第三十章桑拿天堂
1990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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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概要:尹国驹的14K帮派势力已经渗透到了香港,张丽琴成了尹国驹
的妻子兼骨干,她在香港与张维山和司空谈在来江新的宴会上碰到,司空谈表示
想与张维山合作,张维山带他到泰国参观,此时的云雁荷已经成了一名女拳手,
在台上被男拳手帕拉殴打和凌辱性器官,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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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人物
司空谈:男,30岁,帆尚集团老总
云雁荷:女,28岁,泰国女拳手
糜一凡:女,29岁,泰国桑拿女
阮家元:男,39岁,曼谷毒贩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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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输了?!那你还敢回来?」阮家元望着垂首而立的云雁荷冷笑道∶「忘
了你可是签署了任务书的么?」
「阮哥,我已经尽力了……帕拉真的很强……请这次原谅我……我……下次
……下次争取赢……」云雁荷忍气吞声,她最怕的惩罚是像曾经有一次,她被关
进屋子,连续三天没有给她毒品,她几乎是从地狱里走了一次。
「你肯定吗?」阮家元哂笑道。
「是……!」云雁荷咬着牙说,心里可不肯定,如果只是上次几个泰拳手,
她回来后好好琢磨他的拳路,还有希望。但是这个帕拉,出拳和出腿速度极快,
完全是天生的泰拳手,云雁荷确实没有把握。
「既然失败了,惩罚还是不能少的,你服从吗?」阮家元冷笑道。
「服从。」云雁荷木然答道,看来阮家元不会饶她的。
「把衣服脱下来!」阮家元森然道。
云雁荷没有做声,乖乖的脱光了衣服,石像似的站在阮家元身前,诱人的胴
体,使人目定口呆,唇乾舌燥。
「把皮鞭拿来,然後躺在这里!」阮家元坐在沙发上,指着身前的木凳说∶
「让我赏你七鞭,让你记住今天的败局!」
云雁荷拖着沉重的脚步取过皮鞭,木然交给阮家元,便手脚垂下躯上了木凳。
「本来要把你缚起来抽的,我可不缚你,但是不许闪避,不许遮挡,还有,
不许叫,要是叫出来,那一鞭便不算了!」阮家元把鞭梢在云雁荷的胸脯上撩拨
着说。
云雁荷心里发毛,她可没有信心能够不叫,忍不住颤声叫道∶「这……这会
打死我的!」
「今天你输了,咱们亏了不少钱,打死你也不为过呀!」阮家元残忍地说,
鞭梢钓鱼似的垂下,闯进了张开的肉洞里。其实阮家元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实际上,昨天拳赛火爆的场面,让所有的观众都沸腾,下次的拳赛估计人数还要
翻上一番,昨天因为观众的亢奋,带来的额外毒品与色情买卖产出,其实已经创
了新高。
软绵绵的鞭梢碰触着娇嫩敏感的肉壁时,云雁荷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
心里更是恐怖,咬紧牙关,双手悄悄握紧木凳的木腿,等待那残忍的七鞭。
「我来了!」阮家元狞笑一声,鞭梢好像有生命似的扬起。
「…………!」皮鞭落下时,云雁荷虽然没有叫出来,喉头里还是「荷荷」
哀叫,痛得滚落地上,满地乱滚,双手掩着腹下,没命地搓揉着,原来阮家元的
一鞭,竟然是落在平坦的小腹下的阴部!
阮家元点上香烟,抽了两口,待云雁荷开始静下来时,沉声喝道∶「回来!」
云雁荷泪流满脸,挣扎着爬上了木凳,玉手还是在羞人的私处搓揉着。
「把手移开!」阮家元喘了一口气,鞭梢在玉手上撩拨着说。
「……不……不能……再打那里了……那会打死我的!」云雁荷哽咽着说。
「谁说不能的!」阮家元狞笑道∶「夺魂七鞭可没有规定要打那里呀!」
「你……打坏了那里,我……我便不能侍候你了!」云雁荷强忍辛酸道。
「骚屄又痒了?」阮家元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擂台上就她妈屄
的发骚了,难怪被帕拉揍。」
「是的……用你的大肉鞭吧,不要用皮鞭了!」云雁荷喘着气爬起来,伏在
阮家元脚下,粉脸贴着隆起的裤裆说。
「还有六鞭,抽出几鞭也不迟呀!」阮家元桀桀怪笑,皮鞭再次挥起。
「哎哟!」云雁荷厉叫一声,再次满地乱滚,这一鞭直抽浑圆的粉臀,鞭梢
却长着眼睛似的从股间穿进去,又印上了贲起的肉阜。
「叫!叫甚麽?这一鞭不算!」阮家元冷酷地说。
「……不……呜呜……别打了……呜呜……要我怎样侍候你也成……求你不
要再打了!」云雁荷嚎唬大哭,叫道。
阮家元冷哼一声,走到云雁荷身畔,强行拉开她掩着腹下的玉手,说∶「看
看打烂了骚屄没有?」
云雁荷痛得甚麽气力也没有,就算有也不敢反抗,任由阮家元拉开了玉手,
只见小腹印着两道红色的鞭痕,但鞭痕的尾端都印在阴唇的旁边,自然使她痛得
死去活来了。
「乾巴巴的烂穴,有甚麽好玩?」阮家元倒转皮鞭,鞭柄点拨着肉洞说。
「现在还痛……让我歇一下便行了。」云雁荷喘着气说。
「想吃鸡巴麽?」阮家元诡笑道。
「吃……我吃!」云雁荷跪在阮家元身前,从裤子里掏出了鸡巴,张嘴便把
腌臜的鸡巴含入口里。
「好好的吃,吃得痛快,便不用吃鞭子了!」阮家元哈哈大笑道。
尽管当年是英姿飒爽的女兵队长,但如今的早已经云雁荷习惯了那种古怪的
气味,阮家元今天知道要惩罚云雁荷,故意操完女人后不洗鸡巴,那残余污秽令
人恶心的感觉,使她差点按不住咬下去的冲动,还是把朱唇包裹着那开始发硬的
肉棒,灵动的舌头在口腔里翻腾起伏,纯熟地舐扫点拨,吮吸吞吃。
阮家元兴奋地呱呱大叫,双手按紧云雁荷的头,怒目狰狞的鸡巴起劲地在楼
桃小嘴里进进出出,呛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
云雁荷不独用口,也用手,一双玉手忙碌地撩拨着阮家元的阴囊股间,催发
他的情欲,以她的经验,知道只要他得到发泄,自己也可以少受活罪了。
「喔……吃……全吃下去……一点也不许流出来!」阮家元突然吼叫几声,
使劲地按着云雁荷的螓首。
云雁荷不敢怠慢,更是努力,才吮吸了两下,口里的鸡巴剧震,接着火烫的
洪流汹涌而出,为免阮家元鸡蛋里挑骨头,不独把心的精液吞下,还继续吸吮,
好像要把他榨乾似的。
「你的嘴巴还可以。」阮家元满意地说∶「我可乐过了,你还没有,自己动
手乐一趟吧!」
「我……我那里还痛……不……不用了。」云雁荷颤声说道,这时她最希望
的是离开这个残暴的恶汉。
「你不动手,便让我动手吧!」阮家元着取过电动双头龙和震蛋道∶「这些
好东西,一定能让你痛快的!」
「不,我……我自己动手吧!」云雁荷急叫道。
「犯贱!」阮家元怪眼一转,把沙发搬到穿衣镜前,坐下道∶「坐在我的膝
盖上,让我帮你一把。」
云雁荷知道说甚麽也是没有用,只好依言坐下,看见穿衣镜里自己赤条条的
样子,不禁潸然泪下。
「本来你也是个美人儿,可你老是冷冰冰的,如何逗男人开心?」阮家元捧
着云雁荷的奶子抚玩着说。
「我现在是拳手,不……不是……妓……」云雁荷咬着牙说,同时她想起了
现在在「欢乐宫」被迫卖身的糜一凡,也不知近况如何。
「你要是杀得了人,便不用吃这七鞭了!」阮家元冷笑一声,把震蛋慢慢塞
入云雁荷的阴户里说∶「看看你这个美女拳手如何尿出来。」
云雁荷无奈拿起双头龙,在牝户比画一下,发觉双头龙着实不小,这时震蛋
也在身体深处开始震动,使她又麻又痒,只好咬紧牙关,张开粉腿,慢慢把双头
龙塞入肉洞里。
「要打开开关才成。」阮家元吃吃怪笑,打开了双头龙的开关道∶「这样你
便有双重享受了!」
云雁荷闭上了眼睛,努力忘记身心的伤痛,尽量放松自己,希望能够快点尿
出来,也可以离开阮家元的魔掌了,同时她体内春药与海洛因的双重刺激,也终
于得到解放。
随着她高潮后发出嘶哑的低吼声后,她几乎晕去,耳朵边仿佛远处听到了阮
家元冷漠的声音:「让你这骚屄休息两天,你的屄被帕拉打烂了吧?连老子今天
都没兴趣操了。给你休息几天后,我让你和乔小枫搭档,再次挑战帕拉和他的搭
档庞昆,你好自为之,要是再输了,就别打拳了,去和你的姐妹糜一凡一起去伺
候人吧!」
云雁荷这几年不止一次想到了死,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种声音在呼唤她,让
她活下去,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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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维山带着司空谈到了欢乐宫,欢乐宫是张维山在曼谷的一个重要产业,里
面聚集了来自世界各国的佳丽。他们先是泡了个澡,享受了芬兰浴以后,张维山
找来一个女经理,耳边交待了几句,然后微笑说:「司空总,你玩得开心点。」
女经理身材也很好,虽然年龄已经略大,皮肤略黑明显是东南亚人,看她的
走路姿态摆动,想来以前也是风尘中人。女经理一边带着司空谈走向贵宾房,一
边介绍:「司空总,司空谈们欢乐宫在曼谷和泰国其它地方一共有七家,真的佳
丽三千。不过今天司空总给您安排的,是司空谈们这里的顶级佳丽,原来是个中
国女兵呢,人长得真好看,而且很配合,您让她玩什么都行」说着她还神秘在司
空谈的耳边说:「您要喜欢,把她绑起来用鞭子抽,让她喝尿,她也不会抗拒的。」
进入贵宾房后,女经理识趣的离开了,里面一个女郎,果然是风情万种,美
艳动人,完全是书中描写的长发披肩,肌肤似雪感觉,眼神中微微一丝忧郁,女
郎轻声问司空谈,「先生,可以为您服务么?」
司空谈点点头,她转身将门锁上。
「先生,您想体验哪些项目呢?」
司空谈正好要学习这里的服务流程,笑着说:「你要不介绍一遍吧。」
「好的,贵宾您好,我提供的服务过程是金石按摩、东海拔棒、金洞寻钻、
猫式吹萧……」女郎如数家珍的报了一遍服务流程,居然有三十余项,司空谈并
不了解这些服务的内容,但是觉得好奇,他记忆力不错,努力的都记了下来。然
后又问:「除了这些呢?」
女郎脸色一变,然后挤出笑容说:「您是贵宾,我是这里的全能红牌,原则
上,只要是您提出的要求,我这里都满足的。」她停顿了一下,「如果您需要的
话,您可以把我的嘴当作……」
司空谈笑了笑打断了她:「您先服务吧!」
「好的先生,我先报钟。」
女郎转身拿起电话报钟,司空谈从她身后搂过去,左手摸她的胸,靠,确实
有弹性;右手掀起她的短裙,隔着内裤摸她的阴部。她没有表示反对,只是轻声
说:「等一下,让我先伺候您吧。」
女郎报完钟后,微笑转身轻轻推开司空谈:「让我先铺一下床,好么?」
在床上铺好纸床单,然后开始为司空谈脱衣服。司空谈站起来,她将浴衣带
子解开,为司空谈脱衣。在脱短裤时,司空谈的鸡巴已经翘起来了。
「真大!」女郎有些惊讶的赞道。她站起身来,开始脱衣服。先是上衣,然
后是短裙,最后是胸罩、内裤。身材更显健美,尤其是乳房,非常大,微翘。他
不清楚其实这女郎曾经被空孕剂注射后助长了乳房的增大,心中很惊奇这么苗条
的身材为何有如此高耸的乳房。
「好了,贵宾请您先趴下吧。」
司空谈小心的趴在床上,她分开腿,跪坐在司空谈的腿上,在司空谈后背倒
上油,然后用手在司空谈后背轻揉。随即将胸部也摸上了油。她转个身横趴在司
空谈身后,开始用她的乳头在司空谈后背轻轻推揉。可以感觉到,她的乳头已经
硬了,在司空谈后背轻轻滑过,有些痒,感觉很爽。
过了一会开始趴下身,用整个乳房开始推揉,两团热乎乎的,有弹性的肉在
背上不停的揉搓,司空谈不禁兴奋了。司空谈将左手费力的伸到后面,摸她的大
腿,向上摸进了她的阴部,大拇指按住她的阴蒂,中指轻轻地插入她的阴道,里
面暖暖的,有些湿,然后开始轻轻抽插。
而后她跪倒司空谈的脚后,开始推司空谈的屁股,大腿与臀部间有个起伏,
她的胸在推到哪里时,特舒服。
「贵宾,您舒服么?」
「还行。」
女郎又开始为司空谈按摩屁股,她在司空谈屁股上到满油,两只手在屁股上
开始轻揉,司空谈居然感觉有些痒,有点受不了,开始扭了几下屁股。她左手成
掌,开始在司空谈的屁股沟上揉、搓……靠、太爽了,过了一会,用大拇指在司
空谈的肛门上轻轻按了几下,司空谈轻轻哼了一下。又过了一会,她将手从两腿
间向前摸司空谈的小弟弟,司空谈将双腿抬起,好让她能全部摸到。
她轻轻在司空谈的鸡巴上抚摸,套弄,轻揉司空谈的两个卵蛋。
而后,她又请司空谈翻身过来,她跪骑在司空谈的身上,在司空谈胸部倒上
油,然后用手揉开,最后轻揉司空谈的两个乳头。太舒服了,司空谈的手也没有
闲下,开始揉她的乳房。她闭上眼睛,看上去很爽的样子。
过了一会,她趴下身开始用胸在司空谈的上身推揉,跪低身,再乳房上涂上
很多油,然后用乳房夹住司空谈的鸡巴,开始让胸部上下动,使司空谈的小弟弟
在她的乳沟里抽查,真是太舒服了,即便是在风月场所厮混已久的司空谈,也差
点射。女郎似乎感觉到了,动作慢了下来,然后跨坐在司空谈腿上,用左手上下
轻轻套弄司空谈的鸡巴:「贵宾,咱们进入下一个服务流程哦。」
他们来到淋浴房,女郎打开淋浴开始清洗司空谈身上的油,司空谈的手则不
停的在她身上摸来捏去。很快洗到鸡巴了,女郎用手轻揉着,抬头冲司空谈笑了
一下,然后低下头,将司空谈的小弟弟含入口中。司空谈将她的长发拢到脑后,
这样可以清楚地看到司空谈的鸡巴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感觉特爽。她口交的技
术很好,司空谈再度有想射的感觉,于是抓住了她的头,让她慢了下来,最后将
她的头稍向后仰,用手固定住,开始将鸡巴在她的口中抽插。她闭着眼,轻声的
哼着。
在女郎的口中抽插了大概五分钟,司空谈停了下来。她站起身,对司空谈说:
「来,贵宾,躺在按摩床上吧。」司空谈被她扶着躺在了淋浴间的按摩床上。女
郎拿来一罐冰的汽水,喝了一口含在口中,然后低下身,开始用舌头舔司空谈的
脸。冰凉的、软软的舌头滑过脸颊,感觉爽级了,身体有些软软的感觉。顺着脸
她从司空谈的肩舔到胳膊,手。而后她又重新喝了一口雪碧,开始一个、一个的
吸司空谈的手指。
两手吸完后,她开始舔司空谈的胸部,重点是两个乳头。她不停的吸着,轻
咬着,很快就到了大腿、小腿,继而慢慢往下开始吸司空谈的脚趾头。
吸完脚趾头后,她抬头看着司空谈,笑着说:「大哥,翻个身,做后背。」
司空谈翻身趴下,她开始舔司空谈的后背。柔软的舌头在司空谈的后背不停的舔
着,口中含了冰块的冰凉的感觉刺激着司空谈的神经,鸡巴越来越涨,很快大腿、
小腿也被她一一舔过。
「贵宾,等一下,我去拿东西。」
「好。」司空谈胡乱应了一声,还在回味着刚才舒服的感觉。
很快,她便拿着两个一次性纸杯回来了。司空谈抬头看了一下,一杯是热水,
一杯是冰块。而后她请司空谈将两腿支起,屁股向上抬。司空谈觉得自己有种要
被女郎操的感觉,而后女郎拿起一块冰,放在口中,咬碎,然后低下头,开始舔
司空谈的屁眼。先是用舌头在屁眼周围舔,之后开始舔屁眼,她用舌头将口中的
冰块用力的向司空谈屁眼里面推。一股冰凉的感觉从屁眼开始在整个下半身扩散。
啊,司空谈忍不住开始哼起来。那种感觉太美妙了,很难用语言形容。司空谈闭
着眼睛享受着,身体开始扭动起来。
很快冰化了,她起身,喝了一口热水,又开始舔司空谈的屁眼。很快一股暖
意又从屁眼周围扩散开来。几个回合下来,司空谈确实已经爽的不行了。她又含
了一口热水,左手在司空谈的鸡巴上套弄着,右手摸着司空谈的卵蛋,然后低下
头,一口含住了司空谈的鸡巴,开始不停的吮吸司空谈的鸡巴。一股热流顿时将
司空谈的鸡巴温暖起来。
很快她又拿起冰块,放入口中,咬碎。然后开始吮吸司空谈的鸡巴。由热到
冷的刺激,司空谈极力的控制着不射精,但还是感觉到有些东西从尿道口流出。
女郎抬起头,将口中的水吐掉,然后用手指在司空谈的龟头上摸着,笑着对司空
谈说:「我操!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司空谈摸着女郎的头发,笑说:「你说脏话的样子真迷人!」
「其实,我平时是很爱说脏话的,有时候管不住自己……不过,在这里,不
能随便说,怕可能见怪。」
司空谈笑说:「我不见怪,我喜欢。」
「你真鸡巴变态……」女郎无奈的笑了笑,但说话也没有太多忌惮了,她继
续施展她的口活,她解释说这种口活技巧叫四条龙,旋转龙,摇摆龙,体验龙和
深吼龙,其实是不同的口交方式,司空谈委实被弄得欲死欲仙。司空谈也不停玩
她的乳头,随着司空谈不停的挑逗,可以明显感觉到她的乳头在变硬,两腿之间
的水也几乎要滴了出来。
很快一杯热水、一杯冰块用完了。她拿出一个安全套,问司空谈「要戴么?」
司空谈点了点头。她将安全套撕开,取出套子,分出正反,然后含入口中,用口、
舌将套子戴了小弟弟上。然后将身体坐上了司空谈的鸡巴上。
「我……操……」两人同时发出了淫浪声,然后激烈的开始运动了起来,直
至二人都高潮。
但女郎高潮后,并没有休息,而是在嘴里含了温水,把司空谈的鸡巴又含在
嘴里清洗。
司空谈大致明白了在泰国浴中桑拿天堂的含义了,其实要说玩各种变态游戏,
在中国自古以来都是,他即便和叶雪帆、蒋欣欣玩的时候,许多变态不堪的玩法
他们也会尝试,至于吃屎喝尿,他其实有次听叶雪帆不小心说起她原来也被嵇国
安和贾同方逼着玩过,虽然自己吃醋,但也不忍心去糟蹋他心中的女神而已。
但是泰国桑拿的重点在于,让男人完全处于被享受的位置,无需消耗体力,
一切的动作都由技师完成,技师的口舌和带有润滑剂或按摩油的手都需要非常灵
活。更重要的是,这种服务方式很容易做成标准的流程,这样对于服务就有保障。
他不禁想起当年在南岭开的「空帆远影俱乐部」,服务好坏与小姐的心情与技巧
关系太大,蒋欣欣当时作为红牌,每天客源不断,搞得晚上自己都不忍心去干她,
但有的小姐就没生意。
想到这里,司空谈一时头脑发热,心想,如果把这个女郎带回中国帮他培训
技师呢?正好她也是中国人。他问女郎:「你是中国人?为什么会来泰国?你叫
什么名字?」
女郎抬起了头,刚才的风骚荡然无存,换来了一丝哀愁与无奈:「我叫一凡。」
「本名吗?你姓什么?你愿意和我回中国吗?」
一凡听到这句话,突然整个人开始紧张惊诧,司空谈觉得有些奇怪,以为她
没听清,于是大声笑着说:「姑娘,我带你回中国好不好?」
一凡赶紧想捂住司空谈的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与此同时「嘭」的一声,
进来几个彪形大汉,为首的赫然是阮家元,他狞笑着:「维山就觉得这小子不对!
糜一凡,是不是你又耍什么花招了啊?这个人是不是你通过哪个客人报信引过来
的?……看来,你最近太舒服了,又想吃苦头了!」
「不……!」糜一凡绝望的哭了出来,无力的瘫了下去。几个彪形大汉把已
经瘫软的糜一凡和莫名其妙的司空谈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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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性技巧娴熟的女郎,正是当年的黑蝴蝶女兵糜一凡。
当年到了曼谷后,阮家元按照张维山的指示,开始分别发展色情业务和拳赛
业务,他们通过毒品加春药的方式,终于征服了云雁荷和糜一凡,再度落入魔爪
的云雁荷和糜一凡,因为双重药物的残忍折磨,这次完全失去了反抗的信心。以
前在越南和缅甸的时候,她们是被手脚铐住而反复酷刑折磨而屈服,但那种屈服
会随着她们摆脱桎梏后,慢慢的反弹。但这次在泰国,按照张维山的话来说,要
铐住的是她们的心,不是手,阮家元还加了一句,要操的不是她们的屄,而是她
们的精神。
漂亮且身手卓绝的云雁荷被他们迫使去打泰拳,糜一凡身手一般,不过相比
云雁荷的美丽,她更多了一份风情,或者说风骚。于是阮家元打算把她训练成一
流的性工具。
开设欢乐宫后,常来的嫖客很快知道了糜一凡曾经是中国女兵,这种与众不
同的身份令糜一凡的客人总是络绎不绝。直至糜一凡对男人已经完全麻木,他们
在糜一凡身上无非就是发泄淫欲。尽管糜一凡已经屈服于阮家元他们,但是为了
保留自己最后一丝尊严。无论他们怎么抽插,尽管糜一凡平日很喜欢说脏话,但
她尝试不像那些真正的妓女一样淫荡地叫床,倔强的她甚至想尽办法让他们败兴
而归。
但是要糜一凡的客人还是却越来越多,尤其是晚上,几乎根本就空不下来,
不过,多年的性奴生活已经让糜一凡变得晨昏颠倒了。起初,糜一凡也和云雁荷
一样,想过个机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是阮家元看透了糜一凡的心思,她的房里
整天不离人,只要没有客人,总有人看着糜一凡,连洗身子都不例外,睡觉都要
用铁链把糜一凡锁起来。
慢慢的糜一凡也打消了去死的念头,她和云雁荷一样,总觉得生命中还有些
什么,等她去完成,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不过这并不完全让阮家元他们满意,因
为他们无法观察糜一凡每次的服务,无法每次威胁他,故而糜一凡一直还在敷衍
客人,有时即便几个客人把糜一凡一夜都包下来,然后轮番地奸淫糜一凡,不让
糜一凡休息。糜一凡对付他们的办法依然象死人一样任他们弄,糜一凡既不动、
也不叫,让他们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气息。
每次阮家元他们会折磨虐待糜一凡,或者给她停止毒品,让她痛不欲生,但
是每次糜一凡都苦苦求饶,可轮到对待客人又是那副样子。为了让糜一凡能吸引
客人,他们还不能过多体罚她留下太多伤痕。最后,他们终于想到办法,就是加
大了对糜一凡春药的用量和节奏。随着时间推移,糜一凡对男人的时候,敏感度
更加持续强烈,以前只是用了春药后开始发骚,而后来是只要稍微有一点点刺激,
哪怕春药没有注射,她也一样会感觉乳房无缘无故地感到酸胀,被客人一揉就会
全身发软,下身抑制不住地流黏水。
客人抽插糜一凡的时候,糜一凡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了,只要男人的肉棒一进
入糜一凡的阴道,糜一凡就全身燥热,下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身体控制不
住地应和客人抽插的动作,抑制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她的身体已经被彻底改造
了,她就是一个不停的要被操的性玩具了。
想不到的是,糜一凡却因此开始变得更美了,以前糜一凡、罗妙竹、云雁荷
三人比,各有千秋,但现在的糜一凡无论脸庞、身材还有性技巧,都完胜她当年
的战友,已经成了不折不扣的尤物,而且又能温柔风情,又能放荡骚浪,正是所
有男人的最佳性伴侣,唯一失去的是,在糜一凡身上,当年留有女兵的英姿已经
越来越少了。
但是还有一次,嫖客中开始出现了日本人,到泰国作生意的日本人经常光顾
这里。后来偶尔有一个日本嫖客发现了糜一凡,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来嫖糜一
凡的日本客人越来越多。一个晚上,三个好色的日本人闯进糜一凡的房间,糜一
凡求他们一个一个来,可他们不干,硬要同时奸淫糜一凡。他们强迫糜一凡趴在
地上,一人钻到糜一凡的胯下,一人站在糜一凡的身后,一人站在糜一凡的面前,
三条粗大的肉棒硬要同时插进糜一凡的阴道、肛门和嘴里。
糜一凡从小就知道日本人曾经残害自己的同胞,尽管她已经完全屈服,但是
这次,可能也是三年来唯一的一次,她反抗了!她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愤怒,想
尽各种办法不让他们得逞。
他们折腾了两个小时,时间到了,除了身后那条色狼的肉棒两次戳进糜一凡
的阴道外,其余那两个日本人连糜一凡的身体都没有进入,更不要说尽兴了。他
们气的找阮家元大吵大闹,一定要在糜一凡身上出气。
阮家元看被折磨得无所不从的糜一凡居然还能反抗,心中倒也觉得有趣,也
没多做什么,就安排人用铁链子把糜一凡锁在床上,任他们奸淫。他们终于得逞
了。
经过一番折腾,三条肉棒到底同时插入了糜一凡的身体,他们得意地抽插,
糜一凡用最大的力量忍住一切反应,就是不叫、不动,虽然屄里面早已经饥渴难
耐。
他们泄的糜一凡浑身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糜一凡仍像死人一样毫无动静。
几个日本人似乎不甘心,重新付钱包了糜一凡整夜,不知道拿出了什么药膏,和
以前阮家元他们用得还不一样,挤出半管全抹在了糜一凡的阴道内壁、肛门深处
和乳房上。几只手在糜一凡身上揉来揉去,可能是药性不同,糜一凡根本忍耐不
住了,浑身象被火烧着了一样,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屄里的水流出来像泉水一
样。
当那几条肉棒再次触到糜一凡的身体时,糜一凡控制不住了,哭喊着:「操
我吧!饶了我!求你们操我吧!」他们得意极了,大力地在糜一凡身上抽插。一
会儿功夫,糜一凡又被精液灌满了。然后他们解开糜一凡的铁链,又把糜一凡拉
到浴室,一面冲着水,一面把糜一凡的下身细细洗了一遍,简直连阴户和肛门都
翻过来了。
洗过之后,疯狂的抽插又开始了,这次是一对一,但他们好像商量过了,全
都插糜一凡的肛门。肛门里抹上了春药,从来没有那么敏感过,糜一凡自己都能
感到肛门随着男人的抽插在收缩,他们都泄的一发而不可止,糜一凡怀疑精液都
灌到糜一凡的胃里去了,连呼出来的气都带着一股腥气。
糜一凡精疲力竭了,浑身软的动弹不得,但他们好像还有使不完的劲,把糜
一凡从床上解下来,把手用铁链锁在背后,一个人像把小女孩撒尿一样把糜一凡
端起来,同时肉棒顶住了糜一凡的肛门,另一个从前面贴住糜一凡,肉棒顶在糜
一凡阴唇的中间,第三个人从旁边拉过糜一凡的头,肉棒放在糜一凡的嘴唇上。
他们喊起一二三,三根肉棒同时插入糜一凡的身体,疯狂地抽插起来。糜一
凡像一条断了揽的小船,迷失在精液的海洋中。早晨他们走时,糜一凡已经起不
来身,后来几天甚至都不能坐,因为肛门被他们弄的又肿又疼。
这几个日本人像发现了新大陆,过几天又来了,而且还是要三人一起上,糜
一凡再次堕入地狱。
他们走后,不断有日本人上门来群奸糜一凡,而且全都要求把糜一凡绑起来。
阮家元觉得这方法不错,顺水推舟,开出了几倍的高价,那些日本人竟然毫不犹
豫地接受了。于是阮家元大受启发,竟找人设计了一个海报,在标准的桑拿流程
上,给糜一凡加了所有变态的折磨,而且提供各种春药作为辅助。这一招果然见
效,欢乐宫门庭若市,糜一凡每次都要被扒光衣服捆起来任嫖客们奸淫侮辱。
一天,糜一凡隔壁的一个姑娘接了一个嫖客,她平时接客时总是夸张地呻吟、
喊叫,淫荡的声音传遍整个走廊。那天她的叫声却完全变了样,听的出来是真正
的痛苦,像被人撕裂一般尖利而凄惨。糜一凡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担心地不时向
门外张望,大约半夜时分,糜一凡刚送走一个客人,女经理带着一个白人走了进
来,她显然是在向客人介绍不同国籍的妓女。
那嫖客身材高大,穿着军装衣冠不整,他对糜一凡很感兴趣,指指点点跟女
经理说了半天。然后托起糜一凡的下巴端详糜一凡的脸,糜一凡当时还没有穿好
衣服,身子也没来得及洗,赶紧抓过床上的被单盖住身体。谁知他一把扯开被单,
捏捏糜一凡的乳房,又往大腿里面摸,摸了一手粘乎乎的东西,哈哈大笑着走了。
第二天他又来了,点名要糜一凡。一进屋他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看见他
胯下的肉棒,糜一凡真是不寒而慄。那东西又粗又长,比糜一凡见过的最大的肉
棒,哪怕是当年那几个雇佣兵的,还要大三分之一。
他不让糜一凡躺在床上,而是三下两下扒掉糜一凡身上几件小衣服,按着糜
一凡赤条条的身子贴住墙壁,抬起一只脚搭在他的肩上,肉棒顶住糜一凡的阴道
口,挺腰就向里面插。虽然已经被无数人操过,但糜一凡的身体里还没有插入过
这么大的东西,那粗大的阳具顶在糜一凡的阴道口上,就是进不去,他一使劲,
糜一凡整个身体都被他顶了起来。
他按住糜一凡的肩头,一边往下压,一边将肉棒往上捅。糜一凡明白昨天那
个日本姑娘为什么惨叫了,那大龟头象小蘑菇一样,撑的阴道口几乎撕裂。
他见进不去,竟用两手扯住糜一凡的阴唇向两边拽,糜一凡终于忍不住了,
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
好几个人挤在糜一凡房间门口,视图通过门上的窗户或门缝向里面张望,因
为糜一凡以前虽然也会喊着「操我!干我」,但这种受刑似的惨叫在欢乐宫并不
多。在糜一凡的惨叫和身体的剧烈抽搐中,硕大的龟头终于顶进了糜一凡的阴门,
糜一凡靠在墙壁上吃力地喘息。
他松开了手,用肉棒顶住糜一凡悬在半空,然后猛地一颠,像有两只大手在
用力把糜一凡的下身掰开,刀割一般疼痛,糜一凡疼的几乎失禁,不停地大叫。
他似乎对糜一凡的激烈反应很高兴,兴致勃勃地颠了起来,糜一凡觉的自己要被
他弄死了,拚命地搂住他的后背,也顾不得长满黑毛的胸脯蹭的糜一凡的乳房搔
痒难挨。
终于,在一片昏天黑地地疼痛之后,他全部插进去了,糜一凡觉得下身胀的
满满的,连小肚子都疼痛不止,糜一凡知道,那一定是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戳进
了糜一凡的子宫。
他兴奋地搂着糜一凡赤裸的身子转了一个圈,糜一凡差点疼昏过去。他把糜
一凡顺手放在桌上,把肉棒抽出半截,糜一凡觉的好像肠子都被他掏出来了,接
着又是猛的一顶,糜一凡的身子立刻就软了。他用力地抽插了一阵,肉棒插在糜
一凡的阴道里把糜一凡翻了个身。
糜一凡趴在桌子上,手里什么也抓不到了,心里感到更加空虚,猛烈的抽插
又开始了,巨大的痛楚开始减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浪浪涌上来的热流。
在一阵战慄之后,糜一凡泄了,淫水随着肉棒的抽插流满了下身,肉体相撞
发出「呱叽呱叽」淫秽的声音,糜一凡的叫声中也带出了一丝淫浪。可他的肉棒
依然那么坚挺、那么粗壮,抽插的越来越有力,糜一凡连着泄了几次,他却丝毫
没有疲倦的迹象。
过了一会儿,他又把糜一凡抱到床上,把糜一凡的腿折向头部,按住糜一凡
的手脚跪着插糜一凡。糜一凡被他插的像一团软泥,浑身象被火烧着了一样,气
都喘不匀了。最后,糜一凡被他插的几乎失去了意识,连自己喊的什么都不知道
了,他这时从把肉棒从糜一凡身体里拔出来,把糜一凡按在床下,跪在他两腿之
间。
他把肉棒抬起来,示意糜一凡含到嘴里,天啊,他插了糜一凡这么半天,肉
棒还是那么粗大,紫红色的龟头上带着不知是谁的身体里流出的粘液。
糜一凡对自己已经失控了,下意识地张开了嘴把肉棒吞了进去,可糜一凡尽
了最大努力,也只能含住一半。糜一凡的舌头刚刚舔了几下,那肉棒一跳,一股
汹涌的热流就冲了出来,像打开了自来水龙头,淫腥的液体灌满了糜一凡的口腔。
他用肉棒顶住糜一凡的头不动,两眼死死地看着糜一凡的脸,糜一凡没有选
择,只有一口口地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肚去。他满意地站起身来,糜一凡却连跪
都跪不住了,挣扎着爬到床上,腰像要断了一样。他走后糜一凡一看表,他在糜
一凡身上竟毫不停歇地干了一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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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些经历,糜一凡不停的为各种人服务后,她终于开始意识到,自己就
是一个妓女了,就是一个谁都可以操的婊子了,什么黑蝴蝶女兵,什么师长的女
儿,都见鬼去了。只要为了少受折磨,她尽量做好每一次服务。当她去学习那些
服务流程的时候,不禁想起了自己曾经在新兵连的时候的训练,一样的需要姿势
标准,一样的需要坚持,或许人生就是炼狱。
只是,她悲苦的是,她已经放弃了一切,去讨好阮家元他们,去讨好嫖客,
但是今天司空谈无意中的一句话,让她无辜受到牵连。她早已经放弃了逃离,一
方面固然是欢乐宫的看守严密,以及她已经摆脱不了春药和毒品的双重控制,其
实,还有一方面,她已经不敢去面对外面的社会了,如果他的家里知道她现在这
么的淫贱,她该如何是好啊!可是,令她痛苦的是,连自己如此的屈服,都换不
了那些对她身体停止折磨。
现在的她又被绑在一个刑架上,而司空谈一脸懵懂的也被绑在一个椅子上,
他们面前坐的,是魔鬼般的阮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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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战略联盟
1990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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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概要:司空谈受邀享受欢乐宫的桑拿服务,对服务她的女郎产生了拉拢
之心,而这女郎却是曾经的中国女兵糜一凡,受尽屈辱后被迫在这里为嫖客服务,
司空谈的随口一句拉拢却被误会为糜一凡安排的搭救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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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人物
司空谈:男,30岁,帆尚集团老总
糜一凡:女,29岁,泰国桑拿女
阮家元:男,39岁,曼谷毒贩首领
莎 莉:女,33岁,欢乐宫女经理
张维山:男,29岁,坤沙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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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呀!!……」
糜一凡浑身赤裸,两只手被高举吊绑,两只腿勉强踮着站在地上,垂着头,
长发已经到了她的胸口,半张脸蛋已经被遮住,嘴里发出悲痛的惨叫声。本来是
用于诱惑客人的蕾丝内衣和丝袜,现在却出现了一个个破洞和裂口,由裂口处露
出的肌肤,已经刻上了一条又一条瘀红的伤痕。
「不要,求你们请放过我!我不是认识这个客人……」
「再打!」
啪嚓!啪嚓!
「呀!!!」
在阮家元一声令下,站在仙见旁边的两个打手立时挥起手中的一字型长鞭,
狠狠地向着糜一凡的身上击落!在欢乐宫,虽然有的是SM玩意所用的鞭,但拷
问的时候则用的是厚硬牛革制的长鞭,每一鞭破空击落之后,都会令身上任何薄
缕撕裂,然后在雪白滑嫩的肌肤上留下一条像蚯蚓般肿起和渗着血的疤痕!
「还敢撒谎!不然哪有客人会主动提出带你回国的?我看糜小姐,你是不是
又想重温当年的待遇啊……」阮家元嘿嘿笑道。
「阮……阮哥……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已经完全服从你们了啊……我……我
她妈屄的真的不认识这个家伙啊……我……我操你妈的你干吗要说那句什么带我
回国的话啊……呜……我操你妈啊……」
「这,这几位大哥,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了,请你相信我!我是张总带来的,
不可能有什么异动。我只是觉得这个女人服务不错,想请她帮我在中国带带人而
已。」看着面前的女郎皮开肉裂,满面泪痕而且还害怕得全身不停颤抖的样子,
两只手被绑在椅子上的司空谈心中歉疚不忍,替她解围。
「嘿嘿,我这里还没有得到维山给我的消息,所以,现在我暂时不教训你。
但你这家伙油头粉面的,莫名其妙就在香港攀上了维山,我们真有些怀疑你。等
我收拾完这个骚屄,等她说出真相,就知道你的底细了!」
阮家元挟着糜一凡的下巴,在她耳边轻轻说:「这两年你这么听话,我都没
机会来折磨你了,今天索性我们就好好玩玩……」
「不!你这……咿呀!……」阮家元的手指狠狠掐在糜一凡的乳头上,令她
发出惨叫。阮家元根本不在乎糜一凡的求饶,鞭子下的糜一凡全身已经一丝不挂,
二十九岁的糜一凡,依然保持着坚挺而形状优美的乳房,在空气中傲然挺立,而
纵然紧合着双脚,依然无法阻止众人窥看着三角地带的毛丛和中间那若隐若现的
裂缝。
糜一凡又羞又怕,赤裸的身体在空气中不住微微颤抖,肌肤上甚至乳晕上都
泛起了紧张和害羞所形成的颗粒。而雪白肌肤上零星分布的瘀红鞭痕,更在在加
强了这具女体的被虐美和凄惨感!
「你真的不招?」阮家元让打手用两条麻绳分别在糜一凡的大腿和小腿上绑
了几个圈。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你、你们别这样!!」两个打手分别扯着自己
手上的麻绳,令糜一凡的两条腿慢慢向两边分开。
「快说!否则你的屄又要……」
「不要!快停手!……啊啊啊!!……阮哥,这次我真的是冤枉的……」男
人把麻绳的尾端固定,令女郎的双腿维持在张开近六十度的状态!那样一来,女
人最私隐最羞耻的部位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大家面前!看到这个淫靡的场景,无
奈的司空谈居然鸡巴慢慢又挺立了起来。
「呵呵,你还真会享受啊!」因为司空谈被抓的时候也是赤裸的,所以随便
让他穿了一下浴衣就绑到这里来了,裤子很明显形成了帐篷。「兄弟,你看,那
条肉缝也向两边分开了一点,中间粉红色的果肉真是漂亮可爱,是不是禁不住很
想品尝一下呢!」
听到阮家元在刚刚伺奉过的客人面前肆无忌惮地在她身旁品评着她的性器,
更令糜一凡羞得几欲昏倒过去,凄怜的泪珠,不停地淌下秀丽的面颊。
滋!
「啊、呀呀呀!!」
突然,阮家元把手中吸了一半的香烟的前端大力按在糜一凡的乳房上把它挤
熄,立时在那雪白的乳肌上留下了一点熏黑的痕迹!
「这是对说谎者的惩罚!……咦?」大家突然听到了一阵洒水般的声音,阮
家元低头一看……「啊,竟然这么快就撒尿了?」
「啊啊……」对往事的恐怖和当下的痛苦引致糜一凡竟失禁了。微黄的尿液
在分开的两腿间源源地洒落地上,低下头的话,甚至连尿液如何从阴户中上方的
尿道口中排泄出来的样子也可以观察得到。糜一凡俏脸红如滴血,两眼流着泪的
发出了一声充满了羞耻和屈辱的呻吟。
见状的阮家元冷笑了一声,从衣袋中拿出了一只打火机并点起了火。在摇曳
的火光中看过去,影云的样子和眼神显得格外阴森和狰狞。
「让我帮你弄干它吧……嘻嘻嘻……」
阮家元拿着打火机放在糜一凡的阴部的正下方,令糜一凡的阴毛立刻卷曲和
发出一阵烧焦般的气味!
「啊啊呀呀!!好热!!不要啊!……烧、烧着了!」
「这样腿间便立刻干了吧!……啊,可是在阴阜内却还是湿湿的呢!究竟那
是尿、还是……」
「……阮哥……呜……我真的没有让人报信啊……你就饶了我吧……你们操
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操腻了,现在欢乐宫十八九岁的姑娘多了去,你这老姑娘,我现在只想往
死里蹂躏,不想操了!」其实,糜一凡虽然年近三十了,但是容貌美丽依然是欢
乐宫的头牌,且性技巧已经炉火纯青了,阮家元故意羞辱她。阮家元踢了踢脚下
的铁链,对旁边打手淫邪的笑着说:「一凡姑娘屄看来痒了。」
打手们把铁链的中央先陷入糜一凡的肉缝内,然后分别拿着铁链的一头一尾,
开始在糜一凡的下体一前一后地拉动起来!
「啊咿!」
一串的珠链不停在糜一凡下体通过,链条的接口把她的阴唇弄得一开一合的,
更磨擦着阴道最前方的粉红色嫩肉,常年春药浸淫的体质令糜一凡感到一阵阵鲜
烈的刺激直涌上大脑,令她全身也不其然扭动起来!
「不,求你放过我!我不行了……」
「哈哈,骚屄现在越来越骚了!」
阮家元更加火上加油地用手包裹着糜一凡的乳峰慢慢搓揉起来!
「啊、不、不!!求,求你们,操我,操我!」
「快说!是不是你报信了!这客人是不是你让人找来救你的!再不说,今天
我又要给你停药了!」
糜一凡恐惧的一时说不出话来,雪滋、雪滋……那是铁链在拖曳过那副已经
湿淋淋的性器时发出的、湿滑淫靡的声音。
阮家元继续把弄糜一凡的美乳,尤其集中攻击着顶端那两颗红葡萄般成熟、
挺立和鲜美的乳蒂。也加入了战团,双手尽在糜一凡肉体上的性感带抚摸游移,
肆意地挑逗、刺激着这具正值黄金年华的年青女体。
「不!不!不要给我停药!!我会受不了的……不……不……操我好吗……
求你们了」
在上下夹攻之下,糜一凡只感到一团又一团火焰在自己身上每一个敏感器官
被燃点起来!身体不能抑止地发出了高潮的信号!
「不、不行了!……啊呀!啊、啊呀呀呀呀呀!!!……」
只见糜一凡在一声甘美的大叫后突然全身弓直,头儿向后一昂,汗珠和秀发
在半空中飞扬。然后,在一阵蔓妙的痉挛后,更有如潮吹似的在下体射出一股芳
香浓洌的阴精。
「操你婊子养的,倒像是我们替你服务了!这个贱人!不操都可以高潮呢?」
阮家元怒斥着可怜的糜一凡,同时自己也脱下了裤子。刚才的凌虐表演,已把他
的淫虐心完全燃点起了。
同时,阮家元看到了又不忍但是鸡巴又禁不住竖立的司空谈,她嘴角一笑,
对旁边的女经理说:「这个小白脸你去弄弄过他!」。然后又对着司空谈说:
「小子!我吃不准你来头,今天我让莎莉来『拷问』你,你要是射出来了,说明
你刚才没有尽兴去操这个挂起来的骚屄,那就说明你来路不对!我就直接干掉你!」
女经理莎莉白了阮家元一眼,然后笑着走到司空谈面前,蹲了下来,把他裤子扯
开,用嘴含住司空谈的鸡巴开始套弄。
司空谈一时哑然,心想这不是扯淡吗?就算刚才射过了,现在这个场景如此
淫靡,自己都禁不住勃起了。这个什么莎莉的,既然是欢乐宫的女经理,嘴上功
夫当然不在话下,自己哪里憋得住。想想虽然侥幸认为阮家元只是恐吓自己,但
还真不敢立刻射精,只好强忍着鸡巴传来的阵阵刺激。
「啊啊!!……」阮家元扶着糜一凡那又肥又白的粉臀一拉,勃起的阳具便
即从后背位攻入了女郎的阴穴之内。被挂在刑架上操,令糜一凡浑身抖震,屄里
得到了快慰,但双手被勒得生疼,眼泪更如决堤般淌下。接下来便是打手们一支
又一支肉棒插入了糜一凡体内,除了阴道之外,口腔和屁眼自然也不能幸免。2
P、3P……轮奸和施暴并不是全部,男人们一边奸淫她,一边不停用各种工具
折磨她,把糜一凡的身心摧残至近乎崩溃的状态,精神方面也已经迷迷糊糊的,
几乎连自己身处何方也不知道了。
「痛!……啊啊……好辛苦……你们操……操我……能……能不能放我下来
……操……操……」
司空谈已经忍耐不住了,长叹一声,正要在莎莉嘴里爆发,却被莎莉突然用
手重重的挤压了鸡巴的根部,一下子居然射精的欲望被控制住了。司空谈看着莎
莉露出了感激的神色,但莎莉笑了笑后,继续进行口舌的动作,司空谈只好继续
煎熬。
而隔壁,张维山正通过监视器,观察司空谈的神色。张维山若有所思,手指
在桌上叩着节奏,不知道思考着什么。
现在的糜一凡正以一个痛苦的体势被吊在半空。她现在的样子类似是蹲着的
姿势,可却是全身离开地面的,像在隐形的空气之中蹲着。她的乳房和腰部都被
重重麻绳紧缚着,而且双腿也在膝盖之下被麻绳吊起而成为M字开脚的状态,女
人私秘的谷间便毫无保留地张开在所有人眼前。
在被侵犯后,现在糜一凡的下体已是一副狼藉不堪的状态:两片花唇软软地
张开不懂得合上,被汗水和性器官的各种分泌弄得污秽不已;而在露出了充血的
媚肉的阴道口中更不断渗出混和着精液、淫蜜和血丝的半透明的白色泡沬.
刚才的蹂躏只是阮家元对自己的犒劳,拷问才是重点。
糜一凡的一对乳峰上,已经像针山般插满了一支支长针,更在乳晕的周边围
成了一圈;在下体的大阴唇上也同样插了四支这样的针,而某些刚好刺中了血管
的地方,更在缓缓地渗出殷红的鲜血!
「怎么样?当年的中国女兵,还是这么骚,享受吗?」
「请……求你饶了我!……我真的,真的没有……」
阮家元俯身把针拿近糜一凡的腿间:「维山说我读书少得多学习,最近我看
书看到说啊,说人在感到痛楚的同时,脑内另一个名为快感的区域也会同时产生
反应。首先大脑会感到痛,接着在痛舒缓后,下一个快感的感觉便会产生……」
嗜虐的阮家元用手指把糜一凡的下体肉唇张得更开,然后,便挟着勃起的阴
核,把针尖缓缓地刺下去!
「啊呀呀呀!!!……」
「听说这样的把血脉刺激和震动,令这里的细胞比平时更活跃三倍……」
随着针尖的深入,整颗阴蒂也充血变肿成玫红色。但是同时,阮家元也感到
自己的手指间已经流满了黏黏滑滑的淫液。
糜一凡面红耳热地,承受着被针刺阴蒂所产生的种种七彩缤纷的感觉。正如
阮家元所言,当痛楚稍一减退后,全身最敏感的小豆子便开始萌生起一阵阵既甘
美而又刺激的性反应!她终于忍不住开始大喊并大骂了起来:「阮家元我操你妈!
……呜……这么多年你怎么就不放过我啊……我操你妈啊……啊!!」
「嘿嘿!脸上长了个脏屁眼的漂亮姑娘,你又恢复本性了?又敢骂我了?」
在阮家元的命令下,两个打手更分别手拿一支粗大的粉红色电动淫具棒,分
别把它们插进糜一凡的阴道和肛门之内!
「啊咿!!」
「兴奋死了吧!让我把两支玩具棒的电源开动,那么你便会……」
「!!」
糜一凡猛地浑身一震,双眼睁大至连眼珠也差点掉下来!针刺阴核加上前、
后两支性具棒在体内震动活跃的刺激,糜一凡简直连做梦也没想过会产生如此激
烈的感觉!只见她全身不受控地痉挛起来,甚至一张口便连唾液也不受控制地直
流出来!身心都被性的快感完全支配,糜一凡此刻便像连灵魂也要被汹涌的浪涛
震出体外一样!
「啊啊呀呀!……我好爽……好痛……好爽……好痛……我操你们妈屄啊…
…放过我啊……不……不要走……操我……让我……对……啊!!不要,不要走
……救救我……不行了……我……给我打针……给我……」
糜一凡的毒瘾时间到了,此时她被性虐的痛苦,和按摩棒带来快感交织,毒
品和春药的折磨让她欲罢不能,而偏偏阮家元让打手把握分寸,迟迟让她得不到
高潮。
「你招不招啊?一凡?」
「我真的没有啊……操你妈的……你们饶了我啊……不要这样折磨我啊……
我要粉……要啊……别,鸡巴别离开我啊……操……啊……操啊……」
他们没有放过糜一凡,但是给她换了个姿势,让她的身体呈水平仰躺,而面
向着正上方,两条粉腿屈向头部的方向,重重的麻绳把她的手前臂和小腿绑在一
起之后再被吊往上方。
这样的体姿的艰苦程度其实是难以想象的。首先,腿勉强的屈至近乎和身体
对折起来,大腿筋和关节已经痛得几乎像要撕裂开来。更加上只用两条麻绳绑着
四肢去吊起整副身体,令腿部的负荷更如百上加斤,就是年轻健美的糜一凡,此
刻也已经香汗淋漓、面上的肌肉都扭曲地反映出一种痛苦的表情。
阮家元此时正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向着糜一凡的下体,在这一个位置,可以
非常清晰地欣赏到糜一凡整个性器官地带,由阴蒂、肉洞、会阴以至肛门都能看
个一清二楚!只见在两根棒子的翻弄下,糜一凡下体的两个洞都被撑至凄惨的极
大,透明的汁液更沿着棒身直滴落地上,纵是如何青春和健康,但此刻我见犹怜,
真不知道她的身体还可以支持这种拷问有多久!
阮家元站起身来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抬高,只见本来是清秀、滑嫩洁白的
脸孔,此刻却是一片灰白失神,更被泪水、汗水、精液和口涎黏污得一塌糊涂!
而旁边的司空谈也是几乎忍耐不住到了几点,大半个小时的口交,一次次眼看要
爆发,又被技艺高超的莎莉按了回去。这时候的莎莉对着司空谈贼贼的笑了笑,
把嘴离开了司空谈的鸡巴,而是跨坐在司空谈的腿上,把司空谈的鸡巴放到了自
己没有穿内裤的裙底下的骚洞里……司空谈感觉到一个别样的温暖笼罩,更要命
的是,莎莉的屄不仅上下套弄,屄里居然像嘴里舌头一样,可以不停的蠕动。司
空谈心想:完了,忍不住了!
阮家元继续拷问糜一凡:「还不真的要招供了喔,说吧!」
「我……已经说了很多次啊,你就放了我吧……啊咿哑!」
阮家元把一支尿道专用的细窄淫具棒无情地塞入了她的排尿口去!如此一来,
糜一凡整个下体的三个洞穴,此刻都完全被三支淫具所侵入了!然后阮家元把尿
道棒前后推动起来。
「裂、要裂开了!……停止、我求求你啊!!阮哥……我……我真的要疯了
啊……求求你们,让我吸一口再干我好不好……求求你们……」糜一凡的脸已经
完全扭曲了,海洛因毒瘾的凌虐和迟迟不给她高潮的性虐,在她各种液体混杂的
脸上显得凄惨与无助。
「那么,你招不招呢……」
「呜!……好……我招,我招,是我让人请他来的,饶了我吧……求你们了
……」
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已濒临极限,或者死了也比现在的状态更舒服。
其实,在这种残酷的毒品和性的双重拷问之下,试问又有哪一个女人能够绝不屈
服?而此时司空谈低吼一声,实在忍不住了,把精子射到了莎莉的阴道了,莎莉
居然也兴奋得高潮了。而此刻司空谈空虚的摊在椅子上,嘴里喃喃说:「他妈的
人倒霉的时候喝黄水都会塞牙缝,这么去折磨这个女人,就算让她承认自己是只
猪她也会认的……」
「放过我……我……我已经招了……饶了我……饶了我……」糜一凡几乎已
经到了崩溃的极点。
阮家元却冷笑着:「既然你都招了,那么,你便甘心情愿接受这惩罚吧!」
阮家元拿出了一只连着皮带的封口胶球,把它塞向糜一凡的嘴巴!
「慢、慢着!你说过我只要招供便会饶了我的,我操……唔……操你……唔
嗯嗯……」
「我说过会放过你,但却没有说是在何时!在这种情况下把你监禁在此一天
一夜,若那时你还可以有力走得出去的话,那便放了你吧!哈哈哈哈!!……」
红色而布满小孔的封口球把糜一凡的小嘴塞了个满,而三支不同的性具棒,
也依然继续遗留在她的体内。毒瘾已经完全犯了,糜一凡的屎尿从三根性具棒里
面都渗了出来,眼睛都翻白眼了。她真不明白,阮家元难道是她今生的魔鬼吗?
她都已经卑微到这个地步了,什么黑蝴蝶早已恍如隔世,她现在只是一个可怜的
妓女,一个最好的年华被摧残一直到快进入三十岁的妓女,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
她?仅仅因为她的美丽和身份吗?其实这次的拷问毫无意义,只不过是阮家元一
个变态的把戏罢了。
其实,这是张维山借机观察司空谈的一个小阴谋。张维山经过特种兵训练,
很懂得心理判断。如果司空谈真的是一个中国来的商人,他当然欢迎,虽然他父
亲要求不能进入中国市场,但是他很清楚中国市场在未来三十年将成为巨大金库,
但他必须判断司空谈是不是警方或对手派来的卧底。如果贸然用刑,势必对后面
合作不利,所以他导演了这样一场戏,即便司空谈不对糜一凡说那句话,他也安
排了阮家元去陷害他们,只是可怜糜一凡无端受刑。
这时候,司空谈大喊了一身:「慢着!……你们放了这个姑娘,让她先……
先过瘾……」
监视器前面的张维山和在场的阮家元等人,都开始注视司空谈,眼睛里露出
了冷意:「你说什么?」阮家元阴森森的问道。
「我是说,我和你们张总有笔生意可谈,就不要为难这个姑娘了。她和我没
有瓜葛,我来和张总谈的是上千亿美元的中国市场生意,你们就别为难这个叫一
凡的姑娘了。放她下来,给她打针吧……还有,就让她高潮吧……」司空谈射完
精后,变得更冷静了。
阮家元没有动,而是说:「你也听到了,她刚才自己都招了,你还想抵赖吗?
你是想求饶吗?」
司空谈苦笑说:「你们这么折磨人,她能不随便招吗?但你问问她知道我从
哪里来吗?我叫什么她知道吗?」
阮家元狞笑说:「那好,那我继续问问她!」说着作势又要去拷问糜一凡。
「够了!」司空谈吼道,「你们要不就杀了我吧!可惜了,你们都不知道海
洛因市场的危机都来了!」
听到这里,阮家元倒没反应什么,张维山却心动了。他对着对讲机说:「阮
兄,按他说的先放了糜一凡,听听他怎么说。」
耳机里得到讯号的阮家元对着司空谈冷笑了声,做了个手势,让打手把糜一
凡解了下来,两腿的绳子解开了,但两只手依然反绑。给她打了一针,糜一凡颤
抖的身体稍微平静了些,然后又感觉两腿之间痒到极致,拼命用腿摩擦,呻吟道:
「求你们了……操我……操我……」
阮家元抓起糜一凡头发,把他的头搁在司空谈的腿上,说:「你让这个兄台
来救你吧。」然后对司空谈笑着说:「你帮人帮到底,就再救她一次呗!」
司空谈又是苦笑:「我刚刚都射了两回了,这还不到几分钟,你厉害你行,
我可不行。」但糜一凡已经哭着没有选择了,把司空谈那根满是和莎莉性交后的
男女分泌物的鸡巴含在嘴里,开始舔并套弄,企图快点弄硬它,好给自己止痒。
司空谈只好尽力恢复,糜一凡浑身各种精液、屎尿,本来味道应该很难闻才对,
但说来也怪,糜一凡身上独特的体位与这些异味混杂的时候,不仅没有让司空谈
恶心,反而让司空谈感觉到冲动。
糜一凡在继续工作,张维山却走了进来,在阮家元旁边坐了下来,抽了根烟,
说:「司空总,不好意思,我刚到!你现在很享受嘛?糜一凡姑娘是我们这里的
头牌哦,虽然不像十七八岁的女孩年轻,但你感觉到了她的舌头很有魔力吧?」
司空谈苦笑说:「张总,您来得真是时候。」
「司空总,说说你的想法?为什么海洛因市场有危机?我们金山角现在如日
当中,哪来的危机?是警察?还是军方?还是亚洲来了更强的对手?」
司空谈一边尽力让鸡巴赶紧兴奋起来,配合糜一凡进行蠕动,一边断断续续
说:「张……总,对手不……不是人……是……哦啊……是其它产品……你以为
海洛因市场好……但……造价高……啊……爽……瘾头大……对种植要求高……
现在,新型毒品才是……啊……一凡……你真美……」
原来糜一凡不愧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折磨和训练,司空谈的鸡巴再度翘起,糜
一凡已经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屄套在司空谈的鸡巴上,开始上下运动,嘴里不停
的轻声说:「操我,求你,操我。」她长发与污秽不堪的面孔,在此刻,是一种
凄惨的美丽。司空谈一边回答一边在脑袋里面受到兴奋的冲击。
「张……总总……啊……啊……一凡姑娘……鸡巴真爽……」
同时糜一凡也不顾一切的大喊了起来:「啊……操……操我……操死我……
啊!」两人同时大叫抵达了高潮。糜一凡双手依然是反绑的,人却支持不住,摊
到了司空谈的身上。司空谈长吁了一口气,艰难突出一句话:「张总……冰毒…
…才是未来的毒品市场……之王……」
张维山眼睛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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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欢乐宫的一个金碧辉煌的餐厅里,白天在刑房里所有相关的重要的人,都
坐到了一起,不一样的,是大家的衣冠整洁。张维山和司空谈都恢复了西装革履,
阮家元虽然没有正装,但是也换上了T恤和马裤,手臂上的纹身显得狰狞,莎莉
满脸笑容穿着黑纱吊裙,而糜一凡也穿上了白色的衬衣和红色长裙,长发经过了
吹剪显得柔顺,脸上污秽早已经洗去,露出了她美丽而充满风情的面孔,多年被
春药注入引起的庞大的乳房,在紧紧的白色衬衣下显得呼之欲出,柔美与性感集
一身。多年要么衣不蔽体,要不穿的是性感妖艳的妓女挑逗型服装,今天第一次
如见天日,让糜一凡有些恍在梦中的感觉。
「司空总,以后糜姑娘就是你的人了!」张维山很轻松的说了一句,阮家元
明显有些不愉快,但也没说什么。
「张总,这,这礼太重了吧?」司空谈有些意外!
「其实我知道张总在晋门那边,很希望有糜一凡这样的有经验的姑娘帮你培
训女孩子?糜姑娘跟了我们很久了,应该帮的上你。不过,一凡,我交待过你的,
这里的有些事情你可要守住嘴巴?」张维山冷冷的看了糜一凡一眼。糜一凡打了
个冷战,她被张维山交待,回国可以,不过这里关于掸邦的事情不能说,另外云
雁荷她们的事情也不能说,只能说她越南战争和大家失散后流落到了泰国以卖淫
为生。阮家元说,如果糜一凡胆敢有半点透露,他会马上把糜一凡在这里各种受
虐和性交的照片都寄到她当师长的父亲那里去,另外也将不保证云雁荷的安全。
被凌虐多年的糜一凡已经完全成了他们的奴隶,能回国已经是她本来都不敢
去做的梦了,何况她自己也不想再提往事,所以她必须答应张维山。此刻的她,
对司空谈充满感激。
「张总,我确实很喜欢糜一凡姑娘。」说着看了糜一凡一眼,糜一凡居然脸
红了。「我司空谈就大恩不言谢了……不过,张总,我想问的是,你刚才一直在
监视器里观察我吧?怎么确定我不是你的敌人的?」
张维山想了想,却不答,而是哈哈大笑!然后夹了一块龙虾刺身给到司空谈。
司空谈很诧异,看着被做成刺身的龙虾触角还在动,但头和身体已经分离,身体
里的肉已经被厨艺高超的厨师片成了一块快的肉,却又装回虾壳,像长回了龙虾
的身体内。突然一下醒悟,然后也哈哈大笑:「张总,不愧是坤沙司令最器重的
公子啊!佩服!佩服!……我就不卖关子了,和张总说正事吧!」
「愿闻其详。」
「现在全世界的四大毒品,种植鸦片并提炼成海洛因是金山角的优势,可卡
因主要在南美,大麻在印度和中东,但从纯度和质量来说,海洛因尤其是四号海
洛因,是目前最大的优势。但是南美哥伦比亚之所以是目前毒品最大市场,是因
为他们有美国这个市场,而金山角地区,很可惜,没有中国这个市场。」
大家都静静听着司空谈说。
「另外海洛因对种植要求高,导致需要消耗很大的投入,造价高,成瘾性高,
让很多人不敢涉及,所以反而这些年大麻这种软毒品得到很高。但从二战时期开
始,日本就从麻黄草里提炼了冰毒,起初用于神风特攻队的兴奋剂,后来日本战
败后,许多国民都很失落,冰毒成了他们的精神食粮。相比海洛因的幻觉刺激,
冰毒让人更兴奋,容易产生更多性欲,而且上瘾不高,虽然没有海洛因的强力控
制,但是很容易引起自发的吸食,对追求刺激的年轻人来说,吸引力很大。所以
后来冰毒从日本传到欧美,最近又传回亚洲,提炼方法也逐渐依赖化学合成……」
张维山此刻心里已经有些澎湃不定,但依然冷静的问:「那么司空总,能不
能来点实际的建设性意见?」
司空谈喝了一口红酒,静静的说:「三点,第一,中国改革开放,对海洛因
管理又严格,不动声色的冰毒很可能会渗透进入中国年轻人市场,市场巨大;二、
不同于罂粟喜欢在热带雨林,麻黄草更喜欢干燥的环境,中国的甘肃、新疆等地
方是最佳的种植基地。」
司空谈继续喝了一口酒:「第三,我已经在中国沿海湖晋省的长丁,与海东
省的鹿枫建立专业的基地,具备了规模生产,其中长丁与我所在的晋门不过两百
公里的路途,无论海上还是陆上,交通方便。除此以外,你们应该可以打听到,
我与政府和外商协会关系不一般,在这里,各位固然都英雄了得,但是在晋门这
个地方,我也有很强的掌控力。」
张维山夹了一口菜到嘴里,然后说:「货源和市场你都有了,我恐怕不需要
做什么了。」
「不!金山角一带不仅仅是生产中心,也是市场聚集,我们要把金山角从种
植输出变成市场输出,加上你们有军队,又有覆盖整个东南亚的势力,我们把中
国开放的市场以及港澳台的特殊地位去贯穿东南亚尤其泰国这个偏门生意聚集的
地方。真正的金山角,不在是那块小小的地方,而是中国,东南亚,以及覆盖日
本和台湾的东海地区,这三个焦点才是一个大大的金山角!」
除了张维山,在场所有的人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们没有想到,这个看起
来油头粉面的西装男,居然能有这么大的野心!然后张维山不紧不慢的吃了一口
菜,说:「和大家说两个重要的秘密,不要泄漏,但是各位都是受益者。第一、
明年之内,泰国将发生政变,军方会夺取政权,而我,是这个军方背后的手;第
二、金山角地区,我父亲已经统治了90%以上的市场,军队已经有两万人,并
且有各种武器,掸邦共和国将在未来三年左右成立。」
司空谈先是惊诧,然后慢慢微笑。
张维山突然问司空谈:「司空总,您属什么?」
司空谈有些意外,答:「我60年11月出生,属鼠,射手座。」
张维山站起来,拿了一杯酒,突然单腿跪在司空谈面前,说:「我张维山6
1年,也是11月出生,属牛,至于星座,是令人厌烦的处女座,呵呵。今天想
认司空总为大哥,结拜为异性兄弟,共图大计!」
他这个举动让在座所有人完全意外,但是这些年,阮家元看到了张维山独到
的眼光,并习惯了他做事的出人意料与果敢,但也没有特别意外。
司空谈却一时凛然,他知道目前在东南亚,他不过是无名小卒,没想到几句
话居然就能得到这个东南亚最神秘人物的尊重。心中澎湃,也倒上一杯酒,单腿
跪下:「今天得到张公子善待,又给我美女一凡,又认我为兄,我不尽感激。从
此以后,咱们兄弟齐心协力!」
糜一凡看着这两个男人,心里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一方面,他们对自己百般
凌辱,她的青春年华从七年前踏入越南后,就伴随着拷打、强奸、毒品、春药…
…,今天他们又一起筹划着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是,为什么她又觉得他们确实是
风云人物呢?想到这里,多年春药浸淫的体质,让她看着司空谈这个恩人,不禁
两腿之间又湿了。
第三十二章晋门之网
1990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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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概要:因为张维山和阮家元对司空谈身份怀疑,所以就通过凌辱折磨糜
一凡来观察司空谈反映。后来两人因为志向相同,反而结为兄弟,糜一凡也作为
赠品送给司空谈而得到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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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人物
叶雪帆:女,29岁,晋门市局局长
司空谈:男,30岁,帆尚集团老总
糜一凡:女,29岁,司空谈手下
蒋依依:女,25岁,司空谈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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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雪帆现在有些不安。
工作上一切顺利,现在晋门市已经在她的掌握当中,在她的暗示下,所有晋
门市的政要都得到了外商协会不同程度的「赞助」,她和来江新的默契度越来越
高。但政治上已经今非昔比的叶雪帆深知枪打出头鸟的故事,她思考再三,目前
刚刚经过一次北京学潮不到一年,许多事情尚不明了,上海、深圳这些城市也包
括晋门这个重要的沿海城市,都会有很多不确定性。她暗示来江新先扩充力量,
聪明的来江新暂时没有在晋门更进一步扩展,而是突然到香港去,不知用什么办
法,获得了香港身份,并准备筹划「香港远航集团」,而这其实是为「晋门远航
集团」埋下伏笔。
司空谈和欧强依然是她的秘密情人,司空谈已经在晋门开设多家夜总会,为
了和后面的市政建设挂钩,叶雪帆让司空谈拿到了一个建筑公司的经营权,加上
一家房地产公司,司空谈这个「台商」的帆尚公司已经集团公司,而已经青年的
欧强已经赫然成为了晋门一霸,明面上的「达强商贸公司」其实就是「强龙帮」
的幌子,强龙帮的龙头老大正是年轻的欧强。欧强帮助司空谈处理各种明面上不
好处理的事情,如夜总会的场子管理、建筑工程中面对拆迁钉子户的处理、对竞
争对手的暴力打击,基本上都由强龙帮这个已经发展到了三百多人的团伙来处理。
一个晋江市,暗里有欧强的暴力控制,明里有司空谈的商业发展,外有来江
新外商协会的布局,内有叶雪帆的政治支持。整个晋门市的阳光沙滩下,其实已
经被一张无形的网笼罩。
但是两件事情令叶雪帆不安,一是司空谈似乎野心不只是晋门,他收不住的
心令她不安,听说他这次去东南亚一带,从泰国带来了什么桑拿一条龙服务引入
晋门,这个叶雪帆并不关心,关于性方面她自己也想得很透,觉得又能增加当地
和自己的收入,又无伤大雅,关键是他担心司空谈的心不只是在赚这些钱上。
令一个让她更不安的事情是,云叶丰在去年学潮事件之后,再也没有信件往
来了!这三年,他们虽然分割两地,但是却时常见面,大都是叶雪帆假日去北京,
看望前夫和女儿,每次都其乐融融,虽然她一直和司空谈与欧强有性交,但是那
只是她当年被贾同方下药后留下性需要的体质,加上寂寞的宣泄,更有拉拢二人
的目的。只有面对云叶丰,她才能做到真正的心灵欲都解放。加上女儿也越来越
懂事越来越可爱了,在班上成绩也很不错。本来惬意的她就等着过两年云叶丰转
业后,和云叶丰复婚,并让女儿们来晋门读中学。
但去年学潮闹得事情很大,据说有的战士被学潮的暴徒烧死了,又据说很多
人被戒严部队打死了。叶雪帆几次打电话都得不到云叶丰的消息,她去年到现在
去过云叶丰所在部队几次,但都未果,大体可信的消息是:云叶丰在学潮事件中
犯错误了,正在禁闭中,而两个女儿由组织安排继续学习。叶雪帆到女儿学校发
现女儿有张婶照顾,心中稍安,想把女儿接回来,又担心节外生枝,只好让张婶
好好照顾女儿,自己再慢慢打听云叶丰的消息。
想到这里,叶雪帆心中气苦,明明是对国家和家庭都那么忠诚的云叶丰,却
偏偏老闯祸呢?七年前,因为他的冲动打死人,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这次又不
知道犯了什么事情。
她想着抑郁,觉得一时间好像有些心神不定,于是打电话司机过来,去看看
去了东南亚一带快两个月刚回来没几天的司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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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谈这时候,正在享受蒋依依刚接受糜一凡培训给他做在泰国的桑拿服务。
糜一凡坐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偶尔指点一下,然后看着两人发呆。蒋依依倒大方
的很,用舌头在司空谈身上的每个角落,包括肛门和脚趾之间游走。不知道她是
学习卖力,还是为了在糜一凡面前刻意表现,她做得很卖力,嘴里不停发出哼哼
的声音,令糜一凡不禁觉得,蒋依依天生是做这行的料。
确实,蒋依依的媚骨令许多人折服,当年她受司空谈的指使,轻松勾引了南
岭市公安分局的纪委主任嵇国安,让这个变态的老头下马被双规。
此刻的蒋依依虽然舌头在司空谈身上滑动,但一直斜眼观察旁边糜一凡这个
大她几岁的姐姐。25岁的蒋依依本来是最好的年龄,但她觉得糜一凡身上真的
有种奇怪的气质,好像感觉骨子里是有傲气和倔强,但是又似乎因为什么折难变
得倦怠和不安,明明是风情美貌的女人,但又在性方面极其卑下,在天使般的脸
上,又经常随口便吐出各种脏话,虽然糜一凡已经29岁了,但蒋依依依然觉得
嫉妒并羡慕她。蒋依依突然看着糜一凡,一下子笑了,口水被含住就滴在了司空
谈的鸡巴上。
「司空总,您看,一凡姐姐的屄里流水了!」糜一凡因为为了培训方便,穿
着比基尼,而现在三角裤上明显湿了一滩。
糜一凡一下子脸躁红了,她因为这几年来被不停的灌春药和注射毒品,体质
非常敏感,让她看着骚浪的蒋依依和她本来就有些钟意且是自己救命恩人的司空
谈在一起做爱,她春情自然大动。这一两个月,司空谈在竭力帮她慢慢解毒,先
是小剂量让她吸食海洛因,慢慢的用冰毒、大麻等替代,慢慢下来,糜一凡的毒
瘾多少有所控制。到了晋门后,海洛因比较稀缺,但地下还是能买到,不过糜一
凡尽量用冰毒制成的麻古等毒品替代。对于司空谈让自己重新做人,糜一凡发自
内心的感激,虽然她知道司空谈做的也不是什么好事,但是他至少拯救了自己,
不仅是身体,还是灵魂。
糜一凡被蒋依依点破了,一阵羞红后笑骂到:「我操你妈的骚浪蹄子,你不
专心吸司空总的鸡巴,倒跑来观察到我的屄了。」
蒋依依笑着说:「一凡姐,你不知道,你说脏话骂人的时候,真迷人,连我
是女人都被你迷住了!」
糜一凡笑着说:「哪有你迷人啊?我真羡慕你年轻。」
蒋依依说:「一凡姐你也年轻啊!三十都不到,干嘛把自己说老了嘛!……
司空总这么厉害,我一个人根本搞不定他,你来帮我嘛!」
司空谈也笑着说:「一凡,今天我算有艳福了,一起吧!」
糜一凡迟疑了一下,然后笑了笑,也爬到床上来了,笑说:「操你妈的!就
知道享受,这下子依依又是学到一半没学完,后面哪有人手去培训夜总会那些姑
娘啊!」
蒋依依笑着说:「一凡姐我就知道你忍不住的!」说着就要拉糜一凡,糜一
凡却笑斥道:「操你妈小骚屄,看你那馋样,一拿起来哪里舍得放手啊,我不和
你参合。」糜一凡说到此处,自己也感到好笑,「好好伺候司空总舒爽才是。」
但却也把已经湿了的三角裤脱了下来。
蒋依依抬起头不好意思的冲糜一凡笑笑,直接把嘴巴又含上司空谈的鸡巴,
一边含吮,口中小舌头开始绕着龟头抚动。不时用舌尖在司空谈的尿道口、龟头
沟等敏感带触动,又不时伸直喉咙将司空谈的肉棒直吞到底,尖挺的小鼻子直触
到司空谈小腹的阴毛,这时候蒋依依还会用喉咙轻轻夹一下司空谈的龟头,同时
小鼻子呼出一股热气在司空谈的小腹,搞的司空谈两头痒痒的。
司空谈被蒋依依口交伺候这,斜眼却看着糜一凡脱掉三角裤后,露出的雪白
粉嫩的小屁股和臀缝下稍稍露出的一点嫣红,心里真是爱死了这个风情万种的女
人,司空谈拉拉糜一凡,糜一凡看了司空谈一下,明白了司空谈的意思,绕过正
在口交的蒋依依,跨过两条玉腿在司空谈头的两边,慢慢向下蹲下,到阴户快要
碰到司空谈的脸的时候停住。
糜一凡洁白饱满的阴户很好看,两片大阴唇还是微微闭合着,上面长着一片
淡淡的绒毛。糜一凡的阴毛要比蒋依依多些,蒋依依的大阴唇上是光洁无毛的。
司空谈分开糜一凡的两片大阴唇,里面已经有点湿了。司空谈伸出舌头轻轻舔动
两片殷红的小唇,糜一凡随着司空谈的节奏开始轻声呻吟起来。小小的阴蒂悄悄
破皮而出,紧接着娇躯一颤,阴蒂已经被司空谈含在口中开始吸吮。糜一凡舒服
的身体不停抖动,司空谈不管她,吸吮阴蒂的同时伸出两指向糜一凡湿滑的阴道
钻去。上下夹击的结果就是糜一凡淫液横流,全进了司空谈的口中。司空谈饱尝
着这充满女人体香的液体,一边继续埋首在糜一凡两腿之间工作。
「啊……啊……舒服呀……一凡好舒服……司空总……司空总……你弄的一
凡好爽呀……一凡……一凡……爱死你了……快点给一凡吧……快……司空总…
…一凡受不了啦……快操我……」糜一凡终于受不住了,刚才端着的矜持已经散
去,换来的春情荡漾。
司空谈从蒋依依口中抽出肉棒,站起来,把糜一凡放平,将她的两条修长玉
腿压到胸部,使糜一凡的阴户朝天,挺起肉棒猛地就插了进去。紧接着就开始上
下抽插。糜一凡的屄里面早就湿漉漉,被司空谈猛然插进,不由娇呼了一声。随
着司空谈连续抽插了几十下后,快感逐渐释放,呻吟声也由小到大:「嗯……嗯
……好舒服呀……操……操的我……爽死了……」
蒋依依则乖巧的,轻轻来到司空谈后面跪下,伸出丁香小舌舔着司空谈的肛
门,司空谈感觉屁眼暖暖的,委实是舒服。
糜一凡索性手从腿弯处绕过,抱住双腿,任凭自己的朝天玉穴被司空谈从上
面狂轰滥炸,一时间淫水四射,又引来了贪嘴的蒋依依,头凑在两人的交合处,
把舌头从司空谈的肛门到他的鸡巴然后到糜一凡的屄上来回舔,一会儿就溅得满
脸是水,还不时被司空谈快速抽插的的肉棒抽在脸上。
「啊!……爽呀……好舒服呀……司空总……操呀……用力呀……是劲往下
压……往一凡屄里面操,操烂糜一凡的小屄吧。……」
糜一凡又胡说八道了没几句,司空谈就感到糜一凡阴道里面一股热流冲出,
就见到糜一凡身子软了下去。
司空谈看看一旁看得显得可怜巴巴的蒋依依,笑道:「好啦!到你啦。想要
什么姿势快点自己摆好。」
蒋依依脸一红,身体趴下,转过头说:「我要司空总骑在依依身上,像骑马
一样干我。」
「就照你说的!」司空谈坐在蒋依依结实光滑的腿上,肉棒从蒋依依臀缝间
插入阴道来回抽动。
「好!……真好!……好刺激……好爽呀……蒋依依……蒋依依就是要让司
空总骑……让司空总跨,……司空总的胯下……是依依最喜欢待的的地方……操
吧……使劲操……操死依依吧……」蒋依依被司空谈一边插,一边叫。
司空谈一边来回进出,同时手压在蒋依依背上,身体真的像骑马一样上下起
伏。这时高潮过的糜一凡又爬了起来,硬生生把蒋依依的腿往上面架了起来,这
样司空谈的肛门露了出来,糜一凡的香舌又舔了上去。刚才司空谈被蒋依依服务
得本来就已经一触即发了,后来又忍着操的糜一凡高潮,现在更是爽到极点,实
在不想特意忍耐,加上又是前后夹攻,又加力抽插了几十下后,先是蒋依依也吃
不消了,娇呼一声到达高潮,司空谈感到糜一凡穴内一股热流冲到鸡巴上,知道
早一步到了高潮,而司空谈此刻一阵舒爽袭来,却急忙抽出鸡巴,转身对着糜一
凡的俏脸喷射。
糜一凡防不胜防,惊呼一声,又连忙伸手扶住司空谈的鸡巴塞进樱桃小口,
将剩下的精液吞进。一边还朝司空谈使来埋怨的眼神。等吸吮完司空谈最后一点
精液,又用舌头将鸡巴清理干净,才娇声说道:「司空总,我操,你真是的,怎
么又射在人家脸上。」一边说着,一边用却用手指挂了脸上的精液送进口中。司
空谈笑道:「我喜欢看到我的一凡美丽的小脸糊满我精液的样子嘛!」
刚才也高潮了一次的蒋依依却笑着跳又坐了起来,跪到糜一凡旁边用舌头去
舔糜一凡脸上的精液,一边说道:「一凡姐,这可是精华,你可别浪费了!」糜
一凡忙将脸躲着蒋依依的舌头咯咯直笑。糜一凡想起几个月前她还对人生充满绝
望,每天行尸走肉一般乞求毒品和性虐,现在在这个宁静的城市,和魅力十足的
司空谈与直率可爱的蒋依依在这里玩3P游戏,心里面不禁非常欣慰。
他们正惬意着相互揉捏,门铃却响了。与门口的对讲坏了,司空谈只好随意
的套了件衣服,到别墅的一楼门口问了一声:「哪位?」
门外一个女人的声音:「公安查房!」然后警车铃声还很配合的响了两声,
吓了司空谈一大跳。随即想到这是自己的私人别墅,哪有公安查房一说,立刻反
映过来这明明是叶雪帆的声音。想起楼上还有两个赤身裸体的美女,正犹豫要不
要开门。叶雪帆在外面倒怒了:「我操你妈的司空谈,干嘛不开门?不就是和哪
个骚屄在里面操吗?我又不是没见过,我和你那蒋依依还一起伺候过贾同方呢!」
楼上的蒋依依听了,不禁脸红了,确实当时她和叶雪帆为了安抚当年要整他
们的贾同方,一起让贾同方往死里干,她没想到平日泼辣美丽的叶雪帆能那么骚
那么贱,但事后叶雪帆像没发生一样,在公众面前一样是精明能干的样子。今天
叶雪帆倒直接喊了出来,好在这个别墅是独幢的,要让别人听到岂不尴尬。司空
谈也被弄得很尴尬,赶紧开门。
叶雪帆一进门,就扑着司空谈身上,直接把他睡衣扒了下来,露出了刚才射
完后还没有清理的鸡巴。叶雪帆穿着警服进来,只松了自己几个纽扣,露出了自
己胸罩,然后就抓着软了的鸡巴开始吸吮。楼上的蒋依依和糜一凡听着下面的动
静,又紧张又好笑。
叶雪帆把鸡巴一含嘴里,然后皱了皱眉先是把鸡巴吐了出来:「不对,这里
不完全是蒋依依那个骚屄的味道,还有一个女人的味道……」司空谈苦笑说:
「叶局长,所以你也知道我现在不容易了吧……」
叶雪帆冷笑了两声,继续开始含着他的鸡巴。司空谈虽然刚刚射了一次,但
按照他现在血气方刚,立刻再来一次也不是问题,更何况现在蹲在他面前的是一
个身穿警服酥胸半露的年轻女公安局长,不禁鸡巴很快又高耸起来。他嘴里开始
呢喃的说:「雪帆,让我操你!」
叶雪帆倒停住了,笑着说,今儿个我是来看热闹的,不是来给你操的,你和
我上楼。她拽着司空谈的鸡巴就往楼上走,然后走到她熟悉的主卧室门口,一脚
把门踹开,里面的蒋依依和糜一凡吓了一大跳。叶雪帆认识蒋依依,然后一看糜
一凡,风情魅力,加上糜一凡这七年长期在热带,这种皮肤白的姑娘,在热带久
了,会形成一种特殊的肤色,日常光照下依然是雪白的躯体,但是在暗处,反而
又会显得微带褐色,叶雪帆明白了,这一定是圈子内都传开了的,司空谈从泰国
带来的桑拿技师。
蒋依依小心翼翼的说:「……叶局长。」
叶雪帆笑骂:「局长个屁,你这小骚屄。这时候叫声局长也不知道煞风景!
该打!还不快点张开嘴!」
蒋依依一脸尴尬,但还是张开灵巧的双唇,叶雪帆结果一把抓住蒋依依的头
发,另一只手抓着司空谈的鸡巴,一下子火热滚烫的肉棒已经捅入蒋依依的小口
中。刚刚司空谈下楼时,蒋依依口渴喝了杯床头的冰水,司空谈的肉棒一入蒋依
依的小嘴,立刻感到被一股冰凉环绕,狂热的欲火一下子浇灭了一半。被挑逗起
来的司空谈抱住蒋依依的头前后剧烈摆动,小腹前挺,猛操着蒋依依的小口。蒋
依依在头部被快速摇动中仍本能的夹紧两腮,双唇用力含紧,同时小手伸出,按
摩司空谈的肉袋。在司空谈肉棒向外抽的瞬间还能快速伸出舌尖在龟头上舔一下。
真是灵巧。随着司空谈的快速抽插,很快蒋依依的口腔又渐渐开始火热起来。
温度升得好高呀,现在虽然生理上还没有发泄,但是心理上已经宣泄了不少。
司空谈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变成由蒋依依主动去含吮舔弄,司空谈的眼神则不
由自主看着叶雪帆,笑眯眯的说:「雪帆,可以不不可以……」
叶雪帆继续似笑非笑的说:「别啊……对了,这位姑娘,听说你有一套,今
天我是来学习的,来,让司空来操操你。」
糜一凡听蒋依依说了这个叶雪帆是本市的公安局长,并且也是司空谈的情人,
却没想到这么泼辣敢为。论性格,倒和当年的糜一凡有些相似,但糜一凡这些年
被折磨得性子温和了很多,虽然还是会禁不住把脏话挂在嘴边说,但待人非常,
要知道当年被阮家元这些人凌辱的时候,简直恨不得把自己作践得不像个人,才
能换来对方的仁慈。
但叶雪帆挑衅的眼光,不知不觉又激发了糜一凡的傲气,毕竟糜一凡当年也
是大院里长大的姑娘,父亲也是一个军方赫赫有名的师长。她感觉到了叶雪帆对
她的蔑视和敌意,心中一苦,索性就淡淡的说:「那我就听叶局……雪帆姐的!」
糜一凡拿出了在泰国桑拿服务的流程,先是坐姿趴在床沿,美丽的脸庞轻轻
贴着雪白的床单往上滑动,长长的睫毛微微闪动。显出一种柔顺的美丽,然后将
刚穿上遮羞的裙摆有向上翻到了腰部,里面没有内裤,雪白浑圆的双臀向司空谈
闪着诱人的光泽。糜一凡没有说一句话,既然都拿她当婊子,她就继续当婊子吧,
然而这时的她看在司空谈的眼里,那种诱惑,却胜过了世间最妩媚的舞蹈。
于是,涂满了蒋依依的唾液的粗长肉棒,很快就没入了糜一凡的花穴之内。
糜一凡的阴道内烫的像团火,远远超过刚才蒋依依口中的温度。那一圈圈的肉壁
犹如活物,层层缠绕上来将司空谈的肉棒反复积压、煅烤,碾磨,太刺激了。司
空谈低吼着,毫不示弱的快速运动,两人的性器急剧摩擦,温度更升!「
叶雪帆冷笑说:「这个来自热带的屄,烫不烫啊?像炉子吧?」
蒋依依为了调节气氛,在一旁故意笑道:「一凡姐的是炉子,所以是一凡姐
大炼司空总这根钢条才对。」
叶雪帆继续说:「要说炉子的温度,是不是屁眼温度更高啊?」
司空谈知道叶雪帆要作践一下糜一凡,但他也知道糜一凡不怕走后门,拔出
肉棒,顶在糜一凡的菊穴上。糜一凡红着脸:「司空总,我……那里还没洗呢。
会弄臭你的,要不让我先去洗洗好吧?」
「不要紧。」叶雪帆接道,「等下让依依这个小骚屄用嘴来帮司空清理好了。」
蒋依依「啊」了一声,这等于是等下要让她吃糜一凡的粪便,但也不敢多说。
「呵呵!好,等下依依来帮我清理好!」司空谈笑着,同时腹下用力,缓缓
挺进。司空谈拍拍糜一凡的屁股:「一凡,我在想你这么多年的折磨,怎么你下
面前后洞还这么紧啊?」
糜一凡心中一酸,她的屄和肛门练拳头都塞进去过,但是阮家元这些恶魔,
却总有办法用各种药物让她保持身材和洞穴的紧凑,但她也没多说,只是将手伸
往背后,将臀瓣用力分开:「那样不是很好,越紧司空总才越舒服嘛!」
司空谈一边慢慢前进一边气道:「谁说越紧越舒服的?那干脆直接给你用手
握算了,就是金刚石做的也握碎了。」
叶雪帆与蒋依依都笑道:「那一凡怎么舍得?」司空谈同时尽力放松着下体
的肌肉,眉头虽然微皱,美目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糜一凡菊穴中的压力,比
之她的阴道还要大上几倍。司空谈极力抗拒着这火热的压力带来的巨大快感,逐
渐加快动作。内心也不得不承认这种紧凑带来的超人刺激。
糜一凡也渐渐适应了司空谈对她的开疆扩土,臀部渐渐翘起,甚至开始迎着
司空谈的冲刺顶上来。糜一凡雪白双股间那娇嫩紧凑的菊穴被司空谈的肉棒拓成
一个夸张的阔度,看在司空谈眼中真是令司空谈兴奋不已。而糜一凡现在分明已
经很享受这种痛苦的快感,越来越兴奋地用自己充满弹性的臀峰撞击着司空谈的
小腹。司空谈也是毫不示弱地迎头刺入。
「啊!……啊……好紧……好粗……呀……司……司空总……你的鸡巴……
好厉害……用力插吧……把……把一凡的屁眼……插……插烂……干破吧。」糜
一凡随着司空谈的运动兴奋的语无伦次。淫靡的气氛下,蒋依依汗水淋漓的睁着
大眼看着,叶雪帆冷艳旁观。
司空谈加力冲刺了数百下,糜一凡娇躯一颤,下体一股晶亮的液体喷出,身
体绵软下来,居然操她的肛门也操出高潮。司空谈将仍然坚挺的肉棒拔出,对蒋
依依说:「过来!」蒋依依看了一眼司空谈的肉棒,连忙趴好,将臀部高高翘起,
手也是学着糜一凡的样子绕到后面分开臀部。司空谈过去将她抱过来扳过身体,
肉棒喂到她的唇边,笑道:「你的小屁眼就留着下次用吧,刚才不是说了吗,让
你清理清理的。」
蒋依依红着脸:「我以为你还没有射,所以……」
「就射到你嘴里好了。」司空谈不等她说完,就用脏兮兮的肉棒顶开蒋依依
的樱唇送入口中,没有抽送几下,司空谈正要释放,叶雪帆这下却站了起来,跳
到床上,硬生生把蒋依依拉开,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警裤脱了,露出了已经湿
透的下身。「我操你妈的司空谈,你还真打算又射到这两个屄里啊,当我是假的
啊。」
司空谈看到叶雪帆骚浪的神色,心中爱切,不禁柔声说道:「雪帆,我想你
了……」这一声让糜一凡和蒋依依内心都叹了一口气,女人直觉很灵的,她们立
刻感觉,司空谈最爱的人,还是叶雪帆。
叶雪帆嘟哝着,骑到了司空谈身子,开始上下套动起来。叶雪帆的光滑的裸
背肩窄腰细,曲线玲珑,小屁股一下一下的压在司空谈的小腹上。司空谈双手扶
住叶雪帆纤腰,同时胯下摆动,肉棒每一下都直插穴底。
「舒服……舒服……真美呀,司空……爱……爱不爱我。爱……爱就用力…
…不要怜惜我……把我的小穴干穿……把你的雪帆操死吧……啊」叶雪帆一边摆
动身体,一边已经大声叫喊。司空谈一边加猛挺动,一边让叶雪帆转过头来,吻
住她的樱唇,吸取叶雪帆口中的津液。两人交合处则是淫水滂沱,流地司空谈肚
子上都是水。
「啊……啊……司空……我……我不行了……啊……啊……」司空谈继续猛
烈冲击几十下后,肉棒一插到底,然后按住叶雪帆玉腿,终于,憋了许久的今天
第二波浓浓精液滂礴而出,灌满了叶雪帆的子宫。叶雪帆被司空谈精液一烫,也
是娇躯狂颤,阴精射出,然后身子一软,倒在了司空谈的怀中。
司空谈搂着叶雪帆安静的坐着。
蒋依依嘀咕了一句:「真浪费,精液这么补,不射嘴里。」叶雪帆慢慢睁开
眼睛,朝司空谈含情一笑:「你鸡巴上还剩一点,要不让这小骚屄吃了?」
「别管她。」司空谈笑着,「下面和上面那张嘴吃还不都一样?最后都是进
到你的身体里面。而且相比之下,我觉得还是重点照顾一下下面的小嘴对我更有
利呀。」
叶雪帆笑笑:「我知道你喜欢事后射在我们嘴里的。」叶雪帆歪着脑袋想了
想说:「你不是说还喜欢撒尿到女人嘴里吗?」
事后将自己挂满了脏兮兮液体的肉棒插入这些美丽的女孩子小巧红润的小嘴
疯狂射精,确实给司空谈一种很大的征服感。而这些女孩也很喜欢那种被司空谈
征服的感觉。至于在嘴里撒尿,更是达到了征服的极至。叶雪帆一看,知道说到
他心里了。她把司空谈已经软掉的鸡巴含到嘴里,然后含糊的说一声:「尿。」
「什么?」司空谈一下子愣了,连糜一凡和蒋依依也有些意外。
「快尿啊。」叶雪帆捏了捏司空谈的屁股,然后突然感觉叶雪帆舌尖挑逗他
的尿道口,他确实有些尿意了。然后一时觉得鸡巴涨涨的,然后一股长长的尿喷
了出来,叶雪帆赶紧一口一口的喝,突然觉得量太大,怕喝不了,赶紧鼻子发出
嗯嗯的声音,对着糜一凡和蒋依依做了手势,两个女人反应过来了,赶紧凑到叶
雪帆的嘴边。果然司空谈的尿太多,一下子从叶雪帆的嘴里和鼻子里都喷了出来,
糜一凡熟练的接过司空谈的鸡巴,一口一口的喝了下去,而蒋依依则趴到叶雪帆
脸上,把她留在脸上的尿一点点舔掉,三人生怕尿液滴到床上,都尽量把尿液放
进自己的嘴里和肚子里。整个房间充满了淫靡的骚味。
几个人都累了,横七竖八的躺在床上,叶雪帆的脚肆意的架在了糜一凡的脸
上,被凌虐多年的糜一凡多年的逆来顺受,令她下意识的捧着叶雪帆的脚开始舔,
叶雪帆露出了舒服的呻吟。舔着舔着,舔到了叶雪帆的小腿上,然后看到叶雪帆
小腿上一个胎记模样的色块,处于迷糊状态的糜一凡呼唤起了记忆,似乎云雁荷
身上也有这个胎记,她不禁呢喃了一句:「雁荷,我好想你……」
「雁荷?!」这三个字对叶雪帆来说,如晴天霹雳声,她从刚才的高潮和淫
乱中醒来,然后厉声问道:「你说的雁荷是姓名云吗?!」
糜一凡这一下也清醒了,她看着叶雪帆的脸,又看看她的小腿,然后轻轻的
说:「她是我的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