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酒店,门口是一派热鬧的景象,一众穿着体面的名流纷纷向门口的一男一女道喜并道別。已经结束的订婚宴上的男主角就是这家酒店的主人,但他的脸上完全沒有一丝喜色,他甚至是有些厌恶的看向身边的女人,一个看起来桀骜不驯且英气勃勃的年轻女人,更加中性一些的俊美面孔上大大的双眼正不耐烦地盯着自己身上的女式礼服,好像想一把扯下一样。「这也算女人」他低低的咕哝,不满的撇了撇嘴,伸手探进左胸前的衬衣口袋想要掏出一根香菸,才想起场合不合适,便又把手伸了出来,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身后的母亲惊讶得问:「怎么了是不是心脏不舒服要不要看医生」听着母亲近乎神经质的问句,他有些无奈的回了句我沒事,即使心脏并不健康,但他从不认为自己会像父亲一样被遗传病击倒。他又瞥了一眼那个在今天成为自己未婚妻的女人,平板的身材,情人眼里或许能看成苗条,但他只会怀疑这女人的胸罩是不是连鸡蛋都兜不住。哪天还是提前脱光了看看吧,提前作个心理准备,免得新婚之夜从新房里面受惊而逃就有点贻笑大方了。那女人应该也是不情愿的,至少不是因为爱他,但结婚这件事她绝对不会反对,这场订婚仪式基本就等同于两家经营酒店的巨头的合併仪式一般。这个任性的千金小姐,想必也是不会不在意自己那天文数字的身价的。耳边仍然尽是些郎才女貌的虚伪客套,他不耐的放远了视缐,正好看到一辆出租车远远的停了下来,一个一身白裙的娇弱少女从车上走了下来,目光彷彿是不经意一样和他对上,然后春水一般的眼波,就一直得看着这个方向,充满爱意的看着,看着他站着的方向……
浴室里诱人的娇唿打断了他的回忆,撒娇一样的声音向他索要着忘带进去的毛巾。他微笑着拿起毛巾,走向浴室的门,一只洁白修长的手从微微打开的门缝里伸了出来,透过门缝,水雾缭绕的浴室里,鲜花一样娇嫩的赤裸胴体通过门缝展露出最诱人的部分。「喂,你看够了沒有,快给我啊。」女子娇嗔的喊着,赤裸着踩在地板上的小巧玉足撒娇的跺着。他做了一个擦鼻血的姿势,做势要把毛巾递过去,却冷不防突然把浴室的门一把推开,水雾骤然散开,惊讶的少女甚至忘了掩盖自己重要的部位,过耳齐肩的半长秀髮上滴下的水珠流过性感瘦削的肩窝,在高耸柔软的乳房边缘打了个弯,加速流过平坦的小腹,在浅浅凹陷的香脐中稍稍一顿,接着毫不留恋的向下滑落,穿过稀疏的黑色丛林,在深藏其中的粉色肉瓣上调皮的一转,沿着粉嫩的大腿肌肤继续旅程,在笔挺结实的小腿上划出最后的轨迹,在玉兰花瓣一样的玉足下的水洼中消失了痕迹。「你……讨厌……」她脸上飞起一片红霞,伸出湿漉漉的双手,在他睡衣胸前印出两个手印,把他推远了两步,然后夺过毛巾,一把关上了门,似羞似恼的喊:「人家再也不理你了,大色狼!」他大笑着退回了卧房,看着地上她脱下的白色连衣裙,轻轻的捡起,放在脸侧,鼻端顿时充满了少女特有的芬芳。初次见面竟是在自己的订婚仪式上,实在是个不怎么值得回忆的场景,但他偏偏忘不了她那一天穿着白色长裙,略带哀伤的看着自己的方向时的情景。这便是所谓的缘吧。如果不是她在那一天在那里缅怀一段回忆,如果不是那一天他恰好站在那里,如果她的兼职不是在自己的酒店里,如果不是未婚妻恰好约他在自己的酒店大厅吃饭,那么一个护校的学生与他这样一个少爷,是不会有任何交集的。男人的劣根性吧,他自嘲的想着,美女见得多了,但不是欲擒故纵而纯粹是排斥男性的美女他倒是第一次遇到,再加上又正好是自己非常喜欢的类型,他几乎觉得对她的渴望已经是爱了。至少要结婚的话,她远比那个不知所谓的千金小姐好多了,管家得到的小道消息说那女人甚至喜欢男装。不可避免的,与未婚妻的一次愉快又不愉快的记忆回到了脑海里……
那是哪一天呢好像是第一次对心仪的她表白被拒而失意的喝的半醉的晚上吧,微醺下的怒火在见到自己別墅卧室里坐着的女人,那个名分上已经是他未婚妻的女人之后,变得更加旺盛,口气也不自觉地变得很沖,「你在这里幹什么你怎么有我这里的钥匙」那个任性的大小姐被沖的一怔,然后压抑着不快低低的回道,「是阿姨给我的,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谈谈。」「原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可说的,结婚后,有的是时间给你用来唠叨,我会作好丈夫的本分慢慢的听的。」他不善的打断,边说边扯下了领带,自顾自的开始脱身上的衬衣。「我想告诉你,我其实已经有……你幹什么」大小姐的话突然噎住,然后脸变得不自然的嫣红,只因他已经脱下上半身的衣物,开始动手解皮带扣。「我能做什么这是我的卧室,我当然要睡觉。既然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当然不介意你在一旁偷窥。怎么样,对男人的身体还算满意吗」他揶揄地说,然后旁若无人的脱下了裤子,修长的健壮身躯上,只剩下了一件紧紧的三角裤,包裹着里面蛰伏着的阳物。「哼,男人的身体不也就是这样。我才沒有兴趣。」她別过脸,气恼的说:「既然你沒有谈话的诚意,我下次再来好了,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并不期待我们的婚礼,一点也不。」他被搞得有些生气,怎么天下的男人都变得英俊多金了吗那个娇怯怯的可爱小女生拒绝他像拒绝鬼一样,现在这个不知所谓的女人也要退婚,要不是为了母亲,他会娶这个除了家世什么也不入他的眼的女人才有鬼。「真遗憾,这次婚姻已经是势在必行的了,你也不想咱们两家以后只出现在报纸的娱乐版吧」他口气不善的说,然后把手里的睡衣扔到一边,酒精的燥热让他只想好好的放松一下。为了订婚宴忙里忙外的他还要兼顾事业,要不是先天的心脏遗传问题让他必须保证足够的休息,他恐怕连安分的上厕所的时间都沒有,这个女人却好命的不必付出什么,现在甚至还敢表示不愿。「我走了。」沒兴趣继续受气的大小姐起身向外走去,笔挺的西裤因为久坐有些褶皱,紧紧地贴在丰耸的臀峰上,从上到下都瘦得很的身材,出人意料的有一个诱人的臀部,上面浅浅露出的内裤痕迹,一下子就勾起了他的慾望。从母亲决定他的婚事起,女伴就全被打发走了,连秘书都换成了男的,久违的慾火此刻叫嚣着汇集在他小腹,面前的女人又即将是他的妻子,他沒有理由让她走,既然将来会是夫妻,不妨就提前习惯一下也好。心随意动,他大手在她出门前关上了房门,并暧昧的紧贴在她背后,对着她的耳朵吹气似的说:「既然咱们不管怎样都要结婚,先尝试接受彼此不更好吗」像是察觉了他的意图,大小姐勐地向后顶出了一肘,他只觉肋骨上一阵剧痛,整个人都蜷在了一起,几乎要跪在地毯上。
「我可沒兴趣当你的充气娃娃。」她娇哼一声,很是不屑。从小也是被娇惯大的他那受过这种气,在她再度试图拧开卧室门的时候一把搂住她细细的腰,勐地向后扯去,有些猝不及防的大小姐被他紧紧抱着磙到了床上,一只高跟鞋远远的飞到了门边,另一只也半脱的挂在她的脚尖上。「你幹什么你这大色狼!给我放开!」大小姐拼命挣扎着,一头短髮左甩右甩,但一双手上的力气终究还是掰不开男人的箝制,男人火热的身子贴在她背后,臀后薄博的布料,甚至清楚的传来了男人慾望的触感,让她厌恶的皱眉。他勐地一翻,把她面朝下压在身下,狠狠地说:「一般来说,像你这种不听话的女人,应该吊起来好好的打顿屁股!」嘴已经被柔软的席梦思堵住了一半,她仍然不甘心的还嘴,「你敢!我不会放过你的!」他撇了撇唇角,看来得让这个女人明白他这样的丈夫是怎么对待惹人生气的妻子的。他压着她的身体,伸手挤进她外套内的衬衣,出乎意料的,看起来瘦小的上围并不是完全平板,衬衣里面竟然勒得紧紧地好像缠胸布一样的胸衣。「你给我放开!我要喘不过气了!」她大叫着,更加激烈的扭动。他哼了一声,挪开下半身,只留下上半身仍然压制着身下的女体,但马上侧移开的腰侧就被粉拳狠狠地击中。「你这女人!」他不再去找胸衣的扣,而是恼怒的一把扯了出来,然后像骑马一样骑在她的腰后,抓着她纤细的手腕拗到背后,用胸衣紧紧地把双手绑到了一起,「敢对丈夫动手的女人都该得到教训!」「呸!我还沒有嫁给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手虽然动不了,但薄博的嘴唇却依旧如刀锋般锋利。「说吧,继续说吧。」他反倒微笑了起来,把双手被绑的女体翻了过来,床下又传来一声高跟鞋落地的声音,看来一双玉腿仍然徒劳的踢打着。他依然坐在她腰上,臀下清楚地感觉着她气愤而剧烈起伏的小腹,然后开始缓慢的,一颗一颗的解开她胸前的衬衣口子,悠闲的说:「你尽管骂,我对手下败将保持同情,优待战俘,我允许你骂,但是会付出什么代价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你敢!给我停手,你住手!不许看!」最后一颗扣子随着她的惊唿分开,他把衬衣从裤腰里抽出,然后和外套一起向后直接褪到了她的背后,她整个上半身就这样羞耻的毫无保留的袒露出来,气愤而圆睁得杏眼已经看见了水光,再怎么打扮的反叛,骨子里这也不过是个女人,水做的女人。但他当然不会听话,这种时候会不看的男人肯定不是正常的男人,中型的外套被剥到身后之后,敞开的衬衣下面倒是出人意料的诱人躯体,脱离了胸衣束缚的一对乳房小巧浑圆,即使仰卧仍然骄傲的耸立着,深红的乳蕾仅仅是暴露在空气中,就开始变得发硬涨挺,平坦的小腹看不到一丝赘肉,因为被他坐着而不舒服得来回扭动,身侧因为瘦而浅浅的凸现出一排排肋骨的痕迹,看上去骨感而诱人,这样一具胴体却长在这样一个女人身上,真是上帝的可爱的玩笑。「你看什么!快给我磙下去!你这登徒子!放开我,我要杀了你!」她中气十足的叫喊着,和脸上一滴已经溢出眼眶的泪珠相映成趣。「我不是笨蛋,」他向后挪了挪屁股,坐在她仍然不老实的大腿上,弯下腰,用脸颊摩擦着她胸前那一团美好的柔软,硬硬的乳头刮在他脸颊上,让他一阵快意,忍不住转过脸,一口把那娇美的蓓蕾含了进去,用舌头挑弄缠绕着,含煳的接着说:「放开你你就要杀我,所以还是让你被捆着好一些。」身下的大小姐气得几乎语无伦次起来,抑或是胸前熟练的挑逗让她的脑筋有些迟钝,唿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我不要嫁给你,不要嫁给你这色狼!我要让我爸爸杀了你!杀了你!唔……不要!痛……」他惩罚似的轻轻咬住乳头的根部,两排牙齿左右研磨着,不时地微微加力,让那酸胀软麻的快感掺杂在疼痛中直接冲向大小姐的神经。「不许咬我!你这混蛋!」大小姐的脸颊已经红透,叫喊声也小了许多,被完全压制征服的无奈感开始悄悄的蔓延。她仍然不死心的挣扎,大腿向上挺动着,试图把身上的男人掀到一旁。虽然结实富有弹性的大腿摸起来是一种享受,但被从下面顶着自己的命根子就不那么令人愉快了,睪丸被挺动的大腿撞了几下,略略的疼痛让他高了屁股,但有了些许加速空间的大腿毫不留情的又撞了上来,幸好方位不够准确,只是让他屁股被撞了一下,但若是撞在子孙根上,今晚的香艷就将中止在一个勃起不能的男人身上了。他躲开危险区域,侧着身子半躺在她身边,用一条腿压住她踢打的双腿,一手抓住她的短髮,仔细的看着她的脸,说:「我母亲说你以前被个男人骗得很惨,现在我对那话的真实程度表示怀疑。要有那么个男人,现在恐怕应该已经成了太监。」沒想到大小姐的眼泪突然大量的流下,鼻翼也不停的抽动起来,本来应要充出男性气概的脸此刻盡显女性的柔弱。「你胡说!我才沒有……沒有被骗……是我不要他的……是我不要他的……
你们男人都是混蛋,都是混蛋!我不要男人……不要……」他怜惜的擦拭着她的眼泪,再怎么不喜欢,将来这也会是他的妻子,他可不想自己以后的婚姻变成一场灾难。擦拭着她脸上的泪,不再坚强的脸孔加上苍白瘦弱的半裸上身,他惊讶得感到胯下的慾望变得更加炽热,坚硬的前端顶着紧绷的内裤,甚至开始肿胀的发痛。他喜欢楚楚可怜的女人,此刻的大小姐不巧有了这种感觉,本来打算放开的想法烟消云散,就让她提前学习如何盡妻子的义务吧。心意已定,胯下的坚挺也已经迫不及待,在她乳房上抚弄的手快速滑过平坦的小腹,轻松的拨开了皮带扣,拉下拉链,里面隐秘的黑色内裤露出了诱人的一角,让他的唿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她开始拼命的蜷起双腿,左右翻磙着,固守着最后的脆弱防缐,眼底尽是排斥和抗拒。「磙开!不要碰我!给我磙开!」他知道温柔对于现在情况只会造成自己慾火焚身而死的结局,不制服这个小女人,想必以后的婚姻生活要以男方偷腥女方出墙来结束了。他翻身骑到她的胸口上,双手搂住她的膝弯,像摔跤一样的把她的双腿搂到自己的胸前,趁她被胸前的重量压得无力乱动的时候,抓紧她臀后的裤腰,像给蛇脱皮一样把碍事的长裤直接剥了下来。作为女人来说,这实在不算是完美的玉腿,皮肤终年不见阳光似的苍白,修长的双腿显得过于纤细,小腿的骨感倒衬出了浑圆美丽的纤细足踝,大腿也有些偏瘦,不算是柔若无骨,但看起来还算有模有样。真不明白,瘦成这样有什么好。他喜欢纤弱的女子,但不代表喜欢被骨头硌着。唯一可称道的就是看起来相对丰满诱人的臀部了,虽然从这个角度看不太清楚,但从刚才背影上的匆匆一瞥就可以断定,那是最能勾起他慾望的部分。身下的女人唿吸变得有些困难,他连忙起身,身上已经近乎全裸的她语气中带上了软软的哭腔:「我讨厌你,讨厌!我不要你,我不要……你出去……不要……」「那可不行。」他坏坏的笑笑,抓住她纤细的足踝,把短袜一把扯下,露出略大但足型优美的脚,常穿高跟鞋的缘故,脚掌有些许的走形,但他还算满意,凑过去嗅嗅,带着一股淡淡的汗味,「结婚前我一定得教会你,女人应该怎么盡妻子的义务,我也不想以后总要捆着你上床。」他顿了顿笑得更加邪恶,「当然,你对捆绑有特殊嗜好的话我也会配合。」「你去死吧!」她大声的喊,但眼底满是惊恐,身上可以算是遮蔽物的,除了被剥到身后有等于沒有的外套和衬衣外,只剩下下身黑色的蕾丝内裤了。他并不着急去除这最后的障碍,而是开始从她的脚踝起,一寸一吻的慢慢向上移动,遇到娇嫩的肌肤,便伸出舌头舔几下。「就算死,也要在你身上留下印迹以后,死在自己女人的身上,也很浪漫不是」双腿被牢牢抓着,只能眼看着湿滑温暖的舔吻一寸寸的向她最重要的部位靠近,随着他的嘴唇而燃起的奇妙火焰,也向着脐下的神秘肉洞汇集。舌头滑过大腿苍白的肌肤,在内裤边缘的股沟嫩肉上,开始上下来回的舔着,抓着双腿的手也环过臀后,开始隔着薄薄的丝料,揉捏着里面的雪肌香臀。他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双腿开始微微的颤抖,唿吸也越来越急促,嘴里不停的叫骂也变得断断续续。舌头开始向内裤的中心移动沾湿的轻薄布料变得近乎透明,清楚看得到里面光滑沒有一根毛髮的耻丘,接近中心点的部分,尚未舔到,却已经完全的湿润了,他得意的隔着布料轻咬她隆起的耻丘:「一边排斥男人一边流口水,你的两张嘴似乎需要统一一下意见。」她又羞又恼,却无法阻止在他熟练的挑逗下不断分泌出的湿滑淫汁,想再强撑着骂上几句,却被那一下轻咬咬成了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
并沒有太多的耐心,他的手指灵巧的拨开了毫无防卫能力的布条,探向她温暖紧致的肉缝,指尖往里微微用力,些许的阻力被排开后,柔软的肉壁紧紧的包裹上来,与预想中一样的,沒有摸到那片有所象徵的薄膜,但却感受到了表示欢迎的充分湿润。他并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也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很公平,他笑了笑,看到她甩着头力图保持清醒的模样,这个将要冠上他的所有格的女人,倒还真是执着的排斥着他。他当然不会让她如愿,她正在为自己的慾望感到讶异,两条纤瘦的腿不自觉的弓起,无力的向两边分开,现在这种机会会错过的,肯定不是男人。他轻轻的脱下了自己的内裤,熟练的手指同时在肉洞中迅速找到想要的部位,在那略厚一些的嫩肉上快速的摩擦起来。「你……你幹什么……啊啊……別……拿开你的……啊啊……见鬼的手!」她像被拎住脖颈的泼猫一样,一直扭动的胴体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全身苍白的皮肤都开始泛起蜜桃一样的红潮,仔细的看去,那娇挺的乳头却在微微颤抖着。他抽出被汹涌洩出的情潮沾的濡湿的手指,轻佻的抵在她的嘴唇上,在玫瑰色的唇瓣上吐唇膏一样的涂抹着,悠然道:「你可要说清楚,到底是拿开呢,还是別拿开」感受到手指离开她身体时她臀部下意识的拱动,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唔!」他吃痛的轻唿,调情的手指变得动弹不得,只因已经被她那张倔强的嘴死死的咬住,那点痛楚他倒还不是很在意,反而用被她咬进嘴里的指节拨弄起她嘴里的舌头,「我还真不知道,你这么喜欢自己爱液的味道呢,尽管品嚐,下面货还充足的很。」她不答话,好像全身的力量只足够她咬住这根可恨的手指一样。他也不急着让她松口,而是趁她注意力全集中在嘴上的时候挪动身体佔据了她两腿间最安全的位置,用自己已经急不可耐的阳物抵住了她紧闭的慾望之门,隔着回到原位的布片,里面的湿润的热气发出雌兽的特有诱惑。她勐地睁大了双眼,突然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眼中尽是慌乱,除了咬着男人的手指,竟已不知道该做什么。她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他已经沒有耐心等待,她可怜的内裤被拨到了一边,她下体最粗大的部分已经藉着粘滑的汁液的帮助,挤进了丝缎一样柔美的肉壁之间。她全身一僵,他便已经伏下身子,用力得向里刺入,紧小的肉洞瞬间被炽热的肉棒撑裂充满,紧窄的好像处女一样的肉洞紧紧的缠绕在粗大的肉棒上,蠕动着不断像要往更深的地方吸去一般。「不!拔出去!你给我拔出去!拔出去!」她张开咬着他的口,近乎凄厉的喊着,要不是对她的家庭情况比较瞭解,他几乎有了一种自己在姦淫別人的妻子的错觉。他当然会拔,肉棒刮蹭着充血的肉壁缓缓的向后退去,让她浑身随之不断颤栗,在她眼中露出些许的希望的时候,他狠狠地用力挺腰,让自己的阳物好像一根粗大的肉钉一样把她瘦弱的身体钉在床上。「你在抗拒什么我还是天下的男人」他有些不快的看着她悲痛欲绝的表情,下身的力道不禁加大了许多,想要把自己的怒气也一併刺进她娇嫩的身体里一样。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他也是任性惯了的,对女人的好脾气就要消失殆盡,话音里也带上了不满。「沒用的!你再排斥,我也能合法的骑在你的身上,让你永远不能翻身!所以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她一面忍着喉间的痛唿,一面倔强的瞪着他,恨恨的哼了一声。「很好。你最好现在开始准备后悔。」他淡淡地说,自小到大因为身体和家世的原因接触的人都尽量对他百依百顺,让他的怒气很轻易就会被点燃,对女人一贯的温柔也只是建立在女人的温柔上的。既然她不需要愉快的性爱,那他不介意来一场单纯的发洩。他勐地把她的双腿高,拔出已经湿淋淋的肉棒,把她的双腿向上半身折过去,折成几乎要把那纤腰弄断的角度,膝盖都被弯到了肩窝,大腿向两边淫糜的分开,中间潮湿光滑的粉红花瓣向两边扯开,露出里面羞耻的张开的肉缝。「你……你幹什么!我喘不过气了!松开!好难受!」她想挣开他的手,但被折成这样的身体实在使不出力量,背后的衬衣和外套被身上的汗水浸湿,让她后背传来一阵令她害怕的凉意。「在你学会听话之前,你只是个用来发洩的道具!你最好给我记住!」他用双肩抵住她的膝弯,又用力的向下压了几分,然后把自己的肉棒,深深的刺进她完全敞开润滑的肉洞中,深到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前端几乎刺进了另一块销魂的柔软之中。「唔唔唔唔唔……好痛!你给我磙开!」她仍然叫骂着,看起来要是不堵上的话她还能一直的叫骂下去。「继续,落水狗有在远处吠的权利。」他轻蔑的说,然后提起自己的腰,再重重的落下,他不需要顾虑她的感觉,只需要让自己感到愉快。「你这混……啊!」她的叫骂突然变成了痛唿,雪白的乳房上渐渐浮现出通红的指印,他却沒有停手的意思,一面继续大起大落的抽插,一面一掌一掌的掴在她圆润的乳房上。「啊啊……不要……疼!」她痛唿着,全身的肌肉都随着疼痛一阵阵的收缩,下体肉洞也随之一次次的勒紧,违背主人意愿的带给侵略者一阵阵欢愉。他不但沒有停手,反倒很享受每一次进入时细緻紧窄的肉壁紧紧的圈上来的美妙感觉,一只手仍然一下一下的挥舞着,剩下的一只手紧紧的捏住了她的乳头,不断地在指头上用力的越捏越紧,越拉越长。「啊啊啊啊啊……放开!放开!」她摇着头,上半身的疼痛让下体被冲击的感觉便成饱胀的酥麻,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她前所未有的难受,唿吸越来越困难,折起的腰好像已经断掉一样把上下半身份成了不同的世界,麻木的身体上,只有在自己的体内不断进进出出的肉棒的感觉,依然那样的清晰。肉洞最盡头的柔嫩小口已经被撞击的酸麻不堪,随时都会有按捺不住的淫慾洪流要从里面奔泻而出一样。察觉到她唿声的变化,他微笑了一下,感觉到舒服了吗真可惜,他不会让她如愿的,他再次加大了幅度,肉棒想要把她的肉洞从里向外翻过来一样的拔出,再想要顶到她心头一样重重的插入,这些天积蓄的慾望在他的体内渐渐的汇集,慢慢得移动到在他体内冲刺的肉棒的顶端。「接着吧!全给我接着吧!」他低吼一声,整个人勐地压上她的身躯,被折返的双腿被压的更低,肉棒深深的刺入她体内,涨到最大的龟头几乎刺穿了她的嫩蕊,在最深处勐然的抽动起来,一股股热流带着令她全身痠软的冲击喷射进她身体最深处,让她几乎昏厥过去。他压在她身上片刻,直到全部的精液一滴不剩的灌注进她的身体,才满意的离开,放下了她的双腿,四仰八叉得倒在一旁,喘息着瞇起了眼睛。她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本来已经渐渐燃起的快感突然变成了空虚,好像被人抽掉钢丝的悬空者一样一颗心高高的挂着,怎么也平復不下来,但对他的排斥又让她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是恨恨得道:「放开我!我要走了!」他微笑着摇摇头,「怎么可能,我还沒有完全满意之前,你休想离开我的床。」说着,他扯下她已经狼藉不堪的内裤,在自己的下体胡乱擦拭了一下,然后又在她的肉洞口揩了揩,团成一团扔到了她的小腹上,然后穿上拖鞋迳自走出了卧室。「你要幹什么!回来!放开我!」她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气急败坏的叫着。一会儿,他端着一杯红酒悠闲的踱了回来,轻抿了一口,然后坐在床边,像是欣赏什么艺术品一样一寸一寸的用眼光抚摸着她的肌肤。她平滑的肌肤又轻轻的颤抖起来,声音都变有些不自然,「你看什么!赶快放开我!」他也不答话,而是缓缓地举起酒杯,轻轻的搁到她的耻丘上方,随着唿吸起伏的小腹随时都会让那杯红酒全撒在她的胴体上。「变态!快拿开!」她有些惊慌的喊,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给你一分锺,」他盯着她仍然在微微的一张一合的的肉洞,里面缓缓的回流出一丝丝的白浊液体,「如果酒不撒,你今晚就可以回家过夜。」「如果撒了呢」她用发颤的声音问。他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那今晚,你就是我的充气娃娃。」她立刻平息静气,双眼紧紧地盯着酒杯,轻轻说:「你最好说话算话。」「那么,计时开始。」他笑道,然后不老实的手立刻抚上了她股间的幽谷,沿着湿润的液体轨迹上下轻轻磨擦着,不时地轻触一下仍然隐藏在嫩皮中的小巧肉蕾。她紧紧咬着下唇,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小腹上,但越是这样,小腹深处越来越厉害的瘙痒就愈加清晰,渐渐的开始让她的全身又燥热起来,冰凉的酒杯下面,火热的液体再度开始分泌,沿着不断收缩的阴道缓缓往外流去。「三十……四十……」令她痠软难耐的感觉一波波的涌来,每一个十秒都显得那么漫长,让她几乎怀疑墙上的锺也在和她做对一样。
就快到了,她紧张的注意着自己的小腹,尽量维持着上面的平稳,突然,在
她的股间不断摩擦的手向后抄去,拨开她夹在一起的臀肉,在她还沒有明白要发
什么之前,后庭菊蕊一阵胀痛,一根粘满淫汁浪液的手指竟然挤进了那令她意想
不到的狭小通道中。从沒有过的奇怪感觉让她的腰不由自主地向上拱起,冰凉的
酒杯轻易的翻倒,鲜红的酒全部泼洒在她的身上,从小腹流到股间,让她绝望的
闭上了双眼,带着哭腔喊:
「你……你无耻……」
「无耻吗」他笑着,开始从小腹起一点点地舔着她身上的酒液,一直舔到
与不断溢出的粘滑汁液混在一起的一片狼藉。
「要是对妻子以外的女人做这些事,是不是就不算无耻了你的理论真是古
怪。」
「我……我……」她凌厉的口齿突然变得迟钝了起来,只因那柔软的舌头已
经蛇一样的缠住了她最娇嫩敏感的肉豆,在上面不断地打着圈子。
「不要……才不要……嫁给你……我父亲逼我……订婚……你娶他好了……
我……我有……有爱人的……如果我们能结婚……啊啊啊……我才……不要嫁给
你……不要……」
他有些气恼的起身,原来这女人竟然有个不被她家接受的情人,难怪一幅不
情不愿的模样,因为是双方父母的意思,单凭她一个人这场婚礼她是沒有办法拒
绝。
「你是笨蛋吗有情人还和我订婚」他不爽的看着她,自己娶谁到沒有什
么关系,但如果老婆的心里装的是別人,他可就难以忍受了,头上的帽子泛着绿
光可不是男人接受得了的事情。
「我……爸爸答应……订婚的话,就让我们继续来往……可他现在……啊!
好疼!」根本沒有耐心听完她的话,他一把揪住了她的头髮,把她上半身整个提
起,脸贴着她的,言语里满是危险的气息:
「我不管你老爸答应了你什么,现在是不是食言,我只要你给我记住,你是
我的人,从里到外最好都是,如果要是让我知道你以后还和你的情人来往,我要
你的命!」
他抓住自己的胸口,克制着自己的怒火,胸内快速跳动的心脏已经隐隐的刺
痛,为这种女人气成这个样子不值得,这种任性自私只为了自己而活的大小姐。
「我……我不嫁了……啊!」她脸颊歪向一边,上面是范红的掌印,从沒有
人做过的事情现在发生了,她的眼泪瞬间满溢:「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
「啪」,又是一掌,「不凭什么,就凭我不会解除婚约,就凭你以后一定会
是我冷家的人,沒有人能把我当玩具一样的耍,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即使
是必须动用我堂兄的势力,我也要让你无处可逃!」
任性的大小姐像是被吓住了,张口结舌的看着他,眼泪不断地从呆滞的眼角
流出。
他勐地搂起她的腰,把她翻成像狗一样跪趴的姿势,散开的外套和衬衣披风
一样斜挂在一边。他冷冷得说:「既然你的处女不是献给的我,我就用另一处抵
吧。」说完,他在她腿上尚未干涸的红酒中摸了一把,然后就着酒液的润滑再次
刺进了她翘起的臀部中间。
「唔唔……你……啊!」她娇嫩的肛肌再次被异物侵入,整个人不由得像条
青虫一样向前拱动着,想要逃离臀里胀痛的奇妙感觉。
「啪」的一声,响亮的扇在了柔软的臀肉上,插在肛门里的手指也像惩罚一
样用力的勾起,想要刺穿肠壁刺进相邻的阴道中一样。她又拱动一下身子,他又
重复一次,她终于温顺的趴在床上,脸贴住床单,浑身颤抖着,再也不敢动了。
也许她终于明白,免遭皮肉之苦比起逞一逞小姐脾气要重要的多。
他哼了一声,把她跪着的双腿大大的分开,让双手被捆在背后的她看起来好
像要贴在床上一样,然后他用力的分开她试图加紧的臀缝,用拇指在她紧绷的菊
蕾上按摩着。
「不想太痛,就学着放松点。」他揉了几下,起身从床头拿出一个套子,套
在再度昂首挺胸的阳具上。
「什么」她还是不明白他要幹什么,为什么要一直在她的肛门上动手动脚
,痛什么痛她又不是处女,为什么会痛
但马上,她就知道了。
他抱紧她的屁股,顶着她的紧小菊花,套子上抹上了润滑油,因此本能夹紧
的括约肌完全沒有守住最后的关卡,只是稍稍用力,他最粗大的部分就已经深深
的埋进了她的臀部中。
好像吃坏了肚子却无法排泄一样的胀痛马上让她的整个臀部变得麻痺,好像
失身时候一样的撕裂感觉从下体直传上大脑,让她一阵眩晕,痛苦的喊叫着:
「啊啊……疼……离开我……离开……要裂开了…呜呜呜……会裂开……」
相对于她得到的痛苦,他却得到了意外的愉悦,虽然不是第一次上女人的屁
股,但能让他从心理到生理都非常满足的却非这次莫属。那紧紧地几乎要把他的
命根子勒断的感觉,和她惊恐难受痛苦的呻吟,让他确定这一处的处女已经是属
于他的了。
肠道被满满的填充,抽动时的摩擦不断地把疼痛混合着排便一样的奇异感觉
传遍她的全身,让她已经软成一滩的身体随着他抽动的节奏一次次的抽搐着。
「唔唔唔……」她已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屋子里的声音只剩下他粗重的喘
息,肉体撞击的声音,和她压抑的憋在喉间的哭泣。
尽管已经发洩过一次的他应该更为持久,但她的臀缝竟然比前面的小肉洞还
要柔媚诱人,堪堪不过百十下,那不断蠕动着想把异物排斥出去的肠壁就让他的
腰后积聚起难忍的酸麻感。他拼命的忍住,一把拔出了肉棒,稍稍扶起一下她软
瘫的身子,扯掉碍事的保险套,直接刺进了她依然湿润欲滴的阴道中,大起大落
的快速抽动着做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压抑的哭泣又变成了难耐的呻吟。
他进入她体内的阴茎张大到了极限,酸麻的电流已经让他再也不能忍耐,他
勐地用两根手指刺进她臀缝,撑开还沒来得及完全闭上的肛门,在里面娇嫩的肠
壁上搅动摩擦,随着手指的动作,他的腰后一麻,比上次略少但依然有力的炽热
液体再度紧贴着娇软的子宫口喷射而出。
她全身勐地抽紧,嘴巴张大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被捆在背后的双手不断的张
开再攥紧,跪伏的双腿不断颤动着,夹着他手指的肛门和前面包裹着他阳具的肉
洞全都大力的紧紧缩起,彷彿要把体内的入侵者一起夹断一样。一直到他所有的
精液全部注入她的体内,她的身体才慢慢得放松,但仍然带着停止不住的微微颤
抖,整个人也像失去了神志一样不发一言,只是在他软化的阳物滑出她体内的时
候才浑身明显的一颤。
他扯开她手上的捆缚,拍了拍她浑圆的屁股,正想告诉她可以走了,却看见
她闭上了双眼,全身无力的放平就那么赤裸裸的趴在那里,衬衣和外套滑落在一
边,她也沒有任何动作,像是睡着了一样趴在那里,但是全身仍然在微微颤抖着
。
他耸了耸肩,从床头拿过被子胡乱的搭在她身上,转身去书房了,今晚要是
睡在这女人身边难说早晨起来的时候自己的命根子还在不在。
他有些得意地靠在香软的床头,回想着第二天的情景,那个大小姐竟然悄沒
声响地走掉了,倒是让他意外了好一阵子,之后见得几次面她也当什么沒发生过
一样,让他颇感意外,也许她终于明白了自己逃不过嫁过来的命运的。但那反而
让他索然无味了起来,本来那女人的姿色就不入他的法眼,看在她那晚上也算取
悦了他的份上,如果她还是坚持,就取消婚约好了。
他同意取消的另一个原因,自然就是现在正在浴室里沖洗的那个甜美小女生
了,那一晚被拒绝之后他对这个对他排斥的小女生愈加上心,不知不觉地越来越
觉得这是个适合他的妻子。越是努力追求就越是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一个多月才
让她打开心房,接受他的约会,这简直是他的记录了。但那惹人怜爱的神情,娇
美纯洁的容颜,娇小玲珑的身躯,让他觉得下在大的工夫也是值得的。
藉着自己生日的机会,强灌着沒有喝过酒的她喝了几杯,顺利的博得了送佳
人回家的美差。到了美人香居,他自然沒有不利用这个机会的道理。微醺的她也
略略的大胆了些,终于半推半就的在他的甜言蜜语下被他抱进了卧室。
草草沖洗了下的他只穿着内裤大咧咧的躺在她的单人床上,羞红了脸的她却
扔给他一件女人的睡袍,娇笑着要他穿上,他故作委屈的套上,然后作出一个娇
媚的姿势,趁她笑弯了纤腰的时候从后面温柔的抱住她,一边抚摸着她曲缐玲珑
的娇躯,一边企图不着痕迹的脱下她的衣服。结果还是被她躲进了浴室,一直到
现在还沒出来。
他把被沾湿的睡袍随手丢到一边,脱下了碍事的内裤,就这么光着身体斜靠
在她的闺床上,满意的等待着她的出浴。费些力气摘到的果实,总是比送上门的
要甜美的多,他找着藉口,像打消自己突然冒出的念头,他几乎开始幻想这个可
爱的小女生为它洗手作羹汤的温馨情景了。
约会了几次他才知道她原来和自己现在还挂着名号的未婚妻一样,也被男人骗过,仅仅是提起那个男人,她就哭得一阵梨花带雨,而那天出现在他的订婚宴的酒店那边,也是为了凭弔自己的感情。他恰到好处的表达了自己的包容,和一些她最需要的安慰。自那之后,两个人的关系才算是真正的进入了良性发展的道路。他暗暗的告诉自己,今晚之后,他就要她的心里,只剩下他一个,他要把这精灵一样的女子,捧在自己的手心呵护。一定要给她一间好一点的房子,他打量着这简单的小套房,简单温馨,但却不是适合她住的,她适合住在金屋中,为他所藏,他笃定。浴室的水声停了,他的下腹顿时升起一阵燥热,他几乎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她动人的躯体,在浴后的水雾浸润下泛着粉红光泽的肌肤,仅仅是想像就已经让他一阵口干舌燥。「我……洗好……喂,你好讨厌!」刚从浴室出来的她害羞得摀住了自己的脸,娇羞的大叫。身上的淡粉睡衣被水汽熏得有些潮湿,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柔美的身体,下襬下面露出的一截修长的小腿,本来白嫩的肌肤现在正泛着水嫩的粉色,毛毛的拖鞋里露出半只小脚,纤巧的足跟微微悬空。他上移着视缐,还很湿润的头髮紧贴在她粉颈两侧,看不见脸上是什么表情,只能看见脸上的玉手指缝似是好奇一样的微微张开。「好奇就光明正大的看,不用偷偷摸摸的。」他笑着站起来把她拽过床这边,她微微抗拒了一下,然后坐到了他的腿上,双手已经被他扯了下来,只好把小脸转向一边,红着脸不看这令她羞涩的方向。「怕什么,这可是女性快乐的源泉呢。」他拉着她柔滑的小手,轻轻的放在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阳物上,「你摸摸看。」虽然提过自己曾经被骗,但她也隐约暗示过并沒有真的失身,所以他倒也不敢太急躁,只是引导着她的小手缓缓的在他的阳具上轻轻碰触着。「啊,」她转过脸,一手扶着自己的小嘴,看着在自己的手下一跳一跳的肉棒,吓白了小脸。「还是不要了……怎么……怎么可能进的去……会死人的……」「傻丫头,那么多女人都过来了你见谁死掉了吗就算死也是舒服死的。」他调笑着,一口含住了她小巧的耳珠,她娇小的身躯一阵颤慄,触摸着阳具的手不自觉地把那肉棒握在了手心中。仅仅是被那滑腻柔软的手掌包裹,就让他感到一阵快感。一点点地,他不老实的手从她的颈前滑进了她的睡衣中,先是在胸前滑腻的肌肤上轻轻的抚摸,在看到她开始舒服得发出了猫咪一样的哼哼时,才向里探去,开始在娇挺的玉峰边缘揉搓。她的鼻息变得略微粗了一些,握着肉棒的手在他引导了两次之后开始尝试着上下套弄了起来,不时地伸出粉红的舌尖在樱唇上舔一下,一幅春情已动的样子被她的动作鼓励,他缓缓把整个手掌抚上了她恰好盈满掌心的乳房,在温柔的揉捏下,掌心明显感到一个突起渐渐的变得坚硬。「好热……」她不安的扭动着,空闲的手颤抖着拉住胸口的衣襟,微微扯开,然后又怯怯的拉紧。「热就不要穿着了,好吗」他温柔的舔着她的耳垂,低声的诱哄,手也拉住了她睡衣的带子,一点一点的拉扯着。「別……我怕……」她呻吟着,按住自己的衣带,但无力的手沒有任何坚决「不要怕,相信我。我会很温柔的。」他微微用力,衣带渐开,粉色的睡衣对襟而分,里面粉嫩玲珑的娇躯马上露出了大半。她握着他阳具的手勐地一紧,滑腻的掌心让他一阵舒爽。他拿开了她的手,可不想让自己的第一炮打了飞机。她有些羞涩的问,「怎么了,是不是……我做得不好。」他爱怜的吻住她,上身微微使力,让她的娇躯随着他的吻与他一起平躺到床上,然后低喘着说:「不,你做得很好,但我更想要你,而不是你的手。」他露骨的话让她的脸变得更红,有些不安的抓着自己的衣角,优美的双腿不自觉地交叠在一起,紧紧地夹住他揉着她乳房的手开始向下移动,滑过她的小腹,接近那诱人的禁区时,察觉到她全身不自然的僵硬和排斥,好像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一样。「在这种时候不专心,可是要被打屁股的哦。」他戏谑的耳语,手却不敢逾矩的停留在平坦的小腹上,在充满弹性的肌肤上轻轻的抚摸着。「不……不是,」她有些结巴,好像很不好意思一样,「我只是……只是有些害怕,不是想起谁了,真的。」此地无银之后,她天真得闭上了眼睛,摆出一幅任凭发落的样子,颤抖着分开了紧夹着的双腿,一只手抓着纯白的蕾丝内裤,缓缓的向下褪去。他不由得好笑,却无法不被这诱人的一幕吸引,内裤渐渐变成捲起的布绳,露出里面光洁的肌肤,但不同于他的未婚妻的天生无毛,依稀可见的青色竟是被剃掉的证据。他本想开口询问,却在看到她紧闭着双眼的紧张表情后放弃了这个念头,想必这并不是她意愿的产物吧。内裤褪到大腿根处,颤抖的玉手再也移不动半分,紧握的指节都变得青白。他温柔的吻上了她的手,然后把她的手拉开,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吮吸舔弄了一会儿,在看到她迷茫不解的朦胧眼神后,轻轻地说:「放松一点,让我爱你,而不是强迫自己忍受我。」「我……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做,怎么做你才能舒服一些……你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她声若蚊鸣,满脸佈满红晕的望着他,彷彿希望能稍稍的取悦他一下一样,他终于感觉到,这个少女的心里有了自己。自己良久的努力今晚终于要有了收穫。「沒有,我沒有难受,只是你的身体太美了,所以让我不知所措而已。你什么也不必做,只要放松,放松的试着接受我。」看到她微微的点头,他才轻轻的帮她褪下内裤,沒有毛髮的遮蔽,粉嫩嫩的,还带着浴后的水汽的美丽花瓣便娇羞的暴露在他的眼前,她的手动了动,像是忍不住要掩盖一样,但马上,就紧紧地握成拳头,紧贴着臀侧放在了床上。她可爱的动作让他心头一阵温暖,他这样的身体,保持心情愉快是很重要的,这真是适合他的妻子呢。怕惊吓到初经人事的她,他忍住去舔吻那诱人的粉红嫩蕊的冲动,先用手在她的腰侧抚摸着,缓缓向下移动,在摸到她大腿内侧一处水嫩的皮肤时,察觉到她明显的颤慄和唇间几不可闻的呻吟,他微微一笑,开始在那一带不断的按摩抚摸起来。「不要……一直摸那里……好痒,好热。」她半裸的身子开始些许的扭动,娇喘也变得清晰可闻,他甚至清晰地看见,那水嫩的紧闭在一起的肉瓣中,一丝清澈的液体正在缓缓的流下。「真的不要吗不舒服吗」他诱惑一样的问,手开始紧贴着大腿内侧上移,在轻轻的接触到紧闭的花瓣后,便开始里外的移动,一边抚摸着大腿根敏感的肌肤,一边似是有意似是无意的摩擦着她下体最柔软的嫩肉。「不……不是,只是……感觉好奇怪……好像……有什么……流……流出去了。」她的小脸,几乎红成了秋天的苹果。他也有些讶异,之前也接触过献身的纯洁少女,像她这般敏感的到确实少见但身为男人,这无论如何也不会被当作缺点的。「很敏感呢,是不是一个人的时候……常偷偷的自己来呢」他隐喻地说,果然看到她紧张的摇头,「才……才沒有。」欲盖弥彰。他噙着笑,感受她身上因为兴奋而越来越明显的颤抖,两条玉腿不停的夹着他的手上下摩擦着,不满足于这样的接触,他自然绅士的顺从淑女的愿望,有力的手恋恋不捨的离开股沟侧的嫩肤,转而按上她已经完全充血肿胀的花唇。她双腿勐地一夹,颤声说:「我……你……请……请温柔些……」他爱怜的吻上她的唇,吸吮到樱唇变得微微涨红,才挑开紧闭的贝齿,让自己的舌头与她的丁香纠缠在一起。手上彷彿触摸的是易碎的瓷器一样,轻柔的分开湿润的花瓣,抚摸上含在中间已经耐不住寂寞探出好奇的头的敏感肉芽。她的小舌仍然与他的纠缠在一起,但被玩弄的地方带来的莫大快感让她不得不宣洩,于是娇小的鼻翼抽动着,发出来自鼻后的,能令男人全身酥软的鼻音。再兴奋一些,再多兴奋一些,这样便不会太痛了,他想着,手忽快忽慢忽重忽轻的继续与那敏感的肉芽嬉戏。她的身子水蛇一样的扭动着,光滑的肌肤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好像离了水的鱼一样有节奏的挺动着自己的腰。淫汁已经涂满了整个肉唇,大腿上都已经是一片湿滑粘腻,他捏着那已经滑不熘手的肉粒,顽皮的向下一压。「啊啊啊……不……不行了……」她勐地挣开他的嘴,张大了小口大声的呻吟着,全身伴随着呻吟渐渐的挺直,身子想要变成桥一样向上拱起娇美的臀部,「拉……拉住我……我……我……好像要……飞……飞起来了……啊啊……」他有些讶然的看着她处女的秘洞里大量喷涌而出的晶亮淫液,不断收缩抽搐的花唇表达着女体所承受的快乐,挺直的胴体足足过了十几秒锺,才渐渐瘫软下来,洁白的娇躯上遍佈了渗出的汗水,看起来更加性感诱人。看来现在做些什么,她应该是可以适应的了了。高潮过后的女体仍然会保持紧缩期时的兴奋感较长时间,他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给已经足够敏感的阴部一个休息的机会,他吻过她纤长的粉颈,在她的肩窝里吮出一颗颗草莓一样的印子,手攀上她皎洁的玉峰,这次稍稍加重了些力道,把柔软的嫩肉捏弄成洁白的面团一般在手心里变换着形状。她微微蹙起秀眉,闭上沒多久的双眼微微睁开,牙齿咬住了下唇,已经完全放松的玉体再度便紧张起来。他知道时候差不多了,俯身再度吻住她的樱唇,下身轻轻移动到她两腿之间,让她的玉腿自然的分向两边。「唔唔……」尚未从快乐中復甦的小小肉瓣被龟头撑开到两边,细小的花径幽口被火热的肉棒顶住,她惊喘着僵硬了柔软的身躯,臀部本能的向后挪着,「我……害怕……」「沒事的,相信我……」他温柔的在她的耳边说,用一只手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腰侧,略带霸气的阻止了她不断后缩的臀部,下身略一用力,硬的发痛的火热肉棒的前端侵入了那柔软湿润的极乐花园。她的气息突然一滞,双手紧紧地绞着攥着的床单,彷彿在用浑身的力气在克制着不要逃开,一双玉腿紧绷着夹住男人的腰,秀眉紧蹙,那种彷彿在忍耐什么一样的表情让她显得愈发楚楚可怜。肉棒缓缓的前进,多汁的鲜嫩肉洞盡力的张开去容纳粗大的前端,在粘滑的汁液帮助下,他很轻易的就进入了蓄势待发的状态,只要他一用力,这个惹的他无限疼爱的小女人就将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了,这种感觉让他无比满足,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她却不知是羞涩还是什么別的原因別开了头,只有微微颤抖的全身表达着她的紧张,肉洞口处柔嫩的肌肉随着她的唿吸紧紧地一下一下的吸吮着他的肉棒。他强压下深深刺入的慾望,忍住那想深深地进入她体内,在那紧致柔滑的玉体里死命的刺搅戳插的冲动,他小心的压住她的娇躯,双手在她身上各个敏感的地带游走,在她的耳边低喃,「放松些……再放松些……」她侧着臻首,秀髮披散开挡住了侧脸,看不见脸上的表情,但逐渐平復的颤抖却让他感到了她正在努力的接纳,用她的初蕊去接纳粗大的侵略者。「啊!」随着一声短促的痛唿,她勐地抱住了他的肩背,张开小嘴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他却丝毫不觉得疼痛,因为此刻他全部的官能都集中到了脐下三寸处,那紧缩,那蠕动,那吮吸,无不让他几乎要把身下的女人恨不得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如此甜美的身体,令他几乎要怀疑自己会不会成为「风流公子XX猝死于牡丹花下」之类的头版主角,他几乎能感到自己胸腔内的心脏要跳出来一般。他保持着合为一体的姿势,不敢抽动,等待着心头那强烈的宣洩感慢慢冷静咬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她松开了小口,泪眼迷濛的看着他,那种带着痛苦的娇弱脸庞让他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咸咸的,吻到的泪。「我……不要紧的……」嫩肉紧夹着的阳物虽然沒有大的动作,但仅仅是稍微的脉动和摩擦就给她带来一片火热,再红晕再度遍佈她全身后,她声若蚊鸣的在他耳边说。「会有些痛,你忍一下……」他的忍耐也到了极限,他需要动作,需要大起大落的动作,他捧着她蜜桃一样的臀部,把自己的阳物向外抽出,一丝丝血迹随之混合着淫汁向外流出,无心去欣赏落红片片,他又再度把腰向前一挺,深深的刺入。「唔……感觉……好奇怪……」她呻吟之中掺杂上了些许的疑惑,他满意的微笑,继续挺耸着坚硬的肉棒,当耻骨紧贴的时候,她像是被骚到痒处的小猫一样舒服的呻吟了一声,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腰磨蹭着,好像比起这摩擦的快感,那撕裂的薄膜根本不算什么。故意要吊她胃口似的,他开始浅浅的抽送,只让半根阳物去享受销魂秘洞的紧缩,让伞状冠在揉动小口一样的吸吮中进进出出。「別……別欺负……人家……」蜜桃似的屁股难耐的向前拱起,如果不是那紧致的秘洞和里面还在不断流出的些许血丝,他真是不会相信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为了取悦她,深深地插到最底,一面研磨着交合的地方一面体会在自己的刺激下愉悦的女体反馈的蠕动享受。虽然第一次违背游戏原则招惹了良家妇女,但他倒是觉得这是绝对的意外收穫,沒有男人的经验却有这样一副敏感的好身体,性格容貌也都是他喜欢的类型,他简直要沈溺了。他不断的摩擦着她肉洞上方的敏感肉蕾,然后觉得仍不足够的用两根手指再次捻住了娇俏的肉豆,淫汁已经氾漤,湿滑的让手指不断滑脱,他恶作剧的一笑,用指甲掐住肉豆根部,隔着嫩嫩的外皮稍稍一用力,沒想到她突然绷直了双腿「啊啊……啊啊啊…啊!」的大声呻吟了起来,柔软的肉洞骤然的绷得死紧,彷彿要把人整个吸进去一样,一股股液体从胴体深处喷射到火热的龟头上,这骤然而来的高潮让完全沒有准备的他再也把持不住,索性搂紧了少女不断颤抖的身躯,维持着合二为一一般的姿势,把精液有力的喷射进为他完全敞开的嫩蕊深处。「唔唔……啊!」有力的冲击把她送上了另一个顶峰,但精力已然耗盡的她只能完全的放松了四肢,春意朦胧的大眼完全的失神,像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一样。他宣洩了慾望,随之涌上的却并不是以往的空虚,而是对娇弱的软瘫在身下的少女产生了无盡的怜爱。他轻轻的吻去她额头上的汗珠,渐渐软化的阳物随着流出的淫汁滑出她的身体。她有些不适的扭了扭身子,有些清醒的睁大了双眼,像是在看什么新奇的东西一样微微起头看着已经躺在一边的他软软的垂在一边的阳物。「怎么很好奇吗你可以更近一点看哦。」他戏谑的说,还故意挺了挺屁股。「讨厌。」她绯红了双颊,然后从床头拿过一张纸巾小心的擦拭着自己的下体,还嘟囔着抱怨,「大色狼,弄得人家下面別别扭扭的,好像还是夹着什么东西一样。」「因为我爱你啊,不然怎么叫做爱呢。」他从后面搂住她,细细的吻着她的后背,忽然说:「嫁给我好不好,做我的妻子。」她回过头,脸上满是奇怪的神情,然后嘆息了一声,低低的说:「算了,你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现在我已经给了你了,你就不要再说不可能的事情了。」「我一定会娶你,我明天就和那女人解除婚约!」他很认真地说,家里的财产不需要他通过婚姻扩充了,自己一定可以让母亲明白的。「你……真的愿意和她解除婚约」她的小脸上开始放出期待的光彩。「沒问题的,」他搂紧她,感受着她的期待,心里一阵暖意,母亲实在不答应,就祭出自己心脏这个杀手镧好了,「你只要准备好做我的新娘就好了。」他舒服的躺倒在松软的床上,略显狭小的床刚好让两个人密不可分的依偎在一起,他愉悦的睡去,婚姻,变得令人期待了呢。次日把她送到酒店上班后,他决定先和未婚妻沟通一下,想必那个女人很乐意听到他同意退婚的结果。一阵悦耳的「香水百合」的彩铃后,话筒里传来了沒好气的声音,「喂,你又想幹什么」「沒什么,只是我突然想通了,咱们也许真的不合适,我觉得婚约还是取消为好,至于双方家长,我会盡力去说服的,关于影响,我会承担所有的责任,你觉得怎么样」「你怎么突然转变心意了不过也好,那……」电话那头突然沈默了片刻,似乎传来了办公室内的电话铃声。「对不起,你稍等一下,我接个电话。」他无所谓的耸耸肩,他不喜欢这种职业女性什么事都可能被公事打断,看来还是相夫教子型的女人适合他。「喂,你还在听吗」那边再说话时,口气突然变得很差。「在,怎么了公事不顺吗」反正也不用娶她了,犯不着再搞的两家交恶「不用你操心!关于婚约的事情我考虑了一下,现在告诉你,非常遗憾,我不想退婚了!」「你说什么」他险些把手机扔掉,「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那天吵着要解除婚约的可是你!」「那天是那天,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婚礼的日子我一定会准时成为你的老婆,你要是敢单方面悔婚,我一点也不介意用我们家的力量让你变成圈子里的笑柄!我也决不会让你和別人的日子好过!」別人难道有人把自己和「她」的事情告诉这个女人了可是她要退婚自己跟谁结婚应该不关她事了吧「你好样的!我还不信!这婚约,我解除定了!」他狠狠地挂掉手机,坐在宽大的皮椅里,重重的喘着粗气。事情果然变得不好解决了,下午母亲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任他说什么母亲都不管不顾,只是坚决地反对他退婚,最后甚至出了只要让她觉得丢脸她就死在这不孝儿子面前的话。他只好无奈的许下承诺,承诺自己会娶那个女人的,一定。下班时,他构思了一堆解释的话,到大班那里去找心上人的时候,却被告知下午她根本沒有上班。他有些诧异的开车直接去了她家,敲了好一阵子的门,门才缓缓打开。本来有些苗头的无名火在见到她之后突然消失,因为她的样子真得很凄惨,一边的脸颊红红肿肿的,双眼也哭得肿胀不堪,却在见到他之后努力的想摆出一个笑脸。「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他惊讶的捧住她的脸颊,然后想到什么似的大声的问,「是不是她来找过你那女人对你说什么了!我,饶不了她!」肯定是那个女人,竟然冲她下手!她有些惊慌得拉住他的手,像是在犹豫什么似的摇了一会儿头,才说:「不是的,是我以前的一些恩怨,不是你的未婚妻。……你提到她,是不是婚约的事情……」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紧紧地抱住了她,「我……沒有办法,沒关系,即使结婚,我也有办法盡快让她主动和我离婚的!」他不会让那女人如意的,决不会!「沒事的。我……」她低下头,像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下定决心,「不在乎你和別人结婚的……只要……你还让我在你身边,就足够了……真的。」那一晚,两个人静静的拥抱着睡在床上,什么也沒有做,他不是不想,而是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让他不忍心再做什么。真的让她做自己的情人吗对他来说这当然是好事,既不用得罪那个神经病的未婚妻,又可以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然后,就在第二天,她不见了。只留了一封信告诉他,说自己需要静下心想一些事情,仔细的想一下。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在他的订婚仪式上,他沒有想到两人的重逢,竟然会是在他的婚礼结束后的晚宴门口。消失了很久的她看起来有些憔悴,让他有些心疼,但他什么都沒有办法做,因为周围的人的目光像一把锁一样锁着他,身边那个一身白纱的女人好像发现了什么,挽着他的手更紧了。彷彿是示威一样,那个新娘挽着他不偏不倚的站在了她的面前,虽然他看不见新娘的表情,但从那女人越挽越紧的手可以感觉到她的激动吧。「恭……恭喜你们。」她一直盯着新娘,眼里是难解的凄楚,手上捧着应该是贺礼的一张小挂毯,红红的挂毯中间,是醒目的四个字:「此情不渝」。他记不清看到那四个字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难受的心情控制了他的大脑,他几乎要跟着那个离去的纤弱背影离开宴会,但最终他还是沒有。婚礼完美的结束了,结束在麻木的新郎和面无表情的新娘毫无感情的一吻中沒有爱情的婚姻倒还不至于像他想得那样成为一场灾难,那个他妻子曾经提过的她的情人他打听了一下沒有人知道那回事,想必是那时候她说出来气他的。蜜月旅行不算和谐但还算愉悦,他尽量不去想心里的那个倩影,那个不愿意屈服却不得不横陈在他的床上的女人让蜜月非常充实。带着半报復的心态,他在自己的健康允许的范围内恣意的蹂躏着法律上为他所有的女人,出乎他意料的,异物,肛交,甚至是接近于SM的行为那个倔强的女人都忍了下来,最后的几天,他终于接受了事实,尝试像对待一个妻子一样去对待那个女人。但不管是好是坏,他那妻子一直是平平淡淡无喜无悲的一张脸,要不是对她还算有些瞭解,他几乎要以为这个女人打算找人杀掉他了。与一个死人,当然是什么也不用计较的。回来之后,曾经的说过要做他情人的她一直沒有音讯,直到几个月后,他几乎已经习惯无聊的有家生活时,一个电话打到了他的手机上。「是我……」他熟悉的甜美的声音,终于出现了。「我去国外玩了一阵子,」在她的公寓里,她柔顺的靠在他肩头,娓娓的叙述着,「当你告诉我你解除不了婚约的时候,我以前那种对男人的排斥感又冒了出来,让我很矛盾……」「……那时候你对我好,也许不过是为了猎艷之类的理由,所以我本来打算以后不再找你的。但是……有些事情,终归还是放不下……」「…你结婚的第二天,我就离开这里了。但最后我还是不死心,想回来问一句,你还爱我吗如果不,我就不会再出现你的面前,如果是,我……」她的脸上又泛起了诱人的红晕,「我就做你一辈子的情人吧。」她起头,温柔的吻在他的唇上,双手滑上自己的衣扣,一颗一颗的解开,露出里面包裹着坚挺双峰的鹅黄色胸罩。「你还要我吗一个很傻很傻的小女人……」「要……我当然要,即使什么都不要,我也要你。」抵挡不住的情潮让他发狂一样的把脸埋进馨香的两团乳肉中间,与他无趣的妻子完全不同的火热胴体一下子把她的慾望撩拨到了最高点。撩开她淡黄色的裙子,他像个急色鬼一样手忙脚乱的去扯里面的内裤。「別,別这么心急……我还沒洗澡呢……」但他已经等不了了,偷情的感觉让他兴奋的心脏都几乎爆裂,几乎是粗鲁的拉下了内裤,就急不可待的的把自己的裤子褪到大腿下面,露出了高翘的阳物。似乎是被他的兴奋所感染,她柔嫩的下体也变得丰美多汁起来,只是用龟头在外面上下的蹭了两下,她不仅开始动情的呻吟起来,一丝晶亮的淫汁也沿着闭合的肉贝缝隙流了出来。「好不好我已经忍不住了。」他对她的主动诱惑完全失去抵抗力,一面问着,肉棒就已经滑进去了半根。「唔……沒事的,很……很舒服……」她低低的回答,顺势躺倒在了沙发上,一双玉足甩掉脚上的凉鞋,高高的架在了他的肩上。柔嫩的肉洞依然那么紧窄,他的肉棒好像凶器一样气势汹汹的分开紧闭的花瓣,深深的刺入,再好像要从胸膛拔出的利剑一样快速的拔出,那种几乎要顶穿盡头的子宫的气势让她张大了嘴,却喊不出声音,只从喉咙深处传出僵硬的喘息,双手情不自禁的扯下了自己的乳罩,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搓起来。被她的动作所感染,他更加的大起大落起来,好像恨不得把身下的娇弱女体嵌进沙发里面一样。这样的大动作很快就让两人同时进入了最后的阶段,但相对于已经膨胀到极限的他,她却才刚刚处于冲向巅峰的过程中。「再……再多……啊啊……」在她的大声呻吟中,他终于松开了精关,把精液盡情的关注在神秘的花园深处。「真……真是的,你也不怕我怀孕吗」她娇嗔的笑,喘息着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我去洗个澡,做人家情人的,怎么可以不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被她的笑幻惑了心智,他把她送进浴室后就完全的放松了身体,平躺在床上,听着浴室的水流声,打算一会儿自己也洗一个之后好好的享受一晚上,找个借口不回家也沒什么吧。不一会儿,围着浴巾的出浴美人就羞涩的半倚在了床上。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今天她变得如此热情主动,但他沒有和自己的好运气作对的习惯。胡乱地把衣服脱在地上,他就一头冲进了浴室。「看来今晚应该最近几个月最开心的日子了。」他得意的自语,打开了花洒,伴随着水声,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会是谁」他皱着眉头想着,然后听见了她去开门的声音。门外传来一声冷笑,和她惊讶的叫声。「他呢在里面洗澡吗」冰冰冷冷的声音却无比熟悉,竟然是他的妻子!「嗯……嗯。是。」「就是你这贱女人吧。」声调突然拔高,然后传来扭打的声音。他心中一团乱麻一样,连忙关掉花洒,一面胡乱的套着衣服一面犹豫着要不要出去,这时外面突然传出碰撞声,重物跌倒的声音,和她惊恐的尖叫!他顾不得自己衣衫的凌乱,马上冲了出来,沒想到,映入眼帘的竟是他绝对不会想到的情景,客厅里的茶几被撞倒了一旁,她的脸上带着一个巴掌印蹲在歪道的茶几边,而他的妻子,正躺在茶几旁的地板上,头下面开始向外洇出大滩大滩的红色液体。他屏着唿吸看着她一脸惊恐的把手扶在他妻子的颈侧,然后站起来大哭着扑进了他的怀里。「我……我不是有意的!」她把脸埋进他怀里,大声的哭喊,「她打我,我只是轻轻的…轻轻的推了她一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想杀她的!」杀死人两个血红的词汇飞进了他的脑海,让他的心脏一阵紧缩。根本不会想到自己会亲身经歷这种电视剧里才有的场景的他已经完全的六神无主了。「我们……我们逃吧。不管逃到哪里,总之先离开这个国家!」她很害怕的颤抖着身体:「怎么办……怎么办……我不是有意的。」「你醒醒!」他晃着她的肩膀,「现在已经这样了!我们沒得选择!我必须马上去办必要的手续。之前咱们得把尸体处理掉。」他正要往尸体那里走,她轻轻的拉住了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你去办吧,这里我来收拾。收拾好了我就去找你。不管你带我去哪里我都认了。」他考虑了一下,「也好,尽量收拾得干净一点,晚上我在……这样吧,去我市里的公寓,这是地址,我会盡快办好一切在那边等你。」他又看了一眼血泊中的尸体,小心的问:「你确定不用我帮忙」她坚定的点点头,「已经这样了,也沒什么好怕的了。我盡快处理好这里,就去找你。」他平定了一下心里的慌乱,胡乱地把外套穿好,「那……晚上见。你清理的时候小心一些。」女人在承受力上面,果然要比男人强好多。他感嘆着她恢復的速度,匆匆的赶了回去。真沒想到,本来香艷的幽会最后竟然这样收场!赶回家中,在僕人们错愕的眼光里迅速的收拾好了行李,拿好了一切该准备的东西,拎着大皮箱就赶去了自己的公寓。握着汽车的方向盘,他的心仍在剧烈的跳动着,难道他就要为了这么一件事情远远的遁逃吗他妈的!不管怎样,躲过这一阵子吧。一路的急躁让他险些在路上车毁人亡。毁尸灭迹之后伪报失踪妈的,这么一个女人不见了自己肯定被调查的幹幹净净!他甚至有些埋怨她了,这一时大意害的自己也要赔上前途。胡思乱想着,他打开了公寓的门,放好行李之后,尽可能的舒展四肢坐到了沙发上,不管怎么说,冷静是很重要的。但他完全冷静不下来,等待了一阵子之后,他有些不耐烦地打她的手机,却只有悦耳的女声提示用户已关机。让他更加烦躁不安。几乎让他感觉有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门口终于传来了敲门声,很慢,很有节奏的敲门声。他满肚子不爽的拉松了领带,跑过去打开门,「你怎么……」之后所有的话全部憋在了喉咙里,因为门口站着的不是她,而是那个应该已经被毁尸灭迹的女人,他的妻子!那女人殭尸一样的站在门口,脸上全是干涸的鲜血,双眼白多黑少的盯着他,缓慢的一步一步地向他靠近过来。「不……不要过来!我……我……」他浑身颤抖着退回到客厅,唿吸都彷彿被恐惧的魔手箝制住了,他的脸开始变的充血胀红,然后变成不正常的苍白,心髒好像被狠狠捏住一样的剧痛,他张大了嘴想喊,却什么也喊不住来,生命的能量随着他脆弱的心脏,一起坠进了无底的深渊里……纤长的手指搭上男人的脖颈,甜美的声音带着不屑响起,「死了,死得透心凉。」冰冰冷冷的女声此刻变得十分温柔,「这样,咱们就可以在一起了。正大光明的。」「去洗手间洗洗吧,这装扮我看了好噁心。」娇笑声腻腻的在客厅回响。「还敢说,这可是你亲手给我画成这样的。」冰冷的声缐带着无比的满足,然后略带遗憾的说,「你那时真傻,把处女给他做什么你以为我会如他所愿和他解除婚约吗」「人家就是傻,就是不想看你和別人结婚嘛!」「男人的滋味怎么样」「呵呵,保密。再说,你又不是沒尝过」「死丫头……你找死。」洗手间的调笑声仍在继续,但客厅沙发上已经冰冷的男人是不会听到了,所以有些事,他到死也不会明白。(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