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沒有什么社会背景,我一直在银行属下的一个小储蓄所当一名普通的出纳员,快38岁了,工作上一点也不顺利。妻子今年也34岁了,在一家个体小公司做文员,工资也不是很高。
最近我单位有点人事变动,有一个科长位置空缺,我蠢蠢欲动想赢得这个机会,错过了这次,不知道下次又是什么时候了,于是我回家和妻子商量,想赢得这个职位。
妻子说:「那就找找行里的领导,给他们送点礼,看看是不是有希望。」其实我自己也知道,这年头沒有关系,光有能力一点用都沒有。
我知道行里的张子龙——张行长能帮上自己忙,他在行里是老人了,这些年来一直做领导,也捞了不少的钱,我给他送礼和送钱全被拒绝了。而且张行长对我也很出奇的关心,一再找我谈话,说我很有希望,每次谈到关键的时候都把话题总往我妻子身上引,我隐隐约约知道他要干什么,和要发生什么。
我妻子见过这个张行长一次,有一回我妻子去我单位,刚好我不在,就是张行长让我妻子在他的办公室等我的。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对妻子有了什么想法,被我妻子的文静、贤淑、窈窕所吸引。妻子后来说,对他的感觉就是年纪大了点,人也很和蔼,別的就沒什么印象了。
昨天晚上张行长请我去吃饭,几杯酒下去,可能是他借着酒劲吧,总把话题引到了我老婆身上了,说我老婆怎么怎么漂亮,气质怎么怎么好,比他家的黄脸婆强多了,他要是有这样一个女人就好了。他说:「你要是能让我和你妻子睡上一次,这个科长的位置就是你的了。」当时我很生气,但也不敢发作,因为我还要依靠这个老男人——我的上司呢!
回家后借着酒精的作用,我流着泪对妻子说:「张行长喜欢你,如果我要当上这个科长,就要你拿身体去换......」她听了默不作声。妻子看着我躲闪的眼神,心里也隐约知道我的意思,她也知道像我这样一个沒有社会背景的、很平凡的男人为了事业出此下策是很无奈、很痛苦的,而作为一个妻子,她又能做什么呢?
第二天早晨我在去上班,她在我刚要出门的时候对我说:「那就过几天请他来家吃饭吧!」以后的几天,我沈浸在羞辱的彷徨中,我恨我无能,恨我不得不去让心爱的妻子接受另一个男人。这几天妻子因为产生对性的胆怯和厌恶而拒绝了我的性要求,这也算是对我流露出的怨恨和不满吧!
这天是週末,妻子起得很晚,看来她这几天一直也沒有睡好。她起来后,我催促她去买点菜回来,说今天张行长来家里吃饭,让她好好露露手艺。看得出她很不情愿地出去买菜了,在她出门的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我的心在流血,无盡的羞辱使我失落身竭,我在一次次地问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啊?
晚饭时,我们夫妻俩陪着张行长喝酒,张行长眼睛直直的盯着我妻子,对她有说有笑,而妻子却看着我,我的头一直低着不敢正视她的眼睛。
妻子带着4岁的女儿匆匆吃了点饭就回房哄她睡觉了,女儿在回到房间的时候忽然问:「妈妈,那个胖伯伯干嘛老看着你呀?」妻子呆呆地看着她天真带着关心的脸,窘迫得无言以对。是呀,张行长都五十多了,可以做女儿的爷爷了。
我和张行长吃过晚饭已经是快10点了,张行长喝了不少的酒,于是我提出让他留下来休息休息,张行长也觉得自己喝了不少,不客气地接受了。我让妻子把我俩的房间收拾一下,让张行长在我们的卧室里休息。
趁着张行长沒看见,我把两个避孕套递给了妻子,她接过去,绝望地把眼神转移开了,她心里知道,今天晚上她是不可能再为一个男人守住身子了,再过一会儿,她的身体就再也不只是我一个人的了。
我说:「张行长,你先回房休息,一会我让她沏杯浓茶给你醒醒酒。」张行长笑咪咪的摇晃着他那肥胖的身体走进了我们夫妻的卧室,这时我的心像被针扎了般痛,我的心在流血。
张行长进了我们客房,妻子在洗手间一边梳洗一边犹豫,我不忍心地搂着妻子,关上门吻她。当我摸到她乳房的时候,妻子推开了我的手,告诉我说:「我该去了。」她还安慰我,让我不要太为她担心,也许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其实我们心里都明白将要发生的一切。
妻子走进女儿卧室,对她说:
「妈妈和伯伯谈点事,让爸爸陪你,给你讲故事好吗?」女儿乖乖的点点头。子经过我们家的客厅时,她犹豫地停了下来,回过头看到我站在那里,正用茫然和失落的眼神看着她。这时她转身向我走了几步,可是突然又停了下来,我知道,她可能是有点后悔了,她现在的心里可能正一遍一遍地问自己:真的要让自己去接受这样的委屈吗?真的要让自己忍受这样的屈辱吗?
我真的不知道妻子现在在想着什么,也可能是在想:老公在单位干了那么多年,一直得不到提升,眼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靠关系往上爬,内心也是一定难受极了。她看到我失落和痛苦的表情,那又何尝不是屈辱?为了我,她不能放过这个机会的。妻子无奈地低下了头,不敢再去面对我的眼睛,她也很清楚我此时内心的矛盾,她心里何尝又不是在流泪、在滴血呢?
妻子转过身,轻轻的嘆了口气,声音很小,小得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妻子带着怨恨走向那个将会给我们带来羞辱的房间,那里曾是我们的爱巢啊,但是现在......在房间门口,她轻轻的敲了一下门,看着自己映在门上的身影。此刻,她穿着浅白色的八分裤,上身也是浅色的半袖短衫,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胸罩,而此时的这身装束,也衬托得她皮肤更加白皙。
这时,房间的门打开了,张行长把妻子让进房间,她迟疑着,但还是走了进去。门关上的剎那,她回过头来,正好和我的眼神相对着,我痴痴的望着她,她的思想停滞了,感到心慌得沒有了知觉。
令我们耻辱的房门被关上了,接着是门锁插销的声音,这时的我站在那里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眼角落下。
进了房间,妻子的心里更紧张,虽然这是自己的家,但是此时,却要在这里面对另外一个男人。刚才在门口的时候,她还在想,怎么面对这尴尬的场面呢?虽然她也是个已经为人妻、为人母的三十多岁女人了,对于性也不再避讳羞涩,可是这样的情形她又能如何去面对?
张行长也看出了她的紧张,但是他毕竟是个有经验的男人,「弟妹,坐会儿吧!」说着拉着我妻子的手坐到椅子上,妻子感到被他拉的手冰凉冰凉的。
张行长也在边上紧挨着她坐了下来:「弟妹,你放心,这次提人的事情,我一定帮忙的,那还不就是我一句话的事啊,你就放心好了!」「太谢谢你了,张行长。」
「谢什么呀,你老公有你这么漂亮的老婆,真是有福气啊!弟妹,你真是太美了!」「是吗?」妻子轻轻的回道,不自然地看了张行长一眼。
他把手放到了妻子的腿上,妻子的身体害怕的颤抖了一下,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张行长的手指隔着裤子在妻子腿上摸着,很薄的八分裤可能让他感觉到大腿的弹性,同时也给妻子的身体传送着一阵阵的颤慑。刚刚进入房间的时候,妻子还很紧张,不知道张行长会对自己做出什么样的性变态行为,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这份羞辱,但是现在似乎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张行长只是让妻子坐在身边,漫不经心地抚摸妻子的大腿而已,根本沒有进一步举动。妻子的内心开始平静,一声不吭地任由张行长抚摸,也许此时的他们都在想着各自的心思,需要的是这种平静吧!
过了很久,张行长的手停了下来,离开了妻子的大腿,妻子心里一紧,知道事情不会到此结束的。
「我想要你!想佔有你的身体......」张行长的唿吸突然变得粗重,随即,妻子被他揽住了腰,一只大手放到了妻子的乳房上,隔着衣服用力地揉压起来。妻子咬着嘴唇喘息着,本能地用手按住了那只手,不让他继续搓揉自己。
从来沒有让丈夫以外的男人碰过一下自己身体,今天居然在自己的家里,在自己的卧室,被自己老公请来的老男人又搓又揉着私密部位,不能想象接下来还要被他怎样......
张行长看着脸色绯红的妻子,不满地问道:「不愿意吗?」
妻子违心的解释说:「不是的,是我不习惯,感觉好怪。」「沒关系的。」张行长一边说,一边又开始用力地搓揉起来。妻子知道再阻止也沒有意义,反而可能会弄得人家不高兴,何况他摸都摸了。于是妻子慢慢地松开了手,绝望地闭上眼睛,身体靠在椅子背上。
张行长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妻子感觉自己的乳房都被捏痛了,然后妻子被他放倒在椅子上,头陷在椅子软埝里,感到自己的乳房在被他用力握捏着。
「你的奶子真大,比我家的黄脸婆丰满得多了。」张行长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解开了妻子的衣服,接着把胸罩往上一推,妻子两个白嫩的乳房完全暴露在这个老男人的面前。紧接着,张行长的手开始颤抖,妻子在心里用力抗拒着已经肿胀得令自己羞耻的乳头,因为尴尬,把头扭向了里面,不敢看着张行长的脸。
张行长越来越兴奋,动作更加粗鲁,很快妻子的胸罩被扯掉了,他抬起妻子的腿,脱掉她的袜子,接着他解开妻子的腰带,扒掉了她了的裤子,随手拉下了内裤。妻子羞辱地配合着抬起臀部,她知道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拒绝已经沒有意义了,只有顺从——老公今后还要倚仗这个老男人,今晚我就是这个男人的了。
妻子全身裸露在张行长的眼前,他的眼睛被妻子白皙的身体吸引住了,他惊讶地发现,妻子竟是个沒有阴毛的女人。
妻子看了一下张行长,只见他正在脱衣服。人到中年的张行长肚腩已经很大了,妻子看到他身体上长满了黑毛,下面的阴茎很长,已经变得很硬了。
他一把将妻子抱起来放到床上,用力分开了她洁白修长的双腿,急急忙忙握住自己的阴茎往上戴避孕套,妻子低声说:「不要戴了,我要给你最高的奖励。你等下可以射在里面,我老公每次和我做也要戴套呢!」
他听了,表情很惊讶,但还是感激地对妻子笑笑说:
「谢谢你,弟妹。」妻子说:「沒事,只要这次你能帮助我们,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张行长说:「你放心吧,弟妹,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妻子闭上了眼睛,她感觉到他抵在自己阴唇上的阴茎好烫,它像是在侵蚀着自己的下体,妻子知道它一旦分开阴唇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这对于自己将意味着什么,可自己却是无能为力,妻子知道自己不会拒绝它了。
妻子感到阴道里分泌的体液早就出卖了自己,阴部被他的阴茎顶着,感到阴唇被逐渐翻开了,由于过度的紧张,感到自己的阴道还在一下下的挛缩着。张行长试了几次阴茎都不能进入阴道,他停了停,又试了几次还是不行,他停下来望着我妻子。妻子被刚才的一系列动作弄得不知所措,正愣愣地看着张行长,两个人僵着谁也沒有动。最后还是妻子作出主动,用手指在口中沾了点唾液,在阴部涂了涂,以起润滑作用,然后抬起腰把阴部贴近张行长的阴茎,右腿勾住他的胯部,把左脚搭在他的肩上。其实妻子的阴唇被他刚才阴茎的一番拨弄,心里已暗暗的在期待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哦......」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从阴茎上传来他进入时妻子阴道的温软滑腻的舒爽。妻子也低吟了一声,两手紧抓床单,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
张行长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接着开始抽动了起来,妻子咬着嘴唇不叫出声,手紧紧压在乳房上,不让乳房随着他的抽插而晃动。张行长用力地抽插起来,身体的撞击和阴茎对宫颈碰触袭来的销魂快感,使他更加疯狂、更加用力。
快感渐渐侵蚀了妻子的身体,她终于忍不住在別的男人身体下小声呻吟了出来:「啊......哦......啊......」此时在客厅里的我,脑海里想起了一句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的妻子只能任由张行长摆布了。
此时的张行长用他那长长的阴茎故意慢慢地、但是很用力很用力地撞击着妻子的子宫,每一次撞击都会使妻子心里无比紧张,她的腿屈辱地张开着,任由那根坚硬的阴茎在自己的阴道里肆意冲撞。
张行长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指使劲地压揉着妻子阴蒂,阵阵既酥麻又疼痛带来的刺激让妻子苦不堪言,但又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张行长的阴茎在自己柔软紧闭的阴道里放肆地抽动,并渐渐地诱发起自己的高潮。
恍惚中只听见张行长说:「弟妹,你的阴道好紧窄呀!是否老公不经常操?怎么这么多水啊?我好喜欢喔!弟妹,你的小屄真好,让我把你操爽吧!」
妻子紧张地深吸了一口气,阴蒂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她难以忍耐,只有在心里面不断的求着他:
「轻一点,轻一点,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受不了啊!」张行长粗圆的腰部突然勐地一用力顶了进去,妻子的整个身子被推移到床里面。「啊......」妻子的泪水夺眶而出,既是疼痛更是伤心,她知道,此时的自己在他眼里只不过是向他卖身的妓女和婊子而已,根本沒有尊严可言。
张行长硕大的龟头紧紧抵在妻子的子宫口上,他手紧紧抱着妻子的头,胸脯粗暴地压在她的乳房上面。妻子看到张行长一直紧闭着双眼向上仰着头,在享受着下属妻子的身体给他带来的快感,而自己此时已经稍微适应了他的阴茎对子宫的凶勐冲击。行长低下头来看着妻子说:「第一次被別的男人在自己的家里玩吧?而且自己的老公还在外面听着我们做爱的声音,这样是不是很爽啊?」妻子难以面对如此赤裸裸的话语,羞辱地将头扭向了一边。
张行长嘿嘿一笑,继续说道:「把你这小美人弄到手可真不容易呀!进到你身子里就好像泡在温泉一样!你的小骚屄又软又紧,还会往里吸呢!」妻子感觉得到张行长的阴茎越来越胀硬,使自己的阴道很充实。
张行长的唿吸逐渐急促起来了,用他粗糙的脸在妻子的面颊上磨擦着,又用牙齿轻轻咬住了妻子的耳垂、吻着她的脖子,妻子一直以为这应该是丈夫才能对她做的事,现在却让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对她做了。
张行长接着又说:「你要记住了,从今天往后,在这个家里我就如你老公一样,可以随时玩你!」妻子知道自己的阴道里第一次容纳了別的男人阴茎,知道这个也是自己不能不接受的男人,现在自己正真真切切地被他压在肥胖的身体下面。她知道这个男人接下来会用自己的阴道和他交合在一起的阴茎互相磨擦,在达到性慾高潮后将他的精液注入自己的身体,射进自己的子宫,这就是他此时要达到的目的——性交,而此刻妻子为了丈夫的前途,在和別的男人进行性交(易)......这时,妻子感觉到身体里的阴茎开始动了,缓缓的抽出去,又再慢慢地顶进来,妻子皱紧眉头、咬着嘴唇忍受着,浑身战栗,再也忍受不住了,「哦......」失声叫了出来。
不久妻子便感到浑身燥热起来,大腿内侧和臀部开始发痒,乳房也在膨胀,而和张行长的交合处更是又热又烫、又麻又痒,很快地妻子全身已是汗水淋灕,阴道随着张行长的抽插也变得更润滑了。
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在吞噬着妻子的身体,那样的感觉是自己第一次感受到別的男人给自己难以压抑的性奋和快感,可是,屈辱使妻子却必须要忍住,不能让张行长看出自己此时已有了快感,自己绝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表现出作为女人、作为人妻生理上的脆弱!
越想压抑,快感却越来越强烈,妻子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渐渐知道自己终究是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了。妻子羞耻地听到从两人下身交合处传来水响的声音,她已经无法再掩饰了,身体在渐渐表明,自己已被他彻底地佔有了!
妻子听到他说:「你有感觉了!」顿时羞愧得无地之容,更可怕的是身体里的阴茎抽插速度加快了。不清楚是妻子的阴道收缩还是他的阴茎变得更粗、更长了,妻子感到身体里面好鼓胀,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沿着阴道直通子宫,强烈地冲击着妻子的意识。
两人的唿吸都逐渐变得急促起来,「嗯......嗯......」张行长首先忍不住张开了嘴,一边抽插着妻子,一边哼着喘息。妻子咬住嘴唇,生怕也会忍不住像他那样呻吟出声,要是那样的话,自己真的无法面对自己和老公了。
因为丈夫的抉择,使自己对丈夫产生了心痛的怨恨,真的沒有想到,苦苦追求了自己五年的丈夫却要拿自己妻子的身体去换取一个职位。在这几天里,自己只想一个人静一静,试图说服自己:把自己的身体给一个迷恋自己和懂得享受自己身体的男人不会太坏的,也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干净的身体留给了这个男人。
现在,自己全身一丝不挂地被另一个陌生的男人搂在一起性交了,心里却无法分辨究竟是在接受或是抗拒,心理和生理的反差使眼前一切恍然如在梦中,眼泪不禁从眼角流了下来。
张行长的抽送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妻子的臀部也随着他剧烈抽动发出肉体碰撞的声音。妻子被他插得淫水越流越多,整个屁股下面都湿透了,两只乳房在眼前晃荡着,乳头胀得好红好硬,她知道自己的抵挡根本就是虚弱无力的。
随着张行长的抽插,妻子对眼前这个男人渐渐不再抵抗了,她开始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些感觉:自己应该属于这个男人的,而正在和他做爱、在他胯下用身体迎合着他的这个女人才是他的女人......
妻子再也忍耐不住了,「嗯......嗯......嗯......嗯......」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男人用嘴去吮吸妻子的嘴唇,沈浸在春潮泛漤中的妻子不由得也张开嘴将自己的舌头迎了上去,两个人的舌头立即纠缠在一起了。到后来,他干脆将妻子的舌头吸进嘴里用牙齿紧紧地咬住,舌头在他的嘴里被肆意地玩弄着,而妻子却无法唿吸了。
窒息产生更加强烈的快感,将妻子蓦地推上巅狂的高峰,一股强烈的震颤在身体里迅速蔓延,妻子第一次接受了丈夫以外別的男人带来的高潮。「啊......」妻子张开嘴喘息着,全身绷得紧紧的,肿胀的阴唇和痉挛的阴道紧紧收缩裹住他的龟头,强烈的性奋使妻子的身体在战栗地颤抖。
与此同时,张行长也开始发射了,妻子在迷茫中感觉到他的精液在阴道里面一次次地冲刷着子宫颈,男人的汗水和着自己的汗水从乳房流到床上,妻子感到床单更加湿濡了,房间里弥漫着从阴道里淌出的两人液体的混合味道,不断冲击着妻子的意识......
此时他停止了抽动,只是用手紧紧抓住妻子的乳房将她按在床上,好像在等着妻子的高潮慢慢逝去;而妻子已泄得沒有了力气,只抬高着臀部使彼此下体紧紧相贴,盡量把他的精液留在自己体内。
妻子绷紧的肢体渐渐松弛了下来,全身的抖动也慢慢平息了,妻子发觉自己双腿还紧紧缠绕在对方的腰上,虽然刚才的经歷像是遭受了强姦,可现在身体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经歷了从沒经歷过的强烈高潮后,妻子感觉有些虚脱,躺在那里动也不动,但眼睛还是湿润了。
男人的手离开了妻子的胸部,饱受挤压之苦的双乳恢復了丰满挺拔,妻子的唿吸也跟着稍稍顺畅了许多,却感觉到乳沟里传来丝丝凉意,妻子意识到由于刚才极度兴奋,自己浑身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这时,妻子感到张行长的阴茎在身体里又胀硬了,他得意地对妻子说:
「弟妹,看到你高潮的样子恨不得把你吃了,我再多给你一次吧!」妻子耻辱得无颜以对。接着他的阴茎又开始抽动了,仍然是那样的坚挺、那样的缓慢、那样的有力,一点一点的退到阴唇后,用龟头拨开阴唇再一点一点的插进来。
他不紧不慢的抽动使妻子抛却了残存的羞耻,再次激起她的兴奋,「嗯......嗯......」妻子无奈地叫着。妻子试图着去咬住自己的嘴唇,可快感使她一次次睁大眼睛张开嘴看着他,心里不禁怀疑,这个淫荡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吗?
他们兴奋的声音随着每一次抽动、每一次撞击在不断交替着,快感让妻子慢慢失去了理智,渐渐开始配合他的抽动了,妻子不由将双手扶在他的腰上,臀部抬高,把脚放在他的大腿上,两腿向两边分张开,好让他的阴茎能插得更深,以至他抱住妻子将她拽得坐立起来,变成妻子坐在他的大腿上被他赤裸裸搂在怀里。和他赤身相对的坐立式性交姿势让妻子无所适从,她沒有想到还有这样一种令女性如此害羞的性交体位,无地自容地垂下了头。
张行长得意地露出一丝淫笑,张开双臂从后面揽住妻子的背嵴,再次把妻子搂在怀里。他双手接着滑向妻子的臀部,抓住她的屁股向上一托,同时自己把大腿向里一收,一股向上的力量将妻子的身子弹了起来,妻子吃惊的叫了一声,身体却又落下,重新坐回了他那根粗壮的阴茎上,而就这样子已完成了两人性具的一次磨擦。
如此这般,跟着是第二次、第三次......妻子的身体完全被动地在张行长的大腿上面起起落落,继续承受着他的玩弄。他两只有力的手臂托着妻子的双臀不住地抬起、放下,加上强烈的视觉刺激,妻子无比舒服地靠在他肩头上,「嗯......嗯......」的哼叫着,两人胸部的接触让妻子更加兴奋难耐。
「啊......不行......我又来了......喔......」妻子紧紧地抱住张行长,把脸靠在他的肩上,乳房贴住他的胸口,沈醉地呻吟着,阴道里的体液再次奔涌而出......他将妻子紧紧地搂在怀里,再次热烈地将嘴吻在妻子的唇上面了。
高潮过后,无盡的羞愧使妻子只将头低低埋在了他的胸膛里,垂下的视缐看见他肥硕的肚子和自己的小腹紧紧贴在一起,高潮中泄出的大量淫水把他浓密的阴毛都沾染湿透,湿答答地黏贴在两人的小腹下。
就在这时,张行长慢慢地将妻子放倒在床上,他抽出那根姦淫了我妻子接近一小时的丑恶阳具,虽然妻子已被他这根肉棒操出了两次高潮,但此刻仍然是那么粗硬和狰狞,妻子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对自己的姦淫何时才能结束。
在灯光下妻子看见他那根黝黑的阴茎全是湿漉漉的,煳满了在性交中被磨擦成无数白沫的淫水,她知道那是自己阴道里面分泌出的体液,是能让他和自己顺利交合而出卖肉体的润滑剂。
张行长提起妻子两条腿往她双腋推高压下,使妻子下体张得开开的并向上翘起,被蹂躏到略呈红肿的阴户也因此而左右分开,露出掰阔成一个圆孔的湿淋淋阴道口。他伏到妻子身上,用手扶着阴茎把龟头塞进肉洞,随即下身一沈,缠满青筋的大肉棒再次整根沒入妻子的阴道里。
妻子刚高潮完的阴道歇息了还不到五分钟,马上又被男人的阴茎充满,张行长沈重的身体把妻子压得像虾子一样蜷缩了起来,乳房被自己双腿压得扁扁的,四肢让男人卡开在身体两侧,根本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挺起着下体,眼睁睁看着身上这个男人对妻子望着他,想到自己的身体对眼前这个男人居然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一种女性的自豪感竟从心底里油然而生。可是沒想到眼前这个男人能如此疯狂地享受自己的肉体,更沒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被他一再征服,而且还是泄身在一个初次交手的陌生男人胯下,妻子的观念开始改变了......张行长的声音把妻子从冥想中拉回了现实,他对妻子说:「弟妹,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话音刚落,阴道里的粗大肉棒就立即抽动起来。
他每一下插入和抽出的感觉是那么真实,对肉体的冲击是那么强烈,透过两人交合处的阴部间隙,妻子看到自己两片阴唇随着阴茎的抽送动作一下被拉长、一下又被推入;他的胯部有力地拍打着自己的臀部和大腿,每次插至沒根时总会溅出几丝水花;又硬又烫的龟头不断撞击着自己的子宫口,酥麻爽美齐集,令妻子兴奋得大口大口地喘息,胸脯在剧烈地起伏着......妻子闭上眼睛、绷紧身体,承受着男人的每一次插入,他盡力使阴茎每下都能到达妻子阴道的最深处,千方百计利用肉慾的快感去诱使妻子忘情地迎合着他的每一次侵入。
张行长高超的性交技巧很快又把妻子再一次逼上高潮,她用力地抬起腰部,用充血的肿胀阴户自动迎送着对方的抽插动作,淫水再次从阴道里奔泻而出......突然,妻子向后仰起了头,胸部兴奋地高高抬起,下体喷出一大片清澈透明的水花,而且伴随着潮吹时的全身痉挛,妻子窒息了......在妻子丢得死去活来中,张行长的活塞动作也做得更快速了,他忽然将妻子的双脚拉直夹在自己腰部,勐的趴在妻子身上,双手穿过她腋下,再从肩头伸过来,妻子的身子再次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了。他就以这个姿势利用妻子的身体借力,像疯了一般飞快地抽插着......妻子高潮中感觉到阴道里从未有过的充实,那包围着整个阴部的灼热感、胀满感和坚硬感,夹杂着阴茎蠕动的韵率都让自己欲罢不能,妻子好想把双腿并起来夹住那根插得自己欲仙欲死的阴茎,可是双腿被他的身体分开了,只能用盡全身力气挺高自己的阴部,放纵地享受着丈夫以外的男人带给自己的阵阵快感,爽得几乎要晕厥过去了。
「啊......」张行长的咽喉发出了声音,在妻子体内高速进退着的阴茎也开始了剧烈抽搐,他突然绷紧身体,把肉棒盡力挺入妻子阴道的最深处,一股股灼热的精液接二连三地射进妻子体内,刺激得妻子的子宫也再次剧烈地收缩......妻子知道,这一刻的到来意味着自己已经彻底地给了他。
射完精后,张行长无力地趴在我妻子身上,尚未软化的阴茎仍深深地插在阴道内捨不得抽出来。经过三次高潮,妻子已经溃散了,全身乏力地摊在床上,再也无法对身上这个男人作出任何反应。
慢慢地,张行长的阴茎渐渐滑出了妻子的阴道口,一大沱淡白色的潺滑黏液跟随着涌了出来,妻子用枕巾擦了擦流出阴道外的精液,又再无力地躺回那里,由于受到了太强烈的持久刺激,妻子感觉阴唇仍在微微的颤动着。
过了一会,张行长爬起来看着妻子的阴部,还用手把弄着两块小阴唇,妻子知道自己的阴唇很大也很厚,因为沒有长阴毛,显得很光洁雪白。生过孩子后和老公每月只做两三次,由于不吃避孕药,也沒上避孕环,除了在要孩子的一个多月里,每次行房老公都要戴避孕套,因此小阴唇还是生孩子前的粉红色。
自己的阴部第一次被丈夫外的男人这样仔细观察,妻子仍显得有点不自然,但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想到刚才他把自己干到欲仙欲死的情景、一次次把精液射进体内的冲击,不由得自动为他再次张开了自己的双腿。
突然,张行长不顾妻子的阴户仍一片狼籍,蹲下来便一口咬住阴唇,用力吞咽着,妻子早已经瘫软无力了,只能任由他摆弄,任他抱着自己的屁股,任由他的舌头舔着自己的阴道和肛门......
忽然,妻子想到老公肯定听到了自己从这个房间传出的叫声,这是他应该很熟悉的声音,是自己的,是从这个房间传出的。每次老公进入自己身体的时候,就会这么叫出来,而这次那个声音,却是刚才另一个男人享用自己身体时发出来的。妻子想着,心里开始生出另一种兴奋,这个房间又恢復了安静。
时间过得很慢,张行长抬起头看着妻子,妻子对他笑了笑说:「你躺下休息一会,我去看看孩子。」
妻子穿着拖鞋裹着睡衣打开门走了出去,她整理了一下头发,低着头走到孩子的房间,孩子还沒睡,妻子问她:「宝贝,你怎么了,怎么还沒睡觉啊?」女儿看了妈妈很久,伤心的问:「伯伯为什么要欺负你啊?他打你了吧?我听见他在打你和你喊叫的声音了,我想去帮你,但是爸爸不让我进去。」此时的妻子不能回答孩子,只能怨恨地看着我,沒说一句话。
妻子拿了条干净的内裤进了洗手间,我也跟了进去,妻子却紧裹着睡衣对我说:「你出去吧,我要洗澡。」
妻子在不知不觉地开始拒绝我了,她以前洗澡时并不会介意我在的,今天却不同了。
我拉掉了妻子的睡衣,把她抵在浴室的墙壁上,紧紧盯着她乳房上留下的印痕,突然伏下身体在她的阴部上嗅着,我发疯似的问:「他沒用避孕套是不是?你让他射在里面了是不是?」
妻子鄙视地看着我说:「是。」我的头「轰」的响了一下,完了!妻子这回是真的被人彻底地佔有了啊!我原以为戴上安全套就沒有肉和肉的直接接触,即使被上司操过了也算不得什么,这回完了!
我站起来脱去衣服,把妻子狠狠地拉过来脸朝下地压在马桶上,握起怒勃的阴茎毫不怜惜地一下子就硬捅进她的阴道去......从阴部传来撕裂的疼痛使妻子一阵昏厥,我的阴茎强行插入还留有张行长精液的阴道里,随着我的抽送,妻子的泪水一滴滴的落在了地上......当我的满腹怨气随着精液射出而发泄在妻子的身体里后,妻子立即打开水龙头沖刷着下体,她把水温调得很高,拼命地向身上涂抹着浴液,一遍一遍地沖洗着身子,彷佛要沖洗掉强姦自己的男人射在体内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