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神秘少年
南方一座小城,城外的深山老林在夜里漆黑不见五指。
很奇怪,科技如此发达的会里这片地方似乎人迹罕至。要知道,世界最高峰也已被人类征服了多次。山不算高,林子却很密,夜里的雾气更给山林增加了许多神秘感。半人多高的草丛随着微风摆动,如同群魔乱舞。
一道身影在如此恐怖的地方出现令人不可思议。这是一个18岁的少年,双眉如剑,目光坚毅,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双唇。此刻他的身边似乎泛起一圈莹白的光芒,将周围的景色微微照亮。光芒中的少年眉头紧锁,四处打量的目光正在什么。
「师傅说东西放在山中阴气最浓之处温养,这里都是鬼见草,该是在这附近才是。」
自言自语的少年左手五指不停地掐动,见毫无结果,少年叹了口气,双手捏了个奇异的法诀在眼上一擦,双眼冒出一道奇异的蓝光。
少年左右探,很快就目光一顿,向着目标一跃而起。这一跃是如此惊人。 只见少年腿部肌肉如同急速奔跑的猎豹般膨胀,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高高的腾跃竟然跨过了二十米左右的距离。在空中他腰部一挺,竟然又斜着上窜又是十米距离。这还没完,他在空中双臂展开如大鸟,飘飘忽忽的落在地上。双目中的蓝光左右一扫,便蹲在地上翻起了一块五米见方的石板,露出地上的一片铜门。
少年散去眼中的蓝光,双目紧闭,一脸的龇牙咧嘴。「到底功力不够,灵明法眼的消耗太大了。」坐在地上定了定神,少年打开铜门,露出一道粗陋的暗道。顺着暗道里头逼人的阴气,少年慢慢步入。暗道并不深就到了个平台,少年左右环视,在一个祭台前站住。双手法诀再出,随着一道道蓝色灵光的透入,祭台缓缓转动,洞内的景象也奇异地出现了变化。 铜灯铜柱,还有奇异的烛台,显得古意盎然。 祭台上缓缓显出一道人影,鹤发童颜,长须长眉。
少年看到这道身影,急忙跪拜在地上:「师傅在上。」这道人影却并没有任何表示,自顾自地说道:「风雨徒儿。你能唤醒此阵,已入修仙之门。你在襁褓之中被弃于野外老夫无意发现,不想你体质过人,实是继承我宗门传承不二人选。天道无常,缘分奇妙。老夫天赋不足,无力将宗门发扬光大,如今阳寿已尽,唯有将此宗门重地流传与你。内有我门无上心法,望徒儿用心参习。此前数十年,为师阻你入世,日夜逼迫你打牢根基,如今你已可入门,参演心法之后,便入世去吧。徒儿切记,天道循环不可违,切不可具奇货而忽视天理。随意施展仙法伤害凡人,天不容情,切记,切记。」
老头的身影在说完这些话后就消散不见。少年又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就坐在祭坛前,听着周围漂浮着的空灵之音,沉入了冥想中林风雨已经修炼至阴阳大法第二层的巅峰境界,只差一步即可踏入第三层,如今的修为甚至已经超过师傅。 师傅说本门已经剩下林风雨一脉单传,且数年没有出现修为高深的门人。
本门法诀他自己也不过只知道第一,第二层的修炼口诀,修为更是只修炼至第二层中期就无法寸进,对这一至高法诀的参研连入门都算不上。本门在出现衰败迹象之时,大能们为使传承不断绝,在多处设置这种宗门密室,只有使用本门法诀才能激发。可惜到了师傅这一代,连很多密室都已经掩埋在深山老林中。师傅所知不过两处,临终前告知林风雨将阴阳大法修炼至第二层巅峰之后,才可来此打开密室,参研更高深的心法。林风雨沉浸在第三,第四,第五层心法的记忆与感悟中,一个月之后才从洞 穴中离开。带着一脸的古怪,林风雨对于宗门有些无语。自己莫名其妙地被师傅带着修炼,不过一个孤儿而已,能够活命已是老天保佑。
师傅指导之下第一,第二层心法修炼起来也是日常的打座,练气,师傅说自己的天赋很高,修炼速度很快,林风雨也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如今接受了宗门的传承,才知道本门叫做阴阳门,修炼法门叫做阴阳大法,第一二层的法诀并没什么特殊的,普通得简直就像是大路货。而第三层阴阳大法才开始入门,开篇就是:修仙修自身,男有阳而女有阴,虽世人皆有而各不相同。本门心法,则为修炼自身本源阴阳。
随后想起心法之中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双修画面,林风雨作为18年的处男实在有些心神动荡。阴阳大法的修炼有些与众不同,第三层心法的初篇,修炼至第二层巅峰的修者就可以修炼,也是晋阶第三层的必要方法。想起还需要和身具阴体的女性阴阳双修才能突破,林风雨一阵头大。上哪去找身具阴体的女性啊?难不成路上看见顺眼就拦住:「小姐,您好,能否让在下检查检查您的身体是否身具阴脉?」不被人大耳刮子扇死?好在心法中也有个人单独修炼的部分,双修之事自己是暂时不用想了,把单独修炼的部分先练完也可。回到家中,林风雨清点了一下在宗门禁地中取出的物品:两个储物袋,可以装进好多东西,三瓶的丹药,一本阴阳丹典,几本门派大能所做的修行界见闻录,几样不起眼的法器,林风雨并没有测试使用起来威力如何,还有一些散发着蓬勃灵气的食物,平时装在储物袋里隔绝世间,灵气不会泄露。
调整了下心情,林风雨收拾好物品,出门到银行取出师傅留给自己的几十万元放在储物袋里,坐上了往省城去的火车。
几天之后,就是大学报道的日子。由于林风雨大部分的精力都被师傅压着放在了修炼上,所以他在学校的成绩并不好,勉强上了一所二流大学。作为一个孤儿,每日下了班就回家不与人接触,他也没有什么朋友。以前他一直很奇怪师傅既然要自己好好修炼,为什么又要自己上学。如今才明白,这是师傅为了自己将来的入世修行做准备。阴阳门号称上古大门,曾经君临天下,到如今只剩自己一根独苗,林风雨决定自己还是秉承师傅的做法,低调再低调。天南大学的校门很是气派。林风雨按照流程报到,到了宿舍安顿好。又等了几天,就到班上参加新生会。
◆第02章:租房事件
林风雨早就打定了意,宿舍不适自己,日常的修炼等等都不方便。参加完班会之后,就去租个房子吧,自己钱不多,又没有来钱的门路,还是省著点,有一个自己的单间即可。新生会在大礼堂举行,校领导的话没有一丝一毫的营养,无非是一些欢迎和希望之类。林风雨无聊地等待新生会结束就来到学校的教师宿舍小,想找一间适的房子。顺著门口贴的招租广告来到楼下,确认了地方没错就顺著楼道準备上五楼。还是上班的时间,小裡看不到什麼人。林风雨走到三楼,发现楼道边的房门竟然是打开的,裡面传来了怒骂和哭泣的声音。
「你是人吗?你还是个人吗?」女孩的声音显得特别愤怒。林风雨皱了皱眉头,低著头準备走过去,别人的家事,自己也无能为力。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小女孩一声尖叫,似乎受到了惊吓。紧接著就看见一个男人一把将小女孩推了出来,嘴裡骂道:「爸妈的事情有你说话的份儿吗,给我滚出去,不然打死你。」
女孩被推的失去了重心,男人一脸戾气不依不饶,一巴掌重重扇在她脸上,女孩闷叫一声踉踉蹌蹌向门口的林风雨撞了过来。唉,林风雨叹了口气,无奈地抓住女孩的小臂,手腕巧妙地一转将女孩轻轻扶住。紧接著门口又冲出来一个女人,狂吼著:「你干嘛打女儿,你个混蛋。」一把推开男人,想要抱住女孩。林风雨愣了一下,这女人刚才的新生会上见过。是学校的经济学副教授,叫秦冰,这是怎麼了?秦冰还没抱住女孩,就被男人一把扯住了长髮,下身前冲的情况下整个头都被扯得向后仰去,白皙修长的脖颈弯起一道残忍而优美的弧线。
这男人出手太狠了。如此凶狠的拉扯,秦冰正在前冲,两道力量交错的情况下肯定要伤了脖子,甚至伤到喉咙处的器官也不奇怪。林风雨实在看不下去,微微一个错身绕过秦冰,在男人的手腕上一弹,男人手臂一麻不自觉就放开了秦冰的头髮。随后林风雨的手掌覆盖在秦冰的脖子上,被扯得快要闭过气去的秦冰感到一股温热的气息透入体内,说不出的舒服。睁开眼睛,看见一个年轻的男子正用手在自己脖子上轻轻按摩;林风雨见秦冰已经回过气来就放开手掌将她扶起,恭恭敬敬地躬了半身:「秦老师,我是管理学院的新生,林风雨,刚才见过您。」
秦冰听学校的学生知道了自己家中的丑事,心中羞惭,对林风雨的出手帮助又颇为感激。「谢谢你,林同学;」
秦冰话未说完,男人又叫嚣了起来:「关你屁事,给我滚,不然揍你。」林风雨这下彻底怒了,冷冷的目光扫向男子。
不知何时,男子后面又出现了一个墨镜男,似乎是刚从房裡出来,刚才林风雨并未看见。墨镜男瞪著林风雨看了一会,冷冷说道:「原来是个练家子,不过,这裡的
事情不是你该管的,小朋友。」
又是一个外人?林风雨自小被师父抚养成人,对尊师的观念要比一般人强得多。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的地步,不可能就此不管。想起每年寒暑假时也曾随师傅行走江湖,偶尔打抱不平,就顺口将师父的口头禪说了出来:「天地有正气,碰上了,不能不管。」
「哈哈,天地有正气,好,好。」墨镜男哼了一声,突然闪电般冲了出来,左拳虚晃不待用老,右脚就一记鞭腿朝林风雨胸口狠狠地抽了过来。林风雨斗法的经验不少,但是打架还真是第一次。
墨镜男明显不是修士,他不能用法术对敌,更没想到墨镜男竟然突然动手,一瞬间竟然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鞭腿已经抽到了胸前。忙之中林风雨微微侧身。但是为时已晚,墨镜男的鞭腿结结实实地抽在他胸口,这一腿力量好大,直接将林风雨抽得顺著楼梯就翻了下去。
墨镜男也是暗暗心惊,自己作为本市有数的高手,格斗经验经验丰富无比。这一记鞭腿虽说普通,在空间狭小的楼道施展出来,可说避无可避。面前的年轻人不过十来岁年纪,竟然用侧身卸去力道,更令人惊奇的是,自己一腿抽中,林风雨胸口却又在这裡时候生生地一陷,又卸去部分力道。
这还不算完,林风雨竟然在被自己抽在空中翻滚即将落地时左手撑地,漂亮 的一个翻身稳稳落在地上。
秦冰一声惊叫,从楼道上冲了下来扶住林风雨,转身竟然挡在他身前:「不许对我的学生动手,我跟你们走就是了。」
这一刻,刚才显得柔弱的秦老师竟然表情坚毅。那个女孩也跑了下来,眼角还掛著泪痕,却更加鉴定地挡在秦冰身前,一副谁敢过来我就拚命的架势。
林风雨觉得有些丢人,自己一个号称天才的修者,居然被一个普通人踢下了楼道,这会儿还要两个柔弱的女人来保护,心裡不是滋味。
他轻轻地推开秦冰和小女孩:「秦老师我没事,你的家事我不好管,但是,现在是我和他的事情。」
回头对她俩笑了笑,就冷冷地看著墨镜男,扬了扬下巴,示意我要出手了。墨镜男一脸的凝重,毫不托大地佔据了楼道上方的地理优势。面前的年轻人之前表现出的惊人身手实在不得不容自己轻视。想起刚才踢中林风雨之后对方惊人的应对,和现在若无其事的表现,墨镜男觉得自己遇到了生平劲敌。
林风雨一个纵跃直接跨过了楼梯,在空中稳稳上升竟然与墨镜男平齐。墨镜男吃了一惊,但是他经验何等丰富,虽慌不乱,见林风雨还在空中哪能放过这个机会,又是一记鞭腿向空中的林风雨抽了过去。在空中的林风雨轻轻一探手竟然按住了墨镜男踢出的腿往下一压,又是一个借力从空中再次飞起竟然翻过墨镜男的头顶,也不回头直接一脚向后朝著墨镜男的后背蹬去。这一下兔起鶻落,林风雨展露出惊人的身手,墨镜男被这一压身体失去了重心,感到背后风声急骤,想也不想直接向楼道下方扑去。
他刚刚前扑,林风雨的脚已经到了,砰地一脚正中他的后背,墨镜男也向楼梯下飞了出去。不愧是省城有数的高手,墨镜男双手一撑减缓了下扑的力道,单脚又在地上一顿硬生生地站在地上。林风雨也不追击,只是居高临下冷冷看著墨镜男,这一次出击虽未用出全力,但是墨镜男的应对也让他佩服。自己将他踢下楼道,虽然狼狈了一些,也没让他受伤。不过自己初次打架碰到个高手,首次出击就让对手滚下楼梯,心裡不免得意。墨镜男低头默然无语,盘算了双方的战力之后,发现林风雨自己确实对付不了,几下简单的交手,自己已出全力,林风雨则表现得游刃有餘.想通了之后,墨镜男对著林风雨拱了拱手:「小兄身手不凡,我不是对手。今日手下留情,改日再报。」说完竟然直接翻身从三楼跳了下去。刚才向秦冰动手的男子见墨镜男走了,站著有点尷尬,不知什麼原因,竟然又咬了咬牙,对著林风雨说:「你的事完了你可以走了,我要处理家事。」
林风雨见秦冰和小女孩恨恨地盯著男子,就笑了笑说:「这我管不了,你自便。」说完并不理男子,而是对秦冰说:「秦老师,这位小姑娘,我看看你们的伤。」摆明了一副你再动一动试试的样子。小女孩此时十分兴奋,竟然不顾被抽肿的脸颊,三两步蹦到林风雨身边:「什麼小姑娘,我是你秦老师的女儿寧楠,你可以叫我师妹。」
路过男子身边又狠狠地呸了一口,「人渣。」说著就回了房门。
男子刚想发怒,就见林风雨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咬了咬牙:「小子你等著。」说完就自顾自下了楼。
秦冰目光复杂地看著男子,叹了口气,走到林风雨身边说:「林同学,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林风雨摇了摇头,盯著秦冰的脖子瞇著眼睛。
秦冰知道他是在观察自己的伤势,却还是红了脸;「秦老师,不介意的话我给你们治治伤吧。」
林风雨收回目光,故作淡定的说道。面前的女老师40岁了,保养得实在很好,皮肤白皙细腻,微微的皱纹也更增熟女风情。此时事情已了,林风雨发现秦冰真是个美人,眉如远山,鼻翼小巧,双眼不大但极其抚媚,更有一对儿丰满诱人的双唇。此时穿著家居服虽然布料很多却比较宽鬆,林风雨居高临下,还是对胸中的春光惊鸿一瞥,不大,但坚挺,嗯,很坚挺。「我没事,能帮我看看楠儿吗?」秦冰想起刚才林风雨手掌覆盖在脖子上那股神奇的温热,心中一阵窘迫,却又想起女儿被扇的红肿的脸,急忙开口请自己的学生帮忙。林风雨点了点头,也不客气地走进秦冰家裡. 家裡很乱,之前就进行了不小的争执,本该在桌上的檯灯,茶杯此时都被打翻在地上。寧楠不顾脸上的伤痛正在收拾。
秦冰给林风雨倒了杯水就说道:「楠楠,快来给林同学看看,他会治伤。」寧楠没好气地说:「从小到大,被那人渣打的还少吗?这算什麼?哼,妈你也太没用了,只会被她欺负。」
秦冰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眼中泛起了晶莹的泪光。林风雨傻傻的站著,他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接触过的人真不多。自己和师傅也犹如父子,师傅虽然疼爱自己却总是很威严,自己也从来都是毕恭毕敬,这对儿母女怎地反了过来,母亲柔弱,女儿泼辣寧楠回过头看林风雨手足无措显得十分尷尬,就停下手中的活儿站起身来:「师兄,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要不然我那软趴趴的妈还不知道给人欺负成什麼样了?」
说完就拉著林风雨坐在沙发上,侧著身露出自己被抽肿的侧脸:「高手师兄,脸肿了没法见人了,你有办法吗?」说到这个林风雨就来了精神,他盯著寧楠的侧脸看了看,心中又抽了抽。刚才那个男人应该是寧楠的父亲,脸黑如锅底其貌不扬,寧楠却是随她母亲,这对母女真是一对花朵儿,寧楠双目极大,鼻樑挺直,双唇如母亲一般丰润诱人,更不明白的是,10多岁的小姑娘,侧面看去一对胸部居然比母亲大的多;定了定神。
林风雨说道:「可能有点刺痛,你忍一下。」说完就伸出两个指头,在寧楠被打肿的侧脸轻轻按摩起来。救人的仙法不会对凡人造成伤害,林风雨不怕被天道报应,但是也不能显露出来,只能借助一些常用的医学手法来掩盖自己的仙法。
寧楠觉得脸上先是一阵刺痛,随后一阵温热,又是一阵清凉。脸上刚才火辣辣的痛感很快就消了下去,麻麻的很是舒服。「可以了,师妹最好用冷水再冰敷一下。」
这点小伤对林风雨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但是不想自己的手法太过惊世骇俗,林风雨决定让寧楠过上两小时再慢慢消肿。刚给寧楠治好伤,房门砰砰砰地响了起来,敲门的人似乎非常紧张。
秦冰顺著门口的猫眼看清来人,就把门打了开来。进来了个女人,秦冰介绍道:「林同学,这是我妹妹秦薇。薇薇,这是我们学校的林风雨同学。」
林风雨站起身叫声:「阿姨好。」
秦薇脸色惶急只是朝他点了点头,见一个外人在也不好多说什麼.倒是寧楠知道前后,大大方方把事情说了一遍。林风雨才知道,刚才的男子叫寧涛,确实是秦冰的丈夫。寧涛脾气暴躁,和秦冰关係并不好。
三年前寧涛生意失败,欠了省城权贵人物一大笔钱,被逼得只能和秦冰离婚。三个月前,寧涛突然找上门来,先是好言好语,十分温柔想和秦冰復婚,柔弱的秦冰已经看透了寧涛根本不信,她虽性子柔弱,却不乏头脑。再一次假顏假色骗得寧涛喝醉了酒才套出了真想。原来那位权贵居然看中了秦冰,给寧涛开出条件,秦冰一晚抵100 万债务。秦冰知道真相后真是羞怒无比,痛骂寧涛无耻。寧涛见软的不行,今日直接来硬的,墨镜男是权贵的贴身保鏢,想要强行把秦冰带走。秦冰见势不妙赶紧一边报警,一边喊来秦薇帮忙。墨镜男和寧涛似乎有恃无恐并不阻止。警察至今没来,秦薇拚命赶来也是刚刚才到。看她一个弱女子应该也帮不上什麼忙,不是凑巧碰到了林风雨,不知道今天会发生什麼事情。林风雨皱著眉头听完,世上竟然有如此噁心的权贵和丈夫?哪有这种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良家妇女的事情,自己居然碰上这种事情,就是冥冥之中的一种缘分,碰上了,就不能不管。
师父说的,天地有正气。心裡正琢磨著,秦薇倒是个有见的,只是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林风雨,似乎对他的身手不太相信。秦薇定下心来先感谢了林风雨,又问:「林同学,今天怎麼这麼凑巧会到这裡来。」这一点秦冰也有疑问,一个新报到的学生怎麼跑到宿舍小来了。
「我不想住在宿舍裡,想要租个房子。本来要去五楼的。」林风雨老实回答。
「新生为什麼急著租房子呢?多和同学接触不好吗?」秦冰也问道。
林风雨不想说自己是为了修炼方便这种太过不可思议的话,也不想欺骗自己的老师,只好说:「我有我自己的理由,对不起,确实不方便说。」
秦冰也没追问,倒是秦薇插话道:「既然要租房子,不如就租你秦老师家裡好了。有个房间空了好久了,你们又有缘分认识,还跑其他地方看房子多麻烦?你说呢?」
不管信不信林风雨的身手,今天是靠著这个学生解围却是无可置疑。这说明他肯定是个有正义感,有担当的人。而且今日的事情已经将林风雨牵扯了进来,想起寧涛背后的权贵肯定不会就此罢手,有这麼个男人在家肯定是有好处的。林风雨楞了一下,想了想觉得这也不错:「秦老师,可以租您一间房子麼?我没什麼不良嗜好,房租我也一定按时给。」
不等秦冰说话,秦薇就笑了起来:「好好好,就这麼定了。房租每个月400怎麼样?我姐姐的厨艺可是不得了,你小子还有口福了。」
秦冰嗔怪地看了秦薇一眼,也说:「林同学,今天非常感谢你。你愿意住在这裡我很欢迎,还说什麼房租不房租的,不介意的话,就安心住下。」
她是亲眼看见了林风雨神奇的身手,出于对寧涛的惧怕,也确实希望林风雨能住在这裡.至于那位权贵会不会有什麼更激烈的手段,会不会牵扯到林风雨,她一个常年在学校教书的单纯老师,在心慌意乱之下怎麼会想得到。就这麼定了,寧楠高兴地带著林风雨看了空出来的房间。房子不算新,但是很乾净,两个美人儿居住的地方,飘著若有若无的女人香。林风雨的房间大概10个平方的样子,以前是书房,设备很齐全,有个书桌,有张小床,一个衣橱,还有空调。林风雨满意地点点头,看母女俩的情绪恢復了,自己就準备告辞说过几天收拾好东西就搬过来。
秦薇一听还要过几天再搬就蹦了起来:「林同学,你现在就去收拾东西,我正好有车帮你把东西搬了省的你麻烦。走走走,我和你一起去。姐,你不赶紧收拾顿午餐,好好感谢人家林同学。」
林风雨挠挠头,他不懂得怎麼拒绝别人,再一想早点搬过来也不是什麼事儿「行,那麻烦阿姨了。」
秦薇的车子不错,一辆很适女性的奥迪A4L ,车上佈置得很女性化。坐在副驾驶位,林风雨灵敏的嗅觉鼻子裡闻到一股幽幽暗香。出身于阴阳门的他很快敏感地察觉到这是处女才具备的特有香味。有些诧异地打量下秦薇,这女人和姐姐长相上只能看出一些形似,她的眼睛明显比秦冰的魅眼要大些,双唇薄些,鼻子更挺却更小巧,嘴角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笑意。衬衫之下的胸部怒挺;感受到林风雨有些异样的目光,秦薇有些嗔怒地横了他一眼。感受到自己的失态,林风雨赶紧目视前方,不懂如何处理这种情况,只好当作什麼都不知道,为了自己的会阅歷浅薄懊恼。
很快收拾好东西,又坐著秦薇的车回到秦冰家。刚一入门,就闻到了方纔的香气。林风雨享受地吸了一口,想不通这种好老婆,寧涛怎会不好好爱惜的。把行李搬到房间,秦冰身上繫著围裙也来到房间:「小林来了?你先收拾下看看缺什麼和秦老师说,我去添置。这裡就当自己家了别客气,一会儿咱们吃午饭。」
「行了妈,你别絮叨了,没看我正帮师兄收拾呢麼?你赶紧做饭去,我们都饿了。」寧楠一边帮林风雨摆放书本等东西,一遍催促秦冰赶紧去把饭菜做好。
秦冰用手指点了点寧楠的头:「就你贪嘴,赶紧帮你师兄收拾好。」转身又进了厨房。这一转身身上裙摆飘飘,让从小身边缺乏母爱的林风雨一阵恍惚,脑海裡冒出了一个词,贤妻良母。随后又莫名其妙地想起前几天才看到的一句话:上得厅堂,入得厨房。至于还有的后续,让他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