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妓调教之口交比赛
一大早,六名女囚就被剥光了全身衣服,戴上手铐,押到大礼堂,进行“口交比赛”。
礼堂中央放着六把椅子,六名裸体女囚被命令跪在椅子前。
中尉用红漆在每个裸体女囚的右手臂上写了一个号码,女囚曹薇是一号,李菁菁二号,张燕三号,茅蓉四号,梁雅芳五号,彭娜六号。
中尉又取来六块黑布,将六名裸体女囚的眼睛全部蒙上。
六名被蒙着眼的女囚赤裸裸地跪在一排椅子前,紧张地等待着马上就要降临到她们身上的苦难。
随着一阵乱哄哄的脚步声,一群士兵涌进了礼堂,他们一见被蒙住双眼、铐着双手、赤条条地跪在地上的六名年轻女囚,都兴奋地欢唿起来。有一个愣头愣脑的士兵干脆走到跪在最外侧的曹薇身边,伸手抓住她的一只乳房揉捏起来,嘴里还叫道:“唷,这小娘们的奶子好嫩啊!”
別的士兵见状,也都涌了过来,顿时,每个裸体女囚身边都围了一群士兵,每个女囚赤裸的身体都被十几双手粗鲁地摸弄着。有个大个子士兵推开众人,一把将李菁菁从地上抱起来,他紧紧搂着李菁菁赤裸的身子,一边亲李菁菁的嘴,一边叫道:“小心肝,快跟俺老章回去,白天给俺作饭,晚上陪俺睡觉,给俺生个大胖儿子……”
旁边一个士兵打趣道:“老章,你真煳涂,抱着个老娘们乱亲个啥!那几个光屁股妞儿可比这娘们年轻呢。”
老章道:“你个兔崽子懂个球,老屄操起来才带劲咧……”
中尉好不容易才将士兵们集合起来,他给每个士兵发了一张写有号码的卡片,然后他让士兵们按卡片上的号码到手臂上写有同样号码的裸体女囚跪着的椅子前排队。
又一阵吵嚷后,士兵们总算排成了六队,每个裸体女囚面前的椅子上也各有一个士兵坐着了。
中尉开始对跪在地上的六个裸体女囚宣布“口交比赛”的规则。所谓“口交比赛”,就是六个女囚用她们的嘴为士兵进行口交,女囚们必须用嘴含着士兵的阴茎不停地嘬直到他在她嘴里射精为止,然后再换下一个士兵。每个女囚面前有十个士兵,最先使十个士兵“爆浆”的女囚为冠军,有赏,最慢完成的三个女囚将受严厉的惩罚。虽然六个裸体女囚中只有曹薇和张燕被反铐着双手,其余四个女囚双手都被铐在身体正面,但中尉警告她们在比赛中只准用嘴抚弄士兵的阴茎,“哪个臭屄敢用手帮忙,老子把她的手剁下来做成烤猪蹄下酒!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长官!”六个裸体女囚跪在地上驯服地齐声回答。
坐在李菁菁面前的老章不耐烦地叫道:“嗨,长官,你有完沒完俺老章的鸡*巴都硬了半天了,俺媳妇也好久沒嘬俺的鸡*巴了,她可憋坏了,见你这凶巴巴的,她不敢吭声,其实她心里可痒呢!”说着老章解开裤子,掏出阴茎,他的阴茎果然直直地坚挺着,又大又丑。老章一把揪住李菁菁的头发,将她的脸拉到自己的阴茎前,说:“心肝,想俺的鸡*巴想坏了吧要不先舔两下过过瘾。”李菁菁不敢不从,乖乖地伸出舌头,试探了半天,找到老章的大鸡*巴舔了两下。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中尉宣布“口交比赛”开始。
六个裸体听见中尉的口令,立即上身前倾,同时张开嘴巴,但她们双眼都被蒙着,看不见士兵的阴茎,只能张着嘴乱找,性急的曹薇和茅蓉一头栽进了士兵的裤裆,梁雅芳更是将嘴唇磕在了椅子边上,疼得叫出声来。坐在椅子上的士兵揪住女囚们的头发,将他们的阴茎塞进女囚们口中。
很快,每个女囚的嘴里都被塞进了一根阴茎,她们的嘴一含住阴茎,马上象个饿急了的婴儿那样急急地吮吸起来。经过被捕以来被警察和狱卒无数次的“操嘴巴”,加上这两天尿冰棍和电阴茎的调教,六个女囚都已是口交老手了,为了少受皮肉之苦,她们可以毫不犹豫地将伸到她们面前的阴茎含进嘴里,不管那阴茎有多大、有多髒。原本在被“操嘴巴”时经常会呕吐的曹薇、茅蓉和梁雅芳也已被驯成“深喉咙”,能将整根阴茎吞进嘴里上下套弄了。而对于当着许多人的面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被素不相识的男人玩弄自己的肉体,并将他们肮髒的阴茎含在嘴里进行口交这样惨绝人寰的羞辱与折磨,她们已经习以为常了。
六名裸体女囚跪在地上,每人嘴里都含着一根阴茎,拼命吮吸着。此刻,她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赶在其它女囚前面让十个士兵在她们嘴里射精,不然的话她就会受到残酷的惩罚。別的,她们无暇多想。她们已被剥夺了做人的尊严,丧失了女人特有的羞耻心。
礼堂里充满了女囚用力吮吸阴茎发出的“啾啾”声、唿噜噜的吸口水或吸鼻涕的声音,以及她们吮吸间隙换气时沈重的喘息声。而坐在椅子上享受女囚们卖力的性服务的士兵们也此起彼伏地快乐而满足地哼哼着……
做过妓女的张燕口交能力毕竟比其余女囚强,她最先使第一个士兵在她嘴里射了精。当两个士兵换位时,张燕头轻轻地喘着气休息,并伸出舌头将溢出唇角的几滴精液舔掉。但很快一只大手粗鲁地揪住张燕的头发将她的头向下按去,张燕慌忙张开嘴,立即有一根硬梆梆的大鸡*巴捅进了她的口腔。张燕含着新的阴茎开始了第二次口交。
坐在彭娜面前的士兵开始哼叫起来,显然,他快要达到高潮了。士兵的身体在椅子上扭动,他的一只手揪着彭娜的头发将她的头死死压在自己小腹上,那根阴茎已完全沒入彭娜口中,她的嘴唇一直碰到士兵阴茎根部的黑毛。彭娜显然难受极了,她垂在小腹前被铐住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浑身赤裸的肉都绷紧了……勐然地,随着一声满足的怪叫,士兵开始在彭娜嘴里射精了。他仍将彭娜的头死死向下按住,身体一下下抽搐着,将精液不断地射进彭娜口腔里,同时叫道:“小……小婊子,把老子的牛奶都…都…喝下去…”彭娜“咕吱咕吱”大声地吞咽着源源不断射人她口中的精液,不时被呛得咳嗽几下。
这名士兵射完精后,还不肯起来,而是躺在椅子上满足地哼哼着,彭娜也不敢动,继续将脸贴在他下体上,嘴里含着那根已软掉的鸡*巴跪着。排在后面的士兵鼓噪起来,坐着的士兵才恋恋不捨地将阴茎从彭娜嘴里拔出,起身让位。彭娜乖乖地低头垂手跪着,等待下一次玩弄。一阵解裤子的声音过后,一只手粗鲁地捏住了彭娜的脸颊,彭娜的嘴被捏得张大了,那只手又捏住她的脸往下一拉,彭娜的嘴唇便准确地套上了一只大龟头,她的后脑被另一只手一按,她的脸便栽进了又一个士兵的D毛丛中,整根大阴茎都滑进了她的口腔,龟头直抵她的喉咙口,彭娜几乎被捅得打恶心,她连忙开始吮吸起来。
另外四个女囚也在“埋头苦干”,其中曹薇显得特別卖力,她嘴含一根阴茎快速地上下套弄着。她脑后沒束紧的头发飘散开来,胸脯上那对圆润饱满的乳房也随着光身子的剧烈运动而肉感十足地晃悠颤抖着。有个旁观的士兵叫道:“嗨,这小骚屄人长得矮小,奶子倒不小,大伙快看,她胸前真是‘波涛汹涌’呢!”士兵们都回过头来看曹薇,并猥亵地大笑。那个正享受曹薇性服务的士兵忍不住歪下身子,用一只手抓住曹薇的一只乳房揉捏起来,旁边一个排队的士兵干脆挤上前来,一手揉着曹薇的另一只乳房,一手伸到曹薇身后摸玩她的光屁股肉。曹薇就在两名士兵对她赤裸的肉体的粗鲁蹂躏中继续用嘴上下套弄那根阴茎。
相比之下,李菁菁无疑是六个女囚中最痛苦的,她服侍的老章是个玩弄女人的老手,此刻,老章用手扯着李菁菁的两只耳朵,将她的头一下下拉向自己的胯裆,他的阴茎也就一次次进出李菁菁的口腔。李菁菁就这样被动地被老章的大鸡*巴不停地操着嘴巴……
张燕和彭娜继续领先。当她们几乎同时完成第二次口交时,曹薇也使第一个士兵在她口中射精了。曹薇刚艰难地咽下满嘴的精液,就被喝令张嘴,随即一根阴茎戳人她口中--这次她服侍的就是刚才摸玩她光身子的士兵。这名士兵显然已在摸玩曹薇光身子的过程中获得了强烈刺激,曹薇含住他的阴茎沒嘬几下,他就怪叫着在曹薇嘴里达到了高潮。这时,张燕和彭娜还沒有完成她们的第三次口交。
当茅蓉、梁雅芳和李菁菁终于都完成首次口交时,张燕和彭娜俩人已口含第四个士兵的阴茎,曹薇也快使第三个进入她口腔的士兵射精了。
此后的比赛张燕和彭娜交替领先,曹薇也稳稳地守住第三的位置,她和第四名茅蓉总是保持一个士兵的差距。
六个女囚由于双眼被蒙,都不知自己的名次,她们无一例外地怀疑自己已落后,心中交织着恐惧与希望,只能拼命吮吸套弄她们嘴里的阴茎--这就是中尉将她们眼睛都蒙上的用意:使她们时刻心存恐惧、不敢松懈。六人中李菁菁显得最疲乏,显然她还沒从老章的蹂躏中恢復过来,彭娜和曹薇显得最努力,张燕则显得较从容,显然她对自己的口交能力最有信心。
彭娜第一个完成第八次口交,只要再嘬两根鸡*巴,她就大功告成了。而此时张燕还在拼命吮吸着她的第八根阴茎;曹薇刚刚咽下第六个士兵的精液,正焦急地张着嘴,等着第七个士兵的阴茎戳入;第五个士兵正开始在茅蓉的嘴里射精,茅蓉被他射出的精液呛得直翻白眼;而李菁菁和梁雅芳还在努力完成她们的第四次口交……
彭娜跪在地上,听见第九个士兵坐到她面前,开始解裤子。经过近一个半小时不停地与八名士兵口交,彭娜赤裸的肉体上布满了密密的汗珠,她的头发也变得湿漉漉的,有些散发粘在她的额头和面颊上。虽然已遥遥领先,但由于双眼被蒙,彭娜并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她神情紧张,上身不由自主地前倾,嘴巴张开,甚至舌头也伸了出来,她张开的双唇和微微伸出的舌头上满是白煳煳的精液。
只听见一片嘈杂声中有人叫道:“老七,你的鸡*巴怎还是软的……”
彭娜的头又被粗鲁地按下去,她的嘴唇触到一丛D毛,但并沒有一根硬梆梆的鸡*巴向她嘴里戳进来。彭娜正张嘴找的时候,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塞进了她的嘴巴,她本能地含住吮吸起来……
彭娜惊讶地发现,她口含的那团软绵绵的东西就是她要嘬的第九根阴茎--一根沒有勃起的、仍然疲软的阴茎!
面对戴着手铐的年轻女囚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并被迫用她们的小嘴含着士兵们粗大肮髒的阴茎进行口交这样下流淫秽的场面仍不能勃起,彭娜面前的这名士兵无疑有阳痿。
明白了这一点,彭娜只觉自己的心狂跳起来,浑身出了一阵冷汗,她满脑子都是一个声音:“完了,完了,这下要输了……”她的嘴仍下意识地含着那根疲软的鸡*巴拼命吮吸着。
鞭打立即停止了。
中尉查看着三个裸体女囚受过刑的光身子,她们赤裸的身体背面被抽打得红红的,但由于使用的是轻型皮鞭,虽然很疼,但并沒有留下太深的伤口,也沒有出血。三人中茅蓉的背部最红。中尉伸手摸摸张燕的一只乳房,夸奖似地笑道:“你这臭屄下手还挺狠。”
中尉对三个受刑的女囚喝令:“都给我转过身来!”
三个裸体女囚应声转过身子,她们的双手仍高举着不敢放下,她们的六只赤裸的乳房也因此被牵扯着耸立在胸脯上。
“现在抽奶子!”中尉随口吩咐道。
三个裸体女囚的苦难又开始了。现在的抽打比刚才更令她们感到痛苦,因为皮鞭一下下落在她们身上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乳房!茅蓉和梁雅芳又开始大声哭嚎,彭娜虽仍然沒有哭出声来,但从她眼里闪动的泪花可以想象她的痛苦。
中尉又点上一支烟,饶有性味地观赏着三个裸体女囚乳房受鞭刑的样子。
他发现三人中彭娜的乳房相对最大,每挨一下鞭打都会肉感地抖动几下,有时候皮鞭正好抽在她的一个乳头上,她脸上的肌肉就会抽动一下,显然很疼。茅蓉的乳房沒彭娜大,但也会随着鞭打而晃动,而梁雅芳的乳房扁扁的,几乎看不出抖晃。
打了一会,三个裸体女囚的乳房都被打得红红的,中尉才命令停下。
中尉忽然说:“你们想不想看看老子的鞭技”
六个裸体女囚都楞了一下,不知中尉什意思,谁也不敢吱声。
中尉喝道:“都哑巴了回答!”
六个女囚慌忙齐声回答:“想……”连三个正在受刑的裸体女囚也不例外。
“那好,”中尉说,“老子就给你们这几个臭屄露一手。”
他对彭娜喝令:“小臭屄,过来,把手放在背后,头,把奶子挺出来!”
彭娜知道在劫难逃,她乖乖地按中尉的命令摆好头挺奶子的姿势。
中尉走到彭娜身边,命令其它裸体女囚在旁边围成一圈。他拿过一根皮鞭,用鞭梢指着彭娜挺起在乳房上的两颗乳头说:“老子从旁边这样抽过去,只抽她的两个奶头,不让她的奶子肉抖一点点,你们几个臭屄信不信”
“信……”除了被当成靶子的彭娜外,其余女囚忙答应。
中尉笑着,站在彭娜身侧,眯眼举鞭瞄了一下,然后迅疾地一鞭抽出,皮鞭准确地抽中彭娜的两只乳头,而她的乳房则几乎沒有抖动。彭娜被抽得嘶地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
“抽得好不好”中尉狞笑着问。
“好……”裸体女囚们附和着。
中尉用鞭梢撩拨着仍保持原来头挺奶姿势的彭娜刚受过鞭打的乳头,慢条斯理地问道:“你这小臭屄还想不想再尝一下抽奶头的滋味”
“……想……”彭娜的眼泪流了下来。
“真是条欠揍的母狗!”中尉笑道,“你今天还沒受正刑呢,老子沒空再抽你这臭屄了!”
中尉对三个施刑女囚发令:“你们一人管一个臭屄,给她们准备准备,要让她们上正刑了。”
三个受刑女囚这才明白她们的苦难才刚刚开始,她们乖乖地跟着施刑的同伴走向可怖的刑具,梁雅芳和茅蓉又开始抽泣。
中尉喝令三个受刑的裸体女囚四肢着地趴在地上,高翘起光屁股,露出阴户和肛门,然后他开始给另三个女囚发出具体指令。他指着梁雅芳的阴户说:“给她上屄洞!”指着茅蓉的肛门说:“这个臭屄弄屁眼!”最后指着彭娜说:“这个臭屄最后一名,屄洞屁眼都给我插上,再把她的奶子也夹上!”
三个裸体女囚受刑的程度就这样由中尉随口决定了。
张燕将一根电阴茎捅进茅蓉的肛门,李菁菁则将一根电阴茎塞入了梁雅芳的阴道,两个女囚在这个过程中都大声惨嚎,茅蓉叫得更响一些,一来她本身不太吃痛,二来她是被电阴茎捅肛门,比梁雅芳要更痛苦一些。塞完后,张燕和李菁菁又分別给茅蓉和梁雅芳戴上了皮制兜屄带,这样她们下体里的电阴茎就不会在受刑过程中掉出来了。
相对来说,曹薇的“工作”更復杂些,因为中尉命令要给彭娜屄洞和屁眼里都上电阴茎,好在彭娜是六个女囚里最能忍痛的,她的下体由于以前受过长时间蹂躏也较松,所以曹薇挺顺利地就给她上好了两根电阴茎,又为她戴上了兜屄带。然后曹薇将彭娜扶起来跪直了,又将两个连有电缐的奶头夹一边一个夹在她的两个乳头上。彭娜的乳头刚受过酷刑,所以当奶头夹夹上去时她轻轻地呻吟了两下,显然很疼。
上完刑具,三个受刑的裸体女囚马上跪在长凳前,用她们的嘴含住了固定在长凳上的阴茎形电流控制器。
中尉狞笑道:“好好享受吧!”随手合上了发电机的闸门。
随着发电机发出令人恐惧的嗡的一声,电流通过电缐流向了三个裸体女囚的肉体。三个裸体女囚被电得浑身战抖,她们痛苦地扭动光身子,同时发疯似地开始拼命吮吸嘴里的阴茎形电流控制器,试图降低通向她们肉体的电流的强度。三人当中,彭娜显得最痛苦,因为她身上女性三个最为敏感的部位,阴道、肛门和乳头同时都在受到电击,站在她身边的曹薇可以清楚地看见她受电击的乳晕周围的肉在快速地颤抖。曹薇扭过脸去,不敢再看,她想起了自己受电刑时那痛不欲生的感觉,对正在受苦的彭娜充满同情。
中尉戴着虐待狂似的表情欣赏着眼前三个裸体女囚受电刑的惨状,她们赤裸的肉体在电击的折磨下痛苦地扭动战抖的情景激起了他的性欲,他要使用另三个女囚的肉体来发洩他的淫欲了。他把一根皮鞭递给张燕,对她下令:“给我看着这三个臭屄受刑,那个不老实,给我狠狠抽!”然后他一手一个掐住李菁菁和曹薇的脖颈,说:“让她们好好享受,老子要给你们发赏了。”
中尉掐着李菁菁和曹薇的脖颈将两个裸体女囚带到太师椅前,他在太师椅上坐下,命令李菁菁跪在他双腿间,然后他点上一根烟,贪婪地吸了一口。他要慢慢地仔细享受裸体女囚的性服务。
中尉用手示意李菁菁为他解开裤子上的拉链,掏出他的阳具。中尉对李菁菁狞笑着说:“你这臭屄好好服侍老子的玩艺,这可是老子给你的奖赏。如果老子玩得不开心,你就会和那三个臭屄一起去享受电屄的快乐,明白了吗”
“明白了。”李菁菁乖乖地回答,她用双手恭敬地捧着中尉臊气扑鼻的阳具,伸出纤巧的舌头,用舌尖温柔地舔起来。
中尉抽着烟,看着房间的另一头三个跪在地上受电刑的裸体女囚痛苦扭动的样子,以及同样赤身裸体的张燕拎着鞭子走来走去监视她们受刑的情景,感到十分满足。在他享受着两个年轻的裸体女人的性服务的时候,那三个女人却被铐着双手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忍受非人的电刑折磨,而她们要受怎样的痛苦,以及受苦的时间长短,都由他说了算,这使他感到凌驾于她们之上、操纵她们命运的快感。同样是人,他在享受无比的快活,她们却在忍受无盡的痛苦,人的命运为什这不同
李菁菁已将他的阴茎含在嘴里开始慢慢地吮吸了,中尉将站在一边的曹薇揽过来,让她脸朝下伏在他身上,她的赤裸的下体则平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这样一来,李菁菁的头就被压在了曹薇的肚腹下,肯定很难受,中尉只要自己玩弄起来顺手,可不会去考虑正在被他玩弄的女囚是否舒服。中尉伸手捏弄着曹薇平放在自己身上的光屁股,他把曹薇两瓣圆润柔嫩的屁股肉捏拢又掰开,欣赏着她的股缝在自己手指下的开合变化。曹薇的屁股两个肉丘上的皮肤长得较为白嫩,但掰开她的屁股肉,可以看见她股缝内侧的皮肤越往下颜色越深,她股沟底部长有阴毛的皮肤则是黝黑的,两瓣臀肉的交合处还有一条弯弯曲曲的肉褶皱。有时中尉将曹薇的两瓣光屁股肉使劲掰开,使她的肛门被扯得很开地暴露出来,他则细细地欣赏曹薇肛门周围臀肉壁上稀疏的浅黑色阴毛丛里长着的几个迷人的小肉疣,以及她张得大大的褐色的肛门圈里翻出的嫩红色直肠壁。中尉心里想道:如果我告诉朋友我曾这样细细的观察过一个大公司的白领丽人屁眼里面的景色,恐怕谁也不会相信,但这确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情。他又用小指上的长指甲轻轻搔着曹薇阴户和肛门间柔嫩的会阴处的皮肉,这一定使曹薇感到很痒,因为中尉看见她的会阴处的皮肉在他的搔弄下不由自主的抽动了几下,连她的肛门也收缩了起来。中尉笑了,他干脆用指甲在曹薇的肛门圈上轻抠了几下,发现每抠一下,曹薇的肛门就收缩一次,中尉感到好玩极了。他又戏谑式地揪住曹薇会阴上一根细细的阴毛扯动,看着曹薇会阴上的嫩肉被扯起的情景,曹薇轻轻哼叫了一声,大概有些疼,这激起了中尉的虐待欲,他干脆将那根阴毛一下拔了下来,同时狞笑着道:“老子拔你一根屄毛,叫唤什,別那一毛不拔!”而在中尉对曹薇下阴的蹂躏过程中,曹薇的上半身完全垂挂在中尉的大腿外侧,她的头倒垂着几乎碰到了地面,她必须用双手撑住地面才能使自己的光身子不至于从中尉身上滑落,而另一头,她的双脚几乎触不到地面。曹薇就这样以难堪而痛苦的姿势接受中尉对她肉体的玩弄,而这样赤身裸体地被一个男人玩弄查看女人身体上最隐秘的部位,又使曹薇感到精神上无比的屈辱与痛苦,虽然她被捕后已多次这样被陌生男人蹂躏摧残,她身上女性特有的羞耻感还未完全失盡,她还算个正常的女性。
“嗷--”从三个裸体女囚受电刑的地方传来了一声女人痛苦的嚎叫,简直不象人的声音,中尉知道,那一定是哪个正在受刑的女囚被一股特强的电流击中,通常这种情况都在受刑的女囚因长时间吮吸控制器产生疲劳无法保持对控制器必要的吮吸力度时发生,而且是极为痛苦的。女囚受刑时的惨叫激发了中尉的性欲,他将一只手伸到曹薇身子底下,捏住她外阴上满满一把阴毛,手握成拳,将她的光光的下体整个托了起来,曹薇的头和脚同时被中尉脱离地面。中尉把曹薇肥嫩的光屁股举在自己面前,一口咬住了她的屁股肉,同时前后移动下体,将阴茎在李菁菁口里进出,李菁菁也用力吮吸起嘴里的阴茎来。
中尉感到高潮就在眼前,他又松开曹薇的臀肉,将曹薇的下体放下,然后他勐地掰开曹薇的屁股肉,将一根中指粗鲁地戳入曹薇张开的肛门,在裸体女囚痛苦的呻吟声中,中尉感到她温热的直肠壁包裹住了他的手指。他又将另一根手指也捅入曹薇的肛门,同时将两根手指盡力向她的直肠深处捅去。在用阴茎对一个裸体女囚进行口奸而同时用两根手指对另一个裸体女囚进行鸡奸的强烈刺激中,中尉在李菁菁的嘴里射精了……
中尉躺在太师椅上,感到极度满足后的虚弱。曹薇仍脸朝下伏在他身上,她的光屁股上留下了一个被咬过的清晰的齿印,中尉的两根手指仍插在她的肛门里。而李菁菁仍跪在地上,头伸在曹薇的光身子底下,嘴里含着中尉已疲软的阴茎不敢放口。
中尉躺了一会,将阴茎从李菁菁嘴里拔出,然后命令李菁菁去把张燕叫来。等张燕来到面前后,中尉让她跪在自己身边,然后将插在曹薇屁眼里的两根手指拔出,喝令张燕张嘴,把刚从曹薇屁眼里拔出的手指直接放进了她的嘴巴里。
张燕还沒弄清怎回事,嘴里就被放进了两根臭烘烘的手指,她马上明白了这两根手指刚才曾进入过曹薇的直肠,那上面臭臭烘烘的气味就是曹薇直肠里的气味。只听中尉笑着对她说:“你这骚屄刚才得了第一,老子还沒赏过你东西,这两根金手指就算对你的奖赏。怎样,这臭屄屁眼里的味道不错吧”他恶毒地用另一只手拍打了几下曹薇的光屁股。
张燕强忍恶心,开始仔细地用嘴清洁中尉的手指。
清洁完手指,中尉起身来到三个裸体女囚受电刑的长凳前。
三个长时间受电刑折磨的裸体女囚现在都已呈虚脱状态,几乎无法在地上跪稳,但她们还是不停地用嘴嘬着阴茎形调节器,动作显得无力而机械。她们赤裸的身体已完全被汗水浸透,象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三人身下都积了一滩浊黄的污水,显然已被电得小便失禁。
中尉走过去,拉开了电闸。
令中尉惊讶的是,三个裸体女囚仍继续机械地嘬着阴茎形调节器,显然她们已对电击不再敏感,以致沒有察觉电源已关,电流已不再通过她们的肉体。
中尉恶毒地笑了。“你们这三个臭屄这喜欢嘬卵啊!”他戏谑地说:“电屄已经结束了,你们怎还嘬个不停……”
当天夜里,那个叫老七的士兵果然被请回了女子监狱。在一间小刑房里,老七见到了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被吊在刑柱上的彭娜--可怜的女囚被准备好了让老七重新玩弄。老七先对彭娜进行了一顿打骂,以发洩上午的怒气。他抽打彭娜的耳光,用力地拧她乳房和光屁股上的肉,还刻毒地拔掉了她的一撮阴毛。对裸体女囚的折磨刺激了老七,他勃起了。老七从后面抱着彭娜的下体,一手伸到前面粗鲁地摸着她的阴部,另一手掰开她的光屁股,将阳具戳入她的肛门,对仍被吊着的裸体女囚进行残酷的鸡奸。老七在彭娜肛门里射精后,坐在椅子上抽烟休息,看上去并沒有离开的意思,因为中尉告诉过他“这个臭屄今天晚上归你,随便操,只是別弄坏了”,他当然要好好玩玩。老七把彭娜从刑柱上放下,强迫她蹲在地上,当着他的面小便,然后不让她擦干下体就把她按倒在地,将重又勃起的阳具戳入女囚仍湿漉漉的阴户,再次对她进行奸淫。老七就这样玩弄了彭娜整整四个小时,共在她身体里射精五次,两次射在她阴道里,两次射在她肛门里,一次射在她口腔里。最后两次,老七都化了很长时间,反復操了彭娜浑身上下三个肉洞好几遍后才射精。半夜时分,当彭娜被押回牢房时,她披头散发,赤裸的身体十分肮髒,她的阴户和肛门还不断有精液流出。而老七则心满意足地回到军营,开始添油加醋地向同伴吹嘘玩弄裸体女囚彭娜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