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其他应届大学毕业生一样为找工作而忙碌着,虽然我出生在一个中产阶级的家庭,父母在这个城市多多少少有些门路,但我并不愿意让父母为自己解决工作。像其他新时代的女孩一样我更希望能靠自己的力量找到一份工作,哪怕是一份微薄薪水的工作也足以满足我渴望自立的心。我也有一个男朋友,是大学同学,两人一直不温不火进展很慢,当然这多少也与我的害羞与男友的木衲有关。
我学的是财会专业,在目前的社会来讲,这样的专业说吃香也吃香,说困难也困难。吃香在于每个公司都需要会计,困难在于每个公司都想找有经验的会计。我自然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我决定放低姿态,先从积累经验与资历开始。工夫不负有心人,很快我便接到一个房产公司的**,让我去面试。第一次参加面试的我既兴奋又紧张,着实在网上参考了不少关于面试要领的资料。
第二天,我穿上了一套自己从未穿过的职业女性套装,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镜子中的美丽女性就是自己。粉色的西式短裙套装,前包后空的黑色鱼口高跟鞋,再加上第一次穿上的淡粉色丝袜,让整个我看起来既成熟性感又不乏青春可爱。为了这次面试,我昨天还专门去理发店做一个韩国流行的末稍带波浪的发型。给自己上了一点淡装后,我踏着高跟鞋发出“蹬蹬噔”充满自信的声音出门了。
出租车足足转了1个多小时才到,下车时司机不怀好意的往我的大腿上瞄,这让第一次穿这样衣服的我感到更加不自在。下了车环顾四周,让我有些出乎意料,这里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是写字楼林立的办公区。左边是乱七八糟的工地,一座6层的建筑物刚开始刷墙,右边看起来则更像一个贫民区,一帮衣衫褴褛的人坐在门口无聊的扇着扇子。我向工地那边走去,走了几步我突然感觉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脚踝,吓得我叫出声来。回身一看,才发现是个四五十岁的老乞丐,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嘴里念叨着“姑娘行行好,姑娘行行好……”我仔细打量了我一下,老乞丐断了一只腿,身上也满是伤痕,眼神混沌,看起来颇为可怜。生性善良的我从钱包中掏出50块钱给了乞丐,这是我下午回家的打的钱,我决定改坐公交车回家。老乞丐楞了一下,立刻千恩万谢的磕起头来。我尴尬地冲他笑了笑,赶快向工地方向继续前进。
找了半天才在工地找着一个办公室摸样的小平房,进去房间着急吓了我一跳,一大堆民工挤在里面吵吵闹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在人群里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人,连忙上去问他“请问这里是XXX房地产开发公司吗?”那男子好容易才挤过身来问“你找谁?”我急忙说“我叫我,我,我是来面试的,请问我该去哪面试啊?”男人自顾不暇的说“你先在那边坐着等等,我们经理马上就来。”随后他转身冲着那帮民工高声说“别吵了别吵了!我们经理马上就来!我进去给他打**,你们安静等着!”说完急急忙忙挤进里屋把门反锁上了。这帮民工围门口喊了一会,才骂骂咧咧的各自找地方坐下。
我很不自在的坐在一个角落里,房间里臭烘烘的汗味我倒可以忍受,只是这样的情况实在与我事先的预想差距太远了。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感觉腿上热热的,擡头一看吓了一跳,一屋子的民工都傻傻的盯着我的修长的腿看呢。屋里的气氛一下凝固起来。我感到浑身发烫,我拼命地把两腿并拢,并用简历遮盖着自己的裙口。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凝固的空气“姑娘你的腿真白啊,那是不是你那……丝……袜整出的感觉啊?”我臊得满脸通红,尴尬地骂到“流氓!”我的声音被一阵哄堂大笑给压下去了,谁也没听到。这时我突然感觉大腿上的丝袜绷紧了,低头一看,发现坐旁边的民工正用手轻轻拉扯我的丝袜呢,我羞怒地盯着这人的脸,他脸上黑一块白一块全是灰,唯有鼻子下面有两根干净的道道。脸上的坏笑和痴迷扭曲在一起,看起来极为丑恶。我正想推开他,突然屋外冲进来一个人大声叫着“他妈的!那小子溜了!!咱今要工资是没戏了!”顿时屋里骂娘声一片,民工们纷纷起身往外走。这时我身边的那小子一把把我给拽起来大声嚷嚷“兄弟们,工资没要着没关系,明天咱再接着要。不过今天咱兄弟们都有福了,看看黑胖子给咱送了个啥!”所有人都回头看着我,屋里瞬间变得死一般安静。我吓得大叫“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敢靠近我我就叫人了!”这时一个矮胖子民工向众人说到“张二傻说得对啊!这妞跟黑胖子是一伙的,咱要不着工资当然得拿我抵债了!大家说对不对啊?”一帮人眼睛都直了,开始小声嘀咕起来,“是啊,这工地一个外人都没有,咱给我拐咱棚里好好享受!”“妈的,这妞真他妈水啊,身材比昨天电视那主持人还好!”“长得像那个啥,那个孙燕子?”
还没等我叫出声来,一个民工已经从后面用麻袋把我的上身给套住了。紧接着我就感觉到一堆人擡着我出去了。我死命的挣扎,无奈我哪敌得过一帮天天干活的民工。一路上只感觉到无数只手在我腿上,脚上,手上,身上乱摸,抓得我生疼,还有人索性边走边抱着我穿着丝袜的脚舔。没过多久我被扔到地上,头上的麻袋也被扯掉了,我立刻高声尖叫“救命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那个矮胖子抹了抹口水淫笑着说“你在我们棚里面,周围连个鬼都没有,你叫有鸟用!……妈的,这妞哭起来还挺漂亮!”一帮人闪电般的脱了臭烘烘的衣服,像饿了一个冬天的狼一样扑在我身上,胡乱摸着,舔着。他们一辈子也没机会跟这样漂亮的女孩说上话,更别提接触我的身体了。
我已经哭成了个泪人,见喊叫没用只好可怜的哀求他们“各位大哥大叔,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刚毕业是来找工作的,你们如果放过我我会好好感谢你们的……”可这些早被热血冲昏了头的饿狗哪里还懂得怜香惜玉,三下两下便撕开我的粉色外套和里面的白衬衫,露出少女傲人的酥胸。围在前面的人都看傻了,“妈呀,这比我媳妇的好看多了,我媳妇那都瘪了……”突然一个民工像疯了一样地扑上去乱啃起来,疼得我叫出声来。一帮人见状都像苍蝇一样围上去,就像争抢蒸笼里的馒头一样乱抓。我的哭叫声已经被几十个民工亢奋的喘息声给淹没了。
挤在外围的民工抢不到柔软的乳房便纷纷把注意力转向其他的地方,我穿着丝袜和露指高跟鞋的修长美腿自然成为他们的第一转战目标。张二傻头一个冲上去,他就是在办公室里第一个以丝袜为话题调戏我的人。在张二傻心里,丝袜高跟鞋是城里女人与农村女人区别性的标志,虽然改革开放,农村女人也学着城里女人穿丝袜,但我们因为干活与贫困变得畸形的腿穿再好的丝袜也不像那么回事。如今抱着这样一双白嫩修长的丝袜美腿,对于一直梦想变成城里人的张二傻,就好象做梦一样。他胡乱地舔着我的腿,双手像铁钳子一样锢着我的脚脖子,还是处男的张二傻已经与周围的一切都隔绝了。在舌头与丝袜与腿互相的摩擦中,他胸口那团火越烧越旺,只想找一个平时更不敢想象更特殊的方式来宣泄它。于是二傻不再舔我的腿,而是一把推开正在舔我脚背的小子,死死抓住我穿着前包后空高跟鞋的脚,急不可耐地掏出阳具,从我的脚底与高跟鞋的夹缝间塞了进去我的高跟鞋在后面有一个带扣的袢勒住后跟,袢的拉力使得高跟鞋与我的脚底紧紧的夹住张二傻的阳具,一边是丝袜奇妙的触感与柔软温热的脚底,一边是冰凉坚硬的高跟鞋面,在这种奇特的夹击中,张二傻舒服得翻起白眼,疯狂地抽动着就像我的脚是一个下贱的妓女一样,用力地野蛮地操着我。我全身都被民工们的手和阳具还有舌头摩擦着,嘴里也塞着矮胖子的舌头,矮胖子一辈子也没娶过老婆,如今却把自己肥硕恶臭的舌头塞在一个20岁的美女口中,他的口水止不住地往外流,灌进我的口中。我突然觉得脚底一股滚烫的热流,原来是张二傻射了。
其他的人也都疯狂的为自己灾难般的欲火寻找一个出口,有人学着张二傻干起了我的脚,有人用阳具胡乱的蹭着我酥软的乳房,有人死命抓着我的手帮自己套弄。而矮胖子则把自己臭不可耐的阳具塞入了我的小嘴里,即便是妓女也不会愿意舔这样恶臭的肿肉,如今却完完全全地塞满在一张性感的小嘴里,一直顶到了我的喉咙,我不停地产生干呕反应,喉咙抽筋般的收缩和一股股喷射的唾液让矮胖子爽得头脑一片空白,他竟就这样把阳具呆呆地插在我的喉咙里忘记拔出来我憋得开始眼睛上翻,全身抽蓄,要不是旁边的民工急忙推开矮胖子,恐怕我就挺不过去了。胖子拔出来后我死命地呼吸和咳嗽着,但这并不影响其他人继续用我美妙的肉体发泄自己的兽欲。后面两个干着我美脚的民工也都像张二傻一样着了魔,好象我的脚天生就有着妓女般下贱的魅力,让他们控制不住自己疯狂粗暴地操着它。精液和疯狂的摩擦让我脚上的丝袜都开丝了,正在操着我脚的民工索性把阳具从开丝的洞里硬塞进去,疯狂的操弄起来。
一个瘦高个的民工疯狂地舔着我的美腿,突然他像抽筋一样抖动起来,光是视觉和触觉的刺激就让他忍不住射精了。瘫坐了一会,他似乎觉得吃了亏一样,把推开正贴着我屁股的几个头,掏出阳具压进我穿着裤袜的屁股缝里。他半天不动呆呆地盯着我在丝袜包裹下圆润娇翘的屁股,他就连在垃圾堆里捡来的色情杂志上也没见过如此性感的屁股,等他清醒过来后兴奋地喊着,“城里女人的屁股就是不一样!他奶奶的比月亮还好看!”说完他趴在我背上,下身搁着裤袜在我屁股缝里快速的摩擦着,嘴里死命地咬着我的耳朵,我这会已经顾不上疼了,整个人像傻了一样任由这帮民工摆布着。“啊呀”一声,瘦高个民工隔着裤袜死命一顶,竟撑着丝袜顶进我屁眼里了,与此同时精液扑哧扑哧的射出来,流得我档部一塌糊涂。我被屁眼传来的剧痛惊醒过来,挣扎着哭喊起来,还没等我喊出声,一个阳具又塞进我嘴里了。等瘦高个的阳具拔出来后,丝袜仍然深陷在屁眼里,形成一个像有魔力般的性感的洞,几个民工争先恐后的冲上来把自己的阳具插进这个让人无法抵抗的洞里,借由阳具隔着浸透精液的丝袜与肛门内壁的摩擦产生出疯狂的魔力,让粘在我屁股上的民工像吃了摇头丸一样狂动起来。可惜抽插了不到10下,强烈的生理与心理的刺激便让他射了出来,陷进肛门的丝袜居然还没有破,在它的阻隔下,精液向外倒流出来,顺着我的大腿一直流下去去。这个年轻的民工还不愿拔出来,想继续占有这个魔洞,他的朋友却不干了,一把把他拉扯下来,一个40出头的中年民工立刻趁机骑了上去。其他没抢到的民工急切的问瘦高个“怎么样?怎么样?城里女人的肛门啥感觉??”他才缓过神来骂到
“你们懂个屁,这妞的肛门自然是爽,但是丝袜包着鸡巴插进去,又痒又紧的感觉那才叫牛B!比干我媳妇那松不拉叽的洞强多了!”
这几个民工听罢若有所悟,猴急得直哆嗦,众人一块把像狗一样骑我屁股上的中年民工翻过来,“大哥,别光你自己爽啊,前面还有个洞呢,给我们让个位置啊!”中年民工听罢一翻身把我给翻过来从后面抱住我,阳具仍然直挺挺地塞在我屁眼里。其他几个民工急忙上前,照着瘦高个民工的话隔着裤袜就往我小穴里顶,丝袜又奇妙地被撑进小穴里,紧紧包裹着他的阳具。我与男友交往了好几年,但从来没让他碰过自己,此时却被一个民工肮脏恶臭的阳具硬生生塞了进来
又羞又愤的我在剧烈疼痛的刺激下居然昏死了过去。两个民工一前一后把我夹在空中抽插起来,其他的民工玩不到我的嘴和乳房,只好都挣抢着操我穿着高跟鞋的脚。这双丝袜美脚在这之前早被干了二三十次了,高跟鞋和丝袜上糊满了口水和精液,让这双本身就有着淫践魅力脚看起来更加淫糜。
此时这个淫乱的场景正被一双眼睛悄悄的窥视着,一双贴着地的眼睛。谁也没想到之前我给过钱的老乞丐竟一直跟着我进了工地,后来又看见我被众民工擡出来,便一直跟到了这里。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说服自己的良心不去帮助这个可怜善良的女孩的,他只是趴在那里,用那双混沌的眼睛呆呆的盯着。
我被这帮民工以各种姿势操着,被撑进小穴的丝袜早被顶破了,精液像水管漏水一样从里面往外流淌着。三十多个民工每人都在我身上发泄了不下五次,他们积攒了一年的欲望本想等着领到工资回家乡倾泄在自己发福的媳妇身上,没想到却在这里全给了我。我的小穴红肿得像两片嘴唇一样,刺激着民工们继续没完没了地往里塞。过了十多个小时,这帮民工才满足地离去,一片狼籍的地上留下已经昏死过去的我撅着红肿的屁股趴着,好象等待着下一个人来干的母狗。身上衣服已经变成乱七八糟的碎条,丝袜被撕得破破烂烂,被撑大的部分仍然塞在屁眼里,全身上下都糊着白浊的液体,高跟鞋已经被精液遮挡得看不出颜色,红肿的小穴像泉水一样往外冒着精液。
在外面悄悄趴了十几个小时的老乞丐这时急切地匍匐过来,像狗找到食物一样整个身体压了上去,我在他身下就像一个散了架的玩偶。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老乞丐直接把自己糊着乱七八糟东西的阳具捅进我红肿的小穴里。老乞丐感到我的小穴在不住地抽蓄,加上内壁的肿大让我的小穴异常的紧。随着老乞丐的抽插我的小穴不停地往外翻着白色的精液。正当老乞丐猥亵地在我身上耸动时,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苏醒过来,当我扭头看到趴在我背上的居然是我曾施舍过的老乞丐时,我彻底地崩溃了,拼尽全身力气想挣扎起来。无奈被四十个男人折腾了一晚上的我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只是抽蓄般地蹬着穿着高跟鞋的脚。我的苏醒让老乞丐更加兴奋,把我仰面翻了过来,跪趴在我小穴前继续疯狂的操弄起来。老乞丐一边抽插一边抓起我的一只腿,贪婪地透过露趾高跟鞋的鞋口舔着我丝袜包裹的脚趾。突然老乞丐一口狠命地连鞋底一块咬住我的脚趾,抽蓄了几下射精了。脚趾的疼痛和滚烫的精液让我放声尖叫起来。老乞丐全然不管地继续抽蓄着,精液就像开了闸一样源源不断地射出来,好象这是他积攒了一辈子的精水一样。
过了四五分钟,一道手电筒的光照进来,还没射完的老乞丐慌忙拔出阳具,飞快地像暗处爬去。我急忙向突然出现的人大呼救命,这帮人却不理会,只是拿手电照着我,为首的几个好象在商量什么。原来他们是附近贫民区的人,听见我的尖叫赶来的。过了好一会,一个男人才过来把我一把抱起来扛在肩上。我松了一口气,十多个小时的可怕噩梦终于要结束了,可怜的女孩立刻昏睡了过去。
我缓缓挣开眼睛,出现在眼前的不是父母也不是医生,而是一个肮脏的胖子淫邪的脸,而下身正被他耸动的阳具侵犯着。环顾四周,几十个贫民区的男人围着我,有的手淫,有的操弄我的丝袜脚,有的舔我的乳头,我再一次昏死过去……[全文完]本主题由 快乐的伐木工 于 2013-3-22 15:02 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