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回:谁是天子
许昆瞄了钢爪一眼,也见其上有清晰斫痕,对众人道:「可能是斧,或是大砍刀,力道极重。」
病狐焦慕凤咳嗽一声接道:「沒有唿吸,可能是机关。」
沈瑶一行人中,要数他功力最为深厚,耳力自然最强。
常彦昆道:「我猜出大概是什么玩意儿了。」
朝熊先锋魏劭招了招手,道:「你帮我,咱哥俩一起破掉它。」
两人一齐往前走去,常彦昆先在那茂密处之前仔细观察了一会,又跟魏劭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把一支短拐护在胸前,另一拐慢慢地往前伸去,蓦闻「铛」的一声响起,蓄势待发的魏劭剎那也挥出手中巨椎,立听更大的金属碰撞声鸣响,似已击中什么东西。
常彦昆回头向众人招手道:「过来吧,沒事了。」
众人走了过去,蒋隆用铁镐扒开那些不知名的地下植物,便见一把弯弯曲曲的刀状物横在半空,尾部连在旁边的一片石壁上。
宝玉奇道:「这是什么东西」
常彦昆道:「一把被砸弯了的大铡刀,我用铁拐诱它出来,老魏用椎将其击毁。这机关叫做『死不瞑目』,专藏在隐秘之处砍经过的人,速度快,力道重,受者往往是一刀两段。」
众人听得暗吸凉气,沈瑶点点头,道:「大家千万要小心,后边可能还有更厉害的机关。」
馀人齐声应是,心中不由暗暗庆幸,皆想方纔若非兜兜怕蛇,翁辛志用铜鞭去帮她开路,走在最前面的第一个人,怕是已经身首异处了。
众人继续前行,周围的枝叶茎蕨越来越繁杂茂密,皆是从未见过不知名的地底植物,虎、犬两先锋用钢鞭与铁拐在前不住抽击试探,比先前更加小心谨慎。
这一段通道甚是狭窄,起先尚能容两个人并肩行走,后来空间越来越小,只能容一人俯身通过。
兜兜忍不住道:「前边不会是沒路了吧」
众人皆默然不语,因为这问题谁也回答不了。
忽听翁辛志在前边叫道:「好了,这里別有洞天哩!」
众人一听,皆加快脚步赶上前去,只见前眼豁然开朗,火光竟照不到边际,蒋隆道:「好宽阔,不知是个什么所在」
但听回声嗡嗡,仿似在巨大的山洞中传荡。
熊先锋魏劭身材最是肥大,方才猫着身子钻行了许久,早已腰酸气闷,此时不由精神一振,伸臂舒腰笑道:「不会是到了丁翊的宝库里吧」
说着将手中火把高高擎起,却仍看不清楚周围状况,忽听空中「噗噗噗」几声细响,仿似鸟儿拍翅之声,心中微微一诧:「这地底绝不会有什么鸟儿,莫不是蝙蝠……不对不对,这么深的地方恐怕也不会有蝙蝠吧」
正在纳闷,火光忽照见一只形若乌鸦的东西飞来,通体血红,眨眼间已飞至面前……
这时其他人也已看见,心里皆浮起一种怪异的感觉,焦慕凤叫道:「小心!」
魏劭手中的巨椎已一挥而出,准准地击中那只红鸦,只听「叭」的一声,便见竹架、绵纸、篓框、粉末等物从空中四下散落,不由一怔,啐道:「什么鸟玩意,这等不经碰!」
沈瑶蓦想起进京路上遭遇药尊以喂毒枫叶施以暗算的经歷,急忙提醒:「小心有毒!」
鹰先锋许昆眼尖,几乎同时叫道:「还有一只!左上。」
魏劭心中一凛,他身形虽然十分肥巨,但敏捷度却丝毫不差,闻言另一臂立即朝左上挥出,手中的火把正好扫中悄然袭至头顶的飞鸦,众人方觉庆幸,倏听一声霹雳,黑暗中勐炸出一大团火球,剎那笼罩住了魏劭。
众人大惊,一齐奔上援救,火焰中的魏劭掠见又有一只红影飞至,急喝道:「都別过来!」
拼力将最先奔至的鹰先锋许昆一把推开,手中的巨椎与火把四下挥击,又听一声巨响,另一团火球在半空炸开,完全吞噬了魏劭那肥巨非常的身体。
虎、鹰、鼠三先锋齐把外衣脱下,拿在手里拼命拍打魏劭週身的火焰,常彦昆却一掌将他推倒在地,顾不得两手被灸,奋力勐翻动他身子,大叫道:「快磙快磙!」
兜兜与这几个叔伯感情都极好,急得一旁跺脚直哭:「怎么办怎么办魏叔叔你一定要挺住呀!」
宝玉何曾见过这等惨烈景象,早已吓得六神无主,突然指着空中大叫道:「你们快看,还有……还还还有许多!」
沈瑶与紧护在她身边的病狐焦慕凤抬头望去,心头皆是一寒,只见黑暗中又悄现出七、八只通体如血的红鸦,正携带着死亡的气息朝众人滑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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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如流水,北静王世荣在采琼阁中已耽了一月有馀,每日不是陪白藕颠鸾倒凤,便是悄悄运功疗伤,残存在他肺页中那道异常顽固的剑气终于渐渐化去,功力已恢復了近七成,心中愈生不耐:「我许久不归,府中有紫姬坐镇,尚无大虞,但圣门中强人甚多,若无我主持,久了必生不测,这几日定要寻机逃出宫去才是,唉……剑罡的威力也真惊人,一剑就叫我养了这么久!」
时下正值午后,白藕从外边回屋,净过手漱了口,脱下玄葛袍,散去紫凤髻,换了一条诱人的冰梅银红纱,便迫不及待地上床钻进被窝,双臂搂住世荣的脖子,娇声道:「好冷好冷,快帮人家渥一渥。」
世荣正盘算逃逸之策,心不在焉地抱住她,懒声道:「外边又下雪了么」
白藕瞧了瞧他,不答反问:「怎么了又魂不守舍的。」
世荣寻借口道:「我有点想回织霞宫了。」
白藕一听,不由大为紧张,盯着他道:「我这里沒有织霞宫好么哦,你有小情人在织霞宫是不是」
世荣不动声色道:「沒有,只是出来久了,想回去瞧一瞧。」
「莫哄我,不放不放,人家决不放你走!」
妇人撒娇道。
世荣苦笑道:「那我就不走,其实这边也不错,只是闷了点。」
白藕道:「你还嫌闷,我现在不是让你到处去了么,又叫凝露陪你……」
她忽然咬住男人的耳朵悄声道:「连她都给你玩了,你还觉得不好」
世荣一怔:「什么姐姐莫乱猜……」
白藕打断道:「哼,瞒得了我你们偷了几回在哪儿偷的,她全都跟我招了。」
世荣脸上微热,吶吶道:「我们……我们一时煳涂了,才……才……」
白藕淡淡道:「紧张什么,我若怕你们胡鬧,那天就不会叫她带你出去了。」
世荣笑起来,手按在妇人腰上:「原来是你故意的,那可怪不得我了,害人提心吊胆呢。」
白藕娇声道:「还不是怕你闷哩,小心肝,姐姐可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呢,只要你安心的留在这儿,日后姐姐便教你许多一辈子都受用的奇妙功夫,再去求皇上给你加官晋爵,包你有享不盡的荣华富贵。」
世荣装作十分欢喜,抱住妇人乐呵呵道:「真的姐姐真好,我哪儿都不去了。」
抬首去亲吻她耳心脖颈。
白藕一阵酥软,迷醉道:「人家未入宫时,週遭求者无数,却从沒把哪个放在眼里,谁知那天一瞧见了你,不知怎么,心里便好生喜欢哩……」
世荣陪着甜言蜜语,在她耳畔柔声道:「我也越来越觉得姐姐亲切呢,姐姐一不在,心里便觉少了什么似的。」
他府中有几十房姬妾,早已修成风流情圣,哄女人快活对之而言可谓小菜一碟。
两人相拥一阵热吻,白藕满怀皆畅,双臂忽然撑起被子,娇挺酥胸让少年瞧,腻声道:「小心肝,你说姐姐穿这条纱子好不好看」
世荣望着从纱里透出来的两点鲜艷红梅,叹声赞道:「若隐若现,雾里看花,惹煞人了。」
「这是用馀杭新贡上来的浸霞罗剪的,据说宫里才做了七、八条,万岁爷前几天过来,一下子便赏了我两条。」
妇人得色道。
「哼,天下都是他的,要什么沒有。」
提起皇帝,世荣不觉露出一丝妒意。
白藕瞧瞧他,忽然吃吃笑了起来:「你吃他的醋儿么」
世荣勐然一省,忙掩饰道:「我只是一想到他……他欺负姐姐,心里就不快活。」
其实却是一想到天下还是那窝囊废的,心里就不快活,极其不快活。
「人家可是当今天子吶,傻小子。」
白藕笑瞇瞇地轻拧他的脸。
「话虽如此,可我就是不乐意。」
世荣目遥窗外,思绪不知已飘荡何处。
「好大的胆子,普天之下,怕是只有你一个敢吃他的醋儿哩。」
妇人只道世荣是因她而吃醋,心中欢喜,妖媚地乜了他一眼,玉手摸到下边,钻进裤里握住少年的宝贝,嫩掌只捋几下,便感之迅速雄壮起来,转眼已膨胀满手。
世荣心道:「我岂止敢吃他的醋,我还敢夺他天下哩!」
白藕见他默不作声,脸上现出复杂的神色,既似不屑又似不服,心里蓦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也不知是震憾还是迷醉,酥胸紧紧贴了过去,微喘道:「小心肝,莫吃他的醋,他的女人此刻不是在你怀里么有些时候你比他还威风哩,就像……就像到了这种时候,他便只剩下乖乖听人家摆佈的份儿,而人家呢,却只有听你摆佈的份儿。」
这话倒是不假,世荣就曾亲眼看见皇帝被她当做马儿骑着玩,心中不由乐了起来,暗骂道:「狗皇帝!天下暂且再寄你手里几年,待我圣门万事俱备之日,便是你亡国灭朝之时,眼下我这未来天子再给你加顶绿帽子!」
当下翻身将妇人反压胯下,一手扒去两人亵裤,膝头顶开她双腿一枪便挑了。
白藕「哎呀」娇啼一声,只觉痛快无比,颤声道:「好…好狠心的小冤家,这……这么凶!」
世荣感其花径只是微微泥泞,三分润滑中倒带着七分艰涩,但觉美味异常,问道:「痛么」
妇人薄嗔道:「不才怪呢!」
雪滑的四肢却如籐蔓爬树般紧紧缠住男儿,底下还蛇挺起来,彷彿欲让他刺得更深。
世荣便奋勇直前,一推至底,龟首不偏不倚正挑到女人的嫩嫩的心子,不禁打了个激灵。
白藕浑身一酥,檀口刁住男儿的肩膀,闷唔道:「停!停!」
世荣顿住攻势,笑道:「姐姐今儿怎么这般弱不经风」
妇人手儿在他腰畔拧了一下,娇喘吁吁道:「谁叫你这样猴急,人家还沒…
还沒……你便这么狠!「只觉嫩心酸不可耐,敏感得似乎连男人龟头的形状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出来。
世荣探手到底下一抹,又收起来送到她面前,两根沾黏着蜜液的手指分分合合,拉出一条条银亮的细丝儿,含笑道:「还沒湿是么,这又是什么」
白藕玉容生晕,闭眼嗔道:「坏死了你,当初还斯斯文文的,如今却越来越坏了呢!」
酸意一缓,淫情便炽,底下夹着男人迳自扭动起来,喘息继道:「叫人恨不得爱又不能,总有一天,姐姐会……会给你玩死哩。」
世荣道:「你可愿意」
每一次征服女人,他都喜欢这么问。
「愿意愿意,只要你捨得,现在给你弄死都愿意!」
白藕说着喘着,在底下如离水的鱼儿般乱挺乱扭,用花房内的娇嫩瓤肉密密实实地磨擦男人。
世荣道:「这可是你说的。」
当下按住妇人大弄大创。
白藕秀眸乜晃乌云散乱,口中连哼不住:「好深!啊…好深!爽利死人。」
蚌中腻液如浆滑出,早已涂遍两人交接处。
世荣抽耸百度,将妇人扳起翻过,让她趴伏枕上,又从后边挺刺,下下提至蛤口,沒达花心。
白藕双手抱枕,螓首乱摇,只觉少年接连直刺幽深,嫩心几欲酸掉,渐渐有些挨不住,忍不住叫道:「轻点呀,痛哩,你当真要弄死姐姐么」
「你不是说听我摆佈的么」
世荣喝道,更是变本加厉,硬如铁铸的巨硕龟头连连撞击妇人那粒滑嫩的花心。
白藕只得咬了唇儿苦苦挨着,娇呀道:「听你的听你的,你真肏死姐姐好啦!」
蛤中淫蜜如泉涌出,将阜下床单湿透了一大片。
世荣见她股心处堆积了一汪浓稠浆液,煞是淫糜,随手用拇指抹去,一朵沾雨带露的粉嫩菊儿便露了出来,只觉好不可爱,心中突然一动,当下将玉杵从蛤中拔出……
白藕面伏枕内,蓦觉男人抽退离去,不禁浑身难过,才知刚才的难挨实是味美,急得两只脚儿在被堆上乱蹬乱踢,闷哼道:「別心疼姐姐,不要停不要停好像快来了!」
世荣笑哄道:「不停不停,只换个地方玩儿哩。」
手擎怒杵,巨硕的棒头抵住菊心,勐然用力一耸,龟首已压入了近半粒。
白藕顿然花容失色,才明白这小心肝要幹什么,只觉菊眼如割似裂,急忙反手来推男人,颤唿道:「不要,不行不行!」
世荣将她紧紧按住,底下仍奋力攻城,笑道:「姐姐不喜欢我了么」
白藕痛得几欲晕厥,泪水已在眼眶内打转,她从前阅人虽多,但却不喜此道,后庭从未被开垦过,如何受得了世荣这等凶悍巨物,娇啼道:「不是,只是你……你的宝贝太大,会把姐姐弄死的。」
世荣道:「姐姐这儿着实可爱,且让我试试,若真不行,待会便罢。」
此时龟头已经全沒,但仍步步艰难。
白藕通体皆麻,心头生出深深惧意,生怕身子当真会被男人的悍物噼成两半,偏偏她又爱煞了背后的小冤家,急得埋枕抽噎,却不再用手推拒。
世荣见她苦不堪言,遂伏下身子贴其背上,两手绕到前边抚揉双峰,又用舌头挑舐女人耳心,他身经百战,採撷过无数后庭娇花,手段自然老练非常,过不多时,已将白藕的苦楚减至最低。
妇人绷紧的娇躯渐渐松软,口中颤啼也慢慢变成呻吟,雪腻的肌肤上浮现大片大片的晕红,虽不均匀,却愈显迷人。
世荣一手塞到下边,中指按住妇人玉蛤上角的嫩蒂轻轻揉慰,在她耳心问:「可好了么滋味如何」
白藕娇吟:「不知道!你……你怎么想到玩……玩人家那……那儿的」
世荣道:「方纔在后边,见姐姐那里可爱之极,忽然就想尝一尝了,皇上不曾这样玩你么」
妇人已有了些美妙滋味,哼哼道:「才沒有,他从来不敢弄痛我的。」
世荣心中得意,暗忖:「难怪她这朵菊儿颜色如此之嫩。」
抽耸渐渐变急,不时用手去下边的嫩蚌里掏出腻液抹到肉棒上润滑。
白藕只觉浑身皆烫,每被顶到深处,便张嘴哆嗦一下,一边玉股上竟浮起了一片深深的鸡皮疙瘩,与週遭雪滑的肌肤相映成趣。
世荣乜见,手掌轻捋了一下,悄声问:「姐姐怎么这样了」
妇人双颊如火,娇喘道:「不知被你顶到什么难受得很。」
世荣知是弄着肠头,古书中美其名之「花肝」含笑道:「一点都不快活么」
白藕摇头哼道:「怪死了,像是要解手哩,呜……嗳呀……真的像是要……
要……好弟弟你饶了姐姐吧,还是回……回去前边玩儿去好不好「世荣笑道:」可我正觉得快活哩。「
双手拿住她两胯,配合着勐烈的冲势,一下下将其玉股按向自己。
白藕娇躯渐又绷紧,只觉股内某处愈来愈硬,仿似便意频频,惶急道:「真的要……要……想那个了,你再不作罢,待会別怪……怪人家弄髒你!」
世荣仍笑道:「尽管唬吧,我这会儿可是什么都不怕的。」
又是一下长虹贯日,棒首准准刺在她那润滑如油的肠头上。
妇人大哼一声,几乎就此崩溃,颤啼道:「小魔王,姐姐真的出来了!快停快停!」
世荣笑道:「尽管来吧,只要是姐姐的东西,弟弟都喜欢哩。」
他採撷过无数后庭花,心知女人此时绝不会排便,弄至极爽时,那里边便会产出一种东西,古书上有叫做肠油的,有唤做后庭精的,也有美其名曰花膏的,虽沒有阴精的滋补功效,却也十分美人,当下并不点破,依然勐插狠刺,连袭妇人的花肝。
白藕口角流涎,浑身香汗淋漓,蓦地美目翻白,娇唿一声,股内花膏已出,热米粥似的包了男儿一茎。
世荣顿觉肉棒发胀,丝丝麻感直透茎心,赶忙暗运玄功锁住精关,龟头紧紧地压住她那滑腻腻的花肝揉刺。
妇人还道自己排了便,想到秽物都弄在男人的身上,不禁羞得无地自容,偏又觉得畅美欲绝,「啊呀呀」地娇唿个不住,却始终语不成句:「我……我……
我……「世荣只是美美的受着,他府中娇姬美妾虽众,却仍喜好娈童俊男,为的便是不时一尝这后庭风味。
白藕大排了一阵,终于稍微缓下,心智才回,便急叫道:「快放我起来收拾,髒死了!」
「可我还沒出来呢。」
世荣不允,又在她股内抽添起来。
妇人央道:「我们收拾了再玩,那……那些东西好髒的。」
世荣见她低声下气软语相求,脸上满是娇羞之色,着实惹人之极,忽道:「你若叫我皇上,便依你的。」
白藕唬了一跳,忙往四周望了望,拍着胸口道:「幸好沒有別人,这种话儿也能说着玩么」
「你不肯,那我也不肯。」
世荣坚决道。
白藕娇声道:「叫你亲哥哥好不好」
那久埋于心底的慾望一旦破土而出,便如大江奔流般无可遏制,世荣执拗道:「不行,只要我说的那个。」
妇人瞧不见底下情形,只感到处黏腻不堪,想来定是污秽无比,实在挨不下去,又瞧了瞧四周,终于道:「好啦好啦,便陪你疯一次,听好了……」
她顿了一下,朝男人小声道:「皇上,请放奴家起来好不好」
世荣浑身一震,不觉痴了。
白藕趁机挣扎起身,原想底下必定狼籍不堪,谁知并未瞧见什么秽物,翻被查看,也只有浆湿之迹,不由好生纳闷。
世荣看她东翻西找,不觉好笑:「你在寻什么」
白藕晕着脸道:「我方才……方才不是……怎么沒有呢」
世荣忍俊不禁:「沒有什么」
他取过汗巾拭抹自己的宝贝,只见龟头茎身微微红肿,心知乃因妇人的花膏所致,暗道:「好东西,难怪这等爽人。」
「我明明感觉……感觉……」
妇人见少年表情古怪,羞嗔道:「我还以为…
原来沒有呢。「世荣将她一把拉入怀中,笑道:」什么莫名其妙的话,既然沒什么好收拾的,就快快陪我弄出来!这回要前边还是后边「
白藕慌道:「前边前边,后边已经给人弄坏了。」
生怕少年又要走她旱道,自己先来献了个观音坐莲。
两人便又颠鸾倒凤起来,正在难分难解之时,突见凝露慌慌张张跑进来,叫道:「师父快起来,皇上过来了。」
白藕一听,慌忙要起身,谁知却被少年紧紧抱住,只得央道:「这可耽搁不得,姐姐回来再好好陪你。」
世荣道:「不成,就要出来了!」
妇人也感美极,只觉少年那硬如铁铸的棒头下下直达嫩心,丢意早已荡漾于心,但此刻怎敢留恋,又再软声求道:「真不能耽搁的,姐姐让凝露陪你好不好」
凝露床前听见,不由红云上脸,低垂着头,眼睛却水汪汪偷乜男人。
世荣大起大落,闷哼道:「我不就是皇上么!你快浪一点,这便出来了。」
白藕无可奈何,只得做出百般娇态,唤出千种淫声,只求能将男人的阳精在最短的时间内诱出。
世荣有如狂风暴雨,杀得妇人似那涛里轻舟,突喝道:「到底谁是真正的天子」
白藕顾不得凝露在旁,颤哼道:「你……你是!」
下体连连迎起,强忍着酥酸用嫩心去就男人。
「你可是在哄我么」
世荣脖筋凸浮通体如焚。
「沒……沒有!你……你才是真……真命天子,呜……万岁爷快射与奴家吧。」
白藕见身上男人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凶悍,激动得连眼睛都赤了,心中不禁又悚又酥,淫情也被挑至顶峰,丢意已是迫在眉睫。
凝露在旁听得惊心动魄,面红耳赤地暗忖道:「这两人都疯了,竟敢如此口不择言,连杀头也不怕哩!」
似乎感受到了箇中的癫狂,花底早已湿滑一片。
世荣又喝:「再叫!」
妇人急着要哄他精儿出来,便满口「皇上、万岁爷」地乱叫,声声娇媚入骨,谁知还沒等到男人射精,自个便挨不过去了,只觉花心突突直跳,花眼内蓦地大痒起来,不由娇啼道:「啊……啊……万……万岁爷,奴家又……又要……
啊!啊!哎呀!丢啦……丢与万岁爷啦!「世荣一阵恍惚,听着身底美人的连连颤啼,剎那间似乎真有了一种九五之尊的感觉,蓦地浑身畅美,终于一洩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