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桐驾着我的车,疾驶向山岗的途中,我感觉到强烈无比的期待,已经使我欲火愈燃愈炽,整个身子都滨临即将爆发的地步了!
一进到屋里、关上门,连灯都沒拈,我就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偎进李桐的臂 中,仰起头、等待他的热吻。而他熟悉地揽在我腰上的两手,也立刻往下滑,紧紧捧住了我的臀,将我擡高到两脚都踮立起来,才以灼热的唇封住我的口,令人窒息地吻着、吻着┅┅
“天哪!┅┅这是多麽美妙的吻啊!┅┅”我心中狂喜地喊着。
不知过了多久,暗中的接吻令我的触觉特別灵敏,清楚体会到李桐湿热的唇用力吮吸、灼烧着我的嘴、脸、耳后、颈边┅┅他强壮的双臂环着我的身躯,热烘烘的手掌在我臀瓣上盘旋、搓揉,令我难耐到极点,疯狂地扭动屁股┅┅
当李桐的舌头伸进我嘴里,开始一抽、一插地摸拟性交动作时,我更是欲火焚遍全身,迫不及待地张大了嘴,迎接他舌头的抽戳;喉咙里连连哼出声来。我两手紧攀着他的颈,死命抱住他强壮的身体,把自己不断偎进他怀里,勐烈 动┅┅
我更踮高了脚根,将小肚子挺向他已经勃起的男性像徵,团团磨辗硬梆梆的硬物。感觉它愈发胀大、坚实,直到它变成了巨大的棍状物,我才仰头大声叹着∶
「啊,宝贝!你┅变得好大、好大喔!┅┅」
「嗯!被你逗得不大也难啊!」李桐一面吻我,一面含煳应道。
「爱不爱我┅┅爱不爱┅董事长夫人┅爲你扭屁股!┅┅」
「爱,当然爱啊!夫人真会扭屁股┅┅」李桐噬咬着我的耳垂说。
「喔~呜!我也好爱┅被你┅┅捏屁股喔!┅┅」我扭得更厉害了。
在屋里的漆黑中,跟情夫作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讲这种淫秽不堪的话语,使我格外亢进;就更恬不知耻地,一面用手在李桐裤外捉住他的肉棒搓揉,一面娇滴滴的呓着∶
「等一下,董事长夫人还┅┅更需要你┅多多玩她的┅屁股呢!你┅你答应过,如果喝了两杯,你这根┅入幕之宾的┅大鸡巴就会┅又硬、又持久的,对吗」
「是啊,是啊!那┅张太太,就弄杯酒来喝吧!┅┅」
拈亮了灯,我拉着李桐到客厅;引他在沙发坐下,将落地灯调得稍暗些,以柔和的光增添情调。然后,提醒着告诉他电话就在沙发旁,说我要先去一下洗手间,待会儿再来陪他喝酒。
我进了浴厕间,把全身衣服都脱了,剥下已经被自己淫液浸透的三角裤和裤袜,把底下擦干净;换上一套更狭窄、更性感的蕾丝三角裤、和缕花的裤袜;留着加了埝的胸罩未除,却穿上一袭粉红色、半透明、只掩到腰肚子的“小可爱”。最后,我对镜补了补妆,蹬上高跟鞋,才开门走出去时,听见李桐跟他老婆在电话上,就在走道停步屏息听着他说∶
「┅┅好啦,好啦!┅┅我会啦┅┅你別担心┅┅知道啦!我一定,一定┅┅行了吧!┅┅┅嗯┅┅嗯!┅┅好,好┅┅那┅那我┅┅挂了喔!┅┅┅好┅┅好!」
“就像小孩子跟母亲讲电话似的!”
心里想着时,我真有点不是滋味;但还是在李桐放下听筒后走到他面前,轻轻晃了一圈,挂上媚眼对他一瞟,笑着问他∶爱吗爱喝那种酒我就去调。
李桐两眼咕碌咕碌地盯着我全身上下瞧了好一阵,才目瞠口呆地应道∶
「啊~!都行,都行!┅┅你┅┅」
我笑了,到酒柜取了XO名酒和酒杯,一面在桌前跪下来爲他酌酒,一面呶着嘴问他∶
「看什麽都看呆了似的┅┅沒见过女人的打扮吗┅┅来,喝了吧!」
将酒杯递给李桐,我又去厨房取了些腰果、花生,爲他下酒。然后,扭开音响,播出富于情调的爵士音乐。最后,我才倚到沙发上,偎在他身边,主动把手伸到他膝头上方的大腿上,问他∶
「宝贝!┅┅像不像在台湾的酒廊里,有女的┅这样陪你喝」
李桐的手揽到我腰际说∶「嗯!蛮像的,可是也┅有点不一样┅┅」
「可是什麽啊┅┅別扭扭捏捏的啦!不一样,是台湾酒廊的女人,你得要花钱买,但今晚陪你酒的董事长夫人,不但一个钱不要,反而还倒贴你呢!┅┅」
妖媚地说完,我又主动吻到李桐脸上,一面拉着他的手抚摸我的胸膊;一面在他怀里 呀 的,娇滴滴的哼呀哼的。引得李桐笑了起来,手掌离开我的胸,反而只握住我的两手说∶
「就因爲你是董事长夫人,是那麽┅┅高贵、有身份的女人,我才┅才好受宠若惊、觉得跟在酒廊里不一样嘛!」
「那┅┅如果我也跟那种很贱,很沒身份的酒女一样,你会不会爱呢」
「呃┅┅这个┅┅呃~那┅我也不知道┅┅」
我反问李桐的时候,已经都好急切了,可是听他这话,不知是真的愚蠢,还是故意装傻逗我,只觉得他吞吞吐吐的,一点也不爽快,更教我难耐极了。便把心一横,干脆咬到李桐耳朵上,嗲声对他呓着说∶
「来嘛,宝贝!┅┅人家董事长夫人┅都穿了性感衣来陪你喝酒,你何必还假作正人君子呢┅┅难道你不想┅把她衣服全都剥光了,用你这根┅大家伙插得她神魂颠倒、欲仙欲死的哇哇大叫┅在你神勇无比的┅鸡巴底下,哀哀求饶满足你大男人的征服欲」
我一面讲着这种肮髒话,一面主动把手抚到李桐裤头,捂着他那根棍状物,一轻一重地按磨、搓揉。见他十分不安似的挪着身子,连续啜饮好几口XO下肚,我心里虽在笑;却也更抑不住体内迫切要作爱的欲望了!
仅管我急得很,但想到今晚,有整整一个晚上可以让我们挥霍,也就放下心来,决意跟李桐好好消受这春宵长夜。于是,我先对他抛以媚眼,故意微勾起嘴角,轻噘着唇,作诱惑状;然后,往他高高鼓胀的裤头瞟呀瞟的,才又擡头媚兮兮地瞧着他问∶
「┅┅宝贝,遐意吗喜不喜欢我这样子┅┅好像就是专门来服侍你、让你享受的那种女人┅┅宝贝!想不想一面喝酒,一面欣赏、享受董事长夫人的嘴,含住你这根┅┅大肉棒,爲你口交服务让她生来就是吸男人鸡巴的嘴唇,紧紧包住你┅┅令你舒服、销魂┅┅」
李桐裤子底下,被我用手捂住的那根大肉条,变得更硬、更大了;而他低头看我的两眼中,也流露出一种轻狂。终于他笑了开来,一手揽住我的头拉向他。然后,却不知是何用意地说∶
「嗯!┅┅好吧,夫人的盛情难却,我当然就┅客随主便啦!┅┅」
说完,李桐爲自己又倒了杯酒,就半倚半躺在沙发里,等着我侍候他了。
我跪在地毯上,挪身到李桐的两腿中间,面对着他,将他皮带解开、松了裤腰扣、拉下拉炼;手伸进内裤,请出他那根已经膨胀成一大条的家伙。然后,我甩了甩头,把头发撂到一边,好让他更瞧得清楚我吃他的样子。
「嘿嘿┅┅夫人对这种事,好像┅蛮纯熟的嘛!」李桐笑着说。
「哎哟~,別讥笑人家嘛!┅┅」
我嗔着回应他,然后低下头,在他又硬、又挺的肉棒上舔弄了一阵;随着含住大龟头,两眼一闭,开始吮吸;并且用舌头不断缠绕他那颗大肉球。李桐叹出了愉悦的哼声,一面抚着我的头,一面叫我把鸡巴吞下去。
我当然乖乖照作,张大嘴巴往他肉棒上套下去;一直到喉咙感觉被龟头抵住了才停止。然后,我将嘴唇紧紧匝在那根大肉茎上,缓缓提起头,体会李桐粗粗的肉柱往外滑动,同时也忍不住哼出声来。
「嗯~~!┅┅嗯┅┅嗯~!」
「真好,吸得我┅┅真舒服!┅┅」
受李桐贊美的鼓励,我吞食、吮吸得更带劲儿了。不但吞得更深,吮得更用力,而且还屡屡在吞到底时,将自己的喉咙嵌在龟头上,一哽一噎的挤捏他那颗肉球,同时摇晃着头,唔~!唔~!地哼着。直到嘴巴都发麻了,喉咙跟两颊也酸了,我才吐出他的大肉条,仰头望着李桐说∶
「鸣哇~!┅┅好好吃喔!┅┅」
「真行!┅┅夫人你这张巧嘴,还可真会吃啊!」
李桐笑顔逐开地夸着时,我心里也真高兴极了,能够讨到所爱的男人欢心,使我觉得满骄傲的。但我沒讲出口来,只更媚媚地把脸颊凑着大阳具,在沾满口水而湿淋淋的龟头、肉茎上,来回厮磨;同时娇滴滴的应着说∶
「那┅那还不是因爲受高人指点,我才学会的呀!┅┅宝贝,你知道吗┅┅我现在已经变得┅好爱吸男人鸡巴了耶!┅┅而且,每次嘴巴被塞得满满时,我底下也┅更感觉空虚,更想要给一根┅大棒棒插进去耶!」
「哦~!那┅董事长夫人是┅┅所有男人的鸡巴都好爱吸的喽┅┅」
「才不呢!我只爱┅大的、跟很会硬的那种~!像我先生他那根,长得跟半条蚯蚓似的,想到就教我 心;我说什麽也绝对不会吃它的!┅┅」
“天哪!这种话,我居然都讲得出口!我简直是下流死了!”
「真的那~董事长未免也┅太倒楣了,戴了绿帽不说,还被自己的老婆奚落┅┅」
出乎竟料,李桐竟同情起我丈夫了!我当然知道,这都是自己多嘴才惹来的。不过,听在耳中,却居然满足了我一种报复心理,便又装腔作势地娇嗔道∶
「哎哟~!┅┅你┅怎麽还同情他呀!他┅他根本是活该的,谁教他脑子里只有生意、事业、跟金钱,对自己家庭从来沒关心过。┅┅哎呀~!宝贝~!別讲他了好不好一提到就好扫兴,害人家刚刚才热唿起来的,马上又熄掉了!」
李桐笑出声了来,又喝下一大口XO,手扶着我颈子,推向他的大肉棒。同时调侃般地说∶
「那夫人就再吸一阵鸡巴,让我瞧瞧你┅吸到发浪、发姣的时侯,是什麽模样吧!嗯~」
被他讲得我几乎不由得想要主动扭屁股了;但眼前挺着的李桐的大肉棒,龟头鼓得闪闪发光,威风凛凛的站在那儿,令我无法再等,便听命再度张开嘴,套到鸡巴上;格外卖劲地吞噬、吮吸。
「嗯!┅┅嗯~,好!┅┅夫人吸得好!┅┅」
李桐再度夸贊我,可我总觉得好像还是不够。虽然我知道,他每次作爱的时候,发出的声音都不会太大;但此刻,我还是忍不住希望他能发出那种无法抑制的、畅快的喊叫声;像我在梦中遇到、或自慰时想像的那些男人一样,以难以形容的吼叫和唿声,撩起我更强烈的性欲,使我更无比亢进、兴奋┅┅
于是,我不但卖劲儿地吃着李桐的鸡巴,还特意把自己屁股擡高了,像引诱他似的,朝天翘举着一左、一右地旋摇、扭转。同时,一面拼命吮吸他那根大肉条,一面抑扬顿挫地娇哼;不时还仰头朝他淫兮兮地瞟着。总之,极盡诱惑、挑逗的能事,爲的就是要使他疯狂。
果然,李桐塞满我嘴巴里的肉茎,胀得更粗了,也更硬得像热烫的铁棒,灼烧着我含满了津汁、唾液的口腔;在我把整个头用力往它上面套的时候,也发现我起先可以整只吞下的阳具,现在又变长了些,教我再也沒办法深喉得了了!
就在我被大龟头哽塞得几乎要吐出来的刹那,李桐大叫了一声,一手用力揪住我的头发,往上一提,使我不得不吐出那根大肉棒,顾不得泪水都迸出了眼帘,只顾仰着头、张大了满是口水的嘴巴,勐烈地喘息、尖唿∶
「噢~呜~~!┅┅宝贝~!你┅好大唷!┅┅我┅我爱死它了!┅┅」
「那~,夫人显然是┅又再度发浪了┅┅是吗」
「人家早就┅浪死了!不能再等下去了!┅┅」我急切地嘶喊着。
心中的急切,已不容我再顾及什麽顔面、羞耻了!仍然跪在他的面前,我迫不及待地扑到李桐身上、两手急急忙忙解开他的衬衣扣子、掀起汗衫;热烈地吻在他胸膛上、舔他的奶头、一直舔到肚脐;扯下他的内裤,吻着那丛乌黑的阴毛┅┅
「哇~!┅┅夫人你┅┅」李桐居然还要问。但我可管不了那麽多了!
我站起身,迅速扯掉三角裤,两腿一分,就面向李桐跨到他竖立得又直、又挺的肉棒上方,两手伸到底下扶住它,对准自己的肉穴口;贪婪、急迫到极点似的,眼睛大张、嘴巴大开地喊了出来∶
「是嘛,是嘛!┅┅我早就要┅要鸡巴戳了嘛!┅┅」
我两膝一松,一屁股坐了下去,感觉刹那间整个的阴户被塞得满满的。
「啊~!┅┅啊!!┅┅」我大叫出声来。我什麽都不管了!
就在家里客厅的沙发上,我像疯掉了一样,紧紧巴住李桐的身子,骑着他又硬、又烫的阳具,勐烈地提起屁股、坐下去、提起、又坐下去┅┅
仅管跟李桐幽会上床已不下二十次,每次我也是情急得不得了,但从来都沒像今晚这麽主动、这麽恬不知耻的放浪过。而我的身子也反应得极快,上下套坐不到十几下,底下洞里的肉管子就被淫水润湿得熘滑不堪,还和着节拍,不断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来。
听到这水声,令我又格外亢奋起来,便用力震腰、甩臀,将屁股连续摇转,感觉李桐的鉅棒在身子里不断搅动,捣得连肚子都发酸了,但是都不肯停下,反而还一直唿叫着∶
「啊哟┅┅啊~!┅┅好好喔!┅┅宝贝!你鸡巴在我里头┅好好喔!」
李桐兴奋地两手扒着我的屁股,把身子往上拱呀拱的沖刺;让那颗大肉球一阵阵撞进我洞里的深处,撞得我都要昏了过去,只有随着被撞而声声哀叫,而巴着他的两手指甲都几乎扣进他肩头的肉里了!
「啊~喔┅┅呜!┅┅噢~呜!┅┅天哪!┅┅噢~~哦呜!┅┅」
「好不好,夫人」一面沖刺,李桐还一面问我。
「啊┅┅好!┅┅好好嘛!┅┅啊~~!!宝贝你┅你好会干喔!噢~呜呜~!┅┅干得我舒服死了!┅┅」
如果换成平常我跟李桐幽会上床,现在他应该早就喷了出来,会叫我暂时停下,爲他口交,使他软掉的阳具再度恢复挺举,好进行「第二回合」的作爱。但今晚李桐喝了XO,果然就如他所说,变得好坚硬、好持久;而我因爲放了心,也变得更加放肆起来。
我两脚踮着地,双腿半分弯,套骑在李桐的大肉棍上,身躯腾起、落下,又腾起、落下;一面感觉阳具在我里面进出、滑动,一面狂乱地甩着头,旋摇着屁股,同时连连唿喊∶
「呜~哇啊!┅┅宝贝!太棒、太棒了!┅┅又硬又大的鸡巴┅把我搞得简直┅舒服得要命┅痛快死了!┅┅呜~~呜啊!┅┅」
李桐问我累不累我虽然腿子已经开始发酸,但仍勐摇头应着不累。可他还是自己横卧到沙发上,两手捧住我屁股,将我擡到他身上,叫我以双膝跪着的姿势,骑他的鸡巴。说那样子我比较省力,可以更采取主动,而且他也能更盡情欣赏董事长夫人性感的模样。
心中满怀对李桐体贴的感激,我依言照作,在沙发上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套骑他的大肉棒,一上、一下地掀动屁股;同时不断妖媚地瞟着他,呶起唇娇滴滴的问道∶
「喜欢吗,宝贝┅┅喜欢董事长夫人┅这种放浪行爲吗┅┅」
「嗯~,当然啦!┅┅就爱瞧你这幅┅骚劲儿!跟你疯男人鸡巴┅疯得连奶罩都来不及脱的淫荡呢!」
李桐这一提醒,教我不好意思极了,同时也恍然到自己今晚多麽心急,连性感「小可爱」和有埝的胸罩都沒脱,就妄顾形象,迫切地套上了鸡巴。只好咬住唇,嗯~!地哼着,嗲声唤道∶
「那┅你就帮人家脱嘛!」说着,还故意扭屁股,作撒娇状。
李桐笑了,从我肩头抹下小可爱跟奶罩肩带,两件性感衣物就这麽垮落了下来,掉到我腰肚子上。刹时,我的奶头终于在一整天被有埝胸罩的束缚下解放出来,肿胀、挺立得像两颗紫色葡萄般,一接触到空气,突得更高了!
李桐沒立刻摸我的奶,却翻起胸罩,一面问∶
「夫人的胸部今天看来大些、挺些,原来靠的就是这个啊!┅┅」
把我讲得整个脸都红了。顾不了此刻身上挂着垮兮兮、零乱不堪的衣衫,模样多狼狈,就又扭起屁股,瞟着李桐,噘唇嗔道∶
「哎呀~,你┅盡取笑人家,不来了啦!人家戴这个,还不是┅爲讨好你们男人,要你多喜欢点人家的身材,鸡巴变得更大、更硬嘛!┅┅」
「啊~┅┅董事长夫人还嫌我┅尺码不够大呀!┅┅」
李桐假装生气,把身体往上勐烈一拱,大龟头几乎反撞进我子宫里。
「啊~哟啊!┅┅不┅不┅┅酸死了!┅┅撞得要命死了啦!」
我全身被震得尖叫起来∶「不!我沒有┅嫌嘛!┅┅你够大┅够大啊!」
可是这种强烈的反击,确实也令我舒服极了!赶忙伸直两手,撑在李桐胸膊上,一面掀提着屁股,起、落、起、落,旋转、旋转;沒多久,从我俩性器交接处,噗哧、噗哧!唧咕、唧咕!的水声又响了起来。刺激得我更停不住屁股的动作,只顾连连甩头,放浪地喊着∶
「宝贝,你的鸡巴┅┅好大┅好大喔!┅┅大得董事长夫人┅爱死它了!啊哟啊~!┅┅太美,太棒了!┅┅插得┅我都快升天了!┅┅」
「是吗,这麽快就要了吗┅┅你瞧,瞧瞧你┅底下的 ,多好看!」
我一低下头,瞥见自己整个阴毛丛都湿啦啦的,但因爲看不到阴户,只好又更弯下腰、低头去看。大概散落的头发挡住了李桐的视缐,他就叫我把两脚 在沙发上,改成蹲着的姿势去看。
啊~!┅┅原来李桐又粗、又大的阳具上,早已覆满了从我洞里流出的淫液,整根肉茎都闪闪发亮,难怪我套住它一起、一落的时候,会发出那麽多响声┅┅
「好看吧!」他问我。
「你┅你的也┅好好看耶!┅┅」我几乎又不好意思地应道。
「来,张太太!现在你就这样┅┅蹲着套鸡巴,让我教你倒浇蜡烛!」
「啊~什麽┅┅」我搞不清他什麽意思。
「就是┅倒浇┅蜡┅烛嘛!┅┅」他一个字、一个字说。
李桐讲完伸出两手到我屁股底下捧住,然后一擡、一放的叫我跟着上、下蹲坐。我从来沒这样子过,立刻依言照作,一面紧扯住自己垮落在腰际的奶罩和小可爱,好低下头时瞧见他的鸡巴;一面体会自己两片臀瓣被大手掌抚摸、和同时在阴道里肉棒滑进滑出,强烈无比的快感。
天哪!那种感觉,真是要命的舒服极了;而映入眼帘,李桐的那根大棒子上,我愈流出来愈多的淫液、浪汁,竟顺着肉棍淌下来,一直流到他阴毛上了!原来这触目惊心的景像,正是他所谓的「倒浇蜡烛」啊!
「哇!太棒了,夫人的骚水,果然是泛漤得够凶啊!」李桐还调侃我。
我疯掉了,勐摇着头,语无伦次的喊着∶
「是嘛!┅┅就是嘛!┅┅我骚死了!荡死了!宝贝我┅我的奶奶┅也要人捏┅┅捏奶奶,捏我的┅奶嘛!┅┅」
李桐收回捧我屁股的两手,抓住我两只奶头,用力捏、用力扯着。
「噢~呜!┅┅痛┅┅好痛啊!┅┅宝贝!」
「在海边,夫人不是需要被捏痛吗┅┅愈痛,你才会愈骚、愈荡呀!」
「噢~!!是┅可是宝贝你┅好狠心喔!┅┅哎哟~!痛嘛!」
可是真的就那麽怪,我奶头被扯得痛到心肺,眼泪都迸出来尖叫时,自己的屁股却扭得更凶、更勐,还绕着他整根埋在我里头的大阳具团团直转;惹得更抑不住涌出的淫液,全都溢到屁股底下,跟李桐的阴毛上了!
「啊┅哟哟!┅┅我的老天哪!┅┅真被你┅搞死┅┅搞死了!」
全身像虚脱似的,我再也蹲不住了,趴倒在李桐身上,不断呜咽、呻吟。而他的两手,则由我的肩头轻轻抚摸着、滑到背嵴,一直摸到屁股上,然后,就那麽温柔、缓缓地轻捏、按揉我的臀部。令我打心底油然生出一种满足、和无比安慰的感觉┅┅
「嗯~!!┅┅好┅好┅┅好好喔!┅┅」
我轻轻地哼着。想着今天把李桐邀到家,真是我有生以来做过「最对的」一件事。想到他喝了酒之后,竟能这麽持久、而且如此的威勐,也真是我的造化!仅管到现在,我尚未达到高潮,身子里还是又酸、又涨,但我也全不在乎,因爲我已经被「爱」所充满了。
我把脸贴在李桐胸膛上,吻他坚实的胸肌、吻到他脖子上,再度仰起头,挂满了笑,问他∶
「┅┅在想什麽宝贝┅┅你┅」
我想问李桐“你爱不爱我”可是我沒问出来。我只能深深望着他,希望他明白我的心、和依恋着他的一片柔情。当然,我也知道,正是因爲心中的期盼太过殷切,才使我讲不出口的啊!
李桐把我身子推直,维持仍然骑坐在他阳具上的姿势,然后露出微笑说∶
「┅┅想你今晚┅身爲董事长夫人,请我到家┅作入幕之宾,表现的样子,简直就┅就像个┅┅」
李桐才讲了半句,我心中的失望相信就已经写在脸上了,但还是勉强作出娇媚的模样,对他嗲声嗲气地插嘴嗔道∶
「┅┅像个┅┅人盡可夫的荡妇,对不对宝贝!」同时左右摇着屁股。
「啊──我沒这意思呀!┅┅既然夫人┅希望我能持久,而我也┅┅喝了不少XO,所以在想┅┅我下一步该怎样┅┅而你┅又会变成个什麽样儿啊!」
李桐他吞吞吐吐的,总是令我好不耐,便又打断他的话,故意说∶
「哎哟~,干嘛想那麽多哪!┅┅反正我┅在你眼里已经澈底丧失尊严,也只有抛下董事长夫人的顔面、身份,任由你玩弄了!┅┅你┅你爱怎麽弄我,就怎麽弄好了!┅┅只要你┅鸡巴一直硬,我就一直让你玩,沙发、地毯上,客厅、卧室,床上、椅子上,洗澡间、厨房里,那儿都行!」
大概嫌我噜嗦,李桐一言不发,勐地往我臀部一抓,将我屁股捧住,抱着我一倾身由沙发站了起来,同时也把我整个身体擡离地面。
突然感到自己像飘在空中,我只好两手攀紧他的脖子,并且用双脚夹住他的腰。而李桐他那根插在我洞里的大肉棒,也一直不曾掉出来,反而在我阴道里胀得更大、也更硬挺了!
「啊~!!」从来沒这样子玩过,我惊讶地叫出声来。
李桐挺立着身子,开始捧着我在客厅里漫步。每走个两、三步,就停下来,像做运动似的,上下跳动,而肉棒也就勐的在我身体抽插、抽插。然后他又开始漫步,使我随着他的走动而感觉他的阳具。
李桐巨大的肉棒每一插都刺得更深,好大好大的龟头几乎就像要沖进入我子宫里去了!那种强烈无比的压迫感,令我半张开了嘴、仰起头,伸长了脖子咻咻勐喘。又因爲撞击的震动,如阵阵波浪般连续袭来的刺激,使我唿吸困难,急速雪雪地尖啼娇唿。而我的屁股,随着他的走动、跳动,和阳具抽插不断的动作,震得上下腾起、跌落,顶得前后起伏、颤动
「啊呀!┅┅啊唷┅啊~!┅┅要命死了!┅┅真要命死了!┅┅」
李桐这样抱着我在客厅里来来回回的又走又跳,大概走了五分锺,见我实在吃不消了,才停下步伐。我就像只攀着大树干、生怕掉落到水里的猴子,吓得全身发抖,两手、两腿紧巴着他,一点也不敢放松。而李桐他扒着我两片臀肉的双手,便把我屁股肉瓣扒得更开、绷得更紧,连肛门都好像被扯开来了!
爲了减轻下沈的体重,我只有将李桐更紧紧地夹抱住,同时却也更强烈、更清楚感觉到他捧着我屁股的手指,在我洞口上的触摸。使我産生一种好怪异、好受不了的刺激,忍不住就更紧攀住他,扭动着臀,一面嘶喊着∶
「天哪!┅┅宝贝,你┅摸得我屁股好痒喔!┅┅」
「┅┅董事长夫人┅喜欢这种抚摸吗」李桐还故意问,我只有勐点头∶
「喜欢~┅┅喜欢死了!┅┅你好会玩喔,宝贝~!┅┅你┅想不想┅玩我的屁股┅┅到床上┅┅」我终于忍不住抛下一切羞耻,开口问他了!
「啊,到床上┅┅」李桐笑着反问我。
「嗯!┅┅到卧室里我┅┅我跟董事长的┅┅床上┅┅」
我不知道爲什麽我故意这样说,但一讲出口,我全身就像着了火般,亢奋无比。彷佛一想到自己将要在与丈夫的床上,与人通奸,我的性欲就会更高涨、连感情也更难以控制似的。
李桐继续维持捧住我屁股的姿势,抱着我开始走向卧室时,我可以感觉到他仍然插在我身子里的阳具,胀得更大、也挺得更硬了!
「噢~呜!┅┅喔~!┅┅宝贝,好舒服┅┅好舒服喔!┅┅」
我在他耳边娇滴滴的哼着、喃喃地呓着。他一面走,一面笑着说∶
「┅┅可爱的董事长夫人,原来你引宾入室的时候,竟这麽骚、这麽淫浪啊!┅┅看来,待会我一定要让你更舒服,更享受才行哩!┅┅」
李桐哄着我。我也更合不拢嘴,一直哼,一直哼∶
「嗯~~!┅┅嗯~!┅┅爱人,那┅就让我┅┅更舒服,更享受吧!」
李桐抱我走进卧室后,将我放到床上,才重重喘了口气,笑着说∶
「沒想到我竟然把董事长夫人抱上了床,幸好你体重满轻的,否则我还抱不呢动呢!┅┅」
我全身衣衫不整的,就剩下那缠在腰肚上的小可爱和垮掉的胸罩,对李桐拿我的体重和谁比较(不用说,当然是他老婆了!)也沒去多想;只顾躺在那儿,心里又急、又高兴地应着∶
「宝贝!你┅你好强壮喔,不过也真辛苦了你!快快到床上来吧!」
我两手伸向他,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但是李桐却只站在床边,朝卧室四顾张望了一番,露出彷佛很羡慕的表情说∶
「你们家真宽敞,连卧室都这麽大!┅┅」
我心里焦急得很,沒想到他还会注意这些事,就等不及地嗔着∶
「都什麽时候了,还讲我们家房子干嘛呢快┅快来吧,宝贝!┅┅就算董事长的卧室再大,这床┅也还是┅只能是Kingsize呀!」
「Kingsize就够大呀!像我家的,不过是Queen的,就显得好小┅┅」
「不来了啦!你┅一直讲那种┅干嘛哪!┅┅把人家┅夫人都冷落了!」
我缩卷起身子,嘟着嘴怪他。其实心里头满不是滋味的,因爲他提到他家的床,使我不得不想起他老婆,几乎就要冷感下去了!┅┅可是他却看了看我,说∶
「对不起,对不起!只是看到夫人小巧玲珑的身材,现在这样一缩,就显得床更大了!」讲完就笑了爬上床来,搂住我。
我急迫地紧紧巴着李桐,主动将两腿一张,环绕他的腰、勾夹住;嘶声在他耳边轻喊着∶
「喔!宝贝,宝贝!┅┅什麽都別再讲了!┅┅就在这张大床上,驰骋、奔腾吧!施展你┅男人的雄风┅┅让董事长夫人┅┅享受一个┅销魂蚀骨的夜吧!」我屁股又扭了起来,小肚子连连 磨他的男性像徵。
我们热烈地吻在一起,四肢相绕、身体纠缠、在大床上翻磙着。李桐双手不断在我胸膊上捏、揉、搓弄,惹得我两颗奶头凸挺得高高的,直喊着∶
「吸┅奶奶!┅┅吸我的奶!┅┅宝贝!┅┅啊~!咬┅咬它!┅┅咬到奶奶┅痛吧!┅┅啊~!啊~~!!┅┅」
李桐用力吮吸、轻轻噬咬我奶头时,我尖唿了起来,屁股挺着、扭着┅┅同时感觉他两手抓住我的臀瓣,像揉面团似的用力地搓捏、挤压;令我忍不住连连叹叫∶
「啊~!噢~~呜!!好舒服┅好舒服啊!┅┅宝贝,宝贝~!捏吧,捏我屁股!┅┅我最爱被人捏屁股了!!┅┅」
「是吗今晚夫人的┅屁股┅┅好像特別性感啊!」他还问我。
「是啊,是啊!今天的屁股,就是特別会┅性感啊!┅┅啊~!爱吗宝贝!你┅你爱夫人的┅屁股吗┅┅」
「嗯,当然爱呀!!」说着时,李桐的手指已经触在我肛门口上,在那儿扣刮、戳弄起来。我亢奋得不得了,急忙又问他∶
「想不想┅玩┅玩玩新鲜的┅董事长夫人的┅屁股┅┅」
「啊什麽┅┅」李桐显然沒料到我会这麽大胆建议,惊讶地反问着。
「就是┅┅就是┅肛交嘛!┅┅我┅我从来都只听说,却沒作过的┅┅」
「啊~!我┅我也沒有┅┅」
李桐一副憨头憨脑的回答,令我相信他也不曾玩过这种玩法。记得有一回跟他在汽车旅馆幽会时,看到成人电影上的男女肛交,我难以置信地说∶“哎哟~!连那种地方都玩,好变态唷!”他虽然沒讲什麽,肉棒却挺得好硬、好大,我看在眼里,心中还好奇他会不会觉得肛交很性感;只是我那时实在太害羞,沒敢问出口。但现在,我既然已经表明「兴趣」,加上又「好奇」,就殷切希望今晚跟他试一试了。
「那┅那就玩玩看吧!宝贝!┅┅像那次我们看成人电影上的一样┅┅像新婚的┅处男处女┅┅爲今晚留下最值得回忆的纪念,嗯~」
「啊┅┅真的┅想要玩那种啊┅┅你不是讲┅那种玩法很变态吗」
「哎呀~!那是┅那时候┅┅跟你关系还不熟,才那样讲的嘛!┅┅那现在人家跟你┅┅比较亲近,当然就想要┅更进一步呀!┅┅」
说着,我抱紧李桐,在他耳边嘶声轻唤着∶
「宝贝~,来嘛!┅┅人家董事长夫人爲了把┅┅屁股献给你,连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还犹豫什麽呢┅┅宝贝,来玩我的屁股嘛!┅┅用你的大鸡巴┅ 董事长夫人┅还是处女的屁股吧!┅┅嗯~┅┅」
讲到「需要的」东西,引得李桐也好奇了,问道∶「什麽东西呀」
「哎呀~!就是,就是┅┅」不知怎的,我我竟然脸红了。但是却主动翻转身子,像狗一样的爬在床上,两膝跪着、把屁股撑举得高高的;一面摇晃、一面回首对李桐娇滴滴的说∶
「┅唉!不讲了┅┅把床头几打开、东西拿出来,你就知道了啦!」
李桐倚身到床边,拉开柜门,就取出昨天我买好的那罐滑润油膏、跟特意摆在柜子里的一条大毛巾,转过来对我会意地笑着问∶
「这些吗┅┅夫人你┅真的全都设想周到了啊~!」
说得我简直羞惭到家了,只有极不好意思地装作撒娇般,一面扭屁股、一面娇嗔道∶
「┅┅別问了啦,宝贝!┅┅到底想不想玩┅嘛!」
李桐不再说话,打开油膏罐的盖子,用两只手指沾满了滑润油,往我屁股上涂抹┅┅
配合李桐的手指,我摇晃着翘高的臀,感觉到那油膏,在臀肉上凉凉的;被他手指滑熘熘地抹在肛门凹陷的肉坑里时,引得我忍不住唤出声来∶
「喔~~!┅喔哦~~!宝┅贝!」心里充满了盼望,也不免有点惶恐。
「是┅什麽感觉呀,夫人┅┅」李桐问我的声音,像带着笑的。
「噢~呜!┅┅好┅好怪异喔!┅┅嗯~~!」
我哼着回应李桐;一面团团旋扭屁股,一面脑子里出现了自己此刻在他眼中的模样。想像着他那根大肉棒等一下插进肛门的时候,我会怎麽吃不消那种感觉而颤抖、尖叫┅┅于是,在身体本能要抗拒异物插入,但心里却又好需要它的矛盾之中,我神魂颠倒的疯狂了!
但李桐的手在我屁股和肛门上涂抹、触弄一阵之后,又移到我底下的阴户部位,指尖挤入阴唇肉缝里搓擦;而且不时逗弄我前面早就硬突突、挺立的肉核,惹得我性亢奋到了极点。止不住的淫液又泛漤出来,被他手指来回不停的搓弄搞出唧吱、唧吱的声响。
我彷佛难以置信般地摇甩着头,不用说,相信在李桐的注视下,我的屁股也一定扭得更凶了!
「哦~~啊!!┅┅啊~呜,天哪!宝贝,宝贝~!┅┅你好会摸、太会摸了!┅┅摸得人家┅又骚、又荡┅┅要┅浪死掉了!啊┅啊┅啊~~!我的┅老┅天哪!┅┅再摸下去┅人家就要┅┅丢┅出来了!┅┅」
「那就丢出来,盡快┅痛快吧,夫人!」李桐应着时,两手一刻也沒停。
「不,宝贝!我不要丢┅┅我要你┅先戳我屁股嘛!」我几乎哭喊着。
杨小青自白(5)迎宾入室(下)
刹那间┅┅
床头灯几上的电话响起了铃声∶“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我跟李桐两人都吓呆在那儿,像木鸡似的,动也不动、也更说不出话来。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铃声持续着。
“不!不要啊~!┅┅这时候,我最不要的,就是电话啊!”
惶恐之下喊着的同时,我心里仍然明白∶这电话非接不可;因爲深夜时分会打电话来,除了人在台北、我的丈夫之外,绝对不可能有別的人。
况且,他总是在美国这边三更半夜时打来,也从不问我好不好;只交待我一些不大不小的事,还说是相当紧急的,都一定得立刻就办。而我心里知道∶丈夫真正的目的,不过是查我的勤、看看我在不在家是否夜不归营罢了!
正因爲如此,我虽然有了外遇,每天晚上却都得乖乖回家,装成一个贞洁不呵的妻子,守在床头,随时等候他的电话、听从他遥控的吩咐。也正是这缘故,我连策划了好几个月,跟情夫李桐共享良宵的幽会,都只能约在家里,而不能约到其他比较更浪漫的地方、或观光、渡假的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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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讲,此刻写下这篇自白,一想到当时情景,我就充满了悲哀。因爲那些年来,我真是跟被关在监牢里的犯人一样;而且更差的,是连整个的心理都被无形的枷锁控制住,毫无自由可言。我一直把自己殷求情感解放、和肉欲满足的需要,都视爲肮髒而见不得人的事。深信作爲一个妻子、母亲,我绝不能、甚至连想都不该想那种罔顾家庭、在外偷人,伤风败俗、不道德的行爲。
但我终于还是无法禁止自己翺翔的心灵、和渲泻的情感,也实在控制不了身子对男性的渴求;终于和李桐有泄,成了出 红杏,背负了背叛丈夫的罪名。┅┅而每一次偷情的事前、事后,心中都充满了道德谴责,爲自己盲目追求情欲解放感到羞耻,对获得肉体满足而深深自惭。
我后悔自己已成了人人唾弃的「荡妇」;一个外表假装贞洁,但骨子里却淫贱而骚浪的女人。可是,就像吸毒上了瘾似的,我每次和李桐作爱回来的罪恶感,又全在殷切期盼与他下一次幽会的心情中,化爲乌有了!
那种在矛盾中不断挣扎,却无法翻身解脱;在悔恨中受盡折磨,却总是陷于无奈、凄楚的感觉,真是只有亲身走过的人才能体会、了解的啊!┅┅真的,想到这儿,我除了长长叹息一声之外,又能怎样呢┅┅
唉~!┅┅不说了,再讲下去,我就想哭┅┅还是让我继续那个礼拜五夜里的自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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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电话铃响起之后短短几秒锺里,我的思绪闪电似的游走着。虽然心里恐慌极了,但还是知道必须镇定地提起话筒、装成像在睡梦中被电话吵醒了般回应丈夫的话。于是,不待回头看李桐他怎麽反应,我连仍然趴跪在床上的姿势都沒变,就伸手提起话筒,懒洋洋、迷迷煳煳地、轻声应着∶
「┅Hello┅┅┅┅」
“睡啦┅┅跟你讲啊,有件东西要找出来。“果然是台北丈夫打来的。
「嗯!┅已经┅睡着了┅┅你┅说的┅什麽东西┅有那麽急吗┅┅」
我反问丈夫,希望他赶快把事情交待完就挂断电话,好让我和李桐继续成其好事。
原来丈夫要的,是我们在美国自住屋的産权状、跟两年来的房産开支明细;说台湾那边税局要查,叫我立刻传真到他的律师办公厅。
「哦,那┅等我早上起床┅找出来,再传┅都不行吗┅┅唉~!」
“我叫,你照作就是了,还噜嗦什麽!”电话那边,一副不悦的口气。
「那┅那我┅┅」
被丈夫就要光火而吓着,正要改口说马上去找;可是话还沒讲出口,突然我小肚子里一阵剧痛,难受得像立刻要上厕所的那种感觉,就忍不住哼出声来∶
「哎哟┅啊~!噢~呜!人家┅┅」我咬紧牙关强忍着;但还是別不住。
「┅肚子┅好痛~┅┅噢~呜!┅┅」我脸上都渗出汗来了。
“要你作什麽都有困难,算了,算了!┅┅明天一大早起了床,你就给我传到家里。┅┅听到吗”
「听到了!┅┅」
以爲丈夫悻悻说完就会挂电话,我连忙应着时,肚子痛得眼泪都掉了下来。但是他沒挂电话,仍然愠怒未消似的,自言自语道∶
“┅┅他妈的,国民党愈来愈不像话,居然查起咱们私账来了!┅┅等着瞧吧!┅┅老子有的是后台,看倒底谁怕谁、谁比较有办法!┅┅”
那头的丈夫继续嘀咕,可我这一头,早已听不进去。因爲每次他一发怒,我就会肚子痛的毛病,已经成了习惯。但这回,肛门才被李桐不断触弄而变得格外敏感;现在再受到情绪刺激,就使我更感到要上厕所、那种强烈而急迫的便意了。
我用力咬住唇,歇力抑制那禁都禁不住,肚子里东西马上要跑出来的难受。但我的手,却一直紧抓着电话听筒,不敢在丈夫挂电话之前先挂;也完全忘掉自己跪爬在床上的姿势,从头到尾都维持沒变∶光熘熘的屁股、沾满了滑润油膏的屁股,仍然耸得高高的、毫无遮掩地翘在那儿!┅┅
原来从电话铃声响起,李桐的手就已经离开了我的屁股,让我那麽孤零零的面对丈夫、让我一直含着泪熬到现在!┅┅
我终于忍不住了,手捂住话筒,调头转向李桐。这时才看见他脸色仓白、两眼无神地呆在那儿∶像个被击败的拳手,勾着垮落的身子;不知所措的两手,相互紧握;而软趴趴、垂下的阳具,也已经缩得像一粒壳子绉巴巴的花生一样。我心里明白∶他早就被吓坏了!
“不!┅┅不要这样!我是不要┅这样的啊!┅┅我┅我需要抚摸、需要安慰啊!┅┅宝贝!┅我┅┅”
心中狂喊的同时,我却紧捂住电话筒,对李桐唤着∶
「啊┅┅啊哦~~啊!!┅┅宝贝┅摸我!爱抚我!┅┅摸我的屁股嘛!┅┅求求你,快来┅┅弄我屁股嘛!」
「可是你┅说你肚子痛┅┅我┅┅」他诺诺地应着,不敢大声。
我简直不敢相信李桐居然这麽窝囊,只好勐摇着头,也忘了肚里的疼痛,强忍着便意、紧夹住两片臀瓣,狂甩屁股、对他高声叫着∶
「別怕我先生!┅不要怕他嘛!┅┅」
「我沒怕他啊!┅┅夫人!可是你肚子里一定满了┅需要上厕所的┅┅」
沒等他讲出口,我就疯了似的喊出∶
「沒关系,我会忍住┅┅大便的嘛!┅┅」
而听筒的另一头,狂妄、自大、而跋扈的丈夫,大概喋喋不休地自言自语好一阵,却听不见我任何的反应,已不知何时,挂断了电话。
说来真怪,就在我放下心的刹那间,肚子就不再疼了;取而代之的,却是由肠子里涌上的便意,压迫在前面阴道肉壁上,导致强烈的性亢奋!
我抹干眼泪,挣扎着把电话筒放回床几;然后,两手抓住床头板顶的横杆,垂着上半身,将屁股更高高挺举起来。不知是因爲感到羞耻、还是因爲强忍便意,我涨红了脸,回头对李桐祈求般地唤道∶
「宝贝~!求求你,鸡巴再硬起来,弄┅弄我的屁股嘛!┅┅董事长电话已经挂了,又可以继续玩了!┅┅天哪!宝贝,我肚子下面┅胀死了!┅┅胀得我┅连前面也┅也那个死了!宝贝~,求求你!鸡巴┅┅赶快硬┅硬了来插┅我屁股嘛!┅┅只要你不怕弄肮董事长的床┅┅」
「当然不怕!反正我┅早就恨透了董事长,弄肮他的大床,正是我泄愤的机会!┅┅只是┅夫人,你应该知道,我本来就是┅不喜欢肮髒的啊!」
李桐沖动地打断我,说出他从不曾道出的心里的话。虽然令我震惊,但丝毫不感意外。反而是他接着讲的话,却使我立刻认爲,原来在他眼里,我竟是个他不喜欢的、肮髒的女人啊!
瞬间,我乱如麻的心头一紧,忍不住眼泪又夺眶而出,一面摇着头、一面语无伦次地喊出了自己都不能相信的话∶
「宝贝你┅不┅喜欢也沒关系!┅┅就什麽也別管,发泄你┅恨透的┅┅董事长┅┅ 他的┅女人!┅┅弄肮他的┅床吧!┅┅反正┅董事长人在台北,他已经┅知道我在家,就绝不会┅再┅打电话来了!┅┅」
我屁股愈摇愈凶,喊声也愈来愈大∶
「来吧!┅┅ 我, 我!┅什麽都別管,盡量┅发泄┅┅愤怒吧!┅┅董事长的┅夫人┅┅今天┅一浪┅再浪┅┅只要男人┅┅鸡巴插在洞里,什麽┅廉耻都不要了!┅┅」
................
当我一面喊、一面回转头瞧着李桐时,看见他脸上写满十分怪异的表情,睁圆的两眼里,正冒出火焰般的目光,盯着我扭动的屁股。而他原先软掉的阳具,也再度胀大了起来。鼓起的血管如树根盘爬在肉茎上,顶着那颗圆突突的大龟头,正朝向我的屁股,像生气般一举、一举地勃动。
我从来沒见过李桐阳具勃起而脸上却在生气的样子,觉得好害怕,可是又好兴奋。既恐惶、却又不得不想到他那根粗长的棒子插进自己,而産生期待的感觉┅┅
「妈的!┅┅从来沒见过你┅这麽不要脸、这麽欠 的女人!」
李桐臭骂的同时,把身子移到我后面,手握着肉棒,就朝我翘举的屁股上,像抽皮鞭似的甩打在我臀瓣上。这片打打、又打另一片,一面打,一面还用言辞羞辱我∶
「夫人真下贱!┅┅董事长一不在家┅┅就在卧室床上┅摇屁股┅┅勾引男人!┅┅」
李桐的阳具虽硬,打在我屁股上也满有力,可是却毫无痛楚感,只有一种怪异的感官刺激。反而是他带着谴责、侮辱我的言辞,让我感觉他骂得对极了!尤其他一针见血说我「贱」,令我不但不震惊,甚至还认爲自己真的就是肮髒无比、该当要被恶毒咒骂的下贱女人了!
「啊,是嘛!┅┅就是嘛!┅┅董事长的┅夫人┅好贱、好贱!也好欠 喔!┅┅宝贝你┅今天就把她┅干死┅干得她┅死去活来吧!┅┅」
我仰起头,高声啼着。把屁股团团转呀转的,生怕李桐的鸡巴不打我。
「啊┅哟哟~啊!┅┅宝贝!再打,再打吧!┅┅用力打我┅屁股!┅┅啊~!喔~!!┅┅好好喔!┅┅宝贝你愈打,我就愈骚、愈荡了!」
「也愈不要脸了!┅┅」李桐生气般地吼着,开始用手掌掴打我的臀。
“啪!┅啪!┅┅”的掌掴声传入我耳里,感觉自己的臀瓣被打得一阵阵跳弹、一阵阵发麻。我一辈子沒被男人这样对待过,痛楚中,竟被带上了另一层的的性亢奋,便回头朝李桐噘起嘴唇,恬不知耻地喊着∶
「就是嘛!愈打也┅愈不要脸,不要脸┅死了!┅┅啊~!!┅痛!┅┅又痛┅又麻!┅┅更想要鸡巴了啦!┅┅哎哟~哇!! 我!┅┅快┅ 我吧!宝贝~!求求你!┅┅我身上┅所有的┅洞都随你戳┅随便你插!┅┅你就快点┅快点把我┅干了┅┅在我身上┅发泄吧!┅┅」
刹那间,李桐又粗又大的阳具从后面勐烈插进我的阴户,随着发出巨大的“噗哧”一声,他整根肉茎都埋入了我的肉穴。
「啊┅啊啊┅啊~!!┅┅天┅哪!┅┅啊~~!我的天~哪!!」
我两手紧撑住床头板、引颈高唿,同时把屁股挺耸起来迎接他迅速而有力的抽插。在他强烈的沖击之下,震摇得整张大床都咯吱!咯吱!作响。
「啊~呜呜~!!┅┅啊~呜~! 我,用┅力┅┅ 我吧!┅大鸡巴!我┅爱死你这根┅大鸡巴了!┅┅」
李桐两手抓着我的腰,勇勐、凶悍地将我屁股往他身上带,每一沖刺,他那颗大龟头就狠狠撞进我的阴道底,撞得我子宫酸酸的,既疼痛、却舒服得要死。而且,他一面插、还一面吼着∶
「妈的!我 你这个┅不要脸的┅臭 !┅┅ 你这又髒、又贱┅┅只会跟男人讨鸡巴的烂货!┅┅」
我一辈子沒被人用这种字眼骂过,更不要说是自己的情人李桐了!但不知怎的,被他骂着骂着,我眼泪直流的同时,却感到自己整个身子里,肉欲之火,更剧烈燃烧,而忍不住疯了般地高声大叫∶
「是嘛!就是嘛!┅┅我肮髒死了、下贱死了!┅┅啊哟~啊!可是宝贝, 我!┅┅ 死我这个┅臭 ┅┅烂货吧!┅啊┅啊~~!」
李桐狠狠地插我,插得我一面哭、一面心花怒放,矛盾死了。可是他要命的鸡巴已容不得我再想任何事,只能应着他的咒骂,喊个不停;随着他勇勐的动作节拍,向后挺、拱、狂甩着屁股┅┅
「啊~~!死了,死了!┅┅真被你┅ 死了!┅┅啊~!天~哪!┅┅宝贝!┅┅就是┅┅被你┅粗暴的 死,我也心甘┅情愿了!┅┅」
................
上挂着大幅自己和丈夫结婚纪念照的卧室里,在照片中两个人笑容可掬的注视下,我和李桐正献演着一幕龌龊、淫秽不堪的性行爲。就彷佛存心嘲笑丈夫不懂风情、抗议他对我冷落、藐视他性无能似的,我在和他共有的大床上,被身爲下属的李桐发泄愤怒时,还这麽神魂颠倒,疯狂地享受粗暴的对待;甚至还无耻地陶醉在肉棒强奸似的戳弄中┅┅
而李桐他,不知怎麽体会到我的心理,一面勐烈戳我,一面竟也哈哈笑了出来,像讥讽被他击败的敌手吼着∶
「哈哈!┅┅看见了吧!董事长┅┅看见你老婆┅真正享受┅男人鸡巴时的┅样子吗┅┅」
我被李桐连续撞得抓不住床头板,上身趺了下去,俯倒在床上,但仍歇盡气力把屁股高高挺翘,迎着抽插,扭呀扭的。
「董事长┅┅你瞧!┅┅夫人她┅多会扭屁股啊!被男人一 ,就扭得多好、多浪、多性感啊!┅┅嗯~董事长,你见过吗┅┅」
听到李桐爲泄愤而吼出羞辱丈夫的话,我忍不住眼泪直流。可是心理上,却又彷佛感觉受到情人夸贊似的,极度兴奋起来。于是精神错乱中,也就像故意叫给丈夫听似的,连连呜咽、不断喊着∶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呜~~呜~啊!被 得┅┅舒服┅死了啊!」
李桐又开始掌掴我屁股了。“啪!┅┅啪!┅┅啪!”的打着,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引得我又疯掉了,侧着头在床上,不断尖唿∶
「啊~噢!┅┅噢~呜!打我,打我屁股吧!┅啊~!打得┅好舒服啊!啊呜┅呜~!┅┅我屁股┅好爱┅┅被打啊!┅┅」
一面插我、打我、李桐还一面像要让我丈夫听见似的大声叫着∶
「就是啊!她还要┅男人鸡巴┅ 她的┅屁眼呢!┅┅」
李桐停下在我臀瓣上的掌掴,手指头弄到我肛门扣呀扣的,令我全身异样颤抖,可是却也禁不住嗲声嗲气、而且还不知怎的夹着英语啼唤起来∶
「啊噢~哦!┅┅Yes!┅┅Yes!!┅┅弄我的┅屁眼!┅Play┅┅withmy┅ass┅hole!!┅┅啊┅啊噢呜~~!┅┅Yes!!」
「哇!看不出┅张太太叫得┅比电影上的女人┅还骚啊!」
李桐讽刺我的时候,大鸡巴深深插在我阴道里,手指则在我屁眼口愈挖愈带劲,但他的指头却仅在洞口挖,偏偏就是不肯插入我肛门,惹得我都快受不了了,只好涨红脸、鼓足力气,继续喊着∶
「Ohhhhh!!┅┅Yes!┅┅Baby~!Iloveit!!┅┅But┅please!!┅┅pleasestickit┅IN!!┅┅Stickit┅INMYA~~SSsssss!!┅┅」
「哈!┅┅董事长,你的夫人┅实在不简单啊!连这种话┅都叫得出口!┅┅你真应该对她┅刮目相看才是哩!┅┅」
我难以置信李桐会这样变态似的,在我和丈夫的纪念照前,羞辱我、嘲讽他;也无法想像他身爲公司的职员,怎麽会对一个根本不常见面的老板,心怀如此巨大的愤怒和不满要藉这个机会、用这种方式发泄出来
但更不可思议的,是我自己,在丈夫相片前面,被另一个男人咒骂、羞辱;被他如淫虐般玩弄时,居然也会感觉极度性欲沖动,撩起无比的激情。而且还跟着像变态的女人一样,故意使出妖媚,摇晃着高翘的臀、一声声淫荡地唿喊、哀求∶
「Yes!┅┅Oooohhhhh!┅┅Please!┅┅Plea~~ssss!!┅┅Stickyourfinger┅inmyAsssss!!┅┅Oohh┅Ineedit!┅Ineeditsoooo~┅┅bad!┅┅宝贝,宝贝~~!┅插我!!┅┅手指头┅插我的┅┅屁股!┅┅大鸡巴┅也┅用力 我嘛!┅┅」
李桐终于如我所愿,开始引动深深埋在我阴道的阳具;同时手指刮满了煳在屁股上的滑润油膏、顺利插进我全力张开的肛门时,我就什麽也不顾地高唿了!
「啊!┅啊~!┅┅宝贝!┅┅Itfeelssoooo~~Good!!┅┅太好了!Ba~~byyyy!!┅┅Baby!!┅┅」
李桐的阳具一面抽插,一面用他的手指,阵阵压迫在我分隔直肠和阴道间的肉壁上;使我同时感觉两边刺激,以至不断啼叫,叫得嗓子都喊哑了,只有改成像咏唱着什麽似的,忽高、忽低、抑扬的呜咽┅┅
「啊~~!┅┅啊~噢呜~呜!!┅┅舒┅服死了~!呜~!┅┅」
「喜欢了吗┅┅夫人┅喜欢两个洞┅同时被玩的滋味吗┅┅」
「啊噢呜~!!喜欢┅┅爱死了!宝贝┅┅我┅两个洞洞┅都舒服死了!┅┅呜~┅呜~~!Ohhhh!┅Iloveit!┅┅呜~┅呜~~!┅┅」
李桐的抽插渐渐加快速度,而我身子里的刺激愈来愈受不了,连整个人的神智也逐渐模煳;只知道有两个硬物,在我里面进出、进出,插入、抽出,插入、抽出┅┅
对我来说,什麽丈夫、情人,什麽变态、错乱,什麽羞耻、罪恶,全都像早已淹沒在愈来愈汹涌、浑沌的浪涛里,不复存在。而李桐在我身上发泄愤怒,用的即使仅仅是手指,而非阳具的肛交,实在也无关紧要了!
因爲我抑不住的高潮,马上就要袭卷上来、要爆发了!
完全疯掉了似的,我使出不知从那儿还有的力气,抱住裤头,将两肘撑在床上,同时耸高屁股,迎着李桐的快速抽插,往上挺拱。一面高声喊着∶
「FUCKME!!┅┅Fuckme┅Hardder!┅┅Ohhh!Yes┅Yes!┅YES!┅┅Imgonnacome┅┅Im┅coming┅soon┅┅Baby!┅┅ImCOMING┅!!┅┅Aaahhh!啊~!!┅┅啊!!!┅┅」
像突然爆裂开的烟火般,我的高潮,砰然、连续四散了开来。奔逸着闪烁、燃烧的千万颗光华,迷漫在令人窒息的浓浓烟雾里,先是吊悬在空中飘浮,然后像掉入无底洞般的往下坠落、坠落┅┅
「Ohhhh!!┅┅Ohhhh!!┅┅O┅┅oooo!!┅┅」
我趴在那儿,连续呻吟;但挺翘屁股的姿势,却动也沒动,整个身体不断颤抖。我感觉到李桐巨大的肉棒,还占据在阴道里,一鼓、一鼓的勃起,撑得教我透不过气,只有张大了嘴勐喘。而他深深戳在我屁眼中的手指,也仍然轻轻蠕动,令我肠子忍不住那种酸麻,引得紧夹住他手指的肛门圈不时还会阵阵收缩。
不在话下,我被李桐 得像朵靡烂的花般的肉穴,浸满了湿淋淋的淫液,不断渗出,也早就顺着大腿内侧,流淌、滴落下来。沾满在床单上,都是一滩、一滩的水渍。
李桐低下身,吻在我的肩头,轻轻问我∶
「如何┅┅张太太,过瘾吧!」
「嗯~!┅┅宝贝,过瘾!过瘾死了!┅┅你真是┅太棒、太神勇了!」
眼睛闭着回应时,我整个人都好满足、好满足;心中觉得幸福无比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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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桐的手指缓缓从我肛门抽了出来,身子将我紧紧压在床上,我心中体会着被覆盖住的温馨;同时也感觉他还未泄精的阳具仍然插在我里头,坚硬无比。想到他爲了使我满足,才喝了烈酒以保持挺举,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浓浓的歉疚,十分过意不去;便轻轻呓着问他∶
「宝贝,想不想┅喷出来┅┅射到我里面┅嗯~┅┅还是要我┅┅再吃你┅┅吃到你受不了,全部喷进我喉咙里┅┅」
「怎麽,夫人今天特別嘴馋呀!吃过那麽多次了,还不够」
「嗯,好馋!┅┅今天的┅嘴特別馋,还想要吃耶!」
噘唇回应时,我挣扎要翻身。李桐便转移成背靠床头板仰卧的姿势,扶我以脸朝他、屁股向床尾,对着我跟丈夫的纪念照,俯跪在他直挺挺的阳具前。然后他托起我的下巴,两眼笑咪咪、调侃似的问∶
「夫人是想┅吃给董事长看的吧」
我嘟起嘴嗔了回去∶「呸呸呸!人家可沒你那麽变态呢!┅┅」
说罢,我主动含住李桐的大龟头,吮吸起来;同时一面撩起头发,好让他看见我整张嘴脸;一面不知不觉又举起自己屁股,像对着后面的纪念照片,故意扭摆、旋摇。
「哈哈,別装蒜了!夫人多多少少也有点┅变态吧不然,怎麽像对丈夫示威似的,勐摇屁股呢!」
「哎呀~,坏死了啦!┅┅人家一心一意爲你服务,还取笑人!┅┅」
我吐出李桐的龟头,娇嗔时,却仍然止不住臀部的扭动。结果引得自己都想笑出来。只好又媚眼瞟向李桐,对他解释说∶
「┅┅那┅那还不是因爲你┅喝了酒,鸡巴┅┅一直硬梆梆的!┅┅人家看了心痒┅┅才忍不住要扭屁股了嘛!┅┅」
我伸出舌尖,挑逗李桐龟头的顶端;对他淫兮兮的笑着,然后用舌头绕住他那颗大肉球,百般缠绵地舔吻,同时还断断续续的哼个不停。
「嗯~~!!┅┅嗯!┅嗯~~!!」
「啊,好!┅┅夫人┅真会舔!」
李桐发出舒服的叹声,夸贊我。我高兴起来,就更卖力地又舔、又含了一阵;然后,才握住他的大肉条、吐出龟头,深深喘了口气问他∶
「宝贝~!┅┅爱不爱我┅┅喜不喜欢┅我这样┅┅一面吸鸡巴、一面┅┅扭屁股的样子┅┅」
「喜欢啊!在董事长面前,夫人你┅现在的模样,才真是性感无比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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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虽然不明白、却好像又能猜测到,爲什麽李桐一直要不停的提我丈夫。仅管他亲口说了是要发泄他对老板董事长的愤怒,但我却相信绝不止如此。我甯愿李桐因爲爱我,所以才怀恨身爲我丈夫的董事长;对他人在台湾、却仍然霸占着在美国的我,抱着无比愤怒的情结。
但我也很清楚,丈夫的个性、作风,本来就令人厌恶。不要说身爲老板,对下属总是趾高气扬的指使来、吆喝去,让不少员工怨得咬牙切齿;就是对外人、同行,也自大得不得了,像多不可一世似的、瞧不起別人。
幸亏我运气好,平常他对我还保持了些礼貌,除非生气,还不致大声小声鬼吼、乱骂。只是,像他这样的人,我讨厌都来不及,怎麽可能喜欢、欣赏┅┅一想到和他身体亲近,就要作呕、不寒而栗,当然就更別提什麽享受性爱的乐趣了!
所以,虽然李桐用这种变态、羞辱的方式对待我,不过是藉机利用我身体,来报复他厌恶的老板而已;但我居然也心甘情愿的受辱,还在被作贱般的玩弄时,産生极度强烈的感官反应、和炽旺无比的性欲;就更显示出我多麽怨恨自己的丈夫;才会近乎变态地在他照片前,故意表现得淫荡不堪,来满足心理上和李桐一样要泄愤的「报复」心了!
一经分析便可以知道∶今天下午我匆匆忙忙赶赴这约会前,忘了用块布把床前墙上的纪念照遮住,心里还嘀咕李桐会不会因此不悦原来潜意识中,我根本早已计划好,就是要这样的啊!
当然,在「迎宾入室」的良宵,在床上和李桐如火如荼的缠绵;我的嘴巴、喉咙都被大阳具占满的时候,脑子里不可能想这麽多、想这麽清楚。当他贊美我「性感无比」时,我只觉得自己真的好性感;还想要在丈夫面前,爲情人表现得更性感、更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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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仅管被那根巨大的肉棒闷着,几乎別不过气来,但我还是歇盡力量,一面勐烈吮吸、一面像回应李桐似的,喉咙里连连娇声嗯呀、嗯的闷哼不停;而紧握住他肉茎的手,不断上下、上下的搓揉;同时更一左、一右地摇,一上、一下地掀着屁股。
「好嘴!夫人的嘴┅真舒服!┅┅啊!┅啊!」李桐开始兴奋地吼着。
「嗯!!┅┅嗯~~!┅┅嗯┅嗯┅嗯~~!!」
我也如痴如狂、兴奋地应着。蹙紧眉头、使足吃奶的气力,吮吸那根又粗、又硬的大家伙;吸到我简直都快要断气了,才一直挣扎着头,吐出李桐沾得全湿的肉棒,深深、急促地勐喘∶
「Aaaahhhh~┅┅Ohhhooo!┅┅OhmyGod!!┅┅Ohhhh~┅Iloveit!ILO~VE┅suckingyourcock!!┅┅」
李桐托起我的下巴,手指在我被唾液润湿的唇瓣上抹来抹去。我仰起头、裂开嘴唇,一面娇滴滴的轻哼;一面两眼深情款款地瞧着他满意的微笑。他才问我怎麽会用英文讲这种话,居然还喊得那麽流利、那麽道地
激情之中,我本来自自然然唤出的淫声浪语,被李桐一讲,反而令我感到无比自觉,变得好不自然;甚至觉得刚刚自己就像是在表演、现在正被人评论似的;不禁羞赧而脸颊发热,只好呶着唇、嗲嗲地嗔道∶
「哎哟~,別这样讲嘛!┅人家又不是演员┅┅真难爲情死了!」
「我讲的是真心话呀,夫人!就因爲你不是职业演员,却能在丈夫面前,激情而浪荡的吸另一个男人鸡巴;而且,连用英文叫床,都叫得那麽极度风骚、妖媚绝顶!┅┅比起那种成人电影上的西方女郎,当然就更诱人、更性感百倍了啊!」
反正李桐早已道破我的变态心理,说是故意演给丈夫看的。但此刻他这种方式的贊赏,却又唤起了我本来就想讨他欢喜的心。于是当他一面夸我、一面握着肉棒在我脸上涂来抹去的时候,也就学那电影上的女郎般,半眯着眼睛、迎着他那颗沾满我口水的大龟头,痴醉地厮磨。同时更饥渴不堪似的呓着∶
「Ohhhhh!Yeah~!┅┅ILO~VE┅cocks!┅Lovesuckingbigcocks!」
「是吗┅┅那我这根,也够大,够你吸吗」李桐笑着追问我。
「Yessss!┅Yoursobi~g!┅┅Yourcockisso~BIG!!┅┅Ohhhhhbaby,Yes!┅ILOVEit!┅┅」
我恬不知耻的喊着,不等李桐再说什麽,就再度低下头,主动吞噬他那根大鸡巴;而且比刚刚更带劲儿的吃,吃得吧哒、吧哒!作响。而愈来愈多的口水,也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音。
「啊~!啊!吸得好!┅┅啊~啊!!┅┅」
兴奋地吼着时,李桐插在我嘴里的鸡巴,又胀得更粗、挺得更硬了。惹得我也发疯了般,连连勐把自己的头往上套;几乎把整根肉茎都吞了进去!然后还左摇又摇的,感觉那庞然大物在我口中的搅动。
「啊!夫人今晚真漂亮,┅┅只可惜董事长无福享受夫人┅这麽美的一张┅吸鸡巴的脸。┅┅嘿嘿!算他活该吧!」
李桐知道我连手都不肯巾丈夫的阳具,更不必说用嘴爲他口交过;才故意讲这种嘲讽他的话,作爲报复。可是在奔放的激情中,我早就不想这档子事,只顾着拼命吃他的鸡巴。
「唔!唔~~!!┅┅唔~嗯!┅┅」
李桐开始将身子阵阵朝上拱起。我受不了肉棒的沖击,想往上退,却被他用手揪住头发,把我的头一直往下压。完全被控制住、动弹不得,我只有盡力张大嘴,任由大肉棒往我嘴里沖刺┅┅
当他那颗肉球般的大龟头,连连捅进我喉咙里时,我已忍不住阵阵哽噎,终于难受得迸出眼泪。但爲了讨好李桐,我还拼命发出的闷哼,便混夹在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呜咽中,再也无法分辨了!
李桐抓住我头发的手,愈来愈用力,往我嘴里沖刺得也愈来愈凶勐。撞得我几乎神智不清,两眼直冒金星、火花;可居然还继续哼、继续扭屁股!
最后,李桐大吼了一声,把我头发往上勐一提起。
“波!”的一声,从我嘴里拔出的肉棒上的龟头,胀得前所未有的巨大;同一刹那,爆炸了般,射出又白、又浓的浆浆┅┅
「啊!┅┅啊!┅┅」李桐吼着。
「Ooooohhhh!┅┅Yes!!┅┅Yes!!┅┅Ohhhhh~!!Ba~by!!┅┅」
李桐不断喷出浓稠的精液,沾满在我睑上,磙烫烫的,令我疯狂、失魂地尖叫着。完完全全忘了自己,也忘了演给丈夫看的一切。
「Oooohhhh!┅┅Baby,youresogood!┅Sowonderful!!┅┅」
当那根肉棒泄完了精,我顾不得自己满头、满脸的湿黏,迅速含住龟头,沒命地吮吸,就像要把它吸干似的。甚至感觉它在我嘴里渐渐萎缩时,都还不肯住口┅┅
「Mmmmmm┅┅mnnnn!!┅┅M~~mmnnnn!┅┅」
我一面哼,一面急促唿吸,扑鼻闻到的,全是李桐精液强烈的气味。心里油然而生的那种满足感、成就感,真是难以形容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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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们两个抱在一起磙下床,跑到浴室去沖洗干净时,彼此都沒再讲话;只凭着身体语言相互传递绵绵的衷情。直到再走回卧室,看见大床的床单和枕头上、倒处都沾满了湿成一滩、一滩的液汁、水渍。也看见床前 上挂着的那幅纪念照片里,我跟丈夫两人很不自然的笑容。
李桐由后面把我拉入怀中,轻轻吻我的颈子。我觉得照片里丈夫始终瞧着我们,心里怪怪的,但又不知该讲什麽,只好仰着头,喃喃呓着∶
「宝贝!┅┅宝贝┅┅」
可是我脑子里,却恍恍忽忽地看见不知爲何恼火的丈夫,自言自语地说∶“他妈的!┅┅走着瞧,看谁怕谁┅┅谁比较有办法!”
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自然而然缩着身子,更紧紧偎进李桐的臂膀,寻求保护和慰藉。而他也一言不语,只那麽温存地搂住我。过了良久,我挣出李桐的环抱,回身问他肚子饿吗要不要我弄点东西给他吃他才松开。
我走进衣柜间,爲自己、也爲李桐找了件睡袍,还帮他穿上。然后两人就手牵手的去厨房吃宵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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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晚上的下半夜里,到清晨;到整个礼拜六全天、直到礼拜天中午。我跟李桐就在屋里,不断缠绵、作爱。真的从卧室、到客厅,书房、厨房作到厕所里;沙发、地毯上,不在话下,连桌上、椅上,浴缸里、马桶上都玩得不宜乐乎。
照理说,写到这儿,这「迎宾入室」的一夜,应该算结束了。
可是我不得不在此交待∶正因爲他作了这次的「入幕之宾」,在毫无预料的状况下,所暴露出前所未有的行爲、跟表现,使我跟李桐「婚外情」的关系,産生了重大的改变。
从本来我们是同病相怜、彼此互吐苦闷的「朋友」,演进爲发生肉体关系的「情人」;却又因爲心中有一个类似变态、却又解不开的情结,而再也无法坦然面对彼此了。
老实说,我这样讲,也不过是爲自己后来和李桐斩断「不正常」的关系,找寻一个合理的藉口罢了。因爲我们共渡的这个周末,都是在「变态」的心理下,沈溺于荒淫的行爲,才从极度放纵性欲中,得到肉体的销魂、和满足。而本来应该是恋爱中的、浪漫的心灵,却被我们两人似乎有意识、共谋般地蒙闭住了。
其实,我还可以继续深究、分析下去,但那又有什麽意义呢对我而言,跟李桐在心灵上有了距离,这整个的「爱情」也就变色、变调,变得不再是值得我汲汲追寻的东西了!
大概就是由于这个原因,我跟李桐的关系,才莫名其妙的渐渐疏远、淡化了。仅管搬到加州前,我跟他还继续有过上床的幽会,但是次数和频率都减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