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是连续復读了二年才勉强考入一所不知名的师范专科学校的。从山沟沟跨
入大学,虽然是所名不见经传的大学——我们曾经戏称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最
次的大学,但毕竟是脱离了农门,也算是沒有辜负父母的厚望吧。
学校期间沒有什么特別值得回忆的事情,混到毕业,父母帮不了自己,奶奶
的,教育局那帮狗日的把我分到了最偏远的一所小学,心情就別提有多懊丧了,
学校连校长算上就仨老师。
校长本人教4、5年级,另有个老刘教一年级,后来知道他初中都沒上完,
只是因为他哥是村支书才当上了民办教师,也只能教一年级了。
喏,咱就只好教2、3年级了。说是两个年级,其实在一个教室上课,学生
也不多,只有30名,男生21,女生9个。
我那时正当青春,被分到离县城几十公里的小村子,眼瞅着一同回来的同学
一个个都交上了女朋友,偶尔在县城碰上,胳膊上都拐了在大街上熘达,不由得
酸熘熘的。鲁迅老先生作文说:他老人家可以由脖子联想到女人肚脐,我后生见
男男女女拐胳膊怎么不能想他们万般温存……
沒办法,我的周围只有我的学生。再小的女人也是女人,盯她们吧。不过盯
是盯了,也就是过过眼瘾,顶多学鲁迅先生看看脖子,然后发挥无穷联想,想她
们衣服里面该是多么娇嫩的皮肤,若是抱了在怀里细细抚弄该是怎样的滋味。
后来不满足于此,于是趁着讲课时到下边来回走走,假作关爱,摸摸她们的
脑袋,拍拍她们肩膀。心想这些学生也就11、2岁,基本上不会有什么性別意
识,我意淫再多,不会有人发觉。
白天也就这样,晚上躺床上靠五指姑娘,再加上想想干她们其中哪个,把亿
万个子孙喷洒得满地都是。唉,我本不是洛丽塔分子,纯粹是被逼无奈才走上这
条道儿的啊。
人一旦入了魔道,想回头就艰难了。从纯粹意淫到身体轻微接触,慢慢地不
能让我满足了。我开始有意识地给女生“补课”,在办公室里吃她们豆腐。
校长和老刘都是本村的,一放学就急急忙忙回家忙活去了,老哥我乐得沒人
监督。夏天天热,都穿得很薄,小女孩儿们近在咫尺之遥,特有的清香气息若有
若无,这样的次数多了,大罗金仙也难忍耐啊。
虽说难以忍耐,可也不敢轻易造次,要知道小女孩都是11、2岁,真要霸
王硬上弓,鬧不好就得蹲大牢去。教育局转发过好几起老师强奸学生的通报,其
中有俩还为此把吃饭家伙都丢了的。
我明白,要上这样小的女孩子,只有一步步拉进彼此之间的感情,即使不能
让她主动投怀送报,也得让她不忍心告发才是。我刚毕业工资虽说不高,每次到
县城都会买些零食回来,女生们来了,就拿出来与她们一起分享。
小姑娘沒戒心,以为是老师特別关爱,哪里知道老哥我包藏的祸心是要培养
她们跟我不分彼此的亲密关系。跟她们熟了,我就半开玩笑地对她们动手动脚,
刮刮她们可爱的小鼻子,摸摸他们修长的头发,心里把她们一个个都糟蹋了多少
遍。
这其中唯有一个女生小雅例外,三年级开始教学生写作文,她的作文很有灵
性,深得我的钟爱,就不忍心把她同其她的女生一样对待,盡管女生中数她最漂
亮,因了这种钟爱,反而对她少了淫邪之念。
对她辅导才真正是实心实意的辅导,我还把我大学时买的很多小说给她看,
小姑娘也很争气,作文越写越好,不由得人不喜欢。
下午放学后,小雅常跑到我办公室看书,我就挨着她坐办公桌前,她看书,
我批改作业。心目中把她当做了自己的妹妹一样,对妹妹是不能亵渎的。
这样的学校生活持续了将近一年,转眼小姑娘们就上四年级了,这期间在办
公室沒少吃其他女生的豆腐,有时甚至大胆地摸过她们的屁股,但是始终沒敢下
决心把哪个小姑娘给上了,直到怀着遗憾把她们送入另一个教室。
小雅上了4年级,仍然时不时到我办公室看书。
这天下午,我留下班上一个小女孩张玲补课,讲了一遍她沒听懂,我轻轻地
拍了拍她的屁股,说:“张玲,你是沒专心听吧这题不难嘛。再不专心老师可
要打屁屁了啊。”
小姑娘的屁股很瘦小,我几乎可以用手把它握住。
我沒有握,什么事情都得循序渐进,我告诫自己。
张玲挠了挠头,沒有吭声,我又讲了一遍给她听。边讲边随着节奏爱抚她的
屁股。先是轻轻拍打,后来轻轻抚摸,柔嫩的肌肤即使隔了裤子也能感受得到。
她终于听懂了,欢天喜地地说是不是这样是不是那样。我假意对她嘉许,轻
轻地揽了她一把,下边硬硬地蹭上她的小屁股,强忍着沒有用力。
张玲出门走了,到了门外跟谁打了个招唿。
抬头就看见了小雅,她站在门口,似乎在迟疑要不要进来。我赶忙从刚才的
遐想中退出,招唿她进来,几乎沒有注意小姑娘绯红的脸颊。
小雅进来了,一如往日翻我的书架,但动作似乎有些生硬。最后,她拿了本
书,低着头不看我,坐到了桌前。
“《老残游记》,这本书不是暑假里看过吗”这本书对于小学四年级学生
是深奥了一些,假期里张玲借走拿回家里看,当时还取笑她看不懂,我记得很清
楚。
小雅似乎抖了一下,仿佛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她迟疑了一下,低声道:
“我…………我再看看……”声音低的几不可闻。
我感觉到了不对劲,一年的交往,小雅到我这里就像在家里一样,跟我说话
非常随便,甚至敢跟我顶嘴,今天是怎么了
“小雅”我迟疑地问,注意到了她脸上的红晕。
时间过去了几十秒,小雅抬起头扫了我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我在门口
很长时间了。”
“那你怎么不进来”话刚出口就明白了,刚才门并沒关。
我的脸突然间觉得发烧,方佛小偷被当场捉到。
我咳嗽了一下,掩饰自己的不安,心内如鹿撞。
“看书吧。”只好安慰自己她不一定明白我那时动作的含义。
我摊开一本作业,硬着头皮开始批改,强迫自己不去想她其实已经看懂才会
脸红。
室内的气氛有些紧张,我们都感觉到了。我真希望她快点离开。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心情慢慢放松下来,看到就看到了吧,我对她这么好,
至少比別人看到少点被举报的担心。我开始努力把身心投入到批改作业中去。
“老师……”又过了一会儿,她怯怯地唤我。我注意到她双眸水光灵动,似
乎是泪水。
“我是不是长得很丑”音低如蚊,却如重锤敲击在我的心髒上。
一剎那,我呆住了,我看着眼前这个清秀的小姑娘,她背向我低着头,娇娇
小小,如田里的小荷。
我勐地把她搂在怀里。她温顺地躺进来,身子娇小得如一只小猫。
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小雅颤抖的小身子已经明明白白告诉我。我搂着她的
纤细小腰,知道哪怕再说一个字都是愚蠢的。
我顺着衣襟向她身子里边摸去,夏天,她只穿了一件衬衣,里面是薄薄的小
背心,不像是市场上买来的,也许是她妈妈的手艺吧,我一向上就摸到了鼓熘熘
的小奶包,虽然隔着内衣可是感觉得到软软的。
她一句话不说,我吻上她的耳垂,手在小乳房上面轻轻地揉搓。
“嗯……嗯……嗯……”小雅气息急促了起来。
我把她抱向办公桌旁边的床。
“躺下。”我对她耳语。
她听话的躺在了我的床上,我起身把门锁上。放学已经很久了,外边鸦雀无
声,学生们都回家了。
我重新回到她身边。
我环着她娇小的身躯,从额头开始往下吻她。额头、鼻梁、嘴巴、脖颈、瘦
瘦的胸脯……她的身子抖得如风中的树叶。
“老师,我怕…………”小雅张开眼,似乎想哀求我,又似乎不是。12岁
的小姑娘,对于性,是朦朦胧胧的,既有期盼,又有恐惧。
“老师喜欢你……你是最最漂亮的小公主……”我含混不清地劝慰她,舌尖
在她瘦弱的身子上游走。
小雅的发育不是很好,乳房只有大概的模样,肋骨的条缕一根根都很清晰,
我把她小小的乳房含在口里吸吮,一只手扶着她的头,一只手从上到下,从下到
上的来回抚摸。
小雅不再说话,长期的交往使她相信我是喜欢她的,不会伤害她。
窗外知了一声声高高低低的叫,我不知身在何处。
束腰的是一根红色的小腰带,农村集市上买来的便宜货,我轻轻地拉它,把
它抽掉扔到床上。
褪下裤子,里边是粉色的小裤头,裤头的底部,有一小片湿湿的。这是因为
门外的偷窥和我耐心的爱抚吧。
(二)
我颤抖地伸出手,去脱她的小内裤。
“叮铃铃………”桌子上的鬧钟不适事宜的响声大作,把我惊出一身冷汗。
起身关了鬧铃,正要继续,不经意抬头看到了墙壁上的一幅画,让我突然之间惊
醒过来。
这幅画画的是一个满脸沧桑的老农。才搬进来的时候就被他吓了一跳——-
这个老农,面目太像父亲了。这个时候再看到他,让我觉得仿佛受到了父亲的逼
视。
人生有许多偶然决定我们的一切。拿破仑因了一场不适事宜的大雨而输掉了
滑铁炉,我却因为那块五块钱买来的鬧钟和墙上的一副旧画,最终放弃了心中的
恶念。
我后来反復思考,到底冥冥中有种什么样的力量在起作用,为什么该是早上
鬧响的铃声会突然在那个时候炸响,把我从悬崖边拉回却始终沒有答案。
我清楚地记得早上鬧过的鬧钟,那个控制铃声的按钮被我摁下去了的。唯一
的解释是哪个学生动过它,若是这样,真得对他感激不盡了。因为我从激情中消 www.
退沒过几分钟,校长就来到了我的办公室,通知我晚上到支书家里喝喜酒,他进
来的时候,我和小雅已经恢復了平静,穿好了衣服,正在探讨一篇小说的作者为
什么把它的主人公写得如此不堪。
我想起来了,早上上课前校长说过,支书家打发闺女。这里的规矩,姑娘出
嫁之前,娘家晚上要摆酒席,请村里有头脸的人去吃喝一顿。支书就是老刘的大
哥,人我见过,五十来岁,个子不高,很精明的样子。
于是就去赴酒席。小雅与支书家不是一个自然村的,却有段路是同路,我们
三个一起出了校门。
这个村人口不多,三百多人,却分了五个自然村,因为是山区,七零八散地
分布在一大片山坳里。支书家算是近的,离学校也有好几里地。
落日的余晖照在我们身上,人走在山道上,心情慢慢地开朗起来。三个人走
着路,随意地拉扯着閑话,傍晚了,白天的暑气正渐渐褪去,微微的山风吹在身
上,给人一种凉爽的感觉。
刚刚经歷了那段激情,小雅显得有了些拘谨,不像平时那样叽叽喳喳说个不
停。校长一直在抱怨村子里不肯给学校钱,他的校长当起来多么焦心,“今天晚
上非把那兔崽子灌晕不可!”他反反復復说了好几遍,我和小雅都笑了起来。
不多时,小雅跟我们分了手,我和校长很快到了支书家里。
酒席已经摆上,请的人就差我们两个了。支书见我们进门,乐呵呵地上来跟
我握手,然后捅了校长一拳:“还以为你狗日的给忘记了呢。”
几个人说着笑着入座,酒席正式开始。支书介绍了在座的宾客,分別是在县
林业局的刘继林,县土地局的孙亚彭,县粮油公司的张经理,乡派出所的支书的
一个本家兄弟,除了乡里一个李姓副乡长和我,都是本村的。
支书把我介绍给大家,说我是大学生,很有学问。
“听贾校长说,人家小丁老师上大学时就发表了很多文章,都是在大杂志上
登的,那可是要真本事哩呀!”
众人都啊啊贊了几句,倒不像是装出来的。
酒是支书家自己酿制的,倒在小黑碗里,每人要先干三碗。大家纷纷称贊酒
好。我开始觉得心怯,谦虚说从来不喝酒,禁不得众人七劝八劝,就随众人品尝
了一口,略有些甜味,倒不觉得多么辛辣,看大家喝得高兴,仗着上学时有过一
斤多白酒不醉的纪录,就放胆喝了起来。
支书劝劝这个劝劝那个,自己倒沒顾上喝几口。支书老婆也赶来劝酒,反而
被人逼着碰了好几碗。
沒承想这酒入口不怎么烈,劲道其实并不小,喝到后来,晕晕乎乎就沒了感
觉。出门去小解,哗哗啦啦地开始对地广播了一番,然后被人搀了进屋,听得屋
里猜拳声、说笑声嘈杂不堪,迷迷煳煳被人扶到床上,就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泡尿把我憋醒来,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是在支书
家,不禁暗暗后悔自己的失态。以前来过支书家,借着月色看看手腕上的表,十
一点刚过几分钟,记得喝醉前已经快十点了,原本想自己睡了很长时间,却不过
一个多小时。
看看四边,知道被安排在了东厢房,原来是支书小儿子住的地方,因为他到
县城上高中去了,所以空着。起来到院子里找厕所方便,想,既然睡在这里了,
半夜再走就不合适了,干脆叨扰到底吧。
刚要迈步出厕所,看到堂屋里的灯亮了,听到支书在屋里低声说:“半夜不
睡,啥事儿恁急等不到明儿个说!”
听到有个女生说:“我哥骂我!”明白是支书的女儿。听口气有些不高兴。
心里不觉好笑,都快出嫁的大姑娘了,还跟她哥斗气。
“骂你啥了”
“我……我说不出口,反正可难听了。”
我不想听人家家人生气,赶忙蹑手蹑脚往东厢房里走。
“你说,到底骂你啥”
“他……说我洗恁净干啥哩,洗再净也是叫人家日。”
!!!!!!!!!!!!!!!!!!!!!!!!!!!!!!!!!
居然有这样对妹子说话的
我不再准备回自己房间,倒要听听支书怎么个表态法儿。
“我洗屁股,哥要到我屋里拿东西,我沒给他开门,他叫了好几声,听见我
在那儿洗,就骂我。”
“爹……你说话呀!”支书女儿又说。
沒听到支书的回答。我明白这也的确难回答。心中不禁窃笑。
夜里很静,我不敢挪动脚步,生怕他们听到不好意思。
过了一会儿,听到支书很粗的喘了几口气,仍然沒说话。
“爹,你到底管不管哪!”女儿看来是要不依不饶了。
“別说了,妮儿,你把恁爹几吧都说硬了。”
支书这么长时间沒开口,沒想到一开口居然是这种回答,我的心怦怦乱跳,
感觉这对父女一定不太正常!
“爹!你咋这种人!”女儿的声音。不过好像不纯粹是埋怨,声音里透着腻
腻的味道。
我悄悄挨近支书夫妇房间的窗户,小心翼翼地往房间里看去。
支书在床的外侧坐着,支书老婆睡在里侧,她在酒席上被人灌了几碗,这会
儿正睡得死沉沉的。支书的女儿靠在门口衣柜上,上身穿了件翠绿色的上衣,下
身是条裙子,低着头在扣自己的指甲。平时沒注意到,这姑娘身材还挺丰满的,
一对大乳房把上衣撑起高高的两团。
支书从床上下来,穿了拖鞋,走到女儿跟前。
“妮儿啊,咱俩有快一个月沒亲热过了吧你这一段老往他家里跑,爹都沒
机会。”
女儿不吭声。
“明天你就出门了,爹就更指望不上疼你了。”支书嘴里说着,手摸上了女
儿的奶子。
女儿扭着身子:“俺妈在这儿……”
支书一只手解着女儿的扣子,一只手摸着女儿的奶子,嘴里说道:“她那骚
比,这会儿把她卖了她都不会知道。”
女儿不再说话。支书把她的上衣、胸罩脱下来,一对饱满的乳房蹦出来,看
得我直咽口水。
“妮儿,还学那电视里,给爹唆唆。”支书把女儿的乳房在嘴里吧唧吧唧咂
弄了一番,动手把自己的裤头脱下来,一根黑亮粗壮的几吧暴露在空中,龟头马
眼处,亮晶晶的。
“你又是不洗,爹,你咋这么烦人,不给你吃。”女儿白了支书一眼,俯下
身子,小嘴一张,把她爹硬挺挺的几吧含在了嘴里,来来回回咂弄一会儿,又吐
出来,跪倒地上,从下边往上舔弄。
支书一只手扶着她女儿的头,一只手卡着腰,因为他背对着窗户,神情看不 成人
出,不过听他嘴里哼哼唧唧的,可以想像得到是爽到了天。
父女两个这样子弄了几分钟,支书拍了拍女儿的头,示意她起来。女儿乖巧
地站起身,自己动手到裙子里边除下内裤。
支书不发一言,把女儿扶到床前,让她趴在床上,掀起女儿的裙子,两只大
手来来回回地抚弄女儿娇嫩的屁股。又把女儿的两半粉臀掰开,把鼻子凑上去蹭
了几蹭,伏到女儿耳旁:“你哥说得不错,洗的就是怪干净,爹闻着可香。”
“香爹就多闻闻。”
支书伸出舌头,在女儿的两半粉臀上来回舔弄,还把女儿的臀肉含在嘴里轻
咬,弄得女儿直呻唤: “爹……爹……”
“哎哟,痒死你亲妮儿了……”
支书为女儿前前后后上上下下舔弄了个遍,还把舌头钻到女儿屁眼里搅弄一 www.
番,道:“妮儿,爹要日你了啊。”伸手握了几吧,在女儿穴后试了几下,屁股
向前一拱,插了进去。
支书开始大力抽插,嘴里还叫着:“妮儿,妮儿,日你日哩美不美……”
我看得是两眼冒火,下身硬得甚至有了疼痛的感觉。父女乱伦啊!不是亲眼
目睹,打死我我都不敢相信的。这对父女一定看过不少黄色带子,不光弄,弄得
还很有花样。胆子也够大的,老婆就睡在床上,他却把女儿摁在同一张床上日,
想必这样随时会被发现的危险对于他两个更是分外的刺激,两个人忘情地淫声浪
语,“小亲亲,小乖乖”地叫个不停。
支书一直干了有二十多分钟,嗓子里突然爆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抱着她女
儿的屁股又用盡全力干了一二十下,然后散了架似的趴在了女儿身上。我也赶忙 成人
悄悄地熘回东厢房。
那一晚上,我足足打了十次手枪。怕被发现,都射在了内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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