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雪怡的表现令我心如刀割,她所要的钱,其实只要跟父母说一声便垂手可得,我找不到任何需要出卖肉体的理由。只是区区小数,便可以得到我视为生命的女儿提供性服务,怎不叫人心痛。我犹疑了一阵,钱!现在唯有钱可以打动她,我知道这是自欺欺人,但在走投无路下,我亦只能踏出这一步。我作提议道:「如果我给妳钱,妳可否不接其他客人」对方反问我:「伯伯的意思是想包养我」「可以是这种意思吧。」「嘻嘻,看来伯伯是爱上了飞雪妹妹呢。(掩嘴)」「我是」「伯伯的抵抗力很低,以前很少跟女孩子玩吗」「是第一次」「呵呵,难怪,伯伯是好男人呢(赞)」「我不是好男人」「不过伯伯心意飞雪妹妹心领了,包女人不好呢,你老婆会很伤心(流泪),你有空时我陪你玩便可以了」「妳不答应」「嗯,很大压力呢,还是自由的好(笑脸)」「妳讨厌我吗」「沒有,明明是伯伯不给我见面好不好(生气)」「我是有工作」「那你工作后找我,飞雪妹妹等你」「但我不想妳找別人」「每个男人都是这样,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呢(偷笑)」娘要嫁人,对一个父亲来说,女儿这话实在很讽刺。「妳平均一星期接多少客人」「伯伯怎么问这种问题(生气)」「只是好奇」「一星期最多两个吧,我比较懒,也要上学」以一个援交女而言这也许不算多,对我来说已经是不可以接受的数字。一星期两个,只是一年,就有超过一百个男人玩过我的女儿。纵使如雪怡所说她很少跟客人上床,但只是手淫口交,也足够叫我痛心疾首。「妳做了这事多久」「伯伯怎么总问人难为情的问题我只做了一次,就是和伯伯」「一次」「这样回答你是不是很高兴(伸舌)」我对自己一瞬间的天真无奈苦笑,昨日雪怡跟我口交的技巧磙瓜烂熟,即使不是老手,也肯定不是新入行,我怎会有一刻妄想她并未泥足深陷的想法。想到这里,我推测女儿援交的时间. 雪怡性格乖巧,除了某些大节日和朋友外出庆祝,平时甚少晚归. 星期天亦必定在家中陪伴我和妻子,那除了学校跷课,应该就只有星期六可以接客了。在我思索之际,雪怡又说出要离开的话:「伯伯,不聊了,我要准备功课的」不!我不可以!我不可以让其他人碰我的女儿。那是一秒钟的冲动,我输入了自掘坟墓的说话:「我还是想见妳,星期六有空吗」我明白自己很傻,但在无法制止雪怡援交之前,盡量减少她被其他人亵玩,也是无可奈何下的做法。「星期六吗是热门日子呢」雪怡彷彿犹豫了一会:「不过如果是伯伯,飞雪妹妹可以的(红心)」「这么荣幸」「飞雪妹妹也爱伯伯嘛,不过星期六的话便不可以去电影院,观众很多」「那可以去哪里」「酒店开房吧,我可以给伯伯做全套(害羞)」「不是说不是每个客人都做爱」「是很少啦,不过伯伯沒关系,飞雪妹妹也喜欢伯伯」「好吧」「约定了,下午三点,不要放飞雪妹妹鸽子(警告)」「我不会,那妳这个星期还会找其他人吗」「不会了,昨天翘了课,太多的话会穿帮,到时我死定」「害怕给父母知道」「给他们知道,我只有自杀」「这样还要做援交」「伯伯是家庭教育指导会吗老问家事(生气)」「只是关心妳」「关心我多给小费就好($$)」「我会的」「真做打算给多少(眼亮晶晶)」「公价多少」「伯伯跟我说公价耶(拂袖而去)」「那妳想要多少」「伯伯愿意给多少(面红)」「这样沒完沒了,妳说个价钱吧」「答应买手机的3000,再加爱爱的3000好不好(试水温)」「变成分开算了」「伯伯的小弟弟好利害,做两次的(斤斤计较)」「那是偶然」「看到飞雪妹妹,你一定可以做两次(自信)」「那好吧」「谢谢伯伯,飞雪妹妹爱死你(拥吻)」「不用卖乖」「那伯伯明天找间酒店,我星期五再约伯伯,明天不上缐,要做功课的」「那么忙」「是给退回重做了,气死我(愤怒)」「加油了」「嗯嗯,伯伯也要努力工作,多赚钱给飞雪妹妹花」「不只我一个给妳钱花吧」「伯伯现在是头号大客了(秉承)」「那么好」「亲一个(红唇)」「隔着电脑怎么亲」「可以的,闭起眼,想起飞雪妹妹亲」「亲了」「我也亲了,真下缐,要准备功课」「好学生」「我是(挺胸)」「再见」「88(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我做了,我竟然做了最愚蠢的事。相约在酒店做爱这是用什么方法也瞒不过去,是不可能瞒过每天相见的雪怡。看看仍包上纱布的右手,即使康復,短时间疤痕也不会散退,而且就是沒有伤口,我的女儿又会认不出每天握着的手吗还有声音、身型、动作,在电影院中沒被发现是一次侥倖,这种事不可能有第二次。而最令人沮丧的是我居然有这种荒谬想法,可以瞒得过去又怎样难道只要雪怡不发现,我便真的和她做爱吗难道我的内心深处,根本亦很想以嫖客身份淫辱我的女儿『操我…飞雪妹妹要伯伯…操我…』我勃起了,我沒法隐藏,纵使不愿说出,但我知道自己是很想,很想见识女儿的一切,见识最爱的雪怡作为女人的一切。我是一个无耻的男人,我沒法隐藏,我确实是一个无耻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