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着男友家的门,我的心中有些忐忑。刚刚华哥幸灾乐祸的表情全写在脸上,
只是兴奋的说他也要参加,但却也表示传单和自己毫无关系。
「身爲一个训导主任,以莫须有的罪名宰杀一个女孩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
怎麽可能大费周章的发一堆传单」他鼻孔裏喷气,满脸的不屑。
所以是我男友吗…
如果真的是他怎麽办我喜欢的人就这样背叛我把我宰掉…
还是他受了某人的贿赂,也许他已经不爱我了
还是其实他根本就想要看着我被斩首边和其它女人做爱
不管是什麽样的答案,这对我来说都是很可怕的打击吧。
也许还是不要问比较好但若不问清楚事情又无法解决…
我…好烦…
「别紧张嘛,小雯,我一直都是站在妳这边的啊。」小芳拍着我的肩膀。
「这样根本不叫安慰吧…」我吐槽。
说话间门开了,一个女孩探出头来。
「请问有事吗」她礼貌的问。
「啊,我们要找京宇航,请问他在家吗」我有些局促。
「他不在耶,找他有什麽事吗」
「只是有点事情想问他,他去哪裏了」我问。
「我也不清楚欸,他常这样啊,自己一个人出去,但总会回来的,所以我们
也沒有过问。」
「好吧…」
「啊等等…他出门前好像有提到要去买些烤肉用具…」女孩思索着。
「…」我故作镇定转身,「那…那…等他回来我再来找他好了…」
「等等,要我转告他谁来找他了吗」女孩在我身后问。
「不用了吧…」
反正…总会见到他的,在上烤肉架之前…
「不打电话给他吗」回家的路上,走在我旁边的小芳关心的问。
「我们都只是高中生,哪来的手机啊…」我沮丧的说。
「好吧…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是站在妳这边的,别想太多了。」她向我挥挥
手,「掰掰。」
「掰掰…」
这是斩首耶,哪有可能不想太多…
「小雯!妳回来啦」一开家门,妈妈热情的上来拥抱我。
「嗯,对啊,怎麽了,怎麽突然想抱我」我有些疑惑。
「呵呵,很奇怪吗妳一直都是我的乖女儿啊。」她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小雯啊,爸爸最近要竞选裏长连任,宣传方面可要麻烦妳多多帮忙了!」
爸爸不知何时出现在妈妈身后,微笑着对我说。
「呃,可以啊,可是我要怎麽帮」我一直都以我这个裏长爸爸爲荣。
「明天妳就知道了,我安排了一个很重要的宣传工作给妳。」他神秘的笑着。
明天…可是我明天不是就要被某个人拖到晚会上斩首了吗…
对了,这样说起来爸妈好像还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样子是因爲沒看到传单吗
我带着疑惑的心情回到了房间,摊在床上大大的叹了口气。
这世界也太荒唐了吧,莫名奇妙就要被处决,悲惨的是我甚至还不知道是谁
策划的。
不知道他们会怎麽处决我,断头台刀子斧头…还是某种我沒看过的宰
杀机器
不管怎样,总会有个锋利的东西从我的脖子划过,然后…然后…
我轻轻摸着自己滑嫩的脖颈,微微有些颤抖。
然后…我的头就会磙出去,头发披散开来,我沒了头的身体还在颤抖抽蓄…
不知道我会不会被脱光,还是还能穿着衣服…
不知道会不会有刑前安慰,可是这样等于是要在小区的人们面前被…
小穴好像湿了…
我放在两腿间的右手缓缓的撩起了制服短裙,隔着内裤偷偷的搓揉着那开始
湿透的草丛。
「我还是比较喜欢跪趴着的姿势,像狗狗这样,让男人从后面…」
手指掰开了内裤。
「粗粗、硬硬、热热的…从这条缝插进去…把我裏面撑开,然后…」
手指沾满了汁液,正开始往细缝中探索的我讶异的发现自己竟然在喘息。
「天啊…怎麽会这样,我这个样子好像很淫荡…就像电视裏那些被斩首时潮
吹的女人一样…」
探索着肉壁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手掌贴上了阴唇,试图在搓揉中寻求更大的
快感。
「可是这样好兴奋…我沒了头的身体可能会被继续被男人侵犯着,屁股的肉
在颤抖,乳房也是…」
我扯下湿了一片的内裤,翻过身来跪趴在床上,圆润的臀部翘的老高,将裙
子撩到了腰间。
「就像这样吗…男人就这样插进来,但我性感的身体已经沒有了头…娇柔
的随着他的动作疯狂的颤抖…」
我再次将手伸到了两腿间,自大腿内侧陷入那潮湿的蜜穴。
「好兴奋…碰的一声我就会以这样的姿势丢掉了自己的脑袋…」
我的理智开始失去控制,手指伴随着水声在自己天然的裂缝中疯狂的挖掘,
沉浸在性兴奋中的雪白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着。
「希望是用斧头…我喜欢斧头,碰的一声太震撼人心了,在我身后的男人完
全不会同情我,而我淫荡的表现却让他兴奋难耐…」
我呻吟着,淫水顺着抠挖的手指流下,几乎要达到高潮了。
「佩雯…那个…」一个男孩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
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我惊恐的翻过身来,插在穴裏的手指还被狠狠夹了一
下。
「吃饭了…」眼前的是我弟,但他从不叫我姊,总是直唿着我的名字。
「好…好…」我尴尬的拉下裙子试图遮住私密处,却发现他盯着我两腿间的
双眼中似乎闪烁着一种让我感到熟悉的眼神那是只有我在华哥上次喝醉后把我推
倒在断头台上准备硬上我时才看过的眼神。
「你先出去啦…」我有些惶恐。
「…嗯。」他转身。
我就这样带着混乱的心情度过了一整晚。夜深了,躺在床上的我却仍然崭转
难眠。
「不知道我能不能活过明天…月亮好圆,我是否还有机会再一次看见月亮的
缺口倒霉的话明天的现在我大概连尸体都不剩了吧…沒办法再躺在这张床上,
沒办法再穿漂亮衣服,沒办法再享受身爲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