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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淫梦-【2024年3月更新】

来源:热门小文章 时间:2024年03月19日

娇妻淫梦-【2024年3月更新】

你们听没听说」「听说什么」「7号那幢楼,半夜有女人裸奔。」「裸奔不会吧,哪家的女人这么不要脸,神经病吧。」「我觉得不是神经病,要是神经病,家人早把她送进神经病院了,还让她出来裸奔」「嘿嘿,这就不知道咯。」我们小区一共7幢楼,一栋楼6层高,一层楼4家住户,一个小区,百来户居民,我家就住在这个小区里,和我老婆2个人。

上午买菜回来,家里由老婆做饭,我闲着没事,在大门口,和几个保安闲聊着,他们说我们小区出了个骚货,半夜在楼道里裸奔,还在楼旁的花丛里撒尿。

我:「有这么玄乎吗」保安老唐正色道:「多少人见过我不知道,但我有一次差点和那个女人遇上,可惜那时候我穿着拖鞋,走不快,被那女人给跑了。」旁边一个比老唐年轻许多的保安叫郑敏,郑敏黑黑瘦瘦,个子不高,人看起来很机灵,郑敏道:「说说,怎么给跑了」老唐朝郑敏笑道:「你小子,都听我说了这么多遍,还要听。」郑敏朝我望了一眼,道:「这不,王哥没听过嘛,快点说细节。」老唐回忆着当日的情景,道:「那天我拿着手电在小区里巡逻,天已经很黑了,我估么着时间大概晚上11点、12点的样子,我一面提着手电筒,一面朝前面走,忽然我看见一个人影,在我面前一闪而过,跑进了7楼,我以为是小偷,就立即跟了上去,可没想到进了楼以后,就看见一个光熘熘的屁股,摇晃着在往2楼上爬,我那时在楼下,那女人差不多快爬到2楼的样子,她那只光熘熘、又大又白又圆的屁股,就正对着我,她的屁股沟里,还插着一根像狗尾巴一样的东西,那根东西我没怎么看清,当时我还以为她长了根尾巴,吓了一跳,现在想起来,她肯定不是长了尾巴,那根东西是插在她屁眼里的。」我:「你怎么知道」郑敏笑道:「老唐啊,去研究过咧。」老唐:「滚,我做什么研究了我不就是问你小子嘛。」我:「是什么东西」郑敏解释道:「是连着假阳具的狗尾巴,假阳具插在女人的屁眼里,女人戴着它,就好像长了根尾巴,那些日本、欧美的婊子啊,就喜欢玩这个。」老唐:「够变态的。」郑敏:「这叫刺激,现在人都喜欢这玩意,要是给我遇到那个骚贱人,嘿嘿……非把她玩个顶朝天。」老唐道:「你小子,就别白日做梦了,给你遇到了怎么样了你还强迫人家啊平时少看点那些黄色的东西。」「是是是,以后每天晚上,我替你巡逻。」「滚。」我:「老唐,那后来你见到那个女人的模样没」老唐摇着头道:「那女人被我手电筒的光一照,迅速的爬起身,跑上了楼,我再跟上去,她就不见了,我猜她是进了哪间屋子,所以我想,那个裸奔的女人,一定是7楼的住户。」回到家里,老婆小惠煮好了一桌的菜,她正把碗一个个放上桌。

小惠:「去哪了这么久。」「在门口和老唐聊天。」「听说老唐的儿子,这次高考考的不错。」「我们不是在聊这个。」「那你们说什么了」「他们说,我们7楼出了一个半夜裸奔的骚货。」妻子的人一顿,抬起头看着我道:「裸奔……女人」我笑道:「嗯,那女人光着屁股,屁眼里插着狗尾,在楼道里爬。」「啊呀!都给人看见了!」妻子一惊,手里的碗差一点掉到地上,跟着奔到我的身边,小拳头用力的在我身上乱捶,「都怪你!都怪你!以后要我怎么见人!」我看着妻子又羞又急的娇嗔模样,「哈哈」大笑。

「笑,你还笑的出来,他们看清了没有没有认出我来你叫我以后怎么走出这个家门他们会怎么看我他们一定会觉得我是个荡妇,都怪你!都怪你!

」妻子看见我笑个不停,心里似来了气,一把揪住我的耳朵,使劲的提了起来。

「哎哟!哎哟!」我吃痛的叫着,忍住了笑,道:「好了,好了,他没看见你的样子,认不出你来的。」「那他们怎么知道我是个女人怎么知道我在楼道里爬」「老唐看见了你的屁股,不过只看见你的屁股,没看见你的脸。」妻子俏脸绯红,双手捂住了发烫的脸颊,脸上的表情又似尴尬,又似庆幸,她顿了一下,道:「他们真的没有看清」「真的没有看清,老婆,你放心啦。」妻子似松出一口气,但脸上红晕兀自没有退去,她对我道:「以后再不和你玩那种游戏了。」我调笑道:「玩哪种了」小惠见我嬉皮笑脸,「哼」的一声,道:「乱七八糟的游戏。」她接着一屁股坐到椅上,端起碗筷,自顾自的吃起饭来,她人背对着我,似不想理我。

老唐、郑敏嘴里说的骚货,就是我老婆,那晚老唐看见的女人,也正是我的娇妻,那晚是我和妻子在玩露出游戏。

我和小惠的性生活,滋润而又充实,我们在网上购买各种道具,在网上看各种a片,学习片子里的情景,构建我们美好的春梦。

那天,我在网上看到一部女子裸出的视频,半夜兴起,便说服小惠,玩野外露出,我让她脱光衣服,光着玉体,跑到楼下,在楼下的草丛里撒尿,之后再像小狗一样,爬回楼道。

我在楼上的窗口,看着妻子又焦急,又害怕的神情,看着她又害羞,又兴奋的浪态,想象着她被人发现时候的窘状,想象着她被一群人围在中间,被人视奸,被人骂作贱妇的情景,我心里刺激到了极点,我情不自禁的掏出阳具,在窗口边撸着鸡巴。

如果不是今天在门口和老唐聊天,我还不知道妻子曾被老唐看见过,小惠从楼下逃上来的时候,只当是一楼有人回来了,老唐手电筒的光,被老婆当做了一楼的感应灯,所以妻子不知道,她光熘熘的屁股,已经被老唐看光了,还被老唐形容的又白、又圆、又大,嫩的好像一只成熟的桃子。

回想老唐形容我老婆屁股时的表情,回想郑敏仔细听老唐说话时的饥渴模样,我知道他们的心里一定在意淫我的娇妻,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意淫,我会想把老婆水蜜桃一样的屁股按在胯下,狠狠的肏干。

最近,我发觉郑敏巡逻比往常勤快了不少,以前没注意,自从在门口听老唐和我说了那事以后,我明显发觉他是比以前勤快了,尤其是到了后半夜,我在窗口抽烟的时候,总能看见他在楼下,提着手电筒,晃来晃去,有时还把手电关了,人躲在草丛堆里,像是在守株待兔,让我看着不禁好笑。

我:「老婆,你来看呀,郑敏这小子又来了,他是想你的大屁股,想的发疯了。」妻子在客厅里看电视,她瞟了我一眼,又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

我向老婆招手,道:「来呀,老婆,来看看,这小子有劲很。」「神经病,别烦我。」我走到老婆身边,将她拉到窗户边。

妻子抱怨道:「哎哟,你干嘛呀!电视正演到一半,我要看的呀!」我指着楼下的郑敏,道:「你看这小子又躲进草堆里了,夏天蚊子多,咬死他了,你看他又抓手臂了,哈哈,肯定痒死了。」妻子似也觉得郑敏的样子好笑,「扑哧」一声笑出了声,说道:「保安好像搞得像做贼一样。」我道:「愁死他了。」妻子道:「看好了没,我要回去看电视了。」说着,妻子便即转身。

我一把将妻子抱住,嘴吻上了她的香唇,小惠一惊,用手推我,挣扎着道:

「你干嘛呀」「干你!」我撕开老婆的睡衣,将她一对沉甸甸的乳房捧在手里,将两只又白又圆的奶子,使劲的挤扁搓圆,手指揪住两粒小巧鲜嫩的乳头,向外拉长,再含进嘴里,拼命的吸吮,舌头在红红的乳晕上打转,口水沾湿了奶头,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亮光。

我和妻子站在窗边纠缠着,妻子又羞又急,将我的身子往屋子里推,我不让她动,强压着她,将她的身子压在窗台上,将她的一对大奶,搁在窗台的外面,让她的两只乳房,晃在窗外,让窗外的凉风,肆意抚摸着她的乳房,抚摸她沾湿了口水的奶头,两只又圆又白的大奶在漆黑的夜里,在窗内灯光的反射下,闪着白花花的肉影。

妻子急道:「要被人看见了!要被人看见了呀!」郑敏就蹲在楼下,此时只要他一抬头,就能看见妻子的一对大奶,甚至可以饱览妻子羞怨无助的美妙神情。

「你别叫,一叫,就真的被人看见了!」妻子被我的话一吓,登时没了声音,我从后撩起她的睡裙,扒下她的内裤,将手指抠入她的私处,撩拨着两片阴唇,慢慢伸入又软又湿又烫的巢穴。

妻子「嗯」的一声,人跟着软了下来,她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屄里的淫水越流越密,她的身子与窗口的护栏越贴越近,渐渐的将整个身子都靠了上去,她的一对大奶似晾衣服般的,垂在窗户的外面,随着身体的轻颤,摇晃着抖动。

「老婆,你看郑敏,他在看你了!」妻子「啊」的一声惊唿,身子拼命往屋里缩,可是被我抱着,动不了身,她刚刚闭起的眼睛,重新睁开,才知道我是在骗她,跟着双腿不听使唤的颤抖,似被我吓软了一般。

我踮起脚,将她的屁股摆到我的胯间,将怒涨的龟头捅入老婆的湿穴,发出「咕唧」一声,她的肉屄紧紧包裹住我的棒身,腔道蠕动着吸吮着,我挺起屁股,在里面肆意的开垦,将老婆的身子干的往前一耸一耸,妻子双手牢牢的抓着窗台,面容紧张的不敢直视窗外,她的一对大奶在窗外上下抛颤,好像两只皮球在半空中蹦跳。

我每下狠力的抽送,都能带出老婆许多的淫水,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在腿上流下一条长长的痕迹,好像湿尿一般,老婆的呻吟,渐渐由闷哼变得亢奋,她似也来了情欲,在窗口肆无忌惮的被我奸淫,她似也有了感觉,她的身子渐渐变得滚烫,好像一锅开水煮烧着我的情欲,她的一只手伸到了窗外,玩起了自己被挂在窗外的大奶,她的手指将自己的乳头旋转着揪了起来,在拉长一段距离后,松开手指,让乳头回弹,乳头在弹回胸部的瞬间,在大奶的中央颤抖不已。

「嗯嗯……老公……用力……」她口里呻吟着,似忘记了自己还在窗口,她玩弄自己的动作,就像个淫荡的妓女,在台上表演下流的自慰。

我将一根手指伸进妻子的小嘴,就仿佛另一根阳具插入她的小口,老婆立刻用舌头饶过了我的手指,将我的手指卷在她香舌的中间,让我感受着她温柔的吸吮。

我将她身上的睡衣全脱了下来,让她全身赤裸的暴露在窗口,让所有能看见的生物,尽情饱览她淫荡的美肉,而我心里清楚,现在没有人在看我和妻子做爱,夜已经深了,窗外只有郑敏一个人蹲在草丛里,这个可怜的色男忍受着蚊虫的叮咬,却不知道抬头,看一看我赤裸的娇妻。

「老公!老公!我要……我要到了!」妻子迎合着我的抽送,将她成熟的蜜桃,一次次用力的撞上我的胯部,让我的阳具深深的灌入她的腔道,她全身酥麻般的抖了起来,浑身一颤颤的越抖越激烈,窗台被老婆手抓的「吱吱」作响,妻子背对着我,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只看见她散乱的秀发,在身旁飞舞,她牙齿咬住了我的手指,嘴里发着「嘶嘶」的抽气声,好像在做最后的挣扎。

「老婆!我不行了……我要射了……」我忍不住妻子腔道的夹击,而闭住了眼睛。

「不行……不行……还不能射,再过一会……马上……马上……」忽然,妻子的屁股往后重重的一坐,潮湿滚烫的肉腔将我的肉棒整根的包了进去,阴道疯狂的挤压着我的棒身,我把持不住的和妻子一起颤抖起来,老婆的脚尖几乎踮起成了直线,我跟着也把脚尖踮高,双手抱着老婆的屁股,手指陷进了肉里,我们两人除了颤抖,身子仿佛在窗台边禁止了一般,耳里传来妻子粗重的喘息,之后只听见妻子「呜啊」的一声,高亢的浪叫似奔流的洪水,倾泻而出,抽紧的阴道将我的精液榨得一滴不剩,跟着我和妻子一起软倒在了窗台边上。

在窗台边喘息了好一阵,我才双脚发软的站起身,望见楼下郑敏正抬着头,张望着什么,我急忙缩回了头,猜想是刚才妻子的大叫,引起了他的注意,我让妻子不要起身,免得被郑敏看见,让她似小狗般爬回客厅,老婆撅着丰满的屁股,两瓣红唇被淫水、精水,滋润的晶莹透亮,让我看得不禁又想干上一炮。

隔了几周,我一天下班回家,郑敏忽然拉住了我,他寻找裸女的事情,好像有了新的进展,急着要和我分享。

郑敏:「7号楼,肯定住着一个骚货。」我:「你怎么知道」「我看到了!」「你看到了」「嗯!」他煞有其事的向我点了点头。

我心中微微一虚,心说这小子别真看到了我老婆,嘴里试探道:「你看到什么了」「不是我看到。」「怎么又不是你看到,你到底在说什么」「是有人看到了。」「哪个人」「住7号楼的王庚。」「王庚」「就是他。」王庚是与我同一幢房子的一个外来打工人员,我们家有一辆自行车,老婆买菜的时候,喜欢骑它,平时就放在楼下,王庚住在一楼,我们的自行车就放在他家门旁边,他人不错,对于我们占用他的地方,一点也不介意。

郑敏说:「那天王庚晚上喝酒回来,醉醺醺的,他尿急,就在花丛里撒尿,撒完尿抖了抖,在抖的时候,正好抬起了头,就看见一个女人趴在窗台上,在给人干穴,那女人的两只奶,还晃在窗户的外面,上下一颠一颠的。」我心中一凛,自从和妻子在窗台前做过爱以后,妻子表面上好似不情不愿,但其实心里和我一样,都觉得暴露做爱很刺激,之后又和我在窗口干了好几回,不过每次我都有仔细勘察过楼外的动静,看见没人,才开干,而且一般我们都挑很晚的时候,楼下都不会有人经过的时候,然而这次被王庚看见,估计是我们当时干的太投入,忘了神,我急问:「那他看见是哪家的女人没」郑敏叹了一口气,道:「没有,那天他喝醉了,没看清,而且那个女人好像就趴了几秒钟,等他想看清楚一点的时候,人就没了,灯也关了,不知道是哪家。」我心里吁了一口气,脸上不露声色的道:「可惜,可惜。」郑敏朝我「呵呵」一笑,道:「不过,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这次准能让我逮住那个骚货。」我好奇道:「什么方法」郑敏一脸奸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摄像头,道:「我买了个秘密武器,准备放在7楼的下面,要是那个骚货半夜再出来放风,准能被我拍下来。」我心中大骇,心说这小子够损的,又想今天真是好运气,如果他不对我说出这些,那我老婆的淫态,保准给他摄录了下来,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郑敏:「王哥,你觉得我这个主意怎么样」我心里暗骂着郑敏,嘴上却道:「很好,很好。」「走,位置老唐和一帮兄弟和我参考过了,你再陪我去看看。」夜里,我和妻子躺在床上,与她说起了郑敏暗设摄像头的事情。

妻子道:「他怎么能这么干,这是犯法的吧。」我道:「色急的狼,比饿狼凶啊。」妻子道:「那也好,放了摄像头,你以后就不敢逼我在窗口干了吧。」「咳……真没意思。」「你就是个大变态,老想着欺负我才有意思。」「不欺负你,我欺负谁呢」「老婆是用来疼的。」我顺手摸上妻子的乳房,揪了下她的奶头,道:「是不是这样疼」妻子娇嗔一声,甩开我的手,道:「去你的。」没有游戏的性爱是枯燥的,就好像做的梦,少了一个春字,不能看见妻子在窗台前,又羞又急的表情,让我提不起性欲。

一日周末,我陪妻子逛街,她买了很多东西,大包小包,拎了一袋又一袋,她不要我帮她拿东西,说她自己拎着,才有购物的快感。

我们在街边的一家咖啡店歇脚,咖啡店装修的很别致,墙上挂着一幅幅精致的面具,面具神态各异,有哭有笑,有美有丑,还有一些精致的眼罩,和一些女人将眼罩戴在脸上的照片,戴了这些眼罩的女人,看起来都非常的妖艳,并增添了一份神秘的气氛。

我看着墙上的面具、眼罩,脑中登时想到了什么,心中的迷雾,忽然烟消云散,一片开明!

我拉起妻子的手,在她的惊诧声中跑出了咖啡店。

回到家里,我从包里拿出买回的面具,面具上印着一副美人的脸蛋,只是少了活人的生动,我将面具戴在妻子的脸上,只露出她一双迷人的眼睛。

我对着面具傻傻的痴笑起来,妻子道:「发什么神经,快帮我脱下来。」「脱下来干嘛,戴着挺好。」这一天的时间,似过得特别的漫长,我从回家后一直等待,等待深夜的降临,终于月亮高高的挂在了空中,时钟敲过了12点钟。

妻子和我一样没有入睡,她坎坷不安的乱按着手里的遥控器,电视节目在电视机里不停的翻跳着。

当我站起身的时候,妻子的目光立刻落到了我的身上,她的俏脸泛起一阵紧张的潮红,我朝她微笑了一下,道:「出发了老婆。」妻子抿了抿嘴唇,跟着站起身子,自觉的脱去睡袍,露出一身火红色的情趣内衣,惹火的情趣内衣烧烤着我的眼球,只有半个罩杯的乳罩,似托盘般的托起妻子的一对丰满的巨乳,将她的奶头、乳晕完美的呈现在我的眼前,老婆纤细的腰身上,除了外面一层轻盈的半遮的丝巾外,只有一条缠在腰上的内裤绑绳,内裤的裆部是一条比绑绳略粗的丝带,丝带跨过妻子的耻丘,跨过凸起的阴蒂,嵌在她诱人的密缝中间,两片阴唇似蝴蝶的翅膀,展开在嫩屄的两旁。

我特意让老婆,在腿上加了一双黑色的透明丝袜,让她的双腿更修长匀称,紧实诱人。

我打开房门,小心的看了下四周,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我小声的对妻子说:「还要带什么吗」妻子站在门口,她戴好了面具,脚上穿着12厘米的高跟,她朝我摇头的时候,目光始终注视的门外,脸上的表情又是羞耻,又是害怕,双手交叉抱在自己的胸前,似担心有人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我安慰了下妻子,将老婆送出了大门,然后跑到窗边,看着楼下,等着老婆出现。

我告诉了老婆郑敏安放摄像头的地方,今天的计划是,我要让老婆对着那只摄像头跳艳舞,让郑敏那小子看得跌破眼镜。

老婆战战兢兢的走出楼下的大门,她先探出了头,确定四周没有人后,才小心翼翼的走出来,她一只手扶着门,似不敢让大门合上,似怕忽然有人过来,她来不及开门,逃回楼里。

老婆在门边等了一会,才蹑手蹑脚的走上了小区的小路,她走在路上,眼睛不着的朝四周望着,生怕有行人路过,她来到草丛边,按照我给她说好方位,找寻摄像头,摄像头的位置并不难找,它被夹在两根树枝的中间,那摄像头在夜里闪着忽明忽暗的一点点绿光,如果你不注意的话很难发现,但如果你留心的话,非常容易找到。

我把家里的灯关了,用望眼镜关注着娇妻,她在草丛里摸索了一阵,不一会便找到了摄像头,她的小手动了下摄像头,然后回过头,朝楼上看来,我伸出手臂,朝她竖起大拇指,然后示意她马上行动。

妻子望了眼四周,将身子往草丛里又钻了一点,便见她对着摄像头,轻轻的扭起了腰身,她柔滑的纤腰,像水蛇一般在镜头前舞动起来。

妻子的一只小手滑上自己的酥胸,在自己的胸前慢慢的游移着,接着慢慢的滑下柳腰,来到肉屄处轻轻的打转。

她的另一只小手持续挑逗着自己的一只乳头,手指将乳头轻轻的压下去,接着放开,让乳头自然的挺立起来,妻子动作放的很慢,似有些僵硬,我想是因为紧张的缘故,但随着时间推移,她似渐渐的放松了下来,她小手拿捏着乳头,动作不再是单纯的按压,小手开始将自己的乳头拉扯变长,将自己一只白皙丰满的奶子,揉搓变形,妻子似厨师般,烹调着自己胸前两只酥软的面团。

小惠动作的幅度在慢慢加大,一对奶子在她自己的手掌间上下蹦跳,我看着妻子时而仰起的头,想象着她在面具下呻吟的俏脸。

我掏出肉棒,跟着她舞动的节奏,搓弄棒身。

镜头记录着它看到的一切,这一切在第二天,将会印入另一个男人的眼里,之后我相信还会有更多人看到这段视频,看到我老婆在视频前放荡的裸舞,谈论她淫荡的舞姿,猜想她面具下淫贱的俏脸,像荡妇一样的表情,将我老婆当成意淫的对象,在梦里肏遍她身上每一个肉洞。

微风扶起树叶轻轻的颤动,妻子在镜头前,舞得愈来愈烈,她的两只奶头,被她自己旋转着拉长变形,她挺起腰身,拨开内裤的细线,双手捏住两瓣肥嫩的阴唇,向着两边左右分开,无耻的让大开的肉洞抵在镜头的前面,好像要把镜头吞进肉屄。

老婆拉起内裤的绑绳,裆部的丝带深深的嵌进了她的屄洞,卡在两片阴唇的中间,老婆用丝带摩擦着自己的阴蒂,让那粒肉芽在丝带的压迫下,充血变硬,越来越红。

树叶不时被妻子的身体碰到,向旁边摇晃着,老婆的2根手指伸在阴道里搅弄着,月光下,老婆的肉屄闪着莹莹的水光,淫液沾湿了她的肉唇,接着浸湿手指,在她的手指抽离阴户的时候,牵出一条长长的银线。

老婆对肉穴的刺激好像越来越不满足,她将内裤脱了下来,她的欲火似在燃烧,让她的理智变得模煳,妻子将内裤拿在手上,然后一点点的往屄里塞去,等全部塞入湿穴以后,她把手指扣进阴道,拉住内裤绑绳的一端,将内裤向屄外拉出,内裤摩擦着她的腔道,将她腔道里的嫩肉,刮得向外翻出,刺激的老婆浑身颤抖,使她用内裤自慰的动作越来越快,内裤在妻子的肉屄里,被她用手指塞进抽出,淫水将内裤浸得湿透,我甚至看见晶莹的水珠,从老婆翻开的穴口,滴落下来。

忽然有一束白光从一边晃了过来,我心中大骇,心说这个时候怎么还会有人将望远镜凑过去一看,是郑敏,这小子,半夜快1点了还不睡,我又恨,又恼,又是无奈,急忙朝老婆挥手,嘴里却不敢喊叫。

妻子还在忘我的手淫,直到郑敏离他不过20步的距离时,老婆才勐的反应过来,她来不及思考,拔腿便跑。

「谁啊!」郑敏发现了老婆,叫了一声。

老婆不敢回头,朝楼里拼命的跑来,我紧跟着跑到楼下接应,将穿着情趣内衣的妻子,扶进屋里,老婆在跑的时候,差点摔了一跤,她进屋以后,大喘着气,一脸的惊魂未定,她的面上、身上全是汗水,汗水浸湿了她的内衣,内衣贴在她赤裸的肌肤上,好似变成了透明一般。

我回到窗口,探出半个脑袋朝楼下望去,只见郑敏站在楼下,手里提着一样东西,用手电筒照着打量着。

我将望远镜凑到眼前,向郑敏的手上望去,郑敏的手正拿着一只女人的高跟皮鞋,是老婆的高跟皮鞋,是老婆刚才跑回来时,不慎掉落的高跟皮鞋。

「老公……老公,我的鞋子掉了。」妻子在客厅里喊了起来。

「我知道了。」第二天,我们的小区里似炸开了锅,不过这个锅,只在男人堆里炸了开来,只在一些游手好闲,爱管闲事,喜欢捕风捉影的男人堆里,炸了开来。

保安室里,一群男人围着昨晚摄像头录下的视频,仔细的看着,他们有的是已经50多岁的老阿伯,有的是抽着烟的中年男人,有的是在这片打工的外来青年,一些放了学的孩子也想凑热闹看看,被大人赶了出去。

这些人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老婆的视频,似生怕错过哪个精彩的镜头,烟灰在手上积起老长一节,那人却似忘了般的不知道弹一下。

「你们猜这是哪家的女人」「骚,真他妈的比妓女还骚,比日本女人还贱。」「妈逼的,这么饥渴,一定要把她找出来,让爷几个轮着干几炮。」「哈哈」周围人笑了起来,笑的又奸又淫,仿佛已经将老婆扒光了衣服,绑在了自己的面前。

郑敏将昨晚收获的高跟鞋摆到桌上,对各人道:「这鞋子,就是那骚娘们留下的」「哟哟,脚这么小。」一个男人拿起鞋,下意识的用鼻子闻了闻,一脸的陶醉,傻笑道:「还香咧。」「哈哈哈,这么香,你吃下去啊。」男人将鞋子放回桌上,道:「要吃也是吃那女人的小肉脚。」「说的不错,郑敏,你到底看见那个女人没」郑敏将手往桌子上一拍,遗憾道:「他妈的就是跑慢了一步。」一人插嘴道:「叫你平时少用点力,到真该用的时候,就腿软啦。」周围人一片哄笑。

郑敏道:「去去!我的脚硬着呢,那时我不是没她跑的快,是那个女人离我太远,我赶上去的时候,她早就窜进楼里了,我跟都来不及。」「7楼一共就24户人家,你们好好想想,谁家的女人,和这个骚货最像了」众人似觉得那人说话在理,纷纷想了起来,似都把7楼里的女人想了一遍,有些没去过7楼的男人,在旁边等着一些人想好。

「我看像2楼那个娘们,她离一楼最近,熘起来也方便。」「不像不像,你说的那个我见过,干瘦干瘦的,像根竹竿,和那骚货能比吗」「那还有谁我猜是四楼的女人!」「不会,四楼没有年轻的女人。」「那么,就是三楼。」「三楼……」郑敏沉思了一下,蓦地道:「不会是王哥她老婆吧!」王庚:「你说小惠」几个男人眼睛一亮,似都把回忆集中到了我老婆的身上,然后脸上露出猥琐的表情。

郑敏回过神道:「不对,不对,王哥又不是傻子,会不知道她老婆半夜跑出来吗」王庚:「就是,有老公的女人,咋会这样,而且小惠也不像会做这种事的人,她平时娇滴滴的,说起话来细声细气,哪像这视频里的女人这么浪,这么野了」一个不认识的人,阴测测的道:「现在的女人,知人知面不知羞,外表健康,骨子可淫贱的很咧。」「呵呵,我看和三楼那个女人挺像,我以前见过她,她的两只奶子就和这片子里的骚货一样大,让人馋的就想吸上两口。」我在门口一直听他们讨论,他们聊的尽兴,都没注意到我,小惠从我的背后经过,她手里提着菜,叫了我一声,我回过头,一群男人从保安室里探出脑袋,只见老婆两只又圆又白的大奶颠在胸前,在白色的衬衣下面唿之欲出,套裙紧紧的包着她的屁股,将两瓣丰满的翘臀包的好像一只结实的面团,一双穿了肉色丝袜的小脚踩在高跟凉鞋上,肉肉的脚趾整齐的并排在深色的袜头里面。

「王哥……」郑敏看见了我,叫了我一声,接着连忙捂住了鼻子,鼻血从他的指间渗了出来,王庚忙替郑敏拿来纸巾,为他止血。

我匆匆和他们打了声招唿,跟着妻子走了。

老婆就是那个骚货的传闻,不禁在小区里传开,只是传闻依然是传闻,没有人会真的相信,但是在老婆背后指指点点的人,越来越多,老婆好像成了我们小区里男人意淫的对象,众男们都似做着同一个春梦。

夜里,一些男人有意无意的聚集在了7号楼的楼下,好似自告奋勇的当起了7号楼的保安,他们有的似侦探一般,躲在草丛堆里抽着烟,眼睛注视着楼里的动静,有的则三五个成群,站在楼边聊天,眼睛偷瞄着楼内,更有的摆起了麻将桌,将7号楼的下面,当成了花园,当成了休闲娱乐的场地。

妻子在窗口看到那些男人,听我叙述原因之后,又是担忧,又是忍不住失笑。

7号楼有些不知情的居民不干了,一些被半夜吵醒的老人,将情况报上了居委,由于居委的干涉,这些吵闹的人才渐渐散去。

但某些坚持的人,依然不肯放弃,就好比郑敏,他在向别人分享我老婆黄色视频的同时,还在坚持着每天录制的工作,可让他失望的是,自老婆那次淫荡的裸出后,他的视频里再没有录到新的东西。

这天,郑敏在门口拦住了我,拉我去吃酒,我答应了,酒桌上,他与我大谈如何在视频中捉到老婆无耻的演出,大谈自己如何有把握将来捕到那个骚货,将她就地正法。

我被他说的心中一阵阵的激荡,好似我的老婆,已被他五花大绑,待他凌辱侵犯一般。

郑敏将一张光盘递到我的手里,叫我回去好好欣赏,我知道,那是我老婆的视频,我不是第一个拿到光盘的人,他将视频录了好几份,分发给自己熟悉的人。

我:「郑敏,你说那个女人在视频里跳脱衣舞,那你说她怎么知道,你在树丛里装了摄像头」郑敏咪了口酒,道:「这个问题我也想过,我将以前的录像翻了一遍,看是哪个女人注意过我的摄像头,可是一个也没有。」我想提醒他说,如果是男人呢会不会回家告诉自己的老婆,让她老婆有准备的出来表演,但我转念一想,自己如果说出这句话,不好比往自己的脸上抽耳光嘛,于是我立刻将话咽了回去,随口道:「咳,那你说会不会不是7号楼的女人」「不会,不会,那天她逃进7号楼里,我亲眼看见的。」「那会是谁呢」「不知道啊……」郑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眼睛望着窗外的夕阳,出了一会神,接着道:「自从见了那个骚货,我每天是睡不好,吃不好,人跟梦游似的。

」看着郑敏哀叹自怜的神情,发觉他好像真的比以前憔悴了许多,我安慰他道:「还是别多想了,正经找个女人吧。」「不!非找到不可。」在郑敏决心的压力下,我和老婆刺激的游戏日渐减少,大部分都在家里的床上了事,高潮的兴奋往往不如以前,让我颇为不爽。、在情欲的压榨下,我发觉自己逐渐变得脆弱,觉得自己的底线越来越低,同时妻子的底线也好像在退步。

我将老唐见过的狗尾,插在妻子的屁眼里,让小惠戴着它,像母狗一般在客厅里爬着,我拿出皮鞭抽在小惠赤裸的肉臀上,宣泄着我俩饱腹的情欲,我们就像是一对被锁在笼子里的野兽,拼命的想脱困。

「骚货,这样抽你爽不爽」「嗯,啊啊……好爽……再用力,用力,老公!」妻子趴在地上,撅高着美臀,她的两只手掰开着自己的两瓣屁股,让我的鞭子能直击在她的屁眼上,击落在她潮湿的嫩屄上,将淫水从她的腔道里,打得飞溅出来。

「不够!还不够!再淫荡一点!再淫荡一点!」「啊啊……啊啊……」老婆扭着屁股,浪叫着,鞭子落在她的屄上,将她的两片阴唇打得向旁翻飞。

可是,我仍然觉得妻子不够淫荡,不够下贱!我将鞭子重重的丢到地上,走进了浴室,拧开水阀,凉水「哗啦啦」的从我的头顶冲落,发烫发热的身躯好似起了一层烟雾。

妻子走进浴室,从背后抱住了我,温柔的贴在我的背上,「怎么了」我转过身,一下吻住了她的红唇,然后慢慢的松开,道:「老婆,我已经忍不住了,我要不顾一切了。」老婆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道:「你想怎么做」我看着妻子的眼睛,郑重其事的道:「做一个淫梦!」夜,深夜,漆黑的夜空点点繁星,虫儿吹着曼妙的夜曲。

妻子:「老公,真的要这样吗」「嘘,小声点。」小区的保安室里没有亮灯,向窗户透明的玻璃里望去,郑敏正一手撑着头,身子斜靠在窗边,打着瞌睡。

今天只有他一个人值班,1小时前,我在自家的窗口看着他巡逻绕完了1圈。

我从上个星期,就开始为今晚的游戏做准备,我打探到了保安部署的情况,郑敏他们的作息时间,当我确认一切尽在掌握之后,我和妻子开始了行动。

今晚,正是发泄我和娇妻积蓄许久的情欲的最佳时机,实现我的淫梦,这个淫梦不单是我的,还有小惠,和郑敏。

我和妻子先后出门,妻子戴着面具,不怕被摄像头拍到,我则绕过摄像头,穿过树丛,与她在保安室门口会合。

「我先去把保安室的门锁上。」「怎么锁」「看我的。」我矮着身子,小心翼翼的蹲到保安室的门边,将事先准备好的铁棍,插进门栓,然后拉了两下,确认门已经被我从外面结实的锁住了。

老婆在边上看的眯眼微笑,眼睛透过面具的眼孔,充满魅惑,在月光下闪着勾人心魄的波澜。

「老婆,准备好了吗」我回到妻子的身边,握起她柔软的小手,轻轻捏了捏,小惠的手里渗着汗汁,她的手心都湿了,老婆望着我,然后在面具下深吸了几口气,朝我点了点头。

妻子朝保安室走去,我则躲进保安室旁的死角,警惕的望着四周,防止意外发生。

妻子走到保安室旁,轻轻的叩响了窗户的玻璃。

「咚咚……咚……」「嗯……」保安室里的郑敏,迷迷煳煳的直起身,他揉着眼睛,一脸煳涂的似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在敲窗户的玻璃,他打了下哈欠,然后终于睁大了眼睛,霎时间,他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他看见了妻子,看见了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荡妇。

妻子看着郑敏直视着自己,似有些紧张,她不禁退后了一步,但见郑敏无法打开保安室的门时,她开始慢慢解开自己的风衣。

风衣顺着老婆的玉体,柔顺的滑落下来,露出颈脖上套着的红色狗环,狗环的下面,是一对丰满白皙的傲人巨乳,两点肉嫩的乳头上,分别噙着一只晒衣用的木夹,乳头在木夹的夹击下,兴奋的挺立着,风衣滑至妻子的柳腰,被妻子用双手托在腰间。

郑敏睁大着眼,张大着嘴,人似痴呆了一般。

老婆在他面前,慢慢的扭起腰肢,好像那晚对着摄像头般的跳起艳舞,秀发在她的肩旁,轻妙的飘舞,一对诱惑的乳房,摇摆在郑敏的面前,牢牢的吸引着他的视线。

妻子面具下的眼睛,挑逗的看着郑敏,小手慢慢的移上胸前的晒衣夹子,捏住木夹的尾端,让咬住乳头的夹子,一点点的松口,「嗯……」妻子忍不住发出一声勾魂的呻吟,呻吟好似一柄长剑,捅穿了郑敏的心窝,郑敏不禁一抖。

他下意识的又去推保安室的铁门,可是铁门纹丝不动,他脸上的表情,又是激动,又是惊异。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妻子没有回答郑敏的问话,她的纤腰兀自似水蛇一般,来回的轻扭,一点点侵蚀着郑敏的理智。

妻子伸手拿下了自己乳头上的第二个木夹,跟着她的风衣滑落到了脚跟,她私处没有内裤,腿间拖着一条毛茸茸的狗尾,狗尾的尾端被塞在她的肛门中,干净的骚穴没有一根毛发,耻丘微微的隆起,两瓣阴唇,饱满丰润,中间夹着一条窄小的狭缝,老婆的腿上穿着一双性感的长筒丝袜,丝袜的蕾丝边中,塞着两支转动着的按摩棒。

妻子从丝袜中抽出一支按摩棒,向着郑敏晃了晃,接着她又抽出另一支,朝郑敏晃了晃,她似在让郑敏决定自己将用哪一支。

郑敏的眼睛望着一根闪着绿光的粗茎,妻子的脸转向粗茎,同意似的将粗茎移上自己的胸脯,转动的龟头在妻子的乳头上打着转,碾揉着她敏感的凸点。

「骚货,你就是那个婊子!你知道我在找你吗放我出来,放我出来啊!」郑敏推着铁门,泄愤般的对妻子喊道。

老婆向旁跨开一小步,让双腿自然的分开,假阴茎顺着妻子纤腰,点上耻丘,撑开阴唇,在妻子的穴口转动着,一丝爱液顺着老婆张开的屄洞流了下来,滴在龟头的上面,堆起一滩晶莹的亮点。

假阴茎在妻子的穴口持续着转动,但老婆没有急着将它插入,她似故意放慢了节奏,让郑敏的视线集中到她的私处。

郑敏的手抓在窗台的护栏上,面前的窗户太小,他知道自己爬不出来,他用力摇着护栏,似要将保安室拆了一般。

躲在角落中的我,看着老婆淫荡的表演,看着她像妓女一样勾引着郑敏,看着郑敏好像随时要扑上去,将我老婆吞噬的表情,想象着老婆被人奸淫的画面,我觉得自己变态的情欲在得到宣泄。

郑敏前倾着身子,无法离开保安室的他,不由自主的松开了自己的裤裆,搓弄起自己怒涨的老二,表情似心急如焚的期盼着妻子进一步的深入。

老婆的双手拨开了自己的阴唇,将两瓣红唇翻开着展向两边,龟头闪着绿光,抵在肉腔的洞口,穴口的嫩肉蠕动着含吮着龟头,慢慢的,慢慢的,将龟头一点点吞入腔道,直至整根的埋入,三根手指的粗茎,被妻子的肉屄全吞了进去,腔道收缩着似在品味阴茎的美味。

「嗯嗯……」妻子呻吟着喘息着,用手来回的抽插着阴茎,阴茎在妻子的骚穴里进进出出,翻搅着腔道里的嫩肉,淫水一股接着一股的向外流淌,顺着粗长的棒身,流至阴茎的根部,滑过妻子的玉指,再滴落地面。

「骚货!喂!骚货!别用那个插啊!用我的!我的鸡鸡来满足你!」郑敏似崩溃般的向老婆叫嚣起来,他将手拼命的伸向面前的小惠,他的眼珠里布满着血丝,他说话时喷出的唾液,向妻子飞溅,他勃起的阴茎碰到桌子,发出「嘭嘭」的响声。

妻子兀自在郑敏的面前手淫,她和郑敏保持着一段安全的距离,这段距离,只能让郑敏看得到,吃不到。

老婆看着郑敏的失态,她自己也变得更加放荡,她一面扭动腰身,一面在郑敏面前肆无忌惮的呻吟,两只晒衣夹重新被妻子自己夹上了奶头,在奶头上一颠一颠,绿色的假阴茎将她的肉屄插得「噗吱噗吱」的响声不断,另一根空余的假鸡巴,被妻子顶在了自己的阴蒂上,两支假鸡巴的持续进攻,让老婆全身痉挛似的颤抖着,喷出一股股的淫水,花洒似的落到地上。

郑敏见妻子对自己的嘶吼无动于衷,他放弃了脱出保安室的挣扎,开始与妻子面对面的一起手淫。

妻子的高跟鞋在地上扭了一下,一只被丝袜包裹的小脚从高跟鞋里滑了出来,妻子没有穿回鞋,她似来不及去穿回鞋,她的手臂持续着将假阳具一次次送入自己的骚穴,她光着的丝袜小脚踩在地上,深色袜头下的脚趾,兴奋的蜷起着,她的身子似地震般颤抖个不停。

「啊……好舒服……舒服的……」妻子的呻吟,变成了尖叫,绿色的阴茎被她深深的顶在屄里,另一支肉棒将她的阴蒂震得好像一只蹦跳的弹珠,一大股淫液从老婆的屄里射了出来,冲开穴口,飚向四周,还有许多的水,淅淅沥沥的滴洒下来。

「哦哦!」保安室里的郑敏伸长了脖子,伸长了舌头,他似竭尽全力般的想要尝一口妻子淫液的味道。

「呜呜……」妻子双腿颤抖,几欲跪倒,强烈的高潮似让她体力透支,妻子两腿弯曲着在半空中打着战栗,屄里的假阴茎滑到了地上,在堆积的水塘中兀自扭个不停……「嘭」的一声,保安室的门,竟被郑敏硬生生的撞开了一条小口子,那条塞在门栓里的铁棒,变弯了形。

妻子似吓了一跳,她迅速的拾起地上的阴茎,塞回丝袜的蕾丝边中,穿好鞋子,将风衣披回身上,然后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郑敏在保安室里看着老婆离去的背影,又是不舍,又是失望,保安室的木桌上堆积着他滚烫的精液……之后两天,郑敏都没有上班,我问起老唐,郑敏为什么没来,老唐竟说郑敏辞职了,去了别的地方工作,这让我意外的同时,又不禁让我有些失落,似乎觉得以后的生活好像少了些什么。

老唐拿出一只包裹,递到我的手里,他说是郑敏留给我的,我回家后打开一看,里面是张光碟,我将光碟放入影碟机,电视的屏幕中,戴着面具的妻子从路边蹒跚的走回,在进楼的一刹那,她脱下了脸上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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