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节
贾珍睡醒一看,尤三姐睡在身侧仍然未醒,尤二姐却是一早醒了,正用手支着下颔,睁着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见贾珍醒了,幽幽的长叹道:“姐夫要走了吗?
贾珍见尤二姐说话时,雪白腻滑的奶子随着呼吸时的胸口起伏而在眼前有节奏的颤动不已。贾珍抬手握在手里揉捏把玩,沉默片刻后才说道:“怎么?舍不得?”
尤二姐听了,眼里涌起一层水雾,低下头好一会子才轻轻点点头。
贾珍心中感动,左手搂着尤二姐,右手捏着尤二姐饱满的奶子,柔声说道:“傻丫头!”
尤二姐枕在贾珍宽厚的胸膛上,什么也不说,只是低声的抽泣。
贾珍用双指夹捏着尤二姐的奶头,双指逐渐用力,尤二姐轻呼一声,身子顿时软了,呼吸也跟着变的急促起来,朱唇轻启,发出低低的呻吟声,空灵明亮的眸子随之变的迷惘而朦胧。
贾珍毫不怜惜的继续用力夹捏着尤二姐的奶头,不急不躁的说道:“昨天晚上不是疼的厉害,我若是这会子不走,只怕我又该忍不住了,你又呼痛,经受不住……”
尤二姐饱满的奶子随着呼吸的节奏上、下起伏,双腿不自觉的绞拧在一起,两只雪白的膀子反搂着贾珍的脖颈,先是点点头,然后马上又摇摇头。
贾珍见尤二姐娇俏可爱,伸手就在尤二姐的屁股上大力的拍了一记,笑道:“傻丫头,又不是走了不再回来,今个儿去西府琏二爷府上,你若是想琏二爷,可以随我一道去西府。”
尤二姐不觉红了脸,俏目之中闪过一丝喜色,手捂着屁股,娇嗔道:“姐夫你坏死了,每次都喜欢打人家这里。”
贾珍逗趣道:“让爷瞧瞧可打红了没有?”
尤二姐乖巧的点头应了声,温顺的转过身去,将曲线玲珑的雪臀凑到贾珍的眼前。借着灯光,尤二姐玉股的左侧果然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
贾珍见尤二姐的雪臀粉嫩无暇,不由动了顽心,低头吹气,尤二姐“咯咯”
笑道:“姐夫,好痒……”
两人正嬉闹间,一只雪白纤细的手臂悄悄从贾珍背后伸过来,在贾珍赤裸的胸膛上温柔的抚摸着,一声带着几分娇谑的的声音自旁边响起:“姐夫和小姨子偷情,可让我逮住了,你们说该怎么罚呢?”
尤二姐奇道:“怪道!睡的好好的,怎么偏这会子醒了?”
尤三姐忍着笑,故作一本正经道:“本来呢是睡的好好的,可是有人偷情偷的忘乎所以,发出的淫声浪语声音实在太大,想不醒都难!”说着,又对贾珍和尤二姐道:“你们姐夫、小姨子的,该怎么偷情就接着怎么偷,我睡我的,别管我,你们继续……”
尤二姐啐道:“死蹄子,越发上脸了,昨天也不知谁的浪叫声最大,害得瑞珠那丫头捂着耳朵听了一晚上,刚才进来的时候,我瞧瑞珠那丫头站都站不稳,细一问她才知,昨夜她的小衣都湿了,又不敢回房换,难受了一晚上,今早才得空换了小衣。”
尤三姐伸手在尤二姐的奶头上拧了一把,说道:“还有脸说我呢,为何你这里这么硬的?”
尤二姐听了,不觉连腮带耳通红,尤二姐虽是姐姐,却比尤三姐来的脸嫩:“死蹄子,今个不好好的治你,越发长脸长到天上去了,看我不揭你的皮……”
说着也如法炮制,在尤三姐的奶头上重重的拧了一下。
尤三姐本在抿着嘴笑,待尤二姐在自已奶头上重重的一拧,痛的尖叫一声,见姐姐接着作势欲拧,吓的尖叫着滚进贾珍怀里,忙不迭的把娇小的女体缩成一团,笑道:“好姐夫救我,姐姐她疯魇了,得了失心疯,要揭奴儿的皮呢!?”
谁知尤二姐却把手伸进了尤三姐的双腿之间,待指尖感受到一阵温热湿润,才恨恨的收手,说道:“早知你佯睡躲着听了半天,出了这么多水,动春心了不是?!”
贾珍不禁莞尔,右手搂着尤三姐,道:“整个东府上下,就数你最没王法,成天价儿变着法的欺负你姐姐,快去服侍你姐姐,侍候舒服了权当是陪罪。”
尤三姐嗔道:“姐夫!每次都是奴儿认错陪小心,上赶着哄人开心,姐夫偏心也这个偏法……”说着,还是低头偎入尤二姐的怀里,先用丁香妙舌在尤二姐的奶头四周轻柔的舔弄,再用柔软的舌尖拔弄尤二姐已经发硬的奶头,然后用贝齿噙着尤二姐的奶头,来、回吮咬着尤二姐的奶头,贝齿噙咬的力道逐步加重。
只见尤二姐慢慢闭上眼睛,用手抚摸着尤三姐的的头发,随着尤三姐慢慢加大吮吸噙咬奶头的力道,尤二姐边发出轻柔的呻吟声,呢喃的说道:“好妹妹、好妹妹……”
突然,只听尤二姐“啊”地轻呼一声,双腿不自觉的绷紧,小蛮腰猛地向上一挺,柔软的身子向上弯折成弓形,在空中停滞了片刻,才软软的跌落于床上。
尤三姐吐出姐姐的奶头,用舌头舔着红润欲滴的嘴唇上的一抹血丝,看到尤二姐媚眼如丝,浑身软的跟泥似的,不由得卟哧笑道:“姐姐这会子该说:”天爷,真真的舒爽透了,奴儿还要尤三儿再咬一下。‘“
贾珍见尤三姐把尤二姐叫床时的淫声浪语学的维妙维肖,又好笑、心里又上火。
尤二姐半响才回过气来:“狠心的尤三儿,怎么就下口那么重,差点没被你这狠心短命的冤家咬掉,再咬那么一遭,只怕姐姐这可怜人儿就只有半条命的份了。”
尤三姐笑道:“罢、罢、罢,说的我心都软了,就算我能狠下心去,只怕姐夫也舍不得,真那样,姐夫可真要揭奴儿的皮了。”
贾珍在旁说道:“你们姐妹先玩着,爷先走了……”
尤二姐、尤三姐同声急道:“别介,好好的干吗要走啊?”
贾珍说道:“没有爷,你们姐妹也玩的挺好,干吗不走?”
尤三姐急道:“爷能操我们。我们姐妹玩的再好也不能象男人那样操啊?”
贾珍忍着笑:“看你们姐妹玩的这么开心,爷都不好意思再打扰,即然发浪想让男人操,爷就急人所急,留下吧!”
尤二姐马上醒悟过来,伸手捏了一下尤三姐那饱满坚挺的奶子,抿嘴笑道:“傻尤三儿,是你着急发浪,急着让男人操,可别拉上我,不关我的事……”
尤三姐犹自不觉,紧跟着说道:“我浪我的,姐姐她这会子痛,爷先操奴儿吧!”侧身看看尤二姐,又补了一句:“等会爷操奴儿操得爽舒,一定要射在姐姐的身体里。”
尤二姐心中感动,边抚摸着尤三姐的奶子,边柔声说道:“傻尤三儿,干吗对姐姐这么好,说的人眼泪都上来了。”
贾珍说道:“亲姐妹的当然好了,这也要哭?就听尤三儿的,先操妹妹、再操姐姐,成全了你们姐妹的情份。”
尤三姐“波——”地在贾珍脸颊上亲了一口:“奴儿就知道姐夫最疼我和姐姐。”说罢,翻身爬上尤二姐身体,骑坐在尤二姐浑圆的小蛮腰上,扭身对贾珍说道:“姐夫,你看姐姐现在浪成什么样了?”
贾珍这才注意到,尤二姐雪白的玉靥沁上一层薄薄的红晕,这层淡如映波霞彩的红晕,一直弥漫到玲珑起伏的玉臀下端,波光迷离的美丽杏眼半睁半闭,眼神里的渴望似可以拧出水来;修长的双腿难受已极的绞缠在一起,双手不知何时抚摸着妹妹的奶子,下意识的用双指夹提着尤三姐嫣红的奶头,用力的向下拉扯成长长的笋形。
“啊!——”尤三姐发出又是痛苦又是快意的呻吟声,身子不受控制颤栗般抖动着,盘在尤二姐腰畔的双腿下意识夹紧姐姐的蛮腰,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飘散在凝脂玉润的背上,黑白分明的强烈对比,分外刺目。
尤二姐半睁半闭着美眸,腻声道:“死丫头,敢编排人议论短长,就可知应在今日。”
尤三姐瘫软在尤二姐身上,央告道:“好姐姐,再也不敢了,今个儿就饶了这次吧……”说着,奶头又传来被拧后火辣辣的痛楚,使得尤三姐又忍不住“哎哟、哎哟——”痛苦的呻吟。
尤二姐的美眸里似乎欲喷出火来,说道:“要告饶吗?看你的样子似乎很享受。”
贾珍注意到尤三姐虽痛的厉害,俏脸胀的通红,却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劲儿。
尤二姐说罢,又用双手夹住尤三姐奶头,使劲向下拉扯,尤三姐一边不住的央告,一边扭动着身体,双眼紧闭,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声。
玩了好一会,尤二姐看到尤三姐的奶头已肿胀不堪,才恨恨的收手,关切的问道:“痛不痛?”
尤三姐媚眼如丝的望着贾珍,边用手轻轻抚摸自已肿胀的奶头,边撒娇道:“姐夫,你看看姐姐这手重的,都拧肿了,碰碰都痛的厉害。”
贾珍只顾欣赏眼前这对姊妹花互相亲呢的虐乳,一时没解过来。尤二姐在旁啐道:“真真的没见过你这样的,痛成这样了还不忘使狐媚子勾引主子,可见是天生的小淫妇。”
贾珍回过神来,闻言笑道:“倒没见过你们姊妹这样的,有时候亲厚似一个人,有时你一句、我一句互相斗嘴,你们既这样儿,爷就要好好的调教一番。”
尤二姐伸手搂着尤三姐的脖子,说道:“好妹子,瞧见这阵仗没,主子要连我们一道罚哩!”
尤三姐说道:“一道罚就一道罚,你要怕就我一个人来好了。”
尤二姐伸手捏着尤三姐的两个奶头,轻笑道:“这会子又充好汉,就怕待会儿主子惩罚起来它们两个会遭殃咧……”说着,低头在尤三姐奶头上“波”地亲了一口,笑道:“它们两个小宝贝可怜见的,平日里粉嫩尊贵的可从没遭过罪,姐姐先亲亲它们,一会可别象你主子那样哭天抹泪的就阿弥陀佛了!”
尤二姐、尤三姐姊妹俩是天生的怕疼,可偏又喜欢疼痛带给她们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乐,这种即喜欢又害怕的矛盾心理,让她们即兴奋、期待,又踟蹰不已。
平日姊妹俩个中,姐姐尤二姐虽然脸嫩矜持、温柔和顺,骨子里却有一种坚忍的性情,妹妹尤三姐,自有种柔中带刚的娇憨小女儿之态,虽姿色容貌略胜于乃姐,但对疼痛的忍耐力却是乃姐占优。每每贾珍和二尤姊妹玩这种吊奶头的淫虐之戏,第一个讨饶的必定是妹妹尤三姐,故尤二姐才有此语。
尤三姐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假心假意的,没人领你的情!”
尤二姐抿嘴笑道:“谁让主子变态来着,喜欢瞧咱们姐妹俩个儿一起肩并肩的吊奶头受罚,第次主子听见我们的哭叫声、呻吟声,欢喜的跟什么似的。”
贾珍忽然大力在二尤姊妹的屁股上拍了一记,命令道:“还在这乱嚼舌根磨牙,还不快点……”
尤三姐拉着尤二姐的手,妩媚的横了贾珍一眼,腻声温驯的说道:“知道了主子,没的又打人家屁股。”
说着,姊妹俩个手拉着手,“咭咭”笑着,就这么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下来,径自走到床边立着的一个、两边各立两根相同大小、有儿臂粗、漆着黄色雕花云纹、在高过头顶处横卧着一根同款式的圆木,形似‘门’字形的木架下边。
木架下垂着一排形似流苏的细绳线,贾珍从木架下挽起一根细绳线,打了个活扣套在尤二姐的奶头上,然后拉紧。细绳线立即将尤三姐的奶头拉紧,细绳线拉扯奶头时的痛楚,让尤三姐忍不住“啊”地轻呼出声。为了缓解奶头的痛苦,尤三姐被迫向上垫起脚跟,只用脚尖着地。
贾珍对尤二姐如法炮制,一切妥当后,又用皮套固定好二尤姊妹的手腕,现在,姊妹俩都只能被迫用脚尖着地,支撑全身的重量。
做完这一切后,贾珍悠闲的坐在楠木圈椅上,端起几上海棠花式雕漆填金云龙献寿小茶盘里放着的成窑五彩小盖钟,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略带苦味的六安茶,他知道,每每玩这个吊奶头的淫虐秘戏,二尤姊妹坚持不了多久。
果然,贾珍的茶还未喝完,二尤姊妹就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脚尖,时间略略一长就再也无力支撑,二尤姊妹的身子开始不由自主向下坠,身子越向下坠,绵线拉扯奶头的力道就越大,二尤姊妹丰满的奶子慢慢被拉成长长的笋形,二尤姊妹痛苦的呻吟声也就越发大了,身子也跟着开始不受控制的颤动。
为了缓解这种难以忍受的痛苦,二尤不得不重新垫起脚跟,可惜没一会,因脚趾酸软无力而又重新坠地,奶子再一次重新被拉成长长的一条。如此反复了几次,二尤姊妹体力用尽,再也无力用垫起脚跟的办法暂时缓解奶子被细绳线拉扯时的痛苦,绝望的任由身子向下坠去,眼睁睁看着自已可怜的奶头被拉成可怖的长条,锥心的疼痛一阵紧似一阵。
尤三姐首先“嘤嘤”哭泣起来。尤二姐咬牙苦苦忍着,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看到尤三姐边哭身上的肉不住的颤抖着,说道:“刚才说什么来着,现在可算是现在我眼里,明明最经不住痛,偏偏喜欢抢着受罚,真真的贱骨头哩!”
尤三姐哭泣道:“不用你管,我偏喜欢被爷辖治,就算活活痛死,也由得人去……”话未说完,只听尤二姐“嗯”地一声,呻吟声中已带着极轻微的哭音。
尤三姐得意的说道:“就算你比别人强,也犯不上说一次打趣一次,也不知是谁报在谁眼里,可见这满天神佛是有的。”
尤二姐一边轻一声、重一声的“哎哟”痛极呻吟,一边断断续续的忍痛道:“死蹄子,别叫我替你脸红……就是哭也没你的声大……”
坐在一旁的贾珍不禁莞尔。贾珍到现在也没搞明白,明明是一个妈生的的亲姊妹,却处的即相妒又相得。
姊妹俩个说了几句就顾不上斗嘴,只听见“嘤嘤”的哭泣声。毕竟,虐乳时的巨大痛苦压倒了斗嘴的闲情逸致。贾珍倒是很享受这种不堪虐乳痛苦的哭声,贾珍调教姊妹俩个时,最喜欢听的就是姊妹俩儿吃痛不住的哭声,对贾珍而言,姊妹俩儿的哭泣声是世上最动听的天音妙乐。
听到二尤姊妹的哭声,贾珍不由得心中动火。贾珍走到二尤姊妹身后,伸手在尤二姐的屁股上来、回抚摸着,手上略微用力,尤二姐的身子向下猛地一坠,奶头被绵线拉扯的力道立即加大,尤二姐立即哭出声来:“好主子,奴儿疼的厉害,奶头快被扯掉了,饶了奴儿吧!”
贾珍喝道:“死促狭的小淫妇,把腿分开,爷要摸摸再决定是否饶了你这小淫妇。”
尤二姐一边忍着痛,一边分开双腿,贾珍探入尤二姐的双腿之间,指尖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湿润,细细品味了半日,方抽出手放在嘴里尝了尝,说道:“一会子就出了这么多水,这味道也好吃,真真是个能浪出人的火来的小娼妇咧!”
尤二姐哭着肯求道:“奴儿是爷的小娼妇,主子快解奴儿下来,奴儿疼得实在受不了,这气都似喘不上来,偏又晕不过去。”
贾珍充耳不闻,径自走到尤三姐身后,命令道:“小淫妇,你也和姐姐一样分开双腿,露出骚穴和屁眼……”
尤三姐本哭的甚是伤心,闻言反倒并拢了双腿,口中说道:“爷即然摸了,理应都摸,这会子即然只摸了姐姐的,合当死活由我去,没的又来撩拔人家。”
贾珍笑道:“这当口还有闲心说这个,爷瞧你是嫌不够……”说着,双手扶持着尤三姐的小蛮腰,用力向下一拉,只听尤三姐“娘啊——”惨叫一声,身子痉挛般不受控制的颤动,然后半晌没了声音,双腿也不自觉的分开。贾珍伸手一摸,一股热流顺着双腿根向下流淌,待抽回手已是摸了一手湿漉漉的淫水。
贾珍再看地下,已有两滩湿渍,尤三姐身下的湿渍明显比尤二姐身子下的湿渍大一些,贾珍知道,这是从二尤姐妹双股间、顺着双腿滴湿地下的淫水。
贾珍瞧的心头火起,解开小衣,掏出胯间早已粗硬不堪的鸡巴,双手扶着尤三姐屁股,用力向里一顶,尤三姐轻轻“嗯”了声,贾珍只觉尤三姐的双股间淫湿腻滑无比,只轻微用力,鸡巴就刺入了尤三姐的花蕊中。
尤三姐故作浪语,道:“好姐夫,大姐这几日正供着娘娘,你也该忌两日,倒为我们姊妹脏了身子。快解开我们,离了这里才是正经。”
贾珍一面大动,一面顼喘吁吁的答道:“你们就是娘娘,我那里还管什么娘娘!”尤三姐越是淫态浪语,贾珍越是丑态毕露。
尤三姐扭动着屁股,昵声道:“姐夫,你答应的是不会忘了吧?”
贾珍笑道:“小蹄子放心,这就去操你姐姐。”说罢抽出沾满淫水的鸡巴,走到尤二姐身后,说道:“小淫妇,你妹妹让爷接着操你昵!”
尤二姐迷乱的说道:“好爷,快操奴儿吧!奴儿这上面、下面,都似蚁咬虫爬痒的难受……”
贾珍挺着粗硬的鸡巴,一面刺入尤二姐的花蕊内,一面说道:“乖奴儿,你的恩物来了!”
事毕,贾珍让浑身瘫软的二尤姊妹入内室休息,自已披了件亵袍,坐在外间吃茶歇息。一会,听到门外丹犀上有人高声宣报,说是小大爷来了。贾珍命人让贾蓉进来说话,只听门外帘子一响,接着一路靴子响,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面目清秀,身材俊俏,轻裘宝带,美服华冠,正是贾蓉。
贾蓉见到贾珍,垂手说道:“给父亲大人请安!”
贾珍鼻子里“哼”了一声,问道:“不在房里好好待着陪侍可卿,巴巴的跑我这来做什么?”
贾蓉答道:“儿子今个来是可卿的意思,一大早,可卿就急着打发儿子过来给父亲大人请安,说是父亲前阵子忙于修造大观园事宜,未能得空给父亲请安。
刚才父亲又正忙着,也不好进来打扰,是以现在才得空进来请安问好。“
贾珍喝道:“捡要紧的说,平日倒也没见你这么孝顺,有什么要紧的话就直说,不用在你老子面前绕圈子。”
贾蓉仍然不急不躁,轻声细语的说道:“父亲教训的是,是可卿让儿子过来请父亲过去,说是父亲有好一阵子未到天香楼了。”
贾珍听了半晌,没言语,好一会子才缓缓说道:“我知道了,回去告诉你媳妇,等我到荣国府办完事就去。”
贾珍想了想,又补充道:“你晚上也别跑了,和你媳妇一块在天香楼等我回来。”
贾蓉会意,忙应了声“是!”,又说道:“还有一件事,前些日子和琏二叔叔从铁槛寺回府的路上,琏二叔叔对儿子夸说‘二姨如何标致,如何人好,言语温柔,无处不令人可敬可爱。’还说‘人人都说你婶子好,据我看,那里及你二姨一点半星儿昵?’听琏二叔叔的口气,竟是把二姨夸上了天。”
贾珍说道:“在铁槛寺为你爷爷扶枢殡殓,贾琏就对你二姨百般撩拨,眉目传情。你二姨她也十分有意,只是碍于人多,无从得手罢了。合当我是瞎子,看不出来她们二人打情骂俏咧。贾琏把你二姨这般夸赞,不会是打讨你二姨做二房的念头吧?”
贾蓉笑道:“父亲所言极是,琏二叔叔他确有此意,还对儿子说,人人都说他们家的夜叉婆齐整,如今据他看,连给二姨拾鞋也不配,只是琏二叔叔担心父亲不许,特意托儿子前来作个媒。”
贾珍说道:“即这么说,你去回了贾琏,他不稀罕他们家的夜叉婆,我可是很稀罕,平日看他们家的夜叉婆倒也娇俏动人,只是无缘得手罢了,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送上门,如何不要?只要贾琏许了这件事,你二姨的婚,我也断无不话之理。”
贾蓉喜道:“父亲是想吃个杂烩汤?”
贾珍笑道:“正是这个理!”想了想,又道:“对了,还有平儿那个丫头。
平儿那个丫头也是个极清俊的上等女孩,比不得那等俗物蠢货。“说完,见贾蓉欲言又止,喝道:”有什么屁就放,难道说还要我请你不成?“
贾蓉说道:“父亲即然吃了这份杂烩汤,儿子理应也沾沾这份喜气才是。”
接着半是抱怨,半是提醒说道:儿子可是把媳妇都送给父亲大人了。“
贾珍笑道:“你快去把此事办好,爹若得了好处,自然也少不了你的。”
贾蓉这才满意领命而去。
第二章节
贾蓉出了门却并未走远,只是拐个弯,躲在离此不远的一间耳房后面。过了会,就看见贾珍收拾妥当后离府而去。贾蓉又等了会,贾珍屋里的帘子被打起,从里面探出一个人来,四下张望,贾蓉定睛细看,正是尤三姐。
贾蓉咳嗽一声,尤三姐寻声张望,看见贾蓉,用手里拿得绢帕抿嘴一笑,然后冲贾蓉招招手。
贾蓉早已对自已的三姨儿、二姨儿垂涎三尺,只因贾珍在内,不能畅意,现在贾珍外出,尤三姐又十分有意,把那贾蓉招惹得犹如饥鼠一般,那里还按耐的往。三步并做两步,急忙忙的窜进屋内,一把搂住尤三姐,说道:“我的心肝,可真真的急死我了,我们先亲个嘴吧!”
尤三姐红了脸,忙推他,骂道:“蓉小子,我过两日不骂你几句,你就过不得了。越发连个体统都没了。还亏你是大家公子哥儿,每日念书学礼的,越发连那小家子瓢坎的也跟不上。”说罢,恨恨的走到炕上坐着,转过脸不理他。
贾蓉涎着脸跟过去,跪在炕上告饶,尤三姐顺手拿起个熨斗来,搂头就打 ,吓的贾蓉抱着头滚到怀里求饶。
尤三姐突然蹙着眉,咛嘤一声,贾蓉忙问其故,尤三姐揉着胸口,道:“狠心的短命鬼,才受了你爹半天折腾,略略好些,你这会子一闹,又碰疼它了。”
贾蓉说道:“可要紧么?让我瞧瞧!”说着,伸手就去解尤三姐的衣裳。
尤三姐在贾蓉手上打了一下,嗔道:“你热孝在身,我虽然小,到底是你姨娘,你眼里太没有我姐姐了,回来告诉爷,你吃不了兜着走。”
贾蓉说道:“象咱们这宗人家,谁家没风流事,别叫我说出来。连那边大老爷这么利害,琏三叔还和小姨娘不干净呢。凤嫂子那样刚强,瑞叔还想他的帐。
那一件瞒了我!“
贾蓉还待信口开河胡言乱道,尤三姐急得一把捂往贾蓉的嘴,说道:“好小爷,说得就是这个,说得更厉害了。你一般有老婆、丫头,只和我们闹,知道的说是顽,不知道的人,再遇见那脏心烂肺、爱多管闲事嚼舌头的人,吵嚷的那府里谁不知道,谁不背地里嚼舌说咱们这边乱帐。”
贾蓉笑嘻嘻的说道:“我的好姨娘,你也不用怕,爹都许我沾沾这份喜气,咱们关起门来,各门另户,谁管谁的事,都够使的了。”
尤三姐这才意识到不妥,羞得抽回手,想到贾珍许他吃杂烩汤之语,忽然想到:“我即和贾琏有情,以为他是终生之主,况且是姐夫有意娉嫁,岂有不依允的理?偏偏这贾蓉也是个俊俏少年。只有一样,我即失了脚,先已和他爹有了一个‘淫’字,在男人家看来,若是沾了一个‘淫’字,凭他有什么好也不算了,可这三个我都舍不得,难道说,我真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想及此处,不由得心乱如麻。尤三姐忽又想到:“难不成我得了琏三爷,也要学他们男人家那样,和他们父子一道吃这份杂烩汤不成?只是不知蓉小子和他爹比起来,那一个的鸡巴更厉害?”
尤三姐念及此处,只觉得俏脸发烫,心里暗责自已:“尤三姐啊,尤三姐,你真真的不可救药了,这种外面野男人才有的混帐念头,岂是女儿家能有的?”
贾蓉见尤三姐不觉的就红了脸,不往下说,低下头来只管弄衣带,那一种娇羞怯怯、轻嗔薄怒之情,竟难以言语形容,贾蓉只觉自已的身子都酥软了半边,不自觉的抓住尤三姐的手,说道:“三姨儿,若是胸口疼得紧,就让蓉儿替三姨揉揉,略进孝心吧!”
尤三姐听了,俏脸沁上的红霞,更是一直漫沿到脖颈深处,头垂得更低,玉靥犹如火烧了一般,羞得不论如何都不敢再看贾蓉一眼,好半天才轻轻的点了点头。
贾蓉解开尤三姐衣裳,接着除去中衣,待脱去葱绿色抹胸,略动一动,尤三姐便蹙着眉头叫嗳哟,贾蓉忙停下手,问道:“这会子怎么疼得这么厉害?”
尤三姐忍着疼:“胸口疼得很!你好生的细细瞧瞧,打坏了那里?”
贾蓉听说便轻轻的伸手进去,将抹胸除去。贾蓉低头看时,只见尤三姐大白免一般的两团颤微微的奶子,正中两点嫣红、连同顶端的蓓蕾皆肿胀不堪。玉瓷一般的奶子上密布着纵横交错的青紫,都有指阔的伤痕高起来,看着显得触目惊心。
贾蓉微感吃惊:“我的娘,怎么下这般的狠手,就打到这步田地?”
尤三姐在贾蓉额头上戳了一记,幽幽叹道:“不要指着我说,要问就问你那狠心短命的爹去!他兴头上来就由着自已的性子,不管不顾的,只顾着自个儿高兴,手也没个轻重,专捡奴的奶子打,要把奴打得痛哭求饶,他才高兴哩。我求他,他也不理我。”
贾蓉咬着牙:“三姨儿,但凡听侄儿一句,也不到这个份上,幸而没把三姨的奶子打坏,倘若真的打坏了,可叫小侄怎么样呢?”
尤三姐嗔道:“就只心疼它吗?可见你平日里没把三姨放在心上,怨不得人说你们男人家没个好东西,今日听了你这话,就知再也不错的。”
贾蓉笑道:“三姨儿,这是那里听来爱多管闲事嚼舌头人说的混帐话?奶子长在三姨身上,心疼三姨的奶子也就是心疼三姨,三姨连这个理也不懂得?”
尤三姐见贾蓉目不转睛盯着自已的奶子,恨不得化在自已身上,不由得“扑哧”笑道:“蓉小子,告诉三姨儿,是三姨儿的好看,还是你媳妇的好看?”
贾蓉叫起了撞天屈:“三姨儿这不是存心难为小侄么?天可怜见的,小侄到现在碰都没碰一下,三姨儿这话小侄如何能回答的出!”
尤三姐娇嗔道:“听听这话,委屈的跟什么似的。三姨儿今个成全了你,许你碰一下再回。”
贾蓉大喜,刚要伸出手去,只听尤三姐又道:“不许用手,要用舔的!”
贾蓉苦着脸,说道:“那小侄不是成狗了吗?”
尤三姐说道:“我们姐妹,金玉一样的人,没的让你们父子这样的现世宝沾了去,你不愿意为三姨儿当条狗,自必有人抢着当。”说着,尤三姐起身要走,唬的贾蓉连忙拦住尤三姐,说道:“我的好三姨儿,小侄也没说不愿意为三姨儿当狗啊?三姨如何要走?”
尤三姐指着贾蓉的鼻子,问道:“蓉小子,你今个给三姨儿说个清楚,你是三姨儿我养的一条狗吗?”
贾蓉色迷迷的死盯着尤三姐说话时不住轻微颤动的雪白奶子,咽了口唾沫,狠狠心说道:“我是三姨儿养的一条狗,求三姨儿赏小侄一口奶吃罢!”
尤三姐这才转嗔为喜:“我的儿,难得你有这番孝心,三姨儿今个就成全你这番孝心,赏你舔一口罢!”
贾蓉大喜,道:“谢三姨成全小侄这番孝心!”说罢,果真象狗一样趴在尤三姐的胸前,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尤三姐的奶头。
尤三姐只觉贾蓉滑腻的舌头在自已奶头四周游动着,所到之处肿胀不堪,不久奶头立即传来清凉之感,尤三姐不由得闭目发出微微的喘息声。
贾蓉拚命用滑腻的舌头在尤三姐奶头四周舔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赞叹:“三姨儿的奶子依小侄看,比可卿的强太多了,她的奶子那里及得上三姨儿的这么腻滑饱满?!
接着,贾蓉连舔尤三姐的奶子,连声价的夸尤三姐的奶子如何丰满,如何手感绝佳,奶头颜色如何粉嫩可爱,全身上下无一处不令人可敬可爱。
尤三姐道:“这就奇了,人人都说东府小蓉奶奶的品格、容貌,举世罕有,似我这样的蠢笨人如何比得?”
贾蓉气喘吁吁的边舔边说:“我屋里的那个,外面看着倒是齐整,内里的,单说这奶子的雪白腻滑程度,怎也比不上三姨儿一星半点的好。”
尤三姐拧着贾蓉的脸,说道:“我才说大家公子哥儿,每日念书学礼的,倒叫狗吃了去,如今看来竟是我错了,不过也保不齐象外面的混帐男人,哄我开心罢咧!”
贾蓉又是抱着尤三姐“嗳哟”乱叫讨饶,又是赌咒发誓,只说若是存心欺骗三姨儿,只管教天雷劈了去、生下的儿子没屁眼等语,尤三姐这才大感满意。
尤三姐伸手又拧着贾蓉耳朵,娇嗔道:“笨狗,谁许你停的?再接着舔!”
贾蓉连声说道:“是、是、是!三姨儿也知道小侄是笨狗来着,笨狗这就舔吮。”说着,贾蓉又抱着尤三姐的奶子又亲又舔。
尤三姐一边用双指夹挤着奶头,一边“咯咯”笑道:“我的儿,你这会子就象吮乳的小儿一般,莫非小时候没吃过我姐姐的奶?”
贾蓉吐出奶头,委屈的说道:“可怜我蓉儿打小就没了亲娘,大姨娘的奶水又没福份吃,三姨儿不提便罢,提起来让人神伤。”
尤三姐安慰道:“罢、罢、罢,都怪三姨不好,好端端的说起这个来。”说着拭去贾蓉眼角沁出的泪水,柔声劝解道:“三姨儿许你一件事,三姨若是嫁给了琏三爷,有了孩子,三姨儿这第一口的奶水,一定给蓉儿吃,权当是补偿你自幼没吃到亲娘奶水。”
贾蓉兴奋的说道:“三姨儿这话我可就记住了,日后三姨儿若是反悔,侄儿可不依!”
尤三姐昵声道:“丑话说在前头,三姨可是我条件的。”
贾蓉苦着脸说道:“我就知道天底下那有这等好事便宜我,三姨儿的条件想来万难做到。”
尤三姐俏脸一紧,气道:“我都还没说,你怎知做不到?若不愿意,你现在就给三姨儿滚,我也不稀罕有你这样的的笨狗。”
贾蓉急的忙拉住尤三姐,说道:“三姨儿都说了,小侄是条笨狗,三姨儿就是有一千个条件,小侄也无有不从的。”
尤三姐这才转怒为喜:“三姨儿的条件不多,就只三个。这第一个条件嘛,就是——你即是我的狗狗,就该有个狗样儿……”见贾蓉不明所以,抿嘴笑道:“真真的笨死啦!你学几声狗叫给三姨听听!”
尤三姐见贾蓉有些犹豫,柳眉一竖,问道:“你莫非不愿意?”
贾蓉见尤三姐星眸微嗔,漆黑的眸子中柔波流转注定自已,心中一软,连忙乖乖的趴在炕上,对着尤三姐“汪、汪——”的叫了几声。
尤三姐乐不可支,抚摸着贾蓉的脸,叹道:“人有人样,狗有狗样,好乖的狗狗!”
贾蓉又是连着“汪、汪——”叫了几声,权作回应。
尤三姐点头说道:“我只单养着你这条笨狗狗可也寂寞,我们有姊妹俩个,要是把你媳妇、咱们东府大名鼎鼎的小蓉奶奶给二姐姐当母狗养着,我就让二姐姐记你的好儿!”
贾蓉傻乎乎的问道:“就只单记好而已?”
尤三姐眼波流转,娇嗔道:“傻子!这也不明白?”
贾蓉欢喜的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望着尤三姐呆笑不已。
尤三姐嗔道:“我就不明白,三妹妹那里就那么好的?得了三妹妹高兴的连话也不会说了?”
贾蓉半晌才回过神来,说道:“只要三姨儿言出必践、不是戏言,小侄也代可卿回了三姨儿,此事越快越好。”
屋里隐隐传来一声轻笑。尤三姐斜睨了屋里一眼,对贾蓉说道:“蓉小子,你可想好了,我和三妹妹这是把你们夫妻当狗狗养。我还罢了,尤其是三妹妹,一直渴望着能牵着小蓉奶奶这样品貌俱佳的母狗,和我在园子里散步,你要是降不住你媳妇,就只当我把三妹妹许给你当做是顽笑话。”
贾蓉正色道:“即有这个机会,小侄那有降不住的理?小侄今个也对三姨儿说句心里话,小侄想那三姨儿想出了一身的病,我这话只对三姨儿说,从未告诉过别人。”
尤三姐说道:“我看你把三妹妹放在心里也不是一、三天了,难得今个说了实话。”
贾蓉奇道:“三姨儿早看出小侄心思,小侄怎么不知道?”
尤三姐说道:“看你平时就对二姐姐那副色迷迷的馋样儿,看到二姐姐口水就顺着嘴角向下流,自已尚不自觉,别人那有看不出来的!”
贾蓉笑道:“三姨儿,小侄刚才还没尽兴昵!”说罢,双眼目不转睛盯着尤三姐上、下晃动不已的奶子。
尤三姐“哧”地笑道:“你看二姐姐的目光,就象你现在这样!色迷迷中透着那么一股傻乎乎的劲,也不怕寒碜?!”
贾蓉笑道:“但凡看到三姨儿的人,满天的神佛也会动了绮念,何况是我这样的凡夫俗子。”说罢,将身子俯在尤三姐的怀里,噙咬着尤三姐嫣红的奶头,然后用舌头来、回扫动着。
尤三姐闭目呻吟道:“轻点,蓉小子,你咬疼我了!”
贾蓉也不说话,只管用牙齿轻重间隔、有节奏地噙咬着尤三姐的奶头。
尤三姐的呻吟声越发大了,扭着身子,腻声道:“你坏死了,逗得人家心里跟着了火似的。”
话未说完,贾蓉的牙齿就放开了尤三姐的奶头,改用舌头在尤三姐奶头四周细心地舔着,然后问道:“三姨儿,这样是否舒服些?”
贾蓉抬脸一看,尤三姐却是泪流满面,唬的贾蓉连忙问道:“是不是咬疼了三姨儿?”
尤三姐只是默默的流泪,此时虽不是嚎啕大哭,然而越是这等无声之泣,更觉气噎喉堵,越发利害。听了贾蓉这话,心中虽然有万句言语,只是不能说得。
不管贾蓉在旁怎么问,尤三姐只是摇头不说,急得贾蓉直跳脚。
半日,尤三姐方抽抽噎噎的问道:“傻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是大家的公子哥儿,我只是个遭人嫌的‘拖油瓶’罢咧,值得你这样吗?”
贾蓉一把搂住尤三姐,说道:“只要三姨儿愿意,从今以后,小侄愿意为二姨儿、三姨儿一道活着,死了,我们也一道化成烟去。”
尤三姐一把捂住贾蓉的嘴:“什么死呀、活的?也不忌讳?”
贾蓉握住尤三姐的手,拭去脸上的泪水,柔声说道:“答应我,以后不许再说自个是什么劳什子‘拖油瓶’”!
尤三姐点头叹道:“也不知怎么,看你那么温柔的舔着它,心里就发酸,忍不住就想哭。”
贾蓉说道:“除了爹、大娘、可卿外,就是二姨儿和三姨儿了,小侄自是要疼的。”
尤三姐伏在贾蓉怀里,抽噎的说道:“有你这句话就成了,三姨儿会记住你今个说的话,如果你以后存心哄我,就当我瞎了眼,再怨不得人的!”
贾蓉还欲再说,却已被尤三姐冰凉的唇堵住,悄然间,一条滑腻的小鱼带着香存的芬芳游进了贾蓉的嘴里,舌尖轻触,温柔的互相缠绵。唇分,俩人怔怔的凝视着彼此。贾蓉痴痴的凝望着尤三姐,泪光中依稀看见尤三姐点漆双眸,在柔波盈盈流转中温柔的注定自已。
攸然间,贾蓉搂住尤三姐,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雨点般的吻落在尤三姐的唇上、额际、发间、脖颈处。尤三姐轻闭双眸,发出轻微的喘息声,在贾蓉耳畔柔声说道:“如果上天可怜见我和姊姊是俩苦命人儿,红颜弹指芳菲去,将此刹那变成永恒,我愿与蓉郎携手今生。”
贾蓉断断继继含糊说道:“我也是,三姨儿,给我吧!”
尤三姐轻轻“嗯”了声,道:“这会子全身都还怪疼的,君若怜惜,就……
轻些……不要……啊……“
尤三姐攸地一声惊叫,余下的衣物已被贾蓉近乎粗暴的撕毁,身子被贾蓉用力翻转过来,四肢着地,跪趴在炕上,贾蓉用双膝分开尤三姐的双腿,胯下粗大的鸡巴就往里面捅。突然,贾蓉惨叫一声,双手捂着下体退了出来。
贾蓉这才看见,尤三姐胯下锁着贞操带,鸡巴正巧顶在贞操带上镶着的铜环上,急切间顶得生疼。
尤三姐歉然道:“都是我糊涂,忘了告诉你,这里被你爹锁住了,没你爹的应充,你那里进得?”
贾蓉咬牙切齿说道:“那里有这样的怪事,许他满山放火,就不许别人屋里点灯?”
尤三姐抿嘴笑道:“你好大的胆子,教人听到,小心你爹揭你的皮?!”
贾蓉阴着脸说道:“听见又怎样,小侄正在兴头上,偏又使不得,心里正不舒服呢!”
尤三姐笑道:“这有什么难的?你若是把你爹和我的事办好了,这贞操带我就让你爹解下来,转戴在你媳妇底下,哄得高兴了,我就让人操,不高兴了,就急死你们俩个!”
贾蓉阴笑道:“那有这等好事?他今日不许我吃到嘴,我就想法子让他也吃不着大娘,大家都扯来才能算,否则,拚得大家都不得趣也说不得了。”
尤三姐眼睛一亮,问道:“有什么好法子,说来听听?”
贾蓉笑道:“咱们琏二爷屋里那位婶子是个厉害人,心里歹毒,嘴甜心苦,两面三刀,上头一脸笑,脚下使绊子,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琏二婶子都占全了。爹不知抽那门子疯,想要吃琏二婶子的杂烩汤,没有我从中帮衬,指着琏二爷降住他们家的夜叉岂非白日做梦?琏二爷也算是个好的,又那里见得她?”
尤三姐笑道:“听你的意思,只要你把屋里的夜叉拿下,你爹就把大娘许给你,这我可不信!”
贾蓉道:“我就知三姨儿不信,我也不是凭空胡说,当然是有根有据的,”
说着,贾蓉苦着脸,看着自已胯下粗大不堪、青筋毕露的鸡巴,接着说道:“三姨儿,我这里似着了火似的,偏又无从泄得,又如何是好?”
尤三姐嫣然笑道:“死了张屠夫,就吃得浑毛猪不成?你呀!枉你平日家混放着小聪明,偏这会子糊涂。你眼前明放着这么个聪明、能干、漂亮的三姨儿,还能让你饿着?”
贾蓉被尤三姐惊人的美态迷得晕头转向,连连说道:“小侄要三姨儿一边去火,一边再细细的说。”
尤三姐握住贾蓉粗大的鸡巴,上、下套弄一会,纤纤柔荑又略略放松了些,才堪堪握住贾蓉鸡巴,只觉手中正握住一根不断膨胀、又粗又硬的火热凶器,惊讶的说道:“它如何这等厉害?比你爹的那根厉害多了!”说刚说完,尤三姐只觉手中凶器的硬度又强了三分。
贾蓉得意的说道:“三姨儿说得正在理上,小侄这根家伙,万中无一,就连可卿也是又爱又怕,每次和她弄一会子,她就开始哭,每每都是她求我,说是再弄下去,一定会把她的小穴弄坏了,哭得我心软,才肯放了她。”
尤三姐伸手在贾蓉胯下昂立、粗大的鸡巴上打了一下,撅着嘴嗔道:“它坏死了,你也坏死了,你们父子俩个都是天下一等一的坏人。”
贾蓉神秘的说道:“知道吗,三姨儿?!爹都好些日子没有碰过大娘,大娘独守空闺,寂寞难耐,爹每每略沾沾大娘,大娘那次不是欣喜若狂,缠着爹再不放的。可惜爹是个得新忘旧的人,现在迷上琏二婶子,早已把大娘忘在脑后,只要爹得了琏二婶子,爹再无不许的,咱们关上门,还不是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尤三姐高兴的说道:“果真如此就好,你等会把事办利索了,咱们去把大姐姐讨了来好好调教!”
贾蓉兴奋的说道:“三姨儿这话越发撞在我心坎上了,我早有这等心思,每每看到大娘在外人面前端庄持重的贤淑模样,我心里都冒火,只是爹看得紧,一直不曾得手罢了。”
尤三姐恨恨的说道:“大姊姊每次看见我和姊姊,都是一脸不待见的模样,每次看到大姐姐眼中那等无言的不屑样子,真真的要把我气死。”
想了想,尤三姐又担忧的说道:“不过,大姐姐好歹是你爹的正妻,东府名正言顺的大奶奶,你爹舍得?”
贾蓉不以为然说道:“有什么舍不得的?!爹现在想那琏二婶子都想疯了,比我都还急,有道是利令智昏,只要事办妥当,关起门来存了爹的脸面,那里会顾上我们?!”
尤三姐说道:“我最见不得大姊姊平日里一副端庄持重的贤淑模样,好象天底下只有她是好的,我和姊姊就是骚的。真要是成了,你狠狠的弄她,我就想看看大姊姊到底骚到什么程度。”
语音刚落,就听贾蓉呻吟道:“三姨儿,我被弄得快要出水了。”
尤三姐扭动着娇躯,腻声嗔道:“不嘛!我不准你射出来,你要是没我的准许就射出来,它以后就休想……”说着,在贾蓉的鸡巴上用力捏了一把,接着说道:“……使死……”
贾蓉哭丧着脸道:“若不射出来,浑身就象被火燎了一般,难受得紧……”
尤三姐柔声安慰:“乖蓉郎,二姨儿给你套上这个就好了。”说着,从炕上摸索出一件三个环箍连在一起的奇怪物件,顺着贾蓉鸡巴撸套上去,说道:“这下好了,没我的准许,想射也射不出来。”
贾蓉问道:“这是什么古怪的劳什么?”一边放开精关,果如尤三姐所说,怎么也射不出来。
尤三姐得意的说道:“这叫牡奴环,专给雄性狗狗戴的。”
贾蓉一边苦忍,一边问道:“难不成还有牝奴环不成?”
尤三姐捏着贾蓉的俊脸,说道:“狗狗真真的聪明,那牝奴环是两枚乳环加一枚阴环,是留给你媳妇戴的,再给你们夫妻俩一人戴一个颈环,外加一个毛绒绒的狗尾巴,才叫真真的好看。”
贾蓉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道:“好是好,可现在小侄浑身着了火一般,却是如何是好?”
尤三姐强忍着笑意,说道:“有什么好不好的,和主人说话要用求的,求主子让你这贱奴射出来!?”
尤三姐雀跃道:“以后我要天天过主子瘾,你这贱奴答不答应?”
贾蓉说道:“贱奴一千个答应,一万个答应,只求主子开恩,让贱奴射出来吧!”
尤三姐说道:“你猴急巴巴的干什么?你不是做梦都想沾二姊姊的身子吗?
要不要让我和二姊姊一起帮你套弄出来?“
贾蓉听得呆住了,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道:“三姨儿,你该不会是哄我吧?
会有这等好事?你用力掐我一下,我该不会是做梦吧?“
尤三姐用力在贾蓉的脸颊上掐了一下,掐得贾蓉“嗳哎、嗳哎”叫个不停,然后“咯咯”笑道:“当然是真真的,瞧你这傻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东府的小大爷患了失心疯。”
贾蓉大喜之下,似乎人真的傻了一截,问道:“三姨儿一定是哄我开心的,二姨儿如何还不出来?”
尤三姐强忍着笑意,说道:“你叫两声,二姊姊就现身了。”
贾蓉四肢着地,在炕上转着圈,兴奋的“汪、汪”叫着。
还没等贾蓉叫完,尤二姐的大笑声已传了出来,只见帘子一响,尤二姐站在帘子外,笑得直不了腰。
尤三姐对尤二姐嗔道:“姊姊!你怎么才现身,我都快给他烦死了。”
尤二姐边笑边摇头叹道:“尤三啊,以后这种顽事还是适可而止,传出来就不好听了。”
尤三姐撒娇道:“那我可不依,姊姊不是很想和尤三一道,象真真的主子那样,牵着东府小大爷和可卿妹妹,平日里看着尊贵的主子、奶奶,象狗一样被我们牵着,在园子里的月色下散步吗?!”
尤三姐的娇嗔美态与尤二姐温柔丽色,贾蓉越看越爱,越瞧越喜,在旁看得眼都直了,不知怎生奉承讨好这二位姨娘才过得去,复又烦恼不已。
经尤三姐这么一形容,尤二姐的呼吸立即急促起来。好半晌,才说道:“好是好,就怕小大爷和可卿妹妹不听我们的,闹个没脸,大家都不好看。”
尤三姐跺足嗔道:“姊姊,你就是平日太老实了,才会事事受人欺负,有我帮你,怕什么!?”
贾蓉急道:“两位姨娘再不帮小侄出火,小侄这就一头碰死算了。”
尤三姐娇嗔道:“有你的、就有你的,急什么!”
尤二姐摇头笑道:“你呀、你呀,男人家受不了这个的。”
尤三姐说道:“还没近身就帮他说话,以后恋奸情热,我这个做妹妹的只怕要旧人哭了。”
尤二姐走到尤三姐身边,亲亲热热的说道:“瞎说!现在不说这个了,你要前面还是后面?”
尤三姐走到贾蓉身前,蹲下身子,边将贾蓉的鸡巴的含在嘴里套弄,边“咭咭”笑道:“要后面是女孩子家的,我当腻了女孩子,我要学着当野男人。”
尤二姐用手指刮着脸羞她,见贾蓉粗大的鸡巴将尤三姐的小嘴塞得满满,只发出“嗯嗯”的呻吟声,尤三姐将贾蓉的鸡巴含在嘴里,吞吐不定,不觉十分有趣,走到贾蓉身后,用手抚弄了贾蓉的双丸,问道:“小大爷,二姨儿抚弄得可好?”
贾蓉前面的鸡巴在尤三姐红润的双唇间进进出出,马眼被尤三姐的舌尖来、回扫动着,自已胯下双丸又被尤二姐冰凉滑腻的手指抚摸着,那里说得出话来,半晌才回过神,感叹道:“我的娘呀,真真的太爽了,小侄被两位姨娘侍候得魂都要飞了,要是夜夜如此,只怕换个神仙当,小侄也不愿去。”接着又提醒道:“三姨儿,等会别忘了,把那劳什么牡奴环放松些。”
尤三姐吐出贾蓉鸡巴,恨恨的又打了一下,说道:“不准射、不准射……”
接着,又自顾自说道:“若是不射出来,只怕你们这些男人死的心都有哩!”
第三章
贾蓉缠得尤三姐无法,只得让他将阳精射在嘴里,看着浊白的阳精顺着尤三姐的嘴角向下流,又把贾蓉看得呆了,只顾着怔怔的出神。
尤二姐又觉好笑,又觉可叹,尤二姐先是用舌尖帮妹妹把嘴角的阳精舔尽,然后又舔着贾蓉鸡巴上沾染的些许阳精,手握着贾蓉粗壮的鸡巴,细细品尝了一下贾蓉阳精的味道,感觉味道还不错,还欲再舔,却发现贾蓉鸡巴上沾染的阳精早已被自已舔尽,不觉遗憾,叹了口气,正待放手,忽然腰间一疼,却是尤三姐在自已身上用力一拧。
尤三姐微嗔道:“我不依,姊姊偏心,只顾着舔蓉哥流出来的的脏东西,我也流了不少,怎么不舔我的?”
尤二姐低头一看,尤三姐双跨间流出的淫水,顺着双腿向下蜿蜓流淌,白皙的双腿根部已沾满了不少晶莹的淫水,尤二姐看罢又好气、又好笑,只得说道:“好尤三,等会子姊姊再帮你舔尽,你就兴兴头的就急这会子不成?”
尤三姐轻“哼”一声,调转脸,撅着嘴不说话。
尤二姐无奈,“波”地在尤三姐的玉靥上亲了一口,说道:“死促狭的小淫妇,算我怕了你。”说完,低头就要去舔。
旁边的贾蓉看着,略略垂软的鸡巴又硬了起来,贾蓉在旁延着脸说道:“我帮二姨儿将三姨儿的屁眼舔乾净吧!”说着,就要用手分开臀肉,就要将头埋进尤三姐的臀肉中。
尤三姐满脸绯红,娇嗔道:“蓉哥儿,那里怪脏的,你真的愿意……帮姊姊把人家那里舔乾净么?”
贾蓉笑道:“这等美事儿如何不愿意?以后但凡三姨儿要大解,只管喊了我去,我帮二姨儿把三姨的屁眼舔乾净……”
尤三姐说道:“你即便有这心,我也不敢叫堂堂的东府小蓉大爷象赖皮狗一样趴在地下,亲近人家的那种地方,若传了出去,教人知道小蓉大爷为了尤三这么个淫贱女子脏了身子倒不值什么。”
贾蓉笑道:“这有什么值不值的?我本就打定主意要求了二姨儿和三姨儿收下做狗的,刚才两位姨又准了我,即是二姨儿和三姨儿承欢膝下的一条狗,能时时亲近打扫两位姨的屁眼,将两位姨的屁眼清洁乾净,在小侄看来是最兴奋开心的事儿,不是俗话说的‘闻着臭,吃着香。”
尤三姐抬眼看天,只娇哼了一声,半晌才说道:“要说呢你这心也诚,按理说呢我该应下来,可我总觉得你这话里头还少点什么?”
贾蓉一呆,随即反应过来,说道:“倒是小侄疏漏了,小侄即是二姨儿、三姨儿的一条狗,可卿自然就是二姨儿和三姨儿的一条母狗。”
尤三姐听说这才斜倚在贾蓉的怀里,用涂着鲜红丹蔻的手指,在贾蓉胸前的肉粒四周打着转,媚眼如丝的说道:“蓉小子你这话我可听住了,是你巴巴的上赶着给我们姊妹做夫妻犬奴的,到现在我也没强迫你一星半点的。”
贾蓉边听边点头,扭脸看见一旁的尤二姐用手指刮着脸羞他,於是笑道:“蓉奴突然想着一件事,难道说二姨儿就没帮三姨儿舔过吗?”
尤三姐听他连称呼都改了,更感得意,娇嗔道:“她那有你那么听人话的?
人家每次大解后,要二姊姊帮我舔净,二姊姊巧不巧的总是推说有事。“
贾蓉还欲再说,尤二姐嗔道:“这会子还有闲心说这个,我们这里混闹,误了他爹的正事,闹得大家都没脸!”
贾蓉无奈,只得汕汕的放弃在二姨儿和三姨儿的屁眼上舔上几口的美差。
尤三姐却是心有不甘,见贾蓉起身要走,连忙说道:“慢着!”
贾蓉笑嘻嘻问道:“三姨儿还有什么吩咐?”
尤三姐冲贾蓉招招手,贾蓉过来后,尤三姐滚进贾蓉的怀里,一只手拧住贾蓉胸前的肉粒,用力向怀里旋拧,疼得贾蓉浑身一颤,半晌才呻吟出声:“我的娘,三姨儿怎么下这般的狠手,疼死我了。”
尤三姐另一只手却突然探入跨下,握住了贾蓉粗大的鸡巴,抿嘴笑道:“怪道,拧上边,下面却起了反应。你是男人家,为何你这里这么敏感?”
贾蓉此时又疼又爽,那里还顾得上说话,却听尤二姐笑道:“我知道,因为他们男人家都是天生的贱骨头。”
话音刚落,尤二姐和尤三姐笑做一团,贾蓉听了不以为耻反倒为荣,连连点头称是,一脸的沾沾自喜洋洋自得。
尤二姐颇为无奈的叹息道:“想你爹何等的精明强干,不承想生出你这么个儿子来。”
尤三姐却笑道:“这才是现世报,他爹整日价的变着法的玩弄我们,我们就玩狎他的宝贝儿子。”
贾蓉听了更是骨头都酥了,点头说道:“三姨儿说的是,我爹把我生出来,就是上天安排我蓉奴替我爹还债,让两位姨消气解闷的。”
尤三姐拉住尤二姐的手,说道:“二姊姊你听听,这可不是我说的,一天大是一天,还这么涎气赖脸的,倒还望着我们说。”
尤二姐在贾蓉的额头上戳了一记,嗔道:“你呀!叫我们说你什么好?男人家就该有个男人家的样儿,这种话跟在这里说说也就罢了,若是在外面乱嚼嘴,教你爹听见谁也救不了你。”
贾蓉听话的点头称是,尤二姐无奈向尤三姐叹口气,尤三姐却笑道:“二姊姊你替他们贾家着的是那门子急,上的是那门子火?依我看呀,说他是白披了一张男人皮也不为过。”
尤二姐嗔视尤三姐一眼,刚要说话,尤三姐抢着说道:“二姊姊若是不信,我尤三现在就征明给你看。”
说罢,伸手在贾蓉跨下双丸摸索了一阵,用一只手握住其中一只,然后象挤捏鱼丸一样,轻轻一挤,将其挤捏出来,挤握於外,紧紧的攒住。不一会的功夫就微微肿胀起来,贾蓉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尤三姐用涂着鲜红丹蔻的纤细手指,先是在贾蓉微微肿胀的双丸上轻轻的抚摸着,贾蓉的呼吸声越发急促,然后,冲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尤二姐得意的挤挤眼,用三根手指在肿胀的双丸上轻轻揉捏,只见贾蓉像是得了急症一样,浑身象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口里的呻吟声不绝於耳,一股浓稠的精液喷了尤三姐一手。
然后贾蓉就象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挺直身子躺在炕上,半晌才回过神来呻吟道:“天爷,爽死我了!”
尤二姐与贾蓉同时回过神来,轻轻拍拍自已的胸口,刚才提在嗓子眼的心这才放下来,只觉心跳得厉害。见尤三姐还在抚摸着贾蓉跨下的双丸,知道尤三姐还在想什么法子把贾蓉跨下的双丸分别绑起来,好好淫虐一番。
於是尤二姐在尤三姐的屁股上拍了一记,嗔道:“这会子还闹?”回头又对贾蓉说道:“正经事不忙,却在我们队伍里混闹,误了你爹的事,仔细你爹揭了你的皮!”
尤三姐听尤二姐如此正色,反倒不好故意扫了贾珍的兴,只好暂且放弃。
贾蓉穿戴好全身的衣物,又和两位姨娘淫嬉一番,才依依不舍的辞了二尤姊妹,出了甯国府,顺着甯荣街,来至荣府。
大门石狮子前,和门口的小廝说笑了几句,便往贾琏、凤姐儿夫妇住处来,穿夹道从李纨后窗下过,遂越过西花墙,出西角门进入凤姐院中。
走至堂屋,只见小丫鬟丰儿坐在凤姐房中门槛上,见贾蓉来了,连忙摆手儿叫他往东屋里去,贾蓉会意,忙蹑手蹑足往东边房里来,丰儿跟在贾蓉的后面,一边为贾蓉打起猩红毡帘,才入堂屋,一边嗔道:“我的好爷,巧不巧的偏这会子来,今个儿幸亏我守在二奶奶这,若是蓉大爷这会子闯进去,二奶奶还不得揭了我的皮?!”
贾蓉忙问何故,丰儿抿嘴一笑,摆手儿示意贾蓉不要说话,只听那边先是隐隐传来一阵笑声,接着便听到几人的淫笑声,和凤姐的喘息声,再听了一会又似有哭泣求饶声。贾蓉心中明瞭,回头看见丰儿,俩人会意的一笑,贾蓉笑道:“光天白日的怎么就干起这个了?”
丰儿说道:“还不是我们那位爷,自打去了你们东府几趟回来,也不知怎么就招得我们爷整天价眼馋肚饱的。我们二奶奶看了,就说二爷从你们东府回来难保乾净,还说要我和平儿姐姐,细细的查查二爷身上有没有相好的丢下的东西:如戒指、汗巾、香袋儿,再至於头发、指甲、都是东西。一席话说的我们二爷脸都黄了,吓得二爷只管望着平儿姐姐杀鸡抹脖使眼色儿。”
凤姐的厉害,整个荣、甯二府是无人不知,除了贾母、大老爷、大奶奶、老爷、太太少数几个,再没有不怕凤姐的,是以贾蓉听了也跟着紧张起来,急问道:“可有查出来?”
丰儿说道:“平儿姐姐只装着看不见,只对二姐奶说道:”怎么我的心就和奶奶的心一样!我就怕有这些个,留神搜了一搜,竟一点破绽也没有。奶奶不信时,奶奶亲自翻寻一遍去。‘二奶奶听了,只说:“傻丫头,他便有这些东西,那里就叫咱们翻着了!’二爷在旁边听平儿姐姐这么说才暗暗的松了口气。”
贾蓉在旁也同样松了口气,丰儿轻笑道:“看今个小蓉大爷的神情,可知平儿姐姐从二爷身上搜到的那一绺青丝,定是从你们那边得来的。”
贾蓉立即想到尤二姐和贾琏在床上鬼混时,不定怎么恋奸情热,要不然怎么尤二姐的青丝为何落在贾琏身上,贾琏还懵然不知,还得平儿替他瞒脏?继尔想到尤二姐雪白的身子,在贾琏的身下碾转呻吟,贾蓉心里就一阵翻滚,心里说不得的腻味。
丰儿笑道:“平儿姐姐要我看见小蓉大爷,问小蓉大爷要怎么谢我们呢?”
贾蓉放下心中的不快,故意说道:“这就奇了,这是你们琏二爷的把柄,他们好就好,不好就抖露出这事来,与我何干?”
丰儿冷笑:“即然小蓉大爷这么说,我就去把小蓉大爷这话回了二奶奶。”
说罢,丰儿起身就走。
贾蓉一把拉住丰儿,笑道:“死促狭小淫妇,怎么说走就走?我和你们二奶奶说下,把你要过去不就完了,全当是回谢了,你说这样子的谢礼可好?”
丰儿这才缓和过来,说道:“你要是个没良心的东西,过了河就拆桥,就知明儿还想我替你们瞒着二爷,让琏二爷抓你们的现行,闹得大家都没脸。”
贾蓉见丰儿姿色虽略逊于凤姐、平儿,此刻含嗔带怒却也娇俏动情,贾蓉上前搂着丰儿,在丰儿丰润中又略带青涩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记,笑道:“他们闹他们的,我们先说我们的。”
说罢,低头向丰儿吻去,丰儿刚说了一句“小蓉大爷,你……”便被贾蓉堵住,口里只发出“呜呜”的声音,娇小的身子在贾蓉怀里不停的挣扎。
贾蓉只管用力搂紧,不许她挣脱,丰儿毕竟是女儿家,身单力薄,只挣扎了一小会便没了力气,伏在贾蓉怀里喘息,贾蓉一边与丰儿亲嘴,一边撩起丰儿的红绫裙子,扯下里面的小衣,用力揉捏丰儿的屁股。
贾蓉感到丰儿亲嘴的动作生涩,细密的贝齿只管咬得紧紧的,便笑道:“难道说你们二爷从未疼过你这蹄子,亲个嘴也不会?”
丰儿委屈的说道:“我们那里敢和二爷浪?与平儿姐姐一同来的共有四个,被我们奶奶打的打、撵的撵,就只剩下平儿姐姐一个人,我们要是和二爷浪,被她知道又不待见。”
贾蓉笑道:“象你们奶奶那么个厉害人,那有不看得紧的?!你放松快些,不用把牙关咬那么死。”
丰儿依言放开牙关,贾蓉这才吐出舌头,与丰儿的香舌交缠,又伸手在丰儿的屁股上来回抚摸着,然后将手指慢慢的插入丰儿的屁眼,另只手指抵摸在丰儿的两片花瓣中间来回抚摸,丰儿只觉自已的肛部被异物插入后,感觉即怪且胀,贾蓉粗大的手指只来回略略插动几次,耳边传来贾蓉的笑声:“丰儿,你这浪蹄子的小屁眼怎么夹得如此之紧,爷要用力才能抽插的动。
丰儿羞意大盛,屁眼强烈收缩之下将贾蓉的手指夹得越发紧了。
贾蓉将手指用力向屁眼深处插去,指尖触到一团物事,又说道:“丰儿,爷触到你这骚蹄子肛里的大便了,爷闻闻臭不臭?”
说着丰儿只觉自已的肛门一空,先时肛里的满胀感立即消失,心里好象随着贾蓉将手指从自已的屁眼抽出来,而感到空落落的不受用。
贾蓉将手指放在自已的鼻下来回嗅着,口中说道:“嗯!好象臭臭的,丰儿和爷说实话,今天有没有大解?”
丰儿羞得俏脸绯红,用虫鸣蚁语般的声音羞涩的说道:“大鱼大肉的吃得肝火大,这几日还没得空大解呢!”
贾蓉说道:“不妨碍,爷把你要过去后,只要得空就让你尤二奶奶、尤三奶奶替你这骚蹄子灌灌肠,把你肛肠里的大粪清理乾净。”
丰儿羞道:“你坏死了,两位奶奶也不跟好人学,只管跟着小蓉大爷使死,好端端的干吗用那个什么灌肠清理……那个……什么的……”
贾蓉说道:“小蹄子,爷这是为你好,如若不把你肛肠里的屎粪清理乾净,爷如何为你肛交?”
丰儿又是羞涩又是奇怪:“这就奇了,我只听说那里是用来大解的,前面才是女儿家与男子阴阳交媾的,爷要如何为奴婢使那个什么肛交的来着?”
贾蓉知丰儿虽略通人事,但对肛交这等淫嬉仍是一知半解、所知不多,贾蓉说道:“傻丫头,你这小屁眼,除了用来拉屎放屁外,与前面的小洞洞一样,都是老天爷赐给男爷们的恩物。”
丰儿细想了一会,摇头说道:“怪脏的,奴婢每日用它……那个什么……若是污秽了爷的那里,如何使得?”
贾蓉笑道:“如何使不得?!爷抚摸你的小屁眼,你这小蹄子这里为何湿润得这么厉害?”随着贾蓉的指尖在丰儿小屁眼四周抚弄游走,丰儿前面裹住贾蓉手指的两片花瓣已变得滑腻不堪。
丰儿羞得伏在贾蓉的怀里不敢抬头看他,好半天才轻声嗔道:“小蓉大爷坏死了,以后若是人家每次大解,都是这样感觉怪怪的,还不真真的把人厌烦成什么样。”
贾蓉上下其手正待立即就要了丰儿,忽然听见里面有人说道:“凤哥叩见主子……”
贾蓉听出了这是凤姐的声音,奇的是凤姐从无叫人主子的,难道说凤姐也和自已一样,暗地里也偷偷认了什么人做主子不成?象凤姐那么一个霸王似的厉害人,有谁会有这么大的能耐和胆子敢认下凤姐做奴儿?心中暗道奇怪,不觉停下了手,留神细听。
只听接着有人咳嗽一声后,淡淡的“嗯”了一声。
凤姐恭敬的道:“主子大喜,主子一路风尘辛苦。前个儿奴婢听见头起报马来报,说今个主子从关外大驾归府,奴婢就预备了一杯水酒为主子掸尘贺喜。”
那人奇道:“这可奇了,我何喜之有?”
凤姐轻声笑道:“谁人不知元妃娘娘刚刚传下话,谁许主子以咱们旗人的规矩:父死娶其母,兄亡娶其嫂,许主子娶其姨太太并珠大嫂子。当年贾珠还有口气,主子就打这个主意,只贾珠没死不好公然开口。现在贾珠死了好几年了,又得了元妃娘娘的旨,主子大老远的巴巴的赶到我这里来,不就是打着将你珠大嫂子和姨太太一起娶进门,图个双喜临门的主意?再说了珠大嫂子也不到三十的年纪,姨太太今年才四十上下年纪,两位寡母皆生得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如何不是双喜临门的大喜事?”
只听那人叹道:“现在不要说双喜,就是一喜也没了。这薛家原本就是倚财仗势的金陵一霸,尤其是姨太太的独子薛蟠专横霸道,有名的呆霸王,平白的给他找个爹去,他如何肯依?珠大嫂子上头还有宝玉,怎也论不到我,纵是元春姊姊有这个话也不好强人所难。”
贾蓉在旁听了,不觉暗暗纳罕。那薛蟠还有些活络,因他幼年丧父,姨太太又怜他是个独根孤种,未免溺爱纵容遂至老大无成。虽也上过学不过略识几字,终日惟有斗鸡走马、游山玩水而已。
自薛蟠父亲死后,各省中所有的买卖承局、总管、夥计人等,见薛蟠年轻不谙世事,便趁时拐骗起来,京都中几处生意渐亦消耗,人称薛大傻子,以凤姐之能不难哄骗,真给薛大傻子平白找个爹去也不是不能的事。
那贾珠不到二十岁就病死后李纨就一直守寡,虽处於膏粱锦绣之中,竟如“槁木死灰”一般,一概不闻不问,只知道抚养亲子,闲时陪侍小姑等女红、诵读而已。都道是个恪守礼法的贤女节妇,谁知元妃娘娘竟传下这等话。
凤姐啐道:“到现在主子还要和奴婢瞒神弄鬼的,这府里上下谁人不知太太将宝玉看成凤凰似的,自已儿子的童真到现在还宝贝似的留着,自个还没舍得沾呢,如何舍得教旁人得去?那薛蟠更是不堪,向来入不了眼,跟乌脚鸡似的,上不了高台盘,有我帮你自是没有不成的事。更何况太太和姨太太都是一母所生的亲姊妹,这本就是亲上加亲的喜事,现在又元妃娘娘的话,你又与珠大嫂子不清不楚的,想来想去不给你给谁?”
那人闻言笑道:“这么隐晦的事都瞒不过你,可见府里上下都夸你是个脂粉队里的英雄,连那些束带顶冠的男子也比不过你竟是真的。”接着那人叹道:“珠大嫂子要我把她娶进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前不久还和我说兰儿不能依贴母怀,叫我把她娶进府里我方便管教兰儿。”
凤姐“哧”地一笑:“她说得好听,依奴婢看还不是担心有狐媚子勾引了主子,把珠大嫂子忘在脑后。现在那一个不是三房五妾,今儿朝东,明儿朝西?要一个天仙来,也不过三夜五夕,也丢在脖子后头了,甚至於为妾为丫头反目成仇的也多了去了。再说了,贾珠和姨父死了好几年了,两位寡母好多年没近男人的身,日夜苦熬的,那有不急的。况且,宝丫头也快及笄的年龄了,主子还不得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说到这里,凤姐忽然住口不说,那人问道:“说得好好的,怎么不说了?”
凤姐道:“主子还要奴婢说吗?这些都是主子私下里干得些见不得人的事,奴婢若是说了,怕主子怪罪下来奴婢担待不起。”
那人笑道:“你只管说,我倒要听听你这蹄子还知道多少。”
凤姐突然说道:“奴婢要主子好生心疼奴婢,奴婢才肯说,否则奴婢断不肯说,只管在主子面前领罪。”
那人“嘿嘿”笑道:“这我可不懂了,我倒要请教你,要怎样的心疼法?”
凤姐突然腻声说道:“主了坏死了,奴婢不依昵!”
接着就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似那人在脱凤姐的衣裳,然后不知那人做了什么,凤姐发出一声又似痛楚难耐,又似舒畅快意的呻吟声。
贾蓉在旁听得凤姐这千娇百媚的呻吟声,心里早就痒了起来,转身对丰儿说道:“这怎么说,屋子里那里就是琏二爷。”
丰儿白了贾蓉一眼,说道:“我又没说这屋子里是琏二爷,倒是你小蓉大爷浮躁了,才一进屋子就急巴巴的对人家使坏,那有那个心能静下来听人家把话说完的?”
贾蓉说道:“我怎么浮躁了?”
丰儿一撇嘴,说道:“自个想去!”
贾蓉仔细回想了一下,果然是丰儿要说什么话,却被自已急着搂着求欢,丰儿那里有机会说得出来?转念又想到,丰儿故意不说房里人并非是琏二爷,现在想来竟是要套自已的话,打着要把她要过去的主意。念及此处,贾蓉不由得心中暗叹这个丫头好深的心机。
想到这里,贾蓉不觉有些讪然,搂着丰儿央告道:“好丰儿,下回不会了,你告诉我,这屋子里的男人倒底是谁,我怎么听着耳熟?”
丰儿拧着贾蓉的耳朵,冲着墙上悬着待漏随朝墨龙大画努嘴,说道:“你把画揭开,自已看去。”
贾蓉揭开悬在墙上的画,发现画背后有个机括,拧开机括,发现机括后面有两个人眼大小的孔隙,透过孔隙看见那个人不由得大吃一惊。
第四章节
透过孔隙贾蓉看见凤姐屋里,南窗下的炕上铺着大红毡,靠东边板壁立着一个锁子锦靠背与一个引枕,铺着金心绿闪缎大坐褥,旁边有雕漆痰盒。
炕上坐着一个身穿青底撒花绫裤腿,脚上着锦边弹墨袜,下面穿双厚底皂鞋的中年汉子,这人生得腰圆背厚,面阔口方,更兼剑眉星眼,直鼻权腮,贾蓉后不觉大吃一惊,因为这个与凤姐恋奸情热的奸夫的就是复职候缺新近上任的应天府府尹贾雨村贾时飞。
此人原是姑苏城仁清巷内的葫芦庙住着一名穷书生,因受乡宦甄士隐的资助,上京赴考,中了进士,做了官。后因贪赃枉法,不到一年就被革了职。后又到了扬州,做了巡盐御史林如海的幕客,教林女黛玉念书。此人靠着林如海的举荐,在贾政的帮助下新近补了个应天府府尹的缺。
这贾雨村若论起来也是荣府旁支贾代儒一脉的,与荣府虽是同宗同谱却向来关系生疏,最近复职选任金陵应天府后时常回到京师,不知怎地和贾琏打得火热,俩人称兄道弟,谁知竟与凤姐鬼混在一起。贾蓉向来与贾琏情宜交好,故此这贾雨村自然是认得。
吃惊之余,便欲回头问丰儿,才把头转过来那丰儿却将身子抵在贾蓉怀里,一只手斜插入贾蓉的轻裘内,隔着小衣不住的摩娑,另一只手反手勾住贾蓉的脖颈,张嘴噙住贾蓉耳垂上的软肉,含在檀口内用贝齿轻轻的噙咬。
色授魂与之际,只听丰儿娇声嫩语的叫了一声“小蓉哥哥”,迷醉之中见丰儿罗裳半解,里面水绿色抹胸半露半隐,坚挺的酥乳因呼吸急促而剧烈的上下起伏,一头黑鸦鸦的好头发早已披散开,粉面含春,此刻看来倒也俏丽动人。随口问道:“ 这会子要说什么呢?”
耳垂软肉无论男女均为人体极易被挑逗动情的地方,贾蓉的耳垂软肉被丰儿含在嘴里,先用柔软湿润的舌尖舔扫着,贾蓉的骨头早已酥了。待丰儿用满口细密的贝齿噙咬贾蓉耳垂上的软肉,细密绵长的痛楚更是化为一股难以言状的快意,从耳垂弥漫到全身,下面裘袍内的鸡巴立即就硬了。
正在快意之际,丰儿忽然松了口,趴在贾蓉的耳边腻声道:“ 小蓉哥哥一定疑惑,这凤姐找个姘头什么人不好找,怎么偏偏这会子找上了贾雨村?”
贾蓉笑道:“ 如今想来竟是大不解,那《闹简》上有一句说得最好,‘ 是几时孟光接了梁鸿案’ ?‘ 孟光接了梁鸿案’ 这五个字最妙,难为她这‘ 是几时’ ,是几时接了?你说说我听听。”
丰儿笑道:“ 这有什么不解的?这一来她是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主子奶奶,琏二爷又是那么一位不管腥的臭的一律拉到屋里来的主,她们夫妻只是外人看着和睦,内里早已貌和神离,即然琏二爷满足不了她,她在外面另找个姘头有什么不解的?这二来嘛,凤姐奉承的人那个不是风头甚健的主子爷,这位屋里的爷,听说和太太、姨太太她们早已是一家子,只是没公开罢了。”
贾蓉心中恍然,象凤姐这样出了名的势利眼,找上新贵自是不稀奇。贾蓉惊讶的是,象凤姐这样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主子奶奶,多有强烈的被虐意识这种说法,在今日得到了证实。
而关于贾政接受贾雨村赵、周两位姨娘的馈赠,默许王夫人放在他屋里做他的屋里人,进尔有传闻说贾政之所以同意,是因为元妃娘娘其实是贾雨村的女儿,而宝玉则是王夫人为贾政留下的骨血,作为一种交换贾政才默许了此事。象他们贾府这样深宅大族,关起门来什么样的离奇的事也不为外人所知,除非象今天这样赶个巧宗,才能略窥一二,否则那有机会知道。
贾蓉想到此,因笑道:“ 我说呢,正纳闷‘ 是几时孟光接了梁鸿案’ ,原来是从‘ 小孩儿口没遮拦’ 就接了案了。”
丰儿害羞的娇嗔道:“ 人家才不是小孩儿家呢!”
贾蓉的眼光落到丰儿上下起伏浑圆坚挺的酥乳外,正要取个笑忽听屋里传来凤姐急促的喘息声,于是忙丢下丰儿又急忙忙的趴在孔隙上偷窥。
那凤姐儿仍是家常装扮,秋板貂鼠昭君套,围着攒珠勒子,穿着桃红撒花袄,石青刻丝灰鼠披风,大红洋绉银鼠皮裙,粉光脂艳端端正正的,双腿垫着磁瓦子跪在炕前。
略一细看凤姐桃红撒花袄上的斜襟扣子已是半遮半解,露出里面的葱绿抹胸,一只男人的手正探入凤姐的抹胸内,放肆的揉捏把玩,从外面可以清晰的看见在抹胸内的手型隆起不停变幻形状大小。
随着贾雨村在凤姐的抹胸内放肆的揉捏把玩,凤姐雪白丰腻的奶子忽隐忽现,直瞧得在一旁窥视的贾蓉口干舌燥,双眼发直。
凤姐似已瘫软在地上,两弯柳叶吊梢眉下的丹凤眼半睁半闭,粉面含春,丹唇未起却有细若游丝的呻吟声传来。
只听凤姐娇声说道:“ 好主子,奴婢身子乏的生疼,还搁住主子这么的揉搓,奴婢这身子倒叫主子给揉散了。”
贾雨村“ 嘿嘿” 淫笑道:“ 身子乏么?待我给你好生揉揉,身子就不乏了。
“ 说罢,那只在凤姐抹胸内作怪的手突然加快节奏与力道,在凤姐抹胸内使劲的揉搓动作,当即就让凤姐俏脸涨红,随着那人揉搓动作,凤姐高一声,低一声的喘息,似一瘫软泥向后倒去。
“ 奶奶……” 贾蓉听得旁边有人娇呼一声,只听贾雨村说道:“ 傻丫头,还只管站着看,还不快过来扶着。” 话音末落,过来一人将凤姐搂在怀里,仔细看时却是平儿。
贾雨村接着说道:“ 怎么着脸这么红,就象染了胭脂似的?” 说着,伸手就往平儿的脸上拧去。就在那人的手刚碰到平儿的脸时,平儿略略躲了,想想又不好,就没再躲,任凭那人在脸上拧了一下。
这时凤姐幽幽缓过气,见到就在笑道:“ 刚才只管傻站着看热闹,我瞧这蹄子是动春心了,迈不动步,主子只管解了平儿这丫头的小衣,伸手一试就知道了。”
平儿听说,急道:“ 这话是说我呢?”
凤姐笑道:“ 不说你说谁?”
平儿道:“ 别叫我说出好话来了。” 说着,将凤姐往贾雨村怀里一推,自顾自的起身站在一旁不理。
凤姐说道:“ 平儿疯魔了,这蹄子认真要降伏我,仔细你的皮要紧!”
贾雨村在旁笑道:“ 我竟不知平儿这么利害,从此倒伏她了。”
凤姐转向炕上坐着贾雨村嗔道:“ 都是你惯的她,,我只和你说。”
贾雨村笑道:“ 出门你是二奶奶,在这屋子里,在我面前平儿自是要降伏你,你可依得?”
凤姐娇嗔道:“ 我不嘛!奴婢偏不依主子,人前奴婢是主子奶奶,人后主子就把她惯到天上去了,每次偷偷来见主子,跪完大的还要跪小的,你们俩个就知道欺付奴婢。”
贾雨村说道:“ 你不服气也不行,今个我就要替平儿出气。” 说罢,转身对平儿说道:“ 平儿你过来,看我替你怎么讨回脸来。”
平儿应了声,刚走到贾雨村身旁,还没等凤姐和平儿两人反应过来,贾雨村扬手一个耳掴打在凤姐的脸上。
由于事发突然,贾雨村耳掴的力道又势大力沉,直打得凤姐一愣,随即脸上浮现起五条清晰艳红的掌痕,接着就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楚,凤姐似乎被打懵了几无反应,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贾雨村。
贾雨村边抚摸着凤姐的俏脸,边柔声问道:“ 打得痛不痛?”
凤姐听雨村柔声询问这才反应过来,只说了句:“ 奴婢……” 就委屈起来,眼睛一红,妩媚的丹凤眼内蓄满了泪\ 水,又不敢哭出来,只管极力压抑着即将夺目而出的泪\ 水。
谁料贾雨村扬手又是一个耳掴打去,凤姐下意识的要躲,雨村厉声喝道:“贱人,不许躲!”
凤姐闻声身子一疆,果然不敢再躲,贾雨村又是一个耳掴打在凤姐的脸上。
不等凤姐反应过来,贾雨村反手一个耳掴打在凤姐另外一边的脸上,贾雨村左右开弓卯足了劲耳掴凤姐。
站在一旁的平儿似乎吓傻了,只管呆呆的看着贾雨村耳掴凤姐,嘴里喃喃的念叨:“ 我的爷,怎么下这般的狠手……?!”
很快她就发现,凤姐似乎越被耳掴越兴奋,瘫软的身子也蹦得笔直,为了让贾雨村打得更顺手些,还特意调整了脸颊的角度,使之能更方便的耳掴自已。眼睛只管闭着,丹唇内的呻吟声也一声紧似一声,叫得一旁的贾蓉心里也似猫抓的一样,伸手把也跟着迷迷糊糊的丰儿搂在怀里,狠狠的揉搓着丰儿坚挺的嫩乳,直揉搓的丰儿有六分的痛楚难当,四分的快意难耐。贾蓉口里喘着粗气,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透过孔隙死死盯着屋里面。
耳掴了一会儿,贾雨村似乎打累了,手上的速度也慢了,凤姐腻声说道:“主子是打累了么?”
贾雨村不说话,仍然大力耳掴凤姐。
凤姐接着说道:“ 主子不要因责罚奴婢而操劳太过,气恼伤着自已,奴婢愚顽痴蠢,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明白主子的教导的,主子责罚大半天了,也打乏了,没的累着自已,依奴婢说主子应该休息,等休息好了再打不是?!”
一席话,说的贾雨村倒笑了,说道:“ 也罢,就听你这小蹄子一回罢!” 说着果然停下手……
凤姐见到贾雨村下意识的揉着手,知道是打疼了手,于是对平儿说道:“ 平儿你过平给爷揉揉手。”
平儿作为凤姐的心腹,闻弦歌而知雅意,听话听音,一听凤姐的话就知没好事,娇嗔道:“ 我不嘛!二奶奶有话只管说就是,我站在这听也是一样。”
贾雨村见平儿躲在身后,回头看去正巧碰上平儿偷偷向他看来的目光,俩人的目光一触之下,惊慌无措的平儿羞涩垂下了头不敢看他。
看着臊得耳根子并脖颈都红了的平儿,贾雨村大感有趣,合宅皆知平儿是贾琏的通房大丫头,却没想到这丫头还这么害羞,如此害羞的通房大丫头还是初是见到。
贾雨村禁不住上下细细打量平儿,只见平儿穿着水红绫子袄儿,青缎子背心,束着白绉绸汗巾儿,脖项处白皙细腻不在凤姐之下。看到平儿胸前涨鼓鼓的,贾雨村心道以凤姐的为人,平儿那有机会和贾琏亲近?听说平儿只要和贾琏略近些,凤姐就疑惑,如今更是沾也不叫贾琏沾一沾,平儿也是一肚子委曲不敢说,气得贾琏直抱怨命里怎么就该犯了‘夜叉星’。 想到这里贾雨村不禁笑了起来,感受到贾雨村充满淫欲的目光,再听到贾雨村嗳味的笑声,平儿越发不好意思,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贾雨村不禁哈哈大笑,凤姐醋意微露,啐道:“ 死促狭小淫妇,要浪也该在爷的面前浪,躲在背后又是什么意思?”
贾雨村笑道:“ 你可问她,倒象有老虎吃她呢!”
凤姐故做唉声叹气:“ 我就知道,多我一人在这不方便不说,还碍人眼,看来我若不知趣点,就真真的讨人嫌了。” 说罢,凤姐装模作样的起身欲走。
平儿急忙说道:“ 你若真走了,留我一个人在他眼前做什么?”
凤姐啐道:“ 要我说正是没人才好呢!”
平儿说道:“ 你两个睦,又拿我来垫喘,我躲开你们就完了。”
凤姐恨声道:“ 我看你躲到那里去!”
平儿说道:“ 我自有我的去处……” 说着,夺手就向外跑
凤姐对贾雨村使个眼色,贾雨村会意一把拉过平儿,将平儿推进凤姐的怀里,凤姐顺势揽住平儿的腰,笑道:“ 我又不是鬼,这会子不说规规矩矩站住,怎么倒往前跑?” 说着,伸手解去束着白绉绸汗巾儿,撩开平儿脖颈上飘舞的发丝,顺着平儿脖项处白皙的肌肤向上吻去。
平儿闭上双睛,嘴里发出呻吟之声,口里含糊的问道:“ 这会子奶奶要我站着做什么?”
话音未了,凤姐一口将平儿的耳珠含在嘴里,将平儿耳珠放在细密的贝齿中间来回轻轻的噙咬,然后用柔软湿润的舌尖上下舔扫,平儿的呻吟越发大了。
凤姐一边噙咬平儿的耳珠,一边伸手脱去青缎子掐牙背心,再解开上面穿着的水红绫子袄儿,隔着胸衣探手将平儿的两上奶子抓握在手里揉搓,趴在平儿的耳边轻声笑道:“ 你这骚蹄子,好好的快听我的话,解了小衣让爷瞧瞧,我从此以后疼你。”
平儿呻吟道:“ 你们做这些没脸的事,好好的又拉上我做什么?!”
凤姐笑道:“ 早知道你这蹄子断不会依的,有我在你不用怕你琏二爷,乖!
自个乖乖的听话把小衣解了。“ 凤姐一边说一边用二根手指夹捏着平儿的乳头,忽尔大力拉扯乳头,使之痛楚难当。忽尔细细的轻手捻动,难言的痛楚又化为无边的快意。平儿酥软无力瘫软在凤姐怀内,只顾大口大口的喘息,那里能答上话来?
凤姐的手指只隔着单薄的胸衣捻动平儿一侧面的乳头,,清晰的感受到平儿被捻动这个侧面的乳头立即充血胀大了少许,然后奶子在凤姐的揉搓下也跟着膨胀了些许,虽是隔着胸衣不能见个真章,但在这种乳头膨胀充血硬立的情形下,敏感度大幅提高,单只与胸衣的摩擦从乳头传递到全身的快意随即升高,再加上凤姐用纤细修长的手指略微揉捏,平儿的喘息声也越发喘的厉害,丰满的胸部跟着剧烈的起伏。
凤姐对贾雨村笑道:“ 奴婢让主子瞧个好的……” 说着凤姐一把扯掉平儿的胸衣,一对雪白丰腻的奶子立即弹跳出来,又因坚挺的质感,只略微颤动了几下,就挺在贾雨村的眼前。
贾雨村见平儿一双雪腻的奶子嫣红乳晕的中央,一边经凤姐一番揉搓提捻,犹如傲雪红梅般挺立在雨村面前,另外一边的乳头则明显小了少许,也不如旁边的乳头那么硬硬的挺立。
贾雨村笑道:“ 果然有趣!”
凤姐笑问道:“ 要不要奴婢为主子揉搓、揉搓?”
贾雨村拈须微笑道:“ 凭你这蹄子发揉搓罢,我才精爽些了。” 说罢,解开长袍,半退下小衣,掏出早已硬粗不堪的的鸡巴,平儿略略睁眼,瞧见眼前晃动一根青筋交集,比琏二爷的还要粗上几圈的大鸡巴,又羞又臊又怕,挣扎起身就要跑。
凤姐那里容她就这么跑了,反剪了双手,从旁边拿来绵绳子反绑了平儿。抬头见贾雨村挺着粗壮的大鸡巴下炕走到面前,贾雨村用大鸡巴在平儿丹染霞沁的玉腮上左右蹭着,边蹭边笑道:“ 你说用什么法子揉搓才使得?”
平儿见贾雨村如此粗硬,周身青红血筋盘集,顶端一柄充血膨胀的蘑菇头,鼻端闻着浓烈的男人气味,又是害臊又是惊惧,吓得几欲晕去。
凤姐笑说道:“ 还是老法子,用筷箸。”
贾雨村笑赞道:“ 这才是正经!”
凤姐说毕,转身抱了一个大锦褥子来,铺在地上,然后又抬过来一张小楠木桌子,再让平儿直挺挺的反剪双手跪在楠木桌上,接着拿一把用西洋布手巾裹着的乌木三镶银箸连同牛皮筋递给雨村。
贾雨村接过后,先用牛皮筋将一双乌木三镶银箸两头绑好,然后伸手拍了拍平儿的奶子,说道:“ 你这小蹄子等会要是疼得紧,只管搂着你们奶奶。”
凤姐笑道:“ 使得!” 说罢,抬身用另根绵绳子绑紧平儿跪在楠木桌上一双纤柔的秀足,然后坐在平儿的双腿之上,双手从肋下穿出,用力捏握平儿的奶子,使之向前挤出,只露出两抹晕红。
平儿本能的微微颤抖并抽泣起来,看着贾雨村用力拉开用牛皮筋绑好的乌木三镶银箸,不由得恐惧的摇头喃喃哭泣道:“ 我不要,主子爷你饶了我吧!” 贾雨村拧住平儿的乳头用力向外旋拧,疼得平儿浑身打颤,大哭道:“ 主子、奶奶你们饶了我吧……”
贾雨村看到平儿疼得大哭,边用力旋拧已经变形的乳头,边柔声说道:“ 不要怕,不会太疼的。”
平儿的乳头被拧得越发的疼,只觉乳头火烧火燎般的疼痛,惊恐之中边哭泣边拚命的挣扎,身子已被绵绳子紧紧绑在楠木桌,又被凤姐则死命的搂压住,那里挣脱的开?
贾雨村低头在平儿的乳头上亲了一记,摇头叹息道:“ 马上就要对它用箸刑,可怜见小乳头。” 说罢,将拉开的银箸放在乳头上,然后松手,银箸两边的牛皮筋立即拉紧,只听平儿惨叫一声,娇小的身子就象秋风中的落叶不停的瑟瑟抖动,披散的头发无意识的摆 动。双腿之间一股热流喷出,沁湿了裙子后,喷射到凤姐的身上。
凤姐“ 哧” 地一笑,撩开平儿的裙子,伸手入了小衣摸了摸,笑道:“ 我就知道这蹄子合我闹鬼,这会子湿润得厉害。”
贾雨村笑道:“ 我也摸上一摸!”
凤姐退下平儿湿漉漉的小衣,将平儿的裙子反撩放在腰上,贾雨村也有样学样,也探手伸入平儿的双腿之间,摸了摸,抽出手来,指尖荡漾开几缕粘稠的银丝,说道:“ 怪不得宝玉成日价的说‘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便觉清爽’ 今日试之,女儿果然是水作的骨肉。”
平儿见贾雨村对自已做这么下流淫秽的动作,又模仿着宝玉的声调,越发觉得羞耻,双股间的淫水又泊泊的流了出来,正在惶急无措时,粘湿的双股之间湿漉漉已然微张的花唇,忽然有个灵巧湿热的东西在花唇四周游动,舔食花唇四周粘稠的淫水,唬得平儿向下看去,却是贾雨村不知何时绕到自已身后,低头趴在自已的双腿之间,分开臀肉,伸出舌头在那里忘情的舔食分泌而出的淫水。
羞耻至极的淫秽举动,这可是琏二爷都从未尝试过的羞人动作啊!?念及此处,加上贾雨村那犹如探穴素蟒般的舌头,平儿只觉脸上好似火烧了般,心内突突的乱跳,快意仿佛加剧了十倍,连那被银箸夹紧的乳头好象也没那么疼了,乳头上的痛楚到了极处,反隐约升起一丝奇异的快感,那快意缭绕在心头又转化为一丝莫名的兴奋。
贾蓉正瞧得口干舌燥、鸡巴发硬之际,怀里的丰儿已被屋里的淫声浪语刺激的起了春心,只听丰儿低低呻吟一声,发烫的俏脸在贾蓉的背上来回乱蹭,坚挺而又不堪盈握的乳儿也跟着压在贾蓉的背上,双手从肋下穿出,探入贾蓉的小衣内,摸索到贾蓉已粗硬不堪的鸡巴,一只手于后松紧交替环捏,另一只手握在贾蓉的龟头处来回的捋动,口中喘息道:“ 哥哥呀,我……我……” 嘴里只顾着喘息,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凤姐把另外一双用牛皮筋绑好的乌木三镶银箸夹捏在平儿另侧乳头上,疼得平儿死去活来,下体的淫水却是流得更多。然后凤姐再度拿起银箸,一捏平儿的鼻子,平儿下意识的吐出丁香舌尖,凤姐忙用银箸夹在平儿的舌尖上,然后笑说道:“ 奴家要开始了……”
贾雨村挺起跨下的大鸡巴抵在平儿的两瓣花唇外侧,轻轻向前一刺,只用龟头在花唇内寸许的地方研磨,然后抬头说了声“ 好!”。
凤姐拿出另一个西洋小布袋,里面并排插着二寸的银针,再用一小块松木制的木板垫在平儿的舌头底下,然后抽出布袋里插着的一根银针,用银针在平儿的舌头上刮了刮,尖锐的针头让平儿禁不住瑟瑟发抖,她已发不出哭音,只能发出含糊的“ 呜咆” 声,妩媚的眼睛内蓄满了恐惧的泪花。
凤姐托住木板的手向上一顶,另一只拿着银针的手猛地向下一沉,尖锐的银针刺穿平儿的舌头,钉在舌下的松木板下。
平儿疼得浑身“ 突突” 地颤动,贾雨村抵在花唇内寸许的肉壁内侧地方的龟头,顺势刺了进去,并借助平儿疼得浑身颤抖顺势套弄起来。等平儿余势已滞时,凤姐拿起另外一根银针刺穿平儿的舌尖,将其钉在木垫上,于是贾雨村只管挺着鸡巴,借着平儿疼痛挣扎时的动作,毫不费力的套弄起来。
贾蓉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扯开丰儿的衣裳,令其趴在自已的前面,对着屁股,分开双腿,对准丰儿的小浪穴刺了进去。刹那间贾雨村、平儿等人的夹杂着“ 呜咆” 哭泣声的淫声浪语与贾蓉、丰儿的喘息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凤姐很有耐心的用银针,将平儿不大的舌尖扎满银针,变成一个布满尖锐针尖的“ 针舌” ,被刺穿的地方,渗出的血滴滴答答的流在舌下的木板上。更妙的是,因银针将其舌头钉住,平儿越是因疼痛而不由自主的挣扎,就越是痛楚难当。
而越是痛楚难当,就挣扎的越厉害,套弄起来就越爽利。
这边的贾蓉听到平儿“ 呜咆” 哭泣声,就越是兴奋的厉害,拚死命狠狠的捣弄着丰儿的淫穴,直干得丰儿长一声、短一声的喘息呻吟。
贾雨村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凤姐见了只觉淫念大盛,自已悄悄解了裙内的小衣,伸出手指在平儿嘴里的肉壁内四处触摸,只教平儿又是干呕又是恶心不已。
只时的贾蓉此刻也顾不得偷窥了,只是死命的插刺丰儿淫穴。
贾雨村感到自已精关欲开,对凤姐大吼道:“ 快拿开小蹄子舌头上的劳什子!
“ 凤姐会意,一一将平儿舌头上的银针拔了,贾雨村舍了平儿的淫穴,将鸡巴抵在平儿的嘴里,身子一阵抖动,精关大开,一股混浊的精液射在平儿嘴里。
凤姐瞧平儿嘴角不停的流出混杂血丝和浊白精液,只觉十分有趣,于是抱住平儿吸吮嘴里混杂着血丝的精液,用力吸吮之下,平儿舌头上密布的针孔又流出血来,到后来已是少许精液,大半都是血。
平儿幽幽醒来,见凤姐满嘴都是鲜血,冲着自已嫣然微笑,恍若恶魔一般吓得又晕了过去。身旁的贾雨村倒是看得欲火狂升,挺枪又从背后刺入凤姐的的淫穴套弄起来。
贾蓉精关大开,阳精射出猛然惊醒,暗忖道:“ 我若是把他们几个奸夫淫妇告诉琏二叔,由琏二叔拿了凤姐的痛脚,只怕再也不能由人惯着她,由着她的性子来,那时平白在琏二叔面前矮了三分,还怕她不答应爹的要求?想着此,便悄悄穿了衣裳,丢下瘫软如泥的丰儿去寻贾琏捉奸。
就在贾雨村奖阳精射在凤姐身上时,正懒洋洋的躺着休息,只听屋外有人骂道:“ 好淫妇!你偷汉子,还要治死主子,你们淫妇忘八一条藤儿,变着法儿的哄我,一齐杀了,我偿了命,大家干净!” 原来是贾琏提着剑闯进屋来,看见几人衣衫不整,几近赤身裸体,大叫一声提剑向凤姐刺去,吓得凤姐哭道:“ 我才家去换衣裳,不防他却起了心思,我不从他们要拿毒药给我吃了治死我,把平儿扶了正……”
贾琏听了信以为真,提剑向贾雨村刺去,直吓得贾雨村魂飞魄散,心道:“我命休矣!”
第五章
贾琏提剑劈面向贾雨村刺去,唬得贾雨村魂飞魄散,由于事发突然贾雨村根本不及反应,下意识的双眼一闭,忽听有人尖细着嗓子喝骂道:“ 贾琏你越发反了,连朝庭命官你也敢杀?”
贾雨村正在惶急无措几欲闭目等死之际,忽听此言不由得精神一振,心道:“ 贾时飞、贾时飞啊!你也太没用了,一般的也唬成这般模样,我乃堂堂朝庭命官,借他贾琏三个胆子,他也不敢妄加杀戳朝庭命官?!”
贾雨村强自镇静,喝道:“ 大胆狂徒,你可知我仍朝庭命官,杀戳朝庭命官者,按大清律例卷三十《刑律?诉讼》之规定,杀戳朝庭命官不仅要被诛九族还要将你足足剐三天,全身要被肢解成三千八百八十八块……”
贾雨村对大清律早已谙熟到了张嘴就来的程度,如此疾言厉色的说来,倒真有几分不怒自威的官威,唬得贾琏一愣,手中的利剑也随之一缓,只收势不及,手中利剑擦着贾雨村的头皮刺了过去,锋利的剑刃撩断几缕头发,吓得贾雨村脸色发白差点没瘫在地上。
贾琏想到妄我平日此人称兄道弟、情谊交厚,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此獠居然淫辱妻妾,心念及此怒火攻心,那里能顾到这么多,于是抬手又要诛杀雨村。
贾雨村大叫一声:“ 慢着!你以为我辱你妻妾,我这里却有你与我文书,上面白纸黑字的写明你已将她们与我了,怎可事后悔约杀人?”
贾雨村一番义正言辞倒把贾琏说愣了:“ 我何曾写过什么字据与你?”
贾雨村七分的愤慨三分的痛心:“ 怎么就没有?你忘了,前个儿我们一起在锦香楼喝酒的时候,你亲手写给我的……”
贾雨村已经把贾琏说蒙了:“ 啊?!有这样的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贾雨村气愤的说道:“ 怎么没有?!你亲口对我说‘ 多早晚你那阎王老婆死了就好了’,我曾劝你道‘你老婆死了,再娶一个也是这样,又怎么样呢?’。于是你就对我说‘我命里怎么就该犯了夜叉星?不如我把我那厉害老婆休了让给我’,于是你就写下字据让我收下……”
此时贾琏已经被说傻了,贾雨村的话完全说到贾琏的心里,只是贾琏根本不记得自已曾经写下这么一个字据,半晌才干笑道:“ 也许是酒后戏言,你把那字据与我看看,若是没有签字画押是作不得数的……”
贾雨村从怀里掏出一张字帖儿,劈面掷给贾琏,怒道:“ 你自个瞧瞧是什么话……”
贾琏讪讪的展开看了,不看犹可,一看之下狂怒道:“ 匹夫!竟敢巧言欺骗我……” 一把将手中的字帖儿撕得粉碎,拿起剑来就要寻雨村。
原来贾雨村掏出的字帖儿写着“ 巧者劳而智者忧,无能者无所求,饱食而遨游,山木自寇,源泉自盗” 等语,贾琏识得这不过是抄写的几句《南华经》上的句子而已,那里是什么休妻妾的文书。
再看贾雨村这才发现贾雨村已经从炕上翻过南窗跑了,贾琏在后面提剑发力追赶又那里追得上。
贾雨村狼狈不堪的被贾琏抓个正着,理屈词穷无言以对之时,幸得人提醒,先以大清律例镇唬住贾琏拖廷时间,后又发现炕上南窗外有只纤细白嫩的小手对他招了招手,贾雨村会意,不动声色用子虚乌有的休妻文书拖住贾琏,然后翻窗逃跑,刚落地就见到西花墙上被人用石褚画了一个箭头,贾雨村知道是刚才那个出言相助之人所留,后面贾琏暴跳如雷提剑追赶,那里所他细想,慌乱中只顾顺着箭头所指的方向沿着西花墙跑,跑至西角门,西角门上又画了一个箭头指向后面的夹道。再顺着夹道向前跑去,出夹道便是王夫人正房的东边了,又看见墙根处另又画了一个指向西南的一个角门箭头,进了角门贾雨村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梨香院。
原来这梨香院即当日荣公暮年养静之所,小小巧巧的约有十余间房屋,前厅后舍俱全,白空闲着好多年。
梨香院另有一门通街,贾雨村就走此门出来到荣府的后街,外面早已停了一辆彩漆绚丽,铸造华美由全白的驷马所牵曳的朱轮华盖车。
正在惶急无措间,朱轮华盖车里现出一个眉清目秀的青衣小厮,用清脆的嗓音说道:“ 我是紫檀堡庄宅里派来等老爷的。”
贾雨村大喜,正待上车,那青衣小厮却忙从车里跳下来,一边放了矮凳搀贾雨村上车,一边掀了车门帘让贾雨村走了进去,贾雨村心中赞道:“ 好机伶细心的孩子。”
那青衣小厮好似十分面熟,一时竟想不起何时见过,再略略细看,见他形容标致,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温柔只是怯怯羞羞中有女儿之态,鼻息间只闻得一股幽香,却是从青衣小厮袖中发出,闻之令人醉魂酥骨。
那青衣小厮好似十分面熟,只是一时竟想不起何时见过,再略略细看,见他头挽抓髻,短发拂额,面如冠玉,脸、脖颈、手腕等裸露在外的的部分如欺霜赛雪似的白皙,形容气质英俊美秀,举止温柔中又似带有怯怯羞羞的女儿之态,鼻息间闻得一股幽香,恍似从青衣小厮衣袖中发出,闻之令人醉魂酥骨。
贾雨村见他形容出众、举止不凡更兼骄婢侈童不禁呆了片刻,心道“ 这是那家的孩子,怎地以前竟从未能留意到,若是事了一定要与他耳鬓交接一番。突然醒悟道:这是什么时候,居然有闲情逸致想这些?” 胡思乱想间,已被青衣小厮推进车里驾车而去。
车子走的极快,转眼间就出了市集,道路越发广阔。青石板铺成的平整道路极其干净,车轮飞快的碾过,不见尘土飞扬,转眼间就出了长街,高大巍峨的屋宇鳞次栉比,迤俪错落相望,不知有多少院落飞快的从车窗外后退而逝,而马车的速度始终不减,马车转过树林,稍向北一折,再指向正西,前面现出一大片院落,贾雨村放下心来,知道已驾车到了东郊离城二十里的紫檀堡,那片宅院是贾雨村的私宅。
华盖车徐徐停在宅院前,宅院占地百亩,房屋约有三、四百间,迎面五座兽头大门,迎面五座大门的门口蹲着大石狮子,每门相隔约四、五丈,高约在两丈以上,门作黑色,上面各有两个粗如儿臂大约尺五六的大铜环,上面铜钉密列,擦得湛亮,灿若黄金。
居中正门之上有一匾,匾上大书“ 敕造大观园” 五个大字,门前列坐着几个华冠丽服之人,正门却不开,只从东西两角门出入。
华盖车从西边角门抬了进去,入内迎面便是突现出一座石玉牌坊,长约36丈,高约长的一半,共分五个门楼,宛如一整块玉雕琢而成。当中门楼之下有一横额,上镌着“ 省亲别墅” 四个大约丈许的古篆字。
过了牌坊是一片半圆形五亩大的广场,四周植有不少树木,此时寒冬盛雪时节叶已全落,只枝头布满厚达数寸积雪,宛如玉树琼林丛生其间。
广场尽头乃是一座九开间的大厅,门外悬有一块赤金九龙青地大横匾,上写“ 荣禧堂” 三个掌巢大字。环厅两侧种有不少修篁翠柏,厅窗牗甚多,因在隆冬时节门窗均已关闭,只在正门上挂有大红锦缎暖帘。
车子走了一射之地,来自大堂前停下,贾雨村端坐车内想到自已堂堂朝庭命官,差点丢了性命,被人撵得如丧家之犬一般,惶惶不可终日逃了回来,颜面尽失不说,这口气怎么咽不下?!贾雨村又气又恨,贾琏不念兄弟之情倒也罢了,更可恨的是凤姐那小娼妇事到临头居然反咬一口,把事情全部推到自已身上,贾雨村咬牙切齿之余,在心里大骂贾琏夫妇二人不是东西,做人忒不厚道,心里暗暗发狠一定要他们夫妇好看。
贾雨村心中正盘算着如何设法扳倒贾琏夫妇出口闷气时,忽听青衣小厮在车外娇声喝道:“ 还不快点把轿子抬来……” 立刻有人应了声,青衣小厮转头隔着车窗对贾雨村说道:“ 还请老爷下车更轿。”
贾雨村下了朱轮华盖车,由青衣小厮领着,另换了小厮抬起轿子,并未进厅径由环厅旁侧一条丈许宽的松篁夹道绕走过去。走完松径到了厅后,眼界倏地一新,现出许多楼台亭树,一路上到处长廊曲槛,画栋雕甍,假山楼阁,亭馆掩映,吃雪景一衬,分外显得幽雅清丽,令人眼旷神怡,尘念为之一空。连绕过了二十多处桥廊亭馆,计程约有里许,方始绕到一条被冰雪覆盖的溪流。
越过两丈来宽一道溪上石板小桥,沿溪前行不远,猛觉一股幽香袭人,心神为之一振,眼前的空地上种着千百株梅花,无数五色缤纷、灿若云锦的梅花,在千姿百态中绽放妃红俪白、萼绿蕊黄娇美花容。
一栋屋舍建在千百株梅花中心,大约两亩大小一片空地之上,屋舍作五梅花形,围墙是大块青石所建,墙顶均为碧绿琉璃瓦覆盖,石墙四面开着数扇糊着各色云锦的窗户,青衣小厮领着贾雨村由溪径中走出,再由梅花雪海中穿出,行至屋舍的台阶下方停了轿子。
待轿子停稳,轿夫便歇下退了出去,贾雨村听见青衣小厮用娇嫩的嗓音说道:“ 请老爷下轿……” 轿帘被打起,现出一张雪似的白的鸭蛋脸面,俊眼修眉中顾盼神飞,笑盈盈的向贾雨村伸出一只雪白的皓腕,贾雨村啊“ 地一声轻嗯,只觉触手腻滑,不自觉的伸出手被青衣小厮扶下轿。
贾雨村抬头看看掩映在梅花雪海中的那栋屋舍粉垣,里面隐隐现出数楹修舍,墙内的天空中有千百竿翠竹遮映,屋舍前的横匾上写着“ 潇湘馆” 三个大字,转头正要询问青衣小厮的姓氏,却见青衣小厮背对自已,贾雨村心中微感不快,却仍旧和颜悦色的问道:“ 你是那家的孩子?”
青衣小厮仍然背对自已,削瘦的双肩不住的耸动,恍若未闻一般。
贾雨村沉下了脸,当即便要拂袖而去。刚一抬步,却听那青衣小厮“ 哧” 地一笑,耳旁听到青衣小厮娇媚的声音笑道:“ 阿弥陀佛,真真的的笨死了,我若不说你再也看不出来我是谁?” 说着一手一把拉下包在发髻上的青布头巾,一头秀发流泻而下,自然而然的披拂于两肩,更兼得长身玉立,玉肤如雪,鸭蛋脸面,鼻似琼瑶,耳如缀玉,齿若编贝,唇似涂朱,两道柳眉斜飞入鬓,一双秀目明若朗星,睫毛长有二分,分外显出一泓秋水,这身男子的装扮分外的光彩照人。
“ 云儿!” 贾雨村失声叫道,心中又惊又喜。
眼前这个年约十二、三岁,举手投足间英气逼人的少女赫然是史湘云,着男装时宛若是风流倜傥的俊美少年郎,在风流倜傥的男风中杂染了一些女儿家的抚媚,看到这个娇嗔可爱的少女,贾雨村情不自禁的联想到温庭筠《菩萨蛮》中“鬓云欲度香腮雪” 的词句。
贾雨村做梦也没想到会是自已的义女史湘云,虽然狼狈不堪大失颜面,却怎也好过当场出丑。贾雨村脸皮极厚,脸上没有丝毫的不自然,贾雨村笑道:“ 扮个小子样差点认不出来,先前窗外发声及在墙上画箭头是不是你做的?
史湘云一脸的洋洋自得,很是得意如神兵天降般的解救了雨村的危急。
贾雨村问道:“ 怎么会那么巧就出现在那里?”
史湘云娇哼了两声,美眸中射出不是我,你以为会是谁呢的讯息。
史湘云的眼睛如此会说话,几乎不用张口贾雨村就能从她的明眸中解读出来。
贾雨村知她还是小女孩儿的心性不禁莞尔,先时的不快冲淡了少许。
史湘云抿着嘴笑道:“ 我还要问呢,爹又怎么会从凤姐姐家的窗子里爬出来的,莫非爹喜欢爬凤姐姐家的窗子不成?”
史湘云是出身于金陵四大家族小史侯家的豪门千金,坊间传言她家是家大业大,连三百里阿房宫也装不下。也许在史太君做小姐时可能有这样的气派,但到了湘云出生的时候,昔日的风光气派早已烟消云散。
史湘云是父母的独生女,出生不久就父母双亡,由叔父忠靖侯史鼎抚养,而婶婶对她并不好。毕竟极少有人能做到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加上叔叔婶婶为人刻薄,所以她从小就少有人疼爱。而且史家是日趋败落,为了节省家里的花销,婶婶还总让她没日没夜帮着做针线活,弄得她苦不堪言。
贾雨村一次到史府上做客偶然间见到了这个一点儿也作不得主,被婶婶罚做针线活至三更半夜的可怜少女。但却不为女儿家的皮囊所累,不怨天由人,性格开朗豪爽,是以贾雨村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虽家道中落不复为富,身为女子却有男儿般的开朗胸怀的小美人。
贾雨村认了史湘云为义女,史湘云从小就父母双亡,从没有体会过亲人的疼爱,认了贾雨村当爹这几年,心中早已把贾雨村当做自已亲生父亲。
史湘云的婶婶见贾雨村喜欢,抚养史湘云不过是看在同宗同族的亲戚上的脸面情份,现为贾雨村又认了史湘云为义女,又知他是灸手可热的新晋权贵,那有不巴结讨好的道理,于是做了顺水人情,以请了贾雨村府上的蒙师为借口,将史湘云放在贾雨村府中家学里上学。
贾雨村府上的义学原本是贾家的始祖所立,恐族中子弟有贫穷不能请师者,即入此中肄业,贾雨村是族中有官爵之人,从俸中帮助供给银两为学中之费,被人吹捧为族中有德之人,奉为塾掌专为训课子弟。
贾雨村府中家学并不限定男女学生,学中的青年子弟自是为象薛蟠这样诸如此类动了龙阳之兴之人,假来上学读书,实则不曾有一些儿进益,只图结交俊美的男学生提供了借口。
家学里的女学生自是族里各房里的小姐,史湘云的婶婶把史湘云送到贾雨村府中家学上学,无非就是为贾雨村调教族中各房里的小姐提供方便。
贾雨村与凤姐恋奸情热正在兴头上,不曾想被贾琏捉奸,狼狈不堪的跳窗而逃,若是旁人早已羞愧的无地自容,偏偏贾雨村此人脸皮极厚,闻言只是老脸微微一红,但马上神态自若亲热的搂住探春的腰,打着哈哈说道:“ 你爹与你凤姐姐亲热,不曾想被贾琏拿了痛脚,也怪你爹手气不好,出门没看日子,不过有爹的小宝贝在,任什么事都会化险为夷……”
史湘云在贾雨村怀里抬头娇嗔道:“ 这般羞人的事,也能被爹说得这般理直气壮,倒教女儿好生的佩服。”
贾雨村拈须微笑道:“ 那是,以你爹的命格岂能被人抓个现行?!”
史湘云依偎在贾雨村怀里,听贾雨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伸手在贾雨村的身上捶了一下,嗔道:“ 那有似爹这般涎皮赖脸的,依我说再别碰这个钉子去,太太离了凤姐姐饭也吃不下去的,那里就舍得了?况且平日说起闲话来,说爹如今也上了年纪,作什么左一个右一个跑进别人屋里去?。放着身子不保养,官儿也不好生作去,这会子回避还恐回避不及,爹倒拿草棍儿戳老虎的鼻子眼儿去了!
“
贾雨村笑道:“ 你倒素习按理尊敬,越发敬出这些话来?刚见着就先派上了爹的一篇不是……”
史湘云说道:“ 爹思虑不周,作女儿的就该劝劝告才是。爹如今上了年纪,比不得年轻作这些事无碍,反招出这些没意思来,爹也是姨太太、侄女儿、女儿一大群,还这么闹起来怎样见人呢?再说了,为了凤姐姐这么做值得么?我也知道爹身边也没个人,有时也管不住自个,没了凤姐姐,爹身边不是还有女儿么?!
“
贾雨村轻叹道:“ 可是总归你要出了阁出去的,等有了婆家……”
话未说完史湘云急道:“ 女儿不会嫁人找什么婆家的,女儿要一直陪在爹的身边。”
贾雨村笑道:“ 傻丫头,那岂不是要做一辈子的老姑婆?爹岂能误你终生……
“
史湘云急急的说道:“ 爹若让女儿出了阁就是命该如此怨不得人的,若是留女儿在身边,女儿就只管谢了爹的恩典,再没有别的话,就象纨姐姐那样嫁给爹一生都陪在爹的身边。”
贾雨村又是感动又是吃惊,只管紧紧搂住史湘云,半响说不出话来。
史湘云说得又快又急,刚说了大半忙又咽住,忽然醒悟自已说话竟大有语病,自悔说的急了,由不得羞得满脸绯红,那里敢抬起脸来,只管伏在贾雨村的怀里羞得不敢抬头。
贾雨村听得这话如此亲密,似大有深意,忽见他又咽住不往下说,红了脸低下头躲在怀里只管用手指绕弄衣带,那种娇羞怯怯的少女美态竟无法形容得出,不觉心中一动,先时被人捉奸时的不快早丢在九霄云外。
细看之下,目光顺着史湘云雪白一段脖颈向下落在史湘云微隆的胸脯上,心道:“ 怪道前个儿听李纨说史湘云这丫头渐省人事,劝告自已要了云儿这丫头,说是府里内外上下有心人太多,别的不说,单说这宝玉就没日没夜的和云儿这些姐妹鬼混,若是一时不妨入了港,岂不是白将云儿抚养这么大,却没的白白便宜别人?。”
史湘云见雨村忽然没了声息,觉得奇怪,抬头叫了声“ 爹!” ,雨村也忘了应,只管呆呆的瞧着自已的胸乳,只觉心中着慌,心口好似火烧了一般。史湘云不好意思起来,回身欲走才微一挣扎,却发现雨村的手牢牢的搂住自已的腰,先时没察觉还没怎样,这一注意只觉自已被雨村搂住腰部的肌肤分外的敏感,雨村环搂腰的大手传来一股热量,直透过衣裳传进腰部的肌肤深处,被这手掌传来的热量一薰,立即就没了挣脱的力气,软软的靠在雨村动弹不得。
贾雨村倒是毫无察觉史湘云的异样,心思电转无数个念头之下,下意识的伸手在史湘云纤腰与隆起臀肉上的柔腻肌肤来回抚摸,隔着衣裳虽有隔靴搔痒之感,却另有一种奇异的手感,只觉伸手抚摸处,透过衣裳仍能感受到,略带青涩的肌肤已隐隐有了女儿家特有的丰泽与腻滑的手感。
史湘云被贾雨村抚摸得身子火热、四肢绵软无力,虽然年幼对男女之事不大懂得,却也朦胧的知道此举大是不妥,害羞之下就想挣脱贾雨村的手掌,可贾雨村的手掌但凡游走在臀肉上,一种说不得的温柔细致感受,内心深处隐隐涌起五分异样的兴奋,二分的不安,三分的茫然。心里暗暗想到:难道说这就是代表爹他喜欢我么?转瞬间心中转过千百种念头,口中问道:“ 爹你做什么?”
贾雨村见她星眼微饧、香腮带赤、不觉神魂早荡,心内早已瞧得痒将起来,笑道:“ 傻丫头,你知道么,你是爹最喜欢的宝贝,任谁也比不上爹喜欢你的时候多……”
史湘云听了这话,不觉又喜又悲,所喜者自已在义父的心目中竟如此重要;所叹者义父待已之厚到了亲热厚密竟不避嫌疑的程度;所悲者得了这么一全疼爱自已视若已出的爹,既使没了兄弟姐妹,亲生爹娘也是没妨碍的!想到此间不禁滚下泪来,一面掩面悄悄拭泪,一面恨恨的嗔道:“ 爹是坏人,我不理你了。”
说完又是害臊又是感动扭身跑进了潇湘馆。
潇湘馆门两边都是游廊相接。,院中点衬几块山石,地上白石铺道间以苍苔,径外满植幽兰和各种香草,前面是从顶到底俱用大小竹筒竹干所制成屋舍。
潇湘馆通体不见砖瓦,共有六间,四明两暗,门在右偏,湘帘饵地。打起湘帘门内石地如玉,壁上悬有双剑一琴,另一青玉矮琴几上有个三足小玉炉,玉炉内幽香郁沉余烟犹袅,几侧遗有一素丝香囊,似是一曲初罢人去未久。
临窗有一金捕长案,对面各有一个古树根雕成的曲腕大椅,案上笔砚精雅,陈着画具,竹根大笔筒等物。靠墙一长排书架,正中是个丈许大圆玉桌,上设茶具旁列木墩竹凳等物。
另一窗前有四尺方圆树根雕成的矮桌,上设围棋,棋盘就画在桌上,旁有两个细竹丝编成的棋篓,内装用上等美玉雕成的黑白二色的棋子。
雨村走了进来时,史湘云站在一架地上放着玻璃大镜子前,对着大镜子里与自己形相一样的少女左瞧右看,见雨村进来,好奇的问道:“ 常听人说大富贵人家有一种穿衣镜,这别是我在镜子里头呢罢?!”
雨村笑答道:“ 是!” 心中却想道云儿还真是个小孩子心性,刚才还在又是抹泪又是害臊的,现在却神态自若毫无迹象。心中这样想着,目光却落在史湘云娜婀纤柔的身子上,心中又想到现在的史湘云正是处于半是青涩半是成熟阶段,刚才回眸间,那种成熟悉女子特有的妩媚风情虽是一闪而没,却足以撩动男人的心弦。
史湘云又问道:“ 这个稀罕物以前怎么没见着?”
雨村说道:“ 可巧刚买回来就被你碰上了。”
史湘云又道:“ 这已经拦住,如何走出去呢?” 说罢伸手一摸,镜子嵌在四面雕空紫檀板壁中间。
雨村说道:“ 这镜子原是有西洋机括可以开合……” 话未说完,探春其力巧合撞开消息,掩过镜子露出门来。史湘云又惊又喜迈步进来。
史湘云素喜阔朗除左边四间屋子并不曾隔断,右边的两个暗间也前后通连,只中间有个做装饰的红色方竹隔栏,每边一个卧榻,上面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的纱帐,卧榻上各有一床青缎靠背引枕,黑狐皮的袱子搭在上面,大白狐皮坐褥,并秋香色大条褥等物。
里面的当窗长案之上,一头放着一个插着山茶梅花大花瓶,另一头放着一个长方大玉盆,玉盆内植着百数十箭水仙,盆底铺着五色石子。
才一进来史湘云便觉热浪拂面,见里面放着两张卧榻,奇道:“ 为什么这里要放两个卧榻?”
雨村说道:“ 你大嫂子的两个妹子,大名李纹,次名李绮的与你宝姐姐、姨表兄薛蟠,薛姨妈、薛蟠之从弟薛蝌与妹子薛宝琴二家一齐而来,你们几个青年姐妹自然是住在一起。”
史湘云笑道:“ 怪道昨日晚上灯花爆了又爆、结了又结,原来应到今日?!
只是等我改了大嫂子、姨太太的口,爹这做亲郎官的岂不是要怪人家让爹独守空房?“
雨村若有深意的说道:“ 谁说爹要独守空房?她们和你住一起,爹自然也是跟着一块住,你欢不欢迎爹住进来啊?”
史湘云听了欢喜非常因笑道:“ 女儿自然欢迎,大嫂子的两个妹子加上大嫂子,姨太太与宝姐姐、姨太太的侄女儿,倒象一把子五根水葱儿加两个鱼珠子,现在鬼使神差来了这些人,爹要是见了一定喜欢的无可不可。但只一件,我问了大嫂子,大嫂子的两个妹子已是极出众的,却不如宝姐姐,而这些人又都不及宝姐姐的宝琴妹子,到时爹看花了眼,不知爹会疼谁多一些?”
雨村抚摸着史湘云的头顶说道:“ 谁最听话,爹就疼谁多一些。”
史湘云扑进雨村的怀里撤娇:“ 一定是我最听话,爹要是不多疼人家,女儿不依昵!”
雨村大笑道:“ 听不听话可不是用嘴说的。”
史湘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问道:“ 怪道,这会子竟越来越热了。”
雨村见史湘云仍旧一身青衣小厮的打扮,额头上已沁出细密的汗珠,说道:“ 屋里有火炉,穿这么多也不怕热着,快脱脱罢,也没见穿这么多做什么”
居室一角放着象鼻三足鳅沿鎏金珐琅大火盆,探春说道:“ 谁愿意穿这么多来着,还不是大嫂子一个劲的罗唣……” 史湘云一面说一面脱了青衣褂子,见贾雨村正目不转睛的瞧着自已,史湘云笑道:“ 你瞧瞧我里头打扮的。”
贾雨村见她里头穿着一件靠色三镶领袖,秋香色盘金五色绣龙窄小袖掩衿银鼠短袄,里面短短的一件水红装缎狐肷褶子,腰里紧紧束着一条蝴蝶结子长穗五色宫绦,脚下穿着鹿皮小靴,越显的蜂腰猿背,鹤势螂形。
贾雨村见了,笑道:“ 偏你爱打扮成个小子的样儿,原比打扮女儿更俏丽了些。”
看着男装打扮的史湘云,贾雨村不得不赞叹史湘云的身材果真极好。通常女子都喜欢做富于女人味的打扮,因为这样可以扬长避短。比如长发和联髻可以修饰脸型,长裙可以掩饰双腿的缺失,发鬓与前襟的装饰品可以转移他人的视线。
而男装则意味着以较少的装饰和简单的衣着线条,这样的打扮想要吸引人,除了须有极好的身材,还要有极其俏丽动人的容貌才行。而通常的女子多是三分容貌七分妆取胜。所以很少有女子敢于尝试男装,因为实在是太考校本钱。就算是容貌极其出众的女子,做男装打扮也至多被赞为别有风味,不太可能打扮起来比女装还要漂亮。
湘云就是这么一个例外,是那种打扮起来比着女装还要漂亮的少女。挺拔的身材、精致的五官,当然更重要的是湘云有着一泓秋水照人寒的秀目,湘云适合扮男装更是因为湘云在气质上有股英锐之美,所以打扮起来才分外的光彩夺目。
史湘云除了衣裳,全身上下的只穿着件红绸子小衣,见贾雨村坐在雕漆椅上,于是坐在贾雨村的膝头,问道:“ 爹要怎么赏我啊?”
贾雨村一只手搂着史湘云的腰,另一只手抚摸着湘云幼小的身子,心中赞叹湘云果然是天生衣裳架子,身材纤瘦而高挑,没有公侯小姐常见病恹恹的毛病,显得挺拔而结实。贾雨村边抚摸着湘云傲人的却偏又未发育成熟的小小身子,心中暗道:刚才抚摸云儿的胯骨时,似已开始悄悄地逐渐增宽,不再是未末留头的小丫头豆芽菜似的体格,外形已向蜕变为少女的方向转变。口中却呵呵笑道:“你要什么样的赏赐?”
史湘云扭股糖似的扭在贾雨村身上,撒娇道:“ 不嘛,不嘛,我要爹自个儿说了,人家才算是得了爹的恩典。”
贾雨村说道:“ 等明儿出门逛去的时侯,或买些好字画,或买些轻巧顽意儿,替你带些来如何?”
史湘云仍是扭在身上撒娇道:“ 谁要这些!我这么城里城外,大廊小庙的逛,也没见个新奇精致东西,左不过是那些金玉铜磁没处撂的古董,再就是绸缎吃食衣服了。”
贾雨村又道:“ 那爹去买些柳枝儿编的小篮子?”
史湘云说道:“ 不要嘛!”
贾雨村又道:“ 要不爹为你带些整竹子根抠的香盒儿。”
史湘云说道:“ 不要!”
贾雨村又道:“ 那胶泥垛的风炉儿可好?”
史湘云仍然一口回绝,贾雨村说道:“ 这爹就不懂了,你到底要什么?”
史湘云扭动着身子,在贾雨村怀里撒娇:“ 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爹……”
贾雨村大笑:“ 难不成要把爹跺成八块不成?”
史湘云将小脸埋在贾雨村的怀里,口中说道:“ 爹你知道的,非要云儿说出来,爹是坏人呢!”
史湘云在贾雨村怀里来回的扭动,尚显青涩的小屁股却在不经意间,隔着衣袍在贾雨村跨间的鸡巴处来回的扭动摩擦,一下子就让贾雨村时才蛰伏的大鸡巴起了反应。史湘云好象也感觉到了异样,在贾雨村锦袍的遮挡下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自已的小屁股的股沟处。察觉到这点的史湘云非但没害臊躲避,反而情绪亢奋用双手搂住贾雨村的脖子大说大笑,小屁股扭动的越发的厉害。
史湘云全身上下的只穿着件红绸子小衣,贴在贾雨村怀里时,胸前两侧象芽胞一样慢慢隆起的胸乳,紧紧的贴在贾雨村的胸前,虽隔着衣裳却能清晰的感受到,史湘云的胸乳已慢慢的逐渐发育膨隆为小丘,在史湘云的扭动挤压下变幻着淫靡的形状。
贾雨村忽然发现史湘云穿着的那件红绸子小衣袖口甚是宽敞,透过宽松的袖口,可以清楚的看见史湘云有如婴孩拳头般大小,悄然隆起的白皙胸乳,两片嫣红的乳晕正中两点粉嫩欲滴的乳珠,在袖口处忽闪忽现。撩的贾雨村心口突突乱跳,身子莫名的躁热起来。
贾雨村忍不住伸手抚摸史湘云的胸乳,只觉触手在腻滑中摸到有,史湘云小小的胸乳中好似有个质地硬硬的圆珠子,伸手一捏,圆珠子就在史湘云的胸乳中四处滚动十分可爱。
史湘云白皙的俏脸上脸色绯红,透过袖口可以清晰的看见绯色,顺着脖子一直漫沿到微隆的胸乳,而史湘云更是将脸贴在贾雨村的胸口呢喃道:“ 爹……爹……
“
贾雨村听湘云一口一个叫着爹,心中不禁自责起来,云儿虽不是亲生的,可也抚养了这么多年,待若已出就象自个亲生的一样,而自已此刻的所作所为就象禽兽一样让人不齿,可越这么想跨间的鸡巴越是涨得厉害,心口的那股邪火烧得也越旺盛,难道说自已真的是天生的坏胚?
正在胡思乱想间,忽听湘云在夹杂着笑意的呻吟声中呢喃道:“ 爹!你捏人家好痛……”
第六章节
贾雨村停下了手,问道:“这就奇了,我揉捏的并不重啊,如何会疼?”
史湘云扭动着身子撒娇:“就是疼嘛,爹一捏人家就疼得厉害!”
贾雨村说道:“这可是怎么说的……”说着伸手又在史湘云胸前堪堪隆起的乳珠上轻轻一捏,史湘云眉头微蹙呻吟了一声,腻声嗔道:“爹!”
看神情不似顽笑,贾雨村询问的目光盯着史湘云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史湘云红着脸指着胸前微隆的乳珠道:“我也不知道这里竟是怎么了,只要略碰碰,这里就疼得紧……”贾雨村还没说话,史湘云又扭捏道:“是不是我不该问这样的……下流问题……”说完,象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似的,躲在贾雨村再也不肯把脸露出来。
贾雨村听了这才恍然,由不得笑道:“是不是常为这个烦恼?”
史湘云将头埋在贾雨村怀里用力点点头权当回答。
贾雨村心道史湘云从小就父母双亡,婶婶也从未给她解说过女儿家的事情,史湘云自然是无从得知女儿家长大了,身体发育后女儿家的身子会有所变化,说不好自已要又当爹又当妈,为云儿解说一二。
心中正在暗暗想着,史湘云却见贾雨村久不出声,从贾雨村怀里抬起头来,涨红着脸说道:“爹!云儿有事要问爹,云儿问了爹可不准笑人家?!”
看着史湘云郑重其事的样子,贾雨村不觉好笑,又不敢笑出声,于是忍着笑意说道:“好吧!爹答应你,不笑!”
史湘云说道:“你看这里……”说罢,史湘云伸手解开了身上那件红绸子小衣。
随着红绸子小衣被慢慢解开,贾雨村的呼吸立即就急促起来,深吸一口气屏住气息,搂住湘云堪堪盈握的蛮腰下意识中一紧。
只见湘云光洁的额前梳着整齐的流海,挺直小巧的鼻梁,削瘦的肩膀上是两道纤细的锁骨,胸前隆起的蓓蕾有如婴孩小小的拳头大小,正中间两点娇艳的乳珠,挺立如两粒硬硬的小石子迎风绽放煞是可爱,两条纤细修长的玉足紧紧的夹在贾雨村双腿边,双跨间隆起的小耻丘上萌芽出少许短而细的茸毛。
还没等贾雨村回过神来,史湘云指着自已乳珠下那些平平的小隆起,疑惑的问:“这些地方总是在疼,稍有触碰疼得更是厉害,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儿?”
贾雨村用手指捻动着史湘云的乳珠及乳珠下那些小隆起,问道:“是这样碰碰就疼得厉害?”
史湘云蹙着眉咬着牙呻吟出声:“嗯!就是这样,你看一碰这会子就疼得厉害。”
贾雨村早知这只是女儿家身体发育过程中的正常现象,并非是有什么毛病。
他只是借机猥亵玩狎史湘云未曾完全发育的娇小的女体而已。
贾雨村用手指玩狎着史湘云还未发育成熟的娇小胸乳,另外一只手则在史湘云同样未曾发育的女体上下其手,仔细品味着小女孩特有触感,甚至与及笄少女的质感也完不同,那是一种只属于小女孩特有娇嫩触感的细腻肌肤。
史湘云额前的流海下,两道柳眉斜飞入鬓,一双明若朗星的秀目,宛若俊美少年郎英锐之美中,吃玉靥两侧淡染绯红一染,分外平增了几许女儿家的妩媚多情。史湘云的肌肤生得肌肤莹白如玉,身材纤瘦、高挑中显得挺拔而结实。胸前微微隆起的乳晕只铜钱般大小,正中镶着两点形似胭脂米粒却又硬若小石子般的娇红。
贾雨村在心中暗暗的把湘云这样未发育成熟的小女孩子与年及笄少女相较,与及笄少女相比,象云儿这类未发育成熟的小女孩,在触摸的质感完不同,小女孩的肌肤细腻、嫩滑,绝没有及笄少女那种略显粗糙的肌肤,显得那样的青涩,偏偏这份没有成熟的青涩质感,再加上湘云脸上的孩子气,分外能激发人血液中潜伏的兽性,让人忍不住去侵犯她,在疯狂的蹂躏中听她们低低的哭泣声。
贾雨村过足了手瘾后才说道:“云儿奶子中的一个或两个,有时会感到一触即痛……?”
史湘云急急说道:“有时是酸痛,有时却一天到晚都在疼……”
贾雨村轻柔的抚摸着史湘云的胸乳,说道:“这是女儿家身体在发育过程中十分正常的现象,并非是有什么毛病。以后随着身体的发育,云儿的小奶子会慢慢的发育长大。”
史湘云大叫道:“我知道,就象大嫂子、姨太太、宝姐姐她们那样大……”
贾雨村一证,心道:“难道说宝钗那丫头的很大么?‘
史湘云又问道:“是怎么样的长大法?”
贾雨村一边玩弄着史湘云的小奶子一边耐心的解释道:“云儿的小奶子啊会一点点胀大起来……”
史湘云用双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追问道:“是象这样鼓起来吗?”
贾雨村笑道:“你要这么着理解也无不可……”
史湘云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嗫嚅道:“可是……可是……它会不会……会不会……”
贾雨村笑道:“平日里那么罗唣,这会子倒吞吞吐吐起来了?”
史湘云被贾雨村一激,立即担忧的说道:“我在想万一要是我的小奶子象大嫂子、姨太太、宝姐姐她们那样长大,会不会有一天长到胀破了吗!”
贾雨村哈哈大笑道:“怎么会呢,傻丫头!它长到了一定程度自然就不会长了,再说了,云儿的小奶子结实着呢,怎么会失去控制似的疯长呢?傻丫头,不要杞人忧天了。”
史湘云点点头,接着又继续问道:“还有,按理道说云儿的两个小奶子是同时开始生长的,按理应该左右大小一样,可是我却发现左边的一个大些,右边的那个小些,万一要是以后长得一大一小那该多难看。”
贾雨村惊讶道:“是吗?我怎么没觉得大小不一样。”
史湘云扭着身子撒娇:“就不一样嘛!你仔细瞅瞅……”
贾雨村呵呵地笑着,无奈的说道:“好、好、好,让爹再仔细摸摸看就知道了。”说着,又伸出双手一边揪着一个小乳头,细细捻动后又将湘云的小奶子握捏在手中揉搓,湘云浑身瘫软在贾雨村怀里,闭着眼睛轻一声、重一声的呻吟。
贾雨村上下其手将湘云的小奶子揉搓半天,也没摸出那边的大、那边的小,只好运用自已多年玩狎小女孩子的经验宽慰道:“其实两个奶子一个先起步,或是另一个长得得慢些,都是常见的现象。就算是一个可能先长大,但另一个最终也是要胀大的。到发育成熟了,云儿的两乳大小会一样大小。即使有点差别也不会很明显,除自己外别人是很难觉察的。”
史湘云用手指着自已的奶头,惊叫道:“爹!你看它里面流出奶水了,我听说只有怀孕生子的人才会有奶水,我是不是怀服了?”
贾雨村顺着史湘云用手指的地方,看到史湘云粉嫩的小乳头里面流出了注许白色的液体,猛然看去倒是极象是泌出了奶水。贾雨村知道这不过是小女孩子初发育时流出的初乳,并非是什么怀孕生子泌出了奶水。
史湘云将脸埋在贾雨村怀里,扭着身子,双腿乱蹬,哼道:“怎么会怀孕了呢?好丢人,没脸见人了……”
贾雨村被湘云那种小女孩特有的娇痴美态逗得不禁哈哈大笑,史湘云忽然将脸抬起来,用两个小拳头嗔道:“爹爹是坏人,人家都急死了,爹还有心取笑别人,我不依呢……
贾雨村哄骗道:“可是老话说的,未孕而泌乳者其气血通畅,以后云儿出了阁,嫁人、生子才能用它……”贾雨村边说边用手掂了掂史湘云小奶子,接着说道:“来喂小宝宝……”
史湘云长舒了口气,拍着胸口说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会死掉呢!”
随即又追问道:“照爹这么说,以后岂不是要经常流出来才好?”
贾雨村见湘云一副尤有余悸的模样,不觉好笑:象这样信口胡说的鬼话,也只有象湘云这样年幼不谙世事且自幼得他抚摸的小女孩子才会深信不疑。贾雨村用手抚摸着史湘云娇柔小的小奶子,反问道:“难道说云儿以后生小宝宝了要用奶娘喂乳?”
史湘云嗫嚅道:“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以后每每要人吸怪烦的,又麻烦……”
贾雨村说道:“这有什么麻烦的,叫袭人帮你吸不就成了,你们又都是女儿家也不用避违什么。”
史湘云惊讶道“是袭人姐姐啊?”接然又闷闷不乐的说道:“算了,还是我自已想办法吧!”
贾雨村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即然不喜欢袭人姐姐帮你,那爹来帮你吸出奶水成吗?”
史湘云好似专等着自已这样回答才对心思,闻言马上就搂着贾雨村脖子欢呼道:“好啊、好啊!我就喜欢爹帮我……”
贾雨村用尾指拔弄着史湘云的小乳头,打趣道:“爹帮就不嫌麻烦更不会烦的?”
史湘云在贾雨村的双唇上“波”地亲了一记,妩媚的斜睨了贾雨村了一眼,娇娇柔柔说道:“我就知道爹最疼我了,爹待云儿最好了,是不是呀,爹?”
贾雨村见史湘云眼波流转间自然的散发出女儿家天生的妩媚多情,心中大叫吃不消,这么小就会勾人了,长大了还得了?
史湘云见贾雨村只管呆呆盯着自已出神,娇嗔道:“刚才有办法不说,故意吓云儿,现在有办法了反倒不急了,爹要知道以后云儿能不能给小宝宝喂奶就指着爹的嘴呢!”说到最后,忍不住笑意伏在贾雨村的怀里“咯咯”直笑。
贾雨村被秀色天成的史湘云娇嗔美态与纯真无邪逗弄得心里犹如猫抓一样,那里还能忍得?
贾雨村板起史湘云削瘦的双肩,将她平放在自已的双腿上,顺势将她的上半身接在怀里,看着怀中的湘云本似如欺霜赛雪般的白皙的鸭蛋脸面上,现在却染上一层红霞,眉宇间的英俊美秀中偏又带有怯怯羞羞的女儿之态。
看到湘云小女孩子特有纤细的胸乳上两点可爱的嫣红,鼻息间闻得一股,从湘云娇娇柔柔小女孩子白皙细幼身体上散发出的幽香,贾雨村早已醉魂酥骨,一颗心早已不争气怦怦跳动。
贾雨村板过了湘云的俊脸,两人彼此默然凝视,湘云忽然用力紧紧搂住贾雨村,低声说道:“爹,我有点怕……”
贾雨村柔声问道:“傻丫头,怕什么?”
史湘云的秀目中涌起一层水雾:“我害怕有一天爹不要云儿了,我怕那一天真的到来,而我却无力抗拒它。”
贾雨村此时正清晰的感受到怀中的小女孩赤身裸袒的小小身子正在轻轻的颤抖,让人觉得她此时是如此的无助。
贾雨村在史湘云嘴唇上碰了碰,感受到湘云如水冰凉的双唇,心中涌起一阵柔情,再用力搂紧怀中颤粟不已的湘云,痛惜的说道:“云儿乖,有爹在哩!”
史湘云歉然道:“也不知怎么啦,忽然感到莫明其妙的害怕,心中很是惶恐……
现在好啦!我没事了,爹你来吧,云儿永远是你的……“说着史湘云高高挺起纤细的胸膛,将温热的、散发出清咧乳香的的小小胸乳送到贾雨村的唇边。
贾雨村低头含住了史湘云的小乳头,先用舌头将湘云的小乳头四周的奶渍舔净,只觉舌尖伟来一股略带咸味的清香,细细回味之下贾雨村发现这股子少女初乳中又蕴含着一缕略见清淡的乳香,端的妙不可言。
贾雨村用舌尖舔净小乳头四周的奶渍后,又去吸吮湘云的小乳头,微一用力怀中的史湘云蹙着眉头“嘤咛”一声,一缕细细散发着清咧奶香味的少女初乳被吸吮出来,细加回味,只觉唇齿留香令人回味无穷。
少女发育期的初乳十分之少,只有少许的奶水泌出,贾雨村只吸吮了两口就再也无法吸取,贾雨村只好遗憾的去吸吮另一边,心中忽然想到,造物主果然十分神奇,必定要将女孩子的胸乳造成两个,那怕是象云儿这样未留头的小丫头也是一样,使人吸完一个还可以再吸另一个。
胡思乱想间史湘云另一侧的小乳头也被吸空,意犹未尽的贾雨村情不自禁的又调头去吸刚才吸空的小乳头,虽然什么也吸不出,可这种吸吮女儿发育期泌出的奶水强烈的道德罪恶感却又让贾雨村欲罢不能,在史湘云的两个小乳头上留连妄返、吸了又吸,直至乳头感到刺痛的史湘云呻吟出声,才让惊觉过来的贾雨村遗憾的罢手。
看着史湘云两个小乳头四周红红的吮痕,贾雨村知道随着女儿胸乳的发育成长,这种因小女孩子胸乳发育初时产生的泌乳现象会慢慢消失,贾雨村就觉得十分的遗憾,就象一件美好的物件,不管你怎么努力,你也只能抓住它的尾巴那样惆怅。
想到以后至多只能吸几次女儿的初乳,吸一次便少一次,吸吮女儿奶水时的奇妙快意就更让贾雨村无法遗妄,看着史湘云的小乳头,贾雨村心中冒出一个十荒瘳又大胆至极的念头,若是能想个什么法子能让云儿的小奶子不断泌出奶水,自已终日品尝女儿的奶水那真是一桩换个神仙也不当的美差。
想想贾雨村又不禁哑然失笑,若想让云儿的小奶子不停的泌出奶水,除非让云儿怀孕生子才有可能办到。
若是让云儿出阁那该选谁做自已的东床快婿呢?想到自已费尽心机才抚养长大的女儿,落到别的男人的手中,贾雨村又是不舍又是愤愤不平。可是不许云儿落到别的男人的手中,那又该怎么办呢?难不成自已要了云儿放在屋里,自已做了自已的姑爷?
贾雨村哑然失笑,自已什么年纪了,怎地还做这荒诞不经的美梦?再说云儿虽是自个儿的义女,但这个名份一定,纵是有别的念头也不能够了,真那样做名声毁了不说,自已还真成了世人眼中的禽兽了。想到左也不行,右也不成,贾雨村心中不禁说不出的烦躁。
正思忖间,耳边传来一阵湿热,却是史湘云双手攀住贾雨村的脖子,小嘴贴在贾雨村的耳垂边,问道:“还有爹,我这里怎么长头发了?”
贾雨村一时没解过来,笑问道:“那里长头发了?”
史湘云腾出一只手,指着双跨间隆起的小耻丘上萌芽出少许茸毛,说道:“我这里长头发了,我一直不敢告诉人,我今个儿告诉爹,爹可不许再告诉别人……”
看着一本正经、郑重其事的史湘云,贾雨村也不敢笑,生怕史湘云脸上挂不住而大发娇嗔,伸手在史湘云耻丘上的茸毛摸了摸,触手之处只觉这些注许茸毛短且细,与成年女子乌黑发亮的耻毛大不相同,以贾雨村丰富的经验,史湘云耻丘上的茸毛还算不得是耻毛,随着史湘云年龄的增长,柔软的茸毛也会逐步变成成年女子乌黑油亮的耻毛。
贾雨村想了想,说道:“这并非是长头发,而是耻骨上的耻毛,这耻毛人人都有,并非是什么奇异之事。”
史湘云显然是不大相信贾雨村所说‘人人都有’,史湘云接着问道:“照爹这么说,难不成爹身上也长着这种‘耻毛’?”
贾雨村笑道:“当然爹身上也有。”
史湘云说道:“我不信,除非爹脱了衣裳让我瞧瞧才成。”
贾雨村正要撩衣解下系小衣的汗巾子,与湘云解说底下长头发的奥妙,忽听背后有人哈哈笑道:“好个没脸的丫头,这会子在与老爷做什么勾当,也不怕牙碜?!”
雨村与湘云二人听了不免吃了一惊,忙起身找寻,不是别人却是李纨领着鸳鸯、素云、碧云、紫娟几个穿红着绿的丫头,并教引嬷嬷金彩家的、奶娘麝月等人笑着走了进来。
众人见雨村、湘云忙笑着请安,然后湘云给李纨请安,又问嬷嬷金彩家的、鸳鸯姐姐、麝月姐姐、素云姐姐好,碧云、茜雪、紫娟等丫鬟们又给湘云请安,一时间燕舞莺歌好不热闹。
雨村与丫鬟们调笑惯了,故此雨村府上但凡有头有脸的丫鬟在私下里,不象别家皆敛声屏气、恭肃严整,照旧有说有笑,贾雨村也不会斥责她们放诞无礼,特别是素云原本就是跟着李氏过来的的大丫头,与鸳鸯一道做了雨村的通房大丫头。
麝月是鸳鸯的哥哥金文翔的嫂子,金文翔是府内的买办,琥珀原本和鸳鸯情谊交厚,自雨村做主给了金文翔做屋里人成了鸳鸯的嫂子,原本是浆洗的头儿,后来怀孕生子,因雨村素喜吸吮生得柔媚娇俏少女的奶水,琥珀奶水丰足,性情纯良,克尽职任为雨村喂奶,又有鸳鸯这层关系,所以雨村干脆把琥珀要到自已屋里专责奶娘之职,与小姑子鸳鸯一道伏侍自已。
而鸳鸯的哥哥金文翔自娶了琥珀后,也留在身边,原因无它,金文翔生的花朵儿一般的模样,最是风流俊俏,李纨很是喜欢,干脆禀明雨村将他们夫妻、兄妹一道留在屋里猥亵玩狎,又令他们兄妹的母亲金彩家的从旁伏侍,雨村和李纨与她们一家四口人一道淫乱更乐趣。故此,鸳鸯与别的丫鬟们不同,是雨村府里有脸面的一等一的通房大丫头。
鸳鸯的母亲金彩家的是府中的教引嬷嬷,除要与鸳鸯、儿媳琥珀、儿子金文翔日夜小心伏侍雨村、李氏外,还要教导湘云与府里的丫鬟们学规矩。
碧云、茜雪、紫娟两个小丫鬟皆是贴身伏侍雨村、李氏的二等丫鬟,茜雪亦是雨村之婢,因雨村溺爱湘云,生恐湘云身边无竭力尽忠之人,雨村亦素喜茜雪娇柔俏丽,与紫娟两个对雨村之言向来言听计从,遂将茜雪与了湘云,成了专门贴身伏侍湘云的丫鬟。
请完安,李纨见湘云几近赤身裸体,便冲着湘云刮着脸羞她,因笑道:“这么冷的天也不穿衣裳,冻着不是顽的。”
湘云因见李纨刮着脸羞她早已红了脸,从雨村身上跳下来就要寻小衣穿上,金彩家的伸手拦住了湘云,笑道:“这会子又做什么急急忙忙的穿上衣裳?这里除了你们几个女儿家,就只有你爹一个男人,只要没有外人在,给你爹瞧上几眼有什么打紧的?!”
湘云问道:“嬷嬷不是常教引我们,女孩儿家的清白最是要紧,别说脱了衣裳,就是给男人看一眼都不许,现在为何嬷嬷又说可以裸袒身体给别人瞧?”
金彩家的笑着说道:“我的儿,那有这许多为什么?若是外头的野男人自然是断乎使不得,他是你爹,做爹的要瞧瞧女儿的身子自然是应该的,也是你尽了孝心不是!”
金彩家的这番教导,不仅贾雨村听了目瞪口呆,湘云也听得呆住了,好半天才说道:“那我以后但凡在爹面前就不用穿衣裳了……”说罢,弃了寻小衣蔽体的念头。
金彩家的又叮嘱道:“只有没外人在且只有你们女儿家时方可如此,不然这衣裳还是要穿的。”
湘云连连应允:“放心罢,我记下了。”
鸳鸯在旁笑道:“也不看现在是什么时节,就这么一会子,把皮不冻破了你的。”说着,又将火盆上的铜罩揭起,拿灰锹重将熟炭埋了一埋,拈了两块素香放上,仍旧罩了方才放心。
湘云与雨村父女二人亲呢狎亵,根本不觉火盆内已渐渐凉了,贾雨村是男人家自是浑然不觉,湘云仗着素日比别人气壮不畏寒冷,也不披衣,就这么赤身裸袒也丝毫不觉,听鸳鸯一提果觉一阵微风吹过,只觉侵肌透骨,不禁毛骨森然,由不得冲鸳鸯扮个鬼脸,说道:“鸳鸯姐姐,怪道人说热身子不可被风吹,这一冷果然利害。
茜雪见湘云两腮如胭脂一般,便上来伸手在湘云的手上渥一渥,只觉冰冷,说道:“快来渥渥罢!”说罢,揭去青缎背心胸前的两片活襟钮子,里面穿着的银红袄儿也跟着一并解开,两团雪白腻滑的软肉颤微微的出现在眼前,湘云伸手进去,摸索到茜雪胸前两团丰腴饱满的奶子渥紧。麝月禁不住打个寒噤,说道:“好冷手!我说看冻着。”
湘云因笑道:“即这么着,我们就在熏笼旁坐着岂不更好?!”
茜雪笑道:“这倒也是,偏这会子这蝎蝎蛰蛰老婆汉像的倒忘了。”说罢众人抬来铸铜鎏金高达三四尺的巨大熏笼,然后覆盖于火炉之上与湘云、丫鬟们围坐在熏笼旁。
雨村坐在金彩家的身边,说道:“府里多亏了有你,姑娘们原是要着你学规矩的,如今看来,规矩学的不错,真真的说到我心坎里去了,说不得算是奇功一件。”
金彩家的口里念了一声“佛”,因笑着道:“只要无过就好,那里就敢居功了?!若是要论起来,也是老爷的不是。”
雨村一时没解过来,问道:“如何反倒成了我的不是?”
金彩家的“嗤”的一声笑道:“如今姑娘也一天大似是一天,女儿发育成什么样子,老爷好歹也是当爹的,岂能一无所知?”
雨村听了大感顺耳,情不自禁的拉住了金彩家的手,问道:“依你说该怎么做?”
金彩家的说道:“依我说以后云儿在老爷面前就不用再穿衣裳,老爷察看云儿的发育情况也会方便些,就是……”说着,压低嗓子说道:“就是以后老爷想要了云儿这丫头,心里也会清清楚楚的、一目了然……”
贾雨村听了捋须微笑不语,连声说道:“有理、有理……”
金彩家的声音虽低,到底还中让湘云听见了,饶是湘云再大方也经不住,臊得满脸通红,起身就要跑,却被坐身旁的金彩家的一把拉住搂在怀中。
金彩家的抚摸着湘云的头顶,笑道:“这会子又害臊了,刚来那会怎么不嫌害臊?”
湘云扭股糖似的在金彩家的怀中撒娇:“小时候的话又当不得真,还提它做什么?”
金彩家的笑道:“怎么当不得真?只要你当真,它便是真的。”
贾雨村奇道:“云儿小时候说的什么样的话不能当真?”
金彩家的还未说话,湘云抢先说道:“嬷嬷不许说!”
金彩家的还未怎样,史湘云无意间流露出来的小女儿娇嗔美态,于清纯中又夹染着小女儿初长成的妩媚风情倒是让贾雨村看的一呆,一时间也忘了追问。
金彩家的说道:“傻丫头,什么真不真的,别说是脱了衣裳让老爷看看、摸摸,就是老爷要了你也是应该的。”
湘云又是奇怪又是害臊,想问又不好意思问,但她是个心直口快藏不住话的人,终于还是好奇心战胜了羞涩,因问道:“这可奇了,头一回听说还有这话,嬷嬷教我这话是怎么说的?”
金彩家的说道:“这有什么难解的?!你虽不是老爷亲生的,老爷待你宛若已出,就和亲生女儿一样。即是老爷老爷亲生女儿,给老爷瞧瞧身子、摸几下甚至被老爷要了身子都是应该的,这一来是尽你的孝心,做女儿的伺待老爷本就是天经地义、理当如此。这二来你也是女儿家,女儿家身上的一切,比如说……”
金彩家的边说边在湘云的小乳珠是轻轻捏了一记,说道:“比如说这里……”
另外一只手探下去在湘云双腿间股缝里,手指从小牝穴两片肉唇处侧掠过,滑到小菊蕾处打了个转,指尖轻轻顶了顶湘云的小菊蕾,说道:“还有这里、这里都是属于老爷的,老爷要了它们自然也是应该的。”
金彩家的一番话说的湘云低头不语,只管抓紧茜雪的奶子下意识的玩弄,心中暗服不已,半晌才红着脸问道:“我记下了,嬷嬷还有什么样话要教我的?”
金彩家的笑道:“自然是有的,太太交待下来的规矩,这一会子只怕也说不完,我只叮咛一下就完了。”说着金彩家的转头又对茜雪说道:“老爷、太太即将姑娘交给你伏待,就是你的责任……”
李纨在旁笑道:“捡要紧的说罢,你这老货这一会子就说了两车话,别把云儿冻着。”
湘云笑道:“不相干,那里这么娇嫩起来了?!”说着,不自觉打了两个喷嚏。
李纨爱怜的说道:“看冻着,不是顽的。明个儿早起又该嚷不受用……”
金彩家的笑道:“即是太太发了话,我就长话短说了,姑娘身上的牝穴、菊蕾、小解和嘴等地方都是姑娘将来要尽孝心的地方,最是要紧,你伏侍姑娘每夜睡下之前,除了伏侍姑娘漱了口,还要在这此地方下功夫洗漱,姑娘家的这此地方一定要洗漱干净方可,以备老爷随时取用、抚爱。”
茜雪点头刚要说话,湘云因笑道:“嬷嬷这那里是在说茜雪姐姐,分明就是在编排我。”说罢亲热的搂住茜雪说道:“茜雪姐姐,我上次没让你帮我洗漱我的小屁屁,是我急着要出去呢,我下次一定听姐姐的话好不好?”
茜雪赶紧说道:“我可没有到嬷嬷那儿告你的状,是嬷嬷问我来着,我才说的。”
李纨说道:“茜雪是个老实丫头,别冤枉了她。”
湘云撅着嘴小声说道:“我又没说她,干吗要说我一个人。”
贾雨村在旁见湘云与茜雪在微微发抖,尤其是茜雪因胸前两团雪白坚挺的软肉裸袒在外,凉风顺着胸前敞开的衣襟直往里贯,更是抖成一团,因笑劝道:“不如你们脱了衣裳,裹着被互相取暖岂不更好?”
茜雪应了声,正待脱去衣裳,旁边的紫娟见茜雪反手反脚的不甚方便,忙上前帮着除去茜雪身上的青缎背心、银红袄儿,再解下白绫细折裙并里头的青绸掐牙亵裤,扯开塌上叠放的锦被,茜雪与湘云忙不迭的穿进被中赤裸着身子并排躺着。
鸳鸯见她二人急忙忙的穿进被中,因笑道:“那里就冻死了她们了,略问问就娇嫩起来了。”
贾雨村说道:“傻丫头,这么冷的天别说她们女孩家禁不起,我这男人家也禁受不住。我和你们一比,我就如那野坟圈子里长的几十年的一棵老杨树,你们就如秋天才开的白海棠,你们这些娇娇弱弱的女儿家如何禁得起?”
鸳鸯啐道:“野坟里只有杨树不成?难道就没有松柏?我最嫌的是杨树,那么大笨树,叶子只一点子,没一丝风它也是乱响。你偏比它,也太下流了。”
麝月也笑道:“这话说的极是,不怕羞臊的才拿它混比呢。”
金彩家的因笑道:“天又短又冷,时气也不好,老爷、奶奶的身子最是要紧的,恐沾带了老爷、奶奶头疼脑热的倒是我们的罪过了,不如叫鸳鸯并素云、碧云、紫娟几个这里的丫鬟解了衣裳用奶子替老爷、奶奶渥一渥手脚的好。”
鸳鸯嗔道:“妈妈就知道偏帮,叫他自个儿渥去。”
金彩家的说道:“不许胡闹,我们做下人的,尤其是你们几个女孩,都是老爷打小看着长大的家生女儿,自打你们一生出来就注定是属于老爷的私人物件,没有对自己身子与自个想法的主张,老爷拥有你们女孩家的身子与自个想法,伏侍主子爷、奶奶是我们做下人的最大的快乐。”
鸳鸯叹道:“就这么一点子小事,妈妈都能扯出这么多的正经话,不愧是自幼伏侍主子的好奴才,原是我们做女儿的赶不上和。”
金彩家的也笑道:“我还要说呢,即是一点子小事还这么多话……”说着推了推身旁的麝月,说道:“你去劝劝你妹妹……”
麝月笑道:“这可奇了,妈妈叫鸳鸯解衣与主子渥手与我什么相干?”
金彩家的因笑道:“再不去连你们两个蹄子一块罚。”
麝月起身趴在鸳鸯背上笑道:“好妹妹,快依了妈妈罢,等会妈妈恼了,罚起来可不是顽的。”
鸳鸯无奈的对贾雨村嗔道:“怕了你了,连妈妈、嫂子都帮衬你,再不依只怕要揭我的皮咧!”
麝月对金彩家的招招手,笑道:“妈妈快来,我们一起帮帮鸳鸯这丫头。”
金彩家的也笑着走了过来,拿下了鸳鸯脖子上戴着花领子,身上的青缎子背心,麝月则站在鸳鸯背后,双手再从后面绕过去,解了身上的青缎子背心胸前活襟钮子,里面的水红绫子袄儿与活襟相连,解了胸前活襟钮子,胸前水红绫子袄儿也一并解了,胸前那对雪白坚挺的奶子立即颤微微弹跳出来。
雨村府上内宅里的小姐、丫鬟们身上所穿的胸前衣襟都是钮子扣着的活襟,里面的袄儿也与活襟相连相连,里面也不准穿束胸用的抹胸之类的内亵衣裤,只要解了背心胸前衣襟的钮子,里头的奶子就会弹跳出来,方便主子抓渥、把玩。
鸳鸯对贾雨村嗔道:“妈妈、嫂子这么帮衬你,再不渥渥,只怕冷了妈妈、嫂子的心。”
金彩家的在旁说道:“这丫头还是这么着,一点长幼尊卑的规矩都没……”
贾雨村摆摆手说道:“你也别管紧了她,只要不是在外头就无妨。”说罢与鸳鸯、麝月、金彩家的并李纨、紫娟、素云、碧云等丫鬟们坐在榻上。
鸳鸯双腿曲膝垫在屁股下,跪坐在贾雨村的右首,身子微微前倾以方便雨村抓渥、把玩双乳。麝月跪坐在贾雨村与李纨的中间,也解了胸前衣襟的钮子,露出里头丰满的奶子。
紫娟则跪在榻前脱了雨村脚上的朝靴,再脱了脚上的锦边弹墨袜,解了青缎子背心胸前活襟钮子的钮子,将雨村双脚放进胸前双乳之上,那边的碧云也同样跪在榻前,脱了李纨的双袜,同样解了衣襟将李纨的双脚放在双乳之上,素云则跪坐在李纨的左道边伏侍。
雨村将双脚放在紫娟双乳之上,教双乳的热气一薰,略显冰凉的双脚气血立刻活洛起来,用双脚按压紫娟的双乳,可以感知紫娟的双乳是那种小巧的鸽乳,不大却充满弹性,紫娟双乳的两个小巧的乳头在雨村双脚的脚底板划过,雨村不由得顽心大起,试图用双脚的脚趾去夹紫娟小乳上的两个肉粒,夹了几次却没夹到。
正待放弃与人说话,紫娟却不声不响的掰开雨村双脚的脚趾,将自已的乳头放在雨村的两个脚趾,然后一松手,雨村双脚的脚趾立即将紫娟小乳上的两个小巧伶珑的乳头紧紧夹住,雨村听得紫娟轻轻的娇哼一声,留意的看了紫娟一眼,心中暗道:“好聪慧的丫头!”心里暗暗的留了心思,底下双脚用力夹紧乳头,见紫娟轻轻的蹙着双眉,小心的用双手按住雨村的双脚揉搓自已的双乳。
雨村边用双脚享受着玩狎紫娟双乳的快意,边道:“我们也一块挨着吧!”
湘云看了那还不知雨村的心思,不禁羞得从被中探出身子,嚷嚷道:“她们都可以进来,爹不许进来。”
雨村看到从被中探出小半截雪白纤细身子的湘云,耳中听到湘云撅着嘴娇嫩声音,那娇嗔天真的表情却偏偏有种让人心血沸腾的魔力。
湘云无意间的言语动作,让雨村只觉得热血上涌,一瞬间心跳得似喘不过气来,心中大叫:“挑逗!这绝对是挑逗,云儿这丫头还这么小就如此的会燎人,长大了还怎么得了?我若不现在不要了这丫头,自古嫦娥爱少年,他日云儿必定会嫌我老了,若是恋着少爷,看上了那家公子,我岂不早趁早歇了此心?不成,我今日一定要了云儿这丫头。”
正待有所动作,忽听有丫鬟来报说是忠顺王府的长史官来了,正在荣禧堂候着主子爷呢。
雨村怒道:“下流囚攮的,偏你这会子来报,还不离了我这里!”唬得丫鬟退出,李纨招招手,那丫鬟会意在外面伺候着。
李纨说道:“是老爷的就是老爷的,老爷这会子急什么?再说现在老爷急吼吼的要了云儿那丫头,岂不吓着她?!不若老爷先去,等会我们再与云儿那丫头说,让她心里有个准备,老爷再要了她时,让鸳鸯、麝月这两个丫头陪在云儿身边,消除云儿心中的恐惧感岂不来得更好?”
雨村想想也平静下来,笑道:“那倒也是,女儿家的第一次自是难免会心慌害怕,尤其是云儿自小跟着鸳鸯、麝月长大,先说好再有这两个丫头陪着自是稳妥,”
鸳鸯在旁嗔道:“我才不陪着主子爷做坏事呢!”
雨村哈哈大笑,用力捏了一记鸳鸯的乳头,说道:“这可由不得你!”
鸳鸯疼得尖叫一声,双手捶打着雨村,嗔道:“主子爷坏死了,下次再这样就不许主子渥奴的奶子了。”
雨村笑问道:“不渥你的,那渥谁的?”
鸳鸯瞟了金彩家的一眼,哼了一声没说话。
雨村说道:“没大没小的,我叫你娘好好的调教你这丫头。”说罢,起身欲走,麝月忽然唤道:“主子!”
雨村见麝月紫涨着脸心中奇怪,问道:“有话就快说,不然这可就走了!”
麝月又摇头道:“老爷还是先去吧,等主子回了来奴婢再说与老爷听。”
雨村知她的性子向来内秀,因急着欲见忠顺王府的长史官正待要走,金彩家的在旁说道:“这丫头奶水丰足,老爷今个儿又没吸这丫头的奶水,涨奶涨得厉害,早上两个奶子就教奶水涨得生疼,刚才来的时候还小声哭了一会儿,想让老爷先吸上几口奶再走,又怕误了老爷的事。”
雨村笑道:“这丫头也太内向了,即这么着为什么不早说?”说着用手挤了挤麝月裸露在外的丰腴的奶子,果见一道细细的水线喷了出来。麝月闭着双眼,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雨村关切的问道:“涨得厉害吗?”
麝月仍然闭着双眼,呻吟道:“主子爷快吸吧,奴婢受不了!”
雨村吸住麝月的奶头,用力吸吮着奶子丰足的奶水,或许是吸吮的急了,麝月发发出夹染着快意与痛楚的呻吟声,金彩家的在旁挤抚着麝月的奶子,以舒缓被吸吮时的痛楚,耳旁听到金彩家的说道:“太太也吸点吧!”说着,金彩家的将麝月另外一边的奶子放进李纨的嘴里。
金彩家的边挤压着麝月的奶子,边笑道:“太太什么时候再生一个,有了奶水让老爷吸吮?”
李纨妩媚瞟了雨村一眼,因笑道:“罢、罢、罢,我可不敢再生了,还是让翔儿与她再生一个罢!”
雨村吐出奶头,说道:“不若让文翔与他娘和鸳鸯她们兄妹生罢……”说着背后挨了一下,鸳鸯嗔道:“还不快去,小心人家等急了说老爷怠慢了。”
雨村无奈起身,说道:“你嫂子还涨着奶呢?!”
鸳鸯起身推着雨村,笑道:“不用你管,还有我呢!”
雨村只得去了。
第七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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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文中有少许男色描写,若有反感者请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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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村到了荣禧堂,见着忠顺王府的长史官已经在此处等候多时了,他身穿从三品服饰,忠顺王府的长史官虽说只是个从三品的官阶,不过以他的权势,可不仅仅是一般的三品官员所能相比的,从一品的大员,见了还得给他见礼,他还爱理不理。
雨村与忠顺王府的长史官素有交情,上次还为个叫琪官的伶人还劳烦过,雨村叫丫鬟献茶,未及叙谈那长史官先就说道:“下官此来并非擅造潭府,皆因奉王命而来,一则是上次我们府里有一个做小旦的琪官,本一向好好在府里,如今竟三五日不见回去,各处去找又摸不着他的道路,因此各处访察,本寻访不着后多亏了大人告知,与贾府那位衔玉的令郎相与甚厚方才寻着,此来专门给大人道谢。”
雨村笑道:“大人既奉王命寻人,学生自当遵谕承办,一点子小事何须言谢!?”
雨村心道上次因为是北静王府将这个叫琪官的伶人藏在紫檀堡,不仅将人藏在紫檀堡,还为这个伶人置了地、买了房,在那儿住下来了呢。自已与北静王府、忠顺王府素有交情,两边都是很重要的皇亲国戚,谁都不好得罪,只好推说宝玉知晓琪官的下落。今个看样子是寻着了这个伶人,不过亲自上府只怕不是道谢这么简单,且听他怎么说。
那长史官又说道:“这琪官随机应答、谨慎老诚,甚合我们王爷的心,我们王爷断断少不得此人,上次劳烦大人告知下落寻着了琪官,我们王爷甚是高兴,今个特意令下官专门请大人过府听戏。”
雨村微感吃惊:“专门请我听戏?”心中暗道,我前脚被人捉奸失了脸面,后脚王爷就请我听戏,这闹的是那出?不过人家亲自来请,也不不去。
雨村出了垂花门,早有众小厮们拉过一辆翠幄青紬车,雨村坐在青紬车上,放下车帘方命小厮们抬起,拉至宽处方驾上驯骡驶出府门。
忠顺王府在什刹海的左边,背倚后海,驾车到了忠顺王府,迎面就是汉白玉石的拱门,门额正反两面的石刻“静含太古”、“秀挹恒春”八字,旁边的粉墙桶瓦泥鳅脊,门栏窗棂皆是细雕新鲜花样,并无朱粉涂饰,一色水磨群墙,下面白石台矶凿成西蝙蝠式样。左右一望皆雪白粉墙,下面虎皮石随势砌去,不落富丽俗套。
忠顺王府花园亦被称为萃锦园,进了萃锦园,从独乐峰的正面绕过去,再从左向东穿行,进了一处名叫牡丹园的院落,垂花门里面就是王府的大戏楼。
王府大戏楼是座长方形全封闭的大厅,大厅中朝里面一面建成戏台,大厅的中央是空场,周围三面建二层楼廊,有楼梯上下。戏楼中央空场上面悬挂着数十宫灯,中央空场上放着二、三十张桌椅。
王府大戏楼的戏台靠墙建立,下面是丈许高呈伸出式三面观的台基。台基前部有四根明柱,与后柱一起支撑木制的天花顶,台板下面还埋有七口大瓮,天花顶和大瓮是供声音共鸣用的。戏台朝向观众的三面设柱头雕莲花的雕花矮栏杆,台顶前方悬园名匾:忠顺王府大戏楼
长史官领着雨村进了戏楼下场门官座,雨村知道这是戏楼最好的地方,一般都设在楼廊上左右靠近戏台的地方。
此官座按照和上下场门对应的方位分上下场门官座,以下场门官座为贵。较官座次一等的座位是散座,设在楼下两边的楼廊内。其后靠墙处还有高座。大厅的中间是最普通的池座,戏台与楼廊的空地,摆有许多条桌,供府内下人看戏用。
伸出式戏台的两侧空地,称钓鱼台,也设条桌,由于靠上场门,大喧哗,是最次的座位。
这戏楼内的壁柱、梁枋、门窗、屏风及其它细小构件上运用的雕刻、彩绘等手段绘饰出各色戏剧人物。
官座内之间用屏风隔开,自成天地,不受打扰。一个干瘦老者戴圆形暖帽,帽顶有九颗硕大的冬珠,身着素色长袍。
雨村知道干瘦老者就是忠顺王爷,忙上前见礼,忠顺王摆摆手,笑道:“今个这个堂会是本王的私人宴请,时飞老弟无需多礼。”说罢,令人看座奉茶。
雨村告了声谢,便向椅上坐了。这时有丫鬟用小茶盘捧上茶来,雨村接了茶,又有人又捧过漱盂来,雨村漱了口,又捧上茶来,这方是吃的茶。吃了茶,忠顺王笑说道:“听闻时飞老弟过的不大愉快,所以本王特意摆下堂会,为时飞老弟压压惊。”
雨村知道说的是被人捉奸失了颜面之事,闻言由不得有此尴尬,只得说道:“且不说那贾家与薛、史、王四家皆连络有亲,一损皆损、一荣皆荣,扶持遮饰俱有照应的。不单靠这三家,他们四族的世交亲友本亦不少,如镇国公牛清、理国公柳彪、齐国公陈翼、治国公马魁、修国公侯晓明之,缮国公等六家与宁荣二家,当日所称 ”八公“ 的便是,余者更有南安郡王、西宁郡王、忠靖侯史鼎,平原侯等诸王孙公子,皆是本朝最有权有势,极富极贵的世家大族,下官只是贾族的远亲,虽是同谱,但他那等荣耀,我们不便去攀扯,故越发生疏难认了,倘若触犯了这样的人家,不但官爵,只怕连性命还保不成呢!”
忠顺王爷冷笑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本王知道他们向来结党营私、横行霸道惯了,军民人等早有不满,只是牵连甚广,一时也不便处理,这才隐忍至今。”
雨村说道:“愿闻其详……”
忠顺王冷哼道:“他们是功臣之后,当今圣上不愿落人口实,他们行为不法,早已是民怨沸腾,只等找人顶了他们四族的位子,就可以收拾他们了。”
雨村听了心中暗喜,是啊,有忠顺王这样深受当今宠爱的皇亲国戚在背后撑腰,我还怕他什么八公不成?怪不得王爷今个请我来看戏!双方都是明白人,话说到这个份上,也不需要点破,当下也不说话,只管低头吃茶。
忠顺王见他明了,因笑道:“且不说这些令人扫兴的事了……”说着,令人拿戏目来,有丫鬟呈上锦册,并十二个花名单子,雨村推迟了一番,推迟不过只得点了出《牡丹亭》。
忠顺王因笑道:“把那几个女戏子带上来,等会可细看看,若是看走了眼可不要后悔。”
丫鬟忙退了下去,不一会就带上来七、八个年龄极幼的女孩子,雨村听忠顺王话里有因,忙抬头看去,这才发现皮前这几个女孩子俱都生得玉肤如雪、眉目如画,由不得看花了眼。
见其中一个女孩子穿着一件玉色红青酡色绒三色缎子斗的水田小夹袄,束着一条柳绿汗巾,底下是水红撒花夹裤,也散着裤腿。头上眉额编着一圈小辫,总归至顶心,结一根鹅卵粗细的总辫,拖在脑后。右耳眼内只塞着米粒大小的一个玉塞子,左耳上单带着一个白果大小的硬红镶金大坠子,越显得面如满月犹白,眼如秋水还清。
雨村看了,不由得点点头,暗赞果然生得十分秀美。
忠顺王见状不禁颇有些自得,因说道:“这孩子是我府上苏州采买来的十二个女戏子中的一个,她们从前都是清白人家的女儿,这孩子本名姓花,艺名叫芳官的,不过她还另外有个名……”说着,转头对芳官说道:“你告诉这位爷你叫什么?”
芳官倒也不怕人,抬头看着雨村说道:“我叫耶律雄奴……”不等雨村问其缘故,又自顾自说道:“王爷说咱家现有几家土番,亦常见官员人等多有跟从外国献俘之种,图其不畏风霜,鞍马便捷。既这等再起个番名,叫作‘ 耶律雄奴’。‘雄奴’ 二音又与匈奴相通,都是犬戎名姓。况且这两种人自尧舜时便为中华之患,晋唐诸朝深受其害。幸得咱们有福,生在当今之世,我们正该作践他们为君父生色。” 就说我是个小土番儿。我听了也觉有理,王爷便叫我耶律雄奴。“
雨村听了,不觉有趣,又问年龄才知年仅十一岁,再问所扮何角,芳官回道是是正旦,雨村倒是常看戏,知道芳官所扮正旦专门饰演贞烈的中年或青年已婚妇女之类的角色。
忠顺王见雨村跃跃欲试,摆手笑道:“你只管试试,因宫里的一位老太妃薨了,当今敕谕天下:凡有爵之家,一年内不得筵宴音乐,庶民皆三月不得婚嫁。
各官宦家,凡养优伶男女者一概蠲免遣发,我也欲遣发十二个女孩子,这学戏的倒比不得使唤的,他们也是好人家的儿女,因无能卖了做这事,装丑弄鬼的几年。
如今有这机会,不如送与时飞老弟,以后若是时飞老弟玩腻了,或是留着使唤,或是只管配了府上家里的小厮们,不知老弟可有兴趣?“
雨村听了心中大喜,那里还有不依的,忙谢了恩,忠顺王喝道:“还不快解了衣服给爷瞧瞧!”
身旁的文官却问道:“爷是单瞧上面还是上面、下面都瞧?”
忠顺王却问雨村该当如何,雨村问道:“单瞧上面怎么说?下面又怎么说?”
文官说道:“单瞧上面自然就是只单看她的小奶子,上面、下面都瞧,除了看她的小奶子外,还要同时看观看她的幼穴与小屁眼。”
如此淫荡猥亵的话,文官却说的十分自然,毫无羞涩、不妥之态,一脸理应如此的模样。雨村喜的都笑道:“即这么说,自然是先瞧小奶子,再看看下面的小穴是怎么样的美法!”
文官点头“嗯”了声依命而行,上前先解了芳官三色缎子斗的水田小夹袄,再退去里面的小衣,只见里面的身子白皙纤细而柔软,胸前的一双小巧的奶子如小丘膨胀隆起,正中两点嫣红煞是可爱。雨村先用指甲在芳官粉嫩小巧的小奶头上刮了几下,芳官的小奶头随即挺立,更加的凸出,雨村越看越爱忍不住在上面亲了两口。
芳官虽不解为何抚摸玩弄自已的小奶子会如此兴奋,但也隐隐觉得高兴,后又见雨村亲吻自已的小奶子忽觉酥麻难当,却又不敢笑出声,只能把嘴抿着强忍着笑意。
那文官又见雨村的目光向芳官的下身瞟来,忙又去解了系在芳官腰上的柳绿汗巾,将芳官底下穿的水红撒花夹裤退去大半,露出雪白纤瘦的臀儿。然后令芳官弯下腰去,蹶着臀儿正对着雨村,再用双手分开芳官两边臀肉,将菊蕾与那一线丹痕与雨村看的分明。
雨村见她将如此淫秽的动作做的如此自然,知她们自幼受了调教,失了羞耻心,只知奉承主子为乐。雨村探身细细抚摸芳官纤瘦的臀儿,只见那臀儿白皙的肌肤下浮现淡淡的青筋。再看前面腰如细柳,自腹以下茸毛疏秀,一抹淡红色的丹痕没入粉弯雪股里。再看芳官生得秾纤合度、骨肉停匀,真是貌比花娇,身同玉润。再加胸乳细幼,宛如粉滴脂凝的天仙妙人。
雨村一只手指抚养着芳官没入粉弯雪股内的那一线丹痕,另外一只手指插入菊蕾中,两指并不深入只在入口处浅尝即止,双指略加用力研磨中间的那层隔膜,感受着其中的妙处,口中已连声价的赞好。
雨村一边抚弄着芳官着丹痕菊蕾,一边想到方才见文官脱去衣裙后用双手分开芳官的臀儿,举止神情毫无羞耻之意,动作自然熟练,显然是经过严格的调教,象文官、芳官她们这样年龄极幼的女孩子,多是年龄极小时就采买来。王府采买女孩子不比别家,挑选十分严格,既要模样好也要嗓子好,还要聪明伶俐、身段轻盈,最关键的是还有股子灵气劲儿。这番精挑细选出的小女孩自然不差,经过层层筛选、优中择优,十二个女孩子终于过关斩将脱颖而出。
这学戏的倒比不得使唤的,有专门的居所,专门增设定项的支出供给诸凡大小所需,还专门有女人们带领管理,有教习们教演女戏,其生活待遇不谓不佳。
这些女孩子的任务只有一项:好好练功把戏唱好,在主子需要的关键时刻把主子伏侍好。小小年纪还在懵懂之间,就必须要学着装丑弄鬼取悦主子。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心惊,转念又想到,她们机缘巧合在王府里伏侍主子,可也算挣足了面子要足了强,长足了见识享够了福,也算得上是所得不差了,想到这里又坦然了。
因她们年幼更需要主人精心调教,其付出的精力花费的时间,更是无法计算,看来忠顺王为了拉拢自已,倒也下足了本钱。
那芳官吃雨村两指抚弄幼穴、菊蕾,两腮胭脂一般,眉稍眼角越添了许多丰韵,身子图不得,便软在雨村身上:“好爷,心跳的很。”
忠顺王在旁笑道:“谁许你尽力将臀肉分的如此之大的?”
文官因笑道:“不是爷时常告诫我们,要是爷们要看我们做奴的幼穴、屁眼,将我们的小屁股分得开些,会方便爷的观看。”停顿了片刻,又问道:“爷看的清楚吗?”
雨村见她青涩未足,神情言语懵懂天真,偏生这动作又是又是如此淫秽不堪,不禁将男人心底最深处的欲望勾了起来,闻言呵呵笑道:“不错、不错,看的很清楚……”
那芳官却问道:“好爷,您倒是说说,是奴的幼穴好看,还是奴的小屁眼好看?”
雨村见芳官粉嫩的小阴阜光洁无痕,粉弯雪股内的丹痕说不得的可爱,小小的菊蕾有如深藏花骨朵中的花蕊,未及盛开却偏偏有种奇异的诱惑力。
雨村说道:“这可难了,一时竟是难分轩致!”说罢又将鼻子贴在芳官的幼穴与屁眼上闻了闻,说道:“相较之下,还是这幼穴味道好闻,不腥不臊的,竟是有种清新淡雅的香味”
芳官跟着说道:“我竟不知怎么啦,只觉爷闻上去就心跳的很,浑身酥软!”
忠顺王笑说道:“你倒是会说话……”转头又对雨村说道:“我因她年幼恐破她身子会坏了她的小穴便一直没上手,即送与了你,自是有老弟你取了这蹄子的童真。”
雨村也知是忠顺王存心拉拢,但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当下自是连声价的道谢。
看完芳官,再瞧芳官身旁的立着的六个女戏子,问及名字,乃是叫做玉官、宝官、菂官、艾官、荳官、葵官的,因内里有两个形如小童模样极小的,啊了她们出来说话,左边的小童头上两个丫髻,短袄红鞋,只差了涂脸,便俨是戏上的一个琴童。问及姓名、年龄,那小童说她是荳官,今年九岁,本角是丑行的小花面。
雨村见她身量年纪皆极小,笑道:“看你如此鬼机灵,怪道要唤作荳官。”
荳官说道:“也有唤作‘阿荳’的,也有唤作‘炒豆子’的。王爷反说琴童书童等名太熟了,竟是荳字别致,便换作‘荳童’。”
雨村再问另一个小童,知她今年才十岁,名叫葵官的,见她扮了个小子不说,还刮剔短发,问及原因,才知因她是净行的大花面,刮剔短发便于面上粉墨油彩,打扮时又省一层手。雨村令她摆了架式,见她手脚伶便更是喜欢,将葵官与荳官搂在怀里,一人脸上亲了一记,也令文官解了衣裳好好瞧瞧。
文官应了声,上前分别解了葵官与荳官全身的衣裳,拉着她们并排站在雨村面前让其观看。
雨村见荳官因年才九岁身量未足,除了粉弯雪股内的那一线丹痕外,全身犹如幼童一般,只下身的骨盆已开始悄悄地逐渐增宽。那大花面的葵官,因较荳官年长一岁,除下身的骨盆开始逐渐增宽外,胸前两点嫣红,已不似荳官犹如幼童般平坦,已如小芽胞一样慢慢探出头。
文官在一旁得雨村目光示意,命她们学着芳官的模样弯下腰去蹶起臀儿,再分别分开俩人的臀肉,问道:“爷是要先玩她们俩的幼穴还是屁眼?”
雨村想了想,说道:“还是先抚弄她们俩个的小屁眼吧!”
文官点头“嗯”了声,分开臀肉的双手朝上挪了挪,将俩人小屁眼四周的臀肉用力向两边分开,雨村左右手的手指分别插入葵官与荳官的小屁眼里,因雨村的手指粗大,俩人因年龄幼小,小屁眼竟也生得小巧粉嫩,这一插进去竟将二人小屁眼四周的皱摺撑平,葵官和荳官只觉屁眼一阵胀痛,不由自主的发出微微的呻吟声。
雨村将手指来回抽动了几下,那葵官和荳官的呻吟声也越发大了。因在王府中,雨村倒也不敢过于放开,只玩弄了数下,就抽出了手指。
身旁的文官与芳官对视一眼,俱都偷偷的抿嘴而笑。原来当雨村的手指分别插入葵官与荳官俩人的小屁眼里的时候,葵官冲荳官一笑,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荳官把头一扭看着别处。你道为何,原来雨村的手指不仅先插入葵官的小屁眼,而且又是后一个拔出手指,葵官难免得意。她们几个小女孩子平日里虽然要好,可也十分计较是先插还是后插入谁的小屁眼里,抚弄谁的幼穴与屁眼的时辰久一点,她们小女孩子的心思雨村又如何知道呢?!
看完葵官与荳官,文官自已解了衣裳,又令余下的玉官、宝官、菂官、艾官也有样学样,俱都解了衣裳并排站在雨村面前,雨村分别看了每个人的小乳、芽胞,文官又令她们弯腰蹶臀,再分开臀儿请雨村逐一品鉴每个人的幼穴与屁眼形状、色泽、气味等。
雨村因那文官是她们中领头的,较诸人年长几岁,小乳也发育得略微成熟些,捏握起来手感极佳。雨村一边揉捏着文官的小乳,别一只手轻轻拉扯着文官下体阴阜上稀疏的耻毛,一边随口问道:“依你看,诸人中谁的幼穴与屁眼的形状、色泽、气味等俱佳的?”
文官因下体上的耻毛被拉扯,时有轻微的刺痛传来,玉靥晕红,微有喘息,但仍然认真的回答道:“比较而言,芳官容貌出众,幼穴与屁眼生得形状即美,气味也十分好闻。葵官与荳官却仿佛是对娇艳如花的姊妹花,一颦一笑带着几分天真的神气,惹人怜爱。尤其是荳官,因年幼说话神情举止都显得特别的天真幼稚,似这等美秀娇憨的少女幼穴中的气味最是清新好闻,焉能不令人爱之若狂?”
雨村问道:“若是与你相比又是如何?”
文官娇喘道:“我们这些女戏子自然是不能入爷的眼,不过是爷花银子钱买来学戏奉承主子的,供爷们在闲情逸致时玩赏斗乐的,就如同溜狗斗鸡般,不过娼妇粉头之流,爷家里下三等奴才也比我们高贵些,如何比得?再说一定要比,我们这里还有两上好的,只因她们待会要唱戏不得前来,等会唱完戏了,爷再细细比较后再定如何?”
雨村闻言笑道:“好个灵透孩子,回了府你就在我房里罢!”
这文官说话温蜿得体、不亢不卑,这句‘如何比得’不但不带卑屈词色,听上去反而隐有骨刺、柔中带刚,令雨村欢喜不已。
文官谢了雨村的恩典,又问雨村是否尝尝人肉酒壶,雨村诧异的问道:“何为人肉酒壶?”
文官抿嘴笑道:“爷往下瞧就知道了!”说罢,命玉官、宝官、菂官、艾官四人将芳官头冲下,双脚朝上倒扶在躺椅上,然后将芳官的双脚向两边分开,拿来一个酒囊,将酒囊前端细长的囊嘴插入芳官的屁眼内,然后挤捏酒囊,将酒囊内盛的酒缓缓挤入芳官的屁眼里。
雨村眼瞅着芳官的小肚子慢慢鼓了起来,随着芳官的小肚子越鼓越高,芳官也随之发出长一声、短一声痛苦的呻吟声,那玉官见芳官难受不已,便揉着囊嘴插入芳官的屁眼四周,好象这样便能减轻芳官的痛楚。
很快酒囊便挤空了,那芳官的小肚子也鼓了起来,玉官等人问文官是否还要继续挤,文官伸手按了按芳官的小肚子,说道:“再挤一个!”
玉官等人又拿来一个酒囊,将酒囊插好后,再度挤捏酒囊。芳官此时也顾不了许多了,扯着嗓子越发呜咽叫喊起来。酒囊挤到一半,芳官的小肚子已是高高的鼓起,象是怀胎十月的妇人,每挤一次酒囊,便有大半的酒液从芳官的屁眼内涌出,玉官等人又再挤了两下,那芳官此时那里忍受的住,已是放声大哭起来,手撕头撞直似要死了一般,文官等人也不惊慌,玉官、宝官两个一边一个抱住左右手,菂官、艾官前后头顶住。四人只说:“你再忍忍吧……”
文官亲自动手,挤着余下的酒液,已是从屁眼内涌出撒了一半,挤进去了另一半,那芳官直挺挺躺着,哭得死过去。
玉官等人拿掉芳官的屁眼内的空酒囊,将芳官抬上高椅上,文官引雨村去看,原来那高椅中间挖空,芳官的臀儿正好从中空高椅上露了出来。雨村伸手在芳官鼓胀的小肚子按了按,竟是其硬似石,文官示意雨村用力再按,雨村大力按下去,芳官的屁眼内便喷射出一股银亮的水箭,下面早有玉官等人用用小茶盘接了。雨村接了,因见捧过漱盂来还未问,文官说道:“因这第一杯略有些芳官那蹄子的屎腥气入不得口,下一杯方是吃的酒。”
雨村倒了,又按芳官鼓胀的小肚子,又从芳官的屁眼下接了一杯方吃了。玉官等人也给忠顺王接了一杯,忠顺王问道:“滋味如何?”
雨村喝了,说道:“内似有肉桂、山椒、菝葜、防风、桔梗、大黄、陈皮、白术、乌头、赤小豆等多味药材浸泡而成,是为屠苏酒,有祛风寒、清湿热及辟邪气等作用,酒质甘润醇美,用清澈纯净的惠泉之水酿制而成的,以少女肠胃暖酒,再以少女的屁眼为酒嘴,是乃天下一等一的好酒。”
忠顺王大笑,旁边有文官等人执壶把盏,雨村与忠顺王斟了两大海碗吃了仍觉不过瘾,又饮了数海碗,回头一看芳官原本鼓胀胀的小肚子已消下去了一半。
俩人喝的痛快,余下的酒就势赏给文官她们。不多时忠顺王招来一个玉面朱唇的美少年,一双黑白分明剪水双瞳,眼波流盼间隐含媚态,再衬着两道漆也似的剑眉斜飞入鬓,越显得英姿飒爽、光彩照人,细看之下竟是形容难以描画的俊俏,休说男子连女子中也少有如此绝色。
雨村呆了一会,心中明了,知他就是那个被拿回来的唱小旦的伶人蒋玉菡。
见他也望见自已,雨村说道:“有一句话借问,也是你们贵班中,有一个叫琪官的,他在那里?如今名驰天下,我独无缘一见。”
蒋玉菡笑道:“就是我的小名儿。”
雨村听说,不觉欣然跌足笑道:“有幸,有幸!果然名不虚传。王爷好福气,今儿初会便怎么样呢?”想了一想,向袖中取出扇子,将一个玉诀扇坠解下来递与琪官,道:“微物不堪,略表今日之谊。”
琪官不敢接望着忠顺王,忠顺王笑道:“无功受禄,何以克当!也罢,我这里得了一件奇物,今日早起方给他系上,还是簇新的,聊可表我一点亲热之意。”
琪官这才接了,撩衣将系小衣儿一条大红汗巾子解了下来递与雨村,说道:“这汗巾子是茜香国女国王所贡之物,夏天系着肌肤生香不生汗渍。昨日王爷给我的,今日才上身。若是别人,王爷断不肯相赠。”
雨村听说喜不自禁,连忙接了,只觉玉肌着手时滑如凝脂,鼻间隐闻一股子温香气息,又见他仿佛大病初回体惫不支神气,知他教忠顺王爷拿回来肯定少不得挨打受罚,不由添了怜惜之念,忙将自己一条松花汗巾解了下来递与琪官。
忠顺王不令其系着只叫琪官收好,然后半褪下琪官小衣儿,摸着琪官下体的玉茎对雨村笑道:“你瞧瞧,他很喜欢你呢!”
雨村一眼望见琪官下面硬挺着一根玉茎丹菌伞柄,微微两根青筋从白里透红的玉肉之中隐现出来,更显出玉茎丰润修直。更奇的是,琪官虽说是男子,却生得肌肤如女子般腻滑圆润,与寻常男子大不可同。
忠顺王一边抚摸琪官硬直的玉茎上昂起的丹菌,一边说道:“只要遇着他喜欢的男人,他这里就会有反应,他这里如此之硬可见是十分喜欢你呢。”
琪官给忠顺王道破心事,立时红生玉靥害起羞来。雨村见对方玉靥晕红,妙目微嗔时似愠还喜,更带着两分浅羞之状,越发心荡神迷,就想就势拥抱个满怀。
只是对方是忠顺王的的心肝宝贝如何敢动心思,闻言只得尴尬说道:“他是王爷您座前奉承之人,时飞如何敢夺王爷所爱?”
那琪官听后秀眉黛锁,虽说仍然笑语温柔,可那明眸波流中流露出淡淡的似喜似愁的神情,偏偏又在这淡淡的忧愁中隐蕴着无限深情蜜意。在这明灯之下,对着这等绝代妖娆、怎不意融魂痴,当时越看越是心醉,当时心里也起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忠顺王对文官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爷们好生伏伺着!”
文官脆生生的应了声,忙指挥众人,玉官、宝官、菂官、艾官等四人捶腿的捶腿,揉捏肩膀的揉捏肩膀,荳官、葵官两个解开雨村衣袍,荳官将雨村的大鸡巴含在嘴里,用涅滑柔嫩的丁香妙舌一下、一下的舔着,葵官则把雨村的大鸡巴下的双丸含在小嘴里呑吐不定,然后用小手抚弄空出的另外一丸。
那荳官边舔边吸着雨村的大鸡巴,边用一双懵懂无知的眸子看着雨村,再配合特别的天真幼稚的音容神态,雨村的大鸡巴一下子就硬了。这下子因雨村的大鸡巴粗大不堪,那荳官只能将雨村粗大的大鸡巴顶上的丹菌含在小嘴里,即便这样,仅仅只是顶上的丹菌就将荳官小嘴撑得满满的。
雨村被众女伏伺的通体畅泰,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对忠顺王说道:“王爷,您对下官如此厚爱,下官……下官定当肝脑涂地……报答王爷……”
那琪官也似荳官一般,跪在地上舔吸着忠顺王的大鸡巴,弄得忠顺王三魂走了两魂,只能大口的喘息,看着雨村好生担心一口气没喘上来,就此闭过气去。
雨村见文官扶着芳官在一旁歇息,感应到雨村的目光,回眸时微露幽怨的神情。雨村情知冷落了她,招手叫她二人坐在自已腿上。
文官用舌尖舔了一下雨村的乳头,招起头来用目光询问雨村,雨村顺势拉了一下文官的乳头,文官娇呼一声:“爷!”就顺势软倒在雨村怀中,捶打着雨村的胸膛,娇嗔的说道:“爷坏死了!”,娇媚的声音让雨村的骨头都酥了,文官温顺的蜷缩在雨村的怀中,象小猫一样用舌尖来回舔扫着雨村的乳头。旁边的芳官虽浑身无力,但也支撑着身子,用舌尖舔扫着雨村另一边的乳头。
雨村双手一左一右抚摸着文、芳二官略显瘦骨伶仃脊背,心里正爽透时,忽闻一阵京胡、京二胡、月琴并笛子、唢呐、三弦等锣鼓钹铙的乐器声音,戏台上杜丽娘与丫鬟春香上了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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