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话说合州一役后,二人买船东下,过了数月时光,来到庐山胜境。小夫妻登岸游玩,只觉山光水色,揽之不尽。两人自觉有些疲倦,梁文靖自忖再不能如此飘泊,便在庐山脚下一个名叫「白水湾」的村子住下来。
夜,萧玉翎坐在油灯前,美目含笑,正在低头专注地缝衣。门缓缓推开,只见梁文靖步入屋内。萧玉翎笑靥如花地望着丈夫道:「呆子,这一整天都去那里了?」梁文靖道:「我到村头的老黄家帮他家修了一下屋顶的瓦片。」萧玉翎横了他一眼道:「呆子,自己有一身好武功就知道给人家修房填瓦。」梁文靖道:「练武功其实并不是为了争强好胜,只要能帮助百姓,不违背本心」
萧玉翎哼道:「就你一堆大道理。」梁文靖坐到妻子身旁,低声道:「平时叫你多看点圣贤之书,少动那些打打杀杀的念头,自然能平复心中戾气」萧玉翎一听,不由柳眉一扬,甩掉手中针线,嗔道:「好你个死呆子,你是不是嫌弃我这个魔女!」萧玉翎身为一代魔头萧千绝的弟子,性子始终是有些背经叛道。
梁文靖知道妻子虽然已是跟自己成婚,但是火气依旧不小,见妻子发怒,连忙又哄又骗,道:「翎儿,莫要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随口说说,你莫要当真。」
萧玉翎粉面生寒,瞪了梁文靖一眼,走进卧室狠狠甩上门。
「你今晚自己睡外边!」卧室内传出一阵冷冷的声音。梁文靖不由苦笑地摇了摇头。
月上梢头,银光撒地。
「死呆子,气死我了。」萧玉翎躺在床上生闷气。
「吱!」房门被轻轻打开,梁文靖慢慢走到萧玉翎的床边,看着蜷缩在被窝里的妻子,憨厚一笑。
「嗯……」
一只大手准确无误地摸上萧玉翎的翘臀,那双手似乎拥有无尽魔力,只弄得萧玉翎全身酥软,想起身大骂他几句,但却又偷偷地把丰臀往外翘,迎合着夫君大手的摩擦。
萧玉翎浑身燥热,呢喃道:「死呆子,不要来闹我!」突然只觉得耳边一口热气呼来,身子不由得软了大半。
「翎儿,莫要生气了。」梁文靖手上加力,揉捏萧玉翎丰满的臀肉,「为夫向你赔罪好不好。」
萧玉翎本是爽朗之女子,气头早已过去,再加上对梁文靖之爱意,此刻心中怒火早已烟消云散,不由得娇嗔不已:「呆子,莫要闹了,快点睡吧。」「翎儿,我忍不住了,就让我一下吧。」梁文靖轻轻揭去被子,露出那被轻薄亵衣覆盖着的身子来。丰润动人的背部曲线,在亵衣遮掩下显得若隐若现,甚是诱人。于是自行解开衣襟,从身后将萧玉翎搂在怀中。萧玉翎嘤咛一声,娇躯颤动。
「呆子,你!……」萧玉翎正想大发娇嗔,突然感到身后的男子已经对她更加放肆。
萧玉翎只觉得梁文靖赤裸的胸膛隔着睡衣擦着自己柔嫩的肌肤,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去,隔着肚兜轻轻握住她饱满的乳峰。
梁文靖只觉得那双玉乳如同充满乳汁一般,软滑饱满,不由忖道:「翎儿这对宝贝真是又大又软,要是怀孕哺乳后岂不是更加丰满迷人?」想到这里,胯下龙枪如同嗜血恶龙般,高高昂起,抵在萧玉翎丰臀之上!
萧玉翎感到丈夫的变化,不由低声骂道:「死呆子,平时一副道貌盎然的样子,想不到……哦……」话音顿时断了,原来她感觉到丈夫火热的阳具正在自己的臀沟之间摩擦,娇躯顿时一软。
「圣人有言,食色性也!」梁文靖用阳具摩擦着妻子丰满的臀肉,一双大手则抚摸着萧玉翎一对娇乳,只觉得与当初新婚之时相比,绵弹依然,却愈加盈手了。
他双手托在萧玉翎膏腴浑圆的乳房之下,将双乳捧起来,两手拇指食指轻轻拨弄着那粉红的乳头。萧玉翎呻吟了一声,低声嗔道:「讨厌鬼……臭呆子。」她不甘示弱地反手握住梁文靖的龙茎,宛如白玉打造的掌心柔若无骨,温柔的抚摸着梁文靖的粗挺的棒身,时而调皮地掐着丈夫的龟头,梁文靖在妻子销魂的挑逗下顿时重重的喘息起来,肉棒几乎将裤子顶破。
他在萧玉翎耳边低声道:「翎儿,我把衣服脱下来,你好好安抚它好么。」萧玉翎转过身来,美目如丝的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便将手抽了回来。梁文靖放开她,自己脱了个精光,露出精壮的男儿身躯,然而那男性的权柄正杀气腾腾地翘起,大有闯入美人阵仗之内,大杀四方之势。
他又贴上萧玉翎柔腴光滑的裸背,轻声道:「翎儿,可以了,你来摸摸它。」萧玉翎却不答话,但浑身已是滚烫无比。但就是不愿搭理他。梁文靖知道这个小妖女又在吊自己胃口,于是阳物高举,如箭在弦上,他向前挺动身子,将火热的肉棒抵押在萧玉翎的臀肉之上。隔着单薄的亵裤摩擦着柔滑的。弄萧玉翎芳心大乱,浑身如同万蚂啃咬,酥麻难耐。单纯的摩擦如同隔靴搔痒,梁文靖伸手剥去她的亵裤,一根铁柱般坚硬的肉棒直接挤进紧凑的臀缝之间。
萧玉翎只觉得一根火热的巨物在自己的敏感之处摩擦,丰盈的身子不由一阵哆嗦,蜜穴已然渗出花蜜。梁文靖的棒头沾上花蜜,顿时更加亢奋,鼻息越发沉重,试图挺枪冲进美人阵地,好好厮杀一番。谁知萧玉翎调皮地夹紧双腿,使得自己的龙枪寸步难行。
萧玉翎臀瓣浑圆高翘,梁文靖紧紧贴上,阳物高昂着头,阳具挤进萧玉翎臀沟深缝之间,被那温润丰臀夹着,顿时酥美入骨。梁文靖禁不住频频摩动,越摩越是觉得妻子肌肤柔腴逼人。他只觉得阳具每摩擦一下,就将妻子双腿之间便渗出一丝蜜汁,将臀沟抹得油润。萧玉翎的肌肤本就滑嫩,再加上蜜液的润滑,紧夹的玉腿已然止不住那条怒龙。梁文靖的阳具犹如泥鳅般在丰润的大腿间滑来钻去,甚是有趣销魂。
「翎儿,快些让我进去好不好!」梁文靖在妻子耳边喘息道。
萧玉翎苦忍身子的燥热,坚持道:「不让,有本事自己进去!」梁文靖知道这小妖女在跟自己耍花枪,于是一手握住一颗饱满的玉乳,一手摸向那芳草萋萋的蜜沟。
萧玉翎正想抗议,却觉得这呆子的大手盖在她的小腹上,爱抚她那毛茸茸的黑亮芳草,拨弄她那两瓣早已湿润的花唇,那里正是两瓣湿润的阴唇之间,蜜液布满了整个滑腻的唇瓣,入手是粘滑的淫液。手指在花唇里拨弄着,让她那两瓣湿润的花瓣咬着他的手指,淫香的蜜液似乎有一种吸力,要把做坏的手指吸进那娇嫩的密穴里。
「嗯……呆子……不要了……人家好痒!」萧玉翎情不自禁地娇媚地呼喊着,双手在梁文靖的手臂上乱抓着。
梁文靖道:「翎儿,快些张开腿。」
「不张!」萧玉翎依旧嘴硬。谁知梁文靖轻轻地在她那充血的蚌珠上拧了一下,顿时教美人一身细肉颤抖起来,乖乖投降。
「呸,臭呆子就知道欺负人家!」萧玉翎转过身去,媚眼如丝,玉容如火,眸中满是渴求与期盼,白藕似的双臂如水蛇般缠住了梁文靖的脖子,两腿撩人地微微分开,显露出那红嫩湿润的水泽之乡,销魂之源。
梁文靖此刻却并不急于提枪杀敌,大手解开了萧玉翎颈后肚兜的颈绳,肚兜离身,一双硕大且弹性十足的雪乳已经微微晃动着呈现在梁文靖的眼前,雪乳之上那一对红宝石般的乳头叫人馋涎欲滴,巨乳之上是萧玉翎近乎完美的消瘦锁骨,巨乳之下便是平坦的小腹和可爱的肚脐。梁文靖跨身骑在萧玉翎腰间,挺着火热龙枪,凑到绝伦巨乳前,握茎抵触。
「翎儿,快用你这对宝贝给为夫快活一下!」说话间在萧玉翎的雪乳上轻挑细点,但很快就难以自已,或捅或挫、或揉或鞭百般肆虐,那条龙枪几乎要化成长鞭要将这对宝贝狠狠地抽打。
「臭呆子,就再便宜你一回。」萧玉翎挺起上身双手捧着一对雪乳将丈夫的粗壮龙根夹在乳间用力摩擦起来。
已被蜜液湿润过的龙根在肥硕的玉乳间顺利地穿梭着。一双硕大的雪乳弹性十足随时像是要喷出奶水来一般,梁文靖的龙根在一对雪球的夹攻下比原来又涨大了不少,龙头更是涨的通红,露出龙身上一根根青筋。
「哦——好——好爽——」梁文靖闭上双目享受妻子玉乳的服务,这般销魂的享受当真是让他当皇帝也不换啊,当初
而萧玉翎则低下头张开樱桃小口将丈夫的龙根头含在口中,丁香小舌熟练的缠绕在龙头上打着卷,细小如玉般的贝壳轻轻啃咬着龙头上的肌肤令丈夫那庞大性器更显兴奋异常。
「翎儿——我——要射了——」梁文靖一阵颤抖龙根猛的向上一耸,萧玉翎只觉得口中龙根不断脉动,大股的龙涎随即直射入她的口中,萧玉翎一点都不嫌脏将口中的滚烫的精华尽数吞入喉中。良久,梁文靖这才发射完毕,将子孙万代尽是喷到萧玉翎口中。
梁文靖缓缓从娇妻檀口中抽回疲软的龙枪,望着妻子那满足的模样,心中顿时甚是自豪。
而萧玉翎则闭目细细品味,口角慢慢流下一条细长的丝线,并伸出香舌舔了舔嘴唇,把遗留在唇角边的「梁家子孙」勾回口中,而一只玉手已经忍不住开始爱抚自己的下身玉蚌上那颗如同红宝石的小蚌珠,修长的手指围着蚌珠轻轻一搓,一股酥麻酸软顿时充斥着下腹部,玉蚌口微微一张,浆汁顿时泄出。
萧玉翎看到那射精后有些疲软的龙枪,不由得嬉笑一声,伸出三寸香丁,乖巧地舔洗这沾满精液的龙根,柔软滑腻的香舌,温柔地替夫君清洁肉棒,并暗中地再次勾起梁文靖的欲火。
梁文靖内力深厚,再加上萧玉翎口技高超,不一会疲软的龙根再次杀气腾腾,他再也按耐不住把身子一沉将龙根菇头对准爱妻已经湿成一片的玉蚌口轻轻一顶,笑道:「翎儿,为夫要进来了!」
「讨厌──快点嘛──」萧玉翎娇嗔道,两腿猛的合拢勾住丈夫的腰往里一送,龟头唧的一声籍着蜜液润滑,缩入萧玉翎腿间,肉菇冠棱在她敏感的蜜蒂上一带,旋即陷入两瓣占满露水的软肉之中,被那湿淋淋的花瓣轻轻含夹着。梁文靖美得吸了口气,手捧着娇妻丰臀,将肉茎向前挺去。那龟头被花苞蜜液濡得滑溜之极,立即挤开萧玉翎的柔软阴唇,顺着滑腻的普道,杀入美人中宫大营,枪法如神,枪枪刺到美人花心。
「哦──」萧玉翎发出无比舒畅销魂的叫床声,这叫声让她的丈夫更加卖力的在她的体内抽动着搅动着,二人紧紧相拥,男人坚实的胸膛和美人高耸丰满的乳房紧紧的贴在一起,乳肉虽被结实的胸肌挤压,但是还是调皮从旁边地溢出不少,梁文靖每一记有力的抽插,龙根皆能有力的直冲入萧玉翎那花心,龙根和玉蚌交接处汁水四溅,梁文靖一双粗壮大腿则紧压萧玉翎的一双修长玉腿,两只大脚踏住妻子的一双纤足,无论萧玉翎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哦──哦──哦──啊──」梁文靖的勇猛精进,只干得萧玉翎是美的美目涌出情泪,兴奋的情泪自绯红的香腮混合着汗水流下,她拼命用力仰起下巴挺起蚝首,让自己能呼吸到更多的氧气,以至于不被男人的神枪刺晕。
凌萧玉翎身子猛的一颤,腻声娇吟了一声,已是泄了一回,春水蜜液犹如泉涌,直浇到梁文靖的龟头之上。
被这温暖滑腻的蜜液刺激,梁文靖差些就要缴枪投降,还好他的三才归元掌早有所成就,内力已成气候,这才止住泄意。但肉棒被萧玉翎湿答答的嫩蛤紧紧的含着,那感觉可是畅美绝伦。
萧玉翎媚眼迷离,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嗔道:「呆子,人家身子都快软了,你怎么还不出来。」梁文靖笑道:「谁叫为夫的内力比你深厚呢!」萧玉翎白了他一眼,嗔道:「胡说八道,要是老穷酸知道你把他的武功用到这种地方,还不气得一掌劈了你!」梁文靖笑道:「翎儿莫要危言耸听,公羊先生那可是至情至性之人,而且他若知道我把萧千绝的杀得徒儿上气不接下气,必会展颜大笑!」
萧玉翎俏脸一红,呸了一声,玉腿猛地夹住梁文靖的腰身,丰臀挺上,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居然将梁文靖抱住一滚,翻在身下,整个人压在梁文靖身上,成了男下女上。梁文靖猝不及防,顿时被妻子骑在身上。
萧玉翎下身紧贴梁文靖阴部,将阳具含在穴中,上半身则微微撑起,双手按在梁文靖胸前,螓首低垂,秀发如飞瀑似的泻下,不禁单手撑在梁文靖胸头上,空出一手将秀发往後拨,螓首也随之向後挺仰,将头发向後一甩。
梁文靖只觉得鼻头被她秀发扫过,传来阵阵发香,香气不浓,淡雅宜人。眼光不自禁地落在妻子的胸脯上,只见她胸前玉乳高挺颤动,两粒淡红色的乳头如镶在雪白的美乳中泄上两点艳红宝石,正自上下跳动,似是在向自己招手。
梁文靖吞了吞口水,正想伸手去摸,只听萧玉翎喘气道:「臭呆子,我倒要看看是你公羊羽的传人厉害,还是萧千绝的弟子更甚一筹!」听得梁文靖有点哭笑不得,虽知妻子有时极为好强,却不知连这方面也是半点不让。到了这时候还要为师门争一日长短。
梁文靖心中争胜之念大炽,今夜定要将萧玉翎驯服胯下,一正夫纲!
萧玉翎如石磨般旋转起雪臀来。梁文靖才想反击,那蜜洞嫩肉已经将他的阳具龟头紧紧包住,藉女上男下之势,挟住梁文靖的阳具猛旋。
梁文靖暗叫不妙,按照以往的经验,只要萧玉翎骑到他身上,不出片刻自己便要缴枪。
梁文靖只觉得阳具龟头传来阵阵趐酸,麻痒渐增,彷佛萧玉翎的蜜洞真像个无底洞一样,每一转都将精液吸出出一点,而且力道轻重不同皆由她控制,梁文靖好几次想猛攻回刺,但被那销魂玉洞研磨,弄得阳具几次差点守不住精关,喷射出来。阳具阵阵酥酸无力,虽然仍然性器高举,棒身却几乎要暴炸,似乎萧玉翎再一用力,就会精门失守。
梁文靖在妻子销魂的吞吐下,阳具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之感,萧玉翎的雪臀越是转动的厉害,梁文靖的感受也就越强,阵阵快感袭上身来,下身狂震,彷佛通了电流,在下体到处乱转。原来萧玉翎不再满足于左右研磨,开始上下耸动,势要将那入侵的龙枪夹断。
梁文靖眼睛所见,萧玉翎上身挺直,身子骑马般不断上下颠簸,套弄着他的阳具,一双玉乳也随着上下抖动,阵阵乳波煞是诱人。萧玉翎的口也随着发出喘喘淫声道:「呆子……我……我好……舒……舒服……好……好美……」梁文靖见她媚态迷人,于是也放松身子享受妻子的服务。只见萧玉翎手掌撑在梁文靖胸口,将蜜桃般的丰盈圆臀时而悬空抬起,时而向下趁坐吞噬龙枪。她娇躯挺直,纤腰扭动,汗水自上而下流到两人交合之处,与蜜汁淫水混合,更添润滑之效,丰臀借着这股势道,上下吞捋着梁文靖的龙根。
那肉棒被旋转着吞陷进蜜膣的包夹里,无论是龟首还是棒身,均可感受到销魂蚀骨的紧缠。梁文靖咬紧牙道:「娘子,你那里面又紧又滑,把我酥到骨子里了!」萧玉翎仰着粉面,喘道:「呆子,你若投降,我倒可以慢些来」梁文靖浑身肌肉都绷着,不服输地道喘息道:「不要!再快些!」萧玉翎娇哼了加快了套动的速度。试图叫这呆子一泻千里。谁知在套动之间反而使得自己登上情欲的高峰。一双玉手不由自主地紧捏着自己的两个乳球,不住按压揉弄。
梁文靖见她胸脯两个乳球被她自己的双手相挤揉搓,挤出一条深陷的乳沟,晶莹的汗珠自她的秀发、脸庞、身上流下,在光滑柔嫩的身体上划下了一道一道的水线,滚落入乳沟之中,雪白的乳肉的毛孔渗出了无数小点汗珠,宛如一颗颗晶莹的宝石,为这具动人的胴体再添艳光。
虽然只有窗口外撒入的微弱月光之下,但梁文靖却看得一清二楚。胸前玉乳也因为汗所湿而更呈诱人,油亮亮的闪出光泽,并且在月光下似乎披上一袭圣洁的银纱。
圣洁与淫靡混合在一起,造成强烈的视觉冲突。
在萧玉翎用力握挤自己的美乳下,媚态纷呈,既淫荡又美丽,眼波扫来化作一丝丝的欲望火线,引得梁文靖情火又是大炽,忍不住一手扶住她那纤细的蛮腰,一手抓住那不断耸动的丰臀,手指顿时被滑腻柔软的臀肉包裹,阳具则急速冲撞,进犯着萧玉翎的花心嫩肉。
萧玉翎骑在梁文靖的身上,只觉花心连连被撞,芳心也随之紧缩倏张,叫道:
「啊……啊……啊……呆……呆子……你……你好……棒……再……再来……快……快顶……我……我……快……不……不……啊……啊啊啊……「叫声倏高,彷佛已到了极乐境地。
梁文靖也是满头汗珠,阳具被萧玉翎的小穴挟的肉紧。萧玉翎每一次的美臀扭动都让他觉得自己的阳具彷佛遭到电击,又酥又麻,弄得梁文靖几乎魂飞九重天,龙枪被那温暖滑腻的蜜穴夹得十分难受,几乎要断裂一般。
然而萧玉翎也是被梁文靖那一柱擎天的阳具顶的十分舒畅,穴心那如万蚁啃咬的骚痒素酸,每当花心离开肉棒,骚痒即起,唯有梁文靖的阳具一撞,才能缓解那直入骨髓的酥麻。只有再次坐下沉扭,令梁文靖的阳具再次顶在穴心,才能纾解骚痒,通体舒活。
梁文靖双手在她肥美的乳球上大肆轻薄,用力捏拉,喘息道:「翎儿,怎么样?为夫……弄……弄得你不错吧?」说着,又是狠狠地连顶数下,把萧玉翎弄得呻吟之声脱口而出。身子前倾,两个雪白肥大的美乳在梁文靖眼前跳动,又香又滑,还不时发出雪白的柔光,乳波阵阵,乳香和着少妇幽香,挟杂着阴部异香,混合的香气吸入梁文靖鼻中,更是刺激,手掌用力,整个抓住萧玉翎的乳房,只觉触感柔嫩舒滑,温暖细致,一把在手好像随时挤的出乳汁,那麽饱满丰实,肥大圆鼓。
萧玉翎连连喘气,小嘴急速开阖道:「别……别得意,我……我才……不……不会……输……输给你……你呢……啊啊啊啊……哎……啊啊……「陡然间,叫声提高八度,原来是梁文靖趁她说话时,趁胜追击,猛力连刺数下,阳具顶撞花心,把萧玉翎整个人连魂儿都几乎击散了。梁文靖得势不饶人,用力一掀,身子坐起,变成了两人面对面,下体相合,彼此拥抱的姿态。头一低,含住萧玉翎的嫩滑大乳,吸吮着那淡红乳珠,时而用舌头去绞缠挑弄,时而用牙齿轻咬,只把萧玉翎吻得放声浪叫,螓首后仰,两个丰满的乳房向上挺起,抖出阵阵乳浪。
秀发甩出数滴汗珠,双手紧紧抱住梁文靖的头往自己的胸部用力按下,喘息道:「呆子……快……快点……快……快……再……再快点……我……我……美死了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突然之间,话说不出来,只发出呜呜叫声,好像嘴巴被什麽堵住似的。原来是梁文靖将手指探入萧玉翎嘴中,让她吸吮,因此说不出话来,只发出呜呜叫声。
梁文靖这三方进攻,把萧玉翎弄得难以招架,虽然极力紧缩阴道,要将梁文靖的阳具缠扭挟紧的求饶,但梁文靖的阳具不知怎地连连传来源源不绝的热气,只要一碰穴心,整个嫩肉就彷佛被开水烫过般毛孔全开,舒展松弛,再难收聚,全身也是酥酸瘙痒,酥麻入肉,瘙痒入骨的感觉,整个人在瞬间好像连灵魂都化掉了。
萧玉翎不停地喘气。梁文靖的脸埋在萧玉翎的乳房之中,肌肤所触,全是光滑柔嫩,肥圆香滑的雪肌玉肤。鼻中闻得乳香浓溢,整个人彷佛淫浸在乳液之中,又是兴奋,又是快活。鼻子连嗅,双唇紧吸,舌头连缠,虽然销魂无比但被这两座高山挤压之下,饶梁文靖内力深厚也有些喘不过气来。只能憋住一口气埋首与乳山之中,下身快速狂乱地挺动,势要将美人杀得丢盔弃甲,俯首称臣。萧玉翎被那阵阵快感冲入骨子,娇躯却是更加紧绷,紧紧地抱住梁文靖,使得他更加深陷乳浪之内。
梁文靖弄巧成拙,差点被那阵乳浪憋得晕过去,所幸妻子的肌肤滑腻无比再加上已被汗水湿透,摩擦力大减,梁文靖才好不容易从乳山中露出脸来,吸上一口气。只见此时的萧玉翎玉容之上粉晕霞染,嘴唇红润欲滴,猛地把她压在身下,只见妻子的两颗大奶子随着身子的冲撞而上下翻腾着。
萧玉翎苦苦的挨了片刻,突然死死抱紧梁文靖,涩声叫道:「我……我要……丢了!「梁文靖只觉她浑身抽搐了几下,嫩阴之内一片火热,粘滑膣道紧裹着自己的肉棒,他已至极顶,再也忍不住,马眼一酸,滚热的精液怒射而出。
「好翎儿,你的身子真是太棒了。」梁文靖喘着粗气道,一双大手不忘在妻子的丰乳肥臀上抚摸着,萧玉翎闭着美目享受着夫君的温柔抚摸,将臻首埋在夫君的怀中美美地睡去。
2、书生
八个月后,玉翎诞子,谁料竟是难产,饶是她武功高强,也被折腾个半死。
好容易孩子落地,却是不哭不闹,只一味闭眼傻笑,稳婆搔腋窝、捶脚心,诸般法子用过,但孩子就是咯咯笑个不停。玉翎生育虽苦,但瞧儿子笑得开心,痛苦也去了大半,搂着婴孩,无比怜惜。谁知那婆子却连连摇头,只说从没见过这么笑的,十分不祥,还说当地有个俗话,叫做:儿哭无碍,儿笑有灾。玉翎脾性本就急躁,听她絮絮叨叨只顾乱说,气恼已极,也不顾产后亏虚,挣起身来,将那婆子掀了个四脚朝天,挥拳便打。若非她产后气力不济,梁文靖又拼死拦着,只怕那稳婆当场便送了老命。
梁文靖好歹劝住妻子,又赔钱道歉,送走稳婆,返家时,已是心力交瘁。但他初为人父,瞧着妻儿相拥而眠,心中恍然若梦,喜乐无垠,也不顾疲累,引经据典,想给儿子起个好名儿。但常言道「求全则毁」,他越是冥思苦想,越想不出合意的姓名。萧玉翎听他唠叨,大觉心烦,便将夫妻二人姓氏各取一字,给儿子定名为梁萧。梁文靖虽觉这个名字讨巧,但兼顾夫妻二人,也可谓皆大欢喜。
梁萧诞生后,萧玉翎初为人母,满心欢喜,对小梁萧是疼爱有加,天天抱着襁褓中的梁萧又亲又吻的,恨不得把这小东西融到骨子里。萧玉翎胸前那双美乳由于泌乳的关系显得更加硕大,里边充满奶水,弄得萧玉翎涨得难受。所幸小梁萧胃口甚大,每日的食量相当于两个同龄的婴儿。萧玉翎也乐得给孩子哺乳,让这小东西吸多些乳汁,减少玉乳的饱胀。
距离白水湾五里处有一寺庙,名为禅山寺,地方虽不大,但传闻此处菩萨甚是灵验,所以也吸引了五村八乡的善男信女。今日在来来往往的信众之中,出现了一道曼妙的身影,在人群中甚是引人注目。
萧玉翎早就听说此处佛寺颇有名气,但一直没机会到此一游,直到做完月子后身体气力已是复原,变动了来此一游的念头。早上她匆匆喂完梁萧后,便让梁文靖照看儿子,独自跑到禅山寺来。梁文靖知道妻子好动,而且料想附近也不会有什么仇家,只是对她告诫几句不可生事之类的话,便同意下来。
望着来来往往的乡民信徒,萧玉翎忖道:「什么狗屁菩萨,我倒要瞧瞧这菩萨有什么灵验之处。」于是纤腰轻摆,走入寺中。前堂大殿,一座庄严的菩萨金身端坐在莲花台上,众多信众正对着菩萨金身跪拜许愿,萧玉翎见状也入乡随俗,找了个蒲团跪了下去,暗自忖道:菩萨啊,菩萨,你若是不能逐了我的心意,我可要拆了你的金身。
萧玉翎想了想自己有什么心愿,如今自己嫁为梁家妇,丈夫对自己宠爱有加,儿子又呱呱坠地,小日子过的倒也算美满,好像真没什么心愿,就是觉得日子有些平淡。于是暗自许愿道:「菩萨啊,你若能给我找点趣事,倒也不错。」就在这时,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萧玉翎目光一扫,只见一个浑身肥肉的胖子笑嘻嘻地道:「小娘子一个人来上香么?不如三爷来陪陪你吧。」此人生得是肥头大耳,一双老鼠眼透着淫邪的光芒,这色迷迷地盯着萧玉翎。
此人唤为钱三爷,是附近的大财主,仗着手中有些钱财以及县太爷是他表哥便四处糟蹋女子。他今日来禅山寺游玩,远远便看到萧玉翎,虽然看不清她面容,但是身段婀娜多姿,引得他蠢蠢欲动。于是便跟到大殿中,在萧玉翎跪下的时候,本已丰满的臀部因为身子前倾的关系而显得更加丰硕,将裙子撑满,而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又显得如此妖娆。
钱三爷看清萧玉翎的真容时立即惊呆在场,他何时见过如此绝色,只是喃喃地道:「天呐,仙女,仙女下凡来……」
萧玉翎心中甚是厌恶,当即就想挥掌夺他狗命,但转念想道:「莫非,这便是菩萨给我的趣事?」于是,萧玉翎装出一副略带惊恐的样子道:「这位,大爷……你是谁?」
钱三爷见她一副娇俏羞涩的摸样,心中更是喜爱,邪笑道:「小娘子,我姓线,在家排第三,所以人唤我钱三爷。」
萧玉翎道:「钱三爷,妾身要向菩萨替家夫祈福,还望三爷莫要打扰。」钱三爷看着萧玉翎那白玉般得脸蛋心中犹如上千只老鼠在爬行,咽了一口唾沫道:「三爷我最爱帮助他人,也让我替尊夫祈福吧。」说罢便要伸手去抓萧玉翎的玉腕,他心里清楚这些嫁为人妇的小娘子最怕丈夫知道自己失贞,所以每次被他糟蹋的良家少妇都不敢声张,乖乖忍气吞声,这也助长其气焰。
就在那双肥油的猪蹄将要摸向萧玉翎的时候,一把清亮的声音响起:「住手,光天化日之下,菩萨金身之前,调戏良家妇女你就不怕遭天谴吗!」钱三爷火冒三丈,回头看去只见一个青衫书生正对自己怒目而视。钱三爷不由好笑道:「在这方圆百里之内我三爷便是天,小子你对三爷大呼小叫,你就不怕天谴吗?」大殿中的人见到是钱三爷这头老虎,都纷纷躲开,不敢声张。
书生愤然道:「狂妄之徒,竟然自比为天,这话要是传出去,只怕你人头不保!」
钱三爷心中咯噔一声,他也知道刚才说了不该说的话,这话要是传到别有用心的人耳里,自己绝对要脑袋搬家,但是他又岂会对一个穷书生显露畏惧之色。
对自己的打手使了个眼色,那四个狗腿子见状纷纷围了过去,两个人将书生架住,另外朝着他脸上就狠狠甩了几个巴掌。
书生被打得眼冒金星,脸颊红肿,口鼻溢血,但眼中始终是不屈之色。钱三爷狞笑道:「小子,现在知道厉害了吧,三爷便是这里的天,现在就算我杀了你也没人敢吱一声。」
书生含糊不清地道:「狂妄恶徒,你终有一日会有报应的。」话音未落脸上又挨上一把子。
钱三爷笑道:「小子,只要你喊我一声爷爷,我就放了你。」书生冷然盯着钱三爷,突然朝他地吐了一口带血的口水,钱三爷猝不及防被吐个正着。他被来是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只要书生肯服软,便放他一马,谁知这小子不识抬举。
「给我往死里打!」钱三爷怒声喝道,那五六个打手,挥起拳头就朝书生身上招呼。
「三爷好威风啊。」只见萧玉翎笑吟吟地道,「只是妾身实在见不了血,能不能让他们停手。」
钱三爷见她笑靥如花,身子顿时软了几斤,忙道:「没问题,我这就叫他们停手。」
谁知萧玉翎眼中精芒一现,冷笑道:「不劳烦三爷,我自己来!」话音未落,只见她娇躯晃动,一双白玉般得素手拎起两名膀大腰粗的打手,朝门外一甩。
便听两声惨叫,两名打手被甩的筋骨断裂,顿时去了大半条命。
萧玉翎得势不饶人,莲步轻动,便听卡卡两声,架着那书生的两名狗腿子的胳膊顿时变了形状。突变尽在火光电石之间,钱三爷一双眼珠子都快掉出眼眶。
只见萧玉翎盈盈浅笑朝他走来,那张如花玉容仿佛比地狱恶,鬼还可怕。
「三爷,你方才不是说你最喜欢帮助别人吗?」萧玉翎问道,「这样吧,这位小兄弟伤得如此重,你就给他个三五千两让他去看大夫吧。」钱三爷哆嗦着把身上的银子都掏了出来,也不够十两。
萧玉翎美目一瞪道:「三爷,你家才万贯不会才带才这点银子吧。」这钱三爷平时横行乡里,看上什么都直接拿过来便是,也没人敢反对,身上从来就不带多少银子。
萧玉翎眼珠一转,朝他身上几大要穴连戳数指,截断钱三爷的肾经、膀胱经等数条主房事的经脉,叫他以后再也不能祸害妇女,便扶起那名书生走出禅山寺。
书生被打得几乎晕过去,只能靠萧玉翎扶着走。萧玉翎从他嘴中含糊的言语中得知,他是进京赶考的书生,只是暂时在附近借宿,过几天便要继续赶路。萧玉翎见他伤势颇重,把他扶回客栈后,便找来一名大夫。大夫查看书生伤势后,开了几付草药,嘱咐书生静养一段时日便可恢复,萧玉翎知道书生没事心才放下了。从交谈中得知书生名叫周云帆,家中贫寒,但却饱读诗书,这次上京赶考就是为了高中举人,让家中父母过上好日子。
萧玉翎见他精神有些好转,便挪揄他道:「周书生,我看你手无缚鸡之力胆子却不小,敢跟那死胖子叫板。你就不怕他真的把你打死吗?」周云帆正色道:「天地有正气,威武不能屈,大丈夫在世便要光明磊落,若是畏惧强权,我又何必研读圣人之书。」
萧玉翎生怕最烦这些圣人之词,听到这些话不由想起梁文靖,心中也不自觉地将书生跟梁文靖作对比:「这书生到跟呆子当年那股傻劲颇有几分相似之处,难道宋朝的这些读书人都是这副摸样?」再仔细打量这书生只觉得他眉宇间似乎有几分梁文靖昔日的神韵。
想起当年襄阳跟梁文靖相识的情形,萧玉翎心中泛起一丝甜意,俏脸不由微红。
书生不由被萧玉翎的媚态吸引,轻咳几声掩饰心中尴尬,道:「女侠救命之恩,小生铭记五内,只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只怕会影响女侠声誉。」萧玉翎见他又在跟自己掉书包,而且还下了逐客令,不由有些恼火,哼道:
「酸书生,少在我面前讲什么圣人大道,姑奶奶就讨厌听这些废话,什么孤男寡女,我偏要反其道而行,我今天就不走了,看你能怎么样!」周云帆俊脸一阵酡红,萧玉翎掩嘴笑道:「你这书生脸皮怎么薄得像个姑娘一样,难不成我会吃了你。」
周云帆他家境贫寒尚未娶妻,见到萧玉翎这等绝色心魂早不知飞到何处,只是诺诺不语。
萧玉翎见他甚是有趣,便起了戏耍之心。凑到他跟前,笑道:「小书生,你有娘子了吗?」
周云帆只见萧玉翎的俏脸离自己不过几寸之遥,香息扑鼻,不由看呆了。
萧玉翎咯咯笑道:「你这书生,方才如此大胆敢在钱胖子面前大讲圣人之道,现在怎么就怕了我一个妇道人家。」
周云帆忙闭上双目,口中念叨:「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萧玉翎忖道:「闭上眼睛就行了,我偏要你睁开眼睛来。」于是便在他耳边喃喃轻语道:「小书生,你看姐姐长得美吗?」还朝他耳朵吹了口气,书生顿时浑身一酥,仿佛千万根羽毛在挠动心扉。就在这时,萧玉翎的玉指轻轻地在他胸口滑动,周云帆再也按耐不住,猛地睁开眼睛,只见萧玉翎玉颜生晕,笑靥如花。
周云帆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本能驱使他伸手要将萧玉翎搂在怀中。谁知萧玉翎玉手如电,猛地扣住他的脉门,周云帆力气顿时被卸掉大半,身子软绵绵地朝萧玉翎倒去。萧玉翎本想避开,但一想要是自己躲开,他势必会摔倒地上,而且这书生身上有伤,那时万万受不了这折腾,于是软下心来让书生靠在自己丰盈的娇躯上。
周云帆只觉得温香软玉,极乐无穷,鼻息渐渐加重,热气不断地喷在萧玉翎粉颈。萧玉翎只觉幼嫩的肌肤又热又痒,体内泛起一阵古怪的感觉。周云帆喃喃自语道:「女侠,你好美啊,好香啊……」
萧玉翎羞恼:「你们这些书呆子,平日里满嘴圣人之词,暗地里却这般不正经。」
周云帆喘着粗气道:「小生自幼家贫,父母老弱,乡里的姑娘都看不上我,至今为此我尚未成亲,女侠,好姐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萧玉翎正要说话,便觉得脖子上一阵温湿,原来周云帆看着萧玉翎那粉嫩的脖子,忍不住伸出舌头来舔一舔。
萧玉翎内心泛起一丝异状,平日与丈夫亲热时的感觉竟然在此刻出现,再看看这书生简直就像当年的梁文靖,心中一阵模糊竟没有拒绝,任由他的舌头在自己脖子上舔弄。不消一会萧玉翎已是春情暗涌,娇躯酥软,扣住周云帆脉门的手渐渐松开。
周云帆力气恢复,见萧玉翎没有发火及反抗,便壮起胆来抱住玉人,嘴唇如雨点般落在萧玉翎的粉脸玉颈。萧玉翎恩了几声,已是媚眼如丝,瘫倒在周云帆怀中。
「呆子,呆子……」萧玉翎喃喃自语,已将周云帆当成了梁文靖,沉醉在他温柔之中。周云帆不知她口中呆子是何人,但听起来就像是招呼自己的情郎一般,整个人儿仿佛有了无穷的力气,紧紧地拥住萧玉翎,对着那张喷着火热香气的樱唇吻去。
「呜──」萧玉翎未来得及抗议嘴唇已经被封住,情欲上涌,她此刻只觉得胸前双乳涨得难受,里边似乎又充满乳汁。萧玉翎不由自主地反手抱住周云帆,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更加紧密,利用书生略显薄弱的胸膛挤压那双肿胀的玉乳,来减轻奶子的饱胀难受。
周云帆只觉得胸口被一团软肉挤压着,有些透不过气,但感觉十分舒服销魂,不由自主地用胸口压挤摩擦萧玉翎那双丰满的乳房。萧玉翎只觉得快美之感传至胸口,两颗乳头已经开始渗出甜美的汁液,很快就打湿了胸口的衣服。房间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清甜的奶香。周云帆的双手攀向萧玉翎的美乳,跟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它们的伟岸。
「呜,嗯,你这书生,坏死了。」萧玉翎俏脸如火,只是稍作反抗就任由书生对她的玉乳肆虐不已。周云帆伸手捉住萧玉翎的衣襟,向两边一拉,刷地露出那雪白丰满的娇躯。
浑圆的玉乳被一道淡绿色的束胸包着,但是那对巨乳根本不是那小小的束胸能约束的,丰满的乳球把束胸撑起了一道完美的曲线,已经被奶水打湿的束胸贴在上边,还能隐约看到挺立的乳头。
周云帆粗暴地将束胸扯掉,一双浑圆美乳脱离束缚,跳了出来,荡除阵阵乳浪,诱人心弦。周云帆将头埋在萧玉翎胸口,对那双美乳又亲又舔,还不时含住红润的乳珠,吸吮甘甜的乳汁。
「呆子,用力吸,好舒服……」萧玉翎已然将周云帆当成梁文靖,自己全情投入这场错误的露水情缘。周云帆的嘴巴从玉峰缓缓下移之平坦的小腹,亲吻那可爱的肚脐,在埋首于女人玉腿之间那神秘的沟壑。
萧玉翎只觉得浑身一紧,男人沉重火热的鼻息冲击着自己的私密之处,不争气的身体再次渗出粘稠的蜜液。周云帆只觉得脸上一湿,嘴巴中多了几丝骚香的气息。
周云帆缓缓褪下萧玉翎下裳,只余一条淡兰丝质亵裤。亵裤的材质一流,轻薄柔软隐约可见里面的无限春光,周云帆再进一步除去萧玉翎最后的屏障。只见一丛浓密黑亮的阴毛间一道润红鲜亮的肉缝出现眼前,蚌珠微吐门户重叠间又似隐有去路,他试着舔了一下,萧玉翎发出如哭似泣的娇吟,那股气味猛的浓烈了起来,雪腻丰盈的肥臀扭动了一下,周云帆忍不住将那丰美的阴阜整个的含住,舌头在里面尽情的搅弄起来。
梁文靖也未曾轻吻舔吸过自己的阴户,萧玉翎只觉得十分刺激,心中已有几分期待,放松身子任由周云帆舔吸自己的玉壶,花蜜如同决堤江水般蜂拥而出,将被单给染湿一大块,周云帆抬起头,抹了抹脸上的淫水,道:「好姐姐,你的水可真是香甜啊。」萧玉翎羞得俏脸通红,在他腰间拧了一记,嗔道:「少嚼舌头!」说话间已经解去书生的衣裤,探手握他的肉棒。只觉得那根肉棒虽然不如梁文靖般粗大,但却略显细长,握在手里觉得刚中带柔,越看越是喜爱,于是张开樱唇将其含入口中。
周云帆觉得下腹有团火在烧,肉棒几乎已到极限,萧玉翎才含弄几下,便觉得口中之物传来阵阵脉动,于是握住其根部,稍微用力一捏,便将周云帆那滔天泄意给硬生生止住,本来已经差点夺门而出的精液竟然被逼了回去,萧玉翎暗自好笑,爱不忍释地用粉颊上去轻擦几下那根湿润的肉棒,笑道:「书呆子可别太早缴枪哦。」说罢又迅捷地将周云帆的肉棒紧紧啜住,这次不仅仅是单纯的含弄,而且小香舌不住地在龟头的马眼舔吸,还不时地对着马眼呵气。周云帆只觉得阵阵热气从马眼处钻入身子,渗入骨髓,本来已经止住的精液再次奔涌。
萧玉翎故技重施,但是却难以奏效,那奔涌的热精狠狠地射出。萧玉翎反应倒也不慢,偏头躲开,但是还是有少量精液沾到自己的秀发和娇容。
周云帆浑身一阵哆嗦,看着正撅起肥圆屁股跪在自己胯间的美貌少妇,道:
「好姐姐,这滋味实在是太美了,但我恐怕再难消受美人恩。」萧玉翎咯咯笑道:「书呆子,让姐姐帮帮你吧。」说罢再次俯下身去,捧起那双浑圆丰硕的乳房对准周云帆的肉棒,双手自两边一推,把肉棒整根夹在了一片滑腻温软之中,乳蕾相抵,沟壑拢成一线,仅剩龟头的顶端还露在外面。她纤腰朝后一绷,开始微微摇摆着上身,肥美乳球就紧紧挤迫着当中阳根,包裹着套弄起来。萧玉翎一边继续摇晃,让肉棒在乳沟中前后滑动,一边伸出香舌舔吸龟首,还不时地吸吮肉棒。
周云帆棒身感受着萧玉翎那丰盈玉乳的挤压摩擦,龟头尖端则享受着佳人丁香软舌的轻拨挑动,口中香涎的湿润。不出一盏茶的时间,周云帆肉棒再次焕发生机。
萧玉翎见状,在棒首轻轻印上一记香吻,以示鼓励。她娇躯缓缓朝后睡去,张开丰润修长的玉腿,朝周云帆抛了媚眼,示意他更进一步。周云帆虽然只是初哥一名,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挺起细长的肉棒,对准丰美的玉蚌压去。
肉棒普一接触宝蛤,就因为阴户前那丰富的粘稠的汁水滑开,周云帆再次对准洞口,再刺一会,还是滑开。周云帆气得乱捅一番,不但没有叩门而入,还把自己急得满头大汗。这可苦了萧玉翎了,下身本来已是酥麻难当,正要渴望这根肉棒进入撞击花心止痒,谁知这愣头青弄了半天都没有插入,而玉壶花唇一次次地被龟头摩擦使得体内欲火烧得更旺。
萧玉翎俏面酡红,喘息着伸出玉手引导着周云帆的肉棒放在润滑的桃源洞口,只听嗤的一声响,细长的肉棒终于整根得没入温湿紧窄的阴阜,萧玉翎立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周云帆只觉得肉棒置身于一个温暖滑腻的狭窄普道之内,比起萧玉翎的小嘴更有一番销魂滋味,他不顾一切发疯似的在萧玉翎丰满的玉体上耸动起来。
「嗯──嗯──啊──书呆子──你顶到人家的花心了,好美啊──」周云帆的肉棒虽不如梁文靖的粗大,但是胜在长度。所以虽然不能给萧玉翎充实的快感,但是却能棒棒直抵花心,刺得萧玉翎是香魂飞散,艳魄离体。
可惜好景不长,才耸动几十下,肉棒似乎被无数张肉盘吸吮一般,周云帆只觉一种抑制不住的快感涌上身来,于是将肉棒顶在花心之处,一股阳精直射入美少妇身体深处。萧玉翎的花心被阳精一冲,一身细肉无处不抖,骨子几乎散开,阴精随即涌出,把身下的床单打湿一大块,胸口的一双硕大如瓜的乳房抖出阵阵销魂乳波,嫣红的乳头渗出丝丝芳香的乳汁。
周云帆埋首于乳沟之间,伸出舌头品尝着从峰顶流到沟壑间的乳汁,而整个人已是无力地伏在萧玉翎身上。萧玉翎毕竟是习武之人很快就缓过劲来,她显是未够,于是翻起身来坐在周云帆身上。周云帆只见萧玉翎乌黑的秀发拔散,粉面通红银牙轻咬,硕大的肉球随着娇躯的耸动不断地摇晃,煞是魅惑诱人,于是肉棒又硬了起来。
萧玉翎发现了这一变化后,她的扭动更加疯狂,丰满的娇躯不断地吞吐着肉棒。周云帆只觉肉棒被美妇的膣肉夹得十分的舒爽快美,他双手放在这美艳少妇的肥臀纤腰上,欣赏着她丰乳颤动,纤腰款摆的美态。
「哦──好美──书呆子──」萧玉翎自捧硕乳,把两颗嫣红的大奶头送到了周云帆嘴边,道:「快吸我的奶,书呆子。」周云帆当然不会浪费这「美味佳肴」,双手捧着丰满的乳房就是一阵狂吸,只觉得之乳汁是香甜可口,嫩滑细腻,把梁萧今天的「晚餐」吃了个精光。
周云帆得到美人乳汁进补,再次大展雄风,起身抱住萧玉翎,猛地一口含住女人的玉唇,唇齿缠绕间享受着女人无尽温柔。感觉到一阵阵若有若无的温软香甜的气息从对方身上传来,那种美妙的感觉让他全身的毛孔尽数张开。
周云帆激动地腰间一阵耸动,枪头直取花房穴心,一手对着那双肥硕的乳球又抓又揉,富有弹性的嫩肉在大手中不断变化形状,但是只要周云帆手一松开,便会再次回复原样。另只手从纤细的蛮腰滑下,对着丰满圆润的翘臀又摸又抓,有时手指深陷臀肉之内,有时拍打那丰满的玉臀,感受着臀肉的弹性和肥美。
周云帆突发奇想,双手抓住萧玉翎不断耸动的肥臀,将那缝隙剥开,一根手指悄无声息地滑入双股之间,在娇嫩的菊花上磨蹭几下。菊花后庭从未有人问津,十分敏感,周云帆这个举动惹得萧玉翎娇躯一阵颤抖,顿时引起连锁反应,本来已经紧凑的阴道再次收缩,夹得周云帆十分舒服。只要他的手指不再触碰萧玉翎的菊蕾,收缩的阴道就会放松,发现这个秘密后周云帆时不时地逗弄萧玉翎的后穴菊花。
「书呆子,你怎么弄人家那里,好过分──这般欺负人家──」萧玉翎后庭受袭多次,竟然生出一股快感,肥臀耸动得更加疯狂,几乎要把周云帆的肉棒扭断。周云帆叼着一粒乳头,含糊不清地说道:「好姐姐──你后边又紧又俏──很是有趣。」说话间有连揉几下,惹萧玉翎娇躯一阵哆嗦。
周云帆玩得过瘾,不说二话,竟竖着食指便往菊穴里钻,萧玉翎猛然一惊,皱眉娇吟道:「不……不要进去!」但是已然迟了一步,她那处女菊穴顿时遭受了外来之客。
「啊……不要……」萧玉翎惊呼一声,娇躯忍不住颤抖,只觉屁股一阵被异物入侵的羞愧感拥到胸口,周云帆顽心已起,又岂肯罢手,食指不但没有退出美人的后庭,反而往里面一插,再进一步。
萧玉翎只觉得前后两洞都被这书呆子尽数侵犯,前边肉棒入体还是十分销魂极乐的,但是后庭遭受手指羞辱,只觉得屁股中微微有阵刺痛,扭动着的肥臀渐渐缓慢下来。
后庭的阵阵羞愧渐渐化作异样快感,萧玉翎喘息道:「书呆子,你的手指……怎么能插到人家屁股里,羞死人了。「
周云帆在她粉腮上香了一口,道:「后庭承欢,书中早有记载。好姐姐莫要担忧。」
萧玉翎白了他一眼,啐道:「死不要脸的伪君子,还以为你是老实人,谁知你竟懂这么多羞人的花样。」周云帆的手指又在萧玉翎的后穴抽动了几下,弄得她是一阵酥软,差点就晕过去。
周云帆也不再废话,阳具急挺在阴道中抽插,手指对着后穴菊花时而抽动时而旋转,萧玉翎只觉得快感一浪接一浪。
周云帆见萧玉翎的俏脸上时而紧皱细眉略带苦痛、时而羞咬朱唇充满欢愉,心中越发得意,心想今天就算是精尽人亡也要弄个尽兴方休,卵足了劲前后开弓,肉棒不要命地挺进蜜穴,手指粗暴地进犯菊蕾。
不觉近百下过去,便见萧玉翎全身僵住,接着一连几个哆嗦,一抖一抖的,阴道急剧收缩,淫水蜜液蜂拥而出,周云帆再也支持不住,忙把头儿紧抵住花心,忽觉宝贝突然一紧,竟然给花房咬住,精关霎时时失守,浓稠精液喷射而出。
疯狂过后,屋里弥漫着交媾特有的气味,雪白丰腴的萧玉翎无力趴在周云帆身上,过了一阵子这才缓过气来,而周云帆这羸弱书生,能首次交欢就连射三次已是透支了所有体力,此刻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萧玉翎渐渐清醒过来,心中充满矛盾和悔恨,她想起梁文靖那英伟坚毅的脸庞光,不禁暗骂自己淫荡无耻,看着躺在床上的周云帆心中恼火,举掌欲劈,暗自结果这书生性命,但是看着他那与梁文靖有几分相似的面容和气质,不由心中一软。目光再次落在他胯间那软绵绵的阳具,再回想起方才那刺激、畅美的交欢,脸颊不禁一阵酡红,心中杀意顿时消散。
萧玉翎放下玉掌,默默穿好衣裙,暗叹一声,悄悄离去。
3、二师兄
一直睡到傍晚周云帆这才缓过气来,回味起方才与萧玉翎那盘缠大战,实在是销魂绝顶,暗自忖道:「三小姐的滋味可真是不错,真是可惜了,不知道是哪个男人能享受这等绝色。既然找到她的消息,就先飞鸽传书向元帅回报。」周云帆本乃汉人,但却是生活在北方的蒙元统治下的汉人,这次乔装为南宋书生进京赶考也是奉了大院兵马大元帅伯颜的密令。话说当年蒙古重兵压境,蒙哥大汉御驾亲征,势要一举打破襄阳这道南宋最后屏障,可惜在梁文靖与公羊羽以及襄阳军民的誓死抗争下,蒙古大军铩羽而归,就连蒙哥也死在襄阳城下。蒙哥驾崩,蒙古诸王再次混战,十几年内再无力南下。伯颜知道宋人虽然看似羸弱,但实际上却是外柔内刚,面对生死存亡之际往往爆发出可怕的力量,要想取下南宋不单单仅凭借兵马之威,还要从南宋内部下手。所以自从蒙哥死后伯颜一面着手与南宋和谈,一面不断地派出颇有文采的汉人,分批进入南宋,假扮成读书人参加南宋的科举,渗透到朝廷的各个领域,以便他日攻宋之时发挥奇兵之效。
周云帆便是这些奸细中的一员,他在潜入南宋之前伯颜曾向他提及萧玉翎的事,并命他在科考的同时顺便打探萧玉翎的消息。周云帆立即准备笔墨向伯颜上书,告知萧玉翎的行踪,但是想起刚才跟她那场露水情缘,不禁又是回味又是担忧。
周云帆拿起一个小香囊,丢到火里一把烧了,毁灭证据。原来这里边装着西域奇药「极乐散」虽然无色无味,却能叫女子在毫不知觉的情况下春情勃发。早在萧玉翎扶他起来的时候已经中了他的道,但是他很清楚萧玉翎的身份──伯颜的三师妹,成吉思汗的后裔。要是伯颜知道这件事,他周云帆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而且想到萧玉翎那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师傅和冷血残酷的大师兄,周云帆顿时后悔刚才所做之事,慌张地写好密报发了出去便连夜赶路,进京赶考。
自从与周云帆一夕露水之情后,萧玉翎自觉对不起丈夫,所以变得更加贤惠温柔,梁文靖也感觉到妻子的变化,虽然有些奇怪,但是妻子不再像以前那样刁蛮任性也总是一件好事。
自从归隐后,夫妻二人过去男耕女织的生活,小日子也过得融洽。时间飞逝,两个多月过去了,萧玉翎哄梁萧睡着后便在梁文靖身边躺下休息。在她刚刚合眼的一瞬间,听到旷野上传来一声夜枭的叫声。本来晚上听到夜枭的叫声是很正常的,但是这一叫声却略带凄凉,对于萧玉翎来说却是犹如暗夜中的魔鬼。
只是一霎那间,萧玉翎已是冷汗直冒。她太熟悉这叫声了,因为这是她师门内用来联络的特殊信号。如此表明,萧千绝已经知道她的藏身之地。依照萧千绝的脾气,自己或可幸免,但丈夫与儿子恐怕都难逃一死。
究竟唤醒丈夫,两人联手对抗师尊那几乎无敌的存在;还是向师尊磕头认错,希望师尊能放过丈夫与儿子。这两种念头在萧玉翎脑海中不断碰撞,良久,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悄悄地披上衣服,走出家门。
荒野之中,冷风嗖嗖,吹得人心发寒。一道冷峻的身影负手而立,冷视前方。
萧玉翎忐忑不安地缓步上前。
「师妹别来无恙。」那人淡然说道。萧玉翎这才看清他的面目──不是大师兄萧冷,更不是师尊萧千绝,而是二师兄大元丞相伯颜。萧玉翎悬挂着的心稍稍落地,暗松一口气道:「二师兄,想不到来的是你。」伯颜面带愠色地道:「当然是我,你希望来的是谁?大师兄,还是师父?」萧玉翎心思机敏,转念之间便大概估算到眼下形势,笑道:「多谢二师兄。」伯颜诧异道:「师妹何以谢我?」萧玉翎眯眼笑道:「二师兄并没有把小妹的消息告知师父,所以小妹当然要谢二师兄了。」伯颜暗叹一口气,从小到大这小师妹都是这么聪明伶俐,难怪深得师尊喜爱。
「师妹,为兄虽然暂时把你的消息压下,但是师尊他老人家神通广大,你的行踪迟早会被他知道,到时候你的家人……哎……」伯颜叹道。
萧玉翎脸色惨白,苦笑道:「二师兄,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小妹只希望你能将此事隐瞒下来。」
伯颜道:「若师尊知道我隐瞒他真相,恐怕连我也要遭到师尊的处罚。你也是知道,三个弟子中我是最不合师尊心意的一个。」萧玉翎道:「既然二师兄并不打算帮我,又何必用暗号约我出来,直接把我抓回去或者将我的行踪禀告师尊。」
伯颜叹道:「我是念在同门一场,特来向师妹你指一条明路。」「哦,小妹洗耳恭听。」
伯颜道:「师妹你只要把那书呆子杀掉,回到世尊身边,或许平息世尊的怒气,到时候还能保住你儿子一命。」
萧玉翎娇躯一震,向后连退数步,摇头道:「不可能,我做不到。」伯颜叹道:「师妹,师妹这是唯一的法子啊。要是师尊驾临,你丈夫跟儿子都难逃一死。现在只能是弃车保帅,看能不能保住你儿子一命。」萧玉翎坚定道:「他们两个在我心中都是帅。谁都不能死!」伯颜苦笑一声道:「既然师妹心意已决,为兄就不再多说了,告辞。」萧玉翎忖道:「不好,若是二师兄回去必定禀告师尊,一定要把他留下。」一念至此,萧玉翎为了丈夫儿子已然动了杀机。
伯颜修为也不弱,他已经察觉到萧玉翎的杀意,浑身毛孔收缩,凝神戒备。
萧玉翎娇喝一声:「二师兄得罪了。」玉掌翻飞,朝伯颜胸口拍去。伯颜举臂挡格,同时撮指成刀,劈向萧玉翎手腕。
两人师出同门,对各自的招式打法都甚是熟悉,所以两人招来招往,一时间竟成僵局。斗了数十招,伯颜窥准一个破绽一掌拍向萧玉翎肩膀。本来只见萧玉翎纤腰轻摆,如同枯叶般向后飘去,使得伯颜志在的一击落空。与此同时,萧玉翎双掌凝聚十成功力,朝伯颜推去。
伯颜猛地吸了口气,双掌也是平平推出。四掌相击,竟然衍生出一股吸力,将两人吸住。伯颜暗叫一声不好,两人此刻已经变成最为凶险的内力比拼,稍有不慎便会丧命。
伯颜暗自叫苦,他低估了萧玉翎的决心与对梁文靖的爱意,为了保守秘密竟然不惜玉石俱焚。按照正常状况,伯颜的内力犹在萧玉翎之上,但是他失了先机,已然填了三分败势,被萧玉翎的真气攻入体内。但是亏得他根基不弱,收敛心神,抱神守一,凝聚真气对抗萧玉翎,才未被一举击败。
萧玉翎也不好受,伯颜的内力修为比她雄厚,若是不能一举毙敌,时间一长,她自己必定后劲不续败下阵来。
「早知道刚才就把呆子叫来,两人联手就不信斗不过他。」萧玉翎刚想提气发出一声长啸,呼唤梁文靖时便感觉内息一岔。原来伯颜守住颓势,开始反击浑厚的内力已经缓缓逼了过来,使得萧玉翎只能疲于应付,难以出声。
不多时,萧玉翎的脸色已是一片酡红,浑身香汗淋漓,头顶生起丝丝白气。
伯颜占据上风,这才开口说话:「师妹,莫要继续冥顽不灵,快随为兄回去向师尊请罪。以师尊对你的宠爱绝不会为难你。」萧玉翎苦撑许久早已真气不续,但她性子倔强,认准的事绝不回头,于是拼尽最后一丝真气,势要与伯颜同归于尽,杀他封口保全丈夫儿子性命。伯颜体内真气一收一吐,把萧玉翎最后一道真气给化解。萧玉翎再无力支撑,眼前一黑,跌倒在地。
「师妹!」伯颜见状急忙将她扶住。萧玉翎浑身香汗淋漓,衣襟紧贴身躯,勾勒出那玲珑凹凸的曲线,伯颜只觉得温香软玉,内心不由生出一股说不明的感觉。曾几何时,这个小师妹扎着两条羊角辫跟在他跟萧冷身后玩耍,那时的萧玉翎天真可爱。而如今昔日的小丫头竟然已是出落得成熟娇媚,风姿卓越,浑身上下透露着少妇的诱人风韵。
萧玉翎虽然周身乏力但是敏锐的感觉还在,她感觉到伯颜的心跳有些凌乱,呼吸也略显不齐。
「二师兄的呼吸如此凌乱,按理来说他现在应该要调息体内真气,如此凌乱的呼吸只会事倍功半。」萧玉翎疑惑地用目光瞥了一下伯颜,只见他两眼直勾勾地望着自己,吸气的时候也比正常人更为用力,似乎好好享受美人的幽香。
萧玉翎俏脸一红,暗中啐道:「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连二师兄也是如此。」但是转念一想,或许这是一个转机。萧玉翎语气略微娇媚地道:「二师兄,你还记得小时候,我练功累了就是这样靠在你身上休息的。」伯颜叹道:「记得,怎会不记得,那段日子是我一生中最无忧无虑的时光。」萧玉翎道:「那现在小妹也累了,二师兄你能不能给我靠一靠。」说罢便将丰满的身躯倚在伯颜怀中。伯颜不由打了个激灵,怀中的小师妹真的长大了,昔日那干瘦的身子如今竟然如此丰满、富有弹性。饶是他贵为大元宰相,府内美女无数,也没有一人能与萧玉翎相比。
神使鬼差下,伯颜伸手将萧玉翎拥入怀中,充分地感受怀中玉人那丰满的身躯。萧玉翎对伯颜并未恶感,如今被他拥入怀中只觉得又回到昔日那段日子──师尊的宠爱、师兄的爱护,内心不由涌起一股安全感。
萧玉翎仰起臻首,望着伯颜,娇嗔道:「二师兄你的内力这么高深就不知道让小妹一下,就会欺负人家,我一定告诉师父。」伯颜见她神态又娇又美,只看见两片樱唇轻轻张合,殷红玫瑰花瓣,让人忍不住要品尝其中滋味。他心头一热,便低头堵住了萧玉翎的小嘴。
嘴唇方一接触,萧玉翎脑海一片空白,任由伯颜亲吻着自己。伯颜的舌头伸进萧玉翎的口中,卷住她的香舌便吸食起来。萧玉翎的欲望竟被挑逗起来,丁香小舌毫不示弱地与二师兄交缠起来。
吻罢,唇分。
「二师兄,你好坏哩,趁着人家没力气的时候来欺负人家。」萧玉翎娇喘道。
伯颜伸手摸向萧玉翎胸口,之觉入手一片柔软丰满。萧玉翎玉乳受袭,娇躯微微发抖,眯着杏眼看着伯颜,伯颜被她眉间的春意一勾,大手更加使劲地在酥胸揉捏起来。
伯颜贵为丞相,府内不乏美女佳人,但却无一个的玉乳能有萧玉翎这般完美。
虽然隔着衣服,丝毫不减乳肉那滑腻丰满的触觉。萧玉翎嘤咛一声,探出玉手摸向伯颜下体,摸到一根火热粗大之物,起粗长坚硬似乎还在梁文靖之上。
伯颜的欲火也被萧玉翎的挑逗推向顶峰,立即动手解开萧玉翎的衣裙。把萧玉翎衣服上身部分从两旁徐徐拉开,然后把萧玉翎的连底裙外衣从胸前向两边扯下,终于看到那雪白的丰满奶子!雪白的肌肤,深深的醉人乳沟。
伯颜用双手搓玩那对柔软充满弹性的乳房,又用手指搓捏两粒小乳头,奶子经搓弄后,乳尖也开始变硬,并由原来的浅粉红色转变成鲜红色,埋首于深邃的乳沟之中,可以清晰地闻到那阵阵乳香。
「恩……二师兄,你坏死了……」萧玉翎看着自己傲人的双乳被蹂躏着,嗲声向伯颜道。
「别这样咬人家的奶头,坏蛋,还要吸人家的奶水。」萧玉翎只觉得敏感的乳头被伯颜含住,甘甜的奶水从乳头内被吸出。萧玉翎仰着脖子,双手手指插入伯颜头发中,娇喘吁吁地道:「二师兄,你不害臊,居然跟你的师侄抢吃的。」「师妹的奶子又圆又大,奶水甘美,我真想吃上一辈子。」伯颜从乳峰中抬起头来,舔了舔遗留在嘴角边的乳汁。两人又相互爱抚了一阵子,伯颜解开腰带,露出杀气腾腾的丈八蛇矛。龙根粗壮,犹在梁文靖之上,紫红的龟头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着丝丝热气。
萧玉翎自从生产之后,梁文靖怜惜其身子在房事上始终不敢像昔日般疯狂,也叫萧玉翎难以尽兴。就算是当日与周云帆的露水情缘,萧玉翎也觉得略有不足,如今看到伯颜那粗壮的阳具,芳心不由是又惊又喜,蜜穴私处不由一阵湿润,淫水汨汨。
伯颜将她压在身下,分开那双丰满修长的玉腿,挺着蛇矛对准玉门,用龟头在花瓣上磨了几下,腰肢一挺,蛇矛叩关而入。
「好胀!」萧玉翎娇吟一声,玉腿自主地缠住伯颜雄腰,丰臀上挺。伯颜只觉得萧玉翎的蜜穴又紧又滑,里边的软肉似乎还在不断地张合、吮吸,差点精门不守。
「好舒服的小穴,真是便宜梁文靖那小子了。」伯颜暗中叹道,双手不见迟缓,抱紧萧玉翎丰美的玉臀,开始挺动着。萧玉翎被伯颜操芳魂消散,香魄迷离,一双肥嫩的玉乳随之抖动,荡出阵阵迷人乳浪。
萧玉翎小穴正享受着那饱满的充实感,突然感到下身一空,快感顿失,不由张开美目瞧个究竟。伯颜抽出阳具,坐在地上道:「来,师妹这回换你在上边。」萧玉翎点了点头,张开玉腿,对准硕大的阳具坐了下去。
充实的快感再次袭遍全身,萧玉翎纤腰扭动,玉乳晃动,惹得伯颜伸出大手抓住那双调皮的玉兔。伯颜精神抖擞,捏着萧玉翎的纤腰,挺起肉棒,抱着丰满翘臀用力地抽插起来,每一枪都狠狠地击在花心之上,每一次进出肉洞都带出一股浪水。
萧玉翎花心被狠狠地进犯,浑身端的是又酥又麻,再也提不起半点力气,只能用玉臂搂住伯颜脖子,粉腿缠住伯颜腰杆,保证自己不被杀得躺在地上。伯颜抽插一百多下,龟头一阵酥麻,精关再也控制不住,于是将龟头抵在花心,狠狠地一阵激射。萧玉翎花心被滚烫阳精一烫,阴关打开,浓稠的阴精随之涌出,浑身力气仿佛被抽干一般,再也抱不住伯颜身躯,瘫倒在地上,不断地喘着粗气。
伯颜看到师妹被自己干得上气不接下气,高潮迭起的样子,心中更是得意:
「萧冷啊,大师兄啊,你苦恋这么多年的小师妹,现在还不是跟我好上了。只是可惜师妹的红丸便宜了梁文靖那南蛮子!」想到这里心中略有一丝不甘,就在这时一个邪恶的念头在心中升起。
「师妹,咱们换个姿势好么?」伯颜也不待萧玉翎答应,将她的身躯翻了过去,让美少妇趴跪在地上,高高撅起丰满的玉臀,摆出了一个狗交合的姿势。萧玉翎不由一阵羞愧,她与梁文靖行房时都没用过如此羞人的姿势,但是她此刻周身乏力只能任伯颜布。
伯颜抚摸着萧玉翎那肥美的雪臀,胯下肉棒再次焕发生机,对着蜜穴不断地摩擦,惹得萧玉翎娇躯一阵颤抖,宝蛤居然再次涌出一股浪水。
「师兄,别再抖人家了,快点进去吧。」萧玉翎体内情欲翻滚,不由开口催促。伯颜嘿嘿一笑,体坚硬的巨型肉棍在股沟摩动了几下,把蜜穴的淫水涂在红润的菊花上后,竟然挺枪一击,便将大龟头前端一小半挤进萧玉翎的后庭之内。
「啊……不要……」萧玉翎呼一声,娇躯忍不住颤抖,只觉屁股被坚硬火烫龟头强行撑开,如裂开一般,酸胀无比的撕裂感让她全身都不自觉紧缩起来。
伯颜长舒口气,只觉龟头前端进入了一处火烫紧缩的所在,夹得他气血上涌,精气难忍,险些又有射出来的冲动,他提肛吸气,将精液硬生生地逼回去。
「好痛,师兄你快些出去!」萧玉翎疼得眼泪直冒,怯生生地哀求道。伯颜好不容易才进去又岂会罢手,于是连哄带骗道:「师妹,你放松一下就好了,后边的滋味其实不比前面差。」「你骗人,好痛啊!」萧玉翎紧咬贝齿嗔怪道。伯颜不得不双手搬开两片臀瓣,停下来等萧玉翎慢慢适应。所幸萧玉翎自幼习武,身体柔韧性很好,再加上之前的挑逗和前戏,后庭破处的痛苦总算徐徐转变成后庭欢悦。
伯颜只觉那菊洞渐渐放松,但却生出一种奇妙的吸力,裹得他血脉贲张,再顾不上怜香惜玉,屁股一挺,只听「噗哧」一声,大肉棍直捣黄龙──粗大阳具竟然整个插入萧玉翎娇嫩的菊洞中。
「啊……」萧玉翎丰腴的肉体如同被粗大的长枪击中一般,被撞得向前一冲,丰硕的乳房也随之颤抖,涌起了一阵乳浪,她柳眉紧蹙,只觉一条又硬又烫又无比粗长的肉棍从后面贯体而入,又酸又胀,屁股如同点燃了一团火,让她全身都颤动起来。
萧玉翎上回被周云帆用手指侵犯后庭菊花,内心深处也不是很很排斥这种感觉,相反还多了一丝淫荡的刺激,痛楚很快就被快感覆盖。
伯颜的胯部不断地撞击着萧玉翎肥白的玉臀,白花花的臀肉被撞得一片通红,而双手伸到萧玉翎粉背下,一边抓揉着那一对豪乳,一边用手指拨弄着她坚硬无比的奶头。邪恶的快感使得萧玉翎再次沉沦,丰臀翘得更高,用力地向后挺动,纤腰也随着摇摆,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冲刺。
伯颜抽插更加顺畅起来,一次次撑开了菊洞,肉棒不但进犯菊花旱道,似乎还隔着一层薄皮顶在子宫之上,惹得萧玉翎几乎是狂乱的呻吟,一种从未经历过的高潮一波波袭击灵魂深处。
伯颜双手用力搬开着萧玉翎肥白的屁股,下体用力快速挺动着,萧玉翎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雪白丰满的肉体跪趴在床板上,有节奏地颤动着,口中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呻吟声:「好舒服啊,怎么插后边也这么舒服,好……我要死了……师兄!「
伯颜越来越快,下腹不断撞击着萧玉翎肥白的屁股,肉棒突然一阵脉动,伯颜知道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于是用一手手抓住萧玉翎丰硕的乳房,将那成熟丰满的肉体向上扳起,一手手抓着萧玉翎那雪白屁股瓣瓣,巨大肉棒狠狠插入菊洞的最深处。被直肠肠壁包裹住的雄根便猛颤着爆发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
精液强而有力地喷射在美少妇的后庭菊花,只见萧玉翎的身体不断颤抖着,美目变得失神,丰满的胸膛急剧起伏,喘息越来越急,阴精如决堤的洪水汩汩冒出,原来屁眼的滚烫感让萧玉翎再次达到了高潮。
良久,萧玉翎推开伯颜,站了起了,摸去脸上的汗珠,玉容带着疲倦地盯着伯颜,冷笑道:「二师兄,你刚才可是对小妹做出了禽兽之事,若是我见到师父后向他禀明一切,你说师父会怎么样对你呢?」伯颜顿时打了一个激灵,吓出一身冷汗。伯颜虽然贵为大元丞相,但却对这个师尊是又敬又畏。因为他深知萧千绝的本事,那怕自己有千军万马保护,萧千绝也可以随手取他首级。
伯颜心里一阵发毛:「原来小师妹方才的投怀送抱竟然怀着如此心思,要是师尊真的得知此事,自己有十条命也不够死。」萧玉翎道:「若不想师尊知道此事,二师兄可现在就杀了我或者决口不提今夜之事。」伯颜苦笑道:「师妹真是好算计,你放心吧,我今天就当做没见过你。」说罢穿好衣服,说了一声保重后便离去。
萧玉翎见到伯颜妥协,不禁放下心中大石,于是找了个小溪将身上交欢的痕迹洗掉,穿上衣服回去。
下期梁萧上场,梁文靖退场,看过原着的朋友都应该知道原因。
第四回(胁迫)
百丈坪,萧千绝尽显绝世凶威,将南武林一众高手杀得血流成河。
云万程一双招子被夺,南天三奇两死一伤。
百丈坪之上顿时一片哀号,愁云密布。
趁着众人伤怀,梁文靖携妻儿悄然退去,心念着方才之事,闷闷不乐,遥遥望去,只见苍烟落照,层峦迭嶂,不见尽头,想到前途迢迢,平生怅然,对萧玉翎母子道:「若不赶路,只怕错过宿头了。」
萧玉翎蛾眉紧锁,迟疑道:「呆子,咱们不北上好么?」梁文靖没答话,梁萧已自急了,叫道:「妈,你失心疯了?」萧玉翎怒视他一眼,嗔道:「你才失心疯了!方才鬼叫什么?」梁萧撒起娇来,抱着她连摇带晃。
萧玉翎敌不过他的赖皮功夫,只得道:「好,好,由你,我们去北方便是了。」梁萧大喜,两眼一转,又问道:「妈!为啥那个老头子也会咱家的如意幻魔手呢?」
萧玉翎目视丈夫,黯然失神。
梁文靖心生怜惜,拥着她道:「别担心,我但有一口气在,绝对不让人伤你母子一根汗毛!」
萧玉翎眼眶一湿,颤声道:「我不担心自己,就怕他对你不利……」梁文靖百感交集,长叹了口气。
梁萧瞧他二人神色异样,却又不知因由,只急得抓耳挠腮,好不气闷。
这时间,忽听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道:「好一对狗男女,当着人在大路上搂抱亲热,真是不知廉耻!」
梁萧掉头看去,只见远处站着五个道士,其中两个均是相识,发话是那黑脸道士,那白脸道士则阴笑道:「师弟你别说,只怪这小娘子生得太过好看,换了是我,别说在这大道上,嘿嘿,便是在闹市中,也要抱着亲热呢!而且要天天抱,夜夜抱,片刻也不放开。」
众道士齐齐大笑,笑声淫亵不堪。
萧玉翎只气得俏脸煞白,心道:「今天就叫你们抱着阎王爷的大腿亲热去!」银牙一咬,便欲上前。
梁文靖见她神情,只怕惹出人命,一把拉住,向众道士肃声道:「各位也是修道之人,还请留些口德!」
萧玉翎啐道:「呆子,跟他们唠叨什么,一刀一个杀了省事!」梁萧虽不明白众道士说的是什么,但见母亲生气,顿知不是好话,接口便道:
「对,全都杀了喂狗吃!」
黑脸道士曾今被萧玉翎母子戏耍过,如今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仗着人多,厉声喝道:「他妈的小杂种!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话音未落,眼前人影晃动,腰腹间已被梁文靖一把拿住。
梁文靖着意立威,大喝一声,将他高举过顶,重重掷下。
黑脸道士只觉背脊欲裂,屁股也似摔成八片。
其它四道士见梁文靖倏忽而至,身法快得邪乎,皆是一惊,呛啷拔剑,四道寒光,刺向梁文靖四处要害。
梁文靖展开「三三步」,倏忽间让开四只来剑,向四人各拍一掌。
四个道士但觉掌风如排山倒海般涌来,疾往后跃,但方一退下,并力又上,进退攻守,暗合法度,似是一套厉害阵法,数招之后,四人前后呼应,越发默契。
梁文靖却宅心仁厚,不愿伤人太甚,处处留手,一时反被四人困住。
黑脸道士揉着背脊爬起来,抽剑加入战团,众道士阵法威力更盛。
其中一名长髯道士武功最强,手中宝剑更是难得利器。
剑光到处,寒气森森,逼得梁文靖汗毛直竖,当下打起精神,滴溜溜掠地飞奔。
萧玉翎本当丈夫随意便可打发这几个无耻道士,忽见梁文靖掌法转疾,不觉吃惊,定睛瞧去,看出门道,高叫道:「死呆子,宰他两个,瞧他们还有什么把戏!」
眼见梁文靖仍不肯下杀手,焦躁起来,叱道:「呆子就是呆子,这时候还充什么好人!」
顿足抢上,左掌攻白脸,右掌打黑脸。
她最恨这二人,是以出掌便攻,也不顾是否顺手。
白脸道士与见萧玉翎对面,见她一掌攻来,急忙挥剑格挡,黑脸道士却背着身子挨了一击,一个筋斗翻了出去,鲜血喷了满路。
待得落地站稳,五腑六脏就似在油锅里煎熬一般。
正难受的当儿,臀部忽又挨了一下,声音响亮。
他以为萧玉翎追来,方动拔腿逃命之念,忽听身后有人咯咯直笑,顿知被梁萧拣了便宜,顿时怒不可遏,转过身来,狠狠瞪视。
梁萧小手一招,笑嘻嘻地道:「有本事来抓我啊!」黑脸道士跨出一步,但觉内腑隐痛,心知伤得不轻,但被这黄口孺子这般挑衅,委实难忍,咽了泡血水,狞笑着扑向梁萧。
梁萧咯咯一笑,一躬身向旁蹿开。
黑脸道士气得施展轻功,三五步便追了上去,梁萧虽然自幼习得黑水派绝学,但毕竟年纪幼小,根基有限,一个照面便被拿住。
萧玉翎见爱子被擒,气怒攻心,立即使出大逆诛心掌,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奔向黑脸道士。
黑脸道士知道这美丽少妇的厉害,哪敢怠慢,提了梁萧撒腿就跑,还不断呼喊道:「三师弟,这婆娘忒厉害,快助师兄一臂之力!」那名白脸道士知道梁萧是胜负的关键,当即让其余道士缠住梁文靖,赶去支援黑脸道士。
两名道士携着梁萧在荒野中奔跑着,萧玉翎则在其身后穷追不舍。
黑水派武功以变化及速度见称,黑脸道士手中又提着一个人,不出一时半会便被萧玉翎追了上来。
白脸道士见状,挥动长剑刺向萧玉翎。
萧玉翎心念梁萧安危,不顾长剑锋锐,祭起大逆诛心掌,拍向白脸道士。
刷的一声,萧玉翎的衣袖被长剑划开一道口子,露出一小节雪白的藕臂,而白脸道士则被打得口吐鲜血,面如金纸,跌坐在地上。
萧玉翎冷哼一声,便要上去补上一掌送他归西。
「住手,你若敢动我师弟一根汗毛,我就扭断这小畜生的脖子!」只见黑脸道士扣住梁萧的喉咙。
梁萧被黑脸道士扣得喘不过气来,小脸已是变得又黑又紫,看到母亲想呼喊但却出不了声,心中一涩,晕了过去。
萧玉翎大惊失色,道:「快些放开他!」
黑脸道士也怕梁萧一命呜呼,便稍稍松开锁喉手。
萧玉翎见梁萧尚有呼吸,心中大石这才放下。
黑脸道士冷声道:「臭娘们,你儿子的命在我手上,乖乖地别动!」白脸道士吐纳数次,胸口的闷涨已是消去大半,想起被萧玉翎拍的那一掌,不由得怒火中烧,一掌劈向萧玉翎。
萧玉翎岂是易于之辈,一记扫堂腿把白脸道士绊了狗吃屎,摔断两颗门牙。
黑脸道士气得喝道:「臭娘们再敢妄动,我就一掌拍死这小畜生!」萧玉翎见爱子受制,只得按下心中怒火。
白脸道士将断掉的门牙连同血沫吐出,狠狠地盯着萧玉翎。
只见萧玉翎美目一寒,吓得他脖子一缩,不敢再与之对视。
黑脸道士见状骂道:「臭娘们,你儿子在我手上你还敢凶!信不信不卸掉他一个胳膊。」
萧玉翎道:「用个小孩子来做人质,算什么男人!」黑脸道士嘿嘿一笑道:「不算男人?我倒要你这小娘皮看看什么事男人!」把梁萧交给白脸道士后便笑嘻嘻地朝萧玉翎走来。
萧玉翎看到他眼中尽是淫亵,不由心中厌恶,打定主意只要他一靠近马上废了他。
黑脸道士似乎看穿萧玉翎心思,对着白脸道士道:「师弟,为兄要是有什么不测你就把这小畜生杀了!」
萧玉翎一愣,只得按住心中杀意。
黑脸道士看着萧玉翎那绝美的脸颊以及那热火的身段,不禁食指大动,于是伸出手去摸萧玉翎的脸。
萧玉翎心中一阵厌恶,扭头躲开,黑脸道士恼羞成怒,猛地一个箭步上前捏住了她的手腕。
萧玉翎羞怒之下运起真力挣开,一个耳光便摔了过去。
黑脸道士被打得眼冒金星,腮帮子肿了起来。
黑脸道士大喝一声道:「他奶奶的,师弟把那小子的一条手臂扭断!」白脸道士立即生出五指扣住梁萧肩膀,只听咔嚓一声,梁萧的肩膀立即脱臼,疼得他醒了过来又晕了过去!萧玉翎心如刀绞,叫道:「住手不要伤他,我听你们的就是了!」
黑脸道士冷笑道:「现在才肯服软,迟了!」
萧玉翎咬牙道:「你们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儿子!」黑脸道士笑道:「小娘子,道爷最喜欢去喝花酒看哪里的姑娘跳舞唱曲,不如你也给我跳个舞把。」
萧玉翎俏脸阵红阵白,她自幼习武打架杀人还行,那会跳什么舞,她知道这杀才有心羞辱她,但儿子落在对方手中只得忍气吞声。
黑脸道士嘿嘿笑道:「道爷最喜欢看妓院的婊子光着身子跳舞,不如你也给大爷来一个。」
萧玉翎早知道这两个道士不是什么好货,但始终没想到他们会如此淫邪。
白脸道士也喝道:「快点脱,不然再废了这小崽子一条胳膊!」萧玉翎见梁萧小脸惨白,双目紧闭,显然受到极大痛苦,忖道:「我若不照他们要求做,不知道萧儿会受到什么折磨,罢了就当被狗咬一口!」萧玉翎深吸一口气,闭上美目,缓缓解开衣带,衣裙缓缓落下,只剩肚兜与亵裤,顿时露出雪白水嫩的手臂大腿,两个淫道看得眼睛一阵发白,最要命的是少妇那丰盈得几乎撑爆肚兜的胸脯以及那浑圆的丰臀,都不断地释放着诱人的情欲。
两个道士胯下之物已是开始充血,白脸道士猛地吞口水,差点忍不住要丢下梁萧扑上去一亲香泽。
黑脸道士那还忍得住,一把扑上去,从身后搂住萧玉翎。
色胆包天的黑脸道士乘火打劫竟开始解自己的裤带,那粗壮的肉棒隔着单薄的亵裤直向萧玉翎的肉臀下挤上来。
黑脸道士笑道:「小娘子的屁股还够肥美,让大爷好好爽爽」该死的狗奴才,萧儿若是脱了身我非宰了你不可,萧玉翎心中暗骂脸上却恢复镇定,轻声道:「好,我就如你所愿,希望你不要伤害我儿子。」黑脸道士隔着萧玉翎单薄的肚兜和亵裤可以感受到下面那光滑丰满的玉体,他握住住萧玉翎的纤腰道:「小娘子的腰真是细,儿子都这么大了,仍旧不逊于少女啊。」
黑脸道士忖道:「这小娘子已非处子之身,但是看她那男人像似木讷这人,必定没开过她的后路,大爷我今天便尝尝这小娘子后庭的滋味。」萧玉翎为了救梁萧已是把心一横,打定主意任两名淫道亵玩。
那黑脸道人的肉棒不断摩擦着她的股沟,还时而碰到菊门之处,让她小鹿乱跳,俏脸一阵粉红。
「哦——哦——」
如同一根炙热的铁棍正在不断向自己的臀间挺进,萧玉翎银牙紧咬着樱唇,亵裤的仍旧竭力维护着主人的尊严,尽管黑脸道人的肉棍已经侵入萧玉翎菊肛两寸但亵裤居然未被戮破,隔着薄薄的布料黑脸道人依旧可以感受到萧玉翎股臀内的温暖和紧缩,这让他的肉棍膨胀得更加惊人。
萧玉翎曾被伯颜破开后门,此刻菊花再次被人探采也并非十分难受,而且还由于被布料阻隔有种意犹未尽之感。
黑脸道士见这小娘子并无痛苦之情,还有几分享受,当即知道她的后庭已非初次,暗骂一声倒霉,便探出双手抚摸着萧玉翎胸前那傲人的双峰,只是大手轻轻一按就感到那隔着薄衣传来的弹性,胸前那两团肉鼓鼓的肉球几乎要破衣而出,那两个粉红色的乳头更是看得他口水直流,忍不住用大拇指和食指在那两个小突起上转动着。
「喔——嗯——嗯——好热——好讨厌——啊——哈哈——」萧玉翎感到乳尖越来越痒,一股子热流从小腹涌起,坏了!怎么自己身体变成这样,自己只有和丈夫行房交欢或那穷书生以及伯颜交欢时才产生情欲的,这三个人一个是自己丈夫,一个与丈夫十分相似,一个是自己的二师兄,这三人无不是俊朗之辈,自己产生情欲也是可以接受的,但是这黑脸道士生得如此猥琐,自己怎么可以在这个淫徒的猥亵下失态,然而她的肉体却违背了她的意志越来越失控,喘息声也变得越来越粗重,她只能不停摇着螓首拼命集中精神。
「小娘子,你别再强忍了,你男人不在就让道爷好好慰劳慰劳你前后两个洞吧」
黑脸道士把臭哄哄的大嘴贴着萧玉翎的右耳哈着热气,舌头轻舔着那可爱的小耳垂,一只手已经不规矩得伸到了萧玉翎的胯间。
「喔——」
萧玉翎一双凤目瞪得溜圆,菊肛的受辱已经让她魂不附体,乳尖的受侵更是让她晕头转向,但女人最要紧的地方被摸才最是让她受不住的,两条腿已经本能的并拢在一起,但晚了一步黑脸道士的手已经抠住了她两腿间鼓起的阴阜在那鼓起的肉丘上一块突起的小小硬处按下去。
「嗯——嗯——」
萧玉翎顿时只感小腹的热流迅速流遍四肢百髓,全身顿时一软,肛间的肌肉一松,黑脸道士的肉棍几乎插至最里面。
萧玉翎竟受不了这刺激身子猛得弓起,两脚十个足趾团在一起,两腿更是绷得笔直笔直,一双迷人的美目已经缝成一条线,脸上尽是陶醉之态,小嘴大张丁香小舌伸出来,晶莹的唾液从口角淌下,原本晶莹如玉的脸颊已经因为高涨的情欲涨得通红了,腿间一热一股子阴精已经喷泄而出,薄薄的亵裤马上就被沾湿,直接粘在了他的大手上。
白浊粘滑的液体把裆间弄得更加透明,浓黑的阴毛和涨得粉红的如蟠桃般的阴阜已经是清晰可见了。
黑脸道士把沾着萧玉翎淫水阴精的手放在鼻下疯狂闻嗅着,只感一股带着点腥味的异香更加刺激他的神经,伸出长舌舔动着只感入口甘甜比喝过的什么汤汁都要鲜美。
黑脸道士轻声低哼了两声,脸上的肌肉一阵颤抖,身子猛的一阵抽搐,顿时一泄千里,深入萧玉翎菊肛的肉棍喷泄着炙热的男精,萧玉翎的后庭竟发出「波波」
的响声。
萧玉翎只感菊肛中一股热流直冲入直肠中,肚子竟感到一暖,浑身一阵激烈抽搐双眼翻白几乎当场晕过去,羞耻的泪水从眼中夺眶而出,尽管肉体沉浸在情欲之中但依旧感到甚是悲凉,一时间她实在是想要自尽。
咬舌自尽?萧儿怎么办?想到这里萧玉翎勉力镇定心神喘息道:「好——好了,我已经——让你——,你快放开我——。」黑脸道士笑道:「怎么可能这就放过你,你前面我还没操过呢!」说罢双手一撕把萧玉翎身上仅剩的衣服扒开,露出那丰润迷人的肉体。黑脸道士啧啧笑道:
「好大的奶子,好圆的屁股,好细的小腰,今天道爷可真是拣到宝了。」说罢伸手在萧玉翎玉胯摸了一把,水嫩敏感的私处那堪如此刺激,萧玉翎顿时娇躯一阵肉紧,蜜汁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黑脸道士笑道:「嘿嘿,骚屄真美,比我想象中美多了……骚毛又多又浓密,一看就知道是骚货,不被人操才怪!看爷爷怎么让你叫上一晚。」说罢便躺在地上,雄壮的男根顶天而立,摆明要萧玉翎主动骑上来。
萧玉翎看到儿子昏迷的样子,心快碎了,眼中流着泪,无可奈何地走了过去,下体往黑脸道士分身偎去。
娇嫩的肉缝不经意间碰到那火热的话儿,萧玉翎被烫得浑身一颤,下体一麻,不自觉流出了几滴蜜汁。
黑脸道士见萧玉翎下面躲躲闪闪,并没有主动送棒入穴,偷偷将自己的肉棒对准那个桃源洞,趁她不备,往上一挺,「嗤」的一声,在淫水的滋润下,没进了大半。
「啊……」
阵阵饱胀感随着粗大肉棒的侵入从下体直冲脑门,萧玉翎始料不及,发出了一声娇啼,屈辱和疼痛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急忙扭腰抬臀,试图摆脱肉棒的进一步深入,但黑脸道士乃是采花老手,岂会让业已入洞的巨棒脱卸?他双腿微曲,按住萧玉翎的玉臀,腰肢向上一挺,肉棒破关而入。
黑脸道士趁势两手揽在萧玉翎的腰臀间,略微用力按住,让她难以摆脱控制,口中却喃喃说道:「小娘子,不要慌张,道爷教你一些房中秘术,包你其乐无穷。」此时的萧玉翎苦不堪言,她只觉黑脸道士胯下那巨大之物越涨越大,把小穴撑得胀膨膨的,在他的熟练拨弄下,下体也传来阵阵酥痒,丝丝淫汁渗出,竟忍不住渐渐湿润起来。
她不断扭动挣扎,可那肉棒如影随形,不断前钻,就是难以摆脱它的肆虐。
黑脸道士只觉龟头前端被一层层温暖湿热的嫩肉紧紧的包围着,随着萧玉翎的挣动,不停的吸吮磨转,一阵阵酥麻快感不断从被夹的肉棒传来,让他忍不住「噢……」的一声发出快乐的呻吟,那舒爽的感觉让他飘飘欲仙,只觉得整个人都像是溶化了。
见那对丰硕雪白的肉球老在自己眼前晃荡,忍不住一张大嘴,伸舌,舔弄着那两粒粉红的蓓蕾。
随着那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蜜穴里进进出出,全身上下被他肆意蹂躏,柔嫩敏感的乳尖很快就涨红挺立起来,萧玉翎温暖柔软的胴体这时也不由得阵阵轻颤起来。
萧玉翎的身子也渐渐适应了这份屈辱,蜜汁越来越多,情欲暗生。
此时她已是朱唇含丝,眼如春水,娇靥如火,突然间眼前多了一根火热的肉棒,原来白脸道士忍不住这火辣的场面也过来凑热闹。
萧玉翎虽已生出情欲,但灵台还是一片清明,看到梁萧已是脱出危险,但是如今自身被这二人所制,若要发难,取胜把握不大,反正已被玷污,也不在乎再多一人,已是把心一横,张开樱唇含住白脸道士的龙枪横吹竖舔,小香舌不时地钻入马眼之处,使得白脸道士不断地吸出冷气。
萧玉翎嘴上虽然舔吸得十分欢快,但下身却未见放松,腰肢晃动肥臀研磨,把黑脸道士的龙枪几乎夹断。
黑脸道士在萧玉翎放浪的吞吐下,肉棒顿时暴涨,精阀失控,滚烫的热精狂射而出。
「哎…还要…唔…酥死了…哎…道爷你射的…射的好热……好烫…哎…美死人了…唔…烫死人家了…唔…怎么…怎么不行了…挑起了人家的兴致…却又让人家半天吊…教人家那…那受得了…」萧玉翎娇声嗔道。
见萧玉翎已是雪肤酡红、媚眼如丝,娇躯却仍不自禁地颤着,连那颤巍巍的丰满玉乳,都抖着一份迷死人的乳波浪,幽谷处更像是要把人命都给吸出来的销魂吮住,一幅意犹未尽的模样儿,看得两人一阵目眩。
虽说输人不输阵,被萧玉翎这几句不经意的话儿重重地伤到了男性的尊严,但黑脸道人也知现在不是自己逞强的时候黑脸道人道「轮…轮你了,师弟。唔……这小荡妇果真不错,称得极品荡妇淫娃。你先上,让为兄休息一下,咱们轮流上阵,把这小淫娃好好地治一治…」
「多谢了!小弟不客气了」
萧玉翎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白脸道士压成了四肢伏地的姿势,那被萧玉翎舔吸得坚硬如铁的肉棒叩关而入。
虽然这背后式也不是第一次用,但是这厮下手却更重了一点,一手压住她的粉背,一手扶住着她纤腰,压得萧玉翎一双玉臂根本撑不住地,整个上身都贴到了地上,只有隆臀高高挺起,尽力地迎上白脸道士一下接着一下的大力抽送。
而随着白脸道士的大力动作,不止是幽谷当中快感淋漓,娇躯被他推动之下,贴在地上的丰满玉乳那粗砺的磨擦,竟都传来了一股强烈而又异样的快乐。
这时黑脸道士也不会暴殄天物,令她伸出那灵巧的小香舌,在那淫渍斑斑,正慢慢软化下来的肉棒轻舔缓吸。
只见此时的萧玉翎樱桃小嘴既爱怜又珍惜地将棒端纳入口中,娇柔软媚地品着火烫的棒端,纤巧的小手珍而重之地捧着黑脸道人的肉棒底,一边轻揉爱抚着底部的子孙袋,一边轻做推送之状,让黑脸道人虽没真的干穴,也有抽送之感。
萧玉翎的肉穴实在是太过销魂,白脸道士才抽插了数十下,便已是忍不住,火热阳精挥散而出。
黑脸道人曾试过萧玉翎的滋味,当然知道其厉害之处,但却未想过两人轮番上阵还败得如此之快,他将内力运至下体,把肉棒逼得坚硬如铁,喝道:「小淫娃,且看道爷如何收拾你!」说罢便将萧玉翎丰盈的身子抱起,使之盘坐在自己胯前,对准湿漉漉的蜜穴一插到底。萧玉翎娇吟一声,玉腿盘住男人的腰间,藕臂缠住男人的脖子,意犹未尽地耸动着,还不时将玉乳送至黑脸道人面前,任其啃咬。黑脸道人一手握住晃动的丰乳,一手抓住扭动的肥臀,这两处皆是肉感十足,手指都几乎陷进那柔软丰盈的美肉之内。
「师弟,这骚货的后庭着实不错,你也快来试试!」黑脸道人招呼道。
白脸道士闻言也用内功把肉棒逼起,走到萧玉翎身后,掰开丰盈紧凑的两瓣臀肉,露出羞涩的小菊花,只见那菊花红润粉嫩,十分诱人。萧玉翎发觉了他的意图,惊恐不已,剧烈扭动着丰臀,尖叫道:「不行,两个人一起来会坏掉的!」「放心吧!插得进去的……贫道会怜香惜玉的……」白脸道士嘿嘿淫笑着,不顾她的哭喊,龟头慢慢挤入她紧闭的肛门。
萧玉翎何曾受过如此这般淫玩,双龙入海,只把这美少妇杀得娇喘吁吁,美肉颤抖,一副不堪摧残的娇柔模样。
身后的白脸道士那双大手已经移到了萧玉翎的胸前,大肆玩弄了她那跃动的双丸。
身前的黑脸道士则抚摸着美少妇肥美的玉臀和修长的大腿。
就这样,黑脸道士与白脸道士通力合作,两人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地抽插着。
两支肉棒插在萧玉翎的前后洞,当前面的肉棒向里顶时,后面的肉棒便稍退;当后面的往前钻时,前面的就退后。或者两者一同入洞,销魂火辣的感觉不断地撞击着着成熟少妇的灵魂。
双洞被两支粗大的肉棒撑得满满的,这阵仗萧玉翎从没见识过,起初难以适应,只感到洞里火辣辣的痛,极为难受,但在白脸道士与黑脸道士两人你来我往之间,随着肉棒的出入压挤,异样的感觉缓慢升起。
一黑一白的两根肉棒不断地出入萧玉翎的身体,渐渐地将萧玉翎推至情欲的巅峰。
只见她不自觉的扭动着肥大的屁股,脸上的泪水与牝户的淫水一起涌出,而从樱桃小口中吐出的呻吟也愈来愈销魂。
「啊啊啊啊……操死我吧……」
萧玉翎终于达到了今天的最高潮,她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脸庞酡红,乌发散乱,修长的大腿一阵踢蹬,花心中涌出大量的淫水,阴道和直肠痉挛一般地收缩。
两名淫道终于抵挡不住萧玉翎体内那要命的蠕动,自个低吼一声,两只粗大的阳具射出火热的精液。
射精之后正是两人最为薄弱之时,再加上他们使用内力强行使肉棒勃起,此时射精后丹田内更是一片空虚。
萧玉翎的肉体虽然回味着高潮后的余韵,但是心中却恨死这二人,抓紧时机,向前向后连拍两掌。
两名道士被打得心脉尽断,两眼一瞪便呜呼哀哉。
萧玉翎挣扎起身,不顾光着的身子,赶紧去查看梁萧,见儿子手臂只是脱臼,顿时放下心来,于是将其手臂复位。
「哎呀!」
梁萧痛的冷汗直冒,鼻间闻到母亲熟悉的香味,睁眼一看便是一对丰满高耸的肉球,以及纤细的腰肢还有双腿之间那茂密的森林。
梁萧其实早已醒来,那场春宫戏尽收眼底。
虽然常常扑到母亲怀中撒娇,也感受过那对玉乳的丰满,但那时没有任何杂念,可是是刚才那场变故在他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不可磨灭的记忆,使他开始注意这美丽的母亲。
那雪白的身子,丰润的胸脯,纤细的小腰,肥美的玉臀,修长的粉腿……萧玉翎还以为儿子才醒过来,把他抱在怀里,柔声安慰道:「萧儿不要害怕,妈在这里。」
梁萧小小的脑袋埋在乳峰之间,感受着那几乎使人窒息的丰满和滑嫩的肌肤,早就忘记方才的疼痛。
好一阵萧玉翎放开梁萧,她以为儿子还是那小孩子,也毫不避嫌,当着他的面穿上衣服。
「妈的身子真白……」
梁萧看着母亲的身子渐渐被衣服覆盖,心中生出一丝不舍。
萧玉翎抱着梁萧回去寻梁文靖,却看到丈夫面前站着一头黑虎,以及满地的尸首,还有一个她最不敢见到的人——萧千绝!「师父……」萧玉翎身子不由一软,几乎瘫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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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兄妹)
萧玉翎见到萧千绝双膝一软,跪了下去,落泪道:「师父!」萧千绝两眼望天,冷笑道:「哭什么?哼,师父,师父,难为你还认得我这个师父,萧某人荣幸还来不及呢。」
萧玉翎娇躯一震,砰砰砰连连磕头,萧千绝见她几个响头磕得额头上一片乌青,心顿时软了,一拂袖,冷喝道:「算了,哪来这么多把戏。」萧玉翎抬起头,泪眼婆娑道:「师父……千错万错,都在玉翎,求师父不要为难他们父子!」
萧千绝双眉一蹙,冷笑道:「父子?叫得倒亲热。」言语中大有妒意。
萧玉翎双颊泛红,低声道:「师父,翎儿已嫁人多年,没能告与师父,当真对不起。」
萧千绝缓缓闭眼,脸上瞧不出喜怒,半晌缓缓道:「你口口声声他们父子,怎就不问你师兄?」
萧玉翎一呆,还没答话,忽听梁萧道:「妈,你认识他么?」萧玉翎心头一跳:「我当真吓胡涂了,顾了靖郎,却忘了儿子。」转眼望去,只见梁萧傻楞楞站在黑虎身前,不由暗自庆幸这小子没有妄动,忙道:「师父,我儿子……」
萧千绝轻轻呼了口气,张眼道:「黑毛畜生,滚远些吧。」那黑虎这才乖乖退到一边。
萧玉翎忙道:「萧儿过来!」
梁萧走过来,望了萧千绝一眼,说道:「妈,你跪着作甚?」他伸手去拉萧玉翎,反被母亲一把摁倒,顿时哇哇大叫,却听萧玉翎说道:
「萧儿,还不拜见师公?」
梁萧心中气闷,随口便道:「师公是个什么东西?」萧千绝脸色陡变,萧玉翎气急,给了梁萧后脑勺一巴掌,厉声道:「师公就是妈的师父!」
梁萧撅嘴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萧玉翎无奈,只得道:「师父恕罪,玉翎管教无方,这孩儿……唉……顽劣得很。」
梁萧望着萧千绝,笑道:「原来你是妈的师父呀,我还当你偷学我妈的功夫呢!」
萧玉翎一时气结,又给他两巴掌,但都是举得高,落得轻,浑似挠痒。
萧千绝望着二人斗嘴,想到玉翎儿时对自己撒娇的模样,心中一暖:「翎儿若与冷儿配成一对,该有多好……唉!对当日之事,冷儿总是支支吾吾,不肯明说……时至今日,其中情形,老夫仍是蒙在鼓里……」想着狠狠瞪视梁文靖,心忖道:「合州之役后,冷儿经脉大损,再也练不成我最上乘的武功。他虽不说,但看他情形,分明伤在『三才归元掌』之下。这小子挡了老夫一招『天物刃』,凶手十成是他!但看他如今火候,十年前该非冷儿的对手……」
他想到此处,又寻思道:「莫非是翎儿这丫头恋奸情热,勾结这小子伤了冷儿,不然百丈坪上她为何躲着老夫……」
他当年看萧冷情形,便已猜了个七七八八,此时前后印证,不觉心往下沉。
萧玉翎深知师父脾性,本想让梁萧来缓缓气氛,花言巧语蒙混过去,谁知萧千绝神情越见难看,不由心跳加速。
只听萧千绝淡然道:「小翎儿,你知罪么?」
萧玉翎娇躯一颤,落泪道:「翎儿背叛师门,罪该万死!」萧千绝虽已猜到,但听她亲口承认,仍觉气满胸襟,双拳一紧,哈哈笑道:
「好!你好!」
笑声凄厉无比,惊得两侧林中宿鸟惊飞。
原来萧千绝一生虽孤僻狠毒,但偏偏最为护犊,对这个女弟子更是千依百顺。
知她失踪,当真心急如焚,三年中觅遍神州,踏破快靴无算。
但天下之大,人海茫茫,何处寻得,再说萧冷又伤得沉重,让人挂念,无奈之下萧千绝只好回山。
但他仍不死心,后又数度出山寻找。
天可怜见,终于让他在百丈坪见到玉翎,本自欣喜欲狂,谁知萧玉翎竟避而不见,萧千绝伤心之下,拂袖而去,但他走出一程,终又割舍不下,折回来询问缘由,谁知一旦问明,惟有伤心更甚,刹那间热血灌顶,手一扬,便向玉翎头顶落去梁文靖见萧千绝神色骇人,已知不妙,见他手动,倏然一步跨上,便欲发掌,怎料萧千绝一只手停在半空,微微发抖,久久也不落下,梁文靖紧张已极,只觉得心怦怦直跳,头皮阵阵发麻。
萧千绝心念百转,始终下不得手,目光一转,落到梁文靖脸上,怒火又炽:
「翎儿当日在我膝下承欢之时,何等乖巧。哼!必是被这王八羔子蛊惑了。翎儿是万万不能杀的,但这小子诱惑翎儿在先,重伤冷儿在后,碎尸万段,不足解老夫心头之恨!」
想到这里,他双目喷火,似欲择人而噬,足下微动,却见梁文靖足下也是一动。
千绝心道:「这小子竟练到应机而发的地步,哼,但又如何?」厉声道:「臭小子,是你伤了萧冷?」
梁文靖不及回答,萧玉翎已抢着道:「与他无关,是我不懂事,伤了师兄。
师父要杀,杀我好了!「
梁文靖摇头道:「玉翎,大丈夫敢做敢当,萧冷是我梁文靖所伤。与你无干。」萧玉翎俏脸发白,怒道:「胡说八道,是我……」忽听萧千绝怒哼一声,便要抬足,慌忙扑上,将他小腿抱住,萧千绝大怒,强行举步,萧玉翎却使出赖皮功夫,跟着他的脚在地上拖动,只气得萧千绝脸色铁青;饶是他雄视武林,遇上这等家务事,也觉束手无策。
萧千绝寒声道:「你是公羊羽的徒弟?」
梁文靖听他盛怒中突然问出这么一句,一怔道:「他教过我一夜功夫,但我没拜师!」
萧千绝冷笑道:「以穷酸的狗屎脾气,你不拜师,他也不会开口。但他既然传你功夫,心里便当你是弟子了。」
他微一冷笑,两眼望天,慢声道,「公羊羽好歹也是一派宗师,若知座下弟子藏在老婆裙子下面,也不知是何脸色?」
梁文靖虽未拜师,但对公羊羽颇为敬重,听了这话,一振衣衫,扬声道:
「玉翎,你放手罢!」
萧玉翎瞪着他道:「呆子你活腻了么?」
仍是抱着萧千绝小腿不放。
萧千绝暗自冷笑:「翎儿倒是明白人,这小子不过匹夫之勇罢了。」一转念,又道:「臭小子,若老夫全力出手,你是必死无疑。但老穷酸必然不服,说我以大欺小,小翎儿更会拼了命护你。」他足尖一挑,将梁萧那柄宝剑握在手中,随手一挥,着地划了个光滑浑圆的圈子,说道,「老夫与你一赌如何?」
梁文靖虽未拜师,但对公羊羽颇为敬重,听了这话,一振衣衫,扬声道:
「玉翎,你放手罢!」
萧玉翎瞪着他道:「呆子你活腻了么?」
仍是抱着萧千绝小腿不放。
萧千绝暗自冷笑:「翎儿倒是明白人,这小子不过匹夫之勇罢了。」一转念,又道:「臭小子,若老夫全力出手,你是必死无疑。但老穷酸必然不服,说我以大欺小,小翎儿更会拼了命护你。」他足尖一挑,将梁萧那柄宝剑握在手中,随手一挥,着地划了个光滑浑圆的圈子,说道,「老夫与你一赌如何?」
萧千绝瞧着梁文靖,眼中颇有讥诮之意,说道:「你不敢么?」梁文靖摇头道:「不是不敢,只怕前辈过于吃111;了。」「死呆子!」
萧玉翎心头暗骂,恨不能咬他一口。
萧千绝也觉稀奇,上下打量梁文靖一番,冷笑道:「这个不用你劳心。」梁文靖目视玉翎,萧玉翎一颗心突突直跳,面红耳热,几乎喘不过气来,过得良久,始才小声说道:「师父,你说话算不算数?」萧千绝只气得胸口隐隐作痛,厉声道:「老夫横绝天下,言出如山,什么时候不算数了。」
玉翎面红耳赤,讪讪放开手。
萧千绝胸中更痛,暗一咬牙,道:「翎儿,有言在先,倘若他动不了老夫,你要跟老夫回山,不得再拖拖拉拉,借口违抗!」萧玉翎没想到这么便宜,心想只要靖郎和萧儿没事,粉身碎骨我也是甘愿,跟你回去又算得什么?想到这儿,方觉萧千绝对自己实是太好,倒是自己对他不起,心一酸,叫了声:「师父……」
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滑落双颊。
萧千绝哼了一声,一步踏入圈中,高叫道:「小子!你来!」梁文靖深深望了玉翎一眼,向萧千绝一抱手,正要出掌,忽听梁萧招呼:
「爹爹,慢来!」
梁文靖瞧他鬼鬼祟祟、神情诡秘,使劲拉自己衣袖,无奈之下,弯下腰去。
只听他在耳边说道:「老头武功邪乎,咱不和他硬拼,现在就跑。」梁文靖惊道:「哪怎么成?」
梁萧道:「怎么不行,现在他进了圈子,咱们撒丫子一跑,他出圈子就是输,不出圈子也奈何不了咱们!」
他看似咬耳根子,声音却不小。
萧千绝听得双目大张,心头怒起:「这小王八羔子,恁地奸诈?老夫千算万算,怎没算到这个?」
一时后悔不迭,「若依他主意,老子铁定被他僵在这个圈子里,这脸可就丢大了。」
越想越怒,死盯着梁萧,恨不能和一口水吞了他。
梁文靖听得心动,但看了萧玉翎一眼,见她神不守舍,目光呆滞,不觉叹了口气,寻思道:「就算我肯使诈,玉翎也万不敢欺她师父的。何况既有恶因,难得善果,此事终要有个了结。」
当下拍拍梁萧头顶,笑道:「小孩儿话,别胡闹啦!」梁萧大急,叫道:「怎么胡闹了?」
梁文靖微微一笑,将他拉在一旁,说道:「乖乖待在这儿,爹爹不会输的。」梁萧将信将疑,撇了小嘴退下。
梁文靖举目遥望,只见落日暗淡,似曾相识,不觉忖道:「那天打仗时的日色和今日一般,如今的争斗也和那天没什么分别。茫茫尘世,有许多事总是躲不过的。」
想着不胜黯然,一阵风迎面吹来,草叶乱飞,梁文靖悠悠吐了口气,朗声道:
「得罪了。」
双掌一分,飘然拍出。
萧千绝见他如约出手,总算舒了口气。
但见梁文靖掌到半途,忽地一个踉跄,手挥足舞,劲气如流。
这招「人心惶惶」
总有一个扑跌的姿势,但并非乱跌,只因跌出的一刹那,便是决胜的时机,跌得早了,对手严阵以待,跌得晚了,对手破绽已逝。
是以这一招的高下之别,便在如何把握一跌的时机。
就在梁文靖双掌将到未到之际,萧千绝身子一蜷,破绽处向内凹下。
梁文靖顿觉掌下一虚,无处着力,正要催劲,忽见萧千绝身子柔韧万端,黑袍飘飞,拔地而起。
梁萧失声叫道:「凌虚三变,九霄乘龙。」
这路轻功他使不出来,却见母亲使过。
但萧千绝使将出来,真如神龙出海,金鳞炫目,萧玉翎的境界和他一比,判若云泥。
萧千绝当空一旋,缥缈不定,又化作第二变「白云苍狗」,但他黑衣如墨,使出这招,却是一朵乌云了。
梁文靖见他悬空,心念忽动,猛地一步跨上,欲要占住圈子,让萧千绝无处落足,落在圈外,但萧千绝也几乎同时落下。
一时间,两人各争先机,梁文靖本占了一分先,但萧千绝的落势却与众不同,好似一道龙卷飓风,直刮得他面皮生痛,脚没落稳,身子便不由自主地跟着萧千绝旋转起来,这一转无巧不巧,恰让梁文靖顺势使出那招「天旋地转」,这一招也是以旋劲破敌。
萧千绝不为所动,仍是形若陀螺,着地飞旋,梁文靖掌风一到,便被引偏,每每差之毫厘,无法中的。
玉翎母子只见一青一黑两道人影越转越快,渐渐模糊不清,四周蔓草藤葛被二人罡风牵引,纷纷拔地而起,绕着两团人影,如魍魉幻形,漫天疾舞,场面煞是诡奇。
梁文靖被萧千绝的旋转略一牵引,使出这招「天旋地转」,但转到这时,却欲罢不能。
萧千绝每转一圈,梁文靖的转势便被带快一倍,不觉间,已势如风魔,不可遏止,着地的足尖便似一只规尺,以萧千绝为轴缓缓划动,在地上犁出四寸深的深沟,梁文靖胸中血气翻滚,喷薄欲出,不由暗呼道:「糟糕,这般下去,非活活累死不可!」
欲要稳住身形,却是哪里能够。
转了约莫三炷线香的工夫,萧千绝身形一顿,梁文靖筋疲力尽,收势不住,一个踉跄向他怀中撞去,双掌一并,「三才归元」应势而出,但被萧千绝一番折腾,他丹田空空,经脉俱软,这一掌按在萧千绝胸前,已无半分气力。
未及收势,便觉一缕寒气顺着经脉幽幽钻入心脉。
梁文靖猛地打了个寒噤,耳听得萧千绝一声沉喝:「三招已过,滚吧!」一晃身,梁文靖只觉大力涌来,跌出丈外,一跤坐倒。
萧玉翎掠地而出,伸手将梁文靖扶起,见他神色委顿,急道:「呆子,你没事么?」
梁文靖长长吸了几口气,默察体内,良久摇头道:「我没事,但……」他望了萧千绝一眼,惨然道,「我……我输了,我……」眼眶一热,哽咽难言。
萧玉翎伸出纤手,捂着他的口,凄然笑道:「别说了……只要你没事,我……我就很欢喜。「
梁文靖紧紧抓住她手臂,泪水只在眼眶里打转。
萧玉翎撇撇嘴,抚着他脸,强笑道:「呆……呆子,别……别哭……」话没说完,萧千绝已瞧得心烦,抓起她道:「过来。」运劲一拽,梁文靖气力未复,跟着被拖出三尺,双手乏力,抓拿不住,一跤跌倒,撞得满口鲜血。
「爹爹!」
梁萧扑上来将他扶起,怒视萧千绝,狠狠啐了他一口,那口唾沫在空中划了个弧线,又急又快,直奔萧千绝胸前,萧千绝一楞,想自己一代宗师,焉能为一口唾沫动手格挡,若是躲闪,更加小题大做,但若不躲……几个念头尚未转完,口水已经落到他衣襟上。
萧千绝抹也不是,不抹也不是,任凭口水吊在衣襟上一晃一晃,两眼瞪视梁萧,脸上透出一股青气。
萧玉翎花容失色,厉喝道:「萧儿!不得对你师公无礼!」梁萧本来还积了一口唾沫,听话咽回去道:「你不走我就不唾他!」萧玉翎听了这话,身子一哆嗦,泪水顿时夺眶而出。
萧千绝大获全胜,心情甚佳,暂将梁萧搁在一边,瞧着梁文靖,冷笑道:
「小子,你可知为什么输吗?」
梁文靖茫然无语,萧千绝见他一脸迷惑,更加得意,嘿嘿直笑。
梁萧啐道:「我都知道的,老头儿你不要脸!你说让我爹爹,其实占了他的便宜。」
萧千绝哦了一声,道:「说来听听。」
梁萧道:「爹爹说过,『三才归元掌』是后发制人的功夫,你却让他先出手,所以……」
他也是一知半解,说到这里,却不知如何说下去。
梁文靖却是恍然大悟:「枉我练了十年掌法,却没萧儿明白,这『三才归元掌』本是后发制人的功夫,我却先行动手,反被对方后发制人,梁文靖呀梁文靖,你真是愚不可及。」
梁萧跳着脚儿,指着萧千绝的鼻子大骂道:「老混蛋……大骗子……」萧玉翎听得胆战心惊,连叫道:「萧儿,萧儿……」萧千绝长笑道:「小娃儿骂得不错,老夫就是天下第一大骗子,最会唬人骗人。别说你老子,便是那个自诩聪明的公羊穷酸,也难免不被老夫算计!」他反手拽住萧玉翎,转身便走,梁萧大叫一声,抓起身边一口宝剑,拼命追赶。
萧千绝无心与他纠缠,携着黑虎,足下生风,顷刻间将他抛开数丈。
梁萧跑得急了,一跤跌倒,抬头看时,萧千绝和母亲已在十丈之外了。
萧玉翎只觉心如刀割,回头叫道:「萧儿!包里还有洗好的裤子。旁的油纸包里有你爱吃的鸡腿,还有,晚上别踢被子,吃饭别挑食,还……还有……还有……」
她泪流满面,脑子里乱哄哄的,已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梁萧瞧着她身形越来越小,渐渐模糊。
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边哭边追:「妈,我不要裤子……不要鸡腿……妈……「
忽地身子一轻,已被梁文靖托在怀里,心头一喜:「爹爹,快追!快追!」梁文靖一言不发,运起浑身气力,衔尾狂奔。
但萧千绝何等人物,梁文靖越追越远,望着渐渐消失在苍莽暮色中的两团黑影,深感绝望,陡然间,他只觉一股寒气从心头升起,袭遍全身,不禁打了个冷战,心道:「怎么了?」
欲要停下查看,却听梁萧哭道:「爹爹!你比乌龟爬得还慢呢?妈都看不到了……」
梁文靖被他催促,也想全力追赶,但身上寒气却越来越盛,头脑渐渐有些迷糊:「是啊,不能停啊,我……我定要追……追……」又奔几步,已只剩下一个「追」
的念头还在脑中盘旋,他跌跌撞撞,到了一个乱葬岗子上,终于支撑不住,摔倒在地,将梁萧压在身下,痛得他哇哇直叫。
梁萧好容易钻出来,猛推梁文靖道:「快起来,追呀……追……」他触到梁文靖肌肤,不由惊叫,「哎呀,爹爹……你……你身子好冷!」梁文靖只觉寒潮阵阵袭来,浑身经脉抽搐,痛苦至极,却又不知是何缘故。
原来,萧千绝睚眦必报,从头到尾都没想留他一命,只是见他夫妻情深爱重,梁文靖若死,萧玉翎势必伤心欲绝,故而设下计谋,借旋转之机,先抽空梁文靖的内力,然后趁梁文靖经脉空虚,将一缕「太阴真炁」度进他的心脉,这「太阴真炁」
是萧千绝化自「玄阴离合神功」
的至阴之气,一时虽不见伤势,却如一只毒虫,盘踞在心脉中不断蚕食阳气,过不了两个时辰,梁文靖必然丧命。
但萧玉翎不得亲见,自可走得安心。
过了好一阵,体内寒流稍退,梁文靖睁开双目,朦胧看到梁萧模样,他挤出一丝笑意,想伸手给梁萧拭去泪水泥污,可手指上却聚不起半分气力,不禁叹道:
「萧儿,爹……不成了呢!」
他语气虚弱,梁萧听得不清楚,瞪着大眼,迷惑道:「爹爹,你说什么呀?」梁文靖心中一痛,思想自己这么一去,这个孩子形同孤儿,是饱是暖、是冷是寒、是好是坏……自己统统无法知道,刹那间,禁不住泪雨滂沱,浸湿脸下的黄土。
梁萧拼命摇晃文靖,哭道:「爹爹,你哭什么?你倒是说话呀?」梁文靖咽了一口气,道:「萧……儿……」
梁萧急忙将耳朵伸过去,只听梁文靖口中断断续续:「别……别……欺负……好……人……「
其后又吐出几句话,但细若蚊呐,梁萧难以听见,急得哭道:「你说什么啊……」
梁文靖听得儿子哭叫,心中悲苦已极,欲再交代几句,一口气却接不上来,只觉眼前白光闪烁,一个秀丽妩媚的白影渐渐去远,再也不可触摸。
他口唇动了动,却无声响,眼前却渐渐红了,如日光,又如江水,他仿佛回到了合州城外的那个小小的水路码头,朝阳似火,大江流金,高亢的号子声在云里穿行。
想着想着,梁文靖终于轻叹了一口气,慢慢合上眼睛。
晚风扑面而来,梁萧抱着父亲僵直的身躯,心中茫然。
这一日中接连发生人间大惨事,委实令这小小孩童转不过念头,甚至忘了哭泣,唯有紧咬着嘴唇。
鲜血自齿间缓缓流下,滴在梁文靖苍白的面颊上,凄凉而又诡异。
风更急,月色也似乎随之暗了一下,梁萧打了个冷战,蓦地觉出痛来,呀了一声,胸口烦恶,昏了过去。
昏沉中,他只觉身上疼痛。
睁眼一看,却见四周黑漆漆的夜里绿光闪烁,竟是一群野狗。
群狗乍见到口的尸体忽然活转,惊得纷纷后退,继而发出「呜呜」的威吓声。
梁萧伸手一摸胳膊,满是鲜血,再看父亲尸体,竟已四分五裂。
梁萧这一气非同小可,一跳而起,这时一头大黑犬眼露凶光,颈毛倒竖,呜了一声,群狗乱吠,争先恐后拥了上来。
梁萧抬脚踢翻黑犬,却被一头灰斑大狗从后拖倒,另两只野狗左右扑来,将他压在下面,几排利齿咬向他后颈。
梁萧情急间伸手乱抓,抓到一样硬物,想也不想,举起来反手一撩,便听那头灰斑大狗呜了一声,身子断成两截,头嘴尚自挂在梁萧的腿上,腰臀却凌空飞起,吧嗒一声落在丈外,其它野狗受了惊吓,呜的一声散开。
梁萧只觉后颈热乎乎的,似有液体流动,定眼细看时,却见手中握了一口明晃晃宝剑,敢情是长髯道士的那口宝剑,梁萧带在身边,本意是和萧千绝拼命,在梁文靖摔倒时跌落一边。
梁萧一剑在手,胆气大壮,跳了起来,长剑过处,一头野狗身首异处,霎时间,剑光霍霍,犬声乱吠,人狗斗成一团。
梁萧出手矫捷,那剑又利得邪乎,须臾间,野狗或死或伤,倒了一片。
那群野狗被同类血气一冲,大半丧胆,四处奔逃,但梁萧已经杀疯了心,施展轻功,遍地截杀。
一时间,厉叫声、惨号声响彻夜空。
良久良久,重云散尽,月已中天,照得山冈上白亮一片,梁萧站在岗顶,用剑支着身躯。
乱葬岗子一片死寂,只听得孩子剧烈的喘息。
这时,身后忽又传来低低的「呜呜」
声,梁萧一转身,却见一个毛茸茸的小狗正拖着一只大狗的尸体,梁萧咬牙切齿,叫声:「小杂毛!」
一步抢上,长剑一挥,便要斫下,却见那小狗抬起头,眼中一片晶莹,似有泪光闪动。
梁萧不由得胸口一窒,长剑不由停在空中,他茫然回首,只见四周血肉支离,遍地狼藉,血腥气刺鼻难闻,霎时间,他浑身一软,再无半分气力,丢开长剑,抱起那只小狗,放声大哭起来。
他也不知究竟为何而哭,只觉得受了天底下最大的委屈,胸中血气彭湃,不哭不快。
也不知哭了多少时候,梁萧忽觉一个软绵绵的物事在脸上扫过。
睁眼一看,却是那只小狗在舔自己的脸颊,不由伸手抚平它凌乱濡湿的茸毛,将它放下。
提起宝剑,学着白水湾的风俗,在地上挖个坑,将梁文靖的尸骸放入,然后砍了块木头,草草竖了块碑,歪歪扭扭刻上父亲的名字。
他会写自己的名字,是以「梁」字不会错,「文」字也勉强能凑合,只是「靖」字却万不会写,苦思良久,唯有空着。
他将木板插在坟前,想了想,又挖了个大坑,将野狗尸体埋入,也竖了块木板,但不知该写啥好,唯有也空着。
梁萧望着坟茔呆立半晌,只觉胸中堵得发慌,恨不得刨开坟墓,把爹爹挖出来,又恨不得抓开胸膛,把心也掏出来。
只瞧到眼中泪流,终将外衣撕了半幅,裹住长剑,斜背着下了岗去。
走了数十步,又掉过头来,看了看那块木碑,突听得「呜呜」之声,眼角一斜,那小狗蹑脚跟在不远处,见他回望,急忙后奔,躲在一褐色大石后面,瞪着晶圆的眼珠子窥望。
梁萧掉头走了十几步,猛然回头,只见它又跟在后面,但这次四野空旷,小狗团团乱转,到处寻找藏身之处。
梁萧走上几步,将它抱起,说道:「小东西,老跟着我干么?」那狗儿见他没有恶意,便在他怀里乱蹭。
梁萧终是小孩心性,被它蹭到痒处,忍不住咯咯一笑:「好了,好了,我带着你就是啦。」
说罢,向着父亲坟茔看上最后一眼,跪下来,学着村里人清明时的模样,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然后抱起小狗,向着太阳升起的地方走去。
梁萧抱着小狗昏昏沉沉地走了不知多久,依旧聊无人烟。
梁萧顿觉口渴,喃喃道:「要是妈还在的话她一定会给我找水喝的。」怀中小狗突然轻叫几声,紧接着身子一阵扭动,梁萧一时不防,竟被它挣开。
小狗朝着前面奔跑,梁萧恼火道:「小畜生竟敢装可怜,看我不把你宰了。」于是便追了过去。
一人一狗前后奔跑,进入一片灌木丛中。
只见小狗在一条小溪边停住,摇着尾巴望着梁萧。
梁萧一愣,忖道:「妈曾说,狗儿是世上最通人性之物,想必它刚才是听懂我的话,才领我来喝水的。」
想到这里心中一片感动,轻抚小狗脑袋道:「狗儿,你真好,领我来喝水,我也不会亏待你的。」
于是从包裹中拿出一支鸡腿放在小狗跟前,小狗欢快地叫了几声,低头便吃。
梁萧也拿出一支鸡翅膀,送入口中,一人一狗就在这溪边大块朵,吃饱后便在小溪边上找了个草丛睡觉。
「哥哥,这小溪的水可真清甜呀。」
梁萧睡得迷糊糊之间突然听见一个十分悦耳的声音,他睁开眼睛,天空已然露出鱼肚白,小狗十分乖巧地趴在身边,瞪着双眼望着自己。
「哥哥,不知道秦大哥有没有追上那野和尚。」声音娇柔无邪,欢悦动心。
「大师乃当世高人,脾气也甚是古怪,我怕秦大哥难以讨好。」一把低沉稳重的男声说道。
梁萧悄悄从草丛中探出头,只见小溪边站着两个人,是一男一女,男的约摸三十来岁,生得丰神如玉、俊朗无匹,双眸宛如清潭、一望见底。
而那名女子不足十七八岁年纪,肤如凝脂,姿容极美,柳眉斜飞,透着一股英气,身段婀娜多姿,着实是难得一见的绝代佳色。
少女道:「不知道秦大哥能不能讨到纯阳宝盒,这样的话晓霜的病……或许有一许希望。」
男子叹道:「哎,晓霜这病,都是我这当爹的错……」少女见兄长神情惆怅,伸出柔荑握住兄长手掌安慰道:「哥哥,若晓霜过不了这一关,那也是是命数,你不要想太多,天机宫今后还得靠你支持呢。」男子只见妹子的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映着朝阳,便如透明一般,入手温软如绵,不觉心怀怡荡,笑道:「想不到慕容长大了竟懂得宽慰人了。」慕容笑道:「人家怎么说也是做姑姑的人,可不是以前那个任性的小丫头了。」男子苦笑道:「是啊,晓霜也有七岁了,想我花清渊一身行得直坐得正,但却对不起紫……」
慕容一愣,赶紧打断他的说话:「哥哥!」
花清渊知道自己失言,叹了一声便不再说下去。
花慕容道:「哥哥,我们好久没有切磋了,不如你来指点一下妹子吧。」花清渊笑道:「好吧。」
花慕容展颜一笑,袖子一抖,探出双手,犹如一双玉色蝴蝶。
花清渊笑道:「好一招穿花蝶影手,倒有几分娘亲的风采,看我这招『指南拳』。」
花清渊不理妹子如何变招,只是简单地朝前一拳,看似简单,但却直指花慕容要害,叫她不得不回招防守,花慕容的穿花蝶影手虽是变化无穷,但是花清渊以不变应万变,无论她怎么变化,都是简单的一拳,然却是直取要害。
花慕容久攻不下,立即变招,当下身形扭转,使出「风袖云掌」的功夫,拂袖挥掌,如风吹云动,曼妙多姿,只因太过好看,反倒不似武功,更类舞蹈。
花清渊心头暗凛,身形后仰,连使「乙木镇土」、「泥蕴太白」、「戊金断木」、「薪生离火」、「南明煅铁」,这五招乃是他生平绝学「五行接引拳」的妙着,五行之间,相克相生,一气贯之,是以虽名为五招,使来却如一招。
武功招式两人都是同出一脉,但是花清渊胜在内功深厚,窥准一个聚会,一击打中花慕容肩膀,虽然没用上真气,但力道却不小,花慕容竟被打下水中。
梁萧在一旁看得仔细,忖道:「他们两人的武功好像不比爹娘差,但是比起萧千绝还差上千倍。」
他哪知道萧千绝乃当世高手,花氏兄妹便是再练十年也难及其一半,除非他们的父亲公羊羽出手,方能抗衡。
花清渊哎呀一声,他这妹子可不习水性,只见花慕容在水里不断地挥舞着手臂,连喝数口溪水,样子好不狼狈。
花清渊哪敢怠慢,忙一股脑跳下去将她救起。
花慕容上岸后不断咳嗽,想必方才呛了不少水进肺,花清渊一手按在她背后,默运内力助其平定内息。
花清渊道:「慕容,对不住了,为兄一时收不住手。」花慕容好一会才平定下来,摸了摸脸上的水珠,嗔道:「哥哥,人家这身衣服昨天才买的,现在被你弄成这副样子,你说如何是好。」花清渊陪笑道:「为兄再给你买过一套。」
说罢朝妹子身上一扫,只见花慕容云鬓散乱之下,衣服紧紧地贴着肌肤,让她本就婀娜的曲线更是毕露。
原本胸襟处的开口因为在水中挣扎的关系,让领口略微松开,盈盈露出几分雪白的胸肌,而且湿透的衣服因为收束了胸口,显露出玉乳饱满的形状,修长的玉腿在浸水的长裙中包裹着,浑圆笔直,裙子紧贴着臀部勾勒出那完美的曲线。
梁萧浑身一震,内体竟也浮出一丝躁动,母亲那白皙丰满的玉体竟再次浮现脑海之中。
花清渊不禁暗吞一口唾液,两眼竟变得浑浊,呼吸也渐渐加重,自从生了晓霜后妻子便因为韩凝紫的缘故不再与自己同房,他毕竟是年轻力壮的男子,所幸他修炼的内功心法中正平和,才耐得住这股邪火,但是此刻这一幕使得这憋了七年的邪火竟有燎原之势。
「该死,花清渊你真是禽兽不如,竟对自己的亲生妹妹起这种念头。」花清渊猛地一咬舌尖,默念心法,试图平静这股躁动的邪火。
花慕容见兄长脸色阵白阵红,立即伸出三根玉指搭在花清渊脉门,查看他的脉象。
「哥哥你的脉象怎么如此地凌乱!」
花慕容惊诧地问道,谁知她的关怀却适得其反。
花清渊只觉得鼻间飘来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本已压制的邪火忽然轰地一下炸开了。
花清渊眼前突然闪出昔日情人那温软香滑的身子,最心爱之人偎依在怀中,韩凝紫双眼迷离,如述衷肠百转。
随即景色一变,妻子那丰润娇躯浮现脑海,最爱自己的人紧搂自己,凌霜君朱唇轻启,似道千言万语。
「紫儿,霜君……」
花清渊再难把持,将妹子当做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猛地将其抱住,嘴唇如雨点般落在花慕容的秀发、脸颊、脖子。
花慕容哪见过这般阵仗,顿时呆住了,任由哥哥百般轻薄,心中虽是一片空白,但却觉得浑身酥软难当。
花清渊只觉得怀中之人身子越来越热,于是双手竟不着痕迹地划过花慕容的纤腰,抚向那圆润的翘臀。
花慕容突然一震,使劲地挣扎:「哥哥,不要啊!」花清渊本是清澈的眼眸如今竟是一片赤红,他狠狠地道:「紫儿,你还不肯原谅我吗!」
言语间竟露出几分狰狞,姿态癫狂,对准花慕容的双唇便是一阵狂吻,尽情地吮吸妹子香涎。
花慕容那经历过这般阵仗,刹那间便觉得浑身气力仿佛被兄长的口唇抽干一般,难以动弹半分。
「哥……」
花慕容心如鹿撞,美目迷离,娇靥如火,娇喘吁吁。
花清渊舌头大胆而又放肆地伸进妹子檀口之内,肆意搅动,花慕容只觉口腔内一阵酥痒,气力再失三分,三寸香丁竟不由自主地迎合兄长的索取。
舌头翻涌,涎液交融,少女春情暗涌。
花清渊显露张狂之态,手掌对着妹子的香臀一阵揉捏,只觉入手之处坚挺弹手,着实销魂,随即手指探入紧凑的股沟之内,进入那圣洁之地。
花慕容浑身犹如电击,肌肉一阵痉挛:「哥哥,不要……」她讨饶的声音听在花清渊耳中竟是莺声燕语,犹如怀春少女向情郎倾诉柔肠。
花清渊只觉得触到一片柔滑香嫩之地,暗道:「紫儿还是这般敏感。」他已是邪火入脑,将韩凝紫的身影与妹子重合在一起。
花清渊将头埋到花慕容怀中,只觉得脸颊陷入一片柔滑丰润,阵阵乳香扑鼻,虽隔着衣衫已然动人心魄。
暗涌之情从胸口流遍全身,花慕容微张樱唇,呼出阵阵香气。
不出一阵花慕容便已经香汗淋漓,再加上水迹未干,水汽透过外衣,花清渊透过将近透明的衣衫已是看穿了里面的春光。
饱满如倒扣大碗的双乳被压扁如玉盘,汗水绞磨着那条深邃的乳沟,让人只想埋头其中,尽情仰视峰峦的雄伟。
花清渊的肉棒已然抬头挺胸,硬生生地顶在妹子的小腹之上。
虽然隔着衣物,花清渊依旧能从棒首之处感受到那雪嫩的肌肤。
花清渊已然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修长十指齐动,花慕容白色的衣裙随之脱落,露出竟有抹胸亵裤的娇躯,然而这单薄的衣物被湿透后更加单薄,少女的玉体风光已是掩盖不住。
花慕容的肌肤欺雪压霜,其白皙之色比起那素色衣裙更胜三分。
圆润双乳已经不再是那细小的抹胸所能压制,大有裂衣而出之势,单薄透明的亵裤双腿之间那芳草之地。
花清渊已经不再满足于隔衣止火,他伸出双手解开妹子的抹胸,圆润的双峰尽显眼前,在妹子的含羞注视下张口含住了乳峰上那颗撩人的小红豆。
花慕容眼神迷离,玉手也不由自主地向花清渊胯下按去,按住了杀气腾腾的肉龙。
花清渊来回舔舐着花慕容的一双娇乳,粉色的乳晕上布满了晶莹的口水,闪动光芒,如同珍稀的宝石玛瑙。
花慕容已是迷失自我,任由兄长放肆,伦理道德渐渐淹没在情海欲浪之中。
花清渊从双峰之间渐渐移动,嘴唇滑下妹子平坦的小腹,只停留片刻便埋首于两腿之间,近距离地接触那处女圣地。
「呜——」
要害受袭,花慕容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吟,浑身细肉不住抖动。
桃花红润,芳草萋萋,淫香靡靡,随着花清渊的舌头来回舔动,细缝之中已是渗出阵阵花蜜。
花清渊如识途老马般把肉棒贴在花慕容的洞口,龙首吐着阵阵热气,在泥泞温热的阴唇上摩擦着,阴茎沾满了花慕容的蜜汁,肉棒在洞口研磨了一阵,大喝一声:「紫儿,我来了!」
当即腰身一挺,神枪扣破玉门,直达黄龙之地。
「啊……」
薄膜被穿透的疼痛让花慕容瞬间醒来,她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的火热和肉穴中的疼痛酸麻感,难以置信地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兄长,一时间脑海空空如也。
「哥哥……你……不要啊,快停下来!」
花慕容发出阵阵无助的呼喊,本已沉陷的伦理再次浮现,双手不住地推搡着花清渊,粉拳如雨点般落在兄长的胸膛,可是她却不知道她的挣扎激起了花清渊更为巨大的兽性。
平日温文典雅的花清渊如今犹如一头发疯的野兽,捧起花慕容的玉臀,下身如惊涛骇浪般进犯妹子的身躯,肉棒不住地冲击着花房深处,动作虽是粗暴,但却给身下少女带来丝丝异样,阵阵快感。
「恩……好麻,哥哥,不要……」
随着花清渊的进犯,花慕容破身的痛楚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销魂快感。
花清渊每一下的撞击冲刺,都狠狠地打在花慕容的花心,不但给她带了无尽快感,更将那份伦理道德撞成碎片。
「啊……大哥,来吧,不用怜惜我……妹子快要被你刺死了!」最后的伦理被肉棒击碎,花慕容一双玉腿缠住花清渊的腰肢,藕臂轻舒搂住兄长脖子,玉臀向上应和男人的冲刺。
花清渊一手抱粉臀,一手抓住玉乳,在这两处弹性最为充分之处,大加肆虐,吹弹可破的肌肤被捏成扭曲的形状。
花清渊忍着射精的快感在少女肉洞中冲杀,肉洞淹没了肉棒,紧窄的小穴压迫着棒身,两人的阴毛紧紧贴在一起,淫乱地交杂着。
花清渊浑身一阵哆嗦,将棒首狠狠抵住花慕容的嫩穴尽头,猛地一阵激射。
花慕容被热精一阵冲击,浑身犹如泡在滚水一般舒畅,花房一松,阴精随之尿了出来。
激情过后,小溪周围弥散着淫靡的气息,躲在草丛中的梁萧耳中尽是兄妹那喘息的声音。
入目之处竟是妹子那片落红,花清渊浑身发抖,俊目含泪,突然仰天长啸道:
「天呐,我花清渊竟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我愧对天地!」说罢便举起手掌朝面门劈去。
花慕容眼捷手快,一把扣住花清渊脉门,惊叫道:「哥哥不可!」「慕容,不要拦着我,我,我对不起你……唯有一死!」花清渊悲声道。
花慕容目光迷离,哇地一声扑到兄长怀里痛哭起来:「哥哥,我不怪你,只能怨我命苦。你若死了,娘亲跟嫂子怎么办,晓霜怎么办,是妹子不好,是妹子不要脸勾引自己的哥哥,要死也就死我一个。」说罢便默运心法,真气逆行,正是自绝心脉的前兆。
花清渊与她同修一门内功,在花慕容刚运功那一刻便知道她的意图,手掌按在妹子粉背,输入一股真气,将逆行的真气纳入正轨。
「慕容,不要这样,你不可做傻事!」
花清渊道。
花慕容惨声道:「只要大哥不做傻事,妹子也不做傻事。」望着怀中娇痴的妹子,花清渊心中一阵悲悯,忖道:「我若死了,阿容绝不会独生,罢了。只能怪天意弄人!」
于是便道:「哥哥不会做傻事,慕容你也不要轻生,但这事……」花慕容伸手捂住花清渊嘴巴,阻止他再说下去:「我们把这事埋在心底吧。」花清渊苦笑道:「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于是轻轻推开花慕容,想整理衣服离开这伤心地。
谁料花慕容一把将他抱住,嗔道:「大哥,你对妹子吃干抹尽,就想一走了之吗!」
花清渊一愣,尚且未明白妹子的意思。
只见花慕容红着脸道:「哥哥你在人家的第一次竟喊着那个女人的名字,太过分了!」
言语中带着阵阵酸意,花清渊苦笑道:「慕容你怎么也吃起大哥的干醋了!」花慕容哼道:「你就记得那妖女,难怪嫂子这些年都不肯原谅你,不让你进房。」
花清渊被被妹子说出隐私之事,俊脸阵红阵白,尴尬不已,但他毕竟是过来人,那会被这么个小丫头唬住,当即握住花慕容的玉乳调笑道:「你嫂子不肯让我进房,那大哥只好来找小妹了!」
花慕容俏脸一阵酡红啐道:「呸,你这坏哥哥,平日一本正经,想不到竟这般下作,你……做什么」
花慕容突然语不成句,娇喘连连。
胸前两点传来一阵教她全身酥软的强烈麻痒,原来花清渊的手指不住地在乳峰上滑动,正在采摘那上的粉红的小樱桃。
她的脸挨在花清渊肩上,小嘴的如兰香气随那娇喘轻吐在花清渊敏感的耳轮上。
就在她神智迷离之刻顿感下体被巨物强行入侵,充实之感冲向脑门。
「恩,哥哥,你又……你又欺负妹子了!」
花慕容再次被花清渊破体而出,只能做出口头抗议,但很快便失去反抗只能,任由兄长索取。
花慕容在哥哥有技巧的侵略下,完全沉浸在的欢愉中,四肢不安份的伸展着,一对雪白玉乳的在撞击下不断晃动着,纤细的腰肢巧妙的摆动着,有节奏的配合着对方的动作。
花慕容秀丽的脸上在快感的冲击下现出欲仙欲死的醉人神态,变得迷蒙的双眼透出快乐和喜悦的目光,粉红色的小嘴地发出宛妙的喘息娇吟声。
花清渊受到妹妹那淫靡的美态所慑,更加卖力,看着妹妹在洪流中浑然忘我的美态,乌黑的秀发在随着俏脸的扭动飘飞着,白晢胜雪的嫩肤浮现出亢奋下产生的酒红色。
他这妹子虽无韩凝紫那般善解人意,也无凌霜君那般温婉柔顺,但却充满着少女娇痴的神韵;花慕容的玉体虽不像韩凝紫那般温滑香腻,也不如凌霜君般丰盈成熟,但却是有着少女清春活力。
花慕容粉嫩的臀肉随着胯部的碰撞颤动着,她挺动着纤腰,尽力应和着花清渊的抽插,一双椒乳被花清渊的胸口挤压,乳肉被碾成两个圆盘。
「唔……里面好涨……都怪你啊……这么粗……这么长……哦……真的好粗……」
花慕容娇声喘息。
两人的身躯激烈交缠着,花慕容的胴体冒出了晶莹的汗珠。
眼眸中只剩浓烈的淫欲,小嘴哼着让人血脉喷张的呻吟。
一阵急促的冲击,花清渊低头含住了花慕容的嘴唇,两人的舌头在空气中交缠着,彼此交换着唾液,花慕容鼻息处呼出的热气掠过花清渊的胡渣。
突然花清渊忽然抱着花慕容一个翻身,两人就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花慕容先是一阵愕然,随即便明白兄长的意思,然后便羞涩地耸动腰臀,开始慢慢吞吐兄长的肉棒。
花慕容一对奶子随着套弄上下摆动,蜜穴中的浪水一阵一阵地溢出在兄长的小腹上,浑圆的翘转动着,湿滑的肉洞裹着肉棒在飞快地撸动着,由于强烈的运动,淫水竟在交合之处化作阵阵白浆。
兄妹二人在溪边尽情地野合,男下女上。
「慕容你的小穴好紧啊,你嫂子最喜欢骑在我上面。」花清渊伸出双手,握住妹子跳动的玉兔道,「我也乐得清闲,躺着享受霜君的伺候,还可以摸着她那对奶子!」
花慕容被花清渊的淫声浪语感染,发疯似地骑在兄长身上扭动。
「讨厌,哥哥你太过分了,这时候还想着其它女人!」花慕容强烈地扭动玉臀,势要将入侵体内的蛟龙绞杀。
「哥哥……嗯……妹子的身子好看吗……」
「好看……我的阿容的奶子好大……」
「喔……那有嫂子的大吗……」
「没有……你嫂子的奶子我一只手都握不住……」花慕容不由心生嫉妒,耸动的速度突然慢了下来,嗔道:「那你回去找嫂子吧,别来闹我!」
花清渊呵呵一笑道:「但你嫂子的却没有你的有弹性。」花慕容这才略微高兴,继续扭动玉臀,晃动腰肢。
「那哥哥的那话儿粗吗?」
「啊……少臭美了你……」
「妹子……说嘛……」
花清渊猛地连顶数下,几乎将花慕容的芳魂击碎。
「大……好大……啊……又粗……人家快要胀死了……轻点……」花慕容不住出声求饶两人不再说话,狠狠地搏击着对方的下体,花慕容的阴唇像一张小嘴,把花清渊的肉棒全部含进小穴中,直达底部。
两人的阴毛交缠着,亲密得如同放肆交欢的恋人。
乱伦的刺激感冲击着两人的灵魂,让兄妹两人抵死逢迎。
「慕容……我射了……」
「恩……好……你射吧……」
「喔……慕容……」
「唔……烫死了……色鬼大哥……就知道欺负妹妹,小心人家告诉娘亲,让她拔了你的皮。」
第六回(四面楚歌)
话说梁萧被明归挟持出了天机宫,偶遇柳莺莺与九如和尚,在九如的神通威慑之下,脱欢于其手下灰溜溜地逃走了,三人便在酒店里喝起酒来。
在九如禅师的激将之下,柳莺莺不甘示弱,硬是喝光两坛陈酿,一时双颊如火,杏眼迷离,蛾眉如蹙还舒,樱口未笑含情。
这时间,忽听门外传来叫喊之声,十来个和尚冲了进来,个个手持棍棒。
当先一名老僧形容峻烈,瞧得店内情形,气得浑身发抖,棒指九如喝道:
「孽障,你来挂单,却偷走寺里的铜锺,这还不说,竟又在这里和女子喝酒吃肉,佛祖的清规戒律,都被你这妖孽破坏尽了。」
掌柜认得此人乃是寒山寺主持弘悟大师,急忙上前,未及辩解,便被老和尚一巴掌掴倒,斥道:「你也荒唐,竟卖酒卖肉给出家人,让西天佛祖蒙羞?」说着棍子一抡,便向九如打去。
九如避开来棍,站起身来,众僧人挥舞棍棒,将他围住。
九如神色从容,嘻嘻笑道:「弘悟,你一口一个佛祖,却知佛在哪里?祖在哪里么?」
弘悟一愣,厉声道:「佛在你六阳魁首之上,祖在你双目交睫之间!佛发霹雳,劈开你顽石心髓,祖放金光,刺破你昏花老眼!」九如冷笑道:「我看你才是顽石脑袋,老眼昏花!」弘悟怒道:「胡说八道!」
九如哈哈一笑,道:「你看不见么?」
弘悟道:「什么?」
九如指了指鼻尖,笑道:「你想不到吧?」
弘悟又是一呆:「什么?」
九如仰天笑道:「来者无祖,去者无佛,芸芸众生,迷惘执着,佛是什么?
祖是什么?祖便是我,我便是佛!「
这三十二字,字字若铜锺大吕,震人肺腑,弘悟好似挨了一记闷棒,呆了一呆,厉声叫道:「好狂僧,胡说八道,你偷铜锺,骗吃喝,有什么脸面自称佛祖?」九如大笑一声,伸出乌木棒,将铜锺一挑而起,担在肩上,大步向门外走去,两个和尚挥棒来打,两根大木棒打在九如身上,顿时断成四截。
九如将巨锺一击,仰天长笑,锺声笑声相和,若怒蛟腾空,冲天而去,只听他朗声吟道:「饮罢太湖万顷酒,九天犹闻醍醐香;醉卧红尘身自在,笑看征鸿成一行。偷了乾坤胸中留,骗得真如袖里藏。摩诃般若波罗密,哪管世人说短长!」群僧跟着追出,但九如步履若风,须臾不见人影,弘悟沉思九如所言,脑中灵光忽现,不由得哎呀一声,心道:「这和尚装傻弄痴,但句句机锋,不正是要点破我的心障么?」
思来想去,自觉若不逮着九如问个明白,这一辈子和尚便是白当了,当即叫道:「追,追!」
连滚带爬,追上前去,众和尚只道他要抢回铜锺,也各持棍棒,跟着猛追。
方才摄于九如神威,梁萧不敢妄动,如今九如离去,梁萧想起方才被柳莺莺偷钱戏耍的事,不由火冒三丈,站起身来,走到柳莺莺面前,冷笑道:「你帮手逃了,这回谁来救你?」
柳莺莺以肘支颐,听到他说话,也不抬头,梁萧当她小觑自己,一挥手道:
「与你说话呢!你怎不理人?」
柳莺莺被按在肩头,一个踉跄,几乎跌倒,抬起头来,醉眼乜斜,脸儿如开透的桃花般娇艳,扭腰站起,喃喃道:「小……小色鬼……嗯……你……你要死么?」
梁萧一皱眉,伸手便去拽她,他算得清楚,这一抓有六七个后手,包管柳莺莺无处可逃。
却不料这一抓竟牢牢抓住柳莺莺手臂,下面纵有无穷变化,一个也变不出来。
梁萧一怔之间,便觉柳莺莺就势倒入自己怀里,梁萧怕她使诈,急欲闪开,哪知柳莺莺身子软如轻絮,黏在他胸前,动也不动梁萧大窘,推她道:「喂,贼丫头,你怎么啦?快快起来,咱们大战三百回合!喂!听到没有……咦……你真睡了……」
任他如何喝骂,柳莺莺只躺在他怀里,玉颊火红,秀目紧闭,睫毛翘长浓密,眉间似乎凝聚着几分愁意。
明归起身笑道:「小丫头真是不知轻重,这百年陈酿是随便喝的么?美人固然人人喜欢,多了可是要伤身体的,『五美人酒』下口容易,但后劲十足,老和尚神功盖世,自能化解,嘿,这小丫头有几多斤两,也敢与他拼酒?」他一脸的幸灾乐祸,梁萧都是哭笑不得,低头看了柳莺莺一眼,只见她醉态可掬,令人十分心动,不由忖道:「这妞儿长得倒是蛮好看的,哼,不过长得好不好看,关我屁事。」
他犹豫难决,忽听明归嘿笑道:「梁萧啊,所谓英雄爱美人,这女子姿容无双,倒是正好配你!」
梁萧一愣,红着脸啐了一口,出了大门,伸手牵马。
想必是见他怀抱主人,那胭脂马倒也十分乖顺,随他前行,梁萧虽然厌恶柳莺莺,但却十分喜爱她这匹马儿,忍不住伸手去摸,第一次,胭脂马侧身闪避,但第二回觉出梁萧没有恶意,便不再躲闪,任他抚摸缎子也似的毛皮。
梁萧爱极,本想骑上去试试,但见它仰首四顾,神骏非凡,不由忖道:「它这么骄傲,骑在它背上,岂不辱没了它!」
当下极力忍住不骑。
明归见他苦忍模样,只道他恋着柳莺莺的美色,心中暗喜:「妙啊,这小子虽然对这丫头有些意思,嘿嘿,老子先使点手段,叫你两个好得蜜里调油,难舍难分,然后老子再拿这女子做质,哼,你小子恋奸情热,被我这么一哄一吓,还有什么话不肯说的!」
梁萧与明归施展轻功,到了人少处,方才停下。
明归指着远处,道:「那处有家客栈,正好休息。」梁萧唔了一声,明归又笑道:「这丫头喝了三坛百年陈酿,醉得厉害,你先扶她进栈,我去买些药物,给她醒酒。」
梁萧望着他,甚是疑惑:「老狐狸突献殷勤,有些不大对头。」明归知他心意,笑道:「不必多心,我不过想早些让你了结此事,你我也好早早启程,共谋大事!」
梁萧对他所言「大事」殊无兴致,但柳莺莺在怀里扭来扭去,委实叫人不是滋味。
他血气未刚,抱着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醉美人儿,不由得血行加快,出了好大一身热汗,闻言不及多想,便向客栈走去。
梁萧抱着柳莺莺,叫了一间客房,将柳莺莺丢在床上,又让伙计打来热汤,抹了个脸,一时百无聊赖,坐在窗边,想到搂抱柳莺莺的情形,便觉心跳加速,耳根发热,不时偷眼瞧那床上女子。
这时候明归推门进来,手中提着一包药粉。
梁萧问道:「明老头,你这是做什么?」
明归冷笑道:「替着丫头解酒啊,要不是为了方便上路,你以为老夫这么好心就这丫头啊。」
梁萧冷哼一声,结果药粉道:「这应该怎么用。」明归暗喜,你这小子还不中计,脸上依旧是一副冷漠的神情,淡然道:「冲水送服即可。」
说罢一挥袖子走出门外,刻意为梁萧制造机会。
明归为了让梁萧放下戒心,干脆走出客栈。
「这丫头容颜世间罕见,就连当年的花无媸也不及她之五分,便宜这小子啦。」明归虽然已经将行就木,但柳莺莺的丽色还是叫他生出几分惊艳。
转念一想,等二人成就好事,便用那丫头胁迫,逼梁萧说出武功奥秘,想到这里甚是兴奋,不由哈哈大笑,不料笑声未绝,忽听一人冷哼道:「明兄何事如此高兴?」
明归浑身一震,回首笑道:「秦老弟真是不辞劳苦,居然一口气追到苏州来了!」
却见秦伯符立在五丈之外,冷笑道:「梁萧人呢?」明归哈哈一笑,眼中满是嘲弄之意,说道:「人是没有了,白骨倒有一堆!
秦老弟要不要?「
秦伯符目眦欲裂,大喝一声,只一晃,双掌推至。
明归单掌封出。
二人掌力接实,明归身子剧震,飞起数丈。
秦伯符未料他如此不济,微微一愣,旋即恍然:「贼子奸猾,竟借老夫的掌力遁走!」
明归借势跃上楼顶,忽觉身侧劲风逼来,心头一惊,转身接了一掌,只觉对方劲力雍雍穆穆,仿若山岳,侧目看去,只见花清渊脸色铁青,喝道:「你……你当真杀了萧儿,今日若不杀你,天理难容。「呼呼呼一连六掌,皆是挟怒而发,威力绝强,明归连连后退,好容易站稳脚跟,方才反击一招半式。
二人武功相差无几,在房顶上忽进忽退,斗得难解难分。
明归也不是蠢蛋,单是一个花清渊也不宜对付,再加上一个秦伯符,自己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斗不过这两人,干脆使了一个虚招,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明归修为颇高,若要一心逃走,花清渊和秦伯符要想逮住他可没这么容易,除非是萧千绝、九如和尚这等高手才有把握逮住他,两人只能不甘心地看着明归的背影远遁而去。
只见床上佳人海棠春睡,娇靥如火,身段婀娜,梁萧小腹不禁燃起一团烈火。
梁萧自小便见过母亲萧玉翎与黑白道士的肉戏和花家兄妹的乱伦之情,对于男女之事既是期待又是好奇,看着床上千娇百媚的美人,内心不由泛起一团灼热的情火,口干舌燥。
梁萧思忖道:「这丫头长得着实好看,就连晓霜她妈妈和花慕容那婆娘也比不上。」
望着柳莺莺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饱满胸脯,梁萧色心大起,借着几分酒劲状胆,缓缓走到柳莺莺跟前。
这时候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身,梁萧赶紧透过门缝查看,只见一名黄衣美妇和一个矮小老头朝这边走来。
那美妇生得杏眼桃腮,柳眉入鬓,唇红齿白。
最要命的是那婀娜多姿的身段,玉腿修长,蛮腰款款,胸口的两座山峰,丰盈饱满,大有裂衣而出之势,而且随着她急促的脚步,泛起一阵波澜。
「二娘,楼下的屋子都搜过了,还没发现那女贼的踪迹。」矮小老头道。
黄衣美妇便是雷家少夫人楚羽,由于儿子楚星被柳莺莺弄残一条腿,对柳莺莺已是恨之入骨,方才经过客栈看到胭脂马,也不顾客栈内虚实不明,带着仆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挖地三尺也得找出柳莺莺。
「那贱人的马就在楼下,她一定就在这里,咱们分开来搜,就不信找不出这个贱人。」
楚羽恨声道。
主仆二人分开行事,一人搜查一间客房。
「你这贼丫头,究竟得罪了什么人,连累我也得遭殃。」梁萧看了一眼床上的柳莺莺低声道,「罢了,就再帮你这一次。」二楼有十几间屋子,而梁萧的屋子则在尽头,两人要搜到这里,也需要一些时间。
矮小老头,推开一扇房门,里边是一间无人居住的空房,矮小老头也不含糊,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查看了一遍,直到没发现可疑的踪迹才转身离开,谁知刚一回头,身上一麻,显然是被人制住穴道,整个人无力地瘫倒在地。
制住矮小老头后,梁萧悄悄地潜入一间空房,躲在角落,来个以逸待劳等着楚羽送上门来。
门被推来了,一道倩影走了进来。
方才只是远远观望,如今近距离窥探,更觉得这美少妇迷人无比。
玉峰如山,柳腰一握,玉臀高耸,再加上眉宇间那股成熟妩媚的风情,叫人心神失色,呼吸急促。
楚羽可不比那个矮老头可比,梁萧心神微乱,气息便产生一丝变化,哪能瞒得过她,娇喝一声,手中长剑离鞘,直取梁萧藏身之处。
梁萧也不是省油灯,使了个三三步,横身躲开了楚羽夺命长剑。
「贼子你是何人。」
楚羽见剑尖遥指梁萧厉声问道,「是不是跟那个女贼一伙的!」梁萧心知若纠缠下去必会引来楚羽的同伙,也不跟她废话,使出三才归元掌,劈向楚羽。
楚羽怒喝道:「贼子好胆,且接我一剑。」
内力鼓动之下,长剑寒芒闪烁,朝着梁萧手腕削去。
谁知梁萧也不收招,另一只手掏出药粉朝着楚羽撒去。
这一下来的仓猝,楚羽猝不及防,竟着了道,视线受阻,梁萧也趁机欺近身,连续封住楚羽数个穴道。
楚羽只觉得内息一滞,提不上半分气力。
梁萧笑呵呵地道:「你乖乖地在这躺上一会吧。」楚羽骂道:「无耻小人,有本事跟姑奶奶真刀真枪拼过,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英雄!」
梁萧笑道:「我可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反正你现在……」话音未落,梁萧心头一震,只见楚羽此刻娇靥毫无征兆地泛起一股绯红,竟添三分艳丽。
明归给梁萧准备的春药烈性无比,就算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也要被勾起情欲,更别说已是妇人之身的楚羽。
一吸入这春药,几句话间,楚羽浑身血液竟开始翻涌起来,浑身肌肤变得燥热无比。
「你……你……不要脸……」
楚羽贝齿紧咬红唇骂道,她已误会梁萧是那些采花淫贼,心中又惊又怒。
梁萧懒得跟她废话,冷笑道:「臭婆娘,你现在落在我手里还敢这么嚣张,信不信我扒光你的衣服将你丢在街上。」
梁萧只是图一时口舌之快,谁知听在楚羽耳中却是另一番意味。
楚羽又羞又恼,想不到自己竟被这个跟自己儿子一般大小的毛贼羞辱至如斯田地。
「淫贼,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头发,天香山庄和雷公堡不会放过你的……」楚羽抬出娘家和夫家的名号希望能吓退这个「淫贼」。
谁知梁萧入世未深,那里听说过这些武林大门派,不过那一声淫贼却气得梁萧大动无名。
先是被柳莺莺通街戏耍,骂做小色鬼,现在又被楚羽莫名其妙地骂淫贼,梁萧本是霹雳火性,暗想:「好啊你这婆娘说我是淫贼,那我就淫给你看!」一念及此,恶向胆边生,梁萧探出五指,在楚羽那光滑的玉脸上捏了一把,吓得楚羽惊叫一声,羞愧之情涌上心头,一抹红颜蔓延到了耳根。
「淫贼,我……我要杀了你……」
楚羽虽处劣势,但口中依旧不甘示弱骂道。
梁萧冷笑道:「淫贼?老子就淫给你看。」
梁萧右爪突出,抓在楚羽口,但觉软绵滑腻,随即手掌用力,哧的一声,数层衣衫一并撕破,竟露出粉色的绣花肚兜来。
「淫贼,你……」
楚羽面红如血,咬着嘴唇,瞪着梁萧,眼里泪水滚来滚去。
梁萧也被眼前丽色惊呆了,饱满的玉乳几乎将粉色肚兜撑破,透过单薄的丝绸仿佛还能看到那羞涩的两粒红点。
咕噜——梁萧暗自吞了一口吐沫,方才被柳莺莺挑起的邪火此刻暗中燃起。
楚羽被梁萧那灼热的目光一扫,顿感浑身不自在,羞恼之余,小腹竟生出一丝羞人的热潮,两腿之间已然多了几分温热湿润。
由于春药的缘故,楚羽此时的雪白的俏脸上布满了鲜红的晕色,显得娇艳如花,虽无柳莺莺那般巧夺天工的绝色,但却多了几分夫人妩媚的成熟艳丽,梁萧脑门轰地一下炸开了,也不管什么后果,如饿狼般扑到楚羽身上,埋首在那饱满的乳峰之间。
「淫贼你……」
楚羽羞愧难当,但穴道被封气力尽失,再加上中了烈性春药,此刻她也难以抗拒,只能任由这毛头小子轻薄自己。
哪知道梁萧童子阳气极重,楚羽被这么一下,竟犹如火上浇油,春药的药力再添三分劲道,使得楚羽那细滑的肌肤变得十分敏感,只是被小毛孩一接触就变得酥麻无比,跟与丈夫欢爱时一般。
梁萧只觉得美妇玉峰饱满软滑,乳香扑鼻,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埋进去,于是张开嘴隔着肚兜就向两团乳肉吻去。
少年的阳气与春药的药力相互作用下,使得楚羽渐渐迷失了自我,烘得白嫩的脸蛋更加嫣红。
她红唇微张,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低吟。
脑海中不禁浮现起与夫君欢爱的情景,丈夫外表虽是粗俗,但对自己却十分温柔,每次都用那双火热的坏手摸得她浑身发软,羞愤难当,却没想到此刻,自己却沦陷在一个与儿子一般大小的少年手中。
下身那羞人的感觉越发强烈,一双玉腿不自觉地交缠在一起,藉两腿的摩擦来减缓那汹涌情火。
「哦……小淫贼,你这个混蛋……我……」
诱人的娇吟从楚羽中吐出来,与方才怒喝不同,如今多了几分少妇的饥渴和娇羞,听在梁萧耳中竟是如此诱人,少年童身那纯正的阳火被勾动得难以抑制。
梁萧急色地剥光了楚羽的衣裙,片刻之后,美妇人已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躺在地上。
美妇的粉腮满含春意,艳光四射,鲜红的小嘴吐气若兰,一对尖挺饱满的乳房如玉脂肉球,顶端的蓓蕾如粉红莲子般大小,周围一圈嫣红的乳晕。
梁萧目光再朝下看去,两条圆润修长的大腿夹缝里一丛乌黑浓密的绒毛,使得这男儿的胯下之物立即硬挺了起来。
梁萧探出双手,毫无阻拦攀上了楚羽胸前的两座高峰。
「嘶……真的好大……比起娘亲的还要大上几分……」梁萧抽了一股气,惊叹于楚羽的丰满,他生疏地摸捏着楚羽的豪乳,寻找到上面的小樱桃,便轻轻的揉起来。
手法虽是生疏,但在春药的鼓动之下,楚羽渐渐生出几分快感。
梁萧壮起色胆,顺着盈盈一握的柳腰,一路滑到翘挺的香臀,大手便包着楚羽的肥美臀肉,霸道地揉捏起来。
「嗯……轻点……」
楚羽低声喘息道。
那娇羞的呻吟让梁萧感受到了她的享受,更是卖力地玩弄起少妇成熟的娇躯。
梁萧看着楚羽含羞的俏脸,红靥如花,不禁他把脸压向楚羽的脸庞,便吻上了她温润的小嘴。
刚开始楚羽还有几分抗拒,但看着梁萧那俊俏的面容,楚羽竟生出一丝道不明的情愫:「这小子生得如此俊俏,竟学人家做淫贼,真是可惜。」随着梁萧生疏而又霸道的口舌亲吻,楚羽那被春药熏得敏感无比的娇躯已然动情,不由自主地张开樱唇,主动将香舌探入梁萧口中,任由其吮吸咂弄着。
与其说是任君探采,但实则楚羽掌握了主动,毕竟是成熟夫人,梁萧那生疏的技巧哪能满足得了她,为了取得更大快感,楚羽主动地引导梁萧,香舌轻吐勾动,惹得梁萧兴奋不已。
在少妇成熟主动的挑逗下,梁萧欲火大盛,一只手掌伸到伸手在程立雪胸前那两只高耸浑圆的饱满奶子上揉捏不已,另一只手掌则探入楚羽玉腿之间,摸索那神秘之地。
私处被少年手指侵袭,少妇的娇躯顿时一阵哆嗦,桃源深处竟又渗出几分汁液,打湿了梁萧的指尖。
梁萧又亲了一阵,解开腰带,便把肉棒对准楚羽的小穴洞口,准备一举叩关。
谁知他这个初经人事的雏儿,竟找不到洞口,反而让龟头在楚羽的两片充血的阴唇上磨了半天,使得楚羽下体更加酥麻瘙痒。
「再往下一点……」
楚羽忍不住出言提醒梁萧,她内心只盼望梁萧能早些进入,叫她好真个销魂。
梁萧越是紧张越难进入,在外边徘徊了半天,依旧没能进洞。
「这小淫贼故意羞辱我,罢了……就顺他之意吧。」楚羽只觉得又羞又怒,在她看来梁萧是故意如此,要她像个荡妇一样,主动迎合他的奸淫。
心中虽是不忿,但肉体的感觉却令的她做出羞人的动作。
只见楚羽鼓起余力,勉力抬起丰臀,使其玉洞对准梁萧棒首,轻声道:「就在这里了,快些进去吧。」
梁萧肉棒抵住了穴口,单是两瓣花唇的夹击已经叫自己舒畅不已。
梁萧深吸一口气,腰肢一沉,只听见咕的一声水响,整根肉棒深陷重围,结实地冲入少妇禁地之内。
梁萧也觉得肉棒进入一个湿滑腔道,紧凑滑腻的感觉使得他打了一个哆嗦:
「好紧啊……」
「嗯……好大……胀死人了……」
楚羽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想不到这嘴上没毛的小子的本钱如此雄厚,比起丈夫雷大朗还要坚挺几分。
「哦……小淫贼,你……坏死了!」
随着梁萧的第一次抽动,楚羽进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之中,肉壁中传来一阵摩擦的快感,梁萧粗长的肉棒塞满了她的蜜穴,让她有种饱胀感和满足感。
楚羽内心虽是不愿,但又无法抗拒着肉棒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淫贼,有本事就干死我,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的……」楚羽咬着下唇道,嘴上虽说这狠话,肉体却不受控制地应和梁萧,一双修长的玉腿竟箍住梁萧的腰肢,肥白的屁股随着男儿的冲杀而扭动。
随着肉棒的抽动,艳红的肉穴都会淌出晶莹的汁水,看起来淫靡无比。
「小淫贼……别再进去了……又……有顶到花心了……」「臭婆娘,叫你嚣张,老子干死你……」
「嗯……」
梁萧毕竟初经人事,才抽动了那么十几下,便难以忍受,一股浓精冲向楚羽花心,火热的阳精烫的楚羽竟小泄了一会。
在快感的冲击下,楚羽竟冲开了穴道,但也顾不得其它,只见她四肢紧紧抱住梁萧,饱满的乳房抵在梁萧胸口,紧紧地压在一起,由于太过丰满,雪白的乳肉竟被少年的胸膛压得向两边溢出。
「呼……呼……」
房间内弥漫着交合后的气息以及粗重的喘息声。
虽然小泄了一会,但体内春药的效力依旧没有消退,楚羽一个翻身竟把梁萧压在身下,媚眼如斯地看着这小鬼,媚笑道:「臭小子,竟是一个因镴枪头,白生了那么一条大家伙。」
虽说输人不输阵,梁萧年纪虽小,但也被楚羽激起男人的尊严,鼓起内劲,使得疲软的肉棒瞬间恢复生气,直挺挺地顶在美妇身下。
楚羽暗自惊讶道:「小淫贼还有两下子,这么快就硬起来啦。」看着那粗壮坚挺而又散发着灼热气息的肉棒,楚羽不禁芳心一动,张开樱唇便将肉棒含在嘴里。
梁萧哪受过如此阵仗,浑身血液被楚羽的品得集中到了下身,一根肉棒在楚羽的吮吸含弄之下变得更加坚挺。
品了一阵子,楚羽下身汁水更是泛滥,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流淌下来,滴在地板之上。
楚羽吐出肉棒,跨坐在梁萧身上,将肉棒抵住自己穴口,小腰一扭,肥臀一沉,扑地一声将整个肉棒吞入体内。
梁萧不禁哭笑不得,本来想教训一下这个婆娘,想不到反被对方「强奸」,但梁萧也乐得享受着美少妇销魂熟媚的肉体,躺在地上,看着楚羽在自己身上难耐的扭动。
豪乳晃动,纤腰款款,肥臀扭耸,爽得梁萧只吐冷气,一双手掌时而握住跳动的豪乳,时而揉捏肥美的臀肉,而楚羽在春药的冲击下,只为追求更大的快感,疯狂地在少年身上耸动着。
「干死我……用力……好深啊……」
「哦……你……顶到底了……」
楚羽的娇躯想是被一个火热的肉棍挑起一样,灵魂都被顶出躯壳,从未感受过的涨满感澎湃在心中。
「喔……小淫贼……你告诉我……嗯……我是你第几个祸害的女子……」楚羽喘息道,盘着纤腰,耻骨摩擦着梁萧的胯部,让少年的肉棒深深地探入自己淫水泛滥的小穴里。「第一个……」
「呸,瞎说,我不信,恩……用力……又顶到了……」梁萧不答话,细细地体会着肉棒传来的挤压而又舒适的感觉,更埋首于美少妇豪乳之中,品味那滑腻肥美的乳肉,还不时地吸食鲜红的乳头,只觉得入口之处香滑无比。
欲火的鼓动下,楚羽尽情地投入到这场肉搏中,她羞红了脸,挺起了胸部,为了让梁萧玩得更舒服些,也让自己更加舒适,而肉洞紧紧夹住梁萧的肉棒,奋力地绞杀着。
梁萧越战越勇,渐渐地不再满足于楚羽的主动,猛地一个翻身将楚羽推到在地,抽出肉棒,下身顿感空虚,楚羽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哭什么,只是换个姿势而已。」
梁萧抱着楚羽的玉体,让她转身趴跪在床上,楚羽娇喘着顺从梁萧的摆弄,做出狗交合的姿势。
看着美少妇那丰隆的肥臀,梁萧用手在上面狠狠地捏了一把,只觉得肥美无比,挺起肉棒,在迷人的洞口来回磨了摩,便用力地挺进蜜穴中。
「嗯……好粗……好深……」
这背后式更能深入女子的阴门,所以楚羽感觉到浑身犹如被贯穿一般。
「噗嗞……噗嗞……」
两人的淫声浪语和肉棒抽插蜜穴的声音在客房中回荡,整个屋子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氛。「
梁萧一边抽送,一边伸手捂住楚羽垂吊下来的一双巨乳,享受少妇丰美的身躯。
楚羽的汁水实在是多,滑腻腻的普道,使得梁萧抽送起来毫无阻碍,每次都深入花心探采。
有好几次,抽送速度太快,使得肉棒滑脱在外,梁萧想要再次进入,却因为湿滑浪液的缘故,龟头在花唇上打滑,顶在楚羽臀缝之中。
「嗯……不要弄哪里……」
楚羽浑身一阵哆嗦,原来梁萧的肉棒又失去准头,顶在那羞涩的肛菊之上。
梁萧见这美妇反应如此之大,不禁玩性大起,于是调转枪头,对着那红艳艳得菊花刺去。
「啊——」
楚羽只感屁眼猛一阵胀、一阵裂,「滋」
的一声,一根硬梆梆的巨棒,已怒刺而入。
「哎呀……你……你弄错地方了呀……那……那是屁眼……哎……」楚羽惨呼道,「小淫贼,你,你不得好死……」梁萧可不管她的谩骂,抓起楚羽的玉臂就是一阵急抽,急促的抽送,不断冲击着楚羽的肛肠,美少妇只觉得五脏六腑仿佛被一个火热的铁棒贯穿。
楚羽被梁萧抓着双臂,光滑的玉背弯曲着,娇挺迷人的双峰向前突起,汗水流在深深的乳沟中,构成一幅淫乱的画面。
楚羽知道这小淫贼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干脆放开身心,尽力应和着,希望他早些射出来,也好结束这羞辱的煎熬。
大约有半个时辰,那臀眼似乎被肏松了,来来去去的抽插中,也不再涨闷得令人发颤,这回酥麻麻中,倒真别有一番风味,楚羽也从尖啼中,渐又成了浪哼哼的。
梁萧把身体贴在楚羽背上,一手扭过楚羽的脖子和她激吻起来,一手握住一颗巨大的豪乳。
两人的舌头都伸了出来,在唇间彼此交缠着梁萧的胯部狠狠地撞击着楚羽的翘臀,原本雪白的屁股被撞得发红,肛门胀满的感觉却让楚羽把丰臀扭得更欢,用力地向后挺动,纤腰也随着摇摆,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随后,梁萧两只手掌都按在楚羽胸前,尽情地玩弄那丰胸豪乳,并狠狠地揉捏起来。
直肠中传来的胀满和舒适,使得楚羽几乎昏过去,完全忘却了自己是有妇之夫,忘却了伦理纲常,只是一心地扭动着腰臀讨好着身后的少年。
「嗯……小相公……唔……干死奴家……干奴家的屁眼……好爽啊……用力……」
「哦……骚货,我快被你夹断了……」
「要来了……噢……用力干我……啊……不用怜惜……用我……喔……」梁萧的精液强而有力地喷射在楚羽的屁眼,楚羽只觉感觉到后庭里火热无比,禁不住地娇唤一声,丰润的玉体紧紧地绷住了,在少年的滋润下,她也同时达到了一个高潮。
「啊……嗯……好烫啊……酥死人啦……」
梁萧从美少妇后庭抽出疲软的肉棒,缓缓退了出去,而楚羽被梁萧这般淫玩,再加上春药的刺激,此刻力气早已掏空,只能无力地伏在地上喘气。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