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文清走进房间,在藏爷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双腿并拢,挺直着身子,看
着对面这个五十来岁的毒枭。
她身穿一件浅黑色的荷叶边蕾丝上衣,微微露出洁白的肩头。下身一件白色
的高腰紧身裙,勾勒出臀部的诱人曲线。既端庄却又不失甜美,好像大都市刚下
班的办公女郎,正准备奔赴晚宴。
然而,这个房间可没有任何都市白领的气息。半掩的窗帘隔断了大半阳光,
各式古旧感的家具在阴影中影影绰绰,空气中散发着一股低沉苦闷的刺鼻气息。
藏爷背对着阳光,半躺在深绿色的藤椅上,缓缓吐出一口白烟,仿佛文清不
存在一般。
藏爷中等个子,年纪约莫年过五十,他的身子骨粗糙而硬挺,好像一段刀雕
的老树根,如岩石般的双手异常地稳定,多年生死中熬出的磨练深深刻在脸上的
皱纹中。
良久,藏爷开口了。
「苏小姐,老鼠说你有办法帮我做事?」
藏爷的声音舒缓而低沉,依旧没有直视文清的双眼。
苏云菲,是欧阳文清自称的名字。
「是的,我……」
「你有什么办法帮我把东西运过去?」
「过几天我们单位有事需要通过黑水卡,领导也会同行,他们不会细查我。」
藏爷忽然扬起眼角,利刃般的目光直刺文清面庞,仿佛医生使用的激光手术
刀,能轻易将人切开,看个通透。文清保持着镇定,毫不回避藏爷的目光,脸上
一直保持着微笑。
几秒钟的时间,却过得如此缓慢,终于,藏爷开口道。
「苏小姐知道的事情不少。」
「我在档案室工作,和市里领导走的很近……」
「我看过资料」藏爷一挥手,阻止了文清说下去。
文清心中一动,没想到最难的部分,就这么轻松地过去了。
藏爷微微挺起身子,略打量了她一下,轻轻点了点头,说道。
「好吧,可以了,把衣服脱掉,让我看你能带多少货。」
文清的脸还是一下涨得通红,她当然准备好了牺牲肉体的准备,但是这个请
求来的太突然,她一时手足无措。
「藏爷,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看你能塞进多少的货,我再开价钱。」
藏爷面无表情地说道,看文清依旧没有动作,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
「苏小姐,别这么天真。我相信你也明白,就算你跟着领导,也肯定要被搜
身。有些老办法可能过时了,也可能不太好看,但就是有效果,你说是吧。」
文清一下子明白了,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当藏爷亲口说出时,她才确定自
己将正式面对噩梦。她不断警告自己,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准备,自己已
经出卖过自己的肉体,为了报丈夫的血海深仇,她必须这样做。
但是,身子还是不听使唤,身体在拒绝着大脑的命令。
「欧阳小姐,你有肛交的经验吗?」藏爷忽然问道。
文清调整了一下呼吸,挪了挪身子,控制住自己的声音,说道。
「没有。」
「嗯。」藏爷点了点头,又点燃了一根雪茄,深深吸了一口。他闭上眼,看
着吐出的一缕云雾消散而去,接着问道。
「和你发生性关系的男人,生殖器最大长度和最大宽度是多少。」
虽然有了一定的心里准备,文清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还是几乎无法压抑住
自己的感情。几个?当然只有丈夫一个。他的一颦一笑,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
神,文清一闭上双眼,就会鲜活地浮现出来。
她可以想起丈夫每一个指甲的形状,可以想起每一片胡渣的多少,每一寸肌
肤,每一处曲线。抚摸着自己秀发的爱慕眼神,抢着去洗碗时微弯的背脊,离去
时渐渐淡去的背影……
「大概,15厘米,3厘米到4厘米。」文清低声说道。
「恐怕不够。」藏爷摇摇头,摆手道:「把衣服脱了,把下半身露出来。」
文清上唇轻咬了一下下唇,脸颊抽动了一下。她背过身子,将裙子脱到了腰
际,露出了黑色的真丝内裤。她的身体仿佛坠入了冰窟
虽然背对着藏爷,但那冷森森的目光依然如寒冰般锐利,让她的身体仿佛坠
入了冰窟之中一般。文清双手有些发抖地伸入内裤的侧边,一咬牙,将内裤脱了
下来。
现在,她雪白丰满的臀部,修长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藏爷站了起来,走到了文清的身边。轻轻揉捏起她的屁股,文清屏住呼吸,
身上渗出了细小的汗珠。她闭上眼睛,臀部由于过于紧张,而显得有些紧绷。
「跪在沙发上。」藏爷说道。
「高跟鞋和内裤脱掉。」藏爷冷峻的声音传来。文清颤抖了一下,她毅然甩
掉高跟鞋,将内裤完全脱了。藏爷接了过去,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真丝的黑色
内裤显得如此的细小,楚楚可怜地悬在坚硬高挺的实木衣架之上。
趴在沙发上,文清抱住了靠背,知道最难熬的时刻就要到来。她可以听到自
己狂跳的心脏,紧绷的肌肤,身体正在确实地告诉大脑,对接下来的事情是多么
的抵触。
忍耐,再忍耐,因为我有必须要做的事情。文清竭力忍住泪水,泪水早已流
干了,在两个月前就流干了。
原谅我吧,亮子哥,原谅你的妻子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文清张开了嘴,脚
趾开始缩紧,心里抓成一团。藏爷的手已经摸到了肛门,在入门处抚摸着,仿佛
毒蛇在洞穴的入口,窥探着甜美的食物。
确认好位置,藏爷拿出润滑膏,涂抹在手指上,开始缓慢但坚定地侵入文清
的菊门。
「请给我力量,让我忍受这一切。」到了这个时候,文清反而笃定了意志。
两个月前,殡仪馆,冷冷清清地灵堂里,欧阳文清穿着黑色的丧服,愣愣地
抱着丈夫的骨灰,身旁同样抱着骨灰的女子,已经和家人哭倒在地,有几个身材
健壮的男子,正不断地试图安慰他们。
身后,有几个神色悲戚的男子站的笔挺,正在敬上最标准的军礼。
他们已经敬礼了超过三十分钟,从棺材进入焚化炉到骨灰到文清的手中,他
们一直挺立在原地,好像扎根的杉木。
安慰的话语已经说完,泪水已经流干。年方而立的丈夫,在缉毒过程中,和
一名同事死于毒贩抢下。为了保护家属,葬礼是秘密进行的。文清原来是一家杂
志的编辑,和当警察的丈夫认识多年,结婚已经四年了,虽然没有孩子,虽然聚
少离多,但英气勃勃,正气凛然的亮子,从来都是文清心中的偶像。
「嫂子,要不要我们送你。」当葬礼终于结束,文清走出殡仪馆时,一个中
年男子问道。他是亮子的领导,一夜之间,多了不少白发。
「不用了,你们也辛苦了。」文清鞠了个躬,亮子的战友,都是在生死中打
滚的兄弟。参加战友的葬礼,他们肯定也一样难受。
回到家中,文清开始整理丈夫的遗物。亮子没什么爱好,遗留下来也多是衣
物。文清一件件开始整理,衣服上仿佛还遗留着丈夫的温度,仿佛散发着温柔的
气息,好像主人随时会出现在门口,带着憨厚的微笑,深情地看着久别的妻子。
他会拥抱自己,然后用一个热烈地不像一个有些老实的人的吻,让文清酥软
下来。然后他会用力抱起文清,走向卧室,用脚带上房门,然后把妻子压在床上。
不到一分钟后,两人便已全身赤裸。
每次别离后,亮子一回家就会立刻和文清做爱。离开的时间越久,做爱的力
道就越猛。文清每次都会沉醉于丈夫的勇猛和激情下,全身心地打开身体,任由
他驰骋,征服,爆发。
而现在,只剩下冰冷的寂静,原先不显得多大的房间,此刻却那么空旷。身
处家中,却形如置身旷野,一无所有。
除了衣服,还有几册相簿,文清不敢看,拿到一边。忽然,她发现了一个小
本子。亮子没有日记的习惯,是他的东西吗?
没错,字迹确实是亮子的,看上去像是记录了一些办案的经过。文青默默地
翻看着,她仿佛看到了丈夫书写时的认真模样,紧拧的眉头,笔头敲击嘴唇的小
动作历历在目。
起先,文青沉浸在回忆中,并没有注意具体的内容。但是看着看着,她渐渐
睁大了眼睛,双手开始颤抖。忽然,布满哀伤的泪眼里,竟然燃起了仇恨的火光。
一个月后,她来到了亮子工作的边境小城。曾经的她,平时打扮得十分朴素,
留着长长的直发。上班只轻描一下眉毛,挽个发髻就出门。而现在,她抹上鲜艳
的口红,涂上耀眼的眼影,把头发烫成波浪状。妆容果然能改变一个人,现在,
即便是熟人,也很难认出这个是曾经清秀的文清。
文清做出了决定,要帮助丈夫,完成他要做的事情。现在,她不再是欧阳文
清,而是风情万种的苏云菲。
舒书,听上去像是一个文绉绉的名字。
和人称鼠哥,长着一对细细眼睛,脸总是拉得老长,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抖着
身子的这位零售商很难对上。
鼠哥零售的东西可是要掉脑袋的,不过也许是天生长了个聪明脑瓜,居然让
他有惊无险地混了出头。由于业绩醒目,鼠哥和大毒枭林徽藏竟然还能直接联络,
这可是当地搞零售的独一份。
鼠哥不相信小弟,事必躬亲,独来独往。凭借敏锐的嗅觉,总是能找到需求
毒品的款爷,而不是挤干了血肉也听不见硬币响的瘾君子。
有些人就是这样,仗着家里有底,来边境买几笔,回去挥霍,不够了再来。
有的最后死在过量吸食,有的穷困潦倒,有的进了戒毒所。前阵子还衣冠楚
楚和自己交易后,开着豪车返回内地,结果过阵子就赖在边境,租着最破烂的房
子,像一条狗一样赖在自己脚下。
鼠哥自己从来不碰毒品,养狗怡情,做狗可不快活。
今天,他坐在车里,有些懒散地看着人来人往。夜幕降临,这座边境小城反
而人多了起来。他眯起眼睛,却不太想搜寻猎物。做了多年生意,积蓄也不少了,
也许是时候急流勇退,换个城市洗白做人。
难!藏爷可不是好相处的,给你的货就要给他卖掉。不然那高的吓死人的抽
成,难道是白给的?像自己这么好用的渠道,想脱身,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胡思乱想中,他差点没注意到敲击窗户的声音。
他侧过头,看到了一个女人,她带着帽子,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楚样貌。
「干什么啊?」鼠哥摇下一丝车窗,说道。
「天气热了,哪有带气泡的柠檬水卖。」女人的声音很柔,很媚,但却没有
那种嗲声女人的骚味。
这是本地约定俗称的暗号,鼠哥一听,就知道生意上门了。
「往前走二百米,左转,那里就有个店。」鼠哥随口说道,这是交易的流程,
定好一个地方。先等人过去了,自己四周看看没人跟踪盯梢,再确定交易。
女人买毒品,是给老公情人,还是自己用?鼠哥总想问每一个女顾客这个问
题,当然,他并不是那么多嘴的人。
看着女人按照自己的指引走了过去,鼠哥发动了汽车。
十几分钟后,他和女人碰了面。她二十七八年纪,涂着鲜艳的口红,秀丽的
长发烫成波浪状披在肩膀。精致的脸庞略施粉黛,白皙的肤色在昏暗的灯光下仍
显得高雅动人。她身穿一件黑色坎肩,一席紧身长裙包裹着成熟的身体,脚蹬一
双黑色的高跟鞋,几乎能和一米七左右的鼠哥平视双眼。
再漂亮的女人,在毒品摧残下也要不了多久就面目全非,或者被情人老公之
类榨干。鼠哥在心里撇了撇嘴,算了管我屁事,我只管赚钱。
他递给女人一个看似盒装饮料的纸盒,里面却另有乾坤,是鼠哥得意之作之
一。
女人接了过来,却没有立刻离开。
「听说你和藏爷熟?」女人直视着鼠哥的眼睛,问道。
「不认识,没听说过,你找错人了。」鼠哥心里打了个突,问这个干什么。
本能地,他觉得眼前的女人眼神里有些危险的东西。
「我需要钱,黑水我有办法,我想你帮我带个信,让我见见他。」女人说道,
她的声音虽然柔和,但语气却十分坚定。
「黑水?」鼠哥一愣,没听过这个词。
「藏爷清楚,你帮我带了这个信,藏爷也会高看你,相信我。」
「凭什么?」
女人叹了口气,向前踏上了一步。扑面而来的香气让鼠哥有点眩晕,女人他
不缺,但这般精致的女人,自己还从而亲近过。
「我需要钱,没时间了,附近就你和藏爷熟。」女人抖了抖外衣的坎肩,洁
白浑圆的肩头一下子映入鼠哥眼帘,甚至隐约可见胸前的诱人沟壑。
「恩……你找别人吧,我……」鼠哥有些语无伦次,女人靠的愈发近了,几
乎能感受到成熟的肉体散发出的热度。鼠哥感觉到自己的下腹,一阵火热,脑子
都有些不清楚了。
「帮我,求你。」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又娇又媚,手竟然摸到了鼠哥的腰部,
慢慢向下滑去。
「哦……」鼠哥只觉得身体仿佛要爆炸开来。
「你是,你叫什么名字?」鼠哥有些迷糊地问道。
「苏云菲。」说完这句,女人的双唇压了过来。
藏爷的手指粗壮而且坚韧,即便是涂抹了润滑膏,那冲击力也让肛门的前端
发出难耐的收缩。
文清屏住呼吸,即便是想把感觉从下体剥离,但强烈的的不适感是无法阻止
的。她清晰地感到肠壁在用力地紧缩,想把外来的侵入者逐出。
由此带来的疼痛和酸麻,让文清实在忍受不住,呻吟了出来。
「不要怕,把括约肌放松,深呼吸。」藏爷娴熟地转动着手指,同时用另一
只手把肛门向外轻轻扒开。
借助膏药的润滑,藏爷的中指慢慢地向内侵入,菊门的皱褶一缩一放,做出
无意义的抵抗。
「这次运货过去不是最重要的。」藏爷忽然开始说话,他的语气仿佛是在主
持一个会议。手里拿的应该是纸笔,而不是女人的屁股。
「过了黑水,让沙伊德看看最新的好货,以后才有路子。」一边进入,手指
一边扭动,偶尔抠挖一下,每一次的动作都让文清嗓子深处发出嘶哑的低吟。
「呃……」文清浑身的冒起了冷汗,终于,藏爷的中指已经全部进入了肛门。
「不过见面礼不能少了,今天熟悉一下,我一会教你怎么自己灌肠。然后给
你几个肛塞,慢慢习惯一个星期,不然到时候会露陷。」藏爷不紧不慢地说道,
手指开始不紧不慢地在文清肠壁里抽送。
「唔……」牙齿咬到发酸,也无法阻止苦闷的呻吟声从双唇泄出。文清把头
抵在沙发上,眼泪不受控制地滴落了下来。
「不能哭!」她猛地握紧拳头。
我还要把你送上绞刑架,不止是你,还有那些藏在后面的人,全部都要死!
文清开始放松身体,她的角色是一个渴求金钱,即便牺牲肉体也无所谓的女
人。既然已经沾上了舞台,幕布落下之前绝不可以停止表演。
值得庆幸的是,藏爷似乎对其他东西没太大兴趣。他好像一个学者在熟悉的
实验室,又好像一个资深的技师在操作得意的工具,一丝不苟地研究着人体最污
秽的器官。
白皙丰满的屁股中间,黝黑的手指缓慢地拔了出来。藏爷看着翻开的菊门,
仿佛满意地点了点头。
鼠哥坐在门外,他有些害怕,和这个自称苏云菲的女人的缘分,是否会到此
为止。
不知道藏爷会做什么,鼠哥叹了口气。一提到黑水,藏爷果然十分重视,让
他把女人带过来。在藏爷亲信盘问许久之后,终于面见了苏云菲。
如果一切顺利,藏爷一高兴,说不定真让自己金盆洗手。鼠哥隐约觉得,这
是个大买卖,藏爷一向恩怨分明,对自己也应该会有些奖励。如果是钱就不要了,
直接提出退休的要求好了。
而这个叫苏云菲的女人,鼠哥身上一阵燥热,她柔美肉体的触感,好像已经
烙印在自己身体深处。
那晚女人被带回了自己的小屋,早已被女人挑逗得几乎要爆炸的他,一进门
就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到了床上。
她配合鼠哥的动作开始脱掉衣服,由于动作不合拍,加上鼠哥被她挑逗的忘
乎所以,最后几乎是用暴力将女人扒了个精光。
鼠哥以为女人已经习惯于如何勾引男人,是的,她的身体成熟动人,那是年
轻的少女无法拥有的魅力。在鼠哥的抚摸和亲吻下,肌肤却起上了一层鸡皮疙瘩,
肉体也是绷紧的。但她的呻吟是热情的,搂住鼠哥的动作是主动地,压在他的胸
口是如此柔软和丰满。
进入她的身体里时,鼠哥仿佛从女人的眼神里读到了羞耻和疼痛。
但是她的肉体带来的快感让鼠哥只剩下动物的本能,紧致的肉壁咬住自己的
下体,好像肠腔动物般向内吸入。在这样的女体面前,鼠哥像一个初出茅庐的男
孩一般,心急火燎,粗鲁而激动地抽插着。
女人的叫床声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不停地叫着:「帮我,帮帮我。」
然后发出仿佛哭泣一般的呻吟。她有时耸动着腰肢迎合,有时激烈的扭动几
乎将鼠哥挤出身体。
当鼠哥趴在女人的身体上泄出全部后,他已经会为她做任何事情了。
这种感觉比嫖妓好多了,鼠哥靠在树上,看着藏爷的小屋。也许是时候拥有
自己的家,找一个心爱的女子,过正常的生活。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竟然能这
样激起自己退休的愿望,也真是奇怪。
也等了很久了,鼠哥感觉双腿都有些酸麻,走吧,自己本就没有继续等候的
理由。
就在此时,门打开了,他又看到了这个名为苏云菲的女人。
和进门前一样,她还是那么高挑优雅,只是现在脸颊上多出不少晕红,头发
也略微散了看来。行走之间,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也没有那么协调了。
「这个老色鬼!」鼠哥暗骂一句。
其实,藏爷倒没有特别好色的名声,今天也并没有真正占有女人。
看着女人朝自己走来,他不由自主地迎上前去。
「我送你一下吧,去哪里?」
女人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打车就好。鼠哥还想说什么,但当他看到藏爷的跟
班走过来时,他识趣地推开了。
目送着女人走远,鼠哥才注意到她提了一个黑色的袋子,难道藏爷已经相信
了她,把东西交给她了?藏爷并不是那么轻率的人,不然也不会做上本地毒枭的
位置了,那究竟会是什么呢?
也许真的就此为止了,鼠哥望着藏爷房间黑洞洞的窗口,这样想着。
文清回到了酒店,立刻瘫软在了床上,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抽干了一般。噩梦
般的一天,让她耗尽了全部的精力,脑海里好像有无数的小炸弹在一个接一个爆
炸,让她的眼前一片混沌。
唯独只有肛门还有感觉,火辣辣的感觉,只有放松身体,才能避免肛门的收
缩。否则,每一次收缩都会带来强烈的酸痒。
她以为自己会哭泣,但她太疲惫了,很快,她睡着了。
文清开始做梦,在梦中,她看到了丈夫充满英气的双眸,笔挺的身姿,向她
敬出一个标准的军礼
敬完礼,他自己露出了笑容,温暖的笑容,他张开双臂。文清激动地流下来
眼泪,她向丈夫跑去,又可以,又可以感受他的温暖了。
忽然大地龟裂开来,漆黑的火焰喷涌而出拦在两人面前。文清疯狂地喊着丈
夫的名字,却没有任何的回应。紧接着,从地面伸出一双粗黑的巨手,散发着腐
臭的气息,竟把自己整个捏住。无比粗大的指节,从下体插了进去……
文清睁开了双眼,她张开嘴,想发出尖叫,却只喊出沙哑的干呕声。晨曦射
入房门,将被窝捂得暖暖的,天已经亮了。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丈夫,就是被那个帅气的敬礼所迷住了,从此心里为他
留了一个位置。
她又想起,自己总说丈夫是她的专属暖宝宝,冬天会先进被窝帮她暖被子。
每次看到丈夫只露出一个脑袋,冲她傻笑的模样,文清就会觉得无比的甜蜜
和幸福。
泪水似乎又要留下,但现在,她还有必须完成的事情。
打开藏爷给的袋子,文清的手不禁有些颤抖,这都是些令人羞耻的东西,而
自己却要全部用到身上。
一个真空包装的灌肠袋,一杯淡青色的液体,两瓶润滑油,三个肛塞,一个
比一个粗大。
成败就在下周,文清的目的,只是拿到藏爷手上的新货,有了这个,她就有
办法让藏爷尝到法律的可怕。
一切都写在丈夫的遗物中,当时他已经有了初步计划,找一个自称关系通天
的线人,准备好了所有的材料,足以骗藏爷说自己有办法过黑水关。
只要拿到新毒品,警队就有办法抓到这个大毒枭。一环扣一环,都写在笔记
本上。
唯一遗留的就是线人,丈夫的意思是找几个重刑犯,以减刑的方法让他们就
范。但他没有等到计划的实施,就死在了枪战中。而文清,则根据丈夫的信息,
找到了鼠哥,成功联络到了藏爷,多亏详细的材料,对方似乎并没有发现不妥。
可能是对美丽的女人掉以轻心,或是不相信有警察愿意做出这样大的牺牲吧。
想到鼠哥,文清一阵作呕,她甚至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演技,把一个放浪的女
人演的有模有样,好像居然迷住了对方,不过,他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当务之急是不让藏爷有疑心,那么,就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做。
文清把东西带到厕所,还好自己选择当地一个还算豪华的酒店,地方挺干净,
空间也比较宽敞。
她脱下内裤,拿出最小的肛塞,涂上润滑剂,刚要插入,忽然觉得应该先灌
肠,不然肛门太脏了。
灌肠的步骤按照藏爷当时教的进行,文清把灌肠袋装上八成的温水,然后把
淡青色的液体加进去。藏爷说过,这种液体有助于排毒杀菌,虽然文清并不知这
究竟是什么成分。
她在地上铺上浴巾,仰面躺下,膝盖抬起收到胸前。然后将出水口顶在肛门
处,然后打开了开关。
水没有冲进肠壁,在肛门口就溅射了开来。文清无奈,只能小心翼翼地把龙
头塞进去一点。
这次成功了,温热的液体开始灌入自己的肛门,文清屏住呼吸,但很快,她
发现这个没有那么难受,相反,温水在肠腔内的流动让肛门内部感觉十分舒适。
其实,灌肠是一种普遍采用的养生方法,都很多人都会在家中自己灌肠,对
一些肠道疾病的治疗很有好处。不光是清水,也可以混入牛奶,柠檬汁,植物油
等液体,对不同的疾病的治疗各有好处。
文清并不清楚这些,她以为这只是一种变态的行为。随着水流灌入的越来越
多,她开始感到肚子胀了起来,小腹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
当感到有些疼痛后,她关上阀门,坐在马桶上,静静等待着。忽然一阵强烈
的便意传来,她不由得咬紧牙,括约肌一松,只听得激流猛地喷射而出,撞在马
桶上,又反溅回自己的屁股。
这声音实在说不上多优雅,文清有些害臊,她想起刚和丈夫同居时,自己小
便都还会害怕发出声音。不过丈夫似乎没有这个意识,每次上厕所都毫无顾忌。
他总是有些粗枝大叶,但在工作和对自己上,却又显得格外的细心。
十分钟后,文清走出厕所,缓缓出了一口气。灌肠结束了,身体意外地放松。
由于最近一直紧张又吃不好,肠胃一直有些问题,灌肠以后,感觉好上了不
少。
第一步算是结束了,不过后面的工作更加的麻烦。
文清重新拿起肛塞,涂上润滑剂,慢慢地插入肛门。灌肠后,肛门似乎松弛
了一些,没有那么紧绷,在润滑的帮助下,肛塞几乎没受什么阻碍便地塞了进去。
下体被塞满的感觉有些古怪,一开始肛门是排斥异物的入侵,但是插到一定
深度就会开始吞入,但总比藏爷的手指插进去的那种排斥感要强多了。
迈出步子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自然,肛塞在肛门里的摩擦让她有种如鲠在喉
的不适感。特别是穿上高跟鞋,更是找不到平衡。
文清想了想,找出一件肉色的包臀裤袜穿了上去。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感觉
一下子好多了,她尝试着迈出步伐,确实稳定了不少。也许是包裹住臀部的丝袜
挡住了肛塞的尾部,心理上有固定的效果,好像肛塞和身体连为一体。
当然,心理上的安慰并不能给肉体带来太多帮助。来来回回练习了一阵,文
清的额头已经冒出了虚汗。她褪下裤袜,轻轻拔出肛塞,一阵强烈的酸楚,让她
不禁叫出声来。看着这个进入自己最污秽器官的东西,她感到脸上一阵阵火辣,
极度的耻辱感让她全身都热了起来。
一直温文端庄的她,和丈夫的性生活从来都是循规蹈矩。怎么也不会想到,
如今竟然用上这种淫秽的道具。
丈夫已经不在了,只要能达到目的,受一些羞辱又算什么。想到这里,文清
又坚强了起来。按理说灌肠后的肛门是比较干净的,不过爱清洁的她,还是在卫
生间清洗了一下,然后轻咬嘴唇,再次把肛塞塞进了肛门。
时间很快过去了,文清除了吃饭,都待在酒店练习,她还没有这个勇气带着
这么羞耻的东西长时间上街。每次在楼下买东西的时候,总会觉得所有人的目光
都盯在自己的臀部,好像每个人都能看出自己衣服下的秘密。
当然,并没有人拥有如此锐利的眼光。随着渐渐习惯灌肠的感觉,文清也能
够塞进第二大的肛塞了。行走之间也显得自然了许多,紧身的裤袜帮上了大忙。
但是在第五天,当她尝试最大的肛塞时,肛门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连续试
了几次,都失败了。
文清有些焦急,那天,藏爷是这么交代的。必须带着最大的肛塞,通过他的
考验,确认没有人能够看出和平时有什么不同。
时间不多了,文清只得再次去灌肠,她羞耻的发现,经过这几天的练习。她
已经几乎不需要用手拨开肛门,水龙头就能很轻松地找好位置插进去。她曾经想
过用镜子看看那里是不是变得松弛了一些,但总是提不起勇气。
清理好之后,文清将肛塞和肛门四周涂上更多的润滑油。她把肛塞用手抓住,
放在床上,肛门对准尖端,慢慢坐了下去。
强烈的扩张感让她张开了嘴,喉咙深处发出苦闷地低吟。忍受着疼痛,借助
体重的力量,她成功地将一大半塞入了肛门。
就在此时,电话忽然响了,是丈夫之前的领导打来的。每隔几天,丈夫的警
队都会有人慰问自己,问有什么需要的地方。但文清每次接到电话,都好像有毒
虫在自己身上蠕动一般。
丈夫的笔记中,提到过警队里可能有叛徒。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她也不敢把
丈夫的笔记给他们。话说回来,丈夫也是独自计划行动,没有告知警队,应该也
是害怕有人泄露秘密。
她没有理会,继续绷紧身体,努力下沉。然而没等铃声结束几分钟,又有电
话进来了。
是婆婆打来的,这个失去爱子的独身老人,每隔几天,都会打电话给儿媳、
文清父母早逝,似乎婆婆已经把她当成亲生女儿看待了。
她犹豫了,现在这个状况,怎么能去接亲人的电话,丈夫的在天之灵,肯定
不能接受吧。但是如果不一口气把这个肛塞插入肛门,之前的疼痛又白费了。而
她又害怕婆婆有什么急事,自己也能赶紧安排朋友帮忙。
但很快,文清自嘲地笑了,自己已经被那个老鼠上过了,肛门更是被藏爷的
手指玩弄过,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喂,妈,有事吗?」文清接通了电话,与此同时,肛塞已经插入了三分之
二,她需要拼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保持平常的语气。
「……啊……文……听见……」信号有点不好,婆婆的声音断断续续地。
文清不得不用一只手抵住肛塞,站起身子,艰难地往窗户走去,看看信号有
没有改善。肛塞在菊门左右晃动着,她绷紧屁股的肌肉,抵御那一阵阵的酸软。
「妈,听到了吗?喂,听到吗。」
「听到了,文清,你出差啥时候回啊,回来前告诉我一声,我做饺子给你吃
啊。」
听到婆婆的话语,文清鼻子一酸,险些掉下泪来。身上力气一松,肛塞又被
肠壁向外挤出一点。她赶紧把屁股翘起一些,用手压住,另一只手肘撑住窗户,
保持住平衡。
「很快了,就这几天,一回来就过去。妈,身体还好吧?」
「好,好,哎,就是……哎,不说了不说了,你忙啊,我就是打个电话问问。」
文清知道,婆婆还是思念去世的儿子,但又怕自己伤心,都嘴边的话又吞了
回去。
对不起,虽然我知道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是陪着老人,安安稳稳过下半辈子。
但是那天丈夫苍白冰冷的脸被白布盖上的瞬间,仿佛一幅画框,用钉子钉在
在脑海里。他胸口染满鲜血,疯狂挣扎的惨状,在梦中一次次浮现。
仇恨的火焰压倒了一切,一股狠劲涌了上去。文清用力一插,一股疼痛袭来,
然后是迫人的充实感,最大的一个肛塞已经完全进入了肛门。
文清以为自己会用很久才能适应这个尺寸,但出乎意料,也许是这几天肛门
习惯了异物插入,到了当天晚上,她已经能顺利地带着它下楼买东西了。其实每
次最难受的就是必须穿着高跟鞋,带着肛塞上下楼梯,动作稍微大一些,肛门就
会传来又疼又酸的感觉,要想保持自然,实在难上加难。
不知道可以不可以满足藏爷的要求,文清看着日历,两天后,就是决定性的
时刻了。
亮子哥,保佑我。默念着丈夫的名字,她拔出了肛塞,还需要多做几次灌肠,
才能让肛门稍微松弛一些。隐秘而羞耻的练习,在无人所制的角落,默默进行着。
花了几天时间,鼠哥总算找了苏云菲的酒店,他把车停在楼下,但却不敢上
楼见她。
盯着酒店的入口,鼠哥只希望苏云菲出门的时候,自己见到她。
我到底在干什么,真的爱上了这个女人?鼠哥自己也不知道,不知怎么,女
人身上有一种不太一样的东西,是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的。
他的脑海里,一直回忆着那晚。
乳房的触感,口腔的气息,身体的温度……
她的阴部的毛发在自己下体摩擦的感觉,浑圆的屁股晃动的波浪,阴道里的
湿热和收缩……
每一处细节都是那么清晰,而且随着时间流逝,竟然越来越清晰。
这也许就是吸毒的感觉吧,鼠哥自嘲道。一下子对其他东西都失去了兴趣,
只记得那一瞬间,自己品尝到的最美好的东西。
见到她,然后呢?冲上去说自己还想和她上床?抱歉,别人目的已经达到了,
现在的鼠哥不是哥,和一只老鼠没啥区别。想到这里他还有些后悔,不应该这么
轻易答应女人的要求的,当时真是神魂颠倒,说什么就答应什么。
但是,也许是凭借在毒品生意中生存下来,天生能感知危险的本能,鼠哥总
觉得事情哪里不太对劲。
终于,他看到苏云菲下楼了,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裸色的高跟鞋和肉色的
丝袜,没有夸张的妆容。气质和那天完全不同,鼠哥心想,更像是一个普通家庭
的夫人的感觉。
但她的动作有些迟钝,好像身上哪里不舒服。鼠哥开始犹豫,是下车打个招
呼呢,但是怎么说呢,偶遇吗?这个小城不大,但是就这么偶遇是否太巧?
就当他胡思乱想之际,苏云菲已经在一旁的小店买好了东西,又回到了酒店。
她的动作确实有些奇怪,屁股的扭稍微有些不自然,鼠哥却说不上来哪里不
对。
接下来的事情让人沮丧,苏云菲再也没有出现,她似乎一直待在酒店房间里。
鼠哥越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白痴,还是早点回到现实,多赚点钱才是正道。
看着夜色渐晚,他准备回去拿点存货,出去找找生意。
回到家,鼠哥看到同栋的胖子站在楼梯口,手上正一脸不爽地拿着个盒子端
详。这胖子在县城做点小买卖。四十来岁,老婆前几年死了,一直就是混日子过。
和鼠哥还比较谈得来,见面没事都会唠嗑两句。
「怎么了,呆在这里不上楼。」鼠哥走到他身边,问道。
「痔疮犯了!哎,刚开点药回来,整天看店坐在那里,没办法!」胖子苦笑
一声,有点艰难的迈开步子,开始爬楼梯。
鼠哥看着胖子的背影,身子忽然僵住了,他想起以前贩毒的种种传闻,想起
藏爷的袋子,想起黑水关,最后想起苏云菲不自然扭动的屁股。
还有她的神态,对,现在想起来了,那个略带羞涩,略带苦恼的神态。
鼠哥猛地回头,发动汽车,一路狂按喇叭,以最快的速度驶到酒店。他把车
停在路边,走向酒店的正门,路过一个小路口的时候,两只有力的手,将他拉了
进去。
鼠哥刚想反抗,自己的嘴就被捂住了。紧接着,他被压在墙上,脸上感到一
阵冰冷,那是刀刃的触感。
接着,他的肋下挨了重重一拳。一声闷响,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疼的
他留下了眼泪。身后的另一个人死死压住他,让他无法挣扎。
「听好,这是藏爷的意思,离她远点。」这尖锐如锉刀的声音听上去极不舒
服,鼠哥认出来了,这是藏爷手下一位打手阿来,从来都是以下手狠著称,有些
得罪藏爷的人落在他手上,简直和战争时期落入刑讯逼供里一样求生不得求死不
能。
鼠哥刚刚还在摇头,现在只能用力地点头。打手扳过他的脸,又是一拳打在
鼻梁上,鼠哥的脸瞬间开了花。
这两个人把半晕的鼠哥扔在小巷的角落,扬长而去。鼠哥坐在地上,满脸鲜
血,肋下的疼痛让他连身子都直不起来。
然而,他心里想的不是身上的疼痛,而是苏云菲。
良久,他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了车边,艰难地开回了家。
肛门或者阴道藏毒,是走私毒品最古老的隐藏方法之一。更狠的有是吞入腹
中,缝在皮下等等。最危险的是一旦包装破裂,藏毒者立刻九死一生。但是随着
现代侦讯技术的进步,这些办法也在逐渐失效。但设备不能每时每刻带在身边,
很多的时候依旧需要缉毒人员的经验和眼力。
藏爷让苏云菲藏毒,用这种方法,是为了什么?黑水关又是什么?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藏爷会信任她?
鼠哥躺在床上,努力运转自己晕眩的头脑。
文清做完几天的最后一次灌肠,再次试了试最大的肛塞,已经基本上习惯了,
明天应该没有问题。不过从昨天开始,肛门里面就似乎有点酸痒,和之前被撑开
的感觉有一点不一样。
无所谓了,明天结束后,就能和这些该死的东西说再见了。文清拔出肛塞,
躺在了床上,一想到明天就要见到藏爷,她有些紧张,有些激动。
一定要早点睡觉,文清压抑住心中的不安,渐渐在黑暗中进入了梦乡。
她做了一个疯狂的梦。
梦里,藏爷大毒枭的派头荡然无存,他身着囚服,脸色灰白的跪在地上。和
他跪在一排的还有老鼠,藏爷的几个手下,和几个看不清面容的人。
枪声响起,藏爷的头颅如西瓜般爆裂,脑浆和鲜血混合着碎肉四处飞溅。然
后,其他人也一一被爆头击毙,一时间地面流满了鲜红的,惨白的肉浆和血浆。
看到这幅景象,文清兴奋地大吼起来,心中的仇恨在一刹那全部释放出来。
忽然,她感到腰部传来一阵温暖,有人搂住了自己。
回过头,是亮子,以前的梦有些不同,这次他的眼神充满了渴望和情欲。
文清的衣服瞬间被撕成碎片,丈夫将她向地上推去。文清顺从地倒下,却没
有摔倒,反而悬浮在了空中。即将到来的性爱让她她渴望的尖叫着,拼命分开双
腿,甚至用手拨开了阴道。
当丈夫的肉棒插入时,文清哭叫了起来,那是极度满足的呻吟。
他们在空中摆出了无数的姿势,不知道做了多久,忽然,丈夫拔出了阳具,
竟然顶住了文清的肛门。
「不要,亲爱的,要干什么,啊……」文清惊慌的叫着,却发现肛门传来一
阵骚痒。
仿佛有生命力一般,肛门自己张开了,吞进了丈夫的肉棒。
一瞬间,仿佛有无数的火花在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炸裂开来,文清在梦里达到
了高潮,不是一次,是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她扯开嗓子发出惊人的吼叫,疯狂地
扭动着身躯。肛门里传来的快感简直无穷无尽,是自己从来没有体验,甚至从来
不曾预想的快感。
天地都仿佛在旋转,两人似乎是在龙卷风中进行着肛交。一会儿被甩在空中,
一会儿急速地坠地,然而不管在任何时候,肛门传来的高潮快感都从未有过中断。
不知道进行了多久,当高潮慢慢开始减退时,四周的景色也逐渐变暗,而丈
夫的肉棒似乎正一点点地缩短。文清惊恐地发现,他好像一座蜡像在被高温熔化
着,肌肤变得透明。最终,肉体化为液体,哗地垮了下来,然后在空气中消失得
无影无踪。
「不!」
她睁开眼睛,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墙壁仿佛包裹着一层黑暗的冰层,空气
变得沉重和寒冷。文清感到自己就像被一个巨人用手死死抓住一般,手上的气息
是污浊的,充满了腐臭的味道。
从极度幸福的梦幻回到阴冷的现实,脑海还残留的快乐和激情如同火热锅底
上的水渍,以惊人的速度挥发而去,留下的只有空虚,寂寞和深深的无助。
文清痛苦地闭上眼睛,全身蜷缩成一团,指甲掐进了肉里。她感到肛门处传
来一阵抽搐般的收缩,好像在夹紧一个并不存在的东西。
肯定是这几天不正常的行为让自己心理变态了,文清拼命告诉自己,明天就
结束了,一切都会结束的。
但是她感到深深的悲哀,就算藏爷被枪毙的镜头可以成真,亮子却永远也不
可能回来,永远不可能再疼爱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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