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宁菲菲
诗曰: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天色还未亮,宁菲菲便已经穿着一身红衣,蒙着盖头,静静地等在自家的梳妆台前,身后一个丫鬟正在忙着整理衣物。再过一个时辰,就会有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穿着大红马褂胸前悬着大红花来迎娶自己了。听着外面喜庆的声音,宁菲菲心中多多少少有些忐忑,也许带着一点激动。
从媒婆那里,宁菲菲得知了自己未来的男人是县里的秀才,姓何,年纪有三十好几,正妻三年前已经亡故了,娶自己是为了续弦。宁菲菲自己对这种断弦再续的情况并不排斥,毕竟自己也是家道中落,家中再无长辈,虽然有些钱财,自己却并不懂得的经营。每天只是和一个丫鬟作伴,藏于深闺之中,直到媒婆走进了自己的家门。
这个年代的女子,哪有什么婚姻自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是女子的未来。
所以宁菲菲没想多久,就答应了这门亲事。
丫鬟小环现在就在宁菲菲的身后,为她打理着衣衫。
“主子,那个何秀才,平日里乡亲们的评价可是不太好,真的要嫁给他吗?”小环轻轻将宁菲菲的衣衫扯了扯,将上面的褶皱稍微扯平整了一些。
“小环,我今年已经年过双十,再不出阁,恐怕这辈子也就这般了。何公子也是县内秀才,颇有才名,虽是续弦,却也算得上相配吧。”宁菲菲淡淡说道,仿佛是在述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
“只可惜主子国色天香,世间竟无人知晓。”小环叹了口气,“只能嫁给那种货色。”
“小环,此事休要再提,我嫁过去之后,你便也是通房丫头了,他也是你的老爷,知道吗?”
小环赶紧知趣闭嘴,不再言语。
宁菲菲又何尝不自信自己的容貌,只是有些观念根深蒂固,一直以来像是枷锁一样束缚着她,让她无法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年少时父母双亡,之后便从不抛头露面,只与丫鬟小环过着隐居一般的生活。小环年长她五岁,也是个大丫头了,等到她嫁过去,她也能有个稍微好一点的归宿,这实在是两全其美的方法。
“听说何公子有个女儿?”宁菲菲似是忽然想到什么。
“不错,听说闺名是一个兰字,今年八岁,是何秀才亡妻王氏所出。”小环对着铜镜左看右看,怎么看都觉得自己的主子美得不像话,自己也沾沾自喜起来。
“小小年纪便没了母亲,我们也算是天涯沦落人了。小环,再去准备点儿童物什,对她好一点。”宁菲菲吩咐道。
“奴婢这就去。”小环三步并作两步,跑了出去。
剩下宁菲菲一个人,独自坐在梳妆台之前,偷偷缓缓地掀开了自己的红盖头,借着烛光让自己绝色的容颜映在了铜镜之上。平日里宁菲菲不会这么细心装扮,这次是人生中的大事,洁白的脸上抹了两朵腮红,纤薄的嘴唇上也抹上了红艳的胭脂,额头的正中也点了一点朱砂,平添了许多姿色。
宁菲菲微微笑了笑,满意中,也透着些许的无奈。
等待的时间总是慢长的。小环已经去了有一炷香的时间,按照常理来说不可能这么慢。因此宁菲菲也有了些许的担心。
“小环怎么还没回来。”宁菲菲起身,向门口走去,轻轻推开木门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找到小环的踪迹。
“小环?你这丫头跑到哪去了?”宁菲菲试着呼喊了一下,也没有得到回音。
宁菲菲小心翼翼地提起嫁衣的裙摆,迈出了自己的闺阁。
然而等待她的,却是一把冰冷的匕首。
匕首闪着寒光,静静地抵在她的脖子上,她吓了一跳,不敢轻举妄动。
“原来竟是如此的美人,可惜选错了郎君。”一个身着黑衣黑布覆面的男子轻轻玩弄着匕首,冷笑着说道。
“你是什么人?”宁菲菲慌张地问道。
“杀你的人。”黑衣男冷冷地说道,“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
黑衣男子一把抱住宁菲菲,在她的胸前点了两下,瞬间她感觉全身一阵酥麻,动弹不得。然后运气内力,震碎了宁菲菲全身的衣物。
“这么漂亮的可人儿,我怎么下得去手呢?”男子阴测测地笑道,然后抱着宁菲菲走进了她的闺房,将她一把扔到了卧榻之上。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动不了了?”宁菲菲身体僵硬无法动弹,但是语气已是极度慌乱。
“没听说过么,这叫点穴。”男子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宁菲菲也曾听过江湖中的故事,也对江湖中的侠客侠女有过不少的向往,但一来没有学习武功的门路,二来又碍于大家闺秀的思想,从没尝试过。这次真的见识到了江湖中人,看上去还是武功高强之辈,一点抵抗之力也没有。“我那丫鬟小环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当然是死了,还用问么。”男子一眨眼的功夫,已经解开了腰带脱掉了上衣,“原本是要把你们二人悄无声息地做掉,然后营造出你逃婚的假象,这样的话……”
“所以是何知文派你来的?”宁菲菲也稍微冷静了下来,稍一思索便得出了一个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结论。
“我喜欢聪明的女子,不过我可什么都没说哦。”男子说话间,已经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这男人话语之中,处处在说之前是想置我于死地的,那么现在,看了我的容貌,似乎改变了之前原本的计划,如果想要活命,似乎可以试试求他。宁菲菲这样想着,于是说道:“带我走吧。”
看着宁菲菲坚定的眼神,男子倒是诧异了一下:“看来你真是个聪明的女子。”
见到生存有望,宁菲菲也稍微激动了起来。
但是男子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如坠冰窟:“不过,我也是个守信的人,答应了别人要取你的命,就会做到,只不过……是直接杀和先奸后杀的区别。哈哈哈哈!!!”
说着,男子就扑到了宁菲菲赤裸的胴体上,一只手握住她一边的酥胸,另一边则用舌头轻轻挑弄起她的乳头来。
宁菲菲初经人事,哪里受过如此刺激,当下便呻吟出声。然而身体却因为被点穴,连片刻的挣扎也做不到。
“啧啧,真香。”一边舔,男子还一边淫荡地赞叹道。
宁菲菲紧闭着眼睛,只觉得羞耻而愤恨,但是心中又觉得隐隐有些畅快,仿佛一直以来压在自己身上的教条,枷锁,全都在这一瞬间消失殆尽。
这种畅快的感觉让她不自禁地轻轻叫了出来。
这一声呻吟掏不出男子的耳朵:“看不出来,表面上是个大家闺秀,原来内里也是个淫娃荡妇,只是轻轻挑逗就让你难以自持了。”
宁菲菲紧皱眉头,没有回答。或许是没法回答,也或许是不想回答。
男子说话间,将空着的左手手慢慢伸到了宁菲菲下体阴户之间,轻轻撑开紧闭的阴唇,然后并指探向了更深的地方。
“啧啧,已经这么湿了,看来真的是个小淫娃。”
湿润的触感从男子的指尖传来,如同插进了蜜壶,手上沾满了蜂蜜。随后男子将手指拔出,起身轻轻舔了舔,“我尝过很多女子的蜜汁,其中也不乏有很多处子,唯独你的蜜汁味道是甜的。”
男子看着双眼紧闭的宁菲菲,心中的满足感油然而生。想着这样的极品尤物即将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男子下体那勃起的巨龙便更加狰狞了几分。
宁菲菲已经放弃了抵抗,因为根本无法抵抗。她现在正在闭着眼睛,等待着男子对自己的凌辱。先是自己最珍视的傲人酥胸,然后下体也会被他侵犯,再然后就会走向最终的结局,死亡。宁菲菲没有流泪,她的人生本就充满悲情,充满逆来顺受的绝望,现在只是最后的疯狂而已。
终于,在短暂的等待之后,她感觉到下体被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借着自己满溢的蜜汁,一点一点地撑大,然后一口气全部进入。她和小环研究过新婚当夜的夫妻之事,也知道是什么进入了自己的体内。撕裂般的疼痛传来,让她忍不住,还是流出了泪水,顺着脸颊,打在了圆枕上,留下两滴冰冷的滴答声,听得一清二楚。
“这极品的小穴,真是他娘的紧。”男子笑骂道,“小娘子,今日正好是你大喜的日子,在你死之前,就让你体验一下,这人间最极乐的快感吧。”
男子双手抓住宁菲菲的两只脚踝,将她的双腿抬起,二人肌肤接触,滑腻的触感让男子喜不胜禁,“噢~ 这小脚丫也是极品美足,那何知文何等蠢货,竟然将这样的美人拱手让给我。”男子轻轻舔了舔宁菲菲光滑的脚心,惹得她全身一个激灵,差点将下体的肉棒挤了出去。
男子又怎能示弱,用力挺动自己的腰,将长约八寸的巨龙深深送进了宁菲菲的蜜壶之中,然后开始来回的抽动起来。
刚开始时宁菲菲因为还有初经人事的疼痛,还能忍住,但是男子忽快忽慢忽浅忽深的动作让她很快就如坠云中,只觉得全身舒爽仿佛似纸鸢一般在天上飘荡,男子的抽插就是送她上天的风。
“啊……啊啊……嗯……”很快,宁菲菲便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在老子的技巧面前,再贞洁的烈女也会变成淫娃荡妇。”男子心中得意,腰间动作不停。
突然,他感觉身下的女子身体一阵剧烈的抽动,夹着自己肉棒的下体也在不停收缩,直接将他带血的老二挤了出来。“啧啧,这就高潮了。我还没尽兴呢。”
在一波接着一波潮水般的快感的侵袭下,初经人事的宁菲菲终于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也许也是最后一次的高潮。她茫然,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穴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然而还没等她从余韵之中回神过来,新一波的快感便再次袭来,男子再次将他的巨龙插入了她的体内。然而这样的刺激,初经人事的女子如何承受得住,她高声呼喊了出来。
“啊——啊……”伴随着一声声高亢的叫声,她在高潮中失去了意识。
男子也抖动起了自己的身体,伴随着三下似有规律般的抖动,他将精华射入了宁菲菲的体内。
“这样极品的美人,杀了真是太可惜了。”男子拔出自己的肉棒,轻轻抖了抖,然后在床单上擦掉上面的液体和血迹,“算了,老子会把你扔下山崖的,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的造化了。”
趁着还未亮的天色,黑衣男子用被子裹着两个女子,当然,其中一个已经是尸体了,而另一个恐怕也不远了,施展轻功,几个腾挪便跳上了早已备好的快马,拉起缰绳,快马加鞭地来到了县城南边的山崖上。
“唉,还是心软了。”说着,便将二人连人带被,一股脑丢下了山崖。
一个时辰之后,何知文迎亲的队伍来到了宁家,看到空无一人的房子,何知文笑了笑,将宁家逃婚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县城。
第一回、英雄难过美人关
何知文是个很善于钻营的人。考取了秀才之后,他的心思就再也没有放到学问上,反而钻研起了如何讨好京中的大官,如何让自己不费力地出人头地,为此他无所不用其极。
宁菲菲只是其中一个牺牲品罢了,花一点钱买一个杀手,然后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得到宁家的家财和房子,更不用被女人束缚,这种事情,谁都会做出选择。
更何况比起那种不知所谓的大家闺秀,何知文更喜欢窑子里开放而有经验的女子。
此时此刻,夜晚将至未至,他正站在京城一间不大也不小的青楼“怡红楼”的门口,看着门口冷冷清清连一个吆喝的女人都没有的样子,心中感慨万千。
“这年头,连青楼女子也都不好混啊……”何知文叹息着推开了怡红楼有些破败的木门,“有人吗?出来接客了。”
零零散散的桌椅毫无生气地倒在地面,破碎的酒壶酒杯散落一地,见此光景,何知文也明白,这家青楼已然倒闭了。抬头看了看破旧的木椽,何知文转身打算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却叫住了他。
“这位客官,我们这里已经做不成生意了,不若您把地契买走吧,一百两银子就好,让小女子把欠下的债务还清。”
声音听上去来自于一个中年女子。何知文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表示不感兴趣,逃难一般地快步走出了青楼。
“晦气。”何知文向着路边吐了口唾沫。
何知文现在已经是礼部员外郎,在京城也有了间不大不小的府邸,虽然平时也都是马车出门,但这次要去做的毕竟是不太光彩的事情,所以他也是身着便服步行。当他步行回到自家府邸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老爷,您回来了。”门口迎接他的是他家唯一的侍女,雇来照顾女儿何兰平时的起居。因为府邸不算太大,所以也不需要太多的人照料。
何知文这种人,当然舍不得在这上面花钱。
“哦,是小露啊。”侍女的名字是何兰改的,何露取荷叶上的露水之意,“小姐呢?”
“小姐刚刚就寝。”何露低着头,羞怯地说道。
何知文见状,当下色授魂与,绕到何露背后一把抱住了她,捏了捏她宽松衣物也遮不住的丰满胸脯,“小骚货,这么急色吗?”
“老爷真会说笑……”何露在何知文怀中微微扭了扭身体,欲拒还迎地说道,“何露是什么心意,老爷还不知道吗?”
五年前,何知文收留了路边饿倒在路边骨瘦如柴的何露,那时的她十五岁,面黄肌瘦,根本看不出五年之后能有现在这般诱人的样子。而五年的时间,也足够让何知文教会何露一切他想教的东西。
而何露,也从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顺从,再到现在的渴求。
现在的何露,身着一身单衣,身材早已出落得凹凸有致,脸上透着诱人的红晕,仿佛能够滴出水来。“老爷……”何露轻轻咬着何知文的耳朵,吹气如兰,骚得何知文心中难耐,一把将何露拦腰抱起,然后快步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二人你侬我侬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到,何兰不知何时已经透过自己厢房的门缝,看到了他们所有的动作。十三岁的她正是对男女之事感兴趣的年纪,于是她披上了一件外衣,目送着何知文抱着何露进入了卧室,确认大门已经关上,蹑手蹑脚地走到了何知文卧室的窗下蹲下。
卧室里燃起了微亮的烛光,两个晃动的人影投影到了斑驳的窗纸上,二人的影子时而交织在一起,时而又分开。何兰只看到最后有着高耸胸部的身影俯身吹熄了烛火,随后便眼前一黑,再也看不到里面的事情。
何兰只觉得面红耳赤,呼吸也有些不自然。她深吸了一口气,放弃了心中把窗户纸捅破的想法,平复了一下心情,正欲起身,却觉得眼前一阵眩晕,便向后倒去。
就在她以为要摔倒在地的时候,她忽然感觉到身后一个柔软的物体接住了她。连忙回头,透过月色,她看到了一副绝美的脸庞。
“嘘……”那女子轻轻将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搂住了何兰,在她的耳边呵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对现在的你来说,里面发生的事情还太早了。”
随后女子无视一脸惊异的何兰,伸出双手摸进了何兰单薄的衣衫,然后摸到了何兰还未发育完全的处女乳房上,找到了何兰微微挺立的乳头,然后双手轻轻点了一下。
何兰哪里受过如此刺激,轻呼出声,但是想到父亲和小露就在不远的屋里,很有可能听到,便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随后她忽然感觉有两股暖流透过那两个自己平时都不会注意的红豆,直接流进了自己一直很珍视胸前的小兔中。
自从两年前听到何露看到自己的胸部开始微微隆起时对自己说“一定要珍视你胸前的肉肉,它们会是你作为女人最重要的武器”开始,何兰就很重视,平时睡觉也会注意不会压着。胸中偶尔传来的肿胀的感觉,也让她心满意足。
而这一次,这种肿胀的感觉,在被一个陌生女人玩弄之后前所未有地高涨。她扭着身子,却不能又半分减弱。
就在这个时候,耳边又传来了那个女人温柔的声音,“好了,接下来屋内要发生的事情,最好不要看哦,乖乖地回房好好睡一觉,当今晚的事没发生过,好吗?”
何兰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后她感觉自己身体一轻,便被扶正了身子,正欲回头看时,发现身后已经空无一人,刚才的陌生女人早已不知去向,只留下何兰一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然而在屋内的二人并不知道屋外究竟发生了什么,也许有些风吹草动的声响,但是现在二人根本无暇顾及。
“老爷……啊……今日为何……如此勇猛?”床上的二人全身赤裸,何露双腿盘在何知文的腰上,正在何知文的身下婉转承欢。
何知文却不会说是因为自己本身乘兴而去了青楼却败兴而归的事情,只是更加卖力地挺动起自己的腰来。
他身下的何露却是受不得这突如其来的冲刺,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没两下便败下阵来。只见她绷直了双腿,下体紧缩,将何知文的玉龙挤出,然后自顾自地喷出水来。
见何露泄了身子,何知文自满地点了点头,仿佛很满意自己胯下的作品一般,“不错,经过这几年的教育,你这身子已经这般敏感了。真是个动人的尤物啊。”
一边说着,何知文一边端起何露洁白的玉足,轻轻放到嘴边,然后亲吻了一下。这温柔的动作让本以平静下来的何露又是浑身战栗如临高潮。
“只求老爷善待奴婢。”何露平躺在床上,喘着气,用虚弱的语气说道。
“我知道你求的是什么,只是我现在身居礼部员外郎,而你只是一个婢女。所以我们的关系只能到此为止。”透过稀薄的月光,看着何露楚楚可怜的样子,何知文叹息道,“不过你放心,我定不会亏待你的。”
何露眼中噙泪,缓缓点点头:“老爷,再来……”
何知文见状,一挺腰身,再次挺枪刺入了何露的花心。然而正欲抽出时,却发现这次何露的蜜穴如同有吸引力一般,将自己的长枪死死吸住,用力也拔不出。
正欲问何露怎么回事,却发现何露的眼神冰冷,正在用一种看陌生人一样的眼光看着他。“小露,你……”
“菲菲姐说的没错,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何露躺在床上,用近乎绝望的冰冷声音说道,“老爷,是不是你当初收留我,也是因为想要从一开始就将我教育成你想要的女人的模样?”
何知文有些惊慌,不知该如何回答,下体传来的吸附感愈加强烈,让他欲仙欲死。
见何知文没有回答,何露也终于明白了。她曾经以为最善良对她最好的人,也是一个什么样的货色。
“何露,我说过的,这种人不值得你托付终身。”就在这时,一个绝色女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卧室内,女子一袭青衣,翩然若仙,清冷地站在二人所在的床边,“用我教你的姹女媚功,将他全身精华都吸干吧。”
何知文听了这番话,顿时吓得脸色铁青,连忙转头,想要高声呼叫,却被那女子轻轻用手将他的头埋入了她的胸口。迷人的香气瞬间扑面而来,让他的心神一下子镇定了下来,仿佛置身西方佛教传说的极乐世界。
此刻的他,心中所想的只有和身下的可人儿继续之前未完成的事情。他挣脱开陌生女子的怀抱,趴在何露身上,疯了一般地亲吻起何露的脸颊。
而何露此时也放开了下体的吸力,让何知文如心中所想地挺动自己的长枪。
“果然你还是不忍心呢。”女子摇摇头说道。
“菲菲姐,对不起……”何露此时的心情,已无法享受下体带来的快感。
“无妨,应该说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会看重你。”宁菲菲微笑着说道,“正好这男人留着有用,我会让你得到幸福的。”
第二回、姹女摄魂功
何兰如痴如醉一般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刚才发生的一切仿佛只是一个梦,也许是她自己也不愿意相信吧。伴随着胸前的肿胀感,何兰慢慢钻进了自己有些凉凉的被窝,打了个寒颤,然后用力摇了摇头,将那些不快的情绪抛诸脑后。
何兰很像安静地睡觉,明天就又是新的一天,然而心中总有些许悸动让她无法平静。她很好奇父亲的房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这种心情从她回到卧室开始就如同雨后春笋一般,不停地在她的心中蔓延滋长。
终于,她还是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爬出了被窝,披上刚刚撤下的外罩,再次走向了何知文的卧室。
“好了何露,放宽心,好好享受吧。”卧室内,卧榻一旁宁菲菲轻轻拭去了何露眼角的泪水,然后摸了摸她的头,整理了一下她有些凌乱的发丝。
“菲菲姐……我……”然而何露却是没什么心情继续了,“我……”她现在心里非常乱,一直以来坚信的善良的男人的形象不知不觉间崩塌,变成了一个伪善而做作的恶鬼,平时对自己的好也都是带着目的的,这种心里的落差,不是一时半会就能适应的。
宁菲菲转过头,缓缓走到窗前,透过窗户纸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朦胧的月光,慢慢说道:“我早说过了,五年前害我家破人亡的也是这个人。这五年,他用我家的钱财疏通关系,贿赂上级,成就了现在的官位,却钟爱青楼女子,今年出入青楼便足足有百次。这样的男人,若不是带着将你培养成青楼女子的目的亲近你,我是不信的。”
“姐姐的意思,是以后他会把我卖到青楼?”何知文的理智稍有清醒,停下了下半身的动作,仿佛思索着什么,而何露也趁着这个时候摆脱了何知文,问道。
“我的意思是,他想要把你变成‘豢养在家中的青楼女子’,以满足他自己喜欢青楼女子的变态嗜好。”宁菲菲没有回头,一直盯着窗外,仿佛已经看到了在窗口潜伏的何兰一般。
何兰此时正好偷偷蹲在了窗外,她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但是声音却听得一清二楚,当她听到原来何露要被父亲变成“青楼女子”的时候,尽管捂住了自己的嘴,还是难掩惊讶。
“原来,父亲竟是这样的人。”何兰把耳朵更贴近墙壁,试图听得更清楚一些。
“我想起来了!你是!你是……”何知文的声音带着颤抖,试图掩盖自己的胆怯大声说道,“你是宁家的女人?你不是已经死了吗?”说完何知文也意识到了不对,赶紧闭上了自己的嘴。
“哦?你对外宣称的不是我逃婚了吗?”宁菲菲冷冷的回头,用平静的目光看向何知文,平静得何知文低下了头,不敢与她对视,“不错,我已经死了,但是我从地狱中爬了回来,就是想要向你索命的。”
“宁家?我记得五年前父亲想要娶一个宁家的女人,后来她逃婚了,于是我们顺利应当地卖了她家的房子和地契,父亲也升了官搬到了京城。”在窗外的何兰听了何知文的话沉思了起来,“难道……这个女人不是逃婚,是被父亲……”何兰不敢往下想了。
“老爷,你难道真的请了杀手……”何露在一旁也不可置信地问道。
何知文一脸惊异地看着宁菲菲:“既然已经暴露了,我也无话可说,那个杀手可是和我说把你和你的婢女全都丢下了万丈深崖。”
“是啊,他把我先奸后杀,然后丢入了万丈深崖。好在我现在爬了上来,还进入了一个从前从未设想过的领域。”宁菲菲摇摇头,感慨了一番。
“菲菲姐……”何露听到“先奸后杀”心中一阵抽痛。窗外偷听的何兰也皱起了眉头。
“已经五年时间了……五年足够改变一个人了。”宁菲菲叹道,“何知文,若是五年前你知晓这般情景,还会那般选择吗?”
何知文摇摇头,献媚一般地说道:“若是知晓宁家女儿竟是这般美人,我怎么舍得杀掉呢。”
“是啊,如果不杀掉,我现在就是何露这般的情景了。”宁菲菲看了看一旁的何露,再次摇了摇头,“像你这种老奸巨猾的人,怎么会想着悔改呢?”
言罢,宁菲菲不给何知文任何反应的机会,一个闪身消失不见,下个瞬间便出现在了何知文所在的床榻之上,而何露不知何时已经披上了一件衣服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看好了何露,今日我便教你如何使用姹女摄魂功控制男人为你所用。”宁菲菲素手轻弹,锁住何知文身上几处穴道,使其动弹不得。
何知文大惊失色,连忙喝到:“妖女!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做些你喜欢的事情了~ ”宁菲菲突然换上一副媚态的表情,舔了舔鲜红的嘴唇。
何知文挣扎着喊道:“小露,快来帮帮老爷……”
然而何露却在一旁不为所动:“老爷,都这种时候了,说什么都没用了。你害得菲菲姐家破人亡,如今菲菲姐对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奇怪了。”
“何露!你这个忘恩负义……”还没等何知文说完,宁菲菲素手一挥将何知文的头埋进了自己的胸前,即使隔着青衫也遮不住的柔软一下子充满了何知文的脑海。伴随着有魔力一般的香气,何知文感觉自己下体的长枪再次抬起了头。
“听好了何露,想要对男人施展摄魂功,第一件事,就是让他对你痴迷,除了你以外什么都不想,除了你的声音什么都听不到,除了你的胴体什么都看不到。”宁菲菲指了指何知文勃起的肉茎,“男人都是会骗人的,但是他们的下半身却不会。”
何露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你现在媚功还未大成,若想控制他人,需要多做准备,无论是一个眼神,一个抬腿,或者半露半掩的衣着,或者举手投足间的韵味,都是让男人就范的利器。”宁菲菲轻轻抬起何知文的头,只见他目光迷离,喘着粗气,似是失去了理智,“但是如果你媚功大成,举手投足间就足以让男人为你意乱情迷深陷其中了。”
何露再次点了点头。就在此时,她忽然感觉自己心跳加速,下体湿痒难耐,心神险些失守,连忙运起自己的媚功,才稍有缓解,这才意识到是宁菲菲运功所致。
就在这时宁菲菲将何知文放倒在床榻上,撩起青衫的下摆,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然后用手扶着何知文的怒龙,对准自己的蜜穴,坐了上去。“完全控制一个男人,需要你在他射精的时候运功才能起效。男人在射精时脑海是空白的,而我们的目的就是趁着这时的空白,侵入他的脑海,占领他的身心。”
说着宁菲菲开始在何知文的身上慢慢扭动自己的腰肢,伴随着扭动,何露感觉到空气中淫靡的气氛更加浓厚,连忙收起杂念,集中抵御。
“对于我来说,让男人射精的方式有很多种,一个眼神都可以做到。但是这一次,我想给他再上一道锁,让你能够更加牢固地掌控他。”说着宁菲菲暗中运功,何知文瞬间感觉自己的肉茎如同被千万舌头一同舔舐一般,如坠天国,毫无抵抗便一泄千里。然而泄出的精华却被宁菲菲一滴不漏地吸进了自己的蜜穴之中,化作了自己媚功的养分。
就在何知文失神的一刹那,宁菲菲双手扶住他的头,运起媚功,轻轻在他耳边说道:“看着我的眼睛。”
何知文如同中了闪电一般,顿时睁开双眼,死死盯着宁菲菲的眼睛,他懵懂中只觉得这双眼睛就是事件最美的东西,耳边的话语就是天籁之音。
宁菲菲此时一边继续榨取何知文的精华,一边用魅惑的声音说道:“何知文,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宁菲菲的一条狗,一条听话的狗。主人说的话,你只能服从。你明白吗?”
何知文口中流诞,眼神呆滞地点了点头。
宁菲菲见状,将他的头转向何露,继续说道:“看着眼前的女人,何露,她是你主人的妹妹,就是你的主人,明白吗?”
何知文继续痴呆地点了点头。
宁菲菲很是满意,她运起媚功,将一道看不见的内息从自己的丹田,通过何知文的肉茎,注入到了他的体内。随后向何露解释道:“我向何知文的体内注入了一道内力,只要你每日与其交合,这道内息会让他对你越来越依赖。若是有朝一日他脱离了摄魂功的控制,也可以助你牢牢掌控他。数年之后,你便可以吸收增进自身功力。”
“妹妹省得了。”何露面露喜色,虽然看透了本质,但是五年的感情也不是说断就断的,像这样将深爱之人掌控手中,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姐姐可是有事让我夫妻二人去做?”
“呵呵~ 已经夫妻相称了。不错,不过……”宁菲菲起身整理了一下长衫,看向窗外,“我们要先招待一下门口偷听的小猫咪。”
第三回、媚种
何兰在听到何知文清楚地说自己请了杀手的时候,就已经想冲进屋子里,他有很多话想问何知文,甚至想知道母亲的死是否也是他造成的,然而她却在想要打开门的瞬间定了下来,因为她也不知道,这个连小露也毕恭毕敬的菲菲姐究竟是何许人也。
比起父亲的过往,她更好奇的是这个宁菲菲究竟是何许人也,究竟想要做什么。于是她又半蹲下来,默默地听着里面发生的事情。
不知不觉间,她心跳越来越快,呼出的气也越来越粗,脑中一片空白,竟浮现出父亲和何露在床上交合的景象,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脑中的景象竟异常清晰。随着脑海中的何露一声声的浪叫,还有自己父亲亦真亦幻的呻吟声,何兰再也把持不住自己,将手伸向了一直瘙痒难耐的下体。何露早就告诫过自己那里是女人最重要的地方,里面除了未来夫婿谁也碰不得,她自己平时小解时也是小心翼翼,然而这一次何兰却终于把手伸到了里面。
湿湿的。
但是那种从未有过的舒服感,像是蚂蚁一般爬便了她的全身,让她一阵战栗。这种感觉让她欲罢不能,手指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她闭上眼享受,以至于屋里提到了她这只偷听的猫时,也毫无反应。
门终于开了。
何露见到瘫倒在门口的何兰,吃了一惊,连忙将她扶起,搀到了屋内,安顿到了一旁的藤椅上。然后将自己的一道内息渡入何兰头顶百会穴,这才让何兰稍微清醒了一些。
“我这是……怎么了?”何兰还不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一脸茫然。随后想到自己似乎在自渎,而且还被发现了,瞬间便羞红了脸,再也不敢开口说话。
一旁的宁菲菲早已恢复了之前高洁的模样,正用似无表情的眼神看着何兰。而何露这是却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这位姐姐多半是想要向这小姑娘下手,连忙说道:“姐姐,求你放过这孩子吧。我和她情同姐妹,实在不忍心让她走上我这样的路。”
“何露,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的路又何尝是自己选择的呢?”
听到这话,何露心中一凉,但是想到宁菲菲的遭遇,也摇摇头,不再言语。
宁菲菲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不过这孩子多多少少与我还有段母女的缘分,我也有些舍不得。所以我有意将她培养成我的继承人。若我有朝一日遭遇不测,就由你二人来决定我这一门,究竟是存还是亡吧。”
何露听了,也不知是悲是喜,连忙说道:“姐姐媚功无双,哪有男人能逃得出姐姐的手掌心,又怎么会遭遇不测呢?”
“我曾遇到少林寺的高僧,也差点被关在少林后山永世不得超生。所以我坚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宁菲菲慢慢走到了何兰身边,轻抚着何兰的青丝,“更何况,接下来我要走的路也不会平坦,说不定哪天就被人恨被天诛,但是我偏要试试。”
何露点了点头,指了指一边已然昏然睡去的何知文:“原来姐姐竟有这样的宏愿,难怪要留下这位朝廷命官呢。”
“不错,他就是我接近当今天子的最好的台阶。”宁菲菲的手在何兰的头上轻轻抚摸着,何兰只觉得就好像小时候妈妈的怀中一样,温暖而舒心,一阵困意袭来,让她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而这条路,注定不会平坦,你现在想退出还来得及。”
何露沉思良久,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妹妹愿追随姐姐。”
“以后在后悔也来得及,不过就得等到我遭遇不测之后了。”宁菲菲笑着说道。
这个时候,何兰已经发出了平稳的呼吸声,显然已经陷入了沉睡。何露见状,一脸不解地问道:“姐姐这是打算……?”
“之前你与何知文亲热的时候,我已经在她体内种下了两道内力,如今再加一道,便可形成一颗媚种,自动吸收与她肌肤相亲的男人的精气。接触男人的次数越多,媚种成型越早。到时候自然会习得姹女道的各种本事。”宁菲菲解释。
“这种传功的方式,真是闻所未闻。”何露感叹道。
“这是我们姹女道的秘术,只有大成者才能使用,而且一生也只能用一次。若是再用虽然施术者无甚影响,受术者却会被内息侵蚀,变成只知道男女之事的淫娃荡妇。”宁菲菲皱眉道,“这些都是典籍记载的,我也未曾亲身经历,更不知各种原理。却也不敢轻易尝试。”
何露听后,心中也松了口气。看着安静躺在藤椅上的何兰,心中想的却是这多事的一日终于要结束了,明天开始便是全新的人生。首先就要控制何知文娶自己为妻。
然而宁菲菲此时心中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她向何露隐瞒了这媚种的危害,就是会潜移默化的影响何兰,举手投足,眉目顾盼,都会越来越有魅惑之力,身体也会变得敏感。不过这些都是何兰以后的造化了。
摇了摇头,整理了一下思绪,宁菲菲抱起何兰,对何露说道:“接下来就是你们的二人世界了,我带着何兰去她的卧室完成术法。”
然后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走出了何知文的卧室。
何露带着些许的羞意,简单整理了一下何知文的房间,然后抱着何知文,便钻进了被窝之中。
“老爷呀老爷,你终于是我的人了。”
宁菲菲抱着熟睡的何兰,腾挪几步便钻进了何兰的卧室。她在很早以前就开始跟踪调查何知文了,早已对何知文家里的情况一清二楚。只是那时她刚从少林寺逃出来,重伤未愈,还不便展开行动。而今天正是她痊愈之后媚功破而后立大成的日子,已经准备了一年的她早已按耐不住,开始了自己的复仇。
将何兰轻轻放在卧榻上,她开始施展“媚种”最重要的一步。
“何兰,能听到我的声音吗?”宁菲菲运起媚功,轻轻在何兰的耳边说道。
睡着的何兰竟点了点头。
原来何兰并非处于熟睡状态,而是被宁菲菲用媚功带入了一种浅层次睡眠的状态,在姹女道的记载中,这种状态被称作催眠状态。摄魂功的利用也同样是利用的催眠状态这一容易接受暗示的时机,利用媚功,将暗示强硬地加在男人身上。
然而这种强硬,对人的脑多多少少会有伤害,这是宁菲菲不愿意发生在何兰身上的事。因此她决定采用更加温和的方式,让何兰能够轻松地接受引导。
“知道我是谁吗?”宁菲菲继续用温柔的声音问道。
何兰摇了摇头。
“连我都忘了吗?我是你的母亲呀。”宁菲菲想到了利用母亲的身份暗示的方法,她本以为会遭到反抗,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何兰竟点了点头,眼角竟有些湿润。
看到此情此景,宁菲菲心中又暗骂了何知文一遍。她早就暗访得知何兰的母亲是被何知文气死的事实,也更加心疼这个小姑娘了。
只是这样的怜悯没有持续多久。宁菲菲将何兰扶起,从背后抱住她,继续用温柔的声音暗示道:“妈妈的怀抱很温暖,对不对?”何兰点点头。“你会听妈妈的话的,对不对?”何兰再次点点头。
“现在妈妈要你心中随着呼吸慢慢默数十个数字,每数一个,你都会越来越困乏,越来越沉浸在妈妈的怀抱中,当你数到十的时候,你就会完全听从妈妈的每一句话,明白吗?”
何兰点点头。
一边暗示,宁菲菲一边摸着何兰的丹田处,将一道内力打入其中,这个时候,潜伏在何兰双峰之中的内劲也受到了牵引,三股抱作一团,融合成了一个不停旋转的球,潜伏在何兰的丹田中。
从今以后,就算何兰有奇遇,但无论修炼什么功法,内核都将是这颗媚种,修炼的功法也都会化作媚种更成熟的食粮。
“妈妈让你忘记今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你只记得你在屋里睡了个好觉,知道吗?”何兰再次点了点头。
随后宁菲菲将一张纯白的绢帕放到了何兰的枕边,再次暗示道:“这张娟帕记载了姹女道的秘密,只有用处女之血染红才会显现。只有当你体内媚种成型,你才能记起今天的所有事情。”
“好了,现在,安心的睡吧,妈妈就在你身边。一觉醒来,你就会忘掉一切不快,回到原本的人生中。”
翌日。
宁菲菲盘膝坐在何府正厅里,在一夜的打坐之后收起了功法。她现在媚功大成,只需要少量的饮食和睡眠便能维系生存。
这个时候,何露走了进来,端着一碗热粥:“姐姐,吃些粥吧。”
宁菲菲摇了摇头:“没什么心情。何知文呢?”
何露把粥放在一边,回答道:“还在睡着。看起来昨夜消耗不小。还得和那边称个病呢。”转而又问:“姐姐何事烦恼?”
“何露,可有兴趣听一听,这些年我究竟经历了什么?”
第四回、水月洞天
宁菲菲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在一条小河的岸边,河的两侧隔着几丈便是高耸的峡谷,自己身处的位置是河流比较宽而缓的地方,身体上裹着的被子早已不知所踪,现在全身赤裸着,已经湿透了,有些冷。她尝试着爬了起来,看到了之前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小环的尸体。
“对不起,小环……”宁菲菲摸着小环冰冷的脸颊,泪水夺眶而出,“是我连累了你……”然而又想到若不是一直抱着浮在水面的小环的尸身,自己可能早已命丧河中,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谢谢你,小环……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宁菲菲哭过了,也消沉了好久,终于,腹中的饥饿感让她觉得自己必须行动起来。因为首先要做的,就是在这个不知是哪里的地方,深山老林中,找到能够果腹的食物。
她将小环的失身从岸边费力拖了上岸,在岸边郁郁葱葱的草地上,留下了一道湿漉漉的痕迹。“小环,你先等等,我这就将你安葬于此地。”宁菲菲本想将小环身上的薄衣脱下,自己也能有蔽体的衣物,但是想到与小环的点滴过往,伸向小环胸口的手又再次放下,随后抓起一把地上带着草根的土,开始徒手挖了起来。
宁菲菲本就是没干过粗活的大小姐,手指纤细无比,又怎么能受得了这般折磨。没挖几下,她的手指便已经流出了鲜血,滴在地下,慢慢渗入刚刚挖开的土坑之中。
然而她浑然不觉。
这时忽然一阵风吹过,将远方的一根粗树枝吹到了宁菲菲的身前。她如获至宝,将树枝用力折成两段,继续挖着。
饥饿感再次袭来,她依旧浑然不觉。
人在绝望的时候,潜力是无限的。终于,宁菲菲挖好了一人大小的土坑,在一旁的小河中认真清洗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好在伤口并不大,血也止住了。她虔诚而认真的洗了一遍又一遍,终于满意地走回了土坑旁边,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小环放在其中,慢慢地将之前挖出的土铺好,然后将之前的两节树枝插在了土坑之上,做成了一个简易的墓碑。
“安息吧,小环。”宁菲菲对着小环的墓碑拜了一拜,“若是我能活着走出此地,定会回来讲你好好安葬。”
接下来,宁菲菲却面临着更严重的问题,就是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自己该如何脱身,以及如何能够果腹。
但若是止步不前,只会慢性死亡。所以宁菲菲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整理了一下已经风干的头发,就这样光着身子,开始沿着河流顺流向下探索起来。
然而她没走几步,就发现前方峡壁和河流之间的距离迅速缩短,渐渐交汇在一起。她又回头向上游走去,发现上游也是如此情形,只有她所在之处,河流与峡壁之间有一段诡异的空间,仿佛有人刻意为之。她除了重新进入河水之中,根本没有脱出的可能。然而她根本不通水性。
“都说天无绝人之路,但是现在,哪里才有我的出路啊……”宁菲菲瘫坐在河边任由凉凉的河水冲刷着自己赤裸的双脚。即使落魄,也难掩她双足的诱人魅力,若是此处有男人,定会惊艳于她,叹一句河中仙女。
然而此时此刻,宁菲菲心中想的却很俗。
“有什么能吃的吗?”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峡谷之中日照本就短暂,身在其中的宁菲菲更是无法分辨时间。峡谷中起了一层薄薄的雾,伴随着若隐若现的嗡嗡虫鸣声,未着片褛的宁菲菲感到了一丝的凉意。她下意识的抱住了自己的胳膊,然后从渐渐变凉的河水中走了出来。
她颤抖着走向了身后的峡壁,走到了峡谷中不知为何仅有的唯一一棵树下,缓缓蹲下,好让自己能稍微暖和一点。然而这并没有止住她的颤抖,周遭的凉意,对死亡的恐惧,对自己身上故事的愤慨,交织在了一起,让她无法自已。
尤其是不知哪里吹来的阴风,如同附骨之蛆,从不知哪里,一直吹着她的后背。
“等一下,”宁菲菲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有风……是否意味着这石壁中另有玄机?以前看的武侠话本中,经常有这种情节,崖底的秘密洞窟,能学到绝世武学,难道这次真的发生在我身上了?”
没有人听得到宁菲菲的自言自语,只有淡淡的回音萦绕在峡谷之中。
宁菲菲不管这些,好不容易找到的救命稻草,就算是自己的幻想,她也想令其成为现实。她开始寻觅起阴风的来源。
她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将一点唾液留在上面,以便自己能更好的感受风的来源——这也是她在武侠话本中学来的——然后不停地在峡壁之间来回摸索。终于她在树后的一道石缝中,找到了生的希望。
“这么看来,这里应该有一道石门。”宁菲菲继续摸索,发现石缝正是门的形状,然后试着推了推,以她现在的力量,根本无可奈何,“但是这门要怎么打开呢?”
好不容易找到的生的希望,宁菲菲怎么舍得这么放弃。她更仔细地在石门周围来回看了看,摸了摸,终于在石门最下方找到了一行隐蔽而模糊不清的刻字。
宁菲菲借着最后一丝光亮,连摸带猜,总算读出了这行字的意思。
“阴阳交汇,始入我门。”
“阴阳交汇?说的莫不是男女之事?”宁菲菲眉头紧缩,想起了一段一生都不想回忆的事情,“到底是谁建的这石门?怎么如此无正行?”
说罢,宁菲菲气鼓鼓地再次坐会了之前的树下,再也不想石门的事情。然而那么痛苦的回忆,又怎是说忘就忘的呢?那黑衣杀手胯下狰狞的事物仿佛就在她眼前,下体又开始隐隐作痛,仿佛里面还残留着那男人恶心的精液。宁菲菲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就在这时,伴随着峡谷中最后一抹阳光的消失,宁菲菲身后忽然传来了“吱哑”的闷响。连忙回头看去,竟是石门自己开了。
“我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情啊?”宁菲菲涨红了脸,“人家的意思明明是日夜交替的阴阳交汇,我怎么会想到那种事情……”她郁闷地跺了跺脚,飞也似的跑进了石门之中。
“好大的夜明珠!”才一进门,宁菲菲就被石壁两侧的夜明珠震撼到了。她出身也不算贫穷,多多少少见过不少夜明珠,但她见过最大的也比这里石壁上用来照明的夜明珠小上两圈。石门内似乎是一条长长的隧道,两边每隔不远就有两颗夜明珠用来照明,远方一望无际,不知通往何处。
宁菲菲摸着墙壁,努力地数着自己的步数不让自己害怕,一步一步走向隧道的深处。
终于,在她走到第二百步的时候,豁然开朗。
眼前的空间足足有数十丈见方,虽然仍在峡谷之中,却能清楚地看见月亮,想当然若是白天定是阳光明媚,谷间开满了紫色的花,上面看得到野蜂飞舞。正中间宁菲菲没见过的玉制成的玉桌,玉凳,玉床一应俱全,还有一泓清泉环绕流淌,不知流向何处。唯独一个略显破旧的书架,上面工工整整地陈列着若干竹简。
“之前读《桃花源记》,有着‘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的描述,起初我还不相信,没想到世外桃源的事情真的让我遇上了。”
宁菲菲看着眼前绝美的景色,心下大喜。根据自己以前看的武侠话本,书架上的那些竹简就是上乘的武功秘籍了,于是连忙跑到书架之前,借着月光和夜明珠的光辉,翻阅起上面的竹简来。
她取下了排在最上面的竹简,轻轻打开,还没看多久,便被上面的语句震惊到了。
“后来人,如果你是个男人,现在丢掉这竹简还来得及,因为你已经中了天下间最厉害的淫毒‘情丝缠’,如果没有女子解毒,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就会血脉喷张爆体而亡。”
宁菲菲吓得赶紧丢掉了竹简,竹简落地发出了“啪”的一声,还带着几许回音。她可不敢轻易尝试。不过想到自己就算没有中毒,可能也命不久矣,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还是重新拾起了竹筒,继续看了下去。
“不过如果你是个女人,你不但不会中毒,我还要恭喜你找到了天下间女人能修炼的最厉害的法门。”宁菲菲送了口气,感觉莫名的兴奋,她继续看下去,“我这一门,名为姹女道,修行的功法,是能让天下间男人都为你神魂颠倒供你驱策的绝世媚功。”
看到这里,宁菲菲再次羞红了脸,她之前看的武侠话本中,有一位作者特别喜欢描写女子媚功采阴补阳的情节。以往看时,只当是消遣,没想到今日却真的见到了。
“这门功法乃是大周女皇武帝所创,用以控制裙下众臣。无奈最终李氏重掌江山,追杀女帝一党,女帝式微,上官祖师只得领姹女道遁世避祸。后经由上官祖师等多位祖师不断完善,传到我这代时已经集百家之所长。然而江湖之中却容不下姹女道的存在。只要有门人露出蛛丝马迹,便会被武林中人追杀至死。最终我们走投无路,只能在这山谷中走向消亡。
“若有有缘人将来误入山谷,有幸读到这里,还希望你能让此处绝学,有个传承。”
这篇刻满了不甘的竹简到此就结束了,宁菲菲甚至不知道刻了这个竹简的前辈姓甚名谁。“前辈你放心吧,若是能活着走出这里,我宁菲菲定不会让姹女道断了传承的。”
随后,她又拿出了下一排的竹简,挨个翻了翻,里面记载了姹女媚功的全部内容。但绝世神功就在眼前,宁菲菲拿着竹简的手却开始颤抖起来。
“宁菲菲,你在犹豫什么?只要有了这绝世媚功,就能够给小环和自己报仇了啊!”眼泪却不争气地夺眶而出。不是激动,不是悲伤,只是害怕。
她怕练了这媚功,就再也无法回头,从此失去所有追逐幸福的机会。她也怕从此被武林中人追杀,可能用不了多久便受尽屈辱身首异处。她知道这媚功只会让所有人唾弃自己,她怕的是未来无止境的黑暗。
只是,现实却没有时间给她害怕了。
“怕什么!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躯,哪有资格追求幸福呢?”
随后,她盘膝坐到玉床之上,按照竹简的法门,开始修炼起媚功来。
那黑衣杀手还留在她子宫内的可能会让她怀孕些许精液,如今,随着媚功的运行,化作了宁菲菲体内第一股内息。
第五回、情蚕欲蜂
媚功本就属阴,此处山洞又是洞天福地如今宁菲菲沐浴在月光之下,吸收月光中的阴气精华,只一个晚上,便已初窥媚功的门径了。而她修炼所坐的玉床,是由暖玉打造,与媚功相辅相成。月落日升,新的一天到来,宁菲菲也从一晚上的打坐中渐渐苏醒过来。依照书简中记载的法门检视了一下自身,只觉得神清气爽,只是身体上却传来了淡淡的汗臭,是媚功运行排出体内杂质所致。
“这姹女功真是神奇,昨天那般饥饿,今日却连半分也感受不到了。”她先在泉水的泉眼处掬一捧水轻轻喝下,然后将双腿慢慢放入其中,水温虽有些冰凉,对于此刻的她却不在话下。“接下来就是找到前辈们记载的‘欲蜂蜜’了。”
在姹女道前辈留下的笔记中,欲蜂蜜是修炼媚功的重要一环。欲蜂蜜是谷中的主要食物,修炼媚功的女人不能完全辟谷,这蜂蜜正是合适的食物。而蜂蜜同时能够被媚功吸收以提升修为。长期食用欲蜂蜜,还会使自身的爱液普通蜂蜜一般甜香,如果男人喝下了这种香甜的爱液,只会更加发情而失去理智。
欲蜂蜂针带有催情剧毒,欲蜂蜜就是解毒良药,甚至多数具有催情效果的淫毒都可以用欲蜂蜜化解。
姹女道的前辈们既研究了欲蜂蜜的各种功效,连欲蜂针的毒素也能够提取出来制成独门暗器。同时也有一套养殖欲蜂的技术传了下来。
宁菲菲一边洗澡,一边整理了一下竹简中对于欲蜂的记述。看着在花丛中不停飞舞的欲蜂们,宁菲菲心道:“前辈们,谢谢你们给我留下了这么宝贵的财富。”
随后她站起身来,从玉桌下方的暗格中拿出一个洁白的玉瓶,走到一个蜂巢前,用前辈描述的提取欲蜂蜜的方法,提取了一瓶的蜂蜜,然后一饮而尽。
欲蜂天生对女人亲和,不会攻击女人,这也是宁菲菲胆子变大的原因。
还没来得及感叹欲蜂蜜的美味,欲蜂蜜进入腹中,其中蕴含的能量突然如同爆炸一般扩散到宁菲菲的丹田,让她感觉全身焚烧一般的难受。
“这蜂蜜,好大的劲道……”宁菲菲连忙盘膝运起媚功,试图将其中蕴含的能量吸收。只是这能量超乎想象的庞大,在宁菲菲的丹田中横冲直撞,疼得她死去活来。随后又直冲她的会阴,如同一个几十年不知女人滋味的初哥,蛮横地冲撞着。这样的感觉甚至让宁菲菲再次感受到了之前被强奸时的那种高潮。
“啊——”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宁菲菲下体如同不远处的泉眼一般,涌出了大量的爱液,还伴随着失禁。
这样的高潮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然而她体内的媚功却不由自主地一直在运行,这让她无意间触到了传说中的天人合一的境界。媚功开始化被动为主动,将欲蜂蜜暴躁的能量全部吸收,壮大了自身。
这一打坐,就是七天时间。
宁菲菲不知道的是,她喝下的欲蜂蜜是经过了数十年沉淀的陈年蜂蜜。数十年没人提取的精华全部汇聚于此,她一口气就将其一饮而尽,没有爆体而亡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但现实却是,宁菲菲因为体质敏感,无意之间因为泄身而进入了最适合媚功修炼的天人合一的境界,然后将绝大多数蜂蜜中的能量吸收殆尽。而一开始横冲直撞的内力又将宁菲菲的丹田扩大不少,可以说现在的宁菲菲已经有寻常武者五十年的功力了。体内媚功流转不息,渐渐改变了宁菲菲天真的模样,现在她一颦一笑也充满致命的诱惑,举手投足更是媚态十足。
然而这一切,宁菲菲却完全不知道。她在醒来的时候,甚至不知道已经过了七天,还以为只是如同自己之前打坐一般,只过了一日。
从打坐中缓缓睁开眼睛,宁菲菲看了看四周仍然与之前无异,只是身上恶臭异常,连忙跳进泉水中仔仔细细地将全身都清洗干净,这才重新审视起自身来。
她试着催动体内媚功,只觉得内息比之前日不知增长数倍,她又试着按照前辈记载的法门,尝试了几个招式,只觉得内息通行无阻,畅快非常。又按照其中记载的轻功法门,试着从水中跳了出来,然后漂亮地转了几个圈,轻轻落在了地面。
“古人说赵飞燕能够掌中起舞,如今我也身轻如燕,说不定也能做到呢。”宁菲菲满意地想着。
她运起媚功,将身上的水尽数蒸干,身上散发出了一股蜜一样的香气,与欲蜂蜜类似,却多了些神秘与魅惑。
若是有人有幸品尝到她的蜜穴,又会是怎样的味道呢?
腹中饥饿感再次升起,宁菲菲又采了一瓶欲蜂蜜。“这欲蜂蜜如此霸道,可得小心一些。”于是伸出粉色的香舌轻轻舔了舔,觉得并没有像之前一样的感觉,于是才放心喝了一口。
蜂蜜中的能量已经无法撼动宁菲菲分毫,她只觉得腹中暖暖的,然后能量便被媚功自动吸收。于是她再次放心地将蜂蜜一饮而尽。
“看来这欲蜂蜜只有第一次喝的时候才有这般显着效果。”宁菲菲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只觉得这是寻常事情,“只是不知道前辈记载的情蚕还能不能找到活着的。”
依照书简的记载,姹女道有两种圣物闻名天下。一曰欲蜂,欲蜂蜜的效果宁菲菲已经见到了。另一物曰情蚕,外观与普通蚕无异,然而吐出的丝韧性十足却天生带有媚毒,女人触之无碍,男人触之则意乱情迷不能自已。若是制成长袜,效果更佳。
女人最有美丽的地方,都在一双纤细姣白的玉足之上,而玉足之上的修长双腿,更是会令男人血脉喷张。据记载鼎盛时期姹女门人穿着的全都是由情蚕丝织成的衣物,诱惑男人无往不利。然而情蚕太过珍贵,又极难繁殖,以至于后来越来越少,只有少数精英才能穿上一对由情蚕丝织成的丝袜。
宁菲菲四处看了看,并没有找到任何蚕存活的痕迹,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自言自语道:“看来情蚕经过这么长的时间,终于还是灭绝了啊……”她运起轻功,一个闪身就来到了玉桌之前,按照前辈记载的方法,依次敲了敲桌子底部的几个暗格,随后玉桌便向后移动了一尺,露出了藏在下面的一个一尺见方的精致玉匣。
宁菲菲小心翼翼地取出了玉匣,按下机活,玉匣便弹开了,一边的格子内露出了一双叠得整整齐齐的纯白色长袜。她伸手摸了摸,只觉得冰凉丝滑,手感极佳。“这大概是世上最后一双情蚕丝袜了吧……”除了丝袜,另一边的格子里是一根玉制的阳具,足足有将近一尺长,饶是宁菲菲已经见过男人的那活,也被吓到了。
“好粗……以前的前辈就是用这样的……东西练习房中术的吗?”宁菲菲将其小心翼翼地拎起,放到下体处比划了一下,然后连忙摇摇头,将阳具丢了回去。
情蚕丝经过数十年,依旧完好如初,不能不说确是神物。而玉制阳具传说是暖玉所制,除了锻炼房中术,更能与媚功相辅相成,提升媚功修为。谷中玉制物品都是用暖玉制成的,尤其是床。她将玉盒小心翼翼地合上,然后放回原处。随后又对旁边的玉床如法炮制,床下露出了一个木质的一人大小的盒子。按照记载,里面是些衣物。
只是这次打开木盒,里面传来了一股陈旧的味道,里面的衣服虽然还未腐烂,却一样十分破旧,样式也是不知何时的款式。她随便找了一件看上去还能穿的青色长衫,套在身上,看了看映照在水中的倒影,只觉得自己身上的魅惑之气也随之淡了许多。
天色渐渐变暗,宁菲菲再次盘膝坐在暖玉床上,开始继续修炼起来。
这一次的修炼持续了三天,虽然宁菲菲并不知道。再次睁眼,她只觉得媚功修炼不知为何进展极其缓慢,如同毫无作用一般。
“这是话本中经常出现的所谓‘瓶颈’吗……没想到这次被我也遇上了。”宁菲菲收功起身,喝了些蜂蜜,继续翻阅起前辈留下的笔记来。
其实宁菲菲不知道的是,像她这样修炼不到一个月便得到五十年功力的,不知会被多少人嫉妒。
“按照前辈们的记载,采阳补阴是最好的提升方法。如果能找到那些武林中的前辈高人,或者将其内功吸干,或者将其控制,都能成为自己的庞大助力。只是内力越深厚,便越难使其就范……”宁菲菲摇了摇头,心中还是有些犹豫。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宽以待人,也相信人之初性本善,何时想要去害人呢。
只是这个世道上,你不想害别人,别人也一样会来招惹你。她自己和小环都是最好的例子。
想到小环,宁菲菲心中又稍微坚定了一些,“现在采阴补阳还太遥远了,我要先提升自身媚术才行。”
言罢,她从玉盒中再次拿出了那个阳具,颤抖着插进了自己的阴道之中,开始练习起“锁阴吸魂”的法门来。
第六回、桃花源记
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农夫乔刚如今正撑着木筏,缓缓在河中寻找能捕捉的鱼。
作为一个农夫,乔刚对自己种出来的菜颇有自信。否则少林寺里的高僧们也不会看上自己种的菜,订下了每旬送菜上少室山的约定,这一送就是几十年,期间娶妻生子,日子平淡而却很滋润。他的妻子十年前因病去世,他也没有再续,只是独自一人将儿子拉扯大。乔刚的儿子乔梁名字是少林高僧取的,也因为和少林的这层关系学了些粗浅功夫,平日里除了打猎,便是在少林的厨房里帮忙做事。现在老乔想的,就是给儿子找个媳妇,赶紧传宗接代,好让自己这香火能延续下去。
当然,要是有条件,自己也要找一个才行。
只是乔氏父子住在少室山脚下河边的几间木屋内,有一片不大不小的田。方圆几里只有他一家,除了偶尔去远方城镇的市级以外,很少接触除了少林和尚外的人。更不用说女人了。
“老天爷,赐给我个女人当儿媳妇吧!”站在自家的木筏上,老乔轻轻放下手中的竹竿,抻了个懒腰,任由木筏在水中漂流。他在说儿媳妇的“儿”字时,特意囫囵了一下,让那句话听上去像是给他自己当媳妇一样。
他将一旁空无一物的鱼篓扣在木筏上,然后将身体放平躺了上去,竹篾编成的鱼篓很软,枕在上面很舒服。老乔哼着不知哪里的小曲,下午的阳光有点刺眼,他闭上了眼睛。
木筏就这样被他放着不管,顺流而下,漂到了远方。
乔刚猛然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天色竟然已经黑了下来,连忙坐起,向四周张望了一圈,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处峡谷之间的岸上,身后是湍急的河流,自己的木筏不知何时被冲上了岸,将自己甩在了岸边。于是他扶着膝盖站起身来,刚想将木筏推回河中赶紧离开,忽然身后的峡谷壁上传来的“吱呀”声将他的注意力吸引了回去。
“这是什么情况?”一道门凭空从墙壁打开,露出了一条装满夜明珠的隧道,还没搞清状况的乔刚吓了一跳,赶忙跑到门口一探究竟。“乖乖,这珠子得值多少钱……”他试着扣了扣墙上的夜明珠,但珠子死死镶嵌在上面,任由他如何用力都拿不出来,只好作罢。
“这里面说不定有更多的珠宝……”乔刚自言自语道,脚下的步伐已经情不自禁地迈了开来,走进了隧道之中。
隧道静悄悄的,偶尔传来一点“呜呜”的风声,却让老乔更加兴奋。他一手摸着墙壁,另一只手攥紧了拳头。
走了几十步,开始有淡淡的水声传了过来,隐隐约约似乎还有女子的歌声,声音很小,听不真切。
“可能是太想女人了产生的幻觉吧……”老乔这样安慰自己。然而当他走出了狭长的洞窟,却被眼前的景象勾住了魂。
映入老乔眼帘的是如同宝玉一般纯净的女子的后背,在月光映照下,闪着白洁的诱惑。女子纤细的腰肢半没在水中,随着女子手上的动作起伏,若隐若现。女子的双臂半弯,双手在胸前隐约来回动着,看不清是在清洗还是在做些别的事情。
看到此番光景,老乔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摇了摇头,终于确认了眼前的美色不是幻觉。他屏住呼吸,生怕吵到对方,然后悄悄藏身在了洞口的阴影之中。
经过了两个月枯燥的谷底生活,宁菲菲已经习惯了每天练功喝欲蜂蜜的日子。这样的生活很是枯燥,她也能多多少少理解前辈们困守谷底的绝望了。能解乏的,也只有嗡嗡的欲蜂还有不会说话的“玉郎君”了。
终于,这一天,平静的生活,迎来了一丝波澜。以宁菲菲的媚功修为,当然听到了有人来的脚步声。当那人走进时,宁菲菲体内的媚功忽然躁动了起来,仿佛跃跃欲试一般,这让她轻而易举地知道了来的人是个阳气十足的男人。
“这个人,应该能把我带出去吧……”宁菲菲此时正在沐浴,她有些犹豫地想着,“只是……我究竟要不要用媚功呢……”
一边想着,宁菲菲一边用双手揉搓起自己丰满的胸脯来。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双峰在媚功的加成下更加挺拔,摸起来浑圆而柔软。她双手十指轻柔地围着两点凸起绕着圈,带着丝般的媚功内力,一点一点注入到胸部之中,正是“绕指柔”手法。她体内媚功躁动不安,用这种方法多多少少能平复一些,伴随着媚功的运行,还能让自己的双峰更有魅力。只是沉浸在这种舒服感觉的她忘记起身换衣服来迎接来的人,而这一幕也被她身后藏着的男人隐约看到了。
宁菲菲听到那个脚步声停在了谷底的入口,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人看光了。心下羞愧难当,恨不得钻进水中藏起来。只是她知道这样于事无补,于是装作无事发生一般,一直背对着入口从水中缓缓走出,用内息蒸干了全身,套上了一件青衫。
只是在乔刚眼中,又是另一番光景了。他看到那仙女一般的女子洗浴完毕,从水中缓缓走上岸边,一条修长的右腿缓缓抬起,脚尖轻触地面,连滴下的水滴都有着别样的韵味。随后仙女浑圆的屁股露出了水面,两瓣臀部之间的缝隙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目不转睛。随后左腿也跟着上了岸,仙女站直了身子,窈窕的身影在月光下微微晃动,也在乔刚的心中留下了一抹涟漪。
他感到胯下的怒龙已经怒不可遏,这是他妻子尚在时也未曾有过的坚挺。哪怕是他少年时曾经做过许多荒唐事情,面前的女子也是他见过最好看的梦寐以求的仙女,他只想占有她。
正在他发呆的时候,宁菲菲已经穿好衣服,走到了他的面前,款款施了一礼,轻声说道:“不知有贵客大驾光临,小女子有失远迎,还请贵客宽恕则个。”
老乔见状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裤子好让自己凸起的帐篷不那么明显。他上身穿的粗布背心不知何时从胸襟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了他精瘦的胸肌,宁菲菲目光扫到了上面,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
“咱是少室山下的农夫,叫乔刚。在捕鱼的途中不小心睡着了,漂流到这里的。”老乔收起了杂七杂八的心思,在宁菲菲柔情似水的注视下,缓缓说出了自己的来历。
“小女子名叫宁菲菲,被奸人所害,无意间沦落至此,被困已经有月余了。”宁菲菲无意间用手玩弄着自己的头发,轻轻将发丝缠在指尖然后放开,这样的动作在乔刚眼中更加撩人。长衫根本遮不住她丰满的胸部,凸起的两点在发丝的遮掩下若隐若现,恰到好处的诱惑让乔刚目不转睛。宁菲菲无视了他的目光,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乔刚,说道:“不知乔老爷能否将小女子带离此处呢?小女子感激不尽。”
女子楚楚可怜的看着自己,乔刚又怎么舍得拒绝呢。更何况,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将面前的女子骗到床上。“当然没问题,跟我来吧。”
宁菲菲听到这话,脸上终于绽放了笑容,在乔刚看来如同雨过天晴露出的太阳一样明媚。随后宁菲菲简单收拾了一下,将那个贵重的盒子暗中包起来,带上一个小包裹,便跟着乔刚,走进了出谷的隧道。
“哎呦……”宁菲菲突然脚下一滑,抓住了一旁乔刚的胳膊,然后倒向了他。
“小姑娘,小心点!”乔刚连忙扶住了宁菲菲不盈一握的腰肢,上面传来的触感告诉了他这个女人除了外面的青衫以外没有穿上衣,心头顿时狂跳,一边用眼睛余光瞄向宁菲菲丰满的胸部,长衫的衣襟完全包不住那浑圆的诱惑,那深不见底的乳沟让他眼睛都直了。
宁菲菲嗔怪地白了他一眼,直教他魂丢了一半,连忙收回眼神,正色说道:“我说小姑娘,你出去之后有什么打算?”
“小女子家破人亡,早已无家可归了。”宁菲菲没有放开拉着乔刚的手,继续走着,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的胸部总会“不小心”蹭到乔刚的手臂,柔软的触感让他回味无穷,甚至主动移动手臂试图获取更多的肉体接触,但是这种接触却都在将要触及时被避开了,让他的心中如同蚂蚁爬过,瘙痒难耐。
“如果姑娘不嫌弃咱家里穷,我家那儿子正是壮年,也未娶婆娘,正好和姑娘般配。”农夫挠了挠头,嘿嘿一笑道。
宁菲菲听了,心中也是颇为意动。她之前一直在用小动作勾引这个男人,如果他表现得不好,有半分想要侵犯的举动,她就会就地将其用媚功吸干。只是这个男人虽然眼神和有一些小动作不太老实,本质上却是个好人。
这世界上,果然还是好人多一些的。
如果能就此嫁一个老实人,平平淡淡地过完一生,忘记自身和姹女道的仇怨,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要放下小环的仇怨,放过何知文和那个无名杀手,她心中依旧在犹豫。
尤其是,她路过小环的坟的时候。
“天已经黑了,咱上船早点回我家吧。”说罢,二人合力将木筏推去水中,宁菲菲先坐了上去,随后乔刚站在木筏上,拿起竹竿,将木筏推离了岸边。
“小环,有机会我会回来看你的。如果那时候我放弃了为你报仇,请一定要原谅我。”
月光如水,映照在小环的坟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孤独。
第七回、乔氏父子
一路无话。当乔刚想尝试着说点什么的时候,却发现一旁的宁菲菲早已趴着睡着了,只好专心撑船。
而宁菲菲此时却是在装睡,因为她本就几乎从未与男人接触过,又哪里想得出该和眼前的男人说什么,于是索性趴下装睡,同时也是一种对乔刚是否有不轨的行径的测试。如若眼前这个男人做出半点越距的行为,宁菲菲不介意按照自己所学将其毕生精华吸干。
只是若是这乔氏父子通过了考验,自己也会慎重考虑过一个平凡的一生。
宁菲菲背对着乔刚,侧身躺着,闭着眼睛,思索着自己的前路。青衫并不能遮住她修长雪白的双腿,河中的风吹得有些凉意,不过这在内功修为早已大成的宁菲菲看来,只是有些痒罢了。她轻轻挪了挪双腿,脚趾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撩到了一旁撑船的乔刚。丝滑的触感顿时让乔刚心中荡漾,险些站不稳,连忙稳住身形,看了眼宁菲菲,发现她呼吸沉稳,依旧睡着,于是挠了挠头,继续撑船,顺着河流而下。
书名:青衣楼
作者:zhuanyongj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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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峡谷,河流便平缓了许多,只在峡谷内比较湍急。没过多久,乔刚便找到了回自己家的方向。原来自家那条河在下游分成两条,一条通向峡谷,比较湍急,而另一条则很平缓,两条河流最终又汇集在一起。这条河也正是他平时经常走的河。于是赶忙顺流而上,向着自家小屋的方向奋力划着。
“哦?今天看来状态不错。”乔刚自言自语道,他平日里身体颇为强健,此番载着一人,也觉得与平时无异,顿时心情大好,更加卖力地撑着船。
伴随着微风中波浪的声音,木筏在飘摇中缓缓前进。
宁菲菲在朦胧之中,缓缓睁开了眼睛,自己的丫鬟小环不知何时穿着鲜红的嫁衣站在了自己的面前,睁大了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她。
“姐姐,今日我便要嫁人了,姐姐也要好好保重自己啊。”说着,小环转过身去,慢慢离自己远去,鲜红的裙摆竟逐渐从小环身上褪去,露出了她一身光洁的肌肤。不远处一个男人正躺在不知哪里的床上,双眼紧闭赤裸着全身,下体高高耸立。小环头也不回地跨坐在那男人身上,将自己的下体对准高耸的男根,腰间用力坐下,将男子的肉棒一股脑全都吞了下去。
那男子看不出表情,却发出了“啊~ ”的呻吟。而小环却不为所动,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仿佛自己所做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一般。她一边挺动着自己的腰肢,一边用双手抚摸着男子的胸肌,灵活的手指如同在男子的胸膛跳舞一般。
这样的指法宁菲菲曾经见过,甚至自己也会用,正是姹女道用来迷惑定力稍高的男人所用的勾魂指。指尖按照一定规律舞动,能让看到的男人不知不觉间沉醉其中,如果能触及男人的身体,上面蕴藏的媚功直接注入男人的穴位,或催情或安神各有功效。她很好奇小环为什么也会用这样的指法,甚至忽略了小环为什么会存在的问题。
看不清面容的男子突然绷紧了全身肌肉开始抽搐,显然是到达了巅峰将精华全数射入了小环的体内。小环脸上依旧挂着有些邪魅的笑容,伴随着男子的卖力挺动,她停下了腰部的动作,运起了媚功,将男子的精华全部吸入体内。尽管男子已经完成了一轮射精,但她并不满足,男子的身形逐渐变得枯槁,他伸手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却无能为力,终于变成了一具干尸。
“不可能,小环怎么会这种媚功呢?”宁菲菲心下大骇,惊叫出来。这个时候,小环突然看向了她,她只觉得眼前一花,定睛一看,面前的小环正是宁菲菲自己。
“不……怎么可能?”宁菲菲连忙摇头,想要将这样的邪念将自己脑中挥去,只是当她睁开眼睛,却发现之前那个“自己”已经不见了,而自己正坐在一具干枯的尸体上,依旧看不清面容,只有一只举起的手,不知要抓住什么。他的嘴依旧在动,嘴里吐出的音节,似乎正是“姑娘……”
而那枯槁的面容,也逐渐清晰了起来,正是之前宁菲菲遇到的乔刚。她的心疯狂地跳动,不知该做什么,也不知该怎么办,她想从尸体上起身,却发现完全做不到,这一刻仿佛全身的媚功都失去了控制,在体内乱窜,让她无法动弹。
“不要……别……不要……”眼泪也流了出来,“求你了……别……”
“姑娘……姑娘……”乔刚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这次无比的清晰,清晰到足以让她清醒。宁菲菲睁开眼睛,发现乔刚正弯腰附身在自己的眼前,木筏不知何时靠了岸。“姑娘,做噩梦了?”
宁菲菲连忙擦掉了眼角的泪滴,理了理衣衫,用还带着些许余悸与颤抖的声音说道:“嗯,梦到了些不好的事情。”
乔刚起身笑了笑,悄悄将手背在身后说道:“姑娘,也不早了,我家就在不远,等回去了我收拾一间屋子给姑娘好好睡上一觉。”
宁菲菲也站起身来,拿起自己不多的包裹,莲步轻移走下了木筏。峡谷中她没找到鞋子,也就一直是赤足,不过好在她有媚功护体,只要稍微运一点在脚上就可以隔绝灰尘了。
乔刚在前面带路,宁菲菲施施然跟在后面。没过多久,便走到了一间小院,里面除了几间木屋,还有一片菜园,院子外面更有一小片果树林,看得出都是乔刚家的。乔刚指了指院子,说道:“这就是咱家了。”见小屋内有些光亮,乔刚又高喊道:“狗子,你爹回来了!”
惊起了几只麻雀。
这时候,亮着微光的小屋的门“砰”地开了,里面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壮汉快步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稻谷,见到自己的爹,连忙把稻谷丢在一旁的石磨上,风风火火地跑到了乔刚面前:“爹啊,你再不回来,咱家可就要完了。”
乔刚顿时皱起了眉头,敲了敲乔梁的头:“好好说话,咋就要完了?”
“少林的几个大师吃了咱家上次送过去的米和菜,不知怎地生了场怪病,现在还在病床上昏着嘞。现在少林的大师们都说是咱家的米菜有问题,叨叨着为咱试问,明天一早就要过来。”乔梁已经快哭了出来。
“哼,那帮秃驴,我们的米菜自己也吃,出了问题还不是我们自己先倒霉?等明天我与你一起接待他们,看看他们有什么说法。”乔刚摇了摇头,心中也不知少林究竟有什么不对,但是眼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交代。“狗子,收拾一间屋子,给这位姑娘住下。”
这个时候,乔梁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爹身后还有一个女子。女子的样貌很好看,却也和他之前去城里看过的女子差不多少,唯有眼神如同夜空中的星星一般明亮而深邃,让他颇有好感。“你好,俺叫乔梁,栋梁的梁。”乔梁收起目光,憨笑着说道,“俺这就去收拾屋子。”
说着,又风风火火地跑向了一间小屋。
不是宁菲菲不好看,只是她暗中运用媚功一边暗示乔梁一边将自己的容貌稍作改变,让自己在这个“未来夫君”面前看起来不是那么妖艳动人。她不想他只看到自己的外貌,而忽略了其他。这个时候,她多多少少还有点小女儿姿态。
“这就是我不成器的儿子乔梁了。”乔刚回头说道,“姑娘饿不饿?先吃点东西吧。”
宁菲菲想着自己已经好久没吃到正常的食物,虽然现在已经每日吃的很少,晚间不吃也没有关系,却也食指大动,于是点了点头:“谢过老丈。”
“没事没事,我这就去把中午时做的肉馒头热一热。姑娘随意坐。”说着,便动身走向了另一件小屋,还没动地方,又停下转头继续说道:“姑娘觉得我这儿子如何?”
宁菲菲随意在院子中找了个石凳轻轻拂了拂上面的灰尘,然后坐下,说道:“果然是大好男儿。”
没过多久,乔梁先收拾好屋子出来了。见到一旁坐着的宁菲菲,说道:“姑娘,屋子收拾好了,都是俺娘用过的东西,你不嫌弃就成。”
宁菲菲起身款款施了一礼:“谢过公子。妾身本身如浮萍,何来嫌弃一说。”然后指了指旁边的石凳,“妾身前日被困深谷足足有两个月,得乔公所救方才得以脱出,现在无依无靠,乔公的意思是,让我做公子的妻子,不知公子是否愿意娶我这蒲柳之姿呢?”
宁菲菲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运用半分媚功,她并不想在这个“准夫君”面前表露自己的真实,若是能平凡到老自是最好。
乔梁挠了挠头,一屁股坐在了宁菲菲身边:“这事俺爹说了算,既然他说可以,俺也没有问题。倒是你长得漂亮,俺也占了不少便宜。”
二人四目相对,乔梁越看越喜欢面前的女子,心中美滋滋,脸上也乐开了花,引得宁菲菲也笑了出声。
这个时候,乔刚也端着一笼热气腾腾包子过来了:“来喽,热腾腾的肉馒头。吃点馒头,睡个好觉,明天就是新的开始了。”看到一边坐着的乔梁,他又说:“狗子,你也吃几个,我热多了。”
说着,乔刚将蒸笼放在了石桌上,看着乔梁和宁菲菲一人拿起了一个包子,满意地微笑了起来。
第八回、好事未成
乔刚见自己的儿子和宁菲菲没有什么戒心地吃下了包子,转身正欲离去,却被乔梁叫住了。
“爹,你要去哪啊?”乔梁嘴里嚼着,含糊不清地问道。
“我们家傻儿子要娶媳妇了,当然得让婆娘知晓。”乔刚没有回头,自顾自地走向了乔梁为宁菲菲准备的房间,那是她妻子怀孕时住过的,然后轻轻关上门,然后推开一丝缝隙,暗中观察起院内二人的情况来。
目送走了乔刚,乔梁忽然一拍脑袋,连忙咽下自己嘴中的食物,对宁菲菲说道:“对了,俺还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呢。”
“妾身名唤宁菲菲。绿叶兮素枝,芳菲菲兮袭予的菲菲。”宁菲菲放下只咬了一口的包子,摇了摇头,“公子,可觉得这肉馒头味道有些奇怪?”
“诗是好诗,可俺不懂。馒头可是正好吃,姑娘可要多吃点。”乔梁憨笑着说道,然后再次拿起了一个包子,“只是……我怎么有点……”
然而就在这时,只听到“扑通”一声,乔梁扑倒在了石桌上,竟是昏睡过去。宁菲菲见状,连忙晃了晃他的身体,乔梁却丝毫不为所动。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宁菲菲见势不妙,连忙起身欲寻求帮助,却忽然感觉一阵眩晕,也还没站起身来,便也扑倒在了石桌之上,将一笼包子尽数推翻在地。
一旁的乔刚暗中见到这番光景,心中暗自得意,于是推开门,走向了二人。
走到乔梁的身边,他轻轻试了试乔梁的鼻息,发现气息悠长平稳,确实睡熟了,笑着说道:“傻儿子,这么漂亮的媳妇,我怎么舍得给你呢?怎么着也得老子先享用才行。你就在这好好睡一觉吧。”然后他将手凑到宁菲菲的唇上,几乎感觉不到微弱的气息,他又将脸凑过去,宁菲菲的呼气如兰,虽然不施粉黛,却依旧香香的气息让乔梁心神大定。“老子当年混江湖的时候,也好歹是让万千少女闻风丧胆的采花大盗,手里怎么可能没点蒙汗药呢。要不是那婆娘管着我……哼……”
乔梁扶着宁菲菲的白洁玉臂将她轻轻背了起来,感觉她比自己想象的轻了许多,也可见是被困峡谷的两个月根本没有吃过什么好东西。然而丰腴的胸部触及乔梁后背的时候,传来的柔软触感让他饶是阅胸无数,依旧心神一荡。
“这婆娘,青衫里面什么都没穿。啧啧……”想到这里,他轻轻将双手挪到了宁菲菲臀部的下面,透过青衫的缝隙,向里深入,果然摸到了光滑而有些凉的肌肤。他停下脚步,努力伸长手指,竟摸到了一片湿热的褶皱,乔刚心中大喜过望,连忙继续摸索,将手指深入了褶皱中隐藏的蜜穴之中。“这婆娘,看起来大家闺秀一般,内里居然这么骚。嘿,不过越是大家闺秀,越是这样。”想到这里,他的下体肉龙已经饥渴难耐了。
“算了,等到床上在摆弄也不迟。”乔刚继续前进,没走几步,背着宁菲菲的他就走进了收拾好的卧室,他轻轻将宁菲菲放到床上,看着她凌乱的发丝和衣服,呼吸也是变得急促了起来,下体更是欲破裤而出。于是伸手解开了宁菲菲的腰间系带,褪下她的青衫,一片雪白映入了眼帘。丰满的胸脯如同两只玉兔,跳到了他的眼前,他下意识的抓住了细细把玩一番,果然触感圆润,又捏了捏上面的两颗红润的葡萄,只觉得仿佛有魔力一般让他欲罢不能。
“真是极品啊……老子睡一觉都能捡到这么极品的娘们,真是上天在暗示我重出江湖啊。”乔刚左手继续揉捏着宁菲菲的胸部,缓缓游动自己的右手向下,摸向了宁菲菲下体密林之下的洞穴,果然里面又湿又热,虽然没有滴出水来,却也正适合挺枪直入。然后他收回右手放在鼻下深深吸了口气,“真香,简直像蜜一般。”
殊不知,这是宁菲菲长期食用欲蜂蜜产生的体香。
“嘿嘿,老子就不客气了……”乔刚撕开了自己的衣裤,胯下怒龙瞬间抬头咆哮。他将宁菲菲放平躺在床上,双手抬起宁菲菲修长而又滑腻的双腿,然后将其分开,自己则跪坐在她双腿之间,正是“蜗牛回巢”姿势。
“管他什么前戏呢,老子就喜欢强上!”随后将长枪对准宁菲菲露出的蜜穴,向前一顶,在自己的液体和宁菲菲的体液的润滑下,下体轻易地进入了宁菲菲的体内。里面传来的紧致感觉,让他不自觉的一激灵,虽然进入很是容易,但是内里却如同吸着阳根一般,恰到好处。这种舒爽的感觉让他险些吐精缴枪。“操,真是名器啊。老子差点就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了。”乔刚赶紧闭紧精关,深吸了一口气。
然而他身下插入的穴儿却似乎并没有打算给他冷静的时间,穴内的褶皱仿佛会动一般,一起在蠕动着,刺激着乔刚下体上最敏感的地方,让他没有半分喘息的时间,哪怕想要片刻的拔出来,也被穴内巨大的吸力拒绝。这股吸力如同有灵性一般,在牢牢抓住阳根的同时,甚至钻入了上面的马眼,透过精管直接想要将他的精华吸出。
饶是乔刚自诩阅穴无数,这样的光景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心中已是暗暗开始慌了。然而自己肉棒上传来的却是自己从来没经历过的感觉,比之前自己上过的所有穴加起来还要爽快,升天一般,就像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吸出来一样。以他的见识,当然知道这种让人上瘾的感觉并不是什么好事,但是他还是在奋力抵抗和尽情享受之间犹豫了起来。
就在他一动不动一边犹豫一边享受的时候,一声绵长而诱惑的呻吟从的身下女人的鼻腔中穿透了乔刚的耳膜,直接到达了他的大脑,点燃了他全部的欲望。这股欲望在他体内如同大江溃堤一般顺着他的脊柱直达下体,让他松开了自己的精关,全心全意地享受下体上传来的快感。而这种快感则顺着他的脊柱返回了他的大脑,让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只想着射精。他趴在宁菲菲身上尽全力挺动起自己的腰来,面红耳赤状若疯狂,全然不顾宁菲菲已经盘在自己腰间的双腿。
随着穴中褶皱的又一轮蠕动,乔刚身体不由自主地规律抖动起来,一股股灼热的阳精伴随着抖动喷涌而出,尽数射入了宁菲菲的蜜穴当中,足足有十几次方才停下。终于,乔刚在全身都舒爽之后头脑也渐渐冷静了下来,他想将已经软下来的肉棒从湿哒哒的小穴中拔出,却发现那股吸夹之力依旧存在,想要用力拔只会弄疼自己,而腰间也感觉到了被一双玉腿夹紧,这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了,连忙看向身下那本应熟睡的没人的脸。
却发现宁菲菲上半身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拄着头,一只手半掩着丰满的双胸,一脸媚笑地注视着他。
“你怎么醒了?!”乔刚惊喝道,“我明明在馒头里下了大量的蒙汗药……”乔刚心中惊慌,再也顾不上自己的老好人形象,甚至将自己的伎俩脱口而出。
“妾身身下那么大的动静,怎么还能安然入睡呢?”宁菲菲媚眼瞟了一眼二人亲密接触的地方,笑容更盛。
“不可能,这药效绝对不会这么小,除非你内功深厚……”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乔刚面色大变,连忙问道:“你究竟是谁?谁派你来抓我的?”
“乔公说什么梦话,妾身可是听不太懂。妾身被困山谷月余,还要感谢乔公将妾身救出,又怎么会捉拿于你?”说话间,宁菲菲夹紧了双腿,从床上缓缓坐起,双臂环绕在乔刚的后颈,用梦呓一般的声音轻声在他说道,“与妾身云雨,可还满意?嗯哼~ ”
这一声呻吟,又让乔刚本有些疲软的下体有了抬头的趋势,回味起刚才的感觉,乔刚已是食髓知味,天下间的其他女子,再也不会比得上怀中此人,讷讷说道:“满意,当然满意。”
“那~ 要不要再来一次呢?”宁菲菲继续在耳边轻声魅惑道。
乔刚咽了一口唾沫,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姑娘觉得呢?”
“刚才那一次,算是偿你恩情,让你体会到人间极乐。”宁菲菲在耳边吹气如兰,声音魅惑而低沉,却能勾起人心中最深的欲望,乔刚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再次膨胀起来,触及到宁菲菲穴中的媚肉,又打了一个激灵。
“不过,再想尝到这种极乐,可是要付出点~ 代价呢。”
“什么……什么代价?”下体再次感觉到了穴内媚肉自主的蠕动,乔刚的理智再次到了崩溃的边缘,
宁菲菲当然感受到了乔刚下体的变化,“呵呵”一笑,暗中运起媚功,将其融入自己的声音之中,从乔刚的耳道,钻入他的大脑:“当然是,你的阳精喽~ ”
失控的感觉再次让乔刚的理智消失,他大吼一声,用尽自己的力气,挺枪直刺入花心,然而花心传来了更强的吸力,让他的精关一下便打开,阳精奔涌而出。他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全身的血液和精华都在流向自己的肉棒,一泄如注,想停也停不住。
他双眼因为舒爽而上翻,身形却逐渐枯槁起来,一点一点地失去血色与生机。
“你……你……”没过多久,短暂清醒的乔刚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失去了元阳与生机的他,已经无力再做任何事了,只有静静地等待被宁菲菲彻底吸干,化作她媚功新的养料。
“呼……”漫长的吸阳过程终于结束,一把推开干枯的尸体,宁菲菲长出了一口气。
“你……你把俺爹怎么了?!”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一声呼喊。
宁菲菲看了看一脸惊慌的乔梁,将身下的被褥裹在身上,叹了口气。
第九回、纸上谈兵
“那一日之后,我终于还是走向了今日这般的道路。”何府的正厅,宁菲菲一边小口吃着粥,一边向何兰述说着自己是如何一点一点变成现在这样子的。“在一切的最开始,如果那乔刚没有选择将我迷晕玷污,而是让我老老实实与乔梁成亲,或许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何兰则安静地侍立在一旁:“那姐姐最后对那个乔梁网开一面然后和他成亲了?”
宁菲菲摇了摇头,将手中的汤匙放入碗中:“没有。我知道走上这条路就没办法回头了。所有的男人不过是我胯下的玩物,是我脚下的垫脚石。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还像其他女人那般,能够拥有自己的真爱呢?”
“所以果然姐姐也是还有期盼的吧?”何兰抿嘴笑了笑。她知道这个姐姐虽然在做的事情大逆不道甚至身上早已背上不少人命,心中却始终留着一些善的一面。
“也许吧。”宁菲菲继续说道,“在将来我厌倦这样的生活之后。但绝对不是现在,我还有几桩大仇没有报呢。除却害了我和小环的元凶以及他雇佣的杀手,还有少林寺的一干秃驴。”
“少林寺?姐姐怎么与他们结了仇?”
“当然是因为,接下来的故事。”
“你把俺爹给……把俺爹……给怎么了?”乔梁冲到床边,将乔刚的尸体小心翼翼地和宁菲菲分开,看着那干枯的尸体,急得说不出话来,眼泪直在眼眶打转。
“此人在妾身的饭食中下了蒙汗药,欲非礼与妾身,只是妾身体质特殊,他不过是自食恶果罢了。”宁菲菲的声音很是冷漠,与之前对乔刚的魅惑大相径庭。毕竟这是她第一次按照姹女道的功法勾引男人然后将其采补,看到那干枯的尸体,心中也难免动荡,也有些后悔是否做得太过。
不过她心中将姹女道发扬光大的念头却坚定了不少,对男人的期待也少了几分。
如果说现在还有人能将她从这条道上拉回来的话,那只可能是面前正在放声哭泣的男人了。只是他却没有半分满足她期待的意思。
“你个贱人!长那么好看,就是个狐媚子,若不是你,俺爹那么老实,怎么可能……”乔梁一手搂着尸体,一手指着宁菲菲高声喝道。他心神激荡,目光中已充满了仇恨与愤怒。
宁菲菲皱了皱眉眉头,心道:“难道女子被非礼都是因为女子太好看吗?这是什么理论。我好歹与你也算口头达成婚约,被你父亲非礼,却得到了一个狐媚子的称呼。这世间男人,难道都是如此吗?”
归根结底,宁菲菲并没有见过几个男人。除却自己家的长辈和家丁,满打满算她也只与三个男人打过交道。其中两个都非礼了她,一个正对她怒目而视。其余了解,则来自话本和姹女道前辈的书籍笔记。管中窥豹,她只道世间男人,多半是狼心狗肺之徒。在这个年代,亡国了怪女人红颜祸水,还有劳什子《女儿经》“三从四德”,女人便是原罪。宁菲菲从小便读女儿经,也曾经以三从四德为人生真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学习妇道。只是现在,她忽然觉得那些东西不过是放屁。“凭什么女人就该三从四德,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我也要男人对我三从四德,全都拜倒在我的裙下,就像当年姹女道师祖圣母神皇一般。”礼仪观的崩塌,让宁菲菲失去了最后的一丝顾虑,此刻的她心中只有这般想法。
然而在她思考的时候,乔梁已经将乔刚的尸体工工整整地放在了一旁的桌上,双手撕开了宁菲菲裹在身上的被子,愤怒的他粗暴地按住宁菲菲的双肩将她的上半身推倒在床上,下半身则垂在床边,然后扯开自己的腰带,褪下短裤,露出了自己不知是因愤怒还是因为其他原因挺起的怒龙,说道:“你不是说你体质特殊吗?俺就看看到底怎么个特殊法!”
说着,便抓起宁菲菲的双腿分开,然后站在床下挺枪刺入刚刚自己的父亲才命丧其中的蜜穴之中。只是当他感受到那紧致的蜜肉一层一层地包裹着纠缠着自己的阳根,如同陷入水中的泥潭又被水草缠住一般,想拔也拔不出来,越陷越深,这才意识到,事情有些超出自己的认知了。
而他感觉他胯下的宁菲菲的气质也在他强行插入之后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也不是之前见过的那种除了眼神深邃其他不那么显眼的气质,而是举手投足间充满了魅惑与欲望,一个眼神都变得醉人无比。
“你父亲老实吗?你自己不是也吃了带蒙汗药的包子,若不是我暗中用内力帮你,你还不知要睡到什么时候呢。”宁菲菲的语气似嗔似怪,只是不知为何,明明二人相距很近,乔梁却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你父亲可是亲口说了,他年轻时可是个采花贼。看你这般憨厚老实,可知道,采花贼……是做什么的?”
乔梁现在一门心思都在下体的感觉上,他卖力地挺动着自己的腰,如同锄地一般一下又一下,仿佛要将自己全部的愤怒都发泄在宁菲菲柔软而湿润的蜜穴之内。不似之前宁菲菲牢牢吸住乔刚的阳根,这次宁菲菲反而任由乔梁插拔,任由他发泄自己的怒火与欲火。她所练的媚功,可刚可柔,用媚肉的蠕动将乔梁的冲击力全部吸收,转化为性的快感加倍返还给乔梁。
“看来你不知道呢~ 那妾身告诉你,采花贼就是将我们这种……嗯啊……柔弱女子用蒙汗药迷晕,然后像你这样粗暴地……嗯……强暴的人。也许是被什么人追杀才隐居到此的吧。”一边说着,宁菲菲伴随着乔梁插入的节奏发出了一声声娇媚的呻吟,更令他血脉喷张。
其实乔梁在此之前并没有过性方面的经验,只是男人到了这种时候总会找到方法来解决自己的性欲,此时的他更像是一头发情失控的野兽。宁菲菲一直观察着乔梁的眼神,每当他有所变清澈的时候都会适时地发出一声呻吟,这样乔梁偶尔因为宁菲菲提到乔刚而产生的理智也被一声声魅惑的声音冲散。
这种魅惑控制,正是姹女道最擅长的。
尽管身下就是肤白胸美的尤物,但乔梁并没有什么理智去细细品味。而宁菲菲所会的勾引男人的手段,也只用了冰山一角。之前在山谷之中,她所学到的都是纸上谈兵,虽然也有假阳具的帮助,但实战方面的经验还是太少,宁菲菲知道,只有真正与男人实战,了解男人性方面的喜好,了解他们的身体,与自己所学相互印证,才能更快地提升自己的媚功。
而乔梁和乔刚,就是宁菲菲实战练习最好的素材。像是乔梁这样的初哥,只要随意用媚功就足以让其失去理智,而乔刚这种花丛老手,则正是练习“锁阴吸魂”的不二选择。只是这第一次运功就不自觉间过了度,也是她对自己莫名得来的50余年的修为不自知的原因,直接将乔刚全身精血尽数吸干,半点不留,让她原本打算控制乔刚然后问清楚他的身份来历的计划也破了产。
思忖间,宁菲菲忽然发现乔梁的腰部动作加快了许多,从前辈记载中得知,这是男人快要射精的征兆,于是收摄心神,全神贯注地运行起采阳补阴的内功来,媚功在丹田处急速旋转,形成一股螺旋,以其为中心产生了强大的吸引之力,透过会阴,直接钻进乔梁的马眼之中,将他那少得可怜的少林内家功登时全部击碎吞没,吸入了自己的丹田。
伴随着巨大的吸力,乔梁也射出了自己人生中最宝贵的第一道阳精。
“与那乔刚驳杂的阳精相比,这乔梁的内力虽少得可怜,但是这第一道元阳却是大补之物,此二人一个内功不错,一个元阳精纯,应当能助我突破困扰多时的瓶颈了。”感受着注入体内的阳精中蕴含的能量,宁菲菲感觉心满意足,然而就在她上瘾一般地运着内功享受着采阳的过程时,宁菲菲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能像之前乔刚那样将此人直接吸干,应当留活口加以控制才有利于今后的长久之计,这才将自己运用的媚功减去了一半。
然而即使这样,乔梁依旧没有停止射精,他高声呻吟着几乎嘶哑,射出来阳精也带上了血色,却依旧没有半分停下的意思。乔梁原本壮硕的身体也肉眼可见地枯萎了下来。宁菲菲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暗叫不妙,匆忙停下媚功的运行,将乔梁一掌推开。
然而这一掌却打得乔梁口吐鲜血,顿时便失去了生机。宁菲菲连忙起身探了探脉搏,已然停止了。
“这……怎么可能?按照前辈记载,修习两个月媚功根本不可能有如此威力,我到底怎么了?”宁菲菲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又看了看乔梁的尸体和一旁早已凉透了的乔刚的尸体,感觉事情已经超乎自己的想象了。
“难道,这姹女道,有这么厉害?”
第十回、少林来客
是夜,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伴着清凉的月光,宁菲菲坐在乔氏父子的小屋中的庭院正中,没有一丝睡意。翻到因为刚刚吸尽了两个身强体健的男人的精气,感觉精力旺盛,甚至还能和几百个男人再战上千回合。
想到这里,宁菲菲赶紧摇头将这可怕的想法抛诸脑后。虽然自己已经确信天下男人没几个好东西,只是和几百个男人盘肠大战,想想都有些心有余悸。“他日若我媚术大成,倒是说不定可以试试……”
因为媚功的原因,她经历男女之事时自身的感觉甚至比身下男人更美,也早已食髓知味,眼神中流露出的媚态,此时却是无人有福消受了。
“哈……还是好好练功吧,今日便是我重生之日。”她收起眼中的媚态,精光毕露,然后缓缓走进屋内,运起掌力,将两具干枯的尸体尽数震碎,化作了飞灰,随意地拿出一个瓷瓶,装了一些。随后随便地找了两块木牌,用内力刻下了“亡夫乔梁之灵位”与“父乔刚之灵位”,与一旁乔梁母亲的灵位放到了一起。
“虽然没成亲,不过这样的灵位应该有助于我下一步的动作。少林寺的和尚们,不知道你们的内力和精华能不能助我突破这长久以来的瓶颈。”
这一夜,宁菲菲又是在练功中度过的,她将吸纳的二人的精华全部吸收,却发现自己的内息提升微乎其微,只道自己依旧没有突破瓶颈。可是她哪里知道自己凭空多了五十多年的功力,又岂是这两人的半吊子功夫就能提升的呢。
对此毫不知情的她已经将自己的目标对准了不远处的少林寺,连如何混入少林寺的方法也想了个大概,只等第二天天亮,等少林寺来人之后便随他们一起上山。
伴着蝉鸣,宁菲菲渐渐地睡去了。一夜无梦,倒是久违地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早起,宁菲菲翻了翻乔梁母亲的衣物,找到了一件还能穿的朴素衣服,将自己身上的青衫换下,又整理了一下妆容,向脸上抹了抹灰,让自己看起来像村姑一些,然后又收拾了一下包裹,将刻着乔刚灵位的灵牌和装着骨灰的瓷瓶放入其中,又检查了一下其中其他从峡谷中带来的物什,然后拿出一瓶欲蜂蜜,一饮而尽。随后便收起了心思,在房间内闭目养神,安静地等待少林寺弟子的到来。
正如她所料,没过多久,不远处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随后伴着一声“吱呀”的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宁菲菲赶紧起身将门悄悄推开一个缝隙,看到两个身着褐色僧服的和尚,站在院门口,似乎正在犹豫着是否进入。于是宁菲菲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二人的对话。
“这就是乔氏父子的家了吗?与其他村落相比果然出尘脱俗,别有一番景致。”其中一个年长一些的和尚胡子花白过胸,声音苍老却中气十足,眼神似浑浊实则隐隐有精光,可见是个内家高手。
而另一个和尚则年轻许多,头上的戒疤在光滑锃亮的头皮上显得异常鲜艳。他推开了小院的木门,对老和尚说道:“真悟师伯,依乔刚所言,这里便是了。这父子二人居心叵测,容弟子喊他们出来。”
老和尚摆了摆手:“我与那乔刚也有过数面之缘,观其面相是心善之人,其中多半有不少隐情。我们出家之人,切不可无礼。”
“弟子知晓了。”小和尚低头,双手合十施了一礼,示意自己了解了。随后暗运中气,对着里面的小屋提声说道:“两位乔施主可在家?少林寺真悟,如明求见。”见没有人答应,又重复了一遍:“乔刚乔梁两位施主可在家?少林寺真悟,如明求见!”语气中多多少少带着点不满与着急。老和尚真悟见状,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下来。
“师叔,我看这两人多半是畏罪潜逃了。我就说一定是他们送上来的米菜有问题,现在一看出了事情,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就跑了。”如明愤愤说道。
“既然如此,我们便回山吧。”真悟转身挥了挥手。
但是如明却是忍不住了,愤怒地说道:“难道我们就不追查他们的去向吗?只有查到了这毒的来源,才能有应对的办法啊。而且,这仇难道就不报了吗?”
真悟摇了摇头:“如明,你还是着相了。冤冤相报何时能了?拿得起,放得下,方是少林弟子所为。”
“但是其他弟子却不是这么想的!”如明年轻气盛,据理力争道。
“寺内风气,老衲多半也知晓,此为取祸之道。只是主持师兄天性不喜管教,而戒律院真色师弟又是个火爆脾气,老衲也就对此不管不问了。如明,我且问你,何为禅?”真悟抬头看着天空中飘动的云,缓缓说道。
“弟子不知,求师叔解惑。”
“老衲也不知。”真悟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把他的秃脑门上挤出了几道褶子,“修得越多,不知道的便更多。所以,屋内的女施主,可否出来一叙?”
在小和尚诧异的眼神中,村姑打扮的宁菲菲缓缓走出了自己藏身的小屋。其实如果她注意一点,依她的修为,是不太可能被发现的,只是她现在经验完全不够,对内功的运用也没有人教授,呼吸之中便被高手所察觉。
“未亡人乔宁氏,见过两位高僧。外子与父亲新丧,有失远迎,还请高僧宽恕则个。”宁菲菲眼中还带着几滴抹上的泪,见到两人后假装抹掉,然后款款施了一礼。面对这样的高手,她也不敢太过于表露出自己的媚功。在姹女道的记载中,修佛修禅修道的对媚功的抵抗是最强的,更何况对方似乎是得道高僧,更是不敢造次。
真悟双手合十还了一礼,口念佛号,缓缓说道:“夫人请节哀。”随后转动手中佛珠,低声吟诵着宁菲菲似曾相识的经文。
倒是一旁的如明没有那么多顾忌和思量,率先发问道:“夫人,能否方便告知我们,你丈夫是怎么死的?”
“如明,不得无礼。”真悟连忙喝止了他,“与我一起诵《往生经》!”随后继续闭目诵经。
“无妨的大师,妾身知晓事情轻重缓急。”宁菲菲转而对如明说道,“外子与家翁均是中毒身亡,昨日外子与家翁同归,吃了些许肉馒头,不久后便七窍流血,痛苦不堪,随后妾身上去查看,已经是没了气息。”
“那二人的尸体呢?可否让贫僧一观?”如明继续问道。
“怕是不行了,妾身对江湖之事有所耳闻,恐是猛毒,便将二人尸体与肉馒头一并火化,只余些许骨灰以托哀思。”宁菲菲低着头,也看不出喜悲,将怀中的瓷瓶托出,示意这便是骨灰了。
如明见状,也不好继续发问,他也多多少少听说过世间多有奇毒,若是处理不当或引发瘟疫,宁菲菲的做法无可厚非,于是不再问乔氏父子的事情,转而问起宁菲菲的事情来:“贫僧与乔刚颇为熟络,未曾听闻他娶妻,你们是何时成亲的?”
“就在三天之前。妾身本是镇中书香之家,然家道中落只余我一人。外子前日似是得了不少钱财,找到媒人,妾身也便听了媒妁之言,嫁到此处。”宁菲菲编起故事来也是个中好手,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只能说这是天生的天赋了。
“原来如此,恐怕乔刚昨日上山便是想要告知贫僧,结果却被贫僧喝走,随后中毒身亡。还请夫人节哀。”如明双手合十,道了一句佛号,也开始随真悟诵经。
宁菲菲见二人如此,也静静侍立在一旁,不再言语。没过多久,真悟停止了诵经,睁开了眼睛,对宁菲菲说道:“夫人可愿同丈夫一般继续送米菜上少林寺?”
“这……”宁菲菲面露难色,“实不相瞒,妾身不会种地。若是植桑养蚕,纺织丝线,妾身还能做到。”
“是老衲思虑不周。既然如此,少林寺愿为施主购得织机,施主可愿为我少林纺些丝与布以换些钱粮?”真悟继续说道。
“既然如此,妾身先行谢过大师了。”宁菲菲作势欲跪下,却被一股无形的内力抬起,正巧她也只是演一下,也不好用力,便起身继续说道,“大师远行劳顿,不妨在此休息片刻,妾身去做些斋饭。”
真悟赶紧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女施主客气了,老衲还要回寺坐禅,这就告辞了。如明,日后就由你来负责与女施主联络了。”
“是,师叔。”如明连忙点头答应,然后跟着真悟,一起离开了小院,走向了不远处的山峰。
“这老和尚感觉很难办啊,不过这小和尚看上去……”宁菲菲“嘻嘻”一笑,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新的计划,殊不知,自己已经被真悟和尚盯上了。
回山的路上,如明问道:“师叔,我觉得那女人有点问题,既然乔氏父子是中毒身亡的,她下毒的嫌疑岂不是最大?谈吐间也不似寻常农妇,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还要帮助她?”
“不错,你的感觉很敏锐。”真悟捋了捋胸前花白的胡须,似乎在想着什么,“事实上,我察觉到她呼吸平稳,似乎是有内功傍身的,不过不深。”
如明听了大吃一惊:“那她就是毒害几位师叔和乔氏父子的凶手了?!”
“是否是凶手,就要由你来判断了。对老衲来说,她不过是个新婚便丧夫的可怜人。”
第十一回、情种
回到寺中的如明与几位相熟的师兄弟打过招呼,又去卧房看了看昏迷不醒的自己的师傅,随后便再次下山,打算听师叔的话置办些纺织用品,然后亲自送到乔宁氏家中,并且要看看她究竟有什么秘密。
下山之后,他步行走到了城镇之中,置办了一台织机,又四处逛逛东西南北市场,买了不少蚕蛹和其他生活用品,又雇了一辆马车,连同织机一起,送到了宁菲菲所在的小屋。
“女施主,贫僧奉师叔之命,特来送些物什过来,还有一架织机。这蚕蛹据卖给贫僧的商家所说,是非常稀少的货色,据说非常难养,但是一旦成活吐出的丝洁白无瑕,是上等货色。”到了小院栅栏的门口,如明下了马车,将织机一人搬到了院内,又将一干物什放在了旁边的石桌之上。闻声而出门的宁菲菲依旧是之前的村姑打扮,也看不出有什么姿色,只道是寻常妇人。如明见了,道一声阿弥陀佛,便欲离去。
“这位大师何不少坐片刻,妾身也便以薄茶相奉?”宁菲菲施了一礼,缓缓说道。
这句话倒是叫住了如明将要离去的步伐,他心中想道:“师叔让我好生观察此人,理应多多与其接触。便从今日开始吧,也好详细问些问题。”于是给了马车夫些许铜钱遣走了他,回到了小院之内:“既然如此,正巧贫僧也有些事情想向女施主询问,我们不妨一边品茶一边详谈。”
宁菲菲示意告退,随后进入厨房,找到了之前闲暇之余在屋子内四处搜索发现的乔刚珍藏的茶。宁菲菲平日对茶研究不多,也看不出品种,只知道是乔刚特别小心包了好几层连同几个精美的茶盏和一个彩釉茶壶,藏到了床下,可能挺珍贵的。
事实上,这茶和茶具是乔刚还在做采花贼时看中了茶盏的样式从一个大户人家中顺走了,茶盏是长沙官窑烧制的,四个茶杯上面分别还有四句诗,连起来正是唐代诗人崔珏的《美人尝茶行》:“银瓶贮泉水一掬,松雨声来乳花熟。朱唇啜破绿云时,咽入香喉爽红玉。”这茶具可是唐代的古董,茶也是西湖的上等龙井,只是宁菲菲虽知崔珏,却不知茶,乔刚更是什么都不知,可惜了这一套好茶与茶具。
煮茶法发展至今,已经有了成型的冲泡之法,因此宁菲菲先点起厨房炉火用铁壶烧了热水,然后将茶叶小心翼翼地倒入壶中少许,再倒入热水,静置片刻,然后连同茶盏,一起端到了在一旁闭目诵经的如明面前。
“大师,请用茶。”宁菲菲素手轻抬,将一盏茶水恭敬地端了起来。
看着宁菲菲端着茶水的白净的双手,如明陷入了片刻的沉思,随后反应过来,连忙说道:“女施主不必如此多礼,我与乔梁施主颇为熟络,也当与女施主平辈相交。”于是接过茶水,抿了一口,赞道:“好茶!”
“妾身不懂茶,只知道这茶与茶具是先父珍藏多年,若是大师喜欢,尽可取用。”宁菲菲也给自己倒了一盏茶,清澈的茶水伴着几颗漂浮的茶叶,让茶盏内的文字产生了一种波纹的触感,宁菲菲看了甚是喜欢。
“女施主,可知乔施主父子生前曾与何人有过接触?”如明问道,“贫僧还是想知道这毒究竟是何人所为。或者,在二人毒发身亡之前,可有奇怪的人影在附近?”虽然如明很怀疑下毒的就是眼前的女子,但是苦于没有证据与线索,只能一点一点询问。
“妾身并未看到任何可疑人物,只是如寻常般做饭洗衣,没想到……”宁菲菲面露难色,不忍再说下去。
“既然如此,贫僧还是从别处着手调查吧。”如明醉翁之意不在酒,开始着眼起打探宁菲菲本人的信息来:“女施主仙乡何处?听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
宁菲菲听到此话,心思活络起来:“莫不是这和尚对我已经产生了怀疑,想要调查我的底细?”于是沉吟了片刻,说道:“妾身原本是这条河上游县中人,只是前些日子家中遭遇不测,来到镇上避难,偶然结识了媒人,得以嫁到此处。”这样的说法有据可循,却又难以查明真相。
如明听了思量片刻,说道:“看来女施主也是个可怜之人。不知施主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宁菲菲叹了口气:“打算也谈不上,既然贵寺肯给妾身一个生存下去的可能,妾身当然感激不尽。若有衣服袈裟或是丝帛麻布的需求,尽管与妾身言明,妾身自当竭尽全力。”
“女施主可有再嫁的打算?”如明再次问道。
宁菲菲看了看如明真挚的眼神,也不知其心中究竟想些什么,再次叹了口气:“再嫁?谈何容易。妾身本如浮萍,如今新嫁不久便克死夫君,天煞孤星的名头是跑不掉了。既如此,妾身也断了这念想吧。”
“女施主切不可妄自菲薄,天煞孤星一说,不过虚妄。佛门讲缘法,若是缘分到了,喜事自然成。贫僧也会尽力帮助施主的。”如明将盏中茶一饮而尽,“时候不早了,贫僧还要回寺做功课,便再此告辞了。”
宁菲菲想了很多,最终也不知道如明究竟是什么意思,于是说道:“大师慢走,妾身这便去试试这织机。”
“如此甚好,贫僧告辞。”说着,如明起身走出了小院,在宁菲菲的注视下,运起轻功,快步逃离了宁菲菲的视线。
看着如明离开的背影,宁菲菲不禁陷入了沉思:“难道我已经被少林的秃驴们怀疑了?那老和尚表面上是想照顾我,其实是暗中调查我的出身?听说少林寺有人被下毒,也不知道是何人所为。难道是把我当成那个下毒的人了?”宁菲菲坐在织机旁边,一边思索出路,一边摆弄着织机,虽然以前从未接触过,但从小学的女红中也多少有所涉猎,因此并不算陌生。不过因为没有丝线,也只能随意试试。
随后宁菲菲又看了看如明拿过来的其他物什,其中除了蚕蛹还不乏有一些作物种子,以及一些生活中能用到的物件。然而,其中一只蚕蛹的颜色和形状,却让她吃了一惊。
“这是……不可能吧,我姹女道的情蚕,怎么可能被普通商人得到然后贩卖呢?”她将眼前蚕蛹的颜色和形状和记忆中从典籍里学到的一一对应,发现还是有些不同,眼中露出了失望的神色,“罢了,就把你当做情蚕来养好了。”
小院外面有一小片桑树林,不知是何人所植,宁菲菲没有用轻功,只是慢慢走了过去。将蚕蛹放在上面,又取出一些欲蜂蜜,开始依照姹女道典籍记载养殖起蚕来。
另一边,如明回到了少林,也加紧了调查的步骤。他向师叔真悟报告了今天一行的收获,虽然聊胜于无,却知道了宁菲菲来自上游的县城。接下来就需要稍微调查一下这个县城就能大概知晓宁菲菲所言是真是假了。
“既然如此,如明,乔夫人那边的事情就全交给你了。无论结果好坏,也算了结了一桩因果。”真悟听到如明的汇报,本来在做功课的他连眼睛也没睁开,只是淡淡地说道,随后也不再理会如明,继续诵经。
见天色还早,正是做午间功课的时候,如明回到了自己师傅真净卧病在床的卧房,盘膝坐在地上,开始诵经。自从师傅中毒出事,如明的功课都是在真净房内完成的,一方面是修行,另一方面也是向佛祖祈愿师傅安康。
这一次,如明一如既往的诵着经,却一直无法入定。脑海之中总有一张女人的脸,让他心烦意乱,似是那乔宁氏,又略有不同,仿佛更加明艳妩媚,一颦一笑似能勾人心魄,一直在对他微微笑着。这是他二十余年的人生中从未有过的经历,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道是自己心智不够坚定,向佛之心还不足。于是他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强行让自己静下心来继续诵经。
殊不知这只是宁菲菲引人进入陷阱诸多步骤中的第一部。
“那如明和尚,内功似乎不是很深,也不知道这样的法门对他有没有效果……”宁菲菲一边摆弄着桑叶,一边自言自语道。
在决定了要将少林寺的僧人加以控制或吸收内功的时候,宁菲菲就已经定下了这样的计划。原本她打算直接控制来拜访的少林和尚,但是来人功力深厚,自己也不知是否是对手,于是便改为细水长流的做法。先是通过媚功暗示一点一点潜移默化地让接触自己的和尚对自己产生难以磨灭的好感,然后在找机会利用媚功使其为自己所用,在外人看来无异内在却已经成为自己的奴隶。这种潜移默化的暗示能不能成功宁菲菲也不能确保,毕竟佛门的功夫最为克制媚功,不过如果无法成功,她也有很多后招。
而如明留下喝茶,没有高僧在旁,就是种下情种的最好时机。接下来就是在不断地接触中,慢慢让情种生根发芽,然后收获茁壮果实了。
第十二回、一月之后
自从宁菲菲从姹女道的山谷中逃离出来,已是又过去了一个月。一月前开始养的新蚕也吐出了它们的第一缕丝,结成了茧。对宁菲菲来说,这一个月是平淡的。每日除了偷偷练功,就是在照顾那些蚕。当然,她将那只疑似为姹女道故老相传的情蚕的那只与其他区别了开来,但是它们吐出的丝却没什么外观上的区别,想要真正去验证情蚕丝的效果,只能去找男人来试验。只是,如明自从送来织机之后,便再也没来过,大概也是在忙于调查少林下毒事件吧,宁菲菲这样想着。
在这期间,宁菲菲也找到了乔刚之前的竹筏,在一个下午延着河流顺流而下,找回了姹女道的山谷,带着一些带着用欲蜂蜜酿造的酒,来到了小环的墓前。
“小环,我回来看你了。”宁菲菲将蜂蜜酒倒了一半在小环的墓上,留一半自己抿了一口,盘膝坐在地上,“我终于还是决定走上这条路了,希望你不会阻止我……”
“我会为你报仇的,找到何知文和那个杀手,让他们生不如死。”宁菲菲平淡地说着恶狠狠的话,眼泪却顺着眼角不经意地滑落。她的人生从一开始就充满了绝望,父母早亡,所嫁非人,挚友惨死,失却贞洁,原本以为能够回到的正常生活也不过是虚假,最终她已经习惯了这般的绝望,变得麻木,然后就这般变成她从前最不想变成的模样。然而她终究还是脆弱的,并没有她自己想象的坚强。
“小环,你怎么不在我身边了……”最终,宁菲菲将手中的酒喝完,眼泪也流完了,太阳也渐渐消失,峡谷的入口“吱呀”地打开,她站了起来,用丝帕擦了擦眼角,然后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走进了那个一切开始的地方。
宁菲菲带了一些欲蜂,乘着夜色回到了小屋。她本想着把姹女道全部的财产都带出来,但是又怕被人发现随后万劫不复,只能作罢。欲蜂是她生活的必需品,而且也因为和普通蜜蜂相差不多,不详细观察难以发现区别。她将这些欲蜂养在了桑树边上,用以刺激情蚕的生长,这也是姹女道记载的养殖方法之一。
宁菲菲将普通蚕吐出的茧浸入热水然后抽丝收集到了一起,暗中又藏起了疑似情蚕的丝线,开始在织机上忙碌地工作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实际操作,多少还不是很熟练,不过好在她本身悟性奇高,在这方面的事情上学习得飞快,没多久,一块一尺长的原始的坯绸逐渐成了型,后续还需要精炼染色印花才能成为品质不错的丝绸,不过此时宁菲菲手中的坯绸太少,后续的步骤就先搁置了。
看着手中的成品,宁菲菲一直以来沉重的心情也稍稍有些缓解,算是长久以来唯一一件值得庆幸的事了。就在这时,一个男性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女施主好手艺。”
以宁菲菲的内功,早就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也从呼吸中听出了少林的内家功夫,便知道了是如明时隔一个月之后又来了。
她故作惊讶地回头说道:“大师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会妾身一声。”为了预防突发状况,平日里的宁菲菲也是一直装作村姑模样,因此也不会有违和。
如明双手合十,道一句“阿弥陀佛”,随后又从包裹中拿出了不少物什:“贫僧猜测女施主的蚕已经能吐丝了,于是又买了些染色用的染料,特来送予施主。”宁菲菲看了看,发现其中红色金色居多,向如明投了一个疑问的眼神,如明接着说道:“寺内需要一批三件锦襕袈裟,因此以红色为主,辅以金线。”
“锦襕袈裟?妾身有所耳闻,听说乃是唐皇赐予西游圣僧的袈裟,莫非……?”宁菲菲听到锦襕袈裟,心思又活络了起来。
“我少林寺自北魏建立以来,与历代皇帝来往颇为密切。其余贫僧也知之甚少,女施主莫怪。”如明的脸色竟有些潮红,似乎是说起寺院的历史,一股强烈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原来如此,妾身知晓了。”宁菲菲接过如明新送来的物什,手指尖偶然碰到了如明的手,连忙收了回来,假装无事发生地说道:“大师今日可有要紧事?若是没有,不妨喝些茶水吧。”
宁菲菲眉目含情地等着如明的回答,如明的脸一下子更红了:“女施主,贫僧今日还需要赶快回寺做功课,便不就留了。”然后直接施展轻功,三步并作两步,逃了开去。
“呵呵,看起来你的佛门功力也不怎么样嘛……”见如明害羞地跑远,宁菲菲媚笑着对他的背影抛了一个飞吻,“小和尚今晚有的受了……”
自从拜祭过小环之后,宁菲菲就将自己的脆弱隐藏了起来,像埋葬小环的尸体一样埋在了峡谷里最深的地方。发下了心头包袱,在姹女道功法的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她的心态也已经越来越放得开了。
如明这一个月以来,一直无法集中精神。只要闭上眼睛,无论心中如何念经,总会有个与乔夫人相似却又有所不同的面孔,一直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原本以为是自己的修行不够,还不能完全斩断红尘情爱,所以更加卖力地修行。他特意跑到了宁菲菲提到的县城里问了问宁家的情况,发现那里已经被一个叫何知文的秀才占了,邻里之间的确有提到何家还有个姑娘待字闺中,原本要嫁给何知文却不知所踪,据说是逃婚。将这些情报与乔夫人提到的相互印证,似乎相差不多。至于她为什么要逃婚,如明也没好意思开口问。
因为他再次见到宁菲菲的那一刻,宁菲菲的形象似乎与一直在他脑中的形象完全重合,让他心乱如麻,面红耳赤。他从小在少林寺中长大,从未经历男女情爱,又怎么知道该如何与面前女子相处呢?
这情种,已经生根发芽了。
然而,只是发芽,可并不能满足宁菲菲的要求,因此她今日也是暗中“施了一把肥”。
“弟子听闻很多有钱人家也会请师傅来教授子女武功,以求自保,弟子认为乔夫人的武功多半也是由此而得。综上所述,虽然还有一些地方值得商榷,但弟子认为,可以基本消除乔夫人的嫌疑了。”做完了一天的功课,如明开始向师叔真悟汇报他一个月调查得来的结论,其实他并不知道,自己潜意识里已经将宁菲菲当做可以信赖的人了。“而这次的师傅以及几位师叔所中的毒,弟子怀疑与一月后天子来寺内参拜有关……”
真悟点了点头:“不错。老衲今日翻阅典籍,偶然查到这毒与西域奇毒亡魂花症状相似,此事怕是多半与西域密宗脱不开干系。密宗一直想要成为中原的主流教派,这次的毒,只怕是想要警告我们,阻止天子参拜。”
如明听了心中大骇,忙说:“我们不都是修禅,为何密宗竟如此在意彼此分别?”
“密宗的得道高僧与我等无异,只是一些弟子可能偏激了些,这一点我们彼此也没有分别。”真悟叹了口气,挥了挥手,道了一句佛号,说道,“你回去休息吧,明日起加强寺中戒备。”
“弟子明白了。”说着,如明便退出了真悟的房间。
“红尘俗世,看来我少林也无法免俗……”真悟双手合十,盘膝在床上,不停地转动着手中的佛珠。
回到卧房正欲就寝的如明,脑海之中再次浮现了宁菲菲的样子,他赤裸着上身,施展轻功飞速跑到井边,打了一桶井水,全部浇在了自己光亮的头上,然后打了一套罗汉拳,出了一身的汗,随后再次打一桶水,将全身淋了个遍,确认自己脑中只剩下佛经之后,才用内功蒸干了全身,带着一身的疲惫,瘫倒在了自己的床上。一个月以来,他每个夜晚几乎都要这么做一遍才能安睡。
如明是少林寺“如”字辈中很有地位的一个,因此也得到了一间单独的卧房。卧房之中很是简朴,没有什么像样的装饰和用品。对于修身养性来说,最好不过。
伴着一身的疲惫,如明终于如愿以偿地安稳地睡着了。
只是,宁菲菲留在他体内的“肥料”,却并不安稳。
朦胧之间,如明仿佛再次看到了宁菲菲的脸,正对着他微微笑。只是与之前不同,这次的宁菲菲正坐在织机前,不停地用双手摆弄着织机。她的手洁白无瑕,如同世间罕有的美玉一般。
“她的手怎么会这么白这么好看?明明脸上都没有这般光泽。”
正这般想着,不经意间宁菲菲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如明的面前,用她白净的双手剥开了如明的亵裤,开始挑逗起他胯下的一柱擎天来。她一边眉目含春,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如明,另一边却在做着下贱的事情,这让从未有过男女之事的如明心乱如麻,下身传来的感觉是他从未经历过的爽快,比之练功修佛不知畅快多少倍。朦胧之间,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的下体一泄如注,然而就在他睁开眼睛想看个究竟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依旧躺在自己卧房的床上。连忙伸手向亵裤摸去,才发现亵裤早已湿了一大片。
第十三回、疑虑丛生
如明起身,发现自己身下的床单已经全部被自己的冷汗浸透了,心脏也在不停地疯狂跳动,然而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却挥之不去,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记得一双温暖滑腻的手的触感。
这一夜,如明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合上眼依旧是那张微笑的脸,就算是运起罗汉降魔的内功,这种念头也无法消除。他甚至想赶快天亮,第二天就去见宁菲菲,尽管他还没想好见到宁菲菲之后该说什么做什么。
“那双手,真好看……”正当如明想入非非之际,忽然一个念头一闪而过,“等一下,女施主的脸上并没有这么白,为什么一双经常干活的双手会如此美丽?她难道……”
想到这里,如明背后再次冒出了大量的冷汗,他一激灵坐了起来,越想越是在意这个细节。“我听说江湖中有些手上功夫了得的人对双手的保养超乎常人,师叔说过她会武功,难道说她一身的功夫全在这一双手上?还是说她的脸是易容过的而忘记给自己的手也易容了?”
如明构想了很多种可能,终于还是决定一早起来就再去找宁菲菲,一定要把这个事情调查清楚。有了这一点疑虑之后,他的心中反而豁达了不少,也终于再次睡着了。
第二天,如明一早起来,感觉精神并不是很好,昨夜的后遗症开始渐渐凸显,他只觉得心绪不宁,心烦意乱。做过早上的功课之后,如明向还在昏迷的师傅真净问了安,之后施展轻功,直接下山奔赴宁菲菲所在的小院。路上偶有其他弟子问候,他也没有理会。
当他赶到了小院的时候,宁菲菲正背对着他,照顾着她的那些蚕。她将其中一只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仔细地端详着,仿佛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在接近。她的双手洁白无瑕,一如如明昨日以及在梦中见到的一般,只是脸上依旧风尘仆仆,如同劳作多年的女人一般。
“女施主好雅兴。”沉思良久,如明终于还是开口了。
这声音让宁菲菲“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护住宝贝蚕,然后回头看到是如明,才松了口气:“大师总是悄无声息地出现,还真是让妾身有些不太适应。”宁菲菲转过身来正对着如明,换换施了一礼道,“若大师是坏人,妾身恐怕早已遭遇不测了。”看着如明的面色,宁菲菲心中已经有了一些计较,这虚浮的面色恐怕昨夜因为某些原因没有睡好吧,脸上也渐渐浮现出了一缕意味深长的笑容。
“女施主不必多礼,贫僧……”看着微笑着的宁菲菲,如明又是一呆,随即暗道“不好”,道了声佛号,继续说道:“贫僧此番前来,乃是有要事相询。”
宁菲菲不知道如明的真实意图,但是心中的计划却必须要继续,如今猎物自己送上了门来,岂有放过之理,于是说道:“大师原来定是有些疲惫,不妨进院内休息一番,妾身也再准备些薄茶。”
虽然心中很是着急,但是如明也知道出家之人需要戒骄戒躁,于是便点头答应了下来:“如此,有劳女施主了。”
于是宁菲菲带着如明,慢慢地绕回了院内。“妾身看大师面色似乎不是很好,莫不是这次的下毒事件,很是棘手?”
如明心知并非如此原因,只能暗道“罪过”,嘴上说道:“不错,遇到了些难题。”随后也不多说。
“原来如此,大师辛苦了,为了外子一事奔波劳碌。”二人说话间已经走进了小院,“大师请坐,妾身这便去准备茶水。”随后腰肢轻摇,款款走进了厨房。
看着宁菲菲摇曳的背影,如明的心绪再次飘到了九霄云外。人生中第一次,开始对女人衣服下面的胴体产生了浓烈的兴趣。“不知道她的身体是不是和她的手一样白……”当如明开始这样想而不自知的时候,就是他陷落的开始。如明赶紧摇了摇头,念起了经试图将这不洁的念头从脑海中驱除,只是这个想法想野草一样蔓延起来,哪怕是能够安神入定的佛门心法,也无法阻止。
“大师,请用茶。”不知过了多久,宁菲菲已经将茶水烧好,奉到了如明的面前。如明回过神来,接过了茶,不管它有多么烫口,直接一饮而尽。“大师这茶……”宁菲菲刚想阻止,却发现如明已经将一个空盏摆在了她面前。滚烫的茶水滚入喉咙,让如明痛苦不堪,但是这疼痛却是暂时驱除了心中的杂念。如明只觉得这番辛苦是值得的。
“看来大师远道而来,真的口渴了。”宁菲菲这次起身从贮水的水缸中舀了一瓢清凉的水倒在了盏中,“这水凉多了,大师不妨喝这个。”
如明摆了摆手,深吸了一口气,正色说道:“女施主,贫僧之后还有事情要做,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宁菲菲见如明面色严肃,心中也是狐疑不已:“难道我已经被怀疑了?还是少林寺中毒的人死了?”于是她也不敢怠慢,连忙正色坐在了如明的对面:“大师请说。”
“女施主可是身负武功?”如明一脸严肃地望着宁菲菲,试图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个大概。只是宁菲菲又岂是会因为这种小事动摇的人?媚功的心法,最重心境,她的心境也早已在不知不觉间不似寻常女子。于是反问道:“大师何出此言?”
如明见宁菲菲没有丝毫动摇,心中疑惑更深,于是说道:“女施主呼吸平稳而绵长,因此贫僧有此推断。更何况,女施主面上虽然满是风霜,但这一双手却是异常白净……”后面的话如明没有说完,似是在等待宁菲菲的回答。
宁菲菲不精通易容之术,这些易容上需要注意的细节自然没有注意到,不过这点却给宁菲菲提了个醒,知道了自己经验的不足,再下次就能注意。所以她点了点头,说道:“妾身的确改变了自己的相貌,只是妾身自信相貌太过出众,也曾经因为这面皮遭受非礼,因此这才决心今后再不以真面目示人。”说这些话的时候,宁菲菲泫然欲泣,眼角挂上的泪滴,不知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原本以为找到了个好人家,没想到又遭到了这样的变故……”
如明忽然产生了一股想要将眼前的人拥入怀中好好怜惜的冲动,他不再管佛教的清规戒律,起身走到了宁菲菲身边,伸手擦去了宁菲菲眼角的泪水,安慰道:“女施主,这次是贫僧思虑不周,还望女施主能宽恕贫僧。”擦掉的泪水也抹掉了宁菲菲抹在脸上的灰尘,露出了一段洁白的肌肤,还透着些许的红晕,“今后女施主若有什么事情,尽管上少林寺找贫僧便是。”
宁菲菲听了,抱住了他的腰身,扑到了他怀中将头埋在了其中,发丝间传来的幽幽清香让如明心神又是一荡,此刻的他早已把清规戒律全都抛到了脑后。只听宁菲菲低声啜泣道:“妾身不过是想找个依靠而已……大师……”
如明犹豫了一下,心中默念阿弥陀佛,最终还是一手成掌做合十礼,另一只手与宁菲菲相拥以示安慰,一语不发,只留下宁菲菲偶尔的啜泣声。不久之后,宁菲菲安静了下来,如明也将其放了开,心中竟隐隐有些不舍这种温香软玉入怀的感觉。
“女施主可感觉好些了?”如明问道。
宁菲菲则一言不发,擦了擦眼角,走向了一旁水缸,轻轻掬起一把水,仔细地洗了洗自己的脸庞。然后背对着如明说道:“大师,可愿看看妾身原本的面貌?”
如明心中隐隐有期待,却苦于身份无法表露。在他迟疑的时候,宁菲菲已经转过身来,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瞬间占据了如明的整个心神,与一月以来他魂牵梦萦的面孔重合,仿佛天地间所有的色彩都集中于此,其他什么都已经不再重要。宁菲菲铺下的情种在这一刻终于绽放,如明二十多年所修的心境,佛法,一瞬间被破得干干净净,哪怕让他现在还俗与宁菲菲成亲,他心中也是一千一万个愿意。
只是,宁菲菲要的,可不是这种不安定的情感,这只是个开始,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妾身的确是身怀功夫的,不过这功夫却不太方便在外面展示,不知大师是否愿意进入妾身的屋内看一看呢?”宁菲菲眉目含情,嘴上挂着似挑逗似魅惑的笑容,如明哪里见过如此美艳的女子,魂早已不知哪里去了,根本没有考虑有没有危险或者陷阱,只是木然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有劳女施主了。”然后径直走进了宁菲菲的卧室之中。卧室之中不知燃着什么香料,闻起来似是麝香又似蜂蜜,如明也没有在意,只觉得女子卧室,理当如此。
见到如明一步一步如自己计划一般走入了自己的卧室,跟在他身后的宁菲菲笑得更媚了。
第十四回、勾魂摄魄
宁菲菲轻轻笑着合上了身后的门,同时也卸下了她全部的伪装,面前的男人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接下来只需要好好享受一下过程,就能有一个表面上是少林弟子,实际上只听命与自己的奴隶了。
“女施主,不知是什么功夫,还不方便在外面展示呢?贫僧听说江湖上有一种明玉掌法,专练一双手掌,平日里外观不显,唯有在室内暗处,双掌会发出夜明珠一样的白色光泽。”如明心中忐忑,又带着些许莫名期待,嘴上却说出了自己之前的另一种猜测。
宁菲菲听了,“呵呵”地笑出了声,那笑靥在如明看来有一种引人破戒的魔力。就在如明呆滞的时候,宁菲菲不知何时已经双手抚摸到了如明的脸庞上,那触感和他梦中梦到的没有任何差别,滑腻而温暖,让人安心。宁菲菲左手穿过耳朵揽住了他的脖子,右手掠过他稀疏的胡渣,轻轻用一根食指挑起了他的下巴,用低沉却充满诱惑的声音说道:“妾身练过很多种功夫,手上的功夫也练过不少,如果大师想看,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
如明心中荡漾,咽了一口唾沫,他很是害羞,却更加期待,隐隐更是期盼着宁菲菲的手上功夫和他梦中一般无异,下体的佛棍也是早已蓄势待发。他紧张地点了点头,示意宁菲菲自己很想看。
“妾身这手上的功夫,源自唐代公孙大娘的剑器之舞,用手指来跳出一套高明的舞蹈。与赵飞燕掌中起舞不同,这是真真正正的掌上舞蹈。”宁菲菲推着如明到了自己的床边,稍稍用力,就将如明推坐在了床上,“大师请坐好,妾身这就开始。”
随后,宁菲菲将双手一点一点从如明身上移开,过程中已经开始规律地摆动,如同两条在水中畅快游泳的游鱼,轻灵而妖娆。“请注意看着妾身的双手。”
听到宁菲菲的话,如明不自觉地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不断舞动地双手上。宁菲菲十指飞舞,时快时慢,仿佛有着某种规律一般,吸引着如明的精神。如明渐渐觉得自己的视线开始在手指不断地挑勾下,逐渐朦胧起来,仿佛世界都在离自己远去,逐渐模糊,而视线中的双手却越来越清晰。
“对……就是这样,看着妾身的双手,你感觉很放松……”
见如明的眼神逐渐变得呆滞无神,只是痴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宁菲菲知道,自己的“勾魂指”已经生了效果,自己一个月以来的布置终于完全成型了。如明现在已经进入了姹女道经常使用的“摄魂”催眠状态,在这种状态下的男人,会对外界的刺激做出无意识反应,也会对外界所说的事情言听计从,即使以后脱离这种状态,催眠中留下的暗示依旧会长期存留在潜意识的深处,只需要特定的条件就能够激发。因此接下来只要对如明植入对自己忠诚的暗示,他就会对宁菲菲言听计从。
不过宁菲菲第一次施展这种媚功,还拿捏不好如明进入这种状态究竟有多深。如果状态很浅而刺激太大的话,受术者只会被刺激醒来,这当然不是宁菲菲希望看到的。所以她还需要先试探试探如明的状态如何。
她继续在如明的眼前施展勾魂指,然后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如明,你现在听好,我现在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必须如实作答。明白吗?明白的话,就点点头。”
如明呆滞地点了点头,嘴里缓慢地吐出了两个字:“明……白……”
宁菲菲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状态,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进入这个状态也可以说话,着实也吃了一惊。不过她很快调整了过来,手上的动作继续,并且一点一点地靠近如明的眼睛,嘴上问道:“如明,你最亲最爱最尊敬的人是谁?”
如明的眼神依旧呆滞,缓缓开口道:“菩萨……”
这个回答让宁菲菲颇为意外,心道:“菩萨?看起来你也不怎么老实嘛……”宁菲菲以为菩萨是女身,所以觉得如明也是暗中喜欢菩萨。殊不知其实菩萨乃是无相之体,是男是女取决于人怎么看他,这却是个大误会。宁菲菲却不知这些,微微一笑,仿佛看透了这和尚的本质,于是继续问道:“如明,你在少林寺是何职位?”
“般若堂……首座……真净座下大弟子,主管……对外事务。”
宁菲菲点了点头,看来其所言不虚。于是继续问道:“那天同你一起来的师叔是谁?”
“真悟……师叔……只研佛法……不管外物……”
“少林寺是如何看待妾身的?”宁菲菲又问。
“起初……是怀疑……”如明的面色流露出了一丝迟疑,见状宁菲菲连忙双手轻点如明的太阳穴,将两股内息轻轻打入了如明的脑中,随后如明便安定了下来,继续说道:“被我……消除了……”
之前的情种对如明的影响很大,除了让他心神无法集中,也在暗中让他对宁菲菲产生好感,不再怀疑。若不是宁菲菲自己在易容上出了些差错,如明连今日的怀疑也不会有。见如明这么知趣,宁菲菲满意的笑了笑。她忽然觉得这种状态很有趣,处在这种状态的人什么都不知道,只会乖乖听话,如实回答一切问题,她很喜欢这种将人全部掌控的感觉,甚至有些爱上了。
随后她用手微微撑开了如明的双眼,让他注视着自己的眼睛,然后运起媚功,用魅惑的声音说道:“如明,仔细听好,你的魂魄已经被我勾走了,你的魂魄完全属于我,所以现在的你会完全听从我的命令,把我当做你最亲最爱最敬佩的人,我就是你唯一的勾魂菩萨。我可以将魂魄暂时还给你让你回到原本的状态中,但是你的魂魄已经被我打上了烙印,你的心里会把我当做最尊敬的菩萨,我说的话就是菩萨的懿旨。只要我对你勾勾手指,或者我说‘妾身是你的勾魂菩萨’的时候,你的魂魄就会再次回到我手里,你也会回到这样的状态中。你听明白了吗?”
如明呆滞地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些许崇拜,说道:“明……白……”
宁菲菲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好,我会暂时把魂魄还给你,之后你会清醒过来,你不会记得任何在我勾走你魂魄时发生的事情,不过我对你的烙印永久有效。你明白吗?”
如明再次点头。
宁菲菲拍了一下如明的秃脑瓢,说道:“这是我将魂魄还给你的信号,你现在可以醒来了。”随后宁菲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神色,摇了摇如明的身体,说道:“如明大师?如明大师?你怎么了?”以防万一,宁菲菲还是先用普通的语气问了问如明的状态,见如明没有反应,又摇了摇他的身体,如明这才渐渐清醒过来,如梦初醒地问道:“女施主,贫僧这是……”
“妾身的指尖舞蹈太过无聊,让大师睡着了。”宁菲菲故作可怜地说道,“妾身学习时日尚浅,请大师不要怪罪。”
如明看着宁菲菲似嗔似怪的模样,心中又是怜爱又是歉疚,忙说:“怎么会怪罪,是贫僧近日忙于俗物,太过疲惫了。贫僧近几日都不得安睡,没想到却在女施主这里睡了个好觉。”
“既然如此,妾身便再舞一次,大师便在此处安稳睡眠,明日再回山门如何?”宁菲菲见如明毫无自觉,心中暗笑,又对这控制人的法门偏爱了几分。纸上所记载的,又怎么能比在真人身上实践有趣?
虽然心中知晓寺中还有不少事务,但不知为何却是不想拒绝宁菲菲,于是说道:“既然如此,便多谢女施主了。”
“大师请在床上躺好,这回妾身不会轻易唤醒大师了。”宁菲菲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中想的却是另一个意思,只是如明却全然不知。如明此时坐在床上,宁菲菲没等他做出反应,便脱掉了他僧靴,然后在如明脚底板的中心轻轻用手撩了一下,直激得他浑身发软。随后宁菲菲将他推倒在了床上:“大师,请看妾身的手指。”说着,宁菲菲手做兰花盛开,对着如明的眼睛勾了勾手指,虽然没有用任何媚功,如明还是在看到手上动作的一瞬间,眼神再次呆滞起来。宁菲菲又摇了摇如明的身体,发现他依旧是一副呆滞的模样,也确认了他已经被媚功控制了心神。
“典籍上记载,这‘夺神香’配合勾魂指,就算是得道高僧也能就范,看来果然效果斐然。这夺神香制作方式还算不难,虽然剩的不多,不过好在可以再制作不少。收集材料的事情,就交给这和尚了。”宁菲菲回身满意地熄灭了屋内点燃的香,然后慢慢回到了床边,轻轻抚摸着如明的脸颊,问道:“如明,还记得妾身吗?”
“勾魂……菩萨……”
第十五回、少林内功
尽管已经确认了如明已经落入了自己的掌控,宁菲菲依旧不知道这种控制究竟能达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这样的控制能持续多久,所以除此之外,宁菲菲依旧在思考,该如何巩固这种控制。她还有很多手段,甚至能将媚功强行打入人脑,将其变成只听自己话的木讷傀儡,只是这种手段却无法帮助她达成之后的目的。
她控制如明,是为了能够时时得到少林寺的内部消息,以便之后的行动,一旦外表上相差太大,很容易就会被少林寺的人精们看出端倪。而这种催眠摄魂的方式,是最为隐蔽的。让如明如平时一般回到少林,然后暗示他定期向自己汇报情况,也以便于自己之后的行动。她可是对少林一个月之后的大事件很感兴趣,早就听说当今的皇上年少登基,颇有明君姿态,是以年轻时还抱有些许幻想。不过这些幻想,早已被现实打破。
“或许,我可以通过控制那皇帝来获得无上的权利……”这个想法,在她知晓了控制人是多么有意思的一件事之后开始疯狂蔓延滋长起来。“就像媚娘祖师那样,让三代皇帝为之倾倒,整个天下为之倾覆。”然而这个想法还是被宁菲菲压了下来。“我现在的媚功修为还是太低了,听说皇室宗亲都有龙气护体,天子更是真龙之气,这种淫媚之力无法近身,只有天子失德方能有机可乘。饶是媚娘祖师修为通天也被那唐太宗压制得死死的,直到后来皇帝本就是祖师扶植,才有机可乘,破了真龙之气,甚至吸纳真龙之气为己用,自己当了女皇。”
想到武则天祖师,宁菲菲突然对如何不露声色地加强对如明的控制有了思路。看着床上睁着眼睛目光呆滞的如明,宁菲菲媚笑着眯起了眼睛:“罢了,还是着眼于当下吧,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才是正途。就让我先试试少林弟子的内力有多精纯好了。”
以防万一,宁菲菲一边继续在如明的眼前使用了勾魂指,一边说道:“如明,你听好。接下来我会将魂魄暂时还给你,不过你的魂魄已经被我施了法,一旦回归你的身体,你就会身体燥热,你会疯狂地迷恋我,疯狂地想要占有我。你明白了吗?”
如明呆滞地说道:“明白。”
“很好,”宁菲菲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稍稍用力地拍了一下如明的脑袋,见如明闭上了眼睛,似是沉沉睡去,说道,“好了,现在你的魂魄已经回到了你的身体,你可以随时醒来了。”
随后宁菲菲挪了挪旁边的木凳,安静地坐在了如明睡着的床边上。看着如明下体正透着亵裤逐渐耸立了起来,宁菲菲偷偷笑了。
没过多久,如明突然惊醒了过来,似是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一般,脑袋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坐在一旁的宁菲菲“关切”地凑过身去,用丝帕拂去了如明额头的汗珠,问道:“大师莫不是发了噩梦?”
如明突然紧紧抓住了宁菲菲的手,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女施主,女菩萨,你真是贫僧此生最大的业障……贫僧……贫僧……”如明已经连话都说不明白了,他现在心里乱如麻,痛如绞,一颗心中脑中念的想的全都是宁菲菲,想她白皙的双手,想她丰满的酥胸,想她纤细的腰肢,想和她一起共寻极乐。只是碍于身份,这些话全都没有说出口。
宁菲菲却是看透了他的想法,毕竟如明现在的样子正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开始做起了小女儿姿态,一脸委屈地说道:“大师,妾身可是做错了什么?”
如明慌忙起身,紧紧搂住了宁菲菲,任由她身上的香味钻进自己的鼻孔:“女施主,女菩萨,你可愿与贫僧共寻极乐之境?”
看着如明分明已经燥热难耐,却依旧耐着性子征求自己的同意,宁菲菲心中暗笑,也对这有些刻板的和尚多了些认识:“这样的性格,简直就是为了被我控制而生的。既然如此,我便也主动些,给你点甜头吧。”她也抱住了如明,“动情”地说道:“大师所想,亦是妾身心中所愿。大师请不必顾忌妾身。”
“这……这……”如明已经语无伦次,分不清是激动还是懊悔了。
“只求大师怜惜妾身。”宁菲菲凑近如明的耳边,轻轻说道。耳边温声软语带来的敏感终于点燃了如明心中最后的顾虑,将其燃烧殆尽。
在心里和生理的双重解放下,如明一把将宁菲菲抱上了床,把她全身破旧的衣服轻轻剥下,用力地甩到了一边,然后脱下了自己的全身衣物,跨坐在宁菲菲的身上,二人赤裸相对。床上的宁菲菲双眼迷离,不止面色潮红,赤裸的全身也都白里透红,似乎极为动情。尽管躺着,酥胸依旧没有外扩,两粒粉红色的凸起更是如同鲜艳的樱桃一般。如明的眼神已经不知该往哪里看,无论哪里都是绝景。原始的对母亲哺乳的冲动让他的目光盯在了宁菲菲乳峰之间的山谷之中,他鬼使神差地将自己挺起的佛棍,借着前端分泌的汁液,插进了山谷,开始前后摩擦起来。
“妾身以为大师未经人事,没想到却是知晓这么多有趣的花样……”宁菲菲配合地用双手挤压着自己的酥胸,让如明能够感觉更加激烈。对胸部的揉搓让宁菲菲也渐渐有了些许感觉,浅浅地呻吟出声,如明见状更是把持不住,更加卖力地挺动起自己的腰,以求更加紧密的接触。“难道大师其实本就是花丛好手,是个淫僧?”
原本沉浸在快感中的如明听到此话,连忙将佛棍抽了回来,停止了所有动作,解释道:“贫僧只是对女菩萨的……胸……喜欢得紧。也不知怎地就这般做了,女菩萨若是不喜欢,贫僧这就不做了。”
宁菲菲媚笑一声,用双腿夹住了如明的腰,将他拉到了自己的胸前,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妾身喜欢得紧,因为这样妾身就能用离心最近的地方感受大师了……”
如明听了,大喜过望,赶忙继续之前的动作,将自己的肉棍插回了宁菲菲的双乳之间,这次他自己的双手先摸上了双峰,一边画着圆形揉搓,一边抽插:“女菩萨如此对待贫僧,贫僧都不知该如何报答……”
“妾身不求回报,只求一个温暖的怀抱……”宁菲菲故作委屈地说道。
只可惜,如果早些时候遇到的是如明而不是乔家父子,也许这句话就是宁菲菲的真心话了。世间最美丽的情话,多半是谎话;世间最动人的眼泪,多半是虚假。
如明不再说话了,他不知道自己能否给宁菲菲一个承诺,因为自己本应是个看破红尘的和尚,如今却深陷红尘情网。他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也不知道这样的冲动究竟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后果,也许是被杖责致死,也许是逐出少林,也许是连累了宁菲菲。只是他现在已经完全动情,根本没去考虑后果,只想享受这一晌的贪欢。
书名:青衣楼
作者:zhuanyongj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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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内功深厚,但因为如明已经完全动情,也没有顾忌精关的闭锁,伴随着强烈的快感,如明只觉得如同升天一般,全身开始轻微颤抖,他开始全力地抽插,而宁菲菲见状也卖力地配合着,偷偷在如明肉棒探出头的时候用舌头轻轻舔着。她的舌头非常灵活,每次都恰好击在肉棒顶端两瓣中间的缝隙中,这更加刺激了如明的神经,宁菲菲胸前的肌肤更是在二人体液的润滑下更加湿润。伴随着三下大动作的冲刺,如明终于射出了自己的第一道真正意义上的阳精。
宁菲菲也没有浪费,就在如明冲刺的途中,她仰起头含住了肉棒,让如明的阳精全部射进了自己的嘴里。滚烫而灼热的阳精味道并不好,有些像生鸡蛋,但是其中蕴含的真元让宁菲菲甘之如饴。在正宗的少林内功的长期藴养下,如明的阳精中的真元中正平和,如今全被宁菲菲吸收,虽然还没来得及消化,但是宁菲菲依旧能预见自己的提升。
“女菩萨,这……很脏的……”如明惭愧地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脑袋,上面细细密密全是汗珠,可见刚才的行为消耗也是不小。
“大师心中本是无垢,又怎么会脏呢?”宁菲菲将如明射出的大量阳精全部咽下,又舔了舔嘴唇,将嘴边残留的珍贵阳精也都收入舌尖,带着妖艳的微笑,双手向上伸出,做怀抱状:“只求大师不嫌弃妾身肮脏。”
如明见状接受了这个拥抱,俯身抱住了宁菲菲:“贫僧已犯了色戒,又怎会无垢。”
“无愧天地,便是无垢。”说罢,宁菲菲轻轻吻在了如明的脸上,然后咬着他的耳朵,媚语轻声道:“大师,我们继续吧。”
听到这句话,如明下体本已即将软下来的佛棍再次挺立了起来,本已有些冷静下来的心再次被欲火点燃,他怒吼一声,顺理成章地将下体插入了宁菲菲早已湿透泛滥的蜜穴之中。
其中传来的紧致触感,比之之前在胸部高了不知多少倍,宁菲菲穴中的媚肉紧紧咬着如明的肉棒,每一次的摩擦都是全方位的接触。这种二人灵肉交融的感觉,让如明如痴如狂,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甚至很不得将自己的全部力量都用在腰上。而他身下的宁菲菲这次没有使用丝毫的媚功,也不想将媚功留在如明的体内,若是被见多识广的少林秃驴发现,会对自己今后的计划产生影响。所以这一次,她只是单纯地在享受这个过程。
在姹女道媚功一点一点的改造下,宁菲菲已经早已不是当时纯洁的少女,她早已食髓知味,甚至其中的美妙。在她的引导下,如明也体味到了人生中从未体会的快感。
恍惚之中,如明的大脑已经变得一片空白,下体的动作下意识地变大,终于在几次有规律的颤抖中,如明再次射出了自己的阳精。这一次的阳精依旧浓厚,被宁菲菲全部吸收。
“少林的内功,真不错。”
第十六回、暴风雨前
午后,本已阴沉的天气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滴如同倾盆一般倒在了二人所在的木屋之中,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响声,惊醒了睡着了不知多久的如明。如明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看到赤裸着躺在自己身旁静静睡着的宁菲菲,心中的满足感油然而生。然而,这种满足感没有持续多久,突如其来的清醒让他全身如坠冰窖被冷汗浸没。之前来不及仔细想的后果,如今一并涌进了他的脑袋。如今自己破了色戒,若是被戒律院的长老发现,至少也是一顿毒打,甚至逐出少林也有可能。所以他们二人的事情,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这个时候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要不要将她处理掉?”如明破了色戒,又被宁菲菲破了一直以来的心性修为,已经产生了心魔。只是这种念头一下子就被如明否定了。“阿弥陀佛,贫僧已经破了色戒,又怎能再破其他戒律?更何况,此事又与乔夫人何辜,怎可忘恩负义?”如明心绪烦乱,只能不停念经尝试使自己平静下来。
一旁假寐的宁菲菲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觉得有趣,于是缓缓睁开眼睛,说道:“大师可是在烦恼?”
如明见到宁菲菲醒来,想到之前二人经历的事情,心中荡漾,脸色顿时羞红了,说道:“女施主,贫僧今日破了色戒,回到寺内定会受到责罚,更是不知以后该如何面对施主,所以心中烦闷,还请施主勿怪。”
“大师只要不说出去,此时就只有你知我知,没人会知道大师破了色戒。大师回到寺中仍可以过和从前一般的生活,”宁菲菲“强忍着眼泪”作微笑道,“只求大师以后能善待妾身,多来看看妾身。”
如明听了,心中又是可怜又是感动,心中甚至想还俗和她成亲,于是说道:“若是贫僧还俗,女施主可愿意与贫僧成亲?”
宁菲菲吓了一跳,心道,“我看的话本里可没有和尚破了戒就还俗这么一说啊……”不过她心思活络,正色说道:“妾身夫君新丧,大师是想让妾身被他人看做人尽可夫的荡妇吗?”说出这句话,宁菲菲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毕竟她的确已经做了人尽可夫的事情,而且也会一直做下去。她的脸色有些红,多半是因为羞愧。
但是在如明看来这却是生气的征兆,于是连忙说道:“贫僧……贫僧不是这个意思……”
“妾身不愿打扰大师原本的生活,只求大师每隔几日能下山看看妾身。”宁菲菲起身下床,就这般赤裸着走到了床边,看着窗外渐渐变小的雨势,说道,“大师今日可还有其他事情?若是没有,妾身便去做些斋饭。”
看着宁菲菲的背影,雪白的肌肤,完美的曲线,如明不禁有些痴了,下体的佛棍又有再次抬头的趋势,他连忙摇了摇头,翻身下床,火速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说道:“贫僧还有不少功课要做,寺内还有大事情需要准备,必须回山了。”
“大事情?”宁菲菲知道是关于一个月后天子参拜的事情,于是问道,“可否也透露给妾身一些详情?”
“交给施主做袈裟时已经说了,当今天子一个月后将会在少林参拜。天子礼佛,实在是吾等之福。”如明说道,“只是经过这一个月的调查,贫僧的师叔发现下毒的人多半是西藏密宗。他们是想警告少林,放弃这次的参拜。”
不知为何,如明原本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宁菲菲,但是心中想着,嘴上却老老实实全部说了出来。只是如明也没有在意,毕竟对方是自己心中最亲之人,什么都可以和她说。
“涉及禅密之争吗?”宁菲菲听了,心中又有了不少想法,“听说密宗有一种‘欢喜禅’,专修男女之事,有机会似乎可以与他们探讨一番。”宁菲菲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大师且去吧,妾身便不送了。”
“贫僧至少每隔三日便会过来,即便实在有事情来不了,也会让相熟的师弟来通知一声的。”如明走到了门口,停下了脚步,说道。
“哦?大师不怕妾身有了师弟便不要师兄了?”宁菲菲则如同百灵鸟般轻灵地跑到了如明的背后,环抱住了他,在他的耳边轻轻呼了一口气。
“贫僧的师弟心性修为都比贫僧要好,只有贫僧最不成器了。”如明叹道,“贫僧相信师弟,也相信女施主。”
“妾身乳名菲菲,”宁菲菲娇媚地笑了笑,然后松开了抱住如明的双手,“大师可千万不能忘了哦。”
如明听了,脸色更红,宁菲菲甚至能从身后看到他红透了的脖子,他也没有应声,只是飞快地跑开了。宁菲菲舔了舔嘴唇,心中很是满意如明的表现。
她一直认为自己对如明的控制并不彻底,也不知道能持续多久,所以才用这种软硬兼施的法子,如同武媚娘控制李家皇帝一般,除了精神潜意识的掌控,还要让对方在清醒时也无可救药地爱着自己。不过“爱”这种东西也并不靠谱,所以才需要双管齐下,一点对方在清醒时有什么奇怪的举动,还可以加深暗示。
暴雨来的也快去得也快,如明没走多久,天色就已经晴朗了起来。正午的太阳透过乌云射进了宁菲菲的小轩窗,让全身依旧未着片缕的宁菲菲感到了些许暖洋洋。“这种天气,正适合将那和尚的少林内力彻底吸收。”说着,宁菲菲回到了床上,盘膝而坐,开始运行媚功吸收如明精液中蕴含的内力。不过因为宁菲菲在吸收时没有使用功法,这次的内力并不太多,不过胜在精液质量上乘,又是第一缕元阳,宁菲菲也觉得获益不少。
接下来的日子,很是宁静。却让宁菲菲有了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她每天织着丝线,吃少量的蜂蜜,练功,然后就是等待如明按照约定的汇报。只是她没想到的是,两天之后,如明就回来了。
“菲菲……”宁菲菲正在织布,却被如明突如其来地从身后抱住了,他贪婪地吸着宁菲菲的体香,“你用的是什么香薰?为何像蜜一样?”
宁菲菲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似嗔似怪地推开了如明,说道:“老实点,万一有人路过看到一个和尚抱着个女人,咱们就都完了。”
如明一脸委屈,只能作罢。
宁菲菲见状,笑靥如花,她知道如明这时已经离不开自己了:“有什么悄悄话,咱们到屋里去说。妾身可是很喜欢大师叫妾身菲菲呢。”宁菲菲用手指轻轻剥开如明僧袍的开襟,刮了刮他健硕的胸肌。
如明心领神会地将宁菲菲拦腰抱起,一个大跨步冲进了屋内,将宁菲菲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自己则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裤子自然而然地褪下,露出了早已蓄势待发的佛棍。“菲菲,我想你想得不行,每天都会情不自禁地想到你的足,想到你的腿,想到你的胸,想到你的脸,下面就变得坚硬如铁,只想和你再次共寻极乐。”
这样疯狂的反应,宁菲菲也是第一次见到,不过她很乐于看到这样的反应,男人在她身前摇尾乞怜的样子,让她的心里十分满足,躺在床上笑着说道:“大师说这些话,不怕佛祖降罪吗?”
“当然不怕,菲菲你就是世间最美的菩萨,侍奉菩萨的事情,佛祖又怎会降罪呢。”如明拨开了宁菲菲的衣服,露出了里面紫色的肚兜。如明惊奇地发现这肚兜上还绣着的居然是一尊菩萨的法相。菩萨法相庄严面带微笑,面部的位置正好是宁菲菲的双峰之间,在双峰的包夹之下,笑容显得有些说不出的异样。如明看着肚兜上的菩萨,渐渐痴迷了起来,而菩萨的面容也一点一点变作了宁菲菲的样子。
“妾身新织的肚兜,缂丝的技法还不太纯熟,大师喜欢吗?”宁菲菲见如明呆若木鸡地看着自己的肚兜,知道自己将媚功与丝织结合在一起的尝试再次起了作用,而那疑似情蚕所吐出的丝,确实有特殊的效果。因为情蚕的丝线不多,所以肚兜中间的菩萨是宁菲菲用缂丝的技法将情蚕的丝线刻入其中,按照自己的脸,刻成了菩萨的形状。配合“勾魂菩萨”的暗示,能够将如明带入到浅层次的摄魂状态之中。只是不知道这样的肚兜,对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人会不会有效果。
她拍了拍如明光秃秃的脑袋,说道:“大师可是喜欢妾身这肚兜,妾身可以再织一条送予大师。”
如明这才如梦方醒,忙说道:“不不不,千万别,这样的肚兜若是被旁人看到,贫僧怕是要吃大苦头了。”
宁菲菲怕自己的肚兜让如明再次进入状态,自己先把它脱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叠好放在一边,说道:“大师今日可有什么新花样?”
如明摇了摇头,如实说道:“贫僧只想和前日一般与菲菲共寻极乐,却是没有菲菲口中的新花样了。”
“既然如此,那妾身可有个新花样想让大师试一试。”
第十七回、实战
比起之前一再地在男人身下被动享受,这一次,宁菲菲想要真真正正地主导一次,试试坐在男人身上,自己来主导男人的感觉,想让他享受就动一动,不想就不动等他来求。感觉他快要射的时候偏偏停下,感觉他没什么兴致的时候偏偏要撩拨,这才是女人该有的方式。在之前的男欢女爱中,她已经逐渐学到了,男人在欢爱过程中突然加速,就是想要最后冲刺的前兆,如果男人停下了动作,肉棒开始不住地跳动,就是最高峰的时候。而如果在这种时候停下来,男人又会有怎样的表情呢?宁菲菲心中暗暗好奇。
“妾身想试试,在大师身子上面……”宁菲菲舔了舔嘴唇,起身抱住了如明,温柔而撒娇一般地凑到了如明的耳边说道,“或者,大师喜不喜欢妾身用手来……”宁菲菲的话没有说完,不过话中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宁菲菲明显感觉到如明在听到自己说“用手”的时候,全身轻微战栗,仿佛兴奋一般。
“看来之前用在手上的媚术还在他心中留下了不少的影响,他现在对我的手似乎还有点特殊的感情呢。”宁菲菲心中暗笑,“不过这个全身颤抖的反应倒是很有趣,看来可以记录下来,以便以后可以更准确地把握男人的好恶。”
“这……”如明心中犹豫,虽然他对手很感兴趣,但是女上男下的姿势,对他来说更是一种闻所未闻的新奇体验,“菲菲,这两种花样,都有什么说法?”
其实对于前半段人生纯白如纸只知道修佛的如明来说,男女之事,无论怎样的花样,都是新鲜的,在此之前甚至他与女人接触都少得可怜。宁菲菲想了一想,说道:“大师只要安心享受就好,剩下的就交给妾身吧。”说着,宁菲菲将如明推倒在了床上,一只手假装无意地按住了如明的丹田位置,另一只手则摸到了如明的佛棍之上,拨开了上面一层包在外面的皮,然后轻轻揉了揉肿胀得有些红的龟头,将前端浸出的液体摸匀。
“菲菲……贫僧……嘶……”如明刚想说些什么,宁菲菲忽然手上用力连根握紧了佛棍,将包皮全部拉了下来,一瞬间的疼痛让如明有了一丝异样的快感,不禁呻吟出声。
“大师,洗浴的时候可要好好清洗这里面哦。”宁菲菲轻轻刮了一下龟头下面的沟,又让如明一阵颤抖,“不然妾身可会病从口入呢。”
如明脑中一片空白,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宁菲菲,只能唯唯诺诺地道:“是,贫僧下次定会注意……”
宁菲菲一边上下套弄着如明的佛棍,一边用另一只手不断抚摸着如明的上半身,从胸肌到腰眼,一点一点观察着如明哪怕是微小的反应。当她摸到了如明腰眼位置的时候,如明终于忍不住,浑身开始颤抖,下体变得躁动而不安分,这下宁菲菲确定了如明的腰眼是最敏感的地方,然后急忙收手,让如明如同悬空一般,不上不下,好不难受。
“菲菲……你这是……贫僧好难受……”如明心头不畅,下体不断晃动,想要找个依靠,哪怕是蹭一蹭也可以喷薄而出,只是宁菲菲偏偏不给他碰,反而按住了他的双手,只让他自生自灭。看着如明来回扭动的身体,宁菲菲觉得有趣又兴奋,自己的下体也不知什么时候有些湿了。
“大师……现在还不可以……”宁菲菲媚笑着说道,“如果现在就没了精元,之后的重头戏可就没了。”
如明于是强迫自己震惊下来,只是眼见着如明就要从躁动中回复回来,宁菲菲再次坏笑着,对准角度,一屁股坐在了如明的肉棍之上,肉棍与蜜穴完美契合,舒畅的感觉再次传遍了如明的全身,只一下,如明的眼睛便不由自主地看向上方翻起了白眼,肉棒也不受控制地连续颤抖,然后一泄如注。
“嗯……”如明呻吟着,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如同被抽空了精神。而宁菲菲却有点不满意。倒不是不满意如明这么快便泄了身,而是不满意自己对如明状态的掌控,还不能随心所欲。不过这也是个长期的过程,急不来。想到这,宁菲菲心里才好受了一点。
宁菲菲夹了夹自己的蜜穴,感觉到如明的佛棍依旧挺立如初,再次来了兴致,使了一招观音坐莲,半坐在如明的身子上,开始晃动自己的腰肢,让如明的佛棍与自己的媚肉不停地摩擦。刚刚才射出的精华此刻让宁菲菲的蜜穴里充满了液体,摩擦的感觉更加顺畅,让还沉浸在前一波余韵的如明再次全身战栗了起来,他下体迎合着宁菲菲的动作,用力地挺枪直刺,每一下都直捣宁菲菲的花心,让宁菲菲也能从中享受。
“菲菲……我感觉太棒了,你呢?”如明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道。他已经忘我到连“贫僧”也忘记说了。
“嘘……”宁菲菲听了,原本已经开始渐渐进入享受状态的她特意将她的手指放到了如明的嘴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恩……”说着,还一边呻吟着,一边讲手指插入了如明的嘴里。宁菲菲的手指常年浸染欲蜂蜜,带着些许甜香,更是让如明如痴如醉。如明如同婴儿般吮吸着宁菲菲的手指,腰上的动作也更加卖力。
“在妾身面前怎样都好,可千万要记得,在别人面前要继续称自己为‘贫僧’哦……”宁菲菲见如明已经越来越不像个和尚,心中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下,否则等他回到少林,说不得要穿帮。
不过如明正贪婪地一边吮吸一边索取,哪里顾得上回答,只是点了点头。宁菲菲见状,一个闪身,将手指抽走,从如明的身上跳了下来,再次让如明进入了不上不下的境界,只急得他异常憋闷,满腔的欲火只想发泄出来。“大师不答应妾身,妾身今日便不再服侍大师了。”听着宁菲菲撒娇的语气,如明无可奈何,于是连忙答应:“贫僧晓得了,真的晓得了。”
“这还差不多。”宁菲菲这才重新坐回了如明的身上,“妾身不希望影响大师的生活,大师除了见妾身时,可要与从前无异才好。”随后宁菲菲再次将如明已经磨得发红的佛棍插入了自己的蜜穴,“妾身也正享受着,也不想半途而废嘛……”
如明憨笑着说道:“菲菲说得对……”随后又是一阵强烈的运动,让如明再次忘乎所以地开始享受起来。
“大师回少林这两日,可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宁菲菲一边上下挺动腰肢,一边问道。
然而如明却沉浸在快感中,没有意识到宁菲菲的问题。
宁菲菲于是停下了动作,静静地微笑看着他。
“菲菲……怎么了?”如明连忙睁开眼睛,却看到宁菲菲正一脸玩味地看着他,也不动弹,很是不解。
“大师还没回答妾身的问题呢。回少林这两日,可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宁菲菲一脸埋怨的神色,仿佛如明不回答就这样不理他一般。
“这……好吧,其实贫僧今日过后便要去京城接天子了。贫僧今日本来也是和菲菲辞别的,只是见到菲菲,什么别的东西都想不起来了。”
“能不能也带我去?我想见识见识当今天子的威风。”宁菲菲动了一动,算是给如明的一点奖励。
“这恐怕不行,菲菲还要为大典做袈裟呢。”如明摇了摇头,却不知是被宁菲菲突然夹紧的蜜穴刺激到了还是遗憾地摇了摇头。
宁菲菲挤了几滴眼泪,加快了腰上的动作:“既然如此,妾身也没什么能送给大师做饯别之礼,只能把自己送给大师了。”
看着宁菲菲丰满的双乳在眼前跳来跳去,如明只觉得头晕目眩,大脑更加空白,肉棒上传来的感觉更是让他飞上了天际。宁菲菲则夹紧了蜜穴,让每一下摩擦都能恰到好处地触碰如明全部的敏感肉,双手则撑着如明的腰眼,时不时地撩动更是让他欲仙欲死。
没几下,如明便再次射出了自己的宝贵阳精,宁菲菲则连同上一波全部吸收,化为了自身媚功的养分。只是这样她还并不满足,悄悄运起了媚功,夹紧了自己的蜜穴,如明只觉得仿佛有一股吸力,要将自己连人带魂一起洗走,阴囊中为下次准备的元精也都一并被榨了出来。这一次宁菲菲吸取教训,浅尝辄止,随后收了媚功,起身下床。
“大师在此稍微休息片刻,妾身去准备些干粮以备不时之需。”见如明喘着粗气没有一点起来的意思,宁菲菲心中又有了些许小心思。
待她穿好衣服化好妆准备完干粮回到了卧室,才发现如明依旧瘫软在床上。这种男人的性欲全部由自己主导的感觉,让宁菲菲如同上瘾一般,比之欢爱之乐,也别有风味。“难怪说床上才是男人说实话的地方,即使没有姹女功……前辈们诚不我欺。”
随后她将自己的肚兜换下,将肚兜中间以自己为蓝本的菩萨绣像裁剪下来,简单装裱一下,便做成了一卷卷轴,放在一边晾着,以备后用。
第十八回、依依惜别
如明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自己在连续两次射精之后,全身都酸软无力,只想一觉睡到自然醒。其实按照一般人来说,这种精力充沛元阳充盈的正值壮年的男子,一夜两次只能说是少的,可谁让他遇到了个妖精呢。宁菲菲也是听说如明要走了,一时半会也没有了被少林寺的熟人发现端倪的可能,直接用媚功将他吸得狠了一些。努力提高自己的功力,才能在即将到来的大典上有所作为,这就是她所想的。
终于,如明还是想起了自己还有要事在身,强作精神从床上爬了起来,一看天色已经是变暗了不少,宁菲菲正在一旁的桌边点着蜡烛不知在忙着什么。听到如明起来的声响,宁菲菲转过头,起身搀扶着如明,帮他换上了衣服。
“大师近几日劳累,可还睡得安稳?”一边帮如明更衣,宁菲菲一边关切地问道。
“只有在此处,贫僧才能睡得安稳。”如明握着宁菲菲的手,温柔地说道,“有女菩萨在身边,如同身在极乐。”
“前几日还说妾身是魔障,”宁菲菲帮如明换好了衣服,淡淡地说道,“现在又是菩萨了?”随后她走到了桌边拿出了一早就准备好包着干粮的纸袋,交到了如明手中,一脸玩味地看着他。
“魔与佛,不过一念之别。”如明似有深意地说道,“只是贫僧随师父师叔学了那么多佛法,依旧参不透个中真意。”
“要妾身来说,及时行乐便是极乐,管他八戒九戒,”宁菲菲媚笑着抱住了如明,把脸贴在如明的胸前衣襟上,耳朵能清清楚楚地听到如明的心跳声,“大师不也一样找到了自己的极乐世界吗?”
如明不再说话了,他知道极乐世界并不是这么狭义的定义,只是又不忍心拂了宁菲菲的意,于是将干粮放到一边,也抱紧了宁菲菲。
“妾身这么说,大师会不会以为妾身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宁菲菲小声说道。
如明耳力不错,当然能听到,于是连忙回答道:“怎么会,此事从一开始便是贫僧被迷了心窍,好在菲菲接纳了贫僧。贫僧怜惜菲菲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作其他想法?”
“这和尚如果不是和尚,说不定真能迷住不少少女的心扉,情话说得倒是挺好,人长得也不错,下面那话也挺长,可惜遇到我了……”宁菲菲摇了摇头,将心里莫名其妙的想法抛诸脑后,随后松开了包着如明的双手,从桌上又拿出了那个事先准备好的丝绢卷轴,放到了如明的手中,说道:“既然如此,大师还请收下这个。”
“这是……”如明很是好奇。
“既然大师有菩萨在身边才能安心睡眠,妾身便绣了一副菩萨像,能够常伴大师身边。”宁菲菲一脸“害羞”地低下了头,将头再次埋进了如明的胸膛之中,“大师不妨打开看看。”
如明于是打开了卷轴,一副精美的菩萨像顿时映入眼帘,与之前在宁菲菲肚兜上看到的一模一样,端庄素雅,脸上带着圣洁的笑容,只是这笑容中似乎带着似有似无的春意。之前穿在肚兜上时,菩萨的面部由于在宁菲菲的双乳之间,角度恰到好处更加诱人。而平铺之后的菩萨像则看上去正常了许多。想到这事宁菲菲剪了自己的肚兜为自己做的卷轴,如明心中很是感动:“菲菲你……之前的肚兜……”
如明没有进入催眠状态,这也在宁菲菲的意料之中,毕竟这肚兜变成了挂画,又没了自己的一身媚气的熏染,还是有不少的区别。不过若是加些其他暗示,可就不一样了。宁菲菲没有回答如明的疑问,反问道:“大师心中,妾身是大师的什么人?”
“菲菲把自己的样貌绣成菩萨,当然是贫僧的女菩萨了。”如明对着挂画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不对哦,妾身是你的勾~ 魂~ 菩~ 萨~ ”
这约定的暗号像是一把粉红色的钥匙,将如明的心扉上锁,听到了这句话,如明一瞬间便失了魂,再次进入了摄魂状态中。保持着环抱着宁菲菲拿着挂画的姿势,一动也不动了。
“男人啊……”宁菲菲叹了口气,“如明,我问你,你走之后,会派什么人来与我联络?”
“师弟……如晦……”
“几时会来?来做什么?”宁菲菲又问。她想更详细地了解一下这个即将与自己接触的男人,看看他究竟能不能和如明一般,为自己所用。
“三日之后……每隔三日……”如明一字一顿地慢慢说着,“贫僧叮嘱他,送过必需品之后不要久留……”
“这小子,嘴上说着放心,但是还是不放心嘛……”宁菲菲心中暗笑,继续问道:“如晦修为比你如何?”
“如晦乃是刚入门的弟子,修为不高,对佛法却有独到的见解。”
宁菲菲听了点了点头,对这如晦也有了大概的了解,修为不高,佛法理解再高也可以直接用媚功使其就范,于是心中定好大致思路,只等三日之后他过来了。
随后宁菲菲又问道:“此番去京城,可有人与你同行?”
“戒律院首座真色师叔早已在京城,只是需要贫僧将寺中一本重要典籍送到京城,因此人越少越好,只有贫僧一人。”
“一个人,正好方便我做些小动作,不错不错。”宁菲菲心中暗喜,随后说道:“那本书是什么书?你现在是否带在身上?”
“乃是唐玄奘大师手译《大般若经》中一卷原稿,为《缘起品》,天子意欲不坐轿不坐车,以马代步前来少林,途中一路吟诵此经。”如明断断续续将皇上的计划全都和盘托出,“此经还在寺中,明日一早启程便由贫僧护送上京。”
“还想在经书上做些手脚,看来是没这个机会了。”
整理了一下思绪,宁菲菲开始为如明的京城之旅埋一些伏笔:“如明,你听好。下面我说的话,都将镌刻到你的灵魂之中,所以你以后都会依次行事。你明白吗?”
如明轻微点了点头,生硬地回答道:“是……”
首先是每日加固自己对他的催眠,宁菲菲说道:“平日里你不会打开这本卷轴,只有每日睡觉之前才会打开,然后虔诚膜拜。每当你看到这上面我的画像,心中对我的崇拜与爱慕就会增加几分。之后的夜里你就会睡一个非常安稳的好觉。你明白吗?”
“明白……”
“除此之外,如果找到机会,你会在天子能看到的时候膜拜这尊菩萨,让天子看到你虔诚礼佛的态度。”这就是为了勾引到皇帝所埋下的伏笔了,让皇上能够对这菩萨感兴趣,在他的心中留下影子,这样便能够在日后见面找到破绽。“如果天子问起,你只说着卷轴是家中所传,绝对不会提到我。知道了吗?”
“知道……”
“在你离开少林的日子里,性欲会被全面压制,变成你之前的样子,然而这些被压抑的性欲在你下一次在我家中见到我本人的时候便会全面爆发,记住,只有在我家中见到我本人才会爆发,明白了吗?”
“明白……”
“如果你将我的指示全部完成,那时我会给你奖励的。”宁菲菲魅惑地舔了舔嘴唇,不过现在的如明却没法接收到这个信号了。交代的事情基本完成,宁菲菲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该把这和尚送回去了:“好了,接下来我会将你的魂魄还给你,你不会记得从‘妾身是大师的什么人’开始之后的所有内容,但我镌刻在你灵魂上的话会一直生效。”说罢,宁菲菲拍了一下如明的脑袋,示意自己将魂魄还给了他。
如明这才如梦方醒,他的记忆仍停留在“妾身是你的什么”这话题上,于是回答道:“菲菲当然是贫僧的女菩萨了。”
宁菲菲笑了,如同春风一般醉人:“不过妾身给大师的挂画可是普通的菩萨,和妾身没有半点关系哦,大师可要每天膜拜,以示虔诚。”
如明只当宁菲菲说的是俏皮的情话,于是点点头答应道:“那是自然,贫僧礼佛之心,从不曾改变。”
宁菲菲听了笑得花枝乱颤,看得如明又是一阵心醉。“好了,大师,已经很晚了,早些回寺休息吧,明日不是还要出发去京城吗?”
如明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居然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不禁感叹道:“与菲菲在一起总让人觉得时光飞逝,见不到菲菲却又一日三秋。贫僧这就告辞了,三日之后,贫僧的师弟如晦会代贫僧送些缝制袈裟的必需品以及其他生活用品,女施主可不要太过热情啊。”
说着,如明便走出了宁菲菲的小屋,轻轻关上了房门,只听里面传来的宁菲菲似笑非笑的声音,如同银铃一般动听:“大师慢走,妾身会好好招待如晦大师的。”
第十九回、风雨如晦
如明走后,宁菲菲一边盘膝开始吸收如明元阳中蕴含的内息,一边则开始了新的计划。如明离开去了京城,他的师弟如晦究竟是何许人也,没见过面之前宁菲菲也拿捏不准,只能根据佛法精深,内功平平来准备了。对于这种人,宁菲菲心中也没什么底,毕竟典籍中一直记载佛法是媚功的最大克星,越是精善佛法,媚功这类的邪魔外道就越难以近身,可是有了如明这样的先例,又让宁菲菲很是迷茫,不知道这佛法究竟能抵御自己媚功几成。
其实宁菲菲不知道自己媚功早已超过自己想象许多,因此绝大多数人都会难以抵抗,像是如明这种更是在宁菲菲的全力施为之下,早已将自己的佛法修为全部抛诸脑后,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恋爱中的男子”。
然而这种小心谨慎,也正是宁菲菲的优点。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
“瓶颈依旧没有突破,看来这般吸法,进展还是太慢了。”良久,宁菲菲收了功法,叹了口气,不再想关于自身功法瓶颈的事情,“还有三天时间,该准备点什么呢?”随后她开始专心开始思考如何布置一个能让得道高僧也得乖乖就范的陷阱。
“不管怎么说,先缂一副同样的肚兜吧,正巧情蚕的丝也差不多够了。”
之后的两日,宁菲菲都是在忙碌中度过的。每日採丝纺丝,不但需要织就皇上参拜所需要的锦斓袈裟,还需要准备情蚕肚兜。要知道缂丝是一门十分精细的活,饶是宁菲菲已经有过一次经验,想在两天之内缂出一个自己满意的肚兜,也是她仗着内功傍身几乎不眠不休才做完。这样的速度对于一般丝工来说,已经可以说是惊为天人了。
只是宁菲菲还有些不太满意,她将织作当做自己除了媚功以外唯一的兴趣,甚至以宋代朱克柔为榜样,想要缂出世间最好的丝。只是现在时间紧迫,只好先将就着了。如果不行的话,她还有从山谷中带出来的杀手锏。
如明离开的第三日,宁菲菲穿着朴素,内里却穿着特别准备的肚兜,一早便坐在织机之前,开始了一天的忙碌。锦斓袈裟的已经初见雏形,而宁菲菲的织功也日渐精湛。就在她醉心于工作之际,“笃笃笃”三声短促的敲门声从院子的木门边上传来,宁菲菲抬眼望去,一个皮肤黑黄,身材精瘦眼神却颇有神采的和尚正伫立在门口,于是走上前去,轻轻推开了门。
“阿弥陀佛,贫僧如晦有礼了。”来的正是如晦和尚。他双手合十,低头不再言语。身着破旧僧袍,脚下的草鞋也接近完全烂掉,却似乎毫不在意,浑身黑瘦,仿佛多年未曾饱餐过一般,完全不似如明神庭饱满精气十足。
“妾身乔宁氏见过大师,大师有礼了。”宁菲菲见这如晦和尚与自己所想差了不少,也颇为差异。听说是如明的师弟,看上去却比如明老了十岁。“妾身已从如明大师那有所耳闻,请进来歇歇脚,吃点摘菜吧。”
“贫僧师兄如明因有要事去了京城,因此嘱托贫僧照顾女施主。”然而如晦却完全没有进来的意思,开门见山地说道,“贫僧以为锦斓袈裟须有金丝点缀,特此送上些金线,女施主可在袈裟上试一试,若是不够,知会贫僧便是了。”说着,如晦拿出了一个包裹,递给了宁菲菲,宁菲菲伸手接过,无意间瞄到了自己洁白的双手,暗道不好,“一直在纺丝,手上的伪装却是忘了做。罢了,未必所有人都会怀疑。”随后她打开包裹,里面的一大坨金丝缠在纺锤形状的木头上,在阳光下煞是晃眼。
“大师,这些金丝多半还会富余,待袈裟完成,妾身便还与大师。”宁菲菲试着拉长了金丝,发现这金丝虽然纤细却十分坚韧,实在是上品的金丝,爱不释手。女子对金银珠宝是有着天生的喜爱的,即便是宁菲菲这样的人也没能免俗。
“女施主大可不必如此,若是有富余,贫僧便做主赠与女施主。女施主也可去城内打个首饰。”如晦双手合十,道了一句佛号,说道,“贫僧仍在苦修,若无其他事,便告辞了。”
“大师何不进来坐下喝杯茶,也好让妾身好生招待一番。”宁菲菲再次邀请道,“也好向大师学习些佛法。”
然而如晦却没有理会宁菲菲的邀请,低头说道:“女施主,贫僧告辞了。”随后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留下宁菲菲一个人呆愣愣地站在原地,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
“这如晦油盐不进,真是难办,也难怪如明放心让他过来跟我见面。如明这贼秃,真是会给我找麻烦。看来只能等下次见面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突破口了。”宁菲菲关上门,摇头叹道,“所为佛法精深,原来是个苦行僧,难办,难办……”一连说了三个“难办”,宁菲菲只觉得计划赶不上变化快,原以为搞定了一个如明,少林寺的情况能尽在掌握,可谁知他又被派去京城,换的一个师弟也是个苦行僧。这样的变数将宁菲菲的计划全部打乱了。
“他也不进来喝茶,连药也没法下,若是贸然用了媚功而不起作用,连我自己也会受到怀疑。”宁菲菲只觉得一身所学无处施展,如同全身力量打到了棉絮之上。“万事开头难,只要这秃驴敢踏出第一步,我有一万种方式让他就范。”
“罢了,大致情形也基本了解,剩下的顺其自然吧。”随后,宁菲菲又将自己集中到了织机上,打算近几日便先把袈裟的大体样子纺织出来。
三日之后,宁菲菲总算织出了差不多数量的丝帛,随后要做的就是染色和裁剪缝补了。这一次,宁菲菲打算从食物入手勾引如晦,所以天一亮便开始生火做饭。然而只是斋菜根本无法发出强烈而喷香的味道,她于是出了门,去了不远的河边,打算用武功抓几条鱼来烤,这样香气必定能勾出人肚内的馋虫。然而和尚平时只吃斋饭,宁菲菲也不确定这样的香气能让苦行的大师动摇几分。
行至河畔,发现之前竹筏因为自己太不经常照料而不知去向,于是她沿着河流找到一片浅滩,水流清澈,游鱼很多,正是徒手捉鱼的好地方。徒手捉鱼对于宁菲菲来说也是个新奇的体验,她挽起袖子与裤脚,脱下朴素的鞋袜,赤脚走进了水中。在媚功的作用下,她的眼力与身手早已不是一般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只一个弯腰,便抓到了一条又肥又大的鲤鱼。
感受着鱼尾拍打溅到自己身上的水花,宁菲菲只觉得心中无比畅快。
只是这一来一回,已经用去了不少时间,“想来如晦和尚应该已经到了吧……”宁菲菲放弃了多抓几条鱼的想法,虽然不能用轻功,却也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回到了自己的家。
而如晦也如她所料,早已双手合十伫立在了自家的门前。
“来了,大师请稍等。”宁菲菲赶忙急匆匆地跑过来给如晦打开了门。
“女施主,贫僧如晦有礼了。”如晦双手合十,说出了和上次一样的开场白,没有任何的心意。穿着的草鞋比上次更破旧,衣服更是洗得脱了色。也不知是不是宁菲菲的错觉,他似乎比之前更瘦削了。
“大师今日前来,有何见教?”而宁菲菲则将手中的鱼悄悄藏起,不便让出家人看到,然后还了一礼,问道。心中虽然还是没有具体的应对这苦行僧的方法,该给的礼仪还是要给足。
“贫僧今日是来检查一下袈裟的进度的,还请女施主勿怪。”如晦低着头,看不出什么表情。
“大师稍等,妾身手上不太干净,等妾身清洗一番便将近几日妾身纺好的丝帛给大师过目。”宁菲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妾身刚好做了斋饭,大师可要进来坐下歇歇脚,先用些斋饭?”
面对宁菲菲的邀请,如晦依旧不为所动,说道:“贫僧每日所食甚少,斋饭便不必了。”随后直接席地而坐,在宁菲菲的门口闭目打起了坐来,嘴里念着不知什么经文,不再理会宁菲菲。
面对这石头一样的和尚,再次吃瘪宁菲菲心里很是难受,她将手中的鲤鱼放到厨房案板上,然后舀起水缸的清水冲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回到自己的房内将纺好的丝帛一并捧了出来,走到了如晦的面前:“大师,这边是妾身近日纺出的丝帛了。之后需要大约十日染色,五日缝制,最终还需至少半月时间。”
如晦稍稍睁开眼睛,看到丝帛的数量符合自己的预期,从口袋中掏出了些散碎银子递给了宁菲菲说道:“女施主须知慢工出细活,离我少林大典尚有许多时间,大可不必着急,仔细缝制。”
说着,如晦站起身来,正色说道:“若是能误了工期,那便是最好的。”然后拿出了一大锭金子,煞有介事地放到了宁菲菲手中,然后笑眯眯地看着宁菲菲,眼神无比渗人。
只一瞬间,宁菲菲便感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联想到之前如明提到的藏传佛教,禅密之争,眼前的人究竟是何等身份她一瞬间便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第二十回、欢喜禅
一时间,宁菲菲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问道:“大师在说什么,妾身怎么听不懂?”那金子也仿佛烫手一般,被她迅速丢在了地上。如晦笑眯眯地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金子,收回了自己的怀中,对宁菲菲说道:“女施主,咱们借一步说话。”
“这和尚,前脚连门都不想进,后脚却又要借一步说话,怎么前后差别这么大……我不就给他看了一眼织好的丝吗……”宁菲菲心中狐疑,嘴上却不敢表露,于是说道:“妾身这里人烟稀少,不会有什么其他人经过的。大师难道……”
“女施主勿怪,接下来贫僧所说的事事关重大,必须谨慎处之。”如晦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宁菲菲进入院子中,宁菲菲于是领着如晦来到院内,如晦继续说道:“可方便在屋内详谈?”
宁菲菲听了顿时来了兴致,她的卧室便是她自己的主场了,虽然熏香还没点起来,却也有了更多的底气。于是打开自己卧室的门示意如晦可以进来:“寒舍没什么客房与正厅,如果大师不介意,可以去妾身的卧室内,稍作歇息,妾身也好去烫壶茶水招待大师。”
如晦却是说道:“贫僧不饮茶水。”然后走进了宁菲菲的卧室,待宁菲菲关上了门,说道:“事关重大,贫僧便开门建山了。贫僧需要女施主无法按时将袈裟做好交给少林。”
宁菲菲背靠着门,心里面早已有了底,此人多半是藏传佛教派到少林寺的卧底。只是她依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问道:“大师不是少林弟子吗?袈裟不应该越快越好吗?为何如此希望?”
“女施主问的有些多了。”如晦面色不太友善,从怀中掏出了之前宁菲菲丢在地上的金子,放在手上轻描淡写地抛了几下,说道:“只要女施主按贫僧的要求完成,这一锭金子只是个订金。事成之后,贫僧还有一锭金子奉上。”
“若是妾身做不到呢?”宁菲菲手背在后面,不经意地搬弄起门上的门栓。
听到此话,如晦的神色更加阴暗,手握住那锭金子,食指与拇指轻轻挤压两侧,上面一瞬间便出现了两道凹痕。什么也没说,宁菲菲也看懂了他威胁的意思。于是连忙摆摆手,说道:“只是妾身若是做不成袈裟,定会受到少林方面的责罚,以后的生意也做不成了,怕是还要背井离乡离开这个妾身刚刚才安定好的新家。”
“两锭金子,还不够么?”如晦从怀中缓缓掏出了又一锭同样大小的金子,反问道,“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决不可让第三人知晓。”
如果是寻常人家中的寻常女子,或许两锭金子足以让她富足后半生还有余,只是宁菲菲又岂是寻常人。她所思量的更多一些。
“江湖中事,妾身多少也有耳闻,这第二锭金子,怕是妾身有命拿,没命花吧。”宁菲菲索性决定把事情说破,看看这如晦究竟有什么居心,“若是妾身带着第一锭金子,在大师离开之后连夜逃离此处,多半能富足半生。只是若是妾身还贪图这第二锭的话……”宁菲菲没有继续说下去,话中之意却再明显不过。
如晦摇了摇头,说道:“贫僧不是那般过河拆桥之人,出家之人又岂能随意破杀戒。”
“这时候说的好听,谁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宁菲菲哂笑一声,说道,“说到底,大师不是少林弟子,究竟是不是出家人,妾身也无从知晓,又叫妾身如何相信大师呢?”
“贫僧是藏传密宗弟子,虽与少林禅宗势如水火,却一样恪守清规戒律。”如晦解释道,“若是女施主不相信,待此事结束之后,可与贫僧一道去西去,贫僧所在的喇嘛寺可是藏中最为知名的。”
“一样恪守清规戒律?先是下毒让少林高僧昏迷,现在又来阻止妾身做袈裟,怎么想都不是磊落的手段吧?”宁菲菲想到之前的遭遇,愤愤说道,“天下间男人哪有好东西,为了钱为了权,牺牲一个女人又算什么。和尚一样是男人,一样有七情六欲。藏传佛教看中了中原天子礼佛,想要入主中原,成为主流,不也一样是贪欲吗?”
“这么说的话,女施主是不打算帮助贫僧了?”如晦脸色越来越阴沉,让他本来就干瘦的脸显得更加难看。
“帮了大师,妾身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生活又要被打破了。只是不帮大师,妾身又不小心知晓了大师这么多秘密……”宁菲菲叹了口气,“我们女子,想要决定自己的命运,就真的这么难吗?”
如晦不再说话了,他知道现在的宁菲菲需要一点时间来思考,虽然在他看来,根本没有思考的必要。而宁菲菲则就这样靠在门上,一边搬弄着门栓,一边抬头看着天花板,不知在想着什么。良久,还是如晦先开口了:“女施主既然无法决定,那贫僧便帮女施主决定好了。”
一边说着,如晦一边脱掉了自己破旧的僧袍,完全不顾宁菲菲的惊诧的眼光,露出了他全身骨瘦如柴的上半身,随后又将下半身全部脱下,露出了他同样干瘪的阴茎。他的阴茎病态一般的小,如同一条又细又小虫子蜷缩在一团。然而如晦突然大喝一声,开始运功,他的阴茎竟肉眼可见地逐渐变大,没过多久,竟然已经比自身手臂更粗,长度也超过了一尺,只是他还不满足,再次大喝一声,他的阴茎竟然再次增长了数寸,如晦这才满意地停下。而一旁的宁菲菲则被如晦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奇妙的事情,她虽然很想转过身去,但是眼睛却几乎目不转睛地盯着如晦的阴茎在看,完全不顾身为女子的矜持。见如晦收了功法,宁菲菲这才意识到自己失了态,用手象征性地捂住了眼睛。
“女施主已嫁作人妇,想来也知晓男女之事了,女施主的丈夫可有贫僧这般大小?”如晦面露得色,虽然这是功法所致,然而却在男女之事上无往不利。
“大师还说自己恪守戒律,难道这不是犯了色戒吗?”宁菲菲假装捂住眼睛,背过身去,不去看如晦的裸体,娇嗔地说道。
“非也,佛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藏密佛教不但不禁男女之事,还有秘传欢喜禅,以助雅致。”如晦脸上出现了崇敬的神色,说道,“我教绿度母化身文成公主投生与大唐,后与松赞干布成婚,修的便是这欢喜禅法。”
“大师莫不是想对妾身用强?”宁菲菲对唐代很感兴趣,因此听到文成公主,第一个想到的是她似乎与姹女道的创始人武则天皇帝处于同一时期。“两人不会有什么联系吧……”宁菲菲这样想着。
如晦双手合十,尽管下身佛棍挺立如松,却不似有寻常男子般的感情:“非也。贫僧这欢喜禅法,只是想让女施主体味到人生中从未体会的乐趣,听闻女施主新婚不久便丧夫,虽非我教所为,贫僧也深感遗憾。只是这欢喜禅法,比起寻常男女房事,更甚百倍。施主独守深闺,与贫僧双修,岂不美哉?”
“大师把妾身当做何许人了!难道是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不成!请速离去,妾身对禅密之争没有兴趣,也不会拆穿大师。只是这男女之爱,大师修佛之人,又怎么可能理解!”说出这话,宁菲菲自己都想笑。毕竟其实她对着欢喜禅颇有兴趣,只是该演的戏还是要做足。只是这般作态,让宁菲菲自己也哭笑不得。
“听闻女施主与乔梁施主新婚三日便人鬼相别,之前更是媒人引荐,又如何会有男女之爱呢?”如晦早已从如明那里听说了宁菲菲的情况,自己也做过调查,自然很是了解,“只要女施主尝过贫僧这根欢喜棒,保管以后便欲罢不能,再也离不开了。”
宁菲菲这下明白了,原来这才是如晦真正的杀手锏,这欢喜禅法似乎与自己的媚功有异曲同工之妙,隐隐似乎能够控制与之交合的女人。“那妾身余生岂不是只能做大师胯下玩物?”
“女施主言重了,女施主大可离开贫僧。只是日后的欲火,却是寻常棒子难以浇灭了。”如晦微笑着说道,“不过如果女施主选择与贫僧一同回寺,大可做贫僧的第九位明妃,与贫僧一同修行大乐。”
“看来似乎没有我们姹女道媚功那么强硬嘛。我们仅仅是初级的媚功便能做到令男人流连忘返欲罢不能,我现在也能做到扭曲精神篡改记忆强行控制,更别说媚娘祖师与上官祖师那样的大成之女,一个眼神便足以让男人死心塌地臣服于她。”宁菲菲心中暗暗比较了一番,觉得自己的媚功更高级一点,于是甚至有点跃跃欲试,看看这来自文成公主的欢喜禅法,究竟有什么能耐。
“女施主,若是不答应,贫僧也只能用强了。”说着,如晦运起内功,从自己的“欢喜棒”中逼出了一滴液体,轻轻一抹,捏在手中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这滴欢喜液,可是世间少有的媚药,而贫僧的武功,恰好能将其送到女施主的口中。”
第二十一回、针锋相对
“妾身听如明大师所说,大师似乎武功不高,这样一滴液体,也能送到妾身口中吗?”宁菲菲疑惑道,心里想着莫非这如晦能潜入少林寺卧底,说不定有能够不被发现的法门,自己最好能了解一下。
“哼,我密宗心法,主修自身,全身内力晦涩隐蔽,又岂是寻常少林功夫可比的?”如晦有些不屑地说道,“那如明更是佛法不精,内功修为也不及贫僧,又如何得知贫僧的真正实力。”
“大师莫不是在妾身这个不懂武功的小女子面前夸大了吧?”此时的宁菲菲,已经转过身来,面色坦然地面对这一身裸体的如晦,紧盯着如晦捏着“媚药”的手,意图看清楚他究竟打算如何对待自己。
“究竟是不是夸大,女施主试试便知道了。”话音刚落,如晦食指一弹,一道似有似无的气劲裹着一丝透明的液体,便从他的手中发出,直直地飞向宁菲菲的嘴边。然而这在宁菲菲看来不过是雕虫小技,轻轻摆头,便躲开了这股气劲。刚想夸耀一番自己顺带讽刺一下如晦,没想到那股气劲竟在如晦的操控下转了个弯,再次飞快地飞到了宁菲菲的嘴边,在她的嘴正要张开之际,一股脑沿着口腔进入了宁菲菲的食道之中。
食道受到刺激,宁菲菲不由自主地咳嗽了起来,也想在咳嗽的同时将那股液体吐出去,只是那液体进入食道之后便没了踪影,已经被身体的机能所吸收了。干咳了几下之后,宁菲菲便停下了动作,对如晦说道:“大师好功夫,似这般内力隔空转弯,当真让人防不胜防。只是不知大师用这种方式祸害了多少纯洁少女了?”随后便难受地,倚靠着门半蹲下来。“这药效来得也太快了……”
如晦双手合十,下身的欢喜棒挺立如同华山上的指路松,直挺挺地指着宁菲菲,说道:“女施主躲开了第一波,已经不是寻常女子了。贫僧有眼如盲,竟然没看出女施主身负武功,惭愧惭愧。”随后一个闪身,如晦便闪到了宁菲菲的背后,趁其不备拦腰将其抱起,没等她反应,便将其抱到了床上,然后轻轻放下。“不过女施主懂武功,对于贫僧来说可就更好了……”
宁菲菲没有反抗,双腿夹紧相互摩擦,左右翻滚。双手也摸上了自己的双乳,轻轻揉搓:“好热……这就是……春药的效果吗……”
如晦则站在床边炫耀一般地在宁菲菲眼前晃了晃自己的欢喜棒,说道:“女施主想要贫僧这欢喜棒吗?”
“好热……”宁菲菲却没有理会他,反倒是一边发出阵阵呻吟,一边讲自己衣服的衣襟松开,将双手深入衣襟之内,隔着丝织的肚兜,揉搓自己的双乳,以求更多的慰藉。只是这样还似不够,她又主动脱掉了自己的亵裤,分出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蜜穴之上,在蜜豆与穴边阴唇间来回用力摩擦。
被春药烧坏了理智的女人如晦早已见过不少,因此面对宁菲菲的这番表现,他也见的多了,于是他把自己的肉棒伸到了宁菲菲的嘴边,阴恻恻地说道:“女施主想不想要贫僧这根欢喜棒啊?如果女施主含住的话,贫僧就当做女施主答应与贫僧修习欢喜禅了。否则的话……”
肉棒上传来的精液的味道扑鼻而来,却没有寻常男人的骚臭味。也可以看得出如晦虽然全身都肮脏不堪,唯独对此处保养得很好,宁菲菲没有排斥这种味道,只觉得这种味道让她无比熟悉,仿佛不由自主地将肉棒含入嘴中,蜷起舌头,如同饮鸩止渴一般仔细地将肉棒上的液体舔了个便,带着些许甜味,一并吞到了腹中。
“哈哈好,女施主可是自愿与贫僧修习欢喜禅的,贫僧可未曾做过半分逼迫之事。”如晦心下大喜,自己的第九个明妃这下也有了。不光如此,日后此人也会帮助自己暗中对抗少林寺。“仁慈博爱的绿度母在上,感谢您将欢喜禅法流传了下来。”
宁菲菲却是管不上这些,喝下了更多欢喜液的她手上的动作更快更用力了,仿佛能将自己入水一般的乳球搓破。下体不停地扭动,只凭手指怎样也满足不了。嘴上也更加卖力地一边舔一边吮吸,让如晦颇为享受。
而一旁的如晦却一边享受,一边念着无名的经文,这是他行欢喜禅之前所必修的功课。直到念完了全部经文,他才将肉棒从宁菲菲的嘴里抽出,一跃上床,随后将它插入了宁菲菲的蜜穴之中。
宁菲菲只觉得下身蜜穴被插入,本能般地夹紧了双腿与蜜穴,夹得越紧,越能感受到下身与肉杵间的摩擦,那棒子如同刚烧过的铁棍一般又硬又烫,直杵得她呻吟出声,异常淫靡。“好硬……好烫……”她双手继续揉搓这着自己的双乳,肚兜上的菩萨像也仿佛变得更加淫荡了。
“这是……难道是天下名器……”插入其中的如晦只觉得整个蜜穴如同处女穴道般紧致,膣肉紧紧抓住肉棒,褶皱的层次感透过肉棒,清晰可辩。尽管内里已经淫水泛滥,自己肉棒只进入了三成长度便卡在其中无法再进入分毫。“这种情况,莫非是与绿度母相同的‘石中玉’?相传石中玉穴乃是天下间最难攻破的名器,但是却能给男人带来无上的快乐。没想到啊没想到,这次被贫僧遇到了,真是绿度母庇佑。”
如晦丹田中暗运内劲,透过自己的马眼,将内劲射出,直击宁菲菲的花心深处。“啊——”花心受到强烈刺激的宁菲菲忍不住高喊一声,同时穴中的肌肉也稍有松动,让如晦把肉棒再次插入了三成。随后膣肉便再次蠕动着闭合起来,将如晦的肉棒死死缠住。如晦见状,不慌不忙再次暗运内力,从马眼之中射入花心。只是这一次宁菲菲似乎有了抗性,只是轻轻呻吟了一下便没了动作。尽管宁菲菲动作淫靡,但是下体却如同石头一般,纹丝不动。
“早听说石中玉体质如同石中取玉,如今一见,名不虚传……”
如晦只好再用其他办法。他运起内功,欢喜禅的内功能够在允许范围内随意变换欢喜棒的长短和粗细,因此这次他将肉棒变细,意图通过变细来攻破宁菲菲蜜穴中的防线。只是这一次他又失算了。随着他肉棒的变细,宁菲菲的蜜穴更加紧致,蜜穴中的肉壁如同紧箍咒一般,牢牢钳住龟头,不让它前进分毫。如晦见状,只好再次运功,将肉棒恢复到了之前的粗细。只是他没想到,这样的撑开竟然让宁菲菲有了感觉,伴随着肉棒将穴内肉壁撑开,宁菲菲也如同整个人被撑开了一半全身放松了下来,她闭着眼睛,面色潮红,喘着粗气,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似是等待着最终的时刻。
如晦哪还抓不住这样的机会,连忙挺枪直入,一下刺进了宁菲菲蜜穴的最深处,直抵花心,一瞬间肉棒上传来的媚肉的触感,让他几乎精关失守,吓得他连忙闭目吸气,将精关死死守住。而宁菲菲却是等不得这样的空档,她主动在如晦的身下扭动起自己的腰来,让如晦的肉棒尽情地与蜜穴摩擦,以求双方都能最大化的感受彼此。每一次摩擦,都让如晦心神片刻失守,如同
依照如晦的功法,自己的马眼紧贴花心之时,正是运功吸取女方内力的最好时机。平日里与其他明妃双修也是这般做法,只是这一次在宁菲菲身上吃了瘪,不但插入其中就十分困难,进入之后还陷入了被动,无法主动吸取内力。
“还是低估了这石中玉,贫僧苦修禅法,竟也抵不过这无上快感……”如晦心中想着,“罢了,这次便饶了女施主。以后女施主尝到了贫僧的好,又怎会逃走呢……”随后大喝一声,主动配合起宁菲菲的动作来。
这是如晦第一次在欢喜禅过程中全身心投入到快感中,他只觉得这样的快感与以往大不相同,每一次抽插的快感都直达脑髓,精关上也感受得到一阵阵牵引之力,让他的“脉轮”(藏传穴位之意)逐渐松动。一波又一波如潮的快感让他他渐渐地开始忘我,如同机械一般重复着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一股内息在他茫然之际偷偷钻进了他的马眼,让他精关大开,终于耐不住快感,将自己多年来的灼热精华射了出来。他只觉得那股内息透过脉轮进入中脉,在中脉停驻。身体中的赤白明点,也在中脉中融合为一,他进入了密宗传说中的“大乐”状态。
这种状态与中原武林的“天人合一”类似,都是进入无我的空明状态,参悟佛法武功,事半功倍。密宗更是传说大乐之境最易达到胜义灌顶,证道极乐。如晦此前一直在寻找大乐之境,却从未有过类似的体验,没想到竟然在一个中原女子身上实现了。
只是,这个大乐,却不是他自己一个人的。
第二十二回、大典前后
经历了前后一个月的旅程,如明骑着马,走在最前面,回到了少林寺。后面跟着一个身着黄色布衫器宇轩昂的少年,胯下一匹高头骏马洁白如雪,一边默诵这经文,一边踽踽前行。最后的和尚则骑着一匹灰黑色瘦驴,双手合十,闭目诵经,一身腱子肉几乎将他破旧的衣服撑开,显得与瘦驴格格不入。
“这就是少林了吗?”中间黄衫少年在山门旁翻身下马,合上手中书籍,双手对着山门合十,行了一礼,“朕……小生受困京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宏伟的山峦与寺院。”
与此同时如明和身后的和尚也在山门前下了马,由如明负责将所有的马栓到了一起,系在了山门前用来拴马的石桩上。
“公子日理万机,自即位起励精图治,自是无暇光顾寒寺。”身后的和尚闭目说道,“只不过公子能有向佛之心,已是吾等之福。公子,请。”说着,中年和尚伸手向前,做了个请的姿势。
“自古帝王重儒术,以儒为治国之根基,更有‘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历史。”黄衫少年迈步向前,走上石阶,“只是在朕……小生看来,百家争鸣才是发展之道。现在西洋教也逐渐流入我国,我大明当兼容并包!两位大师请。”
二人说话,如明根本没有插嘴的余地,他现在只是专心打打下手而已,亦步亦趋地走在二人身后。
如今已是初秋,长长的步道上,偶尔见得到几片黄叶,道路中央一个瘦弱的僧人正在专心地清扫着,完全没有注意三人的上山的脚步。
“如晦师弟,今日是你清扫吗?”如明发现正在扫地的僧人就是自己的师弟如晦,于是上前问道,随后恭敬地介绍了一下黄衫少年,“这位便是朱公子了。”
如晦抬头看了一眼器宇轩昂的少年,双手合十淡淡施礼,后便不再言语,继续低头扫地。
“公子,贫僧的这位师弟性格虽是古怪了些,但是一身枯禅的佛法却是精深。”如明赶紧为师弟的无礼开脱了一下。只是朱公子却并没有在意,说道:“这位大师一心苦修佛法,值得钦佩。”
随后三人忽略了一心扫地的如晦,继续上山。
见三人身影渐行渐远,如晦脸上露出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笑容。他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瓷瓶,轻轻拔开瓶塞,放出了一直困在里面的一只蜜蜂。蜜蜂绕着如晦的身体飞了一圈,扇动着翅膀轻巧地往山下飞去。
大雄宝殿之内,少林寺的住持真性带着一干少林弟子,正齐声诵念着心经,恭敬地围坐在佛祖金像之前,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终于,朱姓少年在真色如明两位师叔侄一前一后的带领下,走进了大雄宝殿。众多僧人齐声“阿弥陀佛”,以示欢迎。随后主持真性起身施礼,说道:“公子大驾光临,真是令鄙寺蓬荜生辉。”
“住持大师言重了。小生不过也是尘世间一迷途人,祈求佛祖能给小生指引。”朱公子双手合十还了一礼,说道,“住持之名小生如雷贯耳,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好说好说。”随即真性对如明说道,“如明师侄,带朱公子去后山贵宾室休息,三日后举行礼佛大典。”
如明低头称是,见朱公子也没反驳,于是对他说道:“公子这边请。”然后领着朱公子缓缓走向了后山。
而戒律院首座真色却是被住持真性叫住了。
“真色师弟,此行京城,可有收获?”真性问道。
真色眉头一皱,歪头瞄了一眼内室,真性心领神会,于是二人走进了大雄宝殿的内室之中,隔案而坐,真色正色说道:“少林内部,恐有密宗细作。”
真性听了,眉头同样皱起,光秃秃的脑门上的皱纹顿时挤做了一团,“哦?”
“我在京城中,也在追查密宗下落,果然找到了他们安排在一间小寺院中的眼线。顺着这条线,我查到了他们在我少林内部似乎有很多动作。只是具体情况却是断了线索。”说着,真色打开了自己的衣襟,从内衬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封写在牛皮纸上的信,递给了真性,“这封信全是藏文,可以交给寺中通晓藏语的真悟师兄来看看。”
真性接过信件,仔细地看了看,皱眉说道:“这封信的大致意思多半是向少林寺内的一位‘丹巴阿旺’的细作汇报京城的情况的。皇帝在月初出发,身边只有二人,诸如此类。”真性弹指敲了敲牛皮纸,凝重地说道,“只是这丹巴阿旺究竟是谁呢?”
“不用想了,多半就是前段日子带着修行拜入寺中的几个如字辈弟子了。我有印象那个在扫地的,是叫……”真色皱着眉头想了一想,继续说道,“那个修苦禅的如晦。”
真性摇了摇头,将信件收到了自己的衣袖之中:“只是如晦武功并不深,多半也不是细作。”
“哼,谁知道那密宗功法,究竟什么样子……”真色大喝一声,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用的力道足以将桌子拍碎,好在真性反应及时,用内力护住了木质案几。“我这就去把那奸细捉来审问一番!”
真性见状,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师弟虽然武功高超甚至超过自己,然而心性却性急如火嫉恶如仇,掌管戒律院之后更是威严十足,只能无奈地说道:“真色师弟,师傅曾教导你制怒,如今可是把师傅的话全忘光了?”
“真净与真清两位师兄尚在昏迷,那亡魂花奇毒,至今中原没有解药,叫我如何制怒?”真色头也不回地撞开内室的门,施展“一苇渡江”的轻功,三个闪身便消失在了真性的视野中。留下真性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师傅在上,弟子太过纵容师弟了……”
扫地,对于少林僧人来说,除了能扫除地面的尘埃以外,更是对心灵的修行,除却心灵上的尘埃。相传少林寺历史上最强的僧人便是一个扫地僧人。而如晦此时此刻,也正在进行心灵上的修行。自从二十多天之前那次在宁菲菲家中的“大乐”之后,如晦便隐隐感觉心中多了些杂念,一直挥之不去。虽然内功修为的确有了些许增长,却并没有传说中大乐境界提升得多。反倒是因为心中似乎有了心魔,总觉得一身功力十成只剩下八成。唯有时常扫地,才能稍微平静一些。
正在他专心扫地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用力地按住了:“如晦师侄,随我去戒律院走一遭吧。”
如晦心下大骇,但表面仍装作镇定,他没有回头,只是继续扫着地,说道:“真色师伯莫不是认错人了?师侄自认最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更别提犯了戒律。”
“丹巴阿旺,少跟我装蒜了,”如晦只觉得肩膀上的手重逾千斤,显然是真色用上了真本事,“交出亡魂花的解药,我可以考虑留你一命。”
“师伯在说什么?师侄怎么完全听不懂?”如晦被肩膀上的手压得喘不过气来,靠扫帚支撑的身子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真色见状,暗中运功催动手上力量,只听“噗通”一声,如晦双膝着地跪在了地上,手中的木质扫帚也应声而断。“师伯武功高强,师侄甘拜下风,只是师侄不认识什么丹巴阿旺,更不知道亡魂花是什么东西,又如何能交出解药呢?”
见如晦跪在台阶上,似是武功稀松平常,于是收了手上千斤坠的功夫,说道:“你小子武功不咋地,倒是挺有骨气的,难怪西藏密宗会派你来少林卧底。”说着,他从背后连点如晦脊柱几处要穴,“看来要把你带到戒律院好好审问一番了。”
要穴受制,如晦现在动弹不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任由真色摆布。然而就在此时,一个出现在山门口的女子身影却让二人停止了对峙。
“看来妾身来的不是时候,两位大师请继续,妾身不打扰了。”来的女子正是宁菲菲,一席长发款款盘在头顶,用一串鎏金步摇扎上,身着青色长裙,手中恭敬地捧着一件金红相间的袈裟。她脸上虽然依旧抹着灰,却看得出无论发型还是服装都精心打扮了一番。只是不知为什么,看上去有些臃肿,
听了这话,真色有几分愧色,然而忽然意识到少林寺本不许女子进入,于是喝道:“少林寺严禁女子进入,女施主还请回吧!”
“妾身本也不愿进入,只是原本应该迎接妾身的大师如今正跪在台阶上动弹不得,无奈只好自己做主进来了”宁菲菲步履轻盈,施了一礼,说道,“若是耽搁了这锦斓袈裟,妾身可担待不起。”
“原来是绣娘。”真色并未见过宁菲菲,只听说真悟将锦斓袈裟的制作交给了一个绣娘,如今一见,觉得此人大方得体,虽然面容一般,却也是难得的好女儿,顿时觉得怠慢不少,心中更是愧疚,匆忙解开了如晦的穴道,说道:“我与如晦师侄切磋武义,没想到耽搁了正事。既然如此,如晦师侄,好生招待女施主。”
说着施展轻功,头也不回地回到了山上。
第二十三回 漫长的夜
宁菲菲看了一眼如晦,轻轻将他掺扶了起来,关切地问道:“大师怎么样?可有受伤?”
如晦看了看宁菲菲手中的锦斓袈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运起传音入密的功夫,反问道:“一切可都按计划安排好了?”
宁菲菲也不生气,轻轻展开手中袈裟,素手在袈裟上轻轻自上滑下,炫耀一般地说道:“有没有安排好,大师看看这袈裟便知晓了。”袈裟红金相间,浑然天成,犹如一席红色的瀑布,上面点缀着点点的金丝。袈裟的扣环也是纯金制成的,极尽奢华。
不过如晦却并没有关注袈裟的颜色样式,反倒是凑到袈裟前面仔细闻了闻,说道:“不错,的确是帝玛黄的味道。”
宁菲菲却不解地小声问道:“大师让妾身将这袈裟整个用帝玛黄的剪碎后的汁液浸泡,莫非是这帝玛黄实际上是剧毒之物?”宁菲菲也闭上眼睛仔细闻了一闻,继续道,“不过妾身也没有中毒症状,这袈裟更是充满了清香,妾身实在不解。”
如晦接过袈裟,将其小心翼翼折好,捧在手中,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才用传音入密解释道:“这帝玛黄乃是藏药,传自藏药大师帝玛,药性清凉温和,完全没有毒性。只是它的这一特质,却是吸引毒虫紫星虫的关键。在藏边,二者相生相和,有帝玛黄的地方必定能找到紫星虫。”
“这么说,大师是打算在大典上用紫星虫毒杀穿着袈裟的人了?”宁菲菲小声继续问道。
“并非如此,出家人怎能轻易妄开杀戒。”如晦摇了摇头,继续传音道,“紫星虫之毒,乃是泻药。便是藏中最健硕的牦牛被咬上一口也要腹泻三日。寻常人更是不管内功多深,也抵挡不住。大典之日,若是真性穿着袈裟,却不停腹泻,你猜皇上会怎么看?”
“大师这番计划,莫不是太过儿戏了?”宁菲菲强忍着笑意,在她看来,这番作为简直与小孩打架一般无异。
“禅密之争,不过是对于佛典理解的分歧,我密宗虽然想进入中原,也不会妄开杀戒。不过若是这种无伤大雅的玩笑,能够让少林禅宗出丑,贫僧可是很乐意看到的。”如晦与宁菲菲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女施主可带了贫僧交代的另一件东西?”
宁菲菲将长裙撩起,露出了里面两条棕色的裤腿,说道:“妾身将僧衣穿在了这身长裙以内,以备不时之需。”
“如此甚好,你去旁边树林里换上僧衣,随我上山。”
宁菲菲听后,乖乖钻进了山道一旁的树林,将一身青衣换下,装进了早已准备好的包裹之中,露出里面穿好的僧衣,然后又从怀中掏出一顶僧帽,取下步摇将自己的长发收入其中套好,摸了摸后颈确认了没有头发露出之后,将包裹连同步摇一起埋入了地下不深的位置。随后整理了一下僧衣的褶皱,回到了如晦的面前。双手合十,压着嗓子说道:“阿弥陀佛,如晦师兄,小僧有礼了。”
“不错,有几分样子。”如晦点了点头,开始向山上走去,宁菲菲也连忙跟上。“为兄先带师弟去卧房,等到了晚上就按照计划进行吧。”
说着,二人一前一后走上了少室山。
如晦的卧室远离其他人的房间,十分寒酸,倒不如说只是一个简陋的木屋,连床没有,只有几层破布铺在地面,上面放了一个破旧的草团,当做打坐的地方。这与他平日里一直苦修有关。如晦带着宁菲菲走了进来,说道,“师弟,便在此稍微歇息吧,为兄还要将袈裟送予住持。”
“师兄慢走。”
见宁菲菲没什么动作,如晦也放心地推门离开,留下宁菲菲一个人。她四处张望了一番,确定四下无人,也没什么异常,如晦也已经走远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把门窗关紧,然后将一直扣在头上闷得人发慌的僧帽摘下丢到一旁,一头秀发瞬间普散开来,垂在身后。
她现在心绪十分紧张,这是自从她学习了姹女心法后,从未有过的紧张。就算是第一次将乔氏父子吸干之后,见到了尸体,心脏也没有跳得这么快过。安静的小屋之中,只听得到她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因为她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离经叛道大逆不道,一旦失败就会万劫不复。但是一旦成功,不但自己会攀上枝头成为凤凰,姹女道也会如同武周时期一般光耀众生。
那便是在夜里摸到皇上的卧室,然后用尽毕生绝学,让他变成自己的人。一如当年媚娘进宫。
这种方法的风险当然非常大。一是皇上有真龙之气护体,专破邪佞,而且越是贤明的君主,龙气便越强,宁菲菲不确定自己的媚功和真龙之气哪个更厉害,但是皇上留在此地只有一日两夜,时间紧迫,不能像如明时那样潜移默化了。二来皇帝的厢房自然有和尚中的精锐来看守,闲杂人等根本没可能靠近。就算是这样摸进少林寺,也是她与如晦商量了许久,又通过欲蜂传信才得到的结果。
“如晦那秃驴,恐怕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吧……”宁菲菲媚笑着舔了舔嘴唇,自言自语道。
原来那一日,宁菲菲不小心中了如晦的“欢喜液”,只一瞬间,便感到一股与自己媚功如出同源却弱得可怜的相似内力钻进了自己的丹田,本意自然是引发女子的性欲,只是这股内力见到宁菲菲丹田中的内功之后,却如同水滴进入江河,失散的孩童找到了母亲一般,溶入到了其中,再也不分彼此。而宁菲菲竟感觉到自身内力有了一定的上升,隐隐也有突破瓶颈的征兆了。
“能否突破瓶颈,看来全在此人了。”宁菲菲这般想着,“此人的内功似乎与姹女道系出同源,看来文成公主多半与媚娘祖师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事实也的确如此,在文成公主远嫁他乡之前,武媚娘已经入宫,二人也有着一些交情。彼时武媚娘才刚刚根据古书残卷对姹女道有了一定的领悟,听闻文成即将远嫁他乡,生怕她吃亏,便将才刚刚初窥门径的姹女道暗中教给了文成公主。至于这姹女道如何变成了欢喜禅,便又是另一番故事了。然而这样的内功,遇到了集几代人智慧之后大成的宁菲菲的媚功,便如同找到了源头。
于是她决定将计就计,半推半就地和如晦行了欢喜禅,而欢喜禅的过程自然是由一开始如晦主导,暗中变成了由她自己主导。在如晦达到高潮精关大开的时候,她将自己的媚气透过马眼注入了如晦的丹田之中,也就是藏传武学的“中脉”,促使他形成了“大乐”状态,这样的大乐状态,自然也是被宁菲菲所主导的,所以她也暗中做了一些手脚。
恍惚中,如晦似乎看到了自己一直崇敬的绿度母,长着与宁菲菲一样的面貌,与自己双修欢喜禅。绿度母明霉皓齿,媚眼如丝,坐在自己的欢喜棒之上,不停地扭动着腰肢。他只觉得心中的崇敬与爱慕之情更加激烈,与大道成佛更进一步。
这样的暗示让他下意识地认为宁菲菲同样是绿度母转世。而如晦本以为能够提升武学修为佛学领悟的大乐状态,虽然让他得到了一定的提升,但是绝大多数的提升反而因为二人正在交合而流入了宁菲菲的体内,化作姹女功的食粮,甚至还被宁菲菲在他的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影响。而因为二人内功出于同源,如晦也只会将这种影响当做自己修炼内功产生的心魔。
那一日,如晦一直到深夜才从大乐状态中逐渐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跪在了地上。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只白皙如玉的美足。他不自觉地向上看去,那双美足的主人正翘着腿,环抱着双臂,一脸玩味的看着他。她什么也没穿,但是关键的部位却全都被她巧妙的遮住了,反而更添几分诱惑。随后他的目光继续向上,这双美足的主人的脸映入了如晦的眼帘,正是卸掉脸上伪装后的宁菲菲。他顿时吃了一惊,那倾国倾城的面容,仿佛自己的剩余八位明妃合在一起也不及此女一个眼神。
“大师,这才是妾身的真正面貌。”
如明咽了一口唾沫,他感觉到自身的内功正在蠢蠢欲动,下体的欢喜棒也正在不受自己控制地勃起。这对于常年苦修的如晦来说,是一件很反常的事。
感受到如晦的动摇,宁菲菲轻轻将自己的足向前挪了一下,正对着如晦的嘴巴,一股蜜一般的甜香气味瞬间充满如晦的鼻腔,让他心醉神迷。
“妾身的脚,美么?”宁菲菲的话如同优雅的琴手般撩动着如晦封尘已久的心弦,让他的心脏登时狂跳不止。虽然不敢相信,他竟然产生了想要舔一舔这伸到嘴边的美足的冲动。这种冲动一经产生,就如同燎原之火一般让他全身都似乎酥麻了起来。
“大师想不想,舔一下呢?”
这一夜,无比漫长。
第二十四回 长夜未央
如晦终究还是鬼使神差地伸出了颤抖着的舌头,如同一条瘦弱的狗一般,跪在地上,轻轻舔了舔宁菲菲的脚趾。甜香的味道冲击着如晦的神经,让他全身止不住地颤抖,脚趾间肌肤的滑腻触感,更是让他沉醉。欲望的阀门一旦打开,想再次关闭就太难了。如晦痴迷地舔着宁菲菲的脚,完全忘乎所以,随后又似乎不满足于只是舔,他将宁菲菲整个大母脚趾含入口中,如同吮吸母乳一般吮吸起来。
“大师还真是下贱……妾身的脚就这么香吗?”宁菲菲说着侮辱人的话,心中隐隐有种莫名的快感,仿佛一直以来的压力一并释放出来,“大师现在的样子,哪里还像得道高僧,我看连条狗都不如……”
然而如晦却并没有在意,他痴迷地吮吸这宁菲菲的玉足,手上不经意地摸上了自己的欢喜棒,就这样跪在地上,一边舔,一边上下套弄起来。
然而宁菲菲见状,却用力一脚将踩到他的鼻子上,将他蹬开。饶是如晦常年习武,依旧流出了鼻血,但他依旧浑然不在意,平躺在地面上继续忘我地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人生中第一次被色欲冲昏了头脑,如晦现在根本什么都不去想了,他现在只想能够再次让精关大开,让自己的中脉充盈,让他重回之前的大乐之中。他现在的情况,与他之前见到的中了他“欢喜液”的女人们没有任何区别。
然而一个念头忽然出现在了他的脑海:“既然已经和女施主修过欢喜禅了,为什么不和她继续呢?”心动不如行动,他的动作比他的想法来得更快,他一下子扑到了宁菲菲的面前,张牙舞爪想要与她快活,却被宁菲菲灵巧地躲开了。
“大师莫不是想要用强?”宁菲菲媚笑着躲开了如晦的双手,随后从床上一个闪身转到了旁边的窗户旁,倚着窗棂,借着月光,将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展露无遗。
见到宁菲菲灵活的身手,如晦也下意识地运起自己的内功,只是当他刚刚想要提起丹田的内劲时,一股燥热的气息从丹田袭来,瞬间传到了他的四肢百脉上,让他动弹不得,摔倒在地上。如晦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难受,下体更是膨胀如铁,只想和女子交合。
这个时候,宁菲菲却是微微笑着,走到他的面前缓缓蹲下,将自己的私密部位凑到了如晦的的嘴边,阴恻恻地说道:“大师想不想要妾身这欢喜穴啊?如果大师舔一舔的话,妾身就当做答应做妾身的小狗狗了。否则的话……”
听着这似曾相识却又有些许不同的话,如晦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早已中了圈套,面前的女人根本没有被自己的欢喜液冲昏头脑,反而清醒得很,不但用演技骗过了自己,甚至在自己的丹田内动了手脚,以至于自己现在十分被动,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女施主,贫僧这次算是着了道了。”如晦凭借着自己的佛学修为,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欲望,让自己稍微平静了一些。如晦知道对方恐怕是有着和自己欢喜禅类似的功法,若是继续下去只会同自己的八位明妃一般越陷越深。他闭上眼睛不去看宁菲菲诱人的胴体,颤抖着伸出食指中指,蜷曲着并在一起,点住了自身膻中天元几处大穴,这才稍稍从欲火之中缓解了一些。随后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如同一具尸体。
宁菲菲见到如晦居然从自己的多番施为之下依旧能保持镇定,对他的佛法修为倒是刮目相看了,也对自己的媚功究竟有什么程度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大师莫不是嫌弃妾身?”宁菲菲素手抚摸着如晦好不容易控制下来有些缩小软化趋势的欢喜棒,食指与拇指绕成环装,轻轻套弄,而美艳的双唇却凑到了如晦的耳边,吹气如兰,“还是说,大师不想与妾身一同参悟那大乐之道呢?”
如晦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在宁菲菲手中不受控制地越来越膨胀,心中的欲望也有冲破牢笼之势,连忙专心默念佛经,紧闭眼睛,一语不发。
“大师虽然不说话,但是下面的这个小兄弟,可是很老实呢。”宁菲菲调戏着如晦,如同猫调戏老鼠一般,“大师在那个大乐之境中,可是把妾身当做文成公主呢,怎么现在却退缩了呢?”
媚功伴随着宁菲菲温暖的耳语一并侵入了如晦的脑海,如同调色一般将如晦的脑袋搅成了一锅浆糊,本在默念的心经也不知飞到了哪里,满脑袋里都是文成公主全身赤裸的形象,时而扭动腰肢,时而抬腿诱惑。随后那眉眼之间又变成了宁菲菲的模样,向他一只伸出了绝美的裸足,让他打心里想要亲吻她想要膜拜她想要臣服于她。
书名:青衣楼
作者:zhuanyongj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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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妾身可是从大乐之境获得了不少好处呢,大师不是吗?”说着,宁菲菲的手顺着摸到了如晦的丹田位置,用自身媚功,引动了在如晦丹田中埋下的种子,只一瞬间,如晦便感觉一股热流冲破了自己封锁的穴位,流经四肢百骸,让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再也忍不住欲望的如晦,想要伸手将宁菲菲推倒在地,却发现自己依旧在地上无法动弹。
“不过好像大师的好处都被妾身吸走了呢。这样吧,大师如果愿意做妾身的一条狗的话,妾身便让大师再次进入大乐之境如何?”宁菲菲一边继续套弄着如晦的肉棒,一边充满诱惑地问道。
“贫僧……愿意……”如晦全身无法动弹,却在欲火中煎熬,下体已经硬如铁条。
“小狗狗可不会说话哦……”宁菲菲手上用力握住了如晦的肉棒下的卵蛋,疼得如晦几乎昏厥,但是欲望却让他无法昏过去。宁菲菲看着如晦痛苦的表情,一边轻蔑地说道,“大师没听过狗叫吗?”
理智告诉如晦如果在这里抛弃为人的尊严,只怕以后再也无法找回来了,所以他咬紧了牙关,打算和宁菲菲抗争。只是宁菲菲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让他再也无法集中精神。
“做狗有什么不好的,只要听话,就有肉吃。但是不听话的话……”
“汪……汪……”如晦终于还是屈服了。无论是之前多么得道的高僧,终究也无法逃过宁菲菲的纤纤素手。
宁菲菲心中暗喜,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于是运功松开了如晦身上的进制,说道:“你的丹田如今已经被妾身控制了,所以控制你对妾身来说易如反掌。不要有什么侥幸心理,妾身要你做什么你照做就是了。”宁菲菲媚笑着拍了拍如晦的头,“你现在可以正常行动了。”
如晦感觉全身一松,活动了一下被封住的手脚,这才松了一口气。周身的欲望也随着宁菲菲将媚功收回少了几分。如晦哪里咽得下这口气,立刻运功至双掌,双掌齐出,使出一招龙抓手抓向宁菲菲的胸口要穴。只是宁菲菲却早有算计,挺起了胸脯,用酥软的双峰硬接了这一击。如晦只觉得自己运向双掌的内力如同泥牛入海一般被宁菲菲的双峰吸收,再也找不回来。而这样的吸收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自己的双手已经完全无法离开宁菲菲的双乳,丹田内功如同乳鸽归巢一般急切地向双乳中钻,然后再也回不来了。
如晦这才知道,自己已经全完了。
宁菲菲微笑着摇了摇头,叹息道:“不听话的狗,就要受到惩罚。妾身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大师怎么不知道珍惜呢。”随后,宁菲菲睁开眼睛,和如晦对视着,如晦只觉得宁菲菲的双眼如同星海般深邃,让人无法移开视线,“毕竟,妾身是你的勾魂度母呢……”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如晦只觉得天旋地转,失去了意识。
“你不会记得任何今晚发生的事情,你只会记得自己进入了大乐之境,而妾身已经自愿做你的第九位明妃了。而你也会全力帮助妾身实现妾身的目的。”
“有意识的狗不愿意做,偏偏要做无意识的人。”
第二天醒来,如晦发现自己和宁菲菲正睡在一张床上。回味着大乐带来的提升,虽然没有达到预期,却实打实地有所顿悟,只觉得眼前的女子是自己最大的福星,是文成公主绿度母转世。
这个时候,宁菲菲也睁开了眼睛,看到精瘦的如晦,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大师昨夜可睡得安稳?”
“贫僧昨日与施主双修后顿悟,获益不少,还需感谢女施主。不知女施主未来有何打算?贫僧只要能够做到,定会极力满足。”如晦起身正色说道。二人在床上都为着寸缕,虽盖着被子,宁菲菲凹凸有致的身材依旧能尽收如晦的眼底。他默默咽了一口口水,运功安抚了一下躁动不安的欢喜棒。“当然,贫僧也有个不情之请,便是女施主能够做贫僧的第九位明妃,希望女施主能够答应。”
宁菲菲笑着说道:“好啊。不过妾身还有些事情,想要借着献袈裟的时机混入少林寺中,大师不会不答应吧?”宁菲菲一边用手偷偷摸着如晦的肉棒,一边说道。如晦也见过不少和自己春风一度便迷恋上自己欢喜棒的女人,只当这种表现是寻常的。于是满口答应,也不再要求宁菲菲延误工期,转而说道:“既然如此,贫僧有种药草,希望施主能将做好的袈裟浸泡其汁液中。”
随后二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如晦便起身穿好衣服启程返回了少林。
第二十五回:少年天子
在接近二十天的调查中,宁菲菲早已让如晦将天子居住的客房平面图以及布置的防御画给了自己,而自己也早已烂熟于心。天子所居住的客房位于少林后山,独一间。四周四个角落各有一个武僧把守,戒律院首座真色在隔壁随时待命,一旦有风吹草动便会立刻行动。随着夜色慢慢降临,宁菲菲也做足了准备,在太阳完全落山之际,她推开了门,融入了夜色之中。
而远方的客房之内,少年天子正坐在书桌之前,和在一旁打坐的真色聊着明日的大典。
“真色大师,听闻贵寺近日特意做了一件锦斓袈裟,可否让小生一观呢?”天子似乎对锦斓袈裟很感兴趣,他一边用毛笔书写着心经,一边轻描淡写地问道。
“袈裟明日会穿在住持师兄身上,公子又何必心急呢?”真色连眼睛也没睁开,继续打坐。此时此刻,他全神贯注地聆听着四周的情况,哪怕有个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四周静的出奇,只听得到四周守护弟子的呼吸声。
“小生听闻昔日唐玄宗在玄奘大师西游之前曾赠与大师一件,因此有些兴趣。”天子解释道,随着心经写完一章,他停下了笔,“既然如此,小生便先行就寝等到明日大典了。大师也请早些休息吧。”
“既然如此,贫僧告辞了。”真色起身,抖了抖自己的僧袍,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号,“公子若是遇到了急事,只需要大喊一声,贫僧便会立刻出现。”说着,真色便退出了皇上的房间,然后合上了房门。一个闪身便消失不见了。
对于一个皇上来说,这次的“苦行”之旅也是个挑战。他第一次没有任何人服侍,也没有任何锦衣玉食,他吃了将近一个月的素菜,饮食起居也没有了太监丫鬟照顾。虽然一开始有些不适应,但是这样的生活却让他无比珍惜。皇宫之内他只有孤家寡人,父皇母后早已驾鹤西去,自己恭敬对待的太后也不过是姨娘,满朝文武虽然毕恭毕敬,自己却能够体会到其中有不少违心之言,有多少蝇营狗苟有多少肮脏龌龊,没有一个人告诉自己。所以这一次,他抛弃了国家大事,不顾群臣反对,将政事交给皇叔与太后代理,只身一人来到少林寺礼佛。
“好在母后与皇叔答应了,不过反正皇叔在我成年之前也是摄政王,如今只是重操旧业罢了。”少年天子这般想着,他脱去了自己的衣袍,只留下亵衣亵裤,然后用之前已经准备好的凉水洗漱了一番,便吹熄了油灯,钻进了被窝之中。
秋夜的风有些微凉,他下意识地将被盖得紧了些。
四名武僧手握齐眉长棍,默默站在屋子外面的四个角落,遥相呼应,其中一个但凡遇到危险,相邻的两个都会立刻驰援,而余下的一个也会进入警戒。这是少林寺保护天子的倒数第二层屏障,所选的武僧也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而最后一道屏障是被誉为少林最强的戒律院首座真色。
今夜奉命看守贵宾房的是戒律院如风如林如火如山四位师兄弟,分列东南西北四个角落。他们见到师父真色从天子房内出来,还没来得及打招呼便又消失不见,知道了天子已经就寝,于是更加专心地观察起四周来。
然而此时一个头戴僧帽的瘦小和尚缓缓走了过来。如风首先发现了他,还未等他靠近便一个闪身拦到了他的身前,低声说道:“这位师弟很面生,是哪位师叔座下?此地可不是师弟该来的地方。”
而一边待命的其他三名看守武僧则将注意力集中到周围,生怕有任何风吹草动,惊扰了屋内的重要人物。
那个瘦小和尚并没有说话,见到如风拦住他也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他一直低着头,似乎完全不看路地向前走着,直到“碰”地一下,撞到了如风的怀中。电光火石之间,连如风也没来得及反应,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料到这位师弟会直接冒失地撞上来。二人撞了个满怀,如风顿时觉得一阵香风扑面而来,心神没来由地一阵恍惚,仿佛下体有什么即将不受控制地出来一般,平时一直注意的男根竟然有勃起的趋势。
如风连忙将那瘦小和尚推开,只是双手刚刚触及和尚的胸口,便感觉不对,“这师弟的胸肌,怎么如此柔软?”如风这般想着,手上的触感却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揉捏。小和尚的胸部仿佛有吸引力一般,让他无法松开双手。他的心境再一次恍惚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如风仿佛听到了一声女子的轻笑。“说是少林精锐,原来不过如此嘛……”说时迟那时快,如风只感觉一只柔软而有些冰凉的手透过自己的僧袍伸到了自己的肚子上,在自己的丹田位置画了一个圈,让他浑身颤抖起来,随后他的内力便如同泄洪一般透过双臂向对方的胸脯涌去。意识到事情不对的如风连忙打算开口召唤兄弟,一双柔软的嘴唇却封住了他的嘴。对方柔软的香舌敲开了如风的牙关,二人的舌缠绵在了一起,甜甜的唾液混杂着不知是什么的香甜气息,让如风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他忘记了开口呼救,什么动作也不想继续做了,只想沉醉在这舒服的感觉之中。
一旁的其他三个武僧根本没有注意到这里的状况,只是警惕地守着他们各自的方位,谁又能想到四人中轻功最好的如风竟然最先陷落了呢。
“好了,现在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地回到自己的岗位去吧。”女子的声音充满魅惑,轻轻萦绕在如风已经失去神智的耳边,让他不自觉地按照女子所说的照做。随后女子便静静地站立不动,目送着如风痴呆一般地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看来自从那次吸收了如晦大量的真元之后,果然突破了长时间困扰我的瓶颈。这和尚看上去和如明差不了多少,只要一个照面就能将他变成我的傀儡。”那装作和尚的女子,自然是宁菲菲。她很满意现在自己的修为,自从吸收了如晦进入大乐之境的真元之后,她顺理成章地突破了长时间困扰自己的瓶颈。如晦本身的修为就与姹女心法同根同源,吸收起来更是事半功倍,现在的她几乎达到了和当年武媚娘一样的大成阶段,只是她自己却一无所知,还以为自己仍有很长的路要走。
“接下来就该剩下的三个了,嗯哼~”
宁菲菲目送如风回到了自己的岗位,随后如同老僧一般入定,心中也颇为得意,于是慢慢悠悠走到了客房正门另一边的如林身边,如林本在闭目专心聆听四周的声音,可是谁知宁菲菲走路竟然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甚至连呼吸声也没有,他就这样任由宁菲菲接近到了他的身边。
“呼~~”宁菲菲轻柔地向如林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带有几分令人沉醉的魅力,让如林浑身一个激灵,连忙睁开眼睛,转过头看去,却发现自己的嘴恰巧碰到了一双柔软的唇。甜香的气味扑面而来,嘴上的触感也让他心醉神迷,他只觉得恍惚之间如坠云中,再也提不起半分精神。
“你是第二个。”宁菲菲依照对付如风的法门,将如林的内力也全部吸干之后,轻声说道,“记住,这里没有人来过。”
在其他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宁菲菲已经将四个守护武僧中的一半全都化作了自己的傀儡。还剩客房背后的两个,宁菲菲却并没有打算放着不管,于是她暗中施展轻功,悄无声息地又来到了如火的背后。
如火是几人中武功最高的,他虽然也没听到宁菲菲靠近的声音,但是常年在危险边缘行走的直觉让他在宁菲菲靠过来的一瞬间感到了一丝危险,身体上的动作更是超过了大脑思考的速度,一个翻滚躲开了宁菲菲正打算摸向自己的双手。
只是宁菲菲哪里会给他机会,探步向前,食指与中指连点制住了如火周身穴道,使其动弹不得更不能发出声音。随着如火倒地不起,宁菲菲一个闪身来到了正一脸茫然的如山背后,点住了他几处大穴,便不再管二人,直奔今日的主题。
“这几个武僧的真元对我提升太少了,虽然少林的真元质量很高,但是还是节约点时间吧……”宁菲菲这样想着,于是蹑手蹑脚地用内功将门栓打开,然后将门打开了一条缝,一个闪身便进入了其中,随后将门重新栓好。
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年正躺在一旁的床上,安稳地睡着。
“让我看看传说中的真龙之气究竟有多神奇吧。”宁菲菲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走到了少年的床边。他熟睡的脸很是英俊,符合自己少女时的全部幻想。只可惜现在的她早已不是那时的懵懂少女了。比起憧憬美丽的爱情,不如直接将男人控制来得实在。
“只要将床上这个男人收入自己的石榴裙下,即便是天下也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宁菲菲的双手有些颤抖,她缓缓坐到了皇帝的身上,尽量让自己不会吵醒他,随后趴在他身上,对着皇帝的耳朵,轻声说道:“该起床了~小弟弟~”
第二十六回:始料未及
皇帝并没有被宁菲菲的声音惊醒,依旧沉沉地睡着,仿佛一个从未失去初心的孩童。宁菲菲见状,默默叹了一声,“罢了,虽然会少不少乐趣,睡着的时候反而更容易接受暗示。”这样想着,宁菲菲帮助皇帝褪下了裤子,露出了一个暂时还很疲软的龙根。随后运起媚功,打算直接用媚功将他身上的真元吸出。
只是当她的媚功才刚开始运行,身下的人身上忽然金光大作,隐隐似乎有一条金龙盘踞其中。“嗷——”伴随着一声巨大的龙吟,宁菲菲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重重摔在地上。只是接触的一瞬间便让宁菲菲受了不小的内伤,她的僧帽也不知被弹到了何处,头发散乱披在后背上,嘴角也挂上了一缕鲜血。
“这就是真龙之气吗?以我现在的能力竟然刚刚运功就被弹开,还受了不小的伤……”随后宁菲菲试着运行了一下自身媚功,在金光照耀下,自身媚功竟瑟瑟发抖抖十成只能用出五成,再带上内伤,一身修为只能用出十分之三,这才感慨道,“这次托大了……”
感受到自身受到危险,此时皇帝已经醒了过来,周身龙气环绕,金光四射,如同真龙降世,威严异常。宁菲菲在这金光的照耀下,仅剩的三成功力再次被压制,十成修为只有一成能强行调动。她瘫软地倒在一边,懊恼不已。皇帝见到一旁身着僧袍却一袭长发的女子,心中一惊,“这女子竟能引发我全身真龙之气不由自主的护体,这是传说中的真龙之佑,只有皇室一族遇到重大危机时才会被动出现的护体机能,她究竟是何许人也。”
皇帝仔细端详了一下宁菲菲,发现她的样貌似乎有些眼熟,不知在哪里曾经见过一般,于是问道:“你是何人?深夜造访朕的寝室,是想行刺朕吗?谁派你来的?有何目的?”
宁菲菲感到真龙的威严更胜,直烧得她喘不过气来,哪里还能回答这一连串的问题,她现在只能如同一只受伤的猫咪一般蜷缩在一团,勉强抵御着真龙之气,连逃跑也做不到了。
见宁菲菲不答话,如同被自己的真龙之气完全克制,心中忽然想到一个故老相传的传说,“这真龙之气专门克制邪佞,却曾经被一个女人破去,之后的唐代皇帝改进了龙气的修炼方法,能够完全克制那个女人的功法,难道说……”
想到这里,皇帝运功意图将真龙之气收敛一些,然而自身龙气却不受控制般地并不打算消散,如同一心护主的侍卫一般。他更加好奇,这个女人究竟是何来历。“既然如此,就把你交给少林的大师处理吧。”
原来真色早就在那声听到那声龙吟之后就在电光火石之间,赶到了现场。而被宁菲菲控制的如风如林两兄弟也因为这声龙吟摆脱了被宁菲菲控制的状态,在真色之后赶到了现场。如火如山因为被点了穴道,还在外面被晾着。真色与两位如字辈的武僧见到皇帝能够完全压制刺客,便放心在一旁观望。听到皇帝的话,真色连忙点头,说道:“此番是我少林护卫不周,没想到出了这般事故。让公子受惊了。”
皇帝却摆了摆手,说道:“无妨,此女有些妖异,朕能够理解。只是希望贵寺能够妥善对待此女,勿要让朕失望才是。”
见皇帝的语气隐隐有些不快,真色也知道这次的事情是自己疏忽大意了,连忙说道:“皇上放心,戒律乃是贫僧本分。”
“姑娘,朕现在将你交给少林,已是最大的宽容。在少林寺学个十几年佛法,之后找个好人家嫁了平凡的过一生吧。那门功法,还是不要让它现世为好。”听到此处,宁菲菲更是心惊,原来只凭片刻接触,这皇帝竟然已经猜到了她的功法来历。“如果是朕的锦衣卫与六扇门出动,你只会更惨。”皇帝摇摇头,对着蜷缩在地宁菲菲说道。
宁菲菲没有说话,她开始反思这次行动失败的地方:“这皇帝竟然已经看出了我功法的来历……我不知敌,敌却知我,如何不败……罢了,成王败寇,非我对不起姹女道。只是小环大仇未报,我却要命丧于此……”宁菲菲乘兴而来,失望而终,已经开始思虑起身后事来,“等一下……似乎皇帝的意思是……留我一命?”
真色听了皇帝对宁菲菲以外仁慈的话,虽然也好奇皇帝说道“那门功法”究竟是什么,只是此时却不是发问的时候,于是说道:“皇上宅心仁厚,以德报怨,实乃我辈楷模。”
皇帝却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大师还是穿好衣服再说吧……小生还需要休息,以备明日大典,大师请随意。”
原来真色匆匆赶来,还没来得及穿好衣服,全身赤裸只有一条亵裤,露出壮硕的上半身。
见自己有失风度,真色挠了挠锃亮的脑袋,哈哈一笑,于是命令如风如林去探查一下另两位师兄弟的情况,自己一把像抓小猫一般抓起宁菲菲,连点她周身十八处大穴,只一瞬间,宁菲菲便昏死过去,真色拎着她走出了皇上的卧房。
“姹女道……吗?”皇上躺在床上,思绪却无法停止。
“醒醒,该吃饭了。”
“醒醒,该吃饭了!”
“咣当”一声似乎木头与金石碰撞的声音,将宁菲菲从昏睡中拉回了现实,她久违地做了个好梦,梦到自己过上了少女时梦寐以求的日子,被出游的皇帝看中,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这一个月以来,她很少做梦,就算做梦也都是梦到自己失败身死,索性之后的夜里都用修炼来度过了。
这次的美梦,让她有些眷恋。只是一切美好的幻想,却在看到眼前小的可怜的馒头和一碗米粥之后破灭了。她发觉自己被关在一个人工挖掘的山洞之中,洞口是一道铁门,只有一扇铁窗。铁窗下开了个口,是送饭送水的口。之前吵醒自己的声音似乎就是这送饭口打开又关闭的声音。她又试着运行了一下自身功法,发现自己周身要穴完全被制住,半点功法也提不起来。好在手脚没有被束缚,也算是绝境中的一点温存吧。
“醒了吗?醒了就吃点东西吧。”铁窗外面,是一个年迈的僧人,长长的胡须,苍老的皱纹,上面满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多谢这位大师。”宁菲菲盈盈施了一礼,说道,“没想到少林寺也有这般阴暗的地方。”
“有阳光的地方便会有阴影。这山洞本就是给弟子关禁闭用的。”老僧解释道,“麻雀虽小,五脏却是俱全,如果有什么想要的,女施主也可以和老衲说。如果是必须之物,老衲也会酌情给施主备好。”
宁菲菲借着光亮看了看四周,发现山洞虽小,油灯书架还有一个有些破旧的草席,对于苦修的僧人完全足够了。
“既然如此,妾身先行谢过大师了。”宁菲菲又施了一礼,随后便在老和尚的注视下,喝了两口米粥,咬了一口馒头,随后将餐盘递了出去。“大师,米粥很好吃,谢谢。”
“女施主可愿随贫僧学些佛经?”老和尚突然没来由地问道。
宁菲菲听了,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马上舒展开来,“这和尚打的什么主意?难道打算用佛经来感化我?”于是没有回答老和尚的问题,反而问道:“少林寺打算如何处置妾身?”
“从如风如林两个小朋友口中,鄙寺也知晓了,女施主身上的多半是‘姹女道’的媚功吧。”见宁菲菲没有反应,老和尚又继续说道,“听闻姹女道一门为世所不容,早已泯灭,没想到还有女施主这一传承。女施主莫怕,鄙寺不会妄开杀戒。不过虽然如此,也还请女施主在鄙寺逗留一段时日,涤清女施主身上的妖艳之气。”
其实关于宁菲菲的处置,少林寺内也争论不休。毕竟是意图加害皇上的重罪。只是皇上却似乎想要宽恕与她,提出了“她多半并不是想要害小生性命,更何况她也只是犯罪未遂,罪不至死”的言论,保人之心清晰可见。然而真色却主张这姹女道妖女,必须永绝世间,不能再次现世为祸世人。最终住持还是决定将她关在少林后山,废掉其媚功,等到其年老色衰,再也用不出媚功之时,再放出去。
不过因为大典还需要举行,废她武功的事情还没有执行。而每日送饭的任务则为防万一交给了少林寺辈分最高精研佛法几十年的静尘。
“女施主可愿随老衲学习佛法?”静尘再次问道。
宁菲菲感觉到静尘话中的善意,于是双手合十施礼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静尘微微一笑,似乎很满意宁菲菲的表现,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先从心经开始吧,就在山洞中的书架上。”
第二十七回:五年之后
似乎在宁菲菲决定学习佛法之后,对于废掉宁菲菲媚功的事情,少林方面反而忘记了。宁菲菲接下来的日子,便在每日学习佛法中度过。她全身的功力被“金刚伏魔圈”压制,再也用不出分毫。每日吃斋念经,过得如同苦修僧侣一般。她不知道皇上的大典究竟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密宗卧底如晦的结局会是怎样,更不知道被自己放置的棋子如明现在如何,只知道自己现在的生活,平淡如水。
她之前被媚功,被残酷的人生经历所改变的心性,多多少少被佛法再次改了回来。然而,这并不足以让她真正的变回之前待嫁深闺的宁菲菲。
她每日白天修佛法,夜里就用学来的佛法结合自身媚功尝试着突破金刚伏魔圈的压制。就这样两年时间,如同白驹过隙,匆匆流逝。
“女施主果然天资聪颖,如今对佛法的领悟,却是老衲也自愧不如了。”收好了宁菲菲的餐盘,静尘叹了口气,说道,“女施主如此天资,为何要用在这般作践自己的地方呢?”
“佛法修为哪有高低之分,妾身不过空有些小聪明罢了。”宁菲菲身在囹圄,蓬头垢面,身上的气质却越来越超凡脱俗,这也都是拜两年来修佛所致。“只是妾身次身早已千疮百孔,又何谈作践自己呢?”
“既然如此老衲也不强求了,女施主修习佛法,本已是对自身功法的压制。只要女施主答应老衲此后不会再用媚功害人,老衲便会让住持师侄放施主回山下的小院,过平凡的生活。”静尘一直以来都对这个聪明的女孩青睐有加,大有收其为徒的意思,也是极力主张不对她用极刑的代表。这次更是打算直接放人。
“大师是想听真话呢,还是想听假话呢?”宁菲菲反问道,“但是妾身就算说妾身说的是真话,这句话究竟又是真是假呢?这世间最动听的,往往是假话。”
“既然如此,女施主便在此继续学习吧。佛法是永无止境的。”静尘似乎有些嗔怒,不过毕竟修为高深,并没有表现出来。随后静尘便离开了宁菲菲所在的山洞,留下了一脸淡然的宁菲菲。
静尘又如何得知,施加在宁菲菲身上的金刚伏魔圈早已被她破去,反而用来壮大了自身的媚功。佛法虽然能够一定程度上的压制媚功,但是姹女道又岂是寻常三流媚术能比拟的。事实上,姹女道的另一条分支密宗欢喜禅也是媚功与佛法的完美结合,宁菲菲吸收了如晦在大乐之境中的真元,体内的媚功也有了些许变化,更适合于佛法交融。
现在的她,比之被禁闭之前,媚功更加圆润自如了。想要逃出这狭小的山洞对她来说也是易如反掌,只是静尘早已在山洞的门口结了个草庐,就算逃出了山洞,一样需要面对武功不知深浅的静尘。
所以她只有继续等待,等一个时机,或者等静尘自然死亡。
就这样又过了两年。宁菲菲也变成了一个二十四岁的“老姑娘”了。山中无日月,经过四年时间的沉淀和累积,尽管没有再次吸收男性真元,仅凭借每日夜间修炼,宁菲菲的媚功也终于再次突破了一个层次。尽管她自己还不知道。
“女施主,近日老衲深感时日无多了,女施主还不愿从此一心向善,走出了牢笼吗?”静尘的外貌越来越衰老,纵然是得道高僧也终究敌不过时间的侵袭。
“大师自当是长命百岁,怎么会时日无多呢。”宁菲菲透过铁窗仔细端详着静尘,却发现静尘一脸严肃,不像是再说谎,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女施主若是答应老衲,老衲今日就可以做主将女施主放出这牢笼了。”静尘闭着眼睛,依旧在等着宁菲菲的答案。
“大师又何必执着于一个承诺呢,”宁菲菲微微笑道,“大师这般固执,怕也是着相了吧。”
“老衲还未出家之时,也曾经忘记过一个承诺,之后彻夜难安,如同梦魇,只有沉浸在佛经之中才稍有缓解。见到女施主,老衲便想起当年的事情。”也许是人之将死,也更容易陷入回忆,静尘的话多了起来。
“归根结底,大师也只是将妾身当做还愿的工具罢了。”宁菲菲淡然说道,“只是妾身不是大师记忆中的那人,就算做出了承诺,大师便真的能够还愿了吗?”
“原来如此,是老衲着相了。”静尘似乎放下了自己多年的包袱,只觉得轻松了许多,甚至感觉到了解脱,“老衲仿佛感觉到了佛祖的召唤。女施主,多谢你解开了老衲多年的心结。”
宁菲菲却莫名其妙,但是见到静尘的表情,却不忍心再问些什么,于是说道:“妾身什么都没做,只是每日在此吃斋念佛而已。”
静尘见状,也没多说,只是静静地走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静尘并没有如同往常一般送饭菜,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小和尚。他完全不敢靠近山洞,只是迅速将餐盘放下便立刻跑走了。
虽然已经猜到了这般结局,宁菲菲心里还是有些不太适应,毕竟自己不是牛鬼蛇神,却被人敬而远之,甚至害怕到逃跑,万般无奈,只化作一声叹息。而静尘没有出现的原因,她也多半猜到了。
“一路走好吧,老头子。”
正当宁菲菲感叹世道无常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从铁窗之外传来:“女施主,贫僧今日开始代替静尘师叔祖,看守女施主。希望女施主早日改邪归正,重新做人。”
四年没见,宁菲菲依旧听出了声音的主人正是自己的老熟人如明。“四年前在他离开之前给他下了什么暗示来着?”宁菲菲心里打起了小算盘,她隐隐觉得不是什么好暗示,似乎会带来什么麻烦。
“原来是如明大师。少林寺怎么想的,居然把你派过来。”宁菲菲微微笑着说道,她没有从山洞中露面,只是背对着铁窗。她身上依旧穿的是那件破旧的僧袍,从背后看不出身材,更看不出面容。
“想是觉得贫僧曾与女施主打过交道吧……”如明淡然地说道,外表上一点也看不出曾经被宁菲菲控制的痕迹。只是宁菲菲却敏锐地感到了空气中不同寻常的阳气,透过铁窗,如同乌云一般蔓延进来。
“原来只是装作镇定啊……这和尚忒不老实。”心中暗喜,嘴上却说道:“妾身如今蓬头垢面,声名狼藉,也是没脸再面对大师了。”
然而就在这时,宁菲菲只听到身后“吱呀”一声,关住她四年的牢笼的门被如明打开了,他如同饿虎扑食一般扑向了宁菲菲,三下五除二便撕去了宁菲菲身上破旧的僧衣,露出了她满身泥污的肌肤。只是宁菲菲见状也不反抗,只是暗运内功,震碎了自己特意留在皮肤上的保护膜,她面部和其他部位的泥瞬间如同春水破冰般全部脱落,露出了她洁白无瑕的肌肤。一股异香瞬间充满了整个洞穴。然后如明将其抱在怀中,贪婪地亲吻着吮吸这宁菲菲美玉一般的脖颈。
“菲菲……我……我……”
见如明已痴迷接近疯狂,宁菲菲忽然想起了自己曾经给他留下了什么暗示:“见到我就会将压抑的情感全都释放,疯狂想要与我交欢……原来当年我还留下了这样的暗示啊……”感叹了一下自己当年的不成熟,宁菲菲无奈地笑了笑,随后便进入状态,开始迎合起如明来。
“大师,多年未见,怎么如此急色?”宁菲菲搂住如明的头,轻轻咬住了他的耳朵。
如明的耳朵颇为敏感,他只觉得全身战栗,舒爽到了极点,甚至有几滴阳精顺着精关便溜了出去,吓得他赶紧闭紧了精关,因为他知道,还有更厉害的等待着他。“五年未见菲菲,我还如何忍耐?”
见如明早已无法控制自己,宁菲菲双手扶住墙壁,分开双腿,将臀部高高挺起,蜜穴中的淫水清晰可辩,一滴一滴拉出了长长的晶莹丝线滴落在地上,像是在邀请如明一般。而如明也心领神会,将早已勃起得发胀的肉棒从裤子之中拉了出来,一下子插入了宁菲菲的蜜壶之中。
只一瞬间,如明便一泄如注,肉棒不住地抖动,足足射了有半盏茶的功夫,将自己五年来积蓄的阳精一股脑全部交给了宁菲菲。而宁菲菲也丝毫不客气,她同样五年没尝过真元的滋味,这一大股对她来说也是久旱逢甘霖,少林温润的内功更是滋养。
她很想就此享受一番,只是她知道现在时间紧迫,想要从少林寺脱身,现在正是时机,于是她趁着如明精关大开,脑海一片空白之际,轻轻在他耳边说道:“可还记得,妾身是你的勾魂菩萨哦。”只一瞬间,如明便停住了全部动作,再次进入了摄魂状态。
“现在你必须一边默念心经,一边自己套弄自己的肉棒,心经背完,你就会泄出精华。之后你会当做我还在这里,照常行动。”
说着,如明便开始自己撸弄着自己的肉棒来。
“我走之后,你要装作我还在这里,每天继续送菜送饭,多余的饭菜你便自己解决。明白了吗?”
如明点了点头,示意明白了。
随后宁菲菲便一个闪身,赤裸着全身消失在了后山的树林之中。
山脚下,宁菲菲找到了五年前埋衣服的地方,挖开土层,发现里面的青衣依旧完好无损,于是穿上了衣服,走出了少林寺的山门,向着山顶的方向遥遥一拜,随后再无留恋地离开了。
“少林寺,妾身此番便不奉陪了。”
第二十八回:青衣楼
“之后一年的故事,你便知道了。我四处寻找被抛弃或生活不幸的可怜女子,也调查何知文的消息,也结识了你。”讲了一个漫长的故事,宁菲菲也已口干舌燥,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正午,随即对何露说道:“说了好多过去的事,难免有些伤感。正事要紧,该去那家破旧的青楼了。”
何露早已知晓宁菲菲的计划,自然是满心欢喜地应了下来,说道:“我从老爷那里要了二百两银子,足够买下地契了。”
“如此甚好。”随后二人简单收拾了一番,便走出了何府的大门。
宁菲菲一身素雅的青衣,显得出尘脱俗,虽然未施粉黛,未戴首饰,却依旧掩盖不了她绝世的容颜,和同样青春靓丽的何露并肩走在街上,难免遇到些不善的目光。宁菲菲毫不害羞,一一媚笑着与这些目光对视。而目光的主人也都在和宁菲菲对视之后仿佛丢了魂一般地跟在了二人的身后。
这样收发自如的媚功,让何露看了大感新鲜。于是也开始效仿起来,只是没过多久便双眼干涩脑袋昏沉,这才更加由衷地感叹姐姐功力究竟有多深厚。
待二人走到怡红楼门前,跟在二人身后的被魅惑的男人已经有二十余人。这个时候,宁菲菲冷哼一声,二十多个男人方才如梦初醒,见到二人缓缓走进了一家破旧的青楼,更是好奇二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刚走进门,虽然早已有所耳闻,但何露还是被眼前的破旧桌椅吓了一跳。宁菲菲却似乎早有准备,一脸淡然。
“两位姑娘,我们这里已经做不成生意了,何况二位是女子,何故要进这不干不净的青楼呢?不若您二人把地契买走吧,一百两银子就好,让小女子把欠下的债务还清。”依旧是那位中年女子,声音中带着绝望,似乎已经对这世间的一切失望透了。
“小露。”宁菲菲吩咐了一句。何露立马掏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二百两银票递给了屋内似乎在喝闷酒的女人。
“这位姐姐莫担心,我姐妹二人便是来替我家老爷买地契的。这是二百两银票,您收好了。”何露在言语中偷偷用上了暗示的手段,让自己能够给人十分亲近的感觉。而中年女人收了银票,端在手里仔细地看了看,大声喊道:“好!好!是真的银票!有钱了!我有钱了!”随后身手从衣服贴身的位置掏出了地契,拍在桌子上,风一样地冲出了怡红楼。
“这破窑子,谁爱管谁管吧……”然后留下了这样一番话,再也不知去向。
宁菲菲摇了摇头,对何露说道:“小露,刚才我勾到外面的那些人,你和他们说一下,让他们帮忙收拾一下这里的破旧桌椅,谁做得最好,等青楼重新开张,我亲自待他为上宾。”
“可是……”何露刚想说点什么,却被宁菲菲用眼神制止了。
“照我说的做吧。我还要去楼里面看看情况。”说着,宁菲菲便走进了青楼内部。何露没办法,只好按照她说的走出了青楼的院子,看了看四周依旧在围观的人群,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们家姐姐说了,这里不日将重新开张,到时候姐姐便是头牌。”
人群一下子便炸开了锅,议论纷纷。其中甚至不乏有吹口哨起哄的,让何露听着一阵恶心。于是连忙说道:“姐姐说了,请诸位帮个忙收拾一下里面破旧的家具,打扫打扫。谁若是做的好,我家姐姐会亲自待他为上宾。”何露稍微想了一想,又补充道,“不过,你们千万不要打架不要大声喧哗,我家姐姐最不喜欢这样的人了。”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些早已被宁菲菲暗中种下情根的男人,听到会被自己的梦中情人待为上宾,立马如同一群蜜蜂一般,涌入了不算大的怡红楼之中,井然有序而又安静异常地开始收拾起来。擦桌子摆凳子扫地打水,不到一个时辰,怡红楼的一楼以及一楼的四间客房都如同重新翻修了一番。
而另一边,宁菲菲早已走上了二楼,静静地俯瞰着一楼忙碌的人群,心中有些复杂。
“男人啊,男人……”
半个月之后,在其中一位被宁菲菲迷住的家具商提供了足够二楼三楼用的一整套全新的桌椅之后,怡红楼重新开张了。不过,名字却是被宁菲菲改成了“青衣楼”。而这位家具商则成为了贡献最大的人,理所应当地成为了青衣楼的第一位贵宾,由宁菲菲亲自接待。
青楼没有女人也一样是开张不了的。而宁菲菲早已准备好了。她从逃出少林开始,就在四处寻找孤苦伶仃的女子,传授她们姹女道的入门口诀,并且告诉她们今后的命运会是在一间由自己运营的青楼工作。让她们自己抉择去留。只是,出乎她意料的是,所有她找到的女子都同意了。
这再一次引发了她对当今女子地位的思索。究竟是什么使得这些女子宁愿去青楼也不愿过平凡的生活呢?她不知道,也许是因为男人,也许是因为社会,也许是因为生活……
而青衣楼,也在万全准备之后,开始了营业。
青衣楼一共有三层,一层是大厅,大厅的正中央被宁菲菲改成了一个平台,用来跳舞抚琴或者行其他节目。一层又分梅兰竹菊四间客房,分别有一位姐妹坐镇。而青衣楼的二层则是一条环形的走廊,走廊边上陈列着不少一对一的桌椅,能够刚好一边享受身边的女人,一边欣赏楼下平台的歌舞。二层同样有四间客房,分为芸荷松枫。而三层只有一件房间,便是花魁,也就是宁菲菲的房间,只一个字,名菲。
“妾身这青衣楼,今日是第一天开张,感谢各位大驾光临。”宁菲菲一席青衣,脸上套着一层白色的面纱,令人看不清楚具体模样。她站在一楼的舞台中央,暗暗用内力将声音扩散到了楼内的所有角落。今日开张,除了之前被魅惑的人,也有许多慕名而来的男人,甚至其中不乏文人墨客,他们听闻花魁容颜惊世骇俗,更精通琴棋书画,歌舞双绝,都想来亲眼一睹芳容。
当然,这些消息也都是何露暗中通过被魅惑的男人散播出去的,不得不说,这个策略十分成功,开业当天青衣楼便座无虚席,还有许多站着的也在翘首相盼。
“今日妾身无以为报,唯有亲自为诸君献舞一曲,希望诸位能够喜欢。若是觉得妾身舞得好看,可要记得常来光顾妾身的生意哦。”
“先把面纱摘了吧!”底下有人起哄道。
“是啊是啊,一直蒙着脸算什么?”也有人符合。
宁菲菲却落落大方地施了一礼,没有理会下面的哄闹,随后看了一眼拿着琴瑟乐器的几个姐妹,示意可以开始了。
伴随着几声柔美而空灵的古琴弦的颤音,宁菲菲轻轻伸出脚点地面,动作定格在了双手半掩着脸颊。而场上的其他所有嘈杂声音都停止了,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一个正在准备跳舞的女人。
随着音乐逐渐起势,宁菲菲的腿也渐渐抬高了起来,只是在青衣的遮盖下,里面的内容根本看不真切,可是却能够吸引所有男人的目光,所有人都在极力想要看清那两腿之间的私密。她双手摆动,开始随着琴声旋转起来,如同盛开的牡丹一般,让在场的男人如痴如醉,随着她旋转的速度,也开始摇头晃脑起来。
“这……真香……是什么花?”空气中随着舞蹈开始弥漫起一股甜蜜的芬芳,更是让在场的男人迷醉其中。
乐声渐渐进入高潮,宁菲菲的动作也越加妖艳,她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脸上覆盖的丝巾,用如丝如媚的声音说道:“请记住妾身的面容。”随后伴随着旋转,将面纱抛到了远处,正好覆盖住台下一个如痴如醉的观众的脸上。
就在宁菲菲的话说出口的时候,所有人都感觉到一张绝代风华的脸映在了自己的脑海,哪怕是宁菲菲背对着的人也看到了。随后,这张在他们脑海中的脸开始说话了。
“请记住妾身的话。”声音低沉而充满了魅惑。
看着一张张陷入呆滞的脸孔,何露和其他几个姐妹都惊呆了。她们从未想过媚功竟然能如此使用,一个简单的舞蹈,就能将在场上百人全都魅惑。
“请将青衣楼和妾身的名号传遍京城。”
之后离开青衣楼的男人们,根本想不起来详细的情况,只记得自己看到了世间最美的舞蹈,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别人分享。甚至连钱包少了一些也不在意,他们觉得那是那个舞蹈应该得到的。
而家具商汪富,以及那个拿到宁菲菲面纱的幸运儿,则成了宁菲菲第一夜的恩客。
此后每当有人问起那一夜是什么感觉的时候,他们都会一脸幸福地回答:“我什么也不记得了,只记得那种铭心刻骨的感觉,那是只有宁大家能带给我的。”
没有人在意为什么他们什么都不记得了,因为如果真的有销魂蚀骨的快乐,谁还会在意过程?
只是,那天之后,青衣楼和宁菲菲的名号便一夜打响了。
第二十九回:再遇真色
“姐姐这番,可是便宜了那两个色中饿狼了。”是夜,何露微微笑着对宁菲菲说道。
“我可没有做什么,只是跳了个舞而已,虽然这个舞有个美艳的名字,叫做‘销魂极乐舞’。他们便什么都不知道地自己狂泄不止了。那些阳精就让刚入门的姐妹们拿来修炼吧,虽然驳杂不堪,却能够让媚功有一个良好的开始。”宁菲菲淡然说道。
“妹妹早已安排下去,让功力最浅的小梅和小竹分别去吸收了。”
“如此最好。”
青衣楼的火爆,没过多久便传到了皇城中。
清晨,御花园中,渐渐成熟的皇帝正在花园中随着少林戒律院首座真色修习佛法。伴随着清晨呦呦的鸟鸣,皇帝缓缓睁开了双眼。
“真色大师,关于最近忽然兴起的青衣楼,你怎么看?”
真色最近心情很不好,一直以来信任的如明原来早已被那个妖女控制,不知何时放走了她,于是住持便派他追查妖女的下落。这才来到了京城,却被皇帝不小心偶遇,被强行拉进了皇宫,宣讲佛法。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青楼青衣楼的。“皇上问一个和尚关于青楼的事情,怕是问错了人吧。”
“哦?朕还当大师已经知道了呢……”皇帝故作神秘,微微笑着说道,“那青衣楼的头牌,听说是姓宁……”
真色听了吃了一惊,这“宁”姓对他来说再耳熟不过,连忙问道:“难道是那个妖女?”
“这个……就需要大师随朕亲自去看看了。”皇帝似乎对青衣楼很感兴趣,说道,“朕已经和青衣楼的主事人说好明夜包场,大师可有雅兴?”
“这……”真色犹豫了片刻,小心翼翼地问道,“莫非皇上将贫僧留下,其实早已知晓了贫僧此行的目的?”
“大师觉得呢?”
五年时间未见,真色只觉得面前这个少年天子再也不是当年的模样,变得更有城府,更有心机了,自己完全猜不透他的想法。
见真色没有回答,皇帝注视着真色,又说道:“朕早已令赵太医占过一卦,此行结果乃是大吉之兆。赵太医传自唐朝‘果老星宗’,想必大师也有所耳闻。五年前往少室山的行动,正是此人算出大凶之兆,却又说朕能逢凶化吉。”
“既然如此,贫僧便答应了。”真色不敢和皇帝对视,只能答应。
“有大师相助,朕无忧也。”
第二天傍晚,皇帝换回了他之前去少室山时穿的黄杉,戴上一顶帽檐很大的帽子,又勒令真色换上了寻常公子哥的服装,戴一顶同样的帽子来掩盖自己的光头,随后二人悄然出宫,来到了青衣楼的门口。
“两位客官,请恕今日青衣楼不接待了,今日已经被一位老爷包场了。”迎接他们的是何露,她正在门口等候着那位给了她三块拳头大的金子包场的老爷。
就在这个时候,皇帝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绣着荷花的丝帕,递给了何露,说道:“上次来的是本公子家的主管,这么说你该明白了吧?”
何露自己端详了一下丝帕,确认了的确是出自姐姐宁菲菲的手笔,于是用一旁早已准备好的装满水的铜盆浸泡了一下,一行金色的字逐渐浮现了出来,正是“青衣楼贵客专用”。
“身份无误,两位贵客请。”何露推开青衣楼的大门,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后跟在二人身后,走进了一层的大厅。
走进青衣楼的刹那,连皇帝也被其中女子的姿色惊艳到了。饶是他已经后宫佳丽三千人,更有无数宫女丫鬟,只是多半良莠不齐,哪里比得上青衣楼内各个都是人间绝色,不禁感叹道:“不错不错,早就听说青衣楼内的女子都是天下少有的绝色,没想到闻名不如见面,甚好甚好!”
莺莺燕燕的女子知晓这便是今日最大的金主,立马围了上来,齐声说道:“给两位公子请安了~”软软的声音让皇帝很是受用,微笑点头,但是一旁的真色却是再也忍耐不住,大喝一声,吓退了所有围上来的女子,高声说道:“妖女宁菲菲!老衲知道你在这里,今日你别想跑掉!”
“真色大师,怎么能如此唐突佳人呢?”皇帝责备地看了一眼,对何露说道:“真是抱歉了,我家这位似乎和贵楼花魁有些过节,唐突了佳人。不知我等是否有幸能一睹花魁姑娘的真容呢?”
真色一开口,何露已经知道来者不善了。只是她知道,自己的姐姐一定会处理好这次的事情,而自己只需要让一切都井然有序便可以了。
“原本想要见到我家宁姑娘需要过八关十二美人,只是二位已经包场了,这过关的步骤却是可以省略了。我家宁姑娘就在三楼,二位是一起去还是分别去呢?”
皇帝见一旁的真色怒气冲冲,似乎被他自己强行压了下来,于是摇了摇头,说道:“在下还想试试这八关十二美人呢,这番精心准备的佳肴,若不品尝,岂不是白来了一遭?至于这位嘛……”
“老衲现在就去会会这妖女!”说罢,便一跺脚,一个旱地拔葱,直接从一楼越过了护栏来到了“菲”字房的门口,一把推开了房门,一个闪身便进入了菲字房中。
何露见状,摇了摇头,她有些担心姐姐能不能解决这个少林高僧,更好奇身边这位黄杉公子的来历。此刻的他正在和姐妹们打情骂俏,似乎真色的行动与他毫无关系。何露见状说道:“既然如此,公子便随我开始这‘八关十二美人’吧。”
“哦?怎么个闯关法?”
“我们青衣楼一层二层一共有八间客房,每一间里面都有一个姐妹把守,分别考较公子,视为一关。而一层大厅的舞台上也同样有四位姐妹,会出琴棋书画四道谜题。共有十二美人。”何露一一指了指四位环绕在皇帝身边的美人,说道,“这四位便是对公子最初的考验了。”
“哦?那琴棋书画四道谜题不算在关之内吗?”皇帝似乎对这样的考验很感兴趣。
“当然不算,她们四人旨在找到公子的弱点,以便在之后的八关中加以利用。”何露笑容中透着狡黠,“这可是奴婢想出的主意哦~”
“哈哈!好!好一个八关十二美人!这挑战,朕……本公子接了!”皇帝大手一挥,周围围绕他的女子便笑闹着一哄而散。
“既然如此,奴婢在第二层‘荷字房’静候公子佳音。”
话分两头,另一边的真色却是被菲字房内的景象吓了一跳,房间内的四壁上挂满了写着佛经的书法,字体娟秀,颇有几分大家风范。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苦修佛法多年的真色当然早已熟背了心经,只是当他默念起墙上书法时,却发现上面的心经不知为何少了许多句子。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为何所有的书法上都少了这两句?”真色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似乎自己的精力无法集中,内功运行也越来越慢,这不是好征兆。“这书法绝对有问题!不能再看了!”他强行振作精神,闭上眼睛,坐在地上调息,不再去看那些书法,只是常年的修行却让他止不住地去默诵心经。
“真色师兄可知此处为何写满了心经?”就在这个时候,宁菲菲不知从何处出现在了真色的前方。她今日没有再着那身青衣,反而换上了一套艳红色的霓裳羽衣,双腿上穿着白色丝织长筒袜,上面还绣着一些文字。
只是真色一直闭着眼睛,看不到宁菲菲今日的打扮。他怒哼一声,说道:“谁是你这妖女的师兄了?”
“不管真色师兄承认与否,师妹也已经认静尘为师了。”宁菲菲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了真色的面前,叠起两腿,让自己的足恰好送到真色的面前,“静尘师傅教师妹的第一篇,便是这心经。”
“哼,你这心经缺字少句,是如何学的?”真色依旧闭着眼睛,只是宁菲菲足间的香甜气味,多多少少钻进了他的鼻腔。
“师兄一直想看的字句,只要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了。”宁菲菲的言语中充满了挑逗与魅惑。
“妖女说的话,老衲会信吗?”真色神色严厉地说道。
“师妹却觉得自己深得师兄信任呢,否决师兄也不会在师妹的房中打坐修炼了~”宁菲菲微微笑着说道,“如果师妹这个时候,点住师兄的穴道,师兄不久任人鱼肉了吗?师妹的媚功,可不只是房中术那么简单哦~”
真色听后双眼怒睁,吃了一惊,连忙打算一个后空翻和宁菲菲拉开距离做好防御的姿势,只是这个意图却被宁菲菲看破,一只脚压在了真色的脑袋上,使出了千斤坠的功夫,便将真色再次压回了地面。而这个时候,宁菲菲丝袜上绣的字,以及双腿之间私密的角落,都被真色尽收眼底。
原来,宁菲菲的丝袜上也绣着心经,而关键的“色即是色色即是色”更是用红色的染料特别标注。真色终于找到了一直以来找寻的字句,心中没来由的一松。完全没有注意到宁菲菲在“色”字上懂得手脚。只是这“色即是色”的暗示,却偷偷置换了他原本的常识。丝袜上光滑的触感透过自己的光头直达他的脑海,让他心旌荡漾,常年修行的佛法在此刻似乎没了作用,他的下体竟然不自觉的挺立起来,在他的腰间撑起了一个帐篷。
“师兄,师妹腿上这心经,可是正确的?”宁菲菲一边用丝袜脚摩擦真色的连,一边向他展示着自己的双腿。
“对……对……”真色只觉得口干舌燥,欲火再难自制。
“那你想不想舔一舔呢?”宁菲菲继续诱惑道。她坐在椅子上,一只脚踩着真色的脸,而另一只脚则偷偷伸向了真色的腰间,轻轻逗弄起他的帐篷来,“师兄,你下身的佛棍,好像有点不听使唤啊……”
在多重的诱惑之下,真色终于稍稍伸出了舌头,舔向了宁菲菲的美足。只是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便再难以结束。丝袜上传来的甜香透过唾液流入口中,那蜜一样的味道让他如同上瘾一般欲罢不能。
然而就在这时,宁菲菲却一转身,将两条腿都收了回去。“师兄,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像条狗一般?跪在地上,摇尾乞怜。”真色爬着到了宁菲菲的脚边,还想要继续舔,而宁菲菲却灵活地一一躲开,只留下阵阵香风,更让真色沉醉。她看着真色茫然而又焦急的模样,心中暗笑,一边躲避真色的嘴,一边说道,“师兄这般样子,和那些跪在地下祈求妾身垂帘的恩客们,又有什么分别呢?男人,不过都一样,哪怕得道高僧也不例外。”
然而真色却似乎完全没有听见,他已经变成了被性欲只配的发情的疯狗,满脑子只想着“色即是色”,只想和宁菲菲春风一度。
“真不愧是我门圣物情蚕丝袜,即使是得道高僧一样毫无还手之力。只可惜这么珍贵的一条丝袜被我绣上了心经……”宁菲菲心中这般想着,脸上的喜色却溢于言表,“算了,也许以后还会遇到少林寺来寻仇的人,那时一定还有用处。”
第三十回:密谈
求而不得,真色的脸上写满了痛苦,“给……我……”
宁菲菲见状,狡黠地笑道:“这么想要的话,求妾身啊~”
“求……求……你……”真色的嗓子已经被欲火烧得嘶哑,“给我……”
“给你什么啊~”宁菲菲却继续装作不知道。
“脚……我要……脚……”
见真色终于在欲火面前屈服,宁菲菲知道他已经完全落入自己的掌控了。她终于将自己的脚伸向了真色,用魅惑而不可抗拒的语气说道:“只有我妾身的奴隶,才有资格舔妾身的脚。你现在已经是妾身双脚的奴隶了。”
“我是……奴隶……”梦寐以求的洁白就在自己眼前,真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开始疯狂地舔舐起来,魅惑的命令已经被宁菲菲用媚功深深刻入了他的脑髓,现在的他就算是宁菲菲让他立刻去死,也不会皱一皱眉头。
宁菲菲笑了,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了一纸契约书,和一盒红泥,说道:“既然如此,在这份契约书上按个手印吧,你就是我青衣楼永远的奴隶了,妾身会让你做个龟公,安享晚年的。”
真色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挣扎,然而很快却又被兴奋的表情取代。他愉悦地接过了契约书,沾了沾红泥,按下了自己的拇指。
“哼~还不知足吗?这一纸契约,有多少人跪在妾身石榴裙下求也求不来,现在赏赐给你,你居然还有犹豫……”宁菲菲脸上的表情再度变化,她一脚将真色踢倒在地,“该罚!”随后她踩上了真色早已顶起不知多久的帐篷,用力碾了下去。
一辈子没受到过刺激的真色哪里经受得起这样强烈的刺激,剧烈的疼痛,伴随着更加强烈的快感,居然让真色直接泄了出来。他躺在地上不住地颤抖,白浊的液体不住地从他胯下的肉棒中流出,将他的亵裤全部打湿。然而这些精元却没有在真色的裤子上停留太久,便全都被宁菲菲足下的丝袜吸收殆尽,化作了宁菲菲媚功的养料。
“这一身的真元,比之那年如晦的更加雄厚,可惜对如今的我来说已经用处不大了……”宁菲菲感受着精元中传来的澎湃力量,心里想道,“既然如此,便用来做姐妹们的花肥吧。”心中有了定计,宁菲菲生怕他日后会出变故,决定在他身上再加一道保险。
于是她运起媚功,一下子便撕碎了真色全身的衣物,只留下了他赤裸的躯体和依旧坚硬挺立的肉棒,随后自己褪下包裹着自己大腿根部的丝袜,露出了自己引以为傲的蜜穴。
“便宜你这和尚了。”说罢,宁菲菲便坐在了真色的身上,将他的肉棒用蜜穴全部吞没。
真色哪里体味过与女子交合的感觉,更何况还是宁菲菲的极品名器,这奇妙的触感让他刚刚闭上的精关再次松动,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味,马眼便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吸扯之力,拉动他的精元,不由自主地往外涌。只是刚一接触的瞬间,真色便再次浑身颤抖,一泄如注。然而这并不是结束,他感觉马眼精关似乎在射精的过程中有一道内力进入,直接达到了他的丹田,让他一直引以为傲的修为也随着射精的感觉呼之欲出。在这股内力的牵引之下,他的内力不受控制地涌向了自己的马眼,随着喷薄的精液进入了宁菲菲的身体之中。大量液体从尿道涌出,这种快感难以言表,他只觉得如同进入极乐世界,便是这般死了也值得。
这次的射精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连续高潮的快感早已让真色昏厥了过去,然而依旧没有结束,真色在朦胧之中,忽然觉得精关内又有不少内力如同泄洪一般从宁菲菲体内涌入,让自己枯竭的丹田再次滋润了起来。只是这股内力虽然与自己的内力相似,却不知为何有所不同。他试着运转内力,只觉得一股射精一般舒爽的感觉流经了四肢百骸,让他再次射出了不少真元,终于在剧烈的快感下昏死过去。
“这样一来,你的内力就完全被姹女心经掌控了。这还是妾身从密宗和尚那里领悟的法门呢。”宁菲菲轻笑一声,“真色啊真色,你还真是人如其名呢。”随后宁菲菲扭动桌上的烛台,“吱呀”一道暗门应声打开,宁菲菲拎起真色便将他丢了进去。随后便将暗门合上,等候着今日的重头戏。
“你那真龙之气,我这八关十二美人多半是拦不住的吧。就让我看看今日的我能否战胜你吧。”
转眼时间已到了午夜,宁菲菲消化了从真色那里吸来的内力,睁开了眼睛。此时的她已经换下了情蚕丝袜,下半身为着寸缕,只用上身的霓裳羽衣遮盖。一双光滑又白腻的腿就这般暴露在空气中。就在这个时候,何露的声音出现在了门外:“姐姐,这位朱公子闯过了全部八关,特来求见。”
“让他进来吧,门没锁。”
何露推开了门,对着皇帝做了个请的手势,见他毫不紧张地走进了姐姐的屋内,于是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位朱公子,果然闻名不如见面,我们几个学艺不精的姐妹,根本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哈哈,哪里哪里,在下不过是运气好罢了。”皇帝笑着说道,而宁菲菲此时也说:“小露,此人可不是你们能够应付得来的,就算是姐姐我,也要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何露早已猜到了朱公子的身份,于是递给宁菲菲一个询问的神色,见宁菲菲似乎成竹在胸地点了点头,便合上了门,退了下去。
“又见面了,朱公子。”宁菲菲落落大方地施了一礼,“一别五年,朱公子可让妾身好生思念。”
“哈哈,宁大家有礼了。”皇帝笑着说道,“若说是思念,反倒是在下对宁大家思念得紧才是。”
“哦?愿闻其详。”宁菲菲很是好奇,这位皇帝似乎别有所恃,根本不在意自己姹女道的身份,于是问道,“莫非公子不知妾身乃是天下间人人唾弃的妖女?”
“哈哈,那倒不是。”皇帝指了指一旁的座椅,说道,“咱们坐下谈吧,宁大家觉得如何?”
于是二人相对而坐,皇帝继续说道:“从在下见到宁大家第一面开始,便已经对大家的来历有所猜测了,之后回到京城,又问了问果老星宗的传人,也是验证了在下的猜测。”
宁菲菲听了大吃一惊,果老星宗乃是前辈典籍有所记载的与姹女道同时出现,精善医卜星象的宗门,然而武则天时期无论武帝如何邀请都一直隐世不出,早就被武媚娘记恨上上了。那些玄之又玄的人,如今也被皇室所用了吗。
见到宁菲菲惊讶的神色,皇帝继续说道:“看来宁大家果然知晓果老星宗的事情。那在下也就不过多解释了。”
“既然公子早已知晓妾身是人人唾弃的妖女,为何还要思念妾身呢?”宁菲菲斟了一杯茶,推给了皇帝,而他也不怀疑,便开始品起茶来。“公子也不怀疑一下妾身的茶里有没有毒药,这让妾身准备好的说辞该如何说出口呢?”
“哈哈,姹女道的毒药,只怕是世间最厉害的春药吧……”皇帝将茶一饮而尽,“不过我想大家应该见识过在下的护体真龙了,又何必自讨苦吃呢。”
“妾身最近实力又有所精进,公子的真龙可不一定奈何得了妾身呢。”想到那天将她一身功力压制到只剩三成的真龙之气,宁菲菲现在依旧觉得心有余悸。她也不确定现在的自己在那样的压制下能否制住这皇帝,所以她在赌,在寻找皇帝的破绽。
“哈哈,天下间岂有只一人精进的道理?更何况,在下这真龙之气,早已被列祖列宗改了不少,很多改动更是特意针对姹女道的。”皇帝成竹在胸,对宁菲菲丝毫不畏惧,“大家还觉得有动一下手的必要吗?”
宁菲菲听了更是吃惊,问道:“我姹女道只求能在世间生存,为何要特意做出针对?”
“还不是贵派祖师武则天落下的祸根,让后世帝王一直心有余悸,千防万防,生怕真龙之气再被她人窃取,皇室成员被人控制。”皇帝摇了摇头,叹息道,“自古帝王都是孤家寡人,何其多疑?所以说,宁大家从一开始,就找错对象了……”
宁菲菲听后不禁陷入了沉思,直到现在她依旧没搞清楚,皇帝来此处的用意,于是问道:“所以我们尊贵的当今天子,又是为何来到这风月之地呢?”
“在下早就说了,对宁大家思念得紧,所以听说宁大家脱离少林的囚禁来到京城开店,就特意来照顾一下大家的生意,一起喝喝茶,叙叙旧。”皇帝的脸上露出了难以捉摸的笑容,“正好深宫之内寂寞得要死,出来透透气也是好的。”
宁菲菲似乎终于有点捕捉到了皇帝的真正用意。联想到朝政不太安稳,时常有皇亲贵族即将叛乱的流言发生,宁菲菲心中忽然想到一个可能:“这皇帝,该不会想用我姹女道的女子来控制朝堂吧……只是他又不能先说出口,那样会在交易中落下风,他是打算等我现提出,然后寻求更高的价码……”
宁菲菲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说道:“听闻皇上有三宫六院后宫佳丽三千人,又怎么可能会寂寞呢?”
“后宫三千,不及青衣楼十二美人,千军万马,抵不过宁大家一双红唇。”话中的暗示更加明显了,这下宁菲菲可以确定,这皇帝的确遇到麻烦了。
“妾身一人又怎能与千军万马相比。像是文成公主那般以一人之力安一邦之心,才是真正女中豪杰。”宁菲菲投桃报李,还了皇帝一个暗示。如果他深谙皇家秘史,肯定也会知道文成公主也从武媚娘那里学到了姹女道的皮毛。
“哦?宁大家不欲做武则天吗?”皇帝似乎对文成公主的话题并不太感兴趣。
“当皇帝有什么好的,每天累得要死,没有半点自由,妾身掌管一楼营收用度,已是每日焦头烂额。更何况,妾身身边可没有狄仁杰。”宁菲菲叹道,“若不是师门祖训要妾身光大姹女道,妾身也不会想去找公子。毕竟公子才是光大姹女道最迅捷的法门。”
“若是大家完成了师门祖训,之后会如何?”皇帝又问。
“妾身最近沉迷缂丝之道,若是完成了祖训,多半会在家中钻研此道吧……”宁菲菲说着,转动烛台打开了自己房内的密室,里面除了赤裸的真色和尚以外,还有一台织机,上面正是一副未完成的缂丝画,画中的内容还看不出来,却看得出其中精致异常,“这边是妾身平日消磨时间的地方。还请公子忽略那碍眼的一坨和尚。”
“哈哈哈……好……好一个世间奇女子!”皇帝由衷地赞叹道,随即正色,一脸凝重地看向宁菲菲,说道:“看来大家已经知晓在下来此的目的了。”
“哦?皇上何出此言?”
“大家用文成公主暗示,随后又说自己没有野心,又用真色证明自身实力,难道不就是读懂了在下的难处,想要帮助在下的意思吗?”
“帮助?公子莫不是把人性想得太好了?”
“哈哈……在大家面前,在下这点小伎俩还真是讨不到半分好处。罢了罢了……”皇帝摆了摆手,说道,“明人不说暗话,在下暗中来此,正是和大家做一笔交易的。”
宁菲菲听了皇帝这前后矛盾的话,反而笑出了声:“都暗中来此了,还自称是明人吗?”
然而皇帝却没有在意,继续说道:“朕可以给姹女道想要的地位,保青衣楼在京城屹立不倒,只是,朕现在内有皇叔及其党羽,外有女真蒙元等外敌,内忧外患,还需要大家的帮助。”
“既然如此,先叫声姐姐来听听吧。”
尾声
皇帝大摇大摆地从青衣楼中走了出来,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他们二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他们之间达成了什么约定。只是皇帝在回宫之后,特批六扇门另开一扇门,并改名成为七扇门。将这第七门分为分七个机构,分别为刺探、暗杀、保护、监视、医毒、占星、刑罚,各机构各司其职却也紧密合作,构成了一个神秘却忠于皇帝的组织。
一直以来骚扰周边的蒙古,女真等地,也有了消停下来的迹象。
而皇帝也一改往日勤俭节约的作风,开始赏赐大臣们女人来。皇上所赏赐的女人,无一不是知书达理的绝色佳人。有人说皇帝如此作为是笼络人心,也有人说是皇帝为了麻痹不忠于自己的人。一时间众说纷纭,没有人知晓皇帝的真正用意。
只是,他的江山,似乎更加稳固了。
青衣楼今日也是络绎不绝。曾经的头牌宁菲菲如今已经隐退幕后专心做老板,只留下一段青衣楼一夜成为京城第一的传说。然而八关十二美人的条件却依然保留了下来,只要有人还能通关,宁菲菲便会重新接待。头牌的隐退并没有影响青衣楼的生意,反而因为这莫名的神秘感,让众多男人趋之若鹜,所有人都盼望着有一天能够通关全部难题,亲眼目睹宁菲菲的芳容。只是宁菲菲又岂能让他们如愿呢?
“姐姐又在纺丝了?”
听到何露的话,宁菲菲停下了手中的纺锤:“不然呢?现在少林真色已经在我的青衣楼内当龟公,一身修为全做了姐妹们的花肥,少林的仇怨也算了结了。一边开青楼一边帮小皇帝那边培训姐妹,生活方面也不用愁,小皇帝也让我没了问鼎天下的念想,姐妹们能力一天一天提升,只要不是故意放水根本不会有人闯关成功。若是没点事情做,我只怕会闲出病来。”
“那小环姐姐的仇呢?那个杀手?”何露又问。
“我已经问过何知文,他联系不上那个杀手,也问过小皇帝,他身边的情报网则显示那个杀手早已经死在任务中了。既然如此,这份仇怨,也便随风散了吧。”宁菲菲摇了摇头,继续手上的活计,“宋代有位缂丝大家名曰朱克柔,听闻其缂丝画乃是至宝,不知小皇帝那里有没有收藏着。如果有的话,有空讨来临摹一番。”
何露深感自己依旧不够了解自己的这位姐姐,终于还是问出了一直以来困扰在自己心中的疑惑:“姐姐何不找些功力高强的男人采补,提升修为?”
“我是那种人吗?”宁菲菲笑了,笑得那么明艳动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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