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泯情圈套20
胡灿志得意满地搂着他的秘书,坐在正奔向机场的汽车之中。
五年了,胡氏药业集团已经被哥伦比亚人收购五年了,现在是重新收购回来的时候了。五年中,他们跟哥伦比亚人的合作非常愉快。胡灿,以及他的姐姐唐羚,在继续经营胡氏集团的同时,继续在暗地里作着毒品的生意。现在,他们已经是卡洛斯集团在毒品市场最大的合伙人。
今天,卡洛斯要来了,来商量胡灿收回胡氏集团的细节。在重新积聚了如山的财产之后,胡灿决定以收购时双倍的价钱收回这家本来就属于他的企业。高速公路上,阳光好明媚注定了这应该是一个令人心情开朗的好日子。胡灿一手搂着他的随身秘书,脱下她的外套,一手伸入秘书的长裙里。秘书三十来岁年纪,但保养得极好的皮肤和神色,看上去却似乎仍然只有二十四五岁。她穿着感的套裙,侧边开岔,用绳线将前面两片裙布系住,可以清楚地看到感的女人没有穿内裤。
胡灿的手便伸进裙子里,愉快地玩弄着她一对巨硕无比的丰满房。唔用力一点美丽的秘书敏感地扭动着身体,两只紫黑色的头马上坚挺地立了起来,赤裸的裙底,没片刻已经开始湿了。
你真是个贱的母狗胡灿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唔我是一只贱的母狗大力点啦感的秘书嘴里发出如潮般的呻吟,荡地哼着,一只手到胡灿的胯下,隔着裤子轻轻抚着那渐渐硬起来的阳具。
真受不了你,迟早会被你搾干胡灿笑道:现在不方便搞你,先用嘴帮我爽一下。将低长裙的肩带拉到手臂上,露出那对丰满的房,捏着一只头揉了起来。唔女人脸上感地绽得粉红,在车厢中靠在胡灿的身上趴下,轻轻拉开他裤上的拉链。
胡灿舒服地倚在汽车的后座,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女人柔滑的。女人的头有点紫黑,显着凸出的晕足有七八厘米长的直径,在时刻沉浸在快乐的欲里面这么多年的女人,两只房已然失去了多年前的娇嫩。但房的弹还是很好,胡氏药业几十年的钻研不是说着玩的,对于女人身体机能的研究,在全国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年龄的增长非但没有减弱女人的风韵,而是让她看上去更加感风骚。
胡灿十分满意眼前的成果。这个女人,现在就像一只驯服的羔羊一样,随时随刻地准备着为他献上她美丽的体。不过,要真正享用,还得过一会儿。因为一辆货车已从后面赶了上来,横在他们前面的路中央。
十几名手持刀的壮汉,从车上跳了下来,神色狰狞地走向胡灿的汽车。是陆豪胡灿看到了货车的前座上坐着陆豪这个兔崽子终于从监狱里出来了,看样子是打算像五年前那样,将他再绑架一次。他还敢想着报仇
胡灿并不慌忙,他拍拍女秘书的头,说道:现在是你进行另一项工作的时候了。女人的头慢慢地抬起来,面上的冶艳春情在一瞬间凝结,冷冷地看了前面一眼,慢慢将胡灿的阳具收回裤子里,拉上拉链,然后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这样穿着暴露的裙子,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男人们显然被这个感的艳女所震惊了。裙子两侧露出的肌肤若隐若现,一对前所未见的巨露出半边,没穿内裤的屁股感撩人,不由令人心猿意马。虽然早就听说胡灿身边有个美人儿秘书,但想不到居然是这样的大美人。而且,想不到这个美人居然如此妖艳感,还做这么夸张的荡打扮,果真是花痴得很。他们口里不干不净地调笑着,逼上前来,打算将她当作擒获胡灿同时的战利品。
不过他们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他们开始付出代价。十几名持着武器的壮汉,不敌一个赤手空拳的美女。美女拳脚利索,动作轻盈敏捷,力气虽然不大,但招招都打中对手的要害之处。而当她身穿着这薄纱般的衣服大展拳脚之时,巨大的房跃出了口衣衫,把一帮眼睛几乎要跳出眼眶的好色之徒搞得如痴似呆。他们一个个被打翻在地,捂着伤处哭爹叫娘。
是血红棉她就是血红棉一名五年前参加过血红棉劫货一役的男人,顿悟般地大叫着。我不是血红棉女人冷冷说道,嘲弄般地看着这帮她的手下败将,整好自己的衣服,将惊人的巨收入裙子里,然后掀起自己的裙子
裙子里面,没有穿内裤,神秘的部上毛浓密,在强烈的阳光中更显靡非常。但女人似乎并不感到羞耻,即使光天化日地面对着这么多的男人,她还是继续将裙子向上拉,拉到腰部。腰部,并没有标志着血红棉的红棉花纹身。换之的,是一条吐着长长的蛇信的花蛇,盘曲着蛇身,吐着血色的眼睛,翊翊如生,仿佛正快乐地扭动着。那鲜艳照人的色彩,跟女人雪白的肌肤形成着鲜明的对比,触目惊心。
但大家都坚信她就是血红棉,那身手,那模样,确实就是血红棉但,血红棉怎么会变成这样胡灿跷着二郎腿微笑着欣赏着眼前的动作加色情片,笑吟吟地看着他得力的女秘书从货车里将陆豪揪了出来。
是的,那个女人,曾经叫做血红棉。但现在,血红棉已经不存在了,有的只是一个继承着母亲荡血统的好色女人。虽然她的美丽依旧,她的身手依旧,但她,确实已经不是血红棉了,她是蛇信夫人的女儿,继承了母亲一切的美丽和荡,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五年前,你折在谷红棉的手里。胡灿居高临下地对陆豪说:五年后,你折在谷红棉的姐姐手里。你应该不冤了。从怀里出了一把匕首,把玩了几下,狞笑着走下车,在陆豪杀猪般的惨号声中,挑断了他的两条脚筋。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下你一条狗命老子现在有正经事要办,没空跟你玩胡灿踹了痛得满地打滚的陆豪一脚,拥着这名曾经叫做血红棉的美丽的女郎,钻入了他的汽车之中。去接亲爱的卡洛斯先生的机,显然更加重要。在绝尘而去的汽车屁股后面,姗姗来迟的第二批匪徒目瞪口呆地看着遍地血痕的同伴们,手忙脚乱地将这群伤兵搬运上车。
洽谈,一切顺利。有美丽感的女秘书全程为卡洛斯先生吹着喇叭,卡洛斯先生一点也没有对合同有丝毫的刁难。他唯一的附加条款是,让胡灿这可爱的女秘书赴哥伦比亚陪他几个月,就像当初她的妈妈一样。胡灿当然不会为了一个下贱的女人,毁了行将谈妥的合约。而在得到他的肯定答覆之后,卡洛斯爽快地签了字,然后兴致勃勃地要去探望他的老朋友,妖艳的尤物蛇信夫人。
唐羚的别墅,座落在城市近郊的一处山坡上,倚山临海,风景优美。这占据了大半个山腰的豪华别墅,是全市最高档的别墅区中最豪华的一座。有了大把大把的银子,她当然不会放弃任何享受的机会。现在,她身穿着镶满黄金和宝石的黄色比基尼,半露着她丰满感的体,正侧卧在别墅天台上一张太阳椅上,高挂着双腿,由一名长相俊秀的四五岁小男孩,帮她按摩着小腿。在比基尼里面,丰满的有些松弛地堆在口,乌黑头的大子隐约可见。男孩低着头,似乎正眼也不敢望她一下。
在她的侧边,是一张麻将台。她就这样一边按摩着,一边跟几个住在左近的阔太太打着麻将。清一色唐羚了一张牌,看了一眼,丢到麻将台上说道。那个替她按摩小腿的男孩马上站起身来,帮她把牌亮了出来。
胡太太手气真好林太太羨慕地说。一般啦唐羚喜怒不露地冷冷说道。
已经习惯了人家叫她胡太太了,既然人家这么认为,她也懒得解释。反正,就当胡太太也没什么不好。男孩一边替她砌着牌,一边弯着腰问她,现在想吃燕窝莲子汤还是人参鹌鹑汤。
唐羚伸着懒腰,没有作答。卡洛斯不是要来吗怎么还没有到想起那个体毛茂盛的秃头佬那超巨型的镶珠,她不禁伸手向自己已经有点发痒的下体。在这五年中,她飞过几次哥伦比亚去找卡洛斯,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她只知道,每一次,都让她得到极大的满足,那些哥伦比亚人出奇旺盛的力令她每一次都几乎不舍得回来。而她荡的表现,每一次也都使哥伦比亚人极度满意。
事实上,胡灿的心里也明白,他的生意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回复到最高峰的状态,甚至比胡炳在时更好,这位荡的姐姐功劳最大。没有她,他跟哥伦比亚人的交易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出乎寻常的顺利。等待总是如此的漫长。等待中,睡在旁边摇篮里的一个女婴,突然哇哇地大哭起来。
男孩看了唐羚一眼,唐羚微微点一点头,道:到时候喂你表妹吃药了。男孩答应一声,马上把女婴抱起来,抱到手里摇着,哄道:合欢乖,合欢不哭,白哥哥疼你将一包胡氏药业特制的蓝色粉末倒在瓶里,混和着牛,送到女婴口边。可爱的婴儿用力猛吸起来。
够了。白儿,你过来。唐羚招手叫男孩过来,慈爱地抚了一下他的小脸,一只手随即到男孩的下体,剥下他的裤子,玩弄着他幼小的。那小,看上去已经像是一名十来岁的男孩的东西了,自幼的药物作用,让小家伙的生长特别快。呵呵白儿真是可爱哦林太太羨慕地说:胡太太,将来要是再有这样可爱的小男孩,记得介绍给我啊我也要买一个来玩玩
唐羚微笑着不作声。林太太她们并不知道,这个可爱的白儿是冰柔的儿子,也即是她的亲外孙她一边节律轻快地套弄着那幼小却可爱的阳具,一边抚着他可爱的小屁股。白儿轻轻闭着眼睛,此刻的他,在长年累月的药物作用下,体内的雄激素已经丝毫不亚于一位成年男人。被这位外婆玩弄阳具是他每天的必修课,据估计在这样的锻练下,将来他必将成为一个威猛的壮男。
还打牌不打牌啊无聊的阔太太们羨慕地看着唐羚。唐羚微微一笑,套弄着小的频率慢慢加快,白儿的鼻孔中也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突然,一水葱般的纤秀手指,捅入白儿幼小的屁眼里
啊白儿轻轻一哼,从还没长毛的白晰口上,喷出白色的浆,喷入他外婆张开着的口中。好补哦林太太眼红地惊呼着。
唐羚满意地将滴在她脸上的,用手指抹入自己的口中,吞了下去。门外有一批人上来了。白儿首先看到的,是他的母亲。他抱着怀中的小表妹合欢,欢喜地扑向冰柔。
白儿今天乖吗冰柔一把将儿子抱到怀里。白儿好乖的男孩得意地仰着头,我刚刚帮太太捶完腿,还帮太太燉好了补品,还帮太太打牌,还给合欢喂了药呢
乖冰柔白儿的头,看了阔太太们一眼,脸上一红,蹲下身去,替白儿擦拭着小。到才不到五岁的儿子的胯下这超乎其年龄的白小东西,想到这东西居然也能勃起、也能,冰柔身上不由一热,脸上瞬间变得赤红。她发现自己那敏感无比的下体,似乎又湿了。
胡灿笑吟吟地看着唐羚欢呼雀跃地扑上前拥抱卡洛斯。他们两个关系越好,对他越是有利。他只是跷着腿搂着冰柔,欣赏着行将进行的好戏。
看到有客人到,那帮阔太太都识相地离开了。现在,是狂欢的时刻。为了远涉重洋来到的朋友,更为了一直渴求着的欲望能够得到释放。唐羚就这样当着冰柔的面,一边亲吻着卡洛斯,一边飞快地脱着他的裤子。
这些日子,胡灿已经很少跟她亲热了,她的弟弟身边有比她更年轻更美丽,身材更好的女儿陪伴,只是偶尔才来抚慰一下姐姐火一般的体。孤寂的日子里,只有别墅里几名年轻俊俏的男孩,能够稍为安抚一下她荡的身躯。唐羚动情地吸吮着卡洛斯的,好大,好好吃。她啧啧有声地亲吻着,她恨不得马上就得到这令她深深着迷的。她跪在地上,像一只母狗一样,翘着肥大的屁股摇晃着,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是急促。
冰柔依偎在胡灿的怀里,也轻轻抚着这位舅舅的身体。胡灿两只手,一只抓着她的房用力揉捏着,一只伸到她的胯下,使劲挖着她的户。她的户,一早就已经湿得一团模糊了。啊大力一点啊啊啊舅舅大力一点抓我的子舅舅抓进去一点,挖进去一点呀呀就像她的母亲一样,冰柔感
<a href=" title="君生我已老sodu">君生我已老sodu</a>
而荡地浪叫着,她的高潮在两分钟内就来到了。
卡洛斯好奇地看着冰柔,他知道这就是他的这个红颜知己的大女儿。确实,她比她的母亲更加年轻、更加美貌、身材也更好,而且,她看上去,似乎还比这位以荡著称的蛇信夫人,更加荒无比。他开心地欣赏着冰柔的浪态,打算着到哥伦比亚后,如何好好地享用这具美妙的胴体。或者,不如就母女一齐带去,让她们一起翘着雪白的大屁股,疯狂地乱着。他那些长年躲在深山里的弟兄们,一定会很高兴。
哦啊啊啊啊啊啊冰柔用力抓着自己前的一对巨,眯着眼乱叫着。敏感的体,很快地,罩上了一层荡的薄雾。在再一波的高潮到来之前,她的叫声绝不会停止。她仍然每天注着五年前那种药物,她已经离不开那东西了。不同的是,胡氏药业又研制出了一种新药,在乱过后服上一颗,可以暂时止住那无穷无尽的后劲折磨。所以,她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着欲的乐趣了,不用担心每一次交之后,还得长时间地忍受着痛苦的煎熬。
现在的冰柔,感觉自己仿佛活在一个极乐的天堂之中。墙壁上,父亲的遗像挂在正中央,脸上露着多年前那慈祥的微笑。可现在,亲眼看着妻儿在这儿荡地被奸,远在天国的他不知道心有什么感想。
冰柔也看到了遗像,她也曾经在这遗像面前忏悔,也曾感到愧疚。可现在,她一边感地扭动着身体,一边正眼跟父亲的眼神对望着。啊爸爸,小柔好快活啊舅舅搞得我好舒服啊爸爸看着父亲的遗像,冰柔似突然更发起浪来,口里咿咿呀呀地乱叫着,舅舅对我真好,小柔快活死啦妈妈说,我的身体比她还好,每个男人都会被我搞得神魂颠倒啊
胡灿嘿嘿笑着,更加用力地揉搓着她的房。最近我们又做成了几笔大生意冰柔向父亲倾诉着,她似乎有着太多太多的话,想向父亲说,现在半个省的白粉生意,都被我们控着,我们又发财了啊啊舅舅再大力一点啊过几天小柔要去哥伦比亚了,要被黑鬼子肏啊,那儿的黑鬼子巴听说好,女儿好向往啊啊啊她的眼神中散发着迷茫,她的嘴里一边呻吟着,一边喋喋不休地向父亲继续倾诉。
父亲还是脸带着那慈祥的笑容,仿佛正在满意地用心倾听着。冰柔拼命地套弄着胡灿的,心急地引导着它向自己的户。露天的天台上,两对男女赤条条地交合着,他们不时交换着伴侣,进入了一浪高似一浪的狂欢之中。对此早已不以为奇的男女仆人,面无表情地在一旁服务着。
卡洛斯的力确实惊人,在胡灿接近疲力竭的时候,他过三次的还是坚挺依旧,仍然一下下重力地抽在唐羚迷乱的洞之中。啊啊爸爸舅舅要了啊呀呀呀我要死了好快活冰柔继续胡言乱语,啊在女儿的子里了啊爸爸亲亲爸爸
在激浪般的快感中,冰柔的嘴巴鼻孔急促地喘着气,身子瘫倒到地上,眼睛满足地望向谷青松的遗像,像要得到父亲嘉奖的孩子一样,在父亲的面前展露着她靡的体。胡灿意犹未尽地玩弄着她的房,一边欣赏着卡洛斯和唐羚正进行到紧要关头的激情表演。
半晌,冰柔终于回过气来,从手袋里出一颗药丸吞下,暂时遏止住高潮余韵那无边的折腾。她轻轻地穿上衣服,对胡灿说:我去一下地下室。然后通过一条幽暗的通道,来到别墅底下的地洞里。每向着暗的里面前走一步,冰柔脸上那艳丽感的光彩便减退一分,她的脚步越来越是沉重,同样,她的脸上,越来越显得凝重。
地洞中,到处亮着昏黄的烛光,狭长的甬道尽处,是一间宽敞的的石屋。走进石屋,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有她熟悉的味道,有潮湿的发霉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气,交织在一起,沉积在这间山腹中的石屋里。石屋的一角,摆着一个大大的密封玻璃柜,柜里面,小心地摆放着两双外型姣好的断臂和断腿。
而石屋的另一角,是一张铺满干草的木床。木床上面,一条大的花蛇,正钻入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的户里,疯狂地扭动着。那壮的蛇身,盘绕在女人的裸体上,随着对女人户的钻探翻滚,色彩斑斓的鳞片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肤上下游动。女人疯狂地浪叫着,她鬓发凌乱,形容消瘦,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却泛发着一丝荡的神采。
令人震惊的是,女人没有手足,只有一对干瘪瘪的上臂和一对圆滑的大腿,从肘部以前和膝盖以下的前臂和小腿,被齐齐地锯掉了。女人艰难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花蛇对她户的奸,一对比冰柔更加巨大的房,软绵绵地四下摇动着,虽然大得令人咋舌,却仿佛失去了往日坚挺的弹。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轻抚着女人的额头,爱怜地给她抹去脸上的汗珠。啊龙儿我要死了呀女人仿佛没看到冰柔一样,只管忘情地浪叫着。
她那长久不见天日的肌肤已经有些苍白,但时时刻刻沉浸在欲高潮中的躯体,仍然绽现出一些感的红润。她的身体上沾满着污垢,汗水、、灰尘,还有沾满她下体的大小便,日积月累的,已经仿佛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散发出刺鼻的臭气。妹妹你感觉怎么样冰柔衔着泪水,心中一阵地凄苦,拿着一块湿布,无言地帮妹妹拭抹着身体。
啊啊啊呀呀呀呀女人疯狂地浪叫着,行动不便的身体四下乱翻。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们看到,他们一定想像不到,这便是曾经名动一时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红棉。那株活力迸发的红棉树,那个英姿四的女刑警队长,早已从人们的回忆中,渐渐淡薄了。
红棉继续浪叫着,那条花蛇,开始在她的户中旋转起来。自从五年前被残忍地锯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这样生活着。注入她体内的药物,用量随日递增。现在的红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欲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爱高潮,不管侵犯她户的是人,还是其它的东西。胡灿悄悄地走了进来,他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是的,那是他的杰作,他一生中最得意的杰作。多么可爱的人儿啊,她不仅再也不会反抗他,而且每一次,当他在她的面前出现时,她的眼神流露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奸的渴望,都给予胡灿至高无上的满足感和征服感,他有时感觉自己仿佛是上帝,伟大地高高在上。
唐羚也进来了,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是白儿。他的手,隔着那具黄金罩,下意识地抓在唐羚的房上,抓得是如此的紧。男孩长得是如此的俊秀,如此的可爱,但却神情又如此的冷漠。他好奇地对冰柔说:妈妈,枕头阿姨好好玩哦,软软香香的,像个大枕头我长大了,也要像舅公那样,把我的小,到她的小洞里面去
乖等你长大了,外婆和妈妈的小洞,都给你,都给你玩白儿将来一定好的唐羚亲了外孙一口,下意识地了一下他那仍然幼小的,心中期待着它变得茁壮强大的一天。不要我不要玩外婆的白儿叫道:外婆的洞都给那个外国佬坏了,不好玩了我要玩枕头阿姨
好好,等你长大了,外婆也老了,你喜欢玩谁就玩谁,好不好唐羚拍拍外孙的头。胡灿叉着手,饶有兴趣地听着。
冰柔却仿佛没听到,红棉也仿佛没听到。冰柔暗地滴着泪,从花蛇盘绕着的缝隙,替妹妹拭去遍体的污秽,妹妹被剃光后刚刚又长出一堆短丛毛的下体,黄一块黑一块,沾满着她自己身体的分泌物,各式各样的分泌物。那本应圆滑的大腿,那被手臂的蛇身钻入的户,堆满着粪便和尿的残痕,堆满着蛇涎和水的残痕,堆满着斑斑血迹的残痕。
冰柔轻轻地擦拭着,但她的心中无法平静,来到这儿的每一刻,她都无法平静。手中的布块,抹过妹妹汗水淋漓的额头,抹过污垢丛生的香颈,抹过香艳乱蹦着的房。冰柔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红棉那也曾经高耸挺立的美,现在悲惨地耷拉了下来,堆在臭哄哄的前,随着身体的颤抖,像两团肥似的四下乱舞。她那两只现在已经变得紫黑而大的头,坚硬地立在肥上,就像两粒肮脏的污迹一样,在黑暗的地狱中作着独自的狂欢。
红棉的浪叫声继续高亢,但她终于缓缓地转过头来,呆呆地望着姐姐的脸。妹妹姐姐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冰柔轻轻地对妹妹说。她不求妹妹的原谅,因为那已经没有意义。但,妹妹的手足,是她亲手锯下来的,那血腥恐怖的一幕,每每在她的梦魂中徘徊,像幽灵一样,不止不休。
红棉仍然呆呆地看着姐姐的脸,那越发红润感的脸蛋儿,流露着深深的哀愁。姐姐那越发美丽的脸,在妹妹的眼中,渐渐地模糊,渐渐地变形,变成了一条狼,一条披着羊皮的狼合欢现在过得很好,白儿每天都照顾着她。你放心,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我会好好看着她的。冰柔一边轻轻地替妹妹擦着身体,一边温声地说着,二舅舅每天都喂她吃新药,那些药很贵的,小合欢长大以后,她的皮肤、她的身材,一定比我们俩还好,还漂亮二舅舅说了,要让合欢成为全世界最漂亮最感的女神
红棉更剧烈地颤抖着身体。女神胡灿不是也一直说她是他的女神但他是怎么样对待他的女神的我不要做女神我的女儿更不要做女神不要想像女儿的未来,想像着长大后的小合欢,挺着傲人的脯,将她那完美无瑕的赤裸胴体,交给她那可恨的舅公奸凌辱,跟她的母亲、她的姐姐、甚至跟她自己一样,时时刻刻陷入无边无际的欲地狱之中红棉的身体不由打了个冷战。她恨恨地看了冰柔一眼,咬了咬牙。
冰柔却仿佛不知道红棉的反应,她继续地说着:姐姐过几天就要跟卡洛斯先生去哥伦比亚了,听说那儿很好玩的,男人们都特别强壮,玩起来花样也特别多,一定会让人欲仙欲死啊卡洛斯先生说了,他很喜欢小合欢,他很想也想让小合欢的妈妈也替他生几个这么可爱的小宝宝,他会让你跟我一起去的。妹妹你笑一笑吧,想想那儿多快乐,你会很开心的,这儿的龙儿虽然好,可是你总会腻的,是不是我们姐妹俩又能一起开开心心地玩个痛快,真好啊红棉无法停止感的呻吟,她横着眼,眼带幽怨地看着冰柔,她厚实的嘴唇微微地开启,她在呻吟声中艰难地吐出沙哑的话语:你好你很快活我不想看到你你走走
不要这样妹妹冰柔哭了,眼泪滚滚而下,但红棉固执地转过头去,没有再出一句声。出声的是她们的母亲。唐羚动情地说道:你不用为她伤心。你看她现在多快活以前当警察的时候,她有这么快活过吗有吗没有吧不要以为妈妈不疼你们,妈妈也是希望我的两个女儿都快乐啊你看,现在你们俩都过得这么快乐,无忧无虑,整天都这么开心,我看了也很欣慰啊
唐羚看了看身上戴满着的珠宝首饰,开怀的大笑起来,笑到眼泪横流。冰柔没有答她的话,冰柔只是默默地、继续帮妹妹拭抹着身体。冷的地洞中,在唐羚不合拍的笑声过后,陷入了沉默。
一片沉默。有的,只是红棉那惊天动地的浪叫声。童年那首熟悉的旋律,仿佛又在她的耳边响起:红棉怒放,驱去严寒眼泪,从女人们的眼眶里缓缓地流出。冰柔的眼泪,是如此的晶莹透彻;唐羚的眼泪,带着一点点的黄浊;而红棉的眼泪,却是红的。
从她看似有神却无神的眼眸,滴出一滴盈盈的血泪,带着伤感,或者更带着欢愉,就像红烛最后一滴烛泪那样,带着即将熄灭的火烬,滴下,滴下音乐的声音,继续在她的耳旁沉沉低唱着低唱着
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英雄树,力争向上,红棉独有傲骨干飘渺的歌声,那把遥远而可怕的嗓音,再一次在红棉的耳边徘徊着,似乎在提醒着悲惨的女人,他的预测,永远是这么的准确和不可侵犯: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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