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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遮天一
清晨,黄志刚驾着自己的帕萨特行使在上班的路上。刚刚升任局长特别助理的他心情实在是不错。刚才,在银龙大道上违章逆行。当指下他车子的交警看清原来是他,吓得面如土色。不顾旁边罐头似的公交车上,乘客们诧异的目光,不停的向他哈腰敬礼。春风得意的黄志刚难得没有发火,大度的摆了摆手,驾车扬长而去。
另外,凭借一份瞒天过海的辞职报告,夏小阳的问题算是彻底解决了。今后这个小野猫就老老实实在夜总汇伺候我吧夏国栋是回不来了。想起那个黑铁脸存折上怎么会突然出现三十万,黄志刚禁不住得意地笑出声来。帕萨特驶进公安局大院,各种警车停的满满当当,可三号泊位却老老实实的空在那里。正要靠过去。突然,一辆香槟色的雪佛兰闪电般别过自己的车头,抢先占领了那个位置。急刹住车,脑袋差点碰在前风挡玻璃上。黄志刚勃然大怒,把住方向盘冷冷的盯着前面。
刚刚停稳的雪佛兰车门一开,一只蹬着黑色尖头高跟鞋的脚,俏生生的伸出车外,一个身材娇小玲珑却凹凸有致的女子的背影立在车旁。黄志刚顿时禀住了呼吸。那女子,一条墨蓝色的牛仔裤紧紧地包裹在修长的双腿上,把浑圆的俏臀和丰腴的大腿紧塑的纤毫毕至,惹人遐想。深棕色短大衣上镶一圈白色狐尾绒领,欣长的脖子上扎着条玫瑰色的丝巾。宽大的太阳眼镜推在头顶,由黑渐棕色的曲发显然心烫过,蓬蓬松松披在背后。女郎似挑衅般的瞥了帕萨特一眼,扬扬致的小坤包,昂首挺,咯噔咯噔的快步走向办公大楼。
坐在车里的黄志刚,目光一直跟随着女郎直至目标消失在玻璃转门中。半晌,才狠狠地咽了口唾沫蔡欣漪小娘们你给我等着老夏倒了看谁还护着你早晚哼
已换好警服的蔡欣漪来到局长办公室门前。从美国耶鲁法学院硕士毕业,去年刚刚调入南市公安局。已经订婚的丈夫,是一同留学归国市委办公厅副主任莫中平。的身为局长机要秘书的她长着一张讨人喜欢的娃娃脸。虽然已经二十八岁,可天好动。尖尖的下巴上,一颗米粒大的美人痣。薄薄的小嘴配上弯月似的大眼睛,总是一幅笑眯眯的表情。在局里人缘极佳,男女老少都喜欢同她攀谈几句。田国宏曾表示要调她做自己的秘书却被夏国栋一口回绝。几次有心无意的制造机会想要同她亲近,却总是被她巧妙的躲了过去。此时,站在门口的她听见里面传出激烈的争吵声,一男一女两个声音轮番发问。
田局长,营救失踪女警的搜索队为什么还没有出发审讯上次击毙熊天行时抓捕的两名嫌疑人为什么只有黄志刚一个人
这个嘛现在市区治安状况刚刚好转,一时还难以抽调人手稳定是第一位的这样吧。明天开个会,大家研究一下再说这是田国宏结结巴巴的声音。那好,我现在就给省厅打电话
门呼啦一下子被打开,一脸严霜的韩冰和怒气冲冲的刑警队长马成龙走了出来。看见门口的蔡欣漪,马成龙强笑了一下,下楼去了。韩冰则捞起门口秘书台上的电话,急速的按着键盘。是蔡秘书呀,快进来田国宏看见站在门外的蔡欣漪,刚刚涨红的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殷勤的招呼道。
田局长,有几份公文需要您签阅一下蔡欣漪将手中的文件夹摊在田国宏面前的台面上。哦,哦这个呀田国宏双眼几乎没有离开机要秘书娇嫩的脸庞,手里的笔在都没有看过的文件上疾速的划了几下。
蔡秘书,局长办公室里保险柜的钥匙,在你那里吧赶紧交给我吧哎呀夏局长那个保险柜嘛里面有涉及黑帮的绝密文件可纪委的王书记说经他们批准后才能开启,好像手续明早才能送达蔡欣漪瞄了一眼半开着的房门,拉长了声音答道。
田局要是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哦,这样啊那个,小夏,今晚我田国宏没等讲完,却发现蔡欣漪已经走出门去了
上午,是夏娃夜总汇最安静的时候。负二层的走廊里,一身服务生打扮得夏菲菲神情恍惚的靠在墙上。3号房门就在不远的前面,可这短短的距离竟然让她几经犹豫却踌躇不前。自上次事件后两个星期的时间里,她一直呆在这里,负责几个秘密包房的服务。时间一久,禁不住对这种藏偷露尾,提心吊胆的生活产生了厌倦。回想起几天前的一个早晨,当她走进3号包房,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因遭自己暗算而被掳到这里的表姐夏小阳,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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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身躯上遍布着几条醒目的淤青。唯一没有被钢链束缚的右脚上竟有数道血痕。胯下稀疏的毛凌乱不堪,上面还沾着些干涸的白浆和血迹。她知道,昨晚那个当大官的胖老头给表姐开了包。可没想到年轻靓丽的表姐竟被糟踏成这个样子。
多年以来,亲戚中只有这个表姐对自己全家没有歧视。总是想着这个不争气的妹妹。虽然,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自己总是对她满怀敌意,事事对着干。可是不论自己怎样胡闹,每每恼过,气过,她还是无一例外的原谅自己。回想起姐姐对自己种种的好,菲菲心里突然感到心里堵得厉害。转过身去,菲菲回到自己房间取了一条毛巾和半盆温水。
当她回到门前时,突然发现原本关着的房门此时竟虚掩着。里面传来一阵呜呜的声音。推开门一看,只见原本躺在大床上的表姐夏小阳,此刻正被两个服务生紧紧搂在怀里,奋力的挣扎着。身材瘦小的那个是老七,他一手环过小阳的后脑,紧紧地把一条白色内裤捂表姐嘴上。另一只手则抓在小阳一双柔软的淑上死命的揉捏着。下面那个高个子是金龙,从背影就能看的出。他正分开小阳丰腴的两条大腿,抗在肩上。整张脸埋在女警的股间,像狗一样,在户上大力的吮吸着。一边用力扳住小阳奋力挣扎的双腿,一边嘴里还在嘟囔着。小婊子都给开包了,还不让老子过过瘾
夏小阳雪白的身躯被几条钢链子拉扯成大字,在两个小流氓的猥亵中双眉紧皱,两只大眼睛痛苦的闭着。嘴上,被昨夜剥脱得裤衩死死的捂住,仍呜呜的喊个不停。疯狂的扭动着身子,竭力抗拒,几条铁链被挣动得哗哗作响。你们混蛋菲菲突然间,感到一股无名怒火瞬间包围了自己。发疯似的起一只拖把,劈头盖脸地向两人打去。直到看着两个家伙抱头鼠窜,夺门而去。她才扔掉拖把,虚脱似的坐在了地上。
回过头来,夏小阳已经昏了过去。菲菲捡起脸盆和毛巾,轻轻的擦拭着小阳的身子。从额头到脚趾,菲菲生怕弄疼了姐姐,动作是那样的轻柔。看着这娇嫩白皙的身躯,原本是应该享受着幸福快乐的美丽少女。全都是因为自己,才惨遭流氓团伙的无耻蹂躏。心里翻来覆去的深深自责,一缕晶莹的泪痕自菲菲脸庞滑落。姐姐的子那样烈,她怎么受得了这噩梦般的现实呢。
这次,无论如何再也不会原谅自己了。事已至此,还能怎么样呢为小阳轻轻的盖上一条毛毯,菲菲退出门去。今早,烦乱了几天的菲菲突然感到,无比的想家。今早偷偷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听筒里,传出妈妈伤心欲绝的声音。原来,自从上次偷了家里几千块钱离家出走后。爸爸怒急攻心,当晚吐血不止。住进医院的押金还是上个月表姐偷偷塞给妈妈的三千块钱。可是原本就就病缠身的爸爸还是在住院三天后去世了。
妈妈托小阳表姐寻找自己,可后来连表姐也找不到了。虽然担心女儿被抓而没有报警,但听到女儿还和金龙他们混在一起,彻底失望的妈妈再也不要自己这个女儿了她已经收拾好行装,准备带着爸爸的骨灰回老家了。听到这晴天霹雳的噩耗,菲菲扔下电话冲进自己房间,趴到床上号啕大哭。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人关心自己了。爸爸去世了,妈妈也走了。表姐被糟蹋现在这个样子。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因为自己。事到如今,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哭着哭着,菲菲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趴在床上的菲菲翻身坐了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取出一把匕首藏入怀中。她从床底拖出一个小包。打开层层包裹,看了看又重新包好。菲菲站起身来,蹑手蹑脚的来到3号房。夏小阳此刻正躺在床上。午间被注的麻药还在发挥着作用,昏昏沉沉中手脚丝毫不听使唤。看着一脸绝然神色的菲菲走了进来,一言不发的解开捆绑手脚的铁链。菲菲并没有揭开小阳嘴里的塞口球。她打开壁橱取出一套侍应生的服装给小阳套在身上。半拖半架的搀扶着小阳出门来到走廊尽头。把小阳放倒在地上,菲菲用钥匙打开墙上一扇半人高的小铁门。黑洞洞的门里一股冷风夹着酸腐的霉味扑面而来。她转身抖开一个巨大的黑色垃圾袋,将小阳装了进去。把住袋口,看着满脸差异的表姐,菲菲此时已经泪流满面。
下面是收垃圾卡车的车厢再有半个小时就开往西郊填埋场了这里面有点钱,还有那个夜玫瑰的防身暗器我最后再喊一声姐姐我对不起你,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妹妹吧说罢,菲菲将小布包塞进垃圾袋,不去看表姐焦急的眼神,紧紧扎拢袋口,推出门外。使劲擦了擦眼泪,菲菲锁好小铁门。回到3号房的大床上,用毛毯蒙头盖在自己身上,手里紧紧地攥着那把锋利的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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