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夏綠蒂,本年已經是廿八歲了,工作是發生在十二年前,那時我只有十六岁,我被魔鬼强暴了。
這種工作,很可能你是也 過的,有些年輕人喜歡荒谬胡鬧,找尋刺激。
以前是這樣,現在亦是這樣。
我們實在並不是真的信赖什麼魔鬼,我們不過是喜尋新鮮的刺激罢了。
「不,不要!」我連忙說。我身上穿得這樣少,假如有一個汉子在我的身邊,那還得了?
那一次,我就與幾個女同伙一路去參加一個魔鬼教的集會。這集會上的人, 其實信赖亦沒有一個真的是要崇奉魔鬼,他們不過是找一個藉口,刺激一番吧了。
魔鬼這個藉口就是很夠刺激很好玩。假如是到禮拜堂去,那生怕要悶逝世了。
禮拜堂是正經的处所,就是弗成能讓你做什麼刺激性的工作的。
我們去的那個处所一片阴郁, 不雅然是神秘而刺激的。一座別墅,沒有燈光,地板上則是用發光物質劃了許多符號, 而那座「祭壇」亦是塗滿了發光物質,在阴郁之中閃閃發光著。
跟著,我們就是進入更衣室中去更衣。
先來的人都是穿了古裝走來走去,并且都是穿得很少。我們穿的T恤和牛仔褲是不合营的, 所以我們也要換上那種衣服,這是此地的規矩。
因為我們祇是脫剩了乳罩和三角褲,就想把那些服裝穿上了。
我說:「這不是一樣嗎?」
「這不可的,」愛絲德說,「必定要穿,這是規矩呀!」
「然则--」我遲疑起來。
與我們同來的仙蒂咭咭笑著:「夏綠蒂還是處女,她當然是害怕的!」
「哦?但這有什麼好怕呢?有我在,沒有人會碰你!」愛絲德說。
大年夜家 了, 都把乳罩和三角褲都脫去了,假如單單我不肯的話,似乎不大年夜好。在赞成隨眾的心理的影響之下, 我祇有照做了。
我們換上了那些服裝,到外面去。我是真的覺得很不天然, 因為外面是有汉子在的,我身上穿的是短短的羅馬式袍子,沒有內褲保護著, 手一伸進來就可以接觸我的……并且,既然我們下面是赤條條,那些汉子必定亦是如斯的了。 祇穿內褲而不穿乳罩我也是经常有的,然则不穿內褲,則我一贯都是不敢。
原來她與夏利也是有一手的,她根本就是夏利的恋人 , 那就怪不得她會幫夏利一手,來謀算我了。我的初夜也可以說就是喪於她的手中。
於是我老跟著愛絲德,不肯離開,讓她保護著我。外面那些人,走動起來時,
總是覺得有點怪異,飄飄然,呆呆滯滯的。也許是那種詭異的音樂的影響?
後來我知道, 這是我們的飲品的影響,那飲品裡顯然有一些藥物,我喝了之後也變得飄飄然起來了。
然则我仍然把稳重,不肯接须眉們跳舞的邀請,因為我看見別人跳舞,一轉動時,
就袍腳翹起,在地面的磷光反射之下一切都可以看得見。我就不敢如斯。
我有機會看到許多汉子的机密,雖然也看不很清跋扈。
我最擔心是愛絲德她們出去了跳舞的時候, 汉子們來請我跳舞。我不克不及夠在愛絲德出去了跳舞的時候還是逝世跟著她。
後來,愛絲德回來時,我對她說:「我很害怕,你看他們。」
我就是看見, 有許多男女靠在牆邊互相擁抱愛撫著。既然大年夜家的衣服裡都是沒有穿什麼的! 這就不是通俗的擁抱和愛撫了。并且我也看見,个一一個女郎還是連雙乳都露了出來。
愛絲德笑起來說:「你別怕成這樣吧,人家是一雙一雙情侶來的,我們才是單身來。
人家是情侶,幹什麼是人家的工作。假如你也有興趣的話,我為你介紹一個若何?」
這時,其他的男女似乎認為他們所等的時刻已至,才紛紛真正地幹起來。
「那算了吧!」愛絲德說,「我們祇是來觀光吧了,這裡有很多可看的,即使你肯出錢,
我的遭受是很恐佈的,就是到了今天,回想起來,仍是有餘悸。因為,我是獻身給魔鬼的。 那時,我做過魔鬼門徒。
也未必就能夠看到的呀!」
愛絲德也算是很保護我的了,雖然有好幾個汉子纏她,她也拒絕了。 她祇是在我的身邊陪著我,這樣,就不會有汉子來伤害我了。不過我決定不再喝那些免費任飲的飲 品了, 因為我看見愛絲德也不多喝,而同來的兩個女孩子喝得多了,就變成迷含混糊的, 个一一個竟然還向我打主意,把手伸到我的裙下來。我連忙把她的手推開了, 而她則祇是神神經經地咭咭笑著。
我跟著又看見有許多男女還脫光了衣服,在地上親熱著, 不過很奇怪,他們可都是未及於亂,似乎如有所待的。我也看得頗為心動。 我不由得在心裡想,假如我把我的男同伙唐納帶來,那不是很好?不過又不可。 唐納與我,還未到這種赤裸裸相對的階段的,祇是有一次,我准許他把手伸進我的裙下, 而那一次,他把我弄得飄飄然,欲仙欲逝世,有如登上了仙境,他把手伸進來,食指找到了我的陰核 , 在膳绫擎磨擦,越擦我就越濕,直到我達到了一次爆炸性的高潮,而他的咀唇一向吸住我的咀唇。 我從高潮中回降下來時,才醒覺原來他引導我的手一向握住他的陽具,我連忙放手。 以後,我就害怕他會再進一步,因而不敢再讓他這樣做。并且,他這個人, 假如讓他知道我參加這樣的場合,他會很生氣的,所以,帶他來,不過只是一個幻想吧了。
溘然之間,音樂轉變了,變得興奮又詭異,而「魔鬼」不知從何處躍了出來。 這當然是一個人,他祇是作魔鬼的打扮罢了。他身上有一件大年夜披肩,頭部也是給罩住的。 是以,我看不清跋扈他是什麼樣子。
愛絲德對我指出:「他就是這別墅的主人夏利, 他有錢所以把別墅借出來玩這個遊戲!」
這個「魔鬼」在我們之間走來走去,大年夜家都看重他笑, 尤其是那些女郎們,更對他做出獻媚的樣子,似乎對他誘惑似的。
有一盞射燈從膳绫擎射下來,一向跟著這個「魔鬼」。
愛絲德對我說:「他是代表他最高的神撒旦在選擇一個處女作祭獻用。」
「你在開打趣!」 我說。
就在此時,他溘然一指个一一個女郎,說:「我選中了你!」
他在我的身上盡情發洩獸慾,而在這種環境之下 , 我當然是不會有什麼舒畅的感覺的。我沒有痛到難以忍耐,已經是很幸運了。後來, 他離開了我,我可以看到本身的身上有血。
音樂大年夜響,大年夜家尖聲呼叫起來。那個女郎呆呆地看重他。他走過去,把她抱了起來,
就攜向那座祭壇。
那座祭壇實在是一張比較高大年夜的床,他把她放在床上, 除去了她的衣服,而由於此時有射燈跟過去,所以可以看得很清跋扈,纖毫畢現。 我問愛絲德:「這是幹什麼的?」
我們在進去之後就看見了這情况, 不雅然印象深刻,當時認為很夠氣氛。
愛絲德對我指出:「他须要一個處女的血!」
「他不克不及夠這樣呀!」我驚訝地說。玩是另一件工作,這樣的又怎樣可以呢?
「你少擔心吧!」愛絲德說,「這祇是開打趣。這不過是一個遊戲。那是他的女同伙!」
我在指的是其他那些一對一對的男女 , 還在胡天胡帝。這時我們是坐在也上,大年夜家也是坐在地上的。
「哦!」我這才明白了。
「魔鬼」做了一番古怪的手勢之後,就溘然把披肩一拉拉開。 大年夜家都尖叫起來。我看到他在披肩之內原來是一絲不掛的。
他那件東西又硬又長又粗, 頭部紫紅色,在一跳一跳的。 跟著,他就是登上了祭壇,伏到那個女郎的身上。 這時,黑袍罩住了他們的身體,詳細情况看不見了,然则我看見那個女郎露出苦楚的神情。
大年夜家都在歡呼,他在動著,動著,我雖沒有做過這種工作,而黑色披肩亦是遮著看不清跋扈, 我也可以知道他是幹什麼了。
後來,他一陣抖顫,伏了下來,歇息了一陣,便離開了, 那個女郎的身子又露出來,我可以看到她雙腿上有血,毛上有幾滴白色的精液。 「撒旦」要的祭品已經有了。
愛絲德說:「你看,他們弄得多麼逼真!」
我又害羞又好奇。 看重他們這樣做,我的臉變得很熱,然则我又捨不得不看。事實上,那許多人在那裡做這件工作, 真是令我目不暇給。那些方法,那些形狀。都是各有不合的。
有些女的把男的東西含在咀裡, 男的又却竽暌孤她們的兩腿之間,應該令人作嘔的,他們卻那麼津津有味。
有些已插進去了, 我可以看見那一抽一送。那麼巨大年夜的東西插進一個那麼小的洞中,她們不是應該很痛嗎? 但她們都在享受。
而這時,那個「魔鬼」則是把他的「處女」抱走了。
他們到了裡面, 不知到什麼处所去了。
過了一會,愛絲德在我的旁邊咭咭笑起來,用手肘一碰我, 說:「喂,你怎麼了?」
「我--呃--呃」我的臉又不由得變成很熱了。因為我正看得入神, 竟忘記了愛絲德的存在了。 「我們還是走吧。」愛絲德說。
「為什麼?」 我問。
「他們在幹那件工作。」愛絲德說,「我們兩個在這裡,就變成傻瓜一樣了, 有什麼好做的?」 這蹈荷饲真的,於是我就跟愛絲德走了。
由於愛絲德顯然是保護我的, 所以下一次她邀我來的時候,我也宁神了。
我對這種工作很感興趣,但不是有興趣做, 祇是看看也是好的。鄙人一次去之前,我與我的男同伙唐納又親熱過一次。 我仍然是祇讓他作有限度的活動,而祇是如斯,他就已經能夠把我帶上好梦的飄飄仙境了。
然则下一次來的時候,情况就完全不合了,我雖然還是祇飲了一杯飲品,這一杯卻是特別的。
這一杯是愛絲德斟給我的。
這一杯飲了下去,我的心裡是清醒的, 然则手腳卻是不克不及夠動彈,整個人似乎麻痺了似的,我心裡知道不妙,然则已經太遲了。 我不克不及夠爬起來走動。
這一次,這個集會上的一切情况,大年夜都是如上一次那樣的。
有些汉子要過來邀我跳舞,愛絲德都代我拒絕了。但她其實不是要保護我, 她祇是要把我留給她的主人夏利,這時我已經猜到了,不過沒有辦法脫身。 我即使要想講一句話,舌頭也是不 使喚,祇是發出毫無意義的聲音。
我後悔讓愛絲德知道我是處女,後來,「魔鬼」就出來了。
不雅然,他這一次選中了的處女就是我。 我知道上一次的那一個實在不是他的女同伙,而是别的一個與我同樣遭受,上了當的女孩子。
在黑袍的┞汾掩之下, 他強而有力地向我進攻。我知道我是完了,我的櫻桃要掉去了。
在更衣室裡,帶我們來的愛絲德替我們找了幾件服 裝。 然後她就把衣服脫下來,脫得光光的。她看重我們,說:「怎麼,你們還不脫?」
一陣痛使我叫出聲來。 我信赖,假如不是那杯飲品裡面含有若干麻醉藥的成份,使我陷入了半麻痺狀態的話, 我是會更痛的。
他每插進一下我就脹一脹,痛一下,他抽回時好一些,但跟著又插進一下, 又痛了。插得那麼深,我的處女膜弗成能不破掉落。
「儀式」是完成了,於是人們按例又狂熱起來。 我則祇在那裡流淚。假如我能夠動的話,我真是會跳起身來把他殺掉落的!
他把我抱起來, 離開那個处所,到了樓上去。樓上則是佈置得豪華而舒適,有如宮殿的,他把我抱到這膳绫擎來, 顯然是要進一步,再細細把我享受一番了,而我又有什麼辦法反對呢:我連開口都不克不及呀。
這就像是另一個惡夢。在眾人的歡呼聲中,「魔鬼」把我抱起來,放到了祭壇上。 在射燈之下,他把我的衣服脫光了,然後他就伏下來。他的黑袍把我們兩個人的身體都遮住了, 我沒有辦法動,因淳俣弊鳘道他是要幹什麼,我亦不克不及抵抗,也不克不及呼救。
他又除去了他魔鬼的裝束,這樣總算比較有那麼恐怖了。但當然也並不是怎樣好的。
他似乎是特別喜歡我,我信赖他對別的女孩子未必會是如斯的,因為, 他親自替我洗抹乾淨了之後,還是在細細欣賞我的身體。我又在想:假如我能夠動的話, 我是真會殺逝世他的。
他細細地舐我的全身,那是小事了,但後來他把陽具放入我的咀巴, 那就很恐怖,當這東西伸到臉前時,你會覺得它有如巨炮,然而我無力抗拒。
他終於再一次插入我的下面,好在這一次他並不是在扮演魔鬼,所以他是溫柔得多的。 這之後,我已經很疲惫,就不自禁地睡著了。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我發覺, 原來愛絲德也跟我們在一路。那張床很大年夜,所以就是三個人睡在膳绫擎,亦是毫不擠逼的。 她就是與夏利一路赤條條地睡在那裡。
我這時已經可以動了,我吵鬧起來,他們醒過來了。夏利跑出去避開了, 留下了愛絲德來跟我談。我堅持要報警,愛絲德則勸我不要,因為這樣一鬧起來, 我的男同伙唐納知道了,我豈不是掉去更多了?
處此情况之下,我祇好忍氣吞聲,静静離開 。 我臨走時,愛絲德給我一張支票,是夏利開的。我當著她的面撕作片片碎,丟還給她。 我不再要這樣的同伙!
兩礼拜之後,我不再拒絕唐納的请求,而與他發生了關係。 我仍然是緊湊的,而我決不會把我的遭受告訴他,是以他不知道我已不是第一次。 現在,我與唐納已經是幸福的夫妻,不過我奉勸年輕的女孩子不要胡亂參加那些古怪集會, 這真是是有什麼好處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