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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罪羔羊09
伍咏冬的家,在一座旧式的楼房中。这是伍咏冬的父亲二十年前在警局分到的宿舍,后来将产权转让过来,成为自家的资产。这些年来,伍咏冬母女虽然也有了不少的身家,可母女俩生朴素,俞竹卿又常道将来女儿出嫁了,剩她一个老太婆,没必要去买新房,所以一直住在这儿。
现在这座楼房的很多原住户早嫌房屋太旧搬了出去,剩下的都是一些老翁老妇,人流很少,也算是个理想的藏身之所。小牛和阿驴依地址寻到,不禁大为满意。尤其是伍咏冬的家在最顶楼,同一楼层的其他住户早已搬走,即使屋里面的声音吵一些,也不会打草惊蛇。当下将姨甥二人丢给阿驴看管,自己骑了摩托车回旧屋搬回那箱录像带。这些录像带可是他的宝贝,说什么也不肯放弃。
这套房子其实并不大,只有两间房,自是一间母亲一间女儿。伍咏冬虽是个美貌少女,可房间里也收拾得并不整齐,可见她平时也是大大咧咧。倒是巧的床上摆着几只布公仔,显示出这是一个女孩的房间。倒是母亲俞竹卿的房间收拾得井井有条,被褥洁白光鲜,叠得整整齐齐的,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办理后事时收拾的。家里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电脑还拉有上网的专线,令小牛和阿驴大感眼馋。
不过,这些东西已经当仁不让地就属于他们的了。对玩女人有心无力的阿驴立刻打开电脑,上网玩起他最喜欢的网络游戏泡泡堂了。平时难得有钱上网吧玩上一玩,现在哪有不玩个够本的。于是安置两个奴隶的工作全由小牛去做了。当他将俞梅卿和伍咏冬从袋子里拖出来时,被折磨得有气无力兼且在袋子里憋气已久的姨甥俩,只能屈辱地喘着气。眼见他们居然连自己的家都霸佔了,伍咏冬的心中大忿,可是怕再吃苦头,却又不敢作声。
当下小牛仔细察看了地方,将俞梅卿解开绳子,牵到伍咏冬的房里,衣服也不给穿上,把她双手双脚分别捆在床的四角,拖张被子盖到她身上,算是安顿好她。然后回到厅里,扯着伍咏冬头发,将她扯向她母亲的房间。由于手足未得自由,全藉着头发被拉的力在地上拖动,伍咏冬疼得头皮都发麻,轻声道:疼啊
小牛冷笑道:你这贱货,不给点颜色看看,还当自己是淑女不理她的叫疼,将她一路拖到房里的窗边。途中经过门槛时,伍咏冬的后背给重重撞了一下,眼前发黑,更是无力挣扎了。伍咏冬全身给绑得严严实实的,半点动弹不得。小牛也不给她解开,拿出带来的铁钩,将伍咏冬的身体挂到窗沿上,拉上窗帘,听凭她在半空中痛苦地哀求低泣着,自己扑上俞竹卿舒适宽大的床,先睡个舒服再说。
心情舒畅,这一觉睡得特别香。到小牛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举目望向窗户,伍咏冬却已不见。小牛心中一跳,随即听到房外有女人的哭叫声,顿时松了一口气。走出了房间,果然见到阿驴正对伍咏冬吆喝着。伍咏冬身上捆着密密麻麻的绳子已经除去,只是双臂仍然被绑在背后,全身上下留下一条条清晰的紫红色勒痕。
挺直点阿驴倚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警棍指指点点,喝道。呜呜伍咏冬跪在地上,上身挺了一挺。
啪警棍在她屁股上一敲,阿驴喝道:把腿分开,懂不懂呜呜伍咏冬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双腿稍为分开,直着身子跪在阿驴面前。
小牛微微地一笑,走了出来。伍咏冬看到他,身体明显地轻轻一抖,垂下头去。经过长时间的折磨,她娇美的面容显得颇为憔悴,在阿驴的威之下一脸的温顺,可在她绝望的眼神中,小牛明显地看到了一丝忿恨。小牛笑着从阿驴身边坐下,心中已有了计较。道:你的俞老师呢
在煮饭阿驴头也不回地说,持着警棍伸入伍咏冬的两腿间,左右敲一敲,让她将腿分得再开一些。小牛向厨房看去,却见俞梅卿果然正在那儿忙活着,只是全身一丝不挂,脖子上套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腰上系着一条小围裙。围裙下幅甚短,本遮不到部,乌黑的毛清晰可见,沉甸甸的房在动作中摇晃着。
小牛看着好笑,起身走了过去。俞梅卿一见他,身体稍稍一缩,忙又低头炒着青菜。小牛走到她后面,伸出两只手绕到她前握住两只房,下体对着她的屁股挺两挺,做出猥亵的姿势,哈哈大笑。俞梅卿脸上一红,只是垂着头,拿着铲子翻着正炒着的菜。
也真行,你买的菜小牛对阿驴笑道。嘿嘿难道敢叫她去买阿驴道。拖着遍体鳞伤去菜市场,也算难为他了。
那就等着吃饭喽小牛笑道,揉揉初醒的睡眼,上上厕所先转头看了伍咏冬一眼,见伍咏冬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冷冷一笑,走过去扯着她的头发,往厕所便拖。伍咏冬双手被反捆正跪在地上,给他一拖,一声惊叫,膝盖着地一步一跄地在小牛的后面艰难前行,哀求道:我我已经很听话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吗
美吧你小牛冷冷道,走得更快了。伍咏冬只感头皮彷彿就要被扯下来一般,哭哭啼啼地被迫跪着爬去。居然还懂得讨价还价小牛道,真是欠扁将伍咏冬拖入厕所,推倒在地,掏出阳具,嘘的一声,大的淡黄色尿柱对准她美丽的胴体直而去。
呀伍咏冬尖叫了一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避,可腥臊的尿已当头淋下,臭不可当,伍咏冬当场几乎便要作呕出来,紧闭着眼睛嘴巴,生怕有一滴尿流了进去。抬起头张开嘴小牛喝道。
不要一听这小子的意思,竟是要尿到她的嘴里,伍咏冬几欲晕去,摇了摇头,嘴唇闭得更紧。嘿嘿就知道你不听话小牛其时一泡尿已尿完,无法再强迫她喝尿,心知这女警察并未真正地屈服,于是啪的一声打了她一记耳光,拧开水龙头沖掉她身上的尿臭,又将她拖回客厅。
叫你老母来教教你以后要怎么样做人小牛恶狠狠地道。一把将伍咏冬掼倒在地上,打开皮箱找了一会,拿了一盒录像带放入录像机。伍咏冬情知即将放映的会是什么东西,咬了咬牙,低头不看。
小牛却不理她,一边把从旧屋带来的一大捆绳子取了出来,一边笑笑地看着电视。电视中,伍咏冬的母亲俞竹卿三十多岁的样子,应该是这些录像带中时间比较中间的片子了。正羞答答地在镜头前脱着衣服,而看不到脸的男人,即沈飞,拿着绳子向她走去。
阿驴笑道:这个好,还教我们怎么绑。站了起来。小牛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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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片子里还有教的,哈哈拿着绳子,学着电视中男人的样子,将伍咏冬反捆着的双手向上一拉。伍咏冬双手被扭着疼痛,呀的一声叫。
只见录像中俞竹卿的罩已经摘了下来,慢吞吞地弯着腰脱着内裤,一对肥大的房在弯腰之际向下垂着,摇来摇去,刹是好看。男人走近前去,在她房上抓了几下,扭着她的手在背后捆好,将绳子绕过她的前,在房上下各绕了两圈,再向上绕过她的脖子,垂下来的绳子穿过她的沟,将沟上下的两段绳子束住打了个结,将一对房勒着向前突出。俞竹卿一直面无表情地任他摆布,在双被糙的绳子勒住的那一下,才皱着眉着轻叫一声。
这边,伍咏冬也被如法制,只是她的表情可就没她母亲那样的轻松,不时扭着身体轻微地挣扎着,可又不敢真的乱动,生怕惹恼了这两个小魔头。双被捆好之后,小牛两手手指揪着她两只头,扭了一扭,疼得可怜的女警察弯着腰大叫起来。这对子可比她老娘小多啦阿驴道。
也比她姨妈小正逢俞梅卿端了一盘菜走出来摆到桌上,小牛眼瞅了一下笑道。俞梅卿粉脸绽红,不敢多看一眼,垂着头急匆匆又走回厨房。女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说自己身材不好,尤其是年轻的美女。伍咏冬知道自己的前确实不算太大,可也并不太小,只是给他们居然拿来同母亲对比,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换了平时,自是当场发作,可现在,却是声也不敢多出一句,只是心中暗暗发怒,脸色变幻莫测,空自喘着大气。
电视中,俞竹卿已经被吊了起来,头上多了两只木衣夹,两条腿在腿弯处分别缠上绳子,将她双腿吊住向两边拉起,屁股向上微微翘起,露出已经水遍处的户,男人伸手抹了几抹,连下面的肛门也变成湿淋淋的敞开着。小牛扯起伍咏冬,依照画葫芦,和阿驴合力将伍咏冬面向电视吊在墙边,像她母亲那个样子曲起双腿。家中的木衣夹多的是,阿驴自取了两个过来,一边一个,夹着伍咏冬两只小小的头。
不要这样放我下来吧伍咏冬低声哀求着。一丝不挂地这样分开双腿在男人面前露出户,任凭每个女孩心中都受不了,偏偏面前的电视中,母亲还荡地呻吟着。情知这两个小子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胯间,羞愤交加中,身体微微地颤抖着。电视中动用了玩具,一粉红色的大假阳具塞入了俞竹卿的户里,一条细长的橡皮入了她的肛门。男人一手揉搓着女人肥大的房,一手牵扯着橡皮在她的屁眼中进进出出。俞竹卿半瞇着眼,雪白的体荡地扭动着,口里发出着诱人的呻吟声。
这下小牛可就学不了啦,手里并没有那种玩具。当下走进厨房,找了条小红萝蔔走出来。伍咏冬一看他手中的东西,吓得脸色雪白,哭道:不要我下面真的受不了昨天被暴揍之后的户仍然伤痕纍纍,现下还须咬着牙苦苦忍疼。小牛走近前去,拨了拨伍咏冬的唇,伍咏冬顿时疼得大叫起来。小牛皱皱眉头,知道这娘们受伤不轻,再乱搞的话也倒真的生怕搞坏了。哼了一声,转身走进房里,却从药箱中找了一瓶碘酒出来,不由分说,朝着伍咏冬的部猛倒下去。
伍咏冬这下苦头可吃大了,身体不住地乱扭,哇哇大叫,眼泪都喷了出来,伤口处一碰着碘酒,更是炙疼得入骨。小牛却不管她,涂满碘酒的手指更是伸进她的户之中,在腔之中乱抹一通。随后又翻出药箱,找到任何消肿止瘀的药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尽数涂抹到伍咏冬的身上。伍咏冬疼得眼珠突出,口里尖叫连声,吊在空中的胴体晃来晃去,屁股一挺一挺的。阿驴皱眉道:想把警察吵来吗抓起桌上髒兮兮的抹布,塞入她的口中。
电视中,男人按动了按钮,俞竹卿户里的假阳具嗡嗡地响起来,在里面扭来扭去。俞竹卿的叫声更是销魂,头向后仰,不停地吐着气,看得小牛胯下又是硬梆梆的。小牛忿忿道:妈的,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买得起这么多好玩的玩具粉红色的那东西,一要好几百块吧
谁知道你去用品商店看看就知道了。阿驴嘿嘿笑道,没钱你没钱,这臭娘们家里还怕没钱一语惊醒梦中人,小牛大喜地跳了起来。
吃完饭再说吧阿驴道。俞梅卿已经做好的饭菜,一盘盘香喷喷地摆到桌上。小牛和阿驴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么好的住家菜了,不由口水直流。阿驴坐在桌边,早已迫不及待伸筷便夹,狼吞虎嚥之余,嫌筷子夹菜慢,用手抓了一把红烧,往嘴里便送,吃相难看之极。小牛不禁肚子里也咕咕大叫起来,省起自昨晚至今,原也没吃了一点东西下肚。当下也顾不得去找现金存折,大马金刀地坐下便吃。见俞梅卿手叉在前,便要在桌边坐下,喝道:这儿是你坐的吗你当你是什么东西给我趴下
俞梅卿咬着嘴唇,看了看吊在墙上犹自痛苦闷哼着的外甥女,看看电视中正被虐玩着的已故姐姐,又看看一脸凶相的小牛和阿驴,眼泪夺眶而出,乖乖地蹲下身去,双手着地,趴在地上。趴好,屁股抬高这是赏你吃的。阿驴笑了笑说,拿了一青菜,带着尚热的油,入俞梅卿的屁眼中。
呜俞梅卿不敢稍动,轻叫一声。一想到这菜是自己炒出来的,心中更是一阵悲哀。小牛却是兴高采烈,自顾着大吃不停,高兴时掉几块东西到地上,命令俞梅卿象狗一样用嘴吃,或者乾脆令她掉转屁股,往她的户里乱塞东西。
阿驴却没这种好兴致。现在,女人已经提不起他的兴趣。酒足饭饱之后,喝令伍咏冬交出家里抽屉的钥匙,找出两万块现金和两本存折,当下又命令伍咏冬说出存折密码。伍咏冬身体疼痛之极,一见到阿驴恶狠狠的模样心中先打个寒战,不敢先吃这眼前之亏,几句哀求无效之后,脸上已经吃了重重的好几记耳光,只好老老实实地说出了密码,一点花样也不敢玩。
算你听话要是密码不对,回来有你受的阿驴将现金装进口袋,拿了存折便即出门。小牛一会儿自然要大玩这两个女人,不过他可没有兴趣参加。伍咏冬心中不忿,暗暗叫苦。两本存折中的几十万元,可是她和母亲省吃俭用,辛辛苦苦存了很多年存下来的,如今竟就这样双手奉送给这两个杂种。可是要她坚决不说密码,却又是不敢。呆呆地目送阿驴出门,小嘴微张,似想说什么话,可是却半句也不敢说出来,看着大摺的钞票和两本存折消失在视线外,门砰的一声关上,眼泪滚滚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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