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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罪羔羊08
伍咏冬一腿跪地,一腿吊起九十度角,一双赤裸的美腿上缠上了几圈绳子,分开的双腿间一览无遗,伤痕纍纍的部白朦朦一片,还带着几点血丝,被小牛强奸后留下的纪念仍然未干。
她的皮衣已经被脱下,被撕烂的t恤变成了一堆破布条仍然挂在身上,她上身被从屋顶垂下的绳子捆紧,双手绑在身后,一对房被上下两圈绳子勒得向外突出,狼狈地贴着柱子吊在那儿。伍咏冬的头低垂着,被殴打和强奸之后,几小时前那付凶横的模样已经消失无踪了,乖乖地在那儿低低喘气。一腿吊高露出户这种羞耻的姿势,对于一个刚刚还是处女的女警察来说,无异于莫大的耻辱,可是现在的伍咏冬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她全身疼痛不止,尤其是部的扯疼仍然十分剧烈,不时牵扯着她美丽的脸蛋突然一个抽搐。
小牛趴在桌上养神,手拿着一个麵包啃着。刚才打架之后的遍地狼藉,他也没力去收拾了。这个地方还能不能住下去,他的心里暗暗发愁。大门吱的一声响了,小牛猛的跳了起来。看清是阿驴,舒出一口气,问道:怎么样
怎么样阿驴拄着拐杖,一拐一拐地快步走来,面色铁青。他从小牛身边走过,直奔伍咏冬。伍咏冬微微抬起头来,还没看清面前的人,已经啪的一声重重地挨了一记耳光。
火气真大小牛翘起腿笑道。阿驴的火气确实很大,一记耳光打完,连拐杖也丢了,一手抓着伍咏冬的头发,一手照着她的脸,辟辟啪啪连扫数下,末了还不解气,飞起一脚,重重踢在伍咏冬大大敞开着的部上。
伍咏冬还没等来得及明白怎么一回事,已经被打得晕头转向,尤其是最后那一脚,令她的身体猛的一抖,嘤唇张开,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连舌头都吐了出来。那部位受到连二接三的踢打,疼得面容扭曲。踢烂你的臭逼你妈的阿驴余恨未消,抬腿又要踢。
好啦好啦小牛一把拉住了他,踢归踢,可别踢烂了,烂了我还怎么玩你火气这么大干什么阿驴的火气当然大。刚才给伍咏冬几下重创,别的地方倒也罢了,就是重重踢在他胯下的那一脚,踢爆了他的卵蛋。换句话说,让他做了太监。
小牛一听知原委,噗嗤一声笑,几乎便将在嘴里已经嚼碎的麵包喷将出来,笑道:你还真倒霉喔阿驴怒道:很好笑吗
小牛忍着笑,道:你那话儿不是真不行了吧这话显然触痛了阿驴的心。他脸上抽搐了一下,面容扭曲,向着伍咏冬狠狠一瞪。看到他那恶狠狠的狰狞面容,伍咏冬心中不由一寒,低着头,身子不由缩了一缩。
小牛也生怕阿驴发起疯来,真要了伍咏冬的命。推着阿驴说道:你也很累了,先去睡觉吧这娘们有的是时间制她阿驴哼的一声,自己身上确实是酸痛难忍,举手投足不甚灵光,十分虚弱,何况今天确实耗损了很多的气力,早就疲惫不堪。当下伸掌在伍咏冬头顶打了一下,一拐一拐地走入房去。
可累是累,阿驴却又如何睡得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两个小时,身体一动便牵动伤处,剧痛难忍,尤其是下处,轻轻一扯便即疼得直颤,本有的几分睡意迅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想到自己尚且年少,下面的小宝贝竟就这样断送在那娘们的脚下,越想越是伤心,越想越是恼火,再也无法睡下去了。于是爬起身来,看了身边的小牛一眼,转身下床。小牛却也睡不着,问道:干嘛去
睡不着阿驴没好气地说,不理小牛,迳直走向伍咏冬。伍咏冬低垂着头,仍然被捆成那个样子吊在那儿。跪在地上的膝盖几乎被磨破皮了,仍然无力地擦着糙的地面。
阿驴冷冷地看着她。灯光之下,那对已经被打捏着又青又紫的房,又被绳子勒得鼓鼓地突出,看上去似乎比平时大了一号,低垂下来的一头秀发垂到房的前面,两团球若隐若现,显得更是感非常。她的下体渗出点点血丝,被强奸和踢击之后一片狼籍,一腿被吊起使她的下体清晰地敞露在空气之中,女人的羞处一鉴无遗。阿驴丹田间骤然一阵暖气上升,但随即,有点蠢动的部剧烈地扯疼,严重受伤的地方再也经不起任何一点点的折腾。一念至此,恶向胆边生,阿驴的面容变得扭曲,地走了近前,小牛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阿驴也不知觉。
听到阿驴脚步接近,昏睡中的伍咏冬倏然惊醒,猛的抬起头来,看到阿驴森森的脸,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阿驴并不打话,在伍咏冬的面前蹲下,冷冷地打量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在耻辱和恐慌中折磨了大半夜的伍咏冬,察觉了他眼光中调侃的味道,彷彿在一只待宰的羔羊身上寻找下刀的地方一样。伍咏冬不由一阵心虚,颤声道:你要干什么我我不怕你的,我是警察去你妈的警察阿驴一巴掌扫在她的头上,我倒要看看警察的骨头是不是比较硬从地上拾起伍咏冬掉下的警棍,敲了敲另一只手的掌心,嘴角一笑。
你要干什么伍咏冬身子不由缩一缩。你,不要只会说这种弱智的对白阿驴持着警棍在她身上轻轻一敲,棍端从她的脸上向下慢慢拖过,顺着她的前、小腹、下直至大腿,冰凉的感觉掠过,伍咏冬不禁轻轻颤抖。
你&;你放了我,最多我什么都装做没看到,这件事就算完了,怎么样伍咏冬仍在做着白日梦,这小子被她揍得要命,要是真要报起仇来,她一想心中就发抖。
阿驴的脸上竟露出一线笑容,可在伍咏冬的眼里,却显得是那么的险。他一手用警棍撩拨着伍咏冬,一手伸到她的脸上,轻轻地抚着。他的用力是那么的轻柔,彷彿正在爱惜心爱的女孩一样。他轻轻地着,他的目光显得深邃而高深,他的动作是无比的温柔,他着她的脸,接着向她的脖子,向她的房。
他轻轻地揉着,温柔得不可理喻,温柔得令伍咏冬汗毛直竖。伍咏冬尖叫一声,她发现自己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诡异的疼爱,她突然叫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阿驴嘴角微微一翘,他的手从伍咏冬的房上继续向下,到那布满污迹的阜上,轻轻拨弄着她的毛。同时,摩擦着她大腿的警棍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向上移动,来到灾难深重的部,轻轻触碰着她的核。呀伍咏冬身体一抖,就像给电触到一样。那儿,被小牛和阿驴分别踢了几脚,已经受伤而变得青肿。面对好像高深莫测的阿驴,她心中忐忑不安,她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干什么,她颤声道:住手你你请你住手
阿驴仍然没有作声,他只是肆意地调戏着无法反抗的女警察。他的手轻轻着她的唇,用手指试探着捅入她的小洞,面无表情地挖弄着。突然,手指伸了出来,抓着她几毛,猛的用力一揪。啊伍咏冬疼得屁股直扭。自己的身体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接下来要面临什么样的命运,她无法想像。阿驴越是显得沉静,伍咏冬却越是惊怕,恐惧的感觉从心底间慢慢蔓延而开,瞬间便佔据了她的身体。
伍咏冬的身体颤抖着,她扭得身体,下意识地想避开阿驴的触,虽然她明知那本办不到。阿驴的手又在玩弄她的户,那是一种很绝望的感觉。而当他持着警棍,顶到自己的胯下,一边还用手指分开着自己的道的时候,伍咏冬终于无法抑制自己的骇怕。她深知这警棍有多重、有多,她还记得当自己第一次拿着这傢伙时,几乎握不稳。当她看到阿驴用口水涂满警棍的前端,当警棍的前端已经抵到她的户上,恐怖的女警察高声叫着:不要
但没有人理她。大的警棍顶开她刚刚破瓜的户,鲁莽地向里捅去。整个户彷彿就被撕裂了,剧痛中的女警察迸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她美丽的胴体像一条蛇那样扭着,她美丽的脸蛋变形地扭曲着,她曾经美好的洞已被撕裂,清彻的鲜血从伤口出咕咕流出,染红了警棍的前端。救命伍咏冬嘶哑的喉咙中艰难地叫着,她看到了倚在门边一直不作声的小牛,还看到了一直分开腿绑在椅子上的姨妈。小牛冷冷地看着她,姨妈发出呜呜的哭声,可她爱莫能助。
阿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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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他不顾一切地,将警棍用力地推进受伤的女人身体。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啊几欲疯狂的女人放弃了一切的高傲,她哭着哀求。
阿驴彷彿没听到,他一手抓着她吊着的大腿,捉紧她的身体,另一手紧紧握着警棍,用力地往里推。大的警棍突破了初开苞的洞,鲁地撑破了层层壁,带着溅出的血点,擦着一处处的伤口,深深地捅入伍咏冬道的深处。伍咏冬大声地尖叫着,已经伤口重重的处,此刻更是剧痛难忍。她捆紧着的双手猛扯着绳索,整个身体在绳子上摇摇晃晃,只是被固定着的下体却是无法挣脱,在接踵而来的剧痛中,容入了那可怕的傢伙。
警棍的一端入伍咏冬的户里,另一端顶到了地上,阿驴冷笑着松开手。这下伍咏冬连动都不敢乱动了,沉重的警棍的着力点都在她的道里,身体稍为一动,警棍便在洞里一晃,磨擦着受伤的壁。狼狈不堪的伍咏冬只能喘着大气,不敢稍作动弹,用喉咙中持续发出的惨叫声,来舒解身体上的痛苦。
临死的感觉,伍咏冬觉得自己彷彿被五花大绑押赴刑场,可刽子手的大刀却一直举在那儿比划着,迟迟不肯砍下。王八蛋有种就快快杀了我她哑得噪子吼道。小牛笑笑着摇了摇头,心道:真是不知死活不过,这娘们变脸也变脸真快,一会儿硬一会儿软反正只要阿驴不搞死他的女人,尽情地折磨她也正是自己所愿,于是一直叉着手欣赏着。
却见阿驴不知道在哪儿找出一细长的铁丝来。铁丝上布满着细柔的嫩毛,却是小牛调教俞梅卿肛门用的东西。眼睁睁地看着阿驴将那东西伸向自己的下体,伍咏冬自知没有好事,惊慌地叫道:你还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你王八蛋你呀啊啊啊方寸大乱的女警察还没骂完,便已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东西,在她的下体的拨弄了一下,慢慢地刺入女人细小的尿道里。在剧痛中抽搐着的女体,彷彿瞬间凝固了一般。整个身子动都不敢稍动,长吸一口气后鼓着腮子,双眼翻白,脸上每一神经好像都在剧跳着,忍耐着不可想像的痛楚。
你这禽伍咏冬艰难地骂出几个字,可憋着的一鼓气在张口间稍为一泄,便又痛得身体乱抖。阿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手转了转铁丝,向里继续入。尿道被异物侵入本已剧痛难忍,铁丝上面的细毛虽然柔软,但刮过尿道里极薄的嫩皮,感觉又痛又麻。伍咏冬只想大叫大喊,可现在她却已经喊不出来,她的嘴大大地张开着,美丽的面容在颤抖中抽搐着,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她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眼泪。
如果她的手足是自由的,此刻,她一定会捂着自己的胯下在地上扭曲打滚,哀号连声:如果此刻把一把刀交到她的手里,那阿驴的身体一定会多了几百个洞:而如果此刻她拥有一把枪,那么她首先击的目标,可能是自己的脑袋。可现在,她什么也不能干,她甚至连哀号都做不到。虽然她赤裸的胴体上每一寸肌肤彷彿都在跳动、都在抽搐,可是她全部的神、全部的体力,都用在忍痛。她感觉自己真的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她宁可死了的好。
铁丝无情地继续深入,旋转着深入。伍咏冬痛苦的眼神望向阿驴,她很想出声求饶,求他不要再折磨她了,她愿意倾家荡产出钱来医好他受伤的部。可是她不能说话,不敢说话,每当她嘴唇轻轻一动,身上的剧痛便立即加速地蹦跳起来。对面,姨妈的哭声越发悲怆,双眼已经哭得红肿,眼睁睁地看着外甥女受着这非人的折磨,偏偏又自顾不暇,塞入户里的手机,到现在还没有取出来。
伍咏冬只觉时间过得好慢好慢,每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的难捱。度日如年这句话,现在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夸张了何用一日,度一秒都如年。从下体传来的剧烈抽疼,一浪紧接一浪。伍咏冬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就快虚脱了,她的嘴唇变成青白,她的手足开始抽筋。她看到小牛笑着走了近前,她彷彿看到了死神的降临。
但小牛却制止了阿驴,他说:够了,别把她搞死了。阿驴哼了一声,手中的铁丝转了一转,尿道里的细毛擦着嫩皮打着圈圈,伍咏冬的口中吐出了白沫。
但铁丝终于抽了出来,持在阿驴的手中,沾着点点血丝。伍咏冬大大的舒了一口气。虽然道里的警棍仍然带来痛楚,虽然尿道里仍然炙热地隐隐作疼。
阿驴冷冷一笑,捏着伍咏冬的脸道:日子还长得很,会有你慢慢受的。伍咏冬打了个冷战,颤声道:你&;你有种就杀了我不要这么折磨人我我可不怕你
是吗阿驴冷冷道,拿着铁丝,又对着她的尿道口,碰了一碰。啊不要伍咏冬大声尖叫。
阿驴却不管她,带血的铁丝,又刺进了饱遭蹂躏的小孔里。伍咏冬再也忍受不住,现在,她连闭气忍耐都没法办到,她放声哀号起来:啊啊啊啊不要
要还是不要小牛伸手捏着她的房,道。不要伍咏冬哭道。
还敢不敢骂人还敢不敢装清高小牛捻着头,提了一提。不敢啊啊不敢啊救命伍咏冬彷彿从死到生,又从生到死的鬼门关门转了一圈,此刻只求快快逃离这可怕的痛苦,什么也顾不得了。
阿驴嘿嘿一笑,铁丝又抽了出来,沾着伍咏冬自己的血丝,敲敲她的鼻樑:臭娘们,在老子面前扮冷傲突然拳头挥出,重重打在伍咏冬的肚子上。啊伍咏冬大声惨叫,哭道,不敢了我不敢了
我告诉你小牛说道,你是个贱货,以后就是我的奴隶了,知不知道哇知道知道伍咏冬哭叫道。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小牛向阿驴笑一笑,女人都是贱货,平时装模作样,不过迟早要露出原形的。嘿嘿是这个臭娘们犯贱而已,不吃点苦头不掉泪。阿驴扫了伍咏冬一记耳光道。
嘿嘿小牛心中得意,也不管阿驴话里的意思,指指伍咏冬,又指指俞梅卿,道,你们两个,以后就是老子的奴隶了要是还敢乱来,别怪我不客气自觉威风凛凛,得意之极。伍咏冬缓过一口气,望望两个臭未乾的少年,心中恨得牙痒痒的,一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又羞得无地自容。可现在又哪敢再作声只是垂着头自顾着喘大气。
小牛和阿驴觉得既已制服了伍咏冬,了却一件大事,各自拖张凳子坐下,休息休息。阿驴道:小牛,我看这地方,可能住不下去了。这臭娘们能找得来,别的警察早晚也会来
小牛瞪眼道:那怎么办城里的家更不能回去。想想吧阿驴托着下巴,半晌道,你你敢不敢入屋打劫
打劫干什么小牛不解,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敢的不过,会不会太危险打劫来干嘛干嘛找地方住呗阿驴道,没房子住,就抢一间啦
小牛拍掌笑道:那倒不错可是贸贸然去打劫起码也得找人少的屋子,很少人进出的那种,抢了房子之后又不会被发现。再说,屋主怎么办难道要杀人吗提到杀人,总归还是有点怕。就是一时之间很难找到目标阿驴道。
小牛嗯的一声,站起来踱着步,忽道:有了笑吟吟地翻出伍咏冬的证件,指指上面的住址。你的意思是阿驴看了一眼伍咏冬,会意一笑,好主意。
那怎么样,什么时候去要不要先去探探路带着这两个女人在路上很麻烦,又没有车。小牛道。恐怕来不及了,说不定警察明天就会来。阿驴道,刚才我去诊所,看到这女警察的摩托车停在村口
是吗小牛大喜。刚才在伍咏冬身上搜出的钥匙中,有一串明显就是摩托车钥匙。当下两个少年商量了一阵,收拾了几件随身物事,找出两个大编织袋,将俞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二人一丝不挂地捆成粽子一般,用破布塞住嘴,装入两个大袋中。然后小牛走到村口找到摩托车,骑了回来接了阿驴和两个大袋子,朝市区呼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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