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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地追踪下
酒飘香。
四个男人坐在洞里的小石桌旁,兴高采烈地喝酒吃。在他们脚边,刚刚惨遭轮奸的女警察史蕾,一丝不挂地被捆着双手瘫在地上,已经全身虚脱的她一动不动地仰面躺着,满是伤痕的胴体上布满着豆大的汗珠,本应白晰的肌肤已被沾满着尘土,她那被大大分开的双腿已经无力合拢,从她红肿的唇间倒流出点点白色的浆。
只有当她偶尔从喉中发出一两声痛苦的咳嗽声时,才展示着这是一具活生生的体。本已饥渴交加的女警察经过一轮的殴打和轮奸之后,发觉自己浑身再也提不起一点力气了。
史蕾失神的眼睛已找不着焦点,她全身上下彷佛都在剧烈地抽搐,整个人就像被气泵抽走所有的气力一样,软绵绵地像一堆软泥一样瘫在地上。她的胃还在不停地翻滚着,刚刚被迫喝下一泡尿的喉咙酸痛至极,剧烈的恶心感使她想呕,但她只能象征地干咳几声,痛苦地忍耐着胃酸的折磨,她已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了。
再说,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东西的她,也确实呕不出来。突然,一滴汁掉了下来,掉在她的唇间。
好香史蕾舔着嘴唇,肚子里却更因饥饿而阵阵抽疼。阿农手持一只腿,到她身边坐了下来。
饿了是吧骚警妞。他大大地咬了一口腿,好香好香冲着史蕾哈哈笑着。史蕾眼直直地望着腿,的确好香肚子不禁咕咕直叫起来。
叫声大爷,就赏妳吃阿农扬了扬手中的腿。史蕾无力的眼神扫了他一眼,艰难地将视线移开那香喷喷的腿。
饿死算了不用再受这帮禽兽的污辱史蕾咬着牙闭上眼睛。心中空荡荡一片,渐渐地,母亲慈爱的笑容,伦哥温柔的怀抱,还有家里那只可爱的小猫咪叮叮,在她的脑海中慢慢浮现出来。
泪珠重新充斥着史蕾的眼眶,心中的悲怆本就无法忍耐得住,鼻梁一酸,轻轻抽泣起来。哭鼻子喽阿农大笑一声,真没用,警察吃不到腿也会哭鼻子
啦啦啦小泥鳅口里不知道胡乱哼的是什么曲子,一屁股坐到史蕾的上,屁股擦着她的房扭了一扭,唱道:叫声亲哥哥,给妳吃手拿着一块羊,脂汁淋漓地在女警察的唇边抹来抹去。难听死啦一阵倒采声,几筷子朝着小泥鳅摔了过去。
香扑鼻,史蕾紧紧闭着眼睛,强行咽下口水,微微颤抖着的嘴唇还是没有张开。唉小泥鳅大声地叹道,敬酒不吃喽虎哥啊,要怎么制这警妞啊坐在史蕾的双上边哼着曲子边乱扭着屁股。
喔史蕾痛苦地轻哼一声,本已被玩弄着酸痛不已的房现在承受着小泥鳅的体重,压得她的口一阵发闷。也完了,这妞是个警察,危险喽小泥鳅说道。
而且,也不听话留着是个祸胎。阿农附和着。就是就是小泥鳅笑道,就让犁市明天一早在就街上发现一具艳尸吧,哈哈
阿农哈哈笑道:那不如这样,等一会咱哥几个轮着来,看看是谁把这警妞到断气。哈哈史蕾眼眶早已红了,无言的泪珠一缕一缕地流出,但她脸上已经看不到表情了。
我真的快死了吗她呆呆地想着。平时人见人爱的活泼警花,将要被几个亡命之徒轮奸至死,陈尸异乡街头
史蕾脑中昏浑一片,一阵无法竭止的悲戚感在心内拚命地翻腾着,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啪啪啪小泥鳅轻轻拍打着史蕾的脸,笑笑地盯着她投来的愤恨的目光,道:长得还真标致别这么看我啊,不然我心一软,就舍不得妳啦哈哈
不用怕小泥鳅继续嘻笑着,妳刚才不是给我们得很爽吗一会就是这样,爽啊爽啊,爽着爽着,就突然地去了,很快活的。他兴高采烈地说着,看着史蕾悲伤的眼神中渐渐流露出一丝惧意,笑着更是响亮。
不要我不要这样死我不要史蕾心中大声地叫着,伦哥还在等我回去呢给妈妈买的新衣服还没送给她呢我才二十四岁我不要死求饶吗
绝不即使求饶他们也未必会放过我的。我是警察,我不要向这几个下三滥的混蛋求饶
可是可是我不要死啊史蕾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变化莫测,只有那眼泪仍在不停地流淌着。渴死了吧,看在老相识的份上,给妳口酒喝朱虎拿着一瓢啤酒来到她的唇边,笑吟吟地看着她。
好好醉妞干起来也很爽小泥鳅哈哈一笑,翻了个身从史蕾身上下来,扶起她的头,对嘛,犯人杀头之前也会给他一餐好吃的。喝酒吧小警妞,比老子刚才的尿好喝的不要妳们可怜我不是犯人史蕾心中叫着,想将头扭到一边。
可是酒已经沾到唇边了,流了少许进入口中。好甘凉清泉进入喉咙的感觉好舒服。
虽然以前没喝过啤酒,虽然有点涩涩的,但真的很好喝。酒继续流入口中,史蕾斜着眼看了朱虎一眼,那张可恶的脸现在正露出得意的微笑。
他在笑我屈服了吗史蕾心想。可现在她想不了那么多了,早已热得快烧掉的喉咙再也抵挡不了水的诱惑。
就算是砒霜我都喝了史蕾张开嘴巴,咕咕几下将整瓢啤酒一口气喝了下肚。还要吗朱虎仍然是笑吟吟地。
史蕾点了点头。她心里在叫着应该不理他的,可不知怎的,还是下意识地点了头。喂喂大狗大叫,我说虎哥,这酒可是要跑很远才买得到的,咱哥几个都不够喝
朱虎笑道:人家冰清玉洁的一个大姑娘,还是个青春漂亮的警花,现在脱光光张开大腿任妳玩,只不过喝妳几口酒就这么多话,太小气了吧哈哈又倒了一瓢酒喂史蕾。两瓢酒下肚,仍然未能消除史蕾的口渴,倒是身体感觉有些轻飘飘的,脑中更是晕眩,中十分难受。
小泥鳅手中的羊又凑到唇边,这次史蕾想也没想,一张口咬了下去,好香昏昏噩噩中,也不知还吃了多少东西。史蕾只觉好累好累,真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她眼睛渐渐闭上,但全身酸疼不止,却是睡不着。耳旁回荡着男人们的吃喝的啧啧声和高声的谈话。虎哥,真打算把她奸死算了大狗一边啃着,一边指着迷糊中的史蕾说。
妳们舍得吗朱虎不答,却回头问阿农和小泥鳅。阿农笑道:要不是太危险,我是舍不得。
小泥鳅道:就是,很久没碰过女人了。把她搞死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又有女人玩哪朱虎说道:这警妞也算挺漂亮了,身材也不错,搞死了可惜。我们在这里还不知道要躲多久,没女人多寂寞啊,是不哈哈
不错是不错。就怕她不肯就范,我怕后患无穷。女人是祸水听过没有阿农一想到史蕾的身手,不由心有余悸。怕什么朱虎拍拍膛,没见到这警妞也很怕死吗再说看紧点,还怕她跑了
也对,大狗点头道,在我们乡下讨老婆难,只好凑钱买老婆,那些女人都是给拐来的,还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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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哭又闹,老想着逃跑。看紧点就是,等女人习惯了就好了。哈哈,买来的老婆只怕都是些丑八怪吧
小泥鳅笑道:那倒未必,也有漂亮的。不过越年轻越漂亮当然越贵。咱家村子里是又穷又荒,人骡子手里的好女人也不会卖到这里来,是出了城市以后,才见识到这么多花花绿绿的大姑娘的。像这警妞这样又美又俏的货色,别说咱村子没有,附近几个山头都找不到啊。大狗道,其实大家只想有个女人,是美是丑哪顾得上那么多。那些没女人的,自己用手搞不过瘾,连家里的母猪母牛都可以凑合着使使呢
四人中,小泥鳅和大狗是同乡,一起从乡下出来,到城市里讨生活,说到家乡情境,都是分外心有戚戚焉。不会吧阿农将信将疑,一想到母猪,他几乎要呕了出来。
骗妳干嘛大狗说,所以我们村子里,男人有个女人是很幸福的。看了看史蕾,笑道:这个警妞这么漂亮,杀了真是太可惜了
那倒是。阿农笑着看了看史蕾赤裸的胴体,转头对大狗道,妳们乡下真那么穷吗妳出来之前干什么的,种稻种个屁稻大狗道,我们村子在山里头,遍山都是砂石,又干又冷,稻种得活才怪。种些蕃薯什么的啦,一家人填得饱肚子就是了。
蕃薯好吃啊小泥鳅笑道。阿农道:很好卖吧
卖那种烂地,种得出来就不错了大狗愤愤不平,再说即使丰收了,这东西卖得了多少钱还不够这警妞吃一冰买一个老婆的钱,一家几代人种几十年还不知道能不能攒得到,我就是穷怕了才跑出来的,在外面就算做苦力,还总比在山里头穷一辈子好啊要是不跑出来,现在我还真可能抱着母猪呢,说得心动,大狗忍不住在史蕾光滑白皙的香臀上了一把,史蕾半昏半醒地呻吟了一声,扭着屁股想躲开。
哈哈阿农笑个不停,这警妞总比母猪好多了吧嘿嘿那倒是小泥鳅笑道,清清纯纯,细皮嫩的,我们山里哪有这种女人,这警妞就是命好,我一想就来气
听说妳们那儿还有几兄弟共享一个老婆的,是吗朱虎饶有兴味地问。是啊大狗道,买一个老婆就差不多得花光全部家当,哪有钱买这么多。要是兄弟多的话,就凑合着上吧,反正生下来的小孩都是姓这个姓,没什么所谓的。
阿农道:这样的话,那女人不是闹得更凶大狗笑道:是啊,所以就得看紧喽。什么铁链脚镣,连贞带都用上。今天轮到做谁的老婆,钥匙就交他手上,其它的兄弟只许看不许碰。
哈哈,和我们不同。阿农道,我们这个老婆,谁什么时候都可以碰。朱虎道:不过讨这样的老婆回家又不能干活,农活家务一定是干不了啦,还得时时怕她逃跑,也真没瘾。
大狗道:那没办法,总好过打光棍,不过就得小心别让老婆跑了。上次我们村子里的小呆,他老婆也不知道是怎么跑的,反正就不见啦,小呆没钱再买一个,把他老爹差点气疯。他老婆是怀着他的小孩跑的,当时为了买这老婆,不仅花光了祖宗三代的积蓄,连家里只有的一头老黄牛都卖了。现在小呆在村子里都是低着头走路的,人一见他就笑,比没老婆的还更没面子。哈哈小泥鳅大笑,居然让老婆给跑了,也活该他叫小呆。
所以,朱虎看了看已经昏睡过去的史蕾,正色道,大家以后看紧点,要是让这警妞跑了,我们四个可不只是做大呆这么简单,要给逮去吃花生米的。当史蕾从昏睡了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望向洞外一牌漆黑,已经入夜了。洞中亮着一盏小小的煤油灯,四个男人正横七竖八地躺在地面睡着了。
白天的天气这么热,到了晚上就冷了起来。史蕾赤裸的背部躺在冰凉的地面上,一丝不挂的身躯正感受着半夜山洞的寒。她双手仍然被捆在背后,绳子连接在洞壁的一个铁环上。
他们都睡着了史蕾心念一动,双手轻轻磨动,希望挣脱开捆着双手的绳子。可是甫一动臂,史蕾发现她的双手因长时间被捆成这个姿势,已经麻痹了。
身子一挪动,顿时全身的酸痛感席涌而来,尤其是下体火辣辣地炙痛着。唔史蕾轻轻一哼,不敢再动,慢慢将被大大分开的双腿合上。
大腿内侧互一触碰,粘乎乎的感觉。难道在我睡着的时候,他们又再奸污我了吗史蕾只觉部仍在不停地抽疼着,但是否再一次被强奸了,却是分不清楚。
怎么办怎么办
无法可想的警花赤裸裸地躺着,白天里被殴打和轮奸留下的伤疼,在静寂无声的夜晚轮番发作起来。眼泪再次占据了史蕾的眼眶,身体的创伤加上心里的悲痛,使她本来已经有点冷的身躯现在更感凄凉。
谁来救我史蕾呆呆的眼光望向洞外,小说中总会有一些大侠适时地出现。也许,我能幸运地碰上一个呢但,洞外依然漆黑一片,仍然静寂一片,直到黎明的阳光入洞里。
骚警妞醒啦史蕾将眼神从洞外移了回来,大狗正腥松着眼蹲在她的身边。
肮脏的男人那色迷迷的眼光,史蕾知道他想干什么了。那只大手上了自己的前,揉搓着她那对沾着灰尘的美。史蕾轻轻闭上眼睛,她知道她是无力反抗的。
由他去吧,我我这身子已经很脏了。还哭什么又不是没给玩过大狗毫不理会史蕾的眼泪,趴到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腿。
史蕾默默地听任他摆布,只是紧咬着牙流泪。脏死了大狗咒了一声,小泥鳅妳这混蛋是不是半夜起来偷吃随手从旁边捡起史蕾那已被撕破的警服,在她的部胡乱抹了一抹,便将捅入她的洞中。
唔史蕾皱了皱眉,女人的圣地再一次被侵入,伤口未愈的下身再一次受伤。男人的在她仍然紧窄的户中进出着,带动着滴滴血水滴向地面。
大狗没有察觉,或者他有,但却认为这是昨天处女血的残余吧他只知道尽情地抽送着他的。史蕾咬着牙忍受着,刮过她的伤口,一阵又一阵地抽搐,但她没有叫出声来。
汗水和泪水冲洗着她沾满尘土的俏脸,在原本俏丽的脸蛋上留下一道道的渍痕。折磨仍在持续着,史蕾慢慢感觉到又多了几只手在自己身上着。
他们都醒了,今天今天就是我的死期吗一想到即将被轮奸致死,史蕾的身子轻轻地颤抖着。大狗喷发了。他拍拍史蕾的大腿,将萎缩下去的阳具在她的大腿内侧胡乱抹了一抹,站起身来。
到妳们了他说。阿农骂道:妳,妳把这妞到这儿乱七八糟的,叫我们怎么玩
随手又从旁边抓起那件撕破的警服拭了拭史蕾的下体。这警妞那儿在流血他发现了这一点。
喝喝妳还真怜香惜玉啊小泥鳅嘲笑着阿农。我呸阿农啐道,干这烂屌没什么兴头,我要走走旱路提起史蕾双腿,向前翻起,道:帮我抓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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