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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长敏锐的嗅觉此时派上用场。他察觉到洞中有一片墙壁旁有很多干涸了的白色物事,脚一踏上去还粘粘糊糊的。
真不讲卫生警长叹了口气。这儿一共住多少人呢其中有没有女人呢警长仔细地检索着洞中的一切,希望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可是实在很难说,警长摇了摇头。还是等指纹和地上那些分泌物的化验结果出来吧。看着外面呼啦啦的大批大批人马,警长又是摇了摇头。
唉史蕾,妳就算死了,在天之灵也要保佑我啊,我会替妳报仇的他默默祈祷着,只不过妳生也好死也好,没给警队丢脸吧他了头上的警帽。报告警长有人大声叫道,把沉思中的警长吓了一跳。
什么事他咳了一咳。发现疑匪朱虎正往西逃窜第四组已经追上去了
好警长拍了一下手掌。史蕾呢有没有看见史蕾
没有警长。喔
一个小时后。报告警长疑犯拒捕,已被当场击毙李组长请您过去验一下,看看是不是朱虎。
打死了叫我去干什么叫法医去看呃李组长说他只见过朱虎的一张照片,不肯确定是他
混帐我我也只见过他的一张照片史蕾才见过他的人,叫史蕾去看
发觉自己失言的警长清了清喉咙,道:我是说我是说有没有见到史蕾啊希望她没事就好。越来越多的人进入洞里,一具血淋淋的尸身也给抬了进来。
进来这么多人干什么这洞可不大,大家都到外面去吧本来自己是进来乘凉的,可现在没办法,只好跟着大家一起出去晒太阳。嗯好像就是朱虎警长看了一眼死尸道。
大概是听说打死了一个疑匪,此次出征的警察们渐渐都向这边围过来。通辑犯打死了吗好啦,可以回家了,这儿热死啦
就是,这种鬼天气。瞧那个什么警长,一副窝囊样,抓一个疑犯嘛,他自己带十几个人还不够用得着调动我们全市几百人吗真是的
就是就是,现在市里可基本上空城了警察们一边发着牢骚,一边往回走。疑犯已经伏法,我们可以收队了吧李组长恭恭敬敬地问警长。
这个还有警长支吾道,可可以了吧。收队
哗吹呼过后的警察们重新排成整齐的队列,向着犁市的方向前进。
史蕾呢妳们谁看见史蕾了没有等空旷的荒原上只剩下警长和他的十几名手下时,警长焦急地问着。但回答他的,只是一个接一个摇着的头。
也许也许已经英勇就义了吧警长说道。他已经决定在报告中说史蕾已经壮烈牺牲了,反正打死朱虎的功劳多少可以弥补这一过失吧。
那尸体呢史蕾的尸体呢警长一时没有想到。管他娘的,走一步算一步好了,不然怎么说说她失踪了那上面说不定会派他留驻此地,继续寻找同事的踪迹
七年后,一个深山里的小村落。大狗、阿农、小泥鳅在酷热的正午时分,由田里返家,自从那天逃脱警察追捕后,他们就来到大狗和小泥鳅的家乡,穷乡僻壤的深山,几乎就与外界隔绝。
没人知道他们犯过案,警察局里没有他们的档案。阿农、大狗扛着锄头,小泥鳅牵着一头大黄牛,三人都戴着斗笠,十足一副庄稼汉的模样。
黄牛背上坐着一个六岁大的男孩阿李,是三人共同的儿子,回到村里以后五个月生下的,眉清目秀,像足了母亲,也不知道是谁的种。小泥鳅常常说,没准就是朱虎大哥的遗腹子。阿爹阿爹回来了
看到三人的身影,小桃快步跑了上来。山居物资简陋,小女孩穿的是缝过又缝的补丁裤,两腿跑呀跑的,从胯间开裆的裂缝口,白玉般的无毛小户露了出来,她的三个父亲就曾经打赌过,女儿将来会不会像她的警花妈妈那样多毛,那样的骚小桃后头还跟着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虽然每个人不同姓,分属村里不同人家,却都是与她有相同血缘的兄弟姊妹。
在这群孩子之后,有一个人从屋外的长板凳上站了起来,朝三人打招呼。农哥、大狗哥、泥鳅哥,妳们早上好。
不早了,小呆妳老婆还没跑回来吗哪有大狗哥别笑俺了。俺哪有大狗哥好福气,讨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这个妳是眼红不来的哈哈是不是又想打我老婆的主意了嘿嘿嘿嘿这是孝敬大狗哥您的
小呆脸红了一红,递上一个大袋。您看,这是很新鲜的果子,刚刚采下来的,很甜的:这是俺娘做的煎饼,用城里的麦做的,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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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好了好了看妳手脚这么快,等会儿妳就在外头等一会儿,下午我们走了,妳就第一个来吧。
大狗清点一下袋里的东西,甩了甩手,向一双儿女道,阿李、小桃,妈妈又替我们赚钱了,妳们有好东西可以吃了嘿嘿把果子分给儿女,阿农瞥了一眼喜孜孜跑回草屋外长凳坐下的小呆,对大狗说道,亏妳想得出来,现在整条村都说我们不要脸,老婆谁都可以上。
谁叫我们的老婆漂亮,大家都喜欢上呢我有什么办法再说,没有了这个聚宝盆,妳的这头大黄牛要怎么弄来现在日子过得多舒服哈哈大狗摊一摊手,嘻嘻笑着。还有啊,这也是给那些母猪的人一个机会,可以尝尝女人的味道嘛哈哈门外男人们的嘻笑声清晰地传入屋里,但屋里女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她仰天张大着腿躺在土炕上,破破烂烂的警装,遮不住已经快要临盆的大肚子,圆鼓鼓地露在外头,她下身那小花内裤已经很久没换过,发着陈旧的土黄色。一个婴儿趴在女人口,含着肿胀的头,吸吮着甜美的汁﹔另一个抢不到的就发出吵杂哭声,让她只好抱动孩子,移放到另一边浑圆房上。
自己还大着肚子,那么,这两个孩子应该不是自己的,是村里人家抱来借吃的还是刚才那个过自己的白胡子老爹忘记带走的可是,本认不出来了,七年里头,不知道生了几个孩子,开始被迫服用人骡子的药物后,最近几胎都是多胞,哪能一个个都记清面孔把两个婴儿都喂饱了,抱到一边放着,女人昏昏沉沉地坐起身,勉强拉了拉被染得污黄的破内衣,只能勾住一边肩头,右边硕大浑圆的房却整个坦露在外,淌着白色汁,感地抖呀抖。
她浑若未觉,踉跄走到灶边,要赶在汉子们进屋前,张罗好热汤热饭,给孩子们哺,然后下午继续在炕上张腿挨。女人的行动很笨拙,除了那个大肚子拖慢动作外,两只脚踝上都套着脚镣,连着长长的铁链拴在墙壁上:她的两只手腕也分别套在两个铁环上,也连着长长的铁链拴在墙壁上。
她每天只能在这张床旁边的几米处活动,吃喝拉撒,然后等着自己的丈夫或者其它男人来占有自己的身体。在逃亡途中,史蕾就已经大了肚子,来到村子里以后,她成了三个男人泄欲、配种的母畜,肚皮争气地帮三人各生养了一个孩子后,被他们大方地借给村里人家,每个汉子都很乐意向这个来自外地、有文化、念过大学的俏妹子借种,期望生个聪明伶俐的后代,将来出人头地。
日子就在肚皮大了又消、消了又大的过程中飞逝,起先,史蕾仍在找机会逃脱,但是像牲口被铁炼锁在屋里的她,完全找不到机会﹔这些年中偶然出现过的专门探访解救被拐妇女的山区工作组,在全村人合力下,也没有发现她的存在。慢慢地,史蕾绝望了,难道自己将会在这偏远山村里,当全村人配种公妻,悲惨地结束一生这个样子已经过了多久,史蕾记不清了。
她只知道来这儿之后,只离开过屋子一次,洗过一次澡,她还知道她犹自穿在身上、这件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女警服,被山里人误认为是城市里时髦的新装。低头从大锅里的清水倒映中,看清自己现在的模样。
蓬首垢面,被头散发,白皙玉手因为活,长了厚厚的老茧,手腕脚踝上铐着重铁炼,长久未曾洗涤的肌肤上,发着酸腥异味,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被一次又一次的斑、汗渍与尿水掩盖过。硕大肥因为长期充盈水,不再坚挺,失去弹,沉甸甸地垂下,坦抖在内衣外头﹔不能蔽体的发黄破衣,把屁股暴露出来﹔不知是谁留下的白浊,从泛黑的松垮洞中不住满溢出来,简直就像个卑贱的低下农妇,哪里还有昔日英姿勃勃的俏警花半分模样
这个像是廉价娼妓一样的邋遢妇人,就是自己吗回忆起以前考上大学、进入警校,持枪缉捕罪犯的警花生涯,史蕾觉得好像作梦一样,想到当初出来追缉朱虎,因而改变一生的决定,久违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一滴一滴地掉进锅里。
阿爹,阿娘为什么哭嘿嘿,小桃,妳阿娘的骚屄想男人了,所以才会开始流水。
一双毛茸茸的大手,握住女人的硕大圆,稍稍一握,满溢的汁就喷出一道雪白弧线,注入锅里,几下子之后,面汤里就有了香。好耶,大伙儿,今天咱家的午饭加料了。
不知道是三个男人中哪一个的,穿过内裤上一个破开的洞,入到她的户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兴奋地使力抽着他的,史蕾随着他的抽不时地轻哼一声,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呆滞的眼光彷佛永远没有焦点,傻傻地不知在望向何方。但她的心中从来没有平静过。
伦哥小蕾好想妳啊妳有想我吗对不起,我不该不听妳话的小蕾知道错了小蕾好痛妳什么时候来救我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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