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个大哈欠,抓抓松垮垮的睡衣,我睡眼惺忪的走下楼来,星期天嘛,晚睡晚起也是正常的。厨房里的抽油烟机的声音告诉我,大姐正在做早餐。
果然,一听到我下楼的声音,大姐就从厨房里大声说:「阿俊,你醒了!等我一下,早餐马上就好了。」
回答她的是我特大号的哈欠声,我听到大姐笑了一声。我沒理她,迳自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电视上出现一个短发俏丽,身材玲珑有致的美丽女记者,年纪不大,只有22岁,今年才刚从大学毕业,但看起来却精明能干的很。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知道的那么清楚?那是当然的,因为……
「大姐,二姐昨天又沒回来睡啊?」
我叫陈文俊,今年17岁,是个高二的学生。我有两个姐姐,大姐陈雅玲,25岁,二姐陈雅雯22岁,现在在电视台当记者,沒错!就是现在正在报导新闻的美丽女记者,因为波湾战争的缘故,已经两天沒回家了。
大姐将做好的西式早餐端出来,一边也有点担心的说:「是啊!现在美国正在打伊拉克,电视台忙的要死,雅雯又刚进公司,急着有点表现,她可是很有企图心的喔!真怕她会累坏了。」
我边吃三明治,边埋怨说:「这个海珊是白痴吗?沒事干么去占领科威特?
这么一块大骨头她吃的下吗?就算被她吃下去了,美国也会叫她吐出来。」
大姐笑着将牛奶放在我面前,说:「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先管好你自己吧!
明年就要考大学了,你决定好要上哪一所学校了沒?」
我嘴里咬着三明治,含混不清的说:「当然是那所有「最高」学府之称的学校喽。哪所大学別的沒有,但环境之美绝对是台北之最。尤其是夜景,那可是所有年轻情侣必游之地,我早就向往的要命。」
大姐听到我这么说,倒也沒说什么,只是嘆口气说:「阿俊,你也不小了,老是这样漫不经心的,你叫大姐怎么放的下心嫁人呢?」
听大姐这么说,我也沉默下来。不是担心自己的前途,而是因为大姐,因为大姐要嫁人了。
我母亲早亡,父亲又忙着赚钱养家,长年在国外奔波,根本沒空照顾我,所以从小我就是被大姐带大的。
所谓长姐如母,自母亲过世之后,大姐就负起照顾二姐跟我责任,也因为这样耽误了大姐的许多恋爱机会。
直到最近,大姐公司里一位年轻英俊的经理叫王德伟的,在经过长时间的追求,和我跟二姐都有能力能独立自主之后,大姐终于答应他的求婚,再三个月后就要作六月新娘了。
不是我喜欢夸贊自己的姐姐,我两个姐姐从小就是美人胚子,长的又可爱、又漂亮,皮肤是又光滑、又洁白、很柔嫩的感觉,早就是附近出了名的美人了。
长大以后更是出落的美丽动人,追求者多如过江之鲫。
大姐从小就很温柔贤淑,很有贤妻良母的架式,所有的长辈都很喜欢她,都认定她是最佳媳妇的不二人选。
二姐就不同了,二姐的个性很男性化,很具有野性美,从小就很活跃的她,老爱跟男生一起玩,异性朋友永远多于同性朋友。
在对性极为好奇的时候,我就常常幻想着她们的裸体自慰,既使是现在,她们仍然是我性幻想的第一名,比任何明星都能让我兴奋,性起时一天自慰个四、五次也不觉得怎样。
我当然不讨厌我这未来姐夫,事实上,我未来姐夫又帅又多金,家世人品都是一流的,大姐工作的公司,就是他父亲在担任董事长,而且他父亲王崧是台湾有名的商界闻人,列名台湾百大企业的豪门世家。
所以他也算是配的上我大姐了,而且我未来姐夫对我也很好,常常买东西来巴结我,我当然对他印象很好,不过只要一想到他就要把我最亲爱的大姐带离我的身边,就不免感到有些忌妒。
吃完早饭,大姐就回房间去换衣服,今天姐夫要带她去试礼服,听说他们的婚礼要在金x酒店席开5百多桌,光礼服就要换15套,想到就累。
看到大姐难掩兴奋的表情,一股妒意充斥在我的胸口。我意兴阑珊的关掉电视,想回房睡个回笼觉。
我家是一栋独门独户的房子,一楼是客厅,饭厅,厕所,厨房和主卧房。只是因为爸爸长年在外工作,主卧房已经閑置很久了。
我和姐姐们的房间都在二楼,二楼只有三间房,成凹型格局,上楼后左边室大姐的房间,右边是二姐的房间,我的房间在最后面,要回我的房间得先经过姐姐们房间的门口。
二楼前后都有一个阳台,前面的大阳台是全家共用的,大姐总会把洗好的衣物拿到这里晒。有时老爸在家,我们全家到齐,而大伙又心情好的时候,我们也会在阳台上开饭,气氛相当不错。
后面的小阳台就时我个人专属的私人空间,那里也是我的运动场所。
在经过大姐的房间时,却发现大姐不知道是兴奋过度还是怎样,房门竟然沒有关好,留了一道缝隙。
一时间,我只觉得我的心髒狂跳,口干舌燥。难耐心中的渴望,我静静的凑到门缝往里偷窥。
门缝开的不大,但已经足以让我看见我想看到的一切了。大姐已经把家居服脱掉,全身只穿白色的胸罩和三角裤,样式很保守,但配上大姐纤细白嫩的肌肤,曲缐优美的身材,却让人觉得美丽的让人迷醉。
虽然姐姐从小就是我性幻想的对象,但我从来沒有看过任何一位姐姐的裸体。
事实上我从来沒有看过女性的裸体,虽然从网路上和一些色情杂志里,我也看过不少裸体甚至是做爱的图片。但请相信我,图片跟真人是完全无法比较的,尤其是我大姐的裸体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
我大姐胸部不大,我猜大概只有B罩杯,但在纤细的腰肢衬托下,却出奇的挺翘结实,虽然包在胸罩里仍然显得如此丰挺饱满。
大姐不算高,160公分上下,但她的腿却非常修长,很有魅力。大姐的脖子非常细长优美,当大姐将她的长发撩起来时,总能让我心髒勐跳几下。
大姐浑然不觉自己的春光已经外泄,轻哼着不知名的调子,神情愉悦的试穿她放在床上的几件套装。
那美丽的姿态,让我的肉棒充血勃起,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将手伸入睡裤里握住自己的肉棒开始套弄起来。我压抑着自己粗重的唿吸,死命的挤压自己的肉棒,终于在一阵爽快中,我发泄了。
在发泄的同时,我忍不住轻吟出声,我发誓,只是轻轻的一声,但已经足以让大姐注意到了。在大姐向门外看过来之前,我已经仓皇的跑回自己的房间。
我一把趴在自己的床上,害怕会被大姐责骂。幸好沒多久,未来的姐夫来了,大姐敲了敲我的门,告诉我她中午不回来了,午餐自己解决了。
从她一如平常的声音里,我无法察觉到,她是否发现到我刚才的偷窥行为,但显然她的心情并沒有变坏。
听到汽车开走的声音,我放下心来,想起刚才偷窥大姐美妙的半裸胴体,虽然才刚发泄过一次,我的肉棒还是又马上抬起头来。我将睡裤脱下,将刚才的发泄物擦干净,然后又痛痛快快的发泄一次。
将内裤跟睡裤洗好,挂在浴室里晾干,我的睡虫也跑了。收拾了一下,我也出门去玩了。
约了学校里几个比较要好的同学后,我们一起去打蓝球。我在学校是回家社的社员,空閑的很,常常跟三五好友到附近的市立公园打篮球,顺便泡泡马子,
这个公园可大的很,不但有篮球场,还有排球场,其他如游泳池,高尔夫球场一应俱全,当然都是收费的。
附近还有一个马术俱乐部,我老爸还曾是那个俱乐部的会员呢,只是近来骑马的人少了,马也剩沒几匹,好像快关了。
打篮球搞的我一身臭汗后,我还跟同学去吃了碗大碗公牛肉面,才回家去。
一开门,却发现门沒上锁,一双高跟鞋各分东西的倒在玄关前,我知道,我那粗枝大叶的二姐终于回来了。果然,我二姐衣服沒换,妆也沒卸,就这样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
我一靠近,一股体臭扑鼻而来,靠!二姐至少两天沒洗澡了。我忍着臭味,摇醒二姐说:「二姐,二姐,拜托你先去洗澡再睡好不好?臭死人了。」
二姐被我摇的不耐烦,突然一把把我抱住,像在梦呓着说:「阿俊,你回来了啊!別吵我,我两天沒睡了,让我先睡一个钟头再叫我。」
是谁说美女的体味一定是香的?我能确定的是,任何美女两天沒洗澡,体味都是臭的。二姐的胸部明显比大姐大上一个罩杯以上,又柔又软的让我枕的很舒服,但那两天沒洗澡的臭味却又让我很难过。
我挣扎的脱出她的搂抱,大叫说:「你不但两天沒睡觉,还两天沒洗澡,臭死了,二姐,起来啦!」
二姐还是继续睡她的,根本不理我,无奈之下,我只好背着二姐回她的房间,将她丢在她的床上后,我也累的差不多了。沒想到吧!记者这个工作,在萤幕上看起来光鲜亮丽,其实却是又髒又臭的很难让人受的了。
我回房去收了一下电子邮件,跟同学要了一点明天上课要用的资料,这才带着换洗衣物,洗澡去了。
随便冲了一下身体,我就舒舒服服的将自己泡在浴缸里,让热水将我全身的毛细孔全部打开,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正在享受时,浴室的门却突然被人打开了,我吓的将全身浸在热水里,只见我二姐一脸沒睡醒的样子,一下子就把她的裙子撩起来,然后把蓝色的三角裤一脱,露出丰腴雪白的臀部,一屁股坐在马桶上拉屎。
我大叫说:「二姐!你在干嘛?」
二姐先漫不经心的回答说:「大便啊!干嘛!」然后才想起来,惊讶的看着我说:「阿俊!你怎么会在这里?想偷看啊!」
我气急败坏的说:「谁想偷看哪!是我先进来得的欸!」
二姐笑着说:「想看就说想看,別不好意思,你也应该是会对异性产生兴趣的年纪了,想偷看也是很正常的嘛!除非你是同性恋。」
是很正常,但是……「拜托~~二姐,我在洗澡,是我先进来浴室的。忘记锁门是我的错,我道歉,但我沒想偷看你!还有,我是个正常的男性,我的性向很正常,我不是同性恋!」
二姐笑嘻嘻的说:「別骗我了,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我绝对不会因为你是同性恋而看不起你的。」
「二姐!!!!」我几乎是大吼出声了。
二姐大笑着起身,那雪白的屁股,让我窒息了一下,二姐毫不在意在我面前将屁股擦干净,穿好衣服说:「洗快一点,我也要洗,两天沒洗澡,我都快臭死了。」
这个死二姐,竟然敢在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大男人面前毫无顾忌的擦屁股,她根本沒把我当男人看!可恶,早晚我会让她明白,轻视一个身心健康的年轻男子,是个多么严重的错误。
只是现在,我也只能目送二姐窈宨的身影离开而毫无办法。
我匆匆的结束泡澡,穿好衣服离开浴室。二姐这时已经换下套装,穿着家居服在门外等了。她还骂了一句:「真慢,你在孵蛋啊!」真是气人。
二姐刚进去,我就觉得不妙,果然,二姐一进去,就发现早上我手洗的内裤和睡裤。她故意大惊小怪的惊唿说:「唉哟~~什么时候我们家的小少爷会自己洗裤子了呀!莫非是梦遗了吗?唉~~小少爷终于长大了!」
我羞的几乎无地自容,可恶的二姐,竟然敢这样欺负我!
「我一定要报仇!」我在心里狂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