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樱花绽放的季节,春风吹拂下,踯躅琦馆城的樱树仿佛下了一阵飘零的
雪一般,淡粉中透着一股凄凉的美意。
可惜如今,这股美意笼罩下,却到处都是,穿着黑森森盔甲的武士匆忙而行
,原本华美的屋舍还残留着被焚烧过后的痕迹,町下的城民脸上亦是遗留着着惊
恐与绝望的泪痕。
统御这里百多年的武田家,完了!
天守阁前,更是黑衣武士林立,佩戴着四棱黑色家徽的织田武士簇拥的水泄
不通,连一只苍蝇都不让飞出去,威武雄壮的武田家御屋门口,早已投靠德川家
康的走狗武田玄义八字胡子撇开恶心的笑容,带着色眯眯的眼神,做了个请的动
作。
「大小姐,请了!」
说是请,可是却是一条绳子攥在粗鲁的织田武士手里,向外拽着,被牵着脖
子,武田悦踉跄了一步,赤裸的脚这才站稳,两圈粗糙的绳索捆绑在她高松坚挺
的圣女峰上下,把两团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勒的格外突出,绳子结结实实的股住
她常年练武而肌肉结实,好看的手臂上,最后汇聚在背后。
那黝黑且修长的秀发下,两支小手背在了一起,手腕处被绳索十字状死死绑
在两条绳环汇聚在一起之处,在腋下,捆绑者还格外把绳环箍了一下,简单的一
条绳子,就捆得经年习武,历经战阵十几场的女武士也只能屈辱的把小手背绑在
背后,挺着挂着铃铛的高耸双乳,像牵奴隶一样被牵出来。
怎么也想不到织田家居然如此无耻,连剖腹都不允许,还要自己裸身受刑,
武田玄义色眯眯的眼神简直像一条毛毛虫那样在自己保养了二十多年雪白的身子
上划过,弄得武田悦浑身都不自在,要不是被捆着,她真恨不得现在就一刀宰了
这个混蛋!
对了,也不能叫他武田玄义了,此时,他已经抛弃了家族伟大姓氏,改投了
木曾,摇身一变,成了毁灭整个武田家,第六天魔王织田信长在春日山城的代守
护,以背叛换来的荣华富贵。
绕是如此,那种久经战阵的杀机依旧看的木曾玄义依旧被她盯得后背发凉,
旋即受惊的恶狗那样狠狠对着织田家武士比划了个眼色,武士粗鲁的拽着拴着武
田悦脖子上项圈的那条绳子把她牵出去,武田玄义这才感觉到舒服点,又是忍不
住恶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八嘎,都光着屁股要被斩首了,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活该被杀!」
一路上,武田悦这么沉默着被牵着,背着手挺立着洁白的身躯,在原本武田
家家臣仆人悲哀且愤懑的目光中,被牵到了天守阁前院,看着下面跪着的密密麻
麻的家臣,还有院子正中间,那根高高树立,男人阳具一样的田阳木,武田悦忍
不住流露出了一丝苦笑。
武田家历来处决女犯的跪木,没想到最终轮到了自己这个武田分家家主!
…………
记得第一次看到这东西时候,自己才不过五岁,那年,是武田的战神,自己
的叔爷爷武田信玄还在的时候,也是武田家最辉煌的时候,那次,似乎也是樱花
满天飘零。
「小姐,请了!」
说是请,却和如今一样,女人姣好的身段被绳子捆的结结实实,一双秀气的
手捆在背后,被武田家的家老酒井宗苟牵着脖子上的绳子,不过那女人的一头秀
发很唐式的盘成了夫人髻,两个堕马鬏垂在双耳,就算被如此对待,步子依旧迈
的从容无比,从后头,武田悦能看到她交叉绑在一起的手死死捏着拳头。
满是好奇,悦从墙角回廊跑了出来,跑到了庭前,就算如此,她也只看到了
个侧身,那女人的身段十分火辣,一对奶子随着步伐颤巍巍的,还有叮咚叮咚的
声音传来,原来是两边奶头上被栓了两个铃铛。
「小姐,请跪在这里。」
对着悦好奇依旧,立在院子中间樱花树下那根蘑菇一样长木头,酒井又是恭
敬的一摆手。
「有劳了。」
似乎脸色红润了些,那女人对着酒井微微颔首,旋即背着绑的结实的手,对
着那根高高树立的田阳木艰难的跪了下去,从侧面,武田悦只能看到女人双腿间
似乎变魔术一样把木头吃了进去,最后双腿合拢跪在地上,胸脯挺得高高的,昂
首挺胸的跪在地上。
这怎么放的进去又是好奇的摸到了樱花树底下,悦探头张望过去,却正好
看到那女人并拢的双腿间一抹黑色下面隐隐露出半截木头,剩下半截,应该是结
结实实戳进了女人体内,那可是快半米多了!
看得出这女人吞得极为辛苦,一股子钟声轰鸣的响起,钟震中,绕是她强行
忍耐,依旧止不住的颤抖着,那挺得高高的奶儿晃动着铃铛不住的作响,白皙的
脸蛋上亦是出现了晶莹的汗珠,忽然之间,似乎发现了自己一样,那女人居然对
着自己微笑的点了点头。
吓了一大跳,可没等武田悦缩回去,下一秒,酒井忽然勐地拔出来了佩刀,
悦仅仅看到白光一闪,下一刻,女人微笑着的端庄嫀首勐地向上飞了起来,正好
一阵大风吹过,缤纷的樱花与鲜红的泉水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副前所未有的凄
美景色,一时间武田悦居然看呆了。
「悦,你怎么在这里」
可算回过神,武田悦立刻欢唿着扑进了那说话的男人怀里,兴奋的叫嚷道:
「人家出来玩吗!」
「爹爹,那个女人是谁啊」
也是扭头看向院子里,樱花树下尚且高高挺着奶子的女人身子,武田信义神
情满是复杂的叹了口气:「松平家康的女儿,松平紫姬,三合原之战松平家被咱
们武田家击溃,她一个女人为了掩护松平家康撤退,带着几百武士足足拦了咱们
武田骑兵小半个时辰,最后直到松平家主逃远了,这才下令投降,家督命令将她
剥甲,在此裸身斩首。」
「她是个好女人!」
「那爹爹,将来我也要像紫姬姐姐一样,漂漂亮亮的在樱花树下斩首,当个
好女人,你说怎么样」
看着自己女儿一副兴奋的模样张开两只小手,武田信义忍不住好笑的摇了摇
头。
「悦,咱们家是武士之家,不论男女,就算战败离世,也应该像武士一样切
腹才是。」
「哦,我知道了。」
悦立刻无精打采的耷拉下了小脑瓜。
…………
世事无常,谁能想到强大无匹的武田家,最后也会倒在了织田家的讨伐下,
甲州之战,武田军全面崩溃,家主武田胜赖父子都先后被织田军杀死在天目山下
,首级传到踯躅崎馆的时候,替代亡故父亲镇守这里武田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
眼睛。
不过面对咄咄逼人的织田军,为了保护家臣还有城中百姓,武田悦还是不得
不下令投降,派人和织田家谈判,她愿意切腹自尽,来换取织田家的和平统治。
然而织田信秀的回答,就是在昨夜,派人送来了个石抱桩。
石抱是日本一种刑法,把人绑好,让人跪在锯齿木头上痛苦,还要在膝盖上
再压上大石头,然而这个石抱桩一看就是专门针对女性的,上面用木头还钉上了
一副乳枷。
石抱关押,裸身受斩!
几十个家臣面前,织田家的使者得意洋洋的抱着胳膊,昂着脑袋向武田悦说
道。
「这就是织田家接受投降的条件,武田大小姐答应与否 一句话」
「大小姐,不能答应啊!」
几乎所有家臣都是愤怒的站起,不过看着一双双冒火的眼睛,武田悦还是艰
难的摇了摇头。
「父亲让我守护踯躅崎馆,就是为了保护大家所有人,我可以受辱,也可以
死,但你们要把武田精神传承下去,武田,永远不死!」
激昂的说完,武田悦双手颤抖的解起了自己的盔甲来,对一个跟随家族从十
五岁开始征战的女武士而言,这的确是万分难忍的耻辱。
武田家臣的暴躁明显吓了织田信使一大跳,不过看着武田悦开始脱衣服,这
信使又是得意洋洋的哼了几声,歪着脑袋对随行的织田武士命令道。
「还不去帮大小姐一把!」
武士粗鲁的扒掉了武田悦的里衣,当场把她姣好的身躯完全暴露了出来,两
个织田家捆绑手拿着绳子粗暴的抓住了武田悦的胳膊,强忍着抽刀将他们全部斩
杀的冲动,武田悦闷哼着配合的背上了手,旋即就感觉到粗糙的绳子迅速在手腕
捆紧,接着,左面的武士还淫笑着拿着绳索把手圈在了自己高松的胸脯上,颤抖
中,武田悦强忍着让他二人把自己捆绑起来,接着就是架到那个耻辱的石抱上面
。
真正跪的时候,武田悦才发现,这石抱远比一般的来的折磨人,就在锯齿中
间,还立着一块三角木,跪上去,锯齿卡着小腿的同时,那三角木正好如同木马
刑那样卡在自己阴唇中间,疼的武田悦剧烈的闷哼一声,这功夫,织田家的武士
已经把她不输于当年德川紫姬,被绳子捆勒出来鼓鼓的奶塞到了托着胸的乳枷中
,上面枷狠狠盖下,旋即两面上锁,武田悦感觉自己的双乳几乎要枷爆了一般,
偏偏这时候,那织田家的信使淫笑着拿起两个穿着铃铛的银环过来,掰开银环,
用上面的尖头刺进了她的奶头中。
又是两声低低的痛叫,武田悦就这么被穿了乳环。
曾经和武田悦在阵上交过手,差不点被这个彪悍的女武士砍了脑袋,可如今
,看着这位曾经骄傲的女武士只能屈辱的跪在石抱上,骑着三角木马,裸身捆绑
,一双硕大的奶儿还被枷在胸前的乳枷上,只能任由身下的刑具蹂躏而丝毫动弹
不得,背绑着双手,只能用那一双眼睛仇恨而屈辱的盯着自己,亲自扮成使者的
织田信秀舒爽的就要呻吟出来。
「来,带着大小姐下去休息!」织田信秀又是得意的一挥手,几个武士把长
棍插在了石抱台下,抬轿子一样当着这么多武田家臣的面,抬走了他们的女家督
。
胸前奶头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小腿被卡的升疼,阴部亦是几乎被三角木马切
开,几乎一动都动不了,武田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这么坚持着招摇过市,被抬
进监牢中的。
回忆渐渐散去,眼前这棍子狰狞的出现在面前,身旁的织田信秀又是满是得
意的对着自己向前一挥手:「大小姐请了!」
仇恨的看了他一眼,终于挣脱了那牵牲口一般的牵绳,武田悦踉跄的走到田
阳木前,那象征着神道教生殖崇拜,带着一丝神秘色彩的阳具木头似乎挑衅一般
的向自己闪耀着独特的光辉,深吸一口气,拿出武田家最后的气度,武田悦艰难
的走到田阳木上方,旋即跪坐了下去。
粗壮的木头轻易撑开了密洞,旋即在武田悦的闷哼中,将她撑得鼓鼓的,这
东西上也不知道处决了多少名门女子,对女人设计的亦是简直完美,当武田悦红
肿的膝盖完全跪到地上时候,那杆子也正好撑到了子宫口。
有这么个东西撑着,再加上捆绑,武田悦不得不跪的直直的,将那对挂着乳
铃的高耸雪丘高高挺起,下面全是武田家的家臣,武士,下町人,看着一双双眼
睛,每一秒对武田悦来说,都简直是煎熬,跪好之后,武田悦扭头又是对着织田
信秀闷哼一声,示意他可以斩了!
然而这个混蛋正享受这种胜利者的荣耀,哪儿肯这么轻易放过这个才刚刚登
台几天的武田家女家主满面正气,织田信秀高傲的笑道。
「送武田家主归西,哪儿能如此草率,来人,按规矩,鸣钟!」
不过是让自己多难堪一会,跪着田阳木,武田悦一言不发的撇过头,旁边的
织田武士亦是跑到了阁楼上,抬起了撞钟木,可第一声钟鸣嗡的一声传过来,武
田悦却是不可置信的颤抖了下。
钟声居然和这田阳木产生了共鸣,那又长又硬的狰狞之物,仿佛在自己肚子
里活过来一样,剧烈的颤抖着,如此众人面前,怎么可出丑武田悦捆在背后的
小手一刹那咯吱咯吱的握成了拳头,苦苦抵御着田阳木的震颤。
钟声足足鸣响了五六分钟,一股子清流顺着田阳木不断流淌下,看着武田悦
那煎熬的神情,织田信秀真如同酷暑吃着冰西瓜那般的舒爽。
可惜,讨伐完武田家,还有石山的一向宗需要去讨取,作为织田家的大将,
织田信秀也不能和武田悦耽搁太久了,惋惜的叹了一声,织田信秀勐地将武士刀
抽了出来。
听着刀鸣,武田悦终于松了口气,捆在一起的小手松开来了,刚刚经历了高
潮,一股子红晕凝聚在她脸上,不过她还是赢了,从始到宗,她那张艳丽,倔强
的瓜子脸上,都没有显露出迷乱来,维持住了武田家最后的颜面。
剩下的,就是撑到结束了!
感受着从身后传来的惊风,武田悦甚至微笑着微微向下低了低头,片刻后,
咔嚓的脆响,一股子鲜血伴随着飘零的樱花,凄凉的飞溅出来。
…………
号称第六天魔王的织田信长带着他恐怖的大军,先后席卷了美浓,长岛,上
洛,信浓,敢于阻挡他的大名,家族先后被满门抄斩,斩尽杀绝,然而历史总是
不断轮回的,距离天下只有一步之遥的织田信长,却在触手可及的时候被手下兵
变,杀死在本能寺,织田信秀十三万石领地被没收,本人被流放,而作为报复,
他的女儿织田信姬也是享受了那个特制的石报之后,被裸捆到这田阳木上,钟鸣
斩首的……
只不过这位织田大小姐没有武田悦这般定力好,在田阳木上流的一塌煳涂,
织田大小姐的风流,一时间倒是成了上流人士朗朗上口的谈资。
武田悦也的确将武田家那股子气度传了下去,武田家的骑士们投入了不计前
嫌的德川家康麾下,关原大战中,武田赤备队冲垮了西军织田家最后的军团,一
举拥戴德川家康成为新的天下人。
而这根田阳木,亦是被收藏了起来,等待着下一个历史轮回中,下一位威武
高贵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