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之介……嗯……你是……我的人了。」夏江纤瘦的胴体骑在我身上,她光滑的皮肤浸透着淋漓汗水,娇挺的乳房狂舞跳动。精液……精液就要被这个女人榨干了,只差一点……若干小时前。「呕……」我感到头晕目眩,趴在坐便上就狂吐不止。「爸爸……没事吧。」彩香一下一下轻拍着我的背,一脸担心的样子。「没用的男人。」奈月站在卫生间门口不冷不热地道。「都是妈妈!」彩香脱口而出,见奈月冷峻的目光盯着自己,她羞怯地低下头。「……的车……」「别担心……我……没事……」「喏。」这时候奈月缓步走过来递给我一条毛巾。「谢谢……警部……」接过毛巾,我擦了擦嘴。她看着我做完这一切,才不紧不慢地说:「那是抹布,清理坐便用的。」「……」我呆呆地望着她,说不出话来。「清理工作做完后,接着替我洗衣服。」「彩香可以帮忙……」彩香的话还没说完。「不行,这是他一个人的事情。」奈月摸了摸我的头,像是在梳理爱犬的毛发:「龙之介,我们可是有约定在先的。」「是,警部,可是晚餐就来不及……」「晚餐的事你无须担心,由我来准备就好。」她铿锵地回答,似乎对此很有信心。「彩香,跟我来,妈妈需要一个最可靠的帮手。」「好!」彩香兴奋地回答,然后赶忙追上她的背影。应该是最不可靠的人吧,我心里想……我仔细地抹干净被自己弄脏的坐便后,在卫生间里到处寻觅着,奈月家很宽敞,就连卫生间也是如此,一块巨大的毛玻璃幕墙把盥洗室和浴室分隔开来,紧靠着玻璃门旁的角落里,直立着一个半人高的硬木衣橱,大概这里就是存放脏衣服的地方了。我蹲下身子随手拉开了脏衣橱的门,成堆的衣服顷刻间涌了出来,险些将我活埋。我定了定神,才发现这些不仅仅是衣服而已,全部都是女性贴身内衣……各式各样的乳罩和内裤,还有几件薄纱睡裙……不会搞错了吧……我左顾右盼,周围也没有其他可以储存衣物的地方了,于是总算安下心来。我把它们全部堆在了水槽边,随手从中抽出了一条,粉红丝质内裤,看起来很干净,根本没有清洗的必要吧。但我还是按部就班地滴上了几滴洗衣液,毫无动力地揉搓着。每一条内裤的差别都很大,白色连筒袜式,深紫色蕾丝,这样让我不禁联想起奈月穿着它们时的样子,因为血统的缘故,她的肌肤异常白皙,那种洁白即使是普通日本女人从降生起开始足不出户也难以效仿。如果不是她令人畏惧的性格,那她诱人的红唇,深邃的眼神和眼角下的美人痣绝对会令任何男人动摇,更不要说她美熟的裸体穿着……呃啊……淫邪的念头招致我的下体传来了剧烈的疼痛。偶然间,我从中发现一条与众不同的内裤,不同之处不在于它的款式,而是上面沾染的东西。天蓝色低腰内裤的遮阴处,虽然不是很明显,但那无疑是血液的痕迹,是月经血……我的心头颤动了一下,即使是那样冷酷的女人也逃不过女性该有的生理周期,人终究是人,上帝是公平的。「爸爸……」这时我才注意到彩香正站在门口满脸疑惑的望着我,这也难怪,盯着一条内裤发呆,没有被奈月发现已经是万幸了。「彩香,怎么了……」我赶忙把手中的内裤丢进水槽里。「饭做好了,可以吃了!」她脸上的表情转瞬即逝,蹦蹦跳跳地走开了。我把手洗干净后跟着她来到了餐厅,奈月正在把自己盘里的牛扒切成碎块,就和她吃巧克力蛋糕时一样,她看见我,手没有停下。「先吃饭吧。」我服从命令似的点点头,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彩香坐在我的对面。桌子上摆着丰富的菜肴,光是看起来就令人很有食欲,我伸出筷子随便夹起了一块放进嘴里。那种味道……就连餐馆的厨师都难以比拟,奈月的自信不是没来由的,她确实很会做菜。只是没有想到以她的性格会对烹饪感兴趣。「好吃吗」奈月看看我,不愠不火地问。「嗯……」我默默地点点头,还在回味菜肴的芳香。「这算什么不喜欢就别吃了。」见我不置可否,她似乎生气了。「好吃……好吃……」我拼命点头,生怕稍慢一步就真的会被她赶下桌子。「彩香,把那个拿来。」奈月温柔地说。「是……」彩香的表情有些奇怪,她缓缓地走进厨房,出来时手中端着一个小碟子。「这……是什么」我看着碟中鲜艳的绿色蔬菜不解地问。「只是普通的菠菜,快尝尝看。」奈月的眼中闪烁着光芒。「可是怎么看也不像……」从它奇怪的形状看,绝对跟菠菜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闭嘴,给我吃。」奈月顿时转变成一种呵斥。「是……」我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起初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牙齿仅仅在上面嚼了两次,那种浓烈的恶心味道顿时充满我的唇齿间,我险些晕过去。「这……呃呕……警部……」「这是我最拿手的一道菜,彩香刚刚已经尝过了。味道怎么样」奈月充满信心地看着我。我把几乎要涌出喉咙的胃液又咽了回去,眼泪顿时流了出来,不能招惹这个女人,这是我心里唯一想着的一件事。我无助地看了一眼彩香,她同情的目光碰巧也落在我身上。「好……吃极了……」「喂,那也用不着假装流眼泪。」她愤愤地说,接着低声道:「虽然彩香刚才也是这样……」「嗯……」我尽力压制着自己的胃,脸上露出痛苦的微笑。奇怪的是奈月还在看着我……「警部,怎么了……」「吃啊。」她把那盘菜又往我面前推了推。「喜欢就都给吃光。」「吃光……」奈月从来没有对我这么「好」过,但是现在看来,这就像末日。「警部不吃吗……」「只有这道菜我从来没有尝过,怕尝过之后就再也做不出同样的味道了。」确实,如果她的味觉还算正常的话……奇怪的是这么擅长做菜的女人,竟然会做出如此有悖人道的食物……而且仅凭她信心满满的样子来看,这道菜已经受到许多人的「好评」了。大概都是怕了她了吧,我很快就得出了答案。「龙之介,快当着我的面都给吃掉。」她用一只手托着下巴,歪着脑袋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我望向彩香,她赶紧低下头躲避我的目光。「有什么问题么」奈月再一次用她陈述式的麻木语气提问道。「没,没问题……」我抓起一叶青菜,把心一横全都塞进了嘴里,数种令人作呕的味道夹杂在一起几乎要摧毁我的理智,眼泪越流越凶勐了。等到咽下最后一口时,我终于支持不住趴倒在桌子上。奈月和彩香很快就吃饱了。「彩香,跟妈妈去洗澡吗」奈月微笑着问。「彩香想和爸爸……」「龙之介,你愿意吗」她转而用凌厉的目光瞪着我。「不……」我拼命地摇头。「看,他不愿意。」她牵起彩香的手,两个人朝餐厅门口走去。「吃完饭继续工作,不许偷懒。」「可是……」我刚要说不方便去卫生间,她们两人已经走出去了。总算可以安安静静地吃饭了,事实上从昨晚开始,我就一直没有吃上一顿饱饭,今天的遭遇着实把我折磨得够呛。我用筷子夹起了一片生鱼片。「龙之介!你给我过来!」这时候奈月的吼声从离我很远的地方传过来,听起来愤怒异常。几乎下一时刻我就冲到了她的面前。「警……警部」她站在卫生间的水槽边,正是那一大堆内衣堆放的地方。「这是什么……」奈月的眼睛第一次如此凌厉,看起来仿佛要杀人一般。彩香站在她身后距离很远的地方,显然是被吓到了。「……内……衣」我犹豫了一下,胆怯地回答。「我是问你,为什么我的内衣会在这里!」奈月的脸颊微微泛红了,不知道是由于生气还是其他原因,总之,这是我从来没在她脸上见到过的神情。「……不是说让我洗衣服……」我渐渐意识到自己铸成了大错,腿有些发软。「我说的是衣服,衣服!不是内衣!」她的语气越来越声嘶力竭。「脏衣服都堆放在阳台,你这好色的混蛋竟然……」她哽住了,脸上仍旧一片绯红。「……」腿下意识地在后退。「你给我站住!」我顿时一动也不敢动,卫生间里随之而来的是一片寂静,彩香娇小的身子在发抖,奈月则恶狠狠地瞪着我,过了许久,她的情绪才平复了一些。「龙之介,你……有没有做一些奇怪的事情……」「没……绝对没有!」没有想到她竟然把我当成那种猥琐的男人……「哼……」奈月瞥了我一下,转过身。「彩香,洗澡吧。」「那我就先……」「你不许走,要是还想活命,就给我站在这一动也不许动。」「是……」我听命地摆着立正姿势站在墙边。奈月拉开玻璃门,和彩香两个人走了进去。透过玻璃幕墙,能够隐约映出两个人影,奈月帮彩香脱去了上衣和裙子,她失去遮掩的肉色轮廓显现出来。我曾经见过彩香的裸体,因而即使是通过模煳的身影也大致能够想象出她现在的样子,一对饱满丰润的豪乳,鼓胀得仿佛要喷出乳汁来,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像婴儿似的柔滑,股沟间诱人的曲线……肉棒又在开始蠢蠢欲动了……膨胀的海绵体已经充满了贞操带的铁笼,如果再膨胀一点就难以避免地会带来惨痛的代价。我毫不犹豫地闭上双眼,奈月命令我站在这里是为了通过这种手段来报复,我刚才竟然没有想到……「妈妈的乳房好美。」这时候彩香充满童稚的声音飘进我的耳朵里,看情形警部也开始脱衣服了。「身材也好……嗯啊……」突然间彩香的娇声令我不得不再一次睁开眼睛。只见她们两人相隔不远地站着,较为修长的那个身影的手按在另一个身影胸部的位置上。「妈妈……不要这么用力……啊……」警部在做什么……里面陡然间传出了淋浴的水声,浴室也渐渐被水汽弥漫,看得不太清楚了。「哦啊……彩香的胸部都变形了……嗯啊……」听到这样的淫叫怎么可能不勃起……肉棒随着那叫声一下一下地膨胀,有如碾压一般地疼痛也不间断地传来。「这里……这里不可以……哼啊……唔嗯……啊……」彩香一直在不停地求饶,淫欲却似乎越来越旺盛了。「阴……阴蒂……被妈妈掐住了……唔啊……」里面一直没有警部的声音,虽然这是为了惩罚我不过也太过火了,我双手捂住下体,倒在墙上。「彩香……好舒服……妈妈……哼嗯……那里都已经……嗯……都已经……啊……不要……不要用水冲这里……啊……感觉好奇怪……嗯啊……」彩香的声音一直都没有间断,我仿佛可以想象到奈月是怎么玩弄她的,就像是我亲眼所见一样,好痛……如果阴茎上没有贞操带现在就仿佛天堂,可事实上我却被关进了肉欲的地狱,饱受折磨。「啊!肛门……不要……不要碰……嗯嗯哼哼……啊!好难受……快停下……不要捅进来……千万不要……」我的双腿再也支持不住了,一屁股坐在了瓷砖地面上,阴茎火烧一般的疼痛简直就要把我逼疯了。可是事态却突然发生了转变。「彩香……你……你做什么……不……别……啊……」奈月的第一句话竟然以淫叫声结尾,那种冷酷的女人也会发出这种声音吗,这种具有魔力的娇哼无疑比彩香的要强力数倍,我的阴茎陡然间传来剧痛。「彩香……哼嗯……要让妈妈也舒服……」一旦把彩香的欲望勾引出来,轻易是没办法阻止的,这一点我深有体会。「等等……别舔那里……嗯啊……唿哈……快停下……我要生……生气了……」里面传来了「唿噜唿噜」吸吮的声音,不久水汽渐渐散去,两个人影横在地面上重迭在一起,似乎是彩香压在奈月的身上。「彩香,快……快停下……」没有想到奈月竟然如此敏感,稍微被挑弄几下就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任凭彩香的摆布。「妈妈的那里流出来好多液体……嗯嗯……」「唔……不要摸……嗯啊……龙……龙之介……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把彩香从我身上弄开……」我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弓着身子小跑到了浴室门前。「可是警部……你们没有穿衣服……」我恐怕自己难以压制体内的欲望,如果没有那个贞操带,或许我早就已经冲进去了……「彩香,听话快住手。」「可是……妈妈的身体看起来很开心啊……乳头都勃起了……」「彩香!别说了……」奈月这次威严尽失,大概不想再在我面前丢脸了。「爸爸一会给你玩肉棒,快饶了妈妈吧。」我急中生智,脱口而出。「哦……」随着彩香的应和,两个人的身体缓缓地分开了。我倒退了两步,安心地等着。过了不久奈月穿好衣服走了出来,衣襟有些凌乱,可能是没有心情去整理了,她的脸上残留着少许的红晕,眉头微微皱着,低声道:「快饶了妈妈吧……」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无疑侵犯了她的威严,赶忙道:「对……对不起警部……刚才我一时情急……」「我要睡觉了!」她一扭头朝门口走去。「可是不是说好了晚上要看那些光盘调查线索……」我尽量在彩香面前说得很委婉。「我要睡觉了!」奈月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她似乎真的生气了。「爸爸,我们去玩吧。」彩香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走到我面前,用手轻抚我的下体。「彩香!跟我来。」奈月厉声道。「是……」「龙之介,晚上你在客厅的沙发上睡。」「警部,不是还有空着的房间……」我明明注意到她的家里至少有三间卧室。「这是命令!」奈月的人早已经走出了门外。晚上我一个人躺在沙发上,仔细回忆着浴室里发生的一幕幕。那个妃奈月……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个冰山美人,但是实际上却比彩香还要敏感吗……她怒火和羞涩交织在一起的表情,她那冷漠的声音陡然发出的淫叫,这种难以名状的诱惑世上任何一个女人都难以比拟,这种诱惑带来的欲望也更加凶勐,然而那欲望却不是肉欲,而是征服欲。「滴滴答答,滴滴答答」。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喂」「请问是秋山龙之介先生吗」「是我,请问您是……」「我是平井酒馆的老板,我们店已经打烊了,可是店里有一位醉酒的女客人,她说非要你亲自来接她才肯离开。」「您知道她的名字吗」非要我亲自去接难道是美纪……我摇了摇头,她应该已经不在东京了。「小姐,请问您的名字是……叫早见……夏江吗」电话另一头传来了吵闹的声音。「是早见夏江小姐,请您快来接她吧,这样闹下去我和伙计们也不得不加班了啊。」早见夏江,为什么联系我……「好的,我马上就到,请问地址是……」二十分钟后,我推开了平井酒馆的大门,老板一见到我,眉头顿时舒展开了。「你可算来了,早见小姐就在那里。」他用手指了指墙边的一张桌子,夏江趴在那儿像是睡着了,桌上摆着两个空酒瓶。「闹了好久,刚才才好不容易停下来,有这样的客人生意还真是不好做呀。」那个好心的老板感叹道。「实在是抱歉。」我向他鞠躬赔礼,然后径直走到夏江的身边。「早见警部,早见警部。」我轻推她的肩膀,可是始终没有动静。我只好两手分别握住她的肩头,把她上半身扶起来。「秋山……君……」她有些清醒了,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我,抹去口红的淡色双唇微微动了几下。「早见警部,你可……」正当我放下心来,打算询问究竟的时候,她却扑到我身上,深深吻上了我的嘴唇。我毫无防备,只感到她湿润的双唇在轻抚我的嘴角,她的眼睛微闭着,十分陶醉。那个酒馆老板也发现了这一切,在不远处看得发呆了。「秋山君……送我回家……」说完,她又再一次昏倒在我怀里。为了不给老板添麻烦,我背起夏江,走到了大街上。这么晚了,街上还真是冷清啊,这是一条偏僻的小路,除了昏黄的路灯以外,其它什么都没有了。话说……早见警部的家在哪里……只不过才刚认识两天而已,而且……怎么会突然吻我……大概是喝醉了吧……如果她住的是警方提供的公寓的话,应该离我家不远才对,也没有其他办法,我只好顺着街道走下去。夏江仍旧和往常一样身着制服衣裙,因此我的手和她的大腿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黑色丝袜。她的腿很纤细,但是依然非常柔软,有着丝绸般触感的丝袜包裹,摸起来就像是……我在想什么……阴茎上还锁着贞操带……我赶紧抹消脑袋里邪恶的念头。「你知道吗……奈月那个蠢女人……」背上的夏江发出了微弱的声音。「早见警部你说什么……你家在哪……」「奈月,她……爱上你了……」她的话无疑使我震惊。「说什么傻话……那个女人……」我当然没有相信,那个一直把羞辱剥削我当做乐趣的女人,一直在我面前保有上司崇高尊严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我知道……我和奈月在大学一直都是好朋友……」「警部,您喝醉了吧」我听她说着这些奇怪的话,内容也越来越离谱了。「大学的时候,我有一个男朋友叫秋山治也,某一天遇到车祸去世了……你和他长得很像……但是他要更帅……身材也比你好……」「可是这跟妃警部没什么关系吧……」听她这样贬低自己我当然有些恼怒,可我总算明白刚刚夏江为什么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吻我了,但是更多的疑惑随之而来。「临死前的一天他跟我提出要分手……因为他爱的人是奈月……」这时候我感觉脖领有些温热湿润了,是泪水吗「那个女人……不论什么事情都要比我优秀,可是治也,没想到她连治也都不放过……」「所以……」我渐渐意识到她说的完全不是醉话,原来她们两个曾经爱上了同一个男人,才会变成了如今的宿敌,我长得很像那个治也吗……「奈月只有跟最亲近的人吃饭时……才会不掩饰她切碎食物的坏习惯……曾经跟我是这样,治也也是,昨天跟你也……」不止是昨天,就连今晚的牛扒……我细细地回想,从很久以前她第一次强迫我请她吃饭时,就有这种习惯了……难道说……我始终难以置信。「我到家了,放我下来。」夏江的腿想要挣脱我的手掌,我随即松开了手。我四下望了望,这里离警员公寓还有很远的距离。「早见警部……」话还没有说完,耳边就「轰」地一声响,接着眼前一片漆黑,昏了过去。醒来时,周围依旧一片漆黑。可决然不同的是我的姿势是躺着,躺在很柔软的地方……床吗警察的本能意识提醒我,双手被禁锢住了,我用力扯动手腕,得到的只有疼痛和金属声,是警用手铐!这一切使我渐渐回想起刚才的遭遇……「你醒了」黑暗中传来了一个声音,我努力地抬起头,月光下只能看见一双光洁的长腿交迭着,身体的其他部分则隐藏在阴影里,这声音非常熟悉,分明是刚刚还在和自己交谈的夏江。「早见警部……这是……」「喜欢吗做俘虏的感觉。」她站了起来,缓步走出阴影,我惊讶地看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夏江,她用黑假面遮住了双眼,身上穿着鲜红的中国旗袍,两边的开叉似乎已经到了大腿根部,看起来极其妖艳。「还记得刚才的故事吗」「刚才你跟我说的只是……故……故事」我竟然轻易地就相信了她,明明是满脑子阴谋诡计的女人。「差不多吧,只不过和现实相比,主角不太一样,是我抢了奈月的男朋友哦。」她的声音也和平常有着些微的不同,孱弱的低声中夹杂着娇喘,满含了诱惑,只是这样,我的下体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你要……对我做什么……」我意识到自己被这样的女人禁锢着,简直是任她摆布。「谁知道呢。」她只是不经意地回答,然后身体轻轻地动了动,她抬起了一条大腿,腿上仍旧包裹着那条黑色丝袜,但是我却能一直看到她的大腿根,甚至是半个赤裸的臀部,她的柔肌反射着月光,任何男人看到都会变得冲动。她踩在床单上的脚缓缓地挪动,纤细的小腿也跟着伸展开,正向着我的胯下一步一步接近……即使没有触碰到,身体也会有细微的反应,而这种反应却是如今最令我恐惧的兴奋。海绵体在渐渐膨胀,肉棒开始变硬的地方已经传来了痛楚。「警部,不要……我还……还带着贞操带……」「啊啦,这么快就开始求饶了吗人家的兴致可是会白白丢掉的哦。」「嗯……」她的脚在这一刻触碰到了我的阴囊,虽然是隔着裤子,但是却很容易感受到她冰凉的脚背正在吸收我的体温。「停下……」阴茎在不受控制地膨胀,痛不欲生的感觉愈发强烈。「渐渐理解奈月为什么会喜欢你这样的男人了,虽然表面上唯命是从,骨子里却在不断抗争,还真是令女人充满欲望的性格呢!」她用脚背颠起我的阴囊,然后又突然放下。「警部……不要……」我尽力不让自己感受到快感,全身的肌肉紧绷着。这个女人难道疯了吗「哦啦哦啦。」她重复不断地摆弄我的阴囊,上下的震动使我的身体开始僵硬,痛楚已经让冷汗布满了我的全身。「你……为什么要这样……」「呦,还有思考能力,真不愧是秋山警部补。我只不过想报复那个蠢女人奈月罢了,无论什么事情都要跟我争……偏偏又长得那么漂亮……」她一边咬牙切齿,脚掌开始在我的阴囊上碾压。「怎么样,看你这一次还怎么躲开,我会越来越用力哦。」「啊……」她的身体果然在逐渐倾斜,全身的重量在慢慢转移到这只脚上,阴囊的酥痒也开始转变成疼痛,我的腿本能地紧紧夹在一起,如果再这样下去……「秋山君可爱的睾丸就要碎掉了哦,哼啊,连我也觉得有些可怜呢。」然而她的脸上却挂着鬼魅的微笑,两只眼睛快乐地欣赏着我脸上痛苦扭曲的表情。「快住手……」我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才能阻止她了。「这是犯……罪!」「犯罪吗美丽的女警部虐待寒酸的男警员,谁会相信哈哈!」她得意地笑着。「倒是你的处境很不妙,入室强暴女上司的罪名,我只要撕破两件衣服就可以办到,酒馆的老板也证明我喝得不省人事了不是吗哈。」「你这个卑鄙!卑鄙的女人!」我怒吼着,同时借以发泄下体的痛楚。「哼,这样羞辱掌握你生死大权的女人可是很不明智呢。」她这时却松开了脚,俯下身子,拉开我裤子的拉链。「你想……干什么……」我扭动着想要抗拒,却被她纤细而有力的胳膊按住了,裤子轻易就被脱了下来。她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我的两腿之间,饶有兴致地伸出一根手指隔着内裤按压我的下体。「嗯……」我尽量压制自己的情绪,但是疼痛使我不可避免地发出声音,兴奋又使它变成了呻吟。「那里很痛吧如果我再这样挑逗下去,不知道秋山君的下半身会不会废掉呢」「不……啊……」突然间,夏江如狼似虎般地隔着内裤吞下了我的阴囊,可以感受到睾丸在她口中被舌头搅动时的触感,阴茎则火辣辣地疼痛,这种快感与痛苦交织的感觉,让人难以忍受。接着她张开嘴,双唇贴在那里,轻轻地哈气,湿热的感觉透过内裤传了进来,痛楚被成倍地放大。「哈啊……警部……快……快停下……」「啊又肯叫我警部了吗还真是摇摆不定的男人啊。」她戏谑道。「你这样折磨我……根本不算是报复奈月……」「当然不算,但是如果我把你变成服服帖帖,只臣服于我的男人,奈月那个蠢女人就会再一次尝到恋人被夺走的滋味了。」这一次她连我的内裤也脱掉了,早已沾满唾液的阴囊和痛苦挺立着的肉棒袒露出来。「怎么样,认输了吗」「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