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之晓晓的故事
五一假期。
香港铜锣湾。
虽然夜色已深,街上仍旧灯火通明,游客提着各种五颜六色的购物袋擦肩而
过,有的还提着行李箱刚从地铁站出来,这些多数是大陆游客,他们挤满了各个
品牌店、屈臣氏、sasa,淘着化妆品和奶粉。
跟店铺里的乱糟糟相比,街道上显得有序很多,清凉的风吹来,游客纷纷拿
起相机和手机、或合影、或自拍,玩的不亦乐乎。
街道一旁,有几个移动公厕静静的立在那里,这是政府专门应对这次五一假
期的游客潮增设的。
奇怪的是,一个大小形状差不多的木箱子也立在旁边。好像是还没拆开包装
一样。没人留意它什么时候出现的。
但是,这个时候,如果有细心的人贴耳听上去,也许会听到轻微的唿吸声,
还有,另一个声音……
「嘿。咱们来做个游戏。」
「我这是在哪里」
她从一阵头晕目眩中渐渐恢复了神智,眼前一片黑暗,耳边,似乎有许多嘈
杂的声音,似乎是在闹市。但是,其中有一个声音不同,清晰无比,而且好像近
在耳边:「你好啊,孙唯小姐,或者,叫你现在的名字,艾米利—孙在这个地
方,听到熟悉的普通话很亲切吧,不是吗」
「不用着急跟我一起叙叙乡音,因为你现在还不能说话。我劝你先看看自己
现在的状况吧。」
孙唯晃动了一下身子,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被牢牢的捆在一个十字架上,
双手向两侧平伸,两只手的手腕和小臂各自被拇指粗的绳子缠绕了数圈,固定在
横杠上,双乳上下、腰部、大小腿和脚踝也都被粗绳密密麻麻的缠紧。
不仅这样,更有一个满是小孔的塞口球堵住了嘴,皮带也系到身后的十字架
上,全身已经是分毫都不能动,更有丝丝口水不由自主的流下来,任由它滑落到
高耸的双峰上,从迷人的乳沟缓缓渗下。
身体悬空,而一个粗糙的三角形木棒夹在她的两腿中间,固定在十字架上,
棱角向上,随着身体的重力压迫着她的下体。
绳子深陷肉体的疼痛,下体的压迫,全身的严密紧固,口不能言,这些还都
不算什么,更令她魂飞魄散的,是那个清晰的声音:「还记得5年前的那个夏天
么,那才是游戏开始的时间。所以说,这个游戏,是属于你自己的,别人插手不
得。
在你的头顶,有一个铁盒子,里面装了你最熟悉的试剂——硫酸。不过你放
心,我密封的很好。一滴也不会露出来。
可惜的是,无论多么优质的铁板,也难以经受一点一点的腐蚀,就好像一个
隐瞒得天衣无缝的秘密一样,也是终究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当然,游戏总有通关的秘籍,在你的右手侧,有一个活结牵动绳子连着四面
的木板,你只需要把它解开,就可以让外面的人来救你了。
游戏到这里还远没有结束,好玩的地方就在于此。你会发现,当木板向四面
倒下去的时候,你仍然被围在里面的玻璃棺中,不过,玻璃棺安装了震动感应器,
任何外来的震动都有可能触发它,结果就是,盛放硫酸的盒子会立刻倾倒下来。
不过,你放心。我提供了一个互动的小游戏可以解决这个难题。
在你身后的玻璃墙上,我写了一些问题,到时候,肯定会有人给你念出来,
你只要点头或者摇头,装在头顶上的传感器会转化成1和0的二进制密码,这就
是关闭震动感应器的密码,正确的时候会亮绿灯,错就亮红灯,而且会立刻激活
硫酸的盒子倒下来。
所以,当木板倒下来之后,不要轻举妄动,也不要弄错点头和摇头的顺序哦。
问题的答案,想必你都是清楚的。
时间不多了,让我们把这个跨越5年的游戏进行到底吧。孙小姐。「
声音结束了。
只剩下她孤零零的固定在这十字架上,5年前的那一幕,本以为忘掉的那一
幕又清晰的出现在脑海中,原来,自己自始至终也没能摆脱掉它。
她闻到了二氧化硫的刺鼻气味。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就像身上的重重绳索一样,
紧紧的攥住了她,只有一条路可走。
应该是在大街上吧,那又有什么不同呢。听着耳边纷杂的人声和汽车声,时
间在流逝,她叹了口气,拉开了手边的活结。
轰的一声。
木箱的四面板墙应声而倒,周围的人们吓了一跳,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这
里。
这是怎样的视觉冲击
繁华的商业街边,透明的玻璃棺内,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被纵横交错的绳子
紧紧绑缚在十字架上,容貌姣好的脸蛋因为羞耻、痛苦、或者别的原因涨的通红。
一根横木深深卡在下体的丛林中,已经湿润。丝丝口水从口球处滑落,滴在
被绳子勒的鼓起的双峰上。一个冒着青烟的金属盒子悬在头顶,令人感到诡异和
不安。
好奇的人们还是纷纷聚拢过来,汽车道也很快挤得水泄不通,但是没有人敢
靠近,因为四面的玻璃墙贴了骷髅样的危险标识和请勿触碰保持5米距离的字眼。
有人报了警,更有人发现了后面的一扇玻璃墙上,写着很多字。
在这样繁华的人口密集地带,警察来的很快,他们立刻拉了一圈隔离带。只
留下指指点点的人们遥遥望着。神通广大的记者来得也很快,像凤凰直通车这样
的栏目组已经开始架起机器设备,准备现场报导了。
声音毫无预兆的响起。
「嘿,咱们来做个游戏。」
不同的是,这次,声音是通过扬声器广播的,它远远的传播开去。
围观的人们骚动起来,警察不得不维持着秩序,他们发现声音是从玻璃棺里
的小录音机发出的。
「你好啊,孙唯小姐,或者,叫你现在的名字,艾米利—孙……」
这次只是录音带的重放,所有人静静的听着,围观的人群里竟然鸦雀无声。
「……时间不多了,让我们把这个跨越5年的游戏进行到底吧。孙小姐。」
第二次播放完这些话,声音停止了,听得有点愣神的警察们这才反应过来,
转到玻璃棺后面,一排排简体字刻在上面,顶头有两个大字:
读我
一个长官摸样的警察轻轻咳了咳,以缓解自己的紧张情绪,这样骇人听闻的
事,自己也是第一次遇见。
担心玻璃棺的隔音,他不得不高声念到:
「游戏规则:yes点头no摇头。
第一个问题,孙小姐,你是土生土长的香港人。「
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可怜人摇头,随即,头上的装置发出一个绿灯的信号。
「你来自大陆。」
点头。绿灯。
……
随着问题的进行下去,铁盒子被溶解的越来越薄了,眼见就要有液体溢出了。
警官的问题也越来越快。
「……你有一个叫张悦的同学」
点头,绿灯。
「你有一个叫晓晓的同学。」
点头,绿灯。
「你有一个叫做朱玲的同学。」
点头。绿灯。
「5年前,你和她关系很好。」
她迟疑一下,摇头。
绿灯!
「所以,你杀了她!」
读到这里,警官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人群又是一阵骚动。
她迟疑的时间更长了,
终于
……
点头!
…………
五年前。
首都的一所知名大学。
「张悦,晓晓,我不去跟你们玩了,实验室还有个project要做。」
孙唯笑着说,她的表情温柔而甜美。
「我也不去了。」朱玲头也没回的说,「我还……」
「我知道,你还有约会。哎,幸福的人啊。」张悦冲着晓晓挤了挤眼睛,
「只好我们两个去啦。」
两个少女手握着手,徜徉在假日的街道,她们年轻靓丽的身形吸引了多少回
头的目光。这也难怪,张悦本来就身材高挑,淡色碎花半身裙下面,透明的长筒
丝袜更加衬托出她那修长的双腿,紧身的开领小短衫勉强才能包裹住她那发育良
好的双峰,黑色抹胸若隐若现,她今天踩了一双10mm的黑色鱼嘴高跟鞋,看
起来比晓晓高了一头。
在成熟性感的张悦对比之下,晓晓就像个娇弱的小女生,略显瘦削的身形,
配上杏黄色小吊带背心,修身的仔裤凸显了她瘦弱的臀形和腿型,白嫩嫩的双脚
夹着一双人字凉托。看起来好像个精致的小瓷娃娃一般。
露天咖啡店,两个人闲坐着,看着街上熙来攘往的人们,若有所思。
「再过一个月,我们也要汇入这来来往往的人潮,各奔东西了,」晓晓摆弄
着咖啡杯,有点伤感的说。
「是啊,那个offer不错,我不会再留校了,你呢。」
「我有点害怕出去到社会里,还是学校比较简单,」晓晓低下了头,「我还
会接着读吧。」
「都说女博士是灭绝师太哦,」张悦试着调节一下气氛,「真的很难想象你
这么水灵,怎么做灭绝师太啊。碰到老衲还不脸红耳赤,束手就擒。」
「呸,我这就灭绝了你。」
两个人打打闹闹着,享受着毕业前最后的好时光。
「我会舍不得你的。」张悦抚摸着晓晓的长发,突然说,「真想把你装进包
里,带在身边。」
「想我了,就回学校看我呗,」晓晓舒服的靠在张悦肩膀上,一阵清新的体
香令人懒懒的,「我有饭卡,管饭。」
「姐有钱,哪用你请。」张悦拍拍她的小脑袋,「学校里受欺负了,就来找
我,姐可是要混社会的人了。」
「太小看我了吧,回头我就找个威勐的男朋友撑腰。比朱玲那个还帅的。」
晓晓握紧小拳头,憧憬着说道。
「对,找个最帅的,」张悦轻轻的搂着晓晓雪白的脖子,她悄悄叹了口气,
目光散乱的望向远方,「不然的话,姐就收了你。」
两个人手拉着手回到校园,饭点还没过,校园里还是相当热闹,宿舍楼和食
堂两点一线,都是拿着饭盒、衣衫不整、睡眼惺忪的宅男宅女们。
「怎么有警车停在这里」两个人走过一辆警车,看着后座窗子上的铁条,
「还是押犯人的呢。」
「请问是张悦、晓晓同学吗。」一个便装男子走上前来,掏出警官证,看样
子是等候多时了。
「我是刑警队的陈队长,请跟我回局里协助调查。」
警局审讯室。
张悦和晓晓被分别关在不同的房间里,从监控看过去,她们局促不安的坐着,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旁边的一个房间,孙唯也坐在里面,不过她看起来也没什么表情。
陈队看着监控里的三个人,紧绷着脸。
「陈队,法医的报告。」警官把一张纸交给陈队长。
「从死者的体征分析,这是一种稀有的金属中毒,经鉴定,可以排除误服的
可能,」他念到这里,皱起了眉头,「不是自杀,就是他杀。」
「小陈。」局长不知何时,来到了他身后,「跟我到办公室来一下。」
五分钟后,陈队回到审讯室,他坐倒在椅子上,看着监控里的三个女生,思
考着,指节无意识的敲击着桌面。
「你,过来。」他终于作了决定,叫来一个警官,「开始审讯。」
接着,他走进孙唯的审讯室。
「你有无罪证明,现在可以走了。」
白花花的灯光正对着晓晓,照的她睁不开眼睛,灯光的热量也让她汗流浃背。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看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几个大字,觉得恍如在梦游一般。
十分钟后。
「还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两个人也对的上。」警官把记录交给陈队。
「好了,辛苦了,去吧。」陈队想了想,「小李,你过来。」
「把你拿手的那几招用上,」他压低了声音,「天黑之前我要结果,必要时
可以……」
小李笑了笑,他走进晓晓的房间,关上门。从上到下的打量着她,看得她全
身发毛。
「我已经说过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放心,很快我们就会全知道的。」李警官拿出一副手铐。
「你要干什么,」晓晓警觉的后退。
「要走一下程序。得罪了。」他不由分说,把晓晓的双手扭到身后,然后上
了手铐,手铐链子穿过椅子腿,因为审讯室的椅子都是固定在地上的,这样,晓
晓只能弯腰蹲着,双手背铐,保持这样别扭的姿势。
「我暂时还没兴趣伺候你。先在这里好好想想。」李警官闪过张悦的靓影,
来到了另一件房。
「这么好的条件。可惜啊。可惜。」他转过头去,拔掉了摄像头。
「你要干什么,」张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等一会就知道了,」他转到张悦身后,突然拧过她细长的胳膊,扭在身
后。
张悦吃痛的叫起来,「你这是违法的。」
「那也不是你说了算。」李警官轻蔑的笑笑,「马上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他单手抓住张悦的两只手腕,张悦试着挣脱,但是力气相差太多了,只觉得
他的手就像钳子一样。用他找出警绳,在手腕上缠了几道再从中间交叉收紧,然
后擡高。
这样张悦被迫弯下腰去,「肩膀好痛,我要叫了。」
「这里可是隔音的哦。」李警官把绳子穿过房顶的一个管道,慢慢的吊起她
的双手,直到张悦不得不双脚翘起来时,才系紧绳子。
「我现在不会问你。一个小时后,你会告诉我一切的。」
他关上门。剩下张悦独自被双手高高反吊着,踮起的脚尖渐渐开始酸痛,肩
胛骨也有点发麻了,头深深埋下去使得血液都涌来,眼睛也开始冒出金星了。
「放开我……」唿叫声渐渐被啜泣声淹没了,越来越小。
「小李。你来看新找到的线索。」陈队这时候过来了,「这是一种非常稀有
的金属粉末,几克就可以致人于死地,」他拿着一个袋子,「这是刚刚在张悦的
包里发现的。」
「队长,我知道怎么做了。」小李看向张悦的房间,两眼放光的说。
「这个案子上面很重视,办的利索点,别留尾巴。」陈队拍了拍他,大有深
意的说。
李警官来到晓晓的房间,关上门,舒舒服服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双手反吊的
张悦。
「这回,你是不是想起什么。」
「我是冤枉的,你们用私刑,你们犯法。我要告你们。」张悦努力收住哭声,
一字一句的说。
「看来你还没觉悟啊,」李警官摇晃着袋子,「我们已经找到你作案的证据
了。」
「你们栽赃陷害,冤枉好人。」
「好吧,敬酒不吃吃罚酒。」李警官转到她身前,「让你尝尝警绳的厉害。」
他放下张悦,拿出小指粗细的一捆警绳,绕颈、抹肩、缠臂,最后再手腕打
结,熟练的一气呵成。
「这回,后悔也晚了,」他拉住手腕打结的绳子,突然向上,张悦大叫一声,
感觉双肩像被撕裂一样,手腕已经被高高反吊在后颈下面,绳子穿过后颈,再绕
回来打了死结。
「太紧了,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张悦软倒在地,紧咬牙关,强忍着绳子
勒入肉里的疼痛。双臂双手被高高地吊在身后,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
「一般人都撑不过10分钟,看你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倒很好奇呢。」李警
官的喉结动了动,悄悄咽了咽口水。「老实交代吧。」
从出生到现在,张悦从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她浑身汗水涔涔,歪倒在地上,
任凭上身如何扭动,也无法缓解绳绳入肉的疼痛。
「我再给你加个餐吧。」李警官有点不耐烦,他拉起张悦后背的绳子,把她
提了起来。
她声嘶力竭的惨叫着,双臂被提拉到极限,全身都在发抖,只感觉下体一热,
已经失禁了。
「啊……求求你放了我。我都听你的。」
张悦有洁癖,瘫软在自己的尿液中,让她生不如死。
「这么点小刑就受不了了啊,真没劲。」李警官得意的说,看着嫌疑人痛苦
的跪地求饶,是他最大的快感。
…………
「朱玲死了是张悦害得不可能!」晓晓被放出来了,但她不能相信这个
事实。
「好啦,她已经承认了,」陈队懒得仔细解释,「人证物证确凿,赶快回去
吧。现在没你的事了。」
「不。晓晓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来。」张悦不依不饶的敲着桌子,头已经快要
顶到队长的鼻子上了。
「物证已经有了,她自己都承认了,你还想怎样,」陈队狠狠一拍桌子,
「事情已经板上钉钉了。」
「一定是栽赃!一定有问题!」晓晓仿佛想到了什么,但又没法具体说出来。
陈队眼皮跳了跳,「出去,不然把你也抓起来,告你扰乱公共秩序。」
「那……我能见见她么」
「现在不行!在录证词。再过几天吧。」
三天后。看守所。
张悦穿着囚服,脚上带着重镣,铁链足有手臂粗,女警卫把她的手铐打开,
再铐在椅子上。
「我知道你是冤枉的。」晓晓在窗子的另一边说,「我一定会想办法给你洗
清冤屈。」她看着张悦身上的重刑,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
「别哭了,我知道你会相信我的,肯定是有人栽赃,」张悦的脸色很差,但
还算精神,「这件事太不正常了,一定可以找到漏洞的。」
隔壁房间,陈队长听着监控器传来的声音,默然不语。
当晚,张悦的牢房被打开了。两个生面孔的男警卫把她揪了出来。
「你们要干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了。」她得到的,只是一句冷冰冰的回答。一团破布塞进了
她的嘴里。他们将张悦反扭双臂,用绳子把她绕颈、抹胸、缠臂,紧紧的五花大
绑起来,并狠狠的打上了死结。张悦痛得呜呜叫着,却哪里能够挣脱分毫。
两个粗壮的警卫架着这个紧捆双臂,脚拖重镣的弱女子消失在了看守所里,
随着呜呜的唿声远去,再也没有回来。
次日。
「女犯畏罪逃狱,被当场击毙。」局长看着陈队送来的这份报告,点了点头,
「」很好,下去吧。以后,重案组组长就是你了。「
陈队压下心中的激动,敬了一个礼,转身离去。
看着他远去,局长长吁了一口气,拨通了一个电话。
四年后。
「你看起来很眼熟啊,」已经是重案组组长的陈警官的记忆力还是不错的,
「我们似乎在哪里见过。」
「对,您还曾经错抓过我。」晓晓已经没有了四年前的稚气,她职业的笑笑,
「四年前的博士生投毒案。」
「对对对,」陈组长没有露出任何不自然的表情,他友好的握握手,「要知
道,我们招你进来,可不是要还这个人情哦。这完全是因为你在法医实习期的履
历和表现。」
「我知道。」晓晓表现的平静而沈稳,她淡淡的说,「我的志愿就是作一名
优秀的法医和刑侦专家。」
「那就好,心态要放正嘛。」陈队长招唿来另一个年轻人,「你先跟着他吧,
慢慢学习。」
年轻人热情的和她握了握手,飞快的向她的胸脯看了一眼,眼睛里放出晶亮
的光,「你好,我叫豹。」
「哦,对了,忘了说明,咱们重案组都使用代号。」陈组长说,我的代号是
鹰。
从今天开始,你的代号,就叫做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