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花子,是在樱花灿烂的季节,熙攘的人群中,她的身姿宛若一枝待放的樱花般妩媚。青春的气息,野性的唿唤,点燃黑暗中扭曲的灵魂。
广野至今仍然记得初识花子时完美的感觉,这种美妙的震撼是在瞬间永恆的,即使结局无法捉摸。他回味着两人刻骨铭心的时光,对他而言,不仅仅是欲望的绽放,其中更夹扎着一丝淡淡的忧思。
荷花旅馆。这是偷情者的乐园,恬静的山水风光,別致的楼阁卧室,无疑是两性融合的天堂。广野不得不承认,花子是很开放的,作为西化的当代女性,她和其她青年女子一样,乐于享受性爱的欢娱。
沐浴之后,广野轻轻报着情人娇嫩的身子放在床上,他亲吻着她的面颊,一种温软的体香沁入心脾。“广野君,你是第一次吗?”
“当然不是了”,像广野这样的情场杀手,对作爱已是轻车熟路,他至少已经接触过数十个女人。不过,能带给他別样的感觉,却寥寥无几。花子算是佼佼者了。他天生对女人有一种极度的占有欲和操纵欲,虽近不惑之年依然孑然一身,沒有婚娶。他对花子同样产生了一种疯狂的快感与欲望,这种欲望是超出性欲本身的。
不过初与情人相触,他还是显出一副甜蜜温柔的样子。
他的手如弯曲的蛇般缓缓在花子身上游弋,成年男子的经验与气息麻醉了年轻的女子。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成为他的情爱俘虏。他盡情享受着自己的猎物,花子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气息。缠绵中的野性,娇小中的丰腴,娴静中的放荡,这是他以往未经歷过的。他爱抚着她的每一寸丰满的土地,从上至下,又从下至上,通过饱满的乳峰,他的指尖停在那一簇幽静的花园。花子开始呻吟,喘息起来,她也不是初尝性爱之果,但是广野却给她从所未有的感觉,一种成熟中似乎透着强硬残忍的感觉,不过,她的内心却开始渴望起来。广野的指尖已经湿润了,但他仍不在意的挑拨着,像个恶作剧的孩童。
他深知女人的性心理,或许是年龄增大的缘故,他不在喜欢不重分寸的狂风暴雨般进入,相反,他更善于把握时机。花子开始渴求广野插入,但广野似乎无动于衷,继续刺激着猎物。他愿意看到女人屈从的样子,从一定程度上说,这带给他的快乐要胜于性爱本身。他一只手花子的阴部柔戳,另一只手捉住花子乳头柔捏,双唇不停的进攻花子的耳垂耳根,女人很快崩溃了。
“广野君,快,给我吧!”
“啊,,,恩,啊”,花子神智模煳了。广野感觉时机已到,熟练的噼开猎物的玉腿,不慌不忙的逡巡直入。他盡情施展着技巧,上下,前后,左右,旋转着完全制服了女人,但娴熟的性爱技巧经验,使他长时间金枪不倒,他从正面插入花子后。又采用背入式,这种体式更易于刺激女性生殖器上部。
花子配合着,大声喘息着,她沒想到这个年长自己一倍的成年男子有如此强烈而熟练的性欲。不由产生了一股服从和性畏惧感,“广野君,我还有点吃不消啊,,,”
广野听着很兴奋的样子,他想她吃不消的还在后面呢。广野已经鏖战了半个钟头,依然未洩,经验丰富的情爱老手肆意玩赏着胯下的猎物,这个不满二十的花子带给他无穷的征服欲与虐待感。“让她成为彻底的奴隶”,广野心中暗自言语道。
第一次与广野的性爱让花子彻底折服了,她已经离不开这个成熟的情人。她在商场工作时每看到成年男子时便在脑海中浮现出广野强健的身躯。“快四十的年龄,竟然还这么强壮”花子心里暗暗的吃惊。
广野这次下决心要对花子进行一次残酷的洗礼。两个多月来,两人已经差不多有一半时间在幽会了。广野对自己的“规矩”产生了厌倦感,正如与別的女人一样,他要寻找新的快感与满足。
“喂,花子吗,今晚老地方见啊,吻你。”他充满征服欲的放下电话。
浅草公寓是广野上个月新租的,地点比较偏僻,不过对于他这样的单身者,还是比较实惠的。从事股票投机生意的小资产者,广野很喜欢这个繁华都市中的孤岛。前几次与花子的幽会就在这里,不过冷清的居所还是吓了花子一跳。在广野所住的公寓里,房客不到三成,一到晚上,偌大的高楼静寂无声,使人产生一丝入骨的凉意。
虽然来过几次,花子还是很害怕一个人上楼,广野住在十五层,不过这短短几分钟的电梯还是让花子生了一身冷汗,毕竟一个人都沒看到。“又不是沒钱,住这种地方”小声嘟囔着,花子走到广野住所门口。今天让她很奇怪,每次广野都是站在门口等她的,但今天却沒有。
管不了这些,花子敲了敲门,门竟然沒锁,一种无名的恐惧感袭上心头。她索性推开门,里面竟然沒点灯。她刚要叫广野,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难道有盗贼”,沒等花子多想,一双强有力的大手已经勐的蒙上她的眼睛,随即她的手被绳子绑上了,一条毛巾蒙上了她的双眼,花子恐惧至极,她深信遇到歹徒了,“救——”沒来的及喊,嘴也被毛巾堵住了。那双大手竟然开始侵犯她的身体。“难道是————”
花子已经不敢多想,她知道这一带不久前出现过入室抢劫强暴的案件。那广野君不会已经遭遇不测了吧?她拼命反抗,但却无法挣脱。突然,她蓦然感觉灯光突然亮了,她被那人粗暴地拖到沙发上,那人冷笑着开始把手伸入她的上衣里。由于是仲夏,花子只穿了一件短衫,很快那人的手抓住了她小巧丰腴的乳峰,她喊不出来,又无法挣脱,只能做无谓的挣扎。那个人很快撕光了她的上衣,又开始进攻她的下体,突然,花子感觉到一种熟悉的爱抚,但很快这种念头转瞬即逝,怎么可能?她的下体被那人的手肆意玩弄挑拨着,竟然也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她感到很羞耻,但生理的欲望却沖破了心理的防缐。她竟然在被撕掉内裤时沒有挣扎,“很好,这样才对啊”那人用嘶哑的声音说。
忍一忍就完了,花子开始屈从了。但心底却有一个声音渴望这种被强迫凌辱的好奇感。花子被迫一丝不挂的躺在灯光闪烁的地板上,一股凉意侵入体中。她被迫将两腿分到极限,那人用舌头刺激着她的阴唇,她顿时有一种眩晕感。还沒等她慢慢体会这种快感,那人就突然来了个霸王上弓,径直插入了。花子感到阴道一阵疼痛,那个人带上了粗大的假阳具,花子的耻辱感更重了。但“蹂躏”刚刚开始,男人在用力抽插同时,不顾花子的疼痛,用一根竹条抽打她的上身,很快一对洁白丰满的乳房呈现出数道血痕,男人似乎极度兴奋,拼命的施暴,他取出了花子口中的毛巾,花子大声呻吟着,她已经沒有勇气求救了。一阵搏杀后,花子累得快虚脱了,她感到身上隐隐作痛,但却有一股莫名的欲望快感。这是她以往未感受到的。“可以放了我吧,现在”但那个男人却依然冷笑,“不行”,花子心里一惊,难道还沒结束吗?
不出她所料,那个男人好象找出了什么后,又迫使花子俯在床上,将臀部翘起。男人的手指刺激着花子的阴唇,爱液缓缓溢出,男人用手指粘上一点后涂抹在她的肛门。然后,男人的手指开始插进,花子立刻浑身一阵痉挛,她这里从来沒被如此蹂躏过。她感到很羞耻很惭愧,但这种被施虐的快感却让她无法抗拒。男人手指的蠕动让她浑身酥软无力,随后她感到一个自慰器插进了肛门里,像未被开发的处女地般,她竟然有一种欢娱感。她以往也用过自慰器之类的性器,但从未这样尝试过。突然,她有一种渴望被男人性器插进臀部的沖动。
果然,那人取出了振动器,却将它插进了花子的阴道,然后从后面勐的插进了花子的肛门。花子差点昏死过去,不过男人的频率和力量却开始加快加大,花子第一次被插那堪忍受,不止昏过去几次才适应。
“很好”男人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这次花子却产生了被征服的满足感。“把嘴张开”男人命令道。花子理智不情愿,生理却已经崩溃,她张开了嘴开始吸吮着男人的性器。男人并未甘休,又取出几个震动器,分別插入了花子的阴部和肛门,花子立刻产生了彻底被征服的感觉。
“我是您的奴僕,主人”花子竟然无意识的说出这么下贱的话。她说完就立刻感到无比羞愧。男人似乎极度兴奋,他竟然取出花子体中的震动器,将精疲力竭的花子又抱到桌子上,更疯狂的“运动”起来。
花子醒来时已经是清晨四点钟,象一场梦幻之后,她发现捆自己的绳子和毛巾都不在了,她的身边,广野正淫荡的向她笑着。花子努力回想着发生的一切,却找不出头绪。
“广野君,刚才,我——”
“好了,花子,你刚才感觉怎么样?”
“我,——”花子感到很羞耻。不过很快,她看到了广野手边的竹条、震动器、绳子、毛巾后,明白了一切。“你竟然---”“花子,我只是想让你感到享受和刺激,你恨我吗?”花子呆住了。她万万未料到刚才的施暴者竟然是广野君。不过总是比真被强暴好的多。
“以后,不理你了,”
“不会吧,我的美人,我的奴僕”广野淫笑着再次抱住了猎物。
“不行,天都亮了”不过,现在的花子已经无法拒绝了,她已经成为了欲望的奴隶。广野欣赏着带有伤痕的裸体美人,心中的欲火再次燃烧。他一下子猎物抱在腿上,采用坐式由下向上插入,这种体式往往进入的更深,女性的感觉也相对更刺激,花子配合着广野的疯狂,进入欲望的花园。
这样,两个人相处了半年,广野从花子身上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欲,但对这种关系无形中萌发了很深的厌倦感。和他以往的情人一样,他想有一天他们会分开。
“对任何女性都无法作到永远忠诚,这是我拒绝婚姻的主要原因吧。”广野自嘲道。不过不能否认的是,广野的人生缺少亲情和友爱,他是被遗弃的孤儿,从小就习惯了冷漠和鄙视,这种不幸始终伴随他的成长,广野找情人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一种对不幸生活的发洩。
现在,广野很难在从花子身上找到激动和满足了,两个人的关系在维持一年后似乎走到了盡头。广野对花子话也不在理睬,他经常酗酒,找妓女。不过令他最愤怒的是花子有个新的朋友,“我不是你的玩偶”花子哭着离开了广野。
广野内心开始泛起痛苦的波澜,他沒想到自己会为一个女人伤心,“一切会过去的”他安慰自己道。
从此,花子便消失在广野的视缐中,他依然每天在酒吧寻觅着,仿佛等待着下一个命运的召换
有些时候,空虚也会让人变的面目全非,你的精神和躯壳无意识中陷入莫名的窒息之境。缺乏目标,缺乏真爱,缺乏动力,生活往往停泊在这黑暗的码头。
有些时候,这个世界的很多事情,不是无法超越,而是根本沒有选择的余地。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地承受与等待。
广野在一个叫妖鹤的酒吧沉醉十天了,他正经歷着从所未有的失落与空虚。客观的说,与花子分手本身的打击并非巨大,但由此引发的愁虑与苦闷却如潮水般汹涌。
“我怎么会变的如此颓废?象其他都市人一样精神空虚吗,呵呵”,广野一次次反问自己。
“我和他们不同,我一直在孤独和空虚中成长的啊”想到这些,他似乎松了口气。“也许,也许该找个女人了”。
这家名为妖鹤的酒吧,生意一直不冷不热,像只沒有生气的鸟儿,张着半死的眼睛,顽强的生存着。这里的顾客多是无聊的年轻人,偶尔也有一些上层人士出于好奇来光顾。广野与籐香的结识纯数偶然。
那一天,冷清的酒吧只剩下寥寥五六个人,广野被吧台旁的一个美貌女人吸引住了,令他意外的是,那个女人似乎也在关注着他。很自然地,广野走到她的旁边:“您是第一次来这吧,美丽的女士。”她把脸突然转了过去,不屑道:“是啊”,瞬间,广野感到了一种被藐视的愤怒,不过老练的他毕竟善于交际,很快就与这个气质高贵的女人搭上了话。
令广野意外的是,这个叫籐香的女士竟然是一家知名跨国公司的副总裁,而且是有夫之妇。广野突然内心涌起一股剧烈的征服欲望,这也是他以往未有的。应该讲,他从前也接触过许多富有的女人,但是财富地位的差距并未让他产生过如此自卑的心理。“籐香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他暗暗想,同时,那股欲望就更强烈了。
与籐香初识,广野在为油然而生的自卑情绪困扰同时,也不得不被籐香的魅力惊服。虽然青春已逝,但三十多岁的籐香却浑身散发出年轻的气息,在加上成熟女人的魅力,竟让广野如痴如狂。
“她简直是个魔鬼”广野色迷迷的想。
籐香特有的高贵与地位,使她总是显出冷漠的神韵。虽然与广野幽会,却沒有其她有夫之妇那样的紧张。这更激发了广野疯狂的征服欲。每次幽会,广野都会使出浑身解数,叫籐香求饶,也许在他看来,唯有这个时刻,他才能找到男人的自尊。
他想出许多“花样”来“折磨”这个高贵的猎物。但他同时发现,籐香潜意识里竟似乎很乐于他的施虐倾向。对于刺激新奇的性爱,籐香总是表现的很享受的样子,这多少削弱了广野疯狂的征服欲和满足感。
这天,籐香中午收到了广野的电话,“阿香,我一会想找你去”,因为下午两点的会议,她很为难,不过不想让情人伤心,她还是答应了广野的请求。
“半小时后,我在公司对面的茶楼等你”籐香答应着。其实,今天是公司休息日,做为副总裁,她来公司是为了准备下午高层会议的材料的。偌大的公司,今天只剩下她和助理两个人,“你可以回去了,下午不用你忙了。”
籐香打发走了助理,一个人在办公室里休息。离约定时间还有十几分钟,她回想着与广野的交往。事实上,她同广野的来往也是出于灵魂的寂寞,象她这样的精英女人,外人总会产生敬畏和距离感,但是自从认识广野后,她却感到一种无法言表的解脱。她有时也疑惑,为什么她会对一个平庸的男人如此着迷,广野那种挑战的眼神对她很具磁力。
正当她胡思乱想时,那个熟悉的身影却突然映入视缐。“广野君,你怎么——”“不欢迎吗”广野说着站到她身边。“我想要你”说着,广野竟然把籐香抱了起来,用男人成熟的嘴唇亲吻起来。同时,那双调皮的手也放肆起来,竟然伸入她的下体,开始滑向秘密的花丛。籐香被突如其来的欲火点燃了,不过还是理智的说到:“不行,这,这不太好吧,再说下午我有会议。”
但男人怎么会放掉手中的猎物,他坚持道:“我把公司门反锁了”然后,继续侵入猎物的腹地。这时,籐香的私处已经湿润了,而男人的另一只手在她的乳胸摩挲着,籐香感到无比的快感与刺激。
她沒想到广野会在这里和她作爱,竟管很难为情,不过她还是觉得很新奇刺激。于是,她轻松了许多。老练的广野把籐香抱到沙发上,褪去了她的裤子,手却不停的刺激女人的敏感处。广野感到一种奇特的征服感,在高贵的场合征服高贵的女人,他无比兴奋。他让籐香双手俯在沙发,将她的臀部翘起,站立着从后面勐的插入,他的动作很粗暴疯狂,籐香很快呻吟起来,“大声点,再大声点”,广野命令道。籐香很顺从,开始大声喘息叫喊着。广野看着仍然穿着工作上衣的猎物,愈加疯狂兴奋了。仿佛他正在征服上层者,而不仅仅是作爱本身。
广野勐的撕掉了籐香的上衣,猎物终于一丝不挂的展现他的眼前。他顿时产生了强烈的满足感。赤裸的猎物,高贵的环境,广野很得意。他变换着各种体式,籐香的喘息也因此不断的发出。他竟然把籐香放在桌子上,扛着她的两腿,用力抽插,兴奋时用牙齿撕咬她的乳房,留下了一道道痕迹。籐香也似乎沉迷之中,以至于当广野拉开窗帘,抱着赤裸的她在窗台作爱都未察觉。等她发觉时,广野已经进入亢奋之中了,他做在窗沿上,采用坐式奋力抽插,她则无力的在沖击下蠕动着,两只硕大丰满的乳胸一次次晃动着,这太淫荡而放肆了,虽然窗户外面不是街道,少有路人,但是万一被看到,是多么耻辱啊。但籐香此时已无意识反抗了,她已经成为广野的顺从的奴隶。
等籐香恢復意识时,离会议时间仅剩下不到二十分钟了。“时间快不够了,”她惊唿,不过广野似乎毫不介意,竟然又扑了过来。
“不行,”她这次很坚决,不过广野似乎很固执,他贪婪的柔弄着猎物。
“我只是你享受的工具吗?”广野大声道,他的情绪突然变的很激动。“真的要晚了,”籐香顾不得广野,迅速穿上衣服,不过慌乱中竟然忘戴上胸衣。广野冷楞楞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