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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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村头老赵家,已是晚上十二点了,赵家主房里还是灯火通明,在一片黑暗寂
静的山村中显得特别显眼。「芳儿啊,今儿个就别整了,爹累了!」赵得胜睡的
正香,忽然感觉鸡巴进了一个温暖的洞穴,敏感的马眼被一只滑滑的舌头来回扫
着,不用猜他就知道是女儿小芳在吸自己鸡巴。老赵是苦不堪言,这女儿把当成
了二三十岁的小伙,几乎天天晚来都要来,他身体虽说不错,但终究是年岁不饶
人,这样坚持了半个月他就觉得白天浑身又酸又软。
小芳熬了几年没碰过男人,本身性欲就强又是正当年,如果得了个活鸡巴哪
肯放过,小芳贪婪的边闻着鸡巴上的雄性骚味边津津有味的舔着爹的马眼,不一
会,软趴趴的黑鸡巴就直挺挺的竖了起来,小芳把湿透了的多毛逼美滋滋的往爹
鸡巴上一坐,人立马像吸毒者打了一针似的摇晃起来。赵得胜苦着脸看着女儿晃
着奶在自己身上起伏着,脑中想到的却是《金瓶梅》中西门庆的结局,『我将来
会不会精尽人亡呢』?
早上七点多钟水生就醒了,他提着尿桶来到茅房,门一推吓了一跳,原来娘
正在解手,红红的裤带拖的很长,一股清澈的急流从茂密的黑毛从中急射了出来,
两片像耳朵似的阴唇被尿冲的分的很开,前端的一把阴毛被尿水凝在了一起,像
老造字写字用的毛笔头似的!水生一看就呆了,连尿桶也忘了放下来。「个杀千
刀的,上茅房也看啊!滚出去!」。
金娥边嚎边把腰间掖着的手纸拿出来折好准备擦逼,水生皮像城门似的厚,
不但没滚出去,还笑嘻嘻的蹲下来,抢过手纸在娘的逼上摩着,:「娘,我替你
擦了吧!」金娥蹲在那不方便,一身的武功施展不开,这一不小心跌进茅坑可不
是开玩笑的,只好伸出金刚掌咬着牙在儿子头上打着,嘴里咬着牙在骂:「死不
尽的东西!杀头的东西!」水生很孝顺,由着娘打骂一声不吭,只是擦逼的东西
由手纸变成了手,擦着擦着一不小心手指就进了逼洞乱搅。金娥忙求饶道:「好
儿子,让我起来吧,再蹲要跌下去了!」水手此时鸡巴已快把裤子顶破了,他把
娘弄站起来后拦腰抱起就往里屋走,金娥觉得丢人丢到家了,裤子还在脚跟就光
着屁股被儿子抱着,她手脚一阵乱打乱踢,嘴里也不闲着:「要死吧!大清早整
这事!娘母子两弄这事不怕菩萨怪罪啊?快把我放下来,把我放下来……」
水生来到屋里把娘靠在桌子上,掏出大家伙就往娘的屁股中间顶过去,金娥
知道这儿子力大如牛,看来这顿日是免不了了,干脆随他摆弄。水生吸了一口手,
长长的鸡巴顺着滑滑的洞口就顶了个尽根,金娥咝的吸了口凉气,嘴里骂道:
「砍头的东西,要死啊!你那屌那么长,别捅那么深,痛死了!」水生不理娘,
双手从后面抓住娘的奶子边搓边噼啦啪啦的撞着娘诱人的大白屁股!挨了几十锤
后,金娥渐渐尝到了甜头,嘴里乱七八糟的不知哼些什么,屁股还时不时的向后
套着,水生边操边不时用手打一下金娥的白屁股:「操娘舒坦哩,娘的逼肉会咬
人哩!娘,你逼里快活不?」金娥一舒服就忘了本分,也跟着儿子说些听不得的
胡乱:「嗯嗯嗯嗯,娘咋不知道生出了这么大个屌,逼都叫你捅烂了,你日死娘
了!」娘俩正疯的起劲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金娥婶,我是小芳,把你家锄
头借一下!」金娥吓的脸都白了,忙往外推着儿子:「别日了,别日了,有人来
啦!」水生正操的快到射精边缘,哪肯就此罢手,:「娘,一时操不出来,这不
射出来今个没法干活了,要不,你用嘴帮我弄吧,这样快点!」
外面的人没听到回应,敲门声更响了,:「金娥婶,水生哥,家里有人不?」
金娥只想快点了结此事,一边答道:「就来,就来,我在上茅房,马上就好!」
说完咬着牙恶狠狠的给了水生一暴栗:「冤家!」,骂归骂,可另一手还是无奈
的把儿子那红通通硬邦邦的大屌纳进了嘴里,刚刚在自己逼洞里泳池的大屌一股
呛人的味真冲金娥的算子,金娥明白那味至少有一味是自己的功劳,也就没法骂
儿子了,快速的吸了十多口后,金娥吐出鸡巴说道:「我的活祖宗,快出精吧!」
外面敲门声又向了,金娥扶住儿子粗壮的大腿,玩命的吞吐着大屌,她这回
心里有数,只含从屌头子到沟沟那部分,这样嗓子眼不会被捅儿子出精也快。金
娥肚里心急火燎,舌头飞快的在那马眼上扫着,水生看着娘头玩命的含着自己的
鸡巴,更加兴奋了,本来就快出来的精精便放纵的往娘嘴里射了出去,金娥被热
精一弹,心里暗叫一声『不好』,马上就想吐出鸡巴,谁知儿子手更快,她的后
脑勺被儿子死死的按在裆下,接连三四波热热腥腥的精精全都被迫含在了嘴里,
水生射到再无可射时,才恋恋不舍的退出鸡巴,然后飞也似的往房里逃去,刚关
上门,房门被两只胶鞋砸得呯呯直响。金娥赶紧找个角落吐掉嘴里的余孽,然后
喝了两口凉水洗了下嘴巴,再把衣服整理利索了才去开门,小芳狐疑的四周张望
着,笑着说道:「金娥娘,咋这么久才开门,平常您可是天麻亮就起来了呢,不
是藏了个男人吧!」
金娥笑着打了一个小芳:「嘁,你这孩子,婶子都多大岁数了,还弄那事?
你可别瞎咧咧,水生他爹走了那么多年我都熬过来了,都这光景了还能干能丑事?
借锄头是吧?诺,就在大门后,自己拿,喝点茶不?」小芳拎着锄头边往外走边
说道:「不喝了,下回来喝,我爹还在地里等着我呢。」金娥看着小芳的背影若
有所思。中午12点半的时候,金娥扯着嗓子把在后山锄地的水生喊回了家,水
生知道早上把娘惹火了,吃饭时低着个头扒饭,菜都没夹两筷子,金娥看着儿子
一身的汗珠,再看看他那做贼心虚的样子,心里是又疼惜又气,她舀了几汤匙水
炖蛋到水生碗里,心平气和的说道:「少给我装那三孙子的样,我懒的看!
你把头抬起来,我和你说正事!「水生怯怯的边扒饭边瞅着娘,金娥想了想
说道:」你觉得小芳怎么样?娘想让你和她搭伙过日子,你看咋样?这女子出事
前可是个出了名的俊丫头,现在这脸是毁了,可那身段还是一等一,再说咱这破
家也没条件嫌弃人家,你要同意我就找老赵头商量一下。「水生埋着头想了想回
道:」她人不错,女人能干活收拾家务就行,我这条件还挑啥好看不好看的!
「金娥一听高兴极了,洗完碗后她又怕水生反悔,又跑到他房里去落实一下,进
房一看,儿子正面朝里睡觉,金娥坐在床沿拍了拍他肩膀:」水生,你可想清楚
了,娘下午就去卫生所找老赵头了,你可别到时候又后悔,害我没脸见人!「水
生突然一个翻身将金娥压在身下,金娥一看这架式暗道一声『不好』!她使劲推
搡着强壮的儿子:」你这孩还要命不?早上操了中午还弄?你也四十的人了,你
以为还是十八岁呢!快起开,我还一大堆活计呢!「水生头往娘宽松的襟褂里一
钻,张钻就叨住了一只汗渍渍软绵绵的奶子,双手更是快若闪电,金娥还未来的
及防范,裤子已掉到地上,这次金娥没有打也没有骂,她心里是想着让水生痛快
了,好乖乖的把小芳娶回家,以后自己就不用再做这提心吊胆被祖宗骂的丑事了!
水生见娘闭着眼不反抗,心里乐坏了,三下五除二的将娘剥了个精光,接着
手和舌头轮番戏耍着那两颗紫黑的大葡萄,金娥被儿子肉肉滑滑的舌头舔的浑身
不自在,又不好意思发出浪声,只好不停的扭着身体,水生看着娘软软的奶头逐
渐变的像山核桃,知道娘开始痒了,便一头钻进了那腥腥骚骚的胯下,他第一回
认真的观察起了娘的逼毛:顺着那白花花略微隆起的肚皮,从肚脐眼往下一点开
始全是一排一排的又长又卷的黑毛,那逼像竖起来的人的眼睛,上面是一个突出
的尖尖的肉芽,两片黑黑的阴唇外侧也布满了短短的黑毛。
水生越看越硬,他托起娘的屁股继续『研究』,天哪!刚刚断了茬的黑毛从
逼下沿开始又长到了屁股缝里,连那半红半黑的屁眼周围也全是黑黑硬硬的毛。
水生吞了口口水,身子往下一趴,舌头卷起来从娘那带着尿骚味的逼洞往里钻了
进去。金娥羞的脸通红:「孩啊,别弄那,没洗呢,味重!」水生不听,反而舔
的更起劲了,不时还轻咬一下那突出来的肉芽,金娥扛不住了,刚刚硬憋回去的
呻吟全放了出来,水生一看时候已到,伸回舌头用两根手指快速在娘水汪汪的逼
里边掏边说:「娘,你到上面来用逼套我!」金娥急着止痒,也不管那鸡巴是长
是短,便不识羞的凑着大屌头子坐下一坐,这下水生是得意了,硬硬的鸡巴顺着
暖哄哄滑溜溜的逼肉一下捅到头,金娥却痛的一激灵,这下她不敢坐实了,那么
长的大屌,又是下下蹭到底,逼芯都要捅烂,她只能蹲着坐到一大半又往回抽,
这样弄了一阵,腿和腰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金娥累的往儿子胸口一趴,便一动
不动了。
水生一看只好曲着腿自己往上耸着鸡巴,他忽然想到一个录像上的玩法,激
动的对胸前的人说:「娘,你用舌头舔我的奶头!」金娥这时听话的很,忙吐住
小小的舌头在儿子长着几根长毛的黄豆上左右来回的舔着,水生舒服的往上耸的
更起劲了,看着娘红红的舌头上带着水珠在自己胸前舔着,他兴奋的揽过娘的头
将诱人的舌头含住吸了起来,金娥被儿子粗长的大屌耸的全无意识,闭着眼任由
嘴里的唾沫源源不断的被儿子吸进肚里。水生喝了娘的口水后精神更足,他扶着
娘的大白屁股边操边说:「娘,喜欢儿的大屌日你不?」金娥迷迷糊糊的答道:
「嗯,嗯,大屌好,操娘好,操,呃呃呃!」水生发着狠的连捅四五下,接着问
道:「儿子天天喂娘吃鸡巴,娘天天让儿子舔逼好不?」金娥被龙精虎猛的壮儿
操的已是丢了两回了,此刻的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这大屌的丫环一样,嘴里顺从的
答道:「娘的骚逼洞给儿舔、给儿日,娘把你生出来就是给你日的……」!
水生感觉这是操娘操的最快活的一次,什么疯话都说了出来,也不知操了多
久,金娥已是眼睛半开半合了,嗓子连哼的力气都没有了,水生也终于有了点射
精的意思,他把软的像面条一样的娘摆到床上,扛起双腿大开大合的冲刺了起来,
这一顿次次尽根如风如电的狠日,金娥像天上的风筝般被大风吹的不知身在何处,
只能抓着床单翻着白眼断断续续的叫着:日死我了,日死我了,逼烂了,逼烂了
……!水生终于射了出来,儿子的鸡巴抽出来后,金娥还连抖了五六下才平静下
来,她幽幽的说道:「水生啊,娘叫你日死了!」
下午三点头钟金娥心怀壮志的去了村卫生所。金娥把来意说了通后,赵得胜
是一阵欣喜,但脸上还是故作矜持,怎么说女方家不能太上竿子了,那样就不值
钱了。
他吸了两口烟,慢吞吞的说道:「这水生,娃是个好娃,我看着他长大的嘛!
就是,就是,她婶子,有句话我不知当问不当问?」金娥忙陪着笑脸道:「问,
问,这要谈的来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啥事都要摊开了讲清楚,咱不是那不地道的
人家!」赵得胜又顿了顿说道:「你家现在还打了多少饥荒啊?你可别不高兴啊,
这事我心里要有个底,不然小芳嫁过去年年还债过日子的话,我还不如让她在家
陪着我哩!」金娥早知他有此一问,脸上故作轻松的说:「月仙她娘看病是花了
不少,走时共欠了7万来块,这几年我们也还了几万,现在也就欠了三万出头,
今年这庄稼不错,回头往城里一卖,又可以还掉个万把了,以后小芳要是到我家
来了,我就让水生到城里打两年工,出把子死力气,争取两年把债还清,你觉得
咋样!」
老赵头其实巴不得小芳早点嫁出来,这孩正是快到四十的虎狼之年,一到晚
上就想着床上那事,老赵一是身体跟不上趟,二来这天天搞他感觉家里到处都是
那种臊人的怪味,生怕来个人被看穿,别说是水生家欠三万债,就是欠五万他也
愿意!
婚姻这事说复杂也复杂,也简单也简单,水生和小芳打小就一起长大,虽说
没特别好友,但彼此印象都还不错,再者说两人一个穷的丁当响,一个脸上破了
相,大哥不说二哥,就结了吧!老赵尽管有一半是为自己打算,但毕竟爱女之心
还是有的,他大方的给了两万块钱存折让小芳带到婆家去。临走那晚,父女两人
从晚上一直操到天亮,小芳使出了在城里时学的绝招,她一边套着爹的老鸡巴,
一边喂口水给爹喝,老赵头没见过这新招,兴奋的恨不得血都射到女儿逼里去…
…
杨四根觉得今天点有点背,最不想遇见的人偏偏遇见了。从镇上回来时他特
意饶远路回村,就是为了避开巩四毛,可偏偏巩四毛今天也走的这条路。杨四根
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前去,一边派烟一边打着哈哈说:「去哪啊?四毛,我地里还
好多活,先不和你聊了,有空上家去啊!」巩四毛摆摆手没有接烟,横过摩托车
挡住杨四根说道:「我说四根叔,你上月打牌欠我350 ,这么久过去了,您一个
干部不能横竖就这么黑不提白不提的把这帐给我抹了吧?」
杨四根原想着赌博的帐,只要熬过一段时间不见面自然就消了,这下当面给
堵住了,他只好边转着脑筋边应付着:「瞧你说的,最近不是手头有点紧吗?你
容我一段时间一保还你,好了,就这样,你去忙吧!」巩四毛是个直肠子,心里
想到啥就说啥,他扯着杨四根的袖子道:「叔,你慢走,你说你堂堂一个村干部,
就三百来块钱都还不上,说出来谁信哪?」
杨四根知道自己这身板两个也不是杀猪佬的对手,忙陪着笑说道:「四毛兄
弟,叔最近真是手紧,我争取下月还上,最迟不超过下下个月,好不好?」巩四
毛说话嗓子大,再加上两人拦在路中间吵,不一会,边上七七八八就围了不少人,
有本村的,也有外村过路的,巩四毛是个浑人,哪管这些,他接着不管不顾的说
道:「四根叔,这些年你和村长贪了我们多少黑心钱,好像谁不知道似的,你们
是干部为我们出头贪点也是应当应份,但你不至于打牌欠个几百钱都赖帐吧?说,
到底啥时候还?」杨四根一听脸马上就白了,这么多老百姓看着,这巩四毛说自
己又是贪污又是赌博的,这要传开了捅到上面去,自己说不定要进局子的。他赶
紧贴着巩四毛色厉内荏的说道:「你别再喊了哦,听到没有?
你这话可把村长也捎进去了,他是啥人你也清楚,明天,明天把钱送你铺子
子,行了吧!「说完低着头气呼呼的往家走去,巩四毛说完也知道这话可能会惹
祸,赶紧冲看热门的人一乐道:」瞅啥啊!我和四根毛闹着玩呢,你们还当真以
为我们要干仗呀?快走快走。「
杨四根揣了一肚子气回家倒头就睡,醒来时天已漆黑了,他看看手里的表已
是七点一刻,家里静悄悄的,只有傻女儿慧芳在自个房里看电视。听着肚子咕噜
咕噜的发出抗议声,他起身来到堂屋,只见桌上留了张字条,一看是老婆孙银霞
写的「我和志高回娘家了,灶里饭菜给你热着!」杨四根倒了一玻璃杯白酒慢慢
喝着,心里盘算着怎么想法从帐上把明天给巩四毛的350 块钱填补回来。他酒量
也不大,一玻璃杯白酒下去已是微几天有点醉意了,这时传来里屋的慧芳的喊声:
「娘,娘!」
四根擦了擦嘴巴来到芳芳的房里问道:「芳芳,咋了?」芳芳吓的哭着说:
「我,我,我尿床上了!」杨四根正一肚子鬼火没地方发,一听又尿了气的饭桌
一掀,然后冲进房里吼道:「娘的个逼,养了你16年,钱花了一箩筐,倒现在
还尿裤子里,你干脆死了算了!」
芳芳一听吓的哭的更凶了,杨四根接着吼道:「还不给老子滚下来,把湿裤
子也脱了,你知道丑不?你奶像你这么大时都嫁到咱家当媳妇了!」芳芳智障,
哪懂的这些,只知道爹叫脱裤子就脱裤子,以前换裤子都是娘帮的,所以她脱了
后也不知道换条,就那么光着下半身站在地上。四根把湿床单扔到一边,换上了
条干净的床单,闻着屋里的尿骚味他火更大了,杨四根把女儿拎过来趴在旧木桌
上,伸出大手边打女儿屁股边骂道:「叫你尿,还敢尿床上不?」
芳芳哪敢回话,只是更加拼命的哭了起来!到底是亲生女儿,听着女儿哭的
那么可怜,四根收回手叹了口气,然后从衣柜里找出条干净裤衩递给芳芳:「自
己穿上。」芳芳也不懂得回避,转过身就曲起腿把裤衩往上套,这一转身把个四
根看的人都凝固了,他已七八年没见过女儿的下身,不知何时光溜溜的小窄洞附
近已长出了黑黑长长的一片逼毛,这时,他脑中响过一个奸邪的声音:四根兄弟,
把她办了!把她办了!把她办了!把她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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