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只是梦一场
2010年5 月1 日,农历3 月18日。宜:塞穴 扫舍余事勿取,忌:诸事不宜。
连着几天阴雨后终于盼来了久违的睛天,太阳暖洋洋地晒在身上,感觉象谁
用一把羊毛刷轻轻的在我那单薄的衣服下刷洗着我那一个冬天下来又养得又白又
嫩的肌肤上,又痒又麻的,让我怎么又想起了那几年都没见的钢子他爸。
呸,呸!真是个贱女人,还不赶紧犁好田回去,钢子还在家等着吃午饭呢!
我自己在心底里暗暗地呸了自己几口,手上的藤条鞭一挥,象个大男人一样
吆喝着那从刘跛子那租来的老黄牛往水田赶去。
今天是五一节,劳动节,好日子。城里有钱的都忙着往乡下赶去旅游去了,
乡下没出息守着几亩破田过日子的老头子或瞎眼跛脚的也去守着个油腻腻的桌子
或押宝或打牌赌博去了,因为今天是农历3 月18日,诸事不宜,坏日子,只有去
打牌冲喜了。
我没有这种忌讳,也由不得我有这种忌讳,因为适宜耕种的日子是没有人会
租牛给我犁地的,我也没钱出那么高的租金,如果不是刘跛子在牌桌上输红了眼
也不会那么爽快的10元一天就把牛租给我了。现在农村有钱的全用耕地机了,那
拖拉机头“突突”一响快着呢,一丘田半小时也解决了,但租金贵,80、100 的
我可租不起,有牛的本来不多了,人家也金贵着,轻易不肯借,就算借了还得注
意牛得吃嫩草啊,得两小时休息会啊,好象连牛也在新《劳动法》保护下一样。
其实也有好多人说过愿意帮我免费耕地,别说那借给我牛的刘跛子,还有些
半截入土的老头子也以长辈的身份很关照的向我提起我,连隔壁小组的村里的杨
书记也特意到我家登门提过这事,说什么毕竟我以前是大队的民办教师,为村里
的孩子们成长付出过很多心血,有需要帮忙的尽管提。
这些人中有好多那付色迷迷边说边看着我那一直没走样高高挺立的乳房流口
水的样一看就没安好心眼,但也有可能有好多真的看不下去我这孤儿寡母的。唉
呀,该打嘴巴!不是孤儿寡母,钢子他爸虽然没寄过钱回来,但肯定有一天会回
来的。
我本来是村里的民办老师,钢子他爸是个油漆匠,日子在村里也算得上中等
偏上水平,但为了生下钢子,计划生育把我家房都拆了,家具和猪都卖成钱交罚
款去了,还好杨书记做主,最后把我家三个人的责任田没被村里收回去,我还有
田种,小柔和钢子都还能吃上白米饭。钢子他爸在乡里关了一段回来把身体养好
一点就出门打工去了,直到现在钢子都十五岁了还没看到寄分钱回来。
我不怪他,只怪自己肚皮不争气不能第一胎就生个男孩。我在钢子大了些后
就自觉的下田做起了农活,虽然我以前是做民办老师的没做过,但我从来不要人
家男子汉帮我,俗话说得好“寡妇门前事非多。”唉呀,又该打了,我今天怎么
了,钢子他爸别怪我,我真不是存心诅咒你的。咱丢不起那份人,咱现在人前人
短都是黄老师、黄老师的被人尊敬着,如果真传出什么疯言疯语了我怎么在村里
活啊。
“人逢喜事精神爽!”,不知道是钢子回来的缘故还是今天天气好的原因,
我感觉今天都有使不完的劲,那沉重的铁犁也好象轻了许多,在小腿深的肥田里
左插右拐竟然一行行一个角落都没漏过翻得象针缝的一样密实。
停下来给刘跛子的老黄牛摊上一把我一早去山上摘下的青草,自己也歇口气
喝上一口水。感觉今天的天就是比往常蓝,那不远处的山腰上或红或黄的绽放着
一丛丛野花,而那忙于牌桌没来得及割摘的油菜田是金黄金黄的一片,略带潮湿
的微风一吹,凉凉的似乎还带着些淡淡的甜味。哟,那两个死不要脸的小黑狗竟
然趁着没几个人做农活在油菜田边就行起那见不得人的丑事来了,也不看我就在
旁边地里,那红红的狗鞭子一耸一耸的那母狗的屁股后拱动着,咋就和人没什么
区别?
看到这我的脸有点发热,也顾不上老黄牛那把草还没吃完,吆喝一声又扶着
犁头犁起田来。
“妈,都快1 点了,回家吃饭吧!”钢子不知什么时候跑来田边了。
“哎,就快了,好崽你先回去吧,妈犁完这点就回来,别在外受凉了。”我
调整下犁头,顺手摸了把汗对钢子回道。
“不,妈,要不我来帮你犁吧。”
“别下水,那你等下,妈不犁了。”真是个好儿子,妈没白疼你。
钢子没有下田,在田基上等着我。我就手忙脚乱的想上去,但一看钢子没多
说也就想把剩下的一点犁完再走,毕竟借人家的牛不容易。
我田都快犁完了,还没见钢子催我,抬眼一看,钢子的脸就象被炉火烤过的
铁板一样红得吓人,鼻孔还在不断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哎呀,这个傻儿子不会是
感冒发烧了吧?我心一急,犁把一松,那犁尾就砸在了脚跟上。
“哎哟!”我的痛苦把钢子的双眼从那两只真在交媾真欢的黑狗身上移转了
过来。
“妈,怎么了?”
“没事,脚压了下。”我忍着剧痛把最后一行犁完了才一瘸一拐的上了田,
这时钢子才依依不舍的从田基上捡起我的水瓶和斗笠牵起了我手上的牛,最后还
忍不住捡起一块土坷垃扔向了那越捅越快的公狗身上。
儿子长大了!我看看钢子再看一眼那被惊吓得想脱身而逃但又被那长倒钩的
狗鞭牢牢拴着的两条发情的黑狗,莫名奇妙脸又红了。
“妈,饭我煮好了,水也烧好了,你一身都汗透了要不先洗个澡再吃饭吧!”
钢子说话时眼睛有占满异样,直勾勾的望着我那象两只倒扣的糯米钵似的又
白又嫩的胸部说着,我还清晰的听到他那重重的唾沫经过那小男子汉的喉结的声
音。
看样子得和钢子分床睡了,儿子真长大了。我心里这样想着,有意把身子偏
开点说,“好啊,乖崽,你去外面帮妈看着别让人来我们家,妈洗了澡再吃饭。
我这样说是有缘故的,因为我夏天洗澡时总会有眼睛透过门缝、窗纸往里瞅,
有时还能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气声,最可恨的是有次我打开门,我下午才挂在门外
屋檐下的内衣裤上竟然又沾乎乎的往下滴液体,用手一摸,又腥又臭,一看就是
哪个不要脸的臭男人喷上去的王八液。
“好呢,妈,你放心洗吧,我在外面呢!”钢子边说边把门给我关上了。
倒好水,我安心的一件件褪下那由里到外就象水过了一遍样的衣物,骄傲地
揉搓了那一弹而出的乳房。经常看到报纸上那什么丰胸广告,我什么都没吃依然
乳房要高度有高度,要弹性有弹性,都37岁的人了一对乳房还是象一对小白兔一
样活蹦乱跳,也难怪人家老男人小男人想打我主意了,再往下看,虽然都生了两
个娃了,但肚子上硬是没有一点多余的肥肉,那肚脐眼还是圆嘟嘟象一个婴儿的
小嘴一样可爱的张着,而小腹平坦得象块白玉雕成,微微坟起的小腹下是一片象
我头发一样黝黑发亮,真丝一样光洁柔顺的阴毛象人工梳理一亲温顺地覆盖着那
十几年没有人探巡的桃源美洞。
我不知怎回事脑子里又冒出了油菜花下那两只交尾的黑狗,下面感觉象蚤子
咬了一口似的痒痒的,终究忍不住伸手下去扣了两把,这不扣还好说,一扣越发
觉得痒了,我又忍不住把另一只手托住了自己一只乳房扭挤起来。
“死男人,死出去这么多年了也不回来看下我,儿子都长大了。你不知道这
些年我多难受啊!”我心里恨恨的骂着钢子他爸,边把两根手指插进了自己那似
乎有点发烫的阴道。
“啊!”
后门处传来一声男人极力憋不住的闷哼声。
“钢子!”我吓得赶紧缩进洗澡盆里,惊叫起来。
钢子没回答,然后我听到后门处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等下钢子在前门不远处
回答了,“妈,什么事?”
“没事!”我惊魂未定,喘着气回答。
“没事就好,我一直在呢,妈!”钢子的声音也好象是跑了个中长跑后一样
上气不接下气。
我也不敢怎么仔细洗了,匆匆把身子擦拭了一遍就慌忙套件内衣连乳罩都忘
了寄,再把长衣长裤一穿就赶紧往后门跑去。
“这傻儿子,怎么连后门都忘了关呢!”我边把后门拴上边暗暗的怪罪着钢
子。
“妈,洗好了,准备吃饭吧。”钢子没由得我拒绝就把洗澡盆端出去把水倒
了,顺势把我换下的内衣裤放进盆里端出去倒进一盆清水。
“傻崽,妈的衣服怎么要你洗,快来吃饭!”一看钢子竟然在门外帮我搓洗
起内衣裤来,我赶紧放下准备盛饭的碗把他拉了进来。
“没事,妈,就让我帮你做点事吧。”钢子还是舍不得我那洗澡盆里的内衣
裤。
“什么话,快来吃饭,不然妈不疼你了!”我眼睛一瞪,嘟着嘴说道。
“好了,好了,妈别生气。妈你嘟嘴的样子好可爱哦。”都说的什么话来的?
我听着钢子这么一说,“噗哧”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餐饭吃得真香,虽然除了钢子特别打了两个野葱煎荷包蛋外也就是白菜梗
炒咸菜和一碗白菜汤,但我们母子俩都象过节吃席一样你夹一筷给我,我夹一筷
给你吃得个热火朝天。
“哎呀,妈,你脚怎么肿得这么大了?”钢子在收拾掉在地上的菜头时一声
惊呼。
钢子不说我还不觉得疼,一说那被犁尾重重压了下的左脚是钻心的疼,我缓
缓抬起腿,真的,肿得都象一根煮熟的藕段了。
“没事,被犁碰了下。”我可不想让儿子担心。
“那不行,如果不削尖肿会出大问题的,我体育老师教过我们简单的推拿术,
妈我帮你消消肿。”
真是孝顺的孩子,我怎么好意思拒绝儿子的孝心,只有由着他扶着我走到床
边,坐在床上任由他捏着我小腿轻捏慢揉的。
还真有效,钢子的手轻轻压揉着我不知是心理原因还是咋的真感觉不那么疼
了。
“妈,你这样坐着我怎么按啊?要不你睡下去吧我坐在床上才好按。”我是
感觉舒服了但一直蹲在地上帮我捏脚的钢子却有意见了。
是啊,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么这么粗心啊?怎么能让儿子一直那么蹲着。我有
点懊恼,赶紧滚上了床,只是把小腿还是直直的伸给钢子。
这孩子真是学什么象什么,不但成绩好,连个体育课按摩都学得这么精,享
受着钢子那双滚烫的手心在我脚上、小腿上捏、摸、掐、揉,我心里不由得又生
出了几分得意。
不知是犁田太累的原因还是中午太阳难得这么大或者是钢子的按摩太舒服了,
我竟在钢子的按摩中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钢子的爸回来了。
“死男人,你还知回来啊,我都当你死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来个信,你死
在外面好了,不要回来了。”我满眼热泪嗔怪着钢子那胡了拉茬总是沉默不语的
爸爸。
“你干什么?这么多年没回来,一回来就只念着那种事?”我死劲捂住那伸
向我两腿间的手掌,边扭着身挣扎着。
也难怪儿他爸了,这么多年准也和我一样在外面忍着,说不定是想检查我有
没有给他带绿帽子。这样一想我又把他那惊慌的退走的手又拉回了我的裤档间,
“你查吧,你老娘天天给你带绿帽子,胯都被人日烂了。”我边双手捶打着儿他
爸的身子,边恨恨的说着反话。
钢子他爸看样的确是饥渴过度了,一看到我把他的手拉回来了,抖抖索索的
就拉开了我的裤头,一下就把一只滚烫的手掌牢牢合上了我那久未闻过男人味的
大阴唇。
这怎么了?钢子他爸就象一个没经事的少年样把手按着我的阴部就不动了,
只在那微微发抖,那热气按得我那早就忘了这种阵仗的阴唇一阵阵酥麻,我忍不
住把屁股扭动了几下,而这几下扭动好象给钢子他爸发了冲锋令一样,他立马将
一根手根插进了我那已经在外溢淫汁的阴道里。
哟,好舒服,我慢慢扭着好让他那手指更深的插入我那久封的泉眼里,边抓
起他另一只手狠狠的压到了我那结实挺拔象两座小山丘的乳房上。这下他不含糊
了,一把掐住我那肥腻腻的乳房,象过年做饺子揉面团一样狠命揉了起来,接着
两张象被火烤过的嘴唇也印上了另一个悄悄硬立起来的乳头上。
忍了这么多年我就等着这天的到来,我也顾不得象往常外人面前那样装淑女
了,把自己的本性彻底释放了,一伸手就抓向了他双腿间,怎么尺寸变小了?是
不是男人也会因为很久没有性生活那东西也会萎缩?我有点疑惑不解,但这问题
也没耽误我轻松的解开皮带把他那玩意掏了出来。
是小不少了,但还是那么热、那么硬!我本来想用口咂上几口让它变粗壮些,
但他使使的压着我,揪着我乳房象碾轮子一样碾过来揉过去我也只有狠狠的把他
那硬得象根才烧红的钢筋一样的阴茎掐了几掐后就急吼吼的往自己两腿间送。
哎,可怜的男人,隔了十几年连老婆的洞都找不到了。他那火热的阴茎就象
一根上了发条的弹簧不停的在我耻骨上、屁眼边、阴毛上捅来擦去,就是塞不进
我的肉洞。虽然我的肉洞有点紧,但不至于这么塞不进吧?怎么出去几年变傻了?
我又有点急又有点气,终于被他逼得没办法伸手把他那细长的阴茎一把抓牢
直接塞进了我那都“沽沽”往外冒气泡的肉洞里。
虽然小是小了些,但我这肉洞也是久未开启,一下下都还能撞到那象涂了胶
水一样把肉棍往里拉的肉壁上,而且那火热火热的温度和才出炉的钢铁一样的硬
度一下下往里的撞击,那快感都象一下下在撞到我心里去了。
他那连续不断的冲击一次比一次猛,一次比一次来得深,到后面每次都把那
小鳝鱼头似的龟头嵌进了我的子宫口,我咬紧牙拚命想把他那厚实的龟头锁在我
子宫里,但他每次都会灵巧的溜了出去,等我才松口气又象做贼一样撞了进来,
搞得我欲仙欲死但又明显感到有一点不满足。
听着那沉闷的“噼啪、噼啪”的肉击声传到耳里,一阵阵象猫抓象狗挠了胯
间的又痒又酥还带着微微痛的快感象潮水一样一波波涌向心间,我再也控制不住
的呻呤起来。可能受到我呻呤的影响,他趴在我身上耸动的速度更加快了,那喘
的粗气就象打盹的老虎发出的吼叫,我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会不行了,可我还没满
足,我立即一使劲把他翻到了身下,挪动起我那又肥又白象两只打足了气的篮球
内胆似的屁股,象磨豆腐一样顺着那象根桩一样打进我肉洞里的阴茎左三下右四
下的磨起来。
真是惬意,男人这东西怎么能用黄瓜、茄子可以代替的了?我依然闭着眼睛,
或快或慢、或左或右的慢慢磨着,仍由那淫水象豆浆一样的一线丝溢出沾到我的
屁股上再汇成一条细细的小溪沿着他的睾丸一滴滴滴落到床上。
我尽情享受着久违的幸福,狠不得象将他整个身子都挤进我的肉洞里才好。
突然一声“妈,我不行了,我要射了!”把我从无限的快感中惊呆,接着这
句话的是那双本来一直在我那双峰上游走的双手死死按住了我的屁股不让我再挪
动半分。
他的高潮要到了,我只有俯下身,静静的等待着突破。果真,只见他拚命往
上耸立几下,一股浓浓的精液夹带着无数的子孙兵象一股喷薄而出的钢水全数打
进了我那饥渴的子宫里。
“妈,真爽!”他还在喘着气,温柔的舔着我的耳尖说着。
“什么?妈?难道是钢子回来了?”这下把高潮未歇的我吓了醒来,我悄悄
在那瘦骨嶙嶙的胸脯上抬起了眼。天啦!
哪是什么钢子他爸回来了,还眯着眼睛潮红着脸在我身上喘着粗气的不是钢
子还会是谁?
天啦!造孳啊!我竟然强奸了我自己的儿子!
我顾不得钢子那还没完全变软的鸡巴还直直的插在我肉洞里,平常爱清洁的
我更顾不得去伸手擦拭下那还在“沽沽”往外冒精液的胯间,两眼一翻白,晕倒
在钢子身上。
“妈,起来吃晚饭吧,饭我煮好了!”钢子的脸贴得我很近。
我翻身一把坐起,我身上穿的还是中午洗完澡后那身衣裳,莫非我只是做了
个梦?我偷偷的夹了下双腿,两腿间有点滑腻,但又不象做了那事那样沾满了又
沾又稠的淫汁,我低头看下两腿间的床上,好象还是湿湿的,但又没有什么痕迹
留下。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真有点搞不懂了,但愿真是一场梦,也只能是一场梦!
这样一想我清醒了很多,转过头很严肃的对那着那明显羞红着脸的钢子说道
:“去把牛还给刘叔叔,妈有点困,不吃饭了,你自己吃了做作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