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我材必有用】（445-446）
445
“你在这里吃午饭还是我们一起出去吃？”
“还是出去吃吧，要是跟你的员工一起吃饭我怕对你的影响不好。”
“得了吧，我看你是怕我们的事情传到你其他女人的耳朵里吧，你每次去九
星公司还不都是在那儿吃饭的。”
“你暗中调查我？”我回过头看着石小玉。
“没有，我哪敢啊，你在九星公司那么出名谈论你的人多了，稍微听听就能
听到一些关于你的事情。”
“那你的耳朵也挺长的啊。我在九星公司很出名吗？”
“你以为呢？一个男人钻在一大堆美女中间，想不出名都难啊！”
“我怎么没听张宁说过这样的事情？”
“笑话，九星公司的人会跟张宁说这些？除非他们不想在九星公司干了。”
石小玉理了理头发从床上坐起来，“我的头发看起来不乱了吧？”
“嗯，你的头发漂亮着呢。”
从石小玉的办公室里出来，我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虽然
只有几秒钟，但那个背影对我来说却是很熟悉，是她！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
道……我的心里一亮，莫非真的是这样？
“小新，你在看什么啊？”石小玉见我朝走廊尽头那边看就问了我一声。
“那边是什么地方啊？”
“厕所啊，你要上厕所啊？”石小玉脸上露出一戏谑的表情。
“不要，我们下去吧。”进了电梯我又问石小玉：“你们公司最近又招人了
啊？”
“没有啊，如果招人的话人事经理应该会告诉我的。怎么了啊，怎么突然问
起这些了啊？”
“没有，看到你们公司好像有了新人所以就问你一下。”
“你来过几次啊，公司里有你没见过的人这很正常啊，不过我这次来上海倒
是从台湾带了几个人过来。”
“哦，带来的是什么人啊？保镖吗？”
“不是，我准备在大陆扩大投资，这次回去已经跟我爸爸说了，我爸爸也看
好大陆的市场同意了我的计划，这几个人是过来做市场调查的。”
“哦，看来你的野心还不小嘛，带了多少来做市场调查啊？”
“跟我过来的就五个人，三男二女……你问这么清楚干什么？想挖我的情报
啊？”石小玉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了，反过来问我。就在这时候电梯到了
楼下，我伸手搂住石小玉的细腰用力一带，还在愣愣的看着我的石小玉便被我半
抱着走出了电梯。“啊！”石小玉被我用力一带发出一声轻呼。
“挖你的情报很有价值吗？”我说着我转过头装模作样的在她身上看了几眼
说道：“挖你的情报还不如挖你呢，你说不是吗？”石小玉听了我的话脸上露出
阵阵红晕。过了一会儿才说道：“那你干嘛问那么清楚啊？”
“好奇嘛，看到你们公司突然多了几个美女自然要问问清楚了。”我嘿嘿笑
着。
“小色鬼。”石小玉说道：“跟我来的就两个女人，也不是很漂亮啊！”这
话石小玉说有点言不由衷，这次她带来的两个女人可都算得上美女，尤其是从香
港调过来的那个女人，虽然化妆的有点怪，可还是难掩其漂亮的脸蛋。
“你从台湾带来的人都住什么地方吗？跟你一起住酒店吗？还是住员工公寓？”
“一般时间长的话住员工公寓，这次带来的几个人是属于台湾总公司的，到
上海都住酒店，而且他们要在几个城市来回跑，住酒店也方便一些。”
“他们都跟你住一个酒店？”
“没有，他们都住在新亚酒店，离公司也近。”
“想不到你还挺大方的嘛，让你的员工住这么好的酒店，我还以为你会让她
们住招待所呢。”
“哼，难道我很小气吗？”
“在我所见所闻，台资企业对员工都普遍很小气。”
石小玉没有说话，半晌才说道：“或许是吧，为了能赚到更多的钱，大多数
的老板都是想着如何少给工人工钱，不过我对我的员工不小气。你如查不相信可
以去我公司做个随机调查。”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我这也是听别人说的。”
“我们去什么地方吃饭？”石小玉转过头来问我。
“还是你定吧。”
吃过午饭石小玉还想拉我去酒店，我推说要去公安局一趟拒绝了她的要求。
石小玉显得有些不悦：“你是去查王妍的事情呢还是去看那个女警察啊？她是不
是长的很漂亮？”
“是啊，可比你漂亮多了！”我看了石小玉一眼嘿嘿笑了下，石小玉白了我
一眼转身走了。
等石小玉走远了我才打电话给韩韵雪。“这么样，有没有什么收获？”韩韵
雪一接电话就问我。
“还不清楚，韩姐你帮我查下上星期跟石小玉一起在上海入境的三男两女的
资料，一会儿我到你那边去。”
“他们有什么问题吗？”韩韵雪问道。
“现在还不好说，你先帮我查一下吧。”
与石小玉一起来的两个女人资料上显示都是地道的台湾人，当我看到其中一
个名叫陈菲菲的女人时便微微笑了下，果然是她！“怎么了，这两个女人有问题
吗？她们都是来这边工作的。”
“嗯，她们是来这里‘工作’的。”我对韩韵雪说：“谢谢韩姐，看来是我
多心了。”
“是吗？”韩韵雪看着眼前的小男生，总觉得他在隐埋着一些事情，那到这
几个人真的有问题？这石小玉是王妍的表姐，应该不会派人去绑架王妍吧。这石
小玉可以说是王妍唯一的亲人了，难道石小玉为了争夺王妍的财产绑架谋害她？
好像不太可能，按照小男人所说的样子，石小玉可比王妍有钱多了。韩韵雪想破
了脑袋也想不出这里面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韩姐，你这个警察准备干到什么时候啊？”为了避免她在纠缠于那两个女
人的事情我便问了个不相关的问题。
没想到韩韵雪却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我会在上海再呆上一年
半载吧，我爸爸调回北方去的话我就回北京了。”
“那有什么好叹息的，北京不也很好吗？更何况你还在北京长大的。”
“没有啊，只是到了北京就没这么自由了。”韩韵雪笑了下，脸上露出淡淡
的忧愁。我看着韩韵雪的脸不觉有些迷惑，想不到像她这样家庭背影的女孩也会
有不顺心的事情。“难道回了北京你就会被人关起来了？”我开玩笑的说道。
“那到不是，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今天下午你陪我出去走走好不好？”
“没问题，我们去哪儿玩呢？”
“就去外滩吧，上次你就陪我走了一段，今天你要好好的陪我一回。”
走在黄浦江边，阵阵和洵的春风吹来，伴随着午后的阳光令人心旷神怡。
“你喜欢这里吗？”我转过身去看着穿着一身警服却充满了诱惑力的韩韵雪问道。
“还好吧，走在这里有一种特别的感觉，仿佛只有在这里才能感受到上海的
繁华和神韵。”
“嗯，外滩见证了上海的历史变迁，自然有它独特的魅力，就是人太多了。”
韩韵雪听了咯咯一笑：“上海本来就人多，外滩人更多。”
韩韵雪笑起来格外的迷人，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微微一眯，就像在对你放电一
样。“韩姐，你笑起来真迷人，认识你这么久，怎么没见有人追你啊？难道公安
局那些男的眼睛都瞎了？”追求韩韵雪的人自然不会少，更多的是那些有自卑感
的人在心里默默的喜欢着。韩韵雪看了我一眼说道：“我现在还不想交男朋友，
再说了那些人我也看不顺眼。”
“这么说来有很多人追求韩姐喽？”
韩韵雪白了我一眼：“都跟你一样，满肚子花花肠子。”两人走到陈毅广场，
我看着陈毅的雕像，想到这位为了新中国成立立下无数战功，为了新中国建设鞠
躬尽瘁的元帅的晚年生活，心头不由得涌起无数的感慨。
韩韵雪看到我看着陈毅元帅的雕像有些发愣便说道：“小新，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有些感想。”
“是不是也想像陈毅元帅一样名动四海流芳千古啊？”韩韵雪脸上还带着天
真的脸容。我突然发觉她并不大，可能也就比我年长二三岁吧，她以为我看着陈
毅元帅的雕像在做英雄梦呢。英雄啊，这个时代的英雄在哪里呢？我不由得想起
阮籍的那句话，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
446
韩韵雪见小男人看着自己发呆心里有些高兴也有些恼怒，高兴的是自己对小
男人的吸引力。小男人身边美女如云，可自己依然能让他看的入神，足见自己对
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大了。让韩韵雪恼怒的是小男人的花心，身边有这么多美女，
可在看自己时还是这样肆无忌惮，真是可恶。“看什么看，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睛。”
看到身边的美女似乎有些生气了，我连忙把目光移到了塑像之上。“你喜欢
陈毅元帅吗？”
“当然喜欢了，她外公还在他手下当过兵呢。”
我看着韩韵雪说道：“是啊，陈毅元帅死时毛主席还出席他的追悼会。这是
毛主席最后一次出席追悼会。他还说陈毅是个好同志呢。你知道在陈毅的追悼会
上，毛主席说了什么话吗？”
“不知道，毛主席说了什么？”韩韵雪瞪大了眼睛问我。
我学着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声音说道：“陈毅同志是一个反对帝国主义的英勇
战士，在长期革命斗争中，是一个忠诚的爱国主义者。是给中国人民立了功的。
他是我们党的一个好党员、好同志。他能团结人。他跟我吵过架，但我们在几十
年的相处中，一直合作得很好。”
韩韵雪听了咯咯笑着说道：“你可以去做配音演员了。”
电话响了，是黄风打来的。我接通了电话就听见黄风在电话里说道：“东西
准备好了，你去拿吧。”黄风把地点告诉了我，我对他说道：“知道了。谢谢黄
大哥。”
“你有事情？”韩韵雪问道。
“嗯，我约了个朋友，过去一下，对不起了，今天只能陪你逛到这儿了。”
“没关系的，你有事情就去忙吧，别耽搁了，谢谢你陪了我一个多小时。你
约了人在什么地方见面，要不要我送你去？”
“就在这儿不远，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在这儿玩一会儿吧，这儿景色真的不
错。”韩韵雪有些不舍的点了点头。
到了黄风说的那家小咖啡馆，令我有些意外的是来跟我见面的居然是上次在
天和公司合作过的小林。很显然小林见到我有些吃惊，瞪大了眼睛说道：“小新，
怎么是你？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我没有什么麻烦，是我一个朋友失踪了，我怀疑有人绑架了她，所以向你
们借些东西了。”
“要不要我们帮忙？”
“不用了，我可以应付，必要的时候我会跟你们联系的。东西呢？”
小林从包里取出一小包东西，“就这个，目标在20米内的话上面就会亮绿灯。
这个是开门用的，把这个打开，然后插进卡片就行了，如果是密码的，一般6 位
数的几分钟就可以读出来。”黄风指着另一个仪器说道。
新亚大酒店是上海一座很老的酒店，其建筑本身就很有特色。走进大厅前台，
一男一女正在里面说着什么，见我过去，那女的便对我微笑了下说道：“先生，
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
“请问陈菲菲小姐在吗？”我对那漂亮的前台小姐微笑了一下。
“请您稍等。”前台小姐查了下电脑，拿起电话拨了房间号码，电话没人接
听。“先生，陈小姐不在，你要给她留言吗？”
“不必了，谢谢你，我等她回来再来找她吧。”
走廊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我打开了505 房间的门，房间不是很大，
但挺整洁温馨。窗帘拉上了，房间里显得有些昏暗。一张大床在不大的房间里很
是显眼，干干净净的床上放着一件墨蓝色的皮衣，式样挺新潮，应该是她回酒店
以后换的。我拿起皮衣闻了闻，上面还留着点点清香。我翻了下衣服，也没有发
现什么东西。我把小小的追踪器固定在衣领的后，按照原来的样子又把衣服放回
到了床上。这里走廊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心里暗叫一声，不好，难道是她回来了？门外传来了陈菲菲的声音：“怎
么样，娜娜，你感觉好些了吗？”原来跟陈菲菲一起的女人可能是吃坏了肚子，
陈菲菲送她回来了。
另一个女人说道：“没关系的，吃了药我已经好多了，休息一下没事了。”
“我还是扶你进去吧。”趁着陈菲菲跟那女人进了隔壁的房间，我迅速打开
门离开了陈菲菲的房间。只听见陈菲菲对那女人说道：“我先回房间休息一下了，
你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就来叫我。”
陈子珊这一阵的压力很大，好不容易在大陆建立的情报网络遭到了严重的破
坏。一年多前怀疑石中天可能叛变了，可直到石中天死，陈子珊也没有弄清楚石
中天的重实情况。没想到才几个月，另一个关系网又被大陆特工扫除。情报损失
事小，多年经营的网络没了得建起来就麻烦了。陈子珊现在迫切想知道王和死前
跟哪些人见过面，尤其是死的时候跟谁见过面，为什么他要自杀。所以她就用陈
菲菲的身份跟着石小玉到了上海。
陈子珊到了自己的房间前拿出了房卡，可是手却停了一下，陈子珊突然觉得
好像有人进过她的房间。陈子珊轻轻的打开了门，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里面没
什么异常情况。难到是我多心了？可能是我这几天太累了，有点紧张了吧。陈子
珊暗自笑了下躺到了床上。自己抓住那王妍也有两天了，可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难道她真的一点也不知情？按照王妍所说，王和死前并没有异常举动。或许应该
到天和公司里面去查一下，也许那个让王和自杀的人就在天和公司里，所以王妍
不知道吧。
陈子珊在房间里睡了一会儿，等到天快黑了才起床换了套衣服离开了房间。
我站在新亚酒店对面，看到陈子珊从酒店里出来便跟了上去，陈子珊穿着一条豹
纹长裙腿上穿着黑色的长筒丝袜，穿着那件墨蓝色的皮衣就像一个黑帮大姐一般。
陈子珊四下看了看，叫了一辆出租车便朝南面驶去。我跟在后面有些奇怪，
难道陈子珊是出去玩了？车子朝兰生大厦那边开去，难道陈子珊要去天和公司？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绑走王妍的定是她了。
陈子珊并没有去兰生大厦，而是进了与兰生隔着一条马路的恒基大厦。陈子
珊下了车朝大厦里走去，很快信号就变的很弱了。我吃了一惊，难道陈子珊又离
开了大厦？我连忙走进大厦，信号虽然不强，但却很稳定，陈子珊还在大厦里。
陈子珊来到地下停车场，在停车场的东边有一排房间，里面黑呼呼的。这个
时候停车场里除了偶尔有车子出入之外便再也没有人来了。陈子珊打开了其中一
间屋子的门，消失在黑暗中。
王妍那天早上接到小男生的电话便去了公司，本来她有些事情在家里就可以
处理了，不过小男人要张陈铭君的照片，王妍便去了公司，在公司做事情还方便
一些。下午三点多的时候，王妍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王妍以为
是那个生意上的伙伴打来的，便接了电话，结果却让王妍有些吃惊。电话里是一
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你好，是王妍小姐吗？”
王妍愣了下回道：“我是王妍，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谁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关于你父亲是怎么死的，我知道一些情况，如
果你赶兴趣的话就到恒基大厦对面的肯德基门前见个面，我们好好谈谈。”
王妍一听对方知道自己父亲的真正死因便立刻下了楼，与她见面的是一个年
轻的女人，一身时尚的打扮，脸上戴着一副宽大的墨镜遮住了她一半的脸庞，看
不清她到底长什么模样。
“王妍小姐，你好！”那女人对王妍说道。
“请问你是谁？你怎么会认识我？你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死的？”王妍看着眼
前的漂亮女人，心里充满了疑问。
“王小姐，这里有些话不
方便说，我们上车再说吧。”那女人指着停在路边
的一辆车对王妍说道。
王妍没有怀疑便跟在女人的身后，女人打开了车门，王妍朝车里看去，只见
车里还有另一个人女人，那是个漂亮女人，只是化妆有些奇怪，眉毛有些粗大，
不过到有些男人的英气。王妍犹豫了一下，那车里的女人说道：“王小姐，你好，
刚才是我给你打的电话。”
“是你？”王妍惊讶的叫了一声，她还以为就是刚才的那个女人给她打的电
话呢。“王小姐上车吧，她是我的助手，你不用害怕。”那女人说话很从容。
王妍上了车问身边的女人：“你是谁？你认识我父亲吗？”
“不认识。”女人回答，声音很冷。
王妍似乎觉得自己可能上当了，想下车，可车门被锁住了。“王小姐别白费
力气了，车门是打不开的，王小姐用不着害怕，我虽然不认识你父亲，但并不表
示不知道你父亲。我找是你想了解一下你父亲死前的情况，如果合作的好，我也
会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诉给你，比如你父亲真正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