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的性半生】(11-15)
11
送惠到车站后,回到家宾接到他妈的电话,后天下午坐民航班机回来,单位
会去机场接,直接去医院,一切到家再说。王姨按约好的来电话问了回来的时间,
告述他倒班下午过来,她儿子在家要回去吃晚饭。王姨打完电话去着护士长商量
调班,这样她要上完白班后休息一下然后再倒大夜班,没有多少人愿意倒大夜班,
很容易调。
「王护士,你过来一下」一看是郭医生「,
「你好郭医生,找我有事?」,进了医生办公室,郭医生关上门,
「忙啥呢?老不见人影」,王姨应付到,
「呕,调个大夜班」,
「你这家伙悠着点,小心累垮呀,搞到都要倒大夜班了」,
「你说什么呢,就一个大夜班,我白天有事」,王姨讲完就后悔了,应付一
下讲这些干嘛。
「你我还不知道,倒大夜班,有儿子在家白天怎么休息,肯定是晚上不行,
要白天去会你的小情郎」,
「诶哟,要死了,胡说什么,你要害死我呀」。
「行了,看你!面色白里透红,眼睛里满是慵懒倩怡,一定是很满足」,
「哇,你还越说越不像话了」,
「你让我说完,不然我出去说」,「看你的屁股和胸挺的,还有走路的样子,
都是过来人谁还看不出来?还骗人家小护士说锻炼的,也对在床上哈!」。
「没有了」,
「行了,我也就是给你说,你还不知道我,从不嚼舌根的」,「但是那么帅
的,别一个人藏着,我家哪有地方又安全」,
「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别忘了来找我啊」。王姨出了医生办公室想,这下坏了,郭医生能看出来,
别人也会的。又自己宽心到,应该不至于,哪天是让她碰上了,以后下心就是了,
再说他妈就回来了也不会有那么多机会了。
中午午休时王姨过来了,一进门就对宾说,「以后一定要小心,会让别人发
现的」,
「怎么了?」,
「昨天打完电话郭医生和我说了一大堆,你见过她的在医院楼门口」,
「呕,她呀,开玩笑胡说别担心」。拥着她亲著进了房间,王姨看了一眼自
己收拾的整洁的房间,宾坏笑着问,
「那天还好吧,看你下了车叉着腿晃晃悠悠的」,王姨娇媚的,
「还说,都是你害的」,「放心,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两人脱去对方的衣服,宾抱起王姨放在床上。
「还是我先来让你高兴,等我累了你再整你喜欢的」。
宾躺在床上,王姨嘴手并用亲著扶摸著向下,用嘴含住阴茎吞吐着,感觉它
涨大赛满,顶住喉咙,王姨用舌头套弄。松开用手扶住,舌头向下舔弄宾的蛋蛋,
「啊,真舒服」,
「喜欢就好,你想怎样都行」。她转身拿出像乳胶手套似避孕套给宾套上,
「今天不安全,用它」,背对着宾跨骑进去上下,身体朝后以便宾揉捻她的
乳房和身体,「怎么样」,
「不舒服,感觉不到」,
「嗯,再试这样」,跪爬着让宾插入,抽送了几下,
「我不喜欢没感觉」,
「那就不用了」。回过身取下避孕套让宾再插入,背对着宾悄声说,
「一会射嘴里吧」,
「嘴里?」,
「嗯」,
抬起身转过头亲着宾,「试试看」。「咕唧」和「啪」的声音响彻房间,宾
有了发射的感觉拔出来,王姨转过身用嘴套吸,一会宾的感觉又没了,王姨再撅
着让宾插入,
「不用哪么紧张没事」,
这次宾多插了几下她刚用嘴套住就噗噗射在嘴里,王姨姣滇的看着宾,「啊」,
蚀骨无比。王姨起身去漱口,回来抱着宾亲了几下,
「什么味道」,
「当然是你的味道,说不上,有点咸,还好了」。
休息了一会,王姨慵散的看着睡在怀里的宾,轻轻的抽出手翻个身趴在床上
伸个懒腰,用手把枕头推开,「咦」,看见了枕套上的两根长发,比她的长,
「这小兔崽子,这么快就有了别的女人了,那就是这两天,我就觉着哪不对,换
了床单了」。心里有点堵,趴在那闭着眼。宾醒了动一下想起来,
「呃,你没睡着?」,
「有啦」,转过身两人面对,「多睡会,我怕吵着你」。
一会宾又动了一下,「睡不着呀」,王姨也睁开眼看着宾,宾的手在她身上
游走,
「你呀,要注意身体,悠着点别累垮了」,
「嗯」。
过了一会王姨还是忍不住,「她是谁?」,
「谁?」,
「我见过吗?」,
「你说什么呢」,
「放心!我不会生气的,也没立场生气,又不是你什么人」,
「姨,我」。「噗嗤」,宾又笑出了声,
「笑什么?」,
「说起来你们还真是有缘」,
「我们?」。
「就是因为她哪天中午我才去找你」,「就把你」,「也就是从你那里我学
会了,才又和她有了」,
「你胡说」,王姨有点生气,但还是忍不住,「说说」。
宾就把前前后后的事简单地讲了一遍。王姨越听越兴奋,边听边舔宾的耳垂
和脖子,
「那她还来吗?」,
「应该不会了」。
往下舔弄乳头,套弄阴茎,兴奋地说,「你等会」。一会王姨回来趴在宾身
上,扭捏的在宾耳边说,「你要不要试试后面」,
宾没明白,「后面?」,王姨扭着身子拍了拍宾的屁股。宾回过头,
「哪也可以?」,
她埋下头喃喃的说,「应该没事」,「嘴的第一次是你的了」,「这第一次
也给你」。
宾有点小兴奋的舔着她的耳垂,
「哼,你们男人一听第一次立刻就不行了」。转过红色的脸,「我把里面都
洗干净了,一会你慢点」,「要是干就用甘油」,
「呕,我说你为什么拿甘油呢」,
「你还说,还不是为你」。
宾感动的说,「我知道你为我,就是怕你尴尬才开玩笑的」,
「知道了,用套子吗,会脏」,「嘿,算了你不喜欢」。又趴下套弄阴茎,
然后撅起屁股,那里已是汪洋一片。「来试试」,宾试着往里很涩,「呃哟,疼,
你的太粗,先沾点水」,宾一挺入内抽送,「啊,真好,啊,再来几下来吧」。
「呃,啊啊」,宾盯住慢慢龟头进入了,「啊,你等会」,「好了,再来」,宾
尽根全入,「啊,怎么样?」,
「哇,好紧,特别是口上像有个环,你呢?」,
「涨涨的,想上厕所」。宾缓慢的进出,「呕,好多了,喜欢吗?」,
「不一样」,宾抽插,
「摸摸前面」,宾伸手抚摸着阴蒂,阴唇,
「你的水都流下来了」,指头伸进阴道同时抽插,
「呃,好,就这样」。宾抓着胯大力狂插,
「啊,太里面了。呃哟,你怎么还没来?」,
「哦,射了」。宾喘到缺氧趴在背上好一阵。
「你呀,还就在阴道里能射」,起身去厕所,回来用湿纸给宾搽干净,
「看来人过来是有道理的」,两人笑起来。
宾躺下后,王姨调侃道,「你是真挑食」。
12
宾的爸爸回来后驻进了医院。宾花时间调研了锅炉工厂并完成了自己的材料,
宾同时把自己的家用快速电热水器设计图送给了工厂,他还没有产权和发明意识。
结果工厂明显对家用快速电热水器更感兴趣,调来了两个工程师做量产定型,为
减低成本,容易生产和使用,取消了安全和过热保护,只使用接地保护。宾大为
不满,他认为用电安全第一,和工程师起了争执,又拿不回来他的设计,只好一
走了之。区工业局和工厂依旧动员宾去,宾还是婉拒了。
产品一上市就热卖,为此工厂给宾发了五百块钱的发明费。五百块钱比爸爸
的两个月工资还高,宾挺高兴,当然他不知道工厂挣了多少,这个产品风靡了很
久,许多工厂都生产。这次经历宾学到从点子到玩具,再变成简单实用的产品过
程。
消息传出后陆续有小厂来找宾看还有什么产品可投放市场,没有人有商品意
识,也没有市场调查,完全凭感觉。部队大院进不来,宾提出租间房子,他自己
负担房租和中试费用,爸妈同意在有工作前。当时甚至几年后都没有多少个体户,
特别像宾这样的家庭没个大单位都不可想象。宾租了一间不太繁华街面的套房,
外间不大做展示间,墙上残疾人工厂的感谢信显眼,这种宾不喜欢的方式以后在
某种程度上保护了宾。里间摆了书桌,实验台,工作台,靠角落的架子后面隔出
了一个小间,放了一张床。那时半导体收音机都还不普及,黑白电视极少。宾开
始检识这几年他做各种玩具和笔记,从中找出可能会有市场的去加以改进和完善。
附近的人会进来要求做个特殊的收音机或装个电视,只要有时间宾都乐于助人的
做了,间或收个元器件费大大的缓解了人们的疑问,又给了宾某种市场的信息。
大厂对宾的东西是不噱的,而街道或乡镇小厂对技术和工艺一无所知。几次失败
的交谈后,宾就看来人能做什么,然后想法去找这样的产品。南方乡镇企业的灵
活占了上风,宾也吸取上次的教训,一次卖断到做出样品。很快市面上有了当时
最小的收音机,只有巴掌大小。和第一款热得快,实际就是家用快速电热水器的
另一种做法。小厂的财务管理灵活,可以给宾付钱,宾有了第一小桶金。宾的爸
爸有点担心宾犯错误,宾的妈妈择让过半年再说。
有了约会的地方,王姨一周来两三次,她把隔间布置的温馨舒适,两人像情
侣一样。王姨一来宾就锁上门,两人在隔间里翻云覆雨。几个月舒心的关系,王
姨明显的瘦了,皮肤紧致,容光焕发,看上去年轻了许多,倒像刚过三十。微垂
的大乳房变的小一些但更挺完全看不出下垂了,腰上的赘肉也没了,屁股收紧了
不下垂了,只是软软的肉感依旧。她自信了许多,军装明显的肥了,但也遮住了
曲线,不至于引起人们的非议。王姨每次都有不同的装扮,裸体穿着开扣军裙服,
戴着军帽的军人。只穿白大褂的隐现乳房和黑色三角的护士。威严的拿着教鞭只
穿上衣的严厉教师。穿着借来的戏服扮演的妃子和丫鬟等等。与宾共赏,指禅云
罗,弹扶雾裳,鱼贯而入。每次宾都爱不释手,手感依旧柔弱无骨。每次宾都缓
慢上下,前后的吻遍她的肌肤,吸吮着大乳头,揉捏着肉肉的肥臀。三洞齐发随
兴所至,充分的调情和性生活让王姨感到女人有此足以。她想尽办法配合宾,两
人默气的尽情索取与给予。
早在年初王姨就已悄悄的准备转业,也开始联系单位。与宾有了实质关系后,
就放慢了,倒是她儿子去福建了一次就吹她快点。为了和宾在一起,她多选择上
小夜班或大夜班。长上夜班,还越来越年轻漂亮了。慢慢的风言风语在医院传开,
李主任把传言在聊天中带给了妈妈。这一天妈妈路过宾的工作室,就拐进去看看。
宾的实验零件坏了,商店不远,王姨又在就没锁门走了,王姨一直很小心又
怕碰坏了宾的实验,从来不出小隔间她并不知道宾没锁门。妈妈一推门进来,
「宾在干嘛?」,「呃,没在怎么没锁门?」,一进里间女人的直觉告述她有一
个女人在!她不动声色的退出到门口等宾。
宾回来看见妈妈在门口,当时冷汗就出来了,进了外间妈妈大声说,「路过
进来看看,要随手锁门,你还小别学坏,早点回家」,就走了。
等妈妈走远了,宾小心的锁好门,走进小隔间,王姨脸色煞白一头汗,宾握
着她冰凉的手问,「你没事吧?」。
王姨无力的靠在宾身上喃喃的说,「你怎么不锁门呢,给你说要小心,完了,
你妈肯定知道了」,
「她看见你了?」。
缓了一阵,王姨才说,「那倒没有,你妈多聪明,她怕大家尴尬」,「但她
大声是说给我听的」,
「那我们就不认」,
「没用,你妈知道你有了人,不一定是我,那不重要」,「你赶紧回家吧,
我也走了」,
「可你来没多久」,
「嘿,还是先回家看看吧」。
宾午饭前回了家,饭后妈妈说,「一个人在那要小心,没事锁门」,「说好
半年内上班,有点钱存起来,别乱花」。第二天妈妈当着宾的面打电话给王姨,
「诶,小王啊,有些日子没见了,今天去医院,你在医院吗?去看你一下」,
「呃,听说你在办转业,怎么样?需要帮忙吗?」,「别客气,有事尽管说,好,
一会见」,宾明白是说给他听的。
王姨有一阵没来了,妈妈倒是隔三差五的过来看看,宾只有专注于他的产品。
很快宾完成了又一个儿童玩具。这天宾的妈妈又来了转了一圈,出门时说,「宾
呀,最近你有点忙,我就不去打觉你了,好好做你的事要小心」。
第二天王姨就来了,这已是两个星期后的首次,她的转业办好了。两人疯狂
的做爱仿佛世界就要毁灭没有了明天,前后,上下,直到精疲力竭,全数射在了
里面。完事后宾才说,「今天都没注意,你不会有事吧?」,
「应该不会,要是有了我就生下来养着」。
「我妈都跟你说了什么,你就不来了,打电话你也不接」。
王姨若无其事的说,「我这不是忙转业的事吗」。一会王姨眼睛红了,「别
怪你妈她是好人,都是我不好差点害了你,是我自己这样的」,「父母都是为了
孩子,你妈一共找过我两次」。「第一次她问了我转业的事,说让你爸爸打电话
给两边请帮忙,走的时候对我说小孩子不懂事都会犯错别怪他们」。「前天第二
次给我说,给院长打过招呼了,我就不用上班了准备搬家,做自己想的事,以后
再来就机会不多了小孩子没常性」。
「她真知道了!」,
「我想她是猜的,是为我们好,不想闹得满城风雨」。
过了一会王姨漫不经心的问,「我走了你怎么办?以前也问过你,要不再找
个人?我可是有几个人选呢」,宾没有回答。一直到走,两人每天都在床上。走
的前一天做完爱两人哭了,王姨说,「谢谢你这几个月的陪伴,我很高兴和幸福,
我会记得你的好,明天别来车站了」。王姨走了故事又要开始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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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姨走后宾继续做着他的研究,随着时间的推移闲话慢慢的多起来了。本来
持反对态度的爸爸就要求宾尽快结束。宾也就不再接新的活了,收拾东西等租期
结束。习惯了王姨的陪伴,年轻的身体一时间还有点不适应。这天有人敲门,一
看是郭医生手里拿着个半导体收音机,「您找我?」,
「还认识我吗?」,
「您是郭医生,我们见过一面。有事吗?」,「噢,您请进」,随手把门锁
了。郭医生略高过王姨,瓜子脸比王姨年轻好看,肤色偏黑身材偏瘦,细长的瓜
子脸脸色发暗,单眼皮的小眼睛透着哀怨,小而薄的嘴唇紧抿却显出倔强。
「我叫郭夏菲,这个地址是王护士给我的,我的收音机有点毛病想请你看一
下。早就想来王护士不让,这不她都走了就来麻烦你了。嘿,你这里收拾得不错
嘛」。
「您小心这里有点乱别伤着。您这可是个高级的挺贵,不怕我给您弄坏了?」,
「不怕你随便。我不乱动你叫我干啥就干啥」,寓意似乎不是她的收音机。
宾转身把收音机放在桌子上开始检查,郭医生坐在后面的台边。
「您这收音机挺好没啥毛病呀」,
「我在里面」。
宾一回头没了人影,声音是从隔间里传来的。宾起身进了隔间,郭夏菲斜坐
在床上上衣和衬衣的上两个扣子打开了,眯着的眼睛上挑妩媚的看着宾,宾走到
跟前手摸着那张渴望的脸,顺着脖子划过锁骨摸下去,皮肤不是很光滑紧致,乳
房盈盈一握。宾轻轻一拉她就灵巧的站起来仰起头与宾接吻,抬手脱去自己的衣
服和宾的上衣,没戴胸罩。宾一抱两只小兔贴在身上,喘急的气息喷在锁骨下面
上,背上的肋骨根根可数。纤细的手指去解皮带。宾的双手滑过细腰捏着不大臀
肉,腰间没有多余的脂肪,身体像少女一般没有多少女人味,骨感是宾的第一感
觉,而且身体偏凉。两手一提抱起郭夏菲,她身轻如燕的双腿胯在宾腰上,双手
环绕在宾的颈后挂在身上,阴茎顶在腿间,
「你怎么这么瘦?」,
「不知道,看着也没病,吃的也不少,就是不长肉」。
宾找寻着往里顶,刚进洞口立刻感到颇为吃力,把身体往下一压「哟」进去
了多半,
「你怎么这么紧」,
微喘着,「我还没生过呢,能不紧吗!你的也有些粗呀」。
宾弯腰把郭夏菲放在床上,俯身看着身下的女人,乳房像两只小碗不大但躺
着也挺立着,乳头小到只是乳房的顶点,几乎没有乳晕,肋骨清晰可见,腹部凹
下显得胯骨的两边突出,站着紧闭双腿就几乎看不见的希淡的小三角接着短小的
微开的平坦的大阴唇,那个颜色几乎与周围皮肤一样,同样不大的小阴唇颜色鲜
粉,洞口紧闭,并不圆润的骨感大腿笔直。
宾低头吸吮着小乳头和乳房,伸手摸着腿间,一压就能感到胯骨顶端的骨头,
指头顺着缝隙滑进湿润的洞口,缓慢的进出着。郭夏菲喘得粗起来,宾压上去再
次费力的顶入,那种紧裹是王姨和惠所没有的,有点疼!宾费力的活动慢慢的好
些了,加快运动郭夏菲也配合着往上,可以感觉到双方的骨头硌到对方。疼痛的
不适消失了,但紧裹的刺激和骨感还是让宾无法快速运动。把她翻过趴下跪着从
后面进入快速的抽插,两人的碰撞更多的是「咵」声而不是应有的「噗」声,宾
在每次都能感到胯骨的碰撞中射在体外,
「我又不会怀孕,你可以射在里面」。
郭医生神色转为暗淡,结婚七年没有孩子被夫家嫌弃,两人很少相互探亲缺
乏关爱才是她放纵自己的主要原因,也许离婚就是最后的结局。
「你为什么不能怀孕?」,
「你个小屁孩懂什么,原因多了」。
「哪能是什么原因呢?」,那种琢磨到底的劲又上来了。「你知道吗,我这
里隔壁不远有一个什么金刚派的老中医,姓什么来着。神的不得了,一般是不给
人看病得有人介绍。前一阵他儿子有求过我帮忙,我可以去给你问问?」,
「没用我什么没看过,试过!」,
「那可不一定,他们都说中医个个不一样,这个不行也许那个就行了。我给
你联系一下看人家给不给这个面子,但你一定得来哟。还有别说你是医生,我想
他会不乐意」。
郭夏菲走后,宾热心地跑去求老中医又是送礼,碍着面子胡老中医就答应了。
陪着郭夏菲去见老中医,号脉问诊看舌苔折腾了一阵让宾先出去。然后郭夏菲出
来拿着一小包药和方子来到宾的门面,「怎么样?」,
「胡乱说了一大堆,说我是体虚肾亏,外热内寒,精气不留,还有什么一大
堆我都没记住。总之就是留不住,要我敬养补气不断调理。你看说是这是一些秘
药和方子,再跟据我的情况看,说是先看三个月。我抓了以后要在一起熬,又来
了熬中药真烦」。
宾灵机一动有了一个点子,「呃,人家说留不住就对了,不是怀不上吗,您
那还是有希望的!我有个点子,嘿,算了就做一个吧,别惹家里人烦」,
「你说什么呐?」,
「噢,没说你。你先去抓药。我明天给你做一个熬中药的罐子,你就方便了。
但你不能说是我做的」。
「那就试试吧!当然不会说,要不然你我什么关系不就尽人皆知了吗。呃,
老中医说是在此期间要禁欲哦」,
「猜都是了」,
「你小子还真是什么都懂」,
「切」。
宾用了一个晚上和上午作了一个自控中药罐,不是工厂生产的看着有点复杂。
放入药和水盖上装置,插上电按医嘱调好就等药熬好后,打开装置倒出药就行了。
郭医生一试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真有些本事,做出来的东西还真是方便好用。
一个月后宾碰见了郭夏菲,看上去发暗的脸色明显变了许多,好像脸上也有
点肉了。「您好郭医生,看上去有点变化吗,您还在看胡老中医?」,
「嗯,是有些变。身体有变热,不哪么觉着冷了,而且体重有增加哟,看来
是有点不一样」,
「那就好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祝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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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不太生病和看医生,这天下午快下班时去大院门诊去取药,小窗口后的药
房护士接过处方单转过头对旁边看不见的人说,
「美娜,这就是我说的」,然后起身走了,一会另一张脸出现在窗口看了一
眼,这时宾才认真地看了一眼,瓜子脸披肩发,单眼皮眼睛有点忧郁。这个白些,
但前一个应该漂亮些,都是二十多。过了一阵给药的窗口打开了,那个叫美娜的
伸头看了一下没别人才说,「给你这里」,宾走过去,她一边给药一边轻声的说,
「你妈是李姨?」,
「是啊」,
「你妈我认得,八点后你来有事找你」。
宾不置可否地走了。宾是一个时间观念极强的人,这八点后难住了他,是八
点一刻还是八点半?最后他选择了八点半。入秋天已黑了,走廊上没多少灯,药
房在最里面。宾穿过急诊室门口,医生和护士在忙病人,没人注意到他,药房里
应该开着台灯,一丝光亮从上面的玻璃照在天花板上,大厅里模糊不清。宾正要
敲窗口的木板,
「你才来等你半天了」,宾吃惊地回头勉强看清是第一护士,
「够黑的,你们找我有事?」,
「节约用电,来请进」,她打开了药房的门,站在身边应该有一米六五,
「我能进吗?」,
「当然」。
宾进了药房,大房间被隔成几块,右手前面是药房,后面应该是制备室,正
对门是水池,左边有两个房间,开着灯的房间门口挂着门帘,掀开门帘进去,小
房间没有门和窗,放着床,小桌和椅子,应该是药房护士晚上休息的地方。「坐」,
短发圆脸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透着关注,翘鼻头和厚嘴唇散发着性感,
宾坐在椅子上问,「找我有事?应该是另一个,叫美娜的找我是吧?」。
「哟,名字都记住了,她一会就来,我是戚晓红,找你借几本书,你最近有
什么书,夜班或者在家好读读,闲的没事」,
「挺多的,你们喜欢什么类的?」,
「现在还有什么类的,有你就多拿些,我和美娜挑一下,下次你就有主意了」,
「我那书多了去了!她还没来,那我先走了,我明天代书过来」。
第二天晚上八点,宾拿着一堆书敲门。何美娜开药房的门,「请进,晓戚红
孩子病了得晚来」,
「你们两个有意思」,身高应该一样。
「不好意思昨天有事,你请坐」,「哇,你什么书都读呀」。「戚晓红可是
把你常挂在嘴边,跟我说了好几遍了」。「我也是大院的,我父亲是何副司令」,
「你妈也认识我,她好像身体不好经常来拿药」。「我刚从医院调过来,以前和
王淑珍是一个科室的!」,宾警觉的抬头看着她,她低下头声音降低,「我哪天
看见你们从置备间出来」,
「这」,
「可我从未说过哟,王姐也挺可怜的」。眼神更显忧伤,嘴唇委屈的向下,
似乎要哭出来。
「你怎么了?」,
「我」,何美娜低下头,「别人叫我扫把星」,
「扫把星?」,
「你不懂」。
宾把何美娜扑倒在床上盯着问,「我为什么不懂?」。
她没挣扎转过脸,「起来,你可别后悔!」,
宾去亲她的嘴,「后悔什么?」,
「你还是先知道了再说」,宾不明就里,何美娜解开裤扣,拉住宾的手塞进
裤腰,宾摸着光滑的腰腹,她闭着眼睛哆嗦的说,「往下」,宾摸向腿间,顿了
一下双手扒下裤子,不亮的灯光下嫩白一片。
「哇」,何美娜侧身拉上裤子,宾压住她的手,「你是白板?」,
「他们叫白虎,松开我」,「跟我好的都会克死!」。
「有谁死了吗?」,
「当然没有」,
「你可是百里千里挑一的」。
眼泪在眼眶里转,「我真不甘心都躲我,我的青梅竹马都商量好结婚了,那
天一看吓得立刻就吹了」,「现在的,结婚那天是关灯的,以后我也没让开灯」,
「怀孕后发现了说我骗他要离婚」,
「现在呢?」,
「要官呢,好像我家欠他的」。
宾伸手去摸她的胸,
「别,她一会来了」,
「那就一起呗」,
「呸,你个流氓」,「别让她知道,你知道她丈夫是谁?」,
「你以前的?」,
「她都不知道我俩谈过」。「你要真不怕,我给你电话」,
「好,呕,这地址是我的门面」。
出了楼门遇见戚晓红,「走了」,
「嗯,再见」。
第二天上午何美娜来了电话,「你真不怕?」,
「可遇不可求」,
「好,中午在门口等我」。
中午来到宾的租屋,「请进」,
「你可真行,还有门面」。
宾锁好门把她让进隔间,抱住何美娜吻住嘴,她闭上眼睛任由脱光衣物抱上
床。宾贪婪的欣赏着光洁的绸缎似身子,嗅着浴后的清香,「有那么好看?都生
过了」,
「百里挑一啊,真看不出来」,
「嗤,哄人,不怕克死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宾低头吻着乳头,胸腹,一手抚摸盈盈一握
的乳房,一手抚摸大腿内侧,分开抖动的腿盯着一色的光滑阴阜,只有细缝告诉
你哪里有迷人的所在,到螺旋的菊门才略有暗色。分开大阴唇迷人的邹褶,已是
水滋联连,嫩红的小阴唇,「喔,真是完美」,
「你盯着干吗?」。宾伸出舌头舔向水天一色,「哦」,「不可以,脏」,
「你的最干净,连毛都没有」,
「啊,不行了」,
「就不行了?」,「早呢,今天非让你舒服死」,宾从洞口到顶端来回添弄。
「啊,来了」,何美娜喘着泻了,
「水真多」,宾跪在腿间分开她的腿,
「我都软了,让我歇会」,「呃,那么大,顶死了」,
「可以射在里面吗?」,
「可以,你会整死我」,
「不会,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田」。「咕唧,咕唧」的声音和喘
息交织着直到宾「啊,啊」的趴在她身上。宾翻身躺下,何美娜搽拭干净给两人
盖上被子相拥着睡着了。过了一阵何美娜睁开眼打量隔间,小小的隔间精心布置
的简洁舒适,只是穿衣镜有点突兀。摸着宾的脸,「看得出她常来这」,
「你说王姨?」,
「嗯,噢,难怪她那么忙」,
「你也会很忙」,宾掀开被子把何美娜翻过趴下,「撅高」,
「哦,你又来了,太长」,「哇,真舒服」。
「啪,啪」,何美娜转过脸妩媚的看着,「我信了」,
「信什么?」,
「老王那么不管不顾」,「还有戚晓红说跟你会上天」,
「她?又没有来过」,
「她说会看相」,「喔,喔」,「啊」。「噗,噗」,宾继续着,「啊,我
又来了」,宾在何美娜的第二次高潮中射了。「该回去了,腿都软了」,
「明天还来吗?」,
「还来?我得歇几天,你也别那么频繁伤身,还有小心点」,
「我真稀罕你」,
「骗人,过几天」。「你也可以叫戚晓红来,她肯定高兴,就是别让她知道
我们」,
「为什么?」,
「没什么,有点别扭」,「我给你电话」。
15
何美娜给宾电话请他傍晚去宿舍取书,宾来到门诊部旁边平房宿舍,开门的
是戚晓红,「咦,怎么是你?何姐说要还我书」,
「请进,哟,姐都叫上了」,
「你也是姐,都比我大」。两张床对头靠墙,书桌在旁边,很简单。
「她让我等你,我一会是大夜班」,「我俩一个宿舍,平时回家夜班在这睡
一下」,
「那不是打搅你休息了」,
「没事白天休息过了」,
「我先走了,你多睡会大夜班还早呢」。
第二天下午戚晓红打电话,「书你没拿」,
「那你方便就过来吧,顺便还可以再找几本」。
一会戚晓红就来了,「还你书,美娜上班呢」,「就你一个人在家?」,
「嗯,我妈出去了」。「这是我的房间,书」。
戚晓红一把抱住宾盯着问,「敢吗?」,
「你不怕?」,
戚晓红边亲边说,「我早就盼着呢,你妈啥时回来?」,
「应该不会太快」,
「那你还等什么」。
两人很快扒光彼此的衣服,「横看成岭斜看成峰」,戚晓红葫芦形的身材凸
凹有致,身形微胖但都长在合适的地方,梨形的丰乳完美,地心引力没有一点影
响,暗红色的大乳头的挺立在浅色的大乳晕上,肚皮上还有几道妊辰纹,肥硕的
翘臀衬着细腰,浓密的倒三角覆盖住馒头状的阴阜,那份饱满!似乎放把尺子在
上面都碰不到腿,宾抱住她倒在床上吸吮乳头,手按在饱满的阴阜上,她翻身骑
上分开腿抚进,
「快来吧,等不及了」,「噢」,上下套弄,翘乳跳动,「喔,等这一天很
久了」,
兴奋得抬起双臂舞动着,腋下浓密的腋毛给宾带来感官上的刺激。宾想起了
鲁迅的《小杂感》,「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一见腋毛立刻想到全裸体,
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
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的话,笑了起来。
「你怎么了?你喜欢怎样你来吧」,
宾起身把她放在床上,拔出阴茎骑在胸上,放在乳沟里戚晓红会意的双手扶
住乳房包住阴茎,大龟头顽强的探在外面,她抬起头盯住,「哇,这么长,这么
大」,伸出舌头舔弄进出的龟头,
「有人说这是闽菜,乌龙戏珠,也叫海参鱼丸」,
「好玩,不会是何美娜吧。嗯,她不行那么小都包不住」,言语间优越感溢
于言表。
宾让戚晓红侧躺蜷着站着从后插入,可以感到阴茎根部与双腿挤压出的肥嫩
大阴唇的柔软接触!腰塌陷的夸张曲线更凸现了肥嫩的完美圆臀,揉捏着丰乳,
抚摸着妩媚俊俏的脸,手指伸进嘴里,戚晓红啄着手指挑逗着。
「喔,快点,来了」,
「射在里面没事吧」,
「没问题」。
宾摆正她分开腿拉住手用力抽送,戚晓红头发散乱一脸陶醉,丰乳飞窜,
「唔,飞起来了」,「啊,又来了」,「真好,真多啊」。
戚晓红蜷缩在宾怀里,「舒服死了」,「昨天你怎么走了?」,
「我怕不安全」,
「呃,旁边没人!」,
「可楼上都能看见」,
「我还以为你看不上我呢」。「呃,你和何美娜?」,
「没有呢!」,
「想不?我去跟她说」,
「她会愿意?」,
「我看她更憋不住」,
「你怎么知道?」,
「他们关系不好,要不是她爸早离了」,
「她爸?」,
「可以提上去哟」,「不说了,还有时间吗?再来」。戚晓红倒跪着趴下吸
着阳具,舔弄蛋囊,宾看着盖到肛门的浓密阴毛一片狼藉,起身从后面一贯而入,
那种肉感!刚才射入的白浆随着进出盖住了阴毛!啪进时丰满的臀肉和突出的肉
唇带来不可言状感觉!
「噢,顶穿了」,
「啪,啪」之声伴随着「喔,啊」的低声尖叫在房间里回响。
第三天何美娜打来电话要中午过去。宾一开门何美娜就抱住宾乱亲,「打电
话你不接,你把她怎么整的,一定比我的好,她说得我都把持不住了」,不无嫉
妒的,「还在家里哪么久,你们也够胆大的」,
「你也可以去呀」,
「我可不敢,出事就完了」。
「以后不会了,想想也怕」,
「你要小心她这样早晚会出事,我们的事一定别让她知道」,
「呃」。宾缓慢的吻着何美娜仍带着浴香的身体,
「怎么到我这你就慢了,她说你可猛了」。
「你是块清香软玉,百里挑一,得慢慢欣赏」,「摸着像绸缎似的,而且谁
有水天一色的美?清澈见底,像块和田美玉」。「她就是个尤物,公的见了都想
上」,
「你不就是夸她身材好吗」,低声羡慕的,「我见过她的」。
「身材好的尤物多的是,玉可就难求了」。
「可你们男人见了母的就想着上那有欣赏的,玉和母猪对你们有区别吗?」,
「这么粗俗!我也没办法,人在这时是母的都行」。
「喔,啊,你的舌头真厉害。你有舔过她吗?」,
「噗嗒」,「水天一色,风月无边。当然没有会有时间舔母猪吗?」,
「咯咯,你!可别乱用」,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你还来!」。
「真乃,呜」,
何美娜捂住宾的嘴,「呲,别酸了」,
「我只是夸你的真难得」,
「你还不是舔玩」,
「所以,姐我也就一俗人」。
「那我们就办俗事吧,快来」,何美娜高高的撅起,「喜欢你从后面来,特
深」。
宾盯着光滑紧闭的大阴唇,直到终点才有个小洞,与菊花呼应,「美斎」,
「你又来了,你把我挂墙上供起来吧」。「噢」,「啪,啪」,何美娜妩媚
的转过头,「戚晓红的屁股肉多又大,更舒服吧?她的是不是特别肥?」,
「姐,你!」,宾疯狂的抽插,「噢」,两人同时高潮了。
互相抚摸着,「哼,就知道你们搞一个想一个更兴奋」,
「那你还不要一起」,
「不行,跟她在一起我自卑,还有一定不能让她知道我是白虎」。
「姐,她会知道的,要是她提出你咋办」,
「再说吧。她哪身材和劲头我可受不了」。「你会让她来吗?」,
「你说到这里?」,
「你要不高兴,就不来」,
「去,不信你,再说我凭什么要求你呢」,「你也不能老叫家里去吧」,
「随你吧,但一定不能让她看见我的」,
「这里很快也就退了」,
「啊,那我们?」,「只要你有安全的地方我就随你」,
「和她一起?」,
「去」,
「逗你呢」,
「想办法,最难的就是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