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荣光】（16-17）
１６
当晚，送小琳回到她的租屋处后，我回到医院。
这天小莹上大夜班，我带着消夜迎接准备上班的她，在视听教室。
几小时前，已经在小琳体内爽快的发泄过，我的阴茎仍然有点麻胀。
吃宵夜前，小莹照例服侍我，以我的精液当开胃菜。
「老徐～你的ｓｐｅｒｍ今天有点稀耶」
吃着卤味，小莹打趣地说。
这小妮子几乎每天都被我用精液喂食，各种味道改变和射精量都瞭如指掌，
今天已经射过一次的事实自然难逃她的法眼。
「这么厉害～」对於她观察入微，我相当佩服，给予嘉勉。
对於这个小妖精，从一开始便已经打定了要彻底征服，却也没有认真的打算。
因此，她是否哪一天会发现有其他人的存在，我也不相当在意。
这种建立在欲望上的男女关系，还是第一次，
不论小莹对於我是否有认真的打算，也早已没有差别。
多年后回头看，原以为终於丰富起来的内心世界，已经开始荒芜。
在这种情欲的轮回里，当年的徐医师已经越陷越深。
隔周，又是忙碌的上班日，在病房我遇见了小琳。
依然是整齐的包包头，蓝衣白裙的实习护士服配上白皙肌肤，清丽脱俗。
在护理站，她与一个同学正研究着病历，聚精会神的。
走近她们，见到病历上实习医师鬼画符一般的笔迹，还真有点惭愧。
一抬头，小琳看见是我，没有多做表示，我也下意识的错开眼神，
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样的病房，一样的周一，一样忙碌，
谁知道眼前这个清新亮眼的小女孩，才刚破瓜，
体内还残存着前天射入的精液，万头钻动的精虫还正活跃着。
或许，在她白色裙子里的护垫上，还沾染着斑斑的处女落红。
相距咫尺，除了我俩，没有人知道。
我们说好了，低调。
午休时间，我传了简讯给小琳，约她后天晚上一起吃饭，
那天小莹上小夜班，我在午夜之前都有空。
她不久便回复，约好地点，附加上一个『 /// 』。
含羞带怯，少女怀春。
怦然心动。
侯文咏曾说，回忆就像溪流，不断流动，片片断断的记忆浮沉其中，
多年后的今天，虽然细节已经模糊，但各种情绪依旧鲜明。
尤其是，将近而立之年，
还有机会遇见一个，像是学生时代梦中情人般的少女，
她是一张白纸，随我挥洒。
当时的我，就像是在沙漠中飢渴的旅者，
在她身上予取予求，毫无节制。
约会当天，用餐并不是重点，小琳也隐约知道今晚会发生的事，
我们很有默契的，早早回到了她的租屋处。
小琳在捷运六张犁站附近租了一间小小的分租套房，
约莫四坪大，有独立卫浴设备，简单乾净，
作为学生自住，相当足够，
作为热恋情侣幽会的处所，也相当适合。
一进门，当小琳还在脱外套，我便迫不及待地上下其手，
小琳也相当温顺的任我轻薄。
与其说是她在脱衣服，到后来，衣服全是我脱下的。
而我的嘴也没闲着，与小琳激烈的深吻后，随着衣服一件件脱下，
她的锁骨旁、乳肉上，又多出了几处吻痕。
「好痒……」她一阵娇嗔，扭动着身子。
「今天，我要再给你一点新体验」我满脑子鬼主意，先想到一个。
「什么体验？」
「你衣柜里有制服吧？」
「是有……」
「穿给我看」我的口气一定充满期待。
「为什么要穿衣服？」
「因为，你穿制服很好看，而且……」
「你想穿着做？」看来她也相当了解。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起身，从衣柜里拿出衣服穿上。
「对了，里面不要穿内衣裤」
「你好色……」
因为我在观赏完后，要直接肏她，内衣裤是多余的。
「扣子不用扣了」
「喔……」
眼前的少女，顺从的换上制服，
除了蓝衣白裙，内里只有光滑白皙的肌肤，
在蓝色的制服上衣胸前，校名的绣字下面，少女的乳蒂微微突起。
上衣没有扣上，双乳缘侧隐约可见。
掀起裙角，是翘挺的臀部，和细嫩的长腿。
耻丘上一抹柔顺的幼毛，点缀着刚破瓜的紧緻阴户。
这个煽情的画面，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今晚，我将大快朵颐。
一边观赏，我抚弄着这具完美的肉体。
「宝贝，今天还有功课」
「你很色耶……还要做什么？」
「先用嘴巴，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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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７
套房里，空间不大，我坐在小琳的单人床缘，打开了双腿。
眼前穿着制服的少女，在我胯间跪下，怯生生地看着眼前硬挺的阴茎。
她似乎有点紧张，不知如何下「口」。
但我并不着急，小琳人生第一次的口交，我的重点并不在於技巧的享受，
而在於完全攻陷这位小少女的心理快感。
小琳实在非常漂亮，清秀如白玫瑰一般，小脸上没有半点瑕疵，
及腰的褐色长发因为方才的亲热与爱抚，略显散乱。
由上而下的视角，搭配她面前几公分处那怒挺的阴茎，别有韵味。
我将她那未扣上扣子的制服拉开，露出水滴般的坚挺乳房，与粉红色的乳蒂。
我想在口交时，也能欣赏那年轻细嫩的乳房。
我伸手搓揉了一下她的左乳，并轻拨乳蒂，享受掌控一切的快感。
接着，我摸了摸小琳的长发，并替她拨到耳后。
要开始了。
「伸出舌头，舔舔看龟头」我下了指示。
小琳看了我一眼，我则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下定决心后，她用右手我住我的阴茎，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挑过阴茎腹侧。
那里早已佈满黏滑的前列腺液。
小琳轻轻一碰便收回舌头，我的龟头与她的舌尖，牵起一条细丝。
她抿抿嘴，嘴里尝到了前列腺液的滋味。
「涩涩的……」
我摸摸她的头，表示嘉勉，再给了第二个指令。
「试试看，亲一下龟头」
她这次没有迟疑，握住龟头，轻轻一吻。
自然的一吻，就像我们见面，或道别时的轻吻。
这是小琳与我的龟头的初吻，格外珍贵。
「把龟头含进去，试试看」
她张开了小嘴，右手调整阴茎的角度，完整地把龟头含了进去。
不出所料，很重的齿感。
这是小琳第一次口交，我突然有种使命感，浮现一个想法，
我想将眼前的小美女，调教成床技精湛的小妖女。
就看这第一次了。
接下来的几个进出，在我的调整下，小琳渐渐地学会使用嘴唇与舌头，
在手势与脖子的摆动上，也逐渐地有效率起来。
然而，她还不敢在口交的同时吞嚥口水，
长时间的口交后，小琳的唾液已经沿着阴茎流到了我的会阴部。
初次口交，除非天赋异禀，否则要令男人射精是不太可能的，
小琳的嘴也有点发痠，我打算进到下个阶段。
「休息一下吧，接着我自己来」
是的，我在这个美丽的少女眼前，开始手淫。
「等等射出来的时候，要仔细用嘴巴接着」我叮咛她。
「嗯」她点点头，紧张中似乎也有点期待。
在完全状态下的阴茎，经过小琳的刺激后，已经被挑起快感，
套弄一段时间后，便到了即将射精前的紧要关头。
「含住！」
憋住精关，我握住阴茎，将前端放进早已等待中的小琳口中，
终於，累积了几天的量在眼前的少女嘴里，爆发出来。
小琳出乎意料的相当冷静，小嘴牢牢圈住龟头，没让半点精液溢出。
经过了几阵强烈的搏动，我终於停止射精。
「再等一下」我想起最后一件事。
「嗯？」小琳含着阴茎与满嘴的精液，不解地问。
「要记得，最后还要把里面的残精吸出来，才算结束」
要调教，就必须彻底、完整。
小琳也很配合，努力的一吸，我感觉到尿道里的最后一丝精液被吸出。
最后，我终於抽离了她的口腔。
小琳含着精液，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对我露出询问的眼神。
「嘴张开，我看看」
她顺从的张开小嘴，果然是满嘴的浓精，还有些结块，感觉相当黏稠。
「一鼓作气，吞下去吧」
我狠下心，不给她吐掉的机会，坚定地说。
她有点犹豫，摇摇头，露出无辜的眼神看着我。
「乖，那是很乾净的东西，只是味道有点奇怪，要习惯喔！」
她嘟着嘴，沉思了一下，又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咕嘟，
果然是一鼓作气，在我以为她就要拒绝的时候，
小琳将满口的精液一吞而尽。
「好难吃喔……」
终於能够说话的她，瘪瘪嘴摆了个苦瓜脸。
「这味道不是有点奇怪，是 超！奇！怪！」她抱怨道。
我没有回应，弯下身，端起少女清秀纯洁的脸庞，深深一吻。
没想到这位年方十八的小美女，愿意为我做到这个地步。
小琳依然是袒胸露乳，我搂住她，抚上年轻的胸脯，
我们口舌交缠，我也尝到了一点苦涩。
稍事休息后，我们第二次做爱，这一次我没有内射，
一样是正常位开场，中途浅嚐背后位，最后又转为正常位。
途中我将制服上衣完全打开，并将裙子掀起，
大快朵颐着学生妹的青春气息。
小琳纤细的腰身在背后位时，曲线近乎完美，有着浅浅的腰窝。
最后，我让温热的精液流淌在小琳雪白的下腹上，填满了她的肚脐。
体力耗尽，
我搂着小琳，让她躺在我的臂弯里，听她在我的耳边发出轻轻的喘息。
脑中回味着与她交缠的点点滴滴，充满複杂的情绪。
初次约会，便完成初吻，开苞，中出。
第二次约会，则是初次口交，接着吞精。
除了攻城掠地的满足之外，居然，
尽是感激，与温暖。
我的心里，升起了一丝异样，
多年后的今天，回想起来，
是怜爱吧。
还有罪恶感。
（下集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