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是花儿的生殖器】之九 爱的再体验
[花儿是花儿的生殖器]之九 爱的再体验
马哥身体真的很强壮,短短一个多钟头的小聚,花儿连着来了两次高潮。走
出电梯的那一刻,花儿隐隐感觉自己的小腿还在颤抖。
坐在停停走走的的士里,花儿不由自主地哼唱起来,高潮后的愉悦使她的心
情格外轻松,虽然身体有些疲惫。司机师傅偷偷从后视镜里看她,正好与花儿四
目相对,花儿像是被人窥探出了身体的秘密,倏地羞红了脸,心突突直跳,故作
没事儿人一样,转头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车流和人群。
近来发生的一切太让人兴奋,却似乎有些虚幻,她隐约感觉自己身边似乎还
有很多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即将发生,或许正在发生着,而她却没法预料那些会
是什么,是男人?还是命运?不管是什么,花儿感觉自己已经能够从容应对了。
马哥是个有钱又有魅力的男人,花儿无法抗拒自己身体对他的痴迷,只能任
凭他随时召唤,随时满足他的欲望,也满足自己对他强壮身体的渴望,是啊,花
儿真的迷恋上了马哥,至少她的身体迷恋上了马哥!
可马哥毕竟不是花儿的男人,花儿只是趁着许姐不在的时候才能与马哥这样
亲密接触,唉!花儿轻轻叹了口气,一个曾经清晰而生动的面孔,那个瘦削却白
皙光滑的身体,悄然浮现在她的脑海里——阿根,是,这个曾经鲜活而真实的面
孔如今是那么的模糊,两人已经有几个月没有互相联系了,或许阿根早已忘却了
自己有了新的女朋友?唉,随他去吧。
车又停了,花儿坐直了身子,向窗外望去,看到了让她怵目惊心的一幕:一
对青年男女正在路旁厮打,男子揪住女人的头发,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甩手
把女人摔倒在地,转身快步离去,女人衣衫凌乱,胸罩一侧的肩带也被扯掉了,
露着半个雪白的胸,她大声哭喊着什么,双手却紧紧地握着一个男式手包,像是
抓着救命的稻草。
花儿感觉很不舒服,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心里有些堵得慌,正在这时,手
机忽然响了起来,是小梅。
" 喂,妹佗,你最近忙什么呢,也不给姐儿们打个电话" 小梅嘻嘻笑着,说
话声很大。
" 哦,我在上海照顾主人家的老人。你过得怎样了?做什么工作呢" 听到小
梅的声音,花儿一下来了精神。
" 我啊,我在自谋职业,挺好的,赚钱轻松,生活舒服。你呢?跟那个什么
白马有进展吗?"
小梅问得太过直白,花儿心里忽悠了一下,正色道" 说什么呢,谁跟你似的
玩那么疯" 花儿说着偷偷瞟了一眼司机,人家自顾自地专心开车,仿佛花儿不存
在。
" 你啊,妹佗,别太天真了,被别个玩了还不晓得,趁年轻多挣点钱,为自
己的将来打算" 小梅一边说,一边似乎在嚼着什么。
" 知道了" 花儿应声道,心里却不由自主地计算自己已经存下了多少钱。
" 你什么时候回北京咯,找我玩儿来玩噻"
花儿点点头,答应着,两人挂断手机,转过路口,已经到了马老伯家门前。
正午的阳光炙热,刺得人睁不开眼,小院子里很安静,也许马老伯已经睡了
吧,花儿轻轻地开门进了客厅,蹑手蹑脚地向自己房间走去。
忽然,花儿听到从马老伯的房间里传出了郑大姐的声音," 再来两下……喔
唷……喔唷……舒服……啧啧……好舒服唷……"
花儿心里一惊,她侧身看去,马老伯的房门虚掩着,里面传出的分明是郑老
伯粗重的喘息声,还有郑大姐夸张的哼哼声!
花儿呆呆地愣在原地,她忽然明白了郑大姐为什么对自己的到来怀有如此的
敌意,为什么会用那么怪异的口吻跟她说话,原来……
花儿悄无声息地走到马老伯房门边,向房间里望过去,刚好能看到床上赤身
裸体的马老伯和郑大姐:郑大姐此时正大大地分开两腿躺在马老伯的床上,双手
扶着郑老伯的腰,而马老伯趴在郑大姐两腿间,费力地扭动着身体,一下一下撞
击着郑大姐的下身," 啪、啪、啪" 作响。
花儿静静地看着,心咚咚直跳,这是花儿第一次看别人做爱,如果是几个月
前看到了许姐和马哥做爱的场景,她一定会惊慌失措地跑开,但现在她没有,相
反,花儿对眼前这对年龄相差二十多岁的男女纠结在一起的场面充满好奇,她心
底里忽然很想知道马老伯会有怎样的表现,既然马哥性爱技术高超,那他的父亲
……想到这里,花儿的脸偷偷地红了。
卧室里的马老伯和郑大姐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被人窥视,他们完全沉溺在
性爱的欢愉之中。
马老伯此刻正在做最后的冲刺,每一下都拼尽全力,每一下都要喊出一声 "
嘿!" 给自己加油鼓劲儿,身下的郑大姐伴随着马老伯打夯一样的抽插节奏,"
哦……哦……哦……" 地呻吟着,一副很陶醉的样子,马老伯稍作休整的时候,
郑大姐便抬起双腿夹住老伯的后背,嗲嗲地呼唤道" 再来啊,哦……再来两下…
…"。
花儿躲在门后偷偷捂住嘴,免得自己笑出声来,而此时马老伯大喊了一声"
妮子啊!哦……"
" 来了!来了!" 郑大姐应声附和着,一阵床铺乱摇的混乱过后,是短暂的
安静,只听见马老伯大口呼吸的声音。
" 老伯,你好棒嘞,雄风不减当年哦" 郑大姐的声音听起来让花儿有些恶心。
" 乱讲,你哪里知道我当年什么样子啊" 马老伯稍息片刻后稍稍恢复了些精
气神儿。
" 现在还是蛮强悍的嘞,当年肯定更猛啊,老伯你要不要喝水啊"
" 啊,喝水" 马老伯说着清了清嗓子。
花儿赶紧垫着脚尖儿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从门缝儿里向外看去,只见郑大
姐光着身子走出马老伯的卧室,两个丰满但明显下垂的奶子在胸前晃荡着,弯腰
接水时肥硕的屁股正对着花儿,花儿看得到郑大姐腿间浓密的阴毛,以及那两瓣
儿湿漉漉的棕黑色的阴唇,唇瓣儿间正流淌着一小股淡淡的白色粘液——那一定
是刚才马老伯射进去的精液了。花儿忽然心里痒痒的,两腿间有些灼热湿润的躁
动,她躺在床上,闭上眼,感受着自己脸上的热度和下身不安分的搏动。
郑大姐走回马老伯的卧室前下意识地往花儿的卧室看了一眼,但她没发现什
么异样。
不一会儿,是郑大姐出门的声音。
花儿静静地躺着,努力平静自己的冲动,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来时,已是下午四点半,她心里一惊,翻身坐起,再过半个钟头,郑大姐
就该来做晚饭了。花儿晕晕乎乎地走出房门,发现马老伯正穿着一件白色背心儿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有些异样地看着自己。
" 老伯,您起来了,睡得好吗?" 花儿话一出口,立刻发觉自己好像问得有
些暧昧。
" 嗯,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老伯转过脸去,看着纱门外。
" 哦,快两点了,我看您睡了,就没吵你" 花儿不知道马老伯什么时候出门
的,只能瞎编了个时间。
" 哦" 老伯点点头,不再说什么。花儿边忙活着给老伯沏茶,边收拾房间。
郑大姐准时来做好了饭菜,不过看起来她今天心情不错,话也格外多,一口
一个" 老伯" ,叫得格外殷勤,花儿心里暗笑,脸上却不动声色。
晚上,马老伯一反常态地早早回了自己房间,不一会儿,老伯呼唤花儿来自
己房间。
" 花儿,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不然我儿子也不会从北京叫你过来照顾
我" 说着,老伯轻轻拍了拍花儿的手,花儿躲闪开,微笑着不语。
" 这个是老伯的一点心意,你拿着" 老伯说完,从枕头下取出一个信封,递
给花儿。
" 老伯。马哥给我的钱已经够花了,您不用再给我了" 花儿依旧微笑着,退
后了一步。
" 那是你应得的,这个也是你应得的" 说着,老伯站起来,把信封塞进花儿
手里。
" 老伯……" 花儿还想说什么,马老伯却紧紧地盯住了花儿,那眼神儿让花
儿感到有些紧张,她的脑子里瞬间闪过了马哥勾魂摄魄的目光。
" 那我收下了" 花儿握着信封走出了马老伯的房间,心里却始终有些忐忑。
洗完澡躺下,花儿给小梅打了个电话,手里捏索着老伯给的5000块钱,跟小
梅说了今天家里发生的事情,当然,她没有提自己跑去和马哥做爱。
" 宝,有钱你就拿着,老头儿是想拿钱堵你的嘴,你拿了他会放心,不过小
心别让他沾上你" 小梅说话的口气依然是那样肯定,似乎不假思索就能知道每个
人的心思。
花儿证实了自己的判断,心里坦然了许多,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小梅忽然
说道:" 差点忘了,我有事要出去了,改天聊咯" 说完急匆匆挂断电话。
这一夜,花儿睡得很踏实,或许是因为太累了。
随后的两天,花儿过得很无聊,马哥去杭州公干还没回来,小梅也好像石沉
大海,没有人来骚扰她,而她只能每天无聊地坐公交车出去闲逛。
花儿知道这两天郑大姐总泡在马老伯家究竟是在做什么,但她收了马老伯的
钱,只能替人保密,与人方便。
百无聊赖的花儿坐在麦当劳里看着窗外的淅淅沥沥的雨,看着身边不远处一
对中学生摸样的情侣腻腻歪歪地搂抱在一起,旁若无人地拥吻,看来爱情在这个
年代里无处不在啊!
"Hello Moto ……" 自己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是刘峰。
" 嗨,小花儿,很久没见了,还好吗?" 刘峰的声音听起来总是充满阳光。
" 还好啊,你怎么样?" 花儿开心地笑了出来,仿佛刘峰就坐在她对面。
" 我啊,暑假太无聊,正等着奥运会开幕向你献花儿呢" 刘峰真的有这样的
魔力,说什么你都不会觉得他讨厌。
" 你真够贫的,作业做完没有?" 花儿笑着调侃他,心情忽然晴朗起来。
" 早就交给老师了,你在哪里?我找你玩去吧" 刘峰认真地问道。
" 我在跟麦当劳叔叔聊天" 花儿被刘峰的快乐感染着,语调变得轻松而柔美。
" 好的,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你!"
" 啊!你知道我在哪里啊就来找我?" 花儿有些惊讶。
" 麦当劳叔叔会告诉我啊" 刘峰坏坏地笑着说道。
二十分钟后,刘峰出现在麦当劳叔叔家的餐厅门口,花儿看到了他略显瘦削
却匀称、健康、充满活力的身影,心里咯噔一下,感觉似乎像是遇到了久别的
恋人。
在心里,花儿脸红了;而她却笑意盈盈地坐在餐桌旁,刘峰俏皮地向她敬了
个美式军礼,径直走过来,坐在花儿对面。
" 我怎么总感觉像是和你认识很久了啊" 刘峰双眼静静地盯着花儿的脸,认认
真真地说道,全然不顾是否失礼。
" 我也是" 花儿微笑着答道,眼中闪过一丝羞怯,心里早已红透了整张脸。
二人一见如故,从飞机上那惊心动魄的一刻聊到窗外绵绵不绝的细雨,花儿
的心情如同被熨斗烫平过一样舒适。
不知不觉中,窗外的雨停了下来。
" 咱们出去走走吧" 刘峰说着不由分说地拉起花儿向餐厅外走去,雨后的街
道并没有多少积水,洁净而清爽,天空没有放晴,空气湿润而凉爽,分外可人,
刘峰轻柔地牵着花儿的手沿着江边漫步,然而此刻,两人却沉默了,只是互相依
偎着,沿着江堤慢慢地走着。
一声声汽笛响起,花儿循声望去,一艘白色的小客轮远远地驶来," 咱们坐
轮渡到对岸去吧" ,花儿还没来得及表态,刘峰已经拉起她向着码头的方向跑去。
" 呜,呜呜……" 汽笛声再次响起,花儿站在轮渡的船头,靠在刘峰胸前,
任凭江风吹起她的头发,刘峰环抱着花儿的腰,轻吻着她的秀发,两人都一言不
发,静静地聆听着波浪拍打船头的" 哗哗" 声,仿佛听到了彼此心跳的" 砰砰"
声。
" 花儿" 刘峰的嘴唇在花儿耳边厮磨,轻声呼唤道。
" 嗯?" 花儿微闭着双眼,侧转过脸,刘峰抬手轻轻托起花儿的下巴,花儿
的心跳急剧加速,她仰起头,体会着刘峰手心的温度,预感到即将发生某一件她
期待已久的事情。
两对灼热的唇缓缓地、紧紧地贴在一起,相互纠结着、吸吮着……
花儿幸福得有些眩晕,身子软绵绵地依偎在刘峰的怀中,贴着他的胸膛,聆
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嗅着刘峰身上淡淡的青春气息,她沉醉在了仿佛是突如其
来的爱情中,时间停止了,空间凝固了,花儿像是一片羽毛,轻轻飞了起来。
" 两位,船已经靠岸了,该下船了" 花儿猛然间被拉回到现实,与刘峰相视
一笑。刚才还熙熙攘攘的渡船此刻已几乎空无一人。
" 去哪里?" 刘峰闪动着一双明亮的眼睛,脉脉深情地注视着花儿绯红的脸
颊。
丘比特之箭不经意间射中了花儿,使她失去了自我,失去了判断,她微笑着
摇摇头" 不知道,跟你走"。
刘峰搂紧花儿,快步向街区走去,走没多远,路边赫然出现了一座如家快捷
酒店,刘峰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看怀里的花儿,花儿羞涩地低下了头。
十分钟后,酒店客房。
两人的外衣散落在地上,两人都只剩下了内衣。
刘峰的手微微颤抖着在花儿背后摸索,看着花儿姣好的面容,触摸着她细嫩
的肌肤,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青春女子才有的诱人气息,刘峰几乎无法克制自
己的紧张,他充满了焦灼和渴望,占有花儿的冲动如八月的江潮一样迅速摧毁了
他一贯的幽默风趣和才思敏捷,此刻的刘峰除了慌乱,还是慌乱,手指明明触到
了胸罩的搭扣,却怎么也解不开,这让他越发的不知所措,无助地搂住花儿,连
呼吸也有些颤抖了。
花儿体贴地抚摸着刘峰的后背,轻轻拍了拍,脸贴着脸,柔声在他耳边说道
:" 峰,我爱你,我爱你。"
刘峰点点头,深深吐了两口气,稳定了一下心神,他扶着花儿的肩,两人四
目相对,爱与欲的火焰在二十公分的距离间燃烧,呼呼作响。
花儿背转手,解开胸罩的搭扣,一对儿白皙丰满的嫩乳跳将出来,两粒娇小
的乳头鼓胀得粉艳欲滴,刘峰暗自屏住了呼吸,却忍不住伸手捧起了花儿的乳房,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像是在品鉴一件国宝,花儿微微向后仰
起身子,让自己的双乳更骄傲地挺立在心爱的刘峰面前,峰低下头含住了花儿的
乳头,轻轻吸吮着,温柔地用舌尖舔舐。
触电一般的感觉从乳尖瞬间弥漫开来,花儿伸出手捧住刘峰的头用力按在自
己胸前,峰大口吸吮着花儿的双乳,双手扶住她的胯,向下摸去,握住花儿小巧
结实的屁屁,用掌心用力揉捏着。
一股股温热的清泉从花儿股间的嫩穴中涌出,被唤醒的肉体变得躁动不安,
花儿轻轻推开刘峰的头,拉着他的手慢慢倒在床上。
身下的花儿双颊如酒醉一般红艳,目光如火一般炙热,一对让他爱不释口的
乳房剧烈地起伏,微启的双唇像是在诉说对他的渴望,刘峰忽然间豪情万丈,他
要征服这个性感美丽的胴体!
刘峰微微颤抖的双手脱下花儿的白色碎花内裤,他惊讶了。
刘峰并不是第一次面对女孩子的裸体,但他从没亲手触摸过如此丰满的乳房,
更没见过这般光洁肥美的蜜穴洞口,他,还看到了花儿羞处正渗出的晶莹水滴…
…
花儿微微闭上双眼,不安地等待着,透过眼睑,偷看刘峰的阴茎,那个宝贝
儿细而长,高高地翘着,龟头不大,但早已涨成紫红色,花儿期待着刘峰疯一般
地扑向自己,疯一般地刺穿自己的私处,疯一般地蹂躏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她愿
意……
然而她看到的却是赤身裸体跪在自己面前、有些不知所措的刘峰,他那样呆
呆地盯着自己鲜嫩多汁的羞处,花儿微笑着向刘峰张开双臂,刘峰缓缓地俯下身
子,吻住花儿,花儿捧住峰的脸,温柔地回吻着他,悄悄分开双腿让自己的花儿
尽情地展现在心爱的峰身前,刘峰的阴茎上下颤动了两下,触到了花儿腿间细嫩
的肌肤,峰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激动情绪,手扶着阴茎根部,茫然地寻找着进入花
儿身体的入口。花儿暗暗移动屁股,使自己的蜜穴口对准了峰的龟头,峰感觉到
了花儿唇瓣儿的湿润和柔嫩,猛地一用力便滑进了那温热、滑嫩的至柔之地,刘
峰忍不住" 嗷哦……嗷哦……" 地低吼着,紧紧包裹的感觉烧灼着他的龟头,峰
再无法控制自己的欲火,他紧紧抱着花儿狂乱地抽插着。
内心满含幸福憧憬的花儿轻轻咬着下唇,细心体验着峰那硬翘翘的阴茎在自
己的蜜穴深处舞蹈,满足地聆听文静的峰此刻如牛一般喘息!
然而对幸福的期盼仅仅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只听刘峰" 啊……" 地一声哀号,
缩起颤栗不止的身子,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
" 不……" 泄空了元气的刘峰颓然瘫软在花儿身上,浑身大汗淋淋,失声啜
泣起来,脑海里那位挥之不去四川女友鄙夷的目光像是两道闪电,刺得他浑身痉
挛,还有那位东北小姐嘲讽的笑声……积聚了近半年的自信心瞬间崩塌,刘峰恍
若被扔进了冰窖。
而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猛然间狠狠地把花儿从幸福的巅峰扔了下来,她不敢
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短短几十秒之前还如初生牛犊一般孔武有力的刘峰怎么忽
然变成了这样一个废人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呢?
花儿怎么也想不到世间还有这样的男人,与马哥相比,不即使与那个瘦小的
阿根相比,刘峰都算不上真正的男人!眼前这位身材匀称,年轻帅气的刘峰怎么
也没法与床上那位孱弱不堪的废人联系到一起啊……
花儿内心不由自主地感到了失望,是的,面对眼前这位慌乱得不知所措的小
伙子——自己不期而遇的白马王子,花儿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办了,她只能
双手环抱着刘峰的脊背,一动不动地抱着,两人都一言不发。
软软的阴茎从花儿蜜穴中滑出,黏黏的精液流淌下来,很长的一股,一直流
到床单上,凉凉的感觉,正如花儿此时的心境。
" 峰,没事的,没事,别怕" 花儿努力安抚着这个她刚刚爱上的男孩子,但
她也不知道什么样的话语更适合时下的情形。
" ……对不起,对不起……" 刘峰深深地低着头,从花儿身上爬起来,长长
地叹了口气,转身进了洗手间。
花儿失神地呆坐着,此刻她的脑海里迅速闪过马哥的身影,爱情和失败的性
爱捆绑在了一起,不知是偶然还是必然,花儿突然间需要做一个抉择,她有些茫
然,因为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从前村里那些大嫂大婶儿们带着诡异的笑容谈论的话
题竟然从天而降,落在自己身上。
她抽出纸巾,擦拭干净下身残留的精液,透过淋浴房的玻璃,看着正垂头丧
气地呆立在喷头下的刘峰,花儿内心泛起无限爱怜,略带着一丝丝说不清的酸楚,
她意识到只有自己才能让他重新振作起来。
刘峰终于从淋浴房走了出来,他裹着浴巾,勉强挤出一丝尴尬的微笑,然后
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裤子,背对着花儿,快速地穿好衣服。
花儿走到他背后,轻轻吻了一下刘峰的脖颈,快步走进淋浴间,匆匆冲洗了
一下身体。花儿走出浴室时,刘峰已经衣着整齐地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等着她了。
两人走出酒店,花儿挎住刘峰的胳膊,亲昵地靠着他的肩头,两人沿着江堤
漫无目的地走,谁也不说话,路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刘峰显得有些焦躁不安,
他停下脚步,看了花儿一眼,低头小声说道:" 花儿,你回去吧"。
花儿猜到了刘峰会说这句话,她点点头" 嗯" 了一声,看着刘峰仍然颓废地
低着头,花儿的心忽然揪着痛," 峰,别太在意,我,我爱你………"。
刘峰点点头,转身离去,泪水模糊了花儿的双眼。
回马老伯家的路上,花儿拨打了刘峰的手机,听到的始终是那句" 对不起,
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失落像沉重的石头压在花儿心头,
泪水无声地滑落腮边,花儿浑身冰冷,透心儿的凉,仿佛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 你没事儿吧,姑娘?生病了?" 年长的的士司机从反光镜里看到了面色煞
白的花儿,关切地问道," 要不先送你上医院?"
" 不,不用,我没事" 花儿一身疲惫地靠在车后座上,不再说话。
马老伯看到花儿进门,刚要张嘴说话,却先剧烈咳嗽起来,咳得他眼冒金星,
花儿赶紧走过去,为他捶背,然后递上一杯茶。马老伯稳定了一下心神,喝口茶
水漱漱口,扭头重重地吐在沙发边的痰盂里,花儿不经意间发现痰里竟然有一点
点淡红的血丝,心里一惊,但她敏锐地感觉到不应该让马老伯知道,于是假装若
无其事地端起痰盂进了洗手间。
郑大姐做晚饭就美滋滋地告别回家了,马老伯不快地嘟囔着:" 这女人,男
人回来了就连活都不好好干,慌手慌脚的,真是……"。
花儿看了看桌上的饭菜,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老伯,郑大姐饭菜做得挺
好的".
" 嗯……咳!" 马老伯重重地咳嗽了一下," 不说她,吃饭!"。
难得的清凉之夜,花儿失眠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眼前亦真亦幻地闪过一个
个男人的身影:阿根、马哥、刘峰,还有在许姐卧室里看过的那个不知名的健壮
黑人,尤其刘峰伏在自己身上啜泣时的痛苦表情,清晰得就像正在发生,花儿彻
底茫然了。初恋的甜蜜花朵儿还有没真正绽放开,就已经淡出了她的世界,与马
哥的性爱却像烈酒一样让她沉迷于其中,欲罢不能,而当爱情重新回归自己的内
心时,却又瞬间被一次惨不忍睹的失败性爱撞得粉碎!花儿迷茫了,对未来充满
了莫名的忧郁,她隐约觉得刘峰一定有一段伤心的经历让他失败之后这样沉重,
也明白似乎自己该做些什么,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帮助刘峰走出那段阴影,怎么
去安抚他那颗看上去很受伤的心。
爱情真的能够挽回失败的性爱吗?她不知道;假如能,那她是否必须为刚刚
相爱的刘峰付出爱情和青春呢?她,也不知道。唉,好累啊!
迷迷糊糊中,花儿听到了老伯一阵阵或轻或重的咳嗽,她很想起床去看看,
头却沉得像是灌满了铅,终于她纷乱的思绪停了下来,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阵断断续续的响亮的敲门声把花儿惊醒,花儿翻身坐起,听到马老伯的呼
唤声:" 花儿,花儿,开门,咳…咳!咳!……" 花儿心里咯噔一下,她披上衣
服翻身下床。开门一看,门外马老伯拄着拐杖弯着腰剧烈咳嗽着,脸色憋得有些
发紫,身子摇摇欲倒。
" 老伯,您怎么了?我不小心睡死了……" 花儿抢前一步搀住马老伯,发觉
老伯的手很热,她慌了神儿,赶紧摸摸老伯的额头,真的热得烫手!
" 老伯,您发烧了,赶紧坐下,我跟马大哥打个电话" 服侍马老伯在沙发坐
下,花儿抓起手机拨通马哥的手机号码,数秒钟的等待似乎异常的漫长,花儿揪
心一般,她知道马老伯夜里咳嗽的时候自己实在是应该起来看看。
" 花儿,这么早打电话,怎么了?" 马哥的声音听起来还没睡醒。
" 马、马哥,老伯发烧了,咳得厉害,我该怎么办啊?" 花儿有些语无伦次。
" 哦?你赶紧打120 去医院,告诉他们你要去RJ医院,花钱没关系,就去那
里,记得带上老伯的优诊卡,我马上动身回上海" 马哥的语速明显加快了,但依
然很沉着。
" 回……回上海?" 花儿一愣,猛然间想起来马哥五天前就去杭州出差了,
是啊,他都去了五天了!" 哦,好,好的"。
花儿挂断电话,按照马哥的吩咐拨打120 报上了住址,然后从马老伯房间的
床头桌里翻出了写着老伯名字的RJ医院优诊卡和信用卡。
清晨的上海街道略显空旷,尤其在这样一个周末,救护车二十分钟后便把马
老伯和花儿送到了著名的RJ医院高干病房,在护士的引导下从没进过医院的花儿
很快就办好了马老伯的住院手续,回来看到老伯安静地躺在洁净整齐的病房里,
花儿总算松了一口气。
花儿坐在病房的沙发上,看着脚步轻盈的医生护士来来回回地巡视,抽血、
输液、服药,一个多小时后,马老伯咳得轻了一些,安静地睡着了。
病房里异常安静,窗外是明媚的阳光,花儿渐渐感到周身疲惫不堪,她斜靠
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之中,花儿看到两个面目狰狞、赤身裸
体,长得猩猩一般的男人哈哈大笑着扑过来,用力拉扯自己,她身上的衣服被撕
成了一片一片,随风飞舞而去,花儿拼命想遮挡自己裸露的身体,却被其中一个
长着两颗獠牙的男人按倒在地,一把扯开了双腿,满是哈喇子的舌头向她羞处伸
过来……
花儿大叫一声,惊醒过来,惊恐的目光正好与马老伯的双眼相遇,那双眼刚
才还浑浊无光,此刻却闪烁着专注和贪婪,紧盯着自己的胸,花儿心里" 咯噔"
一下,一把抓住了自己的领口,从手心传来的感觉告诉她,自己半袖T 恤的领口
几乎就是完全敞开的,而自己慌乱之中忘了戴胸罩——也就是说自己刚才睡着的
时候完完全全地走光了。
马老伯很快退烧了,而且精神明显好了起来,这让花儿松了一口气。下午两
点半,马哥赶回了上海,他感激地拍了拍花儿的肩膀,然后直奔医生办公室。
晚上,花儿坐着马哥的车回了老伯家,花儿忙前忙后地给马哥烧水泡茶,马
哥拦住了她,让她坐在对面,认认真真地盯着花儿,说:" 花儿,许姐回北京了
"。
" 是吗?" 花儿高兴得几乎嚷了出来。
" 是,但是,你暂时还不能回北京,因为,因为我父亲现在需要人照顾"。
" 这个,我知道,等老伯好了我再回北京吧"。
" 不,你暂时回不去,下午我和医生谈过了,他们说我父亲这次得的是肺炎,
但上午做的CT扫描有问题,可能,可能是肺癌,而且已经转移了,所以,我希望
你留在这里,替我照顾他一些时候,也许他熬不过年底了,你看……" 马哥说着,
向后靠在沙发上,左手托着腮,专注地看了花儿几秒钟,然后转向了一边,花儿
看到了马哥眼里闪亮着晶莹的泪滴。
" 马哥,你放心吧,我会留下来照顾老伯的,只要他愿意" 花儿站起身,走
到马哥眼前,递给他一块纸巾。
马哥一把拉过花儿,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花儿静静地伏在马哥怀
里,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
马哥猛然间野兽一般把花儿按倒在沙发上,扯下花儿的裤子,从后面狠狠地
插入进来,一种被挑上云端的快意过电一般传遍花儿全身,她闭上眼,脑海里晃
动着上午梦见的那两个恶魔的身影,那两个要对她施暴的恶魔里真的有马哥吗?
马哥是那个伸着长舌头的人吗?那另一个又是谁呢?花儿来不及再往下想,高潮
如山呼海啸一般来临,她左右用力捂住嘴,右手紧紧抓住了沙发的扶手,身体像
是狂风中的一片树叶,疯狂地舞蹈着,飞旋着……
大泄之后的马哥精疲力尽地斜躺在沙发上,花儿依然温柔地靠在他怀里,像
一只温顺的小猫。
马哥没留下来,他说必须回公司安排明天的工作。
以后的日子,花儿的生活像钟表一样准时而规律:早上七点起床,随便吃点
早餐,八点马哥的司机接她去医院,然后她伺候老伯输液、上厕所,吃中饭,午
休,去楼下小花园遛弯儿,吃晚饭,然后打车回老伯家。
唯一不同的是,她每天都会拨打刘峰的电话,然而那边始终关机,发信息也
不回,花儿越来越感觉似乎将要发生什么,不禁有些焦躁,她打电话给小梅,告
诉她了刘峰的事。
" 你啊,真是傻死!这种小男人满地都是,有脸蛋儿没钱也就罢了,连那点
本事都没有!要他做么子咯,还是你那个老板好,傍助他做个小二也比跟那种小
白脸儿强得多!"
" 唉,小梅,你说我是不是太傻了?除了钱和性,你真的不相信有爱情吗?
" 花儿轻叹了一口气,幽幽地问道。
" 爱情?有啊,可是没钱,只有爱情有么子用咯!你莫犯傻,找不到他最好,
是他自个儿知难而退,省得你麻烦。我晓得你需要什么,所以听我一句劝,莫犯
傻气" 小梅依然是一副滔滔不绝于耳不容置疑不由分说的架势。
" 我,我还是觉得那样不好,至少我应该找到他,让他知道我不会因为那种
事就嫌弃他的"。
" 你听听人劝,好吧?" 小梅语调提高了一个八度,语速依然飞快," 去去,
去,莫躁咯,讨嫌!"。
" 什么?" 耳边传来这前言不搭后语的呵斥,搞得花儿一头雾水。
" 冇事,我跟别个讲话嘞" 小梅若无其事地说道," 花儿,我最后劝你一次,
不要意气用事,做好人会把自己害惨的,好了不跟你说了,我有事要做,改天聊
咯" 说完匆匆挂断电话,然而就在通话结束的一瞬,花儿听到了小梅短促的一声
" 嗯…哦…" ,花儿满腹狐疑地追问道" 喂!喂?" 听到的却是短促的" 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