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人物的艳遇】(第73章)
第七十三章 我很吃惊
如果不是这次意外的侵犯事件,我也许和宫菲花八辈子也打不到一块,她不
屑于我这样的人,而我对她则冷然漠对,从先前的争强斗气,到之后性的欲望驱
使我们不停的互相靠近,我们无法理清彼此之间的关系,只有在不停的交欢中寻
找还能相处下去的理由,否则留给我和她的除了尴尬还是尴尬,我们都不想这种
关系停止,因为一旦停止我们还能谈什么?无论是相视微笑,抑或再一番唇舌交
战,终归免不了尴尬。而这种尴尬会漾出更大的尴尬,因为这种尴尬包含着对这
之前种种行为的否定,这是我和她的自尊所不允许出现的。
我和她操了又操,像两只精力旺盛的野兽,除了操我们不知道还能干什么?
我们换着花样的玩着,相互挖掘着彼此的身体,乐此不疲。
她知道我喜欢什么,她用蝉薄的丝袜包住我的阴茎,握住阴茎的根部,将裹
皱在一团肉丝里的阴茎含入嘴里,细细的吮吸,舌头在龟头上打转,隔着柔软的
丝袜,阴茎在檀口里勃起跳动,腔圆了她的小嘴,丝柔的质感从阴茎长杆掠过,
在龟头处收束,一层薄丝,绢绢柔柔的裹住每一根神经末梢,细滑的感觉遁入口
交的快感里,急速的传递到脊椎神经,涌往大脑,一种像吸了毒一样的升腾感传
来,身轻如燕,人如在云端,飘飘欲仙。
她将丝袜往下扯了扯,把两个卵蛋包住,将丝蛋含进嘴里,啧啧有声的吞吐
吸纳,舌头灵巧的撩动,手同时刷刷的撸弄着长长的阴茎,好一派巧思奇淫,她
的俏脸就在我的下体随着起伏的动作,时隐时现。
囊蛋在口被研磨,套丝长茎被套弄,我想象不出还有什么比得上这样的丝袜
口交更刺激的?
我喜欢这样的丝袜性交,喜欢这样被丝袜裹住生殖器,即使没有女人,只需
要有丝袜,再加一点念想,就能让我无尽可能的接近女人柔软的胴体,在爽爽的
丝感里,细细体味女性的无限娇柔,女人的性感尽入其中,在丝里传递,在丝里
轻诉,或入檀口,或进蜜穴,花蕊深处,粗硬与柔软,竟如此的和谐。我不由的
轻叹:女人如丝,女人即丝。
那一天我们从早上一直操到华灯初上,即使我乏力到手脚发抖,套在深肤色
丝袜里的阴茎还在宫菲花的阴道里不停的抽插,卷缠阴茎的丝袜,已经被宫菲花
流溢的阴液打湿,颜色愈发加深,湿湿的裹贴着阴茎,柔柔的包缠,就是这若有
若无的丝套,让宫菲花淋漓的蜜穴美味无比,每一次抽插都刷出一片泛滥的丝柔
快感,催动着阴茎不停的勃硬,勃硬,再勃硬,宫菲花的阴道也跟着热了又热,
愈来愈热,水流了再流,下身一片灾荒,灾情非常严重。
我射了,裹着丝袜的阴茎射了,射在了宫菲花不断抽搐的阴道深处,精液漫
过丝袜,涌入了软肉横缠,流汁冒液的阴道里,精液一抽一抽的被送出,双手撑
着沙发的宫菲花娇喘吁吁,发出「啊……啊……」浪叫,一声接一声的回应我的
抽送,反卷缠握的阴道肉褶,力度惊人,这证明她和我一起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我喘着气,奋力的把最后一股精液尽数送出,我的脚开始打抖,一种深度的
抽空感在大脑深处泛开,这是纵欲过度的反映,宫菲花的脚也在打抖,我们保持
这种后进式的性交姿势已经有段时间了,接着她支持不住了,我也支持不住了,
我和她的生殖器还套在一起,却双双跌坐在沙发边上,半截阴茎被拔出在阴道外,
宫菲花也发出了一声惊叫,她以为弄疼了我,急忙坐起,抬出阴道,却不想把丝
袜留在了阴道里,挡不住的白色精液涌出阴道,漫过深肉色的丝袜,滴滴答答的
落在地毯上。
宫菲花爬起身体,心急火燎的查看我的阴茎,嘴里急急的说道:「是我不好,
弄疼你了吗?我看看,是不是疼了?」
「没事的,哪有这么容易就搞坏了!」尽管是有点疼,但我还是说没事。
宫菲花摆弄我的阴茎,翻囊查蛋,左查右看,见无甚大碍,用嘴巴吮吸干净
上面的精液,手在上面轻轻的套弄。
「还弄?你还想来啊?」我有点晕。
「没有啦,我是怕弄疼你了,按摩按摩它而已!」宫菲花瞟着两只眼睛看我。
「没事的,真的没事!」几欲再举的阴茎传来深度的疲累感,我知道我不能
再干了,再干要死人了。
「没事就好——真的要被你搞死了!你要真还来,我直接跳楼死了算了。」
宫菲花放开我的阴茎,两眼盈笑。
我已无力气再答她,身体重重的靠着沙发,继续喘气。
宫菲花也累了,和我并排靠着,她抹了抹胸脯上的汗水,双眼看着下体,一
团肉色丝袜正挂着白浆冒出在阴道外,非常之淫靡,她没好气的把那丝袜拉出,
阴道一阵翻动,带出更大一股精液,稀里哗啦又流了一地。
「给你!都是你干的好事!」宫菲花一个抬手,把那手上的丝袜甩到我身上。
晕!我赶紧把那沾满精液的丝袜又扔回去,丝袜扔到了宫菲花脸上。
「真恶心!」她一声惊呼,丝袜接着被甩到了不远处的地板上。半卷半展的
丝袜,在灯光下,散发出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淫荡光芒。
就是那一根丝袜,沾满了我和她欢愉之后的体液,无论是精液还是阴液,就
这样无法分开的掺合在了一起,一如我和她的关系,无论我们再如何拒绝,如何
不堪,却已经联系上了,即使这仅仅是一种纯粹的炮友关系,一种干与被干的关
系,就是这种简单而直接的关系,让我和她感到了爽,感到了愉悦,还有什么比
这更重要的吗?除了性,其他的能简则简,这样的关系不是很多男人想要的吗?
多次,很多次的性交过后,我们再也干不动的时候,我们都很安静,我从来
不知道一个人安静的时候更能能传递感情,我以前只知道恋爱是要谈的,无谈就
无恋,无恋也就无爱,男女情感在未成事之前,十有八九都是通过言语来传递,
也就是互相吹捧,溜须拍马,送甜喂蜜,当两个人都变成白痴的时候,自然而然
就水到渠成,就能合法或非法的操在一起了。
我和宫菲花远远谈不上男女感情,至多是顺着身体的意愿乱搞在一起的男女
苟情,即便这苟情还很绵绵。
宫菲花静静的做她的事,她烧菜煮饭,洗衣打扫,她甚至还下去帮我拿了车
上的衣服回来洗干净了晾干,她会做蛋糕,会做沙拉,她去超市买东西,她也不
问我要手机,也不趁着出去欲行逃离,总之她的安静让我有些难受,也搞不清楚
到底她是怎么样的一种状况,她不说话,我也无话可说,这种平静至少避免了我
和她之间的难堪,维持着一种谁说谁错,一说就破的状态。
她没事做的时候,就会长时间的在客厅里看电视,大多看的是电影,特别是
周星星无厘头的电影,不时的我会听到她发出的笑声,而我则呆在她的书房里听
音乐,她有一套近乎绝配的老音响,是我眼中的极品,我喜欢这音响发出的声音,
通透暖人,结像清晰,人声丰满,一首普通的歌曲都能听出未曾听过的韵味和细
节,让人欲罢不能。
她想让我操她的时候,就会来到我身边,也不说话,就是看我,一直看我,
我一般是一曲未完之前,对她既不理睬也不说话,有时一曲太长,她就恼恼的把
音响开到最大,声音将我都要震了起来,这时她会再把音响调回,继续看我,两
眼勾魂。
还有什么话好说,我直接掏枪就干她,如果正在放的是一曲节奏强烈的舞曲,
我就狂风暴雨般的一边搧她耳光一边的狠狠干她,让她嗷嗷叫,如果是一曲旋律
悠扬的抒情曲,我就缓进缓出,温柔的干她早已冒泡的阴道,如果是一曲欢快饶
舌的电音说唱,我就随意的玩弄她,用头发卷住阴茎操进她的嘴巴里,或者将龟
头顶在她的鼻孔上乱戳,把精液射进她的耳朵里,将她的身体上上下下恶搞一番。
我和她这样的状况有三天了,距离我最后一次在她阴道里射精已经又过了三
天。我知道已经到了该离开的时候,好几次她都想让我内射了她,但我坚持不射
在里面,她有些失望,很明显她对我这个性友产生了不舍,看着自己的玩具决意
要离开,有些失望那是必然,真是始料未及。
这天早上,宫菲花穿着一双肉色的丝袜和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大战。
操累了,她就躺在沙发上,用肉色匀然的丝足帮我脚交,时而脚尖夹着阴茎
上下套弄,时而脚掌相对来回圈搓,时而一足提撩玩弄阴囊,一足却踩压按摩龟
头,一双蝉薄如玉的丝足玉脚将我的阴茎肆意玩了个够,阴茎在丝足的温柔乡里
死去活来,欲死欲仙。
阴茎再也受不住这样的温柔伺候,终究免不了口吐白沫,在紧紧紧夹住的玉
足两脚间,射出了一团团的精液,前面几股直飞,挂到了肉色丝袜的蕾丝袜口上,
有一两股顺着白嫩的大腿内侧往下挂流,更多的精液则射在了两只玉肉光滑的脚
背上。
我射了又射,精液很多,我夹着宫菲花的玉脚,往上缓推,顺势上卷的包皮
将先前射出的精液聚集到龟头上,我抬起一只丝脚,将龟头上的精液尽数涂到足
心上,丝袜柔滑的质感竟又刺激了我,最后一股奋力射出的精液,射在脚弓上,
精液顺着漂亮的足弓,划出一道白色的流痕,自浑圆的丝足后跟滴落了下去。
当宫菲花起身,欲帮我口交舔精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我
和宫菲花面面相觑。
敲门声继续响起,宫菲花对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敲门声又响了一会,然后停止了。
正当我和宫菲花以为来人就此离去的时候,却听到一片稀里哗啦的钥匙开门
声。
「云清?!」宫菲花失声叫道,「她有钥匙。」
「快!」我和宫菲花已经来不及逃离客厅了,和她抱在一起,滚到了长沙发
的后面,还好我们的衣服都在卧室里,不用收拾。
我压着宫菲花,从长沙发和短沙发之间的一条小缝隙向外看去。
进来的是两个人,一个正是上官云清,另一个却是我不认识的男人。
我已经有些时间没见到上官云清了,见到了她才发觉对她其实甚是想念。
她今天穿了一套做工精细,黑白闪光的格纹职业套装,剪裁和收束恰到好处,
考究的袖口,深翻的V形领子露出里面一抹亮钻的底衣,及膝裙下薄薄的黑色丝
袜,将修长的双脚晕染得出离的朦胧与神秘,一种诱惑自裙下呼呼欲出,煞是性
感,脚下一双银色密钻的高跟鞋,鞋跟是黑色的,和套裙配合得浑然一体,精致
而极具品位,一身装扮既知性又不失一个高管的威仪。
男人也是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面料十分考究,精致修剪的短头发,为
他平添了几分气宇轩昂的气息,两人一站在一起,令人不由得产生一种绝配的想
法,虽然他们的着装显得很职业化,但从两人的表情看,那种亲昵的举动是怎么
也掩饰不住的,特别是上官云清看向那个男的,眼光里竟微微透出一丝的羞涩,
配合她一个大经理的身份,一种别具一格的女人味很自然就散开来,风情万种。
那男走到我和宫菲花对面的一张长沙发,仔细的查看一番,本就很干净的沙
发,他还是用纸巾细细的擦拭了一遍,擦完又将自己的手抹了一遍,这才领着上
官云清坐到沙发上。他的手,修剪得很干净,手指修长,细皮嫩肉,一看便知是
养尊处优惯了的,看他连坐个沙发都要仔细擦拭,分明就是有洁癖。
洁癖男的也坐了下来,对上官云清说道:「叫你别来,你还来,看看吃了个
闭门羹了吧!」
声音中透着关怀,说话的口吻让我认定这男的和上官云清关系也不一般。
「是谁?」我在宫菲花耳边轻轻的问。
「赵三强,她未婚夫。」宫菲花找到我的耳朵,更轻的答我。
原来如此,上官云清的未婚夫,的确不愧人中龙凤。以前听说是在美国读博
士,看来是临近春节放了寒假回来了吧,回来了和未婚妻腻在一起也是理所当然,
只是我的心怎么见到两人的亲昵样,会有一丝隐痛呢?
先前我知道上官云清并不是很爱他的未婚夫,看这情形,这两人应该是最近
才你侬我侬的吧。想想这上官云清也快三十了,也许她也不想等待了,既然她无
法照自己的意思选择自己的真爱,那么试着接受一个她能选择的人也许就是最好
的选择了。
人生总有无奈,对女人而言,为了等来那一份或许不一定会有的真爱,徒徒
空老了自己的青春,才真的是人生悲剧。那种为了爱,孤独空守一生,苍苍白发
只为求君一回首的苦恋情节还是留在小说里的好,在现实中推而广之,每个女人
就此空屄以待,那可真是关系到人类生死存亡的大事了,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讴
歌的,那些个滥情的伪文人还是就此罢手吧,殊不知你们都是侩子手,你们在对
女人的青春、美貌、痴情下毒手,你们比谁都该死,死不足惜。
「我这不是心里急吗?公司高层都要翻天了,我只是想找菲花她商量一下,
谁知道她人一不见就是四五天了,我……我……这都没主意了,她到底去了哪里
了?公司现在的股票跌得一塌糊涂,你叫我怎么办啊……」上官云清口气有些急
切的说道。
「你要冷静,当经理哪有你这样的,你不冷静下面的人还不跟你乱了啊。你
到底知不知道,为什么你的妹妹要抛掉她手上的股份呢?她手上有百分之二十的
公司股票,可是价值上百亿啊,她难道要把公司整垮了才罢休?她就是对你爸这
么恨也不至于吧,公司也是有她妈妈的心血在里面的,没理由这么糟蹋吧?」赵
三强将上官云清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说道。
看着那两个楼在一起的俊男美女,我那没道理的隐痛又来了。为什么?是羡
慕他们吗?还是恨云清有主了?人家像大姐姐一样的关心你,现在她感情有着落
了,应该高兴才是啊?可我为什么高兴不起来呢?
上官云清将头靠近赵三强怀里,说道:「我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抛股票,
我去找过她,她也不说。只是听她身边的人说她需要资金,目的就是收购天地伟
业地产公司的股票,取得公司的控制权,现在她已经找了一个专门的团队帮她负
责收购的事情呢,看那架势可不是玩玩而已了!」
上官云清把一只手也搂上了赵三强的脖子,抬着眼睛看他。我靠,很真够亲
热的。
我下意识的也把宫菲花也揽进怀里,上身赤裸的宫菲花,两团乳房真够软的。
上官云清继续说:「具体是因为什么原因幽兰要收购王仁天的公司我就不知
道了。这王仁天虽说在生意场上老是和我们过不去,但那毕竟是生意,也没必要
这样赤裸裸的直接把人家给收购了吧,现在王仁天也像热锅上的蚂蚁,还以为是
我们在幕后操纵的呢,对我们恨得咬牙,就差没上门骂我们了。」
赵三强一边听,一边思考,沉吟了片刻,帮上官云清分析道:「照你这么说
幽兰这样的举动是有些泄愤的因素在里面了?王仁天得罪她了吗?得罪谁不好,
得罪她。你妹的性子是谁得罪她,她就十倍奉还,要不就不会恨你爸一直恨到现
在了。如果王仁天真得罪了她,那现在她抛股票,收购他的公司也就好理解了,
同时一并将你爸的公司也弄个鸡犬不宁,这也是她所愿意看到的吧。这样一举两
得的事,她能干得出。」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只是这王仁天具体哪里得罪她了,我也找过他,但是
他也一头雾水,说不出道道来,也说他从未见过幽兰,何来的过节?我今天就是
来找宫菲花问问她的看法的,也许她知道,谁想她竟也不在家——爸爸身体不好,
现在又为这事操心,我心疼啊……」上官云清说到这的时候,焦急的心情溢于言
表。
「别急,别急,看你最近操劳得都憔悴了。事情会好起来的,办法总会有的。」
赵三强安慰道。
这时我才注意到上官云清的确憔悴了不少,眼圈有些微黑,最近睡眠应该不
怎么好吧。好个许幽兰,一出手就把一干人都弄得要发神经了,只是她这样子是
为什么呢?我是想不出。
这时怀里的宫菲花对我露出一个很坏的笑,找到我的耳朵,轻轻说道:「都
是你干得好事,都是你!原因就在你身上,你可知道?」
我讶然,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楞楞的瞪着宫菲花,摇了摇头,意思是说:「
是我?不会吧,怎么会是我?」
宫菲花用像吹气一般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许幽兰的
奸情。哼,照那许幽兰的性子,王仁天惹你就跟惹了她一样,她哪能把自己心爱
的人被人伤害的事就此轻轻揭过,看来你真的上了许幽兰的心了,这下可热闹了。」
宫菲花接着又说了一句:「别怪我不提醒你,你死定了!死到硬了还要死!」
宫菲花一席话,真的击中了我,难道这事真和我有关?我依稀记得那天我在
病床上,听到许幽兰和雪馨馨的对话,其中就有许幽兰说过要把王仁天的公司给
买下来的话。是不是真说了这话,距离的日子有些远了,我是不能肯定,但脑海
里有了印象终究不会错的。真的是我吗?是我导致了许幽兰做出了这一切吗?
我很吃惊,很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