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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北京混生记】(16)

来源:热门小文章 时间:2022年08月07日

【北京混生记】(16)

张宁还是夏瑶?这是个甜蜜而痛苦的选择。挂断了张宁的电话,夏瑶不知道

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曹山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长发披肩、高挑而美丽

的张宁是他上大学最大的收获,如果不是自己在学校小有名气,张宁怎么会喜欢

比自己还要矮上很多的曹山呢?上学的时候,有多少人对她垂涎三尺?她是多么

优秀的女生,所有人都知道。直到今日,当曹山回想起追到张宁那一刻,张宁含

羞笑着微微点头说我喜欢你带给曹山那莫大的喜悦都像是刚刚才发生过一样。当

然,曹山更记得和张宁的初夜,张宁高挑的身材,柔嫩的肌肤,饱满而坚挺的乳

房,还有她修长双腿间那多汁紧致的肉缝,美妙极了!得此尤物夫复何求啊!。

而夏瑶呢?不也是难得一见的尤物吗?她比张宁还要高挑一些,这对于喜欢

高女的曹山来说,是天然的优势。还有夏瑶的身体,比张宁更加成熟、圆润、更

具有诱惑力,她的胸部同样坚挺而饱满,小腹平滑,腰身紧致,而那宽美的胯部

和圆翘的美臀,比起张宁来说更具有成熟女性特有的性感。曹山和夏瑶做爱的时

候最喜欢背入式了。高挑美艳的少妇,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将自己浑圆雪白丰腴

的大屁股高高崛起,两条圆润白嫩有修长的美女大大叉开,自己跪在夏瑶的双腿

之间,捧着那曼妙的肥臀将胀满青筋的硕大肉棒塞满夏瑶那更加多汁,柔嫩还会

吸吮的阴道深处……夏瑶明显比张宁更懂得男人,张宁像是不谙世事的疯丫头,

而夏瑶则是风情万种的少妇,当曹山抱着夏瑶的丰臀全力抽插,夏瑶的大屁股随

之摆动,那矜持而不失骚浪的叫床声能让每一个男人都酥了。

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如果要做一个终极之选……曹山望着天花板,咬着

嘴唇想象着自己的决定——那一定还是张宁吧。夏瑶各方面都比张宁要好,她更

高挑、更性感、更有风情、更成熟、更美丽。那酷似倪景阳的相貌虽不说是沉鱼

落雁,但却透着端庄与淫荡并存的感觉,她看上去是很有灵性的少妇,是能带给

他上天堂的女人。但是,夏瑶毕竟是别人的妻子了,而且年龄相差那么多。如果

夏瑶是他的同学而不是老师,说不定曹山真的会为她而放弃张宁,但没有如果。

哪怕仅存一点点的理智,任何男人都不会放弃更漂亮、更年轻、更富有朝气的正

牌女友而去选择一个已经30出头、即将出国,已经是别人妻子的女人。人妻是

用来偷的,是体验玩儿到别人老婆那种难以名状的快乐和成就感的,而不是长相

厮守。想着想着,在曹山又昏昏入睡的时候,他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热盼

张宁的同时,与夏瑶过好每一天,留下足够美好的回忆。

曹山醒来已经很晚,夏瑶还是没回来,他很纳闷。夏瑶最令曹山难以割舍的

就是一个成熟女人的得体之处,她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她知道自己的需求,

也知道对方的需求,她总是很善解人意。可能刚刚自己和张宁的通话中有哪句话

伤害了她,但她绝对不会因为一通电话而舍下曹山玩儿消失的,可是,她在哪儿

呢?

于是,曹山不停的拨打夏瑶的电话,一连十几通也没接听。再后来,就是他

在电话里听到夏瑶伤心的哭泣,还有那句:曹山,我在安慧里小区,你快来接我。

曹山没有迟疑,穿上衣服直奔楼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了一辆黑车,朝安

慧里的方向急驰而去。

出租车很快开到了北四环附近,司机师傅问他具体在什么方位?是安慧里几

区?是哪个门?北门、北一门、东门、西门?一下子给曹山问傻了,他哪儿知道

啊?想要给夏瑶打个电话,这才发现手机没带,只能下了车,走进了巨大的安慧

里小区,大海捞针般的搜寻。蝴蝶效应大家都知道吧?正是这个小小的失误,让

夏瑶万劫不复。

「夏瑶!夏瑶!」曹山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着。

「谁?!喊什么呢?!过来!」刚喊了一声,两道手电强光射了过来,照得

曹山眼前一片白盲。曹山这一嗓子,夏瑶没喊来,倒把保安招来了。

「我,我找我女朋友,她就在小区里,我不知道她在哪儿,我没带手机」曹

山走到保安身边,着急的解释着,其实他也想让保安帮忙。

可曹山还没说出求助的想法,只听其中一个胖胖的,歪戴着大盖帽的保安操

着不知道哪儿的口音咋咋呼呼的嚷着。「都,都tm几点了?你这叫扰民懂吗?

赶紧,赶紧出去!」

「别,别,大哥,我真的找不到我女朋友了,这大晚上的,她一个人多危险

啊,要不这样,我不喊了,我不喊了行吗?」曹山也没辙,只得央求道。

拿过曹山递过来的烟,接着双手捂住曹山递过来的火,点着了烟,猛吸一口

后,将烟吐到曹山脸上,然后一副居高临下的表情撇着嘴说「你小子,要敢再喊,

老子立马清了你!你小子这是砸老子饭碗哪,听到没有!走吧!」说完,很轻蔑

的摆了摆手。

曹山没说什么走了,他最烦别人说老子老子的,但眼下可不能急,小不忍则

乱大谋。

「哎,啥他妈的女朋友丢了,就是媳妇偷汉子,还他妈的想这么找呢?没准

哪家男的草你媳妇骚屄呢,你喊就能喊出来了?傻逼玩意!」那胖保安一边走一

边和另一个保安说笑着,声音不大,但在静谧的黑夜,正好可以真切的传到曹山

耳朵里。曹山拳头握得紧紧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他还是终究没有转过身追那

保安。「狗肏的!」曹山也小声的骂着,语气排山倒海,但声音却小的只有自己

能听到。他知道,这帮保安平时受够了气,总要找茬发泄一下,而且没受过什么

教育,满脑袋粗俗的想法。也是,整天看着香艳美女进进出出,他们眼瞅着这些

极品屄进了房间,晚上就得被男的肏,你再漂亮,身材再好晚上也得扒光了被男

的压在身上,身体柔软之处被男人肉棒入侵,可这些保安也是尝不着的,只有干

着急。曹山安慰着自己,缓缓往前走,他知道,不要跟保安纠缠,早点找到夏瑶

才是正事儿,而且,他那小身板哪打得过俩保安啊。

曹山不能大喊大叫,只能加快了步伐,瞪大了眼睛,快速搜寻着,但也如同

大海捞针一般。要说,他妈的我就喊了,我他妈女朋友都丢了我骂了比的管你们

他妈的扰民不鸡巴扰民呢?也是,可曹山要有这样的胆识想法,也不至于把夏瑶

弄丢了不是吗

夏瑶此刻正躲在东南脚一片小公园树林里的长凳上。她害怕、慌乱、不知所

措,如果不是下体阵阵刺痛,她绝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竟然被梁刚强奸了!

更让她难过的是,夏瑶又一次印证了,自己竟然如此深爱着曹山——在她背着远

在美国的老公把身体给了曹山的时候,她没有任何愧疚,可当被梁刚的阳具插入

柔软身体里的时候,她崩溃了,她觉得愧对了曹山,她甚至觉得自己身体不干净

了,对不起曹山,再没有脸去见他,而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另一个男人的

妻子,曹山只是她偷情的男友而已。

夏瑶绝望的坐在树林深处被掩映住的靠背长椅上,修长的双腿交叉着抱在胸

前,微风吹拂着短发,略显憔悴的神情也掩盖不住这位极品少妇高挑性感的诱人

身型。夏瑶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没有任何表情,任由眼泪刷刷的流过脸庞,漂

亮而风情万种的双眼已经哭红了,眼泪顺着漂亮的鼻翼流到丰润性感的双唇上,

又滴过白嫩的脸颊,滴答一声落到那被撕破的衣衫敞开的领口里雪白丰满的酥胸

上。夏瑶的啜泣如果被任何男人看到都会忍不住令人怜香惜玉,雪白修长的脖颈

随着阵阵啜泣轻轻运动着,带动洁白无暇的美丽锁骨阵阵抽动,也引得胸前丰满

坚挺的酥胸不停的抖动着。

夏瑶已经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了,她是一个30有余的少妇。她经过一阵

深思熟虑,考虑到曹山的性格,考虑到她的现状,张宁就要来了,她和曹山的日

子本来就不多了,如果曹山知道她被梁刚强奸了,曹山不一定会做什么傻事,而

且,就算自己是有夫之妇,和曹山是偷情,外遇,但曹山肏了别人的妻子他不会

觉得什么,但自己也算是他的女朋友啊,如果被他知道了,可能和他在一起的好

日子就到头了,而且,更可怕的是,万一这件事被传出去,那就完了。和曹山好

已经让她几乎身败名裂,如果让别人知道她和另一个在校男学生有了性关系,不

管是不是被强奸,那她的名声就全完蛋了,万一被丈夫知道,那……她越想越害

怕,更后悔不应该给曹山打电话,她应该隐藏这个事实,就算受再大的伤害,藏

在心里就当没发生过,这样或许还能和曹山继续下去。想到这,夏瑶整理衣装,

迈着沉沉的双腿,忍受下体的剧痛,挪着步子走到小区门口打了辆车子回家。

其实,刚刚曹山离夏瑶最近的距离只有10几米,曹山曾经沿着这片树林走

过去,如果他对小区地形熟悉,如果他知道树林里面有座位,哪怕他往里走几步

或者多看一眼,都会遇到夏瑶。而曹山走过的时候,沉思中的夏瑶在漆黑的树林

里看到了曹山焦急寻找的身影,那一刹那她感动极了,她忍不住要起身,要张开

口叫住他,然后扑到曹山身边,紧紧抱住他,搂住他的头放在自己柔软的胸前,

让瘦小的他接受高挑的自己那充满母性爱意的温柔。然后她诉说自己的遭遇,让

曹山原谅自己,和他一起回家。但是,夏瑶在内心急剧的斗争后,最终还是没有

张开口。夏瑶躲在漆黑树林里的长椅上,白嫩修长的手用力捂住嘴巴,泣不成声

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这个大男孩瘦小的身影步步远走,去继续根本没有结

果的寻找。

夏瑶坐上出租车拖着受伤的身体疲惫的坐在车里,她更不知道,自己的这个

决定引来了更痛苦的遭遇。

此刻,已经是深夜,北京是一个夜生活不怎么发达的城市,除了工体、三里

屯等几个夜男女聚集区之外,城市中的大多数人都上了自己家或者别人家的床,

准备入眠或者和自己的,或者别人的女人、男人共进欢愉。而在地处北郊的这片

破败之地,暗夜更显得荒凉、苍茫、颓败中透着萧瑟和些许危机四伏的感觉。有

家的人几乎都熄了灯,饭馆、商店也都早早打烊了,窄窄的道路被两边高耸的杨

树遮挡得严严密密,白天在阳光掩映下树荫还显得有些生机,到了晚上,只有点

缀在树的阵列中间几盏并不明亮的路灯,看上去昏黄的灯光更显得阴郁。而更远

处更是不知道的荒蛮之地和树林菜地里都有些什么。

只有位处公交车终点站旁边的一棵杨树下,远远的看比别处稍稍亮上一些—

—是烤羊肉串的小贩还没收摊,炭炉上冒起的阵阵浓烟熏过半生不熟的肉串,也

撩到系到树枝上一颗也就40瓦的灯泡上,让本来就很昏暗的灯光变得忽明忽暗

影影绰绰的。烤羊肉串的小贩一边无精打采的烤着几个肉串和几个板筋,嘴里打

着哈欠,一刹那喷出的点点吐沫星子落到正烤着的肉串上,但一会吃的人不会注

意到。如今已是后半夜,按平时他应该已经收摊了,每天早起上肉,串串,下午

眯上一小觉就得盯到半夜,现在已经困得不行。可身后一张脏兮兮的小桌边,两

个人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也只能陪着。倒是小贩发现,这俩人聊天的内容有点

意思。

吃串的是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两个男人,高胖的是山东大汉,看上去像熊一样,

足有1米8几,而瘦小的男人操着南方口音,不足1米6,也就7、80斤的样

子。烤串的小贩认识他们,山东大汉是市场里卖肉的老张,瘦小的是市场里卖杭

州小笼包小王,他俩都租住在破败小楼的一层,还是邻居。

俩人都已经结婚成家,山东大汉的老婆比他还高,差不多有两米,几乎所有

去买肉的人都会对这个女人多看两眼,不是漂亮,而是高壮。胸前硕大的奶子能

把皮围裙撑起老高,那大屁股,圆鼓鼓的,比盛猪血猪肠子的大盆还大。两米身

高屁股硕大的悍妇,腿自然也很长,但对一般人来说并不养眼,大腿就不说了,

那粗壮的小腿几乎就有瘦子小王的腰粗了。瘦子小王的老婆和他一样,圆润矮小,

也就1米6不到的样子,和那个山东大老娘们不一样,他老婆是江浙人,江南出

美女,这个女人长得在市场里也算有几分姿色的,白白净净,玲玲珑珑。小女人

微微有点斜视,但似乎更增添了几分风情,也正因为如此,去她家吃饭的人总是

不少。

俩人这么晚了还在吃串有些让人纳闷,倒不是说不去陪老婆睡觉,而是俩人

的关系不一般。烤串的小贩不住在附近,他也都是道听途说。小王的老婆在市场

里算是一景,山东大汉老张整天面对2米高的大媳妇,自然对小王媳妇也有点想

法。小王老婆买肉就上老张家,老张买个午饭的也去小王那,有时候也半真半假

的打情骂俏。有一天小王去进货,小王媳妇找老张说帮忙修灯啥的,俩人就回住

处了。说的也奇怪,小王没带钱回家拿钱,结果就撞上了,结果可想而知。小王

找老张拼命,老张自觉理亏没说啥,老张媳妇却不干了,破口大骂小王媳妇是骚

货,狐狸精,勾引自己家男人,还伸手打小王媳妇。小王也不干了,说你男人把

我媳妇糟蹋了,你还有理了,结果俩人厮打在一起。小王跟瘦猴似的,老张老婆

2米,又高又壮,老张都不是对手,结果小王被这一顿揍,小王被老张媳妇压在

身子底下,肥硕的大屁股几乎都坐到他脸上,听小王后来说这女人裤裆里的骚气

熏得他差点窒息死过去,他就拼命抓,把老张媳妇衣服抓破了,露出了白花花的

大奶子,他看到女人的大奶子愣住了,女人也害羞了,俩人突然之间就停止了战

斗。

大家伙都觉得,出了这样的事儿,不弄出人命来怎么也得走一家,可结果出

乎意料,两家谁都没走,而且换房都没换,还邻居住着,而且似乎关系还越来越

融洽了。烤串的也听人说,两家深更半夜经常不安分,房子本来就不隔音,又那

么偏僻,啥都能听得见,有人看见大半夜的老张和小王上厕所,然后就进了对方

的房间,有个流行的说法,叫做「换妻」。

小王和老张关系也越来越好,老张经常炖肉、炖排骨,两家一块吃,小王也

老送点东西给老张媳妇,吃个包子啥的也都不要钱了,过得跟一家人似的,这也

更印证了大家的猜测。当然还有一个好处,小王又瘦又小,免不了被顾客啥的起

伏,她媳妇也免不了被揩油,可后来,在老张和他媳妇举着菜刀打跑几个吃霸王

餐的杀马特小流氓之后,小王和他老婆再也没受过欺负。

烤串的看今天哥俩喝到挺晚,酒已经喝了十几瓶,刚开始送酒送肉俩人说话

还轻声细语的,酒过三巡,其他人也都走了,说话也就不那么控制了,烤串的也

就在炉子边侧耳倾听。

老张拿起酒瓶和小王碰了一下,然后仰起脖子咚咚咚喝了一大口,把酒瓶子

拍在桌子上,说,咋了兄弟?你咋想反悔呢?

小王也喝了不少,灌了一口酒,摇了摇头,吐了口酒气说:大哥,咱这样不

是个事儿啊。

「咋不是事儿?不是挺好的?你说,我亏待你了吗?」老张说。

「我知道你挺照顾我的,可我觉得别扭」小王说

「你别扭个球?我他妈的老婆不也让你干了?」老张有些生气的说。

小王连忙食指挡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说。「大哥,你说这话就不对了,

我老婆啥姿色?在我们村儿也是一朵花撒,老子在北京见过世面才娶到她,结果,

结果,现在成你的人了」说着低下头。

「放你妈个球」老张又控制不住脾气,小王瞪了他一眼老张才放小声说「你

妈嬉皮的,我是挺相中你媳妇的,白白净净,身子那叫软,小肉逼也紧,叫床声

好听,长相更比我媳妇俊,可他妈的说句不好听的,你媳妇这样的,老子花上3、

500哪玩不到?可他妈我老婆这么高的女的,你化3、5000能玩儿的到?

老弟,你他妈的占便宜了,还不乐意?再说了,就你这小身子骨,你能让你娘们

美了吗?老子干你媳妇给她抱得那叫一个紧,肏的她哇哇叫,你他妈行吗?」说

完,瞥了一眼小王,哈哈大笑起来

小王干笑两声,拿起酒瓶跟老张碰了一下,又一大口啤酒进肚,说「老哥,

咱都这关系了,就别吹牛逼了。我媳妇说了,你不行,长得五大三粗,鸡巴不大

一点,又大啤酒肚,每次不给你吸溜硬了都伸出不来。我媳妇是觉得你挺壮的,

大肌肉块摸着舒服,可真本事还差点」

老张拿起啤酒瓶做要打小王状,又收手放到桌子上,说「你放屁,你他妈的

好,我老婆也说了,你每次上我屋我老婆都不好意思笑,你还老让她撅屁股你从

后面干,我老婆说趴的老低了你小子都够不着,跟他妈的狗骑骆驼似的」

小王也呵呵乐着,说「嫂子别说我狗骑骆驼,我这条狗也能让骆驼满意咯,

第一次和嫂子干,就给嫂子弄得跟筛糠似的,说以前从来没有过,你说我是不是

比你强?」

老张绷着脸低声说「你小子别他妈的气我,我就这么说,老子就霸占你媳妇

了,你能咋样?就你这小身子骨你能咋的?要不是我他妈的先操了你老婆我理亏,

把我老婆也让给你,你他妈的有这福分。全中国2米的女的有几个?你老婆1米

6他妈的遍地都是,是不是这个理儿?」

小王笑着摇摇头,又点点头,说「是,大哥,你这话在理,我,我他妈的占

你便宜了呗?」说完苦笑着拿着酒瓶又灌了一口酒,发泄似的打了一个嗝,又说

「对了,大哥,我也纳闷,咱两家咋就成这样了呢?我就听过那帮学校里学生说

过什么换妻,总觉得那是人家外国人玩儿的玩意,咋就在我身上发生了呢?大哥,

和嫂子第一次我永远忘不了,你看我小身子骨,站在嫂子跟前跟小孩儿似的,我

咋也想不到能操上嫂子。」

老张说「你放屁,你们他妈的南方人就是奸,你和我老婆打架你忘了,你他

妈的抓我老婆奶子,然后你俩那眼神,以为我看不出来。别说,没你嫂子同意,

你还真没这福气。当天我说事情都发生了,我和我老婆承认了,干了你媳妇,要

杀要刮由她了,当时我就说,你要和我离婚也行,咋的都行。你知道你嫂子说啥?

说我缺了大德,给你戴绿帽子,这是男人最大的耻辱,我说我咋办,她说也让我

戴绿帽子,我当时就愣了,以为开玩笑,可我老婆却当真,说除了她让你肏,别

的咋也挽回不了。马勒戈壁的,老子眼睛多贼,我马上就说了,我说你俩打架,

小王抓你奶子,你屁股做她脑袋上你是不是有啥想法了?还跟我在这好像咋的似

的?后来你嫂子跟我说了,说她就喜欢瘦小的,就像跟儿子玩儿似的,我俩没孩

子,他想啊。我也就答应了」

小王听了叹了口气,说「嫂子是好人啊」,老张也附和着说「弟妹也不错啊。」

老张一巴掌拍小王肩膀上,吓了小王一跳,老张哈哈笑着说,「那他妈的你

还瞎想啥?你老婆不愿意咋的?」小王迟疑了一下,含糊着摇了摇头。老张笑着

说「那就妥了,走,喝得差不多了,这顿酒大哥请客,马勒戈壁的,喝了不少有

点想肏娘们了,回去把俩婆姨招呼起来,都上我那,咋样?老板,结账!」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俩人搂着搭着肩晃晃悠悠走着,小王突然停下来说「大

哥,我有尿」说着要往厕所跑,一把被老张薅住,说「上鸡巴啥厕所,就在这尿,

给他妈的树也浇浇肥。」俩人叉着腿,把鸡巴掏出来,哗哗的尿,小王看了一眼

老张,说「操,大哥,你还说啥?小鸡巴不一点,你低头都看不着吧?别尿手上」。

老张腾出手打了小王后脑勺一下,说「我他妈的蹭你嘴里」又瞥了一眼小王下面,

到说「我操,怪不得我老婆同意呢,马勒戈壁的,你小子行啊,家伙不小啊」说

完俩人哈哈一笑,提上裤子又往回走。

一路上,小王又说「大哥,要说女人啊,他妈的咱楼上那女人才是极品哪」

「你说哪个?那老师?」老张问

「大哥,你也注意了?我操,那长相,那身条,让我肏一次减十年阳寿也行」

「马勒戈壁的,那么好看的娘们,啊不,城里人叫优雅少妇」老张呵呵傻乐

着说「那样的高档女人在咱这谁看了不咽吐沫,和人家比起来,咱俩媳妇都啥也

不算了,看跟她一块住的男的比她小不少呢。」

小王说「听说那男的是她学生,那老师都结婚了,那男的也就20出头,那

女的说保养的好,看着那大圆屁股也不像没结婚的。」

老张说「是吗?那这女的也是个骚货啊,哈哈哈,既然都住一块了,也别便

宜楼上那小子,马勒戈壁的,咱村里人也知道师生乱伦是大罪,咱俩他妈的就吃

回鲜,就算为民除害了」

小王连忙摆手,说「大哥,你可别有这想法啊,那女的再好也不能【好文】【北京混生记】(16)碰啊,人

家是知识分子,可不像村里的女人,受了欺负不敢说,人家可不管这么多,咱俩

要为了图一时之快进了大牢,妈的咱俩媳妇咋办啊?再说,这在人家学校边上,

咱俩进去了,你说那小子犯坏叫一帮人报仇咋办?你老婆又高又壮,我老婆可有

几番姿色的」说完白了一眼。

老张说「操,你那熊样,你不是说操那娘们减你十年阳寿吗?就干了他咱也

蹲不了十年大狱不是?妈的。」老张嘴里硬,说实话也有点犯怂。

车站离小楼还挺远,俩人喝得五迷三道晃晃悠悠的一脚深一脚浅,在黑暗里

踽踽而行。

就在此刻,俩人身后不远处,一盏路灯下,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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