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公康捷都是1989年大学毕业的,由于学潮的缘故,那年分配得都不好,我
们也不例外。
我们经人介绍认识并在1990年结婚,婚后的生活很幸福,但我们都是不甘寂寞的
人。1991年,下海创业成为一种时尚,到深圳更是潮流。那年夏天,我们商量后
也辞职到了深圳,准备在那里开创自己的事业。
去深圳之前,我们就找好了工作,在同一家公司里。可到深圳后租房时才发现遇
到了意想不到的困难,离公司近的房子租金太贵,远的地方交通又不方便,房租
相对我们的工资而言实在是难以承受,长期住旅馆更是天方夜谈。一筹莫展之时
,在街上偶遇我的一位大学同学许剑,也和我们一样,带着漂亮的太太小雯来深
圳闯天下的。大家都遇到了相同的难题,无奈之下便想到了合租,这样一来,房
租就都是我们可以承受的了。
很快,我们就联繫到了一处房子,离我们双方的工作地点都近便,房租也合适,
还是个有阳台的单元房,顶层的四楼。我们约好时间,兴沖沖地去看房子,到了
房间一看就傻了。原来只有一个房间,跟酒店的标准间差不多,不同的是多了一
间小得两个人转身都困难的厨房。两对夫妇可怎么住啊我们都犹豫了,可房租
和上班的便利又让我们难以割捨。商量之后,就硬着头皮住了下来,将房间一分
两半,用个丁字形的帘子隔开,外面还隔出一个走道。说好等经济稍宽之时,再
请人用木板隔断。其实那只是借口,真实的想法是先立住脚,赶紧攒钱单独租间
房。
四个人挤在一间不足20平米的房子里,不方便是肯定的,现在的人们根本无法想
像我们那时的困难。做饭、上厕所、沖凉都极大的不便。房子小,两张床几乎都
挨在一起了,睡觉翻身都得轻轻的,更別谈过夫妻生活了,我们都是新婚,有那
种冲动和需要是自然的,可我们又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虽然思想开放,可那毕
竟是不能示之于人的事,而这种事情不像租房子,根本无法在一起商量。我们都
很苦恼,可又沒有解决的办法。
一周之后的一天,我和老公下班回到家,发现门上挂着一只鼓鼓的塑料袋,打开
一看,里面装满了小食品,还有两张电影票和一张纸条:「对不起,请你们俩看
电影,我们在家里忙些私事,改日你们再请我们,敬礼」。我们俩都有些犯傻,
还是老公先明白了。笑着沖屋里说:「我们十点前不会回来的,別着急,慢慢来
」。里面传出我同学的声音:「谢谢啦」。我还傻傻地问:「他们幹什么呢」
丈夫大笑不语,搂着我的肩膀就往外走,说:「傻妮儿,做夫妻作业呗!」我的
脸一下子红了,不知怎的,我也想要了。看着电影,我却在想像着他们在床上翻
磙的场景,根本不知道电影里都演了些什么,脑子一片空白。九点刚过,电影就
演完了,我们挽着手在街上漫无目的地瞎转着。约九点半左右,老公的?机响了
,在旁边小卖部回过去,是我同学的留言:「房间收拾好了,请回家。」我们俩
如释重负,赶紧往家走。回去时,他们都睡了,可能是避免尴尬吧。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和老公下班后,在外面吃的饭,回到家都快八点了,他们
不在,桌上留着一张纸条:「我们公司举办酒会,大约十点钟回来」。纸条下还
压了一只避孕套,我和老公相互看了一眼,就抱在了一起,边接吻边脱衣服,很
快,我们就在床上赤裸相见了。
我们都激动不已,老公戴避孕套时手都直抖,连灯都沒关,我们就开始了,这是
我们第一次开着灯做爱。丈夫很快就进入了我的身体,那种久违的快感让我浑身
颤抖不止。也许是很久未做的缘故吧,老公很快就射了,我却还在极度的兴奋之
中。老公沒有拔出来,他不断地吸舔我的耳垂、脖子、乳头这些我敏感的地方,
我越发兴奋,不停地扭动,浑身舒痒难耐。老公又硬起来了,终于我的全身爆炸
了,那种舒适是结婚以来从未感受过的。
就这样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我们都大汗淋漓,床单上印着一个湿漉漉、大大的人
形。一看表,九点多了,虽然还想继续缠绵,但一想到他们快回来了,就恋恋不
捨地分开爬起来。老公去烧水,我忙着换床单。等我们洗了「鸳鸯浴」,换好衣
服,都快十点了,看他们还不回来,老公就下楼去给他们挂传?,我收拾激情之
后的一片狼籍。
沒多久,他们回来了,看到我泡在盆子里的床单,就冲我们诡笑。可能是女人在
幸福满足之后格外美吧,加上我本来就是个漂亮女孩,小雯在厨房跟我开玩笑说
:「幸福的女人越发漂亮了」。我也调侃地说:「可惜那天我沒能看到你的幸福
模样,什么时候也让我看看」。
就这样,我们默契地相互关照着对方。后来天气变冷了,待在外面的滋味真是难
受,谁也不好意思让別人在外面瞎逛了,又回到了原先无奈的状态,得不到满足
的我变得有些焦躁,在家里还会强忍着,到了外面就对丈夫撒气,嚷嚷着后悔来
深圳,丈夫无语地承受着。发洩之后,我又因心疼他而后悔。
一天夜里,我被一种压低的、特殊的呻吟声惊醒--他们在做爱!竖起耳朵细
听,声音果然是从那边传来的。一看老公,他早醒了,正瞪着眼睛在听呢。我刚
要说话,丈夫用手摀住了我的嘴,另一只手搂住了我。听着那边传来的呻吟声和
床的吱吱声,我和老公都有些忍不住了,老公的手伸进我的睡衣揉捏着我的乳房
,我的手也伸进他的内裤,握住了他早已坚挺的宝贝,我们都不敢出声。终于,
那边安静了,我和老公却久久睡不着,可又不敢做。
从那晚的听床之后,我和老公也开始在后半夜小心翼翼地如法炮制。后来,他们
肯定也知道了,但大家都佯装不知,更沒人拿此开玩笑和调侃对方。彼此心照不
宣了,也就沒有了太多的顾忌。做爱时间也渐渐地从后半夜听到对面沒声音了才
做,自然地发展到十点多钟的正常休息时间。有时两边一起做的时候,听着对面
的声音反而更觉刺激和兴奋,再后来,连叫床都不再压低声音了。
就这样,我们两对夫妻相安无事地各自幸福着。一个困扰我们的头等大事,就这
样轻松地解决了。想想那时的感觉,就好像是在偷情一样。性,应该是有些神秘
才会有吸引力和令人神往。
一件意外的尴尬,改变和增进了我们两家的关系。
转眼间,我们来深圳快一年了,我们相互照顾,彼此都很感激对方的关照,总想
找个机会答谢对方一下。过几天,就是我同学的生日了,刚好又是星期六,他太
太提议由他们做东,我们在家里为他老公办个小小的生日庆祝,就我们四个人,
提议立刻通过。那天,我们两个女人约好了下班在菜市场见面,买了很多的生、
熟菜品,我的同学提了一捆啤酒,我老公买了一瓶大香槟。我们下厨的时候,两
位男士在屋里聊天。想想可怜,在一起快一年了,工作压力大,加上居住条件,
我们从来都沒有时间能坐下来好好聊聊。饭菜上来了,我们撩起了中间的帘子,
饭菜就摆在两张床之间由两个方凳拼成的「桌子」上,我们彼此祝福,打开了香
槟和啤酒。
六月的深圳,酷热难耐,屋里又沒有空调,两个风扇不停地吹着。沒过多久,我
们的衣服就全湿透了。喝着酒,也沒觉得特难受,因为更多地出汗,却感觉很畅
快。我和小雯的衣服全都贴在身上了,内衣上的花纹透过湿湿的衬衣清晰地显现
出来,很是尴尬,我们就到卫生间换上了T恤,我还解掉了胸罩,出来时发现她也
解掉了。
两个男人也不知什么时候都光膀子了,以前他们是从来不在外人面前光膀子的,
今天可能是高兴,加之酒喝多了和天气太热的缘故吧,当时也沒有谁觉得有什么
不妥。我惊讶地发现我这位老同学的肌肉是如此的发达而且阳刚十足,在学校时
我可是从来沒有注意过他的。
到晚上十一点时,酒都喝光了,大家也都有些醉了,小雯摇摇晃晃去烧水,我们
轮流晕晕忽忽地擦了一下身子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大帐」里睡觉了。我啤酒喝得
太多了,加上又混喝香槟的缘故,意识都有些模?了。晚上频频起夜,头一直晕
晕的。有次起来,厕所有人,我就靠在门边,迷迷地问:「谁在里面」,门开
了,小雯摇摇晃晃地出来了,含混不清地对我说:「我都记不清起来几次了。」
我从厕所出来后,扶着墙,迷迷地回到帐子,一看床上躺着两个人,急忙出来到
了另一个帐子,倒在那个熟睡的男人身边,搂着他就睡着了。说也怪,那晚就再
也沒有起来过。
大约早上十点多,我醒来,可还是迷迷??的,睁开眼,看到周围的东西有些陌
生,看了看身边的男人,一下子彻底清醒了,我失声惊叫起来,紧接着,那边的
帐子也传来惊叫--原来,昨晚我们两个女人上错床了!我急忙跑出来,差点和
小雯撞上。回到自己床上,搂着目瞪口呆的丈夫,哭了起来,老公回过神来,拍
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沒事了,沒事了,酒喝多了吗,快点,该起床了。」那
边我的同学也同样地劝着他哭泣的妻子。
男人的安慰让我们安静了下来。大家都起来了,开始收拾昨晚留下的一片狼籍。
两个男人谈笑风生,还相约下午去书店,我们两个女人在厨房里配合默契地洗着
碗,谁也不说话。这时,就听到屋里两个男人互相调侃开了:「女权运动杀到中
国来了,咱们的老婆把咱们俩给换了。」说完大笑。
我们俩互看了一眼,也不由自主地笑了。
我们俩都想消除彼此间的尴尬,我就沒话找话地对她说:「跟他同学四年,想都
沒想过他,可却发生这样的事,不过说实话,你老公的肌肉够结实的」。
她接着我的话说:「你老公也不赖,肌肉虽不很发达,可皮肤细腻着呢,软软的
也不错呀,昨晚我就觉得奇怪,还以为是我老公喝酒喝的皮肤发涨变细了呢。」
我又开玩笑地说:「看来我们是各得其所啦」
她也开玩笑地说:「你这么满意他,干脆下午我们跟他们一起出去,把老公换过
来,体验一下挽着別人老公逛街的感觉。」
「行啊。」
这时,老公在屋里问:「两个小丫头在密谋什么呢」
许剑也接着说:「我们上的专业书店,你们俩跟着起什么哄」
小雯回敬道:「少跟我谈什么专业,好像只有你们上过大学似的,就这么定了,
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午饭后,天气热得屋里实在不能待了。我和小雯强忍着酷热,给浑身是汗的男人
烧水让他们赶快洗洗,好到楼下凉快去。我们也想洗澡,况且昨晚汗湿的衣服还
沒洗呢,再不洗就沒得换了。
终于洗完衣服了,我们俩开始一起沖凉。
当两个女人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赤裸相见的时候,是最容易打开心扉的时候。不
知怎么地,我们说到了各自的床事。
我问她:「你老公那方面怎么样」
「挺棒的,最好的就是他快射的时候,那种特硬的的感觉,简直爽死啦!你老公
呢」
「我老公前戏不错,就是时间短,我还正在兴头上呢,他就射了,他自己也知道
所以射了之后也不自己睡,还是继续刺激我,等我满足之后才睡,有时竟然能做
两次。」
「我老公很少前戏,上来就进去,每次都把我弄疼。好在他坚持的时间长,慢慢
地我也就进入状态了,他们要是匀一匀就好了!」
我开玩笑地说:「要不换换「
「不害臊,亏你说得出来。」她拍了我一下,笑着说。
我回敬道:「反正我老公你搂过了,你老公我也抱了,有什么呀!」又学着她的
口气说:「就这么定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一阵嬉鬧之后,我们换好衣服出来了。
来到街上,挽着各自的老公,说说笑笑向书店走去。我和许剑挨着走在中间。沒
走多远,我就感觉累了,提议休息,两个男人不同意,我就一只手挽住老公,另
一只手挽住许剑,跟他们耍赖。
那边小雯喊开了:「你也太贪心了吧」
我说:「有什么呀小气!我把他送给你,这下公平了吧」
说着,把老公推到她那边,又把她的手从许剑的胳膊上扒开,并拽着许剑和他们
拉开了距离。
我笑着说:「从现在开始,换老公了。」
「换就换,有什么呀!」她也毫不客气地挽住了我老公,又装出嗲声嗲气的声音
对我老公说:「『二老公』,咱们走,啊」
「有沒有搞错,只听说男人三妻四妾,沒听说女人还有『二老公』的」老公抗
议道。
「沒办法,时代进步了,现在不是进入女权社会了嘛!看看这两个小女权份子
,唉!」许剑应道,又叹了口气,对我说:「唉!『二老婆』,我是认命啦。」
……
我们就这样嘻嘻鬧鬧地往书店走,一路上,「二老公」、「二老婆」地叫着,真
不知当时为何那么开心。
时光快乐地走着,我们快乐地生活着。
那年夏天,开始流行吊带装,我和她也各买了两套。女人都是比较矛盾的,既想
新潮、又怕別人非议,上班是肯定不敢穿的,也不让穿,只有回到家或大家一起
上街的时候穿,可这样也在不经意中给她和我惹来麻烦。
男人都是一样,看自己的老婆穿得再暴露都沒有感觉,但看到別人的老婆穿得稍
微超前,就会产生联想,我老公和许剑也不例外。我老公经常不自觉地看小雯外
露的肩膀高耸的胸部,许剑也故做无意地盯着我的胸部和大腿。特別是我们两个
女人晚上临睡前的沖凉后,因为准备睡觉了,都卸掉了胸罩,乳头格外明显和若
隐若现的时候。
我们都习惯在厨房刷牙,可那个厨房太小了,放了锅竈,两个人都很难错身,而
水池又可恶地设计在中间。他们要从我们身后过去,我们就得盡力靠在水池边上
,即使他们盡力往后靠,还是会有一个瞬间需要紧密地贴一下。以前还沒什么,
自打我们穿吊带和短裤以来,几乎每次我都能感觉到同学那个东西硬硬地顶到我
的屁股上,开始搞得我每次都是红着脸出来。我老公也一样,好几次我看到同学
的老婆从厨房出来脸都红红的。真是沒有办法,急不得,恼不得,时间长了,也
就无奈地习惯了。
一个星期天的中午,同学夫妇出去购物,老公嫌家里热,到公司练计算机去了。
我沖完凉,想着他们两口不在,就沒有穿内衣,坐在小板凳上洗我和老公换下的
衣服。
这时,许剑突然回来了,进来就直直地盯着我的胸部看,原来,我坐得低,吊带
开口又大,从上方看,我的两个乳房暴露无遗。
「忘什么东西了」
「沒有。遇到老婆的死党,结伴买衣服去了,不让我跟着,就把我赶回来了。」
见他站在我面前好一会不动,我才勐然醒悟过来,急忙站了起来,排解难堪地说
:「把你们的盆借我用一下。」
他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进了他们的帐子去给我取盆。
我换了个坐的方向继续洗我的衣服,可他一会进厨房洗手,一会又来洗毛巾,在
我面前走了好几个来回。每次都沒话找话地在我面前停留,我知道他在幹什么,
可又沒办法说,就索性不理会他了,反正看见摸不着。
在学校时我们关系不错,经常抬槓、辩论、开玩笑,可这样涉及个人身体的事情
却从未有过。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冲他喊:「嗨!看够沒有」。
他沒想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一下,冲我嘿嘿了两声,说:「好风光就是让人欣赏
的嘛。」
「想看看你老婆的去。」
「她的,早看够了。在学校时还真沒看出来,你这么有女人味。」
我拿水撩他,让他磙。
他反而嘻嘻起来:「老封建!看看还犯法」
「你还不走」
「就这样走了,我一下午都会魂不守舍的」。
「听这意思,你还准备看一下午了」
「这主意不错,可还是不够刺激。」
「沒看出来,你小子来深圳还真学成了,赶快磙。」
「沒办法,谁让深圳是咱中国改革的前沿呢,在这儿的每个人都有探索的义务,
你说呢」
「就你你来探索別丢人了! 快磙,快磙。」
「为什么我就不能探索」
「你別说我瞧不起你,你都能探索什么」
「比如,探索中国新时期的伦理观、美学,还有都市性科学等等。」
「噁心,我都想吐了。」
「真是个老封建!就是像你这样的人阻碍着科学的探索进程。」
「哎呀,看来小女子真是罪孽深重,阻碍了我们当代最伟大的社会学者进行关乎
民族危亡的探索了!」
「知道错了吧!想怎么弥补你对中华民族犯下的罪孽呢」
「快死去!快死去!越说你还来劲了。」
「是你说的自己罪孽深重,怎么倒成我的不是啦真是应了孟子的话了:『唯小
人与女子为难养也』。哎,喝水不」
「看来咱俩是同时验证孟老夫子的话了,跟你瞎掰了这么半天,还真有点渴了,
给我倒杯水,就恕你无罪。」
一会儿,他端了两杯凉白开过来。
「喂,搁哪儿」
我当时满手肥皂,看了看四周,也真沒地方搁,就对他说:「眼睛闭上,端过来
。」
「你也忒不讲理了吧唉,谁让咱命苦呢!」说着,就蹲下来,把水送到我嘴边
,「说实在的,其实你才应该闭上眼,这样我会自在点。」
我含了一口水,做出要吐他的样子。他跳到一边,「喂!喂!喂!真是好心不得
好报。」
「你好心黑心差不多!满肚子坏水。我真是搞不懂你们男人,特別是你们结过
婚的男人。有那么好看吗水!」
他边餵我喝水边说:「这你就不懂啦,现在不是原始社会,自从人们穿上衣服后
,女人的胸部就是她们最显着的外部生理特徵,靠这个吸引异性呢,异性不关注
才有问题呢」
在我喝水的时候,他的眼睛就沒离开我的胸部,我也不再迴避他,他的眼睛也大
胆起来。
「帮我把水倒了,再接盆水给我。」
他把水放到我面前,接着说:「亏你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呢,以后別说是我同
学哦,什么都不懂。」
「去死吧,你。歪理邪说你是一套一套的,你就这样来研究新时代的社会学呀,
丢人。」
「你不懂就承认自己不懂,可別亵渎科学啊!我就不信了,你们女人对男人身体
就沒有那种一探究竟的感觉」
「你还真说着啦,据我所知,多数女人对男人的身体在视觉感官上是沒有什么需
求的。你看世界上有那么多的男人杂志,受欢迎的里面都少不了裸体女人的照片
。可有几本女人杂志里是有裸男的我承认,女人对男人肯定有某种感官的需求
,但不是视觉上的,而是实在的接触和心的相通。所以,在「性」这方面,女人
是理性的人,而男人是动物。」
「经典!沒看出来呀!你说的还真有些道理。所以,男人不能用展示身体来满足
女人,应该有亲密的肢体接触,而女人满足男人的方法就很多,有时候,只要让
男人看她们就够了,可真正的满足,男女是沒有什么区別的,都需要身体的深度
接触。」
「这我同意,可有一点你说得不完全对,女人也需要视觉冲击的。一个帅哥和一
个普通的男人,让女人兴奋的程度就不一样,说女人找帅哥是为了炫耀吧,可床
闺之事谁会让別人看呢还有,女人看黄片也会兴奋的。反正我也说不清楚,不
过,很多女人不喜欢裸体男人照片倒是真的。」
「女人的这种心理我是真的不瞭解。可社会的发展是会影响女人的喜好的,你认
为呢」
「这我承认,早先的女人有谁敢穿得像现在这样,包括自己正常的性慾需求,哪
个女人敢主动提出来压抑自己的需求好像才是『名门正派』,主动追求倒成了
『邪教异类』了。我发现深圳这里就比咱们那里开放,也更合乎人的天性。帮我
换一下水。」
他帮我换了水,却好像在沈思,我不知道触动他的哪根筋了。过了好一会儿,他
才缓缓地说:
「你看过这方面的书吗」
「我上哪儿看去只是随便说说自己的感受罢了。好像中国目前还沒有这方面的
书,你想想,「文革」期间这些谁敢研究这才开放了几年,可直到现在,「性
」的问题还是个「禁区」,谁去研究呢」
「那就你这个新时代女性而言,你目前最关心你的什么问题呢「
「你指那方面」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生理上和心理上的。」
「心理上的说不清楚,生理上就多了,害怕变胖、皮肤不好,还有就是你们男人
感兴趣的胸部啦,反正很多,每个人的情况不同,关心的方面也就不一样。你们
呢」
「心理上的也是说不清楚,生理上的主要是性功能方面,说来你別不信,好与不
好主要取决于你们女人的反应。」
「你们什么时候关心过我们的感受都是满足自己的需要。」
「这你就错了,女人的兴奋反应是对我们最好的鼓励。」
我突然注意到,在我们谈论这些问题时,他好像对我的胸部失去了兴趣,一直是
看着我的脸在说话,男人真是奇怪。这时,他接着说:
「一个男人越爱他的妻子,就越在意是否能满足她。」
「再帮我换盆水。你还真像个在研究社会问题的假学者。」
他放下水,说:「什么话来,我帮你涮吧」
我还真是累了,就站了起来。他坐在板凳上开始涮衣服,我突然后悔了--那里
面有我的胸罩和内裤,可已经沒办法了,只好由着他去。
我有些渴了,就去倒水。这时,就听他说:「给我倒一杯。」
我端着两杯水回来,就听他继续说:「研究这些问题,沒有你们女人的配合是绝
对不行的,就像今天你说的那些,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而且也根本不可能
知道从女人的角度是怎么看这些个问题的。」
「你恭维得太蹩脚了。来,喝点水吧。」我说着,就蹲下身子,把水送到他的嘴
边,他一口气和光了杯里的水,目光又集中在我的胸部。
「说句实话,你的胸部真的很完美,好想摸一下。」
「下流!」我说着就把我杯里剩下的半杯水浇在了他的脖子里。
他夸张地惊叫起来:「你也太毒了吧!我就说说嘛。」
「说错话是要受到惩罚的,活该!」
「你等着,別落在我手里。」
「落在你手里又怎样喂,你老婆的大吗」
「大小跟你差不多,沒有你的白,好了,洗完了,你打算怎么谢我呀」
「美的你,帮我晾出去。」
我们晾完衣服回到屋里,我沏了一壶茶,对他说:「来,请你喝茶,算是致谢吧
。」
「就这样谢我呀」
「那你还想让我怎样谢你」
「让我摸一下。」
「磙你的。」
「唉,可怜我一下午白忙活了。」
「你还真想摸呀」
他愣了一下,冲我坏笑着说:「当然想了。」
就这样你来我往、嘻嘻哈哈地争执了半天,最后也不知怎么就同意了,当时说好
他得蒙住眼睛,而且只准摸一下,他答应了。于是,他自己拿毛巾蒙住眼睛,我
抓住他的手从吊带装下边伸进去,放在我的乳房上。他轻轻握住了我的乳房,揉
捏着,我说比清是种什么感觉,挺舒服倒是真的,他成了老公之外第一个抚摩我
乳房的男人。他贪婪地在我的乳房上滑动着,迟迟不放手。我虽然很享受,但头
脑很清醒,害怕他有更多的要求,就说:
「喂,可以了吧」
「说好一下的,还沒完呢。」
「好了,好了,快放手。」我一边说着一边抓住他的手,想把他拉出来,可他却
抓得更紧了,还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了我的乳头。我越拉,他抓得越紧。
「你把我弄疼了,快放手,我要生气啦。」
他还是沒有松手,却用另一只手拉下了眼睛上的毛巾,看着我的乳房说:
「以前光听说雪白的肌肤,认为那是胡说,今天总算相信了。」
「少废话,快松开。」
「再让我亲一下就松开。」
我无可奈何,况且也不是真的反感他,就点点头,松开了抓他的手。
他弯下腰,趴在我胸前,褪下我左肩的挂带,吸住了乳头。酥酥痒痒的,好舒服
,我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他感觉到了我的默许,很认真地吸吮着。我低头看
着他,下意识地用手抚弄着他的头髮。他的吸吮唤醒了我自然的母性,我舒服地
享受着他的吸吮,抚弄着他的头髮。我的意识开始模?起来,不知他是怎么弄的
,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赤裸上身了,两边的乳头被他来回吸吮着,感觉再
这样下去我都快挺不住了,就轻柔地对他说:
「好了,快起来。」同时双手托起了他的脸,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他也乖乖地
看着我,站起来,慢慢地把我搂在了怀里。
我们就这样站着,静静地拥抱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分开了,但胸前的衣服
都湿透了。
我柔柔地对他说:「看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
说完之后,连我自己都惊讶我的语气竟然是那样的温柔。女人啊,你毕竟是水做
的。
「我帮你洗。」他也温柔地轻轻对我说。
「去你的。」我大笑起来,又恢復了正常。
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自那以后,我们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在他面前,我好像沒有了女性的羞涩
,不再迴避他的窥视,他也变得大胆起来。有时在拥挤的厨房里,他从我身后侧
身过时,竟然会伸出手在我的乳房上捏一下,这时,我就回报他一拳。
男女之间的事就像一层纸,一旦捅破,就沒有了禁忌,特別是已婚男女。
进入七月,天气热得就像要把人蒸熟一样。白天还好说,在有空调的公司里感觉
不出外面的酷暑,下班出来,特別是回到家里就好似进入地狱之火炼狱。我和老
公住在靠窗的一边,晚上开着窗子还有些许的微风,他们住在里边,加上帘子的
遮挡,真是密不透风,每天夜里我们都要起来沖几次凉。
大家都在想办法,想的结果是一筹莫展,那时我们都沒有钱买空调,还有,也用
不起电费。
一个週六的晚上,大家都睡不着,就关了灯躺在床上聊天。开始聊些各自公司里
的事情,后来就聊到了目前的居住条件,无奈之后是大家的一阵感慨。
那边许剑突然说:「要不这样,晚上关灯之后,咱们把帘子撤了吧这样通风会
好一些。」
一阵沈默之后,老公缓缓地说:「可以,我沒意见,两位女士呢」
我和小雯都表示听你们男人的,意见通过之后,两位只穿短裤的男士就开灯忙活
开了,很快就撤掉了隔在我们之间的帘子。关灯再次躺到床上之后,那两口子首
先兴奋地表示舒服多了。许剑还调侃地说:「明天拉根铁丝,把中间的帘子搞个
活动的,你们要是想办事,就把它拉上,我们俩耳背。」
老公忍不住大笑起来:「彼此彼此,深圳速度,明天就办。」
大家谁都清楚,天气热得静静地躺着都出汗,谁还有心情办那事。
刚开始关灯的时候,屋里一片漆黑,谁也看不见谁,过了一会儿,眼睛适应了,
隐约可以看见对面的影子。我感觉他们看我们比我们看他们清楚,因为他们是从
暗处往亮处看,我们在就在这条光路上,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发现了新的尴尬,天亮了,彼此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们两个女
人还无所谓,都是长裙的睡衣。男人可惨了,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小三角裤,早上
起来时的自然反应,那个东西挺得高高的。而且都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像是两
对在宾馆偷情的男女,有帘子隔着还沒有太强的感觉,去掉遮挡之后,就好像一
下子光着身子暴露在陌生人面前一样。
吃过早饭后,两个男人拉上了铁丝,用几个钥匙扣做成了帘子的挂环,我和小雯
把它缝在帘子上。
刚过十点,屋里就热得待不住了,我们就商量去哪里躲避煎熬,最后决定去海泳
。急急地准备好泳装,逃命似地出了屋子。
外面比屋里凉快很多。
出来后我们就乘车往海边去,正午时分,终于到了一处比较隐蔽而又尚未开发的
海滩。
烈日骄阳,空旷的海滩上只有零星的几个人,看样子也是来游泳的,周围连个可
供换衣的遮挡都沒有,真后悔沒在家里换好泳装。
只好让老公们转过身去望风,我们两个女人蹲在带来的小阳伞后面快速地换装,
然后再给他们望风,跟做贼一样。
装好各自的衣服,放在海边显眼的位置,就迫不及待地冲到了海里。真舒服,海
水一下子将酷暑挡在了我们身体的外面。小雯家在内陆,不像我们三个在海边长
大的,她不会游泳,自然地就担负起在岸边看衣服的工作,只是在浅水里扑腾。
我们三个向深海游去,真是畅快,大约半小时后,老公说有些累了,我们就开始
往回游。回到岸上时,看到小雯可怜兮兮地坐在那里,看着衣服,好像还哭过。
我们顿觉有些过分,赶紧一起过去哄她,好容易把她哄开心了,就开始午餐。
午餐后我又想到深海,老公说他累了不想去,许剑却兴致极高,商定的结果是我
俩到深海,老公陪小雯在岸上。
我和许剑下去后就争先恐后向前游,比赛看谁先游到大约离岸300米的那块礁石上
。终于我们到了那块礁石,礁石靠岸的一边很陡,我们就到了背面,那一面也挺
陡,可有一道大裂缝,可以爬上去,上面还有个小平台。
许剑先爬了上去,一屁股坐了下来,气喘嘘嘘地对我说:「看不出来,你还行,
能游这么远!」
「开玩笑,我是谁呀。来,拉我一把。」我边往上爬边说。
他把我拉了上去,我在上面找了半天,发现只有他坐的那个地方稍平一些,其他
地方都挺尖的,踩上去脚都疼,就说:「起来,起来,让我坐会儿。」
「好像就你累似的你坐这儿我坐哪儿要不坐我腿上」他半开玩笑地说。
「你真是个混蛋加流氓,还有点儿绅士风度沒有」
「我什么时候说我是个绅士了也不是混蛋,流氓嘛差不多吧,我是流氓我怕
谁你到底坐不坐」
「坐就坐!有什么呀,舒服就行。」我说着,就顺势背对着他坐在他腿上,一下
子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顶在我的屁股上,不觉脸有些发烧。他看似不经意地顺
势抱住我的腰,我也就由他去了。他小腿上的汗毛扎得我痒痒的,我穿的是露背
的泳装,我被他搂着,背紧紧地贴着他的前胸,感觉到他强健的肌肉和急速的心
跳,我的心跳也在加速。
我们谁也沒说话,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的手开始上移,摸到了我的乳房,
轻轻地揉捏着。
「喂,趁人之危呀」我终于找到说话的理由了。
他嘻嘻地笑着,手却沒有停下来。我扒开了她的手,说:「摸你老婆去。」
「你不就是我的『二老婆』吗」
「快磙。」我一边说一边使劲拉开他的手。他的手被扒下来,落到了我的大腿上。
他的手又在我的大腿上摩挲着,这里可是我的敏感区,我不知该拿他怎么办。连
日的炎热,我和老公一直沒有亲热过,身体里有种无名的冲动,现在是既感到不
妥却又被一种强烈的原始需要左右着,只好静静地看着远方的地平缐,任由他去。
他默默地把我的一条腿扳过来,我变成了侧坐在他腿上。丰满的乳房高高的挺在
他眼前,透过薄薄的泳衣清晰地显现出乳头的轮廓,心跳开始加快。他继续抚摸
我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肯定也感觉到了我的反应,就更加变得肆无忌惮。从我大
腿内侧到小腿,手又从我的背后伸到泳装里面握住我的乳房,摸了一会儿,又下
滑到腹部。见我沒有抗拒,另一只手就从我的大腿根部探进去,摸到了我的私处
,我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腿也夹紧了。
他的手指还是进入了我的阴道,我开始亢奋起来,发出了呻吟声,这无形中鼓励
了他,他的手指开始在里面扣弄着,我也感受到了丝丝的快感。
终于,他把手拿了出来,双手捧住我的脸,吻我的双唇,我不自觉地回应着,我
们开始接吻,因为坐的姿势限制,不能深吻。他扶我起来让我面对面地骑坐在他
腿上,我们继续接吻,我的下体感觉到他的那个东西变得越来越硬,也越来越大。
我轻声说:「我们回去吧」
他沒有回答,仍然紧紧地抱着我,脸贴在我的胸前,隔着泳衣用鼻尖在我的乳房
上蹭来蹭去,蹭得我心里痒痒的。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说:
「我想要你。」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我也想要。可还是轻声地说:「不。」
他像个小孩撒娇一样,抱着我晃着,不停地说着:「给我吧。」
「別得寸进尺,绝对不行。」
见我很坚决,他也就沒有强来,但手继续在我的身体里游动。我很舒服,也扭动
身子配合着他的抚摩和扣弄。
我搂住了他的脖子,吻着、扭着,他拉掉了我泳装的肩带,乳房从紧绷的泳装里
跳了出来,被他含到了嘴里,轻轻地用牙磨着,我闭上眼享受着他的吸吮。
我们的接触也仅限于此了,我不能越过底缐。
我们就这样紧紧地抱着对方,直到两人都平静下来。
我抱住他的头,抚弄着他的头髮,轻声说:「该回去了。」
他点点头,起身帮我套上泳装。
我们默默地朝回游去,谁都不说话,他在前面,不时回过头来关照着我,见我和
他距离远了,就停下来等我,我游近了,就拉住我的手往前游一阵。
快到岸边时,见我老公正站在水里,双手平托着他老婆在学游泳,两人兴奋地笑
着。我们游过去,站在他们身边时,他笑着问他老婆:「学会了沒有」
「还沒有。」小雯一边扑腾一边说。
「小雯真是个天生的旱鸭子,到了水里就往下沈,你们游的怎样」老公扶着小
雯在水里站稳后,回过身来问我们。
「还行,游到那块礁石那里就游不动了,歇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要是有条船就
好了,咱们四个人出海钓鱼去。」许剑边比画边说着。
下午五点左右,我们回到了市里,都累得筋疲力盡,在摊上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就
赶快回家了,海水粘在身上可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
两个男人回去后洗了澡就倒头大睡,我和小雯洗起来就麻烦了,不仅洗身子,还
要洗头和今天换下的髒衣服,等我们俩忙完,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可我们俩好像
已经歇过来似的,毫无睡意,就关了灯靠在床头上聊天。
「你今天学得怎么样」我问她。
「真像你老公说的那样,我是个天生的旱鸭子。今天可真把他累坏了,教我踢水
,都累得都快托不住我了。」
听着他的话,我想像着老公一手托着她的乳房,一手托着他的私处,不免有些心
生醋意,就说:
「守着你这么一个美女,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聊了一会儿,都感觉累了、也困了,连睡衣沒换就穿着内衣睡了。
早上起来,大家都穿着内衣,可能是游泳都见识到对方形态的缘故吧,大家都沒
觉得有什么不妥。
从那以后,大家在着装上就更加大胆了,经常是四个人穿着内衣、内裤在屋子里
活动。
我发现小雯和我老公的关系有些微妙的变化,自那天以后,她就沒停过说要再去
游泳,而且看我老公的眼神也出现了些许的暧昧。
男女的关系真怪,有了一次越界接触,以后就是顺理成章,虽然在人前还是一本
正经,但当两人独处时,亲热就好像成了见面的礼仪,我们也不例外,经常在无
人时相互挑逗,偶尔还会接吻。
做饭时我们两家是各做各的,一家做饭时另一家就等着,等这家做完后再来。
那天我正在厨房做饭,老公加班还沒回来,他们在屋里聊天。这时许剑问我:「
你们家那位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谁知加班要到什么时候你们饿了吧要不我做好了一起吃」
「不麻烦了。」许剑回答。
「要不咱们再添两个菜,大家一起吃吧」小雯却对着许剑发表了另外的意见。
「先声明一下,主食不够,要不你们买些饼,我再添俩菜,街口新开了一家山东
烧饼店,挺不错的,今天我买的菜多,搁到明天就吃不成了,大热个天,你们也
就別再烤火了。」我赶忙回应道。
「好主意,要不你去一趟顺便买几瓶啤酒,冰镇的,我换衣服太麻烦。」就听
到许剑对他小雯说。
「行,买几瓶」
「你能提动就买一捆,提不动就买半打,要是那家有什么吃饼子的菜,顺便买些
回来,今晚我们小小聚餐一下。」
小雯穿着拖鞋出去了,许剑走进了厨房,抱住我的腰,一只手伸进我的裙子,在
狭小的空间里把我挤得死死的。
「讨厌,热死了,放开,我正炒菜呢。」
「热还穿着内裤」说着便把手我伸进我的内裤。
「你找死啊我老公马上就回来啦。」
他的手在我的阴部轻轻地按捏、扣弄着。
「真是个色鬼,守着那么漂亮的老婆还四处拈花惹草。」
「你更漂亮,再说老婆总是別人的好吗。」
我很紧张,害怕老公这时回来,况且热成这样,谁能有那份心情。
「快磙开!」
他非但沒离开,却更加过分,还把手伸进了我的阴道,模仿做爱般地进进出出。
我扭动着身子想让他的手出来。
他紧紧抱着我说:「不释放出来我非憋死不可。」
「找你老婆去。」
我看挣扎不开,菜还在锅里,也就由他来了。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听到楼道里传
来我老公和他老婆的声音,这才拔出手,失望地离开了我的内裤,无奈地使劲捏
我的屁股。我突然有些幸灾乐祸,特別想笑。
「憋死沒有」
他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按着硬硬的宝贝出去了。
老公提着小雯买的酒和她一起进的屋,放下酒就去换衣服,小雯走进厨房来看有
什么要帮忙的。
「不用洗了,我买了几个吃饼的菜,哎呀,看你热的。」见我正在洗要加的菜,
小雯拦着我并拿毛巾给我擦汗,又冲外面喊:「你们快把凳子拼起来。」
说着,端着我炒好的两盘菜出去了。
「老婆,辛苦你啦。」老公换好衣服也进来了。
我伸过脸去,让他亲了一下,对他说:「米饭不多,用小碗吧,你先把米饭端出
去。」
「沒关系,我吃饼,你快来吧,別热坏了。」他说完就端着米饭出去了。
我解下围裙,洗了手,他们已经倒好了啤酒。我的吊带和胸罩都湿透了,走到凳
子拼成的桌子前,笑着对他们说:「我得先洗一下,换件衣服,你们先吃吧。」
「那哪儿行你快点,我们等你。」小雯说,「我可知道厨房里夏天烤火的滋味
,来,先喝杯啤酒凉快一下,冰镇的。」说着就把我那杯端起来递给我。
「看看你们这些男人,还是我们女人贴心。」我说着接过了杯子,笑着对她说,
「来,为我们女人间的理解万岁干杯。」
喝了一大口,真舒服!
为了不让他们多等,我急急拿了衣服就进卫生间去换洗了,等把湿衣服脱下来扔
到盆里泡上了,才发现急急忙忙的沒拿胸罩和内裤,只穿着吊带和裙子可怎么出
去我犹豫起来,外面催开了:
「快点,我们要开吃啦。」
看看盆里的湿衣服是沒法再穿上了,心一横,就穿着吊带背心和裙子真空上阵了。
吃饭时我紧紧夹着腿,连腰都不敢弯,可我吃米饭总得夹菜,开始还能注意,后
来也就忘了,春光外泻也就不可避免了,大家都沒有太在意。两个男人吃得衣服
都湿透了,到后来干脆赤膊上阵,光着膀子大吃海喝。
小雯也是大汗淋漓,衣服全贴在身上了,里面内衣上的图案都清晰可见了。许剑
就对小雯说:「看把你热的,脱了吧」
小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了看我和老公,沒说话。
湿衣服贴在身上的确不好受,可她里面只剩内衣了。
我心里清楚,小雯的三件内衣和两件T恤是今天回来才洗的,深圳气温虽高,却很
潮湿,衣服都沒幹,现在就是想换都沒的换,都是贴身的衣服,也沒法向我借,
看着她的可怜相我也是无可奈何。
也许是受到我的影响和他老公的「鼓励」,她一口气喝光了杯里的半杯酒,站起
来脱掉了吊带,只穿着内衣。许剑还沒有什么反应,我老公的眼一下就直了。我
装着沒看见,其实我比她惨,薄薄的吊带背心贴在身上,乳头都看地清清楚楚。
六瓶啤酒很快喝完了,大家都沒有喝够。
我老公站起来说:「我再去提一捆吧」
大家都同意,他套上湿??的T恤就出去了。小雯见我老公出去,就解开了胸罩
背扣,长出一口气:「憋死我啦!这件破东西,一见水就缩,勒的我喘不过气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