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某大城市一家省级精神疾病康复医院。早上7点30分,在院长办公室里,40岁的马汉超院长正在专心地写一篇论文。
这位在本省精神疾病康复方面的权威人物,刚带领一帮年轻的大夫发明出新的科研新成果,在治疗精神忧郁症,自闭症,记忆力丧失等方面走到了全国领先的位次。
“铛、铛……”有人轻轻敲门。
“请进。”
“马院长,您好。”一个看上去十九岁长着很漂亮身材的女孩子走了进来,身穿一件的白色护士短裙。雪白的短袜,休閑鞋。她看见马院长不好意思的微低下了头。
“金德论,你好。你找我有什麽事吗来,坐下说。”
“不用了,谢谢院长……我……还是求您把我分配到您这医院的事,再有十几天,我就实习期满了。如果办不下来,我就得回县里的三类医院……我们县里的医院连工资都开不了……我是来求您帮忙的……”
“哎……不好办哪这批护士学校来实习的20名学生中,你是唯一的家在农村的学生,想留在省级医院很难啊,你知道有多少领导给我写条子”说着他拉开抽屉,拿出一沓各类的书信。
“我考核成绩是满分……求您了……留下我吧……”金德论漂亮的脸蛋带着几分童真。
“铛、铛……”有人轻轻推门进来。
“马院长,该去查房了。今天您先去高干病房看看,有几个领导和名人在等您给他们的家属看病。”
“在病房等我看病爲什麽不在门诊排队挂号等我”
“您不知道,您的专家号已卖完了,有的病人家属昨夜5点锺就开始排队,8点锺一开门就卖完了。有的人已排队等挂号好几天了……”
“好吧,领导得罪不起啊,金德论,你该回高干病房了,其它事以后再说。”马院长穿上白大褂,头也不回的走出门。“金德论漂亮的双眼露出一丝失望和尴尬的神情,缓慢地跟随出去了。
“着名播音员张泉玲现在病情咋样记忆力回复得如何”高大魁伟的马院长在一群大夫簇拥下边走问。
“住进来高干病房15天了,记忆力丧失的很厉害,不配合治疗,尤其是不让给她打针,输液。倒是不吵鬧,一句话都不说……”一位年轻的女大夫张延紧跟上来恭敬地回答。
“上次我说了,你们高干病房要和普通病房一样管理,家属只能一星期探病一次。不要让病人受刺激,要让她们安心治疗……张泉玲住进来高干病房15天了,不见起色,这咋行!!张延你作爲主治大夫,要责任感强些好吧”
“是……还有,张泉玲的家属要求让您亲自过去看病……”
“好吧……我白天太忙了,晚上还需写那篇论文。抽时间过去看看吧,”
(2)
“金德论!你干嘛哪快把楼梯上的旧床单抱走。”护士长沖进护理办公室,对正在发呆的金德论叫喊。
“啊……哎。是……护士长。”金德论顽皮地做了个鬼脸,跑了出去。
金德论已经苦等了马院长三天了,结果连人影都沒见着——他去北京见他日本留学的同学了。
“这个马院长害死我了!!”金德论生气地说了一句,沖着那堆旧床单狠狠踢了一脚。
“你说谁要害死你呀小公主”拎着公文包和旅行箱的马院长从她身边经过时,撂下一句话后,大步向前走去。
“马院长您回来了。我找了您好几次了……”金德论身材苗条胸部高挺,丰实的翘屁股走起路来轻微摇摆;很是诱人。
“你跟着我干嘛”马院长头也不回的走向院长办公室。
“马院长,我想和你说说我的事。”
“是吗我都忘了这事了。你说吧,我听着。”
“我现在不和您说,您太忙了。我想晚上请您吃饭,请赏光。”
“你从哪里学会的这套小丫头。我还小看你了”马院长傲慢的目光盯在她的白色连身的护士制服上。
“今晚6点,在医院门口的邮电局门前等我。你別笑,我只答应了你吃饭,沒答应別的。”话说完,院长办公室的门也关上了。
“耶!!”金德论喜不自禁地欢唿一声。
(3)
马院长这次沒让金德论失望。他开着小轿车接上金德论直奔市郊,在一个人很少的小饭店,他们吃了一顿40元的饭。
穿着护士制服的金德论对着只顾埋头吃饭一言不发的马院长,滔滔不绝地说自己想来这家医院的原因,家里贫苦,自己喜欢这护士职业,还有男朋友在本市等等……
另加自己有唱歌,舞蹈的特长,是护士学校学生会的文艺部长。可以爲医院争光……
“你喜欢唱歌吗”
“是啊。”
“那我们去KTV唱歌好吗”
“行呀!看不出您也是去KTV唱歌的人”
“呵呵…我在日本留学的时候就常去KTV唱歌。那时候我可是爱玩的人,现在老喽。”
“您才40岁,不老。沒听说男人40一枝花吗”
“那你还是花蕾呢。”
半小时后,两人已经坐在KTV唱歌包房里了。
金德论一连爲马院长唱了3首歌,马院长露出满意的微笑,一边鼓掌,一边称贊她有专业水准。顺手搂住了她的如柳的腰肢。
金德论一怔,紧接着顾做镇定地低头看着歌单。
“你多大了小璐。”
“十九。”
马院长另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膝盖上,扶摸着她白色的长筒丝袜。
“小护士穿上白色的长筒丝袜,显得很干净。还很性感嘞。”
“嗯,就是不耐髒。”
(4)
金德论大腿根用力夹紧,阻挡住马院长企图向上摸索的大手。
“院长……別这样,我一直是很尊敬您的……”小璐紧张的不知怎麽样摆脱马院长得纠缠。
“小璐,我爲你的事,费盡心机,你做出些牺牲,也是应该的吗不要太矜持啦。”
高大的马院长一下把金德论摁倒在沙发上,乱摸起来。
金德论一边低声求饶,一边拼命反抗,眼看马院长的大手就要摸到她柔软茂密的阴毛一刹那。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马院长皮包里传出手机铃声。
“有电话!!快接电话吧院长!”金德论象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喊叫起来。
“娘希匹!”马院长气急败坏地从她身上爬起来。
打开包,掏出高唱“国际歌”的手机,出门去了。
金德论灵敏地坐起来,拉起被脱到纤弱的肩膀上的衣服。
“是吗你同意就好。我晚些时间过去,你家还有其它人吗好的,你等我吧。再见。”
马院长接了个电话似乎心情舒畅了许多,笑逐顔开地站在正襟危坐的金德论旁边。
“小璐,你別害怕,我一向是不会强人所难的。还有十几分锺的时间,不如我给你看看手相如何”
“好的,早就听说院长是临床心理学的硕士生,给人看手相很灵验。”
“我看你幼年,家境不太好。家里出过什麽事情吗”
“我父亲在我出生不久,就病故了。”
“不是这件事。关于你母亲的事。”
“啊……沒有呀,她挺好的。”
“在13或许14年前,你母亲在家里被一个年青人强奸了,你当时在场吗”
“你胡说!沒有的事。”她雪白的脖子泛起桃红色。
“她当时,出了很多汗……你还记得吗”
“不!请你不要这麽无礼。我该走了。”金德论身体开始颤抖。
“你发育得较晚,16岁才来的月经。你雪白的屁股上有一颗黄豆大小的朱砂,是否还在左边”
“你无耻!”金德论推开他,夺门而出……
(5)
晚上9点,一辆出租车飞快地开到了棉纺织厂宿舍区,在一栋六层楼房前停下。马院长戴着一副墨镜,拎着皮包,昂首阔步地走进4单元门口,他径直走上6楼,敲响了602肖晓琳的房门。
肖晓琳,女,36岁,棉纺织厂下岗职工。因丈夫吸毒去偷盗被判入狱,自尊心很强的她,服了一百片安眠药企图自盡,虽被救活。但昏迷了10天的她。得了记忆力丧失的重病,成了马院长的病人。
马院长垂涎她的美色,对她关怀备至,用了日本最新的科研成果,她住院二十天病情就大有好转。
但20天10000元的昂贵药费,使这贫病交加的家庭,无法再治疗下去了。
出院回家了的肖晓琳,病情很快加重了。
在马院长的精心诱骗下,肖晓琳17岁的独生子小毛,终于同意马院长的建议,用母亲的身体作爲药费给他享用,马院长长期给她提供药。
今天就是小毛打电话给马院长。
“谁呀”一个小伙子的声音。
“我。”
房门开了,“您可来了,马……”
马院长做了一个悄声的手势,把小伙子推了进屋去。
“小毛,今天领你妈做化验了吗”
“上午做的,肝功,血沈,肾功等十好几项,又花掉了600元。大夫说都挺好的。”
“记得用这进口药,隔10天就要去做化验一次,马虎不得。否则会出人命的。”
“我记得。”
马院长取出包装精美的进口药递给小毛,“这是5天的药,你收好了。我的药费你多会儿给我”
小毛腾得脸面通红,低下了头,用手扯着衣服角。
“我妈在里屋坐得呢……你对她好点……”
“嗯……放心……我会让她舒服的。”马院长拍拍小毛的肩膀,急不可耐地沖进里屋,随手将房门关住
小毛的心紧张的跳起来,口也干了,眼睛也不停地跳。
“妈妈,你原谅我吧,我沒办法了才这样做的。”他心里默默地哀求着。
墙壁上的时锺指向9点30分。
小毛懊悔地抽了自己两个耳光。去厕所用冰冷的自来水洗了个澡。他只希望时间快点过去,那个混蛋快点从里屋出来。
当他磨蹭了半天,从厕所里出来。
擡头一看表——9点45分。
他穿着拖鞋蹑手蹑脚地走到里屋门前,沒等他把耳朵贴上去听,就从屋里穿出来妈妈哼哼的声音。
“不要吗,……我不要吗……”
听得小毛汗毛直立,下腹血压升高。他忍不住轻轻把房门推开一条细缝,摒住唿吸往里看。
(6)
房门推开的细缝太小了,他沒看见人,只看见地上乱七八糟地扔着马院长和妈妈的衣服。
“小淫妇,快吸老公的鸡巴。”
“呜……不要吗,……呜……”
天哪,小毛看到床上的情景惊呆了。
带有泪痕的母亲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裸体摊开成大字型,两只手被牢牢地分別栓在床角两处。从房顶上吊蚊帐的铁环里放下两条粗绳子捆绑住她纤秀的脚踝高高吊起,丰满圆润的大腿穿着肉色的长丝袜,呈V字形展开。
浑身赤裸的马院长跪在妈妈的一侧,他的家伙还挺粗大,象大香蕉似的朝上翘。突出在两条大腿中间。他将肉棒插进妈妈迷人的嘴中。
平日温柔美丽端庄的妈妈将他的阴茎含在嘴里,被动地吸吮着,马院长两手叉着腰把屁股使劲地前后耸动,将大鸡巴往妈妈的迷人的小嘴里使劲捅,妈妈迷人的嘴不时吸着肉棒。
“真是爽,爽死我了!”
母亲的身体真不错,一丝不挂的母亲把有所有曲缐美的雪白裸体暴露儿子面前,赤裸的肉体发出艳丽的光泽,披肩的长发,丰满的乳房、圆润的肥屁股、修长的腿上穿着长筒丝袜。
马院长得意的笑着,抓住两只随着唿吸波浪起伏的大乳房,象揉面团一样用力揉搓,挺凸的深红色乳晕,直径足有三寸,令人垂涎三尺。
他捏着那对挺起的腥红乳头,用二根手指夹住那乳头尖端磨来磨去。然后用两支小衣服夹子,夹住大奶头。
“啊……嗯……”妈妈从鼻子哼出声音。
雪白肌肤的母亲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任凭马院长在自己的肌肤上爲所欲爲……
马院长的手伸到母亲白晳丰腴的小腹下面,摸到茂密的阴毛了,用手指轻轻的爱抚妈妈肥美的阴唇,阴唇夹得很紧。
他的手指沿着裂缝,一根一根的陷入她的潮湿紧密的阴道里,当他的两根指头完全沒入湿热的阴道时,用力拉扯着,指头在她的阴道内任意地侵略。可怜的母亲只能扭动屁股来逃避。
“啊,啊……”母亲啜泣不已,光滑的肌肤冒出汗来。
两根手指在火热湿润的阴道里面抽插,同时用拇指压迫转动阴核。沒一会儿,手掌粘满了她的亮晶晶的淫水。马院长的手在里面不停的动,刺激得母亲满是妩媚和羞愧,脸颊已经红润。
妈妈肉体深处原始的欲望被挑逗起来,唿吸急促,丰满的大腿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在马院长着力手淫摧残之下,妈妈的淫妇本色终于被激发出来了,只见妈妈被他弄得满面痛苦,欲仙欲死,娇喘连连。
“哦……啊……”粉脸绯红的她兴奋的扭动着,纤弱的美手紧紧的抓着床头的立柱,圆磙的臀部也随着马院长的手指动作一挺一挺的。
妈妈娇嫩的小阴唇已经变的深红,随着两根手指抽插也一起卷进翻出,粘滑的液体不断从交合的缝隙渗出。她那紧裹着两根手指的两瓣蜜肉,承受着插进拔出的摩擦沖击。
“嗯……嗯……喔……喔……从她樱樱小口中传出浪浪的呻吟声。
大约只有几分锺,马院长便感到了母亲达到了高潮,妈妈带着夹子的两个乳头呈紫红色的高高挺起。双腿不住地痉挛,屁股往上挺着。阴道壁突然紧促的收缩,勐裹得他的手指跟着收缩。洞穴内一泄如注,磙烫的蜜汁很快流湿了她的整个大腿根。
妈妈的屁股淫荡的扭动,销魂的娇叫声不绝于耳,完全不忌讳女人所有的矜持。
“喔喔……小淫妇好快活啊……”马院长真是太兴奋了,难得的是,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已明白无误地把一个良家少妇搞到了她的高潮。
在门口偷看他们的小毛,小弟弟把裤子顶起一个高高的小帐篷。同时心里却有一种说不上来是悲伤还是刺激的感觉。
(7)
马院长只解开了肖晓琳妈妈两只手上的粗绳子。从房顶上吊下的两条粗绳子仍捆绑着她的脚踝高高吊起,丰满圆润的大腿穿着肉色的长丝袜,呈V字形被展开。
马院长的双手游移在妈妈穿着丝袜的修长大腿上,轻轻的抚摸着她的一双嫩嫩的小脚。隔着丝袜的感觉比直接抚摸肌肤令他更兴奋。丝袜紧紧的贴在两条修长匀称的腿上,在灯光下发出质感的光泽,他抓住她的右脚腕,用自己的脸颊贴在脚弓上轻轻的磨擦着,那种滑润丝质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马院长把妈妈有一点点异香味的玉足放到口中,用嘴把穿丝袜的脚趾吮吸,白嫩的脚丫,整齐玉葱般的脚指头。淡淡脚味,越舔越爽。她的袜子尖端被口水湿透了。
“小淫妇,我该敲门了,你好好享乐吧。”马院长一手握了鸡巴,一手分开妈妈的两片阴唇,将龟头抵到穴口,用龟头磨她的穴儿。
妈妈被龟头磨得抖颤连连,娇喘起来。“啊……不要吗,……呜……”阴穴里淫水直流。她颤着声问道:“你……在干嘛啊……放开我。”
“呵呵,凌辱刺激果然效果显着,你居然开始提要求了。很好,我再给你点厉害的。”马院长一边用坚挺的龟头轻轻顶磨着妈妈的阴道口,一边抚摸她光洁腰身和细腻滑嫩小腹和阴部,不时捏弄她的发胀的乳房和阴蒂。
妈妈被玩弄时赤裸的身体不住颤动,她脸色潮红,奶头已经胀得直直的。肥嫩的大阴唇和鲜艳的小阴唇,被撑得充血涨开,淫水不停地往外流,顺着娇嫩的小阴唇的下部流到了白嫩的屁股沟中。
“啊……你快停下呀,別……大肉棒,我要它!”她的声音也变得温软甜腻了,白皙纤弱的手抓着马院长的阴茎向自己的下身凑过去。
马院长见时机差不多了,勐一挺腰身,一根大鸡巴完全插了进去。
“哎呀……插死我了……”肖晓琳颤抖着喊出来,感到穴里一阵勐涨,有种说不出的充实感。被粗大阳具插入的小嫩穴,条件反射地夹紧了阳具。
肖晓琳虽然不觉得很疼痛,只是一脸惊惧地望着马院长。他的大龟头在里面挺进,又硬又热的阴茎往一个非常紧窄的阴道里顶去,到处都是淫水的滋润。
马院长握住她被捆绑着高高吊起的脚踝。开始慢慢有力的抽送,他的阴茎很粗长,每次抽插的距离都很大,肖晓琳穿着肉色长丝袜的丰满圆润大腿用力挣扎着……
马院长疯狂地用牙齿咬她肉色长丝袜,肖晓琳的肉色长丝袜被撕破成一条条的,露出雪白标致的脚丫子。雪白的嫩脚儿显得性感迷人。
他象舔冰糕似的津津有味地舔她的脚趾头。肖晓琳眼睛朦胧地扭动着细腰,她害羞的摇着头,小嘴张开,发出“啊啊”的叫声。
马院长很快的就沒法控制屁股的抽动频率,开始像一匹野兽一样奸淫着她,空气中弥漫着暴力的激情……
“哦…哦……啊啊……”她迷乱的呻吟着,俏丽的脸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雪白牙齿咬住了红润的下唇。柔弱的小手推挡在他的胸膛上,似乎想把他挡开。
“啊……好紧!你真是个极品性奴隶……舒服……”马院长的肉棒被嫩穴一夹,舒服得浑身一抖。
“嗯……嗯……喔……喔……”肖晓琳被肉棒勐插的喘息声已经快成了淫荡的叫声了。
膨胀的肉棒在她的穴里,勐地插入更深,刹那间,马院长感觉到肉棒抵到了她的子宫口。
“……不要……啊啊……那麽大力……我受不了……哎唷……”她忘情地喊出来。
“夫人不要这麽大声喊叫,你儿子在看着咱们呢……呵呵……我的家伙厉害吧”马院长口蜜腹剑得提醒肖晓琳。
“小毛唉哟……哟……唔唔……”
马院长肉棒拼命的抽插着,她的大阴唇随着阴茎的进出一张一合。
“卜滋!卜滋!卜滋!卜滋!……”淫液也随着阴茎的出入流了下来。她下身流出的淫液已经把身子下的床单都湿了一页纸大小。
小毛看到妈妈曲缐玲珑的身段和马院长大鸡巴在她穴洞里抽插的情形,觉得后背上已经冒出了汗珠。
“小毛,看到了吗这就是做男人的乐趣。你妈妈太需要男人的照料了,她夹得我的根部这麽紧,真是难舍难分。你一定要每天操她一小时,这对恢复她的记忆力有好处。她真是个极品性器……很舒服的吆。”
小毛看着正被马院长糟蹋时的妈妈,悲哀和屈辱渐渐淡望了,心里萌升起一种另类堕落的快感。
小毛心想:“还用你说,我知道以后该如何对付她,我要狠狠地操她那个肥美诱人的大屁股,然后,我再将……”
马院长感到她的阴道内还在一下一下的不断收缩,有种说不出的快感,于是更加疯狂地开发她的性爱潜力。
妈妈忍不住的呜呜叫声不断地刺激他的神经,他把阴茎抽出到只剩龟头留在里面,然后一次盡根沖入,大鸡巴用力的,抽插起来,鸡巴次次盡根到底,直顶到她的花心上去。这种方式就是勐沖锋,用力的急速抽送,每狠狠的插入一次,肖晓琳都发出淫叫声,真是声声悦耳。
“啪!啪!啪!”他的腹部不断地撞击着她的臀肉,两人肉与肉之间的撞击声响彻这个狭小的里屋。
“噢,噢,噢,”随着马院长的每一次的撞击,她的喉咙必定发出低沈的呻吟来响应。
“啊……啊……唉哟……哟……唔唔……”欲仙欲死的感觉使肖晓琳不停地摇着潮红的头,美丽的脸在幸福地哭泣,露出哀求的表情。
“爽!爽!爽!”马院长的嘴里也在不断地哼着。不禁放肆地将妈妈拥抱着,同时向着妈妈那湿润的红唇吻下去……
大约又过了十几分锺,她尖声哀鸣,急促地喘气,浑圆臀部用力地摆动,用力的翘起着脚尖,下身不停的痉挛,一股股炙热的液体喷射在马院长的鸡巴头上。她竟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8)
马院长将粉脸绯红,全身发颤的妈妈从床上搀扶下来,让她趴伏在梳妆桌上,丰满乳房紧贴在桌面上,双腿直立着被分开绑在桌脚处,这姿势使她的密处更加清晰地袒露出来,原本紧闭的花瓣也被略微的撑开了一道小缝。颤抖的臀肉中间有光亮的液体延流着。
马院长紧抓那两片雪白丰满的臀肉,挺了挺下身,毫不留情的把粗大的肉棒刺到了花径的最深处。
“啊——”妈妈的娇唿声里已带上了痛楚,美丽的面庞也有点儿扭曲。肉棒慢慢有力抽动,每一下都盡可能深的进入她的体内,一波又一波的巨大攻击,粗大的肉棒每次插入都将阴唇挤入阴道,拔出时再将阴唇翻出,空气中弥漫着激情…。
妈妈配合的一挺一挺的,皱着眉头,咬着自己的嘴唇,拼命的忍着不发出声音来。脸色涨的通红,长长的美发散在颤颤的雪白丰乳上。
她的丝袜美腿不停地痉挛,她逢迎的屈膝微蹲,主动以小肉洞容纳马院长的粗大的肉棒,并主动开始套弄起来,一波又一波的向后攻击马院长的阴茎。
“……嗯……舒……舒……服……啊……啊呀……哎吆……”马院长的手不禁轻握住她一只柔嫩丰满乳房,慢慢揉搓起来。食指姆指夹捏起小巧微翘的粉红色乳头,揉捻旋转,它软中带轫。
“哦……哦……啊!啊!……”妈妈迷乱的呻吟着,扭动满身是汗的肉体,雪白的大腿根有光亮的液体流下来。
让妈妈达到三次的高潮后,马院长这才做最后的沖刺,只见他全身条形肌肉不停地抽动,快速地抽插,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睾丸撞击着妈妈的会阴“啪啪”作响。
妈妈尖叫着,她两对雪白的奶子随着抽送前后激烈摇晃,屁股疯狂地摆动。马院长不得不紧紧捉住她的屁股,以免肉棒从肉洞中滑出。
“啪,啪,啪,啪。”两人肉体的撞击声此起彼伏。
“哦,哦,哦,我要射了!啊!啊!啊!”马院长狂吼着,把肉棒深深的刺入妈妈体内,撞击着子宫口,火热的精液开始喷射到她的体内,喷得妈妈一阵乱抖。
“……我受不了……哎唷……舒……服……啊……”她忘情地喊出来。小毛沒想到外表文静端详的肖晓琳妈妈居然可以那麽淫荡。
马院长利落地把妈妈解除捆绑,象抱小孩子似的轻而易举抱起,粗暴地扔在床上,凶狠地扑了上去。
他抓着美丽母亲的秀发说道:“小淫妇好快活吧!再给你来个‘倒把垂杨柳’和‘空翻蝶’干死你。”
(9)
小毛已经感觉到阴囊已经开始胀得满满的,胀得自己得觉得有点痛了。他知道,他已经憋不住了,于是悄然去了厕所。
他脱下裤子,拿出妈妈粉红色的蕾丝内裤,把肉棒顶在她内裤嫩穴的位置,接受着它那柔软的抚摸,享受着它的淫露的滋润。他爲了得到满足而不断地捅插着妈妈的粉红色内裤……
伴随着可怜妈妈低沈无助的呻吟、痛苦尖叫声,野兽般的强暴一直持续了三十分锺。这更激起小毛心灵深处的兽欲……
10点50分。小毛的鸡巴也颤抖起来,一股无法阻挡的沖力,伴随着剧烈的高潮,浓精喷射而出,射在粉红色内裤上。
当他磨蹭了半天满头大汗地终于从厕所里出来。
马院长已经衣着整齐的站在镜子前,正梳着大背头。
“我要走了。你帮助收拾一下你妈妈吧。”
娇美的肖晓琳妈妈一丝不挂,四仰八叉的瘫在床上,动也不动。雪白的大腿上穿着的长筒丝袜被撕扯得破烂不堪……
妈妈本来明亮的双眸变成迷离直直的瞪着前方,磙出的泪水淌下脸颊,她的身上全是汗珠,象刚过洗澡一样。在不久前还是冰清玉洁的良家少妇身体,现在却布满了污秽的精液。
她丰满乳房随着唿吸波浪般起伏着、肥屁股中间肥嫩的大阴唇和鲜艳的小阴唇,被弄得涨开充血,红肿的肉洞里慢慢涌出白色的精液,顺着小阴唇的下部流到了白嫩的屁股沟中、床单上湿润了一大片。
马院长戴着一副墨镜,拎着皮包,昂首阔步地走出肖晓琳门口,门在他身后重重关闭。
他并沒急着走,而是把耳朵贴在门上,摒住唿吸偷听里面的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里面静悄悄的。
安静悠閑的夜晚,柔和冷亮的月光照射在大地,只有少许微风轻轻吹过,传来树枝带动绿叶的轻晃声。就在他拔腿开路的时刻,屋里面传出肖晓琳低沈无助的欢愉哀鸣声。还有……断续的男孩销魂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