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的阴户被我越抽插淫水越多,后来我也幹累了,就趴着不动了,沒想到我的阴茎泡在妻子的穴裏休息着,一段时间不动后,阴茎会逐渐的缩小,须再插动个几下,阴茎才会硬起来,我发现了,这大概是牛顿的磨擦定律吧,牛顿有这个定律吗
后来,我憋不住了也累了,想一洩为快,便大力的抽插个几十下,我也抓了一条枕巾,射精到枕巾上。
之后我们三人全身赤裸并排躺在床上,妻子躺在中间。我拿起她的手放在我的阴茎上,她握住了。我又把她的另一只手放在汪刚勇的阴茎上,她也握住了。她像一个主导男人的女皇,两只手分別掌握着两个男人的生命之根。
她说:「这像是什么,是不是太淫荡了」
我说:「这才是女主人。」
躺一会儿,我说:「太挤了,你们俩在床上睡吧,我睡床边的沙发。」
妻笑着说:「这叫什么啊,把正宗老公挤到床下了。」
三个人都笑了,随后我就关了灯,留了一盏小夜灯,躺到床边的沙发上了,不过我怎么也睡不着,半黑暗中,我的阴茎又兴奋的挺了起来。
我用手轻抚着,想劝自己早点入睡。
忽然,我听到床上有动静,「啧啧……噗噗……嗦嗦……」的声音,极小声,像是在亲吻,又像是在打炮的声音,仔细的听着听着,我确定他们是在亲吻。
约七八分钟以后,我听到了低低的「哎呦……哦……哦……的粗声的喘气声。
一会儿,声音渐渐大了一点,是妻子的声音,又混合着一些床板摇晃的「吱……吱……」声。
这对狗男女,背着我,又在打炮了,半黑暗中听这种动静,怎么也比看现场还要刺激,一面想像裏面妻子和別的男人打炮的画面,一面聆听着妻子的淫叫声,再过一会儿,妻的喘息声更大了一点。
我看见他们俩盖的棉被,上下上下的在抖动着,也能听到肉与肉的「叭……趴……」的撞击声,撞击声持续了一段时间。
一会儿我听到「噗……噗……」的声音,好像是在吹什么喇叭似的,我起身定神一看,原来是汪刚勇和妻子在玩狗幹式。
妻子赤裸裸的两手两膝趴在床上,汪刚勇从妻子的后面幹着妻子的肉穴,这个姿势,当阴茎幹入穴内时,穴裏的空气会跑出来,就会发出「噗……噗……」像吹喇叭的声音。
和妻子结婚一年来,这个姿势我还沒使用过呢,不知道用来是什么样的滋味。
这时汪刚勇冒出几声沈沈的喉音,突然间把妻子翻身放倒在床上,然后趴上去,阴茎一插到妻子的阴户裏,就大起大落的勐幹,「喔……喔……喔……」插了约五,六十下——他又射精了。
看样子这次他是在妻子的屄裏射精,因为汪刚勇趴在妻的身上勐幹着,突然间不动了,突然,灯亮了,妻子要起身找纸巾擦一擦屄。
妻的阴户裏白白透明的精液,往两腿间滴出,妻子正准备要到浴室清理善后,我故做睡眼惺忪状说:「你们还沒睡啊」
妻子满面通红的,不好意思的对我抿了嘴笑了笑。
「还舒服吧」我说。
「讨厌啦!」妻说,汪刚勇已幹得累的瘫倒在一旁。
我看到刚才妻子与人打炮的情景,我下面的阴茎胀得难受,我知道,要这么睡下去不大可能了。
于是我二话沒说,将妻子放倒在床上,爬上了床,将我的阴茎对着妻子充满汪刚勇精液的小穴,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的勐幹,我也叫妻子趴在床上,用狗幹式,从后面幹妻子的肉穴,试一试是什么样的滋味。
妻子的穴很湿润,用狗幹式幹起来,发出「噗……噗……」的声音特別大,我低着头看着我的阴茎在妻子的肉穴裏幹出幹入着,又听着那「噗……噗……」的淫荡交响乐,感觉好爽,受不了这淫荡的刺激,幹沒几下就将精液深深的射进了妻子的肉屄裏了。
妻子连番的被幹弄,妻说:「这样下去不行,我得到客厅裏沙发上去睡了,明天我还得上班呢。」
汪刚勇拉着她说:「不必了吧,免得我还得出去找你。我还想插着你那儿睡觉呢。」
妻说:「不能再玩了,真的不能再玩了,这样玩下去沒完沒了。」说着,翻身下了床,汪刚勇顺势在妻子白白的屁股上摸了一把,也只能看着她拿着三角裤,继而胸罩,走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汪刚勇离开了高雄,搭飞机到台北,回基隆了。
汪刚勇走后的几天,我和妻子打炮时,妻子都显得特別兴奋,幹到差不多的时候,妻子会抱紧我勐叫,屁股勐勐的往上顶,淫水一流就是一大片,有时忘了埝枕巾,床单就会湿了一大片,这是许久已来都沒有的现像,平时大多是像条死猪一样任我插弄,哼都不哼个一声,屁股也难得的配合摇动个几下,幹完后马上去浴室洗,倒下便唿唿大睡。
我说:「叫汪刚勇,再来玩一次怎么样!」
妻子马上说:「不要,不要,羞死人家了。」谁知道她心裏想的是要,还是不要。
汪刚勇的婚礼,我和妻子都沒去参加,操他妈的哩,这小子的婚礼订在星期三,又不是假日,我和妻子都有工作要做,基隆,高雄的路途又遥远,因此只好礼到而人沒法到了,况且我也急着想看一看,他老婆长的是什么鸡巴样,因为他说过要让我分享他老婆的,时间的不能配合只好作罢了。
汪刚勇婚礼后的几天,我接到汪刚勇打来的电话,他说蜜月旅行要经过我们这裏,要带他新婚的妻子来和我们认识,并且说:「千万別把我们的事说给他新婚妻子知道。」
「是妻子让我分享的事」
他说:「他会慢慢的跟新婚妻子沟通的,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我说:「好吧!也不急于一时,你安心的来吧!」
那天晚上,大约七点多的时候,我和妻子正倚偎着看着电视,突然间门铃响了,我跑去开门,一看正是汪刚勇。
汪刚勇的身后跟着一位穿白色半透明衬衫,红色短裙的小姐,那衬衫裏面红色的胸罩明显可见,两粒奶子在走路时一上一下的弹动着,霎是诱人,像是熟透的红苹果,我想这大概就是他新婚的妻子了。
我急忙的请他们到屋裏,坐定后汪刚勇就向着他妻子介绍了,我和我的妻子给她认识,汪刚勇然后介绍说这:「杨玉如。」
就是他的妻子。
我听到杨玉如这个名子,就感觉好熟,但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仔细看着他妻子的脸膀,我忽然想到,这不是二十年前住在我家隔壁的杨玉如吗他有个哥哥与我同年,他哥哥叫杨国安。
我对着汪刚勇的妻子说:「杨小姐,你看起来好面熟,你哥哥是不是叫杨国安。」
汪刚勇的妻子愣了一下,惊讶的说:「是啊,你怎会知到」
我说:「你忘了啊,约二十年前你住在我家隔壁,我和你哥哥是同年,妳和我妹妹是同年,我们还一起玩过扮家家酒哩。」
汪刚勇的妻子突然很兴奋的说:「对呀!对呀!你就是那……那……那……」
一时间汪刚勇的妻子说不出话来了,接下来就退到旁边,满面通红的把脸別到一边去了。
汪刚勇见状也被搞的莫名其妙,随口说:「既然是认识的熟人,那是最好了。」
我接着说:「我和汪刚勇有如亲兄弟一般,也沒有什么话不能说的,杨小姐,妳不必顾虑那么多,有些事我看说出来会比较好过些的。」
汪刚勇,和我妻子,看到我和杨小姐的对话,都急着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逼迫我一定要把事情给讲出来。
我对杨小姐说:「我把我们故事讲给他们听好吗,沒关系的,大家也不是外人。」
我说:「大家坐好了,故事要开始了。」
杨小姐对着汪刚勇说:「你听了他讲完故事以后,不可以不要我呦,你发誓。」
汪刚勇说:「我发誓。」
便左手举起来伸出四支手指头发誓。
妻说:「好了。发完誓可以开始说了,我都等不及了。」
杨小姐才松了口气,坐在沙发上,我随着喝了一口水,于是我就开始讲述这段的故事:话说二十多年前,那时我和杨国安都是读国小二年级,杨国安就是汪刚勇妻子的哥哥,而我妹妹和杨玉如同年,都是读国小一年级。
那时一,二年级都是读半天,因此下午沒有课,自然的我们四个人,又是住隔壁,就玩在一起了,那时因为大家的家境经济状况都不好,因此,晚上一家人都睡在同一间榻榻米的房间裏,我晚上起床小便的时候,常常会碰到爸爸,妈妈在幹那种事,那时还小,不懂事,不知道那是在幹什么。
在班上,同学间会骂一种,「谁和谁在打炮,打的七零八落」,而有时会被写在桌子上,当时认为那是一种耻辱,非要和他讨回公道不可。
我和妹妹聊天的时候,说给妹妹听,爸爸和妈妈晚上抱压在一起不晓得在幹嘛,是不是叫做打炮,妹妹也一知半解,我妹妹也说有看到爸爸,妈妈在棉被裏不晓得在幹嘛。
于是我和妹妹说,我们晚上不要睡觉,来看个究竟,妹妹也说好,就在那天晚上我和妹妹都假睡,结果被我们看到了,爸爸和妈妈做爱的全程,那时父母们白天要上班赚钱,家裏只有我和妹妹。
第二天我和妹妹中午放学候,便谈论着昨晚看到的事,我说:「我们也来试一试好吗」
妹妹当时也很好奇,妹妹同意了,于是我把妹妹的裤子脱下来研究,要怎样玩,我说我看到爸爸把鸡鸡,插进妈妈黑黑毛茸茸尿尿的洞裏,一上一下的动着,好像很快乐的样子,妹妹你的洞洞在哪儿,妹妹扒起他尿尿的地方,我说:「妈妈有长黑黑的毛毛,你怎么沒有」
妹妹说:「我也不知道!不会是这裏吧!这裏的洞洞那么小,要怎么插,拉大便的地方也不可能,那裏臭臭。」
我叫妹妹坐在椅子上,分开妹妹的双腿,我说是这儿沒错,我来研究一下,妹妹果真听我的话,让我研究,我用两手分开妹妹的阴户,看到一个小肉缝,我问妹妹说:「你尿尿是从哪里出来的。」
妹妹也回答不出来,我说:「那你尿一次给我看好吗」
妹妹也不怕羞,蹲在地上就尿,我趴下观察,也沒有看个所以然。
我说:「来,我学爸爸那样,我把我的鸡鸡插进你那儿试一试,看会怎样。」
妹妹也沒反对,我把妹妹放倒在桌子上,我爬上了桌子,我就把我半硬不软的小鸡鸡,往妹妹的穴裏插了进去。
刚开始还真的不好插,找不到洞洞,因为幹幹的沒水份,插起来鸡鸡会疼,本来我的包皮是包住龟头的,一插到妹妹的小穴,我龟头的包皮就被往外翻开了,这是我龟头的包皮第一次的被翻开。
刚开始插妹妹的小穴感到很紧,好在那时我年纪还小,鸡鸡还沒有长的很大条,插穴还算很顺利,插了一会后,妹妹的阴户裏流出一些淫水,慢慢的就可以很顺利的插动了,我问妹妹有什么感觉,妹妹点头说还好。
于是我就继续的幹着妹妹的小肉穴,讲到这裏,看到他们三个人,眼睛不眨的看着我,害得我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汪刚勇的妻子杨玉如更是聚精会神的听着,因为这些事是她所不知道的。
杨玉如坐在我的对面的沙发上,她红色的短裙裏,隐隐约约的露出白色的三角裤,我的眼睛三不五时的就瞄上一眼,口水是一直往肚子裏吞,在吞口水时我停了一下,他们就催促的要我继续快说。
我和妹妹打炮时,是在桌子上,因此手肘有些痛,于是我就叫妹妹到榻榻米上来玩,在榻榻米上打炮舒服多了,我和妹妹就一直幹着,一直幹到我的鸡鸡感到疼痛到缩小,就不玩了。
因为那时年纪还小还沒精可射,只有幹到鸡鸡疼痛就不玩了,回想那次,我鸡鸡因为幹到破皮,疼了好几天。
他们三个人听到我这样讲,都笑了。
后来我和妹妹,放学后就时常脱了裤子和衣服在床上玩打炮的游戏,就是幹累了就休息,妹妹也渐渐的迷上了打炮的滋味,还不时主动的找我玩打炮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