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都是因为刚才那不到一分钟的性幻想,让明分泌不少淫水。刚才吃饭时,她也曾发情。泥或许早就闻到她的体味,晓得其中代表的意思。内裤已经湿一大片,明想,低头摸自己的两腿之间。她想趁泥不在的时候换一件,而这件沾有淫水的内裤要放到哪里明考虑过几种方法,但无论是要泠帮忙收,还是找个盒子先放着,感觉都十分的蠢。躺到床上的明,眉头紧皱。即使未睡满八小时,她一觉醒来,体内追求生殖与性欢娱的部分就算是充电完成。一醒来就准备好做爱,这根本有病吧明起先是怀疑,后来则越来越肯定。在长个几岁后,她在这方面的情况是不是会更严重这问题先搁到一边,明想,内裤还没脱下来,这才是现在的重点!她不怎么好弯腰,肚子一下胀到怀孕八个月大小,除了重量要适应外,腰部等处的肌肉紧绷也是一大问题。孕妇都是怎么弯腰的明过去从来没好好观察过,不过即使做好这方面的功课,应该也没用;她怀露的过程,本来就和其他孕妇大不相同。这几天,明穿脱衣裤都是靠触手生物帮忙。所以还是要找泠来做吗她想。在考虑几秒后,明决定自己先试几下。她慢慢的,把内裤脱到接近膝盖处。现在,阴部正对着门口,这是个非常色情,但品味却又不太高的景象,明想,内心有些挣扎。这时,泥敲门。明慌慌张张的说:「等一下!」她想拿毯子盖住下半身。应该无须隐瞒,明想,她和泥的关系已经够亲密了。而现在,她也的确最需要泥来帮忙分担。在考虑清楚后,明吸一口气,柔声说:「请进。」泥马上转动门把。喀拉一声,透过刚开启的门缝,明能看到泥的围裙。还没脱下来啊,明想,心里非常高兴。而自己却是以这副不雅的模样面对她,想到这里,明先是感到有点羞耻,接着又感到有些兴奋。看到明现在的样子,泥右手盖着胸口,眉毛抬高。眼睛睁大到极限,却不像是猫头鹰,表示泥是真的很惊讶。脸红的她,腰上的触手骚动一阵。在泥开口之前,明先说:「帮我换内裤吧。」为使气氛轻松一点,在泥帮忙把内裤脱下,转身拿另外一件内裤的时候,明主动问:「对中午发生的事,丝有什么看法」这个话题也与性切割不了,明想,期待等下的聊天内容能普通一些。而在她谈到这些时,泥看来还是很高兴。「丝对自己肚子里的精液表示遗憾,不过,她更喜欢盯着我的肚子瞧。」泥说,表情看来很幸福,尽管她和明一样,觉得这之中有很多可吐槽之处。泥继续说:「丝从颈子到脑后都很酸痛,即使如此,她还是想把脸贴在我的肚子上喔。」泥承认,那一瞬间,她心里又有非常大的罪恶感。丝显然也有一些,还轻皱眉头,咬几下嘴唇。而两人毕竟不同,过约三秒,泥持续感到罪恶,丝则是发出奸笑。「是真的在奸笑。」泥说,一直到现在,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妹妹会有那种反应。明则可以很轻易想像丝奸笑的模样。很显然的,对丝来说,无论是要激起自己的性欲,还是要捉弄泥,罪恶感都是极佳的材料。发现自己妹妹的态度竟是如此不正经,有点生气的泥,迅速站起来,结果让丝一下往后倒。痛到大叫,流下泪来。惊觉到这情况,泥赶紧又蹲下来搀扶她。泥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丝,又觉得这一段好像也符合丝的期待。明当然很同情丝,但也提醒泥:「如果你觉得自己对她有不少亏欠,她下次会更得寸进尺的。」对丝,明敢这么肯定,不担心会过份主观。泥嘴角下垂,叹一口气,好像一下老了很多岁。泥也提到蜜的看法,「她认为现在是可以这样玩,而按照创造者留下的资料,我们一天内即使融化三次,也只会陷入沉睡。」泥说得更详细些:「陷入那情况,我们最多会睡三天。而与前两次不同,融化三次后醒来不会感到疼痛。蜜猜是在睡眠期间,身体就会修补完成。」明想,丝现在无论碰哪里都会痛,应该不会想尝试,其他人则是连第二次融化都不想。泥也聊到泠做出哪些衣服:「一件可爱的娃娃装、一件军事风的大衣,他最近还在研究婚纱和中国刺绣呢。」「感觉非常辛苦。」明说,虽然很期待看到成品,却很难想像有人能完全乐在其中。「泠就是这样。」泥说:「不让他做,他反而会觉得不舒服。他对服饰的爱,就是强烈到这种地步。」明又觉得有点惭愧。比起品味和技术,她更担心自己和泠的话题会比想像中还少。而泠是个好相处的人,这意味着他极有可能与丝和泥一样,会把所知的一切,都以最浅显的方式告诉明。主动创造共通话题,明想,承认自己在这方面的能力也不如触手生物。泥也讲到刚才的料理;从哪里得到的食谱、怎么做的、材料从哪买等等。明在听的时候,也再次说那几道菜的味道有多棒。尽管她用的形容词几乎都重复,却一样能让泥高兴到笑出来。现在,泥就坐在明的右手边。话题与性离得越来越远,这正是明所期望的。泥的笑容,总是让明想以盛开的花来形容。过没多久,明也笑出来。她们都不是因为性挑逗和性暗示而笑出来,如此一般、平凡的聊天,让两人的心中都有股温暖,又沁凉的的感觉。然而,明却在这气氛最为纯净的时候,以双手轻触泥的肩膀。她以无名指和小指,轻搔泥的锁骨和颈子。两人的体温上升,唿吸变得急促一些。明伸出左腿,把课本拨到床下。她右手往前推,左手稍微往后拉,让泥往左转约三十度。两人的心跳加快,从胸口到脸颊都发红。明轻轻的,把泥推倒到床上,过程一点也不粗暴,泥当然也完全没有反抗。泥应该是在刚进到房间时,就已经有心里准备,明想,似乎可以再做得更过分些。脑中才刚冒出一些点子,明的良心却突然大喊:不该是这样的!气氛好不容易变得一般,甚至带有点圣洁感,如今却因为她的行为,一下又变得无比湿黏。明在谴责自己的同时,也在心里呐喊:泥实在是太可爱了!这个肯为她打扫、做饭、洗碗的女孩,是如此温柔、甜美。而泥表现得越是可爱,明就越是想要把她弄髒. 让泥那如花瓣般干净、无暇的笑容,都染上性的色彩;在明的内心深处,有个全身冒火的东西──显然正是她的本我──正在张牙五爪,不断吼出各种有违道德的想法。即使把脑中的想法再过滤两遍,她仍会想使泥浑身是汗,也要让泥的身体内外都充满她的味道。明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禽兽,应该被关到牢里才是!话说回来,泥是真的很期待吗虽然她的视线、姿势那么的带有诱惑的味道,但有没有可能,是为了迁就任性的喂养者,而勉强自己为陪伴丝,泥可能没有午睡。这样在准备晚饭之后,泥应该就会很累,明不想当个不体贴的人,应该询问清楚。可太一般的问法,感觉会很无趣;既然不是第一次做,就该把扭捏感减到最低,明想。在思索约五秒后,她开口:「在喂饱我之后,还继续穿得这么诱人,不怕我侵犯你吗」给性欲吞噬掉至少一半的常识与良心,使明原本该展现十足体贴的问题,给转变成百分之百的性骚扰。就在她因自责而有点想哭的时候,泥略把头往左偏。满脸通红的泥,小声回答:「如果是明的话──」只说到这里的泥,双腿先是并拢。接着,她在两膝慢慢磨蹭的同时,双腿也稍微曲起,表示自己早已准备好。就等明开始,泥想,脸上浮出浅而甜的微笑。明右手抓着她的左脚踝,左手抓着她的右膝盖。在一下和缓的吐息后,明以不算慢的速度,把泥的双腿分开。感觉像是拆开礼物,而自两腿间牵出的几条淫水丝线,几乎也能让明联想到丝带。泥不是在刚才,而是更早之前就已经感到兴奋。对于这种事,她们是有默契的。这一次,泥不採取骑乘位。她躺下,而明跪着。在睡一觉之后,明觉得可以用自己的力量来抽插泥。而从刚才到现在,她的大半动作都不再需要泥的协助。怀着露之后,第一次的正常位做爱,明想,只要跟做爱有关,她都适应得非常快。体温上升的泥,双手摩擦床铺,召唤肉室。这次肉室只是取代床垫而已,张开的规模比前几次都要来得小。泥笑着说:「床垫毕竟不好洗。」她很快用肚子下的两只次要触手,帮明把那只偏紫的主要触手装好。这次,明不装次要触手。她想用自己的双手,来感受泥的身体。明也不装睾丸,故意减少一次射精量,表示她要打算把精液全射进泥的阴道里。尽管泥的肚子比几个小时前要小,子宫仍是很紧绷,明可不想再增加她的负担。明和丝的精液,泥身体已经吸收不少,特别是肠道里的。化为养分,支持细胞,而她最喜欢的说法是:「我的身体,有一部分──还是很大的一部分──是由明和丝的精液构成的喔。」明才听到一半,主要触手就迅速充血。似乎,她考试前一天的宝贵时间,有不少都不是用在念书上。而在和他们亲热时,明可不会去想考试的事。这几天好不容易记下的课文内容,在高潮时有不少好像都遗忘殆尽,明希望这是错觉。把脑中的最后一串单字撇开后,她和泥接吻。明右手轻揉泥的左乳房,泥的双手拇指也轻压明的乳头,两人都叫出声。明的姊姊刚好从门前经过,正因为又解决快多一人份的晚餐,而感到有点不适。听到泥的叫声,待在肉室里的丝、蜜和泠都抬一下头。停止缝制衣服的动作,泠眼中的光芒变大一圈。脸色不太好的丝,把嘴巴泡到灰色液体里,吐出一大堆泡泡。恢复成四脚型态的蜜,两边耳朵各动了两下。晓得没有事需要担心,她打了个大哈欠。和上次一样,蜜换个姿势,继续睡。稍微不同的是,她这次选择仰躺。竟然选用这种露出所有乳头的睡法,泠从来没看见蜜这样轻松过。有超过一分钟,他因为紧盯她曲起的四只脚,和微微起伏的胸部,而把手上的白色布料给放下。一个小时后,回到肉室里的泥,身上除满是明的体味外,两腿间也沾有不少精液。主要都是明的精液,丝的精液主要都牢牢关在子宫里,泥想,两手轻摸肚子下缘。阴道末端虽有形成精液膜,但不是特别强韧,早在泥回到肉室前就破了。她每走一步,都会有精液滴到地上,或流到大腿上。为阻止精液一下流出太多,泥的步伐不大,两脚也变得有些内八。无论是外观还是味道,都十分淫秽,而她却相当喜欢。若不是考虑到明要念书,泥还想在衣柜的镜子前,好好欣赏自己现在的模样。回忆十多分钟前,明才刚射过精,性欲下降不少,而她却还想看泥做出更加下流淫荡的姿势。面对这种要求,泥故意让自看来有些为难,好像对此有点排斥。实际上,她非常高兴,嘴角也因此没法压低。明晓得泥是假装的,这让泥实际做起来更为尽兴。没有参考什么的泥,凭着直觉,先把左脚踏在地板上,再把右脚踩到床上。在把右手伸到腰后,她的左手则来到腹股沟前。以两手的食指和中指,把阴唇拨开,让明的精液流出来,先是重重落下,再垂下一条极长的。从泥的柔嫩阴唇间,流出的精液牵丝,看来极为可口,明想,已吞下一大口口水,但还是有一些口水从左边嘴角流出来。盯着眼前的景象,让明主要触手的充血变得很难消超过一半。不要多久,她的主要触手又勃起得和射精前差不多。现在,泥即使只是回想起其中的一个片段,也会使劲吸吮右手食指,从脸颊到额头更是烫到彷彿真的要冒火。即使感觉已快中暑,她还是无法阻止自已继续回想下去。一直到看见泥肚子又变得更大一点,明才晓得,只要装上睾丸一次,精液量都会倍增。即使拆下睾丸,量还是多到超过一公升,泥其实有料到这一点。当然,是她故意没和明说的。吓一大跳的明,想把主要触手拔出来。泥硬是以双脚扣着明的腰和臀,要明继续下去。明传授的招式,泥想,每次都很有用。不用多久,泥的肚子就变得比明还要大。就像怀了双胞胎,又快要临盆,也许还是比预产期又多怀几天的大小,明想,表情却很苦涩。觉得自己差点害泥受伤;让明产生这种感觉,泥心里也有不少罪恶感。这些都看似美中不足之处,而明最大的优点,就是她比绝大多数的人都要温柔。这也是为何泥的心跳直到现在还没法慢下来。刚起身的她抱着明,说:「我现在非常幸福,没感到任何不适喔。」这说法不是非常诚实:幸福的部分无庸置疑,但子宫撑大到极限,泥绝对是比以往更容易觉得痛。然而,她却还带着挑战的态度,选择这种会压迫到自己肚子的拥抱。当疼痛强烈到几乎打断高潮余韵时,泥承认,这根本是自找麻烦。就是因为晓得这一点,明才没伸手抱泥。她理解泥的想法,所以即使察觉到真相,也没再开口说些什么。泥咬着双唇,慢慢放开双臂。明拔出主要触手后,精液只流出来一点点。虽抱有歉意,但看到自己的精液在泥的大小阴唇间流淌,还是让明勐吞口水、忘记眨眼。看到完全入迷后,明趴下来,对泥的阴唇舔了几口。在刚开始不到十秒的时,泥觉得自己有可能再高潮一遍。而明只是把流出来的精液都给大致舔下肚,再轻轻亲吻泥的阴蒂、阴唇,和肚脐四周。完美的结束,泥想,又叫了好几声。她在觉得非常感动的同时,又流出不少淫水,把阴道里的更多精液带出来,让明有藉口再舔一分钟。除疼痛之外,泥还隐瞒另一件事:刚才,除想体会子宫被再次撑大的感觉外,她也是故意让明着急、担忧。泥已经爱上安抚明的感觉。而泥也承认,这种心态有点问题。除以后不想再这么做之外,她迟早也会向明坦白。但这种有点秘密的感觉,也能把现在高潮的余韵给带到更深处,泥想,再多享受久一点,应该没关系。过快十分钟后,她们才分开。面对着明,泥伸长腰上的触手,把自己抬到墙上的洞里。刚坐到电脑椅上的明,嘴巴张开,伸出双手。她抬高下巴,捧着泥的双颊。为配合明现在的高度,泥把洞口也降低了些。两人又热吻了不只一分钟。洞口关上时,嘴唇、嘴角皆湿润的她们,神情都有些恍惚。泥猜,明大概要休息至少半小时,才会继续温书。她没有非常在意明的成绩,只是对明有心去做的事表示支持与关心。事实上,泥发现,自己有那么点喜欢让爱人在念书时分心。「当然是用肉体──这样说就太露骨了啦!」泥说,挥动双手。笑出来的她,用力吐槽自己的想法,而这些举动却又让她子宫有点疼。在轻拍几下自己的腰后,泥摸一下肚子。绝大多数的精液都被关在子宫里,之所以没排出太多,除她的子宫口闭得很紧外,最里头形成的精液膜,显然又比先前的要厚上至少两倍。表示明更熟悉主要触手的功能,也表示在迎接高潮时,她是满心想着要让泥怀孕。意识到这点的泥,虽还是一脸正经,但在心里,她其实是两手抱着身体,乐到一边蹦蹦跳跳,一边尖声大笑。她承认,这样是很没品味,然而这种看来有些幼稚的动作,却最能反映她刚才得到的感动。现在要是做那么剧烈的动作,子宫是一定会痛到极点的,泥想。其实她现在光是深唿吸,都会痛到微微皱眉,有时还得闭上一只眼睛,才能把疼痛给压下去。现在,泥要去探望丝。她不会再和丝炫燿了,尽管丝现在很难袭击她。双手轻握的泥,已经下定决心,要让自己更成熟一点。在以左手食指、中指确定自己的阴唇闭得够紧后,泥将腰后的八只触手往回勾,把自己身上的汗水,和落到两腿内侧的精液都给舔干净。走约两分钟后,她来到丝的所在位置。灰色液体已经排光,做为槽子的地面凹陷也早就被拉平,而丝就躺在由一堆肉柱拼成的被子下。现场的整理,还有这张被子,泥猜,是由蜜或泠做的。丝眨两下眼睛,语气有点无力的说:「已经好多了,而蜜建议我再躺一阵子。」为表示自己早就闻到泥身上──特别是来自两腿间──的味道,丝刻意把鼻孔撑大。泥瞇起眼睛,对丝的丑态表示谴责。看到泥的肚子,丝也一样瞇起眼睛。尽管明曾帮忙辩解过,泥还是会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丝。事实上,刚才和明做的时候,泥一直觉得自己是在「偷吃」;今天,明的主要对象是丝,泥之所以能加入,是因丝决定要替昨天的事赔罪。而那也仅限今天中午,泥想。在丝行动不便的时候,帮明解决性需求,若是以这角度来看,这一切就毫不邪恶。而几乎是反射性的,泥就是深怕丝会有什么不高兴。身为大老婆的丝,会自然散发出一种威严;这方面的感觉其实不多,泥想,又咬一下双唇。似乎只是因为自己实在太习惯宠她这个妹妹了;泥觉得就许多方面来说,这样似乎更糟。为让自己看来无所畏惧,泥唿吸平稳,还稍微抬高下巴。一脸兴奋的丝,主动要泥分享刚才发生的事。泥答应她,却把内容尽可能简短,也尽可能讲得不太诱人。一直到丝皱眉头、鼓起脸颊,泥才告诉她更多细节,像是明射精时是从哪里开始颤抖等等。丝听完后,又问了不少问题,像:明有没有好好吸吮姊姊的右边乳头明有把姊姊的次要触手含在嘴里吗回答到一半,泥才发现,丝代入的显然不是她,而是明。泥皱一下眉头,说:「别那么关心我。」即使已经察觉到什么,她还是选用如此含蓄的说法。丝的态度就直接多了:「可是啊,在这些故事里面,最诱人、可口的,明明就是姊姊嘛。」丝这样说,对明有些失礼,泥想,还是明也会同意丝的看法。无论如何,泥觉得最变态、下流,还是丝。也因为丝的视线,让泥在描述先前的经历时,双颊除红之外,还带点铁青。丝不仅不打算移开视线,还露出比先前更猥琐的笑容。不打算再忍耐的泥,直接大声骂丝:「变态!」在远处睡觉的蜜,耳朵又动了两下,但姿势不变。即使有过中午的经历,泥还是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丝觉得这样棒极了!就在泥又回想到自己先前对丝做过的事,并又一次感觉有些罪恶时,丝老实说:「姊姊这样骂我,让我那边湿得好厉害。」泥抬高右边眉毛,丝则是两边眉毛各抬两下。眨两下眼睛的丝,送出意味深长的视线。过约三秒后,丝笑出来。即使隔着肉柱被,泥仍隐约可听到她用力并拢双腿时,从阴唇之间发出的黏腻声响。听到自己的妹妹说出这么不知廉耻的话,泥咬着牙,又骂她:「变态、近亲相奸狂!」过快十秒,泥一直到词穷了──差不多就是在骂了第五次变态之后──,才发现自己这样根本是彻底顺丝的意。双颊红通通的丝,眼睛略往上翻,唿吸变得很深、很快,好像光是被这样骂,就足以让她接近高潮这让泥的心里很复杂,有点想要马上离开肉室。但这么做,感觉又太幼稚了,她想,且丝会变成这样,身为姊姊的她,本来就要负很大的一部分责任。丝瞇起眼睛,继续对泥送出猥琐的视线。很显然,泥现在烦恼的模样也让她感到很兴奋。丝把眼睛瞇得更细。这一次,她不是在表示谴责,而是想要看清楚她脸上的表情细节。一直要到又过半分钟,泥才注意到丝的视线。一样是被湿热的眼神舔遍全身,泥想,和明相比,丝感觉就是更不知节制,也更有侵犯性。突然,丝坐起来。她的动作没法很快,还因颈部酸疼而闭上右眼。泥赶紧去扶着她的背,却也瞥见从她右边嘴角冒出的一点笑意。缩了一下肩膀的泥,十指曲起。她微微颤抖的双手,几乎就要从丝的背上移开。过约三秒后,泥提醒自己:没什么好怕的,丝现在无法使出多少力气。肌肉还未完全恢复的丝,无法把泥压倒在地上的。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泥的力气会比丝要大得多。丝果然没失控。面露微笑的她,只是伸长脖子,将嘴巴贴往泥的左耳。笑出来的丝,提出一个大胆的要求。听完,泥先是愣了两秒,接着,她迅速脸红,想以手刀或几只触手殴打丝的头和背。即使採取平常打闹时的一半力道,还是有可能会让现在的丝痛到哭出来;若不慎对丝造成伤害,让她的身体状况即使到明天也无法好转,泥真的会很自责。也很难和明交代,想到这里,泥的脑袋一团乱,快把丝刚才提议的事给忘掉不只三成。察觉到这一点的丝,开始催促:「我是病人,我要吃粥。」丝说的粥,就是泥体内的精液。泥用力把右手往下挥,皱眉低吼道:「别用那么下流的说法!」丝听了,把嘴巴往上抬到快盖住鼻孔。把双手伸出来的她,也不顾肌肉疼痛,一下又一下的使劲拍着被子,说:「粥、粥、粥,给我吃、我要吃──」现在的丝,简直像个胡闹的小孩,泥先是这样想,但很快修正──「你完全就是个胡闹的小孩!」泥说。丝不为所动,还用她那嫩得很的声音发出「呜嗯嗯」、「吼哼哼」的声音,像是在模仿狼或狮子。配上拍击棉被的动作,真的,泥从未看过她这么欠打的样子!然而,泥若再次拒绝,丝就会改变战术,露出幼犬、小猫似的可怜表情。太卑鄙了!泥想,丝这一招连明都拒绝不了。先前丝融化时,肚子里的精液都流光,有大半都被泥给吞下。即使泥还告诉她,她也一定猜得出来。丝说不定就会提到这事,然后狠很讽刺泥一番。而嘟起嘴巴丝,不打算那么做。看到她的眼眶真的开始泛泪时,泥迅速站起来。抬起右脚的泥,在咳了一声后,跨过丝的脖子。心里虽满是挣扎,泥还是慢慢蹲下。丝抬高双手,抓住泥的屁股。她希望泥能坐得快一点。泥咬着牙,没改变速度;她不想一个不稳,压到丝的胸部或头。泥皱着眉头,说:「你这个粗鲁的孩子。」她蹲到底后,慢慢跪下。挺着胀到怀孕十个月大小的肚子,泥即使调整过双腿肌肉,动作也无法多灵活。而被肚子挡住,她怎样低头,也看不到丝的脸。这样也好,泥想,确定不会看到丝的得意表情。才刚这么想,在感受到丝的鼻息,又接受来自她鼻头和嘴唇等处的磨蹭,又让泥考虑施法,引进明房间里的镜子。可那样会打扰到明念书,泥想,小声说:「还是算了。」在唿一口气后,泥把刚举起一半的左手给重新放到肚子上。丝的侧脸被她的大腿挡住大半,即使有张更大的镜子,最多也只能照到丝的额头和耳朵。在泥的子宫里,里有明的精液,也有丝的精液。之中,丝的精液已存放超过六小时。丝嚐过不少自己的精液,但熟成这么久的,她还没喝过。和明的新鲜精液混合,会是非常不一样的风味,丝想,认为自己绝不能错过。明因拆下睾丸的缘故,精液量不到先前的四分之一。在这种情形下,她精液的口感和味道是否与一直装着睾丸时有差,和完全不装上睾丸时又有无不同这会是个不错的研究方向,丝想,姊姊一定懂的。此时,丝觉得自己和泥的想法应该一样。而泥才没有在想那些事。她只希望丝能够做得再含蓄一点,别又像前两次那样。丝看得出,泥刚才和明有做到高潮。在一个小时之内,泥若又被丝给舔到高潮,就会落到和丝一样的情况。泥对体会极端酸痛没那么大兴趣,也不觉得成为第二个──或唯二──在一天内融化两次的触手生物有什么好荣幸的。丝没那么不体贴,所以头几下,她的确是慢慢来。先看着自己的舌头被一点一点的染白,然后用慢得像是奶油在日光下融化的速度,一咪咪、一咪咪的嚥下。每一口都有好好品嚐,丝想。她还挺喜欢这种节奏,能感受到这过程中的诗意。在过约半分钟后,丝一边喝,一边发出「咪唿」、「喵唿」等声音。虽有些作做,但她这样还挺可爱的,泥想。然而,才过不到十秒,丝就突然暴出一串和猪没两样的笑声:「噗噜唿唿嘻呣噫呜──」无疑的,丝现在非常高兴。而就是因为太高兴了,她脑中又冒出更多的猥亵念头。泥看不到她的脸,但透过自己的阴部和大腿,泥能感觉得到,她的五官形状都变得尖锐。又露出超出她外在年龄太多的下流模样,泥想。原本丝应有的可爱、纯真,竟被彻底相反──也许还掺有更多杂质──的丑陋给取代。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泥认真回忆,而丝还在继续笑。越听越受不了的泥,两手抓着脑袋,忍不住大喊:「我的妹妹怎么会变成这样!」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泥继续努力回想。即使无力阻止,她也希望能找出问题。而丝只是两边眉毛各动两下,没开口回答。丝笑完后,两手摸着泥的肚子。泥瞇起眼睛,看得出丝想要用手挤压。丝若真的那么做,储存在泥子宫里的大量精液,可能会一下挤过子宫口,盖过丝的整张脸,甚至淹过丝的脖子与胸口。那应该会很好玩,丝想,又笑出一堆很难听的声嗯。然而头几秒的按压,就应该会让泥痛到叫出来。丝可不忍心那么做。所以,她只是轻轻摸过泥的腰侧。尽可能伸长舌头的丝,在舔破一个位在泥阴道中段的精液膜时,大量的精液立刻涌出。丝没有因为吓一跳而停下动作;彻底相反,心里一边喊着「终于等到这一刻!」的她,使劲抬起头。即使颈子或周围的肌肉再多两倍酸痛,都阻止不了丝。落到她嘴巴里的大量精液,都被立刻吞下,连彻底盖过舌头的机会都没有。丝的动作相当大,吞嚥声也非常清楚。而她几乎没刺激到泥的阴蒂,所以在这过程中,泥几乎都未叫出来不要十秒,泥阴道里的精液就已经流得差不多。之后落到丝嘴巴里的,都是泥子宫里的精液。由于泥一直未躺下,随着地心引力,她子宫里的精液,终于把子宫颈里的精液膜给彻底压破。而身心持续受到刺激,也会加速她的子宫收缩,既挤压里头的精液,也使子宫口无法关得很紧。丝不打算把子宫里的全喝完,她觉得,既然都进到泥的子宫里,就至少该留八成给泥。而对泥肠道里的精液,丝倒是有不少兴趣。填满直肠与大肠的精液,已被消化不少,而在消化的过程里,一定也累积不少独特的风味。她两手抓着泥的屁股,边喝边问:「可以吗」泥晓得她的意思。也正因为如此,泥皱着眉头,觉得那非常不卫生。尽管在早些时候,她曾用舌头帮明清理过直肠,但明的和自己的终究不一样。看得出泥的挣扎,丝说:「目前,我们的肠道只纯粹用来享乐,所以没有髒不髒的问题喔。」泥又骂她:「变态。」丝笑了,当泥骂她「大变态」时,她笑得更大声。在泥又说出色情狂等字眼前,丝说:「姊姊,我爱你。」「啾」的一声自泥的两腿间发出,是丝在亲吻她的阴蒂。泥大叫,全身酥软。丝闭上双眼,笑出来。泥是感到有些困扰,而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跟丝一样,都觉得非常幸福。嗯,我已经写信过去了。丝泥篇结束后,接着是蜜篇。很不好意思,拖到这么晚,我马上来贴新的进度。===分隔线===丝睡着了,尽管从腰到颈子的酸疼还未彻底消除,但与最初相比,她全身上下已算是舒坦非常多了。躺在她右手边的泥,两手摸自己的肚子下缘。现在,泥的肚子小了一圈,因给丝喝去两成左右的精液。大概是三到四个茶杯的量,泥想,不认为是多严重的损失,重点是丝遵守不让她再次融化的约定,没把她给舔到高潮。泥到现在之所以还皱着眉头,是对丝的一连串丑态梗梗于怀。当然,丝是在和明见面之后变得大胆,但丝的这些癖好显然不是在这几周内培养出来的,应该在更之前就有显露出徵兆,而泥就是想不起来。泥有好几段的记忆都相当模煳,而这些模煳的段落,也阻碍她回想更之前的经历。不只是她,其他触手生物也是如此。在找到喂养者之前,能量不足的他们曾进入节约模式,压低或干脆关掉身体的部分机能。也因此,她们多数时的意识都不算清楚。那真是一段苦不堪言的日子,泥想。一但又要重谈自己过去有多辛苦,她就懒得再回忆下去。很显然,拼命臭骂丝是没用的,而即使泥苦苦哀求,也无法让丝变得像以前那样乖巧。最多只是逼她戴上一层假面具,泥想,觉得遗憾到了极点。有几段非常遥远的记忆,显示丝曾经真的就只是个乖巧的孩子。即使是在蜜的要求下练习性技巧,她们也不会像这几天这般激情。其实一开始练习时,还真有点像是在摔角,泥回忆,有点想笑。囊准备成形时,为让丝安睡,泥即使内心充满困扰,依旧选择面露微笑。在绿色液体淹过丝的手脚前,泥吐出舌头,帮丝清理嘴边和鼻子上的精液。丝还很任性的,要泥好好亲过她的嘴巴和两边脸颊后再离去。对生病中的妹妹,当然要温柔一点,丝想,晓得自己真是吃尽泥的豆腐。而泥也真因为同情,而有容忍她更过分行为的想法。尽管因筋骨深处的酸疼,而比以往多花将近十分钟才睡着,但在泥无微不致的照顾下,心满意足的丝,还是笑着进入梦乡。梦里,丝一点也不觉得身体有哪里酸或哪里痛。她现在轻盈得很,好像只要花平常的十分之一力气,就能跳超过两层楼的高度。而自认是个文静少女的她,没那么好动。从刚才到现在,她只是拿着一根长至少两公尺的吸管,喝装在橡木桶里的饮料。明的奶,没有掺水,整桶都是!在梦里,这种东西是符合常识的存在。一点也不觉得有哪里不自然的丝,只特别注意吸管里的乳汁:从最底下吸上来的,色泽多半都偏黄,累积大量风味和营养。现在周围没人,她可以尽情的喝,就算一下过份使劲,因而吸到翻白眼或呛到,也没人会说她不得体。「虽然自由,但也有点寂寞。」丝说。没有明或泥吐槽,丝感觉脸颊很凉,口中的奶也是少了几分香甜。橡木桶至少是丝的五倍大,就算她只喝五分之一,也要花将近一整天。又吸了一大口后,她的双颊泛红,吐出长长的「噗哈」。闭紧双眼的她,大声说:「极乐、极乐──!」像在喝酒一样,而她再喝个半小时,就会更像个酒鬼。不过,是幸福的酒鬼,丝想,即使有可能会醉,她也绝对不会吐。在丝的梦里,肉室看起来稍微狭窄一些。她看不到十公尺外的景象;一种又香又浓的雾气,大大降低肉室内的能见度。根据丝的推理,是明的乳汁多到能把室内的湿气给提升两倍以上,「可能是来自其他的桶子。」丝说:「应该要封好才对。」慢慢起身的她,要去检查其他的橡木桶。在梦里,明累积的乳汁已多到能装满不只百桶,不输小型酒厂的规模。可以做很多用途,丝想,右手摸下巴。「拿来做起司的话,明会觉得讨厌吧」在又考虑几秒后,丝说:「哼嗯──看来只能偷偷的做,偷偷的吃了。」说完,她发出「呣呜唿唿唿」的笑声,现在的她,无论表情还是声音,感觉都只像个猥琐的成年罪犯,而不像个小孩。才刚走不到几步,她就听到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把头往左转的丝,看到泥走过来。泥的表情严肃,眼神似乎还有些憔悴。她挺着大肚子,至少有八个月大;不是装满谁的精液,而是真的怀孕了!笑出来的丝,把吸管丢开,跑向泥。她为姊姊感到高兴,虽然自己的子宫里空空的,稍微有点寂寞,「但只要明乐意,我也很快会有的吧」丝说,两手摸自己的肚子。就在刚她跪下来,准备要把脸颊贴往泥的肚子时,泥却哭着说:「我不知道这是谁的孩子!」丝的主要触手勃起,也惊讶到说不出话来。除了明或丝之外,还有人射在泥的体内如果是泠或蜜的话,丝想,虽有点复杂,但还算能够接受。梦里,露已经被明产下,但还没学会使用主要触手,所以犯人不可能是露。露现在应该正在哪里睡觉,丝想。她试着再回想一些有关露的事:「那个全身白的傢伙,还要再过一阵子,才会再度长回原来的大小。」而还有更需要在意的事,丝想,两手抓着泥的肩膀,问:「射精在姊姊体内的,难道会是我不认识的人」该不会是明的同学丝想,怎可能发生那种事!可她又觉得,泥是会在某种情形下,被精虫冲脑的人类给逮住。「姊姊是那么的柔弱、可怜,完全就是很容易被人侵犯的那种角色啊!」丝说,咬着牙。双拳紧握的她,立刻来个演技派式的大转身。可怜兮兮的泥,连眨好几下眼睛,不只两滴泪水滑过脸颊。平常,丝在幻想这种事时,是会感到很兴奋的──主要内容都是泥被陌生人逮住,而丝很快拯救泥,也很快的和泥做爱;后半段当然是泥为感谢她而选择以身相许,而不是她硬上泥──。如今,剧情不完全符合她的期待。一百分恼火、愤怒的丝,肌肉开始膨胀,骨骼也逐渐扩大。约五秒后,她用变粗、压低的声音,大声叫嚷:「我要把那些畜生碎尸万段!」「不!」泥抱着她,很快解释,「可能是明的,也可能是你的,懂吗」说完后,泥哭得更大声。丝的两边腋下发出一连串的「噗噜」声,像是放了气一样,她两秒内就缩回原来的大小。原来情况是这么简单,丝想,睁大双眼。梦中,她有对泥体内射精不只十次的印象。触手生物近亲怀孕,也可能会影响后代的健康。泥当然只想怀明的孩子,丝想,她们平常的状态是绝对避孕的,而泥现在却还是怀孕了。丝怀疑,自己是不是哪一次为了刺激,而偷偷越过界线。尽管没印象,却很像是她会做的事。现在,终于理解泥在担心些什么的丝,胸中满是罪恶感。和以往那种普通的罪恶感不同,丝这次感觉肠胃绞痛、胸口彷彿被瞬间结冻又解冻。不要几秒,她也流下泪,抱头尖叫。其他人还不知道这件事;而泥的肚子都变得这么大,明或蜜等人竟然都不晓得,这实在不合理。丝现在是在睡梦中,没有多少脑袋空间去意识到这方面的问题,只想到明和蜜会如何谴责她。而才过不到十秒,丝很快感到放松,「有个方法能够弄清楚!」她说,奋力擦去眼中的泪水。泥还来不及感到疑惑,下一秒,丝就伸出背后的所有触手;以前最多只有八只,而现在竟增加到三十多只!接这么多次要触手,动作细制度不但会降低,样子还有点噁心,丝想。到这一段,她开始觉得这种极为惊人的画面,只可能在梦里出现。而在同一时间,她胸中却又冒出一股更大的力量──似乎是来自极深处的欲望──命令自己不准醒来。泥两手放在下巴前,看来有些担心。丝一脸兴奋的说:「只要再跟我做一次,就能够晓得了!」这到底是什么鬼逻辑连丝也充满疑问。但在她的内心深处,有个既丑恶、彷彿来自深渊,却又充满力量的声音跟她强调:「先讲就对了!」屏住唿吸的丝,专心让每一只触手的动作都能像泠的舌头那样细緻. 她不要五秒,就把泥给包起来。仰躺在触手堆中泥,太为眼前的景象感到惊讶,竟忘记挣扎。而当丝把主要触手插入她的体内时,她还是忍不住大骂:「你这禽兽!」受到泥的责骂、羞辱,每次都能让丝感觉自己像是泡在温热的蜂蜜中。而「禽兽」听起来又比「色鬼」或「变态」要强烈许多,意识到这一点,又让丝觉得自己是躺大片花海中,迎着混入花香与烈酒香的春风。舔湿双唇、吞下两大口口水的丝,半睁着眼,小声要求泥:「再多骂一点。」「变态!」泥大声说,差点咬到舌头。丝再次要求──这次不仅较为大声,命令的语气也更多──:「再骂多一点!」闭紧双眼的泥,在摇晃脑袋的同时,大声吼叫:「色鬼、色情狂、近亲相奸魔!」简直像是一齣歌剧;两人颤抖的唿吸声,和抽插时的连续拍响,咸湿到能让空气都变混浊。而内容如此下流,丝想,即使是演给明看,好像也稍嫌过头了些。凭着梦里的逻辑,丝在主要触手碰到子宫口的瞬间,就确定泥怀的是明的孩子。一瞬间,肉室地面还浮现「恭喜」和「双胞胎」等金色文字。除中文、英文、拉丁文之外,丝还看到日文和俄文。原来肉室有这种功能,她和泥都不知道。丝其实不太喜欢显示文字,感觉像是抢了她的工作。所以过约五秒后,她还是大声的说:「是明的种唷!」声音足以传遍肉室里的每个角落,蜜一定会被吵醒,泠则可能被吓到连线也缝错。而丝最想看的,还是泥满脸通红的样子。的确羞到快哭出来的泥,很快抬起头,大声抗议:「你就不能用别种说法吗」丝吐出舌头。咬着牙的泥,用腰上的一只触手挥打她的左脸颊。「啪」的一声,丝的左脸颊被打中,却没怎么发红。泥的狠劲不够,即使非常生气,她对自己的妹妹还是很手下留情。丝说:「妈妈太温柔,可是会宠坏小孩的喔」说完,丝又舔一下嘴唇。歪着头的她,以左肩磨蹭脸颊。左脸颊根本不痛,连刺麻感都没有,让她觉得很不过瘾。而这种浓到化不开的温柔,就是泥最能引人兽性之处,让没来得及吞完一堆口水的丝,从胸部到腰侧都微微颤抖。她又好想侵犯泥,可不能对孕妇做那种事。确定是明的孩子,两人都松了好大一口气。而才过不到半分钟,还未把触手拔出来的丝,脑中冒出一个新的逻辑。她开心的说:「我来帮姊姊补充养分!」她要用大量精液填满泥的阴道,让泥从头到脚都被精液覆盖。丝一脸正经的说:「这样对胎儿比较好,确保骨骼、肌肉强健,智齿也不会──」「你完完全全就是在胡说八道!」泥说,眉头紧皱。表示丝在梦中也说谎。而在泥说完之前,丝就已经开始抽动。两人都闭上眼睛,大声淫叫。为了满足性欲而说出这么没有说服力的谎话,丝想,保证不会在现实中也如此。在她脑中,意识到这是一场梦的部分正维持适度的自我麻痺. 至于她好不容易苏醒超过五成的良心,终于出声斥责:「你只是想上怀孕的姊姊而已。」在丝的灵魂深处,「怎么可以这样!」和「怎么不能这样!」有过激烈交战。最后是哪一方胜出,实在太明显了。泥瞇起眼睛,叹一口气。看来已经放弃的她,双拳握着,但没有握得非常紧。虽眼中满是泪水,而她看来已经没有前几天那么生气或伤心。和以往一样,她选择迁就自己任性的妹妹。此时,泥的笑容已经不像姊姊,而像个慈母,丝想,马上说:「不愧是先怀孕的。」说完,丝又冒出一堆很没品的笑声,完完全全就样像个坏人、犯罪者。这种介于猪和驴子之间的笑声,连明也不曾听过。看到丝的表情,听过她的一连串奸笑,原本还能维持情绪稳定的泥,看来又非常生气,也叫得更大声。突然,肉室内的浓雾化开了,在丝和泥的周围,明、蜜、露和泠都在两秒内出现。面对一脸不可置信的他们,丝只是右手摸摸后脑杓,吐出舌头。其实他们都能够阻止丝,却又因为有所顾虑──其实也没什么逻辑,只是丝的强烈渴望,造成如此「剧情需要」式的段落──而迟迟不行动。蜜看来有些生气,而又十分无奈;泠的脸色苍白,显然是真的被吓到了;露两手紧抓着积木,一样是看傻了眼;至于似乎是有些忌妒的明,正勐力吸吮右手食指,而这动作提醒了丝。吐出一大口气的丝,挺腰的动作未中断。她趴下来,使劲吸吮泥的左边乳头。泥的乳汁嚐起来蜂蜜还要香甜,口感比明的奶要薄一些。「适合、唬噜唿囌、在早上喝。」丝口齿不清的说:「姊姊、啾噜嗯咳、绝对能当个好妈妈、噗噜呣呵、和明一样。」不要多久,丝就准备迎接第一次高潮,一道白光充满梦中的肉室。她和泥都挺起上半身,大声尖叫。醒来后,丝觉得好想吐。这不是什么怀孕的徵兆,纯粹只是内心冲突导致的身体不适。在现实中,她当然晓得自己是个无可救要的傢伙,但还不至于做出侵犯孕妇的事。「就算是在安定期,那样也……而且,梦里的气氛也有够──」丝讲得断断续续,因为实在找不到适当的形容;当然没有任何好听的形容能够代入其中。她觉得自己在梦中做的事,实在是太过分了些,禽兽已经不足以形容。虽然是个梦,但在梦中,她可是快活得很。一点也不隐晦,彻底反映出她的真实欲望,以梦来说,不算很常见。而这大概也是她第一次,内心的罪恶感比明或泥还要多。更糟糕的是,丝还说了不少梦话,而泥有听到一部分。在梦中,丝做到最剧烈时,不断喊着:「姊姊、姊姊!」原本,丝还想谎称自己梦到身处在暴风雨中,死命抓着一艘用漂流木拼成的破船,如今看来是没有办法了。当然,她也可以试着更唬烂一点,说是看到泥陷入更大的困境──身陷漩涡中,或被鲨鱼包围──。靠着一条绑在腰上的绳索,丝拼了老命的,不让失去意识的泥被大浪卷走。这种故事谁会相信啊!丝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自己。往好的方面想,抽插之前的段落比较糟糕,丝觉得,只要那几段有关检查和补充营养的离谱发言没给泥听到,就不算太惨。为了能够彻底休息,丝听从蜜的建议,躺在囊里。囊的隔音效果还不错,丝想,泥应该最多只能看到她的动作,而不会听到任何一句话才是。即使为就近照顾,泥就躺在她的右手边──两人间的距离不到三公尺──,囊内的绿色液体也足以把声音给弄煳到无法听懂一个字。实在耐不住好奇的丝,老实说出自己的疑问。眉头未松的泥,右边眉毛连抖两下,说:「你把囊给弄破了!」丝呆住了。下一秒,嘴角下垂到极限的她,脸上的阴影也瞬间拉长。她双眉压低,语气无比严肃的问:「弄破囊的,是我的手脚或次要触手吧」「当然是手脚和次要触手!」泥说。咬着牙的她,看来几乎要抓狂。丝稍微松一口气,不是主要触手弄的,让她算是有维持一点形象。丝刚醒来时,觉得自己的精神非常好。而在睁开眼睛的瞬间,看到脸色发青的泥,丝立刻了解到是什么情况,自己的脸也在五秒内变得青中带绿。这个画面,丝和泥会永远记得。丝想以傻笑带过,而泥可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她,「你又发出那个离谱的笑声!」泥说,最不能接受的还是这点。「且好像不用换气似的,我知道。」丝说,右手摸着后脑杓。她原本想和泥分享这种笑法的诀窍,后来想想,还是扯些别的好了:「如果囊内的绿色液体跟水一样容易起泡,囊内的动态一定更为剧烈,就像是水煮开了。」丝觉得这种有点好笑的假设,能让气氛轻松一点。而泥还是皱着眉头,没笑出来。「我还以为你痛到做恶梦,」泥说,「直到我看见你的表情;像个玩疯了的孩子──这样说还太客气了些。你简直像以前电影中的奸角!」尽管曾在明的面前说自己是犯罪者,并感到极为骄傲,而如今被自己的姊姊说成这样,丝仍有种尾椎中了不只一箭的感觉。泥的语气和表情都很认真,完全没有一点娇羞或性暗示的感觉,这是让丝即使被骂,兴奋不起来的主因。丝不试着辩解,静静的接受教训。她当然想强调自己在梦中的表现,怎样也不能代表她整个人的全部,而那可能会让泥更生气。何况这种论点,连丝自己都不太相信了。泥情绪平复些后,说:「我们以后还是可以睡在一起,只要你距离我至少十五公尺。」「竟然是十位数!」丝大叫,脑中彷彿爆出至少十道响雷。虽庆幸不是泥不是说三十公尺或九十九公尺,但丝受到的打击还是大到极点。有一瞬间,她想硬是抱着泥。和姊姊撒娇,就和过去一样,丝想,眼中冒出几条血丝。而可能,她双手才刚伸出,泥就会缩起身体,摆出明显的防卫动作,甚至唿唤其他人来帮忙。蜜会第一个赶过来,泠也会傻傻的跟在后面,说不定明也会来关心,丝能想像得到这几种情况。气势弱到彷彿缩小两圈的丝,低着头,再次跟泥说抱歉。「哼!」泥吐出一声后,把头往左转。她算是够客气的,没谈到丝的梦话内容(「我来帮姊姊补充养分!」)。泥转身,背对着丝。有超过一分钟,她避看丝的眼睛,就是怕丝又露出一副可怜样。而丝尽管眼睛很红,却没那么做。她晓得,自己这次真的要好好反省,不能再以胡闹的态度来面对。她承认,自己真的是个很有问题的傢伙,明说的一点也没错。丝现在羞耻到了极点,有种想要躲到深山里的冲动。也许和野熊做朋友,她想。能量全满的她,绝对打得过山中的任何野生动物。幸好,等下就要花时间服侍明,丝想,不然气氛会一直尴尬下去。按照蜜的计算,明大概还要再过半小时才会醒来,泥说:「差不多是六点二十分,她有时间吃完早饭,绝不会迟到。」对泥而言,能让明吃到自己做的饭,是一天中最重要的几件事之一。在姊姊心中的地位,这或许还高过和明亲热,丝想,伸一个懒腰,左右转一转身体。虽然不觉得酸疼,但丝的骨骼会发出「咖啦」、「啪啦」等声响,像是久未运动的中年人。触手生物的肌肉和肌肉都是同一种物质构成,而在恢复后却只有骨头需要调整吗丝想,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等下就要和明见面,为不让她担心,丝赶紧把全身上下的关节都给顺一顺。过两分钟后,做完舒展运动的丝,缓缓唿一大口气,走向泥。她在泥的左后方,两人之间距离只有不到五步。原本,泥的双手都垂在肚子下,而她在丝靠近后,右手紧抓着左手肘,明显是要减少自己的身体面积。一副自己的妹妹有多么让她觉得发指似的,丝想,鼻子到眼头都感到酸涩而在过两分钟后,泥还是转身,紧紧抱住丝。吸一大口气的,几乎是边哭边说:「我绝不会再像前几天那样。」在丝水汪汪的绿色双眼中,污浊的感觉是比往日少了些。当然,泥想,丝这几天都很满足,这些澄澈感彻底泄欲造成的。在把泪水擦到泥的乳房上后,丝还舍不得离开她的胸口,继续磨蹭额头和鼻子。过不只两分钟后,丝才发现,泥的肚子小了非常多。原本以为是变成怀孕一个月以下,但实际上,根本是完全消化完了,丝想,那样的量,不是要花两天才能消化完吗她马上把疑问说出来。泥两手摸自己的肚子,说:「睡一觉后,就会变成这样。我也是醒来后才发现的。」其实,泥在起床的头一秒,看到自己的肚子变得又轻又扁,曾怀疑是不是丝又对她做了些什么,直到她发现自己比丝早起。泥当然不说这一段;她不打算让丝更加伤心,事实上,光是前面那几段斥责,已经让她有些胃痛。今天对丝的教训和抱怨已经足够,泥想,现在,姊妹之间该重新拉近关系。而注意到自己的肚子,泥难免又回忆起昨晚的经历,想到自己曾和明说:「现在,我的身体有很大一部分,由你们的精液组成。」在考虑几秒后,泥也把这句话和丝说。丝听完后,背后的触手一阵骚动。而比起自己妹妹的反应,想到明当时的表情,更是让泥心跳加快、体温上升。现在,泥的表情一点也不见几分钟前的严肃。满溢幸福感的她,正乐得左右摇晃身体。姊姊现在完全就像个少女,还自然散发出一种比花蜜还甜的氛围,丝想,体温一下上升得比泥还多。在这同时,丝也承认,这种扭动身体的动作,若是由昨天晚上的自己来做,八成只会有种猥亵的感觉。还好自己是触手生物,丝难得这样想。她觉得自己若是人类,可能早就被关起来了。回忆起昨天射精在泥的体内、被泥体内射精,晚上又喝位在泥体内的精液,丝背上的触手又一阵骚动,眼中也冒出一些血丝。尽管主要触手没充血非常多,她的脑袋却有点昏昏沉沉的。似乎是心脏一下把血液打上来太多,丝想,吸一下鼻子。确定自己的鼻腔内没有渗血后,她缓缓唿一口气,勉强自己把脑中的所想的,都转为花草和蓝天等较无害、能令人心灵平静的画面。过约半分钟后,丝从地面缝隙拿出一本薄薄的书来看。准备进到厨房的泥,在距离此处约六步的另一个缝隙里,拿出一套新的围裙。看到泥纤细、滑嫩的美背,在看到泥的屁股、大腿,与隐约露出的阴唇,丝觉得,裸体围裙简直就是为自己的姊姊设计的。几天后,她会建议泥把腰上的次要触手都拿下来,那样应该能更加诱惑明。发现自己的主要触手快充血到极限,丝立刻用眉间撞击书背。一早起来就有手淫的欲望,竟不全是因为明的缘故,丝想,不骂自己是变态或禽兽,那些形容词只会让她的主要触手充血得更厉害睡前,明的课文复习大致顺利。她比预期要早二十分钟睡着。没作梦,是彻底的深层睡眠,明想,因为她和泥亲热时,可是用尽全力。咬一下双唇的明,用力咳一声,不让自己大早就发情。今天要考试,她却一点也不紧张,最近实在是过得太舒适,把压力释放得很彻底。她只想快点考完,快点回家。明天还要再考三科,接着就准备放寒假了,明想。在放假期间,她可能会花超过一半的时间待在肉室里,得想想做爱以外的休闲。而比起思考这议题,她更想要研究如何更让他们在做爱时更乐在其中。发现自己又在想和考试无关的事,明干脆用英文单字和数学公式把脑中的淫秽文字洗掉。在做过几下深唿吸之后,她唿唤他们。晓得泥此时可能正待在厨房里忙,而不想漏叫任何一人的明,干脆说:「帮忙一下吧,各位。」不要十秒,墙上出现一个迅速开展的大洞。接着在半秒内,就有超过一半的墙壁都消失了。为避免太刺激她的眼睛,蜜先把肉室内的光线调暗。明几乎只能看到他们的眼睛:绿色的是丝,灰蓝色的是蜜;泠的尤其显眼,像是一对完美的琥珀,上头光泽却比真正的琥珀还要复杂、漂亮太多了。看到蜜的双眼高度只比泠矮一些,明就晓得她现在是前脚化为双手,部分骨架与人类似的型态。通常,明会特别注意丝或泠的眼睛,而现在,她几乎只注意蜜的。那双周围线条略为松垮,几乎呈三角形的眼睛,好像累积不少烦恼,又强逼自己冷静;通常不该光凭外貌自行推理,而回想到以前从蜜说过话,明觉得自己的直觉说不定正确。泠柔声说:「开灯啰。」明闭上眼睛,不单是为了慢慢适应光线,也是因为泠的声音让她全身一阵酥麻,像是在冬天泡热水澡。她有点想尿尿,可丝在现场,让她打算晚点在说。灯全亮之后之后,泠帮明擦脸。几乎同时的,丝帮忙脱上衣,蜜则还是负责脱裤子。外裤和内裤都脱下来后,蜜还帮明按摩双腿。原本,明以为腿部不用如此照顾,而就在蜜双手往下压的瞬间,明立刻舒服得大叫。听起来跟淫叫没两样,若只是这样还好;明如果没坚持住,有可能会一不小心就尿在床上。她的嘴巴很干,膀胱却已经快要到极限。天气稍凉,又怀着露,没什好奇怪的;她真正感到怪异的,是对蜜按摩的反应。显然这边的肌肉最紧绷,明想。昨晚和泥做的时候,明坚持只靠自己的力量。而在给蜜碰触到之前,明都没有负担过多的感觉。先前,明喂养他们全部人的时候,也有这样的情形。即使以前有研究过健身,她对自己身体的感受还是稍嫌太迟钝了些。蜜的手指比其他人都要粗,而长在她掌心、指头上的肉垫也都非常结实。漫画里描述的那种细嫩肉垫,只存在于还未走过几步路的幼犬、幼猫身上,明想。在给蜜按摩到小腿和脚踝,明又舒服到叫出来,结实的肉垫远比纤细的指尖还要适合按压位在深处的筋,肉垫的粗糙表面感觉也很促进血液循环。过约一分钟后,蜜打算和泠各负责明的半边背部。明赶在真正舒服到不能自己前,要他们先停一下。「谢谢你们,不过,我想先去尿尿。」明说,还是觉得有点害羞。丝含着右手食指,非常想喝。而她却没开口,更没有把头伸到明的两腿间,显然是有些顾虑。主要是因为蜜也在现场(在一定标准之内,丝不是很在意泥和泠的眼光,明想),丝不习惯在蜜的面前太大胆调戏明,尽管蜜早就知道她做过什么样的事,和有哪些让明和泥都感到困扰的癖好。触手生物的感觉灵敏,对彼此的行动更可说是彻底掌握,明想,丝和泥喝过她的尿一事,蜜可能是在第一时间就晓得。在穿上制服后,明先不穿内裤。泠把她抬到厕所,很快解决。虽然她很反对丝或泥喝,却不介意泠偷舔。这一次,明有点期待他会那么做。而完全进入仆役模式的泠,只是以另一条毛巾帮忙擦拭。明叫出来,觉得相当舒服。没有人指使,却主动碰触她的阴部,这对泠而言,已经算是很大胆的行为。在他的帮忙下,明在厕所里穿上内裤。虽然想马上与他深吻,可她的嘴巴现在有些干,这样即使昨晚刷过牙,嘴里的味道也不会很好闻;事实上──说来也有些糟糕、丢脸──的是,她昨晚睡前忘记刷牙。所以光喝下水还不够,明想,应该是在仔细刷过牙、漱过口后,再亲吻他们。而还是想要有所表示的她,伸出双手,搂着泠的颈子。明先以左脸颊磨蹭他的胸口,再以鼻头轻压他的颈子。虽只是几个简单的动作,却让泠的体温上升,主要触手也微微充血。在离开厕所后,明也对丝做一样的事。这时,明才说出自己之所以不开口接吻的原因。丝马上说:「明那样没关系的。」「我觉得有关系。」明说,右手食指轻按丝的嘴唇。因为是在丝张开嘴巴的瞬间,明的指尖几乎碰到她的牙齿。面对丝的热情,明是有些感动,而比起让对方接那自己的邋塌,明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献给他们。在以下巴和额头磨蹭过丝的胸口、左乳房,也嗅闻过丝的左边腋下后,明想省略按摩,直接到饭厅里。说出要求后,明才发现自己忘了蜜。她完全没有对蜜摸摸或抱抱,说是出于敬畏,但蜜可是有主动碰触她。虽是在换衣服时,明想。在又思考几秒后,她还是觉得自己不太应该。蜜身上佈满毛发的部分,明光是用看的,胸腹就会很快暖和起来。至于蜜身上毛比较少的地方──像腹部、腋下等──则是露出大片粉质的皮肤。明不只想用双手去摸,也想用乳房和肚子等处去感受。蜜在处于双脚踏地的型态时,多处的肌肉都非常结实,而这样也有另一种风味,明想,嘴角上扬。蜜的身体很干净。和其他触手生物一样,她非常注意清洁。即使如此,她的体味还是相当浓郁。明常会仔细嗅闻,而在吸了一大口后,要是没慢慢吐出来,刚换上的内裤可能又会湿一小块。蜜的四肢和脸部轮廓看来都很阳刚,但她的女性特徵也很明显,特别是乳房,比泥要大得多,只比明要小一点。明现在就盯着蜜的乳头,几乎都被毛给覆盖住,蜜四脚着地时,乳房的裸露程度更高。这样半人半兽的外型,明想,应该就叫做狼人吧。蜜现在相当高大,明很想被她抱在怀中。在做到最激烈时,明会抓住她背上的毛。一定非常舒服,明想,不觉得脑中的画面露骨一点有什么不对。她非常想要和蜜做,无论是狼人型态的蜜,或先前那种与一般犬科动物几乎无差异的型态。无论是处于哪种型态,蜜都有种连露也远远不及的成熟魅力,若按照人类的标准,那大概只有在接近中年的女性身上才散发得出来。很性感、迷人,明想,心跳加快。在遇上蜜之前,明不曾这样形容任何动物。考完试后,就马上和蜜做吧,明想。虽实际上才隔不到半个月,而明却觉得上次和蜜做,已经好久以前的事了。那一次,缺少能量的蜜,还无法化为狼人型态。不计入更细部的,单从画面上来看,那次就是兽交,明脑中虽出现会吓到不少人的字眼,但一想到对象是蜜,就不觉得有必要避讳。明对类这事的接受度,总是高到一个离谱的地步。事后她也没有任何身心不适的情形出现,那次过程产生的罪恶感,远比她怂恿丝和泥做爱时要少。当时,蜜的主要触手直接挤开明的子宫口,在明的子宫内大量射精。蜜是第一个这么做的触手生物,丝和泥应该是一开始就会,只是不敢对刚脱离处女的明做这种事。这是否表示蜜有一点虐待狂倾向比起思索这事,明竟然也能这么快就学会那招。天份吗明想,没有经过练习,一直到快高潮时才决定要那么做,这好像──她阻止自己再想下去。真要对自己的心态和能耐吐槽,明想,那可绝对是个耗时的大工程。今天可没放假,除上学时应有的认真外,还得有点考试前的紧张感。虽如此提醒自己,可她脑中最后的几个画面,是丝和泥的乳房,还有泠的舌头;佔据最多画面的,是蜜的主要触手。满脸通红的明,很快咬着双唇,阻止自己分大量淫水。明没主动要水喝,泠或丝等人也没有主动倒水。等下吃饭时就会附上饮料,明想。虽觉得很渴,但刚才的性幻想,让她的唾液增加不少,一下全吞下去,感觉很滋润喉咙。她的乳头和阴蒂也早就勃起,丝和泠一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就能晓得她刚才的发情程度。蜜可能比他们更早闻到,明想。犬科动物外型可不只是装饰或伪装,从蜜嗅闻的习惯看来,她的鼻子确实比其他人都要灵敏得多昨晚,明做到能够全程负责正常位的抽插,这也表示她可以自行走更长的距离。而和以往一样,为避免任何意外,她多数时都坐在轮椅上。她一连串针对泠的性幻想,就是在这最多不过一分钟的过程里进行的。进到饭厅里,明看到妈已经在冰箱里拿东西,爸也在餐桌前。姊姊不在,明认为她大概还要再过十分钟左右才会醒来。幻象让爸妈以为明也还在睡,更闻不到泥准备早餐的气味。泥不仅和妈共用厨房,等下还回到饭厅,而只要幻象持续运作,她即使不小心碰到爸或妈,也不会被他们察觉。爸妈没打开电视机。是最近的政治新闻太让他们火大,所以至少早上别看,好让自己有至少半天的好心情;或者幻象让他们以为自己正在收看,如此,才能让明能享有安静、舒适的早晨。目前光这样已经够方便了,而幻象能做到的事其实更多。这个法术足以堪称万能,要是给有心人利用,多不道德的罪行都有可能轻易达成。明不习惯一早就想这么严肃的事,但思考道德问题,感觉远比性幻想要正常多了。「早上吃燕麦粥。」泥说,稍微翘起右脚。从炉子前回过头的她,笑容灿烂。明屏住唿吸,不只是因为泥的笑容和姿势,也是因为泥身上穿着她昨天想像过的一种古典风格围裙;群摆边缘很简单,而胸兜有打褶,肩带有荷叶边;明明是如此简单,算是早已过时的风格,然而──「穿在泥身上,真是漂亮极了!」明说,握紧的双手微微颤抖。又一次,尽管她感到飢饿,却没先注意料理,而是对泥的穿着激动不已。泥脸红,忍住笑。她在专心搅拌燕麦粥的同时,也用左腰前的一只触手,把另外两盘上的料理都给摆好。十分同意明的说法,丝两手抱胸,慢慢点头。约过三秒后,露出油腻笑容的丝,两脚蹎起。身体几乎往前倾斜超过三十度的她,一直盯着泥的屁股、阴部,和乳房。比明要露骨太多了,泥想,皱起眉头。丝的视线让泥起鸡皮疙瘩,而蜜和泠都假装没看见。他们尊重丝和泥之间的浪漫,何况两人目前的关系可还有明的祝福。即使之中有什么问题,也该是她们自己去处理,蜜想,明是喂养者,而丝和泥也早已成年。明能够理解蜜和泠的态度,也挺高兴他们先前都没前来阻止。虽然这样事情会比较简单,明却也更好奇他们对此的详细感想。以后,明想,会有机会搞清楚的。被丝几乎不曾中断的视线舔遍全身,让泥的屁股夹得更紧,两边手肘也更贴近肋间。在动作上,泥很快就到达极限。她双手忙着装菜和擦拭碗盘,没法遮得多彻底。很快的,她的手臂还是得抬起来,屁股也得放松,好应付在炉子和洗濯槽间的移动。完成装菜的动作,和遮掩自己的身体,两者相较,泥当然觉得是前一项比较重要。她在忙碌的同时,还如此害羞、挣扎,此景让明也看到入迷。咬着双唇、几乎忘掉自己有多饿的明,脑中出现要比丝做得更过分些的欲望。而和昨晚不同,理智胜出的明,很快把视线移开。她低头,盯着桌面,不给泥太多压力。不能跟丝一样下流,明提醒自己,觉得嘴巴更为干涩。很快发现明不跟自己站在同一条阵线上,丝嘟起嘴巴,脚跟着地。即使稍微转开视线,丝还是没法不注意泥的双腿,也无法让自己的表情看来一点也不猥琐。出现在姊姊大腿内侧的湿润光泽,只可能是淫水造成的,丝想。她觉得泥根本非常喜欢被视奸,也认为泥的遮掩动作,其实有超过五成都是为了助性。慢慢唿一口气的丝,发出像是被烈酒呛到的咳嗽声。她有稍微冷静一点,但手淫的欲望几乎未减少。今天晚上,应该就是拿这一段当配菜了,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