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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这有两种方案:1、你把她带着离开原来的城市。2、她老公不常在家。说说第一种方案,以工作或创业的名义带她离开,那么首先,你得也要离开,比如从南京离开去北京生活,这得刚好时机到了顺势而为。其二,女人跟着你离开了,大多数可能是她的家庭随之破裂,你怎么安顿她?
所以一般来说,只有第二种方案具备可行性。这需要克服一个困难,就是让他老公常年不在家。一般又分三种情况1、出去挣钱难得回家。2、出去躲债不敢回家。3、找了个小三,不高兴回家。当然了恶毒的办法这就不说了,任何时候劝人向善总是对的。三种情况有一即可,搭配使用效果更佳。
第二种情况适合针对不富裕人群,第三种情况适合针对富裕人群。第一种情况适合任何人群。老冯的情况只适合第一种,他一年还挣不到10万,只要他愿意辛苦一点,能让他一年挣二十万,举手之劳。我有不少朋友在施工单位当领导,让他带些人分包点土建或者安装的活儿,没啥困难。甚至都不用欠下什么人情。再逆向推导一下,凭什么我要这么帮他,事出反常必为妖,我不能主动帮他,得让他请我帮忙,那么,先让他具备请我帮忙的条件。据说拉近关系的最好常规办法,不是你帮了他的忙,而是他帮了你。
我去找叶子,开门见山:「我可以介绍老冯做点小工程,但是,得有由头。你假装介绍个未婚闺蜜给我做女朋友,一起吃两次饭,我欠你们这个人情,你们请我帮忙,我就介绍点小工程给他做。你认为怎么样?不过要跟你闺蜜说好,得是信得过的,还有,我可以付费用给她。」叶子立马激动起来,「不用假装,我真把表妹介绍给你,去年大学毕业的,就是还没找到合适工作。比我漂亮。」她说比她漂亮,说实话我不大信,但还是有些小期待的,但不能表现出来对不对,我只是行动力差了点,人腼腆一点,又不是傻对吧?我装作有点生气:「你不知道我只喜欢你吗?」她过来亲我,「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已经嫁人了,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比你老这么多,你总要娶老婆的,如果你们成了,也能多见到你一些。」我说看看总归行吧,你别抱太大希望。你妹妹喜欢什么样的人?还有喜欢什么东西?我给她准备一份小礼物吧。
叶子神回复:「她喜欢钱,肯定喜欢你这样的有钱人。」我真是被气乐了,这是真心把妹妹介绍给我的?不是拆妹妹台的?我说我算啥有钱人啊,还真会胡说啊。叶子说:「我又不是喜欢你的钱,但你看看你的行头,车啊,表啊,包啊,鞋啊,衣服啊。就差把有钱两个字刻脸上了。」我大汗一下,真这么俗吗?手机是老款诺基亚,没有一件LV跟GUCCI。我的内涵被她说得掉了一地。她得意的看着我:「我好歹也开服装店,这些没用过,那还能没见过没听过吗?」
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这几身行头分两次买的,大为肉痛,一部分是签好一个大合同,甲方开中标会的时候买了装门面的,还有就是这次来跟范总谈合作,增强点气势的,惭愧惭愧。不过人家根本不是北京上海的那些同道中人,算是媚眼抛给瞎子看,白买了。不过,总结一下,行头的重要性在泡妞上要高于生意上。女人不一定是看上你的钱,更不一定是要花你的钱,但肯定希望你有钱些,这在生物学上说得过去,潜意识里希望自己的下一代能得到更好的教育条件,分配到更多的生存资源。所以女人希望男人有钱有能力些,不是虚荣,不是贪婪,是母爱啊!虚荣指什么?虚荣是吹嘘自己男人有钱,显摆自己生活的女人。贪婪的是想占有你钱的女人(不过贪婪应该不分男女吧)。毋庸讳言,叶子可能对我最初的好感来自于一个美丽的误会——过高的估计了我的经济能力,但我丝毫没有因此觉得她浅薄,这许多年来她从来没有问我借过钱更没问我要过钱。后来我有个朋友郑重警告我:「女人跟你,无非两种原因,要么图你钱,要么图你人。不花你钱的女人你要小心了,可能很麻烦。」
事情说干就干,我让叶子透露个口风,回去跟老冯说一下阿姨请她帮表妹介绍男朋友的事情。顺便就提一下对面的那个人看上去可以哦。我事后知道老冯对此嗤之以鼻,感谢他对我的评价,那还是相当高的:「你就别做梦了,你看到对门那小子有多高傲吗?住了那么久跟我们说过几句话?他能看上你那表妹?你表妹的条件配得上他吗?不过你想试试就试试吧。」这是叶子好久以后才对我说的。呵呵,可怜的老冯,我没跟他说过几句话,无非见面点个头,可跟叶子交流不少啊。可怜的我,别人把我的腼腆与不擅长交流看作高傲了。可怜的表妹,被姐夫鄙视成地摊货。
事情推进得很快,周日老冯叶子都在家,早晨老冯来邀请我到他家午饭,说对门住了这么久还没一起认识一下。我愉快的答应了,他们就把叶子表妹也喊来吃饭。永远不要相信你的女人会把比自己漂亮的人介绍给你,妈的,我能骂人吗?还是算了。不过也无所谓,总是个认识的契机对吧。
交流得很愉快,但是委婉表达出了对表妹不感兴趣的意思。我也没准备礼物给她,但当场就打了电话给范总把她介绍到范总公司做文员,工资当然还不错。叶子表妹上的是那种初中毕业就去上的大学,人又不上进,工作还高不成低不就的,所以工作不好找。老冯也认识范总,当然了范总不认识他。
我让小陈送她回去了,自己没送。这意思够明确了吧?如果感兴趣,我肯定自己送啊。老冯晚上继续留我吃饭,要喝点酒。行啊,他这要是醉了,我就可以……真是期待啊!内心止不住产生点邪恶的想法。喝了会儿我就明白了,别做梦了,再喝下去,他没事儿,估计我就得招了,我招了那就真糟糕了啊。冲进卫生间,假装干呕了几声,摇摇晃晃出来,说不行了。叶子有点担心,我单独朝她眨眨眼睛,示意她故意的,不必担忧。老冯跟我说:「兄弟啊,真不好意思,本来呢是想把表妹介绍给你的,可惜你看不上。还麻烦你帮她介绍工作。」我说:「不麻烦,不麻烦。而且觉得不合适而已,哪有什么看不上啊。表妹也不见得看得上我。」
「你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有哪些要求和标准?我帮你留意!」我总不会傻乎乎的说嫂子就很好肤白貌美水多吧?就跟他胡扯:「我个子不高,为了下一代,要找个168的。从小到大都喜欢十八岁的,但这可以改,小我三岁是必要的。」偷偷看了一下叶子,叶子只有162,叶子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我说我头晕,回去睡了。他说他出去打会儿牌,让我有空就来玩儿。嘿嘿,真是太热情了,好人呐!
他先走了!我高兴不已。但不能放松警惕,地下党连梦话都不能说!我也回屋了。叶子看到老冯的车开走了,打电话给我。我们来到了阳台,遇到尴尬事了,我喝酒了,不举。
我已经几天没干叶子了,好想干一下。但就是半硬半软,要知道,半硬的鸡巴是不可能挤进叶子的小穴的,完全没有试的必要。叶子拉开我的拉链,想帮我舔一下,我拒绝了,我还没有洗澡。我回去冲澡了,怀着深深的挫折感,想睡觉了。
叶子洗完澡进来了,我说你不怕他突然回来抓奸啊?叶子说他没那么快散场。她趴在我身上舔弄我的乳头,效果并不理想。她去舔我的鸡鸡,我阻止她了,我说没用的,我喝酒后不会行的,只是因为是面对你,我才想试一下会不会有奇迹出现的,结果还是没有。
她说了一句话,让我很深刻,「我不知道我们能在一起多久,但只要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会珍惜,我都想让你快乐。」
她固执的含住我疲软的鸡鸡,努力用小舌头舔我的马眼。在那瞬间我的确产生过带走她过一辈子的冲动——尽管只是很短的一瞬。我把她雪白的屁股摆在面前,她第一次帮我口的时候,我只是摆个姿势,用手指逗弄了一下她,在那之前我从来没去亲过女人的阴部,这次我也要亲她!她的阴部很漂亮,柔软而稀疏的毛,饱满而水嫩多汁的粉红阴唇合在一起,我把她的双腿分跨我的头两侧阴唇都还是没有分开。
我先亲了一会儿她的小豆豆,她的水把毛都湿透了。我闻了一下,只有淡淡混合着沐浴露的味道,没有传说中可怕的骚气冲天;心理障碍克服了一半,舔了一点点水,还好,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基本没有什么异味。于是放心含住了她的阴部,把舌头伸进阴唇扫荡,她雪白挺翘的小屁股不安的扭动着。
我把舌头用力的往她阴道里挤,左手去揉捏她的小豆丁,右手拇指占了她的蜜汁涂抹在她的小菊花上,拇指用力往下按,她的头昂起,小嘴离开了我的鸡鸡,忍不住发生荡人心魄的叫声「哦——」浑身开始颤抖,屁股往前想脱离我的掌握,我双手改成抓住她的双腿不许她逃离我的嘴跟舌头,她高潮了。可能刚才太激动了,自己都没发现,我已经勃起了,而且硬度大好,真是个奇迹啊(后来想想大概还是因为喝得不多才这样,说奇迹的确有点夸张了,但当时就认为是奇迹)。
趁着她高潮的余韵,我把她翻身躺下,把她两腿抗肩上,她还没回过神来我就粗鲁的奋力插入。她咬着牙,用力抓住被子。我每次退出一半左右,再全力的一查到底,龟头把她底部压下去不少,里面有点硬硬的感觉。我疯狂的抽插着,大汗淋漓;叶子不停的呻吟着,有时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感觉腿要抽筋了,我停了下来。叶子捧着我的脸:「哥哥你怎么了?今天是想把我干死吗?」我可能被这句话刺激到了,想着我在思念着叶子的时候,叶子说不定正在跟老冯温存,平常我刻意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那一瞬间,这个突然的想法好像虫子在我的心里咬。突然狂暴的说:「你打电话给老冯,就说今天不回家了。我要整夜的干你,叶子,我要干死你!」接着又猛烈的冲击起来。做了很久,大概是酒的原因吧,还是没有要射的感觉,可我已经没有体力了,叶子更加像是虚脱了。
她拿起手机给老冯打了电话:「什么时候结束?……哦,我朋友跟她老公离婚了,心情不好,约了我去喝酒,她马上到了……不知道住她家还是回来,尽量回来吧,反正我带了钥匙。」听过一句话「好的男人每天要说5个谎言,好的女人则不是这样——起码10个!」她回去换了套衣服,就是我让小陈去买的那件,小陈的品味还是可以的,其实人漂亮,衣服中规中矩的穿着就很好看了。
我把车钥匙给了她,让她先下,如果没人,自己就迅速钻车里去,我随后下来。那时还不太查酒驾,而且我也基本上醒了。
这里我要说一下,我喝酒后有时自己都觉得陌生。要说平时,客观的说,我算是谦逊、守理、温和、善良的人,可喝酒之后偶尔会失态,暴露出性格中很阴暗的一面,变得狂妄自大,不考虑别人感受,甚至粗鲁暴戾。年近三十我才意识到这个存在已久又非常明显的问题,这也是件很奇怪的事情,大概就是心理学家所谓的「人不是自己自己心灵的主人」的意思吧。意识到问题以后我就基本不喝酒了,纵然喝,也是一点点意思一下。这么说吧,我喝酒后失态的样子就是我平时最讨厌的那种人。当然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偶尔还是会有不得已喝的时候,好在是在酒桌上总归可以坚持礼貌。
我们去了火车站旁边的国际饭店开了个单间,比较老了,但那旁边真有酒吧。叶子也真的有一个刚离婚的朋友,相约了一起坐坐。抱歉,我说不上来她的名字(就叫小甲吧,路人甲),对她印象其实还挺深刻的,但就见过那么一次(可能叶子觉得带我多见她有点不安全),也没有主动介绍过名字,尤其是叶子的朋友,越是漂亮,我越是不愿意表现得关注,我觉得这是对叶子的尊重。虽然所有出现的全名都是假名,其他的人至少名字里有一个字是真的。否则以后年纪大了再看自己写的东西的时候我怕好混乱啊。
叶子把我带给她的朋友看,这是好事情,我觉得算是对我的认可吧。我也可以更多的接触到她的生活圈子,我一直怀疑叶子除了我还有其他情人。这不是我应该管的,但就是想管管。甚至最阴暗的想过让老冯去抓奸,最好把那奸夫的老婆也喊来。这样她跟奸夫断了,跟老冯离了。我就可以没有任何心理压力的把她接过来双宿双飞了,让她做我的——小老婆。我猜对了一些事情,也判断错了一些事儿。叶子对于我的任性一直是毫无原则的包容,比如今天真的跟我出来,一直陪我,我是很感动的。可越是这样我越是不愿包容她,我嫉妒也可以得到她的身体的其他人。
跟小甲在酒吧碰面了,一个长的还不错的女人,因为时间还早,没那么吵,两个人一碰面就是叽叽喳喳的说无锡话。我大学室友就有一个无锡的,其实基本能听懂,但我装作听不懂。这是我的一点恶趣味,我听得懂很多地方难懂的方言,但都装作听不懂,这样听别人讲方言的时候很有趣,还能听到别人不想让你听到的东西。我想知道叶子有没有奸夫,如果有,奸夫是谁。所以就装作听不懂。我不说话,就头转着到处看看,万言万当不如一默。
哈哈,很有意思的一段对话,我还记得比较清楚。
「这是哪里来的帅哥啊?难道是准备介绍给我的?」
「不是,这是我男人。」
「不会吧?真的啊?」
「真的」
「他多大了?」
「25」
「你竟然吃嫩草?!不过看起来不太像25,你不会被骗了吧?当心被人骗财骗色。骗色就算了,他长得也不错,骗财就要当心了。什么时候认识的?」
「认识好久了。别瞎操心,没你说的那回事儿。而且人家是有钱人,别被人听了笑话,我有钱被人骗吗?」
「他听得懂我们说的话吗?你现在可以啊,怎么,准备跟他私奔了?」
「他来无锡没多久,听不懂。什么私奔啊,没有,就是喜欢在一起,过一天是一天。」
「老公不知道吧?」
「他不知道,知道还得了啊?」
「那他有老婆吗?」
「应该没有,但也许有女朋友,我没有问过他。我有老公有孩子,还不许人家有女朋友啊?」
……
「越看还越有点味道呢,你要是准备不要了,就提前介绍给我吧。」
「不行,我舍不得的。大概他会不要我吧。」
……
第一次发现已婚女人之间的对话,尺度比男人间的对话还要大得多。我无聊得很(至少装作无聊的样子,听不懂说什么嘛),叶子坐我右边,左手放在我大腿上,我搂住叶子的腰摩挲着,有时候再捏捏她的屁股。先前的床上运动又没有射,所以我又硬了。我把叶子的手放到鸡鸡的位置,叶子隔着裤子轻轻的捏了一下。她把自己的包放我腿上,这样隐蔽些。我把手放到叶子的屁股下面,去感受一下缝隙跟温暖,轻轻的摸着。
叶子在我耳边嘀咕:「怎么办?」我把她抱到腿上,叶子娇嗔:「干嘛呀!」我嘴巴做了个接吻的动作,叶子有点难为情,又不愿回绝我,就快速亲了我一口。小甲说:「你们不会吧?要不要先放你们回去亲热好了我们再聊天?」
我立马起身「好,一起走吧。我换间套房,你在客厅喝杯茶,我们很快就好了。」抓起叶子的手就走,叶子很不好意思,无奈的跟我走了。小甲做了个无语的动作,也跟来了。我到前台跟他们说刚开的房间,还没住,换间套房,补交了押金就上楼了。到了房间,我拿出自己带的茶叶,跟小甲说「自己烧水泡茶,稍等片刻。」就带叶子进房了。
(有没有一种快进入双飞的节奏?作为一个资深的业余床上运动员,我可以很负责的说,双飞的滋味,那可是——我没体验过。现在想想,我这样的人有个很好的说法来形容:业界良心)叶子没带换洗衣物,我再着急上火,也不能把裙子搞得皱巴巴的。耐心的脱去衣物,开始干活儿。要说一下这个洞的事情,现在每次已经不需要油都能进去了。什么洞多扩扩都可以大些,我有好几次想问问她,老冯有没有说她的洞口变大了,结果还是放弃了。她从来不问我跟别的女人的事情,那我也不问她的,职业操守啊,得有。
想到外面有她的朋友,还是个不错的少妇,我就兴奋得很,我想把叶子搞得哇哇大叫,想让外面的少妇听得裤裆都湿湿的,最主要的是我想看到叶子忍不住叫唤又羞愧不已的媚人神态。我在叶子身上奋力驰骋着,可是叶子宁可把被子死死咬住也不愿发出叫声,鼻子里声音倒是有,可是隔着门呢,声音不够大啊。我加大了折磨床的声音跟啪啪啪的搏击声,这是有技巧的,不是说用力越大声音就越大的,幸亏啊,这方面以前实践过总结过,哥们儿也是练过的!
老冯的电话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不合时宜的打过来了,不对,是很合时宜的。我算明白为啥叶子要真的见这朋友了,叶子偶尔不回家,老冯都是要查岗的,他却不知道「竹密不妨流水过,山高岂碍白云飞」啊。咋办?让小甲接电话,就说叶子在上厕所那是最妥当。我趴在叶子身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鸡鸡也停止了抽插,属于暂停状态,叶子喊小甲进来拿手机,帮她接老冯电话。
小甲脸红红的笑骂:「你们要死了,这对奸夫淫妇,你们搞还拉上我跟着倒霉。」我笑笑:「我们搞是搞了但没拉上你啊,不满啦?」小甲作势要打我,我用手架着不让她打头,她打不到,拿着手机往回走,迅速隔着被子在我屁股上打了一拳。我顺势用力往叶子里面突然用力插,叶子一声娇呼:「哦——」反正都这样了,我就用力抽插起来,对着小甲说:「出去接电话,帮我们把门带上。」
这叫说时迟那时快,前后也就半分钟吧。特殊的环境氛围对高潮的确有很大影响,这次我都没摸叶子的小豆丁,这个姿势也插不到那么深她就突然快高潮了。小甲接完电话问:「要不要把手机送过来?」叶子说不要,我说要。小甲问到底听谁的,我说听我的,说完不等叶子提出异议,亲住她的小嘴,尽力快速抽插。
小甲推门进来的时候,叶子达到高潮,我离开她的嘴巴,她忍不住喘着粗气在呻吟,身体也在抖动着。
小甲在那里嘀咕:「真能搞!」小甲一离开,我把被子掀了,把她的腿抗肩上,俯身抽插,这样插到底的感觉让我很爽。叶子肆无忌惮的叫着,让我越来越兴奋,终于一声吼把这迟来的发射完成了。就像开会,迟来总好过不来的。
我们又简单冲了一下澡,出来后小甲说:「你们太没人性了,今天不需要我再接电话吧?我回去了。」叶子考虑了一下:「十二点多还会有电话问我回不回家。要不你也住这儿吧。」我说我在隔壁再开一间。小甲说:「再开就算了,我睡客厅沙发。记得明天给我封口费。」我说好,我睡客厅也行。小甲说:「不高兴睡你们的战场,一股味道。」
叶子躺我怀里,跟我说:「你要是现在出去把她办了,估计她乐意之极。」我说我估计也是,但我不会上她。叶子问为什么。我说你的好朋友,我上一个,你就少一个,而且,我思考过,我不能接受朋友碰你,所以我也不碰你朋友。叶子紧紧抱住我,「哥哥,我爱你。」我说:「我也很喜欢你」那时我还不太理解什么是爱,不愿瞎说。
老冯的电话并没有再过来,叶子发了条短信说不回去了,老冯回了一个字:「好」那天夜里又做了一次。要说真是万事开头难,叶子第二次就不太压抑自己的叫床声了,我愈加状态良好,像个冲锋陷阵的骑士,骑着一匹漂亮的小母马。早晨醒来,又开始干活儿,小甲敲门,「你们有完没完?让不让人活了?声音小点儿。」我开玩笑说让餐厅给她送条黄瓜来。
第二天,我们去逛商场,买了件衣服送给小甲,叶子什么都没有买,我没强求。要是给叶子买很贵的,显得送小甲的就太没诚意了;要是买便宜货,我是第一次跟她去商场,不想就这么将就。不如不送。
第五章
这几天也没有人来要债,梅梅自从那天我回来起已经几天没有睡过来了,因为住酒店我昨天甚至没有去学校接她。我有心疏离一些,改成每次晚上去接她早晨不送,还有就是表现得稍微冷淡一些。我没啥经验,不知道怎样处理一个孩子对自己的这种依恋。昨天没去接她,又没有提前跟她说,我有点愧疚,早早的去学校门口等她了。梅梅见到我就跑步过来了:「哥哥,你昨天去哪儿了?我在门口一直等不到你,后来才回家。我要妈妈给你打电话,妈妈说你肯定出去忙了,不让我打。」
「哥哥临时有事儿,没来得及说。抱歉抱歉。」到家后我跟她一起上楼,我手指指她家门示意她去敲门,她一只手抓住我衣角,另一只朝楼上点点,示意我去我那儿,略带紧张的可怜兮兮看着我。我摸摸她的小脑袋,点头算是同意了。她立马高兴起来,拉住我手就往楼上跑。
梅梅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我都没知道她还放了衣服在房间。「哥哥你先洗澡吧,洗完我把衣服一起洗了。」我挺惊讶的,难以说清是什么感觉。除了妈妈很少有人帮我洗衣服了,让我想起上学的时候帮我洗衣服的前女友了。我想到好久没跟她联系了,洗完澡看看还不太晚,还打了个电话给她,也没聊什么。梅梅洗完澡洗好衣服,爬到我床上来了。我想了想没有多说什么,说了句「晚安,睡吧。」她「嗯」了一声。我有点睡不着,胡思乱想很多东西,工作上的,生活上的,叶子的,前女友的……当然,也有关于梅梅的。
就是很矛盾啊,我并不是不喜欢梅梅跟我睡,就是觉得很不妥。梅梅的坚持让我找到一点说服自己的借口,我就顺水推舟了。我也不是说就起了邪念,可同样也不是那么心无杂念,甚至会想到,等梅梅长大了,我娶了她,这也是爱情的一种吧,尽管可能性小了点。梅梅轻轻的点了点我的肩膀,我装作没醒,她慢慢的把我胳膊往上移,看我还是没动静,轻轻的把脑袋钻进我怀里。
我轻轻叹了口气,梅梅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样准备把脑袋挪开。我搂住她瘦弱的肩膀,右手摸了摸她的脸,我说:「梅梅,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梅梅侧过身一手抱着我「嗯,哥哥,我睡了。」
我鬼使神差的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乖,睡吧。」借着外面的月光,我看见了梅梅的笑容,好甜啊。过了好久,梅梅应该是真睡着了,可我还是没有睡意。梅梅的一条腿挂在我身上,半边身子露在被子外面,开着冷风呢,我把被子帮她拉上,拉被子的时候经过她的小屁股,我不由自主的手在那里停了一下。
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禽兽」我轻轻起身了,到外面抽了两根烟。调了个五点半的闹钟我到睡客房去睡了,不然实在不行啊,会失眠。感觉睡了没多久闹铃就响了,我先刷了牙,又轻轻的躺到梅梅旁边,轻轻搂住她的肩膀。这次我倒反而很快睡着了。
等我醒的时候发现梅梅正看着我呢,我说你醒了怎么没叫我呢?梅梅说还早,就没叫。我捏捏她的鼻子说「起吧」她说:「等一下!」然后迅速跨坐我肚子上,俯身抱住我,亲了一口,得意的大笑:「哈哈哈!我还是没刷牙!」我重重的拍了她屁股一巴掌:「还笑,笑你个头!」一不小心拍重了,我的手都一麻。
梅梅脸红了,我急忙问:「哎呀失手了,疼吗,梅梅?」她说有一点,我明知道不合适,还是借机揉了揉,像哄孩子一样说:「谁让你调皮了。」可能那时候不是哄孩子,是哄自己吧。
接下来两天我跟叶子没有机会交流,而梅梅每天都陪我睡,我已经越来越难以控制住自己那颗躁动的心了,我很害怕。梅梅有一个极不负责任的爸爸,已经那么悲惨了,如果再遇到我,又是一个极不负责任的男人,那么她的一生就真的毁了。这是可以预见的,我也许没有多么高尚,可为了自己的一时冲动而毁了梅梅的一生,我觉得这事情我也做不出来。打个比方,就像你为了吃一颗玉米,那就去偷一颗一样,没什么压力;而为了自己吃一颗玉米,烧了人家整个玉米地,那就太残忍了。我陷入了自责和迷惘之中,当时又没什么重要事情做,我决定出去散散心,就我一个人。
我去办了一张卡,装在以前换下来的手机里给了梅梅,把我跟小陈的号码输在里面,我告诉她我要出差很久,有什么事情可以打电话。但只有放学了跟早晨才可以用。想跟叶子打个告别赛再走的,老冯一直在家,没啥机会。
第一站,去看望一下前女友,人家倒是很热情的请我吃饭,可是到了我才知道是人家男朋友请我。我只是去看看她,没别的意思,可是她这样让我很不爽。我了解她,她这是认为我来找她打友谊赛来了,她带男朋友来是让我免开尊口。难道我的人品真的如此堪忧?呵呵,这就是当时口口声声说任何时候都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的女人啊。谁说女人永远都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的,我觉得这话不科学。我更相信一个朋友的话:女人是谁干谁好。
散心还散出毛病来了,出师不利,第一站就不愉快。我的朋友不多,除了几个很好的同学。但都在上班,我大老远过去让人请假出来陪我吃饭?感觉没什么意义。工作中认识的朋友是有一些,也不多。主要是合作中认识的,普遍不是一个年龄层,而且去找他们玩儿,无非是去夜总会。
我不喜欢那样的消遣,呵呵,我是腼腆型的,找个陪酒小姐手都不会摸一下,唱唱歌,花那么多钱,觉得是花钱找罪受。所以,难得去,放不开嘛。就去山清水秀的地方住段时间吧。我去了四川阆中,很不错的小地方。可是住了没几天又觉得无聊。算了,还是工作吧,去一路拜访了合作过的单位,甲方啊,设计院啊都去了。一路走走停停看看,花了二十多天。
叶子没有打过电话给我,我也没有打过给她。隔几天会发封电子邮件,简单的说一下所见所闻。她也回一下,字总是不多,按我要求会发些照片过来,以慰藉我相思之苦。梅梅会偶尔打电话过来,都是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前后一个月,我终于又回来了。开始了人生第一次相亲,我事先并不知情。
小陈来接我,家都没回,第一时间去范总工厂看看,范总说晚上他还有个朋友,约我一起过去吃饭。下班后范总跟司机小郑,我跟小陈,四个人开两辆车过去了。范总有点拖拉的毛病,我是不知道他约到几点,反正跟我没关系,跟着他走就是了。进包房后发现里面坐了三个人,一对中年夫妇,一个女孩,长得,怎么说呢,一般吧。我们进门后这对夫妻扫视了一下我跟小陈,我很不喜欢他们那副神情。
范总开始介绍:「这是付总还有他夫人孩子,孩子刚从澳洲留学回来。」接着介绍我:「沙河,沙总。北京来的。」我说不敢当,北京派来跟范总公司对接的联络员,暂时到范总公司学习来了,称呼小沙就可以了。付总问我毕业院校,他夫人很奇葩,直接问:「小沙你在北京公司收入多少啊?」
我说月薪一万五。那女人有点小失望,「哦,大公司也不太高啊。」她女儿偷偷拉拉母亲的衣袖,示意她别这么说话。我有点明白了,这是传说中的相亲啊,总算遇着了。范总说:「沙总太谦虚低调了,他……」我举起杯打断他了:「范总,我敬你一口。」交浅何必言深。我对他们女儿没兴趣,就算是大富之家我也没兴趣。举个例子,小范总比我还大两岁,范总独子,过的什么日子?经常借钱过日子,一心等着老爸死(我绝不是诬陷他)。这年头靠老子都靠得那么辛苦,何况老丈人。
何况以我在桌上的了解,付总只是有一个很小的机械工厂,只是积累的时间长些而已,并不足以支撑他在我面前的高傲。至于留学澳洲,呵呵,我难道不知道考不上大学就去澳洲留学的经典无锡套路?据说有个澳洲的大学,里面一半是无锡学生。
我闷头吃饭,范总跟付总闲聊,我看吃得差不多了,给了小陈一个眼色,小陈去结账,把车打好空调停在酒店门口。我打了个招呼起身告辞「出去个把月了,家里还要打扫一下才能住,所以不好意思,先回了。」范总说「我们也走了,结束吧。」然后发现帐结了,小陈已经把车早就开到门口了。要说司机的专业素质跟接待工作的规范程度,老实说,江苏的企业很多,大大小小的我也接触了不少,整体真远不及北京。小陈在我指导下是个优秀的司机了。
第一次相亲,来得那么突然,结束得又那么悄无声息。我回到家,意外的是家里很干净。梅梅知道我要回家,让迟姐来收拾过了,有点小感动。也许,我也得找个钟点工了,不然打扫卫生太烦人了。
梅梅现在又基本每天住校了,我终于不必如此纠结了,淡淡的失落,更多的是松了口气。我洗好澡把门打开,等待着叶子回家,看一眼。还是等到了,不过是跟老冯一起回的。打了个招呼,他们一前一后的进屋了,叶子回头看了我一眼,我迅速的做了个打电话给我的动作,叶子点点头。
叶子先洗澡,等老冯洗澡的时候打电话给我。我问叶子能不能出来一会会儿,她说可以。
假装下楼扔垃圾,我在楼下等她。用力的亲吻她,摸她,她也热烈的回应我。可是,我们没有时间真的做点什么。这让我极其沮丧。看着叶子回去的背影,我很难过。抽了根烟,我也上楼了,回家后看到一大包给梅梅的地方小吃,我打了个电话给迟姐,告诉她我马上到她家。迟姐就穿了一件睡裙,很有点美妙风光,可是我正处于沮丧当中,也没太大感觉。我准备走的时候,迟姐叫住我,让我陪她聊聊天。
我问她最近还有人来吗,她说少多了,她已经跟老公离婚了,房子属于她跟梅梅了,别人来要债,她就告知已离婚。这样大多数人就不来找她了,偶尔还是会有人,不过好多了。
我问她接下来怎么办,她说先这样吧,等梅梅上大学了,她再重新找一个。我们就这样闲聊,聊聊我的工作啊,聊聊外面的所见所闻啊,各地风土人情什么的,基本上是我在说,她在听。我把头扭转了一圈,脖子里发出轻微的吱吱响,她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说白天起得早赶飞机,在飞机上睡着了,脖子有点不舒服,还有晚上喝了点酒,头有点晕。她说我帮你按按吧,我说好啊。
她先站我身后,帮我按脖子,说实话,按得也不舒服,但是闻着她的气息,有点愉快。按得有点痛,我又不好意思说,我跟她说我躺到沙发上,你给我按按肩膀跟脑袋吧。她说好,把腿盘着,拿了个靠枕放在腿上,我枕在靠枕上躺下。我闭上眼睛,她温柔的帮我按着。在这有点暧昧的气氛中,我的鸡鸡有要抬头的架势,我把伸直的腿像做仰卧起坐一样曲着,这样可以不太明显,可是这样一曲,勃起得更厉害了,有点尴尬。我说:「姐,灯太刺眼了,关了吧。」她说好,关了灯。
她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说没有,没人要啊。她说怎么会,说我很有魅力。我问她:「迟姐真这么认为吗?」她说是真的。我说我给你按摩吧,她没吱声。我站起来,到她身后也盘腿坐下,把她轻轻拉我怀里。我环抱着她,亲吻她的耳朵。她喃喃的说:「你会后悔的。」我说不会。我去亲她的嘴巴,突然发现刚才抽烟了,没漱口。来不及去卫生间了,抓起茶几上的杯子,漱了两口,吐到垃圾桶里,继续亲吻她。
我脱掉她的睡裙,她配合的抬起屁股让我顺利的脱下内裤,我摸了一把,真是发洪水了。她急不可耐的抱着我,我脱掉裤子,坚硬的鸡鸡没有用手扶,往她的阴部捅,没捅进去,这真不是个容易的动作。她有点着急了,右手抓住我的鸡鸡,扶进了她那柔软的地方。我轻轻的抽插,她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夜深人静的,是叽咕叽咕的水的声音,格外撩人。她突然抱住我的屁股说停一下,我喘着气问她怎么了。她说她忍不住要叫了,让我们回房间,床上做。
我骗她说不能拔,拔出来可能就软了做不了。我听到她说忍不住要叫,动作更加狂暴起来,扛起双腿,一插到底。她真的控制不住声音了,开始「嗯,嗯」的叫着,我越来越用力,她突然急促的喊着:「不要,快停,我感觉要尿尿。」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兴致及其高昂。当然是更努力的做功课了,我不仅加快了频率,还把手伸到下面中指揉她的阴蒂,拇指在她尿道口巡回。
她浑身颤抖得厉害,开始用力的拍打我:「真的要尿了,啊——尿了啊!」说实话,反正阴部水汪汪的,我都没有感觉到她尿了,不过还是很兴奋,一哆嗦,我也射了,很畅快。好久没做了啊。
我问她是真的尿了吗,她很不好意思,说真的,而且感觉好脏啊,拉我去洗澡。她自己冲了一下,就开始帮我洗,然后自己再冲一下,蹲下来,用水龙头冲洗阴部。接着再温柔的帮我洗鸡鸡,洗屁股。她的皮肤还是相当可以的,身材也不错,最主要,我觉得真的够风骚啊。
叶子经常穿着睡衣跑来跑去,可在床上真不是那么风骚;迟姐端庄得很,可实际上我后来觉得她思想前卫,床上风骚入骨。白居易的诗好像这样写的:「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年身便死,一生真伪有谁知。」(罪过罪过,用在这里也不知道是否合适。)我觉得很有道理,一个女人是否真的风骚,你上她之前是很难判断的。
我不准备回去睡了,好久没做了,今天准备起码再做一次。而迟姐好几个月没做了,更是嫌少不怕多。帮我洗鸡鸡的时候,我又有点勃起了。迟姐开玩笑:「你今天吃药啦?这么快又来了。」我笑着说:「是啊,今天就是喊你来救命的,不然小弟弟会涨坏吧。」
我们赤条条的来到床上,我躺下,迟姐趴我身上吸我胸,一路舔到我蛋蛋。
我硬得不行,想开搞。但是我想认真看看迟姐是怎样被刺激得尿尿的(什么东西我都喜欢研究一下工作原理,纯粹个人兴趣),我坐起身,把枕头放在叠好的被子上,让迟姐屁股放在枕头上,把她双腿分开,可以仔细观察。迟姐的毛很浓密,但是还是柔软的,一把摸去,毛茸茸的很舒服。
阴部比较肥厚,颜色略深,但还是鲜嫩多汁的样子,一模就立马起水,我把中指伸进去,没多远,感觉到阴道壁上有一个硬块,还比较大,我一模到这里迟姐就屁股扭动起来:「别逗我了,好痒,快给我!」我说:「我想看姐你控制不住尿尿。」迟姐脸通红:「啊,你这是什么爱好啊,好奇怪啊。」
我不停的顶动那个硬块,感觉迟姐的水像开闸一样流个不停,感觉她的阴道深处逐渐夹紧我的手指,阴道口微微松了一些,我把食指也伸进去了,抽动的时候甚至听到噗滋噗滋的水声。迟姐很狼狈的叫起来:「不行,我又要尿了,不行啊!」一边扭动身体想要离开。我把左手按在她的小腹上,加大了右手的力度跟频率。我说:「你尿吧,我要看你尿,你尿了我再干你。」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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