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回到片场,刚拍完上一组镜头的旧景棚已人去楼空,只得测光师一个人在校对色温,为等下接拍补镜作着准备,倒是隔壁新搭起的佈景棚里人影幢幢,原来全部人马早已移师过去,正密锣紧鼓地筹备着拍摄这组镜头馀下的剧情。
我见特约替身演员还沒到来,反正也是闲着,便熘过去看看环境如何。新影棚是利用原先客厅的旧佈景场改装而成,四壁加上了隔音设备,又添置了现场收音系统,设施完善得与正规的电影公司片场并无二致。
这场戏是讲余顺利用残忍的性虐手段逼老婆招认了姦情后,怎样再软硬兼施要薛莉在与田俊偷情时让他躲在一旁窥看,到薛莉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又得寸进尺地怂恿她去游说田俊,齐玩大被同眠的「人肉三明治」,薛莉虽被丈夫的变态要求弄得哭笑不得,但回想起先前被刺乳、烫阴的惨况,心里犹有馀悸,肉在砧板上,哪敢不照办。
这场戏几乎全是对白,而且是薛莉在整部片子里唯一一场不用全裸演出的厂景戏,气氛自然轻松得多,她身披睡袍,正坐在镜子前让媚姐给她化妆,余顺则躲在一旁全神贯注倾听着手提收音机里沙田马场的赛果报导,其他人要不是在调校灯光,就是在测试录音器材;肥波这次独挑大樑,更是小心翼翼地推着摄影机到处寻取最佳角度。
「彤哥,昭哥叫我来跟你说,替身已经到了,可以开工了。」明叔过来喊我回去旧厂。一进影棚,只见两个十八、九岁,同穿着热裤T恤的小妞坐在床沿,嘴里嚼着口香糖,百无聊赖地晃着双腿摇来摇去,正等候着媚姐过来跟她化妆。一眼望去我觉得她们蛮面善的,回心一想记起来了,我收藏的片子里有套《淫荡姐妹花》就是由她们俩主演,姐姐叫罗紫兰,妹妹叫罗紫莲,年纪只相差一岁,骤眼看去很难分辨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但是我却有个简单方法,可以轻易将她们区分出来,虽然两人高矮肥瘦都差不多,但妹妹的奶子却比姐姐的大上一码。记得在影片里有一幕群交画面,紫兰趴在沙发扶手上,一个男人捧着她的屁股在后面抽送,她则替躺在沙发上的另一个男人口交;第三个男人坐在沙发另一端,妹妹紫莲跨骑在他大腿上,一面耸动着屁股去吞吐他的鸡巴,一面用双手挤压着自己胸前两颗豪乳,把站在她面前那个男人的鸡巴夹在中间,上下挪动打着奶炮。
这么一来,高下立见,那男人的鸡巴已不算小了,可是藏在紫莲的乳沟里,还是像条裹在热狗里的香肠,全根陷了进去,只是在肉团套动时偶尔露出小半个龟头。而紫兰虽然腰肢搁在沙发扶手上,胸部悬空,乳房垂下左右乱晃,显得比仰躺捱肏时稍大,可是与妹妹比较起来,仍是小巫见大巫。
我这时向两人胸前扫视了一眼,立即判断出坐在左边的是妹妹紫莲,原因很简单,虽然她们还未脱衣解带,但上身那件薄薄的T恤已经将她们的身材表露无遗,加上里面沒有戴乳罩,连两粒奶头的大小几乎都可以用肉眼量度出来。
紫莲的奶子浑圆饱涨,白嫩幼滑,确是令不少女人妒忌、让不少男人迷醉的上帝杰作,就算与薛莉那对引以自傲的极品相比,也是毫不逊色,故此使我看过那部片子后便一睹难忘,印象深刻。既然要做薛莉的替身,当然必须斤两十足,不用何昭介绍,我也知道她们两人中紫莲无疑是最佳人选。
果然,何昭上前跟她姐妹俩讲解了一会剧情后,紫莲就点点头,毫不忸怩地三两下脱了个清光,将衣裤交到姐姐手中后,赤熘熘的走到床沿,依照何昭的指示以倒栽葱的姿势躺了下去。
灯光师调整着射灯,将光缐焦点照射在紫莲的胸部上;媚姐则替她在乳房四週擦上一些粉,令乳房在镜头下显得更加娇嫩洁白;我将摄影机推近她身边,用俯视的角度抓取画面,务求能把钢针刺穿乳头时的每一细节都捕捉下来。
何昭脱去西装外套,捲起衣袖,蹲在紫莲的脑袋旁边,比试着看从哪一方位下手既不遮挡镜头,又能使阴影减至最少。揣摸了一会,终于正式开拍了,何昭将紫莲一个乳房抓在掌心,用力握紧,令乳头从虎口间凸露出外,抬头望望我,我打了个「OK」手势,示意这个角度不错,并且随即开动摄影机。
明叔早已拆开了一盒新缝衣针,逐根用酒精抹过消毒,一支支排好在何昭身旁的矮几上,何昭捡起一支,对准紫莲那粒乳头的侧面就要刺进去,但针尖刚触到皮肤的一煞那,他摇了摇头,又把针放下了。
我心里好生奇怪,何昭是见惯世面之人,什么时候竟变得怜香惜玉起来了但是马上就明白过来,原来紫莲的乳房体积不小,何昭一只手抓不下,五指用力一握,乳头竟滑下掌心中去了。加上紫莲眼望着锐利的针尖往自己敏感部位就要扎下去,身躯不由反射性的向后缩,虽说是吃得咸鱼抵得渴,要赚这份钱,早就作好了思想准备,但针刺到肉还是会痛的,心里害怕确实人之常情。
何昭不愧是箇中高手,见招拆招,他先把针搁回几上,腾出两手分別抓着紫莲一对乳房二话不说就把弄起来。他一会握着奶子一张一弛地轻搓慢揉,一会用指尖在乳头四週点触式地划圈,一会又将乳头夹在食中二指之间,拇指则在乳头顶端揩擦……不消片刻,紫莲就已开始发出低沈的呻吟声。
在何昭不断刺激下,紫莲体内的情慾已逐渐被挑逗出来,她原先绷紧的肌肉全都放松了,脸泛潮红,柳腰款摆,像个极需男人慰抚的久旷怨妇,舌尖舔撩着火热红唇,媚眼醉瞇成一缐,最后忍不住竟把手伸到何昭胯下,在他裤裆上面又抚又摸。
何昭对紫莲求偶心切的反应仅报以淡淡一笑,轻轻把她在裤裆上骚扰着的手拿开,抬头向我打了个眼色,我会意地立即将镜头拉近到让那乳房佔满了整个画面,只见刚才还软软扁扁的乳头,现在竟像变魔术一样,不单充血勃起,还变红变硬,体积也由原先像铅笔擦般大小膨胀成仿似一粒莲子模样。
「哇!痛啊……」耳边刚听到紫莲一声惨号,镜头里已看见一支锋利的钢针从乳头上横穿而过,随着肉体的颤抖而轻轻晃动着,就像古代女子脑后髻子上插着的髮簪。原来何昭趁她正陶醉在快感中,不备之下迅速出招,旗开得胜。
紫莲突然由天堂掉进了地狱,痛得她连腰都弓了起来,要不是姐姐紫兰在床上拉着她双脚,准保整个人掉落床下在地上打磙。何昭边按着她双手,恐防她受不了疼痛自行把钢针拔掉,边温柔地安抚着:「別紧张,将身体放松就不会太痛了,我会盡量扎浅一点。来,到另一边。」
趁着紫莲还沒回过神来,何昭又抓起第二支钢针,捏着另一边乳头迅速穿刺过去。紫莲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哇……不……痛死人了!这么痛,真的受不住,这钱我沒本事赚,不幹了!呜呜……」跟着就哭了起来。
何昭搂着她的身子固定住,以免因她扭动的幅度太大而令镜头拍得不清晰。我把画面再推近至乳头的大特写,看着那颗嫣红娇嫩的少女乳头被一支银光闪闪的钢针穿透而过,心里也禁不住寒了一寒。说也奇怪,可能那里虽然乳腺发达,但分佈的都是毛细血管,针尖冒出外的孔口倒是沒有太多血流出,不过单是看见那粒乳头像烤肉穿在叉子上的恐怖情景,也够人惊心动魄的了。
紫莲脸色变成灰白,一边啼哭,一边双手护着酥胸,说什么也不肯再让何昭继续在乳头上扎针了。紫兰从携来的包内取出一条小手帕,心疼地替妹妹擦着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尝试跟何昭商量看有沒有转圜馀地。
「你看,痛成这样子,叫人家怎么拍呀!当初你与我们商谈时也沒有说要扎十多针,我以为最多扎三、四针才答应接下来的。昭哥,这样好不好,一人走一步,每边再扎一针就结束,片酬我们也只收一半算了。」
何昭的脸突然一黑:「只扎两针大姐,你叫我怎么连戏呀!再说,要莉姐和全班兄弟重拍上一组镜头来迁就你们,这笔额外开支谁来负责就算你不要片酬,也要倒贴给公司一大笔才能脱身耶!」
紫兰给唬得一下子说不出话,左右为难之间,眼睛一红,看来快要跟妹妹一起哭出来了。何昭见状脸色一转,站起身靠到她耳边低声细语好言一番,我听不到他究竟说些什么,只见紫兰听完后犹豫了一会,跟着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个化妆盒,再由暗格里取出两粒白色的小药丸,自己先吞一粒,然后把另一粒递给妹妹。
紫莲还在哭着,见姐姐把药丸递过来,泪眼蓦然瞪大,眼眸里发出一丝如同沙漠里的人见到了泉水般的喜悦光芒,何昭适时地开了罐可乐递给她们,紫莲一接过来便和着药丸吞下,哭声也立时止住了。
过不了一会,姐妹俩的眼光开始变得呆滞,神情惘然,还作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举动,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吃吃地傻笑,整个人进入了又似轻松、又似兴奋的状态。我这才知道,原来她们刚才吞下的是迷幻药,习惯服食软性毒品的人一经「上电」,顿会如登仙境,彷彿飘浮于太空之中。
何昭趁这对迷幻娇娃正值迷迷煳煳、反应迟钝的良机,招手唤我过去帮他把紫莲倒竖起倚靠在床边,然后一人抓着她一只脚拉开,分別用布带绑牢在左右床背,紫莲只是痴痴地傻笑着,毫无抗拒地任由摆佈。为防拍摄中途受到她干扰,何昭又把她双手也倒捆在背后。
紫莲早已全身一丝不挂,现在大腿一经张阔,阴户也随即门户大开,虽然那里已不知被多少根鸡巴肏过了,可幸年纪尚轻,两片小阴唇仍保持着少女应有的淡红色,像一张性感的小嘴般向两旁张开着。何昭用手指拨开稀疏的阴毛,找到躲缩在皮瓣里的阴蒂,捏着轻轻搓捻了几下,紫莲居然也会作出反应,身体微微挺起,嘴里哼出迷煳不清的呻吟声。
何昭点了下头,满意地扭身向紫兰望去,「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我要飞……飞……」紫兰像鸟儿振翅般地拍动着双手,正坐在地板上转着圈圈,何昭把她拦腰抱了上床,放在妹妹两腿中间,然后再次将紫莲的小阴唇拉开,令阴蒂凸露出外,对紫兰道:「小鸟乖,看,这里有条小虫子喔,快把它舔到嘴里吃掉吧!」
紫兰半睁着迷惘的眼睛,见面前果然有颗浅红色的小肉粒,不假思索地就俯下身去,伸出舌头在上面一舔一舔的想把它钩出来。紫莲的身体在神智不清中仍自然地生出快感,小屄被舔得一张一张的不断抽搐,阴蒂越胀越大、越来越红,人也爽得忘乎所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胯下那方寸之地。
何昭打了个响指:「开工。」他一边吩咐着我,一边重新蹲回紫莲身边,左手握乳房,右手捏钢针,毫不迟疑地对准那粒乳头就扎穿过去。紫莲处在迷离状态,从屄上持续传来的快感又盖过了只一煞那的疼痛,身体仅本能地抖动一下,便再次沈醉于性器官的阵阵畅快中。
我在镜头中拍摄着紫莲左右两边的小乳头,分別接二连三地遭一根根银光闪闪的钢针穿透,七、八支钢针纵横交错地刺满在上面,已经开始有些鲜血从乳头的伤口处冒出来了,但何昭面对着这么血腥的情景,仍然神态自若地将一根又一根的钢针往乳头上扎,顺手得就好像用尖籤去刺鸡尾酒杯旁的那粒小樱桃。
不到一会,排列在小几上的十几支钢针都已刺满在紫莲的两颗小乳头上,骤眼望过去,每粒乳头都有如戴上了自由神像头顶的桂冠,三叉八角地向四週伸出锐利的尖刺,显得既滑稽又令人隐隐心寒。
何昭完事后扶着紫莲的身体固定住,让我再从各个角度拍摄乳头被钢针刺穿的每一个细节,看来喜欢观赏这种受虐镜头的大有人在,所以剧本才会加入这一幕,以迎合不同口味的观众需求。
紫兰、紫莲姐妹俩还沈浸在肉慾的纠缠中,现在却轮到我们继续拍摄接下来把钢针一根根从乳头上拔出来的片段。为了不用把镜头摇来摇去,何昭打算先把一边乳头的钢针逐根拔光,然后再对付另一边,至于左右乳头轮流着来的效果,则留给剪接人员去处理了。
何昭用力握着紫莲左边的乳房,使乳头凸起得更高,这样钢针怎样从乳头上慢慢拔出外的特写细节,都可以由镜头记录得清清楚楚。第一支钢针拔出来了,伴随而出的还有丝丝鲜血,比刺进去时要多些,可能是乳头已给穿刺了一个伤口吧。紫莲的反应仍然仅是身体轻轻颤抖一下,似乎小屄的快感与乳头的痛楚相比要强烈得多。
何昭跟着又拔出第二支、第三支,紫莲的身体不断颤抖,可能她在迷蒙中也开始感觉到了疼痛,神经缐生出自然反应。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地从乳头侧面渗出来,顺着白皙的乳房表皮慢慢向下流去;相映成趣的是,她的小屄也给姐姐舔得兴奋无比,洩出的淫水氾漤出阴户外面,沿着耻丘往小腹缓缓淌下,一红一白两道小溪流,营造出既香艳又惊心的怪异气氛。
何昭放开紫莲左边的乳房,对另外一颗乳头亦如法泡制,到全部钢针都与紫莲的皮肉分离后,两行鲜血已在乳头跟脖子间连成一道红色的轨迹,而整组镜头的拍摄工作也终于大功告成。
紫兰、紫莲的理智仍未恢復,依然沈醉在她们两人错觉的迷幻世界里,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粒阴蒂上,何昭走过去将紫兰拉开,我也关上摄影机,过去帮他把紫莲的双脚从床架上解下来。当把她抬到床上躺下时,紫莲懵懵懂懂中发觉从下体传来的快感突然中断,竟然还会本能地伸手下去张开的双腿间继续手淫,一边吃吃傻笑,一边揉着自己的阴蒂以舒解得不到宣洩的性慾。
明叔递过来一条湿毛巾,何昭替紫莲擦干净乳房上的血迹后,再拉开她的手抹掉阴户附近的大量淫水,紫莲扭着娇躯喃喃抗议:「不要……人家还要爽……我要鸡巴……要鸡巴插……」何昭也不管她,匆匆替她穿回衣裤,和明叔两人一人扶着一个,将姐妹俩拽出片场。
临出门前,何昭扭头吩咐我道:「这两个妞看来已无法自己摸回家了,只好由我驾车和明叔一起送她们回去。阿林,劳烦你收拾一下东西,临走前记得帮我锁门,拜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