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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伦恋歌之二弄梅花-【2024年2月更新】

来源:热门小文章 时间:2024年02月01日

不伦恋歌之二弄梅花-【2024年2月更新】

本帖最后由 八嘎囧 于 2016-9-4 14:45 编辑

晚上8点,正是要打烊的时间。

靓影服装店的霓虹招牌在冬季萧瑟的夜晚显得格外璀璨。

因为天冷的缘故,最近店裏傍晚以后的生意越来越少了。

店裏此刻一个顾客也沒有,明亮整洁的服装店裏只有我陪着老闆娘梅姐在老闆台上的电脑前细细的算着一天的流水账。等到算完最后一笔,马上就可以打烊了。

我是店裏的小伙计。

初中毕业后父母早亡一直跟爷爷生活的我,再也沒有经济能力继续读书。只好跟着村子裏的成年人一起来这个小城市打工。

一开始是在一家建筑工地当小工。后来,建筑队的老闆兴哥见我平时话不太多,老实又肯幹又是个俐落人。就抬举我,让我到他妻子林爱梅开的这家服装店当学徒工。每月包吃包住还有1千块钱的工钱。

去年我年满18岁了。兴哥还出钱让我考了驾照,他为梅姐的服装店添置了一辆拉货的金杯车。自从买了车之后,我除了平时在店裏继续帮梅姐收拾店铺招唿客人以外,又增加了个司机的差事,由我负责隔三岔五开车去上货。

偶尔还要去兴哥在另一个城区的老妈家接送他和梅姐4岁的女儿丫丫。工作量虽然不少,但总比在建筑工地风吹日晒要好的多,而且工钱也涨到1千5,还能练驾驶技术,我还是挺知足的。

兴哥姓余,是这个城市新崛起一个建筑队的小老闆。30多岁的年纪,赤手空拳10年的时间拉起了数百人的建筑队。虽然跟那些大富大贵的老闆经理们沒法比,可每年也有上百万的收入。同时兴哥交游广阔,人缘又好。

按理说家裏这样的条件,他犯不上让妻子再开什么店出来奔波。可梅姐在家和婆婆实在水火不容,索性让兴哥在这条商业街花钱买了一个临街的二层复式小楼,她和女儿丫丫就住在楼上,用楼下的门脸房开了这个服装店,以远离她那个爱打麻将更爱找事的婆婆。

虽然我只是他们家裏一个打工的小孩。可看的出,兴哥和梅姐两口子都是好人。在我看来,兴哥能幹又讲义气,梅姐漂亮又贤慧,怎么看都是郎才女貌般配的一对。因此平时我对他们即尊敬,又亲近,远不像其他老闆和工人间冰冷的关系。他们两口子对我也很好,从沒拿我当外人,因此彼此相处的一直很融洽,从小缺少亲人关爱的我简直拿他们当我的亲哥哥姐姐一样看待。

兴哥的生意越做越顺,朋友也交越来越多。可最近1年多他新结交的一伙地方上的无赖把他带的沾上了赌博的恶习。经常跟他们聚赌,而且每次都要折腾好几天不回家,每次又都是10几万的输赢,为此梅姐沒少劝他,可他被赌博和那帮狐朋狗友迷的根本听不进去。前几天因为输钱跟梅姐又吵了一架,兴哥一怒之下又提出一大笔钱出去鬼混了。半个月以来一直音讯皆无。

梅姐一开始也哭,也鬧。可吵的次数多了,已经习惯了。如今她每天只能靠打理生意来分散自己的精力。

年底了,店裏的生意异常火爆,梅姐最近忙的已经顾不上照顾孩子了。她央告自己娘家父母帮她照顾了半个月丫丫,今天实在不好意思再给老人添麻烦了,上午就让我把丫丫送到兴哥老爸老妈那裏住几天。梅姐的婆婆是个非常让人讨厌的老太太,不要说梅姐作为她的儿媳妇,就是我这个外人都很讨厌她那副刻薄的样子。

还好我去的时候她沒有在家裏,出去串门了,我把丫丫交给梅姐的公公的手裏。那是个脾气温和的老头,和他老婆完全不同,可在家裏也一直被他老婆管制着,显得和可怜,有孙女能和他做伴,老头显得很高兴。

此刻,我趴在老闆台边上左手支着下巴,默默地注视着一旁专心致志用电脑核对帐单的梅姐。

梅姐今年31岁,人长的很清秀。白净的皮肤,弯弯的柳叶眉,一双颇具风情的杏眼目光中最近总是流露出些许的哀怨,经常让人产生我见尤怜的感觉。平时梅姐很少化妆,齐肩的长髮梳简单的梳着马尾辫显得平凡中带有一丝典雅,远沒有一般老闆娘的张扬。

虽然早已生过孩子,可她的身材却沒有走形,依然是前翘后蹶的S型。不过相比顾客中那些妙龄少女过于干瘦的样子,梅姐略带些丰腴的身姿更有成熟女人的独特魅力。

穿着方面,身为服装店老闆娘的梅姐自然很善于搭配。上身一件雪白的短羽绒服沒拉拉链。敞开的羽绒服衣襟裏显露出她高高耸立着的乳峰。梅姐那对丰满的巨乳在黑色紧身高领毛衣紧紧的包裹之下,显得缐条浑圆,轮廓清晰。偶尔身体的活动让梅姐的乳峰产生微微颤动都会让在一旁偷眼看着的我心神不宁。

虽然这件黑色毛衣是高领的,但梅姐还是再美丽的脖子上恰到好处的围了一条米黄色的丝巾,搭配下身一条厚呢子黑色过膝长裙显得端庄秀雅。裙子下露出穿着黑色紧身保暖裤的半截纤细的小腿,脚下穿了一双高腰棕色高跟皮靴。

我把梅姐从头到脚打量了一边,继而痴痴的望着梅姐灯下对着电脑认真工作的身影发起呆来。

如果说梅姐的美让正常男人都会想犯罪的话,那么深入接触后,更多的人也许都会选择爱上她。

平时待人接物一向温和善良的梅姐,对我这么个打小工的穷孩子,从沒表现出任何的不屑,甚至在兴哥指使我时语气不善的情况下多次为了维护我的自尊而规劝兴哥。同时在平时生活裏也是处处替我着想,在我觉得苦日子太难熬而灰心的时刻鼓励我,从梅姐那裏我体会到了犹如长姊对小弟的爱护。

而对于兴哥和丫丫,梅姐更是把他们都照顾的体贴入微,是个典型的贤妻良母。更难能可贵的是,性格本来温柔的甚至有些懦弱的梅姐,在工作中却又表现出她柔裏带刚的另一面。小小的服装店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条,主顾们在称赞她这人好的时候,还都会加能幹的评价。

总之,人如其名。梅姐犹如一株在人生这场严冬中亭亭玉立的洁白梅花,在生活的寒风中虽然禁受着折磨和考验,却还在坚强的挺立着,并且绽放出高贵的花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惠及她人。同样处在生活这场寒冬中的我只要在这朵梅花旁边心裏总是暖暖的充满了希望。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每天傍晚打烊前,和梅姐单独安静相处的这段时间,我都喜欢这么偷偷的看着她。

大概因为她太美了吧!

或者,我也到了该想女人的年龄了?

也许,两者皆有!

在和女人有关的任何方面,我都近乎白痴。

虽然每天来来往往逛服装店的大多是女客人,其中也不乏年轻靓丽的美女会偶尔吸引一下我的目光。但出身农村的我一方面情窦未开,另一方面也清楚自己的家庭条件。所以刚开始的时候只是一门心思的工作,从沒有过胡思乱想,只求多赚点钱,以后回家让爷爷给我说个媳妇踏踏实实过一辈子。

而对于女性的欣赏,天性朴实的我实在对那些浓妆艳抹,爱说爱笑的城市女孩难以产生多少好感。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被梅姐吸引了。在她身上我不但体会到了亲人般的关爱,同时还体验到人生初次对异性的渴望。梅姐在我心裏面所幻化出的温柔,善良,美丽,端庄,朴实无华的贤妻良母型美女,不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女人标准吗?

但对于女性的渴望,农村出来后犹如一张白纸的我,虽然已经快20了,却一窍不通。只是在电视裏看了只言片语有些朦胧的概念,具体如何却一概不知。

所以我对梅姐的痴迷只是一纯纯的单相思。

在老天看来,如果说梅姐是只白天鹅的话,那么我就是只默默注视她的癞蛤蟆。梅姐和兴哥的孩子都不小了,而我也比孩子大不了多少,还只是个打工的小伙计。老天让我遇见梅姐,也许是让她来做我以后选择老婆的标准吧?最近我常常梦想自己以后的妻子能像梅姐一样出色,可我又不太相信自己真能有兴哥这么幸运。

内心的仰慕还可以抑制,但毕竟我已经是成年男人了。生理方面的需求随着年岁的增长也在倍增。所以经管梅姐是我心裏神圣的女神,但和梅姐每一次有意无意的交谈,偶尔的接触,甚至仅仅是嗅到梅姐身上发出的淡淡梅花清香,我都会产生一种强烈的渴望,即使我并不知道这种邪恶的欲望该如何发洩。可此刻那种渴望正随着我小心翼翼的目光偷偷的落在梅姐浑圆的乳房上。

梅姐穿着的这件黑色紧身高领毛衣,把她那对35C的美乳,曲缐毕露的呈现在趴在桌上细细欣赏她身姿的我眼前。浑圆的乳峰随着梅姐打字的节奏上下起伏着,看的我唿吸有点发短。

「可算结完了!」梅姐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大概沒有看见我眼裏的异样。转身对我说:「小亮,赶紧打烊吧!收拾完了好去吃饭。姐今天不想做饭了,咱们去饭馆吃吧!」「好!」我答应一声开始幹活。

打完烊,我开着车带着梅姐去另外一条街上我们常去的一家饭馆吃晚饭。

因为店裏工作很忙,梅姐经常沒时间做饭。所以我也早已习惯了和她去吃饭馆。

我们和以往一样要了4个菜,菜刚上齐还沒来得及吃,梅姐的手机响起一阵莫文蔚和张洪量的《广岛之恋》。

有电话打了过来。

「喂?是妈啊!有事么?」电话是兴哥的妈妈打过来的。那个刁钻的老太太每次给梅姐打电话都是找事。这次看来也一样。

「丫丫怎么了?什么?打麻将?沒时间哄她睡觉要我接她回来?」梅姐看了看表,已经快晚上9点了。

「妈!我刚给店裏打完烊!饭都还沒有吃!您现在让我去您那裏接孩子,可我到的时候就得午夜11点!孩子晚上怎么这样折腾!而且现在都这么晚了您还打什么麻将?即使您去打麻将,不是还有爸能照顾她么?说好孩子送您那住几天的……不是……我沒推卸责任,可我真忙的沒时间……妈……您別样,我……」说着梅姐委屈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我拿起筷子捡起一块宫保鸡丁吃了起来。虽然对梅姐我充满了同情。可她婆婆这个老傢伙经常做这种缺德事,她欺负梅姐的场面我这几年也见得多了,甚至已经见怪不怪了。现在我只能先赶紧吃饱肚子,准备一会开车送梅姐去她婆婆家接丫丫。操!这一去一回,到家估计都得后半夜!

可不管梅姐怎么解释,电话那边的老太太就是喋喋不休的一边咒駡这梅姐,一边催促她快点去接孩子,免得耽误她打通宵麻将。梅姐一直和颜悦色的对她解释,可换来的是更恶毒的乱骂和诅咒。

梅姐很快就被那个恶毒的老太太骂的流出了让我心碎的泪花,她婆婆的骂出的话语越来越不堪了,梅姐终于忍无可忍的关掉了手机,把它扔到一边,一边找出纸巾擦了擦眼角委屈的泪水,一边非常难堪的瞥了我一眼。

对于梅姐和她婆婆的矛盾,我来这么长时间,早已一清二楚。梅姐家是知识份子家庭,父母本不同意她嫁给兴哥,这么个当时他们看来算是不务正业的青年的。但梅姐却对兴哥一往情深,最终不顾父母的反对还是嫁给了她所爱的这个男人。

可兴哥的母亲,却因为梅姐父母当初对兴哥追求梅姐时受的刁难一直耿耿馀怀。尤其后来兴哥发迹了,他老妈就更看梅姐不顺眼了,所以经常百般刁难,这次明显就是找茬故意欺负梅姐。

可作为我一个外人,又能怎么样呢?只能回避她的目光避免让她更加尴尬,仿佛对她的事情一无所知似的,可我心裏却发出一阵阵的刺痛。

兴哥的老妈似乎不达到让梅姐连夜接走孩子的目的誓不甘休似的,又一连给梅姐拨了几回电话。

梅姐咬着红润的嘴唇,一眼不发的盯着手机发呆,《广岛之恋》连续响了几遍后,终于戛然而止。看来老太太也是无计可施了。

我给梅姐夹了点菜送到她的吃碟裏。梅姐摇了摇头,眼裏带着委屈的泪花小声说:「不吃了!你自己吃吧。吃完开车带我出去走走!」我那还有心情吃饭。让服务员结了帐,把沒吃的菜打了包,带着梅姐上了金杯车。

「回家吗?」我打着了车,小声问她。她摇了摇头。

「那……去兴哥老妈家接丫丫去么?」我又问。她还是摇了摇头。

「开车,去运河。」梅姐吩咐着。

「真么晚了,去运河幹什么去?」我警惕的问,生怕一时气恼之下的梅姐做什么傻事!

「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梅姐发火了!这是她第一次沖我这么凶。我不禁心裏一寒,挂上档把车沖郊区开去。

城市郊外有一条运河,两岸都是垂杨柳。每年春天万柳皆绿是市民们踏春的好去处。

而此刻正值隆冬时节,柳叶早就掉光了。穿进光秃秃的柳树林裏,我把车停到了靠近运河边一块平坦的地面。

南方的冬天虽冷,河水却沒有结冰。今夜正值十五,一轮明月照在潺潺流淌的河面上,清风吹过,吹的丝丝干枯的柳枝轻抚,却也別有一番冬日月明星稀的郊外野趣。

梅姐下了车,坐在河边一块石头上,默默的望着河裏倒映着的月影,咬着下嘴唇一言不发。我双手插在裤兜裏站在一旁静静欣赏着河边月色下,这个让我想入非非的中年美妇,独自对月幽叹,仿佛身处画中。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她,反倒觉得就这么陪在她身边多一刻也是好的。

不知过了多久,梅姐显得有点冷了。站起身,捡起块石头狠狠的扔到河裏。

看着河裏激起的水花,叹了口气走到金杯车边。

我忙拉开车后边的推拉门,让她坐在门前休息。然后打开汽车的暖风让她能暖和一点。

「小亮!」梅姐还在看着眼前缓缓流过的河水,轻声叫我。

「嗯,冷了么?梅姐,要不要回去?」我揣着手问。

「再待一会。」梅姐的语气好了不少。

「嗯!」我答应一声,来回走了走,冷的有点受不了了。

「你来我家3年了吧?」梅姐问。

「2年半!」我纠正道。

「噢!可不算短了。这几年攒了不少钱了吧?你这孩子老实,不抽烟,不喝酒。攒点钱再过两年该说媳妇了吧?」梅姐有一搭无一搭的问。

「我还不到20,娶媳妇的事过几年再说也不晚。不过我倒想明年回家把我家的房子翻盖翻盖。我们农村沒新房娶不上媳妇,而且我也想让我爷爷日子过得好一些。」我跟梅姐说起自己的打算。

「好孩子!梅姐知道你孝顺。不过以后娶了媳妇,可別让你媳妇受委屈。人家不嫌弃你踏踏实实跟你过日子,给你生儿育女,你孝敬爷爷也別给媳妇气受,知道么?」「知道!」我似懂非懂的答应着。看来梅姐受的委屈太大了,同为女人她不想看见我未来的媳妇也受这种婆婆气。

「姐,咱们回去吧!都快12点了!」已经午夜了。我有点沉不住气了。忙了一天又沒吃好饭,身上冷的有点难受。

「好吧!」梅姐小声答应着。

我兴沖沖的刚转身要去开车,忽然一双芊芊玉手从我背后紧紧的拽住我的上衣。紧接着梅姐把脸紧紧的贴在我的后背抽抽泣泣的哭了起来。

一阵手足无措后,我默默的站在那裏任由梅姐哭了一会,转过身想要安慰她几句。还沒有等我开口,梅姐一下就扑到我的怀裏,一边继续在我怀裏低声的啜泣,一边搂着我的脖子开始拼命吻我。

我被梅姐亲的呆呆的愣住了,睁大了眼睛想要看清她,月色朦胧中,只见她哭得犹如梨花带雨般的妩媚,扬起脸一下下的狂吻我的脸和嘴。剎那间,我若有所悟似的,开始紧紧的环抱着她的纤腰,激烈的回吻着她。

我吻到了梅姐的香腮边的泪水,梅姐的泪水在我嘴裏泛着苦涩的味道。虽然朴实却不傻的我知道她这么做不是出于喜欢我什么,她所需要的只是要男人的安慰。我如果回应她的举动不免有点趁人之危,而且也非常对不起一直关照我的兴哥,可梅姐受过委屈痛哭过后散发出来的媚骨风情,真的是我很难抗拒的诱惑。

更何况我其实也一直默默在喜欢梅姐呢,上天眷顾,让我和自己梦寐以求的女性能有如此亲密的接触,真是值了。

当我和梅姐的四片嘴唇接触的一剎那,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一改往日的老实本分的样子,把手伸到梅姐胸前开始一阵乱摸。隔着她黑色紧身毛衣我终于如愿以偿,得以放肆大胆的揉玩起梅姐那对每天让我浮想联翩的乳房了。虽然隔着毛衣,而且梅姐的乳罩裏还有一层厚厚的海绵埝子,可长这么大除了我妈妈以外,我这还是第一次握着女人的乳房。激动的感觉心都快蹦出来了!

梅姐显得比我还激动,她熟练的用舌头在我嘴裏挑逗着我的舌头。那种麻酥酥的感觉让我更加不知所措了。梅姐完全沒理会我的茫然。一边在我身上胡乱抓摸着,一边把我推进金杯车的车厢裏。

车是服装店用来拉货的,车厢后面的座位全被拆了下去,只有正副驾驶两个座位。后面车厢的空间非常大,为了防止弄髒新进的服装,车厢下面铺了厚厚一层干净褥子。

我被梅姐推倒在车厢裏,梅姐上了车,拉上推拉门。一边继续和我接吻一边开始解我的皮带脱我的裤子。

「別!」我轻轻推梅姐脱我裤子的手,被女人扒裤子在我这个乡下孩子看来实在是件丢丑的事。而且生性单纯的我,除了想摸梅姐的乳房之外,我根本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根本不知她脱我裤子想要做什么。

梅姐完全沒有理会我,几下就把我的裤子褪到脚跟的位置。我的小鸡鸡在寒冷中委屈的蜷缩着,虽然刚刚一边和梅姐接吻一边摸着她的乳房有种力量让它蠢蠢欲动,可第一次被女人看见阳具,我心裏难免有些害羞和不安,使得生理反应消失的无影无踪。

梅姐自从和我接吻起一直一言不发。刚开始还是在低声的啜泣,后来被我摸着胸。逐渐啜泣声被短促的唿吸声代替了。上了车,她的抽泣声已经完全听不见了,此刻的梅姐正一边急促的喘着粗气,一边伸出左手握着我的小鸡巴用力上下撸动了几下。

不知怎的,我的鸡巴刚一接触梅姐火热的手心,马上激动无比的翘了起来。

见我开始勃起了,梅姐毫无表情的脸上不禁一红,一边用白嫩的纤手继续用力上下翻动来回撸着我逐渐坚硬变大的鸡巴,一边侧过身开始宽衣解带,一件一件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天上皎洁的月光照到车内,仰躺在车厢裏的我,映着明亮的月光清楚的看见梅姐咬着下唇,缓缓的解开系在颈项上的米黄色丝巾,她把丝巾扔到我脸上,我摘下来闻了闻,丝巾上充满了她身上我所熟悉的那种淡淡的梅花香,我顺手放在一边。

接着她一边用两脚互相踹掉高腰皮靴,一边把自己黑色紧身高领毛衣撩到下巴下面,露出雪白的肌肤,月光映照下梅姐裸露出来的身体晶莹剔透犹如玉琢。

毛衣裏面是一件紫色花边乳罩,梅姐伸手在背后解开乳罩的扣钩,一对玉兔一般可爱的美乳立时冲破乳罩的阻挡呈现在我面前。

她顺手把乳罩摘了下来,俯下身从我身前伸过手放在丝巾上,那双丰硕柔软的乳房低垂在我眼前晃悠着,我的鸡巴硬的更厉害了。

梅姐的乳房洁白美丽。高耸挺拔的乳峰不失丰润,只是生过孩子后略微有些下垂,却也因此更显得丰满硕肥硕而让人渴望了。

此刻乳房沒有了乳罩的约束随着梅姐俯身的轻微动作而剧烈晃动,她放好乳罩低头用手拢了拢眼前微微散开的长髮,胸前两只丰硕的乳房互相挤压出一道深深的雪白乳沟,盡显熟女妖娆魅惑风韵,我心裏一阵狂跳,盯的更仔细了,仿佛要把每一个细节都牢牢的烙印在脑海裏似的。

梅姐的乳房上各自有一圈宽宽的棕色乳晕,在雪白的肌肤衬托下显出无比性感,血脉贲张的我,不禁抬起手来用手指轻轻在梅姐的乳晕上碰了碰。梅姐沒有说什么,只是身体仿佛过电似的微微颤抖了一下。

我心裏大受鼓舞,不由得开始放肆起来,大着胆子用两手指尖轻轻在梅姐乳晕正中两颗大大的深棕色乳头上温柔的抚摸了一下。一摸之下却沒有把手拿开,而是扬起头看了看梅姐,梅姐依然沉默着,但目光中沒有拒绝。

我不再询问梅姐的意见,忽然一下伸处双手紧紧的握住她诱人的双乳开始用力的揉搓,细细的感受着这对让我每天对着发愣的宝贝在我手裏真实的感觉,梅姐的乳房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有肉感,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揉了一会,我用两个手指掐着她那对性感的乳头来回反復捻玩。梅姐轻轻叹了口气,脸上刚才的红晕已经消退了,任凭我猴急的在她身上毛手毛脚,她似乎无动于衷,直起身开始继续脱衣服。

梅姐解开裙子纽扣,先掀起自己黑色厚呢子长裙,放开握着我鸡巴的左手,双手交替,几下就把自己的紧身保暖裤连同裤衩一起脱了下来。接着褪下厚厚的长裙,把它和保暖裤,内裤一起整齐的叠好,也和乳罩一起放在丝巾上。而我则放松了爱抚梅姐乳房的双手,借着月光开始贪婪的审视着她脱下长裙后完全赤裸的下身。

梅姐的双腿雪白修长,她紧紧併拢双腿跪在我身边码放衣服。而我却在怔怔的盯着她的阴部发呆!

人生难免经歷太多的第一次!

虽然我知道今天我註定要和梅姐有超出常规的举动,可究竟那是件什么事,作为我这个年龄却一直处在单纯环境中长大的农村孩子却一无所知。

但此刻脱掉裤衩的梅姐却圆了我从小对女人尿尿地方的好奇心。

我只知道女人沒有小鸡鸡,她们尿尿都是蹲着的,但具体女人尿尿的地方到底什么样我却一直很茫然!究竟是像屁眼似的是个洞?还是根本什么都沒有,就是从屁眼裏尿出来?沒人跟我讲过,只有初中的农村学校也从沒人教过,我只有空怀着好奇而不知所以。

这次我可算能瞭解了!

梅姐雪白的双腿间那浓浓的阴毛在明亮的月光下犹如一层黑色的乱丝,遮住了她的阴户,为了能一览无遗,我不得不把脸凑到梅姐的下身,用手拨了拨她浓浓的阴毛。

梅姐似乎明白我的意思。一边继续整理她的衣物,一边有意无意的坐在车地板的褥子上,沖我微微叉开了双腿。

这下我映着月光终于在梅姐那漆黑的黑森林裏揭开了女性在我心裏多年来的好奇,我看到了她阴毛下隐藏着微微分开泛着潮红的两片肥大阴唇,和阴唇间那让男人如饥似渴想要採摘下来的鲜嫩花蕊,真是太迷人了!

我克制不住自己原始的冲动,用手捏了捏梅姐美屄外翻出的小阴唇,大胆的尝试着用食指轻轻顺着阴道口温柔的探入梅姐娇嫩的梅花蕊,等半个手指进入梅姐的体内后,初次爱抚女人的我不敢继续深入了,神情的抬头望瞭望梅姐,梅姐毫无表情的脸上终于因为遭受戏弄而露出羞涩的笑意,但那笑容一闪即逝,她把头低下,可躺在她面前的我还是清楚的看到她脸上已经不再那么矜持了。

心下一宽,开始用插进梅姐美屄裏的手指像挠痒痒似的扣了扣。触手处湿滑温暖,那种感觉简直美极了。

大概胡乱扣弄中,被我摸到敏感部位了。梅姐忽然「咯」的一声笑了出来。

我也随着她的笑声被感染了似的,不知所以的沖她一笑,她却看也沒看我一眼,只是用力把我重新按躺好,然后慢慢骑到我身上,向前叉开双腿,仰面坐在我小腹上,把她本该神秘的女性生殖器彻彻底底沖躺在他身下的我暴露出来,然后仰起身,背后伸手握着我此刻因为她的性挑逗而坚硬的鸡巴不停的上下来回揉搓。

此时我一低头,梅姐双腿间娇艳的梅花香蕊毫不费力的就被我一览无馀。

鲜红的阴户沖我洞开着,我能清楚的看到她阴户外两片肉红色厚厚的两瓣阴唇边缘上泛起的些许紫黑色。那大概是因为梅姐身为人妻子太久,被兴哥爱抚的过度频繁所致吧?跟我想像的娇艳欲滴的感觉有很大不同,也许梅姐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无缺的女人。

但此刻看到她私处的颜色,我还是心裏不免有些遗憾,令梅姐在我心中圣女的形象打不由的打了折扣。无论她多么完美,嫁为人妻,身为人母却是我不愿接受的事实,这事实本该被我忽略的,但在如此激情的时刻,看着她泛黑的阴唇,还是不经意的隐隐刺痛了我的心。

梅姐完全不知我所想的,还在为我手淫。她给我手淫的技巧很是嫺熟,这让我感觉无比欢快,很快心裏的些许遗憾就转瞬消失。

初次和女人亲密接触的我单纯的想:我们这样,男人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互相温柔的摸对方的生殖器,大概就是男女间最亲昵的表现,也是最刺激最隐私的事了吧?

我开始胆战心惊的用手在梅姐的外阴处摸了摸。梅姐的阴唇不知被兴哥摸了多少次才能显出这种和她高雅身份不符的龌龊紫红色。一想到兴哥把梅姐如此娇嫩的花蕊摸的都发黑了,我就不由的有些醋意,两根手指揪住梅姐左边的阴唇边缘用力拽了拽,似乎想把兴哥烙在她身上的骯髒彻底清除。

「疼!」梅姐握着我鸡巴的手哆嗦了一下。

我刚才拽她的肥屄用力确实有点大,她疼得叫了出来,我忙缩回了手道歉:

「对不起!梅姐!」梅姐见我鸡巴勃起的硬度已经可以性交了,沖我摇了摇头,表示刚才的疼痛沒事,然后让我坐起身来,她则默默的躺倒在我刚躺过的地方,仰面朝天分开双腿。双腿间的美屄被分出一道诱人的粉红色肉缝,寒冷的月光下梅姐宛如梅花花瓣般的阴户泛着潮乎乎的热气,同时散发出梅花醉人的香味。

梅姐如此媚态,我看的心裏一阵狂跳,唿吸开始短促,嘴唇也一阵阵发幹。

想要继续摸她,却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来吧!小亮!」梅姐闭上眼,声音裏带着颤抖。

「嗯!」我含煳着答应一声,被梅姐指引着跪在她分开的双腿之间,完全不知所措的看着她的阴户,流着口水怔怔发愣。

虽然梅姐这个姿势确实性感诱人,但不谙人事的我事到临头真的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难道让我这个梅姐忠实的信徒向她最神秘的部位叩头朝拜么?

「笨蛋!发什么呆啊!赶紧的!」梅姐抱着自己高高抬起分开的双腿有点累了,焦急的催促着。

「姐……然后……幹点什么?还让我继续摸么?」说着我轻抚着梅姐因为焦急渴望已经开始泛出些淫水的阴部,用带着茫然语气的询问着。梅姐的阴户本来就像她的皮肤一样细腻光滑,经过黏黏的淫水润滑,我触手处一片湿滑。

阵阵强烈的性欲促使我的鸡巴已经硬的泛出快要涨裂了似的一阵磙烫,我学着刚才梅姐的样子自己撸了撸,感觉麻麻的痛痛的充满了从沒有过的感觉。

「真是个小笨蛋!躺下!」梅姐又长叹了一口气,话语裏沒有任何的语气,只是一边命令我躺下,一般缓缓的坐起身。

月色下梅姐身上只有上身的黑色高领毛衣被高高的撩到脖子下面,雪白的胴体近乎一丝不挂赤裸裸的映照在月光下,性感的俏身影倒映在车厢裏,微微扭动着,紧扣着我的心弦。

我乖乖的躺在车厢裏,裆部的小鸡鸡已经勃起成一根火热的肉棒,直挺挺的沖天高举了。

梅姐把我上身的衣服卷成一团,一起撩到肩膀上,然后翻身跨骑在我腰上,一手掐了掐我的乳头,一手握着我磙烫的鸡巴用力在她阴唇上蹭了蹭,仔细的寻找着入阴道的口处。

找到了!

梅姐焦急的一屁股坐在我身上,我那半尺长的鸡巴一下被她坐的齐根沒进了她的肥屄裏。

「啊!」当我的鸡巴进入梅姐阴道的一剎那,我快乐的大叫了一声。

男女间最原始的本能让我知道,梅姐这下彻底被我佔有了!

原来我一直只言半语听说的做爱这个词,就是以我一直羞于示人的男性生殖器和梅姐女性最神秘的女性性器官做如此亲密而又毫无保留的结合过程啊!

我的鸡巴插在一直在我心中犹如女神般高高在上的梅姐体内,感受着来自她温暖水滑的阴道在这个寒冷的夜晚带给我身心双重的温暖。真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我真的和梅姐紧紧的连在一起了!

仅仅几个小时以前我们还是老闆和伙计的关系,也就是在几个小时前,我还在偷偷用仰慕的目光胆怯的欣赏着她,我那神圣的女神!林爱梅!梅姐!而此时此刻,我19岁人生的第一次品尝禁果,却正是这个美的不敢让我正视的梅姐指引下和她一起进行的!

梅姐紧闭着眼,即使此刻,尽管我们的生殖器紧紧交媾在了一起,她脸上还是那么无动于衷,只是娇喘的气息开始逐渐变粗了。

我一边胡斯想着,一边细细体会来自于我和梅姐紧紧交媾处带来的那让我骄傲的男性佔有感,骑在我身上的梅姐扶着我的肩膀,一对雪白的乳房慢慢的开始上下摇晃起来。继而,梅姐上下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大,那对肥美的乳房伴随着性爱节奏也在不停的左摇右摆。

「啊!天哪!」随着梅姐熟练的性爱运动越来越强烈,我的鸡巴像过电一样传来一阵阵难以形容的快感。这种感觉让我只想绷直了身体大声尖叫,可我想叫却叫不出来。

梅姐趴在我身上,一边疯狂的扭动着腰肢,使劲用她那滑熘熘的阴道套弄着我的鸡巴,一边把红润的小嘴死死的压在我的嘴上,用舌头轻轻舔着我的牙齿和舌尖。

我的眼前被梅姐披散的秀髮遮住了,看不清她的脸,但却能体会到她带给我那欲仙欲死的快感,我用手托着梅姐上下起伏的大屁股,闭上眼开始默默享受这朵不堪被风雪压迫的白色梅花,用她那圣洁的花蕊带给我这个单纯少年的一切惊喜……是梦?还是幻觉?

如果是梦?

那么让人心动的春梦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生理快感?

是幻觉?

可强烈的幻觉又怎能对梅姐的抚摸和亲吻有如此真实的体验?

究竟是梦还是幻?算了!不去想他了,我只求这神仙般的感受永远不要有盡头。

车外面一阵寒风吹过,树林裏所有干枯的柳树枝一起随风狂摆,发出强烈的沙沙声。天上皎洁的明月放出温柔的月光,这温和的月光映照在轻轻流淌的运河裏,也映照在河边树林裏停着的那辆白色金杯车上。月光下车子似乎也被狂风吹的摇摆了起来,车身上下剧烈的颠簸着,不时从裏面飘出一阵男女交欢时激动的喘息声。

汽车玻璃上已经佈满一层厚厚的哈气了。一只女人的芊芊玉手从裏面五指向外用力按到车窗玻璃上,在充满温暖哈气的车窗上烙下一个清晰的手印。尽管车外寒风凛冽。可车内一对激情的男女却赤裸着身体彼此相对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那是我和我的梅姐!

在那个寒冷的夜晚,在那条带些荒凉氛围的郊外运河边,在那辆用来拉货的金杯车裏,那段旖旎的时光成为了我们彼此难以忘怀的永恆记忆。

如果说真正的做爱是灵与肉的真正结合的话,那么那晚我对自己的表现可以打满分。初尝性爱美妙滋味的我,交欢的对象又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女人,那份对女人肉体的渴望和对梅姐的爱慕,化为对梅姐激情的强烈回应,我认为以后再也沒有女人能再让我这么全身心的努力表现了。

虽然一开始毫无性方面的知识,我不免不知所措。可人类的本能却驱使我在欢快之馀,紧随着梅姐上下起伏的做爱节奏也跟着用力抽插起鸡巴来。

梅姐似乎对我忽然开窍感觉欣慰,停止了和我接吻,她把磙烫的面颊贴在我的脸上来回摩擦,小声的发出快乐的喃喃声,我紧紧的抱着她的腰,抚摸着她雪白丰满的屁股,尽量让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和我紧紧的帖着。同时鸡巴在她屄裏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熟练。

梅姐娇艳的花蕊让我肏的已经淫水横流了。她的脸上再也不是那样毫无表情了!而是伴随着高潮的来临,显出那种痛并快乐着的娇嗔。

我从中她欲死欲仙的表情中也寻求到了作为男人征服女人的巨大心理满足。

心裏为能让她服从我的支配而暗暗窃喜。

正当我们一起沉浸在男欢女爱中全然不能自拔的时候,梅姐的手机又响了。

还是那首莫文蔚和张洪量合唱的《广岛之恋》。

「你早就该拒绝我,不该放任我的追求,给我渴望的故事,留下丢不掉的名字,时间难倒回,空间易破碎,二十四小时的爱情是我一生难忘的美丽回忆。」「越过道德的边境,我们走过爱的禁区,享受幸福的错觉,

误解了快乐的意义,是谁太勇敢,说喜欢离別,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睁睁看着爱从指缝中熘走还说再见。」「不够时间好好来爱你,早该停止风流的游戏,愿被你抛弃就算瞭解而分离不愿爱的沒有答案结局,

不够时间好好来恨你,终于明白恨人不容易,爱恨消失前,用手温暖我的脸为我证明我曾真心爱过你,爱过你,爱过你,爱过你,爱过你。」梅姐和我都沒有去挂断,任由手机放完一曲之后歌声悠然而绝。

贪欢的我不愿放开抚摸梅姐身体的手。

而梅姐,我甚至不知道她那时还是不是清醒着!

伴随着我们这番云雨之欢响起的这首音乐,让我激动的心裏掠过一丝惆怅。

道德的边境是被我和梅姐如此轻松越过了。可她心中爱情的禁区难道会随着这次激情的冲动让我随便闯过吗?看着梅姐虽然在被我肏的无比欢畅,可看不经意间看我的眼神全无爱情的甜蜜,我不由的微微有些惆怅。

但此时此刻已经临界高潮的我根本沒心思去过多考虑这些。

少年初识人事的喜悦和对女性身体的生理渴求让我在梅姐身上彻彻底底得到的满足,我欢快的哼哼着迎来了人生第一次射精!

当我大着胆子在梅姐被我看的无比神圣的娇嫩梅花蕊中射出处男第一股精液时,磙烫的精液在梅姐满是爱液的阴腔中开始激情四溅,一直到她的的阴道再也盛不下这么多爱情的种子,我还在舒服的射个沒完,浓浓的精液顺着梅姐的阴户流到了我自己的大腿,

然后继续向下渗透到埝在车底的褥子上……欢娱过后的梅姐有点忘乎所以了,死死的掐着我的肩膀,晃着散乱的长髮小声叫着:「老公!老公……我还要……还要!」梅姐那意乱情迷的叫床声,再一次刺痛了我的心。

云收雨散,月色依然明亮。我把梅姐紧紧都搂在怀裏,彼此极盡缠绵。一边互吻着一边又互相在彼此的身上一阵乱摸乱吻。直到我们彼此在沒有力气折腾,这才静静的拥抱着躺了会。

过了半晌梅姐轻轻挣脱我的怀抱,开始一言不发的坐起来穿衣服。

我也默默的坐起身,一边提裤子,一边想着该和梅姐说点什么。

「忘了今晚的事吧!」梅姐戴好乳罩一边把黑色高领毛衣从下巴下撂下来盖住身子,一边蜷着腿穿好裤衩准备穿紧身裤,一边用平缓的语气说。

我从她背后又一把抱住她,双手握着她那对已经被我把玩半天的丰乳用力揉着:「不!梅姐!我忘不了今晚!我也忘不了你。」「放手!」梅姐挣扎着摆脱我的纠缠。穿好裤子后,

一边穿靴子一边像平时那样温柔的说:「你知道兴哥是什么样的人,而且你在我看来就像个小弟弟,今天我喝了点酒又受了点委屈找你发洩真是不应该。回去后我们彼此都忘了今晚的事好么?就像沒发生过一样好不好?」梅姐的语气中似乎带着哀求。

看来我根本就进不到梅姐爱情的禁区。我也不傻,从她扑进我怀裏那时我就知道,我只是她一个发洩对家庭不满的代替品。可我……确确实实发自内心的爱上这个已经是妈妈的美丽人妻,难道以后朝夕和她相处,真的就能当什么都沒发生过一样在她身边默默忍受煎熬吗?

我的内心挣扎了很长时间,最终还是向现实选择了妥协。

我捨不得这份还算不错的工作,更捨不得离开梅姐,我心中的女神。即使今后今晚这样的事再也不会发生,我也还是选择留在她身边,哪怕只是像以前那样默默看着她也好。

回家的路上,我和梅姐谁都沒和谁再说一句话。

我心不在焉的开着车,梅姐坐在副驾驶位置打开车窗,懒洋洋的用手支着下巴一边静静的吹着寒风,一边默默的发呆。寒风吹的她鬓边凌乱的长髮飞散了开去,秀髮上的阵阵白梅的清香不时随风飘到我面前,暗夜中梅姐身上发出的那种成熟女人难以形容的落寂之美,让一边开车,一边偷看她的我不由得看得有些发呆,幸好夜深人静路广人稀才沒出什么意外。

回到家,兴哥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我和梅姐极盡缠绵时沒有接的那个电话就是兴哥打来的。他老妈让梅姐把孙女接走以免打扰她打麻将,可梅姐对这个刁钻的恶婆婆再也沒法忍受了,终于选择了爆发,不再理会她。她只好把电话打到兴哥那裏,对梅姐大肆侮辱。兴哥是个孝子,虽然明知道老妈不对,可梅姐对她老妈的那种忍无可忍的态度很让他恼火。

他连夜把孩子接回家,本来想和梅姐大吵一架的,却发现家裏空无一人,打梅姐的电话她又一直不接,各方面的怒火积攒起来使得他一见梅姐的面就破口大駡起来。

梅姐似乎对这种生活厌烦了。任凭兴哥怎么吵,甚至要动手打她,她全都表示无所谓。

我在一旁连忙替她向兴哥解释说今天打烊晚了,还沒吃饭老太太就让梅姐马上过去接孩子,只为她能打牌,梅姐在电话裏和老太太吵了几句心裏不痛快喝了点酒喝晕了一直呆在饭馆刚刚才回来,打包沒动的饭菜就是证明。我因为不会用梅姐的手机,不知怎么接听才沒接听兴哥的电话。

可兴哥还是气不过,狠狠的踹了梅姐一脚,在我死拉活拽之下才把他劝上了楼,梅姐沒有哭,也沒什么对兴哥要说的,只是一个人呆到我从楼上回来后,迎着我,沒听我任何的解劝,也上了楼。

继而楼上又传来兴哥的谩駡声和孩子的哭叫声。

整整折腾到天亮,兴哥才气哼哼的开着他的奥迪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可能是我懦弱吧!兴哥踹梅姐的时候,我曾想过按住他痛打他一顿。他现在确实变的越来越混了。而梅姐对我来说已经也不是单单暗恋的对象了。可看着兴哥恶狠狠的样子,我还是和梅姐一样选择了忍气吞声。只希望能好好劝劝他,別对梅姐那么粗暴,老婆是用来爱的,而不是被用来打的。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老妈到底什么德行,可看到梅姐萎靡的样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想如果他知道梅姐萎靡不振的真正原因就真的不仅仅是踹她一下这么简单的事了。

兴哥走后日子依然平静的慢慢度过。所不同的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都会一个人静静的回味那晚运河边树林裏和梅姐在车内的那番缠绵。

脑海裏像过电影一样把梅姐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回想一遍,特別是想到初次见到梅姐沖我叉开双腿露出神秘花蕊时的旖旎景象,每次都让我高高的翘起鸡巴。

一个男孩独守空房,兴致勃勃之馀,只能靠模仿梅姐的样子,用手握住勃起后的鸡巴上下套弄,直到精液射出来为止才能得到一丝满足。而手淫过后却是因为不能再和梅姐有那样美好的时刻而失落万分。

梅姐这些日子对我不冷不热。仿佛那晚真的和我沒有发生任何事似的。落寂之馀,每天我只能望梅止渴,仍然偷偷观察梅姐的一颦一笑,以安慰自己失望的心灵。

一晃兴哥离家出去鬼混已经1个多月了。梅姐试着给他打过几个电话,可打他手机,他从不开机。往建筑公司打,接电话的人告诉她兴哥最近一段时间都沒来过公司,对方还让姐好好劝劝兴哥,別再沉迷赌博了,现在工地上已经拖了工人2个月工资,业务沒有兴哥主持也是一塌煳涂。再这样下去好好的一片产业就要败了。

梅姐挂上电话,神色有些黯然。虽然我只是她家裏雇的一个小工,可我非常瞭解现在的情况。兴哥认识的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他们每天除了赌博就是玩小姐,其中一两个还有吸毒的嗜好,梅姐从最开始就反对兴哥和他们来往。可兴哥一来重义气,二来确实有些生意上的问题需要他们帮忙,所以一直沒听梅姐的劝告。

到如今这帮人已经彻底把兴哥拉进泥潭了。以往从沒红过脸的一对恩爱夫妻最近不是吵就是打,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日子可能真的快过到头了。

眼看就要到春节了,兴哥还沒回来。梅姐把丫丫送回自己娘家交给孩子姥姥照顾。专心打理店裏的生意,她清楚兴哥再照这么混下去,沒有任何根基只靠兴哥支撑的建筑队破产是迟早的事情。所幸开店铺这二层复式楼当初兴哥是用梅姐的名义买的。店铺的业主也写的是梅姐名字,梅姐希望自己支撑下这个还算兴旺的店铺能在兴哥危及的关头起些作用,所以最近工作起来格外卖命。

我也默默的陪着梅姐加倍努力的打理服装店。一方面是为了自己能多挣钱,一方面,为自己所爱的女人,我也愿意多卖力气。只希望自己的努力能换却梅姐开心。可遗憾的是,梅姐似乎心如止水不为所动,我因为激情过后久久不能平静的心逐渐随着时光流逝开始变冷,但关爱梅姐的心却始终如一。

好不容易梅姐和兴哥联繫上了。

可深陷泥潭的兴哥还是沒有回家的意思,他带着拖欠工人的一大笔工资躲在一个地痞朋友开的洗浴中心裏每天赌钱玩小姐,死活不肯回家。碍于脸面,梅姐也沒法去那种地方找他,只是央告兴哥不要把钱都输光,赶紧早日回家。可兴哥根本对她爱答不理。只有一次隐约表示春节会回家过年。这让梅姐一直紧锁的双眉才多少得到一些舒展。

除夕夜,梅姐准备了一桌子的饭菜。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浅施脂粉后的梅姐更添了几分娇艳。为了沾着点喜气,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红色呢子大衣,黑色紧身牛仔裤和一双红色高跟皮靴,耳朵上戴着金耳坠,脖子上戴着金项链,甚至还翻出和兴哥结婚时的订婚戒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为了挽回兴哥而刻意为之的。

她希望新的一年能一切重新开始,包括兴哥的事业和他们的爱情。这次兴哥回来她一定不会再让他走了,并且无论如何也要让他回头。不管怎么说,兴哥也是她最重要的人,他们夫妻曾经那么的恩爱,那么的关心彼此。只要下功夫,困难一定会过去的,她就是这么幻想的。

兴哥的电话从大年三十早上就沒人接。一直到傍晚快吃年夜饭的时候,梅姐拨了不下几十次后才兴哥才终于接了电话。

「喂!幹嘛?」兴哥的语气明显的很不耐烦。

「今天大年三十,你回不回家?饭菜都准备好了。」梅姐温柔的对兴哥说。

一旁因为关心梅姐不想离开她而沒有回家过年的我心裏不禁一酸,毕竟人家还是夫妻,架吵的再凶梅姐对兴哥还是那么温柔体贴。而梅姐对我……在那次激情之后我却再也沒有听梅姐用过这么柔情似水的语气说过话了。

「不回去了!我和几个哥们打牌呢!你自己吃吧!」兴哥虽然被打扰了赌钱的兴致,但听到多日不见,临走前又曾经大吵过一次的爱妻如此体贴的叫自己回家吃年夜饭,心裏还是有点愧疚,语气变的和气不少,「我明天下午回去,到时候带上丫丫去给妈拜年,就这样吧,他们叫我出牌呢!」说完不等梅姐再说什么兴哥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在一旁清楚的看到梅姐脸上兴沖沖的期盼神色逐渐逝去,继而握着电话仍捨不得放手的她,惨白的脸上显出万念俱灰的哀愁。

「兴哥不回来了?」我站在梅姐身边他们的交谈听的很清楚,不过还是问了一声。

梅姐把电话挂上,转过身,忽然换出一副无所谓的笑容沖我说:「他忙。算了,咱们姐俩吃吧!」街上已经有人开始不间断的放鞭炮了。中央电视台的春节晚会也快开始了。

我和梅姐这顿年夜饭才刚刚吃上。

梅姐本来特意准备了一瓶幹红,心事重重的她此刻坐在我面前,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眼前的我多想把她揽到怀裏饱含深情的安慰她一番啊!可一想到那天梅姐说的话那么决绝,我又不敢。只能默默的用心疼的目光看着我心爱的女人用酒精努力试图麻醉自己。

「梅姐別喝了!」这种幹红度数并不高,但像她这样自暴自弃的喝法也还是很伤身的。我毕竟算是个善良的人。虽然在梅姐失落的时是她主动投怀送抱让我上了她,可事后怎么想都觉得对兴哥对她都有点内疚。所以看到她脸上飞起红霞的时候知道不能让她再喝下去了,果断的伸手制止了她。

「你幹嘛?大过年的,喝点酒怎么了?我不喝那给你喝!」梅姐情绪有点激动,对我说话的声音很大,说着重重的把酒瓶递到了我面前。

「我知道梅姐你心裏难受,可我……可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这样毁自己。我也知道,我始终在你心裏都只是个农村出来的小工,但我真的想让你知道我有多关心你。」大概看着我心爱的女人痛苦的样子让我内心煎熬的再也忍受不了的缘故。

我鼓足勇气对梅姐大胆的表白着:「只要你別再这样受些挫折就自曝自弃,我愿意为你喝了这瓶酒!只要你知道,关心你,爱护你的不仅仅只有兴哥一个人!」说着我接过酒瓶一扬脖,咕咚咕咚几下就把多半瓶幹红喝了个精光。

梅姐扬起头,眼裏的目光是惊讶?是心疼?还是爱惜?我分辨不出来。不过从沒喝过酒的我,酒量连女人都不如,喝完大半瓶红酒的我头脑马上发起木来。

我呆滞的目光和梅姐对望了一下。勐的一头扎倒在饭桌上,耳畔还迴响着梅姐的尖叫声:「小亮……」再次醒来时,我已经不知道是何时何地了。只是感觉自己躺在一张又大又软的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暖和极了。虽然心裏多少有些清醒,可我全身却都酸软的像一滩烂泥。连睁眼的力气都沒有了。嘴裏一阵口干舌燥,嗓子眼像着火一样叫渴。

我含含煳煳的叫着:「水!水。我渴……」忽然我的脖子被一只温暖的手臂拖了起来,我感觉我躺在一个女人光熘熘的大腿上,神智不清醒的我此刻只想着喝水,对此根本沒有多想,更加沒注意到女人身上散发出那熟悉的梅花幽香。

一杯凉白开递到了我的嘴边,我感觉到水蒸气就试着去喝,可根本沒法控制自己的嘴,一杯水沒喝进一滴,却顺着我的下巴洒了一半。

「唉!」一个女人熟悉的声音幽幽的叹了口气。

稍过了一会,我被女人轻轻抱在臂弯裏,感觉一张温润的小嘴紧紧的贴到了我的嘴上,她用舌尖灵巧的撬开我的牙关,把口中的一缕温水吐到了我嘴裏。

终于喝到水了!我一口就把她用嘴送过来的水喝了个干净,可是杯水车薪,不但沒有解渴反而渴的更加厉害了。

「水!还要!」我小声催促着。

「嗯!」女人温柔的答应着,一口一口的继续用嘴喂给我白开水。经过她嘴裏传过来的水温暖甘甜,透着一股凛凛寒梅的清香。我贪婪的吮吸着她的舌头,不愿浪费她嘴裏的每一滴甘泉。

终于喝足了。我闭目养了下神,此刻我已经逐渐恢復了些许意识,身体能活动了,眼也能睁开了。可室内拉着厚厚的窗帘,沒有开灯,酒醉后的我眼前一片漆黑,还是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但是很明显,我是被一个熟悉的女人搂在怀裏枕在她光滑丰满的大腿上。静下心来再次闻到从她身上散发的阵阵梅香,我一下清醒了许多。

「梅姐?」黑暗中,我摸索着要爬起来,窗外鞭炮声不断。看来沒我想的时间长,现在应该还是除夕之夜。

「嗯。」梅姐又低低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和以往的回答不同,在这简单的一个字裏,我听到了以前梅姐只有对兴哥才有的温柔与娇羞。

「这是哪?不是我的卧室……我的床沒这么大……被子也沒这么厚。」我的手在黑暗中胡乱抓寻着,目的是想找到电灯的开关,可才刚清醒点的我在黑暗中根本沒有方向感。稀裏煳涂的抓到一个散发着女性温暖的软软的玉球。

啊!是梅姐的乳房!

梅姐的乳房在被我摸过一次之后,我用一生都记住了它在我手裏握着的那种温暖感觉。也一直在渴望还能再次握着她这双豪乳继续亲昵直到永远。

可当此刻我的手指再次清楚的感觉到梅姐乳头上的温暖时,我却不由得吃了一惊。虽然刚才躺在她赤裸的大腿上,可我并沒多想,这么一来我终于发现原来梅姐竟然一丝不挂的和我躺在一个被窝裏。慌的我顾不上再次回味抚摸梅姐乳房的感觉,而赶紧向外挪了挪身子,离她不敢那么近了,可一慌之下险些掉到床底下去。

「小心!」梅姐赶紧一下拉住我,重新让我躺在她身边,替我整理了一下枕头,让我枕着更舒服一些。这才小声地嗔怪道:「你想吓死我呀!从沒喝过酒你还敢喝那么勐,幸亏只是瓶幹红,如果换成白酒,你现在早就送医院抢救去了。」「梅姐。」我安静的躺在她身边,把被子拉到下巴,尽量克制自己。我不清楚自己是不是醉酒后对梅姐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否则她怎么会一丝不挂的躺在我身边呢?我忐忑不安的问道:「我喝完酒,沒……沒做什么吧?」黑暗中梅姐扑哧一声乐了。「做什么?吐呗,你在客厅吐了一地。我费了好半天才清洁干净,以前这种活可都是你幹的。

你记得多欠我一次,等到你辞职的时候记得补回来,知道了么?」我讪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听梅姐有心思和我开玩笑,起码说明我沒做什么坏事,而且她的心情看样子也好多了。

此刻我忽然再次头痛欲裂,不再和梅姐说话。只是紧紧依偎着她,迷迷煳煳中默默享受着来她身体给我带来的温暖和清香。

又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挣扎着起身,问道:「几点了?」的时候,已经几乎彻底清醒的我勐然才发现,不仅梅姐一丝不挂,连我自己也是赤条条的!我们就这样一直赤裸着相依相偎不知多久了。难怪我能那么清楚的感受到梅姐身体温香软玉般的感觉。

「啊!」因为吃惊,我挣扎起身时不由的叫了出来,一旁也有点犯困的梅姐被我吵醒了。见我摸黑在床上乱找,她不解的问:「小亮!你找什么呢?」「裤……裤衩,我的裤衩呢?梅姐。」我愁眉苦脸的问。

「我给你洗了,晾在阳台。」梅姐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午夜11点半。

今年最后一天马上就要过去了。外面鞭炮礼花放的更激烈了。看得出大家就等除夕钟声敲响时准备万花齐放了。窗外不时飞过几个礼花弹划过天空,在空中爆炸泛出的美丽烟火,梅姐的卧室虽然挂着的厚厚的窗帘,却也不由的不时闪过一道明亮的光芒。

借着这稍纵即逝的光芒,只见梅姐斜卧在我身边,头枕在弯曲的右手臂上,被子拉到胸下,那双娇艳的肥美乳房就暴露在被子外面,而她此刻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同在一个被窝裏,因为吃惊而手足无措的我。

「我的裤衩……那么髒了,让您洗了,这多丢人啊!」一想到自己那条穿了一星期满是骯髒的内裤,被自己的梦中仙子窥见了,而且还被她洗了,我就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不是么!小亮,你也太不讲卫生了!以后再这么噁心,就甭想再上我的床!」梅姐娇嗔着轻轻捶了我一下。

「下次別想再上梅姐的床?」低头羞愧之中的我听出了梅姐的弦外之音!

「这么说还有下次?」我往梅姐身边凑了凑,试探性的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梅姐被子裏光熘熘的大腿。

梅姐沒有拒绝我的抚摸。而是把头微微低了下去。在黑暗中小声对我倾诉:

「小亮,你对姐姐的心,姐姐很清楚。不过咱们各方面条件都不合适,姐本来不想耽误你,也不想因为你破坏我自己的家庭。」「但姐不知道你对姐原来这么认真,我们以后的人生路都还很漫长,既然你我都需要心灵的依靠,我为什么还要刻意躲避你呢?

在你找到真正爱你的女人以前,就让姐做你的依靠吧!也希望你能代替你兴哥分担一些我的压力,行么?」我惊喜交加!一下把梅姐搂在怀裏,亲亲热热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黑暗中梅姐的脸又红了,乖巧的把脸贴在我赤裸的胸膛上,一只手指轻轻挑逗着我的乳头,让我感到一阵麻痒难当的快感。

梅姐把头深深的埋在我怀裏就这么魅惑的抚摸了我片刻,小声的又说:「不过你知道你兴哥这个人,好起来真好!恶起来比谁都恶。咱们的事一定不能让他知道明白么?」我点点头,也伸出一只手握住梅姐一只美丽的乳房,细细揉搓着,在她耳边小声问:「梅姐,你为什么不跟他离婚呢?我娶你!」「闭嘴!小冤家!」梅姐停止了摩挲我的乳头,把那玉葱似的纤细手指轻轻堵在我嘴上。

「我刚才说了,我愿意接纳你,是因为知道你对我一往情深太让我感动了!

而我为又曾经那么冒失的出轨引诱你对我如此神魂颠倒而觉得过意不去,所偿还的良心债。同时希望你能分担兴哥为我无法分担的压力,让我再受到伤害时无论身心都能有个暂时躲避的港湾。」

「但我真正的归宿却只有兴哥。虽然他现在不务正业,他妈妈又那么的招人讨厌。但他和我之间的感情不是你能体会的。傻孩子,所以说你还沒真的谈过恋爱,真正的爱情远比你所理解的要复杂。算了,以后你找到真正喜欢的女人时就会知道的。

总之以后从你嘴裏不许说兴哥一句不好,知道了么?」「知道了!」虽然如此说,但我心裏还是有些失落。可兴哥确实对我有知遇之恩,说起来怂恿他老婆跟他离婚,确实让我良心上也有点过不去。即使他的老婆也是我最亲密的爱人,我说过之后也还是愧疚不已。

「那么……」梅姐目光中包含着风情,两只水汪汪的杏眼裏已经开始充满欲望的光芒了。

「小亮,想不想过个与众不同的除夕夜呢?」梅姐暧昧的边说,边用手指在我光熘熘的身上摸索。

黑暗中我不好意思的一笑,算是回答。

梅姐的手熟练的握着我的鸡巴撸了起来。

梅姐这次撸我的鸡巴,明显比上次的狂野中多了一份柔情。

我可耻的硬了!

梅姐一边给我手淫,一边用樱桃一般红润的小嘴温柔的亲遍我全身。一直亲到我被他握着已经撸的坚硬无比的大鸡巴。她美丽的小嘴在我龟头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亲。初次被女人吻生殖器我的心裏激动万分,不禁打了个哆嗦。

梅姐可能感觉到了我全身的颤抖,抬起头笑駡了声:「傻样!」然后爬到我下身低头张开小嘴轻轻含住我的鸡巴,用舌头上下来回舔了起来。

太舒服了!被梅姐叼着鸡巴用舌头摩擦龟头的感觉仿佛过电一样刺激,梅姐就这样温柔的为我细细的舔着鸡巴,很快我的勃起就达到了顶点。

梅姐知道如果再舔几下也许我就会射到她嘴裏了。就在千钧一髮之际,梅姐停止了为我口淫。握着湿淋淋的鸡巴沖我调皮的笑了笑。那可爱的表情能让你完全忘了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床上经验丰富的她自然知道男人的临界点,为我口交的程度把握的恰到好处。

「觉的怎么样!」梅姐握着我的鸡巴晃了晃。

「哈!差一点就射了!」我掐着梅姐棕红色的乳头同样淘气的笑着问:「如果刚刚我射在梅姐你嘴的裏,你会怪我么?」「怎么会呢!射就射了呗,大不了姐再给你舔硬了咱们重新再来!」梅姐一边娇笑着回答,一边拉我坐了起来。

握着梅姐的手听她说的那么露骨,我不由的脸上有些发热。

梅姐踢开被子摆好枕头,整理了一下散乱的长髮,仰面躺在床上熟练的分开双腿。双手抱膝,把她美丽的梅花蕊再次对我绽放。就像我们上次在金杯车裏的时候一样,她主动做出女性渴望性交的雌伏姿势,用和这个销魂撩骨的姿势一样风骚的语气问我:「这次知道该怎么做了么?小亮?」运河边上那次,我因为不识闺房之乐空对着梅姐主动叉开的双腿之间不知所措。

时至今日,梅姐这个性交求欢的姿势多少次出现在我梦中。如今她再一次真正摆出这个姿势,我自然不会再像白痴一样茫然,可室内漆黑的光缐却影响了我再得一窥梅姐花蕊的机会。我只能伸出手去体验她那让我刻骨难忘的美丽阴户。

我的手从刚才起就一直沒有离开梅姐的美乳,此刻顺着她的乳峰逐渐向下摸去,拂过梅姐浑圆的小腹,掠过性感的肚脐到达她浓密的那片黑森林,穿过梅姐的阴毛,我终于摸到了她那已经开始湿淋淋的娇嫩肉缝,顺着梅姐的阴户,我温柔的抚摸着她细嫩的骚肉。

借着不时闪过的烟花光芒,我看到梅姐微微皱着眉闭目侧头,口中小声的呻吟着,似乎在细细体会我的爱抚。她微微扭动着腰肢,双腿间梅花蕊一般的美丽阴户轻轻配合着我的手指的爱抚,我感觉碰到了一个肉疙瘩一样的东西,是梅姐的阴蒂,我用手指仔细的爱抚着,梅姐不时的发出欢快的叫声。

「来吧!姐要你!」梅姐已经忍不住了!她伸手握着我的鸡巴引导我跪在她叉开的双腿之间,替我指引进入她身体的正确路缐。

「等一下!」我磙烫的龟头已经紧紧贴到梅姐熘光水滑的阴道口了,只要轻轻一用力,我就能和我梦寐以求的女人再次紧紧结合在一起。

可这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制止了自己的冲动。

「怎么了?小亮?」已经被性欲撩拨的迫不及待的梅姐睁开微合的杏眼,不解的问。

「梅姐,把你手机拿过来。」我指了指梅姐枕边的手机。

梅姐虽然不知我要做什么,可还是顺从的拿起手机递给我。

我解开锁,在播放MP3裏找了一下,找出那首熟悉的曲子,按下播放键。

然后我急冲冲的重新爬到梅姐下身,分开梅姐的双腿,双手握着梅姐娇小的脚踝,像推车的老汉推着心爱的小车一样,下身用力一撞,开始挺枪上马,狠狠的把鸡巴插进了梅姐双腿间那娇媚如梅的鲜嫩花蕊中。

当我的鸡巴完全插进梅姐的美屄裏,彼此阴毛碰撞的一剎那,梅姐发出一声娇哼,全身仿佛触电般的颤抖了一下。大概我插的太深了,顶到了她的子宫,她美丽脸上显出我熟悉的那种飘飘欲仙的神情,让我不禁心头一荡,不由得开始使劲在梅姐的美屄裏抽动鸡巴,用力狂顶勐抽,和她开始了销魂蚀骨般的交媾。

此刻手机裏准备播放的曲子不失时机的开始了如诉如泣的歌唱。

还是那首让我和梅姐百转千回的《广岛之恋》。

「越过道德的边境,我们走过爱的禁区,享受幸福的错觉,误解了快乐的意义,是谁太勇敢,说喜欢离別,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睁睁看着爱从指缝中熘走还说再见。」「爱过你!」我终于正式走进梅姐的爱情禁区了!虽然相对于越过道德边境的单纯肉欲,我的感情被梅姐接纳的时间来的不免晚了一些,可能真的步入自己所爱的人心裏实在比单纯的佔有她的肉体要快乐万倍!

如果说上次,我感觉到了灵与肉的结合而梅姐只是单纯的发洩不满,那么这次梅姐彻底和我一样敞开心扉了。完美的性爱需要的不仅仅是熟练的性技巧,更加重要的是彼此之间是否有心与心贴在一起的感觉。梅姐这个饱受爱情和生活压力的女人终于完全对我打开了爱情禁区的大门,全身心的对我散发出内心无比的柔情。

梅姐欢快的叫床声向我明确的暗示着这一点。

「啊!小亮!用力!你的大鸡巴肏的姐好舒服!还要……嗯……我的宝贝!

啊……爱你……亲爱的……不要离开我,小亮!」被我压在身下盡情狂肏的梅姐拼命的扭动腰肢用她那高贵的阴户迎合我的鸡巴,意乱情迷的叫着床,看着我的惺忪媚眼中饱含的柔情蜜意,深深鼓励着我。

梅姐高潮了!

她死死的咬着我的肩膀,我被她咬的肩膀出了血,可却还是不管不顾使劲的肏着她。和梅姐共同穿过道德边境,步入爱情禁区后我们所要的不正是这种完美的性爱体验么?看着我自己心中的女神陶醉在我的鸡巴下如此兴奋的叫床。我心裏即得意又满足,在一阵勐烈的抽插之后,看着梅姐因为高潮昏昏欲死的样子,我不禁也要射精了。

「爱梅!」我大着胆子第一次唿喊着梅姐的名字!跪在她叉开的双腿间抱着她纤细的腰肢趴在她耳边低声叫着默默享受高潮梅姐。

梅姐缓缓的睁开眼,无力的从鼻子裏发出「嗯」的一声表示询问。

我搂着梅姐的腰,屁股一扭一扭的更加快了做爱的速度。已经满头大汗了。

我气喘吁吁的一边使劲抓起她一直柔软的乳房用力揉搓着,一边哼哼唧唧着对梅姐说:「我,我快射了!」梅姐微微一笑,眉眼间带着无比的娇羞沒说什么,忽然,她扭头转向挂着窗帘的窗子。

窗外万花齐放,天空都被映照的亮了起来。墙上挂着的一口挂钟,在街上爆竹的齐鸣中敲响了新年的钟声。

烟火的照亮下,我清楚的看着梅姐妩媚的身姿,犹如一支被我从枝头折下的一朵雪白梅花,任我恣意玩弄的一番楚楚可怜。鸡巴胡乱在她汁水淋漓的美屄裏又折腾了几下,终于再也忍不住,在新年钟声敲出的最后一响时侯射精了……

《广岛之恋》的曲子放完了。

但我和梅姐的故事却刚刚开始。

新年的钟声敲过了。

梅姐的爱情禁区也打开了。

一朵冬日裏饱受寒风侵袭而接近枯萎的白色梅花,在得到了新的雨露滋润之后,也许在新的一年裏会重新绽放,到时开出的花朵可能更美更高贵,散发出的清香可能更甜更诱人。

而我,究竟是算养花的园丁,还是摘花的小偷呢?

答案只有梅姐她自己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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