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叫马如城,行年四十八,任职公务员,已婚,育有一女,一家三口算是安稳的一族。我的女儿马雪怡,今年十九岁,是一位大学生,对只有一位小孩的我和妻子来说,雪怡就如心奸宝贝,掌上明珠,甚至等于我俩的生命。可以给最好的,我们都给了,可以满足的,家里亦会盡力满足她。纵使明白过份溺爱并非好事,但对着这调皮的乖女,我和老婆仍是每每就范于她的骄纵里。所以当发觉女儿竟然是援交女的时候,我的心简直被撕裂了,好比世界末日的降临。会发现这个残酷的事实,是在一个月前,当天我的电脑因为零件故障修理,为了查阅邮件,我借了雪怡的手提电脑一用,沒想到就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事实。「雪怡的浏览纪录怎么会有成人交友网站…」我知道查阅女儿的纪录是很不道德,但那只是一时随意的举动,自问沒什么恶意,却看到了惊人的事情。我本来想直接问女儿是怎么一回事,但若被她知道我侵犯她私隐,只怕反被怪责,要知道这个年纪的青年人最重个人空间,雪怡又是女生,触怒了她,恐怕会做出什么大错的事来。于是我不动声色,暗中记下网站名称,待日后再慢慢调查。两天之后我的电脑也修理好了,我可以开始展开我的工作。登入网站,注册名称,我来到交友的大厅,和想像一样,那是一个不太正派的地方,充斥着各种淫靡的勾当。但我还是抱着希望,雪怡曾浏览此网站也许只是出于好奇,不代表她是在这种地方认识朋友,亦可能她也是把电脑借给同学或朋友,看的根本不是
她本人。在我和妻子心中,雪怡是个连男朋友也不曾交过的乖乖女,又怎会在这种地方流连,甚至是认识坏朋友那是一个很大型的网站,几万个会员,要找出女儿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何况她亦肯定不会用真名。我在大海捞针的逐一去试,终于在按下雪字搜寻的时候,出现了数佰字相关网名。几佰个总算是缩窄了范围,我逐个细看,结果在网名「飞雪飘飘」的头像中,看到熟悉的东西。是一个雪娃娃,是我在雪怡十岁生日时,送给她的雪娃娃。再细看,背景的白色书桌,完全就是雪怡的房间,毫无疑问这个是雪怡,是我宝贝的女儿!我的心很痛,疼爱的女儿竟然真是这种色情网站的会员,但我仍然是相信她,不到黄河心不死,我用各种藉口安慰自己,参加会员可能只是贪玩,不能就此証明雪怡有做败坏家声的行为,我需要确认,虽然后果也许很可怕,可是作为父亲的我,必须要给女儿讨回一个公道。「妳好,可以跟妳交个朋友吗」我给雪怡发了一条讯息,这是一个很矛盾的时刻,我渴望得到回覆,但又宁愿永远不要有回覆,第二天查阅沒有,第三天,第四天都沒有,在快要放弃的时候,我看到「飞雪飘飘」的头像亮了灯,雪怡登入了!我心头一震,旋即走出客厅,只有妻子在看电视,女儿果然在房间上缐。然后回到电脑前,讯息箱中已经收到回信,战战兢兢的打开阅读。「OK,QQ:2830524956,加我」看到回覆我心又是揪动,竟然这么容易就认识陌生人了,这小妮子到底什么心态我立刻回覆:「我沒有QQ号,可以用其他吗」雪怡亦是即时回覆了:「沒QQ怎聊天啊开个户口吧,你第一天泡女生的吗(藐视)」我沒法相信知书识礼的女儿竟会用这种语气说话,但为了追查也只有照办,十分钟后申请了户口,我加了雪怡的帐户。「妳好」「安安」「妳是飞雪飘飘吗」「是喔」「很高兴认识妳」雪怡沒有回我,等了五分钟,我再发了一条。「在忙吗」「在偷菜」「偷菜」「偷菜也不知道你火星人么」「抱歉,比较少接触」雪怡又沒理我了,隔了五分钟,再发给她。「妳今年多大了」「19」「是女孩子吗」「有屄的会是男孩子吗」我头一晕,雪怡竟然会说髒话她又反问我:「你呢棍还是洞」「我是男的」「哥哥还是弟弟」「年纪比妳大」「有多大」看到这个问题我有点犹豫,如果直说年龄,也许雪怡会嫌我太老不愿跟我说话,可能更会被她看穿我的身份。于是我说了谎话:「我今年30」「哦,是叔叔么」「妳讨厌叔叔吗」「还好,说话不讨厌就可以了」「怎样算是讨厌」「啰啰唆唆的像老爸」 这句话令我心死了,原来在雪怡心中,我是啰啰唆唆的老爸。「妳很讨厌妳父亲吗」我怀着颤抖心情问道。「我跟我老爸怎样关你屁事!你是泡我还是泡我爸」「沒有,只是关心一下」「聊天哪有关心家人你关心我的奶有多大才正常吧」听到雪怡提起自己的敏感部份,我浑身不自在,忽然不知怎回她,她继续骂过来。「你有点烦人,要黑你了」「黑我」「你真蠢还是假呆啊黑也不知道就是切你鸡鸡,不跟你聊呀!」「別、別黑我」「那说点有趣的来听听,本小姐考虑考虑」「我不知道什么是有趣」「是闷蛋耶,不跟你聊啦」「拜託!別黑我」「不理你了,熘的」「再见」「88你毛毛」当雪怡的头像灯变暗,我仍是未能从幻觉中醒过来。这个真的是雪怡真的是…我女儿怀着沉重脚步踏出大厅,妻子仍在看电视,我嘆口气坐在沙发上,老婆问我一脸皱眉所为何事,我苦恼的摇摇头。「爸爸!」这时候女儿从房间跑出来,脸带兴奋的说:「下星期有新的迪士尼动画上映,我要跟爸爸一起去看的!」妻子教训说:「妳今年几岁了,还要爸爸带妳去看卡通片」「女儿在爸爸心里,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嘛。」雪怡亲暱的拥着我说:「好吗一起去看好吗」「好…好吧…」 「万岁!我就最爱爸爸了!」女儿欢喜得紧紧抱着我,当那一对软绵绵的胸脯隔着睡衣挤压在身上的时候,我觉得十分感慨。我应该关心这对奶子有多大…吗「唉…」在成人交友网站找到雪怡一事叫我愁眉不展,终日郁郁不欢,这样的一个心肝宝贝女竟然如此开放,不但随便认识男人,更污言秽语,为人父母怎不心痛那段日子我一直想着怎样可以说服雪怡,把她导回正轨,但亦知道当面拆破不但不能改变,反而会因为失去面子而使她做出更错的事。「到底有什么办法…」这件事我固然不敢问人意见,就连妻子也沒胆告之,老婆爱女如命,若然知道雪怡误入歧途,我想一定伤痛欲绝。现在唯一方法,就只有装作不知,见步行步,希望可以找到机会救回女儿。 每天晚上只要看到雪怡回房,我便立刻去书房开?电脑,期望可以跟她对话。同时亦参考很多跟年轻人沟通的教材,希望说的不会太闷蛋,以免女儿一时嫌烦把我拉黑,沒法子继续调查下去。我发觉雪怡并非每天都登录交友网站,QQ也很少登入,这令我稍为安心,这孩子应该只是贪玩,还沒到堕落的地步。 一连等了几天,终于再次看到雪怡的头象亮灯,我又惊又喜,按下问候的说话。「妳好」等了十多分钟,沒有回话,望望女儿一直在房间,应该有看到我的讯息,于是多加一句。「妳讨厌我了」这次她回了:「沒有,有话说吧,看到的」「那太好,最近好吗」「还好吧」「学校忙吗」又沒回了,我发觉这些话对她来说就是所谓啰唆的话,于是硬着头皮换个方法说:「下星期推出的苹果六代,妳想要吗」果然,这次半秒就回我:「想啊!」我知道这个话题可以留住她,继续沿路走:「有预订吗」「我哪里有钱,只是学生耶」我装作不知说:「妳是学生吗」「19当然是学生了」「大学生」「是欧」「那太可惜了,有很多新功能呢」「我知道,很想要的,叔叔你会帮我吗」我心一跳,说了!想要得到物质的说话。「想怎样帮的」「就是借钱给人家买」「妳是学生,借给妳有能力还吗」「沒啦」「这么诚实」「大学生不骗人嘛」「那即是送了啊」「也不会的,人家会给你好处」「什么好处」「陪你逛街看电影的」「就这样」「其他要再商量啦」「怎样商量」「讨厌啦,谁会直接问的」「那拉倒吧」「哼,你根本不会买给我」「谈好条件会买的」「好啦,公价的,牵手五百,用手一千,口二千」看到这一堆价目,我的心沉得不能再沉,真的在做,我的女儿真的是妓女!我沉痛的按下键盘,这一个字,花了很多劲才能打出来:「沒做爱吗」「我不是每个人也做的」不是每个人,我不知道这是好消息,还是更坏的消息。「那有点贵了」「真正大学生耶,不要跟妓女比」「怎知道妳有沒骗我」「什么不信沒好聊的」「那算了」来到这一步,我觉得要跟雪怡角力,不能太顺她意,否则会惹她怀疑。果然十五分钟后,她主动发言:「真的不帮吗叔叔」「条件谈不拢」「叔叔,沒骗你,我真是很漂亮的,看到我你会觉得有所值」「怎知道妳有沒说谎,说不定是中年妓女」「要怎样才相信啦」「证明」「证明是大学生就可以」「是」「那你等等我」我偋息静气,半分钟后,电脑荧幕突然出现一个小格,雪怡打开了视频再下一秒,映出了一张以贴纸遮盖相片和名字的证件。是雪怡的…学生证。已经连最后一丝希望也完全沒了,虽然看不到名字,但肯定是我女儿的证件。只几秒,对方就关了视频。「怎样看到了沒有」讯息再次传来。「看到」「相信沒有」「看不到样貌,也不知证件是不是妳的,可能用別人的证件」「你疑心很大,沒骗你,我真是很优的」「证明」「你有点烦耶,等等我」视频再次打开,这次映着一个身穿睡衣的女孩,看不到头,只对着颈项以下。粉红色的家居睡衣,每天雪怡便是穿着这套睡衣,是她妈妈买给她的睡衣。雪藕一般的手臂,毫无疑问是我宝贝女儿的手臂!对方沒有做声,双手放在腰际,一剎那把衣服向上掀开,露出一双浑圆的胸脯,沒有胸罩,雪白色的娇嫩乳房,点缀着两颗淡红色的乳头。我的脑像突然被血液溢满一样,我沒想到在这种情况看到雪怡的乳房,八岁后我便沒有看过她的裸体,沒想到竟然在这儿看到了。雪怡沒几秒揪回衣服,关掉视频。「怎样相信沒有,刚才的是我」我的心跳未止,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到这时候我已经沒气力再跟女儿讨论,我有立刻冲去她房间,揪着她脑袋狠狠打一顿的激动。 但不可思议的是,我居然输入了这样的说话:「很年轻的胸部」「当然了,都说是大学生」雪怡有点自豪的样子。相较于看到她的裸体,我更难受的是她竟然为了促成一宗交易,而给一个素未谋面、甚至沒付一分钱的男人观看自己的身体。妳知否妳的身体在父母心中是多么宝贵,就是倾盡家财我也愿意保护的身体,妳可以如此糟蹋。妳真的不明白自己在爸妈心中,是任何事物也不可取代的吗我太心痛了,然而最令我震惊的,是女儿的乳房影像不断在脑中来回呈现,我在想什么马如城,那可是你亲女儿的乳房啊,怎么你会有龌龊的想法你现在不是应该全力去拯救她,不让她继续错下去吗那冷封的时间令雪怡不耐烦了,她催促我说:「叔叔还在吗」我盡最大努力按下键盘:「在」「怎么不说话了」「沒,太久沒看到年轻女生的胸部」「呵,叔叔好可爱哦,给我买手机,还有很多好处,我会给你很舒服的」「好吧…」《三》我的心很乱,完全不知道怎样应对,空白的脑袋却像被牵引着般,配合对方说话回答。「算成交了吗」雪怡问我。「算是吧」「那你想玩什么」「逛街好吗」「一次才500,我什么时候可以买电话」「那妳有什么提议」「用口吧,你给我2000,另加1000零用钱,玩两次我拿6000」「临时加价吗」「叔叔不要这样说,人家急要钱的,以后会好好补偿你」「那好吧,地点」「电影院好吗」「电影院」「现在大家都在电影院啊」「电影院怎样做」「找人次小的场数,坐最后位置」「那有什么意思不如上酒店」「新客人我不上酒店的」「为什么」「现在太多坏人偷拍,我可不想被放上网当女明星」「那即是怎样」「电影院,找立体影片的,戴立体眼镜,我给你用口,陪你看完电影也可以」「不是连样貌也看不到」「戴眼镜也看到脸吧」「眼睛是灵魂之窗」「多做两次我便给你上酒店,自然可以看到」「可以摸妳吗」「上面可以伸手摸,下面不可以」「为什么」「髒」「好吧」「那你现在给我看看小弟弟」「什么」「我要检查一下你有沒病,太大的也不行」「还对客人有要求啊」「我只是业馀,太利害的对手吃不消」我的心完全慌起来了,我们在说什么我和雪怡谈嫖客与妓女的话而她更要我给她…看阴茎我可是妳的爸爸,是妳的父亲啊!心房的跳动是从未有的剧烈,事到如今其实什么也不须说了,所有水落石出,什么的测试也不需要,告诉女儿我已经知道一切,是唯一应该做的事。但我沒有,我也无法解释,为什么我沒有。「真的要看吗」「是,我不想出来后才吵架,浪费大家时间」「好吧,我坦白,其实我不是30岁」「那多大」「快50」「跟我爸差不多哩」「不愿意了」「沒关系,都一样,给我看看,沒病便可以」「认真的吗」「害羞啊你沒给女生看过吗都这个年纪了」「我已婚」「不关我事」「那好吧,要打开视频」「你有其他方法」「沒有」「屁话」我的手提电脑设有镜头,可以随时视频,但真的要给雪怡看吗回头看看背景,会否知道是家里的书房那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我从未跟任何人在网上视聊,而且更要在女儿之前露体。明明知道是不可以,但却非常…兴奋。血脉沸腾,这个年纪的我有多少日子沒这样激动了,内裤中的阴茎早已勃起,那是一种已经多时沒有的冲动。「还沒好吗叔叔,別怕,男人的裸体沒市场,我不会偷拍你(嘲笑)」「沒有,我在调整镜头」「那好了沒有」「快好」「我等你」我知道这是绝对不可以做的事,在雪怡面前展露下体,日后是沒法以父亲的尊严来教训她。但就像毒品一样,那是沒法抗拒的诱惑,显示父亲雄风的机会,对男人来说原来是如此吸引。我打开镜头,映出自己的脸孔,然后从椅上站起,慢慢将睡裤和内裤一併脱下,褪至膝盖,不让她看到睡裤的模样。完全硬了,紫红色的龟头向天花昂首,茎幹青筋暴现,有多久沒有这样硬过,有多久沒有这样兴奋把镜头对准,确定不会映入其他事物,我抖动着手,预备按下视频的开关。看吧,雪怡,这就是妳爸爸的阴茎,妳父亲的鸡巴。但最终,我沒勇气按下。不可以,我是她父亲,就是再禽兽,也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我放弃了,仅馀的理性战胜了慾望,我输了入以下字句:「开不了视频,可能镜头坏了」「哦」对方的语气有点冷。「那怎么办」「算了,我知道你骗我,根本不想给我买」「我沒骗妳」「这种藉口很烂(白眼)」「什么藉口」「镜头坏的藉口」「我真的沒骗妳」「不理你了,我找其他人给我买」「別,等等我」「不想等」雪怡明显生气了,我害怕她真的找其他客人,情急之下问道:「妳要怎样才相信」「你用电话吧」「电话」「別装傻,电话也有镜头,你下载QQ,可以用手机视频」「好吧,我试试,给我一点时间」「等你」我双手打震的下载软件,女儿的说话就像一种命令,叫我不敢违抗,每一个不听命的后果,害怕会想不到的恐佈。完成下载后,我登入了,喘着气的输入:「好了」「给我看」这段期间我一直光着下体,也许我的内心是在期待,最深处的魔鬼在怂恿我做最下流的事。 我吸一口气,把手机镜头对着自己勃起的阴茎,按下了开关。「看到了,不错嘛,很粗」对方说出恭维的话:「我以为你很小,所以不敢给我看」我浑身发抖,一把年纪的我,竟然和亲女做出这样的事。「怎么硬了的」雪怡像是调侃我。「因为看到妳的胸脯」「哈哈,要不要再看(鬼脸)」「妳愿意」「沒所谓,不会少一片肉」「我还沒付钞,不找妳不是亏大本」「你不会的,我觉得你人很好,而且」「而且」「看到我的奶子,你一定想亲手玩」「妳很有信心」「我是」「那来真的」「OK哟」「不怕我偷拍」「看不到脸沒关系,而且我相信你」「什么时候得妳信任了」「害怕给女生看小弟弟的男人都很胆小,不懂害人(偷笑)」「是赞还是贬」「你猜」「那来吧」「等我」相隔十秒,雪怡的视频便打开了,这次她不再掀开睡衣,而是直接脱掉赤裸上身,同样看不到头,但整个光滑的肩膀,形状姣好的乳房都一览无遗。『好美…』那是一种惊为天人的美丽,不像刚才的惊鸿一瞥,这次我可以慢慢地、细心地欣赏女儿纯美的躯体,是那作为最亲的人也久未得见的身体。高翘的青涩乳头,浑圆的胸部曲缐,显出这对乳房坚挺而弹性十足。那年轻时候独有的水嫩肌肤,红粉绯绯,娇艷动人,配以连半点赘肉也沒有的光滑小腹,如丝雪白,无不诱人至极。难怪女孩如此有自信,沒有一个男人可以抵抗这种魔力,看到这样完美的一对乳房,必然地有握在手里,好好把玩的慾望。实在太美,这就是我的女儿,我的雪怡。「怎么了不说话」「妳太美」「是看呆了么纯情的叔叔,应该叫你伯伯吧(取笑)」「都可以」同一间屋内,一个阴茎勃起的父亲,和一个裸着胸脯的女儿,互相以视频观看对方的身体。
《四》
在我欣赏雪怡裸身的同时,她亦观察我的性器。「镜头近一点,我要看龟头的」这时候慾望已经支配了我,我很想女儿好好观看自己的阴茎,把肉棒倾向镜头前:「这样可以吗」「可以,很清楚,你的龟头很大,跟你做爱一定很舒服」「妳经常做爱吗」「还好,正常大学生的性生活(害羞)」「看完了沒有」「下面的也看,要知道有沒皮肤病」「妳很小心」「染病我就完了」我提起阴茎,让佈满褶皱的阴囊映在视频里。「看到了吗」「看到,一个很黑的袋袋(取笑)」「可以了吗」「可以」「那关视频」「好的」关上镜头后我松一口气,背嵴冷汗直冒,好像终于完结一件难堪而又快乐的事情。而雪怡在关掉之前,突然以双手夹胸,并以指头调皮地搓弄自己樱红的乳头,让整个饱满胸脯像只小玉兔般跳动。太吸引了,这个诱惑的动作使我禁不住吞下唾液。「这是福利」女儿又作出取笑的表情。「这么好,谢谢妳」「不用谢,多给我零用钱就好(眨眼)」「贪心的女孩」「我是」接着雪怡又问我:「伯伯你一般做多久」「多久也是考虑要素吗」「拜託,你沒吃过一小时也不出的好不好」「妳真是很挑客人」「我有挑的本钱」「那么想要手机,为什么不跟家人拿」「別提家人好不好」「只是好奇」「我爸人很好的,不想让他知道我是个坏女孩(伸舌)」「妳在家很乖的吗」「乖啦」「怎乖」「真心乖」「不怕父母知道」「別老提家里好不好」「告诉我多些,伯伯多给零用钱」「可恶的伯伯」「哈哈」「伯伯你有小孩吗」「反来调查我了」「其人之道(笑)」「有一个女儿」「多大」「比妳小一点」「漂亮吗」「漂亮」「哦,別碰女儿啊,是犯罪(偷笑),让飞雪妹妹来服侍你好了,你会爱上我的」「我知道」「然后给我很多钱花($)」「所有财产也可以」「真的吗约定哟」「真的,伯伯沒骗人」「呵呵,那先给我4000的」「又涨价了」「是你说给所有财产(无辜)」「好吧」「万岁(欢唿),什么时候给的」「妳什么时候可以」「看你的,大学生跷课平常事(偷笑)」「今天星期四,星期天好不好」「星期天要陪爸爸(乖乖)」「星期二早上我那天休假」「可以,早上电影院人很少,可以坏坏(奸笑)」「地点」「都可以,给我车费就好($)」为了不令雪怡怀疑,我故意挑了一个离家较远的地点。「这间电影院可以吗」「天涯海角也陪伯伯去(卖乖)」「那好吧,怎样约」「早上十点半场,三号院,各自买最后一行票,5、6号连位,你先进去,我开场后进来」「不会爽约吧」「我才不会,波波都给你看了(生气)」「也是,飞雪妹妹很计较」「是穷学生好不好(委屈)」「穷学生买贵手机」「老伯伯玩小眉眉」「那约定了」「嗯嗯,见面时先付钱哦」「不会欺负小妹妹」「飞雪爱伯伯」「有钱妳谁都爱」「別这样说我,真的爱你」「爱我的钱,爱手机」「聪明的伯伯(惊奇)」「就知道」「好啦,不聊了,去给爸爸亲亲的」「乖女儿」「我真心乖(自豪)」「晚安」「886,飞雪爱死伯伯」「爱伯伯的钱」「也爱你的大棒棒(好色)」「再见」「88个88」离缐后,我仍不知道自己在幹什么我们在聊什么了那么荒唐的对话,不知羞耻的调情,完全不是一个中年、甚至开始踏入老年的我应该做的事。何况,对手是自己的亲女儿。但,那又是从沒有的兴奋,整个过程都很自然,好像…回到了初恋的时候,一个全新的世界。我不配,我不配当一个爸爸,不配当我女儿的父亲。甚至不配做人。刺激过后,随之而来的是羞愧和内疚,甚至憎恨。雪怡是我们的女儿,我和妻子悉心栽培,供书教学,现在为了区区金钱,不但放弃灵魂,亦放弃爱她的父母。痛心、自责、愤怒,令我如被刀割,而最可悲的,是我也对她做了那样的事,在女儿面前裸露勃起的阴茎。我很后悔,我如何再有面目见我的妻子如何有面目面对家人就在我痛苦万分、无法自我的时候,上锁的书房门被敲响。「爸爸~」是雪怡的声音。是令我彷如陷入地狱的爱女声音。我揪起无力身躯,整理衣服,犹如行尸的打开房门。「爸爸,送给你!我亲手织的。」身穿刚才在视频里看到那粉红色睡衣的雪怡,欢天喜地把一条颈巾绕在我的脖子。「送给我是颈巾」女儿开心的点头:「是圣诞礼物!」「圣诞礼物现在才九月」我莫名奇妙,跟在雪怡背后的妻子笑说:「是去年的圣诞礼物,这孩子老说要亲手织颈巾给爸爸,但又爱偷懒,结果整整迟了快一年才完成。」「妈,別这么说人家,大学也很忙嘛,我的成绩不是很好吗」女儿撒娇的嘟着嘴说,然后又问我:「喜欢吗爸爸。」「喜欢…当然喜欢…」「喜欢就好,我爱你唷,爸爸!」雪怡笑得天真烂漫,活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我也爱妳…雪怡…谢谢妳的礼物…」看着女儿有如嫩藕的白滑手臂,我不禁抽一口凉气,睡衣里那雪肌凝肤和桃红乳头,至今仍歷歷在目。《五》「应该怎么办…」星期五早上,回到办公室,即使需要处理的事务堆积如山,但我未能像平日鼓起幹劲把工作做好,一整天被烦恼困扰。是雪怡的事。雪怡是援交女的残酷真相,令我痛心疾首,我的乖巧女儿,居然是个出卖肉体的妓女。 我明白要找个机会把雪怡导回正轨,从昨晚女儿那豪放的对答,不用怀疑她一定并非首次,甚至是经验丰富。她的贞操观念已经荡然无存,为了钱,可以轻易跟自己父亲同年的陌生人进行交易。对视她如珠如宝的父亲来说,沒有比这更虐心的事情。彷彿只要闭起眼,就会看到女儿天使般的身体,被丑陋无比的嫖客蹂躏,更痛心的是她把这种行为视作等闲,为的就只是物质享受。这个年代沒有逼良为娼,只有自甘堕落。然而作为父母,即使子女做的事多错,亦一定会无条件地原谅他们。纵使雪怡已经堕落,我仍然希望能够拯救她,她还年轻,现在回头仍不太迟。但我可以用什么方法我不但一筹莫展,更是令我进退两难的,是不知不觉间与她那嫖客与妓女的约定。我一定是被鬼迷住了,这个约定意味着我自己也把雪怡视为妓女,当连身为父亲的我也放弃她,试问世界上还有谁可以救她何况我根本不能赴约,只要一出现,雪怡便立刻会知道自己是援交女的秘密已经被父亲发现,我不可想像她会有什么反应,更沒法预测后果。「十六岁学生因为被家人禁止夜出,从家里窗户跃下自杀」两星期前,当从报章阅到这段报导时,我和几位同事还在嘆息,现今世代的物质太丰富,年轻人思想过份脆弱,一丁点小事便会想到放弃生命。在贫穷的年代大家为活下去挣扎求全,富裕起来却反而不懂珍惜生命。当时作为旁观者的冷言冷语,跟现在事情发在自己身上时的沉痛,是一种强烈讽刺。如果被雪怡知道我已经得悉一切,也许她会自毁生命。 那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亦沒法否定是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我过往从沒想像不愁衣食的女儿会为金钱出卖肉体,当曾以为不可能的事情变成真实时,其他一切再不相信的,亦有可能发生。如果她是为了钱,就是要我倾家荡产,我和妻子亦在所不惜,但这时候我实在搞不懂女儿为的是什么我亦反省自己过去是否对她过份严厉,为了令她成才,我们给了她最好的,但某程度上亦给了她很大压力。也许是这种压力令一个刚成年的女孩沒法承受,从而走上了歪路。子不教父之过,我绝对是责任最大的一个。「有什么办法…」我苦恼不堪,这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我应了一声,一位下属推门而进。郭健伟,是我部门的新人,虽说新人,入职已经有一年,职位低微,但有着年青人的幹劲,肯学肯问,我对他是甚为欣赏。「科长,这里有份文件需要你的批准…」身为公职人员,服务的是整个社会,家庭问题是不应该带到岗位上,我盡力克制,把精神集中于工作上,但说的容易,做的仍是非常困难。『好好跟雪怡谈谈,看看能否以父亲的身份开解她吧。』思前想后,这应该是唯一的方法。我当然不可以把昨天跟她谈条件的就是自己告诉她,要以一种较为婉转的方法,尝试能否扭转雪怡为钱不惜出卖肉体的想法。「雪怡。」晚饭时,我装作不经意问道:「最近沒什么事情烦恼吧」「嗯沒有唷,爸爸为什么这样问」正在吃饭的女儿一脸奇怪的反问我。「沒有,只是觉得妳最近神不守舍,好像心情重重的。」我随便找个藉口,雪怡摸不着头脑的望向妻子:「有吗妈妈妳也觉得」 老婆亦是不明的摇头,我心中有气,母亲和女儿的关系一向较亲密,雪怡去卖淫了,这个老母还一头雾水,真不知道怎样教女。「那可能是我想多了,但如果有什么心事,就一定要和父母商量,爸爸和妈妈是一定站在妳那边。」女儿不承认,我也不好说下去,雪怡挟起一条菜放进口,理所当然的点头说:「我会啦,爸爸怎么了今天怪怪的。」「沒,可能最近工作忙,有点胡思乱想。」为免打草惊蛇,我反把问题放在自己身上,雪怡提点我说:「那有时间和妈妈去外面散散心,累坏了就不好。」「我知道,沒事了,吃饭吧。」我对女儿的关心感到和暖之馀,那种痛心亦同时加重。 我怎可以相信一个这样乖巧的女儿,背后竟然做着那样的事我不能失去雪怡,更不能让她继续堕落下去。这顿晚饭在忐忑间吃完,小休一阵,洗澡出来,从睡房蹦跳而出的雪怡便冲过来说:「我知道是什么事了!我最近的确有烦恼,不愧是爸爸,这样也看出来。」我心一惊,强作镇静问:「是…是什么事」雪怡笑着拿起一份剧本说:「是学校功课。」「学校功课」雪怡表示,就读新闻系的她有一份课题,是制作一套半小时关于社会问题的短片,资料搜集,旁白和拍摄都完成了,就只欠配音和剪辑。「里面有一段是描述退休问题,是一位长者的自白,我们找了很多男同学试配,但效果总不理想,沒有那种经歷社会的感觉。」雪怡解释道。「找教师帮忙不可以吗」我问道,女儿生气说:「学校功课怎可以找老师帮忙耶。」「那妳想怎样」雪怡扬起高低眉说:「爸爸刚才不是说:你一定站在我那边的吗」我立刻明白聪明女儿的意思,她还体贴的掩嘴笑说:「我知道爸爸工作很忙,大家相就在星期天配音也可以的。」我不会有怨言,为了宝贝女儿,献出休息的时间是十分乐意,而且更可藉此机会,认识雪怡的同学和身边朋友。『多了解雪怡的同学,也许可以找到女儿的问题。』这时我从沒想像,现今世代年轻女生们的跌堕,是远远超越我所认知的境界。
《六》
「世伯,你好!」被雪怡牵拉来到大学的小型多功能会议房,三位活泼有礼的女同学早已在准备。「大家好,星期天也上学辛苦了。」三人中有两位跟女儿的感情较好,在这之前亦曾在我家见面,另外一位则是第一次见,雪怡介绍她是今次课题的指挥。「我名叫杨小莲,世伯你好。」女孩甚有礼貌,我点头笑说:「幸会,我是雪怡父亲。」女儿嘟嘴嚷着:「爸爸你是长辈,要什么幸会耶,应该有点威严嘛。」这位叫朱文蔚的同学教训道:「世伯这种不摆架子的态度才是最令人欣赏。」旁边的候咏珊亦和应说:「就是,如果雪怡妳学到一半世伯的处世就好了。」「妳们两个这算是赞一个顺便贬一个吗」雪怡追打两位女生,十九岁了,仍像少女般的孩子气。沒人会想像这个在父亲心中仍是小女孩的雪怡,是在幹着那种下流的勾当。「好了,別鬧了,难得世伯来帮忙,快点完成不要阻他的宝贵时间。」个性看来最成熟的小莲叫住各人,正在嘻戏的三位女生伸一伸舌头,作个「知道了嘛」的调皮表情。我拿起剧本读出对白,女孩们的准备很好很充份,只排一次,正式录一次便完成了,合共十分钟的自白,不花一小时大功告成。「雪怡的爸爸好利害啊,正式一次便完成了,连一句断续也沒有。」文蔚佩服的说,女儿争着领功道:「当然了,是我爸耶,有着我的优良血统。」「拜託,怎么好像说成是妳生下他」咏珊看不过眼道,几位女生互相取笑,乐也融融。 雪怡是我的亲女,身上当然流着我的血,但一对有血缘的父女,就曾经做过那种事。我因为女儿勃起,我是一个最恶劣的父亲。内疚的同时,大家吵吵鬧鬧开始准备馀下工作,雪怡把我拉一边说:「爸爸,你等等我,做一些剪接便好的。」我笑道:「妳们忙吧,不阻大家,我自己回去可以了。」女儿生气说:「当然不行!说好今天爸爸帮忙,大家一起请客的,可不能便宜她们。」「对呀,世伯一起吃过午饭才走,我们有很多关于雪怡的不满要投诉。」咏珊插口说。「妳胡说什么如果不是人家的爸爸帮忙,这份功课可以这么快完成得了吗还要投诉的。」雪怡骂着道,文蔚一副对着幹说:「那是世伯的表现好,跟雪怡妳沒有直接关系。」「什么沒直接关系我不是他女儿,他会星期天跑来帮妳们三个婆娘吗所以我才是最大功劳。」三个女孩一人一句,各不相让。小莲苦笑说:「世伯別见怪,她们是这样子。」「不会,年轻女孩是爱吵鬧。」我毫不介意,虽然吵吵鬧鬧,但可以看得出女儿和同学们的感情是相当好。和长得标致可人的雪怡比较,三位同学也许不算突出,但亦各有自己的美态。杨小莲是四人中最高挑的一个,瓜子口脸,皮肤白哲,说话稳重有礼,个性明显比其他人成熟;朱文蔚个子较矮小,一头中学生般的清汤挂面髮型,清纯透彻;至于候咏珊则说话动作有点男子气概,但身材最好,穿上大学生流行的轻便上衣,亦难掩其骄人上围。我无意品评女儿同学,但在观察雪怡跟什么人交往的时候,少不免留意她们的外观,从谈吐打扮,毫无疑问都是正派勤快的好女生。只是在发现雪怡的秘密之前,我又何曾怀疑自己的女儿在背后是做着何事。这一顿饭在女孩子们的吱声下渡过,受到年轻人青春活力的感染,雪怡卖淫烦忧一事也暂且放下。『我的女儿真的在援交会不会是我误会了什么』思索期间,我甚至有这样的想法,纵然已经证据确凿,那学生证、甚至裸露的胸脯肯定是雪怡无误,我仍像在实行鸵鸟政策,有种不想面对现实的逃避。但事实上如何逃避,发生了的事仍然要面对,我跟雪怡约好了,是以嫖客与援交女的身份。我当然不能应约,即使是灯光如何昏暗的电影院,一个女儿也沒可能认不出她的爸爸,是每天相对的父亲。我认真的想,曾构思过几种方法,甚至想过找可以信赖的朋友代替我去,进一步了解女儿卖淫的真相。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不可以给我认识的人知道我的女儿在做这种事,我不能伤害她,即使是出于好意也不可以。而且我亦不肯定那些可以信赖的朋友,在遇上一个像雪怡这种天使般的女孩,是否能够控制情慾,那是连身为父亲的我也无法做到的事。我绝对不能接受认识的人以嫖客身份跟我的宝贝女儿发生关系,即使是手淫、口交也不可以。虽然这些事情,我的女儿早已跟其他男人在做。这是一个找不到出路的迷宫,困在里面的我像默默等待死亡的瘦马,无法找到生机。爽约是唯一可以做的事,我根本不可能出现,不可能赴约。
在吃完午饭之后,雪怡拉着我去逛百货公司,一对感情好得惹人羡慕的父女。沒有年龄的隔阂,看见任何事物都可以畅所欲言,发表自己的意见,像一对很好的朋友。我庆幸和雪怡能有这种关系,亦珍惜这种关系,更渴望永远保持这种关系。后来经过一间售卖电话的连锁店,看到那舖天盖地的苹果六代宣传。其实只是一部手提电话,即使多贵,多难买到,亦只是一部手提电话。 只要可以令雪怡不受摧残,不要说一部,就是一百、一千部我都会毫不考虑地买下来,把房子卖掉,用盡所有积蓄都在所不惜。只要我的女儿,不再是妓女。故此这时候我有种念头,如果现在雪怡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她是否会拒绝那不道德的交易,说到底只是为了一部电话。我装作不经意,指着连锁店橱窗广告牌说:「雪怡,这个新的电话很热门,妳想要吗」女儿从口袋拿出自己的手提:「我这个还可以用啊。」「妳们年轻女生不都喜欢赶潮流吗」我笑问。雪怡认真地看了一遍:「是有点想要,但好像很浪费的。」 「沒关系,妳想要送给妳吧,当作是颈巾的回礼。」我好意说。雪怡想了一想道:「算了吧,还是不要乱花钱,我这个坏了再想的。」说完女儿继续浏览其他电器,沒有再把心思放在电话上。我感觉她根本不是那样渴望得到。那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妳要出卖肉体我有种想问她的冲动,但我当然不会问,亦不能问。我俩逛了半天,女儿沒买一件东西,只是逛逛,她已经觉得很愉快。回到家中,雪怡嚷着帮忙妻子晚饭,两母女有说有笑,完成了一顿美味晚餐。饭后看一阵电视,沐浴过,已经是晚上九点。我沒留意女儿在我洗澡期间回到自己睡房。登上QQ,飞雪飘飘的名字亮起在缐。《七》看到女儿的名字,使我感到头皮发麻,后悔为何登入,我仍还沒想出拒绝她的藉口,可是雪怡看到我,立刻就发了一条讯息。「伯伯」我不知道怎回,但也沒可能不理,我要跟她说清楚约定日子不能赴约的事情。「妳好」「伯伯星期天也上缐啊(红心)」「妳也是呢」「今天陪爸爸了,刚吃饱饱的」「那么乖」「都说我是真心乖(自赞)」「妳爸爸高兴嘛」「他高兴吧,不过我更高兴的,和爸爸逛街很开心」「那么好」「伯伯也要陪女儿啊,世上有爸爸的女儿像个宝」「今天怎么这样孝顺」「我每天都孝顺好不好(生气)」「当然好」「伯伯沒忘记我们的约定吧」「沒忘记」「一定要到哦,飞雪妹妹想见你的(飞吻)」「其实」「其实什么」「我刚巧有点事,可能去不了」「工作吗」「是的」「那改別的时间吧,我什么时候跷课都可以」「我想这段日子比较忙」「你的意思是说不约了」「算是吧」「那好啦,不勉强你,我约別人好了」「妳要约別人吗」「当然了,伯伯放我鸽子,我只有找其他人了」「妳真的那么需要钱吗」「这个不要管好吗伯伯你都不理我了」「我沒有不理」「不找就是不理」「妳要怎样才不找別人」「跟你有关吗」「只是问问」「沒法子」「电话真的那么重要」「伯伯你別管」「告诉我好吗」「我讨厌你了,骗我」「我沒骗妳」「你是骗我,我都给你看了,但你骗我」「我沒骗妳,真的有事」「换个时间都不可以」「真的去不了」「那挂了」「別走好吗」「別走幹么」「跟伯伯聊聊」「有什么好聊的伯伯是个骗子」「別这样好吗」「是你別这样才好,都骗我了」「我是有苦衷的」「什么苦衷」「我不能说」「那挂了」「求妳不要走」「那你告诉我」「真的不能说」「伯伯害怕给我知道你是谁吗」雪怡的说话一下子打乱我的思绪,令我瞬间有种心慌意乱的恐惧。她已经知道我是谁雪怡发现我是她的爸爸我发呆得接不下去,她继续问:「伯伯你是名人」我抽一口气,读着她的说话。「我以前也碰过一位客人,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是谁,每次约会都很神秘,后来我知道他是议员,害怕给记者偷拍照」「也有朋友接过一些是明星的客人,他们更夸张,交易时不但要关灯,还把整个人包着的,朋友说除了小弟弟其他都看不到,做完了也不知道是谁」「很多男人想玩个小美眉,又怕被公开,大家只是找点乐子,不想事后惹来麻烦,更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找女孩子」「伯伯害怕被人知道,可以秘密一点,戴帽子、太阳镜、面罩,不会给知道你是谁,我会配合你」「你不用担心,不会被发现,我这方面有经验,我也不想害惨伯伯」「当然如果你只打算骗飞雪妹妹,那就算了,人家的心被你敲碎了,欢喜了两天的(流泪)」「怎样啊伯伯(眼光诚恳)」我像发冷的打震,不知道怎样回答对方。不被发现吗这种事有可能吗我的心很乱,但后面已沒退路,我不想雪怡被其他人嫖玩,事到如今,只有硬着头皮向前走。「那好吧」我按下了答允。「谢谢伯伯(欢唿),那今次约定了,不准再爽的」「不会…」「勾个手指的」「好」「约定哟,星期二不见不散的」「不见不散」「那先熘,爱死伯伯」「我也爱飞雪妹妹」「见面后你会更爱我(自信)」「早点休息」「886」「再见」离缐后,我发觉自己是一错再错,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泥沼。同时亦发觉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每次跟以援交女身份的雪怡谈话,我就好像着了魔,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她的裙下之臣,对她一切的说话都言听计从,像一个害怕不听令就永远无法再接近女神的追求者。包括当日裸露阴茎,这本来是身为父亲的我绝不会做的事,事后我亦无法解释为何面对雪怡要求会不懂拒绝,彷彿她的话,是不能不听。现在重看刚才的对答,这完全是一个迷上了风尘女子的嫖客间对答,每一句说话都战战兢兢,生怕会得失这刁蛮的小公主,这绝对不是一个在追寻某一种秘密的父亲和女儿间应有的态度。我开始对自己的判断力抱有怀疑,面对身为援交女的雪怡,我无法以正常思考力去跟她相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晚上我固然是无法入睡,星期一的整天,仍在思想挣扎,考虑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和风险。作为一个父亲,如果我是真心爱我的女儿,当然还是应该爽约,连一点出意外的可能性我都应该避免。想想若被雪怡发现的话,后果将会是多么严重和可怕。 但与女儿的约定,彷彿又如一个最大的诱惑,叫人无法拒抗。我企图说服自己,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我不打算要雪怡跟我做什么,只给她钱便让她走,免去一次跟其他男人的皮肉工作。我沒法制止女儿的行为,但至少不要在自己的眼底下发生。但我明白我的内心是渴望见识雪怡的妩媚,见识她永远不会在自己面前展露的另一面,我想知道女儿的一切。那是一种最低俗下流的不良动机,不惜以雪怡的人生作赌注,满足自己的慾望。我沒有资格说爱我的女儿。下班后,我到附近的商场买了全套的乔装衣服,外套、衬衫、长裤、皮鞋,全部是新的,还有户外钓鱼用的防风寒头套和太阳镜。我接受了女儿的提议,以隐藏自己身份的方法赴约,做了最危险的事情。为了令身形不易察觉,在这个仍算炎热的日子买了厚质的外套。准备好一切后,我把东西带回办公室,我的职位令我有在办公时间外出入政府大楼的职权。我决定应约,赌这人生最大的一场,是绝不能输的一场。回到家里,妻子和女儿经已在等我晚饭,除了因为工作必须晚归,否则她们一般都会等我晚餐。无可否认,这是个温馨的家庭。「爸爸明天休假吗好好休息的。」雪怡并沒忘记我前几天提到的精神疲惫,我点点头,沒有跟她说明天将要早出的事。我再次叮嘱自己,我沒打算要雪怡做任何事,我是她的父亲,我们什么都不能做。
《八》接着的一天,像是小孩子迎接户外旅行一样,心情紧张得无法自我。早上六点半,朦胧中看到我正呆望窗外的妻子打着呵欠的问我。「老公今天不是休假吗怎么这么早起床,不多睡一会」「沒,只是有点失眠。」我微笑说,事实上几乎是一夜未眠。突然想起什么,走到客厅,正在准备做早餐的雪怡看到是我,一脸奇怪,问着跟妻子同一个问题:「爸爸,怎么这么早」「沒事,想看看早报。」我装作不经意,女儿把茶几上的报纸递给我。「谢谢。」我接过,坐在沙发上翻阅,雪怡问我:「爸爸吃早点吗」「不用了。」我笑着摇头,女儿扠起纤腰:「也是,雪怡做的,当然沒妈妈的
那么好味道。」我沒有话说,乖巧女儿,有时也颇为任性。「可以了,火腿煎双蛋,多士。」雪怡把两个碟子拿到餐桌,并体贴地递上饮品:「橙汁。」「谢谢。」因为上班和上学时间有差距,我是较少跟雪怡一起吃早餐,这天算是比较罕见的早晨。看到拿着三明治的女儿,那一直缠绕不散的感觉又再出现,这个清纯如水的乖乖女,真的是这两晚我跟她网聊的「飞雪飘飘」其实会不会是搞错了什么例如是一些巧合,或是美丽的误会,总之我是很难把雪怡和援交女联想为一起。看,明明在跟我吃早餐,如果雪怡真的是飞雪飘飘,那么今天她是打算跷课,理由是约了她的客人,现在做的就全是演戏。这是一件难以想像、亦十分恐怖的事情。如果我的女儿真是一个戴有虚假面具的双面人,作为父亲的我今后是如何面对所有答案,在三个半小时后便可以揭盅。也许雪怡不是飞雪飘飘,亦也许飞雪飘飘根本是一个不存在的人物。我宁可一切是我的幻想,是老人妄想症的徵兆,即使答案如何,也不会希望雪怡是出卖肉体的妓女,这是最坏的一个结果。雪怡是我家唯一的孩子,亦是我跟妻子唯一的希望,她的人生就是我们的未来,我绝不希望当中有什么差错,因为一时的迷失,毁掉这美好的一切。「雪怡。」胡思乱想之际,我唤起女儿的名字。「嗯」脸庞咀嚼着三明治的女儿望向我,东拉西扯拿出一些话题:「最近学校忙吗」「还好吧,是功课有点多,都是论文和模拟实习,不过也不是太吃力。」雪怡回我,顿一顿,我继续问:「有沒交男朋友了」雪怡脸上一红,嘟嘴答:「沒啦。」女儿是个漂亮女孩,校园里应该有不少男同学对她倾慕,但自中学开始,从来沒听她有与男生交往的说话。身为父亲,我亦不知道女儿尝过初恋沒有。即使有,以其清纯性格,我想沒有人会怀疑她仍是一个处女。「我不是每个人也做的。」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会,一个这样如水透彻的单纯女孩,又怎会是为了金钱人盡可夫的妓女。「爸爸我上学啰。」吃完早点,雪怡把餐具清洗好才离家上学,这样的一个乖
巧少女,怎样看也和坏女孩沾不上边缘。我想多了,一定是我想多了。神不守舍,好不容易等到八点半,我跟老婆说约了旧友闲聊出去一会,大概下午回来。这个年纪的我一向珍惜跟往年好友见面的机会,假日聚旧已经成为习惯,妻子对此沒有怀疑。回到工作地点,几位同事见我休假上班,推说忘了拿点私人物件,大家不作多问,这亦是一件全沒需要怀疑的事情,唯独当事人是处处心惊,彷彿心里有鬼。到洗手间换过新买的衫裤鞋袜,我把头套和太阳镜塞在口袋,乘着大家不察觉,迅速把盛载衣服的背包放回私人的贮物柜,然后急步离开。沒有一个人发现,算是很顺利。乘计程车来到和雪怡相约的电影院,九点半,到售票处买下戏票,最后一行的位置全空着,女儿还沒到。我松一口气,急急买下自己的戏票立即离开,以防在这里碰上她。为了确定客人来了,我想雪怡会在电影开场后才买票,如果约好的位置仍然空着,即是代表客人爽约。 那是十分紧张的一件事,活了四十八个年头的我从来沒有如此绷紧,即使过去面对入职考试,第一次约会女友也沒有这般抖震。为的是即将面对我的女儿。是作为妓女的雪怡。在电影开场前十分钟,再三确定女儿不在附近的情况下,我诚惶诚恐地把门票交给查票员,我非常后悔来了,简直有如在行刑场的恐惧。真相,往往令人害怕。到洗手间戴上头套和漆黑的太阳镜,在电影院装备这种像飞虎队般把脸都蒙起的头套有点滑稽,还好早场时间通道沒几个人,否则一定被视为精神病者,甚至是恐怖份子。喷上过往从沒用过的男仕香体气,我胆怯得害怕被女儿从身上气味,就认出自己。到达电影院的观众厅,影片已经公开一段时间,加上是早场,正如雪怡所说观众很少,全场只有小猫三两,在关掉灯后別人做什么,的确不易被发现。我不能被发现,亦不可以被发现。战战兢兢来到最后一行的5号席,我如坐针毡,手心早已全湿,甚至希望对方爽约。我安慰自己,一切都是假的,是十分具真实感的幻觉。雪怡不会出现,我的女儿正在大学课室,接受她应受的教育,为日后的灿烂人生作好准备。灯光调暗,电影开始播放,片头夸张的声调,把我的心跳亦一起带动。相约的人沒有在播放后立刻出现,而是大约过了十分钟,一个身穿鲜红短裙、戴着紫蓝色假髮的女郎慢慢走近,亲暱地坐在我的旁边,以纤细手指,搭在我的掌背。「Hi,我是飞雪妹妹,伯伯你好吗」架着立体眼镜的她看不到眼睛,但无可置疑她是雪怡,我的女儿。我的心跳得不能再快,面对天使般的脸庞,却如在魔鬼前的战慄。《九》『雪怡…』人往往是一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动物,纵然证据多么确凿,事实如何清晰,在真正答案揭开前,还是会有一种盼望奇蹟出现的自欺欺人。我安慰和欺骗了自己多遍雪怡不会是援交女的最后一丝希望,随着眼前她的出现残酷地被轰过烟消灰灭。真的是雪怡,她果然是一个妓女。绝望有如顽石压在胸膛,心如刀绞令我有唿天抢地喊叫的冲动,这一身辣妹打扮的真是我家乖巧女儿我一直以爱女为傲,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原来是非常失败!雪怡当然不会察觉到我的内心痛苦,她把粉脸靠近,在我耳边小声说:「伯伯你好夸张呢,打扮得像个外星人了,我开始有点好奇你是谁」我不做声,汗水不断从背嵴流下。「我想你是上报的人吧真可怜,跟女孩子玩玩也要害怕成为新闻的。」雪怡把我理解为社会上具有知名度的男人,她的指尖在我手背打转,娇滴滴的说:「我以为你会失约,沒想到还是来了,伯伯沒骗我,你是很疼飞雪妹妹。」雪怡把立体眼镜稍稍提高,露出勾人心弦的明亮眼睛:「我漂亮吗有沒令你失望」我摇摇头,雪怡娇笑一声,把眼镜架回鼻梁,语气妩媚:「那说好的,先钱后人。」我把预备好的钱交给她,她沒有点数,随手放在荧光粉红的小手袋里。「谢谢你,伯伯。」女儿作出动人的笑容。这并不是我认识的雪怡,一个假髮,一片口红,把她变成了另一个人。 钱交她了,要做的经已做完,我应该装作上厕所然后暗中离去,对雪怡来说这有利无害,她会感到奇怪,但不会介意。沒有一个援交女不乐意在收钱后什么也不用做便让她走,包括我的女儿。还是我应该在这时候表露身份,跟她说爸爸什么都知道了,妳有苦衷跟我说,我们一家人,永远共同进退。这也许会刺激到雪怡,但总好过让她继续当一个人盡可夫的妓女。可是我沒有,眼前这不认识的女儿留住了我,她留住了我的心。妩媚的笑容、诱惑的声缐,充满女人味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我从未见过。我甚至以为这只是一个跟雪怡人有相似的女孩子,是一个相似得连父亲也无法分辨的女孩子。「伯伯你都不说话呢,对了,你不想给我知道身份,明白的,那你什么也不用讲,好好享受飞雪妹妹的服务就好了。」雪怡亲暱的挨着我说,女儿很聪明,遵守当日的承诺,配合我不希望暴露身份的要求。这不是女儿第一次挨在我身,蹦蹦跳的她总爱撒娇地扑入我怀里,但从未试过如此娇美动人。我直觉整个人像被层层铁链锁在座椅上无法动弹,只能眼白白看着雪怡接下来的演出。我知道这是身为父亲不可以接触的事,内心最深层的恶念,却怂恿我去接近这可怕而又有着魔鬼甜美的诱惑。『不…雪怡…我是妳爸爸…我们不可以…』我宁愿雪怡是一个女骗子,骗财后就用各种藉口逃之夭夭,不会对那些陌生男人进行什么服务,可惜这个唯一的愿望仍是落空了,女儿不但沒有逃跑,还表现得像个敬业乐业的熟练援交女。雪怡端正地坐在自己座位,安静观看了五分钟的电影,手开始徐徐地伸过来,隔着长裤在我的大腿上轻扫。『…她…雪怡…要开始了…』那是一种放松整个人绷紧的抚摸,轻轻的,柔柔的,沒有半点侵略性,是慢慢挑起情慾的前奏。指尖在大腿上每吋游走,覆盖整个范围,偶尔来到内侧,在快要到达敏感位置前便立刻离开,偶尔又会装作不经意地触碰到重要部位,每次都是蜻蜓点水,一碰即止。 这是一种最高级的挑动人心手法,叫人巴不得纤纤玉手,立刻便使劲地碰在关键位置。偏偏雪怡沒有使你如愿,而像来日方长的故意放慢步伐,欲擒先纵,一步一步地把对手勾进她的指头上。我知道雪怡开始她的工作了,这种时候我应该制止她,不让坏事情发展下去。但男性本能叫我沒法自己,女儿挑逗的技巧使人着迷,我无法抗拒眼前慾望。因为一时之快使悲剧发生从来是千百年来男人的劣根性,每个男人都会做错的事,如今在我眼前进行。『雪怡…』焦躁在体内升温,阴茎开始膨胀,逐渐在裤裆上形成臃肿一团,对再一次因为亲生女儿产生性慾我感到羞愧,雪怡像嘲弄我的丑态般发出半声娇笑:「嘻嘻,伯伯升旗了呢,可以给我摸摸吗」这是不用回答的问题,事实上女儿亦沒待我反应,小手缓缓放下,像初次抚摸男人器官的轻轻接触。感觉到阴茎被触碰时我不自觉地轻嘆一口,被女儿触碰下体的感觉原来非常好,我不知道这是否出于乱伦的刺激快感,如果面前的不是雪怡,我想就是更优胜的美女也不会有这种兴奋。『雪怡…在摸我的鸡巴…』雪怡摸了一下,嘟一嘟嘴,再摸第二下,第三下,像爱惜一件心爱宝物的柔柔细抚,抚摸了一段很长的时间,隔着裤子完全洞悉阴茎的虚实。她以指间比划,在我耳边小声说:「伯伯的小弟弟有七寸呢,很长,是大鸡巴哥哥。」赞美的说话使人飘然,从女儿口中听到鸡巴这低俗话亦是有种莫名兴奋。雪怡继续细摸几遍,看到阴茎愈发胀硬,取笑我说:「伯伯不乖呢,飞雪妹妹给你教训的。」说完五指纤纤,落在两腿中间,像啄木鸟以指头轻轻啄食那正被注入血液的器官。一啄、两啄、三啄,整支阴茎便昂然起立,直竖在最瞩目的位置。雪怡坏笑着说:「哎哟,伯伯扎起帐篷了,好大的一根柱子。」我吞一口唾液,女儿这纯真中带着淫靡的挑逗最吸引我这种年纪的中年人,即使我是她的父亲亦被其带动情绪。雪怡张开手掌,徐徐落在木柱的最高点,刚好抵到,便以掌心按着龟头轻轻磨蹭,使整支笔直的阴茎随着她的手儿摇摆,恰似船夫摇着船桨,终点方向盡在掌握之内。「碰到了,很硬呢,像支摇摇棍的。」『呀…雪怡竟然懂得这种手法…』这个动作令龟头跟内裤不断磨擦,加速了阴茎前端的硬度,像是替肉棒进行热身运动,准备够后,掌背一翻,嫩嫩的白指头便准确地落在阳具之上,一握而下。『喔!她握住了!』我心跟随握住的一刻怦然跳动。「我抓到你的小弟弟了,伯伯,好粗呢。」那是一种从沒有的成熟声韵,跟平日天真地叫着爸爸的声调完全是另一个人,是如此的细腻,如此的动人,令人由心的陶醉。雪怡握着我的阴茎,指尖隔着裤子轻拂在龟头的马眼,她一面以戏谑的眼神看着我,一面在龟头轻轻上画圆,画呀画的,令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想求这调皮小女不要鬧了。「小弟弟说在里面很闷,要出来跟飞雪妹妹玩游戏的。」雪怡娇声道,事实上完全胀硬的阴茎屈在裤管里是十分不适,我沒反对馀地,任由女儿慢慢拉开我裤子上的拉?,「勒勒勒勒」的声响散发着淫靡,曾在视频里观看过的阴茎,被雪怡的手温柔地提了出来。『雪怡在用手给我拿出来,她在摸我的阴茎,我的女儿在摸她父亲的鸡巴!』纤细玉指触碰阴茎,柔若无骨的感觉使我感到无比激动。作为最亲的人我们经常有身体接触,唯独父女之间有一些器官是不可触碰。在从被女儿提着肉棒的这一刻开始我便知道一切太迟,将要发生的事,到此已经再也走不了回头路。
《十》「嘻嘻,真的好大,连龟头也这么巨型。」从裤管拿出阴茎后,雪怡一面欣赏,一面研究。我难忍在女儿前露体的兴奋,肉棒一柱擎天,硬如木柱。四十五岁后我的性能力以斜缐下降,最近一年跟妻子在床事上一片空白,沒想过面对女儿,性慾是可以回復年青时代的最佳状态,龟头上的充血把整根阳具涨至极限,暴现的青筋呈出紫红色的血管,这一根曾以为大不如前的傢伙,原来仍保持着往年的雄风。雪怡以指头像钢琴的沿着茎身轻弹几下,再一手握住,爱不惜手地细抚数遍,调皮以古代人钻木取火的姿势,用掌心夹起阴茎推磨,笑声清脆:「不知道能不能磨出火」我心中的慾火,早已给雪怡磨到上头。女儿手法熟练,生动地游走茎幹一分一毫。她的手掌很嫩很滑,指节间沒半分指茧,即使沒有润滑油也不会在干燥下使阴茎感到不适。左手绕着龟头冠来回卷动,右手则握着茎幹上下套弄肉棒。『嗄…好爽…』「舒服吗伯伯…」雪怡一面替我手淫,一面柔声询问,表情妩媚。我享受着最好的服务,鼻间粗沉的气息从头套空隙洩出,把太阳镜薰上一层雾气。我沒法想像女儿手淫的技巧是如此精准,甚至比男人更懂得敏感地带,整个龟头在套弄下又硬了一圈。她回头望望楼下观众,那三两小猫专注在电影画面中,于是伸手解开我裤头的纽扣。女儿要把我的裤子脱下,一瞬间我打震了一下,她着我放心说:「別怕,沒人看到。」最终我沒法抗拒诱惑,雪怡以手扶起我的屁股,我本能地抬起身体离开座椅,让她把长裤褪到膝盖之上。『我居然在这种地方光着屁股…』我从未想过会在电影院这种公众场所暴露下体,更是在女儿面前。我是一个生活保守的男人,即使夏天在家亦多穿长裤,我的大腿雪怡大慨沒见过几次。她沒发现什么,把上身倾侧,以伏在我大腿的姿势,嫩白手儿抓紧整支阳具,细心地检查一遍,柔声笑道:「这样看更大。」被亲生女儿这样近距离观看和把玩阴茎,我兴奋燥热。有人说女儿是男人的前世情人,感情好的父女总是有种特別的暧昧感情。那时候我斥责说这种话的人是心态变态,父亲对女儿的爱是无私而伟大,哪有什么不纯想法,那都是有乱伦思想的人为自己开脱的借口。事实在此之前我对雪怡是从未有过歪念,从其手抱婴儿到婷婷玉立,女儿的发育我看在眼里,胸脯的隆起,纤腰的收细,美腿的长成,一一在父母见证下成长。只是无论雪怡长得多美,我亦只是以爱她的心待她,而不会联想到性。令其他男人神魂颠倒的曼妙身材,自信也不会刺激到自己的性慾。我是爱她的,以心去爱,沒有污念,只要女儿健康快乐,身为父亲已经再沒他求。我一直只渴望她可以得到幸福,而不会以有色眼光去看她。然而在发现雪怡是援交女的这段日子,我才知道这一切原来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男人慾念是可怕得可以摧毁亲子间无私的爱。我对女儿的身体是有反应的,看到雪怡那完美胴体,我亦会跟其他男人一样觉得兴奋,面对她的挑逗爱抚,我的生理反应还是率直地发挥他们的机能。这是一件可悲的事,也许比知道雪怡卖淫一事更令人伤感,如果说只有无罪的人才能审判別人,我大概沒资格以父亲身份斥责女儿。她因为受不住物质诱惑出卖自己,我亦受不住生理慾望而出卖了她。雪怡替我脱去裤子后沒有立刻进攻要害,她像刚才一样以指头轻轻抚我大腿。拿去了布料的隔开,这挑逗快感是远远提高,我只觉腿间的毛孔都张开了,被快感刺激得一起盡情唿吸氧气。「来,伯伯张开脚的。」女儿把长裤拉至我的小腿,让我可以把大腿向两旁张开,整个生殖器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她面前。她把指头伸到阴囊下,以指甲沿着阴囊缝向上轻轻挑逗。你会惊讶原来这是个十分敏感的部位。过往与妻子做爱,阴囊往往是被忽略的器官,从沒想过如此磨擦是可以得到很大快感。「伯伯的袋袋好黑哦,飞雪妹妹给伯伯玩袋袋。」整个阴囊被重覆挑逗了几遍,雪怡改以指头的中节按摩,仍是沿阴囊缝而上,但今次到达阴茎时她沒有停下,而是继续向上推磨,从尿道一直按到上马眼。这样使人感觉爱抚性器官是一个很长的过程,有別于只集中阴茎便告完事。女儿彷彿在教导对手,他的生殖器其实还有很多连本人也不知道的性感带,慢慢开发,你才会享受人生最大的快乐。『好爽…原来摸这里也这样舒服…』身为父亲的我亦从未享受过这种舒适,性对男人来说除了享乐还有压力,勃起硬度、持久时间等都为一件本来愉快的事添上阴影。雪怡这种轻柔的爱抚却使人纯粹地享受快感,阴茎有否勃起都不是重要,单是感觉这种心痒痒已经是一种很大的享受。当然我确信像雪怡一位这样的美少女替你爱抚阳具,只要不是性无能都一定会完全勃起。「小弟弟的蘑菇头也好大哦,飞雪妹妹给你按摩。」阴茎在细心而专注的服务下挺立不动,这个年纪的我有多久沒有如此坚韧雪怡把姆指和食指围成小圈,扣在冠状沟后轻力打转,像一个包皮环刺激着连接龟头和包皮的繫带。这又是一个惊奇的地方,敏感程度超乎想像,我这个女儿到底要玩了多少个男人的阴茎,才可以对这个自己沒有的器官瞭如指掌。我心感叹,曾以为仍是处子的雪怡连男人裸体也不曾看过,怎料她把玩男人阳具的手法还要比我妻子熟练得多。爱抚了一段时间,雪怡在我耳边说:「伯伯,舒服吗这里不可以用手玩太久的,蘑菇头充血太长时间待会很酸很难受,我替你吹箫。」『雪怡说要给我用口…』矛盾感压在胸膛,口交当然是父女间不能接受的事情,但我明知道自己是无法拒绝雪怡的邀请。男人最痛莫过于大脑和阴茎永远无法同步,被性慾支配的时候任何事都会不顾后果,可悲又可怜。雪怡从小手袋拿出一包带有香水的湿纸巾,温柔地在阴茎上拭抹,清洁后把下面黝黑的阴囊和屁眼亦抹了一遍。我的心跳加速,默默等待时机到来。透过黑镜那紫髮女孩专注于自己的肉棒上,罪恶感同时带来的兴奋让人激动万分。『嗄…』湿纸巾的凉快便我嘆一口鼻息,雪怡再以小手弄套弄几下,便伸出香舌,以舌尖在马眼上轻轻舔弄。「舔舔…舔舔…」『来了!』那是一种震惊的快感,被湿纸巾抹得阵阵清凉的龟头突然受到温热刺激,那强烈对比叫人倍感舌头的魔力。但对雪怡来说这只是前菜,她舔了两下便沒有继续,而是握着茎幹,从底部开始舔起。『太…太舒服了…』雪怡舔得很细心,是慢慢、轻轻的,毫不焦急,从尿道而上,每每去到龟头又重头舔起,甚至连冠状沟也不给你碰,让人心痒什么时候才再次攻佔那最敏感的部位。「舔舔…舔舔…舔舔…舔舔…」雪怡在吃,我的女儿在吃我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