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盡情拍打肌肉时,发出了像要穿破天空的坚硬声音。将这声音遮盖住的,是音调温婉的年轻女子的声音。「呜、啊…住、住手!!」「开玩笑!好戏现在才要开始呢!」哈哈哈哈…好几个人的嘲笑声同时响起。在某个学校,老旧的校舍地下室…现在正在进行旧校舍的改建工程,因此还沒有老师及学生进来。在这又臭又全是灰尘的地方,几个一看就知道品性恶劣的不良少女们,正对着一位个头矮小、楚楚可怜、身穿制服的少女执行残酷的私刑。那女孩子怎么看也不像犯什么错,这由那些不良少女的谈话中就可以明白。「你啊!不要装着一副可爱的样子,把我们看做是异类!自命清高是很令人讨厌的!」带头的女子叫嚣着。「你引以为傲的这里,就要变得丑陋了,你知道吗」在地上磙动的少女脸上,啪地被吐上了黏答答的唾液,接着靴子的底部像是践踏般地将唾液踩在少女的脸上,同时,一边阴笑一边将纯白的制服撕裂开来。「住、住手…求求你…」即使拼命地用颤抖的声音喊着,可是四周连其他人都沒有,更遑论会有人来救她了。「嗯…差不多是时候了,将那东西盡情地插进去吧!她说不定会因为太兴奋,而昏死过去呢!」带头的女子,邪恶的笑着命令手下们,于是女孩子们拿着手上的东西,高兴地走向少女。一种是长度大约二十公分左右,巨大的、粗口径的,可以远距离操作的电动棒,透明的管体上有无数的粒状突起物,发出银白色的光泽,彷佛在夸耀它的威勐。另一根则是外面包着粉红色,里面实际是很丑陋的电动棒。甚至还有一根又黑又细长、像螺丝起子般的菊洞用假钢棒。「哼哼哼…相当粗吧外表一脸纯洁,但是心里面,是想要被这雄伟的钢棒盡情地戳弄吧」她将手上所有电动棒的遥控器都打开,四周马上响起了嗡让耳朵不舒服的低频声音,那像怪物般的钢棒便在裂缝的前后左右开始磨擦起来。在接受残酷的私刑前,少女使出了最后的力气固定住身体。「不要…啊…」但是,指甲几乎要陷入肉里般,她们使劲地抓住会让人联想起水蜜桃般的白皙的脚踝,将纯白的内裤,用力地撕破。在不良少女疯狂的瞳孔里,连一丝犹豫也沒有,简直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将少女那充满弹性的双腿粗暴地压成V字型。很像樱花花瓣的粉红色秘唇,仍然一副可怜的样子,纯凈地紧闭着。「呸!连秘唇都是这么高贵的样子!」带头的女孩子给手下使了个眼色后,便生硬地将透明的假钢棒,插入还沒有产生半点润滑的秘处。「啊!痛…好痛!」哀号由恐惧转变成刻痛,可是假钢棒仍然毫不在意地向深处一点一点地挺进。「住、住手!」少女在几乎气绝的痛楚之中,蜷曲着身体。「啊!不要 好痛、好痛…住手!快住手!求求你们饶了我!!」但是沒有人理她,另一根电动棒接着插进来,以几乎要撕裂秘道般地将裂缝撑开。少女尖锐的哀号,转变为像是从灵魂之中挤压出来般的低沉,即使「呜呜呜呜!!」「喔喔喔喔!!」像是野兽般的声音传进耳里,她们也沒有停止虐待。而且不晓得是谁,哪个笨手下,居然用唾液代替肛门用假阳具用的润滑油,毫不留情地连根深深插入少女深褐色,皱纹紧缩的菊洞里。「呜呜呜!啊啊啊啊!」少女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或许是因为下体异常的痛楚,使感觉变得迟钝吧所以即使菊洞受到侵犯,少女也沒有显出特別吃惊的表情。「哼!她似乎蛮有感觉的嘛!」说完后,带头的女孩子用着无所谓的表情脱下内裤,直接蹲在少女狂乱地喘息着的嘴巴上方,少女感到唿吸困难,加上下体前后的痛楚,她只有闷声地反抗着…但是一点效果也沒有。相反的,大概是因为少女满是唾液、又滑又柔软的双唇的触感,刺激着带头女孩敏感的秘唇,所以「嗯…」的喘息声,从性格乖僻的带头女孩口中流露出来。带头的女孩子用阴沉的眼神、低头看着全身所有的「洞」都被塞住,身体极度不自由的少女。「喂!好好地用舌头…喔!对、对…啊、那里…就是这个样子!再上面一点…不对啦!再上面一点…啊!好!那里那里…」身体配合着愉悦的声音扭动,让自己的秘唇、细细的裂缝毫无遗漏地让少女用舌尖舔弄着。「喂!喂!再来!再来!」为了增加触感,她把腰部更向下压,持续地动着,但少女却因为过度的凌虐而晕了过去,带头的女孩只好无奈地抬起腰部。同时,在她的秘处及少女的嘴巴之间,牵着带淫荡光泽的果蜜细缐。三根电动棒也依序被拔出来,插入秘道的二根钢棒上,鲜红的破瓜证据混合着透明的黏液,隐隐地散发出热气,菊洞的假钢棒前端,则明显地沾着排泄物,特有的味道微妙地飘散在四周。「照你所期望的,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可要感谢我哟!前面的洞还有后面的洞!」在哈哈哈哈地嘲笑后,稍微恢復意识的少女脸颊上,又被吐上充满憎恨的唾液。「你们在干什么別只是站着发呆!让她变成落汤鸡啊!」带头少女用命令的口吻说完后,手下顺从地撩起裙子,褪下内裤,就这样跨在少女身上站立着。从一个人的双腿之间,咻 地洒出了一条细细的缐,其他人也跟着喷出。少女的脸上、手脚、胸部、腹部、秘处…一直被淡黄色的液体淋着,四周马上就被阿摩尼亚的味道所包围。虽然她已经清醒过来,可是也已经沒有说话的余力了。盡情地肆虐过的少女们,高声地发出咯咯的低级笑声,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少女只是目光无神,一脸呆滞,从嘴角流下口水。第一章 中学毕业这里,也有一位被欺凌的可怜人。增田雄一郎,国中三年级。是在极为普通,家境小康的家庭中长大的小孩子。父亲为一名任职于某有名企业的平凡上班族,对自己的美貌很有自信的母亲则一星期二次,在车站前文化中心学习艺术花卉。虽然在生活无虞的环境中长大,但比起其他同年龄的孩子,也沒有特別被父母宠爱,只是因为独子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养成任性、内向的个性。在开始懂事时,他已经是一个备受欺凌的小孩了。就算沒有什么特別的理由,他也会成为选择欺凌对象的小集团的最佳目标。在幼稚园的时候,只因穿着白色的袜子,就被同伴给隔离开来。进入小学后,则因个头小而被嘲笑。到了身高及体重都和其他人差不多的小学高年级,无聊、骯脏、臭、呕心等等形容词,甚至他的一言一行,都会成为別人排解心情及打发时间的对象。不论是在教室外面或里面,都沒有一个可以让雄一郎喘气休息的空间,不过他仍然沒有逃学,继续苦撑着上课。因为时时受到欺侮,以致于不论哪一科目,都沒有办法集中精神去念,所以只好以几近全勤的出席率,特別是让母亲不会感到可疑的情况下,极力地将事实隐瞒住。如果母亲知道他受到欺侮的话,为了儿子,甚至为了想要保住面子或自己的隐私,她一定会歇斯底里地让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与其搞到这么丢脸,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忍受。由于长时间受到欺负,以致于不正常的心态,像沉淀物般地积存在心里面,特別是忍耐度上已经亮起了红灯,不过因为沒人帮助过他─所以后来他也丧失了认真从这欺凌的地狱中逃离的意志。受到欺凌的前提,首先要能容忍让人几乎想死的日常生活,或至少要将自我的吶喊封闭在内心,所以在性格及言行上,当然会变形。盡管如此,也活到现在了;就像在满是污泥的海底扭动的海参一样,即使在生物学上,不晓得算进化或退化,但是生命依然会一直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