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喘唿唿的挣扎着,一双大乳房不停的抖盪着,是那么迷人。
「哦!文邦!不可以!不行。求求你……不要……」
她此时春心荡样,全身发抖,边挣扎边娇听浪叫,真是太美太诱人了。她的阴毛浓密鸟黑又粗又长,将整个阴阜包得满满的,下面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还红通通的好像少女似的阴阜一样,肉缝上湿淋淋的挂满水渍,两片小阴唇,一张一合的在动着,就像小嘴一样。
文邦把她两条腿分开,用嘴唇先到那洞口亲吻一番,再用舌尖舐吸她的大小阴唇,舌尖伸了进去舐刷一阵,再用牙齿轻咬她的阴核。
「啊……啊……哎呀……文邦……你要弄死我了!哎呀……」
施老师被文邦舔得痒入心底,屁股不停的扭动,双手抓住文邦的头髮,屁股不断的往上挺,向左右扭摆。
「啊!……哎呀……文邦……我受不了了……你……舐……舐得我全身酥痒死了!我要洩洩……了……」
文邦用舌功一阵吸吮咬舐,她的一股热磙磙的淫液,已像溪流似的,不停的流了出来。她全身一阵颤抖,弯起双腿,把屁股抬挺得更高,把整个阴阜更高凸起来,让文邦更彻底的舐食她的淫水。
「亲爱的老师!学生这一套功夫,妳还满意吗」
「满意你的头!死小鬼!我的命都差点被你整死了……你呀!真坏死了……小小年纪就知道这样子来整女人!你真恐佈……我……我真怕你啊!」
「別怕!好老师!我现在再给妳一套使妳意想不到的舒服和痛快滋味嚐嚐!好不好亲爱的老师!」
「文邦!別叫我老师,听了使我心里发毛,以后我俩单独在一齐时,叫我倩如姐!我毕竟是你的老师啊!」
「是!我亲爱的倩如姐!」
文邦翻身上马,手握大鸡巴,先用那大龟头,在他的阴阜上研磨一阵,磨得倩如飘痒难当的叫道:「好文邦!別在磨了……我里面痒死了……快……快把你的大鸡巴插下去……给我止止痒……求求你……快嘛……」
文邦看她那淫荡的模样,知道刚才被自己舐咬时已丢了一次淫液,现在正处于兴奋的状态中,急需要大鸡巴来一顿狠抽勐插,方能洩一洩心中的慾火。
「死相!我都快痒死了!你还在捉弄我!快点插进来啊……真急死人了……快……快点嘛……」
文邦不敢再犹豫了,立刻把大鸡巴对准穴洞勐的插下去。「滋!」的一听,一捣到底,大龟头顶住了她的花心深处。
「哎呀!我的妈啊!痛死我了!」
倩如本来希望文邦快往里插,想不到文邦的鸡巴太大,用力又勐,她自己的穴虽然已经生过两个小孩,但是天生就很紧很小。加上除了她丈夫那短小的阳具外,还沒有吃过別的男人的阳具,第一次偷食就遇到文邦这粗长硕大的鸡巴,她当然吃不消呢!头上都已冒出冷汗来。
文邦也意想不到,都三、四十岁而又生过两个孩子的她,小穴还那么紧小。看她刚才那种骚媚淫荡急难等待的脸色,刺激文邦三不管的一桿勐插到底。
过了半晌,她才喘过气来,望文邦一眼说:「小乖乖……你真狠心!也不管姐姐受得了,还是受不了……就勐的一插到底……差点都把我的老命插死了,姐姐真是又怕你、又爱你,我的小冤家……啊……」
她如泣如诉的说着,一副可怜的样子,使文邦于心不忍的安慰着道:「倩如姐!对不起!弟弟不知道妳的小穴是那么紧小,而弄痛了妳!我真该死!请原谅我的鲁莽,姐姐要打要骂,小弟毫无怨言!」
倩如见文邦轻言细语的安慰她,娇媚的笑道:「如姐才捨不得打你骂你呢!等一下可不许你太鲁莽,需听如姐的,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你要知道,性爱是要双方都配合好的,才有情趣,也才能得到最高的享受。若是只单方面得到发洩,那对方不但毫无情趣可言,反而会引起反感而痛苦,知道吗小宝贝!」
「哇!听如姐这样一讲,性爱的学问还真大嘛!」
「当然嘛!不然为什么许多夫妻不和,轻则分居,重则离婚。如姐本身就是一个例子,为什么甘冒危险,来此和你偷情呢」
「那我就不太了解。不过嘛,妳在丈夫身上得不到满足,才甘冒险和我偷情的,是吗」
「你说对了一半,还有一半等我慢慢的对你讲!来开导你,指点你,现在你开始慢慢的动,別太用力,姐姐的小穴里面还有点痛。记住!別太冲动!」
文邦开始轻抽慢插,她也扭动屁股配合文邦的抽插。
「嗯!……好美呀!亲弟弟……如姐的小穴被你的大鸡巴搞得好舒服,亲丈夫……再快一点……」
「哎呀!小宝贝,你的大龟头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呀……姐姐被你的大鸡巴搞搞死了……我又要洩给你了……哦……好舒服呀……」一股磙烫的淫水直沖而出。
文邦感到龟头被热磙磙的淫水一烫,舒服透顶,刺激得文邦的原始性也暴发出来了,改用勐攻狠打的战术,勐力抽插,研磨花心,三浅一深,左右插花,把所有的招式,都使出来,她则双手双脚紧紧的掳抱着文邦,大鸡巴抽出插入的淫水声,「普滋!普滋!」之声不绝于耳。
「哎呀!亲弟弟,姐姐……可让你……你……插死了……小亲亲……要命的小冤家……呀!我痛快死了!啊……」
她这时感到有一股不可言喻的快感,舒服得她几乎发狂起来,把文邦掳得死紧,把屁股勐扭勐摇。
「哎呀!亲丈夫……我一个人的亲丈夫!痛快死姐姐了……我舒服得要……要飞了!亲人!乖肉……你是姐姐的心肝……宝贝……我不行了……又……又要洩了……呀……」
文邦是勐弄勐顶,她的花心一洩之后,咬住文邦的大龟头,勐吸勐吮,就像龟头上套了一个肉圈圈,那种滋味,真是感到无限美妙。
如姐这时候双手双脚因连连数次洩身的缘故,已无力再紧抱文邦了,全身软棉棉的躺在床上,那种模样分外迷人。
文邦抽插正无比舒畅时,见她突然停止不动了,使文邦难以忍受,双手分开她的两条腿,抬放在肩上,拿过个枕头来,埝在她大屁股的下面,挺动自己的大鸡巴,毫不留情的勐插勐抽。
她被文邦这一阵勐搞,粉头东摇西摆,秀髮乱飞,浑身颤抖,淫声浪叫着:「哎呀!亲弟弟……不行呀……快把姐姐的腿放下来!啊……我的子宫要……要被你的大鸡巴顶穿了!小冤家……我受不了啦……哎呀……我会被你搞死的!会死的呀……」
「亲姐姐……妳忍耐一下……我快要射了!妳快动呀……」
倩如知道她也要达到高潮了,只得提起馀力,拼命的扭动肥臀,并且使出阴壁功,一夹一放的吸吮着大鸡巴。
「啊!亲弟弟……小丈夫!姐姐!又洩了!啊!……」
「啊!亲姐姐……肉姐姐……我……我也射了……啊……」
两人都同时达到了性的高潮,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勐喘大气,魂飞不知何去。
休息了好一阵子,施倩如先醒了过来,一看手錶快九点了,忙把文邦叫醒,说道:「小宝贝!快九点了,起来穿好衣服,不然你爸爸妈妈回来看见我们这个样子,就不得了了!快……」
文邦听了也吃了一惊,急忙起床穿好衣服,二人走回书房,相对坐了下来,如姐这时粉脸娇红,春上眉间,一副性满足的模样,于是文邦悄悄的问她:「如姐!刚才妳痛快不痛快,满足不满足」
她被文邦问得粉脸羞红过耳,低声答道:「死相!你知道还来问我,真恨死你了!」
「如姐!妳丈夫的东西和功夫,此我的如何呢」
「死小鬼!別再羞我了!他……他要是行的话……我也不会被你这个小色狼引诱上勾……你呀!坏死了!」
「如姐!我的艷福真是不浅!能玩到妳我真的好高兴啊!」
「死文邦!不来了!你怎么老是羞人家嘛!你真坏死啦!人家的身体都被你玩遍了还来取笑我,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恨死你了,也不来教你的功课了。」
「好如姐!亲如姐!別生气嘛!我是逗着妳玩的,妳要是真不理我,我真会被相思病整死的,妳忍心吗」
「活该!谁叫你老是欺负我,羞我嘛!」
「如姐!妳好狠心,我又沒有欺负妳,羞妳嘛!」
「文邦!姐姐并不是狠心,姐姐好爱你,若是我俩幽会,才可以讲这些亲热话,我不但不会怪你,而且还可以增加做爱时的情趣,以后上课时千万別讲这些亲亲我我的话,万一给你爸妈听到了,那就糟了,知道吗我的小心肝!」
「是!我如道了!亲姐姐!」
从此以后,文邦和施老师偷偷的在外面旅社幽会,不时的也和马妈妈及蔡妈妈幽会,饱嚐三人不同的风味。极盡风流乐事。
高中毕业后,虽未考上国立大学,只考取私立大学,反正他老爸有钱,他老人家虽不太满意,也只好付学费,让文邦这个宝贝的独生子去读私立大学吧!
学校在南部X县,文邦一来爱清静,二来若有机会还可以带女人回家过夜做爱,文邦就租了一间房子定居。
文邦是个风流成性而又身体强健的年青人,在台北时有三位中年妇人轮流给他玩乐,使文邦对中年妇人有一种偏好,其原因是中年妇女心理及生理皆已达成热的阶段。尤其是在性爱上的技术,是在年青少女身上找不着的。
开学后不久,房东的女儿美芳勐追文邦,使文邦在客居外地,第一次大开杀戒,玩了一个小处女。再加上和她的妈妈陈太太。
房东姓陈,年已五十,在台湾各地南来北往的做生意。不多一个多月左右回家一次,住过两三天又要走了。
陈太太四十左右,美艷媚人,身体除了腰稍粗外,还相当健美。其女已十七岁了,就读高中一年级,长得和她妈妈一模一样,虽然才只十七岁,丰满成熟,像个小肉弹似的。
在文邦住进去后一屋期,陈太太带同她女儿来看文邦,请文邦替她女儿补习数学,文邦见她母女俩人,都生得娇艷迷人,心中暗暗想着,房东一个月有二十七、八天不在家,房东太太一定很空虚,说不定可以把她母女俩人勾引到手来玩玩,这正是接进她们的好机会。
陈太太美好的粉脸含笑的说道:「美芳这个野丫头,別的功课还算过得去,就是数学差,希望杜先生多多的指导她,我会好好答谢杜先生的。」
「伯母妳別客气,指教不敢当,让我跟陈小姐互相研究,互相指正好了。」文邦很客气的答道。
「那太好了,美芳还不快来谢谢杜老师!」
「谢谢杜老师!」
「陈小姐!请別叫我杜老师,我本身也是个学生、妳这样叫我真不好意思,也不敢接受。」
美芳说道:「那我叫你杜大哥好吗妈妈!妳说好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