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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游-【2024年7月更新】

来源:热门小文章 时间:2024年07月26日

春游-【2024年7月更新】

春游-【2024年7月更新】

透明晶莹的玻璃窗上结着少许的霭霜,坤仁唿了一口热气于其上,霎时玻璃

升起了一层薄雾。以现在九月的天气来说,平地起码也维持在摄氏二、三十度之

间,还是夏日的天气,在这里却感觉到异常的凉爽。从中午自斗六搭游览车经过

名间、鹿谷到溪头这里,几小时之内好似从夏季瞬间进入了秋季,令人感觉心旷

神怡。

在旅舍中对着玻璃窗外吃过简单的泡面晚餐之后,坤仁决定出去逛一逛,简

单套上一件鹅绒猎装,独自进入台大所拥有的实验林内。走在冷冰冰的柏油马路

上,左右两旁盡是笔直高耸粗壮的桧木。坤仁是 C 大的研究生,明年就要毕业当

兵去了,最近和女朋友逸欢便是为了未来的问题争论不休,一气之下独自跑来溪

头,租了间別緻的日式小木屋,一方面重游自己最喜爱的异乡;另一方面顺便思

思考和逸欢之间将来的问题。

坤仁也真够大胆,一个人独自漫步于阴森的林间,冷冽的寒风间歇的袭来,

形单影只,竟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大学池。点了一根 Mild Seven,再环顾四周,

居然连一个人影子都沒有,坤仁似乎也有一点害怕了吧,想想还是干脆往回走,

赶紧回到別馆里的小木屋。

前面一个影子飘动,有人!坤仁掩不住内心的喜悦,快步走向影子,到了距

离大约十五步左右,坤仁定睛一看,是一位年约二十出头的小姐,穿着一袭中国

式白色上衣,粉红色长裙,右手提了个篮子,左手拎个小皮包,整体看来显得有

一点突兀,坤仁心想 : 这是哪一号人物,怎么会在此时此刻出现?正要开口发问

时,女孩先说话了 :" 先生,要买花吗? " 坤仁觉得既怪异又好笑,哪有人这时

还在这边卖花呢?

" 小姐,这么晚了,该回家了吧? "

女孩低头不语,长而笔直的头髮几乎把整个秀气端正的脸遮住。

" 我.....,我不住这里..... "

女孩抬起了头,

" 那.....,我在明仙別馆租了一间小木屋,或者妳到我那边休息一下吧 ? "

女孩沒有回答。

坤仁趁女孩抬头时,仔细端详一阵,女孩的脸型是标准的鹅蛋脸,皮肤白嫩

得几乎是有点苍白,也算是一个美人胚子。坤仁想,已经一个月沒有和逸欢作爱

了,正愁满沱的精液无处发洩,每天自己小老弟的头老往上仰,似乎是对着坤仁

的脸大声抗议 : 还不快带我去逛肉洞,我都快闷死了。有时后小老弟实在是忍

不住时,还会向坤仁的脸吐一口口水以示抗议。而现在刚好有一个大好的机会 :

美人、 单身女性、秋高气爽、渡假、异乡、黑夜、默许,这各別的因素有如一

条条的小溪,匯集成一股巨大的情慾洪流,侵袭着坤仁。他伸出右手握住美女的

手腕,很冰冷,坤仁想大概是自己性慾高涨,体温升高才觉得女孩的冰冷吧。

回小木屋的路,感觉特別地遥远,坤仁开门带着女孩进入八个褟褟米大的小

套房,女孩从头到尾并不多话。

" 要不要洗个热水澡,妳的身体好冰耶? " 坤仁体贴地问,不用脑袋想也知

道,现在慾火焚身的坤仁心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 好! " 女孩的回答总是特別地简捷。

美女进了浴室约五分钟光景,久未发洩的坤仁脱光了衣服,全身上下只剩一

条白色三枪牌内裤,悄悄逼近浴室,试着旋开门钮,沒锁上。开了门后,女孩回

头一瞥,并沒有剧烈的反应,有的只是温顺柔和地看着坤仁,女孩的整个身体和

脸蛋一样白皙,均匀一致,毫无瑕疵,尽管有一点瘦,但却很匀称,尤其丰满的

乳房,实在无法令人联想起和身体是属于同一个人了。

坤仁像中了邪一样,往女孩的背部一贴,双臂绕到前面捏揉着双乳,阴茎像

一把左轮手枪抵住美女的背部,不断地还在涨大中,小老弟红润光滑的头似乎对

着坤仁略微下垂的脸庞说 : 谢啦!老哥,如果不来这一次,我真快要爆炸了。坤

仁轻咬女孩的耳朵,舌头不忘一伸一缩的舔着,女孩早已全身酥软,不能自已。

浴室里充满着浓郁的雾气,暗黄色灯泡的钝光照着二人的胴体,肌肤相亲。

坤仁觑觎着她的肉体,凝视女孩细嫩的肌肤,那白玉般的光泽润滑,确是他前所

未见的。坤仁用掌心摩挲着她丰腴的乳房,女孩偶而将眼尾温柔的瞄着他。

坤仁站着用两手将美女的腿举起,阴茎勐然射进淫穴,女孩的手掌相互交叉

握在坤人的颈部,坤仁将她整个举起,小老弟仍然不停地抽动,女孩不断的娇喘

着,二人疯狂地吻着、轻咬着、顶着,阴茎在既湿且暖的肉穴内来去自如,女孩

渐渐发出尖锐但不刺耳的快乐吟叫声,阴茎在阴道内勾、挖、探、索,现在她的

娇躯已经轻弱无力,加上坤仁强而有力的身体早将她搂压得欲仙欲死,坤仁见时

机成熟,拔出火烫的阴茎,空中忽地划出了一道白色的胶浆,两人全身湿淋淋的

瘫在地板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汗。顺便洗了个鸳鸯浴,通体舒畅,不知不觉坤仁

已在褟褟米上安静地睡着了。

早晨七点,坤仁总算醒来,一晚的爱慾横流,显然精神还未恢復过来,渐渐

张开矇矇的眼睛,扫向房间的四周,昨夜的女孩已经走了。坤仁强迫地使自己酥

麻的腿站立起来,发现房门边放着一个红色小皮包,是那女孩留下来的!

拿起皮包,决定瞧一瞧里面到底有什么新鲜的玩意。里头的东西并不多 :

一支口红、一面小镜子、几张面纸、一本电话小册。坤仁打开小册,第一页记录

着主人的小档案 : 张敏仪,云林县斗南镇宫前路xx号。坤仁现在才想到,昨夜

和女孩交合了一晚,却连女主角的姓名也沒有问,实在是太逊了!

坤仁当下决定亲自送还这个包包,反正和逸欢也不可能有什么结果了,如果

因此与张玟仪搭上缐,根本就不用再去在意逸欢那个任性的女生。其实最主要的

是昨天夜里的欢愉是坤仁以前和逸欢在一起时所沒有体验过的。坤仁把背包整理

好,退还了房间钥匙,走出明仙別馆往他的下一个目的地而去。

斗南依然是一个古朴的小镇,以前从来沒有来过这个地方,对它的印象仅只

于交流道附近有一个一到假日便门庭若市的游乐园。走出车站,问了过往行人,

原来宫前路就在车站不远处,坤仁边走边想,那女孩会在家吗?她为什么要不告

而別呢?整夜讲的话不超过十句话,多么沉默的女生!

到了电话小册上註明的地点,是一栋二层楼式的灰色旧式建筑物,房屋和大

门间隔着一个小庭院,坤仁按着电铃,里面马上有回应声,来开门的是一位大约

五十来岁微胖的妇人,她的后面还跟着一位削瘦的欧吉桑。

" 您好,请问张敏仪是不是住这里? "

这一对夫妇的脸上似乎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坤仁满腹的不解 : " 这是

宫前路xx号吗? "

" 对啊,你是她的.....? " 妇人回答。

" 我叫卢坤仁,是她的炮...,是她的朋友。" 坤仁自己都觉得好笑,差一

点把炮友这二个字脱口而出。

" 你是她哪里的朋友,敏仪八年前早就去世啦! " 后面的欧吉桑抢着回答。

" 啊!!!您确定?? " 坤仁整个人怔住、僵住了,眼睛偌大地张着。

" 我们自己的女儿我们会不确定吗。"

坤仁还是无法置信,在这屋门口的三人空间里,时间好似一下子忽然冻结了

起来,树不动,车子不动,风不动,人也不动,气氛显得有点诡异。

" 那这个皮包是张敏仪的吗? " 坤仁首先打破沉默。老夫妇仔细端详一番,

点了点头 : " 对,是她的,本来这遗物放在房间的五斗柜里,怎么会到了你的

手上? " 这对夫妇满脸的狐疑。

坤仁心中吶喊着 : 这怎么可能?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的女孩到底是人是鬼?

我的八字一向很重,从来不相信这种事情,但是.....,真的发生了吗?!可是昨

夜的那个形体却确实地存在着,"人鬼交媾",这太夸张了吧!

不知不觉,坤仁把手上的皮包掉落在地,匡噹一声,里面的物品洒在庭院之

内,镜子,碎了.....。

车外下着淅沥的狂雨,车窗上凝集着许多如玻璃珠般的水滴,挡住坤仁的视缐,

往窗外看去,一切就如梦幻般地朦胧不清,正切合着坤仁现在混沌的心情。全部是这

般的糢煳,令他捉不着头绪。

北上国光号,在高速公路上急驰的往目的地台北而去,坤仁的心中仍挂念着前几

天离奇之事。二位老夫妇并不十分的友善,这也难怪,因为坤仁把人家八年前的伤痛

又重新地提起。辗转从他们的邻居那儿得知,张敏仪在二十二岁那年和当时的男朋友

一同到溪头旅行,在台大实验林内,忽然敏感觉心脏剧烈绞痛,因此她的男朋友将她

安置于步道旁的石椅上之后,独自一人跑至警察局报案,想不到等管区警员到达后,

敏仪却离奇地失踪了。她的父母似乎也不抱着敏仪还可能活着的任何希望,所以不久

之后便举行了葬礼,这一件事便就此告一段落。

坤仁带着一股脑的疑虑离开斗南,前往台北,因为从邻居处得知,敏仪有一个妹

妹正在台北的 T 大就读,希望从她那里能解答自己现在满腹的不解,是以这样的心

情因此坤仁下定决心到台北探访她的妹妹。车子已经进入了市区,晚间八点五十二分

整。坤仁仍在思索着这整个事件:

" 我在溪头碰到的那女孩子的年龄绝不可能超过三十五岁,如果张敏仪八年前失

踪后事实上至今还活着的话,但是也应该要三十岁了.....。"

" 如果她真是幽灵,可是通常鬼魂是沒有实际形体的,而我却与她云雨了一整个

夜.....。"

巴士已经到达了车站,坤仁下了车,赶紧撑了把伞,气象预报说今天会有一个中

度颱风登陆,难怪西区附近逛街的人潮勐然少了许多。天空正下着滂沱的大雨,激烈

地打在坤仁黑色的伞上,不间歇的低沉敲打声,不断地让坤仁的内心越来越显得忐忑

不安。

好不容易拦到了一辆计程车,迳往中山南路而去,坤仁迫不及待的想解开谜团,

车子弯进老夫妇的邻居述说的巷道内,坤仁付了钱下车,眼前是一栋五楼式的簇新公

寓,想必才刚盖好沒有多久的时间。坤仁按了按塑胶套还未拆下来的对讲机,三楼。

" 喂!找谁。" 一个男人略带沙哑的声音。

" 你好,请问张维玲是住这里吗? " 坤仁问。

" 你等一下! " 想必这是一栋分租给学生的公寓。

" 请进。" 门喀的一声开了,想必张维玲在家,这种颱风夜应该沒有人愿意待在

外头的。坤仁往黑暗无光的楼梯走去,两旁还散落一些可能是建筑工人留下来的破碎

磁砖。他打亮印着美女图案的打火机摸索着往三楼爬去,快到三楼了,在楼梯口已经

看到了露出一截小腿的白色裙子,想必这是张维玲,接着,是上半身,依然是白色的

套装,靠着打火机微弱昏黄的火光,坤仁慢慢地探索着眼界中出现的女子,终于上了

三楼楼梯口,站在视缐前的女孩,脸!她的脸.....!她不就是在溪头碰见的那个卖花

女孩!

" 妳!妳不是.....,啊。" 坤仁手上的打火机烫到了手指,他把打火机用力甩到

地板上,四周回復一片漆黑一片,女孩的脸似乎又从现实中消失了一般,坤仁内心一

怔,竟连话也讲不出来了,女孩牵着坤仁的手,往里面走去,这次,不再是上次那冰

冷似枯骨般的手,而是温暖柔嫩充满爱意的纤纤玉手。

走到房间里,维玲泡了一杯三合一咖啡,端给坤仁,

" 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 坤仁结巴地似乎多再挤出一个字都非常地困

难。

" 其实,你在溪头遇到的女孩就是我.....," 维玲回答 : "请不要责怪我,你

应该也知道一些头续了吧。姐姐失踪那年,我才十三岁,懵懵懂懂,到了我年纪大一

点时,爸妈才告诉我姐姐所发生的事,但是我还是很怀疑,总是感觉这件事太离奇了

,想要调查,可是毕竟我只是个弱女子,而且周遭又找不到一个可以仰赖的人,所以

才会想到利用这个特殊的方法找一位可以信任的人来协助我,你能原谅我吗? "

坤仁看着维玲优雅的眼睛,聆听细柔温和的解释,怎可能忍心骂她,房间中似明

似灭的光缐,好像那天在小木屋浴室中的景象一般。人在慾潮来袭时总是不在意任何

天大的事,坤仁现在便是如此。

" 我想.....,我们现在可已那个吗? "

维玲其十实也有点动心,但是总不能不顾矜持地说 : 不用客气吧,而且她现在

在是在生理期呢。

" 可是,我 MC 才刚来。"

" 沒关系吧? " 坤仁一把抱住维玲,隔着纱质的衣服抚摸着弹性十足的乳房,维

玲闭上眼睛,露出淫荡的表情 : " 但是不要在这边,隔壁有人。" 接着再度牵着坤

仁的手,往楼上奔去。到了顶楼,打开铁门,復把铁门关上。这边是一片宽敞的水泥

地," 就在这边? " 坤仁有点怀疑。

" 有何不可! " 维玲已动手褪去坤仁的衣裤,现在是颱风夜,风势已逐渐加大,

冷冷的雨丝打在两人身上,维玲全身的白色套装瞬间已若隐若现,紧紧地黏贴在她

的身上,透过衣服,看见了浅蓝色的 C 罩杯胸罩及生理期所使用的大型内裤。

坤仁扒去维玲身上所有的累赘,二人赤裸裸裸地相拥跪在地板上,雨水恣意的

淋着,坤仁揉捏着她的咪咪头,依然是如少女粉红的颜色,维玲将坤仁的阴茎往红

润的小嘴塞去,两颊顿时陷了下去,湿滑的口腔一张一合,加上手掌灵活的辅助,

早把坤仁这几天以来的紧张解放得一干二净。

坤仁看到她高耸的胸脯急促地起伏,那双灼热的眼睛更是勾魂慑魄,他左右开

弓,两手各自揉着一颗肉球,维玲就像一尾被扔到沙滩上的鲜鱼一般,那样泼剌剌

的跳跃着。

坤仁抽出在维玲嘴里的阴茎,把她推倒在地,对准她的阴阜,勐力刺去,维玲

一声哀叫,全身微微的蠕动着,阴道内渗出了一点生理期间的血块,另坤仁更加地

兴奋,有如正和一个处女做爱。台北的天空陷在一阵疾风暴雨之中,而坤仁及维玲

也歇思底里的享受鱼水之欢,两相唿应。坤仁的高潮已经快要到达了顶点,从阴道

中拔出了小老弟,将它对准维玲的小嘴,勐然放射出黏稠的精液,维玲的嘴正微张

地迎接着,一时间,嘴唇旁盡是附着着白色的黏液。坤仁抱着全身溼透的维玲,走

下楼梯,二人不忘深情地吻着。

洗完热水澡,挤着躺在单人床上,坤仁点了一根菸,白色的烟雾从火红的菸头

上嬝嬝升起,他看着烟逐渐消逝 :

"妳有沒有关于妳姐姐的男朋友的任何资料? "

" 只有一张大头照,是在整理姐姐的书架时找到的。" 维玲正在撕开卫生绵的

背胶准备贴在内裤上。

" 我想干脆我们再去溪头一趟,问一下当时协助搜索的警察,也许可以得到一

些讯息。"

"好! " 维玲再度依偎于坤仁的怀里,手里玩弄着软趴趴的阴茎,坤仁的小老弟

似是睡着了一般,对维玲的拨弄毫无一丁点的反应。

从房间的铝门窗外看出去,雨已经停了,窗缘也不再喀喀作响,终于回復了一

片宁静,风势总算小了许多。这是颱风已经过去了呢? 抑或只是颱风眼的暂时现象

,而更大的风暴正在后面狂烈地等着。坤仁想 : 应该是后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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