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禽兽的罪恶圈套】六
六、渴望自由的笼中鸟
星期二晚上张鸽又是和星期一晚上一样,与克雄在山中甜蜜地偷吃禁果。吴克雄比上次稍微持久了一些,但也不过4、5分钟,跟胡疤子动辄几十分钟的疯狂摧残根本没法儿比。吴克雄这样的才适合自己,张鸽心想。
星期三,她和克雄一起去胡疤子家。胡太太突然自己从庐山回家了,她上楼时胡太太盯着她望了好一阵。张鸽指望太太在家,胡疤子能收敛一点,但胡疤子并末放过她,她一上三楼,就被胡疤子拦住,抱进了一间无人的小房间。胡疤子不敢拖延时间,把她抵在墙上,一边强吻,一边撩开她内裤中间的布条戳了进去,就用站立式在墙边干了起来,没有前戏,张鸽下面还是干的,被他大鸡巴强行顶入,磨得阴道口生疼,忍不住“欧欧~~~”呻吟出声,胡疤子忙捂住她嘴,“小祖宗,孩子妈今天在家,可别出声。”“那你就不能轻点,每次都用那么大劲。”张鸽阴道被他大鸡巴胀得受不了,咬着浴巾强忍着,胡疤子不管不顾地匆匆折腾了一阵,一股浓精喷进阴道里,就将她放了。
她从卫生间擦干净身子,刚到学生房间坐下,胡太太就上了三楼,差点就被胡太太撞上。她吓得心口直蹦。现在不是她要去告发胡疤子了,而是生怕被他人发现她与胡疤子的事;现在真要被人发现,她就是卖淫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还得让胡疤子折腾一次,但愿这最后一次不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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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雄什么也没有发现,一丝怀疑也没有。他们每天晚上依旧上山,如胶似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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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星期三到了,张鸽在克雄的陪护下又去了胡疤子家。她被胡疤子抱进了第一次强奸她的那个房间。
“上回太仓促了,今天要补回来,今晚太太去歌舞厅了,你放心。”胡疤子两周没好好弄她,憋得眼睛都红了,他把张鸽摔倒在沙发上,锁上门,也顾不上亲嘴了,直接撩裙扒裤,凑上去对着阴部不管不顾地亲了起来。“好久没尝到你的味儿了!”胡疤子的舌头在她阴户里飞速搅动,中指按住阴蒂不停挑弄,一有淫水出来,胡疤子就急不可耐地吸进嘴里,汩汩咽下。
弄了一会儿,胡疤子鸡巴涨得受不了,三两下蹬掉裤子,掏出鸡巴在张鸽两乳之间蹭了起来,鸡巴越蹭越大,胡疤子不能再等了,像一条饿狼扑在张鸽身上,鸡巴顶进阴道疯狂地抽插,弄得她心如刀绞。她只能忍着,这是最后一次了。
一个小时过去,胡疤子仍然没要射的迹象,大鸡巴不知疲倦地在她阴户冲进冲出,张鸽下身从酸胀、疼痛,终于麻木到没有任何感觉了,她支着的大腿累得受不了了,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进门是7点45,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了,“我要教学生去,只剩半个小时了。”她指望胡疤子快滚下来,可是胡疤子哪里肯罢休,疯狂不止,她扭动身体抗议,可胡疤子坚硬的鸡巴像根铁钉将她下身牢牢钉在床上,挣扎是徒劳的,除了被操得更疼,根本没有作用,眼看又是半个小时,门突然敲响了。
张鸽一听吓坏了,推开胡疤子“快下来!”,胡疤子飞快地滚下来穿好衣服。待张鸽穿好裙子,坐好,胡疤子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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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太太走进房,冷笑道:“胡疤子,我料定你今晚要我去歌舞厅不会有好事,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张鸽简直无地自容,可是她走不脱,只得埋着头等着大祸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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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胡疤子挺镇定,说:“太太,你这样轻声说话是明智的,我找家教老师来谈话,是想了解女儿的学习情况,什么事也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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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骗不了胡太太的,张鸽的惊恐足以说明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但胡太太不与胡疤子硬顶撞,她走到张鸽面前,说:“小姐,你站起来,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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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鸽不知有什么事,她理亏,只好站了起来,谁知她一站起来,胡太太突然一手抓脱了她的喇叭裙,她的内裤刚才被胡疤子撕碎扔在了沙发底下,下身是光着的,胡太太手直接伸过去,在她下身摸了一把,摸到一手滑腻腻的东西,她慌忙扯起裙子,胡太太也缩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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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太太将手伸到胡疤子面前,说:“你还嘴硬没有什么事吗?胡疤子哑口无言,她也未料到胡太太会有这么一手。他气极了,“叭”地给了胡太太一巴掌。胡太太哇哇大哭起来,张鸽便乘机跑出了房。胡疤子紧追出去,拉住她,说:“张小姐,你别怕她!”
“我再也不来了!”她使劲挣脱了胡疤子的手,跑下楼,拉起克雄就跑。“怎么啦?”“你别问。”“是胡疤子欺负你了?”“不是。”“那怎么?”“到学校山上再说!”他们上车转车,来到了学校后面的山中,张鸽已想好了一切。她对克雄说,是胡疤子找她了解学生的学习情况,胡太太冲进门蛮不讲理,她气极了就跑下了楼。”原来是这样,那个太太不问青红皂白?“”谁知道?”“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我怕你上去吵起来影响不好。”“那你今天有教学生?”“没有,以后也不去了。”“我说过,家教不是那么好干的,你过去还不相信。”“我们以后还是要好好读书。”“是的,其实不必每天晚上都约会。”“每周三次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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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鸽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谁知第二天中午学生干事通知她去系办公室一趟。她突然紧张了,难道是胡太太去学校告了状?
她没猜错,正是胡太太上午到物理系告了状。找她问话的是一位中年女教师,是系里的党总支副书记。张鸽当然矢口否认了,女教师也放了心,说:“张鸽同学,我们当然相信你,我们不希望系里的学生出这种给学校抹黑的事。”“我没有给学校抹黑。”“好。你还去人家教学生吗?”“不去了,哪儿也不去了,我要努力把学习搞好……
“这就对了。没事了,你走吧。”张鸽如释重负,出了一身冷汗。她以为从此太平无事了,没料到不幸的事一件接一件,使她的生活陷入了恐惧和矛盾之中。她像一只飞进了笼子里的鸟,飞翔的自由已不属于她。而她还活着,还梦想着在晴空中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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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记起,她的经期已过了十天了。“这怎么办?”克雄傻了眼,如梦初醒。他们该怎么办呢?他真后悔,也真恨自己。张鸽没有责怪克雄,怀上的孩子究竟是谁的,她不知道。她怎么能责怪克雄呢?胡疤子跟克雄奸她都不戴套的,胡疤子弄她在前,特别是第一晚,弄了6次,射了那么多精液在里边,又没有及时冲洗,算算日子,应该是那次的可能性比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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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唯一的办法是去医院做人工流产手术。可她害怕,怕痛怕见医生的面,假如这被学校知道,肯定要开除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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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商量了很久,最后只好决定去医院。她厚着脸皮去医院,可医生一检查说现在还不能断定,要她过些日子再到医院检查。过了十天她再去,医生肯定了;但手术得等二十天,说那时空闲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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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反正要做手术了,她与克雄就毫无节制了。但现在无雄背上了很重的包袱,他害怕这事会被学校知道,她总是宽他的心,却不能说这一切责任主要不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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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天过后,她正准备去医院手术,这天夜晚,女管家找到她宿舍来了。她是怎么找来的?找来干什么?她吓得直抖,赶忙走出房门,跟着女管家走。她怕在宿舍里谈话被同学知道了坏事。她跟着女管家走下楼,站在楼房一棵树下。|“张小姐,胡先生要我向你道歉,那天使你受惊了。他决心把那女人赶走。”她打断了女管家的话,说:“你不要打扰我了!”“小姐,你听我说。”““我不要听,你走吧!”“小姐,不要这样,你想想,胡先生是一片真心,他对你不薄呵……”“别说了,再说我就回宿舍去了。”“好吧,今天就算了,不过你最好还是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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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不用想了!”她撇下女管家进了宿舍楼,可立即又出楼,向另一栋女生宿舍走去。她怕女管家又跟到她宿舍里。女管家再没有纠缠她,默默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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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克雄陪着她去医院做了手术,她装了三天病,饭菜都是吴克雄送的。现在他们的关系是不能公开也公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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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后她与克雄都松了一口气,然而没过一个星期,学生干事又通知她去系办公室。又是那个女教师问她的话。”张鸽,你去过医院吗?”她一听眼前金星直冒了,完了,她做人流的事学校怎么知道的?她的泪水止不住涌流出来,这等于是承认她去过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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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说,是那个个体户的妻子请人跟踪她查到的,不处分她,那个女人决不罢休。“你怎么这样胡涂?你才进校不久就堕落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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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后着脸哭出了声,她能说什么呢?老师批评得一点不错,可这全怪得她吗?她真想扑到老师的怀里放声哭,可她不敢。她在心中向老师哀求道,老师,请放过我,我有苦说不出;我保证今后好好做人,好好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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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见她哭得可怜,说:“别哭了,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可她不肯说,不敢把胡疤子的事说出来,那不仅毁了她的名声,而且会使爸妈抬不起头,还会失去克雄。她只好欺骗老师了。“我与那个个体户没关系,是那个女人诬陷我。”“那你去医院是怎么回事?”“是……我的男朋友……”“男朋友是谁?”她死也不交待,她怕克雄被连累。但女教师穷追不舍,万般无奈,她只好说出克雄的名字,可她立即承担了一切责任。事已至此,也顾不得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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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老师哀求道:“老师这全是我的错,我控制不住自己,是我找得他……老师,学校要原谅我一次,开除了我,我只有死路一条了……”女老师稍稍松了口气,既然不是与那个个体户有关系,这总没有在社会上出丑。不过她仍然相当严厉,叫她先写份书面检查,再听候处理。“老师,请千万原谅我,千万为我保密,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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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保密,还要传到社会上出自己学校的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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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出办公室就直接去找克雄,克雄正好在宿舍看书。见她在门口一招手,扔下书就跟她走了。俩人又上了山。“克雄,我去医院的事不知怎么被学校知道了……我已经承担了一切责任,你尽管往我身上推……”
“我怎么能往你的身上推呢?责任全在我身上要处分就处分我!”事情败露了。克雄反而无所畏惧了,他紧紧地搂住她,宽她的心。她感到温暖之极,可她不许克雄承担责任。“克雄,你要听我的,我听说过,这种事只要女孩承担责任,处理会轻些微。”“不,责任本来在我身上,我推卸责任还像个男人吗?”“不,你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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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也怕不了的,出也没有什么可怕,大不了两个都被开除;那也许更好,我们就去当个体户,我不相信搞那些没有文化的个体户不赢!”“克雄,你千万不要跟老师吵……张鸽心里好受多了,克雄是这样爱她,她真是幸运。只是她一直在欺骗他,现在又要他分担责任,她深感内疚。她只好今后加倍地爱他了,她要爱他一生,爱到死,永不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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