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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原创中的桥段(编号26)--忆魔之禽兽的追忆】

来源:热门小文章 时间:2022年08月07日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26)--忆魔之禽兽的追忆】

?  在大多数的家庭还在为每个月甚至是每一天的伙食精打细算愁眉不展的年代

里,在买一袋米一两油都要早早地去国营的粮油所去苦苦打听苦苦排队的日子里,

一幢漂亮的洋房里却是另一个世界,英式的壁炉里噼噼啪啪地烧着新鲜砍下的松

枝,松脂浓郁温暖的气味弥漫在整座楼里,让人有一种慵懒惬意的愉悦与满足,

尤其是现在外面还飘着鹅毛大雪的时候,就更让人喜欢上这种由特权带来的人类

内心深处从别人的痛苦中所获得的快乐。这不禁让人想起了那些善于思考的德国

人的那句直指人类灵魂的古老谚语所说的:人类最纯粹的快乐不是来自于别人的

快乐与成功甚至也不是来自于自己的快乐与成功,而是来自于别人的痛苦与失败。

北风骤起也正是蟹脚痒时,显然这家的主人也是深得其理的人,在要宴会宾

客的饭桌上刚刚熬好的蟹醋蘸料透着阵阵的姜香,浓浓的暖意与屋外的呼号恍如

隔世。一丛黄色的雏菊、一大盘叠了足足三层的大闸蟹还有一壶烫得刚刚好的绍

兴老酒,无不透出主人家的一份雍容雅致,正所谓「菊黄蟹红好时节,嘉人醇酒

正当时」。

寒暄声响起,宾客陆续入座,今天的主宾显然有四个人,因为桌子上摆放着

四副象牙的餐具,最引入瞩目的还是那四副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的精巧银制「蟹八

样」,显示着这家主人不凡的品味。今天的主人座上被留空着,显然主人翁还未

到,一个穿着绿色中山装贼眉鼠目的年轻人坐在一旁正代主人翁款待宾客,两位

宾客中主宾是一位鹤发老者,没有一丝黑发的头发被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让原

本就不宽的额头显得愈发的局促,消瘦的国字脸上一副厚厚眼镜架在无肉的鹰勾

鼻上,让人几乎看不清后面的眼睛,两片薄薄的嘴唇嘴角微微向下耷拉着,给让

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一袭黑色的毛料中山装又透出颇不寻常的儒雅来。另一位

则活脱就是一只大山猴的模样,精瘦的个头猥琐卑下的神情,还拖着一条跛腿,

同样的一身深色中山装却怎么看都像是借来的一样。

「牛主任啊!你老爷子今天把我招来不会是只是请我吃这一顿蟹宴吧?这位

老弟是……看着有点眼生啊!」

「严老,您说这话可真是让我和我爸爸折寿了呢?今天请您老来,一来尝尝

这几个刚刚送来的个个都是五两朝上的大闸蟹,我爸知道你老最好这口,所以这

不就巴巴地请您来尝个鲜来。这位是下面村里的佘文书,是自己人,你老不是打

听韩校长的事吗?现在韩校长就在他们那个村里接受贫下中农的改造呢!你老有

什么事就尽管吩咐佘文书办就是了。」

「是啊,是啊!严老你有什么尽管吩咐……」

一旁的佘界点头哈腰地凑到那个被唤作「严老」的老者面前。

「嗯」了一声后,这个派头十足的老男人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佘界。

「老佘啊,这位就是我一直给你提起的本市的笔杆子,大名鼎鼎的工宣部的

严老严子坚。本市几乎所有有影响的运动都是有严老一手发起的啊!严老在我们

市可是太上皇哩。」

「唉,哪里哪里,佘老弟啊,你可不要听牛主任戏弄我这个老头子,老喽,

不中用喽,哪像你们年轻人,年富力强,前程似锦哦,嘿嘿…」

老头子显然对牛主任的吹捧自己为「太上皇」的阿谀相当的得意,是啊!如

今在这座城市里还有谁的权势大过自己,市委书记吗?笑话,只要我手里的大笔

一挥,任你多大的官老爷都得退避三舍阶下听令,就是那些从枪林弹雨的鬼门关

里兜过几个圈的开国元勋们也得对自己的这支笔噤若寒蝉,嘿嘿,老子的这支笔

就是阎王爷的判官笔,要人今朝死,还有谁敢明日亡。

老头阴鸷的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草包一样的牛主任自然是毫无察

觉,可是一旁的佘界早已洞悉了眼前这个「太上皇」心性。

「牛主任啊!你老爷子呢?怎么还不见啊?」

「严老,您就不要一口一个的牛主任的叫我了,我可担待不起啊!我爸都是

您的晚辈,您就叫我牛匡就好了,我可真想认你做我干爷爷才好哩,干爷爷…」

牛主任虽然草包,但拍马屁的功夫却绝对是一流,眼下就差没给眼前的这位

「太上皇」三拜九叩了。

「春姑姑,快来给客人倒酒。」

「来啦,来啦……唷,怎么还不吃啊,来来,我给两位大爷斟酒,来……」

随着牛主任的吆喝,从厨房间里跑出来一个半老的徐娘来,虽然只是穿着一

件素色的对襟毛衣,但是贴身的尺寸与雅致地编织,显然绝非出自一般的女子之

手。再看那女子一头乌黑长发以一种不常见的方式挽在脑后,丰腴但不显肥硕的

身姿尽显着女人成熟的肉感,让每个见到她的男人都有一种忍不住想在这个女人

的丰乳肥臀上去捏一把的冲动,一张称得上靓丽的脸上一张厚唇的大嘴让这个女

人多了一份不羁狠劲的同时也平添了一份妩媚的性感。再听这女人的声音更是犹

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清脆悦耳酥筋麻骨,有股子说不出的烟花柳巷的味道。

果然老头子和佘界两人的眼球全都让这个女人给夺去了。

「牛匡啊,这位大妹子是……」

「爷爷,这是我家的姑姑,以前一直在老家伺候我奶奶,才来城里不久,爷

爷,您可别以为我春姑姑是个乡下人,她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哦,什么琴棋书画

行令赌乐,样样精通,就是这一桌子的蟹菜菊酒也都是姑姑一手张罗的,爷爷你

觉得怎么样,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

男人们的反应丝毫也没有出乎这个名叫春露的女人的预期,显然春露对自己

对男人们的影响力了如指掌。

「两位爷,满意就多喝两杯,小女子给两位爷斟酒,先敬两位,小女子先干

为敬……」

男人们听惯了「同志、书记」之类的政治称呼,如今乍一听得春露满口江湖

市井的敬语,顿时觉得既新鲜又兴奋,一种高高在上的快感,即使是解放了十几

年后的今天,这个人类的弱点也一如既往地在这一刻本能而又自然的现显出来,

这是多么天大的讽刺啊!而这个叫春露的女人仿佛天生就是一个能够洞悉这天底

下皇帝新装的人。

春露的母亲曾是妓院的老鸨,做着迎来送往的营生,至于父亲是谁就连自己

的母亲都说不上来。虽说勾栏瓦肆本是藏污纳垢的所在,却也是把女人调教成人

精的地方。所以春露从小就把那些能撩拨勾引男人的法门学得滴水不漏,真可说

是上得厅堂下得庖肆。不伦你是风流的才子还是只知道淫欲的走卒,都能让你两

袖清风惬意而归。尤其是跟母亲学得的那一整套调教女人的法门,更是当年母亲

生意兴隆财源滚滚的不二法门,任你是贵胄小姐、小家碧玉还是良家女眷都能变

为男人榻上的尤物勾栏赚钱的摇树。可是也正是如此,解放后,春露的母亲被政

府枪毙了,找食的营生就此也破了,春露因为母亲的缘故成了好人见了怕坏人见

了又欺的孤女,那年春露才十七岁。被人欺得狠了也让这个见惯了世态炎凉的小

姑娘狠劲发了起来,一天春露蓬头跣足地就往当地的政府里闯,说来也巧了,刚

好碰到牛主任的奶奶,那时牛主任的老爸已是当地的一把手,老太太见着这姑娘

怪可怜的,便把她领回了家,一番的梳洗后,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就亭亭玉立的

在眼前了,春露乖巧从一来的时候就早打听好了这个老太太是什么的主,自然愈

加的会来事,把个老太太哄地简直把她都当了自己的亲闺女了。至于对老太太的

儿子,春露自然也不会轻易地放过这个坚实的靠山,没有多久就已经把这个干哥

哥的老底摸了个遍,甚至连自以为没人知道的强奸自己的婶婶诱奸自己的侄女这

样的事也都让春露了如指掌。也正因为对身边的这对父子的底细了解地如此透彻,

所以才会对自己的处境有一个清晰的洞悉,这也是春露这样一个女儿家在这对大

淫魔的旁边才能守身如玉的原因,当然给这对色魔父子摸乳扣阴亲嘴吮舌的事是

免不了的,甚至用手与嘴来替他们去火也是时常的事,这些对一个在妓院里长大

的女孩子来说简直就像是吃饭睡觉一样的自然,而春露也知道这世上只有看得到

吃不着的时候才是最有效的手段。然而牛家父子之所以能够容忍被一个自己家收

养的女子吊足自己的胃口最重要的便是对春露的器重与倚靠,因为正是春露的里

里外外的操持才让这对原本土包子的父子人前人后才能人模狗样,像个有文化有

见识的有头有脸的人物,也让这个家里有了让牛家的主人从小就在骨子里艳羡的

那些大户人家才能有的那份自己无论如何都难以模仿的品味与享受,当然更重要

的是春露对女人的手段更是让这对父子视若珍宝,因为当父子两人为一个梦寐以

求的女人像高衙内一样整天无病呻吟的时候,春露都能为他们出谋划策手到擒来,

让那些曾使自己自惭形秽的女人乖乖地投怀送抱。

男人们在春露的带领下纷纷一干而尽,美酒下肚便少了许多的矜持,再加上

有这么一个善解风情的春露更是个个一呈口舌之快。

「对了,牛匡啊!你老爷子呢?是不是今天又再那棵牡丹花下做风流鬼啦!

嗬嗬……」

严子坚一边瞄着一旁婀娜的春露一边对着牛匡调侃着他的老子。

「严老,您可不能为老不尊,背后说晚辈的坏话啊!嘿嘿……」

门外如今的牛副市长领着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走来,那男孩明眸皓齿,尤其

是比同龄的男孩高出半个头的修长身材与长得像麻将牌一般的牛家父子截然不同。

「小羽,快叫严爷爷,佘叔叔……」

小男孩有些羞涩地向在座的宾客打了招呼,便躲在了牛副市长的背后,好奇

地打量着家里来的陌生人。

「这位就是小令郎吧,果然一表人才,将来长大一定和他哥哥一样出人头地,

老夫正是羡慕的紧啊!」

严子坚随口的一句话就把牛家的父子三人都给捧了一遍,虽说有真有假,但

其中对那个叫小羽的男孩却是发自内心羡慕,想想自己老来孤寡,虽说这一生御

女无数,可说说是艳福齐人,但不论是自己的原配还是自己一生爱恋的女人都没

有给自己留下过子嗣,尤其是自己爱恋的女人因为怀上了自己的骨肉而瞒着自己

羞愤自杀的事更是自己一辈子的恨,而这种恨也使得严子坚从此对女人这种「冷

酷、无情、自私」的生物不再有任何一丝的幻想,除了泄欲与报复。

「严老,你夸奖了,春露啊,你先带羽儿回房里去。」

小男孩礼貌地向宾主告了辞,便欢欢喜喜地随着他的春露姑姑上楼里去了。

「牛市长与令郎去那里了啊?」

「我带羽儿去看罗马尼亚歌舞团的表演去了,羽儿对西洋的玩意儿很感兴趣。」

「难怪难怪,我说你怎么来得这么晚理,原来是去看毛子跳光腿舞去了,嗬

嗬……毛子女人的光腿怎么看都比不上东方女人的腿光滑是不是,嗬嗬……」

严子坚就是说起女人来也是一副儒雅的派头,而其他的三个男人更是像一群

闻到了脓血的苍蝇一样性致勃勃。

「是吗?爷爷您…您肏过洋婆子…」

牛匡一边咽着口水一边期待着向严子坚证实着,可是严子坚根本就没有再说

自己,而是话锋一转,对牛匡道:「傻小子,这个你不用问外人,问问你老爸就

知道了哦!」

牛匡兴奋地看着自己的老爸,在牛匡的眼里自己的老爸几乎就是神,自己的

一切几乎都是老爸给的,所以当严子坚说自己的老爸肏过洋婆子也一点不让牛匡

吃惊,相反自然也是悠然神往之。

「呵呵……洋毛子也没什么好玩的,就尝个新鲜,严老说的对,那糙皮又粗

毛又多,不过也怪了,毛子女人那地方倒是毛少得很,光溜溜的就像个雏一样,

正好和我们中国女人相反,严老您以前美帝苏修的洋墨水不是去过喝过吗?不知

道美帝的洋婆子与老毛子的洋娘们哪个更带劲哦,嘿嘿……」

「咳咳……老牛啊!你又在小辈面前给我抹黑了,嗬嗬……美帝苏修的女人

都一样,只是老美的女人杂种更多,不过不是我长他人的志气灭自家的威风,这

些洋婊子不是我们中国人能吃顺嘴的,尤其是那些让那些洋鸡巴给从小捅大的洋

婊子,所以我们中国人还是自己玩自己的女人吧,嗬嗬……」

「爷爷,洋人的鸡巴很长大吗?」

牛匡一副不以为然,一脸的不服气。

「匡儿,怎么对严老说话的,你不是说有好玩意儿给严老吗?」

「没事没事,小孩子没见识过洋毛子的话儿,也难怪不信,其实洋毛子还不

算最大的,那些黑鬼的才厉害,又硬又壮,可比那些白毛强多了,白毛虽也不小

可比较软……」

「爷爷,你真的都见过?」

牛匡努力地瞪大自己的一对老鼠般的小眼睛在严子坚自我追忆的老脸上搜寻

着是否肯定的暗示,当他确信了眼前的老人给出的肯定的表示后,也不禁咂了咂

舌道:「要是这样,那女人不是个个都要被他们给肏死了吗?」

「傻小子,老毛子女人的骚屄都他妈的像热水袋,嘿嘿……进去后妈的什么

都碰不到,除了一泡骚水外什么也没有,真的是不如咱们中国的女人啊!嘿嘿

……知道不,那些老毛子也他妈的爱上我们中国女人,所以说老毛子的女人可比

他们男人更厉害啊!哈哈……」

在一旁的牛副市长卖弄也似地调侃着自己的这个和自己一样的急色又无见识

的宝贝儿子。

「如果那些老毛子肏我们中国女人的话,那些女人也能受得了吗?爷爷你见

过洋毛肏中国女人吗?真不知道被老毛子肏的中国女人是什么滋味呢?」

牛匡一边一如既往地追问着,一边在脑海里闪过着那些被自己肏弄过的女人

们环肥燕瘦的种种阴洞肉穴,想象着当她们被比自己粗壮强硬不知道多少倍的老

毛子和黑鬼的白的与黑的鸡巴贯穿时那令人喷张的场景,仿佛在自己的耳边都能

听到那些美丽柔弱如水的可怜女人们凄惨悲羞地莺啼燕鸣,只是他丝毫没见到严

子坚的老脸上的肌肉早已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犹如见到了自己最不愿意见到的

事物和自己最不愿意想起的往事来。严子坚用藏在像玻璃瓶底一样让人见了头就

晕的眼镜片后的眼睛扫了一下眼前的牛氏父子,显然这两个草包父子仍旧都沉浸

在对牛匡所提的问题的性奋中,根本就没有查觉到严子坚神情的变化。严子坚暗

暗地舒了一口气暗道:「看来不是来敲打我的,哼……这两个只知道玩女人的草

包,看来我太多心了,要不是老子要用你们来帮我剥女人的裤子,老子才懒得搭

理呢!咦……不对,这个信佘的小子是什么来路……」

严子坚一边拿起一杯酒装作品尝一边用余光扫着坐在一旁一直没有发声的佘

界,只见佘界也在一个人低头喝着酒,仿佛一点都没有听他们对话的样子。

佘界向来善于察言观色,尤其是现在眼前的这个严老爷子,在牛匡大老远的

捎信来要阎灞来汇报一下韩璐的情况的时候,佘界就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而遇到这样的事阎灞也一向是差着自己的这个军师去先给自己打前站,等弄清楚

状况后才自己出马。虽然佘界觉得可能又是一个什么大佬想在韩璐这个当年的教

育界里的一枝花上尝尝腥,以慰当初意淫之苦,这种事在佘界眼里早已是司空见

惯了,越是一些有地位有身份的大人物,越是喜欢找被送到那里的老女人开荤,

有时候连阎灞都不明白为什么那些自己看起来早已是落日黄花姿色平平的老女人

怎么会比黄花大闺女和小媳妇都来得有吸引力,能把那些封疆大吏们都屁颠屁颠

地从大老远地勾来,就是为了在她们有些都长了白毛的几乎已经毫无弹性的老屄

里放上自己的一泡骚水。可是佘界是明白的,因为当年自己还是个县城小学里的

一个小学生时,那个和蔼可亲的孙老师,自己从第一眼见到她便固执的把她视为

自己的女人,当孙老师与同校的另一位老师结婚时,佘界小小的心灵便受到了巨

大的刺激,尤其是对孙老师肉体的占有欲望更是随着岁月的增长愈加强烈。

「要是现在孙老师也能在我的手里,我也会像那些老家伙们一样在孙老师早

已韶华已去的老屄里去驰骋一番以泄当年的相思之苦,唉,只可惜听说后来孙老

师随他的丈夫去了台湾了。」

所以,自从见到严子坚听他向自己韩璐的那一刻起,佘界便对这位老头生出

些许同好的亲近感来。严子坚的每一个神情都没有逃出佘界的眼睛,因为佘界知

道像这样有地位的主往往更加的做作,明明满肚子的男盗女娼,偏偏又他妈的更

喜欢装得道貌岸然,如果到时自己无法揣摩清楚他们的意思的话,还往往会被他

们迁怒连累,因此佘界也就更加留意这个老头的一举一动来。

果然,当牛匡提到老毛子肏中国女人的时候,佘界从严子坚的老脸上看到了

一个男人在被人羞辱时的阴狠与隐忍,这样的表情也同样对佘界来说是那样的熟

悉。在那个「世外桃源」一般的小山村里,那些自己的妻女被自己和阎灞当面羞

辱的男人们就是那样的神情,不论是胆小的、龌龊的、还是那些被绑着不得不屈

服的男人,也不论是自己把妻女送上的还是被霸王硬上弓的,那种男人无论怎么

掩饰都掩饰不了的阴狠与隐忍对佘界这样一个更阴狠的角色来说简直有一种与生

俱来的敏感。虽然佘界并不知道严子坚到底害怕什么,但是那一定是一个他绝对

不愿意让第二个人知道的秘密。佘界低着头用喝酒来掩饰自己的发现,同时也感

受到严子坚对自己不安狐疑地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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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中的桥段(编号24)--忆魔之禽兽的玩物】

酒过三巡后,四人都有了一些酒意。这时春露从外面走了进来。

「呦……四位吃的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这些都是姑娘的手艺吗?」

严子坚斯文地恭维着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一些乡下的手艺,您老肯赏光就是我的福气啦!对了,小匡,你要的人来

了,呵呵……模样倒是挺俊人也挺干净的,就是好像老了一点啊!」

「姑姑,你都给安顿妥了吗?」

「妥了,都照着你的意思交代清楚了,你就是鬼主意多……要让她进来吗?」

「都检查过了吗,姑姑。」

「放心吧,这事用不着你操心,是个良家,下面挺干净的,就是有点肿,估

计是刚给自己男人肏弄过不久,里面还有浆子呢,嘻嘻,看来也是个闷骚的主。」

「好吧,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就让她进来吧。」

四个醉酒的男人都像是嗅到猎物鲜血味道的野兽,不时从喉咙里发出「咯咯」

的干涩声。牛匡更是得意地介绍道:「爷爷,这个老娘们你以前也弄过的,

一身小骚肉又白又糯,她的屁眼还是你给她开的苞呢?您还记得吗?」

严子坚茫然地看着牛匡,显然是对牛匡的提示毫无头绪,毕竟由牛氏父子替

自己拔掉裤子弄上床的女人早已多得不胜枚举了。尤其是最近几年,牛匡手里新

鲜的女人简直比换衣服都来得勤快,作为炫耀和讨好自己,更是隔三差五的给自

己介绍,严子坚当然知道这些平时的良家妇女自然都是先被这父子两个色中饿鬼

吃剩下的,但是也就是因为如此,这些如花似玉的人妻美眷也才会如此的乖乖在

自己这个陌生的老男人面前含羞忍辱的供自己淫乐,同时也成为自己巴结上面的

终南捷径。只是随着年纪的增长,自己最近对道家的长生久视的功夫愈来愈痴迷,

借着破四旧的运动,严子坚搜罗了大批的道藏经典,对其中的采阴补阳,还精补

脑之术尤感兴趣,所以这些年来严子坚早已对人妻熟女退避三舍,只对那些黄花

处子才感兴趣,在他的这只老屌下如今早已不知沾染了多少可怜青涩女孩处女的

初血了。

如今听牛匡今天弄来的居然是一个老女人便已经有了不满了,至于是谁给自

己第一个肏了屁眼自己更是不会放在心上,因为自己根本就记不过来。

屋里的男人各怀心事,只有牛氏父子显得更为急切,两对同样细小三角状的

小眼睛里,袒露出了同样的赤裸裸的肉欲来,果然应了那句时下响彻大江南北的

口号「老子英雄儿好汉,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屋外的脚步声渐进,一个看上去四十岁上下纤瘦娇小的女人怯生生地跟在春

露身后,朴素的发式垂至颈部简单的用最常见的黑色细纹发夹夹在耳边,一条雪

白精致的头路在梳洗清爽的黑发里清晰可见。身上是一件已经洗得发白的灰色工

装式的女式罩衫,肥大无腰的尺寸让这个女人愈发显得娇小,脚下是一双浆洗得

干干净净黑色绒布做的搭扣女式鞋令人好奇的是鞋子里面的那对看上去娟秀的小

脚上竟然没有着袜子,一段细白滑腻的脚背在宽大的裤脚下忽隐忽现引人遐

想。

直到进了屋里那个女人也没有抬过一头,始终保持着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

仿佛对这间屋里的那些被她吸引的男人们毫无兴趣,又好像是自己知道自己对这

件屋子里的男人们只是一块不值一文的抹脚布,根本没有一丝女性应有的尊严。

因为这样的场面不知已经有过了多少次了,每一次的结局都是在那些自己不

认识的男人们的戏谑叫嚣下,或自己脱下或被男人粗鲁地扒光身上的衣服,让男

人们

腥臭的肉棍一个接一个地插进自己羞耻娇嫩的女性性器官里发泄一番禽兽般的兽

欲,偶尔自己还值得期待的便是能陪某一个有地位的男人去房间里,而不必

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种下流的事。

「王老师,知道今天叫你来干什么吗?」

「嗯……」

女人垂着美丽的眼帘轻轻地嗯了一声,羞耻与屈辱的感觉霎时涌上自己的心

头,可自己偏偏无能为力,所能依仗也只有这一身在男人眼里还算过得去的皮肉。

王珏是家里的长女,下面还有个妹妹王瑛和一个在小时候高烧烧坏了脑子的

弟弟王琮。王珏在牛匡的老子当学校教导主任兼副校长的时候就给如今的牛副市

长给盯上了,这个在自己手下做后勤工作的小妇人亲切可人,最让牛副市长看中

的是她的胆小柔弱,虽然牛副市长对当时的校长韩璐也早已垂涎已久,但是对这

样一个女强人那时牛副市长还自认不敢去招惹。但从山野乡村里带出来的流里痞

气不但没有在进入城市后有丝毫的收敛,相反便像是一条饿狼闯进了毫无防卫的

羊圈里。在乡下要剥下一个村妇的裤子都可能遭到泼妇般的抵抗,还有提防着她

们家男人犟牛悍驴般的耍横无赖。可是在这个城里的女人,只要你敢拔掉她的裤

子她们都只会紧闭着自己的眼睛而不是反抗,更不敢高声呼救,尤其是当你肏进

她们干涩的肉洞里时,更多的女人只是拼命地咬着自己的手背,好像怕被别的人

听见自己在被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随着牛副市长的经验越来越丰富,也越

来越觉得越是墨水喝的多的女人和她们的男人越是不敢让别人知道,也正是如此,

只要是被男人肏过一次的女人从某种意义上讲她就成了自己的女人,因为往往这

样的女人在你想要第二次第三次的时候,你完全可以像她的丈夫一样毫无顾忌地

享受你对她身体的权利,甚至比她的丈夫能享受到更多。有一次在一个学生的家

里肏她的妈妈,正好她的老公带着孩子回家,牛副市长知道她家的男人已经听出

自己的老婆在被别的男人肏弄,可居而不敢进来,原本吓得都缩成小花生的肉棍,

一下子又大了起来,女人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就在外面所以咬得自己的手都破了,

小屄也在死命地夹着牛副市长的肉棍不让再动,可是牛副市长却是打定了主意要

让她男人知道自己在狠狠地干他的女人,虽然女人嘴里不发出声音,可是肉洞里

的水声却是越来越响。所以那时虽然王珏已经是一个妻子与母亲,可对牛副市长

来说这样的一个身份才是他征服她的王牌,在一个初夏的黄昏,王珏在痛不欲生

地痛哭声中被有生以来的第二个男人骑在了自己柔软温润的身子上,也是从那时

起自己的身体也就再也不只属于自己的丈夫一个人同时也不再属于自己了。

「既然知道就让大家看看吧,王老师。」

牛匡大大咧咧地吩咐着眼前这个柔弱成熟的女老师,就像是一个奴隶主对待

自己的一个女奴一般,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王珏的清秀脸蛋涨得通红,虽然知道无从幸免,但是还是用哀求地眼神望着

这个比自己的女儿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希望能给自己在陌生人的面前留点脸面。

但在男人的沉默与淫笑中王珏已经完全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哀怨颤抖着开始

解开自己的衣扣,当只解到第三颗时,雪白的胸脯便开始在衣襟里绽放开来,原

来除了一件外面的棉罩衫外居然里面一件内衣也没有,连乳罩都已经去掉了,依

稀还能从松软的乳房上看见被乳罩束缚过的痕迹,显然是没有脱掉多久了的。这

当然是春露的杰作,让女人只穿着外套而不穿内衣,可以使一个女人从一个贤妻

良母霎时变作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这对女人和男人都是巨大的冲击,尤其是男

人看到自己平时心中的女神,平时的装束突然在自己的眼前山穷水尽不知道意淫

过多少遍的迷人胴体在自己的眼前突然一览无余时,那份天旋地转的感觉是治疗

那些老家伙们已经毫无生气但又闷骚不已的最有效果的灵丹妙药,从来就是屡试

不爽的。

「没让你脱,看看你那几样女人的东西就好了,好久没见怎么一看到男人就

想脱光啊!你不是刚被你男人肏过吗?这么快又想了吗?真是越来越骚了,不知

道你的女儿是不是像你啊,嘿嘿……妈的,女人都他妈骚货……」

就在王珏想脱掉上身这唯一一件衣服的时候,牛匡就打住了,让正抓着衣摆

准备在这些禽兽一般的男人面前赤裸上身的女老师不知所措,真是脱也不是不脱

也不是,羞耻地望向在这屋里唯一的一个同性春露,希望她能让自己摆脱这尴尬

的境地。

「王老师,小匡不是讲了吗,就让你给大伙看看你那些女人的物件,就这么

敞开着不是就能看了吗?过会下面也一样,真不成你看中了我们这几位爷,想在

这饭桌上就让他们给你开蚌灌汁吗?嘻嘻……快托着点,你那两只木瓜奶快坠到

肚子上了,啧啧,看不出你这把年纪了,奶子还这么白嫩,要是再大上几圈那甩

在男人身上不给你拍得骨断筋酥才怪呢?去吧,快给各位爷们开开眼。这几位爷

大都都是你的老客了,在你身子里进进出出的次数大概要比你家男人都多了吧,

嘻嘻……」

春露一边打击着女人最后的一点自尊一边也不禁为王珏的那对像面团揉成的

乳房暗暗赞叹,要知道木瓜奶型的乳房本来就要比其他形状的乳房更软乳根

也更窄,所以便显得又长又垂,就像老妪失去脂肪后的乳房让人倒胃口。可是王

珏的一对乳房虽然也有很明显地垂坠,但是却好像是把身体里的脂肪都被吸到到

了里面一样,含羞低垂着的巨大绛红色的乳晕上两粒方方的棱角分明的乳头却是

昂首顾盼,似解风情。就是这样一对不大但肉感十足的坠乳在女教师瘦小的胸脯

上反而更有着让男人莫名燥热的反差,尤其是现在上了一点年纪使得胸前那对毫

无依托的乳房仿佛在一阵微风吹过下都会让它们颤颤摇曳。

*****************【好文】【原创中的桥段(编号26)--忆魔之禽兽的追忆】*********************************************************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25)--忆魔之禽兽的前戏】

王珏敞开着自己的衣襟屈辱的在四个男人面前一一走过,不时有男人或轻揉

或狠捏着自己那双曼妙雪糯的坠乳,尤其是那两粒不服岁月流逝仍旧骄傲地挺立

着的乳头更是男人们绝不会轻易放过地玩物,王珏当然还记得男人最最喜欢的就

是狠命地抓住自己那双只要是男人几乎都可以盈盈一握的乳房根部,就像是快要

渴死的人在拼命挤两只灌满水的橡皮水袋一样好让自己面积颇大的乳晕与翘起的

乳头更加的充血红肿,那种痛不欲生的肿胀感就仿佛自己乳晕和乳头马上就

会被挤出自己乳房和身体,仿佛只有这样对待自己都觉得有点淫荡的乳房才会心

满意足。

王珏来到牛匡的面前,原本莹白的奶子早已满是男人肮脏的指印,这反而让

这个淫邪的衙内更添兴致,牛匡拍拍自己椅子的扶手,示意这个几乎可以做自己

母亲的可怜女人弯下腰,把早已涨得通红的秀气的脸蛋凑近自己,这个弯腰翘臀

的的动作让王珏的乳房几乎与地面垂直,松软纤弱的胸脯仿佛已经无力再承受住

双乳的重量一般,被拉得长长地,原本骄傲翘立的乳头如今也已不得不在地心引

力的作用下黯然地下垂着,在女主人羞愤的颤抖下淫靡地来回甩荡着。

牛匡不怀好意的把这个当年自己老爸的女人在自【好文】【原创中的桥段(编号26)--忆魔之禽兽的追忆】己眼前低垂荡漾的双乳整个

地揽在自己的臂弯里,还不时淫亵地掂量着这个可以做自己长辈的女人那仍

然能让人喷血的乳房的分量,王珏为了减轻乳房被男人毫无怜悯地抓拽而产生地

让人屈辱的胀痛,不得不尽量地往下弯下自己瘦削的上身,清秀柔和的脸庞眼角

额头毫无掩饰的淡淡的鱼纹毫无疑问地告诉别人这是一位多么温柔美丽的人妻与

人母,只是如今纤薄的红唇洁白的牙齿被牛匡沾满厚厚黄苔的臭舌强行的撬开,

红润的香舌早已无处可藏,被男人强行的吮吸啃咬着,满嘴的烟酒臭味让几乎窒

息的王珏不得不用鼻子急速的搜寻着新鲜的空气,让男人销魂的呻吟声也不自觉

地渐渐在屋内飘荡起来。

「把裤子解开,小美人,让我摸摸你的骚屄,听说刚被你家男人用过对不对,

嘿嘿……」

男人手掌轮流在王珏两只悬垂的乳房上有节奏地挤握着,就像是给奶牛挤奶

一样,看到王珏对自己的话毫无反应牛匡便开始抓着女人娇嫩的奶子拧拔起来,

很快王珏胸脯上的两只乳房便在这个小衙内的魔掌中变成了麻花状。

「唔,痛……不要拧……」

王珏的眉间几乎也和自己的乳房一样拧成了深深地「川」字形,额头上也开

始渗出细细的汗珠。王珏知道再悲切地哀求对这些男人都只是更加悲惨羞辱的开

始,唯有让男人们尽快地发泄才是自己免遭令人羞耻的陵辱的唯一办法,而这不

仅意味着自己要无条件的顺从这些畜生,有时候更要违心的去取悦它们,所以王

珏毫不迟疑也毫不介意周围还有其他的陌生男人,照着牛匡的命令解开了自己直

筒裤的裤腰,过于肥大的的裤子一经挣脱了裤腰的束缚,便像飞流直下的瀑布一

泄而落地掉在了自己着着白白棉袜的脚背上。所有的男人都被眼前这个正在被人

强吻捏乳的成熟女人突然显露开来的那两瓣晶莹雪白的尖尖玉臀和那两条细细匀

称的裸腿所震撼,甚至超过了对这个女人羞耻私处的关注。

就在大家都惊叹于女人莹白的玉肌的时候,女人发情一般的哼哼声让所有的

人都注意到一只男人的咸猪手已经不知道何时插进了女教师本能地想合拢的两条

赤裸的大腿间,在女人撩人的肉缝上来回的摩擦起来。这时男人们才注意到

这个纤瘦娇小的有着小女孩一样身材的成熟女人的性器居然和她的乳房一样肉感

十足,谁也不曾想到的是,在这两瓣尖尖的无肉的屁股中间竟然会有如此丰美的

良田,那两片肉唇肥厚的被同样厚厚的阴埠挤在肉缝的外面,仿佛这个女人身上

仅有的那一点点脂肪都好像被填充在了自己的乳房与私处里了。原本大多阴唇厚

翻的女人都会让有的人感到恶心,但是王珏的肉唇居然是那种很淡很淡的粉褐色,

就像是在肉缝上镶着一顶美丽晶莹的肉冠,长长浓密的阴毛只在小腹上发布,肉

缝的周围却只像是一个还未发育的小女孩一样一片光洁。只是现在光洁的肉缝与

肉冠上不仅闪现着水珠的光泽更不时发出淫荡地水渍响声。

在肉缝的上端两座雪白尖峰的夹壁深处,同样粉褐色的菊蕾随着肉缝的不断

被袭而不时地收缩着,太阳纹状的细腻皱褶一会儿绽放一会儿含苞,诱人至极。

离着这个诱人菊蕾最近的就是严子坚,原本这种把戏已经早已不能令这个已

经上了年纪的老色鬼动心了,只是适才听牛匡说是自己给这个小娘们的屁眼开的

苞才特地地留意一下女教师近在自己眼前的裸臀,虽然王珏那令人震撼的玉肌确

实也不禁让严子坚这种吸女人骨髓的老鬼有点心驰神往,但是当看到王珏那独特

的瘦臀山谷中的那个仙人菊洞时,尘封的甚至是遗忘了的记忆开始在自己已经老

朽的不愿再费心记那些无足轻重的脑子里开始闪现出来。

「是啊!女人对自己这个老色鬼实在是太普通了,就像是自己换过的床单一

样,谁还会记得自己换过的床单呢?可是有些床单是不会忘记的,自己的第一次,

那是一个洋妞,肥肥的真像一只疯狂的小母猪;自己的妻子,一个冰冷的女人,

自己知道她不喜欢自己,可自己也不喜欢她,虽然她也很漂亮,但是整天对着个

玻璃美人又有什么意思,自己只所以要娶她,是因为她的嫂子,还有自己老爷子

看中的她老爷子的那份家业;那女人可真好啊,自己总算知道了为什么女人都是

水做的,虽然自己是乘人之危,但是那女人虽然哭得像个泪人,从头到尾都紧闭

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但是在自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找不到入口的时候,她却会

用她那只温柔的小手帮自己对准她干涩的肉洞,虽然自己知道这只是女人想快点

结束这种不伦的陵辱,但那也足以让自己在那只冰凉的小手里在她温暖的肉洞口

一泄如注的了,可是,可是为什么她不肯嫁给自己,当她被那个好色苏联专家盯

上后,自己告诉她只要她做自己的妻子就可以摆脱那个老毛子的纠缠,可是可是

她最后宁愿被那个老毛子用甘蔗一样粗的大屌强奸也不愿意嫁给自己,女人真他

妈的贱;还有眼前这个女人,对了,自己当然记起来了,那已经是差不多十年前

了,这个女人的身子可真白,但是身上好像只有奶子和小屄的地方才是肉乎乎的,

虽然已经是三十多岁的老师了,可看起来就像个学生一样,连不知道给别人肏过

多少回的生过小孩的骚屄居然也还是雪白的,自己肏她时几乎就是当个雏儿来玩

的,可是什么都好就是没有开苞的感觉,那天我就一直问她第一次跟她男人是怎

么做的,开始她还死都不肯说,可是经不起我一番恐吓,哭哭啼啼地讲了,不愧

是做老师的,讲得还真好,肉棍越来越硬,自己就照着她自己讲得肏她,只是自

己走的是她的旱路,刚进去的时候居然痛得一下子晕了过去呢,嘿嘿……」

严子坚开始用已经干枯的又长满褐斑的鸡爪手在眼前女人的屁眼上摸索起来,

不时随着王珏不由自主地收缩捅进她的肛门。

「这女人还真不错,虽然原本当年被自己开苞的菊蕾已经不再像当初的那样

雪白嫩粉,看来这些年没少被男人尤其是这牛家的两个草包享用,但也只是淡淡

地染上一层薄薄的粉褐色,比起有些小丫头的屁眼还要显嫩,怪不得这小衙内会

今天叫这个女人来作陪,一定是找不到新鲜的丫头让这个天生肏不老的老娘们来

忽弄忽弄自己,嘿嘿,老喽,自己怎么还能像年轻人一样在这种老娘们身上浪费

自己的越来越宝贵的精血啊!」

王珏越来越感到难受,尤其是男人们在自己胯间的两只手就像是在互相的攀

比又像是在合谋,伸进腔道的手指愈来愈快也愈来愈多,嘴里的香舌也被男人拼

命地往外吸,肉壶里的爱液与口中的口水已经流了满地,胜雪的肌肤上就像被人

刷了一层透明的汗液在昏晕的灯光里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此时的王珏只有娇小的

身体无奈而又痛苦地扭动颤抖着,一双软绵丰腴的乳房就像一对狂风中的风铃一

般无章可循的剧烈甩动着,不时在女主人呜呜的哼哼声中互相拍打在一起发出撩

人的肉响声来。

「真没想到,做老师的奶子居然也会甩地这么荡,就是以前的窑姐也难得有

这么一幅撩人的奶儿呢?嘻嘻……」

不知道刚才去了哪里的春露又回到了这春色满桌的酒席间,看到王珏胸前那

一对白糯木瓜奶在男人们的亵玩下上下翻飞的俏模样也不禁有了一丝微微的醋意。

「春姑姑,做老师的都他妈的闷骚,只要被肉棍一戳,他妈的任多看上去三

贞六烈的娘们骚水比其他的女人都要多,嘿嘿……」

「是吗?一定是憋得太久了,嘻嘻……」

就在牛匡与春露的调侃下,兴奋的牛匡此时已经把手抽出了女人的阴道,慵

懒地往椅子上一靠,朝着女老师向自己早已高高勃起的裤裆努了努嘴,王珏心领

神会地明白男人无声地命令,忍着生理上羞耻地高潮解开男人的裤裆,一根灰白

色的肉棍耸立在自己的眼前,看到这个可以做自己儿子的男人王珏不禁想到了自

己的女儿,心灵深处那久久埋藏着的秘密让王珏几乎要崩溃了。

「哼……怎么,时间久了忘了规矩了吗?」

男人的冰冷地话语让王珏暂时收敛了心神,俯下身子想用嘴去够男人的肉棍。

「用奶子,让老子的鸡巴戳戳你的奶子,对,把你的奶头对着鸡巴头,我今

天给爷爷表演一下百步穿奶,哈哈哈……」

王珏娇弱的身子实在是再也经不起一前一后的两个禽兽一样的男人变态一样

的施虐,整个人终于支撑不住瘫倒在地上,使自己暂时脱离了男人们的蹂躏。

匡和严子坚一边看着这个瘫倒在地的女人一边看着自己那只湿漉漉的沾满女人爱

液的手掌,一老一少两个禽兽相视而笑。

「王老师,快去给严老把手收拾干净,你还以为你屁眼里的是大闸蟹的蟹黄

吗?嘿嘿……」

王珏已经顾不得自己女性的羞处皆露,强撑着爬到严子坚的跟前,捧起这支

刚才还在自己排泄的器官里龌龊进出的干瘪的老手,老手的手掌里积满了自己阴

道里喷涌出的透明润滑的阴液和柴柴的像鸡爪一样的手指上裹着的一层黄黄的散

着一股腐臭的东西。王珏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清爽秀气的脸上顿时臊得发烫,

而这个老男人此时居然不时捻着手指恶心地玩弄着在自己手指间的女老师的排泄

物,不怀好意地把它们凑到王珏知性的红唇上像涂口红一样抹在了上面。

阴道爱液腥臊的气味混合着排泄物的异味让王珏简直要呕吐出来,但是王珏

知道眼前的这个曾经第一个在自己苦苦哀求下都不曾放过奸淫自己肛门的变态老

男人是绝不会这样就满足的,一阵干呕之后王珏不得不屈辱地伸出自己的舌

头,

任由眼前这个比自己父亲还要年老的老色鬼把满指自己的排泄物反复地抹擦在自

己舌胎上,仿佛自己的舌头就像是一张厕所里肮脏的草纸一般,很快王珏鲜

嫩粉红的舌头顿时变成了到人胃口的土黄色。端庄的女教师此时就像一只发情的

母狗一样伸着舌头,吞也不是吐也不是,一双美丽的凤眼饱含屈辱的泪水,任由

男人

肮脏的手指在自己的嘴里龌龊地翻弄着自己的柔唇和香舌以及越来越多不由自主

地分泌出来的唾液,直到男人把手上所有的污物都抹进了自己的嘴里才罢手。

王珏再也无法忍住自己愈来愈加剧地恶心,「哇」地一声,早已盛满的一嘴

黄稠的唾液连同胃里的酸水一股脑地被呕在了地上,还伴随着一阵剧烈不停地咳

嗽,当王珏终于平静了下来时,男人们才发现这个一脸书卷气的女教师此时早已

泪流满面,嘴角旁一条黄黄的粘液还在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淌,一滴一滴地不停地

滴在敞开衣襟的赤裸胸乳上,这种女人天生的柔弱无助与无可奈何的神情让这些

禽兽的男人们无一不用手按着自己的那根女人们的祸害,就连一向认为自己已经

没有多少性欲肏弄个雏儿都要酝酿半天还要嗑药的严子坚都觉得自己现在的肉棍

的硬度足可以顺利地肏进眼前这个女教师早已经泥泞不堪的花径,甚至说不

定还能再重温两下这个为人人母的女教师幼齿一般紧致的菊蕾。

男人们的呼气声越来越浑浊也越来越急促,这预示着什么对王珏和春露来说

都是不言而喻的事情,王珏虽然知道被男人奸污本来就是自己被叫来的目的,但

看着这群眼睛慢慢变红呼吸渐渐变粗的禽兽,还是会本能地掩住自己裸露的乳房

与女人的羞处。

「各位爷,瞧瞧,这正戏还没开锣就打算歇菜也太那个了吧,嘻嘻……小匡

我带她去洗洗,你陪各位爷再喝两盅,待会儿正菜就要来了哦。」

「春姑姑,你看我的手,你替我嘬嘬,否则怎么吃饭呀,嗬嗬……」

牛匡把还是满手从王珏阴道里扣出来沾满女教师阴液的手伸到春露的跟前,

满脸的坏笑。

「你这小祖宗,谁弄的你让谁给你嘬呀,找我干什么。」

「你没看她吐地那样,好姑姑,你就给我嘬嘬。」

「脏死了,你就会作践人。」

「不脏,春姑姑你不是最喜欢女人的骚水了吗,我这不是孝敬你吗?」

「去你的,一股子男人的骚味……」

春露一边说着一边还是像舔男人肉棍一样把牛匡满是白浆的手嘬得干干净净。

「嘿嘿……那一定是她男人的骚味,王老师,你和你家男人真是好兴致啊,

大白天就搞这个调调,你男人是不是弄进去很多啊,嘿嘿……真是个老骚货。」

王珏的俏脸又一阵通红,今天老公确实是早回来的,为的就是趁女儿还没回

家好和自己同房,毕竟现在女儿都是大闺女了,晚上睡在一个房里根本没法畅畅

快快地干那事,有好几次女儿都突然醒来问为什么妈妈和爸爸的床摇得那么厉害,

是不是有老鼠。这样几次三番夫妻两个再也不敢晚上女儿在时同房了,所以现在

丈夫每次想了就会约好早回家,在女儿回来之前和自己亲热一番,今天王珏知道

又要被牛氏父子侮辱,所以在丈夫要时也刻意地主动逢迎,想补偿一下自己对丈

夫深深地无法诉说的愧疚,其间王珏使出浑身的解数让丈夫憋了许久的精力在自

己孱弱的身体里释放了四次之多,一度竟然脱阴晕了过去,让丈夫好一阵的紧张

心痛。

「王老师,走吧,先到我房里去歇歇,等各位爷吃好喝好了你再去伺候,嘻

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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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中的桥段(编号26)--忆魔之禽兽的追忆】

春露扶起已经满身秽物的王珏,径直上楼回自己的房去,一边走一边还回过

头来向牛匡眨了眨眼,一幅胸有成竹智珠在握的神情。牛匡当然也心领神会,明

白整件事情都已经在自己这位春姑姑的安排之中,也就是说不会有任何的差错。

所以直到这时牛匡才能真正的向这个太上皇一样的严子坚献殷勤。

「爷爷,这女人怎么样啊!」

「不错,有一把年纪还这么嫩的是不多啊!看起来用地好像不多啊!」

「爷爷,这你就看走眼啦,这女人都给我老爸肏了十几年了,有一段我老爸

还很迷她呢,有时候一天要肏上三四回都不止呢!嘿嘿……」

牛匡说得得意连自己的老爸的糗事都往外抖,严子坚和佘界听力都有些为这

个草包感到担心,不知道他老爸是不是会扇他个大嘴巴。可是牛副市长居然也是

毫不介意,反而洋洋得意起来。

「好汉不提当年勇,那时候,老子一天最多肏了这个娘们七次,那是我刚刚

肏上她的时候,那时候这娘们是我肏过的最好看的一个啊!哈哈哈……」

「老牛啊!你可真够厉害的啊!嗬嗬……」

「那算什么,有一次老子正在办公室肏她,突然有人来敲门,你们猜是谁!

哈哈哈……居然是她老妈,她老妈也是我们学校老师,这老娘们原来是求我让她

的小女儿顶替她进学校,不然以她家的成分学校毕业就要去支边,要不就在家待

业,你们想想看当时的情景,妈的,她大女儿正露着小屄和我肏到一半,老子的

鸡巴湿漉漉硬邦邦的在裤裆里,那个难受哦就甭提了,可是这个老屄居然还在哭

哭啼啼地求我,老子肚子里想,有什么好求的,识相的自己脱了裤子把裤裆里的

那只老屄往我肉棍上一夹,不就结了吗?大家都舒服!哈哈哈……」

「老牛啊!你可真是来者不拒啊!连这样的老茄子都不放过,更何况屋里还

有一棵小白菜,嗬嗬……」

「哈哈哈,严老,话可不能那么说,这女人你说漂亮吧!可她老妈其实比她

还要周正,要是再年轻个十岁,绝对让人流口水,所以平时我也没太留意这老娘

们,可是那天就近这么一看啊,乖乖,我还真有点给这个老骚狐狸给迷上了呢,

那时候真想剥光了这老屄,扔在她女儿旁边一块肏了。」

牛副市长一边说一边还不时地舔着嘴唇,满脸懊恼。

「老爸,后来那老屄你肏上了没有啊!」

一旁的牛匡比自己的老爸还着急。

「当然肏上了。」

「味道怎么样啊?老爸……」

「够味道啊!」

「难道老屄比小屄还要紧吗?」

「傻小子,这怎么可能,老屄要松多了,不过奇了怪了,那只老屄里的那些

屄肉虽然松松垮垮,但是却像是在屄洞里挂了他妈的幔子一样,老子挑了一层又

一层,好像没个头一样,老子的大屌被那老娘们的屄肉一层层这样裹着,越到里

面就裹得越紧,那滋味妈的比她那两个女儿都他妈的带劲,而且那老屄肏起来比

她那两个女儿都要害羞,每次肏都他妈捂着脸闭着眼,一副任你肏的俏模样,男

人的肉棍更是瞧都不敢瞧,那模样比雏儿更雏,哈哈哈哈……真他妈的有味道啊!」

牛副市长一幅悠然神往的模样,使劲地咽了一口口水。

「幔帐重叠……」

严子坚与佘界几乎是在同时脱口而出的。

「幔……幔帐重叠?这是什么东西?」

牛副市长与他那个草包儿子也是异口同声地发问。

「嗬嗬……老牛啊!你是捧着珍珠当鱼目啊!当真暴敛天物,暴敛天物啊!

啧啧……真是……人有……福啊!」

严子坚一老脸子的艳羡,又哀叹,最后的那句话真可以说是今晚说出的唯一

一句真心的话来。

「爷爷,你说什么啊!都急死我了?」

「牛匡啊!你让这位佘老弟给你说道说道。」

「严老您过奖啦!我也只是在古书上见过,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严老您

还得多多教诲啊!牛市长牛主任,这幔帐重叠就是说这个妇人屄洞里的屄肉重重

叠叠,不似一般妇人的屄洞里面都很光滑,就是有皱褶也是很细很浅的。那种生

得有幔帐重叠的妇人年轻的时候因为屄洞肉紧,那些重重的屄肉就像是一道一道

的门槛,所以年轻的时候就叫做门户重叠,随着年纪渐长和生育后那原本紧致的

屄肉开始松弛,变得就像是门框上的幔帐一般,所以那时又唤作幔帐重叠了。」

佘界说完后径直往严子坚处望去,一幅晚辈程门立雪的模样显然颇得严子坚

的欢心。

「这位老弟果然是个有学问的主啊!老夫佩服佩服!老牛啊!有这种屄的女

人向来是极品啊!因为这种女人永远也肏不老,越老那屄肉松垂地反而越多,那

屄洞也就被堵得越厉害,虽然不像黄花闺女那样夹紧,但是你想想你的大屌被那

么多重屄肉一层一层地裹着,越到里面越紧的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啊!真是人间那

得几回闻啊!老牛啊老牛,你是老牛跌进瑶华池啊!可惜可惜……不过这样的女

人往往阴户里的骚味更重,而且据说肠胃都不太好,容易便秘。」

严子坚也不知道是为这对牛氏父子可惜还是为自己没有尝到这人间珍馐感到

惋惜。「」

「真的吗?哼!我可不信……」

牛匡一脸的不愤,而他老爸则张着大嘴使劲地拍着自己的大腿,就差没有扇

自己几个大耳刮子了。

「招啊!你看我这是干的什么事啊!您说的简直就像是亲眼看到那老屄一样,

哈哈哈……那老娘们别看长得周周正正雪白粉嫩的,下面那两个肉洞的骚味您说

了还真他妈的冲,嘿嘿……而且还真他妈的有便秘还有内痔,被老子通屁眼的时

候不是捅出一包脓血就是一堆干屎臭粪来,哈哈哈……不过还别说老子就喜欢那

股子臭骚味,光闻到鸡巴就硬得不行了。可惜可惜……早知道这老屄那么稀罕,

我他妈的还肏她女儿那么起劲干嘛?应该一天肏那老屄七八回才过瘾才对!严老

还是应该多多和您这样有学问的多亲近亲近才好啊!啧啧……」

「老牛啊!你也不必懊恼!我不是说了吗?这种女人是越老越有味道,你们

年轻人以后还有的是时间,我老喽,唉……」

「爷爷,您不老?您要是喜欢那老娘们我保证让她他妈的乖乖地撅着屁股给

你肏!」

「现在这老屄呢?老爸……」

牛匡这草包对男人的这种龌龊想法有着一种本能的敏锐,这也是严子坚这种

老狐狸最欣赏的地方,那就是凡是自己都不用很露骨地去表示,这样即使出了事

自己也能抖落地干干净净。

「现在是老了,我最后一次肏她都有些年头啦!不过哪天要是大家有这个兴

致,小子你叫人跑一趟,就说是我叫她,她一定不敢不来,到时你们也尝尝这老

屄的滋味,小子,好滋味啊!哈哈哈……佘老弟,今天只有你没尝过那小屄的滋

味,待会儿有的是时间你好好尝尝,到时才有得比啊!哈哈哈……」

「是啊!老佘,待会儿那娘们的小屄给春姑姑豆腐磨得熟透的时候,那才爽

呢?任她就是石女春姑姑都能把她给磨化了,哈哈……」

「老爸你后来有没有来个母女同床啊?还是那老屄不肯?」

「唉,我根本就没敢提这个茬。那老屄给我第一次肏完后我就觉得神情有些

不对,不像其他的娘们哭哭啼啼的,这下我就有点急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

就麻烦了,所以我就只能用她那两个女儿说事,告诉她,要是寻死觅活的话我就

像奸了她一样奸了她两个女儿,这才让那个老屄乖乖地听话,虽然她给女儿顶替

退休了,我还是总惦记着这老屄,隔三差五地还去找她,尤其是哪天肏了她的两

个女儿后就他妈的特想肏这个老屄,看着这个老屄闭着眼嘬老子挂满她那两个宝

贝女儿骚汁的鸡巴,老子就忍不住想射了呢!哈哈哈……可惜就是没有把她们三

个一块一起肏了,唉……」

「老牛啊!这小娘们的老妈叫什么啊!」

「姓沈叫……叫星什么的,妈的,老子对她的骚屄倒是熟门熟路,可这名字

真是没怎么上心过哩!哈哈哈……」

牛副市长显然是放松之极了,土包子的本性一览无余,对他来说在其他男人

和自己的儿子面前吹嘘肏女人肉洞这样的事绝对是一件值得大书特书的事,尤其

是肏了装了一肚皮洋墨水的女老师。

「叫沈星尘吧。」

「对,对,对……就叫这个名,严老果然是教育界老法师啊!原来您老已经

……哈哈哈……」

牛副市长一边为有人知道这个名字而得意一边却是一脸暧昧的兴奋。严子坚

当然知道这个满脑子淫虫的土包子在想什么龌龊的事,虽然先前乍一听到连沈星

尘居然也会被这个癞蛤蟆给吃到嘴里时也不禁升起一股雄性生理上欲望的冲动,

但并没有搭理他,只是沉浸在自己过往的回忆里,可是偏偏牛副市长的那个更草

包的儿子却替他老爸给说了出来。

「爷爷,那个叫沈星尘的老娘们是不是也是您的老相好啊!哈哈哈……」

「嘿嘿,那时候沈星尘可是学校里的仙女,和俞星凡两个号称教坛双星,风

光地紧,结交的也都是世家子弟达官贵人,那有我们这种小教员的份,老牛啊!

你可是大福分啊,当年有多少人都想吃都吃不到的天鹅肉想采都采不到的牡丹花

也居然被你给搞到了,可真是了不得。难怪我想怎么那沈星尘突然之间就没了踪

影,原来是被你老弟收做禁脔啦!好艳福啊!十年前这娘们应该还是风姿犹存吧?」

这一番言语倒真是严子坚的肺腑之言,此时的脑海里正浮现出十几年前沈星

尘那曼妙玲珑的熟妇身姿,不知不觉中便感到口干舌燥起来,看着眼前的这个自

己从没有看上眼的土包子居然能如此轻易地染指自己只能偷偷意淫的名媛,一股

酸酸的嫉妒与浓浓的愤恨便油然而生,不禁又感叹起世道的不公起来。而此时的

牛副市长正兴致盎然地向自己的宝贝儿子和佘界描述着自己当年在这位名媛和她

的两个女儿身上的「耕耘」史。

「老爸,爷爷不是刚才还说有个叫俞星凡的吗?既然和这个沈星尘一起叫什

么教坛双星,应该也不差吧,这娘们现在又在哪里啊!你肏过吗?怎么没听你说

起过啊!」

显然草包的牛匡还没有过瘾,当他提起「俞星凡」这个名字的时候,严子坚

仿佛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踩到了狐狸精深藏的尾巴似的,无肉的老脸上惊恐地抽

搐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本那一副阴沉的模样了。

「臭小子,胡说什么,那是严老妻嫂。」

牛副市长要比草包儿子事故的多,虽然自己也对俞星凡这个出睿拔萃的女人

垂涎已久,但那时公私合办学堂刚刚开始,自己也刚刚被委派到教育系统,除了

有个公家的头衔外根本没有人看得起自己,自然也没有如今的地位,偷偷摸摸玩

弄三两个风骚的有求自己的女老师和女学生都要提心吊胆,怎么敢去碰这个学校

的前校董的儿媳妇和还有着政协委员虚衔的俞星凡呢?而当自己可以在学校里横

行无忌的时候,虽然韩家失势,但偏偏这个严子坚又压自己一头,所以韩家的女

人他是一个都没法碰。这也是这位癞蛤蟆一样的牛副市长唯一的几块看得到吃不

着的肥肉。

牛匡被老头子一顿呵斥,虽然灰溜溜地不敢再胡说八道,但嘴里还是小声地

嘀咕着「不都是女人吗?」

严子坚这时倒反而显得颇为大度。

「老牛啊!发什么火啊!小孩子家家的,再说这也都多少年的事了,没关系,

倒是您老弟艳福齐天啊!要是让那些酸书生臭老九们知道你把他们心里的仙女一

家天鹅和蛋一锅端的话,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去买块豆腐撞死呢!嗬嗬……」

严子坚沙哑的笑声听起来简直就像是一只没吃到葡萄的报丧乌鸦一样让人害

怕。

「爷爷,你要是也想尝尝这个老仙女的骚屄,我现在就叫人去把她叫来。」

「老喽,老喽,那比得上你们年轻人有那么多的存货可以去挥霍啊!」

「呵呵……爷爷您老也太认真了,就算这老屄当年是个仙女,如今也不过是

个老太婆了,虽说生个什么不老屄?咱们也得看看是不,合眼的就让她嘬嘬鸡巴

脱了裤子在她的老屄里还有屁眼里戳几下,也犯不着为个老太婆射了精血,这也

总算是入过了她的皮肉了,算是自己的女人了,弥补一下当年的遗憾,哈哈哈

……不过也是啊!现在这老屄大概快六十了吧,这样的老屄肏起来也不知道是不

是像爷爷您说的那么带劲,哪天有空我先替您看看这老屄,再请爷爷您,免得倒

了胃口。不过爷爷,今天孙子可要送你个小仙女给您开开荤,绝对是个雏儿,到

时候包您满意,哈哈……」

「是吗?老牛?」

严子坚转头问牛副市长。

「严老,我也不知道啊!这都是这臭小子和春露张罗的,不过有一点您放心,

我敢拍胸脯,那就是只要您老到了我这里,就是天上的嫦娥娘娘,老子都能让她

和她那只玉兔一起撅着屁股挨肏,哈哈哈……」

「爷爷,我跟你说……」

牛匡讨好地弯身哈腰地凑在严子坚的耳边低语起来,一边说一边还忍不住不

时地咽着口水,再看严子坚干得像豆腐衣一样老脸就好像是被扔进了新榨出来的

菜籽油里一般每一条皱纹都绽了开来,和牛匡一样不时地用干树皮一样的舌头舔

着越来越干燥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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