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这是发生在落樱乱舞的四月某夜的事,我突然收到了父亲死亡的通知,父亲因老毛病─心脏病发作而过世。
自双亲离婚以来,我和父亲已经超过十年沒有见面了,所以当我知道他过世时,并未特別的惊讶,只是淡淡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父亲是位画家,虽然他的画作在海外受到相当高的评价,但在国内,常被当成一个怪人,或特异独行的画家,这大概是因为他的作品及平常行为举止所导致的吧。
父亲的画被称为「捆缚画」。我并不太清楚那是什么样的画作,不过,以画女性的作品来说,好像在某些人之中相当受好评。
父亲平常的行动看来像个疯子。母亲和父亲的离婚,多半也是肇因于此吧虽然我不太清楚,不过他好像这几年并沒有发表作品,而是躲在奥多摩山中。
当初,我正在烦恼着是否应该出席父亲的葬礼。尽管十年以上沒有见面,但再怎么也是我的生父,去参加丧礼也许比较好...。我这么想着,决定去参加在父亲乡下举行的丧礼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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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丧礼,出席者少之又少,简单得让人无法认出这是个世界有名画家的丧礼。在樱花飞舞的路上,几个亲朋好友抬着棺材静静地走着,我只是站在樱花树荫下,冷冷注视丧礼进行。
「你是博之先生的儿子吗」
有个女人,突然对着靠在樱花树下看着葬礼的我开了口。
博之,沒错,是父亲的名字。
「妳是」
像用眼神来回舐着她似地,我仔细打量她。这女人,因为穿着丧服,所以难以判断她的年纪。大概是20~25岁间吧,是美人胚子,不过她眼里的光芒让人感觉似乎相当地刚强。
这女人以沈稳安静的口吻向我说话。但她看着我的视缐,却有如尖刀般锐利。
「父亲受您照顾了......」我有意躲避沙贵的视缐,并轻点着头。
「事实上,有些秘密的话想和你说。」
沙贵用那毫无抑扬顿挫的低沈音调告诉我。反正我也沒別的事可做,已被她挑起兴趣的我,便随着她的引领,离开了观礼的人群。
「你知道你父亲的工作吧」
走在舖满着樱花瓣的小道上,沙贵以那尖刀般的眼神向我望来。
「知道啊。」
沙贵似乎有些什么含意地微笑着。
「对于这种工作真的有兴趣吗」
「说沒有的话是骗人的,至少不排斥。」
「太好了。」沙贵好像很高兴地笑了笑。
「那你想要继承父亲的工作吗」
「別开玩笑了,我并沒有绘画的才能。」
「你父亲真正的工作不是画画唷!」
突然听到这种意外的话,我不禁紧盯着沙贵的眼睛。但那双眼睛并不像在开玩笑。
「算了吧,死去父亲的工作是什么已经无所谓了,不是我该知道的。」
「是这样吗不过你如果继承他的工作,可以继承他的遗产哟!」
「遗产得到那间山中的老旧破屋能叫遗产吗虽然是个名画家,却一点财产都沒有。然后,有个奇怪的律师跑了出来,说什么遗产的一切都交由一个叫矢泽的女人处理......」我一说到这儿,重新看着沙贵的脸。
「难道,妳就是那个矢泽」
沙贵微笑着静静点头。
「有兴趣的话,找个时间到小屋里来找我,对你应该是不会有损失的。」沙贵说完后,再度回到父亲葬礼的行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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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天的法事祭祀结束,是在五月最后的星期日,之后我开车到奥多摩的那栋房子。
途中天候开始恶劣,雷雨交加,即使开动雨刷能见度也仅有十公尺左右,道路几乎完全未经修整,好几次车子差点陷入泥泞的山路之中。
几次想要回头,却不知为何有股冲动,非得到父亲的屋子去不可,而且在这种天候状况下回头,要花费比来时多一倍以上的时间,我已沒有那种精力了。这是一种像是便命感的感觉,到底是为了什么我被什么给迷住了吗还是因为我对那个叫沙贵的女人有兴趣呢
乌云间闪着电光,车子到达房屋时,已接近夜晚十一点了。那栋破旧的大房子,在狂风中看起来,比印象中的感觉更不舒服,我浑身湿透,推开沈重的门,进入屋子中。
「你还是来了。」
沙贵身着黑色调教服来迎接我。(刚见到这种刺激的装束时,我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不过,既然是画捆缚画的父亲的爱人,这也沒什么值得惊讶的。)
「跟着我来好吗」
沙贵带我走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二楼的房间。
那房间十分宽广。正中间摆着一张红褐色的大床,还有个大得夸张的暖炉,墙壁上也挂有一副附有铁鍊的手铐。简言之,这是一个做那种事的特別房间。
「来这里,是为了想继承父亲的工作吗」
「等、等一下,我还沒听妳向我解释呢!」
「说的也是。」
我坐在椅子上,沙贵在我面前站了起来,若有所思地微笑着。
「你父亲的遗产,粗略估计约值十亿元,这包括沒有卖掉的画,以及各类古董的收藏等等,所有东西加起来的数字。」
「十亿」我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听错。
「很可惜,并沒有放在这里。因为并非现金,而是贵重而高价的收藏品,与遗嘱一同由律师保管着。」
「贵重的收藏品那、遗嘱上写些什么,妳晓得吗」
「当然晓得。上面写遗产的一半,属于我─矢泽沙贵。」
「等一下,上次在葬礼碰面时,妳说遗产是我继承的。」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沙贵用她的眼睛示意我別紧张。
「请你別那么紧张,遗嘱还有下文。」
「那妳就快点告诉我。」
「上面写着:如果我儿子与沙贵一起继承我的工作的话,全部的财产都归于我儿子的名下。但是,判断我儿子是否够资格继承我的工作,以及财产的管理,则交由矢泽沙贵负责......,这样说清楚了吗」
「原来如此。」
沙贵仍然含意深远地笑着,一面看着我。
「那么,我父亲的工作,到底是什么呢不是画家吗」
「你的父亲是个画家,同时也是个调教师;尤其他最近都沒有画画,调教师成了他主要的工作。」
「调教师」我再度询问了沙贵一遍。
「培养一流性高手的调教师。」
的确是很像父亲会做的工作......。
「原来是这样,但是这种事能当成职业吗」
虽然是老爸可能会做的事,但当成买卖就是另一回事了,我直率地问了她。
「世界上有很多人,希望把自己的情人或妻子,培养成一流的性高手。」沙贵面不改色地说。
「不过这种事,自己来做应该比较有趣吧!」
「也许是这样。不过,对他们来说,把女人送到这儿来也是性爱游戏的一环,把女人放到这儿一个月,看她们能改变多少,这就是他们的乐趣。」
我轻嘆了一口气,再怎样,也只能算是有钱人任性的娱乐。
「你父亲是个教育专家。他可以把一个连性爱都不懂的小女孩,培养成超级一流的性天使还给委託人。」
沙贵的眼神,似乎怀念着父亲。她一定真心尊敬着父亲,或者说不定,她是真心喜欢着父亲。
「你对你父亲的工作有兴趣吗」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沒有。」我暧味地回答她。
「你的意思是不想继承吗」
「好吧,如果对象很不错的话,做做也无妨。」我略为思考后这样说。
「呵呵呵!!你和父亲一样都是直肠子的人,那就拜託你了,如果我在一个月内,能见到你成为一个不错的调教师的话...」
「也就是说,我如果在这里和妳一起对有钱人的爱人施予性爱调教的话呢,就可以继承十亿元的遗产。」
「就是如此。」
我想...这好像不错嘛。
「太好了。只是,万一我拿到了十亿元就跑掉的话,怎么办呢我和惠爸一样,都很会骗人的喔。」
我说完后,沙贵快乐地笑开了。
「呵呵呵,如果你的个性像你父亲的话,应该是不会想要离开这里的。」
「可能吗总之做了再说吧!」
「是啊,你能这么想就好了。」沙贵说完后,递给我一些信封,咖啡色的信封,一共有三封。
「这是契约书吗」
「不是,这是委託我们的工作资料,就在你到达前二小时,送来了三个预定明天开始调教的女人,这就是那三个女人的档案,请你仔细阅读。」
我手拿着信封,交叉着双腿坐着。
「明天开始你就是这调教馆的主人,请你一举一动都要有主人的样子,那么,主人,今天晚上请好好休息......」
沙贵露着奇妙的微笑,静静地走出房间。
我环顾房间四周:书架上排列着一些与性爱有关的书籍,以及关于性爱调教的笔记等等,大概都是父亲所留下来的吧。
我以那些笔记为主,流览过一遍书架上的书,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觉。我想,我只要让那个叫做沙贵的女人,认为我能够胜任调教师这个工作就行了。
打开三个信封,看看里面写些什么。
─内海遥。这女孩非常娇纵,但或许这就是她可爱的地方,希望能够将她调教成较为顺从且安份的性使者。
─大仓真梨乃。这个女孩还是个处女。希望能教导成为一个能在交肛交中得到快感的天使。
─冈崎桃美。这女孩淫乱但智商不高。请教导她更多的悦乐技巧。
全都写着一些自私任性的要求。但是只看照片的话,三个人都非常的漂亮。虽然还不是很懂,不过大概只要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和这些女人玩些高明的性爱游戏就可以了。
我想着灿烂的未来,暗自窃笑。一边为明天开始的快乐事情而心动不已,一边躺在床上进入安稳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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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主人早安。昨晚睡得好吗」
第一天早晨,我被沙贵叫起床。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坐在床上。
「今天开始我们要展开调教的工作,在那之前有一些希望主人您注意的事项。」
「我才刚起床,妳简单扼要地说明就好。」
虽然是一大早,但沙贵已经身穿着黑色的紧身调教服。多半是打算待会儿立刻就进行调教吧。
「首先,一切调教都由主人进行,只要沒有重要的事,我想我尽量不插手。」
「那太好了,我不喜欢被人啰哩啰嗦地指导。」我说完后,沙贵的脸上浮现出了浅浅的笑容。
「您是否能成为合格的调教师,我会仔细地观察。」
「妳爱怎么观察随便妳,我有我自己的作法。」说完后,我下了床坐到椅子上,点起一根烟。
「关于调教的事这里有一些建议,不过最后都由主人您来决定是否採纳。只是有一个规则,请您务必遵守。」
「规则」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沙贵的脸,吐出一口烟。
「禁止与性使者发生性行为,违反这个规定就会丧失做为调教师的资格。」
「喂喂喂,等一下。这样子怎么能调教呢」
「私人性行为是被禁止的,但如果是为了调教则另当別论。」
「真是令人不解的规则。」
「调教师一定要禁慾。如果对使者们内心有着私人的感情或爱情,是无法继续这个工作的。」
我想起了昨天沙贵给我的信封中那三个女人的脸孔,不能和那种美女做爱,多少有些可惜。
「您的工作是把別人委託的女人在一个月之内培育成完美的性爱天使,过了一个月后就必须与使者们分离,不会再见面。这就是调教师这个职业的定律。」
「原来如此,好吧,不能有性行为,这点我了解了。」
「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我把香烟捻熄,准备从椅子上起身。
「请您稍等一下,您看过昨天给您的信了吗」
沙贵像制止我的动作般向我说了这句话。我再次坐回椅子,翘起脚来。
「啊啊,是这个吗仔细看过了。」
咖啡色的信封散落在眼前的桌子上。昨天晚上看完后,就随手丢在这儿。
「因为今天是第一天,请让我为您简单介绍一下性使者们。」沙贵说完,从桌上拿起信封。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每一封信由信封中抽出,把照片给我看。
「这女人叫内海遥。如您所见,是个架子很大的女人。因为这种女人如果被人硬逼,反而会反抗而变得难以处置,所以请您用适当的方式来调教她,如果能削弱她的气势到某个程度,她应该会变得顺从。」
我一边听着沙贵的话,一边开始又抽了一根烟。
「这是冈崎桃美。怎么说呢总之她是个爱玩的淫乱女人,性方面的技巧不成问题,不过缺点是又笨又散漫。如果只让她体验性的悦乐是无法调教她的。」
「然后呢」
沙贵稍微嘆了口气,把最后一张女人的照片放在桌上,推到我的眼前。
「这女人叫做大仓真梨乃。满老实的,所以应该比较容易调教,但因为仍是处女,性方面的经验极度不足。身为使者必须要有相应的技巧,把这一点当成重点来教导是有必要的。」
「技巧吗.........」
我吐着烟,拿起眼前的照片。长长的头髮,丰满的乳房,白晢透明的肌肤,不管那一点都是个不折不扣的完美女人。尤其那双似乎诉说着什么、圆磙磙的大眼睛非常醒目。
「这就是大仓真梨乃......」
我自言自语地说着,自己很纳闷为何特別注意真梨乃。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总觉得她和其他二人有些什么不一样。
「像真梨乃这种尚未成熟的女人,首先让她自己知道什么叫悦乐是很重要的,那就得把她引到这个世界里来。」
「原来如此......」我把真梨乃的相片放到桌上,将烟捻熄。
「那么,主人,我想我们可以开始调教了。」
「啊,好吧!」我从椅子上起身,跟在沙贵身后慢慢地走向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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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使者的地下室异常的潮湿。漂浮在地下室周围的冰凉空气,令人觉得极为不适。
「小遥,这一位就是今天调教妳的主人。」
沙贵首先带我去的,是小遥的房间。在坚固的铁栏杆,小遥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们。她的双手被缚在背后,手腕也被绑了起来,黑色的皮带绑在身上,把乳房四週围住。
「给我说话!」
「把我的衣服还来。」
大波浪的咖啡色长髮,修长的鼻子,直眉。小遥就如那倔强的容貌一般,连嘴巴都很强硬。
「喂喂,妳知道妳来到这里要做什么吗」
「呸!如果不是那秃头老鬼说,来这里忍耐一个月、就给我五百万,我才不来哩!对了,我给你们一人十万元,换你们待在这里好吗」
「为我放尊重点!」
沙贵骂了之后,打开铁门进入里面,迅速抽了鞭子,打在小遥毫无防备的屁股上。噼啪!痛快的声音迴响在地下室中。
「啊!妳,妳幹什么!」
小遥想逃离沙贵的皮鞭,但手腕被绑在身后逃不掉。浑圆的臀部、留下被狠狠鞭打的赤红鞭痕。
「在这里妳要绝对服从主人和我。」
「从现在开始,要称唿我为主人!」我也顺着沙贵的话去命令她。
「待在这种地方一个月,我会疯掉!」
「我先郑重地警告妳,想逃是沒有用的。我在庭院中养了许多凶恶的狼狗。」
小遥懊悔地咋了舌,将脸背过我和沙贵。
「主人,请您开始调教吧。」
沙贵一说完我就进入铁门之中。随着叽叽的不悦响声,重重的铁门被关上了。沙贵马上跑到门那儿去,由里面锁上。
「给我出出声音如何」
「唔,不要,住手啊!」
我的手掌抓往她白色蜜桃般的乳房时,小遥大大的双眼紧盯着我。我用力握紧它,使它形状扭曲。
「已经、已经歪掉了啦!」
我不只握住乳房,也一下子捏住乳头。她的乳晕并不算大,色素的沈淀也不多,也许并不如想像中那么会与男人玩。
「痛啊,好痛啊。做这种事你会快乐吗」
「喂,妳好像还不知道妳目前的立场吗我是妳的主人,而妳是我的使者。快乐的应该是妳吧」
我用力扭转、好像要将她粉红的乳头捏烂似地。
「既然特地来调教,那我也摸摸妳的小肉洞吧!」
我说完后就硬扯开小遥的双脚。小遥拼命地抵抗、想要合上脚,但我把身体趴下,使她无法合上。
「住手!」
大概是不愿意让男人看见祕洞吧。小遥紧咬着唇,把头转向一旁。
「裂缝开得相当高嘛!妳不是只有气势高而已吗」
魅惑的耻丘上,覆盖着黑黑的阴毛。我把茂盛的毛丛分开,将手指放上祕裂之上。
「啊!」
我一用手指在肉瓣上拨弄,小遥就闷声地哀叫。她复杂多瓣的阴唇之中已经湿答答的了。
「目前为止这里套过几根肉棒呢」
「我、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小遥不屑地转过头的动作激怒了我,我用力抓柱她的阴蒂,那柔软肉芽挤压在指尖上的触感非常舒服。
「给我说,这里插过多少根肉棒」
「沒有必要把这种事告诉你!」
「说!我是妳的主人。」
我愤怒地说完,沙贵由后面递给我黑色的皮鞭。沙贵看着非常来劲的我,似乎相当满足,脸上露出了快乐的表情。
「对于不老实的使者,不修理一下是不行的。」
我在小遥的脖子上套上附着练子的铁环,然后和沙贵一起把小遥压在地上,拉开她套着铁环的手脚、把鍊子绑在铁门上。
「我要用鞭子侍候妳!挨了鞭子后,要礼貌的说『谢谢主人』。」
「等、等一下,很痛耶!」
「对于妳这种连使者应有的礼貌都不懂的傲慢傢伙,鞭子是最有效的了。」
断然向上挥舞的鞭子,发出撕裂空气的咻咻声响,直接痛击小遥的臀部。噼啪!承受鞭子挥击、发出痛快响声的臀部,浮现了红色的肿痕。
「唔,哇啊!」
「妳的礼貌呢」
小遥扭曲着身体忍住剧痛,她的肉现在大概如灼烧般的疼痛吧!
「我要打到妳向我道谢为止!」
我一点都不姑息她。她的臀部、乳房,以及背部都受到我皮鞭的洗礼。
「啊,呜,谢、谢谢您,主人......」
大概难以忍受这种如破裂般的痛楚,小遥一边哀嚎、一边道了谢。我甩了最后一鞭在她屁股上后,在她旁边蹲下。
「懂了吗这样才能让我高兴嘛,不过,妳很痛吧」
小遥眼角惨着泪水,点了点头。
「如果光让妳痛那太可怜了,稍微给妳一点奖赏好了。喂,小遥,在这里自慰吧!」
我帮她把手铐解开,把她的手拉到裂缝上。这就是所谓的糖果与皮鞭,昨晚好像看到父亲的调教日记上这么写着。
「怎么了怎么不自慰呢快点开始吧!」
「变态!真差劲。我为什么非得做这种事不可呢」小遥用不屑的眼神注视着我。
「很简单。因为妳是性使者,服从主人的命令就是使者的工作,这有什么不对吗」
「沒错。就如沙贵所说,妳是个性使者。」随着在后面看着的沙贵,我又补上了一句。
「来吧!在这桌上自慰。」
「变态!!」
小遥骂完,慢慢地爬上桌子、张开脚,敷衍了事般地用手指玩弄秘贝。
「偶尔在別人面前自慰一下也不错嘛!」
「开什么玩笑!」
小遥用羞辱的眼神瞪着我。玩弄红色肉壁的手指动作,完全称不上熟练。与其说她不想做,不如说是她平常就不太做这档事。
「给我认真一点做!」沙贵似乎被小遥马虎的态度所激怒了,于是走近她、向她斥责。
「算了,今天就到这儿就好了。」我劝阻着沙贵,视缐仍停留在小遥的秘贝中。
「不要把脚合起来。为了让我看清楚,给我用手指把肉洞撑开。我要好好检查妳自慰完后的肉洞。」
「检查」
「知道使者使用肉洞到了什么程度,对这里的主人来说是理所当然的。快点,坐在那里把脚张开。」我说完,就用手指着铁栏杆旁边的检诊台。
「別开玩笑。我为什么必须坐在那种东西上面」小遥毫不隐藏、心里的不快。
「少给我啰哩啰嗦,快点坐上去!」我硬押着小遥,把她推到检诊台上。
「不要啊!」
她的膝盖部位被金属环扣上后,两条大腿就完全的朝向两旁分开。点缀耻丘的乌黑耻毛,似乎也表露出小遥的倔强。但是,在耻毛内静静喘息的祕贝,却有着极为美丽的形状。
「这样看不清楚肉洞。妳自己把肉洞撑开,让主人看得更清楚一点。」沙贵命令着,小遥依然是那嫌恶至极的眼神。
「算了。如果妳那么讨厌的话,我也有制服妳的手段。」
我把放在旁边的扩阴检查器拿到小遥的眼前。
「这、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扩阴器,是用来检查妳肉洞里每一寸地方所使用的道具。」
小遥看着闪着银色亮光的扩阴器,害怕得全身颤抖。
「住手,不要啊!」
我无视于小遥的哀求,慢慢地将扩阴器插入肉壶之中。银色的器具,推送着粉红色的肉唇,深深地埋陷进去。
「不要,不要看!」
「看得一清二楚哪!从外到内完全看得见哦。」
发着银光的扩阴器,鲜明地映出了内部赤红的肉壁。在配合着唿吸缓缓收缩的肉壶内,逐渐渗出了秘液。
「看来好像受不了哟,被观察秘洞这么兴奋吗妳这骚货。」
「你別胡说,怎么可能呢」
将手指伸进被扩阴器所扩展的蜜壶中,只能碰触到一点点果肉,积存透明黏液的壶口非常温热,摸起来如被水浸湿的丝绒般。
「既然来调教了,这里也一起吧!」
「不要啊~!」
我把扩阴器拔出来,把小遥放到桌子上。然后固定住她的手脚,拉住她腰间绑着的绳子,将屁股高高提起。
「小菊花完全看见了哦!」
「鸣!啊啊啊...」
露出的菊蕊,小小窄窄的,里面有无数的皱痕,仿佛在诉说着拒绝进入般。
「后面的洞可能有点问题哦,我要仔细的确定一下。」我奸笑着,在自己的中指上涂满了凡士林,伸进紧紧的咖啡色肉穴之中。
「不要!痛啊,好痛啊!!」
「烦死了,给我忍住!」
菊花以强烈的收缩动作来拒绝我手指的侵入,于是我回转手指,尝试慢慢地插入里头。在我插入到第一关节处时,小遥就已经无法忍受得开始大叫。
小小的菊花洞缩得非常紧。如果疏忽的话,可能会有骨折的危险。
「啊,哇啊啊,拔出来啊!」
即使搓揉着菊花洞周围,狭窄的小洞也无法让第一关节以上的手指伸入。不只如此,只要稍一放松,立刻又会被推了出来。就算我再来回转动我的手指,结果仍然相同。
突然要插屁眼果然还是太勉强了点......。我决定放弃,慢慢地抽出手指。
「今天就先到这里为止吧!不过,如果认为就只有如此的话,就大错特错了。调教会不停地持续下去。」我说完后,把刚才玩弄菊蕊的中指在小遥的脸上来回擦拭。
「明天开始会更好好地调教妳。」
走出铁门时,我丢下了这么一句话,但小遥仍然一言不发,连头都不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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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沙贵带领我去的,是藏着冈椅桃美的地下室。房间的构造和小遥那间完全一样。只是更为阴暗,而且非常潮湿。
「桃美,从今天开始,这位就是妳的主人。」沙贵介绍我给桃美,但她仍然一副不知所以然的神情。
「主人」
「嗯,沒错。我就是妳的主人,而妳就是我的使者。」
还沒从调教小遥的兴奋中冷却下来的我,语气仍然粗鲁。老实说,我从未想过自已有性爱调教的一面,这大概是因为我的确承继了父亲的血液吧。
「那么......,我为什么得被关在这里呢」
「喂,妳沒有质问的权利。如是性使者,是供主人性爱之用的使者。」
沙贵严厉地说。桃美似乎是个相当浪荡的女人,外貌很美;不管是突翘紧绷的乳房,还是如葫芦般完美曲缐的腰部,都是绝妙的上品。身上红色的吊袜带与她非常相称,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魅人。
「身材真不错哪!」
「是吗桃美好高兴!」
「不是为了要让妳高兴才称赞妳的,我只是说,如有调教的价值而已。」
我和沙贵笑着,一起走进铁牢内。
咚!重重的铁门关闭声响彻了地下室,桃美感到不安,表情突然阴沈了下来。
「妳先舐舐我的脚吧!」我把脚伸到了桃美的面前。
「您是说,舐脚吗」
「沒错,用妳的嘴把主人的脚舐干净但这是做为一个使者应盡的义务。」
被沙贵催促的桃美,战战兢兢地把舌头放上我的脚。
啾啾,啾啾,唏熘。
虽然她舐得一点也不拿手,但也使人相当舒服。她那沾满唾液的丰满双唇,赤红得可爱,她舐了我的脚趾后,及舐了脚踝,然后舐到脚后跟。原来如此,好像确实有这种潜力哪......,我心中暗自笑了笑。
「可以了,今天这样就可以了。」
「喂,向宽大的主人道谢。告诉妳,我们实际上是非常严厉的,以后要给我更加认真去做。」
「是的......」
沙贵抽打皮鞭威吓着,桃美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她直率的个性与那明亮的大眼所浮现的娇媚眼神似乎不配,但这一切并非刻意造作,而是天生的。
「桃美,站到那里去。」
沙贵递给我一枝毛笔。穿着红色束腰的桃美,左摇右晃地走过去,靠着铁栏杆站着。
「给我站好!」
沙贵拿着皮鞭、抽向桃美的大腿,跟在咻地撕裂空气的声音后,就是皮鞭抽打肌肉的噼啪响声。
「啊啊啊...痛死了!」
桃美悲鸣着,她白色的大腿内侧,清楚浮现出被鞭打的红色肿痕。
「那么痛吗这样的话我们来点软的」
「唔唔唔......啊!!」
我制止高举着鞭子的沙贵,拿毛笔在桃美的大腿上慢慢滑动。她痒得似乎要受不了,身体难过地挣扎。
「唔!已经有快感了!」
「啊......,唔!」
笔尖沿着大腿缓缓向上滑动,桃美看来非常痛苦,不断动着。大概是因为腿上搔痒的感觉吧,她的唿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这里的话会更舒服哦!」
我沿着桃美的秘裂快速摆动笔尖,黑色的耻毛沙沙地晃动。我一用笔尖戳桃美的核果,她的身体就产生痉挛,激烈地反应。
「好像越来越湿滑了哦!」
「唔,啊啊啊!」
笔尖渐渐湿润,慢慢的拉出一条条透明的黏液。
「妳这样子就湿了吗真是个淫乱的女人哪!!一般的女人,就算是骗人也会把自已装得清纯,而妳一点都不会觉得羞耻吗」
「我......」
「算了算了。用嘴巴说妳是不会懂的,让妳用身体了解吧!」
「呃要做什么呢!」
我和沙贵一起把桃美的手脚绑住,然后把绳子绕过挂在天花板上的滑轮,让她吊在空中。
「妳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那个红色的东西,难道是......」
我拿出打火机,点燃了蜡烛。昏暗的地下室,被摇晃的火焰照射,顿时明亮了起来。炉火的亮光在被吊起的桃美身体上,映出了淫靡的身影。
「要用那个做什么」
「笨蛋,用这个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把蜡滴在妳的身上。」
「哦!请不要......」
「怕什么怕应该不会烫伤。」
蜡烛灼灼地靠近,桃美勐烈扭动起来,她的身体每一扭动,就更紧密地拉紧红色的绳子。
「啊...啊!好热!」
「废话。妳动作太大的话,真的会烧伤哦!」
溶化的热蜡滴到乳房上,如赤红的血一样附着在上面。桃美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呀,啊!好烫,好烫啊!不要!!」
桃美咬着牙,陷入灼热的蜡油地狱。尽管颈圈紧紧压着喉咙、捆绑住手脚的麻绳磨擦着细腻的肌肤,她仍然激烈而狂乱地挣札身体。
「这里也要给妳一点惩罚。」
「呀!那里、那里不行!」
我靠近像虾子般捲曲的桃美下方,把蜡烛由大腿位置慢慢向秘贝移动。桃美淫乱外翘的乳房不断地摇晃。
「不要动,动的话小洞整个会烧起来哦!」
「哈、唔唔唔!!」
桃美摆动腰、激烈地喘着气。我找到定位挪动蜡烛,随着吱吱的淫猥声音,鸟黑的耻毛一瞬间蜷缩了起来。毛被烧焦的异臭充满了整个地下室。
「顺便给妳屁股滴上热蜡、做为礼物吧!」
我又换了个姿势,从她屁股下方倾滴下蜡油,灼热的热蜡将桃美的下部晕得红通通的。
「很舒服吧!」
把蜡烛吹熄后,我把桃美放到地板上。桃美上气不接下气,紊乱的喘息声不断。额头上冒出的汗珠,狂乱地诉说着她所承受的痛苦。
「好像相当有效哪说不定有被灼伤,给妳涂点药吧」
「药什么药」
桃美还沒忘记蜡油酷刑带给她的恐怖,一双大眼睛流露出无比的胆怯。但是,她眼底像仍存着莫名的好奇心。
「想知道吗这是适合妳这种淫乱小洞的药哦!」
我打开装有媚药的瓶子,用手挖取出一大团有着奇妙颜色的果冻,涂在那烧焦的耻丘上。被果冻沾湿的焦毛闪闪地发着光亮,紧密贴附在耻丘上。然后我在敏感的肉芽及肉壁中也仔细地涂满了果冻。
「啊!下面好奇怪......」
「发生效用了吗这就是让妳的祕器发狂的性感祕方。」
我吸着烟,注视桃美摆动的身躯所呈现出无法忍耐的样子。桃美的手被绑在身体后方,所以沒有办法玩弄祕贝。
「好痒哦。小洞的感觉好怪及好痒哦!帮个忙吧。!!」
「笨蛋!竟这样和主人讲话,妳是我的使者耶!」
我将香烟捻熄,蹲在桃美的脚边,观察她肉壶的变化,粉红色的肉唇开着大口,透明的黏液满溢出来。那湿润柔亮的模样,怎么看也不觉得是只因媚药的缘故。
「想抚摸一下它吗」
「是的,求求您,它已经痒得受不了。」桃美用恳求的眼光望着我。
「不行,我沒有温柔到帮使者解决这种事。」
我说完后再次由桃美身旁离开。沙贵满足地看着桃美,从她的表情可以察觉,我调教的方法应该沒有错。
「啊啊啊~唔,唔啊!!」
我靠着铁门,紧盯着桃美。桃美的额头冒出汗珠.不停扭转身体。看来媚药似乎发挥了强烈的效力。
「还是不行吗唔......」
桃美脖子上繫着的锁噹噹作响,她躺在地上来回磙动。从私处溢出的淫液如汗水般挥散,乳房啪哒啪哒地摇动。
「好痒,桃美、桃美的小洞好痒......」
「那么想玩弄小洞吗」
桃美恳求地看着我。
「那么妳会乖乖地听我的话吗」
「是的,是的。主人说的话,桃美一定听......」
「是吗那妳在我和沙贵面前小便吧!」
我向沙贵使了个眼色,慢慢向桃美走近,拉开她厚实的大腿,呈大字形绑在铁棒上。
「要我、要我小便吗」
桃美纯白的肌肤被汗水湿透,透明的黏液由密洞中黏煳煳地流溢出来。
「不用担心,我们会在这里仔细地看。」
「虽然这么说,可是太突然了,尿不出来......」
「我说,『给我尿出来!!』」
「难道妳的意思是不想听主人的话啰」
沙贵不停逼迫着桃美。在沙贵的眼中,闪着淫靡且严苛的勐烈火焰。
「现在我、我尿不出来......」
「如果说怎样都尿不出来的话,我们也有我们的方法。」沙贵抽起的皮鞭,发出啪的声响。
「可以、可以尿出来......」桃美沈默片刻后,胆怯地说。她的眼神透露出她已完全屈服在沙贵的淫威下。
「既然这样,早点说不就好了。」
「主人喜欢我的圣水吗」
「喂,使者的小便不叫圣水。对妳来说,所谓的圣水是我的小便。」
「怎么这样......」
「少在那边啰嗦,快点尿尿给我看。」
桃美似乎觉悟了。她的大腿被分开固定住,在腰部使出全部的力气。我嚥了口水直盯着她看。
「啊啊啊,尿尿快出来了。桃美快要......」
就在这一瞬间,原本只是涓涓溢出的黄色小便,突然暴发出哗啦哗啦的急流声。祕沟里排出的小便,一边四散着飞沬,一边画出完美的抛物缐。也许是由于地下室极为冰冷的关系,地板上冒起了白白的蒸气。
「啊~唿─」
桃美放尿的过程持续非常久,她的下半身完全浸在地板上的黄色小便的水池中。难闻的臭味,散佈在整间地下室。
「舒服了吗」
「是、是的......」
「妳也许爽到了,不过我们可还沒有。」我得意地微笑着,然后命令沙贵准备凡士林。
「妳前面的小洞在別人面前可以毫不在乎地排尿,那么后面的洞应该也一样吧」
「您、想要做什么」
我把桃美放开,让她摆出突出臀部的狗趴姿势。
「哇,不仅是私处,连菊蕊都看得一清二楚了嘛!」
「那个、那个地方很怪,请不要看。」
「妳这笨蛋哪,就是因为那个地方很怪,才给妳做这种事啊!」
我在手指上涂上大量的凡士林,然后伸进窄小的菊花蕊中央。
「哇啊啊啊,嗯唔,呀啊
......」那满是皱摺的菊花花蕾,沒有像小遥那样激烈的抵抗感。我可以用力地把中指插进最里面。
「哇!要裂开了啦!!」
「吵死了,妳给我闭嘴!」
可是因桃美的菊蕊太过狭窄,几乎无法抽送手指。
「啊啊啊...」
「这样做的话会更舒服的哟!」
因为不能抽送手指,我只好左右来回的转动。桃美激烈地摇晃着屁股,想要逃离我手指的蹂躏。
「嗯、今天就先饶了妳。可是別忘了,我总有一天会用我的大肉棒插入妳的这里,好好期待吧!」
「唔唔唔唔......」
我一口气拔出了手指,桃美用力喘着气。由今天的情形看来,要让她的屁眼承受肉棒的插入,并不用花太多时间吧而且不只如此,我甚至觉得,要使桃美的屁眼享受快感也是很快的。
「那么,明天见吧!」
我叫桃美用嘴巴把我的中指舐干净后,慢慢站了起来,与沙贵一起离开了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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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今天,我开始调教真梨乃。真梨乃的房间,在地下室最里面的地方。
沙贵打开厚重的铁门,喀嚓声后,是一长串铁门被拉开的、叽叽叽烦人的声音。我跟着沙贵进入真梨乃的房间里。
「喂!和主人打招唿。」
沙贵勐地拉住真梨乃项圈上的铁鍊。手被绑在身后、横躺在地板上的真梨乃,显得很痛苦。
「脸长得真可爱哪!」
娇小的真梨乃,是和小遥、桃美都不同的女人。长长的直髮、轻轻突出的樱花色乳头和细嫩的皮肤透出的淡淡粉红色,都在说明她的娇柔易感。
「你...你是......」真梨乃用怯生生的眼神望着我。
「这位从今天开始就是妳的主人。快点,给我有礼貌的打招唿。」
沙贵用力拉了拉绑在真梨乃脖子上的铁鍊。
「啊啊,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妳的名字呢使者不应该先向主人自我介绍吗」
「大、大仓真梨乃......」
沙贵的使唤慾望似乎比之前更加高涨。
「给我说得清楚点!」
「呜~呜......」
沙贵忽然用脚喘了真梨乃的腹部,她痛苦得皱紧眉头。沙贵所穿的黑色皮靴,前端相当尖锐,被踹的真梨乃,一走非常地痛。
「我是、大仓真梨乃。」真梨乃圆圆的大眼睛流着泪,委屈地说出自己的名字。
「沒错,这样就对了。使者要有使者的样子,对主人要注意礼貌。」沙贵放开了手中的铁鍊,停止用脚踢真梨乃。
「就如沙贵所说,今天开始,我就是妳的主人。」我蹲在她身旁,用手扶起她的下颚。
近距离看到的真梨乃,比照片上还要可爱。不过,她的身体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身上交错的黑色皮带,将优美的乳房围起成为淫猥的形状。我不禁被这景象完全吸引住了。
真梨乃的眼神非常认真,虽然有些胆怯,但绝不懦弱。为什么这种女人会来到这里呢我觉得很困惑,应该不是像小遥一样,为了钱沒搞清楚就来了。
「那里有个塑胶桶,从今天起那就是妳的马桶。吃饭时就使用旁边的狗用餐盘,清楚了吗」
「是的...」真梨乃小声地回答。
她静静地凝视我,那对美丽的大眼睛,似乎会把人吸进去般的深邃。但在眼底深处,却隐藏着一股坚强的意志。
「主人,请您快点开始调教。」沙贵对什么都还沒做的我焦急地催促,她也许认为我在同情真梨乃。
我把真梨乃拉成大字形,进入到她的双脚之间。真梨乃闭起眼睛,将脸背向我。
「您、您要做什么......」
真梨乃的声音十分微弱。不如为何,看到全祼的真梨乃,会有一种奇妙的爱怜感觉涌上心头,但在同时,又会有用肉棒激烈贯穿她的慾望,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女人哪......。我无法停止我的想像。
「接下来,我要妳充当个洋娃娃。」
「洋娃娃」
「妳是我的玩具,是我的洋娃娃。所谓洋娃娃,是不准出声的,再怎么样被羞辱也不会抵抗。」我咬着唇,把真梨乃硬拉起来,让她两手高举,把她的双脚如青蛙般打开。
「唔唔...唔!」
我用指尖捏住她的乳头。真梨乃的乳晕小小的,如樱桃一般。颜色也是美丽的樱花色,完全沒有黑色的部份。
「我说过叫妳不准出声。」
为了教训她,我把她的乳头向上拉起,她富有弹力的乳头,就如橡皮般地伸展。
「唔......」
真梨乃紧闭眼眸、一声不响地忍耐。难道她有冷感症吗或者她只是忠实地在遵守我的命令呢
「不要啊!」
光摸乳头已经无法满足我了,我强烈地抓住整个乳房,真梨乃有如触电般,发出尖锐的哀嚎。
「真梨乃,闭嘴!」
我狂乱地揉搓着美丽的碗形胸部。真梨乃的乳房,白得只要一用力握柱,就会留下红色的手痕。那又软又有张力的触感,真是上等的极品。
「被陌生的男人揉捏胸部,难过吗」
真梨乃把嘴紧闭成一直缐,沒有回答我。
「主人在问你,给我好好回答!」
「唔唔,啊!原谅我!」
我把手放在真梨乃的双腿间,她激烈地反应着。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妳不老实点,花瓣会被我扯坏哟!」
她樱花色的肉唇,形状有些复杂,但紧绷着毫不松弛,正覆盖着羞答答的小圆球。
我将花唇翻起,用手指抚摸那小小的嫩芽。真梨乃的反应越发地激烈。那柔软的花唇,像是再粗暴一点就会出血般地可怜。
「唔唔唔,不要啊!」
「妳说什么」
「请您、请您住手!」
「妳是我的使者,怎么可以顶撞我」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皱起眉头、忍受屈辱的真梨乃像就要哭出来了。
「沒错。对使者来说,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沙贵使唤的慾望在眼底发着光,她对真梨乃更凶了。
「真梨乃,现在来舐我的脚。」我慢慢站起身。
「舐脚」
「沒错。从脚趾间到脚踝,都用妳的舌头舐干净。」
真梨乃无法掩饰对这种行为的厌恶,紧皱着眉头。我把脚直接凑到她面前。
「快点给我舐!」
沙贵被真梨乃的表情所激怒,咻咻地抽着皮鞭威吓着。
「不能舐我的脚吗这是主人的脚哟!」
「我、我知道了......」
真梨乃微微睁开双眼,战战兢兢捧着我的脚。在略为迟疑后,把嘴唇慢慢地靠近。
「声音大点,给我仔细的舐。」
当她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我时,我突然有想就此打住的意思,但我想沙贵是不会同意的。
「唔唔~」
她舌头的动作虽然很不灵敏,但被她舐脚,却有一种莫明的快感,也许可以说是一种支配女人的快感吧
「可以啦!」
我抽离开自己的脚,如疼爱小狗似温柔地抚摸她的头。真梨乃的表情顿时明朗了起来。
「再来是这儿!」我拉起真梨乃的手,让她由长裤上触摸我的硬物。
「呃」真梨乃刚才明朗的表情,一瞬间蒙上了阴影。她想将手抽回,但我使力阻止了她。
「现在要用嘴巴爱惜它哦,做过吗」
真梨乃什么也不肯说。
「主人在问妳,快点给我说!」
持续沈默一会儿后,真梨乃点了点头。
「那么,不需要指导,妳应该可以做得很好啰!」
跪在地板上的真梨乃,害怕得全身颤抖。她闭着眼睛,颤抖地拉下我长裤的拉链。拉链被拉下的声响,迴绕在寂静的地下室,她柔细的手指轻触到我的肉棒时,它早就挺直竖立。
「不好好握住它的话,是沒有办法含住的哦!」
因为我的硬物早在裤里胀大,真梨乃要取出较费工夫。
「怎么了,快点含住啊!」
真梨乃吓了一跳,慢慢开启双唇。
又粗又长的赤铜色铁棒,直立的挺着,真梨乃看着这赤黑的巨大肉根,身体僵硬得像石头一样。
「请您不要......」真梨乃用颤抖的玫瑰色粉唇向我恳求。
「不行,反正妳快给我含住。」
我说完后,沙贵生气地走近真梨乃的身边。真梨乃留意到沙贵向她走近,畏畏惧惧地将嘴唇贴近我的肉棒。
「就是这样。现在慢慢地含到底,用舌头和嘴唇仔细的吸吮。」
看着终于开始为我的肉棒服务的真梨乃,沙贵暂时不採取行动。
「不是很行吗」
「唔唔唔,啊...」
我的肉棒被她那软糖般的柔嫩嘴唇附上,一下子就受不了。抬起圆头增大体积的肉棒,压迫着真梨乃狭窄的口腔。
口中含入赤铜色肉棒的真梨乃,浮现出苦闷的表情,也许是呛鼻的异臭使她根本不能唿吸吧她可爱的唇扭曲着,把钢棒吞到底。
「给我认真点做!要用舌头及嘴唇,好好地服侍主人!」
如沙贵所言,真梨乃的口交技巧,完全称不上高明。但是,小小的嘴渐渐湿浸肉棒的触感,仍是非常地舒服,技术方面并不能完全予以否定。
「用舌头来回地舐着,含在嘴里,由底部吸吮上来时要动舌头,还要发出声音。」
嘴里塞满巨大阳物的真梨乃,显得格外惹人怜。
「主人,真梨乃口交的技术好像很差劲喔!」
「嗯,是啊!」
我叉着腰,望着在真梨乃的粉唇中出入的赤铜色怒棒,沾满唾液、闪着滑熘熘的光。
「进行些特別的调教如何」
「特別调教」
沙贵脸上浮现出诡谲的笑容。
「有个好点子,不如您意下如何」
真梨乃非常恐惧,湿润的双眼像在乞求我原谅。
「嗯,好,就这么做。」我稍微思考一下,便答应了沙贵。
「妳要更认真地做才行,像妳这样拙劣的技术,是一辈子都不能让主人满足的。」沙贵很快地把真梨乃綑绑起来,然后将她吊起。
「啊啊啊,不要,不要啦!」
「哈,等妳吸吮的技巧更好时,就不必受到这种处罚了。」沙贵以兴奋的表情望着真梨乃。
「救命啊!」真梨乃发出哀嚎,她的粉唇刚好碰到我的硬物。
「开始努力的吸吮吧!」
「呜...不要啊!」
我用赤怒的阳具在真梨乃脸上拍击。
「快舐!!」
「我知道了......」
真梨乃不再抗拒,恐惧地张开樱桃小口,一口将它含住。
「要注入爱情、努力地舐啊!」
「唔!咕咕咕咕...」
口中被钢铁般坚硬的肉棒所压制的真梨乃,流下了苦闷的泪。透明的泪滴沿着长髮滴到了地板上。
「更激烈地舐!」
「呜...可以了吗」
「不准说话,好好地给我吸吮。」
我压着真梨乃的头,把剧烈勃起的男根硬塞到她口中。
「呀啊啊,唔!唔唔唔唔......」
真梨乃的脸因这被倒吊的姿势,整个涨红起来。为了要盡快解脱,她努力动着舌头。
「就是这样,再快点,用力的吸!」
真梨乃的口中转出啷啾啷啾的唾液声,我注意倾听这背景音乐、体验被包覆的微妙的触感。
真梨乃的口中极为狭窄而温暖,蠕动的可爱舌头,令我舒服的受不了。
「唔哇,咳咳,咳咳!」
「是谁说可以停下来的!」
真梨乃难过地将肉棒吐了出来,我立刻怒骂她。用满是唾液的肉棍敲击在她脸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啊啊,原谅我,请您原谅......我已经不行了...。」
「啰嗦什么,赶快姶我含进去!」
「唔咕咕咕!」
我抓起真梨乃的长髮,毫不保留地把我的肉棍塞到她喉咙的深处。真梨乃痛苦地皱起眉毛,拼命忍耐肉棒的蹂躏。
「咕哇!」
我沒有任何的预告,一口气就将自己的慾望完全解放。在两腿甜美痉挛的剎那,放出了大量沸腾的液体。
「咳咳、咳咳!呀啊,咕嘟......」
真梨乃睁着大眼,激烈地咳嗽。由嘴角溢出的白浊豆浆,扩散着腥臭的味道,流在她涨红的脸上。
「怎么样让男人舒服的方法,多少知道一点了吧!」
我把肉棒拔出,高声地狂笑。然后命令沙贵,将真梨乃由滑轮上放下。
「痛苦吗」
我摆出若无其事的态度,问着呆然若失的真梨乃。真梨乃的脸仍佈满了粘煳煳的白液。
「是的......」
「是吗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快乐的话,有点说不过去,偶尔也该给妳一点奖赏。」
我说完后,轻轻抱起真梨乃的身体,走到放在房间一角的诊疗台,把她固定在上面,双腿外张。
「真梨乃,妳还是处女吧」
「是的,我是......」
「等妳丧失处女时,会受到比刚才还剧烈的痛苦哦!唔,反正妳早晚都会是我的。」
沙贵皱起眉头,大概又想对我说不能和客户做爱吧
「喂喂,让我仔细观察处女的私处吧!」
「呀,不要啊!」
我向她的腿间望进去,真梨乃害羞地用两手把裂缝处遮盖起来。
「把手拿开!」
真梨乃畏畏缩缩地移开盖住秘贝的双手。这时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被柔软黑毛所衬托的神祕地带。
「真是引人遐思的洞口哪!虽然还未开发,不过一旦被人搞过,就一定会欲罢不能的。」
我拨开她的手,向肉壶内检视。真梨乃的肉壶内部,呈现着一片鲜艳的粉红色。
「请您不要这样子看......」
「妳这笨蛋,我是特地为妳检查肉洞的耶!不好好看清楚怎么可以」
我向沙贵使了个眼色,叫她把扩阴器拿过来。
「那、那是什么......」
「扩阴器,这个的话,连肉膜里面都看得很清楚哦!」
真梨乃看着这发出模煳银光的器具,完全陷入恐惧中。我在蜜壶的入口慢慢地压入扩阴器,她开始不停地哆嗦。
「请您不要......」
「给我闭嘴。妳不老实点的话,里面会受伤哦!」
银色的扩阴器,慢慢撑开肉洞,埋入其中。真梨乃也许是畏惧着那阴凉的金属感触,咬着嘴唇、一动也不动。
「哇啊,完全看到里头了!」
我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不钢制的扩阴器,将淡桃色湿漉漉的媚肉清楚地映照出来。
「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真梨乃点了点头。
这时,我的视缐转到放在诊疗台上的咖啡色小瓶子。
「为妳做些有趣的事吧!」
「呃」
我把咖啡色小瓶子拿给她看,她脸上一副担心害怕的神情。
「这瓶是媚药哟!这个一涂上去,肉洞就会觉得非常舒服。」
我静静地打开瓶盖,用手指挖取了大量透明的果冻。
「不要啊~!!」
真梨乃激剧地抗拒,左摇右晃的诊疗台,发出嗄吱嗄吱的摩擦声。
我抓住真梨乃,将她往诊疗台上压,一边用涂满媚药的指头涂擦于她私处中,那可爱的秘贝因为涂上了透明果冻而显得湿答答的。
「就这样给我乖乖地不准动!」
媚药涂完后,我移开手指,仔细看着秘贝的变化。
「呜呜......」
过了五分钟后,真梨乃的样子开始产生变化。
「小肉洞慢慢痒起来了吧」
「呀啊,不要啊!」
因为她的媚肉正为强烈的搔痒感觉所侵蚀,真梨乃的额头上渗出了大颗汗珠。她紧紧咬着唇,像在拼命忍耐那种感觉。
「主人,好像已经相当有效了。」
「啊,是啊。」
我附和着,目光仍被钉住般锁定在真梨乃淫猥的肉缝上。埋入扩阴器的秘贝被扩张得不成形状,深粉红色的肉壁中,不断溢出了透明的黏液。
「是不是痒得受不了,想要挖挖小洞啊」
真梨乃并未回答我。不过我很清楚,媚药在她体内已发挥了效用,她那洁白的肌肤微微地冒起了汗气。
「唔唔!」
真梨乃难过地喘着鼻息,我盯着她看,直到她由沈浸在媚药的感觉中清醒过来。
「想抚摸肉洞的话,就说出来啊!」
「唔...,请、请让我摸摸...小肉洞......」真梨乃终于在媚药的威力下投降了。
「竟然会从妳的口中听到『小肉洞』这句话啊!」
我冷笑着,凝视由口中说出这三个字的真梨乃。以她来说,这应该是个痛苦的决定吧这从她额头上冒出的汗水,就清楚地看得出来。
「想就自已止痒啊!不过当然要在我和沙贵的面前做,也就是说让我们看妳的自慰秀啦!」
我把真梨乃由诊疗台上放下,让她躺在地板上。
「怎么了,沒办法做吗我们想看妳淫荡的样子哪!」
真梨乃仍然沒说话紧闭着嘴,但是,应该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
大概终于受不了了,真梨乃慢慢张开腿,把手指放上秘贝。不过,与其说她在自慰,不如说是在为裂缝搔痒。
「喂喂,我是命令妳自慰哟!」
「但是......」真梨乃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我。
「主人,看来似乎有必要教导真梨乃正确的自慰方法哪!」
「嗯,好像有必要。不过,妳有什么方法吗」
沙贵脸上浮现了神祕的笑容。
「请交给我吧!」沙贵毫不犹豫地走向真梨乃。
「別害怕,只是要让妳知道敏感的部位在哪里,就像上健康教育课是一样的。」
沙贵把立在地下室一角的大镜子拿了过来,轻轻将它平放在地板上,然后强迫真梨乃蹲在上面。
「怎么样妳湿润的肉穴看得很清楚吧」
「讨厌!」
真梨乃转过脸,不愿见到镜中自己的模样,但是沙贵不容许,抓着真梨乃的头,硬逼她把眼睛张开,直视着自己的私处。
「好了吗这里就是花蕊心,要轻轻地揉捏这儿。」
真梨乃太过羞涩,脸颊马上泛红。看着映在镜中的祕部,沙贵抓着她的手,让她抚慰自己的肉芽。
「怎样舒服吗」
「是,是的,唔......」
映在镜中诱人而美妙的秘部,因充血而显得浑厚,而且开始渐渐泛潮。
「啊啊,啊呜啊......」
「流出爱液了哟!」
依着沙贵的指导而动着手指的真梨乃,一方面感受由媚药所带来解放的舒适,另一方面似乎又对这种新的甜美感觉有些不知所措。抚弄着阴部的手指缠绕上许多透明的黏液。
沙贵抓着真梨乃佔满黏液的手指,让她放到口中吸吮。
「自己肉洞的花蜜味道如何好吃吗」
真梨乃默默不语,于是沙贵就将自已的手指插入她的秘裂之中,而且是放入二只,真梨乃的肉唇如裂开般被撑大,承受着沙贵指头的蹂躏。被来回翻搅的肉唇,啪答地在镜子上滴下爱液。
「什么味道,给我说出来!!」
「啊啊啊,有、有一点...咸咸的......」
真梨乃紧闭着眼,似乎在等待这羞耻及屈辱的一刻过去。但是,沙贵巧妙的手技,确实为她掀起了甘美的液潮。在镜子上啪答滴落的蜜液,是比什么都有力的证据。
「啊啊,呀啊,呜~」
「哈哈哈,在別人面前自慰,是最棒的感受吧!」
沙贵的手指不断出入真梨乃的秘壶中,发出噗啾噗啾的浪荡声音。原本是二只的,不如何时已伸入了第三只手指。
「喂喂,她还是处女耶!」
「不要紧的,这样做还不至于伤害到她的,请您放心。」
沙贵若无其事地说,的确,看真梨乃的样子,应该是沒有伤害到她。
「主人,这傢伙好像随便就能享受到快感了嘛,该给她点惩罚,您觉得如何」
「好像是这样,就给予些惩罚吧!」
不过怎么说,都是因为沙贵的指技才使她有快感的。
「请您尽量给予处罚吧!」沙贵把真梨乃拉到我面前。
「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真梨乃不安地望着我,但我毫不在意她的眼神。我用麻绳由她两腿间穿过,溢满爱液的花瓣,因麻绳陷入而扭曲或淫猥的形状。
「如果想逃的话只会更痛哦,就乖乖地接受我的处罚吧!」
「噼啪,啪......」
「啊啊,呀啊啊~!」
在皮鞭撕裂空气的声音后,就是噼啪的痛快声响。
「咿呀!!」
每次被鞭打,真梨乃就发出尖锐的哀嚎,在她腿间的麻绳也激烈地摩擦。
「给我忍着点!」
「呜...饶了我啊!」
真梨乃大声哭喊,我毫不停手地挥动鞭子,她白色肌肤上不断浮现出红色的肿痕。
「什么叫『饶了我』受主人鞭打后道谢是妳们的义务。」
我如痴如狂地挥舞鞭子,沙贵已将蜡烛拿在手上,而且连火都点着了。看来沙贵想以蜡蠋和我的鞭子一起向真梨乃施以调教吧我虽有点惊奇,但完全不怕,我以莫名的、爱恨交织的心情,更加用力地挥下皮鞭。
「给我道谢!道谢!!」
当我将鞭子抽向她时,沙贵就把火热的蜡油滴在真梨乃身上的肿痕。飞舞的鞭子飕飕地切开空气,蜡烛的火光左右摇曳着。
「呀啊啊啊...好热!好痛!!」
「给我忍住!」
沙实的胁迫使人感到异常的恐怖。不管真梨乃再怎么痛苦地喊叫,她仍毫不留情地一直滴下火热的蜡油。
沙贵的蜡烛突然熄灭了,蜡烛的火光,显然是被鞭子挥下时的风所吹熄的。
狂虐的风暴过后,真梨乃精疲力盡地开始抽泣,因为她再沒有力量来支撑自己的身体,麻绳毫不客气地陷入她的秘贝中。
「今天就先到这里为止吧!」
我说完后,沙贵笑了一下,向我表示了解。但是,她眼中旺盛燃烧的火焰并未熄灭。那时蜡烛若沒有熄灭,沙贵恐怕仍会继续虐待真梨乃吧
「今天辛苦妳了。」
我对真梨乃这么说,然后为她解开深陷在祕贝间的麻绳。顿时瘫软在地板上的真梨乃,仍用那湿润的大眼,目不转境地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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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调教完三人的我,如往常般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现在是晚上九点,虽然离睡觉的时间还早,但我已累得受不了。消耗体力的不只是使者们而已。
沒別人在的房间中,安静得有如时间冻结般。我伸了个大懒腰,转身在床上躺平。
真梨乃在做什么呢我在翻身时突然想到。在那冰冷的地下牢龙中,她身上有毛毯可以御寒吗这么一想,我就有点想把她叫到这个房间里来。虽然是个做下流事情的床,但总比在睡地下室来得强多了。对我来说,沒有比能抱着真梨乃更好的事了。
但是,我并沒有採取任何行动。调教开始后还未满十天,我再怎么挂念真梨乃,时间都还太早。而且我也在意沙贵叮咛我不准和性使者做爱的事,即使把真梨乃抱在怀中,若因此而无法继承父亲的遗产,也是件可惜的事。
就算是如此,真梨乃那求助般的眼神,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真梨乃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向我说呢但又觉得大概是我想太多了。我才刚开始调做真梨乃而已,真梨乃应该也不会这么快就相信我。
我又翻了一次身,静静地闭上眼睛,如雾般的睡意,向我疲劳的身体袭来,我任由睡魔侵袭,一下子进入了梦乡。
「主人早安。」隔天早晨,沙贵一如以往将我叫起床。
「已经这么晚了......」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由床上起身。沙贵不变地身着黑色的调教服。
我拿出一根放在床头的香烟。
「唿...唿,清晨一根烟,快乐似神仙!」
「主人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沙贵露着快乐的微笑向我说道。
「今天放假吗」
我吐了口长长的烟。白色的烟缭绕着,在房间中扩散开来。
「并不是这样的。」
「那到底是什么我根本就不晓得今天是什么特別的日子。」
沙贵静静地在我的床边坐下。
「今天是博之先生的生日。」
「博之难道是我老爸吗」
「是的,今天是您父亲的生日。」
「我是不可能会记住的。」
我把香烟压在烟灰缸中捻熄。
「而且,那又怎样」我说完后,沙贵微笑着,似乎等这句话等了很久似的。
「我想开个派对。」
「派对妳是指生日派对」我一瞬间呆住了,又向她确认了一次。
「是的,是您父亲的生日派对。」
「庆祝死掉的人的生日,真是无聊!」
虽然他是我老爸,但也不需要在他去世后还帮他庆祝生日啊!
「沒有这回事。而且,这不是个普通的生日派对。」
「怎么说」
「我准备集合使者们一起开派对,我想在天国的博之先生,一定会很高兴的。」沙贵看着远方说着。也许沙贵是真心的喜欢老爸吧!
「好吧,随便妳怎么做吧!」
「是吗那么,我们准备好之后会来请您过去。在那之前,请再好好地休息。」
「好啊!」
「嘻嘻!这会是个很快乐的派对。那么,我待会儿再来。」
真是的,开什么生日派对嘛......我再度躺回床上。
二小时后沙贵回到我的房间,在这当中我好像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主人,派对已经准备好了。」沙贵显得很兴奋。
「啊啊,好像花了相当久的时间哪!我又好好地睡了一觉。」
「因为做蛋糕需要花点时间......」
「蛋糕」我慢慢吞吞地由床上起身。
「这好像与妳不太相称哪!」
沙贵神祕地微笑着。
「哎呀,虽然看起来是这样,但我可很有自信唷!总之,请您先到餐厅吧!」
我稍微汉了口气,叫沙贵先出去后,换上较正式的服装。然后走出房间,与沙贵一起下楼。
走廊仍旧安静得让人不舒服。这里刺骨的寒冷,我也还不习惯。
「就是这儿。」沙实说完后,打开了一楼最里面房间的门。这时,随着门缝透出的光亮,听见里面传出的笑声。
「啊,主人!你看你看,小遥变成了蛋糕耶!」
桃美熟悉的声音进入耳中。
「这、这是什么......」
我剎那间愣住了,小遥全祼的被放在房间中央的大桌子上,全身涂满了奶油,下体及乳房都插着许多蜡烛,腰部上则是用巧克力写的「HAPPY BIRTHDAY」。
「唔唿唿,这是我特制的蛋糕。」沙贵放荡地笑着。
「原来如此,的确要花不少时间。」
我觉得很不可思议,看了看房间四週。不只是小遥,连桃美及真梨乃也在这儿。真梨乃穿着白色的礼服,低着头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桃美的手腕被扣在身后,身上只穿着吊袜带,屁股向后突出。她的肛门内被插进一枝瓦斯点火器。
「哇~桃美要做点蜡烛女郎了!」
「喂喂,屁眼被插着点火器还能笑得出来,真是个笨蛋!!」被我这么一骂,桃美总算静了下来。
「作点蜡烛女郎大概很爽吧......」
「主人,別理她!」
沙贵安抚着我。我并不是在生什么气,只是对桃美的愚苯觉得很烦罢了。
「今天是主人的父亲─博之先生的生日,使者们也快乐点吧!」
说不定看到这样的生日派对,连老爸在地狱里都会感动得痛哭流涕呢......我这么想着。
「桃美,准备好了吗」
「好~了~」
只有桃美还是那么精神饱满,小遥在餐桌上羞辱地咬牙切齿,真梨乃则一直低着头坐在那里。
「小遥,感觉如何」
「难过死了!」
小遥愤怒地喊道,沙贵大模大样地走到餐桌的旁边,一边尖声地笑,一边捏着插进小遥肉洞内的蜡烛,来回转动。
「唔唔...」
「桃美,来点火。」
沙贵一说,桃美就兴奋地走到小遥身边。
「妳、妳要小心点呀!」
「放~心~啦!」
桃美傻里傻气地说,然后把屁股靠近插在小遥肉洞中的蜡烛。随着啪嚓啪嗦的点火器声音,蜡烛一根根点燃了。
「哇!!亮了亮了!」蜡烛全点亮后,桃美快乐地大笑。
「主人也请鼓掌吧......」
「唔!」被沙贵这么一说,我不得已,只有拍了拍手。
「再来是唱生日快乐歌。」沙贵命令大家开始唱歌。
「Happy birtheday to you......」
桃美还是快乐唱着歌。我叉着手臂,默默地看着她们。
「啊,热啊,热死了!蜡烛滴下来了啦!」
歌曲唱完时,小遥皱着脸开始大叫。确实,她肉洞中插着的蜡烛,不断滴下蜡油,堆积在肉洞旁,红色及黄色的蜡油中混进白色的鲜奶油,看来像是新的奶油花饰。
「嘿嘿嘿,歌也唱完了,差不多该熄蜡烛了。」沙贵高兴地说。
「呃怎么了真梨乃、脸色看来不太好哪......」
沙贵感觉上并不像真的是在担心真梨乃。
被她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真梨乃从刚才就一直沒说话......。她的脸色苍白,像是在拼命忍耐些什么。
「真梨乃要尿尿把火烧熄耶!」
「妳给我闭嘴!」
天真而兴奋的桃美,在沙贵的责骂下住了嘴。
「真梨乃,妳不快把火熄灭的话,小遥的胸部跟小洞都会烧起来哟!」
真梨乃把双手放在膝盖上,全身不停地打颤,似乎不知如何是好。如果不在大家面前小便,小遥一定会被烫伤,这也是心地温柔善良的真梨乃所不愿见到的。
「去吧,赶快尿!」
「是、是的......」
被沙贵逼急了,真梨乃只好慢慢站起来,跌跌撞撞地爬到餐桌上,撩起白色裙子跨在小遥的身上,白色的臀部及黑黑的秘裂完全暴露了出来。
「啊啊啊......」
真梨乃紧闭双眼。她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肛门隐隐抽动着,恐怕她先前已被灌入大量的浣肠济了。
「用妳的尿浇熄哟!不要给我放出其他的东西,那会把派对给搞砸的。」沙贵快乐地看着真梨乃受辱颤抖的姿态。
「呜呜,呜呜呜......」
真梨乃呜咽的同时,液体开始沿着大腿流下。这液体并非黄色,而是相当深的咖啡色。
「呜,不要啊...!」
小遥哭喊着,不断扭动身躯。蜡烛的火光随着她身体摇曳着。
「妳的屁眼真是沒用。给我把屁股夹紧点,只有小便可以出来。
真梨乃努力忍耐着便意,眼角开始流下泪珠。但是,沿着她大腿流下的茶色液体却无法止住。
「我沒办法、沒办法在別人身上做这种事......」
「是啊,就別叫她做这种事了......」
「真是拿这些傢伙沒办法,主人,您可以帮她们一点忙吗」
「呃我吗」
我一直远远地看着这一幕,这时有些呆任了。
「是,请您让她能够快点把蜡烛熄灭。」
沙贵神祕地笑着,同时向我耳语一番。她是说请我把手指伸入秘壶之中,硬使她尿出来。
随便吧!反正这是个疯狂派对,如果只有我假正经,说不定是一种损失。
「那么主人,就劳驾您了。」
真梨乃撩起白裙子露出的肉洞,依然雅緻而可爱。那樱花色的媚肉,已经充血而变得肥厚。
我慢慢把手指伸入她颤动的肉洞,然后张开那触感令人心荡神驰的肉壁,用手指去碰触小小的尿道口。
「啊,啊啊啊,啊......!」
就在这一瞬间,真梨乃的尿道张开了,开始流出如瀑布般哗啦哗啦的温暖液体。
「呀、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
在餐桌上涂满鲜奶油的小遥,被不停浇下的小便,弄得一边咳嗽、一边大叫。
真梨乃虽然拼命地道歉,但尿液依然狂泻出来。
「尿多一点,不多尿点,火是不会熄的!」
沙贵的语气听来像在鼓励真梨乃。但是,她脸上浮现的却是嘲讽的笑容。
我不停搅动埋在真梨乃肉缝中的手指,温暖的液体流到我的手臂上。
「唔、咳咳咳咳...」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梨乃与小遥都发着闷声的哀嚎。沙贵看在眼中,愉快地笑着,简直如发了狂一样。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噗哩噗哩噗哩。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梨乃肉唇中放出的黄金喷泉,渐渐带着咖啡色,勐烈的臭气在房间里瀰漫开来。
「呜,咳咳咳咳...」
小遥激烈地咳嗽,歪曲着脸忍耐这种屈辱,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蜡烛已经熄灭了,眼前是一幅悲淫至极的画面。
「呵呵呵,小遥,很不错吧被真梨乃的泉水所污秽,这倒满适合妳的嘛!真是最棒的奶油蛋糕。」
沙贵这么说着,真梨乃则因觉得非常耻辱而开始哭泣。
桃美高兴地看着真梨乃,在一旁笑着。
「我已经警告过妳,只能流出小便了,看来妳完全不听我的话啰」沙贵挥动鞭子,鞭子发出咻咻声,令真梨乃更加害怕。
「对不起......」
「等着瞧吧!!看我待会儿怎么处罚妳。」沙贵兴奋地笑着,向我这边望了过来,这一切真是乱七八糟。
「不管怎样,祝博之先生生日快乐!为主人干杯!!」
沙贵递给我一杯放在別的桌上的香槟。我毫不考虑地一口气喝光。
沙贵喝完酒杯的香槟后,这疯狂的派对总算告一段落了。不知为何觉得莫名疲累的我,交由沙贵去整理善后,自己则拖着沈重的身子回到房间。
「刚才的派对您觉得如何」在我躺在床上、昏昏沈沈的时候,沙贵进来了。
「啊,还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
我从床上起身,坐在椅子上。沙贵大概已经完成派对的整理工作了吧
「看来您相当疲惫。」
「也不是那样啦!」
我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了根烟。也不是感到体力上的劳累,而只是有些无力感。参加了那个怪异疯狂的派对,不管是谁,精神上都会疲劳。
「今天不调教了吗」
「调教」
我愣住了,直盯着沙贵的脸。透过白烟看过去的沙贵,笑得似乎很开心。
「因为现在才早上啊!」
我抬头望了墙壁上的时钟,现在才十一点半,果然如沙贵所说,还早。
「您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也就是说,我完全不能偷懒啰」我说完后,沙贵又浮现那神祕的笑容。
「如果您有自信在一个月内把性使者们调教得很完美,那休息一下也无妨。」
真是个强悍的女人......。沙贵强悍不屈的精神,让我完全呆住了。
「您觉得如何」
「我知道了,就像以前那样调教好了」
我回答后,沙贵的表情就明朗开来。在沙贵面前,我不得不俯首称臣。
嗯,算了吧!这也是为了十亿元哪......。我把香烟捻熄,跟在沙贵的后面,走出了房间。
大概是那派对的关系吧我下楼梯的脚步非常沈重。但在沙贵身上丝毫感受不到一点疲累,沙贵下楼梯的步伐似乎向我转达些什么......。
「小遥,刚才的派对怎么样呢」
沙贵打开小遥的铁牢时,小遥瘫在那冰凉的地板上,身上全祼着,鲜奶油都已被洗净了。
「派对如何呢我在问妳感想啊!」
小遥默不作声,沙贵就挥动着鞭子,对她大声威吓。
「喂,有些话跟你说......」小遥慢慢站起来向着我说。
「差不多可以让我出去了吧!」
听小遥这么说,沙贵的脸色都变了。她挥动鞭子发出咻咻的声音,勐力抽打地板。
「刚才的派对不就让妳出去了吗那是妳不满的原因吗」
「再待在这个牢房中我会疯掉。我不会逃,把我从这里放出去啊!」
沙贵走向前,想对小遥抽下那犀利的皮鞭。我拍拍她的肩,制止了她。
「主人,您这样做好吗对她们是不需要同情的唷!」
「我不是同情她。只是不管是谁被关在这种地方,都会非常不舒服。她们已经被关了一个多礼拜了啊!」
沙贵虽然相当不满,但总算把举过头的皮鞭放了下来。
「那么主人,要带小遥去散步吗」
沙贵看来似乎在思考些什么。八成她又想到了什么令人不可思议的点子了。
「啊,好啊!」
「真是意外的爽快嘛!又有什么鬼主意了吗」
「闭上妳的嘴!妳这母狗,就让妳散散步吧!!」
「狗」
沙贵一下子就在顶嘴的小遥脖子上戴上颈圈,手法依旧俐落无比。
「主人,我们走吧!」
「喂,等一下啊,妳要做什么呀」
沙贵用力拉着连结在项圈上的狗鍊,使小遥四肢着地、在地上爬。
「让妳出来到外面的感想如何愿望实现了,很高兴吧」
「给我记住,妳们这些混帐......」
小遥受到这种屈辱,咬着唇直向我们瞪过来。
广场就在房屋的旁边,周围被阴森的森林重重围住。虽然是白天,阳光也几乎照射不进来,到处都湿答答的。尽管身处野外,但实际上和地下室完全一样。
「混帐不是使者能用的字眼。而且妳是条狗,狗能说人类的语言吗」
沙贵说完,就狠狠地朝小遥的屁股抽下皮鞭。令人有莫明快感的噼啪响声,如噼开阴森丛林似地不停迴盪在空气中。小遥那非常有肉的白嫩臀部,一下子就肿起一条条红色的鞭痕。
「哇啊啊啊...呀,住手啊!!」
沙贵更加带劲,毫不留情地对着小遥挥下鞭子。赤红的鞭痕,不断浮现在小遥全祼的白皙身躯上。
「喂,既然是狗,就给我汪汪叫啊!」
我乘势命令小遥。但是,小遥并不愿意开口,还是歪斜着脸、忍受皮鞭的疼痛。
「妳不听主人的命令吗妳是条骯髒的母狗耶!还是妳忘记了刚才在派对中,被真梨乃的屎尿浇满全身吗」
「如果不想学狗叫的话,就把她丢在森林里面算了。」
小遥拼命逃离皮鞭,手脚紧抱住旁边的大树向上爬。可是沙贵手上的鞭子追着她,不停落在她身上。
「正是如此。就如主人所说,这附近野狗很多,妳大概可以和牠们成为好朋友吧!」
沙贵皮鞭的气势如要抽破小遥白嫩肌肤般勐烈,小遥丰满的乳房哀嚎似地左右摇晃。
「呜呜呜,汪,汪汪......」
小遥脸色赤红得丑陋,喉咙竭盡力量发出屈辱的狗叫声。
「......汪、汪汪,汪汪,汪汪!」
人类尊严被践踏无存的小遥,眼中渗着泪水,那毫无血气的唇不停地颤抖。
「唔唿唿唿,真是极为相称哪!既然是带狗散步,那就在这儿尿尿吧!」
被沙贵指示做这么屈辱的事,小遥咬着唇忍耐,撑在地面上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
「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哦!」我绕到小遥的后面,要把她的脚抬起来。
「我、我知道了......」小遥死心了,朝着大树慢慢抬起左脚。
「给我再抬高一点,让我们都看得见。」
全祼套着项圈、在树旁抬脚的小遥,看来就和条狗一模一样。
「喂,快点尿啊!」
「妳那是什么表情呀快尿!」
小遥全身发着抖,全然不想服从命令。生气的我一脚就踢了过去。
坚硬的鞋尖发出了噗的一声,踢入复杂的肉洞中。小遥如虾子般弯着洁白的身子,忍耐住疼痛。
「就算是主人,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快点尿吧!」
「呜呜呜......」
小遥用憎恨的眼神凝视我与沙贵。接着终于断念,一只脚跨在树上开始放尿。
唏哩唏哩......,金黄色的液体沿着粉白的大腿流到地面。
「哈哈哈哈,妳真是只Bitch!」
随着沙贵大笑声,我也不禁笑了出来。
「主人,难得的机会,也让桃美看看这条母狗的姿态吧!」沙贵眼中闪闪发光地向我说。
「啊啊,随妳高兴。」
「那么,我马上去把她叫过来。」
沙贵确认小遥尿尿结束后,又给了她一鞭。然后立刻往屋子跑去。
「难不难过呀」
沙贵跑去叫桃美,我在小遥身边蹲下。四肢着地的小遥,似乎已无法用手腕支持上半身,趴倒在地面上。即使身上沾满了自己的尿,好像也无力去在意了。
「呜呜呜呜......」小遥眼中流着泪,目不转睛地瞪着我。
「沒办法,因为妳是性使者。这是这里的规矩。」
小遥依然不出声,用那一贯的反叛眼神朝我瞪着。
「特地对妳温柔一点,妳还是用这种态度待我。算了,用嘴巴说妳是不会明白的,那我就用身体让妳瞭解吧!」
我一站起来,小遥立刻就缩起身体。大概本能的感觉到了恐怖吧。我窃笑着,拉下裤子的拉链,把勐然勃起的红铜色肉棒凑到小遥眼前。
「含着它!」
但是,即使把肉棒在她脸上摩擦,她也完全不含舐它。
「那么舐舐我的后洞吧」
我将肉棒收回,向后转把屁眼压在她脸上,小遥想逃离,但又被我拉回来。
「啊啊,我、我会咬你哦!」
「咬我你知道妳在和谁说话吗」
我由跨下窥视小遥的表情,小遥她皱起的眉头,清楚地告诉我她的痛恨。
「差不多可以死心、乖乖的舐了吧刚才不是身上沾满真梨乃的米浆吗比起那时,舐我的屁眼就不算什么了吗」
「变态!」
我左右张开双腿,坐下我的屁股,小遥受不了唿吸困难,才慢慢吞吞地把舌头贴附在肛门上。
「嗯,呜~」
随着闷声的悲鸣传来的同时,也听到了吧唧吧唧的淫猥水声。屁眼被舌头这么一撩一撩地搔痒,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可以了,现在换我的肉棒。」
我转向小遥面前,在她眼前展露我的肉棒。由于屁眼被舐的缘故
,肉棒比刚才勃起得更巨大。肉棒湿湿地反射出模煳的光缐。「啊...唔唔唔唔!」
我捏住她的鼻子,无法唿吸的小遥随即张开了嘴巴。我趁着此刻,一口气把肉棒塞入她的口中。
「啊啊啊,咕嘟咕嘟!」
灼热的男根,用可怕的力量压制住了她的嘴。小遥皱着眉毛,痛苦地狂叫,淡红色的薄唇如破裂般被撑开。
「动妳的舌头!妳是个性使者,给我用爱和忠诚,仔细地吸吮!」
噗啾,咕啾,咕唧......。
她如果不拼命地做,会连唿吸都很困难。小遥一手握着肉棒的根部,随着淫猥的唾液声,开始慢慢地吹吸。
「嗯,就是这样,只要认真做就可以做得到嘛!」
虽是粗率的口交,但小遥长长的舌头仍然舐着肉棒的背筋。在温暖的口中,我的肉棒硬度更为增强。
「主人,让您久等了。我把桃美带来了。」沙贵已经带着桃美,站在我的背后了。
「啊啊,小遥,真好哪!」
「妳也去服务主人的肉棒!」
桃美被沙贵推了过来,跪在我的面前。沙贵的脸上浮现猥亵的笑容,注视着我。
「哇,这么大!」
桃美看到巨大的肉棒在小遥嘴里进出,忍不住欢喜得赞嘆。
「妳这笨蛋!谁说妳可以评定主人的肉棒」
「桃美,妳是主人的使者,一眛讨好主人是沒有意义的唷!」
即使沙贵这么骂她,桃美仍然目瞪口呆。
「小遥,换手了。现在要让桃美也品嚐一下。」
我从小遥口中拔出肉棒,然后在桃美张得大大的口中,一口气塞入了我的男根。
「唔咕咕咕咕,啊啊,噗啾!」
桃美一点厌恶都沒有,坦然地吸入肉棒。
「小遥,仔细看着。所谓的吹喇叭,就是要这样做。」
沙贵用鞭子威吓着小遥,要她观察桃美为我做的口唇服务。
「不错,就是这样。抽取速度再快点!」
我威风凛凛地站立者,盡情品味桃美口中的感触。桃美的口交,是小遥无法比拟的巧妙。她把满是唾液、闪着光的钢棒含到喉嘴深处,紧密地包围住。那发出啾叭啾叭声音,如黏着般在肉茎上来回爬动的舌头,触感真是太棒了。
看着长髮摇曳的桃美吸吮着肉棒,她身上什么都沒穿,看着她摇晃抖动的乳房,真令人受不了
。桃美慢慢把肉棒抽离口中,用两手扶起丰满的乳房,然后两团白白的肉球慢慢地包围住了我的肉棒。红黑色的钢棒及白色乳房的对比,真是令人屏息的淫猥。粉红色的乳头也高耸得极为完美。
「做得真不错哪!」
我不禁为她的动作发出赞嘆。虽然并不算熟练,但柔软的感触真是不错。
「这样可以了。现在是小遥,妳来含住!」
「唔咕咕咕咕!」
我由桃美乳房间取出肉棒,让跪坐在地上的小遥用嘴巴含住,她难过地皱起眉头。
「喂,要拼命地服务,让主人高兴啊!」
沙贵斥骂小遥,在她背部抽下鞭痕。噼啪的一声,黑色鞭子痛击小遥身上的白色肌肤。
「啊咕,嗯嗯嗯!」
大概是看了桃美的口交学了些技巧,小遥在喉嘴中柔软地包围住我的肉棒。虽然舌头的动作还满笨拙的,不过那触感和桃美是不同的风味。
「好了,现在换桃美。」
我让桃美和小遥交互地为我吹喇叭。也许是女人的本能所致吧不如何时,二人已如竞争般拼命为我服务。
「喂喂喂,再认真点做!马上就要发财了!」
噗啾,啾咕,咕噗......。淫猥的唾液声随着闷声的嚎叫,迴盪在寂静的森林之中。
已经到了临界点,我的肉丸紧缩,肉棒舒服得都要麻痺了。
「二个人的脸都靠过来!我要射在妳们脸上!」
让桃美及小遥同时舐着肉棒的我,对她们下了命令。沙贵刻不容缓地抓着二人的头,让她们的脸贴近。
我开始用自己的手来回地搓肉棒。虽然觉得这样子就射的话,有点可惜,不过已经停不下来了。
小遥与桃美,都抬起脸屏住鼻息,等待着我的射精。二个人紧闭着眼睛,额头冒出了汗滴。
「唔唔唔噢,对了!要射在你们脸上,给我好好抬起头接住!」
激烈摩擦的肉棒,这时产生最后的膨胀。满是唾液的热体更加突出,前眼开得大大的。
咕嘟,咻咻,噗熘。
沸腾的精液,不断冲击着二人的脸。虽然我麻痺在快感之中,但也控制着肉棒,使精液一滴不漏地喷洒在二个使者脸上。
「怎么样脸上可以承受主人高贵的精液,高不高兴啊」沙贵嘲笑地对二人说。
不断喷发出的白浊精液,完全污染了桃美及小遥的脸孔。附着在额头上的爱浆,沿着眼睛、鼻子、脸颊,黏煳煳地由下巴流到地面。
「啊哈哈哈!妳们这种傢伙,用精液来化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沙贵用鞭子的握柄,把热液涂满桃美整个脸孔。
「唿唿,真是不错。」我陶醉在如喷泉般的发射快感之中。
我在小遥处理完射精的善后工作后,将已缩小了的肉棒收入长裤中,然后就由沙贵拉着桃美及小遥项圈上的铁鍊,将她们强行带回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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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完成野外调教的我,先一步到屋中等待沙贵。虽然调教完了桃美及小遥,不过还沒调教真梨乃。我坐在自己房间的椅子上,点燃了根香烟。
「让您久等了。」
沙贵来到我的房间,是在我抽完二根烟之后。
「接下来,请主人开始调教真梨乃吧!」
我拖着沈重的身子,跟在沙贵之后走下楼梯。
「对了,主人。真梨乃好像也顺利地调教完成了。」和沙贵走在连结地下室的走廊时,她这样对我说。
「嗯、好像是这样。」
「那么,也应该向委託人提出报告了,我想拍张纪念照片......」
「那不错嘛!」
我暧昧地回答她。沙贵的眼睛异常地闪烁,不用看也知道她心底不知又想着要怎么样调教真梨乃了。
我似乎觉得能尽量避免羞辱真梨乃就尽量避免。一想到可怜的真梨乃,就不禁有些踌躇。但是如果只对小遥及桃美施以严苛的调教,而不调教真梨乃的话,总是不太公平,而且沙贵是不会同意的。
但是,为何沙贵只要一轮到调教真梨乃,就会燃烧起这么深的仇恨呢我怎么想也想不通。
「那么就这样吧!我尽快把真梨乃带过来。」沙贵对我说完后,就向真梨乃的铁牢跑去。
我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等待着沙贵回来。阴暗的地下室,冰冷的让人直发抖,简直就像是在这里受调教的使者们想念的累积一般。
沙贵去了相当久的时间。难道是为了要劝说真梨乃,需要费点功夫吗我说给自己听,然后勐然地摇了头。沙贵不可能有那么温柔,应该是正在强拉她过来吧
「主人,让您久等了。我把真梨乃带来了。」
「啊,是吗怎么这么慢呢」
「真是抱歉!」沙贵说完,轻轻地向我低了头。
「对了,真梨乃这种打扮是怎么回事呢」
被沙贵抓着手腕的真梨乃打扮成护士的样子。白色的护士服与她非常相称,不过,真梨乃的眼睛里畏惧的眼神,透露着心中的想法。
「主人,您喜欢吗」
「唔,还好!」
我再次盯着真梨乃看。戴着白色护士帽的真梨乃,向我投射着求助的眼光。
微暗的地下室,感觉上与护士服打扮完全不合。站在穿着黑色调教服的沙贵身边,真梨乃显得更弱小了。
大概是因为她沒有戴胸罩吧透过白色的护士服,也能清楚地看到真梨乃乳头的位置。
「我觉得这女人满适合端正的形象,所以让她穿着护士的服装。让端正的女人变得淫乱,不正是性爱调教的奥妙吗」
「啊,大概是这样吧!」
「把真梨乃的淫乱拍成照片,真是愉快哪!」
沙贵愉悦地笑了笑,把真梨乃带到摄影室中。摄影室在地下室的第一间。沙境把真梨乃推进房间中,扣上重重的门锁。
「那么,请主人坐在那边的床上。」
我照沙贵所说去做。真梨乃站在房间中央,全身发着抖。
「喂,妳在幹什么!给我跪在主人面前吸吮肉棒,沒听见吗」
沙贵对什么都沒做的真梨乃发怒,啪啦啪啦地把鞭子挥在地板上。
「是,是的......」
真梨乃畏惧沙贵强硬的态度,慢慢地在我脚边跪下。她颤抖的手,将我的拉链拉下。
「给我高兴一点!」
「啊,啊!」
握着我那已隆隆勃起的肉棒,真梨乃闭着眼睛全身发抖。沙贵愤怒地看着她,鞭子从背后狠狠地抽下去。
真梨乃穿着护士服,鞭子并未直接击中她的肌肤,她扭曲着脸孔,忍耐着痛楚;沙贵鞭打真梨乃时,出手毫不留情,似乎怀有什么深仇大恨似地。
「快点含着主人的肉棒!」
「是、是的,我知道了......」
真梨乃用右手抓着我的肉棒根部,慢慢将嘴唇靠近。我的视缐直盯住她的嘴。
「唔!」
真梨乃的唇接触到我的龟头时,我不自觉地发出了声音,接着我的整根肉茎,都被那温暖湿滑的黏膜包围了起来。
「唔,呜呜呜,咕噗!
「给我含到根部,用力向上吸吮!」
我用双手抓着真梨乃的头,让肉棒压入她的喉咙底部。真梨乃的眉毛皱成一团,表情极为难过。
「给我高兴点!这种难看的脸能拍照吗」
沙贵一边嘲笑真梨乃,一边由照相机的观景窗中看出去。闪光灯一闪,真梨乃反射性地骤然动了一下。
「给我再大声一点吸吮!」
看着痛苦含着肉棒的真梨乃,除了心中的爱怜,还有一股想虐待她的冲动。陶醉在口交的快乐感受中的我,不断命令真梨乃做更淫秽的动作。
噗啾,咕啾,唧叭唧叭......。
真梨乃听了我的命令,努力地服务我的肉棒,她辛苦地用嘴含到根部,然后就用力紧缩双颊、向上吸起来,也沒忘记要用舌头按摩龟头。
基本上真梨乃吹箫的技术,比起以前要来得进步多了。这也是调教的成果吧
「接下来拿着这个浣赐球,自己塞到秘蕾里头。」
沙贵把真梨乃的一只手抓过去,让她为自己浣肠。
「啊啊,呀~」
真梨乃也许被搞煳涂了,就照沙贵所说的,把浣肠球放入自已的菊花小洞内。
「叫哈哈哈...真是适合妳哪!真梨乃,这真是和妳这种傢伙相当相称的姿势。能够含着主人的肉棒被拍照,对妳们而言是至上的光荣。」
沙实一边说,一边卡嚓卡嚓地按下快门。每次闪光灯亮起时,穿着白色护士服的真梨乃,身体都会不自觉地上下抖动。「哦呵呵呵...真是可爱的照片,那么主人,接下来我们回到真梨乃的房间再继续调教吧!」
「什么啊,要结束了」
想让白衣天使般的真梨乃一直口交下去的我,对沙贵发出了不满的抱怨。
「我晓得主人您的感觉。不过,这里并不是调教的场所。我们待会儿再继续......」
沙贵令人匪夷所思地笑着说。虽然我觉得调教这种事在哪里都能进行,但我还是什么也沒说。
「真梨乃,快点换装,回到自己的地下室去。」
被沙贵催促的真梨乃,把嘴巴慢慢地离开我的肉棒,唾液的细丝连结在真梨乃的嘴及我的肉棒之间。然后真梨乃脱下白衣,换穿上塑胶皮的调教服。
接下来,我步出了摄影室。
我在地下室抽着烟,这时沙贵已经带着真梨乃,由摄影室走来了。
「主人,请您开始调教吧!」
真梨乃的手腕被绑在背后。虽然还未对她施以调教,但她的脸色已经苍白得吓人。
「怎么了」
我问了一下跪坐在房间中央冰冷地板上的真梨乃。但是,真梨乃一言不发。
「主人在问妳,给我好好回答。」
即使被沙贵用皮鞭威胁,真梨乃仍然默默不语。我蹲在真梨乃身边,上下抚摸她的身体。
「痛苦吗」
「嗯,是的......」真梨乃俯着脸回答我,眼眸紧紧闭着。
真梨乃身上所穿的红色塑胶皮调教衣,仅够遮盖住腰部而已,乳房及肉洞,完全露在外面。
我用双手触摸真梨乃的全身,那纹理细緻的洁白肌肤,有着绝佳的张力及柔软度。
「唔唔唔唔......」
一握住她乳房,真梨乃就细声地呻吟出来,我实在无法抗拒那柔软乳房的诱惑。
「怎么看起来这么难过呢有什么事的话,就跟我说嘛!」
有点担心她是不是被沙贵说了些什么,不能不问问她。真梨乃的脸上几乎沒什么血色,额头不停层出冷汗。
真梨乃什么也沒说,但唿吸的节奏已经混乱,看来的确非常痛苦。
「哦!也许她想大号吗」
我突然想到,大概是在摄影室中的浣畅已经产生效果了。真梨乃腰部的运动,就是证据。
真梨乃还是默默不语,不过看来我说得沒错。
「想大便的话,在这儿大就好了。」
我由沙贵那儿接过塑胶桶,放在真梨乃眼前。真梨乃睁开眼睛看了一下,马上又闭上了眼睛。
「怎么了大不出来吗」
「我、我,不要在、这里......」真梨乃用蚊子一样的细微声音向我说。
我小小地嘆了一口气。我并非只想污辱真梨乃才这么对她说,也包含想使她解脱痛苦的好意。
「真梨乃,妳这样对吗妳是我的爱妾耶,我是特意体谅妳的,妳应该怀着感恩的心情才是。」
「我、我沒办法......」
「主人,真梨乃好像还不晓得使者的立场是什么。我想,再用浣肠来惩罚她会好一点......」
沙贵毫不迟疑地来到我身边,递给我一个玻璃制的浣肠器。像个大针简似的浣肠器,已经装有很多的透明液体,我估计里面至少有五百西西。
「真是沒办法哪!真梨乃,蹲在那边的桌上。」
「呃要做什么」
「沒做什么。只是妳的个性不太直爽,我要用这个东西来矫正妳别扭的个性。」
真梨乃看着冷冷发光的浣肠器,极为惊慌失措。我毫不客气地抱着真梨乃,让她蹲到桌上,她的手被绑在身后,完全无法抵抗。
「真是好看的风景哪!可爱的小肉洞看得一清二楚了,好像已经忍不住要拉出来了嘛!」
我绕到真梨乃身后,毫无预兆地勐然把浣肠器刺入她的后蕾之中。
「啊,呀啊!不要,请您不要啊!」
沙贵把乱动的真梨乃紧紧地压住。
玻璃浣肠器的前端,好像都要把可爱狭窄的菊花洞撑破了。我牢牢地固定住真梨乃的腰,一口气插入浣肠器,透明液噗啾噗啾地奏着无情的旋律,注入真梨乃的肛门之中。
「啊啊啊,救命啊!」
真梨乃用喉咙中咕噜咕噜的声音,绝望地悲嚎。但我毫不留情,把浣肠器按到最底部后,才慢慢拔出。
「不能忍住的话,随时都可以拉出来哦!」
「不、不要,我绝对不要使用这种东西!」
「不必哭得这样吧。我是想把妳从痛苦之中解放开来,才这么做的,至少该稍微感谢我一下吧!」
狭窄的菊花洞中,开始渗出了一些透明液体,真梨乃的下腹部胀得鼓鼓的,看来像是马上就要爆发出来了。
「请您、请您让我去洗手间!」
「洗手间洗手间就在这里,红色的塑胶桶啊,忍不住就拉出来啊!」
沙贵目不转睛看着痛苦的真梨乃,表情极为满足。她叉着双臂,紧盯着真梨乃的动作。
「啊啊,嗯唔唔唔!」
「好像要流出来了嘛,过于忍耐对身体不好哦!」
我用手指不断地揉搓被注入了液体的菊花洞。全身震动的真梨乃,皱着眉头,用力忍住直肠中翻搅的剧烈排泄感。
「请您不要、不要这样......」真梨乃用喉嘴割裂开似的声音,拼命向我求饶。
「呜啊啊啊,咕唔咕唔!」
不管她再怎样忍耐,似乎已到达极限了,肚子中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叫声。
「別顾虑那么多,拉出来不就好了。」
我用力压下真梨乃胀大的下腹部。
「啊啊啊啊啊!!」
就在这瞬间,真梨乃两眼直瞪天花板、尖锐地嚎叫,褐色的菊洞啪地全开,喷射出茶褐色的液体。
「啊啊,不要,不要看!」
噗哩噗哩,哗啦哗啦。从菊花花蕊中喷发出来的咖啡色液体,以勐烈的气势开始污染整个塑胶桶。甘油的迸发结束后,马上开始流下金黄色软趴趴的排泄物。地下室一瞬间被勐烈的臭气所笼罩。
「不要啊~」
「啊啊,好臭啊。派对的时候也是一样,妳的大便真是够臭的,脸孔这么可爱,大便却这么臭,不会不好意思吗」沙贵捏住鼻子,嘲笑着真梨乃。
真梨乃咬紧着唇,痛苦地呜咽。但是,括约肌一旦松开是关不起来的。秽物噗熘噗熘地不断流下来。
「怎么样舒服一点沒有」
我问着终于排泄完的真梨乃。真梨乃一边流着泪,一边点点头回答我。
红色水桶中,隆起了一座由柔软秽物堆成的山。真梨乃纯白的屁股上,垂滴着许多咖啡色的水滴。
「对不起......」
「喂!真梨乃,妳放了这么臭的大便,以为说声对不起就沒事了吗」
真梨乃一语不发,我把她由桌子上抱了下来。
「呃要做什么」
被我放倒在地板上的真梨乃,看到我手中拿着黑色的屁眼用假阳具,变得非常害怕。
「我要给妳一点处罚。」
「怎么这样,我、我沒做什么坏事啊!!」
「沒有在別人面前拉了这么臭的大便,还敢说沒做什么坏事」
「可是,可是我......」真梨乃用憎恨的眼神朝我望过来。
「给我闭嘴!屁股靠过来!」
「啊!要做什么啊!不要呀!」
我硬让真梨乃四肢着地,把屁股左右分开。刚排泄完的屁眼,还附着着一些秽物。臭气强烈得使人拧住鼻子。
「我要用这电动阳具清洁妳的肛门。看来里面有够骯髒的!」
「啊啊啊啊...」
我在黑蛇般的电动假阳具上涂满大量的润滑油,摒住唿吸,把蛇头对准小小的菊花洞口。
「呀啊!」
我抱住真梨乃的腰压制住她,慢慢地把假阳具压进去。
「啊啊,嗯啊啊啊!」
随着呜咿呜咿的阳具开动声音,黑色的假阳具向菊花洞中挺进。
「啊啊啊啊,呀!!啊啊...」
整根假阳具都完全进入了,撑大到连洞口週围的皱摺都不见了。
「屁眼中塞入阳具的感觉怎么样呢」
「唔呜,不要,住手啊!」
我开始慢慢抽送假阳具,让咕啾噗啾的淫猥声音变成好听的背景音乐。
「唿唿唿...内脏是不是像被翻搅一样呢」
「拔出来,请拔出来......」
黑色的假阳具,在肛门之中呜咿作响地蹂躏着。真梨乃仰起上身,剧烈地喘着气。
「真是好看哪!阳具弯弯曲曲扭来扭去,像长了条尾巴一样。」
「啊啊,不要啊!这种东西...拜託,拔掉,拜託您拔掉。」
「是吗这么讨厌屁眼用的假阳具啊!」我得意洋洋的笑着,一口气把阳具从屁眼中抽出来。
「呀啊啊!!」
形状像一颗颗黑球叠起来的假阳具突然由身体中被抽出,真梨乃受不了激痛,扭着身体发出悲鸣。
「如果讨厌阳具的话,这个如何呢」
我用眼睛对沙贵做了暗号,叫她把放在房间角落的屁限充气帮浦拿过来。
「呵呵呵,主人也喜欢这种东西...」
「对我的做法什么意见吗」我从呵呵笑的沙贵那儿,接过连结着细管子的屁眼充气帮浦。
「不是的,主人。真梨乃屁眼的开发嫌迟了一点,这么做刚刚好。」
我把管子的开口,轻轻压在真梨乃的菊花洞中。
「啊,要、要做什么啊!」
看到橡胶制帮浦的细长管子运在屁眼上,真梨乃露出胆怯的表情。
「请不要这样,求求你们!!」
「那么,用假具比较好啰」
「不是,可是......」
真梨乃的菊花洞,因为被假阳具悽惨地凌辱,无情地被撑得全开。我紧抓着真梨乃的屁股,把橡胶管子插入屁眼之中。
「呃呵呵...不用担心,妳会非常舒服的。」
「这就和气球是一样的。我手压这个帮满,妳的肛门就会像气球一样膨胀起来。」
真梨乃心生畏惧,牙齿咯嗦咯嗦地打颤,湿润的双眼注视着伸入自己菊花洞口内的肉色橡胶管。
「噫呀,呀啊,不要啊!」
我噗吱噗吱地按着手上的黑色帮浦,冷酷地使真梨乃洁白的下腰部膨胀起来。
「啊啊啊,我的屁股,我的肚子......」
真梨乃全身颤抖,痛苦而无奈地哀嚎。柔软的下腹部,如青蛙一般鼓鼓地突了出来。
「请您,饶了我吧......」
「主人,再下去的话,肚子可能会破裂,已经到极限了。」
「是吗大概是如此吧!」
沙贵提醒我,我才停下手中的帮浦。但是,我沒让橡胶帮浦消气,就从真梨乃的菊花洞中一口气把橡胶管拔出来。
「哔噗噗噗...」
噗噗噗噗,哔咻咻咻咻。小小的屁眼中肉壁被撑得开开的,然后急速萎缩,把空气压了出来,菊花花蕾抖动着,流出一丝丝鲜红的血液。
真梨乃伏倒在地板上,连动都不能动。沿着白色大腿流下的血,看来真是悲惨。
「主人,特地为她敞开了肛门,那就顺便进行肛交,您意下如何呢」
我茫然注视真梨乃之际,沙贵窃笑着对我说道。我想,她是注意到我的肉棒已昂然勃起了吧
「呵呵,好像满有意思的嘛!」
我把趴在地上的真梨乃翻了过来,然后拉下裤子的拉链,露出肉棒。
沙贵很快地在真梨乃的脖子及手腕上套上铁环,让她无法动弹。
「主人,请吧!请您随意。」
我在真梨乃的两腿之间挺进我的腰,在花蕾中心抵住我的龟头。
「啊啊啊啊!」
灼热的钢棒兴奋着,推开肉蕾深深地侵入其中,真梨乃就像被一根烧红了的铁棒贯穿全身似地,尖锐地哀嚎。
「妳的身体不放松点,会很痛哦!」
「呀啊,不要啊,请您不要啊!」
我毫不退缩,一边撑开强烈收缩的肉壁,一边一口气向内贯通。被赤铜色勃起的大棒子深深插入到根部的菊花洞,开得好几倍大,连皱褶都消失了。
「呀啊,噫呀,噫噫!!」
我像要拖出她的内脏似的,缓缓开始进行活塞运动。真梨乃的菊花洞有如食虫植物一般强烈地收缩,紧紧咬住我的肉棒不放。
「啊嗯,嗯嗯,呜啊啊啊...」
真梨乃翻着白眼,如金鱼的嘴巴开开合合、无法说出完整语句,只能哀呜。
「唔~快射在里面了,给我好好的吸进去。」
「唔咕!哇啊啊,噫呀啊啊....」
我用手固定住真梨乃的两脚,以激烈的后位撞击,真梨乃脖子及手腕上繫住的铁鍊发出哀叫似的嘎嘎声。
因为被强烈地紧压,并沒有办法顺畅地抽送。但是,我的钢棒越被压迫,会更加勇勐疯狂。
已经到顶点了。我盯着结合部位,一再地把肉棒插入抽出。
「呀啊啊啊!呀啊啊啊...」
「我要喷了,要盡情地喷在妳的屁眼中了!」
我极为用力地突进屁眼,而腿间传来了甜美的麻痺感觉,尿道被一触即发的快感所包围。
噗咻咻,咕噗咕噗咕噗。我受到快感的冲击,全身不断地痉挛,让白浓的爱液断续地喷射出来。
「唔唔唔唔,啊......」
后穴中满是沸腾的白色岩浆,真梨乃呻吟了一下子,身体不能动弹。我把还未萎缩的肉棒,慢慢由菊花洞中拔出。从褐色后洞中,微微掺杂咖啡色的白浊液体,冒着小泡泡倒流出来。
「大概是昏过去了。」
「啊,好像是这样。」沙贵走到真梨乃身边,嘲笑般地说。
「得让她醒过来才行。」我把肉棒做回裤子中,对着沙实说。
「我有个好方法。」
沙贵神祕地微笑,接着拿了晒衣夹及绳子过来。紧紧绑住真梨乃让她身体不能动,然后吊起来。
「主人,请用晒衣夹为她装饰身体。」
我接过沙贵的晒衣夹,慢慢走近真梨乃。真梨乃似乎终于回復了神志。
「请不要再折磨我了......」
真梨乃的手被绑在头上,腿被朝后折叠起来。被绳索绑住而突出的美丽乳房,扭曲成淫乱的形状。
「我不是要折磨妳,这是为了让妳做为一个优秀的性爱天使才这么做的。」
我先试着在左右乳头上各夹上一个晒衣夹。
「啊、呜呜呜...」
「好像被咬住一样对吧是不是意外地舒服呢」
「啊,好痛......」
「痛就对了。如果不痛,就沒有意义了。」
不只有乳头,我还在秘贝上为她夹上晒衣夹,真梨乃痛得眼泪直流,白色的裸体不停颤抖。
「不要,请你们不要再做了......」
「哎哟哟哟,受到晒衣夹的疼爱看来相当高兴嘛!」沙贵嘲讽地说,手中来回地转动夹在肉洞上的晒衣夹。
「呀啊!」
粉红色的晒衣夹,不留分寸地咬进樱花色的媚肉。袭击敏感花蕊的尖锐刺痛,使真梨乃全身冒着汗、不停哀叫。
「叫这么大声幹什么耳朵很痛欸!」我一边说,一边在真梨乃的鼻子和舌头上夹晒衣夹。
「唔呜呜...」
晒衣夹像装饰樱花色肉唇似地,并排在肉洞之上,真梨乃全身被晒衣夹蹂躏的姿态,真是可爱呀!
「呜呜!!呜咕咕咕...」
被夹住鼻子的真梨乃,整个脸涨红起来,大概已经无法唿吸了。一方面舌头也被夹住,所以连呻吟都不行。
「哎呀呀,这里怎么好像湿了呢」沙贵来回转动着咬在真梨乃肉唇上的晒衣夹。
「主人,我在想,这里用假阳具插一插应该很有趣。」
「假阳具嗯,随妳高兴吧!」我一答应她,沙贵就高兴地笑了。
沙贵拿来假阳具,开始一个个拔除夹在真梨乃肉唇上的晒衣夹。
「哇!!啊啊啊啊...」
沙贵的手,完全见不到丝毫温柔或轻巧。她像用扯的一样,用力地把夹在最敏感地方的晒衣夹啪地拔取下来。被晒衣夹夹住的肉唇,充血成一片红肿。
真梨乃痛得整个脸皱或一团。但是,夹在舌头上的晒衣夹妨碍了说话能力,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呃呵呵,如果光痛的话实在可怜,稍微让妳舒服一点好了。」
沙实按下振动器的电源,在真梨乃的全身来回振动。
「呜呜呜呜...」
沙贵将假阳具递给我,然后我先在粉红色的阴唇周围绕圈,接着一口气把徦阳具插进去。
「呀啊!!」
真梨乃开始慢慢扭动身躯。虽不太清楚到底是屈辱的缘故,还是快感所致,但那红色的祕唇已渐渐被透明的爱液所湿润。
「啊啊啊,嗯嗯,啊啊...」
沙贵把真梨乃舌头上夹着的晒衣夹扯掉后,真梨乃开始发出冶艳的呻吟。
我按下阳具的开关,随着淫荡的振动,阳具勐烈地攻击真梨乃的媚肉。
「小肉洞变得黏黏滑滑的了。」
「能让主人用假阳具插妳,妳要觉得光荣哪!」
我一让手中的假阳具用力进出,就可以听到嗡嗡的假阳具声音之外,还有咕啾咕啾的果汁泼溅的声音。原本关闭成直缐状的肉唇,插入这粗大的电动阳具后,整个外形都被无情地扭曲开来。假阳具蜿蜒回转的龟头部份,也让爱液沾得湿湿滑滑地,闪闪发光。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这样容易得到快感呢主人是为了污辱妳才使用电动阳具的哦!但是看看妳,这是什么淫荡样啊」
真梨乃脸红气喘,艳丽淫猥地呻吟。沙贵似乎对此极为不满,把振动器塞入真梨乃口中,开始挥动皮鞭。
「啊啊啊!!」
振动器在牙齿之间抖动,发出嘎喀嘎喀的声音,从真梨乃的张大的祕唇中,流出了黏黏稠稠的秘液。
「主人,您这样做好吗只让真梨乃一个人舒服。」
沙贵似乎对于被假阳具催淫、而扭动身躯的真梨乃十分不顺眼,她不悦地向真梨乃的背上抽下鞭子。
「唔哇!!啊啊...」随着噼啪的声音响起。
「喂,真梨乃,舐我的屁眼。」
我把真梨乃口中的振动器拿掉,然后把自己的臀部贴近她的脸。
「喂,主人要妳舐屁眼,沒听到吗天使要高兴地顺从才对啊!」
即使沙贵斥责她,真梨乃也毫无动作。眼看着她的眼睛似乎要哭了出来,嘴唇不停颤抖。
「幹什么快帮主人舐屁眼!!」愤怒的沙贵,又在真梨乃的背上抽下鞭痕。
「呀啊,我、我不行......」
「不行那么,就让妳先舐舐我的屁眼吧!」
沙贵取代了我,在真梨乃面前挺出自已的臀部。
「不要、请不要......」
那丰满多肉的臀部中褐色的肉穴,紧靠在真梨乃的眼前,真梨乃背过脸,顽强地抵抗。
沙贵用力拉着真梨乃脖子上的铁鍊。
「唔呜呜呜...」
被沙贵的屁股压在脸上的真梨乃,受不了唿吸的困难,战战兢兢地伸出了舌头。
「给我发出淫秽的声音来舐。」
噗啾,唧噗。
被真梨乃瞪着而生气的沙贵,不断向真梨乃投以侮蔑的言语。
「唔咕...」
真梨乃也开始意气用事,向沙贵的菊花之中伸入舌头。似乎在这主从关系中,也上演着女人的明争暗斗。
「喂,差不多了吧」
「主人也想让这骯髒的爱妾舐屁眼吗」
我把沙贵推开,整个肛门压在真梨乃的嘴巴和鼻子上。
「给我好好地舐!」
沙贵不客气地骂着真梨乃,真梨乃才畏缩地把舌头伸进我的屁眼之中。菊花洞被舌头一撩地来回拨弄,妙不可言的搔痒快感游走在整个背部。
「给我高兴点舐,要是有一点沒舐干净,我可不会饶过妳。」
被沙贵言语威吓的真梨乃,动作渐渐积极起来。她火热的气息使我的肉球也热了起来,真梨乃的舌又热及湿滑,虽然舌头的技巧并不太机敏,但反而使我有一种奇妙的兴奋感觉。
「喂,给我说『主人能让我舐,我觉得非常高兴。』」
「主、主人能让我舐,我、我非常、荣幸......」真梨乃清澄的眼眸中,渗出了耻辱的眼泪。
「呵呵呵呵,真像性使者所说的话。」沙贵一面嘲笑着,一面用力在真梨乃的背上抽下鞭子。
「呀啊!」被鞭子一抽,真梨乃仰起了背忍受着剧痛。
「好了,今天暂时饶过妳。」我从真梨乃的脸上抬起屁股,对着沙实说。
虽然让温热的舌头舐着肛门非常的舒服,但看到苛虐真梨乃的沙贵,总觉得真梨乃有些可怜。
「我知道了。」
沙贵虽然一副极为不满的样子,不过我还是很快地走出地下室。沙贵对呆然若失的真梨乃吐了口水后,马上就跟着我的后面出来。